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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惑匠在一旁解释道:“他现在指的位置是人身上的敏.感点,你仔细看,记住手法。”

    话音刚落,就见高大的人偶身上在另一个身上用.力按了一下而后手型变换轻轻旋转,纤细的人偶逼真的出现了情.动的表情。

    苍祁死死地盯着高大男人的手型,并不断模仿着。脑子里飞快的记着一个个敏.感点以及对付各个敏.感点的不同手型,仔细观察着纤细男人脸上露.出的不同表情。

    渐渐地纤细的人偶在男人的挑.逗下失去了理智,露.出了欲.仙.欲死的表情,开始缠上高大的男人不停的蹭。

    男人挺了挺下.身示意了一下,纤细的人偶会意的蹲了下来,一口.含.住。

    这时纤细人偶脸上的皮肤透明了起来,里面的动作清晰可见。只见他口舌灵活的不停舔.弄,手指比划着数字。

    惑匠在一旁道:“手势表示需要用几分力。”

    苍祁面红耳赤,眼睛不敢错过的紧盯着。

    高大的男人露.出舒.爽的表情,接着他一把拉起纤细男人,吻了上去,两人的脸都变得透.明起来,里面的动作清晰可见。

    ……

    两个小时后,苍祁带着一大瓶润.滑液脸涨得跟猴屁.股似得一脚深一脚浅的出了小楼。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难怪小泽每次情.动时都会把手往他后面伸。原来他早就知道两人间具体是怎么回事,原来原来他一直就打着这种主意。

    苍祁到达住所时已是半夜,全然不知自身危机的杜泽大大咧咧地穿着雪白的浴袍躺在床.上闭目修炼精神力。

    苍祁看着那两条露在外面线条优美修.长笔直的腿,脑子里出现的全是被这两条腿盘在腰上时的景象,小苍祁颤巍巍的在抬头。

    杜泽睁眼,“把防护罩打开。”说完继续补充在庆生消耗的精神力。

    苍祁动作迅速的打开防护罩,洗了个澡之后迫不及待的爬到了床.上。

    脑子里回忆着高大男人的一举一动,一遍又一遍的琢磨着敏.感点的位置和手势。内心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扑倒杜泽。

    还没等他想出个结果,睡好吃饱的杜泽色迷迷的伸手过来摸了一把小苍祁。脸凑上来调戏的添了添苍祁的嘴唇。

    接到暗示的苍祁乘势就把压在了床.上,口舌入侵霸道的占有。

    手拉开杜泽浴袍带子,在轻抚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时找到敏.感点按了一下,酥.麻感瞬间直击大脑,杜泽顿时觉得全身脱了力,呻.吟声脱口而出,音调柔媚到不似他的。

    苍祁被这音调刺激的全身发烫,带着魔力的手在杜泽全身上下作乱,杜泽只觉得自己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烧退了他的理智,只剩下了最原始的的欲.望。

    他发狠的靠近苍祁想要被抚.慰,身.体的不正常的空虚感让他无比的想要被进入。

    伸手勾住苍祁的脖子,甜腻而诱.惑的声音,“干.我!”

    苍祁的理智因这两个字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手涂上润.滑液就向那隐秘的洞.穴中伸了进去。

    被入侵的不适让杜泽的神.智有了一瞬间的回归,苍祁带着魔力的手指快速照顾上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粉色小豆豆,技巧的揉.捏之下,刚回来的那些理智瞬间灰飞烟灭。

    手指在洞.穴中不停探索,眼睛注视着杜泽的表情,在他轻挠挤.压某处时,杜泽的身.体像抽.了筋似的颤.抖,早已肿.胀的小杜泽更是喷.出了白液。

    杜泽只觉得脑子里白光一闪,身.体软.了下来,然而空虚感并没有消失,反而更盛,他不满的动了动下.身,“快点。”

    苍祁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抽.插按.压间吻上了杜泽因情.欲而艳红的唇,辗转允.吸,甘甜入骨。

    本就是初哥的杜泽哪能忍受的住这样的挑.逗,眼睛里顿时雾蒙蒙一片,小杜泽又不受控.制的颤巍巍抬了头,头顶还可怜兮兮地吐出了透.明的液.体。

    松.软湿.润的甬道被渐渐开拓,苍祁强忍着已经涨得发紫发痛的某物,狠劲的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杜泽因疼痛颤.抖了一下,迷人的洞.穴瞬间收紧。苍祁安慰的在他的腰眼处轻弹了一下,某处的肌肉即时放松了下来。

    在苍祁耐心的开拓下,配合着润.滑剂原本窄紧的甬道开口处渐渐松了口,周末均匀细密的纹理在舒张。空气里弥漫的都是精香的味道。

    见时机已到,忍无可忍的苍祁抽手就打算换家伙。

    甬道感受到了自己内部的东西想要退出,不甘的咬紧挽留。

    手指上的感觉让苍祁愣了一下,脑子里全是惑匠对可遇不可求的神器的形容,一阵狂喜淹没了他,快速的抽.出手指,换上凶器毫不犹豫地对准洞.口冲了进去,一没到底!

    “啊——!”一声惨叫并着一声低吼。

    尺寸不大对称产生的撕.裂般疼痛,让杜泽瞬间清.醒了过来,小杜泽立时软.了下去,含在眼角的眼泪顺着发际线淌了下来。

    “你个畜.生!”杜泽痛的破口大骂,手用.力的去退趴在自己身上的苍祁。

    苍祁抽.出又插.入!

    “啊——!畜.生!”疼痛让杜泽推着的手顿时失了力,激越感,羞耻感弥漫了他的心头。

    初尝滋味的苍祁脑子里轰轰作响,他不管不顾的举起杜泽的腿架到了自己肩上,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深得像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杜泽的身.体里。

    杜泽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粗暴而没有任何怜惜的反复贯穿,野蛮而凶残的狠命撞击。还有苍祁那双在控制着一切手,他明明羞耻的不想叫出来,可苍祁总能逼迫他叫出他想要的任何声音,高亢的柔媚的激越的低婉的,淫.靡的;他明明不想哭,可是深入内腑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的眼泪直流。

    “好苍祁,停一停,我受不了了。”杜泽雾眼朦胧的说着平日里绝不会吐露的软话。

    苍祁见着那双泪眼婆娑的星眸,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点燃了,他狂吼一声,杜泽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你个畜.生。”杜泽的叫骂除了刺激苍祁之外别无他用。

    苍祁只觉得这个迷人的小.洞中有千百双手在不停的给自己按.摩着,每一次抽.出都被热情的挽留,每一次送入都被温柔的挤.压包裹让人欲罢不能。

    抽.插带出的水渍声,娇柔婉转的呻.吟声,隐隐约约的小哭腔,奋力冲刺的喘息声,在这个夜晚交汇出了一袭靡靡之音。

    当苍祁结束结束一次冲刺终于放开他时,杜泽只觉得自己快散架了,嗓子嘶哑干涸,小杜泽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他瘫.软的从苍祁的腰上砸下了长.腿,什么都不想动的四肢大张,脑子里思维停滞。

    终于结束了,再来一次,他得死在床上!

    稍感满足的苍祁精神抖擞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柔.软的纸准备给杜泽做清理。

    刚被反复侵犯过的粉色小.洞还未合拢,洞.口有透.明的液.体夹杂着白丝一股股的在从小.洞里流.出,周围的纹理沾染了清透的肠液在灯光下显得色.情而淫.靡。

    见到此情此景,苍祁脑子里轰了一声,他扔掉纸,架起杜泽的腿再次冲了进去……

    杜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又要将拖入**深渊的苍祁,只觉得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这么下去,他一定会死的!

    “小祁,你停一停。”杜泽软语相求。

    狠绝的冲刺。

    “嗯——啊——,畜.生!”

    ……

    等到杜泽再次有.意识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后面难受的要命,只觉得还被什么东西插着似的。

    伸手一摸,杜泽的脸果断的黑了下来,可不是被.插着吗?!

    咬牙切齿的就要将孽根从身.体里拔.出来,却不想那货又粗.壮了几分。

    苍祁揽着杜泽的腰将他往自己身边压了压,下.身直接挺了挺,将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

    “姓苍的,你别太过分!”杜泽握紧了拳头,从牙缝里崩字。

    “再让我做一次。”苍祁可怜兮兮的在杜泽身后低喃。

    “滚蛋!”

    可惜抗.议无效,苍祁手指灵活在杜泽身上摸了两下之后,呻.吟顿起,某人得逞。

    <hrsize="1"/>做过晨间运动苍祁一脸满足的抱着杜泽上了浴室。

    直到苍祁收拾好房间,撤了防护罩,杜泽的脸都是黑的。

    纵然他不介意上下问题,但是苍祁的这种不把他往死里搞就绝不罢休的姿态,实在让他心情有余悸。

    一次两次就算了,年轻人嘛,可以理解。一夜一天,加上早上搞了他十三次,次次这样还让不让他活了?!

    还有这些软七八糟的手段,他是打哪里学来的!

    “吃早饭。”苍祁将一碗稀粥摆到了杜泽面前。

    “乱七八糟的事哪里学来的?”杜泽黑着脸问。

    “苍家有人专门教这个。我昨晚去请教了。”苍祁脸微微一红。

    杜泽咬碎一口钢牙,将勺子狠狠刺入碗中,这个不要脸的家族!

    吃完早饭,杜泽转身回了房间练功。他们到底是在敌营,增强实力还是第一要务。

    运转练体术,全身酸痛的症状迅速缓解,连有些地方的不适也在消除。

    脑海中一个人影在显现。骨髓中的只剩了清晰可数的点点黑斑,别看数量不多却印着这些黑斑身如滑鱼而更加难驱除。有时三四天也不见得能挤出一个黑斑。

    心脏处在被箭射穿的地方与人影的乳白色不同,它初看是透明的,细看之下会发现泛着七彩的光芒。

    杜泽知道,这个应该就是“它”用来救自己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暂时不得而知。

    对于这份救命之恩,杜泽除了拼尽全力完成它的任务外,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能报答于它。

    杜泽一刻不停地努力修行,不断补充在庆生中被消耗的精神力,以备战斗之需。

    果然,等他稍作了休整,大长老苍战找上了门。

    由于杜泽的“小农意识”,苍祁婉拒了余伯要委派仆人的好意,别墅里只有他们二人。

    苍战的下仆砰砰轻敲了两下门不见有人开门之后,苍战上前用力的锤起了门。

    杜泽从楼上下来,翘脚坐在鎏金扶手的沙发上看着余伯送来的报纸,对敲门声恍如闻。

    余伯这个苍家老人也是个不简单地,不但能从苍戟手里活下命来,而且消息灵通的堪比密探。

    据他所言,苍郁已经安顿好了他那个瓦安国公主未婚妻并且迫不及待的几次派人上皇宫与白家交涉过了,就等着族徽到手和白家进行权力交接。

    所以对大长老这么急切的上门杜泽并不意外。有族徽在手他倒是不急,就看这两人能闹出些什么幺蛾子来。

    苍祁见杜泽没有动的意思,更是当敲门的人是个屁,他不蠢,分得清里外人。

    苍战敲了一会见没人开门,耐心不由用尽。

    “我知道你们在,快出来开门。”

    杜泽换了个脚翘二郎腿。

    苍战等了一会没反应,愤愤离去。

    杜泽嘴一撇,抖了抖报纸。上面已经有人对白家和苍家还未进行权力交接这件事提出了质疑。意思是白家借着势强企图打压势弱的苍家,这时候更是明目张胆的不执行权力交接等等。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苍郁搞的鬼。没想到这人年纪比苍祁小一岁,心眼是苍祁的几倍,这也难怪苍战看好这小子。可惜的是,就算苍郁是唐明皇再世,也休想从他手里拿到族徽。他只是个普通人,只知道个人的爱恨情仇,管不了家国大义。

    就在杜泽以为已经将苍战打发了的时候,没想到这人硬拉着余伯又回来了。

    “开门。”苍战不客气的对着余伯说道。

    “战老爷,小人这里哪里会有少爷们的钥匙。”

    “少废话,没钥匙你怎么进的门。”

    “我开的。”杜泽这次不好再沉默,开门接了口,看向苍战的眼神傲慢又冰冷,“我这门,人,当然能进来,其他的确是进不来的。”

    苍战一听鼻子都快气歪了,敢指着他鼻子这么骂的眼前这是第一个!

    “你又算是什么东西?”苍战愤怒又厌恶的扫着眼前的丹凤眼青年,看到其颈脖上的瘢痕厌恶又加深了几分。

    “他是我的妻子。我不想听见大伯你侮辱他。”苍祁进前一步揽住了杜泽的腰。

    苍战的脸色从红到黑变了一圈,但一想到自己此次来的目的,他又将愤怒强忍了下来。

    “小祁,大伯有事跟你说。”尽量的让自己声音平稳,并示意苍祁进去谈。

    苍祁没理会,“大伯,有什么事情咱们就在这说吧。”

    苍战顿时想到了那个恶心青年的关于人和其他什么东西的言论,本就是强压的愤怒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

    指着苍祁的鼻子就大骂,“你这个孽子!跟个男人厮混像什么话?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了?”

    “不劳大伯操心。”苍祁面瘫着脸说道。

    苍战脸色铁青,握成拳,看起来就想揍人一样,苍祁戒备的看着他。

    到最后苍战还是忍了下来,他用尽了极大的力量压制自己的愤怒,声音因此显得呆板,“小祁,你把族徽教出来吧。”

    苍祁冷脸看着他。

    苍战花尽了十二分的耐心,他一点点的软化自己的语调,使其听上去能打动人心,“你要为我们的家族想一想,为你的那些长辈想一想,家族再也经不起一场争斗了,你不要那么自私。你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苍郁。”

    杜泽听了恨不能上去给甩他两个耳光,他妈到底谁自私!

    “大伯,你走吧。”苍祁的声音里并无感情。

    苍战见苍祁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冷哼一声,甩手就走。余伯颤巍巍地跟了上去。

    杜泽关了门,转身坐上沙发脸上的傲慢全消,“你别理他!简直满口喷粪!”

    “我不生气。”苍祁抿着唇,眼神里确实没有在意二字。苍战的态度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会说出这种话也在情理之中。

    杜泽这才继续了第二个话题,他眯着眼睛警告苍祁,“下次我不想再听到妻子这两个字。”

    苍祁从善如流,“是伴侣。”

    这下杜泽满意了,拿起报纸有看了起来,翻到中间一版时却发现这版上使用的文字自己看不懂。

    “这是什么文字?”杜泽将报纸递到苍祁面前。

    “苍文,我们家族的文字。这是当政者的特权,可以教化文字。”

    杜泽惊讶的看着苍祁,“你们家族还有自己的文字?”底蕴真不是一般的深刻。

    “有啊,你想学的话我教你。”

    杜泽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时间,苍家的这个烂摊子就够你忙的了。还要抽时间应付你那个野心勃勃的弟弟。”

    说到这,苍祁的头低了下来,有些彷徨,“其实我并不知道要怎么管理一个家族。”

    “也许你可以找余爷爷来问问。”杜泽不确定的说道。

    “我是不是很没用?什么都不会。”

    师父苍炎的背叛,大伯苍战的厌弃,弟弟苍郁的逼迫压的苍祁有些透不过气来,他对自己的人生产生了一丝迷茫。

    不但苍家最重要的族徽是杜泽抢来的,就连一直以为是自己长处的打架要是缺了杜泽都是个输字,更不用说其他。

    “得了吧,谁天生什么都会的。两年前我还在木头上做架构呢。只要有心,好好学,没什么学不会的。去找余爷爷问问就是。”杜泽用力的拍着苍祁的肩大声鼓励,试图用声音驱散苍祁的失落。

    苍祁点了点头,一刻不缓的起身去找余伯。

    在穿过花园时,与一位长相精干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迎面相对。

    这人见到苍祁的无名指,眸光微缩,恭敬地躬身打了个招呼,“家主”。

    苍祁一愣,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他不能永远都依靠杜泽,他应该自己强大起来成为杜泽的依靠。

    学着杜泽摆谱的样子,冷淡的问道:“你是哪位。”

    那人恭敬的说道:“我叫苍志,是苍家外事部的副官家,目前在永昌街76号做事,这次来是想向大长老汇报工作。”

    苍祁点了点头,不在理会地径直向前走去,就像与张志的相遇之是最普通一次问候。

    遇到苍志后苍祁没再去找余伯,几个转步下失去了身影。

    另一边,苍战一脸怒意的回了那片荒芜空地西边苍郁的住所。

    和苍祁的住所里的冷清相比,苍郁的住所里歌舞升平奴仆成群。

    见苍战来,一位女仆赶忙给开了门,还未等他坐定,热茶就奉了上来。更有女仆跪在了他的脚边为他揉腿捏脚。这种天壤之别的待遇,差点让苍战热泪盈眶。

    “小郁,你别急。那族徽大伯会想办法从苍祁那给你要过来的。”苍战态度明确的保证,“这是家族合议,谁也改变不了。”

    苍郁一脸的惶恐,“大伯,这可不行。苍家向来是嫡长子继承制,我不能让人戳着脊梁骨骂。”

    “再则,”苍郁的脸上出现了一副无地自容的表情,“我手里有苍家最强的护卫队,却没有再这次排位赛上为苍家出力。我哪有脸坐那个位子。”

    苍战手一挥,“你的事我听瓦安国的国主说了,你这孩子也是在异国他乡病的那么重,也不回来报个信。”

    说道这苍战叹了口气,“让你受那么多苦是大伯无能。这一次大伯绝不会让那个孽子抢了你的东西。”

    苍郁听苍战这么说不由难过了起来,“大伯,你别这么说大哥。他以前挺好的。”

    被苍郁这么一说,苍战也想到了苍祁在未离家之前确实什么都让着苍郁,对长辈也算有礼,绝对做不出今天这样侮辱长辈的事。

    再想想,苍战不由将今天受辱的这笔账算到了那个吊眼的傲慢货头上。咬牙暗恨,苍祁改了性子的跟苍郁抢东西一定那个兔爷教唆的,这人既然手这么长的敢伸到苍家来拿东西,就要有不得好死的觉悟!苍家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苍战豁得站了起来,腿边的女仆一下不稳跌坐在了地上,“这事大伯明白了,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待苍战走了出去,苍郁一改脸上的表情,声音冷厉的道:“苍炎。”

    一道人影出现在了苍郁身后,单膝跪地。

    “杀了苍祁和身边的那个人,嫁祸给苍战。”说完他冷声警告:“我知道你养了苍祁十六年,但想必你更清楚他在苍家是个什么角色。现在是证明你忠诚的时候了。”

    “是。”一道不卑不亢的声音。

    待苍炎再次消失在空气中,苍郁的未婚妻达纳.瓦安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她语调低柔的轻诉:“你好坏。”

    苍郁伸手捏住她秀气小巧的下巴,邪气一笑,“你不就喜欢我的坏?”

    “啊呀,坏死了。你那个哥哥哪里玩的过你。”

    “就他,”苍郁眼露轻蔑:“做我哥?也配?!”

    达纳瓦安被苍郁的眼神所惑,手捧心脏的发嗲,“冤家,人家真是爱死你副样子了。”说着诱惑的吻上了苍郁的嘴唇。

    客厅里的仆役分分识趣的退去。

    苍祁出了苍家之后,进了一家商场。出了时又变成了那个杜泽初来苍之国时所见到的那个中年男子。

    又绕着大街转了几圈确信没有尾巴之后,走进了一家休闲茶室的包间。

    他在老地方给师父留下了只有他们才看得懂的记号,如果师父还惦记着他或者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就一定会亲自来或者派人来。

    他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原谅背叛的机会。

    苍祁喝着茶,在茶室里静静等待。

    一壶茶水已干,没有人来。

    苍祁不死心的又叫了一壶。

    直到天色擦黑,茶室的包厢里依然只有他一个人。

    苍祁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找地方卸了妆后,向苍家祖宅走去。

    过了正堂和演武场向着中间那片园林走去时,一阵眩晕感向他袭来。

    苍祁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脸色血色全消,心头是一片冰凉。

    他现在的感觉分明就是中了白日梦。

    这是苍家秘药,也是他所知的唯一无色无味的药,中了这种药的人,会在十二小时内的任何时段,不分场合的呼呼大睡二十四小时。

    今天他要去的地方只有一人知晓,谁下手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