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茹微微点头,满眼得意的说出了正确的答案,“就知道你猜不着。这个房间是,是五......十两一晚!”
“什么!”林月茹的话,令林月寒险些从椅子上弹起来。
要知道,一间房五十两,那整个商队一夜的开销至少是上千两!
这样偏僻荒凉的简陋客栈,一夜之间便收入上千两银子?
这不是抢,是什么?
“都怪我不自量力多饮了几杯!”林月涵心疼着白花花的银子,满眼自责的说道,“都是因我醉酒误事,才害二少爷损失了这么
多银两。”
“我的好哥哥,你这是在担心什么?”林月茹掩嘴轻笑起来,“不过区区千把两银子罢了,对于堂堂的萧二爷来说,不过是牛身上的一根毛,有什么值得你替他心疼的?”
“千把两银子,都可以买下一间店铺了!这还不多?”听林月茹说得如此轻松,林月涵当即反驳起来。
“你说的不错。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一千两的确不是小数目。”林月茹悠闲的品了口茶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物件来。
“哥哥,你看这个。”林月茹将手里的物件一提,在林月涵眼
前晃着。
“这是二少爷送给你的见面礼?”林月涵一眼便认出这个通透莹润的宝贝。
“正是。哥哥,你可知道这小小的物件,值多少两银子?”林月茹说完这句,当即自我纠正,“哦,不对,应该问你,它值多少金子才对!”
常言道,“金银有价,玉无价!”,林月涵虽然知道这块玉佩定是价值不菲,但却不能给出个确定的答案。
看着林月涵呆怔的表情,林月茹目中露出满意之色,她缓缓说道,“娘去典当行问过,这块玉佩的用料世间罕见,雕工也是绝世精品。这
件东西,足以买下整个安宁镇。”
“这小小一个见面礼,就能买下整个安宁镇?”林月涵看着林月茹手里的玉佩,半信半疑的说道,“莫不是,那典当铺的掌柜见识少,随口胡谄的吧!”
“是不是胡谄,我们多问几家典当行不就清楚了。”林月茹却是满眼自信的笑意,她缓缓起身,“哥哥如今随我一道去那繁华无比的北陵城,那里的典当行可是多如牛毛。”
说完这句之后,林月茹缓缓起身,将玉佩妥妥的收入怀中,然后向林月茹弯身一揖。
“大姐二姐先后出嫁,如
今哥哥便是月茹最亲近的人。月茹千里迢迢远嫁北陵,到底是福是祸也未可知。还望哥哥不计前嫌,尽力照拂才是。”
听林月茹这一番话,有理有节,思路清晰,完全没有一个十六岁的少女的懵懂天真。
林月涵谨慎言道,“妹妹思虑过人,相信一切皆能迎刃而解。我不过区区小厮,人微言轻,又能照拂得了你多少?”
林月茹闻言,瞳心微微一颤。
即而她唇角勾起一抹精美的弧度,娇声说道,“临走时月茹特意嘱咐娘亲和爹爹好好对待二娘,哥哥你不会不领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