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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谢莞宁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神色。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之前的焦虑和紧张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从容淡定地望着前方,目光紧紧锁定着那两个逐渐停住脚步的身影。

    果不其然,只见他们二人缓缓转过身来,尤其是当谢莞宁的视线对上谢景行那双冷冽的眼眸时,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大哥想知道吗?”谢莞宁故意这样慢悠悠的询问。

    而谢景行确实神色有些不耐烦,“什么条件?说。”

    宋时宜也是同样的看法,她可并不相信谢莞宁在这里专门拦住她们,就是说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又或者是能免费将消息告诉她们。

    要真的是这样免费的话,他们恐怕还不敢相信所说谢莞宁的话。

    谢莞宁其实脸上的笑容还真有些绷不住了,勉强扯出一个笑道:“大哥这话是何意?”

    “我这也是大概猜到的,既然能知道这凶手自然应该告诉大哥和大嫂的。”

    “哦?”宋时宜脸上闪过兴味的神情,“你觉得那还不如说出来?”

    谢莞宁闻言脸上却闪过犹豫的神情道:“可是……我并不确定到底是不是此人,我……又怕我随意说出口的话,会给你们寻找线索又带来了阻碍……”

    这支支吾吾的话让宋时宜神情不耐,“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她又不是不知道人是谁,只不过是没有证据,想看看能从谢莞宁嘴里面能说出哪些证据,也好让她少些麻烦,可如今谢莞宁这副模样倒是让她觉得又多了些麻烦。

    “那我就有话直说了。”看着宋时宜如此不配合自己,谢莞宁心中一急,便说出这么一句话。

    随后,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说完那句话后竟再无下文。谢莞宁笑意盈盈地盯着宋时宜,眼中满含期待,指望着能从宋时宜她那张嘴里听到几句令自己心满意足的话语。只可惜,事与愿违,注定是要让谢莞宁大失所望了。

    “然后呢?”许久之后,宋时宜淡淡地吐出这三个字,声音虽轻却如同重锤一般砸在了谢莞宁的心坎上。

    瞬间,谢莞宁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表情变得极为复杂,先是难以置信,接着是深深的恼怒,最后则转化成了假笑,她暗地里狠狠地瞪着宋时宜,似乎想要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不过嘴角却还是笑着的。

    而就在这时,原本一脸不耐烦的宋时宜不知为何突然笑了起来。

    “你.....这是在表演川剧变脸吗?”宋时宜一边笑着,一边调侃道。

    “噗嗤!”一旁的长夏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但她反应极快,连忙低下头去,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可即便如此,她肩膀不停地抖动还是出卖了她,被眼尖的谢莞宁一眼察觉。

    谢莞宁透过宋时宜,怒视着长夏,心中暗自咒骂:这个死丫头,居然敢当着她的面笑话她!

    长夏虽然低着头,但是也感觉到来自正前方一道灼热的视线。

    她这是真的不想笑的,而是因为宋时宜刚才说的那句话实在是太好笑了,就突然来这么一句话,她实在是没忍住。

    “大嫂身边的丫鬟倒是……性格开朗,妹妹身边倒是没有这样的丫鬟。”谢莞宁阴阳怪气的说着,脸上还带着笑。

    宋时宜不是没有听出来她这话的意思,当即就反击道:“我性格待人和善,对于身边的丫鬟也不会多加管束,丫鬟自然也不会多么的害怕我。”

    看着谢莞宁僵住的脸色,笑了笑又继续补充道:“不过你倒也是提醒了我,等我回去的时候我定也会对我身边的丫鬟好好的管束一二,让她不要这么的不尊重人。”

    宋时宜的这三言两语,成功的让谢莞宁是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了,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绷着嘴角道:“难不成你就不想知道凶手是谁吗?”

    而就在这时,谢莞宁居然不再像之前那样故弄玄虚地卖关子。只见她目光坚定的看着宋时宜,毫不犹豫地直言道:凶手就是谢悦可,并且,我手中还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她就是那个凶手。”

    听到这个消息,宋时宜不禁瞪大了双眼,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她那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布满了疑惑和质疑,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你如何能够证明凶手就是谢悦可呢?还有,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些所谓的证据?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可以随便开玩笑的事情啊!”

    然后宋时宜的心里却是毫无波动,也就只有脸上的神情慌张罢了,然而等问完说话过后,脸上诧异的神情也没了。

    紧接着,宋时宜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变得愈发严肃起来,追问道:“况且,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呀,你们可是一母同胞、血脉相连的亲生姐妹。你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指出她是凶手,难道就不曾考虑过这份手足之情吗?”当她说完这番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一丝好奇,显然对于谢莞宁为何会如此笃定感到十分困惑。

    然而,面对宋时宜的质问,谢莞宁的脸色却变得更加冰冷了,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她的寒意而降了几度。

    她那双美丽的眼眸此刻正冷冷地凝视着宋时宜,毫无感情色彩地回应道:“哼,哪来的手足情意?”

    话音刚落,她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语有些过激,脸上不自觉地闪过几丝不自在的神色。

    于是,她轻咳了几声,试图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尴尬,并迅速转移话题说道:“不过嘛,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因为我确确实实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我可不会信口胡诌,毕竟谢悦可不管怎样,终究还是我的亲姐姐。”

    “那你为什么不将这件事情告诉父王和你的母亲?”宋时宜也是有些好奇谢莞宁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