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子等人凯旋归来,村民们夹道欢呼。
姜燕婉和潇湘子、黑衣男子一起走向邬君尧所在的营地。天机道人则继续留下来指挥收尾工作。
营地内,士兵们纷纷向他们行礼:“将军大人,您辛苦了!”
邬君尧见到他们归来,脸上露出一丝放松的笑容:“你们真是打了一个漂亮仗!”
“不敢居功,多亏了所有人的努力。”潇湘子谦逊地回应。
邬君尧微微点头:“今晚我们要好好庆祝一番,各自先去修整一下吧。”
姜燕婉也有些疲惫了,她跟着其他人一起准备前往营帐修整。
但就在这时,她瞥见邬君尧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将军。这个女将军显然不是普通人,眉目间透着英气,一身铠甲更显得英姿飒爽。
“邬将军,请让我来为您处理伤口。”女将军柔声说道,动作却极为利落地开始替邬君尧包扎。
姜燕婉心中生出一丝酸涩,她走上前问道:“邬都督,这位是?”
邬君尧微微一笑:“这位是新调来的女将军,安凌雪,她在医术和战术方面都有极高的造诣。”
安凌雪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看着姜燕婉淡淡地说道:“你就是那个被带回营地的小女人?你真是让人意外,竟然还能跟这么多猛将并肩作战。”
姜燕婉强忍住心中的不快,平静地回答:“安将军误会了,我只是尽力而已。”
安凌雪冷哼一声,继续替邬君尧处理伤势:“小女人心思不要太重,要记住自己的职责是什么。”
邬君尧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妥,他柔声对姜燕婉说道:“燕婉,你去休息一下吧,晚上有庆功宴。”
姜燕婉点点头,却不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营帐。她感觉到心中百感交集,一面为胜利而欣慰,一面又为安凌雪的态度感到委屈。
夜幕降临,营地中开始热闹起来。
篝火熊熊燃烧,士兵们欢歌笑语,整个营地充满了欢乐的气氛。潇湘子、黑衣男子和天尊子围坐在一起,不时举杯畅饮。
姜燕婉也被邀请参加庆功宴,她尽力掩饰内心的不快,加入了大家的谈笑声中。然而,她眼角的余光总是会不自觉地瞥向邬君尧和安凌雪所在的位置。
邬君尧与安凌雪谈笑风生,似乎配合默契。安凌雪不时给他斟酒,还会时不时地关切地询问他的伤势,这一切都让姜燕婉心中隐隐作痛。
潇湘子注意到了姜燕婉的情绪,她悄声问道:“怎么了,燕婉?看你今天有些不开心。”
姜燕婉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潇湘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放松点,我们这次可是大获全胜,应该高兴才对。”
姜燕婉点点头,但心中依旧无法释怀。她有些失神地看着篝火,思绪万千。
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燕婉,你怎么了?”
姜燕婉抬头一看,正是邬君尧。他的目光中满是关切,显然已经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变化。
“邬都督,我……我没事。”姜燕婉低声说道,却没能掩饰住内心的委屈。
邬君尧叹了口气,轻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安凌雪确实是个出色的将领,她只是性格比较直接,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姜燕婉咬了咬唇,低声道:“我明白,邬将军。”
邬君尧伸手拍拍她的头顶:“好了,不要想太多,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就在这时,安凌雪忽然走了过来,她笑着对邬君尧说道:“邬将军,这里太热闹了,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可以吗?”
邬君尧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答应:“好吧。”
姜燕婉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更加五味杂陈。
潇湘子见状,轻轻拉过姜燕婉的手,安慰道:“别难过,将军大人心中有分寸。”
姜燕婉强忍住泪水,微微点头:“谢谢你。”
此时,邬君尧和安凌雪已经走到一处僻静的树林边。安凌雪停下脚步,双目直视邬君尧:“邬将军,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吗?”
邬君尧皱眉:“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凌雪。”
安凌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来这里,不单单是为了战斗。我也带着自己的心意,希望你能明白。”
邬君尧微微一愣,随即避开了她的目光:“凌雪,我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安凌雪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但感情是无法抑制的。我早就对你产生了心意,可你却从未正视过我的感情。”
邬君尧眉头紧锁,最终叹了口气:“凌雪,我一直把你当作亲密的战友。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
安凌雪的目光转冷:“是因为那个小女人吗?她有什么好,比得上我?”
邬君尧严肃地说道:“这不是比较的问题。我和燕婉之间,有许多共同经历,彼此理解和信任。”
安凌雪咬牙恨声道:“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她转身离去,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邬君尧望着她的背影,心中叹息连连。
返回营地后,邬君尧再次找到姜燕婉,眼中流露出歉意:“燕婉,我刚刚和安凌雪谈过了,她可能有些误解……”
姜燕婉勉强一笑:“没关系,将军,我能理解。”
邬君尧握住她的手,柔声说道:“我只希望你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是真挚的。”
姜燕婉心中一暖,轻声回应:“我明白,也相信你。”
就在这时,潇湘子走过来,拍了拍姜燕婉的肩膀:“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早点休息吧。”
姜燕婉点头:“好,我们明天再说,邬将军。”
邬君尧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立下决心。在这一片即将到来的风暴中,他誓要保护好心爱之人。
安凌雪躲在角落里,看着邬君尧默默注视着姜燕婉,心底的恨意如何也掩盖不住,狠狠的剜了姜燕婉一眼,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