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了解,沈耀东得知这些人干了很多不法勾当——譬如,曾在冀区开地下 ** ,军部残杀了不少ge【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不,我认为你应该还了解一些内情,如果你诚实地坦白一切,对你对我都有好处,这样大家都会过得轻松些。”沈耀东说道。
“我真的已将所知全盘托出,你们还想怎么样?当初你们承诺只要我从实招来就不会让我吃苦头,我要见你们的上级领导。”李成飞奋力地喊叫着。
“我们的承诺是帮助你争取减刑,但这并不意味着保证你会免去应有的惩罚。
我们会尽力为你申请减刑。
如果你愿意与我们合作的话,我们会尽量为你说好话,但看你似乎还没讲到点子上。”沈耀东故意表现出生气的模样道。
“坦率地说,王招娣向我透露,她使用代号叫做,而刘艳红的代号为,我看你不像是军统一员,所以想给予你一个改变现状的机会。”
“尽管她俩坚称你也是一分子,但我不相信你属于军统,总觉得你没那么大胆,然而没想到,你还企图对我撒谎。
这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沈耀东一脸怒气地道。
“我把所知全讲了呀,除此之外,我能再交代什么呢?”李成飞几乎要哭出来了。
“你得知道,若以后查出了你知道而没有向我们交代的内情,那么我们可能会拒绝帮你减刑,并可能追加你的责任。”沈耀东冷冷地道。
听了这话,李成飞陷入了深思,整整沉默了三分钟后,终于带着微弱颤抖的声音开口,“我决定举报,我就全都说了吧。”
“好,究竟是什么事情?”刚才沈耀东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李成飞肯定隐瞒着一些秘密没有告知他,这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
“军统的人其实早已被冀省执法人员盯梢,他们策划进行一次大的活动,意图袭击几个重要官员与西方医学教授以发动 ** 案。
目的是炸死他们来报复你们对他们位于北平市秘密通讯点的破坏行为。”
“他说话紧张,声音都在抖,“这都是要进行的一场恐怖攻击行动。
沈耀东感到非常震惊,“这计划将在何时展开?” 他急忙问。
李成飞叹气说道,“原本预计在明日动手,因那时正是这些高层领导及专家聚会开会的日子,比较容易行动,如果等他们在会后归家时行动的话,则现在由于他们尚未离开,那些人也可能会更改行动计划而提前行动。”
“为何刚刚你不全部交待清楚!” 沈耀东感到十分着急和愤怒。
目前西医在国内发展尚短,但已在外科治疗等方面获得了明显的成就,在一些内科疾病的治疗也能起到重要的作用,短期内能帮助患者病情好转,并辅以中医慢慢调整治疗。
在这其中根据不同的状况都有各自的好处。
此刻正值积极推广与应用西医的关键时期,一旦这批专家遭遇不幸,对中华的损失绝对难以估量。
「我、我刚...实在不敢开口,这、这事儿我...」李成飞已被恐惧弄得言辞紊乱。
「你去通报罗局长那边,我会持续调查。」沈耀东也感忧心忡忡,在这亟需建设之际,人才对他们来说太关键。
如果这几位学者遇到不测,可能得使我国在某个专业范畴内延迟多年发展进度。
那个警察深知此事紧要,随即快速离开前去通报。
而罗局长与白玲他们早已在一个相邻的小房间里了解到情况。
接着,罗局长立刻回自己办公室联系冀省的执法部门,要求加强戒备工作。
「把你知道的全部讲出来!」面对沈耀东严厉的表情,调查室内气压瞬间沉滞。
「我、我只能说我知道的事...其它我真的不清楚,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被她们迷惑了一时间而已...我什么都不知情!那些事,全是她们所为...全被她们逼迫所致。
放了我吧...请放过我!」李成飞苦苦哀求。
他这次彻底坦白了。
「放过你?大众会答应吗?律 ** 许可吗?」沈耀东冷言以对。
「但你曾应允我会从宽发落…不能不守信用!若不实现诺言的话,纵使我化成厉魂...也不会原谅你的。」李成飞眼见沈耀东似乎要食言,焦急地辩驳起来。
「你是在跟我说迷信的东西吗?看样你还未彻底悔悟,我这人根本就不信这套鬼神说教。不必向我说这番话。我是信奉物质主义的。」沈耀东神情淡漠地说着,毫无惧色,仍显得镇定自若。
「但你说过会给我机会,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怎么能如此违背诺言...怎么能不遵守信用呢?我只有三十岁...我不想死...不想死!」当沈耀东坚决表示要食言,李成飞行径宛如失去理智之人。
不过,沈耀东没有搭理他的胡闹,跟一个毫无道义的人谈论正直是浪费唇舌,更可能伤及无辜百姓。
此外放生一个丧失良知者将来恐怕只会危害他人,再有不明就里的平民受到他的伤害不可。
就他干下的恶行,简直是罪有应得。
沈耀东径直离开了侦讯室,不管李成飞在里面怎么疯狂叫嚣。
回到办公室时,大家都已在此,罗局长正在联络冀省与保定市相关人员。
其他人都默默注视着,无人胆敢开口讲话。
半小时后,罗局长终于将情况对各方说清楚了,包括部里、冀省和保定公安局。
罗局长喝下两大口水杯的茶水,嗓音稍作恢复。
“沈耀东,你处理之前的事相当不错,我原本以为李成飞已全部交待完毕,却没想到你还能源源不断地逼供,挽回如此严重的经济损失。
现在已经派出专责人员护送高层及专家到隐蔽之地暂避危险,全仰仗你的持续询问,我们或许会被他所迷惑,在将来虽有可能对他处以重罚,但损失已定无法改变。”罗局长语带余悸地说到。
“既然他已经说了很多了,为什么还不停逼问呢?” 郝平川好奇提问。
“从他的眼神和表情上就能觉察不对,有时,人的细微表情便能反映内心活动。
这样的人物必然有所隐藏,而且他跟随暗中军队系统的岁月久远,他们必然会向其透露些关键消息。”沈耀东回答。
罗局长说: “再对他彻底侦询一下吧,务必令其坦白所有实情不得有所隐瞒。”
“收到,现在我就去处理,关于这两个女人,审讯室内未曾亮起灯火,我们仍在施压当中。”沈耀东表示。
“无论用何种方式, 只需你能使他们全盘交待所有相关情况,特别是冀省内的成员信息。
彻底捣毁潜伏于冀省之暗中军事网络,并将其在省内所有活动一网打尽,可放心采取必要措施,我会负所有责任。” 罗局长强调。
若仅是一般案件犯人,罗局长绝不会此番说法,若真的有重大失误则他也要向上呈报情况,而对待此类敌人特务行为,高层并不强烈追责,这点双方心知肚明。
面对此类特殊犯罪分子, 若束手无策则谁都敢抓捕? 总而言之,眼下一切应以整体利益为优先考虑方向。
“明白,还需大家的共同合作。” 沈耀东回复,
“好, 此案全局上上下下必须一致同心, 尽全力查办到底. 朝阳啊, 这次既然你的婚事已提上日程, 婚宴也将准备举办, 故此次案件只需配合即可不必过于操劳, 我们已经委派专员接管并安排市局的相关工作人员一同协助。” 罗局长说到。
“没问题,公务比任何私人事项更需要优先考量,请不要担心,我仍可全力投入工作。”郑朝阳赶忙答复。
郑朝阳真希望能有些什么事情让他暂时摆脱那段繁重而又令人窒息的婚姻;他对自己的新婚妻子刘敏避之不及,看着她就像是面对沉重的负担,压得郑朝阳喘不过气。
“你的婚礼可是人生大事,理应好好筹划才是,怎能不负责任将事情都推给新婚的妻子?如此这般,岂非会让她误会连连?知道你最近正为婚礼筹备操心,我们也实在不好意思把重任都加诸你身上,让你错失筹备婚事的时间。”罗局长这样说道。
“就这么定下了:郑朝阳负责协助;郝队与白玲,则负责主要的任务处理。” 罗局长作出了安排。
通常都是由郑朝阳和两人共同担此大任,这次却变为郑朝阳辅助。
至于案件的剖析,罗局长也作了进一步的安排布置;可郑朝阳却总感到心神不宁——一想到自己结婚的事实他便倍感困扰;虽极力逃避面对这一切,但无奈事事总缠着他;这都得咎于他的决定;而他又哪来的借口推卸?
......
到了晚上, 就属沈耀东被留下来加班了。
吃完饭后,沈耀东步入问询室,开亮了灯——他与白玲搭档询问对象仍是名叫王招娣的女人。
可能因为一整个下午室中阴暗昏朦,此时突然灯火通明,王招娣感到双眼不适、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