“长针穿过心脏?”华源昭下意识想到了顾辞,及牢房中狱卒血淋淋的尸体。
容岫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压低了声音道:“王府外围明哨暗哨上百,围的和铁通似得,就算是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华源昭攥紧了拳,皱着眉想心事。
“如果有人在里面推波助澜,想让我们怀疑顾辞呢?”容岫抬手敲了敲华源昭的脑袋。
华源昭颇有些意外:“你有新的怀疑对象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做坏事么,有几个会这么明目张胆不加掩饰地?
“没有!”容岫说的斩钉截铁,又摊了摊手:“不过皇上已
经下令,解了十四王爷的禁足。”
就是不知道龙椅上那位是真的信了顾辞,还是想欲擒故纵。
“不管怎么说,十四王爷都不简单,你定要小心些。”容岫抱着胳膊道。
徐婉清见到他来后,原本已经避开了些位置,免得听见他们说话。
可容岫说到这最后一句时,压根就没避人,徐婉清就算想提醒都来不及。
“容世子,这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地道啊!”
说人坏话的两人同时惊醒,惊愕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说话的顾辞依旧是白衣温雅,不过捏着折扇的手指发紧,手背上青筋直跳。
顾辞瞧着这两位,目光绕着华源昭上下打量了一番,才说:“华大小姐既然已经要嫁人了,还是少与外男接触的好。”
华源昭不解,她什么时候要嫁人了?
她怎么不知道?
“皇家毕竟重规矩,无论之前如何,这婚事已定,华大小姐还是得注意下皇室脸面。”顾辞语气不善,明显是动了火气。
“什么嫁人?”华源昭无语,心中暗暗着急。
难道她给顾长肃做正妃的事儿已定?
顾辞皱了眉,见华源昭确实像是不知情,面色才放的和缓了些。
“前面茶楼里,说书先生说前日丞相府的风流事……”顾
辞委婉地说:“我听闻华小姐和长肃有了意外。”
他瞧了眼华源昭,尴尬地咳嗽了声。
“又听闻华大小姐入了皇子府,还以为是华大小姐即将嫁入皇家。”顾辞干咳了声,拱手对着华源昭道歉:“原来是我误会了,还请华大小姐勿怪。”
华源昭眼睛瞪得溜圆,突然问:“您的意思是,听了说书人的话,以为是我被顾长肃毁了清白?”
容岫将手腕捏的咔吧响,嘴角笑容邪气且阴森。
“哪儿来的说书先生,讲的好一手故事啊!”
这种事就算发生在小门小户,大概率也会被捂得严严实实,更何况发
生在丞相府和三皇子身上?
拿这种事乱嚼舌根,还故意混淆了女主角……
这说书先生难道不要命了!
徐婉清心头狂跳,同为女子,她最是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
“哪家茶楼?”徐婉清忙问。
这种事定然有人指使,要是再由着说书先生编排下去,还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呢!
顾辞看了她一眼,带着几人便往茶楼赶。
几人急匆匆走到茶楼,尚未进门便听见大片喧闹声和惨叫声。
临安郡主站在茶楼正中,将鞭子甩得虎虎生风,抽的一中年男人哭爹喊娘。
旁边有人想劝,也挨了几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