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就是.....****你**干嘛要打我的脖子!你找死吗!’’原本在一边与同伴一起一起摸鱼吹牛的一个个雇佣兵突然大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差点被打断的脖颈,愤怒的用着他的污言秽语问候着原本还在一起吹牛的同伴,手中紧握着的武器大有种如果他不能给自己个好的解释就杀了他的意思。
‘‘你***的发什么神经!劳资什么时候碰过你了,别随便来碰瓷,再来烦我腿给打断。’’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的另一个雇佣兵没有给他的同伴丝毫的面子,或者说他们这种雇佣兵本来就不在乎所谓的同伴。
‘‘唉!我苍白的王啊,看看这混乱的景象,请您降下您犹如灯塔一般的光芒庇护我们保佑我们再一次度过难关吧。’’忠诚的守卫看着着仅仅因为两句话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雇佣兵们,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再次祈祷了起来。
‘‘唉!这群家伙来了之后不仅秩序没有好起来反而要分出精力来解决他们的内部矛盾,算了一会还是去拉一下架吧,毕竟圣巢已经的战力已经不能损耗在这无意义的地方。’’守卫放下了手中苍白之王的神像睁开了他的眼睛想着如果那两个雇佣兵还没把虫脑子打出来就去拉开他们。
只不过,眼前原本吵闹的两个雇佣兵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身影,眼前除了几个略微凸起的石堆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守卫紧张起来,快速的拔出了手上的骨钉,警惕的望着四周,鼻子耸动周围宁静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好像周围某处不知名的角落里藏着一个择人而噬的饥饿怪物,守卫打了个寒碜没有继续想这些恐怖了东西,而是握紧骨钉警惕的朝着离之前两个雇佣兵位置最近的一个石堆走去,冷汗缓缓的从他的脸上滑落。
而此时,石堆后--
‘‘你骗我,用手敲脖颈并不能让别人立刻昏迷。’’残破容器有些不满的稚嫩声音在‘灵魂’耳边回荡着,让这个特工电影看多了的中二病回到了现实。原本吵吵嚷嚷的两个雇佣兵一个头盔连带着脑袋一起凹了一块安详的躺在地上,一个正被残破容器的虚空卷须束缚着,几乎被脖子上那根不断加大力道的虚空卷须勒到昏迷。(当然聪明呱唧的残破酱提前用虚空卷须捆住了雇佣兵的全身,让他无论怎么挣扎都看不到身后残破容器的脸。)
‘‘抱歉,残破。这是我的问题...这次多亏你了。’’ ‘灵魂’有些自责的低了低头毕竟敲别人脖子的建议是她提的,结果如果不是残破容器及时反应过来控制住两个雇佣兵 ,那么无疑会暴露出他们的身份,如果沃姆知道了他手上的棋子没有按照他的计划行动的话后果无疑是非常严重的,而她也有极大的可能与残破容器一起被沃姆处理掉。
‘‘嗯哼!’’被虚空卷须缠绕着的已经被勒昏迷的雇佣兵被残破容器随手丢在了地上,残破容器有些骄傲的插起了腰,尽管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这种被认可的欣喜感却不断的涌出充满了它的内心。
‘‘终究还是个小孩子啊,哪怕年龄可能比我还大的多,不过话说有必要下手这么重吗?’’ ‘灵魂’看着躺在地上被残破容器一石块敲得几乎下半辈子也要和重度脑震荡一起度过余生的雇佣兵和差点被拧断脖子现在下体正不受控制流出生理的富含尿素的液体的雇佣兵感叹道。
残破容器刚想回答什么突然脸色一变,一个闪身躲开了偷袭而来的骨钉,但是它用来遮挡自己脸的长袍却被骨钉的锋芒撕裂,残破容器面色阴沉的看着这个身着守卫制式铠甲的偷袭者,默默地握紧了为了隐藏身份而使用的骨钉,不知为何一股被别人称为暴虐的情绪出现在了它的心底,‘‘他看到了我的脸,他会可能危机到我的兄弟姐妹们,他必须死。’’杀气以残破容器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升腾起来。
.......
‘‘苍白之王在上啊!请您庇护您忠诚的战士吧。’’守卫看着这个手握着骨钉身披漆黑长袍遮住全身身体矮小却散发着惊人杀气的家伙,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随即却好似想起来什么立刻止住了后退的步伐,亲吻了一下苍白之王的神像带着决然挥舞着骨钉朝着残破容器发起了最后决死的冲锋。
但是,很明显命运并没有眷顾这位勇敢者,他那挥舞着的骨钉被残破容器以一种他无法看清的速度躲开,反而是残破容器只是随手挥舞了一下骨钉轻松的划伤了他的胸膛。
那个守卫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疼痛再次将他的理智带回了正常,好似有一道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逃吧,逃吧,逃离这个怪物你是无论如何也击败不了它的,什么誓言什么职责都可以为了生存舍去,你那些已经死去的家人们也一定想要你因为抗衡不可能战胜的敌人而死的,逃跑吧。
但是,守卫摸了摸胸膛上的伤口 ,很痛,他不能让别人也受到和他一样痛苦的遭遇不是吗?他感受着那逐渐变冷的伤口处,再次冲了过来,这次他想当个英雄。
‘‘来吧!叛徒们!’’他高喊着。毕竟在他的眼里只有那些反叛军才会让一个矮小到明显是未成年上战场。
‘‘我做到了,我死去的亲人们你们看到了吗?我并没有让我的信仰蒙羞,最终我的灵魂会回归苍白之王的怀抱。’’守卫最后的想着,残破容器就站在那里不躲不避。
.......
只见一个漆黑的球状物体从天上飞过,守卫的头颅重重的落在地上,他手上砍到残破容器身上的骨钉甚至没有给残破容器的骨质面具留下一点痕迹。
‘‘真是意料之外,他本来老老实实的就不用死了,等等!残破你要干什么!’’ ‘灵魂’惊诧的看着残破容器捡起了那个守卫的头颅将头颅与无头身体拼接在了一起,随即只见残破容器骨质面具上的两个洞流出了一股虚空物质,将这具尸体紧紧的包裹起来,很快当虚空物质被残破容器重新收回的时候,那具尸体已经不见了踪影,就像是被残破容器‘‘吃’’了一样,这不禁让‘灵魂’有些毛骨悚然。
‘‘他知道了我的面貌,他的灵魂与身体都不能留下,脑海中的知识告诉我有点存在可以通过灵魂或者尸体获取信息,更何况如你所说我们现在是想违背我父亲的指令,所以更要处理的干净点,需要彻底销毁掉 。’’残破容器认真的说着略显残忍的话语,它的步伐不知何时已经挪动到了另外两个昏迷的雇佣兵旁,只见残破容器高高的抬起了它的漆黑的小腿。
‘‘啊!’’原本应该被勒昏的雇佣兵瞬间因为痛苦无法继续伪装下去,于是残破容器再次拔出了它手中那沾染了血迹的骨钉。
‘‘唰!唰!’’两道骨钉的破空声传来,无尽的虚空隐藏下了所有的秘密。
‘‘残破,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明明没有真正的看到我们。’’ ‘灵魂’从未感觉过残破容器像这般陌生。
‘‘抱歉,我只是不能容忍关于我家人的事情出现任何的闪失。我们没法确认他们的灵魂是否将这一切记录下来了。请不要因此讨厌我。’’此时残破容器好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它那稚嫩的嗓音依旧叙述着单纯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