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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婉宁和卢紫君都捂住口鼻,等那个尼姑走了,宋婉宁开了窗透了气两人才敢说话。

    卢紫君脸色不大好看,“这些红叶山上的小尼姑竟然做这样害人的勾当,实在是叫人意想不到。”

    宋婉宁如今却是反应了过来,这尼姑八成是南红秋派来的,想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若是如此,只怕这个厢房里也不会消停。

    “快走,跟我去我厢房里头呆着去。”卢紫君忙不迭出声。

    宋婉宁正想走,却听得外头的窗户有人敲了敲,她小步走过去,却瞧见来人竟然是殷易臣。

    宋婉宁如今真真的惊着了,捂着嘴往后退了两步道,“你怎么来的?这红叶山不是不许男子进山?”

    “使了些障眼法还是进来了。”殷易臣从外头跳进屋子里,站在了厢房内侧,“你的好婶婶如今可是好谋算,我放心不下,自然要来瞧瞧。”

    这下轮到卢紫君惊慌了,瞅着宋婉宁直道,“你你你……你们……你们不是定了亲了,怎么这点儿功夫都等不了?竟然敢在这红叶山上私会”

    宋婉宁如今脸红到耳根,忙不迭根卢紫君解释,“紫君,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跟他单独说几句话便来找你解释,你先回去。”

    见的如此,卢紫君轻飘飘的飞了回去,留下殷易臣和宋婉宁在这厢房里。

    殷易臣目光沉沉,瞧着宋婉宁直道,“婉宁,你那好婶婶如今在外头早就叫人备好了一个男人,只等着让你身败名裂呢。”

    宋婉宁听了殷易臣这么说倒是不觉得奇怪,只冷笑一声道,“我说呢,原来在这儿等着我。”

    殷易臣面色冷然,出主意道,“她如今来红叶山不是来求子的,不如将计就计,就赐她一个儿子。”

    宋婉宁如今却是摇了摇头,“这事儿说来简单,只怕不好成事。”

    “没什么办不到的,她既然想加害你,就只能自食苦果。”殷易臣轻拍了拍宋婉宁的手,出声道,“婉宁如今,只去卢紫君的厢房里歇息一晚,明儿一早等着看戏罢了。”

    宋婉宁应声,知道殷易臣是有这个本事的,便照着殷易臣的说法往卢紫君的房里走,半回头来瞧着殷易臣道,“万事小心。”

    殷易臣没说话,只扶着她的胳膊将她推出了这厢房,倒是叫宋婉宁心里头十分安心。

    宋婉宁才进了卢紫君的厢房,卢紫君便炸开了锅,早忘了方才那不对劲的小尼姑,只瞅着宋婉宁问,“我先前听说你和丞相定亲了,还以为是丞相看中了你,却不像你们二人早有私交。我方才见丞相与你十分相熟的模样,你不如和我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宋婉宁如今瞧着喜欢问东问西的卢紫君,只无奈地转移话题道,“怎么认识的不要紧,要紧的是如今有人想害我,如今一会儿只怕会有男人来这厢房。若非不是你我发现了,明日一早只怕是有好戏看。”

    宋婉宁说着,便在卢紫君的厢房里捅了一个洞来看。果然没过多久,真的瞧见了一个尼姑领着一个男子进了宋婉宁的厢房再也没出来。

    卢紫君站在宋婉宁身边跟着看,看见这样的场面便也跟着惊呆了,“如今,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儿,我本以为丞相来了这儿便已经是少有之事,竟然想不到这红叶山竟然有这么多的男子。且不说丞相是偷偷上山的,可方才那个男子,却是实打实的是尼姑领进门的。”

    卢紫君说到这儿,自顾自的生气起来,只黑着脸道,“我回去定然要回禀了父亲,叫他参这红叶山上的老尼姑一本。叫他们每年领着朝廷这么多供奉,私底下却干着这样的勾当。”

    宋婉宁却觉得这事儿不大对劲,虽然说南红秋有心加害她,可仅仅凭借南红秋一人之力,恐怕还不足以让这些红叶山上的尼姑破了戒律来帮她。

    此事背后定然还有其他人推动,只是宋婉宁一时猜不出那人会是谁。

    翌日一早,管着厢房的尼姑来查房,竟然径直朝着宋婉宁的厢房去了。

    没一会儿,那尼姑便尖叫的跑出来,“竟然敢在红叶山上偷情,这是谁家的姑娘”

    外头的几户官家奶奶们推了门看,只见宋婉宁先前住的厢房房门大开着,门口站了两个尼姑。

    门口的尼姑出声道,“快去告诉师太,将这不知廉耻的姑娘擒拿了送回本家去。”

    动静闹的这么大,厢房里的人也悠悠转醒。

    在众目睽睽之下,生生跑出个男子来,里头也惊现女子的惊叫声。

    卢紫君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你如今在我厢房里,那在你房间里着了道的能是谁”

    宋婉宁耸了耸肩,只叹息道,“我昨日来了之后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情况还等一会儿见了才知道。”

    那寺里的师太本带着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来了,谁承想进了厢房去却又都傻了眼。

    外头的夫人和姑娘们都议论纷纷,更有人出声问道,“这厢房里住着的姑娘是谁竟然在佛门净地做出这样的事儿”

    一旁的夫人出声道,“似乎是将军府的嫡女宋婉宁。”

    “将军府的嫡女不是已经跟当朝丞相定亲了,又怎么会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儿”

    众人正议论纷纷,谁曾想却见另外一间厢房里开了门来,里头出来的正是宋婉宁和卢紫君。

    卢紫君当季环着胳膊瞧着众人,冷然道,“众位夫人可莫要浑说,将军府的宁姑娘昨夜跟我在一起呢,在厢房里的不是宋婉宁,另有其人。”

    见着宋婉宁出来了,外头的人便觉得越发惊奇了,若不是宋婉宁,还能是谁

    就在这时候,几个人都互相看了起来。

    这厢房只有京城的勋贵能住上,一时间也没有几个人。这些夫人们互看起来,当即便有人出声,“是南夫人,南夫人不见了”

    就在这时候,厢房里头穿戴整齐的南红秋出了门来,脸上带着滔天的恨意,“宋婉宁,是你,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