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想想昨日和晋阳打牌赢超故意输了十几局就觉得郁闷。
秦先先是一愣,说道:“班衣教不是早已灭绝了吗?教徒个个有移山填海的本事。难道昨日的段宏并不是真的?”
秦先说出这句话,许天仿佛被一阵脸冷风吹到了脸上,就连牙齿都不断地在颤抖,这许天点了点头。
“今日一早,这假的段宏还看着你上了马车,便将这一切事都告诉给了本夫子。”
秦先生为武将,以服从为使命,他绝对不会问,既然有了假的段宏,为何还要他去偷听任务?
只是没想到这世间竟然会有易容如此成功之人便说道:“如此奇人异事 究竟是谁?若是能得一见足以抚慰三生。”
这许天突然笑了笑说道:“难道柳夫子还不够吗?竟然还惦记上了班衣教的蝶衣姑娘。”
秦先整张脸先是一愣,随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许天转过身来。
“有些事无需你对我做什么,我只不过告诉你,你想问的问题的答案。”
秦先淡笑。
“以后莫同属下开这样的玩笑。”
许天说道:“你不会还在怪我没有将全部计划告诉你吧。
秦先压根没有往这方面想,况且他只是一个校尉,从始至终变记得自己的身份,随后微微摇了摇头。
没想到许天却在他身旁转了一圈又一圈。
秦先有些纳闷说道:“王爷这是在做什么?”
“大概秦先还不知道自己长得有多俊俏。尤其是这眼睛!虽说这失明只是暂时的,可是如此俊俏的脸,怕是要迷倒许多女人。”
秦先一愣随后一张脸上的表情甚是扭曲。
不曾想,秦先是别扭了一会,最后竟然说道:“末将这张脸地的确是俊俏。大概是迷倒了许多人。”
这话音刚落,就看到门外走进来柳夫子。
秦先是会听声辨位,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她听得出这是柳夫子的脚步。
许天却是在一旁负手而立,整张脸十分的严肃。
这人走进来之后,又将房门关上静海走到秦先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其实本姑娘心悦你很久了,只是这王爷日日盯着本姑娘,实在是不知如何表白自己的心意,不如今夜我们就洞房花烛?”
秦先听到这里,随后直接拱手说道:“蝶衣姑娘莫要同在下开玩笑了。”
蝶衣脸上闪过一道惊诧。
“校尉果然是王爷的左膀右臂,没想到这就算眼睛看不见,却还是能将我的身份认出来。”
许天在一旁笑得温和,说道:“是本王同他说的。或许也是他自己猜出来的,怎么东西到手了?”
蝶衣当即坐在了桌子上。
“我可不是帮你忙,而是帮公主,我们少教主决定纳我为妾,所以本姑娘一高兴,就答应帮你们做这件事了。”
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无奈,区区纳妾就高兴成了这样,这许天也是有些无语。
就看到蝶衣从怀里将那份高丽山附近山脉的图拿了出来,说道:“这就是藏宝图。”
许天说道:“蝶衣姑娘,你看眼前这秦校尉长的如何?”
“他可不如我们班衣教的少教主长得俊俏,我们少教主那才叫天下第一。”
这许天却在心里不服,秦先这张脸确实长得十分俊俏,若是天下人还有比他好看的,那才叫没天理!
从此之后,等到他真的到了那个地位,掌握了朝廷和江湖所有势力之后,虽然没有成为可以号令天下之人,可是成为了所有人尊崇之人。
许天拿到了斑衣教少教主的画像,却是沉默了。
看到蝶衣并不打算走的样子,秦先便在一旁闲话。
“只是与人为妾,会不会太委屈姑娘了?”
这话若是别的女子听来必定会恼羞成怒,甚至大打出手。
而这蝶衣听到却像是祝福字词一样,神情十分虔诚地说道:“能给少教主做妾是我十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
我自是愿意的!况且教主夫人练的那种邪功我也不会。而且这教主夫人只能活三年,而我们做妾的只要熬上十几年,必定会被教主纳为夫人。
只要最后我是他的夫人便好了。”
这许天在一旁看着地图,在一旁说道:“你难道真的不打算考虑一下秦校尉?”
蝶衣摆了摆手,说道:“我可不想和柳夫子争抢,柳夫子实子柔弱,还有心疾,万一一个激动谁来负责。”
秦先更是惊讶了,说道:“方才为我看病的竟然是你?”
蝶翼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两个柳夫子都是我。不过我也是能看出一二的,这柳夫子确实喜欢秦校尉的。”
秦先顿时脸色一红。
许天没想到,蝶衣如此聒噪,竟然和晋阳的脾气如此相投,随后负手而立,脸色沉了下来,
“既然你听命与公主,那我算你半个主人,去楼下将晋阳叫上来,顺便让晋阳将那个琉璃盆一起拿上来,秦校尉的眼睛该洗雪了。”
蝶衣蹦蹦跳跳,随后竟然化妆成了许天的样子,直接下了楼。
许天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很快就看到晋阳蹦蹦跳跳的走了上来,手里还端着一盆雪。
秦先在一旁坐着自己洗着眼睛。
晋阳看到这里竟然在一旁说道:“不必再用布蒙为着眼睛了,雪里面我下了药。”
秦先一愣,随后就听到晋阳公主说道:“这雪盆里的药,可是班衣教的不传之宝 寻常人得了雪盲之后,就会雪洗眼睛,可是若是加上药之后,只洗过之后便后恢复。
这可是蝶衣,姐姐特意交给我的!
这药金贵得很呐,是好像是她的聘礼。”
这一下不光许天,就连秦先都愣住了,一时间秦先当即行了一个大礼,说道:“多谢蝶衣姑娘。”
晋阳与有荣焉,在一旁摆了摆手,随后直接出去了。
“我去准备午饭。”
许天看着秦先说道:“有了这张图,那么你和班衣教的兄弟们一同跟踪段宏。”
秦先说道:“夫子。既然昨夜的那个段宏是有人假扮的,那么段宏必然不知。”却不想许天轻笑了一声,随后走到栏杆上,昨日暴风雪,今日万里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