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们田董事长。总负责的,你说他说话,算不算数?”
“原来是董事长啊。那是发现金吗?”
“人民币。”
“可我们从来也没有这样干过。”
莫镜铨笑了笑:
“大厂长,你想一想,要是她在这里,说的话不能算数?敢这么吗?要是不能够兑现,你们那么多工人,不把她给清蒸了?”
众工人早就在一边,关注着田小青们的对话了。
几个女工大喊一声,抬起来了田小青,欢呼起来。
“田董事长,今天我见到真菩萨了。就有个想法。”
“请你说吧。”
“你们的所有资料,我和我的伙伴们,都认真学习了。感觉你们的项目,是非常阳光的。”
“谢谢了。”
“一旦付诸生产,前途是无限量的。”
“是吗?”
“我和我们的厂,准备全部合到你们这里来。”
“那我们欢迎啊。”
“只是我感觉,你们的那个蜻蜓,能不能变一下。”
“你说怎么变才好。”
“如果真的量产了,水平也上去了。那就是不一只小小的蜻蜓了。”
“那是什么?”
“应该是一只大雄鹰了。她会高高地飞向蓝蓝的天空。”
“有可能,会这样子。”
“我们就叫她:
“大风。你看如何?”
“出在哪里?大风?”
“汉刘邦:大风歌: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守四方!”
“大风!
“好!大风!好!”
”对了,田董事长,我们厂里,对你的那个听涛湖规划,很有兴趣啊。”
“大厂长,又有什么想法。”
“就是把听涛湖的那座外面,叫做什么名的小城,给我们来完成。”
“你有那么大的胃口吗?”
“我们原厂,就有上万人呢?”
“在那大山里,就有这么大的规模了。”
“是的,不信你去指导,现在就是一座城。”
“好啊,大力地支持。”
东莞大酒店门口。
孙立新一行人西装笔挺,却又深弓着腰杆,人人脸上带笑,聚在一起,像一座美丽的花园。
看着走上前来的几个人,先是孙立新小心翼翼走上前去,低头轻声开了口:
“请问,您,就是马万里先生吗!”
马万里端详了他有好一会,开门见山地说:
“你,就是立新吧!”
“是的。”
孙立新点了点头。两只手伸了出去。可后面的众人在这时,只看见马万里的眼睛,就是一红了。双手上前,紧紧地搂住了他:
”我的立新啊。”
“马先生。”
“立新,你要叫我叔叔呢。”
“万叔叔!您好!”
马万里满眼是泪,抚住了孙立新的肩头,左看右看:
“立新啊立新,你跟你父亲,长得那是一模一样。一看再不用说简直就是看到当年,我们在学校里读书时光呢。立新。”
看到马万里热情的样子,孙立新的眼睛也红了:
“您好!万叔叔,您老人家辛苦了!”
马万里看着几个人:“他们几位是?”
孙立新拉过站在旁边的几个人:
“这位是我们的老村长先生。这是麦救济先生,这位是麦妙娟女士。”
马万里:“你们都很年轻啊!十分感谢,东莞城与亚天公司,经过这么多年精诚合作,运作很好呢。”
“非常感谢你们。”
“冼浩然早就多次跟我说过你们。她非常钦佩你们,钦佩东莞城,你们这一班人的才干和气魄哦。”
“万叔叔,老人家谬奖了。”
在大包房里。
老村长举起了酒杯:
“热烈欢迎马万里先生。我们东莞人可是千盼万盼,才盼到你老人家来的。为了我们的长期合作,感谢你对我们的无偿捐赠,大力支持,谢谢您了!干杯!”
“谢谢你们!”
“马先生,你是一个很重义气的人。讲感情的好同学!我们东莞人,能够认识你!这可是我们的福气呢。”
“谢谢你!老村长。半个世纪过去了。可是人的一生呵,那真是很难预测。”
“那是的。”
“想不到的是,我马万里时至今日,还能坐在这里,跟你们在一起,享受着现代化的空调。”
“对。”
“还能够回忆起来的,只有那一棵,却是生机盎然了的参天大树。”
“马叔叔与以前来过的东莞,有什么变化?”
“变化,那是太多了。也太大了。现在的东莞,哪里还什么管理区,什么东莞村。山乡巨变,一变,就出现了东莞城。”
“是一座城了。”
“还一座傲立在粤港澳大湾区中心的中心,一座现代化新型城市。”
“以前的人来东莞城,哪里有这么好的大道。从香港那边,来到这里。全是一些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
“那是,还要从密密麻麻的荔枝林子里,龙眼树林子里,红树林子里穿过去。还有很多地方,是河涌纵横。你人才没有走上几步,前面又要过水了。”
“得过了一个又一个渡口,上了一座又一座桥,才到得了东莞。”
“东莞村外那里,以前是一片很大的红树林大海。只可惜的是,现在看不见了。”
“只有那棵特别傲人的东莞大红树。那可是上天赠予我们东莞的种子树。大家可要好好地爱护它哟。”
“是的。那树对于东莞城来说,是棵百年生命之神树。”
“那棵树在很多年前,也是特别的大吗?”。
“是的。当年相比之下的那棵树,在你们这里,那就是很特别的了。还有可惜的是,当时在它周围的东莞大红树海,也看不见了。”
“最近我们开始保护了。还有的滩涂上那些年青的树们。相信这些树会在精心爱护下,会很快重新成长壮大起来。”
“那棵大树下,就是那口古水井的旁边。就是那一片宽广无际的海涂,河涌,围着一团小小的房舍。”
“这也是与多少年来,一连串的兵燹,社会不安。造成人口稀少,生产落后,有一定的关系。”
“万叔叔。那你还记得,当年带着去我家里,找我父亲的那个人?”
马万里听到这里,想了想,抬眼看着满桌子的众人,想了好久,才说的那是绘声绘色:
“立新,你说的是那个人吗?要是能够见了面,有可能还记得。”
“真的还记得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