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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山套明月喜佳婿 小村清风共爱河

    由于中国人对女性,要求三心四德的传统习惯,巨大的惯性的刹车的刹车滑行。也是女性的体力,以及在家庭的地位,除了公主、权贵小姐以外,和男人相比处于弱势地位。

    虽然伟大领袖赞誉妇女能顶半边天,大幅度提高了妇女地位。但是如同性格和蔼温顺的食草动物,它们看向世界湿漉漉的眼睛,大多含有惊悸。在婚姻上尤其如此。

    有人很哲学的说过,大多数女人的人生不幸,是从恋爱到结婚、结婚开始。

    如果选不好人生的另一半,再美丽的女人,生命历程上,也只能瘸腿前行。

    作为聪明、知性,有主见的柳红杏,在选择终身伴侣时,尤其今生自己可以做主的婚姻。

    上次说到,卢友平到歌舞团散心,门缝里有人在偷听、偷看。

    歌舞厅门口窥视的是妹妹柳红桃,待在隔壁偷听的可是柳红杏。卢友平的三支歌,足足让柳红杏泪水流了半盆,她明白了卢友平的心意和凄楚。

    失而复得,是极为珍惜的,特别是倾心的爱人。

    爱情进展的很快,两家的老人都很满意,很快进入谈婚论嫁。

    迎娶柳红杏的前一天夜里,卢友平想来点情趣,给柳红杏个惊喜。手机也没拨打,入夜驾车赶赴山村。

    山村的夜十分寂静,只有蟋蟀带连着百虫在演奏小夜曲。

    卢友平轻叩动柴扉,屋内漆黑没有动静。也没考虑闺女出嫁,农家人忙活一天乏累的早早入睡,焦躁的卢友平干脆翻墙而入。

    侧耳倾听,室内传出男子山呼海啸的鼾声。这是谁?刚在新婚之夜的大闺女房间酣睡!不仅酣睡,还敢打呼噜!

    妒火烧心的卢友平,事情不往好处想。历来冲动是魔鬼,也没想想,柳红杏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怒极气极的卢友平,一脚踹去,破门而入。

    只听得屋内一片惊呼,随即灯亮。

    看到怒目圆睁的卢友平站在床前,柳红杏大吃一惊。她只穿着内衣,独自睡不着想心思。妹妹柳红桃,因为姐姐明天出嫁,去了邻居家借宿。

    只见柳红桃独自在床,卢友平瞬间愣住。

    这时隔壁屋里传来男人的咳嗽和责问声:谁?

    卢友平懵了,只顾着吃醋混乱了思维,怎么没想到岳父母今天必然在家。

    没用卢友平多解释,冰雪一样剔透的柳红杏,马上明白了失礼的卢友平的用意。

    这晚,把卢友平让进屋里,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柳红杏没有再睡,只是泪水涟涟:一报还一报,谁叫我当时怀疑你?现在我知道了,你真的在乎我!你不在乎我,还能醋意变形了人?

    这件事,老岳父很生气,认为不吉利。

    柳红杏一点都不在意,还很有些惊喜。

    只有在意,才有吃醋,才有脾气。

    她本以为卢友平这样的贵公子,爱上自己不过是一时的情乱意迷,没料到他真的珍贵自己。

    柳红杏婚后在城里没住几天,就又回到小山村。既是她不放心自己才见眉目的农场,也是卢友平的心意。

    卢友平爱上了黄泥套,他想脱离喧嚣的城市,回归自然。

    独生子女是特殊时期的产物,享受着得天独厚的生活条件,他们的世界只有自我。

    现代年轻人有几个能听老人言,行为的基本原则是我行我素。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卢友平万人钦慕的工作,他说辞就辞,父母想干预的时候,木已成舟。

    高薪养廉的工作,几年下来,卢友平还是有些积蓄。孩子大了不听话,父母在财力的支持上还是一贯的慷慨,就一个孩子,挣的钱给谁花去?

    柳红杏破烂的小院,从外观上看去不大。依旧的古朴破烂,只是比以前更加洁净。除了原先的杏树,又种了芭蕉。

    卢友平的爱好有些怪癖,喜欢雨点噼噼啪啪打着芭蕉叶的声音。尤其更深人静,四赖无声,没有人群喧哗,也没有汽车行驶的噪音,雨点打着芭蕉特别的夸张。

    于是沿着小院的石墙,里外都种了芭蕉。每当到了暮春,别看院小,茅屋低矮青青草,那绿了芭蕉,红了樱桃的画面,石寨绮丽无比。

    回归自然,寻找迷失的自我。大概魏晋风骨恬淡清高,重新复活,卢友平自我感觉就是建安七子,至少活得有谢灵运、陶渊明的风韵。

    柳红杏活得依然充实,每天忙着她的自然农场。除了吃饭、睡觉、做爱,几乎四脚朝天。

    柳红杏很愉快,再累毕竟是在向理想靠近。自由自在的呼吸着山野的空气,不受其他人支配的办事,还有温柔多情的郎君相伴。

    都说人心欲壑难平,柳红杏却很满足。满足的如同山上淌下的万条细流,汇成翻卷着水花和彩虹的小溪。

    卢友平多年的忧郁,被溪流洗刷,清风带走。

    他不再受人群社会生活的约束,不想睡三五更一样梦游。想睡,日悬正南晒糊腚。愿意,他就去给柳红杏搭把手。管理人员的事他从来不参与,那违反回归自然的初心。

    荷锄挖垄种植浇水,满身大汗,胳膊腿腰酸胀,反而带来舒适的感觉。卢友平心清净下来,大脑清空了垃圾,思维的硬盘运转速度加快。在想象要发泄的时候,他就坐在键盘前任思维驰骋。

    歪打正着,网络平台很喜欢这股清流,不久卢友平就成了网络平台签约作家。每个月,不费力气,也能收入万元以上。维持正常的物资生活,绰绰有余。

    彭州城内的家,小两口几个月半年的不去。干脆让在城内打工的柳红桃,转正为常住户。

    生活寡淡而适怡,没有了繁华喧嚣,时光如山涧沟的水在不知觉间流淌。

    这是2022年的夏天,卢友平又像以往,自己在小院踱步。然后想起点什么,就赶快敲键盘。

    柳红杏一如既往,到了十点准时睡觉。

    早上柳红杏的生物钟很准时,无论冬夏六点钟准醒。

    夜里她做了个夫妻云雨的梦,乍醒来,还以为枕着卢友平的胳膊过的夜。眯缝着眼,伸手想抚摸卢友平的脸颊,没想到摸了个空。

    柳红杏一惊:床上无人!卢友平是从来不会早起的!他一夜没睡?柳红杏忙得跳下床,连鞋都没顾得穿。

    卢友平趴在电脑桌前,披散着长发的脑袋埋在两臂间。柳红杏喊了几声没见反映,上前一摸,自己闷哼一声,晕倒在地。

    新冠肺炎加上基础病,卢友平是急性心肌梗死。

    他的坟墓,就埋在那次尴尬相遇柳红杏上沿的百十米处。

    从那以后,欢乐活泼爱笑的柳红杏没有了。出现在别人面前的,是愁云惨淡万里凝的寡妇脸。

    大约是晚秋时节,农场的员工电话打到柳红桃的手机,说经理有三天没见到了。她的手机打不通,家里的门锁着。

    这时的柳红桃已经混得很出息,她不仅拿到自学的大学毕业证,还有多项含金量高的职业证。

    在公司,她是最显眼的一个。人长得漂亮,穿着打扮时髦得体,公司的高管,后边有成群的青年才俊追逐。

    柳红桃已经融入这座城市,成为炫目的都市丽人。

    因为近两天接待任务忙,柳红桃好几天没有玩手机。姐姐的微信三天前倒有一则,想想有事姐姐肯定会再发微信,或者拨打手机。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姐姐不过是想问候关心她一下。一忙起来,就把姐姐的微信忘在了一边。

    接到农场打来的手机,柳红桃慌忙代开姐姐的微信。

    姐姐的微信很短:你好好保存qq邮箱我发的信件,它具有法律意义!

    柳红桃赶快打开邮箱,才读了两行泪水就模糊了眼睛。她哽咽着,昏昏沉沉的明白:姐姐已经死去。城里的房子让爹妈去住,那里医疗条件好,让两家的老人互助养老。家里的农场,希望她能承接下来,那是一代人理想的传承。

    信的末尾:我现在是石头肺,锯片嗓,无味鼻,全身瘫软无力。本来早就想去就医,病不会这样重,但没有卢友平的我早已了无生趣。

    卢友平一个人在那边太冷清,我要去陪伴他!

    曾经得到过,我没有后悔,只有抹不掉的记忆:少年时的巧遇,尴尬的相识,仗义出手,酸楚的怀疑,婚后成熟的杏子……

    你不要到处找我!你读到这份文件和信时,我已经和他相偎在一起,蒸腾为气,幻化成泥……

    柳红桃赶到墓地时,明显的看到姐夫的坟墓有新填埋的痕迹。

    她没按姐姐的嘱咐去办,报了案。

    法医和刑侦专家的结论柳红杏是自杀。

    至于柳红杏怎么自杀,如何的自己埋葬自己,在朋友们和村里人看来就是个巨大的谜!

    公安部门介入后,确实找不到他杀的痕迹,只是一个活人怎么活埋的自己?

    经过多次现场勘察,柳红杏的尸体也被运到化验室分析。

    没有假手他人,也没有人实施。

    墓穴里的一块木板和,细小的绳子引起了怀疑。

    后来经过试验,柳红杏是充分利用了力学撬杠原理。她先在柳条芭上堆上大量浮土,柳条芭用小木棍,危如鸡卵的叠加。

    当柳红杏静静的躺在卢友平的身边,她服下毒药后,轻轻一拉绳子,支柱倾倒,土堆坍塌下来。细绳细小力量的,效果,便是山体滑坡般的迅速覆盖!

    柳红杏不愧是曾经的优秀高中生,竟然为埋葬自己搞出了个小发明。

    柳红桃后来把农场经营的有声有色,生意很是红火。

    如织的游人,在游玩的过程中,往往要在柳红杏俩人的墓地稍留足,这毕竟是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杏树桃林间的蝴蝶很多,有人就说蝴蝶是柳红杏俩人魂魄变得。要不然其他地方很难见到蝴蝶的影子,为什么这里那么多?

    很多人相信蝴蝶的传说,明白的人则说这里原生态,没有喷洒农药……

    人生苦短,真正的知己贴心又有几人。人类在资本的操弄下正在毁灭这个世界。而回归乡村,又何尝不是人类最初的愿望。

    因为心性相同,我去陵墓凭吊过。想到人生奋斗的不易,知己难得,纯情稀少,心里很是凄楚。

    正是:桃花开\/杏花落\/方眨眼间\/未等回眸\/已是绯红粉坠\/花蕊飘零残破

    撇去浮沫\/心境已澄澈\/无须时时拭抹\/人生如梦\/还酹一轮江月

    刚才,笔者讲了个冰清玉洁,纯情而又要强的女子,他们的爱情结局让人泪目。

    但世界上也有一些不堪的女子,性欲旺盛,道德沦落。为了一时的枕席只欢,不管不顾,吃了常人想不到的苦头!还好,她们中有的最后结果还算可以。

    现在,笔者讲述一则近似真实的故事:

    十三、性瘾

    本文故事的核:苏美妇一朝消失花心男无奈受屈

    苏绍俪在清泉区是个亮眼的存在,凡是对那时间段有记忆的人,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她。

    苏绍俪太有名了。

    她原先就很招惹人追逐的目光。

    在七零年,当她脖子上,挂着两只破鞋游过街后,知名度蹭蹭的往上蹿。偌大的矿区宿舍,云集远近十几个煤矿工人的家属,小五六万人的家属区,想不认识她都不容易。

    只要苏绍俪从哪里走过,雪花膏的香味还在弥漫,就开始有人在她背后指指戳戳。女人们的议论还有些含蓄,那些赤膊汉子,话语里就充满了猥亵。

    苏绍俪的体型没说的,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亭亭玉立,按当地土语形容,她是微山湖斤半的鲤鱼……乘波顶浪的俏个。

    苏绍俪的妖媚没有说的,五官俏丽精致,仿佛经过高手雕琢。平素总是昂首挺胸,走起路来,腰颤屁股扭,步步按弹簧。那时,在国内还不时兴模特,她就走开了一字步,抑或是猫步。

    苏绍俪生就的自来熟,见人不笑不说话,脆生生银铃般的笑,穿透力有二三里。从女人魅力的角度来看,唯一的缺陷,是铅华洗净以后的一张烟黄脸。

    烟黄脸有什么不好?民谚说:“烟黄脸,烟黄脸,听到上床放下碗。”

    上床在这里是男女之事的隐语,很有点现在所说的有“性瘾”的意思。

    对上床那种事,苏绍俪就像大脑磕了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偏偏苏绍俪的丈夫瞿锊意,在这方面低能。

    他早先在北地工作,被极寒伤透了肺管子。人长得像个干巴虾,缩头胁肩,走几步就喘吼吼的像个抽风机。别说满足老婆上床的需要了,能挣扎着呼吸新鲜空气,都是很奢侈的事。

    据熟悉苏绍俪的人说,在少女时期她很阳光靓丽,称得上是校花。

    在男女交往中属于腼腆的类型,柳眉杏眼见到男孩子,长睫毛总是耷拉着。不过,她好偷看斜睇,那时就有男女情事的过来人,预言她不是安分的女人。

    二十出头,结婚生完两个孩子以后。苏绍俪就像才睡醒似的,换了个人,行为举止发生了改变。

    她不知什么时候爱上了酒杯,酒量不大频次不低。三杯两盏淡酒下肚,烟黄脸红扑扑的,眼荡涟漪,满脸红润生辉。

    家里来了相熟的客人,菜上齐了,不待谁招呼,自己先一屁股坐下,上桌陪饮拉呱说话。

    就是外边半熟的人,只要谁招呼,哽都不打,打蛇随棍上。

    苏绍俪这人怪,一杯小酒下肚。立马男子汉般豪爽,醉眼朦胧的,说话调情也分外娇媚起来。

    苏绍俪平时无事,最不喜欢的是低头弄针捋线,喜欢的是倚靠着门框嗑瓜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来往的帅哥。

    偶尔很俏皮的檀口喷出瓜子壳,功力了得,大概率能击中帅哥的敏感部位。

    瞿锊意是个男人,是男人就有男人的脾气,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是不能让别人随便耕种的。

    两口子为这事吵过骂过,最后瞿锊意实力不济,不得不败下阵来。

    苏绍俪为这事最经典的结论是:想当狮王,也得有那个本事。一天三四十回,咱照样奉陪的起。你没有鸟本事,老娘我也不想端着金饭碗,去讨饭吃!

    苏绍俪俩口子彻底放开,那时已经是六九年了。年纪大一点的学生开始上山下乡,小学生开始返校。厂子里的职工稀稀拉拉,开始心不在焉的上班。在家属宿舍区,人影开始稀疏起来。

    这时,别说是俊男,只要是个成年汉子经过,都很打眼。

    化祈祥是附近一所厂子里的工人。算不上玉树临风,也是生的人有人,样有样。穿着不知从哪里淘来的,四个兜泛白的军装上衣,左肩口袋里别着支金星钢笔,那是当时超过今天爱马仕名牌的时髦打扮。

    加上他端肩蜂腰,玉面带笑,明眸传情,很受年龄相仿女性的待见。

    他是文革前最后一批分配来的中专生,在那个时代也算得上是知识分子了。这让心里涌动,夜里渴望的他,又比街坊邻居,多了几分温文尔雅。

    化祈祥表面文静,天性风流,偏偏高不成低不就。他看上的,不是名花有主,就是冷面横对的主。到了戈壁沙漠都拈花惹草的年纪,化祈详只能咽着干唾沫,单人独宿的时候,用手自慰。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化祈祥哪能经受得住苏绍俪梅花眼的魅力?

    只是那时对男女生活作风要求严格,他又是厂子里引人注目的人物。他只能按捺,无奈内心欲望诱惑的力量太大,几个回合下来,面对苏绍俪的放电,化祈祥开始情欲汹涌。

    在一次,苏绍俪的瓜子皮,再次喷到化祈祥脸上的时候。他开始从嬉皮笑脸的的搭讪,迈进了苏绍俪的家门。

    两碟小菜,一壶白酒后,两人关系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不过,俩人都没能尽兴。毕竟家里既有瞿锊意,他随时可能出现,也有孩子可能的骚扰。

    当化祈祥提出在职工单人宿舍开鸳鸯会,苏绍俪梗都没打,爽快的答应了。那时,工作不正常,提前下班是正常事,孤单单住在单人宿舍的,是凤毛麟角。

    一段时间,傍晚、黑夜的,俩人经常在化祈祥的单人床上折腾。

    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俩人的苟且行为,很快被人觉察。再说,苏绍俪又不是化祈祥的专用品,跟她有过一腿,或正在觊觎苏绍俪美色的人,喉咙里哪能不冒酸水。

    耳听得外边的闲话,风一样吹起,再加上厂子里恢复生产。职工单人宿舍,已经不再是男女偷情的伊甸园。

    如同战争片:炮火太猛烈,需要转移到合适的阵地!

    这一对犯了性瘾的男女,此后的滚床单,会在哪里?又会出什么事?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