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巨星之名器炉鼎
作者:盈澈逝雪
文案:三流小明星骆丘白要嫁人了,据说对方是个钻石级大金主,人帅钱多,除了不举没有缺点
他想自己痴情影帝多年只换来一句分手,还不如干脆破罐子破摔,把自己卖个好价钱
可谁想到大金主竟是个克妻克子的鳏夫命,不仅身患怪病活不到30岁,还准备拿他当人形炉鼎XXOO来冲喜
当然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自己会是传说中的名器内媚体质,见到器大活好的金主就腿软?说好的不举呢!
这是一个先婚后爱,合籍双修,名器炉鼎谁用谁知道的狗血啪啪文
娱乐圈,潜规则,有萌包子出没
强势爱妻忠犬攻X温润内媚明星受 1V1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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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名器之声】
初春骤雨,细如牛毛。
青色的衣摆扬起,被雨水浸透,在风中发出扑扑的声响。藕色伞尖的水顺着袖口滑落,在脚底汇聚成一滩浅浅的水洼,血水像浓重的胭脂般在其中晕开。
“我总是要在原地等你的,只看你愿不愿意回头看看我。”
柔韧的声线,起承转合,带着一丝苦笑和千丝万缕的情意,在氤氲的雨夜中飘散。
对面的女子抬头,对上一双细长缱绻的眼睛,失了神。
这一刻,耳边只剩下飘飘洒洒的雨声。
“卡!”
“孙蓉,你的台词呢?”
导演的声音响起,拉回所有人还沉浸在戏中的神智,女主角猛地回过神来,耳朵瞬间涨红了,“抱、抱歉,请重来一遍。”
手里的纸伞垂下来,她仍然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不相信自己竟然会在一个无名三流小演员面前忘记了台词,这男人是谁,声音怎么……这么奇怪,一听简直就像让人上瘾似的。
“算了,这一场就到这里,你先休息一下,下一场十分钟后准备。”
导演一声令下,周围四五个助理拿着大毛巾一拥而上,把孙蓉裹的严严实实,有人给她递纸巾,有人给她擦头发,而他对面的男人却孑然一身,用早就湿透的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冲她笑了笑,没多说话,转身就走。
“等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新锐影后叫住他,男人刚想开口,就听远处的经纪人叫他,“骆丘白,你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就来了。”他应和一声,冲她礼貌的点了点头,卷起沉重的戏服袖子往外走,神色一改刚才戏中忧郁凄清的样子,带着一股阳光的笑意,倒是把他一副平和中庸的长相映衬的亮眼了几分。
盯着骆丘白远去的背影,编剧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你觉得怎么样?”
导演翻了翻骆丘白的资料,游走在三四线外的小演员一个,入行三年代表作一部都没有,倒是得罪了不少贵人。
他随手把资料扔到了一边说,“演技倒是不错,就是长得太乏善可陈了点,就凭他这长相在马路上大把抓,演不了誉满京华的二皇子。”
“可是他的眼神把握的非常好,特别是刚才盯着孙蓉看的那个目光,啧啧,如果不是知道在海选演员,我真要以为他对孙蓉是真的爱而不得了。”
剧务提起刚才那一段仍然津津乐道,意犹未尽一般摸着下巴说,“还有他的声音,还真够特别的,连我这个大男人一听骨头都麻了半边,这要是说起肉麻的台词,绝对能秒杀不少小姑娘。”
导演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那有什么用,跟这种没背景没长相的三流小明相比,我倒是宁愿找个漂亮有背景的花瓶,至少看着赏心悦目。”
拿着戏服站在不远处的骆丘白听到这话,脚步顿住了,擦了擦脸上还没有来得及卸掉的“血污”,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能被人家夸一句演技好,也算是值了。
他的演技能不好么,跟大名鼎鼎的影帝孟良辰谈了一年的恋爱,就算是耳濡目染也该学到了些皮毛。
更何况,他也没兴趣告诉别人,刚才那句台词,他曾经也这样告诉过孟良辰,可结果呢?他倒是上赶着等在了原地,可人家根本就不屑回头,或者说曾经回过头,但是视力不好没找到自己这张乏善可陈的脸。
什么“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搁在他骆丘白身上,永远是个笑话。
他想着想着倒是把自己给逗笑了,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拿着戏服走过去交给剧务。
旁边的导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官腔说,“小骆啊,你刚才的表演不错,但是我们考虑再三,你并不适合这个角色,今天辛苦你了,不如中午一起跟着大家吃顿午饭再走吧。”
所谓的午饭,如果不是有台词的角色,就是五块钱标准的盒饭,想要在里面找点油花都很困难。
骆丘白心想着如果不是这施舍流浪狗一样的态度,他还真愿意厚着脸皮吃个盒饭再走,他的房租已经快到期了,存折上的钱也不多了,要是再不节省一点,恐怕就要去睡大马路了。
可惜温饱问题固然重要,但他仍觉得自己尚且还有几分血性,不能为了五块钱扔了自己不怎么值钱的脸皮,于是笑眯眯的开口说,“多谢赵导了,咱这片子虽然大制作大手笔,但也不能让我平白无故占了便宜是吧?今天打扰您了,下次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跟您合作一次。”
说完场面话,他乖乖识趣的转身就走,结果旁边的经纪人李金鑫一把拉住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转过头陪着笑脸说,“赵导,您看他演不了男二号,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别的小配角之类的?哪怕是个路人甲,能沾上赵导您的美名,也是我们天大的荣幸了。”
导演被捧得有几分得意,更加端起了架子,刚想颐指气使的再多说两句,结果一眼扫到不远处前簇后拥走过来的一个漂亮男人,当即脸色一变,推开挡道的骆丘白就迎了上去。
“这不是小瑞么,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二皇子的角色可是非你莫属,今天这一天我就等着你来了!”
满脸横肉的导演笑成了一朵菊花,一群剧组的人争先恐后的围过去,挡住了那漂亮男人的脸,骆丘白认得他,正是最近风头正劲的某偶像歌手。
原来早就定了人选,就等着正主大驾光临,他这种当炮灰的纯粹是来陪太子读书,淋了一上午雨,简直是瞎折腾,还不如在家里睡大头觉滋润。
骆丘白撇了撇嘴巴,伸了个懒腰转身钻进车里。
李金鑫冷着脸紧跟上来,一上车就毫不犹豫的破口大骂,“好不容易争取到男二号的角色,却被人横空插了一脚!那个小歌手,就靠着一张脸吃饭,演起戏来僵硬的像条死鱼,要不是爬上了千达百货王总的床,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他越骂越难听,一回头却发现骆丘白正蒙着外套睡觉,当即就怒了。
“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瞧瞧你这怂样,要脸蛋没脸蛋,要背景没背景,就你这样子还想混娱乐圈?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要不是我在公司里得罪了人,被分到你这个赔钱货,用的着像现在这样累死累活吗?”
这些话听得骆丘白耳朵里都生了茧子,他打了个哈欠,睁开细长的丹凤眼点了点头,“是啊,我的确没脸蛋没背景,所以麻烦你高抬贵手,让我这个赔钱货先补个眠行吗?”
李金鑫一听他的声音,心肝就一通乱挠,稳了半天情绪,火气反而更大了,一把扯住他的领子,“你说你有把这么好听的嗓子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之前那个孙制片难得对你感兴趣,不过就是摸了你几下,让你给他喂口酒,你能少块肉是怎么地?结果你把人给得罪了,到现在看见你就封杀,活该你一辈子演龙套,连个男配都混不上!”
“还有上次那个王名嘴,人家可是主持界的大腕,让你脱光了给他唱个叫==床调,你直接给了他两个嘴巴,现在连他妈娱乐节目都封杀你,你是不是成心跟我过不去?你想喝西北风,可千万别拉我做垫背!”
提到这件事情,骆丘白的脸色变了,他一向好脾气,对谁都一副笑模样,但此时破天荒的冷了脸。
“够了,鑫哥,我说过了,这种事情我做不到。”
李金鑫冷哼一声,轻蔑的瞥了他一眼,“怎么,你还跟我摆清高?在这个圈子里混,有几个是干净的,别说是你这长相的,就算是顶尖的绝色也不敢拿乔,该抱大腿就抱大腿,身体值几个钱?拿到手的人民币才是自己的东西。你要是哪天能攀上高枝,我也就烧了高香了。”
说着他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骆丘白被逗笑了。
其实他也不是不认识几个高枝,孟良辰这个天王级影帝,前几天还是他的男朋友呢,不过要是让李金鑫知道这件事会不会直接晕过去?
不,应该说凭这家伙的尿性,只会因为自己没有哭爹喊娘留下孟良辰这座金山而气到吐血而已。
车子缓缓的在路上行驶,细密的雨丝拍打着玻璃,路过高架桥的时候,对面一座高楼上竖着一幅巨大的广告牌,孟良辰英俊逼人的五官在雨幕中熠熠生辉,那双墨色的眼睛带着温柔脉脉的神色,俯瞰众生,像个君临天下又兼具仁爱的王者。
曾经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他们在阳光下偷偷地接吻,在黑夜中紧紧地拥抱,像天下所有情侣一样,分享同一杯热可可,可是这个男人现在属于所有人,就是不属于他骆丘白。
车子疾驰而过,孟良辰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骆丘白再次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听不清李金鑫究竟在他耳边又嘀嘀咕咕说了些什么。
头发上的水汽还没有干透,衣服上带着一层湿漉漉的凉薄,他把自己更深的埋进外套里,盖住眼睛,随着车子被动的赶去下一个通告地点。
日子总是要继续过下去的,分手罢了,有什么了不起,他这样告诉自己,却忍不住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操,真他妈的冷。
☆、2【你竟不举】
拍了一下午广告,骆丘白累得全身酸痛。
所谓“拍广告”其实是好听的说法,说难听一点跟做苦力也没什么区别。
这是一款运动鞋的广告,为了强调舒适度,安排穿着高跟鞋的女主角,偷偷拿走骆丘白放在沙滩上的鞋子,等到他发现的时候,美女已经穿着他的鞋坐着摩托车走远,当然还不忘冲着骆丘白狂追的身影来个飞吻。
如此烂俗的创意,全部镜头都在鞋子和美女身上,骆丘白作为大绿叶,完全没有露脸的机会,却要一次又一次的追在车后面,跟个猴子似的大呼小叫。
整整一下午,他都忘了自己赤着双脚跑了多少路,脚底板磨出一层水泡,疼得钻心的时候,他试着问导演可不可以穿上鞋子,结果却换来一句“就是看你的脚长得顺眼才选你,穿上鞋还要你做什么?”
一句话噎的骆丘白说不出话来,等到晚上站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门口时,他偏过头看着彩色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
虽然不至于帅的突破天际,但也是有鼻子有眼,算是小有姿色,怎么在那个坑爹导演眼里,他这张脸就不如脚丫子了?
“你走什么神,赶紧进去,跟导演和制片攀攀关系,下次没准还能继续合作。”
李金鑫用力推了骆丘白一把,他踉跄一下回过神来,无奈的撇了撇嘴巴,“鑫哥,在这个剧里,我不过就是个出场不到十五分钟的龙套,何必来这里跟他们搀和?”
“你懂什么,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豪庭会所!名流富商云集的富贵乡,就算你不跟剧组的人攀关系,也要努力在这里混个脸熟,没准你出门撞上的人,就是你日后的大贵人。”
李金鑫又推了他一下,抬手看表,“我一会儿还有个会,先走一步,你必须把这个宴会坚持到最后,要是明天剧组杀青的新闻照片里我没找到你的影子,公司的公寓你也不用住了。”
这一句话戳到了骆丘白的痛点,他现在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不够在市区买一栋一室一厅的房子,能住在公司公寓已经是捡了个大便宜,要是再被赶出去,他就真的流落街头了。
想到这里,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白色的西服,略显陈旧的款式,却恰到好处了勾勒出骆丘白窄细的腰线。他的个头很高,肩背挺直修长,骨肉均亭,头发被李金鑫涂了厚厚一层发胶,高高的梳起来,露出他光洁饱满的额头,乍一看还真有那么几分八十年代上流公子哥的派头。
硬着头皮走进宴会厅,他冲几个相熟的人打招呼,他在剧组的人缘不错,不少化妆师和剧务都跟他很聊得来。
但是这种宴会是主角和导演的天下,他们压根不记得剧组里曾经有骆丘白这一号人物,也没有把一丁点目光往他身上放过。
骆丘白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跟谁都搭不上话,看着这些名流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的样子,他脸上仍然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看起来风度翩翩,心里却十分的无奈和尴尬。
“丘白,你一点也不适合娱乐圈。”
耳边响起孟良辰的话,骆丘白下意识的攥紧衣角,他记得自己当时说,“当个好演员是我的梦想,我绝对不会放弃。良辰,总有一天我会追上你。”
那时候孟良辰只是笑,揉着他的头发说,“丘白,其实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种人。”
“我们是一种人。”就算以前不是,我也努力让自己适应这里。
骆丘白坚定地反驳,但是没有人再回答他。
孟良辰低沉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宴会厅里的乐队热情洋溢演奏的小夜曲,此刻听起来有些刺耳。
骆丘白又灌了几口红酒,上午淋过雨的脑袋昏昏沉沉,下午磨破的脚底板疼得钻心,他偷偷地打了个哈欠,看着在场的欢声笑语,知道自己反正也融不进去,干脆拿着一杯酒,转身就走。
这家会所他没有来过,但是世界上所有富商名流聚集的地方都大同小异,他扯开自己的领结,脱掉白色的西装,把下摆从裤子里拽出来,只穿一件白色的丝绸衬衫,走上二楼。
这时候所有人都在楼下开派对,楼上静悄悄的很安静,他随手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
“呵,这化妆间里还有个豪华沙发床,待遇不错嘛。”
他笑着弯起眼睛,把西装扔到一边,一屁股歪倒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像条八爪鱼一样仰躺在柔软的靠垫上,平时那股慵懒的惰意又涌了上来。
他抬手看表,还有一个半小时宴会才能散场,他可以在这里偷偷补个眠,还不被李金鑫那个守财奴发现。
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端起酒一饮而尽,红色的酒液顺着光滑的下巴淌进他的领口,把白色的衬衫打湿,氤出绯红的水渍,他也顾不上这些,把手机设上闹钟,抱着一个枕头就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有了睡意。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睡意朦胧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砰”一声撞门声。
骆丘白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听到隔壁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怎么回事?
他愣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往旁边看,这一看不要紧,这时候才发现身侧竟然是一扇可以活动的巨大苏绣屏风,他身处的这间房还有一个互通的子母间,就在隔壁。
大门砰一声甩上,两个紧紧相拥的男人纠缠着走进来。
一个矮一点的男人,不停的笑着,手指在另一个男人精壮结实的胸膛上滑来滑去,整个人像条无骨鲶鱼似的贴在对方身上,嘴唇里溢出一连串轻喘和低吟,大腿一盘勾住男人的腰轻声说,“祁公子,上一次去找你,你不见我,这一次我可抓住你了,你不许丢下我。”
骆丘白盯着这人很是一惊,差一点发出声音。
谁能想到炙手可热的亚洲第一型男,影视剧里总是出演正派硬朗角色的李天奇,私底下竟是这样一个人。
骆丘白透过屏风缝隙,看到了李天奇对面的男人。
这人有一双深邃锋利的眼睛,铁灰色衬衫下是结实精壮的肌肉,整个脊背流畅挺拔,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一张刀削斧凿,英俊到发指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即便是额头沁着汗水,呼吸粗重而炙热,一双眼睛仍然锐利刺目。
骆丘白在心里默默地吹了个口哨,啧啧两声,虽然不知道这位“祁公子”是谁,但是不可否认这男人长得很帅,身材也不错。
男人像是打量商品一样看了李天奇一眼,摇了摇头说,“你不行。”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毫不拖泥带水,像是陈述事实一样,虽满含情==YU却异常冷漠,直接让对面的李天奇动作一僵。
“祁公子,您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我很干净的,而且我其实……心里一直很仰慕你。”
李天奇露出笑容,把男人缠得更紧,手指不老实的到处摸,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带。
男人推开他,仍旧面无表情,“我对你没有兴趣。”
李天奇毫不灰心,被推开接着又黏上去,继续大着胆子上下其手。
骆丘白太佩服他这抱大腿的功力了,被这么打脸还笑得出来,看着屏风那头越缠越紧的两个人,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非常确信自己要是这时候被发现,保准会被那个一看就不好相与的祁公子活剥了皮。
骆丘白啊骆丘白,你说你这是什么狗屎运,他苦笑着抓了抓头发,自我安慰,反正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看到亚洲第一型男的活春宫,这可是独家限量,全球首播。
“你瞧,祁公子,你的呼吸都变了呢……你也是想要我的吧?”
李天奇骑在男人身上,对上赤红滚烫的双眸,轻笑一声,以一个虔诚膜拜的姿势蹲下,撩拨着男人身前的器官。
“我再说一次,你,现在出去。”
男人的声音沉了几分,虽然努力保持镇定,身体仍然因为剧烈的情=潮而微微颤抖,像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狮子似的,散发着浓重的雄性荷尔蒙。
这等美色,骆丘白作为一个GAY当然也愿意欣赏,他盯着他起伏的结实胸膛,觉得这件事有点意思。
这位祁公子情=YU澎湃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中了春XX药,男人下面那根东西冲动起来,可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偏偏这时候有人主动送上门来都不吃,你俩到底谁潜谁啊?
这时候李天奇柔若无骨的黏上来,拉开拉链,拿出了男人下面那一根,顿时馋的咽了咽口水。
饱满的色泽,笔直粗==长的形状,坚硬骇人的前端,即便是还没硬起来,那尺度已经看起来相当可观,若是真正雄伟起来,钻进身体里的滋味肯定销==魂蚀==骨。
看到这里,骆丘白也吓了一跳,顿时觉得自己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乖乖,这男人是怪物投胎吧,怎么下面这根大……大成这样?难怪李天奇上赶着倒贴,敢情这位还是个器大活好的主。
男人似乎也在挣扎,讳莫如深的看了李天奇一眼,没有再赶他走。
这居高临下的一眼,给了李天奇莫大的鼓励,他捧着大家伙,低头想要含进去,可又觉得实在是太大,心里胆怯,只是用手上下的套==弄,嘴里还不忘配合着发出销魂的口申口今,明明男人没搞他,就已经全身酥了。
男人目光深邃如墨,脸色的情==潮越来越汹涌,整张脸都沁出了汗水,可下面那根被揉捏的东西死活没有半点反应。
李天奇也着急,生怕祁公子嫌弃他伺候的不好,轻拢慢捻抹复挑,把浑身解数都用上了,这一通手段要是用在普通男人身上,早就身寸了不知道几回了,就连骆丘白这个无心乱入的都有点把持不住了,可是祁公子那玩意儿仍然稳如泰山,死活不抬头。
李天奇的脸绿了,一直躲在屏风后面的骆丘白,这时才恍然大悟,这器大活好的祁公子,敢情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不举草包!
他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接着慌忙捂住嘴巴,在心里无声的闷笑。
这心态就跟穷吊丝突然知道欺压他们的土豪被戴了绿帽子一样,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没办法,实在是被人打压了太久,只好先拉这位无辜的祁公子来躺个枪。
索性屏风那头的人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李天奇受了打击,蔫的像根腌黄瓜。
男人此刻仍然情==潮澎湃,呼吸沉重急促,目光倾斜在某一处略微一顿,接着转过头来冷淡地说,“我说了,对你没有兴趣,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祁公子,我可以的……你让我再试一次,我功夫很好的,我……”
“出去。”
男人不理会李天奇的哀求,倚在沙发上冲门口扬了扬下巴。
没有比对方YU火焚身,却对你毫无性==趣更打击人的事情了,李天奇只觉得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此刻再也呆不下去,灰溜溜的逃走了。
男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的时候目光紧紧地锁住了旁边的屏风。
骆丘白这会儿还自顾自傻乐,就听一道低沉冷淡的声线突然响起,“出来。”
他身形一僵,觉得自己什么也没干不至于被发现吧?
慌乱的闭上眼睛,他开始装睡,本以为可以这样糊弄过去,却突然听到屏风“嘎吱”一响,竟被男人硬生生推开。
这玩意儿怎么是折叠的!?
骆丘白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男人慢慢悠悠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开口,“我数到三,你告诉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1、2——”
再也装不下去的骆丘白,任命的睁开眼睛,猛地对上男人深邃入墨的眼睛,他心口一跳,露出谦和惭愧的笑容,“那个……其实我只是碰巧路过,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柔韧微哑的声音落地,祁沣猛地皱起了眉头。
全身的情==潮暂歇,短暂的死寂之后,陡然像洪水猛兽一样迅速将他淹没,让他的血液都控制不住沸腾了。
就连下面那根二十多年从不曾有反应的器官,也迅速的硬=了起来。
他眯着锋利的眼睛,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只是因为这人的一句话有了反应!
☆、3【别耍流氓】
“那个……其实我只是碰巧路过,刚才什么都没看见。”
说完这话骆丘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此地无银三百两这种借口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
祁沣挑眉看他一眼不说话,两个人僵硬的面面相觑。
骆丘白只觉得被这男人冷漠的眼神瞟上一眼都快没法呼吸了,侧着身子拿起自己的外套和手机,努力装作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扯了扯嘴角,“先生,你看,我真不知道这间房是有主的,不小心闯进来实在很抱歉,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他嘴上四平八稳地说着,可是动作却出奇的快,恨不得连一秒钟都不愿耽误,转身就往大门口走。
男人一直盯着他,呼吸粗重急促,精壮高大的身体紧紧绷着,倒是没有去阻拦。
骆丘白见状长舒一口气,学着李金鑫的口头禅在心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接着侧身从男人身边擦身而过。
就在两人肩膀分离,骆丘白以为自己终于得救的时候,一只炙热有力的大手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接着不由分说把他推到屏风上。
巨大的落地屏风“砰”一声被震的晃动了两下。
祁沣整个人顺势压在骆丘白上方,像一座雄伟的山一样把他覆盖,连头顶的光都完全的遮住了,“你以为说这种话我会信?”
骆丘白吓了一跳,后背被屏风上凹凸不平的花纹咯得生疼,一抬头就对上男人刀锋一样的眼睛。
脑袋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有隐疾的男人不能惹!
“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听他的声音,呼吸更加的粗重了,接着像是压根不听他解释似的,一只手突然攫住他的下巴,逼着他仰头跟自己对视。
细眉长眼,一副温顺好说话的长相,整张脸清汤寡水,平凡的没有任何看点,唯一说得过去的只有这双有神的丹凤眼,怎么看也不像是一眼就让人惊艳的长相,怎么就能如此轻易地引起自己的情==YU?难道这人有什么妖法或者对他下了药?
祁沣一脸的疑惑,手指不断收紧,英俊的眉宇蹙起,像是解决什么高深的数学难题似的,把鼻尖凑到骆丘白的脖颈间。
很香,不是香水或者任何化工香精的味道,像是体香……很勾人。
骆丘白被他的举动惊得都毛了,他在娱乐园浸=淫了这么久,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眼前这男人都贴上来了,他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简直就成了傻子,果然这世界上有权有势的人都一个样,都他妈不举了还不忘耍流氓。
心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憋出一股火气,他抬腿就往祁沣腿间一顶,冷下脸来说,“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如果刚才别人没有满足你,请去他的娱乐公司申请退款和二十四小时包邮服务,别在这里跟我一个路人过不去。”
一句话掷地有声,祁沣挑了挑眉,眼睛里罕见的带上了点笑意,“看来,刚才你真的什么都看见了?”
他的身体仍然不受控制的轻颤,像是极力压抑着什么,下面那根破天荒的越来越硬,脑袋上的汗都顺着鬓角淌了下来,但是他发现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只要他一贴上眼前这个男人,他身上那股无处发泄的狂躁就会舒缓很多,一听他说话,脊椎缝里就酥酥麻麻的窜上来陌生的快==感。
他越贴越紧,把骆丘白所有退路都封死了,像是研究什么新奇玩具似的,这边摸摸,那边抓抓。
骆丘白怒火中烧,长得帅可不是你不要脸的理由。
一把推开他,警惕的往门口挪了一步,“当然,我要是没看见怎么会知道你不举?”
男人的脸瞬间一僵,一把又把他扯回来,“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不举,这次听清楚了,要不要我再大声点给你唱出来?”
骆丘白抓住这个小辫子就不松手,一副幸灾乐祸似的笑着说,“我说祁公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不过你这嗜好也够变态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不举就放规矩一点,否则别怪我把这件事给你抖出去。”
他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祁沣的眉头越皱越紧,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那个该死的怪病好像又加重了。
全身的血液疯狂的涌动,情==潮铺天盖地向他袭来,让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男人生吞下去解解身体的渴。
骆丘白看他垂着头,像只吃不饱的饿兽一样喘着粗气,猛地抓住机会推开他,冲着大门口就跑。
开玩笑,他可没兴趣陪这位“祁公子”玩斗嘴游戏,这时候再不跑就是傻瓜!
他这时候也顾不上形象了,顶着一头乱发扑到门口,手指刚碰到把手,就被人猛地从后面扯回去。
骆丘白的领子被一下子扯开,露出两块狭长的锁骨,祁沣野兽似的紧紧盯着他,目光仿佛X光一样让他头皮发麻。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告诉我,你叫什么。”
骆丘白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N多以前被政商富豪玩死的小明星,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别提能不能混下去,就算是明天的太阳能不能见到也是问题吧?
手心一哆嗦,他猛地掏出手机在祁沣面前一晃,“我告……告诉你!你别逼我,刚才你跟李天奇的破事儿我都用手机拍下来了,你要是再不放我走,我可马上给你发到网上。”
“闭嘴!”祁沣一听他的声音就心跳急速,骨头发软,猛地捂住他的嘴巴,“名字!别跟我废话。”
“你真不怕?堂堂祁家公子,竟然是个不能人道的草包,宣扬出去你可就真的身败名裂了。”
骆丘白脸上仍然一副高冷的威胁姿态,用最后的努力保持镇定,实际上紧张的早就心口砰砰跳了,天知道什么狗屁祁家公子,他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么说完全为了唬他。
“有种你就试试。”
祁沣这次干脆不跟他废话了,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扔到旁边沙发上,伸手就开始往他衣服里摸,一定要弄清楚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骆丘白失声叫了一声,祁沣持续积攒无法释放的YU==望瞬间掀起惊涛骇浪,他受不了折磨,下意识的低下头,惊得骆丘白大喊一声,“你再过来一点我就立刻按发送键!”
祁沣动作一顿,就在这时,骆丘白之前设置的闹铃突然响了,他像是见了救星似的,抓住手机凌厉的说,“刚才我已经把你的丑事发给了我朋友,现在他给我打电话了,如果我不接,一分钟之后你不举的事情就会立刻传遍网络,你不信就试试!”
祁沣懒得搭理他,盯着他不断挣扎露出来的一截修长脖颈,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他倒要看看这人的嗓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勾人摄魄的猫腻。
“嘶!”不举男,你他妈属狗的!
柔韧微哑的声线响起,仅仅是一个音符,瞬间让祁沣的腰眼一软,怪病彻底的复发了,四肢竟然用不上一丝力气。
骆丘白抓住机会,猛地掀翻他,连外套都来不及拿,手忙脚乱的往外跑。
“不准……走,你的名字!”
祁沣伸手去抓他,神色痛楚,脸色通红,看起来带着病态,已经不仅仅是中春XX药那么简单了。
骆丘白脚步一顿,迟疑了一下,就在这时候,门口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少爷,您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动静?”
骆丘白慌了神,这家伙竟然还有保镖,那他出门不就等于撞到了枪口上,万一被这些人抓回去继续给他家少爷暖床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暗骂一声,把外套缠在腰上,顺着窗户就跳了下去。
外面还下着雨,他猛地打了个哆嗦,祁沣踉跄着追到窗口的时候,他已经抱着一根粗管子从二楼滑到了花园。
抬头对上祁沣的视线,他做了个鬼脸,幸灾乐祸的大喊一声,“不举男,再见!”
“少爷,要追吗?”
保镖此时已经围了上来,祁沣头昏脑涨的靠在墙上,双目赤红,盯着骆丘白逃跑的背影,摇了摇,“不用了。”
“先送我回去,这该死的病又发作了。”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抽干了全部力气,捂住绞痛的心口,闭上眼睛缓缓道,“还有,刚才那个人,给我查出来是谁。”
☆、4【名器炉鼎】
量完体温,吃上镇定剂,祁沣的状况终于稳定了下来,虽然仍有点低烧,但之前暴涨的情==潮总算是偃旗息鼓。
他躺在床上,脑袋上枕着丝绒缎面的枕头,脸色是大病初愈般的苍白。
旁边的佣人帮他噎好被角,私人医生摘下听诊器叹了口气,“少爷,你是不是又没按我的吩咐贴身带着速效救心丸?”
祁沣冷淡的挑起眼眉,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不需要?你每个月都要来这么几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严重,你才二十八岁,心脏的负荷已经赶超了别人四十岁的状况,要是还不随身带着药,万一哪天再发病,心脏骤停,可就连小命也保不住了。”
“张医生,我说过了,我不是心脏病,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毛病,不需要这样兴师动众。”
祁沣仿佛在谈论别人一般,神色淡淡的,连语气都没有起伏,像是完全不把自己的病情放在眼里。
医生顿了一下,神色变得惭愧而焦躁,“抱歉少爷……是我医术不精,研究了这么多年也查不出您的病因,只能缓解您的症状却没法治本,我……我很惭愧。”
祁沣摆了摆手,“这不是你的问题,遗传病要是这么容易治愈,早在爷爷那辈就治好了。”
“张医生,我有些累了,今天辛苦你了。”
他厌厌的揉了揉眉头,看起来非常疲惫,送走了医生之后,一个须发尽白精神矍铄的老头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旁边还跟着一个黑衫长袍的道长,一脸仙风道骨。
“爷爷。”祁沣抬起身子想要下床行礼,却被老爷子一下子拦住,“快别乱动,你现在还病着,赶紧让孙道长给你看看。”
这样的事情已经经历了太多次,从祁沣十几岁的青春期开始,这个孙道长就一直是他家的常客。
据说这老头很有一套,是当年明代白云观里重阳真人的嫡系传人,曾经真人还帮着朱元璋炼过仙丹,能掐会算通太极阴阳两仪,传到孙道长这一辈,已经有上百个年头。
当年祁老爷子身患怪病的时候,就是这位道长帮忙保住的性命,可以说是祁家的大恩人。
孙道长号着脉,良久没有说话,祁沣看着他神神叨叨的样子,不用猜都知道这老头会说什么。
“祁少爷,这次发病可有其他不适?”
祁沣其实压根不信这些封建迷信,但碍于爷爷的面子,只能漫不经心地开口说,“没有,还是像以前一样,跟吃了春XX药似的,全身燥热、YU=望暴涨,但是纾解不出来,身体里像是灌满了滚烫的油,沸腾到极点就开始心率失衡,四肢发软,有时候还会晕厥。”
孙道长摸着山羊胡,眉头紧皱,旁边的祁老爷子看得心惊肉跳,“道长,小沣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还能坚持多久?”
“三十岁,最多三十岁。”孙道长叹一口气,伸出三根手指。
“少爷这怪病跟老爷您当年还不一样,您那时身强体健雄风大展,找到夫人之后自然就纾解了,但是小沣从小就性=冷感,YU=望太浅,平时让他动情已经很难,更何况到了发病时候,下盘经脉阻塞,阳气无法外泄,久而久之,不到三十岁肯定就会暴毙身亡。”
一听这个老爷子面色变得十分凝重,看了一眼旁边神色如常的祁沣,愁眉不展,“道长,可有解决之法?我就这一个宝贝孙子,道长你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的命,我儿子已经死了,不想再经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孙道长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只能尽快找到合适的炉鼎,这是唯一的方法,可惜……”
“只是找个炉鼎那太容易了,尽早结婚不就可以了?”
“这不一样。”
孙道长讳莫如深的摸了摸胡子,“炉鼎首先必须是阴年阴月出生的人,这一点已经十分难得,再加上小沣的病情比您当年要复杂的多,就算是找到这样的人恐怕也很难让他动情,所以这个炉鼎还必须要保证能催发小沣的情==YU。”
“按说,宿主如果遇到合适的炉鼎身体就会有反应,不过依小沣现在这样的体质就算遇上……恐怕也很难动情,这事难啊……”
“道长,你刚才说如果遇到合适的炉鼎,我就会有反应,那如果有人能让我硬的起来,代表了什么?”祁沣突然打断他的话,目光深邃,带着一丝探究和玩味,脑袋里突然浮现出骆丘白那张平凡无奇的脸。
孙道长愣了一下,接着眼睛都亮了,“此话当真?”
“这可不得了,少爷您从哪里遇到了这样的人,她八成是您命定的炉鼎,您有没有她的生辰八字,快点拿过来给我看看。”
命定的炉鼎……?就凭那家伙那副寡淡的长相?
祁沣轻微蹙起眉毛,仍然有些不敢置信,沉吟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我只是说假如,并没有遇到这样的人。”
祁老爷子和孙道长一听这话都有些泄气,看着祁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干着急却不敢再刺激他。
“少爷,你也别太忧虑,现在医疗水平这么发达,或许不需要遵循阴阳双修之法,你的病也能痊愈。我回去再翻一下老祖宗留下的几本手札,或许能找到几味辅佐你纾解阳气的药物。”
孙道长放下道袍,掸了掸袖子,说了几句宽慰老爷子的话,转身离去。
这时,祁沣突然回过头来,低声叫住他,“道长,这世上有没有一种人或者什么药物,可以通过改变声音勾起别人的情==YU,甚至连我这样的性=冷感都能轻易动情?”
“小沣,你说什么傻话,我看你是病糊涂了,要是这有这种药,爷爷早就找来给你吃了,还用等到现在?”祁老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却对上祁沣并不像开玩笑的目光。
孙道长迟疑了一下,摸了摸胡子,半响之后才缓缓开口,“其实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一般人不信罢了。”
“这话怎么说?”祁沣抿住了嘴唇。
“不知少爷听没听说过古时流传下来的一个笑话,据说从春秋战国开始,坊间就存有一本风月谱,里面记载的全都是身怀名器的绝色,现在人们嘴里说的古代四大美女和四大美男,其实都是怀有名器之人。这风月谱上记载过一种名器,跟少爷您说的这种情况很类似,不过这玩意最多算个传说,当今二十一世纪到底还有没有,我也说不清楚。”
“什么意思?这名器还能通过声音来勾人心魄?”祁沣一脸怀疑的看着他,觉得自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他从小接受正统贵族教育,还是世界一流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么都没法相信这么反科学的事情。
孙道长捋着胡子哈哈一笑,“坊间传言是这样,据说古时有一种名器叫芙蓉勾,声音如鲛人唱晚,玉石拨筝,千回百转丝丝入扣,但凡听到其声音的人都会如沐春风,厉害的甚至会瞬间动情。不过,现在这种血脉估计早就随着民族融合被同化了,也就是小说话本里可能出现。”
“说起来,若现在还有芙蓉勾现世的话,我倒宁愿让她来给少爷您唱个叫==床调,到时候没准您的病一下子就好了。”
孙道长开了句玩笑,甩了甩道袍跨出了房门,祁老爷子起身去送,房间里一时只剩下祁沣一个人。
“炉鼎……芙蓉勾?”他喃喃一声,想起骆丘白的声音,骨子里似乎仍然残存着那股情==YU膨胀的滋味。
“咚咚”两声,房门敲响,管家拿着一沓文件推门而入。
“少爷,您让我查的人已经有了结果。”
“他叫骆丘白,是个三线开外的小演员,现在是凯德娱乐公司旗下的艺人,只靠演个龙套、拍个广告混口饭吃。”
祁沣一边听一边翻文件,资料记载的无比详细,从出生年月到三围尺寸,从家庭背景到每一次通告的时间安排都一清二楚,当他看到骆丘白曾经几次差一点被公司安排的“大客户”强X的时候,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管家看他神情不对,低声问道,“少爷,需不需要封杀他?”
祁沣挑眉看他一眼没有说话,盯着骆丘白的出生日期,农历七月十五,中元节,不正是个极阴的日子么。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意?
他掀开被子下床,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随手拿起一件衬衫穿在身上,“备车,我要出去一趟,顺便通知凯德娱乐,说这个骆丘白我定下了。”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骆丘白披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上还沾着水珠。
摄影棚里灯光闪耀的有些刺目,所有工作人员都在忙碌,打光板、收音器、摄像机……所有东西都准备就位。
导演冲着骆丘白招了招手,“到你出场了,赶紧把浴巾扔了。”
骆丘白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红的鼻尖,非常不甘愿的拿下了浴巾,身上只穿着一件骚包的粉红色紧身内==裤。
周围有不少小姑娘顿时红了脸,几个大胆的还笑嘻嘻的打趣道,“丘白,你穿这个颜色真可爱,好想扑倒啊。”
骆丘白绅士一笑,“请不要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我帅。”
周围一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整个广告摄制组都很喜欢他这个敬业又肯吃苦的小演员。
嘴上跟别人谈笑风生,实际上骆丘白一点也不高兴。
这是某个国际知名内==裤品牌的广告代言,这一季准备主打情==趣市场,所以设计了一整套粉红系列,用骆丘白的话说,这么小一块布料,又紧身又勒蛋,后面屁股蛋子还搜搜进凉风,真没看出哪里有情==趣的效果。
但是李金鑫不这么认为,好不容易拿下一个知名品牌的代言,他当然不会轻易放手,拿着公司长达十年的合约,用违约金逼着他来拍这种广告,结果正式开拍了,这人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骆丘白孤零零一个人,也没有助手,冻的有些哆嗦,光着上身趴在了一张雪白的毯子上,灯光打下来,旁边的外国导演兴奋的开始叽里呱啦说鸟语。
大概意思是夸他身材好,皮肤不用什么修饰就能上镜BLABLABLA……
骆丘白在心里嗤笑一声,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话。
一个男演员,拍个广告完全不给露脸也就罢了,还要靠暴==露身体来吃饭,怎么说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不过他对待任何事情都很认真,既然答应了要拍,哪怕再不情愿也不耍一点脾气,认真敬业的配合着导演的每一个动作。
这时场务不知道从哪里抱来一只纯白色的小猫,胖乎乎的像个毛线球一样跌进骆丘白怀里,毛发刺得他有些发痒。
他赶紧抓住小家伙,像捧个宝贝似的,举着两个带着粉色肉垫的前爪,跟它大眼瞪小眼,小猫“喵~”的叫了一声,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小尾巴一甩扫到了他的肚皮。
全身一痒,他控制不住往后一仰跌在长毛毯子上,闷声发笑,一条修长的腿自然地蜷起,在侧面勾勒出一道浑圆的臀部曲线。
他一笑,整个人就会很自然的流露出风=情。
而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摄影棚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了,抄着口袋信步走来的祁沣,恰巧把这一幕一丝不落的看在了眼里。
☆、5【狭路相逢】
照相机不停地发出“咔嚓”的声音,连环的快门声此起彼伏。
就是这无比自然的一笑,让旁边的导演眼睛瞬间亮了,用老外特有的夸张方式,一边不停地说着“Wonderful!”一边指挥着骆丘白摆出更多的姿势。
“这个小演员,天生就是靠身材吃饭的。”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周围几个看傻眼的人纷纷回过神来,几个小姑娘凑在一起,忍不住窃窃私语,“有没有人觉得丘白的屁股长得特别好看?”
“岂止是屁股啊,他的皮肤简直比老娘的都好,刚才抱着猫咪笑出声的时候,老娘的心脏都跳快了好几拍。”
“你个死花痴小声一点,不怕导演一会儿敲你的脑袋。”
一群女孩唧唧喳喳笑的眉飞色舞,其中有人忍不住拿出手机想要偷拍几张,却突然被一只手挡住了镜头。
她惊讶的抬头,看到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他一只手挡住她的手机,另一只手抄着口袋,正一瞬不瞬的盯着骆丘白的方向。
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回过头来,冷硬的脸上面无表情,“这里禁止拍照。”
女孩愣了一下,接着有些生气的撸起袖子刚想回一句“你管得着么”,结果这时候才发现男人背后站了好几个人,其中一个低眉顺眼带着谄媚笑容的竟然是她广告公司的顶头上司。
上司狠狠瞪了她一眼,陪着笑脸说,“祁少爷,她是刚来的,不懂规矩,现在广告还没有拍完,您想保护商业机密也是自然的,回头我就好好批评她。”
“不必了,拍了的删掉就可以。”祁沣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一双眼睛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不远处的骆丘白,甚至连视线都没有往老总身上放一眼。
“丘白,你换个姿势,两条腿蜷起来,上身下压。”
导演用并不怎么流利的中文指挥着,骆丘白点了点头,把小猫放到一边,翻了个身把整张后背都露了出来。
“这样吗?”
骆丘白两条腿并起,像条死鱼一样趴在了毯子上。
“腿要弯起来啊,肩膀抵着毯子,头别抬这么高,又不拍你的脸。”
骆丘白紧紧抿着嘴唇,心里不住的翻白眼,但是为了赶快结束这让他头皮发麻的工作,他还是好脾气的转过身,弯下腰,两个手肘自然的抵着毯子,脖子垂下去,把脖颈到后腰的一段弧线勾勒的淋漓尽致。
因为姿势的关系,屁股上本来就不大的粉色内==裤随着他的动作往下褪了几分,刚好把一道微不可见的臀==沟露了出来。
莹白的灯光打在身上,像是在他的光滑的皮肤上洒了一层亮粉,全场呼吸瞬间一窒,骆丘白看没人说话,以为自己摆的姿势不到位,忍不住抬起头,刚想开口,就听导演怪叫一声,“OH MY GOD,你的脖子里怎么会有个咬痕!?”
骆丘白身体一僵,顿时想起上次遇见的那个姓祁的不举男。
不就是不小心知道他不举的秘密了么,用得着下这么狠的嘴吗,都过去三天了,这咬痕一点褪下去的迹象都没有,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哮天犬投的胎。
想起哮天犬顶着不举男的脸,下面还长着一根看着老大却硬不起来的棍子,骆丘白暗搓搓的笑了。
这一笑,引来了旁边那只毛线球似的小猫,它鼓着圆圆的肚皮,尾巴一甩跳上了骆丘白的后背,喵一声趴在他的下陷的腰窝里,懒洋洋的打了个滚。
柔软的毛发搔弄着骆丘白的后腰,那里是他的敏感带,平时自己洗澡碰一下都痒半天,这会儿更是逼得他控制不住大笑起来,仰着脖子回头去抓小猫的下巴,把那道嫣红的咬痕愣是衬托出几分活色生香的味道。
导演伸手拦住想要上前给骆丘白涂遮瑕膏的化妆师,按着快门的手都兴奋地有些发抖。
这就是他要的感觉,刻意的性==感只会让人倒足了胃口,只有这种介于随意与慵懒之间的动作,才最撩人心弦。
他有信心,这组照片要是拍出来,一定会成为他在广告界的代表作!
可是当下一秒广告公司老总大驾光临的时候,却瞬间打碎了他的梦。
“你说什么?!”
“我说删掉,换人。”老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为什么?丘白的表现完美的无法挑剔!你不可以随意决定这件事,我相信如果投资商看到样片一定会认同我的想法!”导演仍然用费力的中文在做激烈的反驳。
“删掉换人,没得商量。”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摄影棚里所有人都抬起头来,就看祁沣缓缓的走过来,刀削斧凿的一张脸上冷冰冰的,好像随意否决的不是一个几百万的广告,而是一个不喜欢吃的苹果。
骆丘白在看到他的瞬间,整个人都僵了。
下意识的披上一条浴巾,第一个反应就是“怎么又是你”,第二个反应就是“这家伙一定是来公报私仇的!”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祁沣锋利的眼睛带着莫名的深意,视线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打了个圈,骆丘白抿住嘴角,梗着脖子毫不认输的瞪回去。
他就不信这个不举男,大庭广众之下还敢像上次那样耍流氓。
“祁先生,WHY?你看一下样片,他完全符合我们这一季情==趣性==感的主题,他这样的身材可以吸引足够多的女人,甚至是同志!男色市场是大势所趋,这样的臀=型在欧美最受热捧,为什么要换人!?”
导演一激动又开始叽里呱啦说鸟语,但是跟他的澎湃相比,祁沣收回跟骆丘白对视的眼睛,轻描淡写,一字一句的说,
“不为什么,我不喜欢。”
导演急了还想理论,老总赶紧拦住他,“够了迈克,按祁先生说的做,剪掉这个小演员的全部戏份,补给他今天一天的劳工费,让他现在走。”
骆丘白只觉得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低头看着赤=身LUO=体的自己,无比的羞耻愤怒。
尽管他不喜欢这个广告,但至少全心投入的认真去做了,凭什么自己的努力就这样轻易的被别人否决?
一种被人当成垃圾看待的憋屈感涌了上来,他大步跨到祁沣面前,毫不畏惧的跟他对视,“祁先生,这个代言是跟我签过合同的,如今我都拍完了,你们又反悔到底算什么意思?”
几个保镖上来就要拦住他,祁沣一摆手,他们退到了两边。
“因为我是这个品牌的控股股东,也是这个广告的投资商,所以有权利决定谁去谁留。你,不行。”
“你这是公报私仇。”骆丘白握紧拳头。
“哦?那你倒说说,我跟你有什么私仇?”祁沣挑眉瞥了一眼他脖子里的咬痕,这时候终于觉得舒坦了。
“你——”
到嘴边上的“不举”被狠狠地咽进了肚子,骆丘白向来不是冲动的人,而且比任何人都能忍,所以就算是再一肚子火,也不能真的大庭广众把实话说出来。
怪只能怪他的八字带衰,什么人不好惹,非要惹上这个背景雄厚的不举男,之前只是窥破他的秘密,就被这样报复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被他赶尽杀绝。
“你还有什么话说?”祁沣嘴角少见的勾起一点弧度,觉得这“炉鼎”生气的样子跟刚才他抱着的那只小猫很像。
这样的笑容落在骆丘白眼里,变成了彻底的嘲讽,像是在嘲笑他曾经威胁他的自不量力。
深吸一口气,他稳了稳情绪,脸上露出标志性笑容,自我安慰,不就是个无节操的内==裤广告么,上不了电视也省得丢人现眼,他有什么好郁闷的?
“好,祁先生,我明白了。我认栽,无话可说。”
“既然这样就快点把衣服换掉。”
祁沣有严重的洁癖,他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乱碰,甚至连让别人多看一眼都会觉得不舒服,所以他此刻看着骆丘白LUO==露在外的两条长腿,非常的不高兴。
一共穿了你家内==裤不到两个小时,你就心疼的让我换下来,难怪不举,都是太抠门不往外花钱给憋出来的毛病。
骆丘白腹诽一句,攥紧肩膀上的浴巾,念在不能坏了自己职业操守的份上,假笑一声,“我换了衣服拿了钱就立刻消失,OK?祁先生再见。”
说着再见,实际上心里却在说“最好再也不见。”
祁沣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说,“我很期待下一次见面。”
骆丘白没鸟他,砰一声关上了更衣间大门。
一直黏在骆丘白身上的小猫,这时候找不到玩伴,颠颠的在更衣室门口打着转,嘴里还“喵喵”的叫着,听着像是在撒娇。
祁沣随手把它抱起来,对旁边的广告公司老总说,“这个小东西我要了。”
“没问题没问题,您喜欢,尽管拿去逗个乐,只希望以后祁公子有什么好的品牌,都能赏脸让我们公司来承接。”身后的一群人纷纷附和,哪里敢惹他这座大金山,别说是要只猫,就算这时候祁大公子要天上的星星,也有人挤破了头给他摘下来。
祁沣点了点头,把圆滚滚的小猫塞进管家手里,“抱回去好好养着,挺有意思的小家伙。”
***
拿着忙活了一下午才赚来了的五百块钱“劳务费”,骆丘白靠懒洋洋的靠在车后座上打瞌睡。
李金鑫开着车,回过头看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刚才公司来电话,临时给你加了一个通告,估计你已经来不及回家了。”
骆丘白掀开一个眼皮,“给我加通告?今天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吧,我以为公司早就把我这个跑龙套的给忘了。是什么通告,如果又是角色海选我就不去了,去了也是当炮灰,还不如拿着我的五百块钱去吃顿好的。”
李金鑫翻了个白眼,从后视镜里把骆丘白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嗤笑一声,“公司给你安排工作还不好?公司还能想着你,就等于你小子撞上了大运,以后要是过上好日子,我也能跟着少受点罪。”
骆丘白笑了笑,压根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伸了个懒腰打趣道,“鑫哥,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和颜悦色,我以为搞砸了那个内==裤品牌代言,你又要给我甩脸子了。”
李金鑫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僵,接着扯了扯嘴角,“嗨,这不是我仔细想过你说的话,也觉得男人靠卖==肉挣钱是上不了台面嘛,你小子就是找抽,我对你好也不行了?”
骆丘白低声一笑,知道这守财奴十句话里有九句是假的,尽管觉得他今天和颜悦色的态度很奇怪,也懒得跟他计较。
把脑袋蒙进外套里之后,他舒服的在后座上翻了个身,性子里那股慵懒又涌了出来,打了个哈欠附和着说,“嗯,你对我特别的好,好到我宾至如归,现在就像钻进了自家被窝。”
“一会儿到了通告地点叫醒我吧,今天忙活了一天有点累,先睡一会儿。”
骆丘白的哈欠接二连三,翻了个身把后背冲着李金鑫,蒙上衣服就开始补眠。
以前孟良辰总是说他像树袋熊,生命里只有吃和睡。
那时候他压在他肩膀上,笑着说,“你这个大影帝还养不起一只树袋熊吗?”
孟良辰闷笑,拉下他的头吻住他的嘴唇。
回忆就像梦一样,总是让人沉醉到难以自拔,以至于骆丘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李金鑫换掉了,一件看起来有些骚包的亮蓝色衬衫和驼色休闲裤,头发上还撒着亮晶晶的闪粉。
他还来不及问一句“你把我打扮成这副孔雀样儿干什么?”就已经被李金鑫拖下了汽车。
一路横冲直撞进了一间雅致高档的茶座,骆丘白以为要去见哪个电视剧的导演,脸上甚至都摆好了最恰到好处的标志笑容。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李金鑫露出谄媚地笑容,“祁少爷,我把人给你带来了。”
骆丘白睁大眼睛,看到了坐对面一身铁灰色衬衫的祁沣。
他坐在灯火辉煌下,手里端着一杯普洱,斯文有礼的抬起头,锋利的眼睛紧紧地锁住骆丘白,慢慢地开口,“骆丘白,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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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论祁公子与哮天犬的相似性#
哮天犬:撒泡尿,这东西就是我的了汪汪汪!
祁公子:咬一口,这人就是我的的了哼哼哼!╮(╯▽╰)╭
今天妈妈生病了,作者菌去了医院,这一章是在医院用手机写的,更新晚了非常抱歉QAQ
PS:谢谢和风润玉扔的手榴弹、谢谢糜麋、GUK、yingkidker、逝水比喻时间荏苒、Jihyo、小五扔的地雷,好海森~(≧▽≦)/~
☆、6【结婚戒指】
“原来祁少爷早就认识丘白啊,真是的,这小子怎么从没跟我过。”李金鑫谄媚一笑,一副狗腿的模样拽了拽骆丘白的衣角,“丘白,既然你早就认识昆仑财团的大公子,还不赶快叫人?”
昆仑财团?骆丘白愣住了。
他怎么就忘了,控股全国百分之六十的地产和纺织业,纵横政商两界的大鳄——昆仑财团,它的家主就是姓祁啊。
想到这里,骆丘白的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不仅仅是意识到自己惹了这样厉害的角色,更因为李金鑫对他的欺骗。
看着他一言不发,李金鑫心里着急,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的贵人,你丫还傻愣着干什么?
骆丘白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李金鑫急了,一把拦住他的去路,陪着笑脸说,“对不起啊祁公子,丘白平时的性格很好的,你跟他相处一段时间就知道了,我代他向您陪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
“够了,李先生。”祁沣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端起普洱啜了一口,“我邀请的人只有骆丘白一个,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请回吧。”
李金鑫的阿谀奉承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就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几个保镖上前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没有办法,只能陪着笑脸离开房间,末了还不忘给骆丘白使眼色,警告他一定要老实一点,把握这次机会。
他一走,骆丘白也跟着走,除了进门的一刹那,他连正眼都没给祁沣一个。
可门口的保镖一下子把他拦住,大门这时“砰”一声响,他眼睁睁地看着李金鑫的背影在门缝里一点点的消失了,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他跟祁沣两个人。
骆丘白深吸一口气,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恼火过,转身大步走到祁沣面前,两臂撑着桌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祁先生,如果只是因为那天我无意撞破你的秘密,我已经道过歉了,而且今天你也已经让我吃到了苦头,现在还把我骗到这里是什么意思?难道堂堂昆仑财团的继承人,就这么一点心胸?”
听到他的声音,祁沣的心情好了不少,挑眉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轻描淡写的只说了两个字,“真丑。”
骆丘白身体一僵,脑袋里像是炸开了锅。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几次三番的跟他过不去也就罢了,现在还敢嫌弃他丑?
他嗤笑一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是啊,我就是长得丑,肯定不符合您的胃口,连李天奇那样的大明星您都看不上眼,就放过我这个路人甲行吗?”
“我是说你的衣服,很丑。”祁沣放下茶杯,想起了下午在摄影棚看到骆丘白LUO=露在外的好身材,顿时觉得被这身衣服给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