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河的人,他都很任性,去寻死都觉着是自己做的对的,你如果对自己的言行对错都不知道,你能有好结果吗?你只要是个正常人,都得不断反思自己的行为,到底做的符合天理人伦吧?没有人,不觉着自己说的做的是对的,想害人的人,他都有正当理由,否则,他不会去说,也不会去做。
前几天住院,闺女去看我,她回学校之后,同病房的哥都看不下去了,说兄弟你别生气,这样的,能当老师吗?跟她奶奶,大姑,二姑,都不打招呼,她怎教孩子?我尴尬的说声,她还是个孩子。这个丫头,让老王领路沟去了,她不知道怎做人,你有什么了不得的?这几个人,你巴结都来不及,你是结婚不用她们了,还是生孩子不用她们了?你上大学,这几个人给你多少钱?你忘了?
关键是,她看不到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你想从这个社会上,有点作为和出息,你必须有助力,除非你不想有所作为,死活一样钱。只要你想发展,就离不开别人的帮助支持,你得苦苦经营自己的圈子,第一步,一定是你怎待老的,怎待姊妹兄弟,你要连他们都容不下了,你还能容谁?也许兄弟说错了话,做错了事,伤了你的心,可从大面上,你得怎样正确应对?
通过一件小事,我就想通许多问题,刚干会计时,每次邀请鲍老师在村里吃饭,他就不吃,总是拒绝,我就想原因,后来经管站领导跟我说,你那个村太乱了,今天告这个,明天告那个,谁敢从你村里吃饭?这个家,不也一样吗?不能乱,更不能主动弄乱。
这几年,我说的最恶毒的话,就是说给军军的,弟兄们一起玩,咱也有缺点,但咱得琢磨怎去做事,从你家住十一天,你就屁都不放一下,我知道你想巴结我,好让我帮你忙,但事不是这样做的,你就光想着自己赚便宜,让人家坐蜡烛,你那点心眼,谁看不透?我气的骂他,你丈人丈母娘,年纪轻轻的,都得粗害病死的,死时都五六十斤,你不想想,咱什么地方,有做缺德的事,丧良心的事吗?
爹娘寿命短,孩子不听话,不爱学习,有可能都是咱虚的地方没做好,以前,我不相信这些,可经历的事多了,你不得不信。晋朝那个比珊瑚树的,应该姓石的大官,曾经的全国首富,最后饿死的,还有清朝首富盛宣怀,孙子也是饿死的。
大路哥的住宅前边,就是朱张桥首富宋富德的房子,现在塌的不成样子了,儿子叫垮,孙子叫宋飞,没有我留心,他的户口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安上,光迁移证放我桌洞里,就三年多,一个月就过期的,孬好还有,如果丢失了,他的户口真费事了,现在去人家当上门女婿了,改姓了。
有些东西,咱自己不能糊涂,就像俺爹娘样,小八十了,身体还都很硬朗,还都有退休金,俺娘经常干活到半夜,上次回老家,看她做的衣服,又都卖没了,她挣钱给谁的?不是留给俺姊妹四个的吗?可咱怎样守住这份财气,不就得靠修吗?
给我印象很深的,就是刚去朱张桥东南村工作时,跟俺爹一起退休的同事老周,只使了一个月的退休金,就去世了,因为那阵子,他大儿天天朝村委跑,我记得清楚的,一次性抚恤了两万七千多块钱,不到俺爹一年的退休金,谁不想挣钱?谁不觉着钱是好的?可真来了,你能担住吗?
我干十七年的主管会计,五年的支部成员,能没有不给我塞钱的吗?可咱敢要吗?违法乱纪咱不怕,我怕的是影响子女的阴功,导致他俩事业受阻,学业停滞,咱再傻,为了这个钱,影响了子女的时运,咱分不清轻重了吗?
人这辈子,再红,有可能发紫成了黑,再盛,也有衰败的那天,我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就是俺爹娘的西邻,本家的大爷,没出事前,家里一片繁华,我从西平房上,能把他家看得一清二楚,谁从厕所里蹲着,我都能看着。
他家的那个姐在临沂上学,别提那个有气质,真跟天上飘下来的样,我总结身边认识的男女,只要长的出色的,家庭条件又好的,几乎没有一个好下场的,有时候死的不明不白,五年级的时候,这个姐就在现在的金鹰车辆商场,以前的中亚大酒店门口,被撞死了,大爷被撞憨了。
这个还没有个完,过两天,娘俩又死在她家里,大娘是接生婆,不慎接生造成的,那个死人的房子,就从俺老家现在的大门朝北六七米,人家不愿意,尸体就放屋里,直到发臭,还是村里给调解的,最后,补偿人家钱,才抬走尸体。
那时,我还刚是个未成年人,自己亲眼看到的事,就去想怎这样的?人为什么不能一直红?是天灾,还是人祸?那个大娘虽然长的很恶,但对我很好,接生了我,经常给我包打破的头,可我见她就害怕,就感觉她全身发出的东西,是冰冷的,吓人的,跟俺大奶奶发出来的东西一样,虽然一直看护我,但对她,就始终没有对俺奶奶那种亲切感。
一个人,不管干工作,还是持家过日子,咱到底怎样修,才能让这个家祥和,平安,子女顺乎,咱到底修什么地方?咱要求自己做什么?一定不是修恶的,不是修有本事的,如果在咱身上,修出的是土匪之气,他一定是不好的。
听老人拉,我四老老多有本事,他总是身上缠着七节鞭,孙家胡同那句,要想吃孙家饭,就拿命来换,就从他身上来的,特别霸道,可最后,晚景特别凄凉,好像子女都没有,做人还是得时刻保持敬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