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撩了一捧的水在胸口,拿起搭在浴桶沿上的澡巾,沾了水后开始擦。
祈烬灭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药白皙的胸膛不放。热水熏得人昏昏欲睡,白药把澡巾搭在肩膀上,眯着眼享受。从湿哒哒的澡巾上,水迹蜿蜒而下,划过粉嫩的红果,没入水里。祈烬灭看着被热水滋润过的红果,在热气的蒸腾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透过氤氲的水汽,似乎是在诱惑着自己伸手过去反复揉捏,让它绽放出更加艳丽**的色彩。
感觉到祈烬灭的目光,白药睁开眼睛有些疑惑:“你怎么不洗?看着我做什么?”
白药慵懒带着微微沙哑的声音钻入祈烬灭的耳朵,像支羽毛撩过一样,勾得他心痒难耐。
看到祈烬灭还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对自己的话丝毫没有反应,白药索性伸手把桶里的水撩了一捧泼到祈烬灭的脸上。温热的水把祈烬灭意淫的心神拖拽了回来,满脸是水清醒过来的祈烬灭一脸疑问。看祈烬灭毫无所知的样子,白药重复了一遍问题。
听到白药的问话,这一段时间脸皮已经练得够厚的祈烬灭,面色不变,镇定自若地转移话题:“药药,你是不是背后擦不到?要不要我帮你擦?”
本来就是因为够不到背后才自暴自弃眯着眼泡澡的白药一听到祈烬灭的话,立马把搭在肩膀上的澡巾递给他:“行,你帮我擦,等下我也帮你擦!”
原本只是打算转移话题顺便吃点小豆腐的祈烬灭,听到还可以享受心上人的服务,立刻兴奋了,一想到等会儿药药修长细腻的手会轻轻地在自己背上摸来摸去,祈烬灭觉得自己的小兄弟都要站起来了。
看到祈烬灭接了澡巾,白药想转个身背对祈烬灭,好方便他帮忙擦背,没想到桶里的空间太小,根本就没办法转动。白药只好站起来背对着祈烬灭,重新坐下去。
白药一站起来,祈烬灭的两眼绿得几近发光。刚刚在水底看不清楚,现在药药一站起来,即使还有一层薄薄的亵裤,也遮不了春光了。白色的亵裤本来就质薄,沾水就变成半透明的了,紧紧地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小小药精致的样子。背对着自己坐下的时候,挺翘的屁股在眼前一晃而过,股沟浅浅地露出一点,更是诱得人想要把碍事亵裤一把扯开,哪怕这样子半掩半露也别有一番风情,但深藏在两股之间最引自己垂涎的雏菊却没办法一览全貌。对此,祈烬灭还是有一点可惜,不过那一点可惜很快就被祈烬灭抛到脑后了,因为白药背对着他坐下来后,他的小小祈正好对着白药后面的小菊,虽然没有碰到,但这也足以满足祈烬灭这么久以来的的意淫了。
脑袋里装满了废料,但这回祈烬灭可没有傻傻地发呆。在白药坐下后,拿着澡巾的手就摸上了白药光滑的脊背。借着擦澡的借口,祈烬灭光明正大地把白药的背摸了好几遍,虽然还有一块澡巾在碍事,但擦背的时候手碰到背不是常有的事么!
一边是给心上人擦背的享受,一边是自己小兄弟渐渐苏醒涨得难受。一个背擦好了,祈烬灭的忍耐力也快到极限了。把澡巾还给白药:“好了!”
“你转个身,轮到我帮你擦了!”
虽然这个提议很是让祈烬灭心动,但是看看下面不安分的小兄弟,祈烬灭压抑着□,还是忍痛拒绝了:“不用了,水快凉了,你赶紧洗了上去,我够得到背的。你洗好了我也快了!”
白药想了想,说不定自己在这里他不好意思洗,就点点头:“那我先洗好去睡觉!”白药快速地洗干净身体,跨出浴桶擦干水渍,换好里衣先到床上睡了。
白药走后,祈烬灭不敢动手安慰自己的小兄弟,释放出来的话,太容易被发现了。祈烬灭只好待在桶里,坐到水凉,才把不安分的小兄弟成功地镇压下去。等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爬上床的时候,已经快四更天了。
白药早就睡着了,祈烬灭推了推,确定白药睡着了毫无所觉后,才偷偷摸摸地在白药脸上落下一个吻,带着笑容睡了。
白药睡得早,醒得也早。祈烬灭虽然睡得晚,但是早起惯了,白药翻身起来的时候,也跟着睁开眼睛。
“吵醒你了?”白药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祈烬灭还躺在床上,右手撑着脑袋看白药换衣服:“没有,平时也是差不多这个点起来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我动静太大把你弄醒了。赶紧穿好衣服,下去吃早点。”白药穿好衣服后,门口就有人敲门:“客官,起了吗?”
白药过去打开门,就看到谭辞一只手端着两个叠在一起的脸盆,盆里放着两条洁白的帕子。另一只手还提着一个铁制长嘴的烧水壶。白药开了门后,侧着身子让人进来,因为等会儿谭辞还要出去,也就没有关门。
谭辞把两个脸盆分开,摆在架子上,从壶里分别给两个盆倒了半盆的水:“客官,水温都是试好的,你要是还觉得烫就喊我。漱口的柳枝在架子旁边。”
白药把手伸进脸盆,温度正好:“水温正好,麻烦谭小哥了。”送谭辞出门后,白药把门重新栓上。自己拿了一条柳枝咬了咬,清洁好口腔后,把脸盆里的帕子捞起来拧干擦脸。弄完后发现祈烬灭还是躺在床上,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你快点换好衣服洗漱,下去吃早点。不是说今天大军就要到昔阳城了么,等会儿人来了,你还躺在床上,叫人家笑话!”
祈烬灭这才不紧不慢地穿好外衣:“他们没那么早,你先下去叫好早点。我很快就下去。”
白药点头,出门后把顺手把门带上。
下了楼才发现,楼下都坐满了人,那些护卫起得比自己还早。看到白药,离楼梯最近的一桌有个护卫冲白药招手:“少庄主,这里。”
白药过去。看到桌子上摆了各式早点,都还没动过。
那护卫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刚刚小二说少庄主您起来了,我想着早点做起来也要时间,不如先给您叫好,您下来了就可以直接吃了。不晓得您喜欢吃什么,就每样都叫了一份,还热腾着呢!”
白药谢过他后,挑了一碗小馄饨边吃边等祈烬灭。吃着吃着注意力就被一个穿着打扮都很贵气的年轻人吸引走了。
祈烬灭一下楼梯,就看到白药含着调羹盯着一个俊美的公子哥看。不爽!祈烬灭坐到白药对面,挡住白药的视线:“你老盯着人家公子哥看做什么?”
白药把调羹从嘴里拿出来,腮帮子动了几下把馄饨咽了下去,才开口:“你不觉得有点奇怪?这个客栈里基本上都是我们的人在吃早点,普通人看到这家客栈里坐着一大票带着武器衣着统一的人,不是一般都会退避三舍的么!你看,刚刚外面有几个人要进来,在门口往里面瞄了一眼后扭头就走了。就他还坐在那里,面不改色地吃菜。”
祈烬灭看了一下门口,确实有人往客栈里看了一眼后就收回迈向客栈的腿。再看看四周,除了那个人之外,剩下的都是自己人。心里也觉得奇怪,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不关己,就不要想太多。祈烬灭拿起一个包子啃:“人家爱咋样咋样,也不关我们的事。”
白药觉得也对,就算有事,也要先填饱肚子再说。
一桌子的早点,没一会儿工夫就被清空了。祈烬灭吃得多那不稀奇,就连白药那小身板都塞了不少下去,让众人侧目了一番。这一路的同行,让大家都知道少庄主(少爷)的食量有多小,昨天晚上大家都只顾着吃,也没注意。现在一看,果然是客栈厨子的手艺好,连少庄主(少爷)那猫儿食的都能多吃许多。祈烬灭甚至在心里打算,离开的时候多给厨子多少打赏好,要不,干脆整家客栈伙计的打赏都翻一番好了!赶了这么久的路,难得看到药药睡得像昨晚那么香,吃得像今天这么多。
众人的目光白药看得白药有些尴尬,不就是多吃了一点,至于么!还有一个人的目光白药没感觉到,但是祈烬灭却察觉了。祈烬灭转头看过去,就看到那个公子哥对自己一笑,伸手举着杯子遥遥敬了自己一下。然后喝干杯子里的茶水,在桌子上留下银钱头也不回的走了。因为祈烬灭是侧着身体的,所以白药也看到了那个公子哥的动作。对此,祈烬灭的想法是:那公子哥是敬自己还是敬药药?果然,药药又被色胚盯上了。幸好自己把药药带着一起走了,不然他一个人在兰州,还不知道会引来多少狂蜂浪蝶。
白药的想法比祈烬灭单纯多了,看到刚刚的那一幕,白药脑海里自动浮出两个大字:装逼!!!
那人走了,早点也吃完了,没事干还要等人。白药决定叫点点心茶水,一边喝一边等。打发时间也快点。看到少庄主(少爷)的举动,其他人也学着叫了茶点。
茶点上来后,董语香站在柜台后面,拨着算盘笑开了花,果然是大主顾啊!前两天还没什么收入,他们一来,这银子马上就哗哗地来了!董语香马上决定,对待这些客人要更加殷勤些,这一个个的都不是人,全是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啊!
白药和祈烬灭喝光了第五壶茶,终于门口穿来了马蹄声。
一位穿着副将服饰的男子骑着马在客栈门口停了下来。看到祈烬灭后翻身下马,利落地走到祈烬灭面前,行了给军礼:“末将陈少滇,参见将军。大军已到昔阳城外,元帅请将军前去会和。”
祈烬灭早在陈少滇下马的时候就站了起来:“你前去回禀元帅,本将半个时辰后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