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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又沿着其他地方转了些天,齐邪一家终于到了京城。

    车夫直接将马车开到了府衙外,齐邪扶着老夫人和齐兰,一家人一起仰头看着“齐府”这块气派的牌匾。

    时隔多年,既陌生有熟悉的感觉包裹着老夫人和嬷嬷,宋莹欣慰的拍了拍齐邪的手,说道:“祖母真的很是高兴,我们家终于可以延续齐家祖上的荣光了。”

    而重活一世,再见这一切时,齐邪的心情是更为复杂的,冠了自己姓氏,便意味着强重的担子、责任都在自己的肩上。

    感受到巨大情感波动的齐邪的齐兰,不明所以的试图用抚摸的方式来让齐邪放松,过了会儿,齐邪慢慢的反应过来,对着身后的一众人说道:“我们回家了。”

    在府门内迎接的都是在台州的一些熟悉的面孔,时隔将近小一个月才见面的大家,都很是激动。

    早早为主人家准备好饭菜,齐邪看着桌上丰盛的一餐,对着霍然说道:“拿些银钱来,今日是大喜的日子,府内上下人人赏半年的工钱。”

    老夫人和齐邪齐兰用完午膳后,到底是因为舟车劳顿,便先行回院子里休息里。

    齐邪拽着昏昏欲睡想要试图用撒娇拒绝出去闲逛的齐兰,开始了府中的“一日游。”虽说大体的院落同之前的没有什么大的分别,但到底也是做了一些改变。逛到芷兰院,齐兰好生查探了一番自己的宝贵药园子里的草药,眼见都被照顾的很好,便满意的笑了出来。

    齐邪苦笑不得的看着刚才还闷闷不乐的齐兰,说道:“瞧你那点出息,嗯?”

    惹得齐兰翻了一个大

    大得白眼……

    又将金毛狗绒绒放出来玩闹了一会,齐兰已经筋疲力尽了,心中倒也是有些酸涩得同齐邪说道:“原先在台州时候,绒绒还没有这么大呢,将近小一个月没见,却不曾想竟然比之前又长了些,我好没有参与感呀……”

    揉揉身边得可怜兮兮的小齐兰,齐邪倒是颇为欣慰的说:“所以说,由此可见,谁都没有我最在意你了,不上心了,想想我,是不是就心情好很多了?”

    大抵是被齐邪的话噎住了,齐兰张开小嘴也不知道接什么话了,随后尴尬的咽了一口吐沫,静静的瞧着得以的齐邪。察觉道齐兰的静谧,齐邪的心中突然涌现出一阵的慌乱,自己不会失宠了……吧……?

    稍微蹲下身子和齐兰平时,微微嘟着嘴巴说:“是不是最近我一直和你呆在一起,惹得你厌烦了?嗯?”边说边装作恶狠狠的掐着齐兰的嘴边的两块软肉,良好的触感让齐邪又满意的多揉搓了两下,看着齐兰急忙想要解释,却被自己阻止的焦急摸样,齐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终于被罪恶的双手放过的齐兰,赶忙拽着齐邪的衣袖左右晃了晃,撒娇的讨好到:“谁都没有你重要的呀,我最喜欢你了……”

    感受着小妻子的动作,一摇一摇的都要摇到自己的心中了,看着软萌的齐兰,齐邪只觉得心都要化了。

    又四下转了转,齐邪和齐兰便最后来到了住院。因为齐邪的强烈要求,主院就只有一个住处寝殿。虽然齐兰强烈抗议过,想着自己若是身子不方便的时候,也好有个别的去处,齐邪倒是将

    齐兰教育了一番,说道:“我都不嫌弃你,你也不能嫌弃自己。”

    由此,也就作罢了。

    已然累极了的齐兰小跑着冲向梦寐以求的松软温暖的大床,一头扎进了充满了阳光味道刚刚晒好的被子里,大舒了一口气,道:“呜呜呜呜……我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齐邪将齐兰从床上捞起来,洗漱了一番,换好衣衫后,两人互相依偎着、沉沉的睡去了……

    小夫妻两人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用晚膳的点了。老夫人已经在自己的院子里早就用过了,齐邪便带着穿戴好的小姑娘独自出了府,打算去酒楼吃一餐去。

    两人慢悠悠的消遣着走至酒楼时,夜色已经很晚了,但酒楼的生意已然还是火爆的很。外边设有的等候的边坐上依然还等着许多人,布衣百姓有,身着华服的贵人们也有,但在探寻美食这一方面,可是一致的,并且是不分尊卑的。

    再行几步,绕至了后门,将早已经早早先于齐邪,齐兰的陈肆霖唤了出来。几经寒暄后,三人上至了顶楼的雅间里。点了两个羊肉铜锅,使用着。

    菜还没上齐之前,陈肆霖端着一杯酒向着齐邪敬了满满的一杯,说道:“陈某在此借花献佛,恭喜齐公子回到京城,祝公子万事顺心。”

    又冲着齐兰一拜,说道:“当日从江南走的急,未曾感谢过夫人救命大恩,若不是夫人聪慧,陈某今日便不会还在此享乐了……”

    本就因为有外人在,分外紧张的齐兰,如此更是说不出话来,憋红了一张小脸,瞅瞅一旁的齐邪,也有模有样的端着刚

    才自己悄悄倒的酒喝下了。然而心大的齐邪这时候还没发现,齐兰杯中的是满满的一杯酒,还以为是白水,还在纳闷为什么齐兰看向自己的时候这么为难的样子。

    几道开胃小菜入肚后,已经饿极了的齐邪和齐兰大快朵颐了起来。一时间,三人竟然也是无话。

    酒足饭饱后,齐邪开口道:“这些时日,不知陈公子可有些什么奇遇,或是对以后有什么想法了没有?”

    陈肆霖拄着脑袋想了想,说道:“说道奇遇,倒是巧的很。那日我从江南刚至京城,正赶上京城阴雨天气,马车便陷入了泥垢之中,恰巧得到了一位贵人相助,只不过未曾有幸知晓贵人容颜。倒是多亏了他,我才能够免去一场寒痛……”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齐邪的脑中马上闪现了楚云屹的脸,如此的行事作风倒是很像他……想了想,到底没问出口来,不想无端引起陈肆霖的关注,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陈肆霖看着齐邪没有想要接上自己话的意思,而是目光幽深的注视着自己,又继续说道:“先前公子问我能否帮助你掌管这酒楼,如今我也算是不负公子所望,没出了岔子来。这些时日,我慢慢的也感受到了经商的乐趣,所以便也想继续做下去。”

    “我想将齐公子的酒楼拓展些,不仅仅是京城,可以在我们势力所及都多办些……至于这本钱银两的问题……不知我和公子给出一半怎么样?就算是我们合伙的产业了,我用着公子酒楼的名号,也帮着公子照常打理着……”

    齐邪有些惊叹于陈肆霖的话语,思

    虑片刻,自己着实也需要银两,况且自己着实不能出面管理酒楼,如此也算是个好方法。不局限于一个小小的地方,而是有更大的远见……齐邪不禁对陈肆霖有几分赞赏的看法……前世的陈肆霖虽然是个政客,也同这一世的的身份有许多的差别,但此人不变的智慧与勇谋都是不变的……齐邪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将这样的人拉进了自己的阵营……

    齐邪起身向着陈肆霖拱了拱手,说道:“陈兄好计谋,齐邪愿意同陈公子共成大事……那我们便共同签下一纸合约……”

    由此,两个人便算是达成了协议,“集韵楼”便一时间风靡了大江南南北,让一众商人全都难以望其向背。但就算是嫉妒,也没有人试图去打破,或者构成什么,因为不知道到底是真假,都说这酒楼背后的主人是京城的世家……还有更夸张的说是皇宫之人……一时间也成了人们饭后的谈资。

    不过,不管真像到底是什么,人们在意的总是些新鲜的信息,纵使有人愿意嚼些老旧的舌根,也会随着时间的消逝,慢慢的消散了。

    依靠着“集韵楼”,齐邪手中便是有了资本,吩咐霍然暗自在城外的庄子收养了些贫苦人家无父无母的孤儿,差人教习他们功夫,知识等,也算是培植了一批自己的势力。

    而当时在台州招募的侍卫暗卫者,挑选了些衷心可靠的带入了京城,作为暗卫……如今太平的时候,就保护齐府上下,危机时候来为自己传递信息……如果行至危险的时候,也可作为一道保命的底线……

    未雨绸缪,从来都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