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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苏绍俪心悦情人 化祈祥胆大男女

    男女偷情,虽然当事人知道危险,是可一不可二的事。可对上瘾的人来说,越是危险难得,越是刺激,明知道是陷阱,还是忍不住往里边跳。

    自古以来,就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偷情的危险,更增加刺激。如同吸毒成瘾的人,苏绍丽和化祈祥俩人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每次都很兴奋,从不放空枪,有了机会还搞点小插曲自娱自乐。

    一次,俩人大战几十回合,身体疲惫的如同软泥。体力不行,精神矍铄。两个人便开始在嘴头子上调皮。

    化祈祥慵懒的伸出手,揉揉的搓着苏绍丽的耳垂。她的耳垂很是富贵相,如同弥来佛般具有下垂的肉质感。

    手指捻弄感觉不错,化祈祥就笑,对着苏绍丽的俏脸哈着气笑: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没等苏绍丽回话,化祈祥说起笑话:一个富商喜欢上个名妓,每年来此做生意,都要床上相聚。第一年,富商事毕问妓女:你真美丽,今年多大了。妓女笑答:二十!

    第二年,富商来此,滚完床单又问妓女:你还是那样美丽,今年多大了?

    妓女应声答道:十九岁!

    第三年,富商再问,妓女爽快的答:十八岁!

    妓女吗,为了吸引男人,总是好把自己的年龄缩小。

    谁知妓女的话才落音,富商便落下泪来。

    妓女很奇怪,便问他伤心的原因。富商哽咽着说:我做生意的本钱,和你的年龄一样,每年都在减少!

    化祈祥说完,便蹭着苏绍丽的脸颊哈哈笑。

    苏绍丽是什么人?经历男人无数不说,脑子一向是极为敏捷的。她听到化祈祥笑话里,有讥讽自己老黄瓜刷绿漆的意思,眉头一皱,也讲了个笑话。

    苏绍丽似笑非笑的说:和尚看道士洗澡,道士们很讲究。先是师太,然后是师傅,最后是小道士,从大到小,很是规矩。见到这种情况,小和尚不由的感叹:我们僧家太不讲究,老和尚还没沾着水,小和尚光着头,倒先进去了!

    苏绍丽说完,便抓着化祈祥那玩意笑,暗地嘲讽化祈祥每每做爱时太性急。连接吻都来不及、就耀马扬鞭。

    世界上的丑行,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时人们阶级斗争的弦绷的很紧。再加上苏绍丽相好群体的拈酸吃醋,鱼水之欢的瘾再大,也只得避避风头。

    化祈祥好不容易收敛了一个月,就实在忍无可忍。三伏天的大中午,看到人们不是午睡就是低头打盹,就连一向勤快的狗,也懒洋洋的趴在树荫下伸着舌头。

    他的欲望开始悸动起来,琢磨再三。淫心天大,世上无人。

    三伏天大中午的,化祈祥用草帽半掩着脸,径直走进了苏绍俪的家。火热烫脚的路上,果然是只有知了聒噪,没有半个人影,大家都在歇伏睡懒觉。

    ”伏凉…伏凉…”,是身小声大的精知了在叫。

    “伏凉短伏凉长,连叫三声热断肠。”

    这年的三伏出奇的热,伏凉不住声的连叫着,树叶晒得耷拉着头,树梢纹丝不动。

    苏绍俪轻挥着芭蕉扇,满身燥热,大中午的前来个午觉。上了床,大概率是回味无穷,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凉席也像热鏊子。

    为了解决暑热,苏绍俪家里前后门都大开着。鬼知道怎么回事,苏绍俪这时满脑子都是化祈祥的滋味,心里一味的想着化祈祥的好。

    自从一颗芳心被化祈祥接受,苏绍俪再看其他的男人,眼睛里就少有了放光的能量。

    她也知道这样不好,名花常遭风雨妒,何况她欠下了那么多风流债。只是苏绍俪已经被情欲所迷,爱之所系,实难自已。

    古人不是有:“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吗。苏绍俪现在的心态,就是得一会是一会,今日有酒今日醉,哪问明天是与非。

    化祈祥悄悄摸进堂屋,四下看看,除了卧室,家里无人。

    化祈祥乍着胆子,探头再偷看苏绍俪的卧室。只见到苏绍俪只穿着亵衣,仰面朝天,半合着眼,有一下没一下轻挥着罗扇。化祈详胆气陡壮,毫不犹豫,饿虎样扑了上去,直奔主题。

    瞿锊意去走亲戚,两个小孩子不知邋到哪里去玩。

    被化祈祥抱在怀里的霎那,苏绍俪那个惊喜啊,比出门捡到狗头金还要高兴。

    毕竟这事不能光天化日,苏绍俪做事还是仔细的。她挥手让化祈祥关好前后门,自己爬起来拉上了窗户帘。俩人的嘴唇相碰,干柴烈火开始熊熊燃烧。

    前边说,苏绍俪欠下不少风流债,也曾经有过不少裙下之奴。这一阵子,女人移情别恋,化祈祥横刀夺爱。本来仇视的敌手,暂时结盟。他们恨得牙根痒痒,一直窥视着想报复这对狗男女。

    今天见到一个用草帽半掩着脸的男子,踅摸着进了苏绍俪的屋。

    那些情敌们,见到眨眼窗帘拉上。大热天前后门关闭,又不是蒸馍馍,就是用脚指头想,也能猜到里边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同壕战友,曾经在苏绍俪身上得过趣味的人,冲动的就想推门捉奸。其中一个年龄较大,办事稳重的人挥手制止了大家:我们又不是她男人,捉什么奸?万一弄错了,怎么下场?

    大家面面相觑后,有人想了个绝户计,利用苏绍俪的大儿子。

    这孩子正是七岁八岁狗都嫌的时候,调皮的没法说。正在大树凉阴地里,在地上凿窝,和小伙伴玩砸杏核的男孩子。听说家里可能进了贼,满头大汗的跑回家,推门就进。也是化祈详太性急,前后门是关上了,就是后门忘记上插销。

    小孩子一头撞进家,堂屋里没看见到什么异样。听到母亲屋里有动静,也不知道害怕,推门就进。

    苏绍俪听到外屋门响,挣扎着坐起来,想推开化祈祥。谁知化祈祥,是久渴之人遇到水,刚得趣味没能得意。头部的血管膨胀的嗡嗡响,充耳不闻外面事,两臂紧抱苏绍俪不放。两个人挣扎着到了门后,也没有分开。

    试想,小孩子推开门,屋里黑咕隆咚的,猛然看见门后站着两个赤身裸体的人是什么反应?

    小孩子的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早有准备的众人涌进门来,结果可知。

    什么时候,这样随意的性交往,都是犯众怒的事。

    苏绍俪没有挨打,化祈祥可是变得猪头狗脸,两只漂亮的眼睛肿成一条缝。

    当天下午,就发生了游街的事。前边脖子上挂着双男子皮鞋的是苏绍俪,后边跟着的光着两只脚,脖子上挂着两只女人破布鞋的是化祈祥。

    闹剧过后,人们只是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生活还得继续。

    这期间,苏绍俪和化祈祥虽然被当众羞辱,关系也没切断,这两人患难之交嘛。

    在七十年代初,毕竟有瞿锊意的存在,虽然不能破罐子破摔,时间或长或短,俩人总有一聚。

    时间流逝的很快,转眼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股份制、私有化的洪水肆意吞噬,大批的职工被砸了铁饭碗,社会上有了大批的失业人员。

    那时交通、通讯虽然还不发达,经济秩序、人伦道德已经发生巨大变化。

    一切围绕钱转,共和国多年没见到的沉渣开始泛滥,出现很多奇观。

    也有不变的,那就是人的感情。自从游街之后,苏绍俪出尽风头,丢尽脸,连累的化祈祥三十多岁都还没有找到老婆。苏绍俪虽然还有不少入幕之宾,上床最多的还是化祈祥。

    无论情欲如何汹涌,化祈祥心有余悸,在行为上谨慎多了。

    苏绍俪不在乎,再次相聚小酒快意后,她目光迷离的对化祈祥说:嘴巴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身子是老娘的,快活是俩人的。喊我公共汽车又怎么样了,老娘乐意。

    话虽这样说,苏绍俪一颗芳心,见到眼里喷火的男人犹自发痒。顾虑到化祈祥的感受,随便跟他人上床的次数明显少了。这让那些迷恋苏绍俪魅力的臭男人,心里酸痒难过。

    他们还算是有自知之明,社会风气变了,大姑娘都变着法去夜总会挣钱。对一个丈夫不嫌,儿女不弃,社会无人管的半老徐娘,又不是娼妓,总不能再次脖子挂鞋游街去。

    这帮人能做的,只有狐狸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没有好的办法,只好流着涎水看着壮狗啃骨头。

    铅华易老,人生易逝。

    苏绍俪和化祈祥相好了十来年,虽然不是夫妻,却也比那些公共汽车的上下客人,感情深了许多。在一次浓情蜜意后,化祈祥也是多喝了点酒,两眼发呆的看着屋顶打咳声。

    苏绍俪用脸颊磨蹭着他的嘴唇问:怎么啦?

    这是她常用的撩拨异性的手法,总是能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谁知这次,化祈祥木头人样的没反应。

    苏绍俪又放肆的深入撩拨了一下,化祈祥虽然咧咧嘴权当笑,生理上没有一点效果。

    苏绍俪颓丧的枕着他的胳膊躺下,等待化祈祥休养生息。嘴里喃喃的抱怨:老了,不服老不行。

    化祈祥微微转过脸来:我是老了,咱们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每天偷鸡摸狗的,虽说瞿锊意不说什么,看到他冷冰冰的眼睛,我的那个就蔫吧。

    这辈子,我和你连一对正式夫妻也做不成!我和你成天整夜,夫妻般待在一起,有过吗?整天偷偷摸摸,提心吊胆,有意思吗?

    苏绍俪心里咯噔一下,想想化祈祥说的也是理呀。她用细碎的牙齿咬着嘴唇,感觉化祈祥眼里流出了泪水。

    苏绍俪半卧着,舔舐着化祈祥的脸颊,长出口气:你说的也是!我倒有个主意……咱们做真正的夫妻。

    看到化祈祥狐疑的眼神,苏绍俪咬着化祈祥的耳朵出了条妙计。

    这妙计说起来很简单,自从七九年施行双轨制以来,平地出来若干个万元暴发户。既然不事劳动也能发财,谁还愿意出力流汗。

    政策允许,经济导向,做生意的如雨后春笋。租间门面,挂出牌子,神秘的炫耀后台,金钱便滚滚而来。至于经营人吗,谁问你男女,谁查你户口。千道理万道理,挣着钱便是硬道理。

    到外地隐姓埋名做生意,谁管你是不是夫妻,只要能增加所在地的Gdp,就是嫖娼卖淫也没有人问。

    对苏绍俪来说,孩子已经大了,最小的一个也上了初一,算对得起瞿锊意了。她感到自己不能太委屈,应该找个可靠人度过下半辈子。

    她给化祈祥耳语的妙计,就是化祈祥自动提出下岗,或者是停薪留职。俩人今日搜罗、骗取点钱财,到他乡去当老板,风流快活,做一对长久夫妻。

    苏绍俪的计策对化祈祥很有吸引力,到外边去挣大钱,当老板。还有情人相陪,日夜作乐,做长久夫妻,太具有吸引力。

    化祈祥当时就两眼放光,确定了大体日期,和收集金钱的方法路数。他由不得激情燃烧,俩人重新金戈铁马后,憧憬和期待的欢乐中,依依不舍的拉着手,真心实意的惜别。

    分别时,双方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赌咒发誓,今生誓不相负,白头到老。只是为了不要打草惊蛇,也是为了以后避免亲朋、家里人追索,目前俩人必须注意行为。

    悄悄的,打枪的不要,来个暗算无常死不知。

    俩人决定分别以后,暂时不再联系,在外边造成关系有了罅隙的样子。

    咬人的狗,不露牙嘛!

    俩人虽然暂时分别,心里空落落的。可想到远走高飞后的双宿双飞,这对野鸳鸯分别心里化着块蜜糖。开始表面偃旗息鼓,涛声依旧表象下做准备。

    两人的如意算盘:只待单位和家里人不注意,金钱收拾好了的时候,就金蝉脱壳,寻找双宿双飞的乐土。

    分手后,苏绍俪一直很兴奋。跟化祈祥这个小自己几岁的男子,从此以夫妻的名义,在人生地不熟的新环境里,做老板娘,想想就是很刺激的事。

    爱情,也可以说是情欲,规划好的未来。让苏绍俪每天都像迎接春节到来的孩子,头脑昏昏沉沉。心里的快乐膨胀的几乎藏掖不住,真想大声喊出来。

    这一时期,苏绍俪除了搜罗尽家里的钱财,还向闺蜜好友借贷了不少。

    心里的甜蜜几乎外溢,等待的时光,是以分秒的煎熬度过。这让享受惯了的苏绍俪,有些不适。化祈祥是不能找来解闷了,一般常来常往的密友就成了她发泄郁闷的对象。

    她除了在家请小姊妹们吃吃小酒,打打牌,几乎每天都和闺蜜们搅合在一起。遛商场、搓麻将、喝小酒,苏绍俪把等待的苦涩,尽量转化成欲神欲仙的琼汁佳酿。

    这天,几个无事可干的闺蜜相聚,心中甜美的苏绍俪,不知不觉的多喝了几杯。踉踉跄跄的出门,坚决谢绝别人陪送,口齿不清的逞强说:我…没事,还能喝半斤!

    这个苏绍丽,从外表上来看,有模有样,风度气质可比豪门大小姐,可是生就的两大毛病:性瘾个!嗜酒!

    偏偏自己喜欢显摆,醉死不认这壶酒钱。

    闺蜜们七嘴八舌:看你两腿打摽,别上错男人的床。

    苏绍俪手摆荷叶:哪里的事,我看不上的,就是吕洞宾,也戏不了白牡丹!我心里有数呢!

    带着浓浓酒意的苏绍丽,在微风中柳绦般飘荡走去。

    也

    是该当有事,她的老相好王慈丹,矿上的小头头,正眼扒眼望的站在山涧沟边的小院门口。

    妻子带着孩子,今天去娘家喝喜酒,晚上注定是不回来啦。王慈丹一个人在门口张望,想到哪里找个乐子。

    见到苏绍俪晃晃悠悠走来,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不啻像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好久妒火炽烧,无法得近芳泽的他。大步走向满脸带笑的苏绍丽,拉住苏绍俪的小手,不住的摇晃。弄得本来头脑发木的她,瞬间头大如斗。

    见到苏绍俪的王慈丹两眼贼亮,眼睛流淌的都是喜悦,连声招呼:快家里坐坐,今天家里没人,都去乡下亲戚家喝喜酒。你这仙女今天怎么有时间这么驾临了?心里还记得我这个老哥哥?

    这一时期因为避嫌,久没尝到男人滋味的苏绍俪。借着酒性,情趣就很快波起浪伏,就是看到条公猪,也是双眼皮的。便乜着眼笑:吆…你还记得我……

    随着苏绍俪嘻嘻一笑,王慈丹麻了半边身子。作揖、鞠躬,低头哈腰的奉承着,把苏绍俪搀扶进家门。

    两杯清茶进肚,苏绍俪清醒了些:忘了我吗?

    哪里呢?你是天上的仙女,我是地下的凡夫,能见你一面都是福分。

    王慈丹和一般花心男具有同样的特点,都很嘴甜。

    苏绍俪很受用的听着,眯细着眼看他只管笑:小油嘴!

    王慈丹很早就是苏绍俪的裙下之臣,只是化祈祥淡化了他的存在。每每更深人静想起,苏绍俪心里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她生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女人。

    你今天喝多了?

    王慈丹用手撩搂一下苏绍俪,精致的鼻子问。

    哪里?再来几两也醉不倒我。

    和一般醉酒的人一样,越是酒醉,苏绍俪越是不认账。

    那,咱们再喝点?

    王慈丹蹚水样的试着深浅,毕竟俩人好久没有那事。苏绍俪迷恋着化祈祥,现在要是不情愿,嚷闹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绍俪没有回话,只是在眯眯着眼,咯儿咯儿的笑。风骚女人的笑,是大风刮海面,特别迷人,里边蕴含的意思,不言自明。

    王慈丹大喜,家里现成的菜,他手脚麻利的置办好酒菜,很快俩人戏谑着,小酌起来。

    王慈丹刻意的一杯接一杯劝,苏绍俪本来就是带着酒意的人。

    心里郁积的事太多,本身酒量又不是很大,苏绍俪很快醉倒。

    王慈丹把她抱到床上,久旷之人,恣意放荡,颠鸾倒凤,畅酣淋漓。醉得迷迷糊糊的苏绍俪,哼哼歪歪,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也分辨不出相拥相抱的是化祈祥,还是王慈丹。

    醉中吐真言,朦胧中再次做爱,苏绍俪哼哼唧唧如在云霄飘荡。不经意间,把她这一时期多么难捱说了出来。

    有心人王慈丹,本不甘心化祈祥独占花魁,听得懵懂,便开始套起苏绍俪的话。

    苏绍俪断断续续,把她要和化祈祥去云南那边定居,还把她收集的钱财数说了出来。

    大醉的苏绍俪说者无心,王慈丹听者有意。当听到苏绍俪和化祈祥的远遁的打算,王慈丹甜酸苦辣辛、羡慕嫉妒恨,搅合在一起。

    他本非正人君子,美人钱财双得的事,怎么能轻易放过?

    苏绍俪是在半夜回的家,路上有些清醒。做得事隐约记得,说得什么话,头想疼了,也没理清。

    苏绍俪住的地方,也就是涟泉区矿工家属宿舍,离乘火车的大站,也就是彭州市中心区有四十多公里远。

    偷偷到外地去,因为是要黄鹤一去不复返,苏绍俪和化祈祥俩人。当着矿区宿舍的人,没有胆量,出双成对的去坐公交车。俩人都想,反正各人都拿到了车票,上车前不见熟人,火车上见是最安全的方式。不然谁知哪只眼哪张嘴,道出秘密,说出事!

    苏绍俪一个人,独自坐在公交大巴车上,心底愉快的像是出嫁前夕,又怀揣个兔子惴惴不安。

    苏绍俪东瞅西霎的才下公交车,便打量四下人群。还好,站前广场人来人往,来去匆匆,没有谁在注意自己。

    苏绍俪放下点心,在广场转了一圈。按约定这时不能去见化祈祥,可离检票上车还得一段时间。到哪里去消磨这段难熬的时光呢?苏绍俪有点拿不住主意。

    这时,有个热情的声音传过来!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