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侯文只是咬牙切齿,仅仅拉住了缰绳,并没有说什么,待这支队伍走到大月氏部落之时,突然降了一场强降雪 。
这北风卷地贴在地皮上的一些枯草,顿时随着风漫天飞舞,众人一时间迷失了方向。
侯文早知会有人前来刺杀,当即说道:“都给我下马,趴在地上等这阵风,雪过去了,就算马丢了也不要紧,此此处不远就是县衙。绝对会有人前来接应我们的。”
很快侯文的人纷纷下疆,而段纶感觉自己身体一疆,竟然一动也不能动,立刻就明白自己这是中毒了。
段宏指着前面的侯文说道:“你竟然派人在这里埋伏,难道你不怕你妹妹在段家出事了吗?”
而这侯文懒得理他,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而段带来的人纷纷中了毒针,很快扑通扑通倒在了地上。
此刻班衣教一众人上来只眨眼之间,段宏的坐骑便被一刀斩杀,马头都掉在了地上,这侯文就看到一个黑色人影一闪而过,转头去看段家的人全部被蒙汗药迷翻之后,这连马都没有活口了。
一时间心惊不已,看来以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许天,这许天手中竟然有这么一支神秘的队伍。
不过现在他担心的可不是这个,而是这一批银子在段宏手中丢了以后,这小子定会受到重重的责罚。
侯文想起这个,他便觉得替自己妹妹出了一口气。
而此时蝶衣按照之前的藏宝路线走,回到了山洞当中。就看到一个少年从山洞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大的熊头。
蝶衣看到这少年先是一愣,随后满脸喜色的说道:“左护法 你也来了。”
这左护法,本来满脸寒霜,看到蝶衣之后却是礼貌的点了点头,说道:“这洞中的棕熊已经被我斩杀了。至于那机关更是被我破坏了,你们将银子拿了就走吧。”
蝶衣点了点头像,只小鸟似的,高兴的飞进了洞穴当中,而他身后的班衣校的兄弟,很快将银子搬到了这洞口外候着的一辆牛车之上。
看到蝶衣竟然上了牛车,这左护法嘴角抽了抽,说道:“蝶衣姑娘,我从教中出来的时候,右护法还特意让我转告你,早日回去,少教主可是等着你呢。
如今少教主正在冰池当中修炼最高的心法。可是离不开蝶衣姑娘!
前日少教主在真气走岔之后,还叫着姑娘的名字。”
蝶衣顿时,有些不高兴了,一跺脚说道:“不就是练个破心法吗,有这么离不开我吗?还不是让我去为他针灸疏散真气。
真是的,我们都十几年没见面了,也不说有一个浪漫的求婚仪式。
这公主都说了,现在女孩子都不分,什么大老婆小老婆了,只要是真心的便好了,而且结婚的时候还要有婚纱戒指和鲜花。”
这左护法本就属于武力担当,若是有人前来攻打必是左护法先去迎战,而右护法就像唐朝的礼部尚书一般。
大多都是主持一些礼仪 和生活方面的问题。
一时间这左护法被蝶衣姑娘这番话说的一愣,于是问道:“何为钻戒?”
这蝶衣当即说道:“钻戒就是一种名叫金刚石的有机玻璃,被切成小小的一块镶嵌在戒指上,而且晋阳公主说了,这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就象征着少教主对本姑娘的爱情。”
说完蝶衣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随后白了摆手,说道:“我先将这些银子带回去,回去告诉少教主,我很快就回去了。”
这左护法有些无语,说道:“这成婚之前,少教主不是送了蝶衣姑娘,一座矿山?好像就是金刚石的矿山!
怎的又不要矿山,反而有一颗钻石。现在的女人心海底针,可真是叫人琢磨不透。”
左护法不知为什么,看着自己手上这颗血淋淋的棕熊的头,第一次觉得心情一阵不爽,随后直接将这颗熊头扔到半空当中,挥出一掌。
砰的一声,这熊头化成了碎末 一阵红色鲜血第一在了地上。
这左护法哼了一声,直接拧开旁边的机关,下到了地道里。
而此时段宏回到了段纶所住的招待所当中,更是说道:“叔父放心,这一切我都准备妥当了,而且按照叔父给的地形图?
我很快就将银子转移好了,别想有第三个人找到。”
说着这段宏一脸邀功的表情,段纶点了点头,说道:“这件差事,你办的不错。对了你先回去吧,给你表弟张罗婚礼。这侯家的姑娘实在是太着急了一些,
不过看在我们门当户对,我也就同意这门婚事。”
段宏直接往椅子上一坐。
“我说这都水到渠成了,而且喜上加喜,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这就回去帮表弟筹办婚事。至于这许天也耍不出什么奸计来。”
不曾想到段纶却突然反悔。
“我后悔了,你还是留在边关万一再出什么幺蛾子也好,有个人帮我。”
段纶点了点头,说道:“我还有些事便告退了。”
这工部尚书看了他一眼,心知他是去找桃红坊的蓝儿,狠狠瞪了至自家侄子一眼,便开始思量起来。
很快他想到了一个计策。
“进来帮本官更衣。”
很快,走进来四个小厮,很快就换上了一身保暖又防寒的素布长衫,这工部尚书满脸职业假笑很快就来到了弘文书院。
“许夫子!本官有事找你。”
而此时这许天还没有起 这晋阳更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到外面有人疯狂的砸门。
晋阳当即踢了踢和他同在一条榻上的蝶衣
“蝶衣姐姐,你去看看是谁吗?人家实在不想起来开门,在宫里都是有宫女和丫鬟伺候我的。”
蝶衣只翻了个身,好久没有个动静,许天更是睡的昏天黑地,就连外面有人敲门都不知道。
晋阳睁开眼睛,随后拍了拍蝶衣的脸,蝶衣不得不起来开门,同一时间蝶衣怒从心中起。
这一大早的,到底是谁这么讨厌!当即走了过去 将门打开就看到一个老头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