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墨北听了这话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说江姑娘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堂堂男子汉难道还怕……哎哟哟!好痛你轻点!”
江锦思听了这话,露出了无语的表情,这个男的怎么这么搞笑?
她。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将药均匀的洒在伤口上,随后用绷带再一次的包扎起来。
一撒了止血药,原本还在流淌的血液凝固了,顺便还能进行消毒。
等待江锦思把绷带缠完以后,就放开了张墨北。
“我建议你之后的时间不要搞什么大动作,最好安分一点,不然下次还会出血。”
张墨北听了这话,显然忘记了自己刚才是如何惨叫的,开始抒发自己的豪言壮志,“你放心吧,江姑娘,我男子汉大丈夫,才不怕出那么点血。”
“……”江锦思站在那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这个男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江锦思没有回答,张墨北又凑了上去,“既然江姑娘好不容易来一次大司马府,不如晚上就留宿在这儿,我请你吃饭吧。我们这的厨子,可是一等一的跟宫里的御厨有的一拼。”
“我不需要谢谢。”江锦思冷淡的回绝了,随后转身就打算离开。
然而死皮
赖脸的张墨北,哪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走她,一直屁颠屁颠的跟在江锦思身后想要挽留。
“你别跟着我!你怎么这么烦啊?”江锦思看着身后那个如影随形的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然而张墨北好像没听见似的,依旧跟着江锦思时不时在她身后劝说,“江姑娘,我是想跟你交个朋友。”
“得了吧,我可不想跟你做朋友。”
“别呀,我们尝试一下!”
就在两个人争吵不休的时候,不远处突然走来了两个身影。
紧接着耳边传来了一阵威严的声音,“墨北,你怎么在这里,你身边这位是?”
江锦思听到这话猛的抬起头面前,站在面前的竟然是当朝的大司马,也就是张墨北的亲生父亲。
这个男的长得人高马大,留着稀稀疏疏的山羊湖,光是看起来就是不好惹的样子。
就在江锦思抬起头的瞬间,还看见了站在大司马身后的魏书俞。
两个人四目相对,一瞬间,魏书俞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惊愕。
他还以为江锦思进不来了,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见。
魏书俞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江锦思下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说话。
于是两个人就没有暴露身份,只是隔着人群相望。
“爹,这是医馆里的江姑娘,是来给我送药的。”张墨北替江锦思回答道。
大司马听了这话露出了笑容,“有劳江姑娘了,拿给我这个逆子送药,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江锦思恭敬的回答。
随后大司马介绍了一下,身边的魏书俞,“这是刘王爷府上的魏管事,今日特地奉王爷之命来给你送了滋补的人参,你还不赶紧过来谢谢人家。”
原本还吊儿狼当的张墨北听了这话,极不情愿的走上去,跟魏书俞道了声谢谢。
随后的下一秒他抬起眼睛,对上了魏书俞漆黑的眸子。
一瞬间眼底划过一丝震惊,这个人!
这个人好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你叫什么名字?”张墨北走到魏书俞的面前问道。
“魏书俞。”魏书俞回答。
魏书俞……张墨北在心中将这个名字默默重复了一遍。
这个名字倒是从没听说过,可这张脸总感觉似曾相识,怎么会有这种记忆呢。
而且似乎还不是普通人,好像曾经在宫里见到过。
“你以前在王宫里办过事吗?”张墨北想要解答心中的疑惑,于是继续询问。
魏书俞听了这话淡淡的回答,“没有,在下只在浏阳王府办
过事,从没有去过宫里。”
“你家里有什么王族子弟吗?或者认识什么王公贵族?”
魏书俞听了这话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张墨北要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于是回答说,“在下只是一介草民而已,跟权贵没有关系。”
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问东问西的查户口呢?江锦思在一旁听着这些奇怪的问题,心里忍不住吐槽。
然而张墨北听了这话,眼里的疑惑更加深了。
既然不是王公贵族,又从来没有去过宫里,自己怎么会觉得他似曾相识呢?
觉得熟悉的不仅仅是那一张脸,还有这举手投足的气度。
如果不说魏书俞只是普普通通一介草民,张墨北见他的第一眼甚至会觉得这个气宇不凡的人是一位镇国将军。
真是奇怪了,张墨北一边想着一边挠挠头。
然而一旁的大司马却不耐烦了,自己的儿子今天是怎么回事,问一些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还带了个陌生女人来王府,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好了,你这样问东问西显得多没礼貌,面也见了,也认识了,魏公子天色也不早了,您是要留在我们这吃顿便饭还是……”
见大司马主动出来,想要结束这场谈话。
魏书俞也不是
不识抬举,于是低头说道,“在下就不打扰大司马和公子用餐了,我先行告退。”
大司马听了这话,露出了满意的神情,本来他也没有打算留他,这个男人还蛮识抬举的。
“来人啊,把这位姑娘和魏公子一同送出府去。”大司马话音刚落就来了几个守卫。
他们齐刷刷的对魏书俞和江锦思做出了请的动作。
随后两个人就在守卫的带领下,走出了大司马府。
为了不让人们心生怀疑,两个人走出门以后分道扬镳。
随后又绕了一圈,才在不远处的街角会面。
“你怎么到那里去了?”魏书俞有一些疑惑。
江锦思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我进去以后找不到路了,后来走到了花园看到了阿南。我觉得她有点不对劲。”
“奶奶说她前几天还回去过,怎么今天就出现在大司马府?”魏书俞听了这话,心中也涌上了一阵怀疑。
“我问了问她,她的回答模棱两可,一定有一些别的原因。”江锦思一边说一边皱起眉头。
其实她不在乎阿南来大司马府,巴不得这个女人走的越远越好,可偏偏这件事情牵扯到魏家。
倘若她这样两头跑,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魏家恐怕也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