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嬷嬷迟疑了一下。
冥泽眸光沉了沉,嬷嬷连忙退出,引着洛挽歌撒丫子就往后院跑,那管事的老人家嘴角抽了抽,在庄子上伺候了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老婆子行动这么敏捷的。
洛挽歌看了眼前面神色匆匆的嬷嬷,眉眼间带上了点笑意,这庄子上的人可比冥王府的那些人有趣多了,烟火气息足了人情味便多了。
“庄里不经常来人,以往爷也是偶尔过来处理一些事情便离开了。”嬷嬷将洛挽歌引到了主院,那里是北冥王的屋子,当初在城外选了这三进三出的屋子,便是想着莫要太引人注目了,越是低调越好,这会倒是没多余的地方让洛挽歌沐浴了,只能带到了这里。
洛挽歌点了点头,在哪洗漱她并不挑剔,只是沐浴过后她看着那套冥泽的锦衣陷入了沉思……
冥泽身形修长,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他这衣裳套在她的身上不仅松松垮垮那衣长都能当裙子了,何况那长出天际的裤子……
洛挽歌郁闷极了,她这身形在女子中也算是佼佼者了,皇城内不算最高的那个,却也不算矮,偏偏她看着那拖地的裤子犯了难。
嬷嬷听见屋里有了动静敲了敲门,得到洛
挽歌应允这才推门进来了,沐浴的时候洛挽歌没要她在一旁伺候,此刻倒是需要嬷嬷来帮她整理一下衣裳。
嬷嬷进门,瞧见那天姿国色的容颜,当即呼吸一滞,眼中满是惊叹。
“王妃竟生得这般明艳,难怪爷这些年哪家姑娘都没瞧上呢,原来是在等王妃。”嬷嬷笑得温温柔柔的,仔细的替洛挽歌整理起衣裳来,瞧着她披散在肩头的发丝还湿漉漉的,又连忙拿来的帕子,替她擦拭起来。
洛挽歌对着镜子坐着,听着嬷嬷的赞美她神色怔怔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本王来,嬷嬷下去休息吧。”冥泽脚步清浅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二人身后,他声音低低的动静并不大。
嬷嬷福了福身子,笑眯眯的将帕子递给了北冥王,赶紧往外开溜,她可不能妨碍爷和王妃的好事,这些年爷单身一人过得挺苦的,虽说满京城都在传爷相中的是那太后亲封的公主,但是他们所有人都清楚,这不过是爷散出的谣言,一为躲那些烂桃花,二便是借此维系皇城内权势的平衡。
洛挽歌回过神来的时候,身后已经换了一个人,透过镜子她看到了冥泽薄唇紧抿的脸,他就那么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她绞发,也不知弄了多久。
“休息吧,天不亮就得启程入城。”冥泽将帕子随手一丢,挂在了不远处的架子上,长臂一捞便将洛挽歌打横给抱了起来。
“啊……”洛挽歌直接受到了成吨的惊吓,她惊呼着死死扣住了冥泽的脖子。
要命!她之前嫌弃裤子太长太碍事了,就将裤子给脱了!这会就穿了条亵裤……
她以为这该死的狗男人定会整晚忙活的啊!
洛挽歌眼中透着惊慌,死死扣住冥泽脖子的时候,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沐浴后她的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粉粉嫩嫩的很好啃的样子。
冥泽指腹动了动,掌心触到了一片滑腻。
“王妃如此饥渴?”冥泽邪肆的勾起了唇,洛挽歌裙下竟空荡荡的。
洛挽歌一张脸刷的涨成了猪肝色,她咬着下唇解释:“你的裤子太长了,不适合我……”
这解释苍白无力,她偷偷抬眼看向了冥泽,对方却直勾勾的盯着她,嘴角咧开的弧度仿若在说:你猜本王信不信?
洛挽歌不适的动了动,冥泽却忍不住腰腹一紧,一股异样的情愫自脚底升起瞬间传遍他的四肢百骸,甚至一度让他觉得脚步虚浮。
“晚些时候让嬷嬷帮你改一改裤脚……”冥泽声音暗哑,说话的时候胸膛内传出的低沉震
荡声,带着无尽的魅惑。
这个男人还真是妖孽,洛挽歌在心中诽腹。
冥泽将她放在了被褥上,洛挽歌的屁股才刚刚挨着床榻,冥泽便一个倾身压了上来。
洛挽歌几乎是本能的反手推在了他的胸膛上,说话都磕巴了起来:“你、你、你……要干什么?”
“洛挽歌……”
冥泽全名叫着她。
洛挽歌抬眼一双清丽的眸子如同秋水般波光粼粼,只这一眼便叫冥泽难以自制,他猛的低头轻轻咬住了她,含糊不清的说道:“你觉得本王要什么什么……作为本王的王妃……你不该有义务为本王灭火么……”
“灭、灭火?”洛挽歌脑袋被整的晕乎乎的,第一时间根本没反应过来冥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叫洛挽歌恨不得将冥泽给撕碎了!
冥泽微凉的薄唇紧捉住了她的,洛挽歌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反抗之上,陡得却周身一凉……
“冥泽……”洛挽歌气恼极了,咬牙切齿的瞪着忙碌着的冥泽。
这家伙说的灭火竟然是这个意思!
“别分心……”冥泽一声闷哼,紧紧搂住了洛挽歌纤细的腰身,同时像是在惩罚她一般加重了动作……
洛挽歌今日又是爬山又是躲
杀手追杀的,顺手还杀了几个人,晚上又被冥泽拉着运动,一场折腾下来简直要了她半条命……
“腰疼……”洛挽歌如同一滩烂泥般瘫在了床上,卷着被子挺尸。
她这话其实没想要什么回应,只是说出口能安抚一下她恼恨的情绪,哪知一只温热的大掌钻进了被褥覆上了她的后腰位置,轻柔的按捏着,洛挽歌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股的热流缓缓在她腰腹位置扩散开来,向着四肢百骸铺了过去。
她诧异的睁开了眼,眸中尚且还带着一丝迷离,这娇俏的模样落入冥泽眼中惹得他喉咙一紧,那簇莫名的火苗又猛的蹿了起来。
他闷哼了一声,那双噙着火苗的眼直勾勾的盯着洛挽歌看着,最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只是低头在她唇边落下轻轻一吻,便再也没了动作。
洛挽歌只觉得腰间的手一停,那股子酸痛劲立马又上来了,她不安分的扭了扭嘀咕:“别停啊,腰还疼着呢,揉这么会就累了?北冥王可真虚……”
“?”
冥泽脸色一沉,这该死的女人说他虚?他刚刚憋了多大劲才将那股冲动的火苗给忍下去?还不是看她太累了?这小没良心的竟然说他虚?
那他便要叫她好好看看,他到底虚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