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符合季东来的认知和预期,毕竟此时的大鹅春风得意,高油价不断的让这个古老的民族重拾信心。
弗拉基米尔晃动着钞票全世界购买油井,现在已经到了百分之四十占有量,全球高油价的便车对方乘坐的非常舒坦。
此时的斯拉夫民族似乎又找到了当年的信心,只不过很快这个民族会为自己的傲慢付出昂贵的代价。
“要不我过去吧,这两年我在莫斯科认识了一些朋友,很容易获得他们的信任,东来。你是咱们公司最大的核心,真的出现任何问题,我们就真的没有方向了。”
看着季东来收拾东西前往欧洲,胡馨予眼睛里都是担忧,毕竟这年头真的能够让一元制造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的人物只有季东来。
在这个年轻人身上胡馨予看到了自己希望看到的一切,甚至是超前于时代的那种沉稳。
当下国际情势非常复杂,真的让季东来独自前往欧洲,出现了任何事情胡馨予都损失不起。
“放心,这次事情肯定会成功,不会失败,冉博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带着呢么?”
各种东西准备好,季东来把劳力士手表戴好,顺便整理了一下领带扣,冉博把手提箱带过来,季东来打开箱子欠了一条缝隙,接着盖好,重新设定好温度。
去莫斯科的航班是晚上,季东来和冉博在夜色中登上飞机,头等舱包机待遇,巨大的空间不是以前的经济舱能够比的,坐着就非常舒服。
季东来美美的睡了一觉,凌晨的时候躺在优度斯的大腿上又补了一觉,这才在老兵酒吧旁边见到了优度斯介绍的人。
同样是两鬓斑白,对方的额头全都是抬头纹,坐在那里看上去很吃力,但是那双眼睛却告诉所有人,这只是狮子老了。
“年轻人,说实在的,如果不是看在斯大林同志的份上我是不会见你的!这里是苏联的天下,也是我们的,伱们不应该把触角伸得那么长,我告诫你们离开这里远一点。”
“允许你们在这里做生意因为你们和优度斯的家族有关系,但是你们介绍国资过来时绝对不行的,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不能能够保证你们继续在这里的自由,年轻人,赚钱适可而止吧。”
老人没有和季东来丝毫的寒暄,端着威士忌酒杯的手伸出一个手指指了指季东来,接着看看优度斯,眼睛里都是不屑。
作为二战老兵,对方身份比较特殊,所以能够自由出入克宫。
看着身边的老人一个个消失不见,老人的心非常痛,所以对方很珍惜这些老兵的后代,尤其优度斯这帮孩子。
正是因为这种事情,对方才带着优度斯见了杜马,只不过仅此而已,对方不可能为了优度斯的事情伤害国家,哪怕是让有可能潜在伤害国家的事情发生。
季东来全程都是接受优度斯的翻译,直到老人全部说完,季东来这才冲着冉博招招手,对方送过手提箱。
“一条海底输送管线成本的一半是密封件,另外的一半才是特种钢管路,本来密封件的技术是苏联的强项,只不过这些年被人丢了。”
“怎么在二十三兆帕强度条件下,耐海水,耐低温,抗挠曲,耐酸性气体腐蚀并且保持永久性形变,根据压力调整侧压,这是一个难题。迄今为止,只有在荷兰的实验室做成了这种材料,而这种材料的定价是一万美金一公斤!”
“按照当下欧盟各国的用气量,过几年你们又要开始新建新的管线,所以自己掌握这种密封材料,或者找到合适的密封材料,降低修建费用是你们的追求。我的企业恰好做出了这种产品的材料,在合适的环境里做了实验。”
“按照我获取的消息,这份是合适口径的密封件,你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带回去给他们试验一下是否能够达到足够的强度要求,毕竟您作为关心这个国家未来的重要人物,他们是会尊重您的意见的。”
季东来说着把手提箱打开,盒子朝向老人,对方雄鹰一样的眼睛盯着季东来足有十秒钟,这才把目光转向盒子。
拿着里面的圆形法兰密封件端详了好一阵子,这才放回盒子,重新合上盖子。
“年轻人,你最好说的是真的,不然你知道戏耍一个二战老兵的后果,尤其在莫斯科。”
老人身体仿佛瞬间被打了钢筋,走出屋子的时候,腰杆笔直,精神矍铄。
全程优度斯在跟前,虽然东西翻译了,但是完全没懂两人谈话的任何一句。至于季东来带来的东西,优度斯更是大眼瞪小眼,茫然不知所措。
“季,那是什么?为什么他会那么在乎?难道那是核武器的钥匙么?”
望着老兵走远,优度斯这才开口和季东来小声询问。
“你知道库尔斯克么?当年沉入海底的核潜艇!”
季东来伸手和服务员那边要了两杯饮料,目光在酒吧内来回巡视,周围好几双不善的目光时不时的看着这里,季东来貌似无意的摸了一下袖扣。
瞬间这帮人都捂了一下耳朵,接着痛苦的走出屋子,看着季东来的光都充满了愤怒。屋内的录音机也陷入了瘫痪,绝大多数酒蒙子根本不在意。
“知道,那是……”
“不要问了,不懂得东西你问了也不懂,只要记住了我那个手提箱里面装的东西能够换整个一个市场就行。”
喝完杯子里面饮料,季东来拉着优度斯,在冉博的护送下走出酒吧,商务车上面的保镖全部下来,用身体遮挡季东来和优度斯在中间。
整个车子行进过程中,所有护卫车辆的车门都开着一条缝隙,一直到季东来和优度斯回到包场了的酒店内。
与此同时,老兵的伏尔加也进入了克宫后门,经过各种手续,手提箱终于到了实验室内。
整整五个小时,所有耐受实验做了一遍,几个工作人员摘下口罩走出恒温试验室,落地玻璃外面几个带着大盖帽的男人投来询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