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赶紧奔跑过去,一把抓住了凉亭里的人,“阿南,你怎么在这?”
伴随着一生质问阿南,诧异的回过头,看着江锦思的眼睛里有些不可思议,她。往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你怎么在这儿?”
江锦思听了这话反问阿南,“你为什么在这儿?你先回答我!”
阿南愣了一下,随后缓过了情绪又变得冷静起来,淡淡的瞟了江锦思一眼,“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就准许你在这儿吗?”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当心交友不慎被人利用,到时候可就没人再帮你。”江锦思面对着阿南平静的说。
张墨北肯定不是什么好人,那三番四次的寻找阿南,一定是觉得他还有什么利用之处,一旦等阿南的利益被压榨殆尽,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阿南子哥并没有意识到这么多,反而冷冷的笑了,阴阳怪气的说道,“谢谢你的关心,我待在这儿好的很,没有被任何人利用,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见对方如此执迷不悟,江锦思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老太太说的那些话,江锦思忍不住又问道,“你在魏家的时候和奶奶说了什么?看现在这个样子,明明
就是你自愿来的,奶奶说你是被强抢过来。”
阿南听了这话,面色有一丝尴尬,下一秒又恢复了淡定,“你怎么就这么爱多管闲事?我的事和你有关系吗?我说了什么也跟你没关系。”
“既然跟我没关系,那你就不要来魏家。你以为我是想管你吗?未免把自己想的太重要。”江锦思听完她自大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江锦思!你不要太过分!”阿南被气得哑口无言。她最看不惯眼前这个女人趾高气扬的态度,她凭什么这么狂妄?明明什么都不是。
“是我太过分,还是你在做双面人?”江锦思没有管她的愤怒,反而一步一步的逼近,“你在大司马府一套,回到魏家又是一套。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我奉劝你不要打我们家的主意,不然有你好受的。”
江锦思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阿南站在身后,恶狠狠地目送着江锦思离开,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这个女人自己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这边的江锦思一边走一边思索着阿南的用意。
虽然那个女人没有承认,但是从种种迹象中都可以看出,阿南在大司马府是自愿的,并没有
受到威胁。
可是奶奶却说是张墨北强抢民女,足以可见阿南是怎么跟老太太说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做是什么用意,但是肯定不会有好心思,看来还是要多加防备。
江锦思这么想着,却没有看到路。
下一秒就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对面那个人显然被江锦思的头撞的不轻,捂着胸口大喊起来,“是哪个不长眼的走路不会看路?给我拉下去杖责三十!”
江锦思听着这个声音有些很熟,抬起头一看。
好家伙,竟然是张墨北,他此刻正捂着胸口一脸愤怒。
看来这人平时在府上果然作威作福,不过是撞了他一下就要被拉下去处罚,也难怪刚才那几个士兵一提到张墨北的名字就这么害怕了。
“怎么是你?”张墨北一低头看见了江锦思的脸,脸上愤怒的情绪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疑惑的问道。
“我来给张公子送点药材,你却还要把我拉下去,杖责三十……”说到这里,江锦思故意做出了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这一下张墨北立马心软了,赶紧拉住了江锦思,“江姑娘江姑娘不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是什么不长眼的小丫鬟呢,没想到竟然是你,你怎么
会来我这?”
看着张墨北讨好的模样,江锦思笑了笑,讲手里的药材拿了出来,淡淡的说,“涨工资,竟然在我的店里受了伤,自然我要负责到底,给你送点药,你好好休养。”
张墨北听了这话差点没激动死,日思夜想的江锦思竟然主动投怀送抱,还给自己送药材,他不会是在做梦吧?
谁知道下一秒江锦思突然板起脸,冷漠的说,“张公子,你还请自重,我就只是来送个药,没别的意思,你离我远点,最起码要距离一米。”
张墨北听了这话有些失落,但还是很高兴江锦思能来亲自送药,于是热情的说,“江姑娘,您的药材破费了,不然我请你去花满楼吃饭,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江锦思听了这话摇摇头,“谢谢张公子,不过我不想吃饭,特别不想和你吃饭,我要回去了,这个药你每日涂抹一次,三日见效不留疤痕。”
张墨北听了这话,嘴硬地说道,“男子汉大丈夫,留点疤痕怎么了,不用这个也罢。”
江锦思见他如此嘴硬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看他这一副细皮嫩糅,小白脸的模样,身上能有几个疤痕啊。
张墨北见江锦思笑了还以为自己的话很
幽默,随后继续说道,“江姑娘,其实我张某人身强体壮的很,你看看你再晚点来,我这身体都要好了!”
随后在江锦思面前**的展示着,各种动作。
让江锦思看的十分无语,她淡淡的提醒,“你再这样伤口就要裂开了。”
果然话音刚落,张墨北就感觉肩膀一阵刺痛,随后白皙的衣衫就渗透出红红的血迹,几秒钟就把衣服染红了一大半。
“江姑娘……流流血了!”张墨北有些慌乱起来,跟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江锦思白了他一眼,“叫你在那里逞强,现在知道错了吧?”
“知道知道,你快帮我止血,我看见这个我好晕。”张墨北慌忙的闭上眼睛,感觉头晕目眩。
江锦思这才发现,这个男的竟然还有晕血症,不过是很轻微的。
她赶紧上前,快速的扯开了张墨北的衣服领子,看到了肩膀处的白色绷带已经变成了红色,还在流着鲜血。
看起来应该是刚才动作幅度过大,导致伤口撕列了,没有什么大碍,只要换新纱布在止血就可以了。江锦思从盒子里那出新的纱布,还有止血散。
“这个药有点痛,你忍忍吧。”江锦思淡淡的说着,打开了瓶子,要给他上药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