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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喝点酒,我可不想待会背着你回去。”

    “放心,不会让你背的。””手中酒杯被抢走,乔笙索性向后懒懒靠在沙发上,他的酒量如何他知道,都说喝酒有两种,要么走肾要么走肝,很幸运他属于走肾那种,当初为灌醉自己,他可是下狠心什么喝了一大堆,最后也就落得个半醉半醒,所以那晚被撕裂的痛清晰得让他直到今日都记忆犹新。

    乔竹一口饮尽他杯中的酒,看着那群疯在一起的人,道:“乔笙,你和他们不同。”身上没有刺鼻的香水味,不会刻意的抛妖媚眼神,乔笙给他的感觉一直以来就是干净,干净得让他想要珍藏一辈子。

    乔笙疑惑:“什么不同?”难道他们三个眼睛两个嘴巴?

    “没什么。”放下酒杯,乔竹拉着他站起身:“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问题真多。”

    这人……乔笙无语地甩某人一个白眼,但是下刻,他呆呆的看着反扣门的某人:“来洗手间做什么?”

    乔竹没有接话,而是走到洗漱台前拧开水龙头,洗了个冷水脸,随即抬头看着镜中的人,他微眯了下眼道:“外面太吵,吵得心烦。”

    乔笙走过去,靠着台子边拿出烟就要抽,转念又不知道想到什么,把烟揉碎扔进旁边的纸篓里:“现在还早,再过会我们就走,难得聚一次。”

    乔竹扬着眉,冷冷的提醒他:“我明天还要上班。”

    见他这样,乔笙有点无奈地说:“平时这个时候你也没睡,怎么今天就毛病…干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乔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手指缓缓抚上他的脸颊,暧昧道:“哥,其实你长得很漂亮,特别是这双眼睛。”

    刚洗过的手,还带着冷水特有的凉意,乔笙有些不自在地打开他的手,哼道:“有病,你才漂亮。”大老爷们被人说漂亮,总是不大舒服的事,再说在乔竹面前,他顶多算顺眼。

    “说你多少次,一激动或别扭就口无遮拦,这毛病得改。”乔竹笑着搂住他的腰,倏然俯□吻上他的嘴唇,那柔软熟悉的触觉,让他贪念,辗转流连,这次他不再满足单纯的唇瓣相触,舌尖轻轻撬开了牙齿,他想要摄取得更多。

    这个吻,温柔悱恻,这个画面,暧昧旖旎。

    乔笙大脑在乔竹吻上那刻,就一片空白,二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但以前乔竹都是附在上面,但是今天,他动作温柔的让他窒息,让他不知不觉被蛊惑,忘记推开他,忘记这样下去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许久,他放开他,额头抵着额头喘息道:“乔笙,我们回家好吗?”

    乔笙半垂着眼,气息同样紊乱,撑在石台边缘的双手用力扣住,轻轻说了一个字:“好。”其实他是自私的,曾经他为了离开陆景城引诱无辜陌生人,并发生关系,曾经他害怕孤单死活生下满满,让满满没有妈妈,后来更没能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现在他又要拖住乔竹,想乔竹替他照顾满满,甚至他还暗暗祈祷乔竹不要恢复记忆,永远留在乔家。

    呵,他真是一个自私的人。

    这样的他,究竟有什么值得乔竹喜欢的地方?

    现在,如果乔竹想要他,恰好他能给的也仅仅如此,他何必再矫情的拒绝,而且他心里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乔笙脑袋一直迷迷糊糊,他记得他给杜祺打过招呼后,被乔竹拉上车,然后拽上楼,直到被剥光站在淋浴下,温热的水落到身上他才缓缓回过神。

    反观乔竹打湿的头发被他全部捋到脑后,露出邪魅俊俏的面容,白色t恤被淋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有力的腰腹,□一条白色裤头,已经隐隐能看出那处的形状以及大小。

    乔笙脑中轰然一响,彻底的清醒过来,他咽了咽口水,就要跑出去,却被乔竹紧紧抱住,只得胡乱找了个借口:“我去接满满回来,很晚了。”

    乔竹轻哼,手掌在他身上游走:“满满早就睡了,今天晚上家里只有我们。”

    乔笙被他摸得颤抖不已,却不忘哑声询问道:“你真的确定这便是你想要的?”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的人吗?你如果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乔竹有些生气的看着他,敢情这么久他都像个傻瓜一样的自言自语么?

    乔笙垂着眼,想了半天,低声道:“那你轻点吧。”

    看到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乔竹低叹口气,趴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压下/体内**:“算了,我等你真正愿意那天。”

    真正愿意那天?乔笙心里悲凉,他现在就愿意啊,可是经此以后,他的不负责离去,乔竹一定会难过伤心。

    “乔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真的明白吗?”

    “你这是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如果他相信自己喜欢他,他就不会问这种问题。

    乔笙怔愣:“不,我只是怕你后悔,因为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乔竹将他压在浴室墙上,眼中布满哀伤道:“没关系,我可以等,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对我有感觉喜欢上我,愿意跟我过一辈子。”他的嗓音慢慢低落下去,含着一丝苦涩。

    许是被他眼中哀伤灼伤,许是因为他的话语感动,许是对于自己仅剩的生命感到悲哀,他咧嘴一笑,主动搂住乔竹的脖子,奉上双唇,喃喃道:“其实我喜欢你,不管你是谁。”

    “再…再说一次。”乔竹睁大眼凝视着他,神情就像讨要糖果的孩子。

    乔笙偏过脑袋望向别处,他可不好意思表白两次:“不说!你要做就做,不做拉倒。”

    话音还未落下,嘴就被再次封住,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两人站在下面紧紧相拥相吻。

    乔竹一手搂着的他腰,一手握住他的**,或重或轻,或上或下的撸动,偶尔指腹还沿着圆润的顶端轻轻滑动。

    渐渐地,乔笙眼里染上一层雾气,诱人的呻/吟自双唇间溢出,整个人无力靠着墙,若非乔竹扶着他,怕是早跌坐在地上。

    不擅长情/事的他,那经得起这般逗弄,不消片刻,他面泛红潮,忽然绷紧身躯,一股热液由前端喷出,湿了乔竹一手,很快又被水冲去。

    乔竹邪邪一笑,那只手顺势向后探去:“腿打开。”

    刚发泄过的他全身无力,半睁着眼,瘦削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却不忘提醒:“轻点。”

    乔竹安抚的吻上他的唇:“放心,我小心的。”虽然他也没有经验,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种事不就是那样,那样么。

    手指在入口处轻摁按揉些许,便试着朝里送入一根手指,手指刚刚送入一节,就立即被吸附住,乔笙不适应的皱了下眉头,身体下意识想要躲开。然而事到如今,乔竹岂会让他逃开,耐着性子继续轻挑慢捻,待他身体完全适应后,手指再深入,接着慢慢抽动起来,直到里面湿软滑润…然后第二根……

    耳旁是乔笙带着微微痛苦的呻/吟声,听得乔竹终于忍耐不住,抽出手指,快速脱去裤头,露出那高高昂起的**,高高抬起乔笙一条腿,对准那处慢慢推入。

    那玩意,乔笙不是第一次看到,他曾经还摸过很多次,只是这次它的雄伟着实吓了他一跳,他忽然有些后悔了,他似乎已经能想到那玩意进入身体带来的痛。

    “乔…乔竹,你千万轻点……”他不娇气,真的,他不过是对某些痛很敏感而已。

    …… ……

    片刻后,终于全根插/入,撕裂般的疼痛让乔笙双唇紧咬,整个身体颤抖不已,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两人结合处缓缓流下。

    乔竹也好不到哪去,里面又热又紧,舒服得他只想抛开一切做原始运动,但看到乔笙那模样,他又心疼不已,柔声道:“哥,你先放松,夹得太紧我们都难受,而且…好像流血了……”

    一听到血,乔笙险些昏过去,出口的话也毫无遮拦起来:“你他妈就不能长小点,这样大是要我命啊。”妈的,这该死的熟悉疼痛感,为什么和四年多前那晚一模一样。

    乔竹被他堵得哑然,还有这话为什么这样熟悉,似乎曾经谁也这样对他说过。

    “不要动,等我痛过去。”

    “多做几次就好,都是先苦后甜的。”乔竹呆呆说道,他现在唯一感觉就是再忍下去,估计自己就要爆炸了。

    闻言,乔笙横他一眼,神情依旧有些羞怯却不再退缩:“说得轻松,横竖都不是你痛!好了,动吧,记得慢点轻点。”

    然而谁都没想到,乔竹仅被他这一眼就勾去了魂,一直憋着的**瞬间喷在最深处…

    须臾,小小浴室里响起一阵爆笑。

    乔竹脸色更是难堪到极致,将乔笙死死抵在墙上,埋在他肩头不吭声,第一次,他和乔笙的第一次啊,没想到就这样凄惨落幕,他还没大展雄风呢。

    乔笙再顾不得身后的痛,他笑着拍拍乔竹的背:“不要难过,男人嘛,压力大了或者别的原因就会正常,过一段时间就好,实在不行咱们上医院瞧瞧就是,现在医术如此发达,没什么治不了的。”

    本来就闹心,经他这样一说,乔竹本打算今天做一次,就放过他的想法顿时没了,双手重重揉了一把他挺翘的屁股,赌气的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唇,没用多久埋在仍体内的**再次坚硬起来。

    意乱了,情迷了,放纵了,只剩下最极致的缠绵,以及某人的求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