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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我喜欢你

    温暖在京外医院住了两天就出院了,这两天她不断听到护士们的窃窃私语。

    天啊,太劲爆了,贴在了公告栏够社死的。正在办理出院手续的小护士在说。

    另一个小护士又凑过来,不过后来撕了,但是医院帖子里面有,我还截图了,啧啧啧限制级画面哦。

    办好了,温暖。小护士拿着单据递给秦姨。

    好好,谢谢小护士,暖暖我们回家吧。秦姨拉着温暖的手,走去医院门口,莫青开着迈巴赫早在等候了。

    两人上了车,秦姨一直摸着温暖冻伤的小手,关心道:回去可要好好保养我们小公主画画的手。

    温暖脸上还是有些病色,笑了笑,看着窗外,缓缓问道:莫叔叔,是不是医院有什么新闻?

    莫青开着车,精神滞了一下,故作轻松,没事,小姐好好养病就行。

    医院公告栏挂着的是徐敏岚跟多个男人的艳照,莫青着手去办的,小姐可看不得这些污糟东西。

    温暖可是温以南心尖尖上的人。

    温家从不养闲人,莫青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司机,他更像个幕后不动声色的操纵者。

    只是后来听说,徐敏岚事发第二天被医院安排出国深造了。

    温以南难得在饭点回来,一回来就先洗澡,然后进温暖的房间看她。

    看到小猫儿在平板上画画,柔情肆意生长。

    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下?温以南揉了揉她的头,眼睛都是说不出的爱意。

    温暖勾勒了几笔人物的线条,关掉了平板,这是她在更新最新的漫画人物,不能让温以南看见。

    她放下平板,捏了捏温以南粗糙的手,常年浸泡各种消毒水洗手液,他的手算不上多嫩。

    只是好看,够稳,修长。

    还要瞒我多久?她的语气里带有一丝的波澜。

    温以南一怔,回握住她冰冷的手,温柔的开口,徐敏岚不会再伤害你了。

    温以南是君子,可温暖是他的底线。

    温暖抬眸看着他,眼底都是心疼,从旁边拿出了那瓶没开过的抑制雄性激素的药放到他面前。

    温以南眼神凝固,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你在怀疑自己什么?温暖低声询问。

    男人脸色晦暗,沉默不语。

    温暖用手指划着他的下巴,摩挲着他的点点胡茬,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我?

    他抓住温暖的手,没有任何感情色彩,我喜欢你,你是我的亲人,我肯定喜欢你。

    温暖不想要那种喜欢,想要男人喜欢女人的喜欢。

    她转移话题道:叔叔,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温以南偏过头,没任何用心回答,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吧。

    他明显在拒绝她了,温暖听得出来。

    他们的年纪,差了整整十一年,做不到差不多。

    温暖带了点玩味儿,眼里都是调戏,那就是喜欢成熟的,我可能年纪有点不符,但是我的身材还是蛮符合的。

    温以南瞳孔微缩,冷声道:又在胡说八道!

    温暖站起身,解开,睡衣,叔叔,你会喜欢的。

    温以南慌忙转过身,穿上!我不喜欢!

    可是你都没看,怎么知道喜欢不喜欢?温暖带着调侃。

    温以南咬着牙,就算我看我也不会喜欢!

    哦,是吗?她的声音都是调戏。

    温暖,你想气死我是不是?温以南感觉到自己身体滚烫。

    枝桠蓬勃生长。

    温暖继续说着刺激他神经的话,幽幽道:叔叔,你转过来,看看我,你养……

    温暖!你给我闭嘴!!!温以南感到气血上涌,她就连声音也太诱人了。

    慢慢走到他身后,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吹气,叔叔,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温以南感觉到喉咙发干,艰难开口,温暖,你这样让我觉得反感!

    他的耳朵已经开始红温。

    什么?温暖的心里被狠狠扎了一下。

    温以南压了一口气,冷声道: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恶心,赶紧穿上衣服。

    他没有给她留任何反应,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她的房间。

    那瓶药他没吃,只是买来告诫自己,不可以越界!

    道德感无时无刻不在鞭笞着温以南。

    ……

    一月的京华城,似乎变得清静了些,可能是快春节了吧。

    温暖的孤舟垂钓图,如期在「孤」画展的c位展出。

    她今日穿着淡紫色的旗袍,扎了个中式的发型,眉眼清冷,宛如江南女子,旗袍配上身段的摇曳,妙曼生姿。

    小温暖,刚刚已经有好几个收藏家问我这幅画了。靳砚行手拿着折扇,在手掌上打着。

    温暖淡笑,那就麻烦靳叔叔了。

    她一贯的无所谓,反正她的成就都是温家靳家托底的。

    温暖继续看着其他的画作,其他画家的作品反而画得比她更好,在京华城,人脉资源还是很重要的。

    白煦正好这时候赶来为她道喜,谁知道碰巧看到靳砚行在旁边。

    他顿时怂了。

    自从上次在京之风华见过后,就没有再联系了。

    靳先生好。白煦唯唯诺诺的样子,让温暖想笑。

    不知怎地,白煦总觉得靳砚行给他一种压迫感,但是他又很享受,靳砚行说起画来,滔滔不绝的发着光。

    靳砚行看着白煦,用扇子敲了敲他的手,小朋友,上次跟你说的画,画好了吗?

    白煦手里直痒痒,乖巧的说,嗯,放我车上了,我一会儿去取。

    这时正好有藏家找靳砚行,他失陪了一会儿。

    白煦凑过温暖旁边,松了一口气,呼,靳先生的压强,太厉害了。

    我看你快要坠入爱河了,糟了!温暖无情的拆穿,完全不给面子的笑着。

    温暖,真不知道温家怎么养出你叔叔那种教养好的男人,看看你,简直就是棵歪脖子树!白煦又开始跟温暖互掐。

    一天不互骂两句,绝对不舒服。

    温暖眼神都没有离开面前的画作,漫不经心回答,我在温家就是个编外人员,别污了门楣。

    温暖是说给自己的听的,对温以南动了心思,言语上惩罚自己。

    这句话让刚回来的靳砚行听到了,他眼神看不透,就当没听到走过来。

    走,小朋友,陪你去车上取画。靳砚行冲白煦挑挑眉。

    白煦倒吸了一口冷气,只好跟着靳砚行去了停车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