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南宫云赫终于赶回了南俊藩王府,他没有去祠堂也没去白钥婷的闺房,而是直接去了王府的膳房。
他将军医包好的药拿出来,放在石锅中,又将他小心翼翼保护的那瓢温泉水,拿出来倒进石锅中。
从引火,扇风,煎药,南宫云赫目不转睛的看着石锅中的药材,军医说过需要小火慢慢的煎一个时辰做适宜。
所以这一个时辰中,南宫云赫的目光都不曾从那锅药上移开过半分。
……
一个时辰过后!
南宫云赫将煎好的药,倒入瓷碗中,小心翼翼的向祠
堂的方向走去。
“给九皇叔请安!”
白钥柔向膳房这边袅袅婷婷的走过来,刚好看见捧着瓷碗小心翼翼走出来的南宫云赫。
“不必多礼!”
南宫云赫看都没看白钥柔一眼,丢下这句话便向祠堂的方向走过去。
“九皇叔!”白钥柔唤了一声南宫云赫便恭恭敬敬的走过去,盯着他手中的碗问道:“皇叔,请问您手中端着的是什么,好像很打紧的样子,要不要小侄来帮忙呢!?”
“不必,这只是一碗给钥婷煎的解毒药!”南宫云赫连想都没想随口说完,便继续
走着。
“九皇叔,请留步!”
白钥柔瞬间绕到南宫云赫的面前:“九皇叔,听祠堂那边的下人说,昨夜您也在祠堂为父王守灵,今日天没亮,又亲自给钥婷煎了药,所以一直没有休息好,要不这碗药就交给小侄吧,小侄一定会亲自看着姐姐喝下去,然后让她睡个安稳觉的!”
“郡主的这份恩情,我替钥婷心领了,只是本王想亲自看着钥婷喝下这碗药,不然本王怕……”南宫云赫的话还没有说完,抬眸瞧了瞧白钥柔嘴角微微一笑。
“皇叔该不会怕小侄不能好好
的监管姐姐喝药吧?”
“哎,钥婷是个什么性子,皇叔自当比你清楚,她自小吃药就怕苦,所以本王要亲自看着她一滴都不能少的喝下去!”
南宫云赫说完,转身向祠堂的方向走去……
白钥柔望着南宫云赫的背影,她恨的压根直痒痒,这个白钥婷除了能打以外,真不知道哪里比她强,为什么九皇叔能够对她那样上心,却对自己不仅漠不关心,甚至是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紫竹,你说白钥婷究竟哪里比我好?”白钥柔的眼中闪着一抹不为人知的潮湿。
“依
奴婢看,白钥婷除了武功略高于郡主以外,其他的都没法与郡主比!”紫竹福身在白钥柔的面前,凝望着南宫云赫离去的背影。
“武功比本郡主高,那还不是因为我打小身子弱,算命先生说如果本郡主能大富大贵就要远离那些噬血的利刃,要不然在咱们南俊哪里还会有白钥婷的一席之地!”
“是,是,是郡主说的极是,郡主天资聪慧,哪里是白钥婷能比的了的!”紫竹急忙恭恭敬敬的称赞道。
“还不速速炖好养生堂后,随本郡主去给母妃请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