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洪家里。
现在的麦妙娟,是五内俱焚。
自从老公被从天而降的警员,一铐子逮了去。那边的众人才走在路上,杏子就扑进了她的屋里。
嘴里喊道:“妙娟”紧地就抱住了她。
后面孙立新、老村长、孙大海,麦救济一伙人,马上就前前后后,跟着追她家里。
看见杏子和她相拥在一起泣不成声。
大家见了凄然,又是一阵子左左右右,轮番的劝慰和安抚。
孙立新众人还在劝慰过不停。
怎料到又是一个马不停蹄,从天而降下了大批警员,还带一大帮提锄头,扛撬棍的人。看那样子该是正在服刑的犯人。
一进门来,就赶了屋里所有的人出去。
仿佛这劲道还没有够,从哪里弄来了金属探测器,加上了小型挖掘机。居然还有一车几米高的隔离板,竖起来把小小的房子,密不透风地整个圈了起来。
这么多人和机器一起,在这里翻了个底朝天还不算。硬是像当年那些人,去找人家屋里的金子银子那样,到处都来了个掘地三尺,连墙缝地角,都没有放过。
这东莞城特大事件才发生,孙立新就安排了孙丽萍,陈小娟几个女孩子,住她临时的家里。嘱咐一定要陪她住陪她吃。
要在二十四小时里,做到四班倒。一时也不能离开人,要看好她劝住她。就是说一定要负责好了她的人生安全。
绝对不能有什么闪失,让她再次受到伤害了。
面对几乎要击溃了人的灾难,众人都走了,麦妙娟面对乱七八糟的一切,坐在屋里发痴发呆。
、很多天过去,情绪才慢慢缓和过来。这事发生之后,她对后来在区里的什么事,有时是双眼发呆,但也没丝毫减她工作的责任心。
管理区办公室。
孙立新看着麦救济:
“那马来西亚商人马万里,这次低调地来了。冼浩然也跟着他一起来的,这女人奇怪了。怎么这么久时间,也都没有给我们打上招呼?”
听孙立新说到这里,他就有点奇怪了:
“你也不晓得?”
“最早不是你告诉我的。”
“是的。我也是在电话里,知道他们订了房这事,就通知了大酒店,一定要给他们安排好总统套房。连吃带住行,都要安排得好呢。”
“这个安排,你做得很好。”
“奇怪得很。他们不但悄悄地来,还完全拒绝我们给的种种安排。”
“会真的拒绝?不是因为面子?”
“坚决得很。这情况倒是有点少见。”
“这样子?”
“只有退一步,还照旧安排,只收取了一点费用。至于每天的每餐送进房间,就死活也不肯接受。说就是要和正常客人一样,到大厅用三餐。更加反对安排的夜宵。”
“那就算了。”
“只有帮他们取消了。就是这几天,我也没他们的消息。”
“赶快看他们在干什么。”
“我就去看看,目前的情况如何。”
“这几天杂事大事太多,也搞得人心紧张。没顾及到这事情。这些人大家看到,一回回的,就是来赠与我们大项目,好工程。”
“听说这一次,还要给我们一个巨大的图书馆。”
“那很好啊。”
“我只是觉得,光我们东莞,有必要吗?”
“很有必要。我们自己,都还没有想到呢。图书馆对于一座城市来说,那是越大越好呢。”
“是人家主动给我们的。却总是让我们感到,人家是在求着我们一样。那种对对方的谦卑,把自己的身份,简直是放在了尘埃里。”
“你有这种感觉。”
“比起我们对于外商的那种礼貌,自然和真情,强大了不知多少倍。让我们看着人家,无论是在做什么事,总感到有一种崇高感。有一种衷心的佩服和爱,在他们的心面。这也是要好好向人家学习的地方。”
“是的,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要主动点,一定要注意,得主动地去接近他们。只要有机会,对于我们来说,不管是大,或者是小,都不能放过它。”
“要这样做。这么多年来,来了也有这么多的厂子,那么多的大老板,人家毕竟是唯一的,赠与了我们这么最大,最多工程的金主。真的要好好地感谢他们了。”
孙立新说完,看了一眼大家,再说道:
“我们最好的方法,就是想虚心地征求他,对于这两三项大工程意见的机会。通过尽快地去接近他,开诚布公地跟他报告,我们对这两项工程的规划和进展,一定要达到的指标。只有这样才好知道和了解,他们对我们东莞城的想法。”
“要从这里打破这个缺口。这个事情要快,说不定只要一眨眼睛,那人又飞回去了。”
“听人家说,有个老板在我们东莞城旁边,投资了个上千万的大厂,就只有一个总经理,在这边帮到他打理。都说是快要投产,老板也来之后,围着新的工厂,只走了这么三个圈。”
“这事我晓得,等这边的人知道了,什么都安排好了。再要去联系他,可这时众人才发现,人家早早地就上回程的高速公路。”
“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他这次来的具体行程。大酒店给我打电话来,说是住进了总统套房。吃的呢,还不要给他们每餐安排的菜品。在酒店里面吃最为便宜的,一般的菜肴。”
“原来想给他安排点任何服务,一概都拒绝不要。就连特别放上去的少少电子产品,水果。都没有用。给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的,那些品质不错的食物。而是去下面超市,拿那些便宜的水果,一般的矿泉水。”
老村长叹了口气:
“人家做事的风格,怎么和从里面来的投资者,那些专门要一条龙服务的老板们,完全是相反的呢。”
“跟他们沟通说了,赠与我们的学校,也快要开学了。医院正在开始运作。还有图书馆的选址,都很想请他们去实地看看,争取能帮我们指导一下工作。谁知道,我才开始说这话,他们一个二个,竟然装聋作哑不听见。我再多说了几次,竟然很恭敬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