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醉,脸微红;二分醉,话变多;三分醉,挽衣袖,松皮带,小手就是不听使唤;
四分醉,动作僵;五分醉,夹不起菜;六分醉,掏根香烟过滤嘴朝外;
七分醉,脑子晕;八分醉,乱说话;九分醉,瘫在椅上想睡觉;
十分醉了,被人卖——
此时,头在疼嘴在渴身子发烫胃也闹革命的胤禟无比信任的倚在司徒身上,典型的八-九不离十分醉了。
司徒扶他进了卧室,胤禟还云里雾绕的犯糊涂,以为在自己的九贝子府呢。头痛的嘀咕着,今儿是哪个笨手笨脚的小太监伺候爷,动作粗鲁笨手笨脚。
当下不悦的蹙起眉头,挥舞两下胳膊,训斥道:“喂,怎么伺候的!动作轻点!”
胤禟等了一会儿,却感觉不到对方动作,心里登时来气,内务府怎么调-教人的,怎么会有这种听不懂人话的呆子?!正要继续呵斥,对方终于有动作了。
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胤禟来到了柔软的床上,和平日躺的梨花木床榻不同,底下特别软,被子也蓬松,嗯,对了这不是他的蚕丝锦被,这个叫羽绒被。
胤禟稀里糊涂的搂住被子,蹭了几下,又觉得热,将被子推到一边,不舒服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今年的夏天来的早,又热又干燥,嗝,怎么还盖冬天的被子……
将人送上床的司徒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惑人的小醉猫,食欲大振。
美人脸颊绯红,双眼迷蒙,半张着小嘴,一扭一扭的脱去自己的衣服,真是挑战男人的自制力。
司徒咽下一口唾沫,觉得自己真是禽兽。
好歹他司徒轩也是商界成功人士,身边不缺倒贴的男男女女,但他从来都洁身自好,算得上正人君子,这次竟然为了这只小猫动了歪心思,这都叫什么事啊!
可他认识胤禟的时间不长,却知道这小猫嘴巴倔防备重,极难攻克,所以他才想着要不要来个醉酒之后培养感情。
胤禟酒量不错,啤酒白酒都不怕,可上次去酒吧几杯湖中精灵就把他弄的“不正常”了,可见是典型的不能混酒喝的,于是他今天特意带了干白和白酒,然后……
想着自己暗地里动的手段,司徒觉得一张老脸挂不住了,这手段可不光明。
于是,现在美人成了砧板上的肉,他心底那点君子风度又作怪了。
司徒心里琢磨着直接吃是不行的,他又不是要找一夜情的刺激,依着胤禟的脾气他真那样做了简直是找死。
司徒是真想和胤禟谈感情,自然需要胤禟心甘情愿的亲近他,最好还能多点愧疚以便在以后的相处里占据主动权。
到底接下来要怎么办,才能利益最大化呢,奸商看着上身已经完全赤-裸的胤禟为难的想着,吃是一门高深的技术。
床上的胤禟可不管奸商的纠结,他很热,很渴,很难受。
直接发出几声呻-吟表达不满:“唔,水,爷要喝水。”断断续续的支吾声在寂静的夜里荡漾,听得司徒心潮澎湃。
司徒的注意力从烦恼中转移到胤禟诱人的嘴唇,又害怕自己失控似的转移到胤禟胸前两颗红豆豆上,思维更纷乱了,一下子也没听清胤禟的要求。
没得到满足的胤禟继续用嘶哑的声音嘶嘶的要水喝,心里那个怒啊,等明儿爷醒了,一定要把这个没眼色的小太监仍回内务府调-教。
不合格的小太监虽然不会伺候人,但很机灵的爬到九爷的耳边争取改过自新的机会:“小九,你要什么?”
胤禟非常渴,喝酒喝的多不代表不口渴,这是两个概念,他硬撑着难受说了几句话后嘴唇更干了,伸出舌头舔了舔,正不爽,耳边还有烦人的苍蝇在嗡嗡嗡,心里更加烦躁。
你小子终于拿水过来了啊,比王八还慢——感到身边的水汽,胤禟已经顾不上训斥小太监,一抬头,对着大约杯子的位置张开了嘴。
司徒一下子就愣了,他的嘴巴把胤禟霸道的堵住,胤禟甚至还将舌头伸了进来不断吮吸,时不时扫过他的牙龈。
“唔唔,嗯~”温热的生津流进嘴里,干涩的喉咙得到拯救,也不是菜鸟一个的九爷哼哼着享受着难得的美好——原来不是之前的笨太监,是个知情趣的小美人,以嘴为杯啊,够淫-荡。
啧,这嘴唇真嫩,小舌头也勾人。
送上门的豆腐不吃就真禽兽不如了——司徒很快反应过来,伸手勾住胤禟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这个吻和之前的嘴唇相碰不同,若那一个是纯情的诱惑,这一次就是风-骚的淫-靡。
气息交叠,舌唇齿在激烈的碰撞中奏响原始的开幕曲。
司徒不客气的反客为主,右手摁住胤禟的脑袋,左手则一寸一寸的摩挲惦念了许久的细腻肌肤。
这让胤禟觉得非常舒服,原本燥热的身体在小美人冰凉的玉手的抚摸下安静了许多,虽然小美人的手稍微粗糙了点——估计是平日做粗活做的。
哼,若伺候的好了,明儿爷就把你调到内院来。
因身上那双手煽风点火,胤禟索性放开了,他由着小美人伺候着脱了裤子,由着略微肿胀的孽-根被温柔的揉搓,也由着这位表现积极的小美人热情奔放的伺候他。
第二天早上,胤禟是被一声惊呼吵醒的,睁开眼,就看到了一个布满牙印的厚实胸膛,薄而结实的肌肉附着在一副比例几近完美的骨架上,流动着诱人的光泽。
此时,他的双手正放在这幅好身材的主人司徒的腰上,霸道的用腿夹住了对方双腿,孽根非常舒服的顶在司徒的下腹。
司徒赤-身-裸-体,他也赤-身-裸-体,下-体上还有一些白色的粘稠,花丛老手的胤禟马上反应过来那是释放过欲-望后残留的痕迹,除了那里,他倒是没有其他不适之处。
胤禟又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布鲁站在门边目瞪口呆,见胤禟看他,他立刻道歉:“宝贝,我什么也没看见!”然后,砰的一声毫不犹豫的关上门,留下孤男寡男独处一室。
后来发生了什么,胤禟坚持闭口不谈,半个知情人布鲁捉急的抓心挠肝,他托着下巴回想那个有些混乱的早上,司徒“一瘸一拐”的提前离开——没准备早餐就离开了,他什么也没说,脸上也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可布鲁还是忍不住脑补那张面具下的尴尬,酒后乱性被小九吃了绝对是史上最尴尬的事情,毕竟司徒一看就是个top。
布鲁旁敲侧击过真相,但胤禟嘴巴紧,每次提到司徒还会炸毛,当然不是动漫意义上的猫咪炸毛,而是小九会恼羞成怒的迁怒,将他踢出家门。这时候他会到司徒家里蹭饭,可惜,那是头笑面虎,不软不硬的把他的试探顶来,还套了许多小九的消息。
这两个人到底在闹哪样?!被八卦折磨的番邦人悲愤了,他好想知道真相。
真相?真相是九爷那天早上落荒而逃了,不对,是恼羞成怒的把“受害人”赶出了家门,这种真相打死胤禟也不会告诉布鲁——九爷的面子比天大。
胤禟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食指敲打着桌面,心情烦躁的想着该怎么面对司徒。
酒后乱性这种事对男人来说真不是什么大事,可酒后乱性的对象是自己的男老板,男性朋友,男性邻居,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胤禟努力的回想那天的事情,事情有点不对,那晚司徒是不是在推波助澜,另有所图,但是不对啊,自己绝对没有被人侵-犯,反而是自己侵-犯了司徒。
想到司徒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咬痕,胤禟脸色发黑的想到,除非司徒是传说中的纯零,否则哪个男人送上门让人“啃”……
他越想越理不出头绪,以后该怎么面对司徒,九爷有丰富的处理男女关系的经验,可没有处理男男的经历啊!
而且,虽然不想承认,但司徒各方面都比“应禟”强势,若他还是以前的九贝子总有办法打发司徒,可现在,没有实力,再多的计谋手段也使不出来——
“烦死爷了!”胤禟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气不顺的自语道。
显然,逃避不是个好办法,因为一通电话让胤禟想起来这个周末他和司徒有个约会!
“阿满?如果你要说上班的事,爷最近很忙,你帮爷和秦老请假,如果你要说喝酒的事,爷郑重的告诉你,那天是爷赢了,你以后老实的叫爷哥,再有,爷最近戒酒!”不等对方开口,胤禟先迅速交代一番。
对方等胤禟说完了,才若无其事的说道:“小九,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这个周六和我一起去片场。”
“……”胤禟盯着电话一秒两秒三秒,才生疏的开口道:“知道了,老板。”
电话那边的司徒看着已经被挂断的电话勾了勾嘴角,落在秦黎眼里特贱忒阴险。
“喂,最近有什么好事?”秦黎好奇的问道:“难道你把硬糖拿下了?”
司徒慢条斯理的放下电话,斜了眼秦黎,说道:“好事?也许吧,我最近磕到腿了。”
这算哪门子的好事?秦黎不解,问道:“怎么伤到腿的?”
司徒弯腰揉揉膝盖,笑道:“一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了两个版本,犹豫再三还是把这个“没有真相”的版本放上来了,其实,这章要连着下一章看才过瘾,不过,怕你们等急了,就先放上来了。。。呜呜,满脑子都是下一章的精彩镜头,瓦去码字了,争取明天写出来!
牙印的来历,白浊是谁的,衣服为毛全光了呢,下一章揭秘,明天或后天送上。
ps:真相到底是什么呢?大家尽情脑补吧!我只能说:小九啊,在男男的基情道路上,你上辈子的经验压根没用,战斗力只有二的九爷还需要与时俱进。
ps:生津=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