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佛的话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林飞的心底,让他感同身受地刺痛。
然而,此刻他束手无策,只能继续扮演强权下的杀戮工具。他不得不狠狠一巴掌甩在石佛的脸颊上,以掩饰内心的挣扎。
“命运的齿轮无法更改。”林飞沉声道,“国家的强大才是最重要的。没有强大的国家作为支撑,你们所谓的国民党,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中共,又能做什么呢?既然什么都做不到,那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地维持着那种高大上的信仰?”
北岛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林飞的话:“和他说那么多废话有什么用?直接上刑!把他弄到最虚弱的状态,然后给他用那种药。我倒要看看这些国民党的特务到底是不是铁打的,能不能扛得住电椅的刺激。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林飞回过头,哼了一声:“你如果想用,那就请便吧。不过电椅只有那么一张,还是要等到柳如烟那边用完了再说吧。”
大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柳如烟的审讯室里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林飞带着北岛重新回到审讯室,询问负责审问的日本兵:“有没有招什么?”
日本兵摇了摇头:“林署长,她昏了过去,什么都没有说。”
“那就把她弄醒,继续给她上点强度。”林飞命令道。
日本兵按照林飞的指示,用凉水将柳如烟弄醒。柳如烟痛苦地发出一声惨叫,双眼圆瞪,仿佛感受到了地狱般的痛楚。她的双眼充满了恐惧,那种被电椅电击的痛苦让她如坠深渊。
日本兵再次走到电闸前,合上了电闸。
激烈的电流在柳如烟身上流窜,她圆瞪着双眼,再一次昏迷了过去。这一次,她昏迷了很久,泼了一桶凉水才勉强将她唤醒。
重新醒来的柳如烟,双眼迷离,嘴角流出鲜血,仿佛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祈求,似乎在向林飞和北岛祈求一个痛快,不想再遭受这样的折磨。
然而,站在电闸下的卫兵再次合上了闸。柳如烟整个身体颤栗起来,她挣扎却无法挣脱电椅的束缚。那种钻心的刺痛让她如坠地狱深渊。
当闸被合上的那一刻,柳如烟再次昏迷了过去。再次被弄醒时,她整个人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状态,虚弱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林飞看了一眼身边的北岛,说道:“她的状态已经差不多了,给她用药吧。”
北岛走到柳如烟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已经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才微微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柳如烟的头无力地耷拉下去。
审讯室门外,田宫拎着药箱走了进来,开始为柳如烟注射致幻药剂。随着药剂的注入,柳如烟发出一声闷哼,再次陷入昏迷状态。
“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能是等时间了。”林飞看了一眼北岛说道,“也麻烦北岛小姐去周末那里,给他打上那么一针吧。”
北岛并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吩咐田宫去做这件事。
田宫接到命令后退出审讯室,为周末注射完药剂后又重新折返回来,向林飞汇报:“署长先生,两针都已经打完了,接下来就是等时间缓解了。相信过一炷香之后,这两个人便会从昏睡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到时候他们将会极为虚弱。在这种虚弱的状态下,去问一些想知道的事情,应该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辛苦了。”林飞说道。
田宫向林飞敬了一个礼后恭敬地退出了审讯室。
林飞端坐在椅子上,静静观察着柳如烟的神情变化。虽然她低着头,但北岛刚刚已经将她的头抬了起来,让她躺在了椅子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飞心里充满了忐忑。
虽然他对柳如烟动用了药物,让她在受到极刑摧残后陷入昏迷状态,但药物的作用到底能不能让柳如烟抵抗得住?这是林飞无法判断的。
如果柳如烟真的在药物的作用下供出了自己,林飞就只能选择最极端的做法了。想到这里,他的目光缓缓眯了起来。
身边的北岛像是一个监视者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突然之间,林飞猛然睁开了双眼,因为他意识到柳如烟现在的状态似乎不对。
他看到柳如烟的脸颊苍白如纸,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就在那一刻,她圆瞪起了双眼,那双眼中遍布着血丝。林飞预感到事情不妙,迅速冲到柳如烟面前。柳如烟像是受到了什么激烈的冲击一样,在拼命地挣扎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疼痛的感觉,忍不住发出了尖锐的嘶嚎声。
“快!快给我叫医生过来!”林飞大声命令道。
随着林飞的一声令下,那些守在审讯室里的日本兵冲了出去,迅速去叫田宫等人了。然而,这一刻的柳如烟越来越疯狂,在那刑具架上不断地挣扎着,激烈地伤害着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她的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吐出来。
接着,柳如烟的头一搭,像是昏死了过去一样。林飞的衣服被柳如烟的血喷洒到了,但他却并没有理会。他只是一把将柳如烟的头抬了起来,接着用手指探落在她的鼻息之上。
让他感到诧异的是,这柳如烟竟然没有了呼吸。他接着用手指滑落到柳如烟的脖颈之中,发现那已经没有了脉搏。
“怎么回事?”林飞的声音大声地响了起来。
北岛似乎也被林飞这一声厉声吓到,迅速来到了林飞的面前。她用手指探着柳如烟的鼻息和脉搏,发现柳如烟竟然死了。
“他死了!”北岛沉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
林飞怒视着北岛,质问道:“难道我判断不出来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死了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北岛皱了皱眉,反驳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她显然也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困惑。
林飞哼了一声,推测道:“也许她体质本来就很弱,又用上了电椅,再加上这致幻的药物,承受不了,所以便死掉了。这绝对有原因的。”
说到这里,林飞似乎想到了什么,二话不说,从审讯室里冲了出去,直奔关押着周末的那个审讯室。
当他赶到时,田宫已经完成了对周末的注射。
林飞一把将田宫踢到一边,怒喝道:“你给他注射了什么药物?”
田宫被林飞这一脚踢得不轻,嘴角都挂了彩,结结巴巴地说道:“林署长,是按照你们的吩咐给他注射一定剂量的致幻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