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秋月惊掉了手中的酒壶,本也想喊一声“爹”,可是李诚然反应更快。
“快,快去请大夫!”
南宫玉宁也慌了,一切发生的太突然。
南宫玉宁先让人去请大夫,然后让秋月跟李诚然将李大富抬到床上,解开衣襟防止李大富憋死。
秋月已哭成泪人,悲急之情更甚于李诚然。这让李诚然与南宫玉宁都很疑惑。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
好在医馆离得不算远,很快大夫就备着药箱来了,匆匆忙忙的,只穿个衬衣。
客房门口很多看热闹的,大厅也是唏嘘一片。
街上巡逻的捕快,也闻声而来。
“大夫,我爹怎么样了?”
大夫闭着眼睛,皱着眉,一脸严肃。
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起身向李诚然鞠个躬。
“公子请节哀。”
说完便离开了。
惜露听说柳如风的酒被秋月他们给劫走了,也跟柳如风一起前往了李大富所在的包厢。
在包厢门口,还碰到了李大富的现任妻子——刘春花。
“哎呦……老爷……老爷……你快起来啊!你睁开眼睛啊!没有你我该怎么活啊!老爷!”
刘春花一进屋就扑到李大富身上又哭又嚎。
“你!你怎么在这里!好啊,原来是你搞的鬼!你给我起来,别在这里假惺惺的!”
李诚然看到刘春花,怒不可遏,一把将刘春花拽起来推到地上。
“让开让开!大人,就是这里!”
来人是专门负责这一片治安的捕头,刘安。今晚巡街的捕快发现翠云阁有异常,便及时通知了刘安。
“怎么回事?”
刘安瞅了坐在地上的刘春花一眼,神情复杂。
“大人,你要替家父做主啊!家父就是被这毒妇害死的!”
李诚然指着刘春花,气得浑身发抖,愤怒的控诉着对方。
“这个毒妇,一直惦记我李家的财产,三番五次想置我们父子俩于死地,今日家父突然暴毙身亡,她肯定逃不了干系!”
“冤枉啊!然儿,这么多年,我对你们父子俩一直一心一意,对李府也是尽心尽力!老爷刚刚走,我知道你伤心难过,我也很伤心,可是……可是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坐在地上的刘春花边说边哭,最后拿着手帕捂着脸大哭起来。李诚然依旧在责骂刘春花,气得跳脚。门外看热闹的人也议论纷纷,场面一度鸡飞狗跳。
惜露默默走到秋月身边,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秋月忍不住这失去至亲之痛,抱着惜露开始大哭起来。
惜露内心很愧疚,她觉得对不起秋月,自己也是间接害死秋月父亲的凶手。
可怜的秋月,刚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甚至没说过几句话,就阴阳两隔了。
“够了!来人啊!封锁翠云阁,一切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不许任何人进出!李公子……李夫人,请节哀,在下一定会查清楚事实,还你们个公道的!”
翠云阁死了人,阁中此时还有刘全等人在包厢,问讯自然也要过来看看情况。
如果是一般人,也就不闻不问了,可是死的是京都首富啊!
知府大人知道这事后,也派了仵作过来,勒令严查。
“南宫阁主,劳烦您跟在下讲讲事情发生的经过。”
南宫玉宁将当晚李大富来翠云阁的原因,以及几人喝酒聊天的事一一告诉刘安。
然后刘安又询问了李诚然跟秋月事情的经过。李诚然说的跟南宫玉宁差不多,但是秋月一直在哭,没法回应刘安的问话。
“先生,有结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