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你这人,怎么说停就停啊。跟你一起散步,还得提防着你这整人的招子呢。”
李七巧揉着鼻子抱怨。
“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的想法是美好的,可是,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要出门旅游放松就可以的。就象本公子想要出门,也必须要和一些商队一起结伴才行。这个世道,总是有太多的土匪和打劫之人。”
这么一说,李七巧也不得不苦逼地承认,好象是这样的。
“唉,这个世道啊,要是我有钱了,我就成立一个自己的商队。到时候带着娃子出去易商,再浏览各地的风光,哈哈,那不是一大美哉快哉的事儿。”
李七巧一拍掌,很为自己的想法兴奋。
“咦,这主意,好象不错。”司马琉安也表示赞同。而就是这样一个无意识的夜晚同游,不久后,天下就出现了一个极大的商队。
“对了,你不是想听故事么,趁着这个月色不错,我跟你说一二个故事吧。”
李七巧不想欠人的债,反正能还多少就还多少吧。
当下,便把现代的一些故事讲了出来。
在穿越前的一个网络小故事,被她绘声绘色地讲了出来。
“在我五岁,牛哥哥七岁的时候,我跟他说,我要嫁给他,他笑着清脆地应我,好啊,我等着你长大。我七岁,牛哥九岁,他背着书包进了先生的讲堂,也高了我一个头了。当我抬头跟他说,牛哥哥我以后要当你的媳妇儿。可是,这个时候牛哥哥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没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在我十一岁,牛哥哥十三岁。这时候的他,听说已经考上了童生。而我,却在各大富户家里出没,接活儿干,只为了接到一件趁手的绣活儿,这时候的我再也不敢说出我要嫁他做媳妇的话了。这时,我更多的是关心他有没有订亲,有没
有与哪位表妹关系密切。
我十五岁,牛哥哥十七岁了。我终于努力开出了自己的绣房,并且在有一天出门购物时,看见那个站在摊位前为人写书信的人。他看见我的瞬间,先是呆了呆,再涩然地说出,平时代人写一封信五个铜板儿,你是熟人,我就收你……二个铜板儿吧。那一刻,我的鼻子泛酸,跟我走吧,牛哥哥,别写了。可是,牛哥哥却是匆忙地拎着他书摊上的笔砚就跑。那脚步,踉跄的我眼泪掉下来……
再听到牛哥哥的消息时,还是在大街上,听说他考试作弊,我看见那些同样是读书的人不断地殴打他,而他,满脸是血。
最后听到他的消息时,是牛哥哥的娘带来的消息,说他病了,病的即将离世。我慌了,不顾一切地跑过去看他。
那会儿,牛哥哥躺在床上,曾经纯真的眼瞳,蒙上了淡淡的泪雾,还有些许的眼屎。在看清楚是我到来后,他激动地坐起来,紧握着我的手。
我也反手握紧了他的手,牛哥哥,,我,我带你……
可是,牛哥哥却打断了我的话,他急切地问我,我,我一直在等你……
我知道,我知道,牛哥哥,我们,我们……
我还要说,可牛哥哥却拼尽了所有的力气问我,我一直在等你回家睡觉。”
“哈哈……哈哈……”
司马琉安先是一愣。旋即,便敲打着李七巧的脑袋瓜,“你这妇人,想要睡觉,你就直接明说不行啊。非得拐着弯子的跟我说这么一个先悲后拟的故事。”
“嘿嘿……公子,这么晚了,你不觉得,这样的天色,这样的气温,很适合裹着被子美美地睡觉么。”李七巧也跟着讪笑。
这位贵公子,认识他以来,他最开心的笑容,便是眼里蓄着的些许淡淡的笑意。
可是,象今天这样大笑。好象没
有过,不知道怎么的,她居然会好有成就感。
“其实做人啊,开心是一天,痛苦也是一天,与其痛苦悲切地活过每一天,我们为什么不选择开心地活着呢?
这个世界,没有谁欠谁的,有的,只是你努力不努力,争取不争取的事实。不用总是悲天怨人,只要快乐真实地活着过每一天,我觉得,这样满好。”
“你这是在教训我,不要太执着,要快乐地活着每一天。唉,难怪小娃会说你这妇人最爱的就是教训人啊。可见,平时的你是多么的爱这样说教的。”
司马琉安说着又要敲打她,却吓的李七巧赶紧捂住额角。“别,别打啊,我这额角不经敲。本来这人就够笨了,再要让你打了,以后不得变的更蠢了么。”
“哈哈……你还算是笨!我想,这世上,你若是算笨的,那恐怕找不到几个与你相比的笨人了。不过,有时候你确实是够愚蠢够笨的。”司马琉安的嗓音特别爽朗,在这样的云淡风轻的夜晚,听起来也格外的感染人心。
远处,青竹和卿衣,还有沈秋白一起坐着悄摸地喝酒。听着司马琉安这爽朗的笑声,三个人全都停了下来。
青竹和卿衣眨巴着眼睛,彼此疑惑地对视一眼:公子,也会这样笑?
沈秋白则是感概的很,“我有多少年,不曾听到他这样的笑声了。还以为,在我姑姑去了后,他再也笑不出声来。原来,他还是可以笑出来的。”
“可是沈公子,你的重点不对啊。”青竹很恼火地瞪着沈秋白手里的酒瓶。明明,只有他和卿衣俩人一起喝酒的。可是,为什么沈大少非得强行加入。不知道这样主仆相对而饮会影响不好么!
“怎么不对了?”沈秋白惬意地再抿了一口酒。
这俩人,有酒也隐瞒着,居然不献出来,以后得给司马提
点一下,不能对下属太好。
“青竹的意思是,公子怎么和一个村妇一起笑的如此的畅快。”卿衣接话,再撕了一块兔子腿在嘴里慢慢啃着。嗯,这滋味,真是香醇可口啊。
“对啊,对啊,我就是这样的意思啊。还是卿衣你最了解人家,嘿嘿,卿衣,来,我最爱你了。”
青竹说着就要扑过来表示兄弟情谊,卿衣却是伸腿直接把人撩倒。
“我不爱你。要爱,俺也是爱女人的。”
“噗。”沈秋白乐的,指着青竹哈哈一笑,“你这小厮,跟我家的那俩个是一样的德性啊。”
暗处的暗卫丙和暗卫丁听的内心腹绯,我们才不跟他一样的二呢。
“公子,你少喝点啊。我的意思是,公子这样笑,我是很开心的。然而,他跟着一个村妇这么开心,这样真的好么。再说了,咱们家公子,可还是个玉洁之身的公子哥儿啊。若是被个村妇夺走了贞节,呜,我不敢想那个画面啊。”
青竹这无心的话,却惊的卿衣啊地抬头看向远处的夜色中的俩人。
若是,若是真的这样,那,那他们是不是失职了?好可怕。
沈秋白却是哈哈一笑拍着大腿跳了起来,手舞足蹈地嚷嚷起来,“真的?真的会有这样的事儿?唉呀妈啊,我一直想要把司马琉安这个家伙的童子身破了呀。现在可好,有了一个现成的有经验的村妇再来引导,这不是正好么。哈哈……这一办法,绝对的妙啊。”
越想越兴奋,想想他当年破了身的时候,还是一个漂亮的小丫头么。
虽然,事后他觉得那破事儿不怎么好玩儿,也不再玩那种男女的事儿了。
然而,小丫头长的还是很漂亮,极妩媚的。
若是司马琉安被一个村妇给破了身。
想想那村妇的粗鲁,还有一只粗糙的手举起磨盘的彪悍样子。若
是,在开瓢的过程中,村妇一个不满意,再把司马只手举起来,在天上打转转的场景……唉哟,这画面真的太美,想想就流鼻血啊。
“你们说,若是他真的和村妇在一起,会不会被村妇一只手抓起来。再提在半空中,信手一扯,衣服裤子扒拉掉光光。哈哈……如此画面,想想就好爽啊,好彪悍的村妇。我要为村妇打气,一定要她搞定那只该死的童子鸡。”
沈秋白越说,兴奋的就越跳脚。眼睛放着狼光,恨不得立马就跑到李七巧面前,冲她命令:村妇,我限你今天晚上立马就扒掉司马这货。
青竹和卿衣都扭头,权当没听见。沈家大少爷,你把我们家公子想的如此的不堪,你爹娘造不?
殊不知,此时的沈秋白,内心却是真的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觉得,一个彪悍的村妇,和一个儒雅的贵公子行事儿。
这个,不用负责,还能让司马琉安破了身。以后再说起这样的事儿,那家伙不就生生的比他短了一截了么。一直以来,他都是被司马拿捏的一位。若是有这样一件糗事儿拿捏在他手里……
哦哈哈,这事儿一定要想办法玉成啊。
可是,要怎么才能诱哄司马琉安和村妇在一起睡觉呢?
这个,似乎得慢慢地谋划一番才行。沈秋白嘿嘿傻笑着,开始不断地设想各种可行计划。
“卿衣,有没有觉得疼大少爷的笑容太坏了。我感觉,他会对咱家公子不利。”青竹凑过来和卿衣咬耳朵。
“有眼睛都能看出来的事儿,你还搁这儿叽歪,真是够蠢的。”卿衣翻了个白眼给他。
“唉,我说,你这都死过一回的人了,怎么还是毒嘴毒舌的啊。算了,看在你完好归来的份上,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你说,万一沈公子使坏,我们要怎么阻止?”青竹颇为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