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骑士,残破的同胞》 第一章 苍白与光之歌 祂的身体炸开,宏辉的光芒从中放射而出被吸入了空洞骑士的身体,橙色的能量与光芒怒吼着但最终却隐没在了那真正的空虚之下。 几根粗大的金属链突兀的出现将空洞骑士紧紧的束缚在了空中,苍白法术形成的封印笼罩了它的全身。一个苍白的人影缓缓的走到了它的身前。 ‘‘很好,真是辛苦你了,现在你只需要待在这里维持这个封印就好,记住你的职责空洞骑士。’’白王轻轻为悬挂着的空洞骑士拍去了因为与那个古老神明战斗而沾染上的灰尘。 苍白的王离开了圣殿外面的光芒照在了他的身前徒留下他模糊且漆黑的背影,他再也没有为他的孩子回过头来。 黑卵圣殿的光芒随着封印的开启消失了,徒留下黑暗吞噬了空洞骑士的身躯。空洞骑士默默的低下了头这是它的使命,为圣巢奉献,奉献自己的一切。 ‘‘will,亲爱的沃姆看来你已经解决了心腹大患。那么按照契约,我的陛下,我希望您已经为仪式提供好了代价。’’白王的身前一团团猩红色令人感到不安的火焰燃起聚合成了一个高挑的身影。 ‘‘当然,一切都准备妥当了。你的剧团将被允许在我的王国举行传火仪式。’’白王回应着。 ‘‘请您记住,剧团的火焰已经燃起,我们永不停息的猩红舞蹈已经开始了,我无情的陛下。’’格林的身影退回到了阴影中,化为火焰消失了。但他那双猩红的双眼似乎依旧注视着这里。 ‘‘所以一切终于都已经结束了,我们失去了很多,但是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圣巢将会永远经久不衰。’’回到白色宫殿的白王疲惫坐在了他的王座之上,身后那散发着苍白光芒的帝王之翼也似乎被什么东西遮盖了光芒不再那么的耀眼。 ‘‘陛下,在您英明的领导下圣巢又一次度过了危机,现在我们是否该考虑下重建的事情?’’守望者卢瑞恩询问着白王。 ‘‘安抚群众,然后为空洞骑士雕刻雕像,我们将会永远铭记它为圣巢的奉献。哦对了,还有记得将那些没有接受定居在安息之地的蛾族清理掉。’’ ‘‘遵命,国王陛下。’’卢瑞恩没有丝毫感情的回应着,他一直冷漠的像没有感情一样。(当然除了面对圣巢和白王不敬家伙的时候除外) 教师莫诺蒙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她不知道自己该做怎么做。清理那位光神曾经的追随者,这种做法确实能维持圣巢一时的稳定,但是未来呢?圣巢已经停止前进太久了,她的内心一直有一种不安。 ‘‘啧,你们圣巢和我们深邃巢穴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吗?都只是为了自己的权利、统治尔虞我诈,只不过是披上了一层文明的皮而已。’’身为深邃巢穴女王的野兽赫拉明显不会放弃这个能恶心卢瑞恩的机会。 ‘‘赫拉,你怎敢对国王的决定不敬。’’卢瑞恩怒视着赫拉将自身强大的气息压向了赫拉。 ‘‘守望者,我可不敢对圣巢的国王有丝毫不敬,不过你似乎管的闲事有点多啊。’’赫拉毫不避让的爆发出自己的气息与卢瑞恩针锋相对,相对的视线似乎产生了一道电火花。 ‘‘寄,这两个家伙又开始了。好歹别在陛下还在的时候闹啊。’’莫诺蒙在心中碎碎念着。 ‘‘停下,我还在这里,你们难道把我这个王当摆设吗!’’白王身后的帝王之翼闪烁了一下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被作用到了卢瑞恩和赫拉的身上,甚至将地面压出了一道道裂痕。 ‘‘唉,你们就不能给我省点事吗?有人要过来了都给我认真点。’’白王散去了作用在卢瑞恩和赫拉身上的力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皇后,您不能进去,现在王正在商议要事。您...’’ ‘‘轰!’’宫殿的门被暴力强行破开了,几只白色的触须在破门的同时将除了白王的所有人束缚住。白后和她的护卫德莱雅快步的走了进来。 ‘‘沃姆,你...你一直在欺骗我,你竟然将我们的孩子...孩子。’’白后提起了白王的衣领,这位平时总是温柔着的夫人此刻只剩下了愤怒。 ‘‘王后,你知道的...这是挽救圣巢最好的方法了,我需要为我的王国考虑。这是它们诞生的意义,它们...死得其所。’’白王回答着他的双眼像一坛死水没有丝毫感情的波动。 他早就知道深渊中的秘密肯定掩盖不住,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也对毕竟白后的权柄与生命有关,而那些容器又是她的孩子。只是他还没准备好面对结果... ‘‘它们都是你的孩子,你是怎么把它们的牺牲当成理所应当的代价的。沃姆,记住这件事我们没完。’’白后举起了自己的手狠狠的抽在了白王的脸上,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格莱雅恭敬的行了个骑士礼后也追逐着白后离开了。 ‘‘她应该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白王重新坐回了自己的王座自顾自的整理起自己被整乱的衣服,只不过他颤抖的双手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还好只有自己最信任的两人和刚和圣巢签订完和平协议的赫拉看到了这件事。 ‘‘王后是应该忘记了把我们放下来。’’卢瑞恩挣扎着试图解开自己的束缚。 ‘‘所以我是被卷入别人的家庭伦理里了吗?我原本以为我来这只是为了签订和平协议。’’赫拉略微不满的吐槽着。 ‘‘赫拉!不准对国王不敬!’’卢瑞恩怒视着赫拉尽管因为他脸上的面具只有一个孔所以什么都看不到就是了。 赫拉没有回这个死脑筋的话,但是她的鄙夷很好的通过她的眼神表现了出来。(因为赫拉面具上有6个孔所以能看出眼神) ‘‘莫诺蒙,让我们给这个不懂得礼数的野兽来点教训。莫诺蒙?莫诺蒙你在听吗?’’ ‘‘没事。’’不知何时已经挣脱束缚的的莫诺蒙远远的眺望着黑卵圣殿的位置,淡淡的回应着。 第二章 封印?束缚? 莫诺蒙远眺着黑卵圣殿,她心中没来由的不安感越来越明显了。‘‘所以源头是封印吗?封印又会出现什么差错?不管怎样回去之后需要准备一点后手了。’’莫诺蒙思考着,她实在没什么心情去注意卢瑞恩和赫拉的拌嘴。 ‘‘不,也许这也是个机会,圣巢已经停滞太久了。圣巢它需要革新,但是如果失败的话结果真的是我能够承担的吗?’’聪明人总是想的很多,但是是不是庸者自忧只有结果才能看出来不是吗? ‘‘莫诺蒙,平静下来,我们只需要完成陛下安排给自己的职责就好,陛下会带领我们度过一切难关,就像曾经他毫不吝啬的给予我们这些虫子智慧一样。’’卢瑞恩永远忠于白王和圣巢,这就是他的一切了。 ‘‘谢谢你的关心,但是现在我很平静,这点不用你操心了卢瑞恩。’’莫诺蒙不想与这个忠心的甚至有些迂腐的家伙聊太多。 ‘‘行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都去准备吧,我要休息一会了。’’白王已经不想看眼前的这场闹剧了,和那位古老的光神博弈真的使他身心疲惫了。更别提他为了胜利而接触了那股不该触碰的力量,他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与此同时--在宫殿下隐藏着的阴暗的深渊中,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小心翼翼的前进着。(章末会配图,ps:这个容器不是小骑士和表哥) 拨开挡路的破碎容器,现在这里到处都是从同胞的尸骨中诞生危险的危险虚空生物,它不想惊动那些怪物。深渊的出口已经被父亲封锁了,因为他已经找到了唯一纯粹的那一个,其他的孩子在他的眼里都只是残次品而已。 以往那些令人不安的阴影爬虫,现在因为它们这些还活着的残次品们的灵魂的短缺已经成为了濒危物种,它们正在被腐蚀,如果它们在灵魂耗尽之前逃出这里或找到新的灵魂源,它们也会变成像周围那些虚空生物一样的东西。 灵魂还是太少了,作为一个难得的有完整的自我思维的容器它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因为它的思维使它无法成为那个成功品离开深渊,但它的思维又使它能够活到现在,真是可笑的命运。 躲开几根虚空卷须的袭击,翻过了几座由自己同胞破碎的容器堆成的小丘,熟悉的灯塔出现在了小容器的眼前。那里有足够它们再撑一段时间的灵魂,但是... 苍白的光芒照射在了它的身上,一阵阵强烈的灼烧感传遍了它的全身,灯塔在驱逐着它们。那位所谓的‘‘父亲’’根本没有想让它们活下去,这从始至终都是他对我们的谎言,他曾经是它们所有容器唯一的光芒,而现在它只觉得恶心。 容器握紧了自己手上磨损的骨钉又默默的放开了,自己太弱小了,就算是他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也无法做些什么。现在还能做什么向着自己这些陨灭于黑暗虚空中同胞的尸体倾诉父亲罪行,得了吧,有这时间不如仔细找找有没有还遗留下来的阴影爬虫来的实在。 容器绕开了这片只给它带来无尽噩梦的区域,仔细的搜索着,尽管如此但最后它还是只找到了几只阴影爬虫带着伤痕的尸体和一个早已破碎的罐子,它此行一无所获,但愿它的同伴会有点成果吧,它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容器一边想着一边往回赶着。 一个隐藏起来的房间,不还是说祭坛比较合适,看起来挺古老的里面那些只有脸的雕像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不过现在倒是便宜了自己,容器推开了挡在入口前的石板,它的同伴里面早已在等着它了。 那是一个长着三支角的容器,一个‘‘怪胎’’明明到达了深渊的顶部,却因为在最后拉了同胞一把而被留在这里的‘‘怪胎’’’按理来说在苍白法术的约束下,如果它像自己一样有完整的思维和情感的话根本就爬不上深渊来着。 ‘‘找到出口了吗?’’(虚空语) 呆滞的点头。 ‘‘我就知道,深渊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出口...等等你找到出口了?在哪?快告诉我。’’(虚空语)容器激动的拉住了它同伴的披风。 三支角的容器从它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披风,为它带起了路。 黑暗,狭窄这是容器对这条通道唯一的印象了,也许只要一个小小的地震这条向上的通道就会坍塌,穿过通道的容器坐在地上四周虽然依旧黑暗,不过已经没有了那股侵蚀的感觉,终于是从那个地狱里逃出来了,不过也许它也可以将那些还在深渊里挣扎的同胞一起带上来。 ‘‘所以你要和我一起去把同胞们都带上来,还是现在就离开。’’(虚空语) 不解的歪头。 ‘‘好吧这件事我自己干就好了,趁现在他还没发现,你快点离开吧,感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助。请你离开这个王国离开父亲永远不要再回来了。’’(虚空语)容器并不担心它的这个同伴的安危,毕竟这是个能够战胜那么多容器到达深渊顶部的家伙。 在深渊更深处,这是一块早已迷失在时间荒野的土地,一座座古老的建筑耸立于此。 一团团猩红的火焰忽然燃起聚合成了一个高挑的身影,他的手中出现了跟形似爪子的火把,猩红的火焰在上面孤独的燃烧着成为了唯一的光源。 ‘‘真是让你久等了,我的朋友。’’格林来到了中心最大的建筑前,轻轻推开了紧封的大门,一只蜷缩着的黑色巨兽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里形象参考祖先山丘的大型灵魂图腾形象) ‘‘真没想到,我的朋友你竟然会为了那几个小家伙做到这个地步,这并不像曾经你会做出来的事。’’格林猩红的双眼注视着巨兽似乎正在窥探她的内心。 ‘‘只是职责所在,它们的灵魂不该被遗落在废墟之中,而我打开深渊的那几个通道也是因为那几个小家伙不应该结束在这里。不过你似乎标记了那块加固封印的梦境空间,真是狠狠的坑了一次沃姆啊,不过这算你毁约吗?’’巨兽用她疲惫的声音回应着。 ‘‘当然不,当沃姆滥用那股禁忌的力量时我与他的契约就已经作废了,而且那个空洞骑士并不完全纯粹,我的做法也只不过是加快了破封这个结果而已。’’格林将失去契约作用的火焰展示给了他的朋友。 第三章 无法避免的结局 ‘‘沃姆已经陷入了幸福这个陷阱。他在恐惧,他在恐惧失去,哪怕他明白幸福永远不能持续到永远。他在不断渴求人性的温暖的同时又不能彻底放下神性,他违背了自身的规则。’’ ‘‘我的朋友,你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哪怕到了现在他也十分的不稳定,真是可悲啊,我们的命运,永远被仪式所束缚的众神。’’火焰将巨兽漆黑的外壳映照成暗红色。 ‘‘我其实也没有资格指责沃姆什么,因为我请你过来也正是与此事相关。我已经逐渐承受不住这份沉重的代价了,我希望你能将我的灵魂分割,你的力量源自于梦境与心灵你应该能做到这一点。’’ ‘‘看来时间从你这里夺走的不只是你华丽的外壳,不过既然你能够付出足够的筹码,那么如你所愿我的朋友...弑神之神-西格纳斯。’’猩红的火焰不断的从格林的身体中涌出,火焰围绕着他雀跃着,哀嚎着,涌动着,就像是...一枚心脏一样,也许此刻应该称呼祂为恐惧之神-梦魇之心更合适一点。 --结束了会议的教师莫诺蒙这段时间一直处于雾之峡谷的档案室,不断的查找着所有关于瘟疫与那位光神的资料。她的直觉一向都很准确,在这种关乎圣巢存亡的事情上她不敢有任何的掉以轻心。 ‘‘目前为止封印应该没有任何问题,梦境与现实的交界点被彻底切断,真正的空虚也确实能永远的压制住光明,到底哪里会出问题?’’ ‘‘老师,现在已经很晚了,休息一下吧。’’此时正在为事情毫无头绪而头疼的莫诺蒙被一道声音打断了。 ‘‘奎若,我的孩子你回来了。你的首都之旅怎么样?’’莫诺蒙惊喜的放下手中的资料对着奎若嘘寒问暖。 ‘‘老师,泪水之城很不错。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那么繁华的地方,除了一直下雨之外几乎没什么不好的地方了。不过老师你不知道自己转移话题的意图有些太过明显了,还有我其实一天前就回来了只不过您一直没有注意而已。’’奎若无奈的将自己手中的书籍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别总是抱怨,奎若,万事万物都有属于他的美丽的一面,雨打玻璃的声音不也是很不错吗?’’被揭穿的莫诺蒙对奎若眨了眨眼睛。 ‘‘老师您乐观的程度总是超凡脱俗,我去为您泡杯茶。’’奎若没有反驳什么,他的老师一直都是如此的温柔,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她一直在给予着,一直教授着,就像她的称号‘‘教师’’一样,她太过无私了以至于有时候会忘了她自己。 随着奎若的离开档案室内又陷入了寂静,莫诺蒙打了个哈欠,将自己整理好的文件推到了一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累坏了,这段时间因为瘟疫的事情她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 一阵微风轻轻的吹过,吹开了奎若放在桌子上的书页,光与影照射在了书页上,奇怪的是哪怕因为书因为光芒太过耀眼而模糊但是却依旧能看清上面的字迹。 在远方的荒野里,他们会用尊敬和哀伤的心情说起你的名字。 没人平息我们暴怒的灵魂,而你接受了挑战。 在最苍白的注视下,你教授、改变。本能得到了救赎。 你为虫子和野兽带来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世界。 你赋予了我们珍贵的梦境,还不断给予。 但你沮丧地发现我们的欲望没有尽头,那时已经太迟, 为我们平息愤怒要付出什么代价?你倾尽所有也没有停歇。 但欲望也不能平息,更多梦境消耗着你的力量。 其中诞生了出了一个可怕的灾祸, 它又挑起了我们好斗的冲动, 让我们再次变成野兽和躯壳。 我们的灵魂被头上的光所吞噬。 你的尸身中依然回响着控诉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为我们抚平痛苦、弥补损失,也带走了自己的梦…… 我们从他的痛苦中看到一个必须承认的真相, 因为只有完美的空虚才能将它容纳。 圣巢颂歌这由莫诺蒙本人写下的诗篇,在光与影的交杂下也许称为挽歌会更加的合适。 第四章 结束也许是新的开始 黑卵圣殿中,空洞骑士依旧被悬挂在空中,时间过去了多久?也许它的付出早已被圣巢所遗忘,但它对此丝毫不在乎了,因为它最终仍是失败了。 空洞骑士的一只手臂逐渐膨胀起来,明亮的光芒从本应该吸收一切光芒的虚空中溢出,感染已经活着感染,它体内的光芒不断的在这片大地上蔓延着,光芒出现在了它的眼中。 沃姆一直都忽略了一件事情,被情感所浇灌出来的空虚又怎么会真正没有属于自己的意志,强加给空洞骑士的使命和思维使虚空被灌满了,也许在一开始不为空洞骑士灌输守护圣巢的思想或者不给予它任何的爱的话结局会有所不同,但是终局将至。 ‘‘父...父亲..’’它让父亲失望了吗?它曾经明明是他的骄傲,哪怕付出了自己能付出的一切...到头来它终究无法上升,记忆中父亲伟岸的身影出现在了它的眼前,他是如此耀眼耀眼到自己记住了他的所有教导却唯独记不住他的脸。 ‘‘没有可以思考的心智。’’ ‘‘没有可以屈从的意志。’’ ‘‘没有为苦难哭泣的声音。’’ ‘‘你必须封印存在于他人思维里的账目之光。’’ ‘‘你是容器,你是空洞骑士。’’与父亲在它诞生时第一次教导在它脑中回响,多么的...可笑。它手臂上逐渐出现了一道道裂痕,橙色的液体从中流淌而出就像是血液一样。 ‘‘放弃吧,你这是在飞蛾扑火。苍白之子你还不明白属于你们的宿命吗?哪怕你知道属于我的胜利即将到来,你依旧会与光芒抗衡吗,就只是为了完成沃姆所希望的一切?’’祂的声音从光芒中穿出,如此炙热,如此神圣,如此的明亮,就像是太阳一样。 ‘‘我将会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一切马上就会结束了,就连你的思维也会迎来属于自己的自由,这有什么不好呢?’’ ‘‘不!’’(虚空语)空洞骑士布满裂缝的手在它苍白法术的作用下瞬间炸开,手中紧握着的纯粹骨钉落在了地上。 ‘‘为什么呢?难道你那个蠢货父亲对你就那么重要吗...明明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被抛弃之人。’’光芒变得更加明亮但是仿佛失去了之前的那份炙热,就像是?怜悯。 ‘‘......’’ ‘‘容器!容器!空洞骑士!’’某只被封印在空洞骑士体内的扑棱蛾子不停的大叫着。 ‘‘...’’ ‘‘脑袋里都是黑色浆糊的容器,我就不信连觉醒的梦之钉劈不出来一句梦语。’’说着光芒凝聚成一把华美的尖钉朝着空洞骑士竖直劈下。 ‘‘......’’ ‘‘唉?骗人的吧?就连能划开梦境与现实的梦之钉也没有用,难道真的要永远的被困在这里了吧...沃姆那个输不起的混账东西,低等的蠹虫,明明他自己才是入侵者...’’ ‘‘傻!X!沃!姆! 傻!X!沃!姆! 傻!X!沃!姆!...’’ ‘‘不许侮辱父亲。’’一道声音打断了祂的碎碎念。 ‘‘唉!你!会!说!话!啊!’’ ‘‘......’’ ‘‘...维护那个抛弃了你的混蛋,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什么都不说...’’ 曾经的记忆不断回映着,最后随着由光构筑成的羽毛缓缓落下。 ‘‘...你知道吗容器?我刚刚想起了你第一次与我说话的时候了,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的话,也许...’’祂没有在说些什么,橙色的液体翻滚着聚合成一片片散发着光芒的羽毛,就像是双翅膀一样笼罩住了空洞骑士。 祂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停下来,因为祂是无上的光神-辐光。 ‘‘我的子民自我的光芒中诞生,你制造出无心的容器试图吞噬我的光芒,笼络我的信徒,抹消我的存在。我会让你亲自见证到自己的错误,沃姆梦境(情感)绝对不是你可以掌控的东西。’’ 第五章 开端?爆发 一朵仍未开放的苍白色的花随风摇曳着,它明明处于花苞这个最具备生命力的阶段但是它干枯的枝叶仿佛叙述了事情并没有如我们所想的那样美好。 ‘‘che真是不幸的一天,又一朵独一无二的花凋落了。’’一个紧闭双眼的高挑身影的坐在屋子的中心面对着那朵花。(che是泽莫尔的口癖) 花朵在她话语结束的同时也彻底落下, ‘‘第五朵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哪怕这些花朵十分的娇嫩应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落在地上的花朵散成了灰尘没有保留一点曾经的美丽。四周生长着的花朵也往她的身边靠近似乎是在安慰。 ‘‘che也许我不该做出这个选择,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泽莫尔轻抚着靠近她的花朵,花朵的枝叶随着她的抚摸也微微晃动晃动来回应着她。 ‘‘真是抱歉将你们卷入这个漩涡,但现在我已经无能为力了。’’花朵微微的晃动着似乎回应了又似乎没有。 ‘‘感谢你们的谅解,在这一切结束之后,我会尽力补偿你们的。’’泽莫尔叹了口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四周的苍白的花朵也随即消失原地只留下了一把造型奇特的大剑 ‘‘che与其在外面站了这么久,为什么不进来和我说说需求,你说是吧海格默...’’ ---------(分割线) 圣巢历1377年12月17日 晴 亲爱的日记,今天天气真好,我成功的加入了维修虫的组织,每天都能修理那些精妙东西,这真是太幸福了。真不知道我的那些前辈在抱怨什么,在我看来我简直是圣巢最幸福的了。 ··· 圣巢历1378年3月1日 阴 亲爱的日记,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风有点大,不过这阻挡不了我的好心情。我成功的用我攒的钱买到了我的第一套房子,就在遗忘十字路旁,我的人生已经成功了一半。真不知道那些家伙为什么一个个都那么想去泪水之城。要我说这里也很不错,据说这里还是几十年前大瘟疫最后消失的地点呢。 ··· 圣巢历1378年5月6日 阴 亲爱的日记,这段时间天气一直不好,不过我的心情却是正好相反,我在维修虫的团体活动中遇见了她,她叫贝蒂,她也是个维修虫那么的勤劳那么的阳光,亲爱的日记我感觉我坠入爱河了,我该怎么做。 ··· 圣巢历1378年6月3日 晴 亲爱的日记,这糟糕的天气终于放晴了,她终于答应了做我的女朋友,我十分高兴与你分享这些高兴的事情,不过最近似乎多了很多喊着光芒的怪人,贝蒂很担心他们伤害到我们,但是要我说就让那些不开心的事滚开吧。 ... 圣巢历1378年6月27日 晴 亲爱的日记,他们疯了,他们在我的眼前徒手撕碎了一只蛆虫然后,他们就像一群野兽一样吃了他的尸体。我害怕极了我尽我所能的回到了我的家锁紧了房门,但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好像注意到我了,他现在堵在门口,我该怎么办?贝蒂还没回来,亲爱的日记我该怎么办?求求你告诉我。 ... 圣巢历1378年6月30日 大雨 亲爱的日记,那个疯子离开了,我在门口找到了贝蒂的头饰。天哪,我就是个懦夫,我在前天就听到了响声,不过我太怕了,我没敢开门。但就算我开了门我也做不到什么,刚才我亲眼看到了他们与村庄守卫的战斗。他们是一群怪物,骨钉砍入他们的身躯甚至会被肌肉卡住 ,他们就算是徒手也能将一个穿着盔甲的守卫撕成两半,如果开门我也会死的,贝蒂对不起,请原谅我。 ... 圣巢历1378年7月25日 晴 亲爱的日记,我已经不行了,我可能等不到救援了,食物已经吃完了,水因为之前下了大雨所以还剩不少,但我要饿死了,我已经吃了我的一只手但还是好饿。贝蒂等我我马上就会来陪你了... ...抱歉亲爱的日记我太饿了,以至于吃了你的书页。还有最近我一直梦到一个闪耀的身影如此的炙热,如此的闪耀。背叛祂的都该死,没错都该死。 ... 释放祂,释放祂。我们真正的天使即将到来的天使!释放祂!杀死背叛者!如此炙热如此甜美,一切属于祂!背叛者该死!祂会回来!很快!结局将至!祂会回来!我们供奉!加入!永远!光芒!明亮!甜美!奉祂为主!... ‘‘唉!看来不止德特茅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已经超过我的处理范围了。’’矮苍蝇斯莱默默地合上了沾染橙色感染血液的日记,身为从那个时代活到现在的老东西,他深深知道这件事的不简单,这一切已经超过了他的处理范围,哪怕他是骨钉贤者-斯莱。 第六章 故事的起点 ‘‘唉!我真是劳碌命啊,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到处奔波。’’斯莱合上了日记,随手将插在地上沾满橙色血液的与他矮小体型明显不符的巨型骨钉扛在了肩上。 ‘‘安息吧,小伙子。在这样的灾难下我们只是蝼蚁,不必自责了,苦难是不会被带入坟墓的。’’斯莱走到了一具少了一只手的尸体旁,轻轻的为他合上了眼睛,走出了房子。 一大群感染者不知何时已经包围了屋子,他们嘶吼着,他们橙色的眼睛里已经不剩下丝毫情感。‘‘好吧,看来又得有一批不义之财入账了。’’斯莱将扛在肩上的大型骨钉缓缓的放了下来,能量在骨钉锋利的剑刃上汇集。 圣巢依旧在沉睡,它没有意识到能够吞噬它的灾祸已经重新苏醒,哪怕现在瘟疫只是出现在边缘地区。 ----(分割线) 在瘟疫肆虐的同时,遗忘十字路上一支庞大的商队正缓缓的前行着。 ‘‘嘿,我们这趟不会出事吧。听说这一带最近可不太平。’’一个哨兵小声的询问着他的同伴。 ‘‘害怕出事就能不送了吗?这批货物是泪水之城那群‘吸血鬼’贵族的,不送的话饭碗都保不住。’’另一个哨兵没好气的回应着。 ‘‘真不甘心明明我们怎么努力,都会被那群圣巢的寄生虫吸血。’’ ‘‘小声点,你难道想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卖到愚人斗兽场了吗?那些贵族绝对有这种手段。这次带领我们是五骑士之一被冠以强大称号的海格默大人,所以肯定不会出事的,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身着重甲的海格默走在队伍最前面,随手提着一把近乎一个正常圣巢居民大小的巨锤。巨大的重量甚至没走几步就将地面压出了个坑。他当然没听到后面哨兵对他的评价,不过就算听到了这个温柔的大个子也只是会腼腆的笑一笑就是了。 ‘‘奥格瑞姆你和伊斯玛的森林依旧那么繁茂吗?这个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海格默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盔甲,那块盔甲下正躺着一个精美的盒子一朵散发着苍白光芒的花朵正静静的躺在那里。突然他身后的一阵嘈杂吸引了他的注意。 ‘‘快走啊!动起来!你们这群下等的无骨骼蛆虫,如果规定时间货没到那群贵族手里我们都得完蛋。’’一个旅商拿着鞭子狠狠的抽打着一只躺在地上的蛆虫。 ‘‘啊啊啊,真的走不动了,好痛不要再打了。’’蛆虫痛的满地打滚,周围的哨兵冷眼旁观着不间断落下的鞭子在的他大脑袋上留下了一道道伤口,血液缓缓的从中流出。 蛆虫与别的虫子不同,他们没有任何骨骼存在,身上唯一的防护只有他们为了长途旅行而储存的大量脂肪,遇到天敌只会逃跑的性格和极低的智商使他们一向是圣巢的底层作为奴隶存在,在苍白之王颁布禁止吃同属于圣巢的智慧种族之前他们甚至被作为食物。 就在旅商要继续抽打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了他,强大的杀意压在了他的身上哪怕只存在了一瞬间也将他这种见过血的震慑的动弹不得。‘‘他们已经很多长时间没有休息了,让他们休息一会吧,贵族那里我去摆平,至少我认为我还挺重要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却有一种刻不容缓的感觉。 旅商缓缓的回过僵硬的头,海格默高大到离谱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中,旅商机械的点了点头,动作僵硬的一步步后退着。他厌恶这种恃强凌弱的行为但是也没必要这么怕自己啊,自己又不会吃了他,海格默在心中念叨着,随即将目光转向那个躺在地上的蛆虫。 ‘‘你没事...’’ ‘‘别...别吃我...我不好吃’’蛆虫努力的爬起来向远离海格默的地方奔跑着,海格默剩下的话直接被卡在喉咙里。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两个都那么怕我?我也没做什么啊?难道体型长得大有错吗?’’海格默在内心默默的emo着。 ‘‘海格默大人,那我们...’’ ‘‘在商队周围原地休整,我们可能要在这里过夜了。’’海格默用他一贯的轻声细语回答着,此刻他的内心忽然闪过一丝不安,但是他实在想不到什么东西能在圣巢的领土对自己和一队全副武装的哨兵造成什么威胁。 在不远处的黑卵圣殿--- ‘‘咔’’ 空洞骑士的头裂开了一个狰狞的裂缝,光芒从中溢出,一个不属于空洞骑士的略微扭曲的尖啸从它的容器脑袋传出。 处于封印中的辐光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封印对祂的束缚又弱小了一点,这意味着祂已经能够使出一部分属于自己的力量来影响外界了。 空洞骑士的头颅中逐渐有虚空的粒子飞出包裹住了它的头颅,一股微弱但十分古老的力量毫无阻碍的从封印中穿过。 辐光并不感到意外,毕竟是从那种禁忌力量中诞生的生命,容器,虽然受到了束缚也一定能够接触外面世界的方式。祂只需要行动,圣巢会因神明之间的博弈而被摧毁,也会在神明的力量下迎来新生,这个结果无法改变,祂只需要成为那个胜利的神明就好了。 ‘‘让我们看看这个虫子王国和你那个父亲究竟能不能对的起你的奉献吧。’’祂温暖的光芒缓缓的撒在了空洞骑士那因时间流逝而不在洁白的披风上。 在远离圣巢的各处,很多有着白色骨质面具黑色身子的可爱小家伙在同一时间突然停下了自己的行动,统一的转身朝着同一个目的地前进着,据说那片土地被称为圣巢。同源的虚空之力传来的呼唤开启了属于它们的宿命,身为容器的宿命。 残破容器(即之前三支角的容器,之后直接叫残破容器)收起磨损严重的骨钉,挡路的格鲁兹之母和它的子嗣的尸体一同落在了地上,继续踏上了自己的归乡之路。 ‘‘嘿!这位旅人,来一份地图吧,我看你应该是迷路了,在都这转了10多圈了。’’ ‘‘...?’’ 残破容器不解的歪了歪头。 第七章 瘟疫蔓延着 商队在遗忘十字路常年闪耀的灯光下休息着,他们丝毫不知威胁正在缓缓的逼近。 海格默最后搜寻了周围一遍在确认了周围没有任何威胁后也坐在地上缓缓的睡下,沉重的巨锤被他放到了一旁自己能够轻易碰到的地方,常年的作战让他总是能保持着警惕,甚至就连现在商队的周围都有他安排的哨兵轮班巡逻着。 但是尽管海格默做的如此天衣无缝依旧没法阻止这场灾难的发生,毕竟谁能想到这会是天灾而不是人祸呢? 此时,在不远处的一个村落中。以往在这个时间应该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此刻却的站满了人,他们围成无数个圈,就像是在进行着一种古老的祭祀一样,只不过不管男女老少他们的眼睛都透出耀眼的橙黄色光芒,他们手中或多或少沾染这还未干涸的血液,烘托出了一股诡异的气氛。 他们都缓缓的将身子转向了同一个方向,他们的神明,他们的光芒,祂降下了旨意,他们要去摧毁背叛者,遗忘者都该死,他们用统一的步子朝着商队的方向缓缓的前进着。他们围起来的东西也缓缓露出了真容,是一堆尸体,其中也许有之前那群人的妻子孩子长辈,他们被堆在一起已经有些发臭了,但是谁在乎呢?毕竟撕碎他们的正是自己的亲人。 ‘‘嘿!兄弟!醒醒!换班了,该到你们去巡逻了,醒醒...’’一个哨兵推着躺在铁质长椅上似乎睡得很死的同僚,丝毫没有感受到威胁的逼近。 ‘‘吼!’’睡在长椅上的哨兵睁开了双眼,只不过那双眼睛同样散发着橙黄色的光芒。被感染的哨兵像一只野兽一样朝他昔日的同僚扑去,用双手掐住了哨兵的脖子 ‘‘cao!你疯了快松手!’’感染的哨兵像听不到一样继续掐着哨兵的脖子,哨兵有些慌忙的试图撑开感染哨兵的手但是感染哨兵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无法撼动分毫,随着缺氧哨兵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没想到最后死在了自己人手上,我这辈子可真是窝囊。’’哨兵的意识也逐渐开始恍惚。 ‘‘士兵,你怎么样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在了哨兵的脸上一阵那熟悉的轻声细语将哨兵的意识重新拉回了现实。 海格默伟岸的身形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海格默身上的铠甲还沾满了感染者橙色的血液和一些破碎的器官,从没见过这么惨烈场面的哨兵一下子吐了出来。 ‘‘抱.呕..抱歉....海格..呕..默大人..我...只是..呕...’’ ‘‘没事,我知道。还能站起来吗?我们可能要有大麻烦了。’’海格默一脸凝重的注视着远处,几个黑影正慢慢的朝这里移动着。 ‘‘海格默大人,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他们疯了还是反抗军。’’哨兵终于吐干净了自己胃里的所有的东西,向海格默询问着。 ‘‘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的简单,之后我再给你们解释,现在你去和那些还活着的哨兵一起去搜寻幸存者,不要与那些感染者单挑他们的身体素质的到了极大的提升。这里由我来解决。’’海格默身上的气势一变提起他的巨锤朝着远处冲去,他要把感染者的大部队留在那里,以免自己的攻击波及到商队。 海格默那犹如战争机器身体快速的奔跑着带起无数的尘土,他手中的巨锤与地面摩擦出无数的火花,由金属制成的锤柄甚至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像一个竹竿一样弯曲起来。 ‘‘快了,快了...’’海格默距离感染者们越来越近,锤柄也逐渐弯曲到了极限。海格默巨大的身体忽然停住手中的巨锤向前面扬起,巨大的力量带起的风压将石制的地面击碎成石块并裹挟它们击向感染者群。 冲在前面的一群感染者瞬间被攻击打成了碎块,一群身体上长出瘟疫泡的流涎躯壳朝着海格默喷出带有腐蚀性的瘟疫液体,橙色的液体落在了海格默的身上上却没有任何作用就连铠甲也没有出现任何腐蚀的痕迹,暴力躯壳朝着海格默冲去但是他们的自爆也没有任何作用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能留下,两只身上生长着瘟疫泡的毛里克也从几栋房子上跳下,不断的喷吐着瘟疫。 ‘‘究竟发生了什么,消失多年的瘟疫为什么又出现了,不管怎么样都得快点禀报给王。’’海格默将几只试图爬上他身体的躯壳一拳打成了碎块然后,高高举起自己的巨锤摆出冲刺的姿势,一瞬间海格默周身充斥漫了能量,海格默朝着其中一只毛里克冲去,任何试图阻挡他的感染者都在巨大的动能下被碾成了带着橙色血液的碎块,毛里克试图通过大跳躲开海格默的冲锋,但是已经迟了,海格默抓住了毛里克的一条腿将毛里克重新拉回了自己的面前。 ‘‘轰’’ 海格默举着毛里克将其狠狠的撞到了一座了望塔的墙上,震起了一阵灰尘。随着灰尘的飘出了望塔也缓缓的倒在了地上,一时间原本喧闹的战场变的鸦雀无声。 烟雾缓缓散去,身上沾满‘‘毛里克’’的海格默重新出现了在了视线中,剩下的那只毛里克尖啸着朝后跳去试图逃离战场,周围的感染者围向了海格默试图作为毛里克的肉盾。 海格默看着逐渐逃远的毛里克,扔下了手中的巨锤,抱住了被他撞倒的了望塔缓缓的用力... ‘‘嗖’’ 一道破空声传过,巨大的了望塔被扔向了毛里克逃跑的方向,毛里克甚至没能反应就被塔身砸成碎块。 ‘‘要快点解决。’’海格默丝毫不管对着自己不断攻击的感染者,伸手直接拿起了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巨锤,比刚才更为强大的能量聚集在海格默的周身。 ‘‘轰!!!’’ 充满能量的巨锤被海格默敲在了地上,地面一瞬间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打出的震荡波犹如海啸一般将剩余的感染者粉碎的连渣都不剩。 ‘‘那场战斗还是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海格默喘着粗气跪坐在地上,黑沃姆之战留下的暗伤开始隐隐作痛。出现了无数裂缝的巨锤锤头也不堪重负的成为了碎块。 海格默用已经只剩下扭曲锤柄的巨锤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朝着商队的方向走去。 ‘‘呼...幸存者还...有多少’’ ‘‘海格默大人,哨兵损失34名现存6名,旅商5名无一幸存,蛆虫50名无损失。海格默大人您没事吧?’’ ‘‘呼...没事只是...有点累,还有现在丢下所有的重物,我们要开始急行军了。’’ 第八章 漫漫长路会有尽头吗? ‘‘嘿!小哥你真的成年了吗?你明明这么矮,是不是你的父母把你扔在...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一只瓢虫喋喋不休的对着残破容器絮叨着。 ‘‘嗨!嗨!别不说话啊!好歹我帮助了你啊!’’残破容器推开了这个一直说着它听不懂的话吵到它脑袋疼的瓢虫,继续顺着自己对那股呼唤位置的感应前进着,不过可能是终于明白了自己那差到离谱的方向感所以它有时会看看手上的地图。 ‘‘小哥别不理人嘛,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埃琳娜,没错就是那个着名的编年史学家,漫游者日志的作者埃琳娜!’’瓢虫埃琳娜正了正自己身前的相机摆出了一个自认为潇洒帅气的poss。 ‘‘......’’ 残破容器不解的歪着头看了看挡在它身前埃琳娜那有些臃肿的身形,又一次推开了埃琳娜向前走去,它不是很理解这只帮助它瓢虫有什么用意,不过从她身上的气势来看应该对自己起不到任何威胁就是了。 ‘‘唉!你难道没听说过吗?看来我还没有我自以为的那么出名。不过小哥你这么久都不说话,不会 ,你是个哑巴吧!’’一下子负罪感涌上了埃琳娜的内心。 ‘‘天哪,竟然有父母把会把一个这么小这么可爱的孩子给扔在外面,它明明看起来那么乖怎么会有这么没良心的人啊!自己刚才还连续戳了这个小家伙两次伤口,我真不是人啊!’’回想起自己刚才那些逆天言论的埃琳娜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巴掌。 ‘‘......?’’ ‘‘原来...是个...傻子啊。’’(虚空语)思维掉线已久的残破容器终于成功重启起自己那些原本就不多的思维,看了看这个突然打自己的怪人,默默的在心中给埃琳娜打上了傻子的标签,刻意拉开了与埃琳娜之间的距离。 ‘‘小哥,没事的不管你去哪,埃琳娜姐姐我都会陪你一程的。’’埃琳娜掏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鼻涕,紧紧的抱住了试图远离她的残破容器。(残破容器:家人们,谁懂啊?今天刚要回家就遇到一个下头女,刚见面就对别人搂搂抱抱。) 残破容器试图从她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披风但是没想到埃琳娜抓的如此的紧,再加上残破容器身上的蛾翼披风本就陈旧导致了... ‘‘嘶啦!’’ 一阵类似丝绸被撕开的声音传来,埃琳娜有些发愣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披风碎片又看了看残破容器身上那缺了一大块的蛾翼披风陷入了沉思。 ‘‘嗯?我说我不是故意,小哥你会的你信吗?’’随着短暂的沉默后,埃琳娜缓缓的抬起了头用颤抖的语气试图对已经拔出骨钉的残破容器解释,骨钉的破空声回答了埃琳娜。 于此同时,泪水之城-- ‘‘泪水之城是圣巢的首都,也是经济最繁荣的地区,在苍白之王的注视之下,每年都有无数的吉欧和各地不同种族的旅人来到这里,几乎所有的圣巢居民都以在泪水之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为荣。’’一个穿着类似导游服装的甲虫对身后的游客们讲解着。 ‘‘这里就是着名的皇后驿站,这里一直都回荡着着呼唤鹿角虫的铃声,每天这里都挤满了各类乘着鹿角虫来到这里的人和各种奇珍异宝,就算对这些不感兴趣周围酒馆的美酒和附近的小吃也一定能俘虏你的味蕾。’’ ‘‘那个,先生如果不坐鹿角虫就请不要随意的摇铃。’’ ‘‘啊?对不起,打扰到你们工作了我向你们赔个不是。’’不小心敲到铃铛的导游朝着一只年轻的鹿角虫不断的道歉着。 ‘‘原来,泪水之城真的有这么繁华,就像他们讲的一样。’’比周围人都要高一头穿着黑色羽绒披风和暗红色盔甲的大个子嘴里不断呢喃着。 ‘‘奥罗,你在那里瞅啥呢?赶紧过来帮我搬行李,不然师傅又要训我们了。’’另一个与奥罗无论是穿着,体格还是长相都几乎相同的家伙朝着奥罗没好气的喊着。 ‘‘闭嘴!马托,我在听关于泪水之城的介绍,如果啥都不知道就进城的话一定会被泪水之城里的人当成土包子的。’’奥罗对着正在扛行李的马托喊了回去。 ‘‘那你把你那份行李拿了再听。’’ ‘‘你俩逆徒吵什么吵!打扰到为师讲价了知不知道!要吵去一边吵去!真是的就不能学学你们的兄长席奥,不仅骨钉技艺最好平时还能卖点工艺品补贴家用。在看看你俩不仅不赚钱还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站在一旁的席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随着他的动作他暗红色的铠甲互相摩擦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 原本站在箱子上正和一只老鹿角虫讲价的(矮苍蝇)斯莱跳了起来对着马托和奥罗的脑袋上一人来了一下。 ‘‘可是,师傅.....我.’’奥罗有些委屈的要说什么但是马上就被斯莱打断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骨钉技艺才练到什么程度就敢去教别人,还敢收学费,真是把为师的脸往地上狠狠的摩擦。’’斯莱又一次跳起,打了奥罗的脑袋一下。 ‘‘贤者,就算你揍你的徒弟,车费也不能不给。’’老鹿角虫看穿了斯莱试图靠马托和奥罗转移话题的行为。 ‘‘嘿!你这壳皮子是金子做的还是你是金子做的凭什么收我400吉欧。’’ ‘‘贤者如果就你那我们只会收20吉欧,但是你那几个徒弟太重了,我们那几个驼他们的年轻人都累趴了好几天都不能继续载人了。’’ ‘‘那400吉欧也太多了要知道这个价我都能找钉子匠打一把不错的骨钉了。’’不想付钱的斯莱依旧嘴硬着。 ‘‘师傅,我们别为难这位老先生了,不过是400吉欧而已我们付的起。’’又一个穿着暗红色铠甲的人影出现在了皇后驿站。 ‘‘埃斯米,我想我跟你说过无数遍了要节俭了吧,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斯莱没好气的朝着他年轻的徒弟念叨着,当然埃斯米的也没有躲过斯莱爱的铁拳就是了。 ‘‘行了这是400吉欧,给你了,真是群逆徒迟早有一天会被你们气死!’’最终妥协觉得交钱的斯莱没好气的说着。 第九章 破碎于愚者之梦 ‘‘啊~~~小哥我说我们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侥幸没被残破容器切开的埃琳娜不停的打着哈欠,询问着走在前面的残破容器。 ‘‘......’’ 披着几乎可以称为碎布的披风的残破容器没有回答,继续向前面走去,缺了一大块的蛾翼披风甚至连它的肚子都无法遮住。 ‘‘行吧,小哥听你的,我们继续赶路。不过前面的那个长椅为什么那么眼熟呢?简直跟我们起点的一模一样欸。’’埃琳娜擦了擦自己不断打架的眼睛有些奇怪的说着。 ‘‘...???...!!!’’残破容器连忙拿出地图仔细比较着。 ‘‘...所以我们绕回起点了吗?’’ 残破容器呆呆的点了点头。 ‘‘啊啊啊啊!所以我之前那几次看到的长椅也都是这个,你是个路痴你还带什么路啊!我们一天在这里转了20多圈!’’埃琳娜抓住了残破容器的脑袋用力的摇晃着。 ‘‘唰’’严重磨损的骨钉被残破容器拔了出来。 ‘‘小哥!是我的错,明天带路的重任就交给我吧,你收收火气把,武器收一下,我们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继续赶路好吗?’’埃琳娜连忙放下了残破容器信誓旦旦的说着,并且不动声色的将对准自己的骨钉挪到了另一个方向。 --- 下坠,不断的下坠,眼前的一切只有黑暗,一切就像没有尽头一样,黑暗不断的扩张,几只不可名状的巨大漆黑阴影在残破容器下坠的身边不断徘徊。 残破容器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感向来不用呼吸的它从没感受过这种感觉,巨大的阴影不断的嘶吼着,它们在痛苦它们在咒骂着,残破容器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几乎将自己压成一团,但是它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变形。 残破容器试图挣扎,但是以往自己忠于自己的身体却丝毫没有反应。一切诡异的就不像是在现实一样,虚无感不断的涌现在了残破容器的内在,它在被同化吗?亦或是直接成为它们的食物,残破容器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为什么呢?它会注意吗?’’ ‘‘我们的一切只是现实残留下的抹痕。’’ ‘‘它是同类亦或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它注意到我们了,它能看到我们?’’ ‘‘燃烧掉我们的虚影,加入我们,这从不由你来决定。’’ ‘‘一切不会有尽头,就如同这幻境一样。’’ ‘‘加入我们!加入我们!加入我们!加入我们!加入我们!加入我们!加入我们!加入我们!’’ 在残破容器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时,周围游荡的阴影似乎终于注意到了这个渺小的身影,它们朝它涌来,它们的躯体就像橡皮泥一样生长出了一条条卷须,包裹住了残破容器的身子,无数不同声音的低语回荡在了残破容器的脑中。 窒息感消失了,无时无刻存在的巨大压力消失了,下落带来的巨大风声也消失了周围的黑暗正在退去,留下的恰好是与之前相反无尽的苍白天空,脚下的不是坚实的大地而是一座座倒立着的奇怪黑色建筑,每座建筑的上面都树立着一个破损的雕像。 ‘‘踏上属于我们的阶梯。’’ ‘‘无论你是同胞,愚人,还是漫游者。’’ ‘‘加入我们。’’ ‘‘尽头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无数的低语再次传来不过却没有之前那么杂乱,它们催促着残破容器踏上这座突兀出现直达中心的阶梯。 残破容器敲了敲自己有些胀痛的脑袋,攀爬上了那对它有些高的离谱的阶梯,每踏上阶梯的一节阶梯上许多被雕刻在台阶上的精美纹路都会变的明亮。 ‘‘它踏上了阶梯它与我们这些幻影不同。’’ ‘‘所以它响应了共鸣,它会得到什么?它会失去什么?它的钥匙能解开自身的枷锁吗?’’ 低语声越来越轻,以至于残破容器再也听不清它们的声音。这条阶梯比想象中要短了许多又或许是有什么帮它跳过了这个过程。但不管怎样残破容器已经到达了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祭坛耸立在倒立建筑的中心,一只漆黑的巨兽正蜷缩在祭坛的最中心。 几个之前出现过的阴影站在了祭坛的几个角落,只不过这次它们戴着的面具遮住了它们的脸。 ‘‘你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忘了我们吧,烧尽我们的希望你终将得到窥探一切的机会,去和窥见我神,祂会给你答案。’’ ‘‘......’’ ‘‘为什么呢?梦境的尽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好像没有意义,我们不该背叛祂,但是我们真的恐惧祂的到来恐惧死亡恐惧轮回本身。’’ 几个带着面具的阴影不再回应只是自己默默的呢喃着,颤抖着直到彻底在祭坛上消失了就像是它们从来都不存在一样,只剩下巨兽和残破容器处于祭坛了之上。 ‘‘忘记一切吧,忘记这个梦境,忘记我们,命运悲惨的苍白之子,昔日的荣光,它渗出的鲜血也随之流出。一旁的死者也受到了波及,它们无法继续凝视。迷雾已经散去,你的路途清晰明了,幻想富于一旦,世界轰然毁灭,焚寂一切时入梦了问问你自己吧。梦接近破碎的边缘,现实将尽无的真实。痛的歌幻的影愚人所希冀的明日终化为了粉末。’’ ‘‘回去吧,回去吧,让我们安眠。’’ 巨兽低声颂唱着,祂身上挂着的面具似乎与刚才阴影所带的相同,残破容器周身的梦境空间开始碎裂,建筑开始崩塌,天空不断压下,突然一切戛然而止。 ‘‘嗨!小哥你睡觉就睡觉打我干嘛?’’埃琳娜那熟悉的大脸贴在了惊魂未定的残破容器的面前,此刻她正捂着自己的脸幽怨的看着残破容器。 ‘‘你又一次帮助了它们我的朋友。’’ ‘‘格林你知道这只是为了给之前我不小心把通道开到诺斯克巢穴的补偿。’’ ‘‘好吧,好吧,你说的都对,得叫你是轮回之神呢?西格纳斯。哦不对,现在只能叫你死神了。不过就算这样你应该也感受到了吧那个与你共鸣的小家伙的不同了吧。’’ 第十章 追寻你的目标但是代价又是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源自高纬度的灵魂他也许是男的也许是女的,但是不管怎么样它坠落了,它跌进了无限的虚空中,它的灵魂被同化,它只剩下了一部分破损的记忆和能量,它被那个小家伙吸收了,但那又怎么样。’’西格纳斯强打着精神与格林交谈着,祂一直都在努力着让这些在深渊中游荡的孩子回到属于它们的地方真正属于它们的家,虚空。 ‘‘你知道的,它的特殊性能让它帮你承受代价,而你只需要付出对你来说微不足道的一点能量,它们甚至会对你感恩戴德。’’格林猩红的瞳孔中涌出了几朵火花。 ‘‘随你怎么说吧,我不会去这么做的...至少现在不会,这是属于我的故事,哪怕我觉得这么做没有意义,但是传统正是做没意义的事不是吗?’’ ‘‘哈!你是对的我的朋友,我们的一切都在消耗,生命本身就是错的,但这也不代表死亡就是正确的没有人会选择死亡,所以你做出了那一切又因为承受不了自己造成的一切而在这里做着没意义的忏悔。’’ ‘‘别模仿我了,我只是累了,但是仔细看看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天空吧这些伤痛毫无意义,我们不该将苦难传递下去。’’ ‘‘我的朋友,当这份职责仍旧在你身上,就算是死亡也无法让你得到救赎,我的意思是救赎的方式有很多种,我华丽的舞台上仍旧留着属于你的位置。’’ ‘‘我不是个裁缝但是我知道它需要什么,它也许可以,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它需要时间,它还缺乏着信念 ,它没有认清自己。’’ ‘‘不得不说你真是个合格的丑角。’’ ‘‘谢谢夸奖了,有时候当个小丑挺不错的。这种处于现实中的美好是你这种偏向虚幻所感受不到的。‘‘ ‘‘你只是在自我欺骗我的朋友,没人能逃出那张网。all magic comes with a price。 ‘‘......但是这至少能让接替我的人多一些准备。不得不说我真是个混蛋。’’ ‘‘所有人都是如此,痛苦永远都不会结束,我们也无法改变什么,倘如怀有一丝希望,那就错了。’’ 格林转过身去,身体分裂成几群猩红的蝙蝠,消失在了这个遗忘之地。西格纳斯挪动着巨大的身体重新蜷缩成了一团,祂能感受到属于祂的结局快要到来了。 灰烬缓缓从穹顶飘下,缓缓的落在了沉睡的巨兽身上,掩盖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祂不想接替者也感受像祂这样的痛苦,祂想要的只有尽力的将苦难带进自己的坟墓,自己的错误从来不用别人来承担。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在时间长河中清醒多久,但是我希望我的继任者你能够记住其实死亡...并不是终结,死亡是生命的一个关键的过程,在时间走到尽头时与万物交融的一个过程。不要为身边之物的逝去而悲伤,他们只是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听听下雨的声音怎么样?’’ 第十一章 故事推进中 泪水之城--- ‘‘奥罗,你说师傅平时那么抠门,这次怎么肯放血带我们来泪水之城呢?而且还给了我们这么多机会。’’马托一边说一边扬了扬自己手中装满吉欧的袋子。 ‘‘不知道,不过应该又是‘‘闻到了商机的味道’’吧,就像是上次来泪水之城当票贩子结果被安保举报抓进大牢,又或是像大上次一样来泪水之城卖护符结果因为私自贩卖官方物品被又抓进大牢。’’ ‘‘马托奥罗你们说话我听的到!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你们还不知道吗?你们维修骨钉吃喝拉撒用的吉偶难道是大风刮来的吗?’’斯莱回过头来没好气的瞪了仍在窃窃私语两人,‘‘爱的铁拳’’蠢蠢欲动。 ‘‘......’’马托和奥罗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在发出一点声音。 ‘‘唉,真是不让人省心。’’看着马托和奥罗这俩都怂样斯莱叹了口气慢慢的将握紧的拳头放了下来。 ‘‘...师傅,我们这是去哪?如果您要赚吉欧的话,我们离商业区越来越远了。’’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埃斯米终于找到机会插了句话。 ‘‘去灵魂圣所,我要见一个老朋友说点事。’’斯莱就像平常一样用着不怎么正经的语气回应着,只是没人能看见他隐藏在阴影中那浓重的忧愁。 ‘‘好了我们到了。’’斯莱停在了一座与泪水之城风格截然不同的建筑群前。 ‘‘我去敲门你们都给我严肃一点,这可是圣巢的科研圣地,在这都别给为师丢脸,不然之后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咚,咚,咚。’’ 斯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那简约风十足的大门。 ‘‘请问有什么事吗?’’一个学者打开了大门,询问着斯莱。 ‘‘我找你们的领袖灵魂大师,请帮我通报一声’’斯莱不动声色的亮出了藏在它披风中的一块小型紫水晶勋章。 ‘‘抱歉我们的领袖现在正在进行非常重要的研究谁也不见,如果真的有事,就请您耐心等待,等领袖他完成研究后我再来转告各位。’’学者仔细打量了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斯莱身后的四人,给斯莱打了个眼色。 ‘‘哈哈,没事我不着急。等他忙完在通知我们就行。’’斯莱会意的眨了眨眼睛,把勋章重新放回了自己的披风。 ‘‘感谢您的谅解。’’学者对斯莱深深的鞠了一躬目送着斯莱带着他那几个有些懵的徒弟离开。 ‘‘师傅我们现在该干嘛,你现在见不到你那位老朋友。’’席奥凑近斯莱的身边询问着。在身后的马托和奥罗又因为一件小事争吵着埃斯米则试图充当和事佬。 ‘‘还能怎么办?等着呗。还有为师要去处理点事几天不能回来,席奥你身为兄长在我出去这段时间你要照顾好你的几个兄弟,听懂了吗?’’斯莱突然变的郑重无比认真的告诫着席奥。 ‘‘我知道了师父,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席奥没有询问斯莱去做什么,因为他知道斯莱身为骨钉贤者一定有属于他的责任,身为师傅他也绝对不会坑害他自己的徒弟。 ‘‘哦!对了这些吉欧是你们这些天的生活费省着点花,提前花完了我也不会再给你们了,旅馆我已经租好了不用为为住处的事情担心。’’斯莱把一大袋吉欧放到了席奥手里,好像是因为有点不放心所以都又塞了几袋。 ‘‘师傅其实不用这么多吉欧的。’’ ‘‘哼!我知道多的钱就当是你们的零花钱吧,省的你们老说我吝啬。’’斯莱有些傲娇的说了一句,之后转眼消失在了原地。 ‘‘席奥,师傅对你说了啥?’’此刻在后面的三人才终于争吵完,充满疑惑的询问着席奥。 ‘‘师傅说...给我们放了几天假。’’ ‘‘呕吼!!!’’ 于此同时,灵魂圣所--- ‘‘苍白之王,我日你仙人,又克扣我的研究经费去整什么信仰宣传和开发建筑我看看你能整出什么名堂。我***’’一只角就像两只猫耳的蝉,正在指手画脚的辱骂着圣巢的统治者苍白之王,与众不同的是他此刻却像能无视重力的飘在空中。 ‘‘猫猫蝉,你还是老样子啊。不过现在竟然混上了王国首席研究员真是厉害了你,不过既然你现在这么如日中天也不能忘了老朋友啊,多少接济点吉欧。’’斯莱缓缓的从房间的阴影中显现了自己的身影。 ‘‘还接济你,现在我的研究经费都快被克扣完了,那些贵族他们甚至还对外宣称瘟疫不存在。而苍白之王竟然也没有什么表示,现在我们可能真的走到死局了。’’ ‘‘经费被克扣不还是因为你那次当面辱骂苍白之王吗?’’斯莱提起了一件往事试图活跃气氛但是明显这并不怎么好笑。 ‘‘你还好意思说,死苍蝇!那次我俩说好了一起去进建,结果你人呢?我关大牢里了,你人呢?’’灵魂大师愤怒的就连身体都膨胀了一圈。 ‘‘谁知道你那么激动啊?直接指着苍白之王的骂,而且最后我不是和教师莫诺蒙一起把你从大牢里拎出来了吗?别生气了。’’ ‘‘但是现在教师莫诺蒙回到她的档案馆了,只剩下我一个维新派与那些贵族博弈,我看不到曙光,圣巢这只巨兽停滞的已经太久了。’’灵魂大师叹了口气膨胀的身子缓缓的恢复成了原状。 ‘‘诶!别这么丧气啊猫猫蝉。现在只是有点好消息吧!就比如你关于瘟疫的研究肯定有成果了吧。’’ ‘‘有点,但是没什么用,我现在只知道了瘟疫是通过梦境传播的,一定量的灵魂注入确实能使濒临感染的人保持理智的时间更长,但是治愈瘟疫的方式则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而且我们的灵魂储量也不够了一个志愿者在不伤及自身的情况下能提取出来的灵魂量太少了。’’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终有一天我们会战胜瘟疫。哦,对了,我给你看看我的新发现。’’斯莱安慰了灵魂大师两句,之后仿佛想起了什么的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这是?阿斯匹德生产腐蚀性的器官?你拿这个给我看啥?’’灵魂大师拿起了盒子中那个有些干瘪的器官仔细打量后询问着。 ‘‘如果我说这是从那些重度感染者身体里取出来的你会信吗?’’ ‘‘这!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瘟疫除了能大大加强感染者的力量还能改变他们的身体结构,我们得将瘟疫的危险性再提一个档次。我得去通知教师莫诺蒙让她与我一起把这个发现禀报给苍白之王。’’灵魂大师激动的又一次膨胀了起来。 ‘‘猫猫蝉...我其实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斯莱打断了灵魂大师。 ‘‘啥,死苍蝇?我们是好朋友有事就提。’’ ‘‘我这辈子没求过别人什么,但是现在我求求你,带着我那几个徒弟,圣巢我想不到比你这更安全的地方了。他们还太年轻了他们现在的意志还抵挡不了瘟疫的侵蚀,我求求你保护好他们。’’斯莱第一次低下了他高傲的头,深深的朝灵魂大师鞠了个躬。 ‘‘我答应你,只要我还没死他们就不会有事,我可以拿我的一切起誓。’’灵魂大师拉起了斯莱对他郑重其事的保证着。 第十二章 面对还是逃避 ‘‘陛下,我已经去核实过了,出现在黑卵圣所的确实是曾经出现过的瘟疫,我们应该采取什么行动?’’海格默又一次朝着苍白之王禀报着。 ‘‘嗯!那就往遗忘十字路那里在派一队圣巢十字守卫。’’沃姆随意的摆了摆手应付着,他背后的帝王之翼正释放着苍白的光芒。 ‘‘陛下,我请命去遗忘十字....’’ ‘‘不准,海格默你的职责就是驻守在泪水之城,对于圣巢来说这里更加重要,在我们找到抑制瘟疫的方法前你哪都不许去,在那群贵族看来泪水之城只有五骑士驻守才是安全的。’’沃姆在海格默说完之前就打断了他。 ‘‘......’’海格默默默的握紧的自己的拳头,他一直明白这一切,他明白现在圣巢的运转全都靠那些贵族,但是明明遗忘十字路那里更需要自己,但自己却因为他们觉得泪水之城有个五骑士更有安全感的理由将自己束缚在这里。 ‘‘还有什么事吗?海格默没事的话你就应该退下了。’’沃姆对着依旧一动不动的海格默下了逐客令。 ‘‘...遵命...陛下。’’海格默缓缓的站了起来,他的背影就像是突然老了好几岁一样充满沧桑,就连他那伟岸的体格也好像此刻没有多么的高大了。这位陛下真的还是当年那个仁慈的给予圣巢子民们智慧和文明苍白之王吗?难道陛下真的忘记了当年组建他们五骑士时要求他们发出的‘‘保护弱者,保卫圣巢’’的誓言了吗? ‘‘唉。’’看着海格默走出白宫的落寞身影沃姆不禁的叹了口气,他也不想放弃那些遗忘十字路的居民但是为了圣巢这是最好的办法。 ‘‘现在让我看看吧,属于圣巢接下来的命运。’’沃姆周身开始释放出了苍白的光芒,身后的帝王之翼也开始快速扇动起来。 沃姆身上释放出的苍白光芒突然消失,就连帝王之翼也变得比之前暗淡,双目失神的朝前摔去。 ‘‘陛下!’’莫诺蒙突然出现在了沃姆的身前扶住了沃姆向前摔的身子。 ‘‘陛下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你们都先退下。’’莫诺蒙伸出了自己绿色的触须将场上所有的家臣驱逐了出去。 ‘‘陛下,您又使用那股力量了,您到底看到了多远反噬才如此巨大。’’莫诺蒙叹了口气,将双目失神沃姆扶回了王座。 ‘‘我必须这么做,祂已经快回来了,我们必须做好所有的准备,对不起,我只能这么做’’沃姆轻声的呢喃着,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跟谁解释着。 ‘‘陛下...那么您究竟窥探到了什么样的未来,我们赢了吗?’’莫诺蒙拿过放在一旁的茶壶给沃姆沏了一壶茶。 ‘‘我看到了毁灭,祂的封印随着时间不断变弱,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但是结果我们无法改变,瘟疫会在圣巢蔓延圣巢。’’沃姆的双眼隐藏在热茶缓缓飘出的白气后,有一瞬间莫诺蒙甚至看到了沃姆身边徘徊着的阴影但转眼又消失不见。 ‘‘那我们可能改变这个未来吗?’’ ‘‘能够预知到的未来已是既定,我们只能想办法加固封印,尽可能的推迟祂的到来,这样我们才有足够的时间来做好准备,在解决蔓延的瘟疫后重建圣巢,或者留下文明的火种。’’沃姆喝了口热茶他失神的双眼终于恢复了神彩,这就是代价,在褪去神躯之前他预知未来可不用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陛下,那需要我们怎么做?’’ ‘‘去传唤卢瑞恩,我们要开始行动了。’’沃姆此刻的双眼中没有了丝毫的犹豫只剩下了坚决。圣巢早已是他的一切了,在他放弃神躯化为苍白之王的时候他就已经无法回头了。 泪水之城的守望者尖塔内--- ‘‘老爷,那些试图将资产从圣巢转移到纺都的贵族都已经清理掉了。还有那些将亲信塞进泪水之城守卫的也都警告过了。’’卢瑞恩的管家正毕恭毕敬的朝着正在通过望远镜俯视着泪水之城的守望者卢瑞恩禀报着。 ‘‘做的不错,但是还不够狠,下一次你可以杀几个典型的,让那些贵族不要把手伸的太远,还有将那些处理掉的尸体拉回来,财产全部充公,让那些贵族别忘了现在的美好都是圣巢给的。’’卢瑞恩缓缓的转了转手上的望远镜以一种没有感情的语调说着。卢瑞恩太爱这座常年浸泡在泪水里的城市了,以至于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了它,他不会允许任何人将腐朽伸入这座城市的本身。 ‘‘知道了,老爷。’’老管家恭敬的向着卢瑞恩行了一礼。他跟随这位守望者大人已经有几十年了,他深深的敬佩着这位守望者所做的一切。 ‘‘行了,那就把今天我应该处理的文件拿上来吧。’’ ‘‘等等!老爷,有来自白宫的加急信。’’ ‘‘什么!快给我看看!’’卢瑞恩连忙把望远镜推到了一边,跳下椅子,赶忙的抢过加急信阅读起来。 与此同时,在圣巢之外的某处--- 一个长着两支对称角的提着磨损骨钉的容器正迈着自己的小短腿拼命的逃着,它的身后正有一大群袭击蝇和一只巨大的袭击蝇之王穷追不舍,袭击蝇之王的身上还能看到几道细小的钉痕。(没错ko no 小骑士哒!) ‘‘噶!’’袭击蝇之王长啸了一声,张开自己的嘴突然加速冲了过来,小骑士回头看了一眼赶忙跳起试图躲过袭击蝇之王的冲锋。 但是有些太晚了,‘‘咔’’袭击蝇之王巨大的身躯一下子撞到了小骑士的身上,将小骑士小小的身子撞飞出去,小骑士骨质的面具上多出了一道裂痕,坠入了不远处的悬崖。 ‘‘噶!’’袭击蝇之王在悬崖上徘徊了几圈最后看了看眼前深不见底的悬崖,似乎认为小骑士已经死了,于是带着袭击蝇军团离开了。 当然我们的小骑士当然也没有死,此刻的悬崖下---面具上布满裂痕的小骑士正大头朝下四肢在空中挣扎着,它的角插在地里了,现在它试图将自己从地里拔出来,不过在它挣扎了很久后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短小的四肢根本够不到地面,更别说将自己的角从地里拔出来了。 也许很久之后它才会意识到自己可以用背后的骨钉把自己抛出去吧。 第十三章 很公平的交易 ‘‘所以,你们都明白我们要做什么了吧,履行你们身为教师和守望者的职责。’’沃姆高居于王座之上俯视着莫诺蒙和卢瑞恩,此刻沃姆终于将自己苍白之王的威严全部展露了出来,巨大的压力压在了两人的身上。 ‘‘谨遵您的旨意,陛下。’’莫诺蒙和卢瑞恩异口同声的回答着,冷汗从他们的脸上一点点滑下,这种恐怖的压迫感让人丝毫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那就好,封印正在松动,我需要你们成为守梦人陷入永眠,用自己的梦境空间来加固封印,来圣巢让圣巢能有更多时间去准备面对那位光神’’ ‘‘当然这不是寻求你们的意见,而是通知,圣巢必将延续下去无论什么代价。我将会去寻找最后一位守梦人,而你们现在将会有最后一段时间去处理自己的私事,如果你们想趁这段时间逃跑或是反叛的话你们可以试试。’’沃姆挥了一下手将压力散去,做出了送客的姿势。 ‘‘遵命,陛下。’’ 一切都如计划顺利进行着。 深邃巢穴--- ‘‘真是稀客啊!我们强大的盟友,圣巢的苍白之王怎么会屈身来到我们这野蛮的深邃巢穴呢?’’野兽赫拉默默的注视着身上这个不请自来的‘‘盟友’’,她对圣巢可没有丝毫的好感。与圣巢结为盟友也不过只是怕圣巢和那群战斗疯子螳螂两面围攻深邃巢穴罢了。 ‘‘赫拉,我需要你成为守梦人。 用你的梦境空间去填补封印中缺失的部分来加固封印。’’沃姆面无表情的叙述着自己将要做的事。 ‘‘梦境空间?呵!苍白之王你可知道失去梦境空间会有怎样的影响,更何况是去填补那位光神的封印,你难道不知道这样的代价有多大吗?哪怕你是圣巢的王也不能如此的过分吧!’’赫拉的原本装出来的笑容逐渐僵在了了脸上,语气渐渐的不善了起来。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赫拉。要是那位光神从封印中出来的话,你们深邃巢穴也没有幸存的可能,更何况不要忘了现在主动权掌握在谁的手上,我现在大可以直接摧毁你们深邃巢穴,然后找螳螂领主去当守梦人。’’ ‘‘啧,哪怕你曾经是神明,你杀了我们所有的人你也要掉块肉,沃姆如果你在失去了这份力量你还能与那位光神抗衡吗?’’赫拉周身的气势逐渐拔高,透明的丝线在她的身后飞舞,一个个编织者和潜行信徒他们也从黑暗中露出了身形,独属于编织者的法术和巨大骨爪的摩擦声在黑暗的隧道中不断回荡着。 ‘‘......你说的对,但是即使如此你也必须要成为守梦人,想要两面受益我们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交易了,作为交易的代价你可以提一个在我能力范围内的要求。’’沃姆叹了口气,在这场博弈中退了一步,但是也逐渐提高了自己的气势逼迫着赫拉快点做出选择。 赫拉愣了一下,停下了自己不断外放的气势,缓缓的走出漆黑狭窄的隧道。宏伟的属于编织者的巢穴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看了看这座巨大的蜘蛛巢又看了看身边的编织者族群,她思索了很久。 ‘‘我以深邃巢穴女王,编织者一族首领的身份接受了你的交易,不过你要给予我的种族苍白的血脉。’’ ‘‘你的意思是?’’ ‘‘我与你联姻,直到苍白血脉的诞生。’’ ‘‘......好吧.....我同意了。’’ 雾之峡谷,教师档案室--- ‘‘老师!老师!你答应他们去做守梦人了!不!他们不能这样!您教授着所有的圣巢子民!他们怎么能!’’莫诺蒙正在书写着什么,奎若一下子推开大门语无伦次的说着些什么。 ‘‘奎若,都多大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跑这么快也不怕摔到。’’莫诺蒙缓缓的站起了身,抱住了奎若用自己绿色的触须为奎若顺着气。 ‘‘老师!他们说你要去当守梦人!你不能去!您快去和陛下说啊!’’ ‘‘奎若,淡定一点。一些事我们逃避不了,总是要有人要去做的,我是守梦人最合适的人选所以我一定要去做,不过我唯一放心不下的还是你啊。’’ ‘‘奎若真是抱歉,我唯一对不起的就是你我已经领养你10多年了,可我从来都没有做到过一个母亲的职责,请原谅我。’’一股温柔的精神力拂过了奎若的身躯。 第十四章 命运指引着我们抵达我们注定的结局 ‘‘老师......’’奎若在这股温柔的精神力的安抚下,眼皮一点点的变沉。 ‘‘抱歉,奎若我的孩子,有些事情是我不得不做的。好好的睡一觉吧,顺便做一个美梦,梦醒了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莫诺蒙轻轻的拍着奎若的背就像是奎若小时候一样,在这种熟悉的环境下奎若安心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真是的,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需要我来哄睡。’’莫诺蒙抱起了奎若,轻轻的放在了档案室里唯一的躺椅上,并贴心的帮奎若盖上了一层毯子。 ‘‘唉,哪怕就要死了也不能消停一会,还要把我这些知识记录好,还要给那个叫灵魂大师的小辈写信让他在我成为守梦人之后也不要对那群守旧派妥协,还有奎若和乌姆族群的问题,这算是压榨我的劳动力吗?哈哈哈,不过我也没什么可以抱怨的就是了。’’ ‘‘说实话我已经其实不配被称为‘‘教师’’了,我们神圣的圣巢……它太古旧了。一个永恒不灭的王国……没有变化的王国。他们称我为教师,可我又还有什么可教的呢?我又还有什么可学的呢?唉!我又想得太多了,明明连眼前的瘟疫都没解决。’’ ‘‘嗯哼!让我看看之前写到哪了,找到了...容器和虚空...封印...卵和守梦人...光和古老的光...王之光。’’莫诺蒙伸展了下身体,然后继续用着羽毛笔奋笔疾书,时不时还会用她那空灵的声音哼唱出所书写的内容,如果没有瘟疫的话也许这份美好就会一直传递下去,对吧?可惜没人会回应。 泪水之城,守望者尖塔--- ‘‘做的怎么样了?’’卢瑞恩仔细的擦拭着他平常最为爱惜的望远镜,这将是他最后一次守望这座属于他的城市了,他想看的仔细一些。 ‘‘都完成了,老爷。那些不愿意听从安排的人都列在上面了名单。守望者骑士团也已经集结完毕了。’’老管家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被外界称为冷血机器的守望者,这位守望者一生都没有做过什么损害圣巢利益的行为,他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法守护着圣巢。 ‘‘行了,那我们走吧。’’卢瑞恩叹了口气将望远镜缓缓的推开,今天泪水之城的雨下的真是有些出奇的大了,以至于哪怕是泪水之城那平整的街道都无法看清。 ‘‘老爷,请。’’卢瑞恩站在高台之上俯视着那一群身着厚重甲壳的独角仙---守望者骑士。 ‘‘你们都知道自己的使命了吗,我们不接受拒绝,圣巢不需要拒绝,他需要你们需要我献上生命,但是不管怎样圣巢都将永垂不朽。’’ ‘‘遵从您的意志,永远守护圣巢。’’守望者骑士们纷纷高呼。 ‘‘坚硬的外壳抵挡一切危险,我们将守护付出一切守护。’’他们齐齐敲着胸膛发誓着,没有守望者骑士退缩也没有任何后悔,他们从小就被卢瑞恩收养,他们生命的意义一直都是守望者给的,现在他们只是将自己的第二次生命还给了这位仁慈的大人,他们永远不会后悔。 ‘‘那黑暗的决定被执行,但并不是由我们决定的。我们的国王断然决定了了那沉重的负担。我们的命运轻松的多,我只要沉睡并履行我的任务就好了。而你们只需要守护好封印守护好泪水之城。最后向各位崇高的赴死者致敬。’’卢瑞恩对着守望者骑士团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们向同为赴死者的守望者大人致敬,我们一直愿意为此献出我们的一切。’’守望者骑士们一一弯腰朝着卢瑞恩鞠了一躬。 ‘‘永恒的沉眠在召唤,这是我最后的话语。 虽然我不能再凝视这座城市,但我会一直保护它。 为了国王,为了虫子,为了圣巢,现在我要开始安眠。圣巢终将永垂不朽,’’卢瑞恩不断的低声呢喃着。 第十五章 也许我们应该稍稍放松些 ‘‘奥罗,这是你的那份。’’席奥将手中的一袋吉欧交给了奥罗。 ‘‘谢谢。’’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吉欧,就凭我们师傅之前那铁公鸡样,这次怎么会这么大方。’’马托用胳膊怼了怼身旁埃斯米询问着。 ‘‘我也不知道,总之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假期吧。话说马托你想好你那笔吉欧该怎么花了吗?’’埃斯米耸了耸肩。 ‘‘嗯...找骨钉匠保养下骨钉?’’ ‘‘马托,师傅给的钱保养骨钉绰绰有余,我是指你可以去找个娱乐项目。’’埃斯米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去路边整点小吃,可以吗?’’马托试探的询问着。 ‘‘......随便你了,我答应席奥一起去看看中心广场上空洞骑士雕像。你就先和奥罗去保养骨钉去吧,顺便帮我和席奥的骨钉也带过去。’’ --- ‘‘所以这就是你跟了我一路的原因。’’奥罗有些不善的看着马托,他们之间一直有着比较严重的冲突,关于道路,关于荣耀。 ‘‘你以为我想跟你一路吗。算了,不说了到地方了。’’马托刚想怼奥罗两句时发现了已经抵达了骨钉匠的居处连忙闭上了嘴巴,这种家事还是不要在外人面前提比较好。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骨钉匠为什么要住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奥罗挥了挥手中的大型骨钉,赶走了一直徘徊在他身边的,由骨钉匠豢养的专门用来给顾客试新骨钉的拔掉了鄂的袭击蝇。 ‘‘不知道,也许高人都喜欢待在这种环境恶劣的地方磨练心境。’’说着马托一个大跳跳到了前面的一个断层台阶上然后差点被一把随意插在地上的失败品骨钉绊倒跌进台阶旁的水池里,不过还好骨钉匠那造型奇怪的房屋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你又拿骨钉来打磨了?放在地上吧,等会儿再来拿。要是那时候你还活着的话。嗯?啊,抱歉,我看错人了。最近,斯莱找我打磨骨钉的次数有点勤。所以说吧来我这偏僻的小屋是想换把新骨钉还是磨砺你们的老朋友。’’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独角仙将视线从正烧的通红的铁炉上离开仔细的打量着马托和奥罗...手上的骨钉。 ‘‘斯莱是我们的师傅,我们这次来是为了保养骨钉的。’’马托和奥罗感受着骨钉匠那毫不遮掩的目光略微起了点鸡皮疙瘩,奥罗甚至下意识的将骨钉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斯莱的徒弟,行吧最后结账的时候我给你们打9折。骨钉磨损的这么严重,甚至有的地方都有点卷刃了,看来你们的师傅忘了教导你们怎么爱惜自己的战斗伴侣。’’骨钉匠站起了身子围绕着骨钉转了几圈,此时马托和奥罗才发现这个骨钉匠似乎没有看上去那么年迈,甚至和他们差不多年轻,只不过他那过于邋遢的外貌和脸上沾染的炭黑让人误以为他的年事已高。 ‘‘你们的骨钉状态很糟糕。很明显这不是我打造的,但有些细节我又很熟悉,它是上一辈的骨钉匠打造的吧。不过就算是这破旧的钉刃,只要有手艺,还肯下功夫,那就没什么东西修不了的。’’ ‘‘一共5把大型号骨钉,一共是1600吉欧,算上我答应给你们的九折就收你们1400吉欧吧。’’马托和奥罗急忙把骨钉放到了地上掏着吉欧,他们实在是不想跟与这个似乎对骨钉有点神经质的人待太久。 ‘‘行了给完吉欧就把他们放在这吧,大约后天就好了,记得来取。’’骨钉匠将马托和奥罗推出了门外,并紧紧的锁住了大门。 骨钉匠将骨钉一把把捡起又仔细的打量着,但是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 ‘‘这些也不行吗?算了,纯粹完美的骨钉的胚子什么怎么可能会这么出现。’’骨钉匠将骨钉放到了一旁又给一旁熔炼金属的炉子又多加了几块煤炭,火光与敲打金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据说,于淹没的城市边缘,随曲折的道路前行。经过一座已经坏掉的桥,你将会听到近处传来金属的回响与火焰的呼啸。一个执着的工匠。 在他的锻造间中,钉子匠正无止境地探求打造完美无瑕的骨钉。 过去的失败堆满了他的门外,被抛弃,任其淋雨与生锈。他不会因这些不完美的东西分心,甚至没空注意到数不清的生物挑选走了些他的废品。 但他的忽视影响深远。他抛弃的骨钉在圣巢中广泛使用,紧握在持有者的手中。 也许有一天他终会看到有真正的潜力的骨钉。尽管绝非易事,尽管还需要许久,但它就在那里,等待着——超越其他所有骨钉的剑刃等待着被打磨,等待着被锻造成最出色的形态,甚至将超越金属的本质,等待着铸造一把传奇。 这是一位一位钉匠的执着。 但是,当他的工作已经完成,当他已打造出最完美的剑刃,继续活着对钉子匠而言又有什么意义?他会找到属于自己人生的新意义吗?又或许是倒在了他所锻造出来的‘‘传奇’’之上。 第十六章 螳螂领主登场 ‘‘奥罗,我们接下来去干什么?说实话刚才那个骨钉匠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想到刚才的骨钉匠马托不禁又打了个冷战。 ‘‘我也不知道,不过你不是唯一有这种感觉的,他身上的那种气质就像是上次我们切磋时不小心打碎了席奥亲手做的五骑士雕像时席奥的样子,很...偏执。’’奥罗的语气有些颤抖,那次几乎是席奥唯一一次真的发怒,那次如果不是师傅及时阻止了席奥,自己现在可能还得在床上躺着养伤。 ‘‘那我们就随便逛逛得了。’’马托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提,很明显他也被因为当时的席奥打出了心理阴影。 ‘‘等等!我感受到了附近有凶暴战士接近的气息,这里有高手。’’马托突然停下了脚步,一边仔细打量着四周一边不断抽动着鼻子好像正试图闻出这股凶暴气息的来源。 ‘‘就是这里,这里绝对有一个杰出的战士。’’马托在四周转了几圈,最后站定在了一个卖烤蘑菇的店铺门口。 ‘‘一家烤蘑菇店,你鼻子不会出毛病了吧?我可不相信这里会有什么强者。’’奥罗明显是没有那么相信马托的直觉。 ‘‘哼!你懂什么!强者总是大隐隐于市,看我们的师傅不也是在德特茅斯搞垄断销售吗?’’马托没有在理奥罗自顾自的推开了紧封的店铺门。 ‘‘欢迎光临。’’店铺里只有一只比一般螳螂大一圈的螳螂战士站在站在烤炉前,对马托和奥罗打了个招呼。 ‘‘向你问好!本人是骨钉大师马托,我感觉到了您身上凶暴战士的气息所以特意前来讨教。’’马托朝着螳螂站的位置拱了拱手。 ‘‘我......’’ ‘‘不,别说话。不用紧张,你肯定经历了很多考验,战胜了无数敌人才能如此强大,我们之间的战斗必将会成为史诗。’’ ‘‘不,我的意思是......’’ ‘‘为什么,你在犹豫?你是觉得我还不够强大,以至于无法作为你的对手,我承认我尚且年轻但是我的技艺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马托信誓旦旦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 ‘‘那啥,马托你说她是不是可能想说的不是这个。’’奥罗看了看螳螂战士那看傻子的眼神,怼了怼仍幻想着战斗场面的马托在他耳边低声说着。 ‘‘我早就厌倦战斗了,所以才会离开螳螂村来泪水之城开一个小店铺,两位客人不买就别来捣乱了。’’螳螂战士叹息了一声解释着。 ‘‘对不起...那您这烤蘑菇怎么卖的的。’’ ‘‘两吉欧一斤。’’ ‘‘what is up?你这蘑菇皮子是金子做的还是... (抱歉串台了) ‘‘战士,给我来两个脆的和一个酸的。’’一个中性的声音在了马托和奥罗的身后响起。 ‘‘什么时候?我们竟然没有丝毫察觉?’’马托和奥罗的身上泛出阵阵的冷汗,不知何时一只高挑的身着较长披风的螳螂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这代表了对方的实力已经高出了自己太多。 ‘‘遵命,四领主大人。’’那个螳螂战士连忙对着螳螂领主鞠了一躬,之后连忙下去准备食材去了。 ‘‘真没想到,你们这些娇贵的圣巢人也能接受我们螳螂的吃食,让我想想你们圣巢自从接纳了真菌荒地就一些人就再也不对那些长腿的蘑菇下口了。’’四领主随手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用审视中又带着一点惊异的目光打量着马托和奥罗。 ‘‘这位女士,这是想要成为一名真正的骨钉大师所必须的,过度的娇气不会让我们变得更强大。’’ ‘‘很特别的回答,二位骨钉大师。螳螂永远尊重勇士,所以你们的这个回答初步的得到了我的尊重,我能看出来你们那渴望变强的热情,这种品质真的很难能可贵,我祝福你们也会得到相应的荣耀。’’四领主将一小袋吉欧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四领主,这蘑菇?’’端着餐盘的螳螂战士看见领主要离开连忙追问。 ‘‘送给那两个看起来小辈吧,吉欧我已经帮他们付完了,还有告诉他们我其实是男性,让他们别叫我女士了。’’ --- ‘‘所以您说的都是真的吗?’’马托一副地铁老人手机脸 ‘‘当然都是真的,我们螳螂从来都不屑于说谎。’’螳螂战士肯定的点了点头。 ‘‘不可能啊?不管是从脸还是衣着,哪里能看出来,他是个男性啊?’’奥罗以一副与马托同款的表情瞅着。 ‘‘两位客人别计较那么多了,再不吃蘑菇就凉了。说实话你们还是第一个来这里点餐的圣巢人。’’ ‘‘嗯......’’马托和奥罗看着餐盘里几只被烤的略微发黑的长着腿的小蘑菇和被切成块用低浓度酸液腌制的蘑菇战士陷入了沉思。 第十七章 也许一切真的会如此 ‘‘虽然长得有点难以接受但是,其实这东西还挺好吃的。’’马托满足的拍了拍肚子。 ‘‘味道是很不错,席奥和埃斯米就没有这样的口福了,也不知道他们那现在在干什么。’’奥罗一边剔着牙一边应和着。 那么,于此同时,另一边--- ‘‘席奥,还没好吗?我的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席奥专心的绘画着纪念空洞骑士的雕像,而埃斯米则抱着画板充当着画架。 ‘‘哦!马上,我还有一处的色彩没有处理完全。这里调亮一点,这里在加重一点......现在好了。’’ ‘‘真的累死我了,早知道你那两把骨钉是用来当画架我就不送去保养了....握c席奥你看那是不是你经常说的五骑士!’’ ‘‘啥!五骑士!哪呢?’’原本专注于欣赏自己画作的席奥激动的拉住了埃斯米躲到了路边一辆拖车的后面。 ‘‘在哪,那个大个子,还有席奥,我说没必要这样躲着吧。’’埃斯米指了指另一边正在走来的高大到想不注意都难的海格默。 ‘‘他们值得我如此,自从苍白之王给予圣巢居民智慧之后,这五位就跟着苍白之王南征北战直到圣巢王国的建立。而且他们不仅实力强大,而且他们的个性都让人印象深刻,强大的海格默,暴烈的德莱娅,慈悲的伊思玛,神秘的泽莫尔……和另一个骑士。’’ ‘‘其中我最喜欢强大的海格默,多高大的人啊,这种大个子却是个轻声细语的人。’’席奥有些兴奋的向埃斯米解释着。 ‘‘额...现在强大的海格默好像在偷井盖...不对,他自己挤进去了。他到底要干嘛?’’ ‘‘那啥?旁边躲在车后面的两个小伙子能推我一把吗?我好像卡住啦,我记得之前明明跟他们说过要扩大一下水道的大小的。’’海格默朝着躲在车后面的席奥和埃斯米招了招手...... 平静固然很好,但也许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危机已经缓缓的开始漫延了。 水晶山峰的顶端,在这个几乎没人来到过的地方一座破败的雕像耸立于此,哪怕已经损毁大半,但依旧能看出它的不凡。一只在雕像下冥想的身着红甲的蛾子缓缓的站了起身。 ‘‘所以这就是您本来的样貌吗?我们族群真正的创造者。真相究竟是什么?我们又为何会遗忘您?如果您能听到那就请告诉我被圣巢之王所掩盖的真相吧。’’马科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将手放在了雕像上。 ‘‘果然,这个雕像太过古旧,它的力量已经无法连接您的梦境空间了。’’马科斯皱了下眉将手从雕像上移开,他的呼唤没有得到应答,这也许是他还不够强大。 马科斯在这种高度上俯视着,他可以依稀看到那座可怜小镇上的光。起来这么小……那里的居民恐怕连身边的世界的广阔都无法理解。自己在那些能够触摸真相之人的眼中也是如此渺小吗? ‘‘算了,还是赶紧回去吧,最近他们对蛾族的看管,越来越严格了,蛾族偏偏还是个这么逆来顺受的种族。’’一阵梦境精华包裹住了他的身体,使他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只不过马科斯并没有注意到身后原本破败的雕像似乎正在散发一种微弱的几乎看不到的光芒,周围原本暗淡的紫水晶在它们自身存储能量的特性下逐渐变的明亮,难以预料但又在情理之中的,瘟疫蔓延了。 ‘‘头 现在那什么瘟疫蔓延的很厉害,我们真的要这样铤而走险来水晶山峰的深处挖矿吗?’’一个矿工询问着这支矿队的领导者,自从进了这里他总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这是最后一次下矿了,贵族最近一直在高价收购紫水晶这种矿物,越大越完整价钱越高,在这么高的价钱下就算我们不去也会有别人去的,而且最近不是找到了一种古老的挖矿魔像如果他们被研究透彻批量生产的话,以后可能就没有矿工这个职业了。’’领头人尽力的安抚着队伍。 ‘‘头你看,这块紫水晶好璀璨啊!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几个矿工围在一起指着一块明显比周围的紫水晶高出了一个色系的水晶议论着。 领头人看着那块非同一般的紫水晶思考着,紫水晶有多次折射的能力一般经过数次折射能量会被保持在水晶之中保持一种平衡这种能量极难被消耗,但是在水晶山峰深处这种常年见不到任何光光地方怎么会? ‘‘停手,那块水晶有问题!’’领头人大喊出声但是还是迟了一步,矿工的鸦嘴锄已经敲打在了水晶之上。 水晶中能量的平衡被打乱了,以至于水晶的瞬间爆开,几道紫色的光柱也随着水晶的炸开激射了出来,水晶碎片和光柱瞬间就穿透了那几个矿工的的身体。 他们的身体直挺挺倒在了地上,一阵不可名状的嘶鸣声回荡在了这条矿道。 ‘‘头!他们死了!我们该怎么办?’’一旁的矿工有些害怕的询问着他们的领头人。 但就在他们惊惶失措的时候那几个应该已经死去的矿工却又缓缓的从地上爬起。 ‘‘兄弟原来你没事真是吓死我了,兄弟你?你怎么了?’’一个矿工上去和自己熟悉的‘‘朋友’’问好但是他没有注意到他的朋友眼睛已经变为了橙色,为此他也付出了血的代价。 ‘‘啊!!!’’感染者按住了他的双臂将他抬了起来,然后就像撕一块一样将他轻易的撕成了左右两块。 ‘‘c他们感染了不杀了他们咱们谁也活不了 。’’几个矿工挥舞着手中的鸦嘴锄砸向了躯壳矿工的脑袋,躯壳矿工甚至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真的有这么简单吗?’’几个冲上去的矿工在心中想着。 可惜事与愿违,鸦嘴锄只是堪堪打破了那群躯壳矿工的外壳就被他们被感染强化后的肌肉卡住啦。变为橙色的血液从躯壳矿工的头上缓缓的流下,躯壳矿工将头转了过来双手握住了那个冲过来的矿工的脑袋狠狠的用力挤压了一下... 许久之后水晶山峰又一次恢复了平静,只不过周围的水晶全都变得和之前那块一样璀璨,明亮了。哦对了,当然要忽略掉那些在地上散落的身体碎块和仍旧追随生前本能不断挖矿的躯壳矿工,只不过没有人会在意一支小小矿队的失联不是吗?但是如果我说这这种情况同时发生了很多次呢? 总之,水晶山峰宣告,沦陷! 第十八章 漫游者归乡 ‘‘所以,小哥你的家在圣巢吗?’’埃琳娜询问着好几章都没登场过的残破容器。残破容器感知了一下虚空之力的位置才点了点头。 ‘‘没走错那就好。’’埃琳娜松了口气,这几个月的相处她是真的领会到了残破容器那离谱的路痴程度,直线的路程它硬是能给你走回原点。 ‘‘真是抱歉啊,小哥我只能陪你走到这了,我的行程里应该是几年后再去圣巢的,那我们就此别过吧。’’埃琳娜有些不舍的摆了摆手。 ‘‘......’’残破容器又只剩下了自己,残破容器缓缓的走在布满灰尘的大路上,路边的巨大化石和四周的被遗弃的外壳好像正在默默的注视着它,路边常年不灭的路灯不断散发着略微暗淡的灯光照射在残破容器破碎的披风上。 路逐渐到达了尽头,远远的似乎能看到一座村落的灯光,只不过连接两边大地的桥梁已经倒塌,只能远远的看到一座大门阻拦着前行者。 残破容器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曾经失去的记忆碎片正在不断的挤入它原本空荡荡的脑袋。 残破容器在断掉的桥边停下了脚步,空洞的眼睛默默的注视着眼前的悬崖,随后一跃而下。许多的景物在眼前快速划过,风声不断的在耳边回想,一些无法看到无法听到的虚影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轻轻的歌颂着,‘‘容器啊你最终还是回来了,回来参与你那悲催的命运。神之子真的要为所有人付出一切吗?我们不知道。但我们会注视着一切。为我们展示你的命运吧。我们会为你歌唱。我们会为你哭泣。尽管你听不到嘿嘿。’’ 当然,现在残破容器根本听不到祂们的歌颂,而且残破容器也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残破容器注意到了它脚下的身上还有未愈合钉痕的袭击蝇之王连忙拔出骨钉向下劈砍,骨钉击打袭击蝇之王身上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让残破容器平稳的落在了地上。 ‘‘噶!’’袭击蝇之王因为疼痛发出了一阵哀嚎,之后怒视着这个突然攻击自己小东西,之前自己在外面飞翔的时候就有一个长相类似的小东西过来砍自己,现在自己回到自己的领地这种小东西还敢过来招惹自己,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 袭击蝇之王扇动自己的翅膀悬停在了空中,扭动着自己巨大的身躯朝着残破容器冲刺而来,残破容器双腿用力跳了起来以一种惊险的距离躲开了袭击蝇之王的冲撞,并且竖直向下握着的骨钉在袭击蝇之王的身上留下的一道深深的钉痕。 但是疼痛只是激起了袭击蝇之王的凶性,它几乎没有缓冲的以一种u字形在一次朝着残破容器冲来试图用自己的鄂将这个入侵者撕成两半。 残破容器微微向一侧发力躲开了这一击,并将骨钉插在了袭击蝇之王的背部整个容器骑着袭击蝇之王一同在天空飞着。 ‘‘噶!’’敌人的忽然消失和背后传来的剧痛让袭击蝇之王变得十分的焦躁,只见它张开了自己的口器以一种与平常不同的声音呼唤着自己的族人。 随着声音的传播,数十只袭击蝇从黑暗中展露出了自己的身形,朝着袭击蝇之王背上的残破容器袭来。 残破容器用手抓住了袭击蝇之王的翅膀这一瞬间的停滞使袭击蝇之王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下坠落了一下,躲过了袭击蝇群的第一次袭击。但袭击蝇群又很快调转身形再次朝着残破容器冲来。 残破容器用骨钉将冲在最前面的袭击蝇切成了碎块,并用拳头狠狠砸在了袭击蝇之王没有头骨保护的眼睛部位。‘‘噶!’’在多重疼痛的折磨下袭击蝇之王痛苦的弓起了身子。但这也就导致了袭击蝇群冲锋的目标从残破容器变为了它的腹部。 因为来不及调整攻击目标,袭击蝇们的口器一瞬间都刺入袭击蝇之王柔软的腹部,袭击蝇之王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剧痛用自己庞大的身躯不断的撞击着墙壁。不管是残破容器还是袭击蝇们都被袭击蝇之王这样剧烈的撞击震了下来,只不过一部分运气不太好的袭击蝇则是直接被捻成了碎块。 袭击蝇之王晃了晃自己因为撞墙而有些晕眩的脑袋试图再次飞起,但是却怎么也感受不到翅膀的存在了,袭击蝇之王回头看了看自己只剩下半截的翅膀和残破容器正在滴着血的骨钉陷入了沉默。 ‘‘噶!’’短暂的沉默过后袭击蝇之王再次朝着残破容器猛冲过来只不过这次它只能以爬的形式冲锋就是了。这一次残破容器没有选择躲避而是用骨钉架住了袭击蝇之王刺来的口器选择与袭击蝇之王硬碰硬。 ‘‘咔!咔嚓!’’随着骨钉与口器之间接触时间的加长双方力量的逐渐增大,在接触的地方逐渐传来了破碎的声音,而裂开的当然是袭击蝇之王的口器。‘‘噶!’’袭击蝇之王的半边口器被直接削了下来,而磨损严重的骨钉上也增加了一道不起眼的裂痕。 ‘‘唰!’’也许是不想看到这只袭击蝇之王痛苦太久,就在袭击蝇之王因痛苦而仰天长啸时,残破容器抓住了机会,骨钉划过了因为仰面而裸露出来没有甲壳保护的脖子,袭击蝇之王的身体也终于轰然倒下,结束了它这短暂的一生。 浑身是血的残破容器拍了拍身上已经被浸透的披风继续向着自己之前看到大门的方向走去。 第十九章 真可笑,它至今仍然相信着你 处于一个散发着苍白光芒的护罩中的残破容器默默的与护罩之外的沃姆大眼瞪着小眼,事情发生的有点突然让它本来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一下子宕机了。 至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让我们把时间往前调一点点,残破容器向前行走着,它身上连肚子都罩不住的破碎披风上属于袭击蝇之王的血液不断的滴落在地上,巨大的血腥味吓跑了周围的提克提克和小爬虫,不过这也算是一件好事毕竟他不用在清理这些胆小的敌人上面花心思了。 残破容器行走在陈旧的大路上,又转过了几个弯,原本遥远的大门此刻也已经几乎到了眼前(不是不路痴了,而是只有一条路能走过去。)一个散发着淡淡苍白光芒的古朴石碑好像突然出现一样伫立在残破容器的眼前。 残破容器感受着这个古老的石碑的能量波动,它能感受到这块奇怪的石头在呼唤着自己。这很奇怪,这种能量让它感受到了一股有些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感觉,但是它明明根本就没有丝毫关于这块石碑的记忆,好吧,除了战斗经验之外它也不剩什么记忆了,不过这个石碑也许能带给它一部分的答案。 残破容器用自己破烂的披风擦了擦自己沾满血污的双手,擦去了石碑上的灰尘,但是它没有想到的是--- ‘‘轰!’’ 古朴的石碑一瞬间爆出了大量的苍白能量将残破容器的手牢牢的固定在了石碑之上,突然出现的苍白屏障将残破容器整个身子笼罩了进去。汇聚已久的灵魂能量化为了许多古老的文字就像毫无阻拦一样一股脑的挤入了残破容器的脑袋。 ‘‘高等生灵啊,这些话只说给你听。你强大的力量让你从我们之中脱颖而出。凝聚灵魂,你就能实现别的虫子梦寐以求的伟绩。”一句温柔但又毫无感情的声音不断的回响在空间之中。 已经习得‘‘凝聚’’。 通过攻击从敌人的身上搜集灵魂,凝聚收集到的灵魂来修复你的外壳并治疗伤害。 随着苍白光芒的进入残破容器的脑袋中,残破容器的骨质面具变得更加富有光泽原本一些微小的瑕疵此刻逐渐消失,就像是拼回了最后一块缺失的拼图一样,骨质的面具逐渐变得完美就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样。 不过残破容器现在的状态可没有它面具那么好,无数不知来自何处的记忆碎片正如潮水般不断在残破容器的意识里反复冲刷着。其中有它曾经在容器选择的时候用手抓着石壁上锋利的尖刺攀爬深渊的记忆,有那个曾经帮助自己逃出深渊的同伴的记忆,有一个不认识的披着红色战裙手持着像针一样修长骨钉的蜘蛛女性,甚至有一只无法理解充满神意的四臂阴影神明将一股明亮到无法言说的光芒撕成了碎片。 ‘‘咔嚓!’’ 残破容器好像听到了意识中传来了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随即视线一下陷入了黑暗倒了下去。一道背生六翼的苍白的身影随着一道苍白光芒的闪烁出现在了屏障之前。 ‘‘真是意外之喜,我原本认为这些容器都已经死在深渊了,不过它们回来这倒也是一件好事。’’沃姆默默的呢喃着,经过他的封印深渊不可能还有任何开放的通道,不过现在也不是在意这件事情的时候。 ‘‘容器,这一次我不再需要你们所谓的纯粹,但是圣巢仍旧需要你们的付出,所以告诉我你的选择吧,神之子。’’沃姆将手伸向了倒在地上的残破容器光芒照射在他的身上让残破容器看不到他那藏在阴影中的脸,就像是当年他在深渊里带走纯粹容器一样 让残破容器如此的熟悉。 ‘‘......’’ 残破容器握住了沃姆伸来的手,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在它的心中升腾而出,这种它从未有过的感觉其他人好像称为情感,残破容器不知道情感的存在是否是件好事不过此刻它却感受到以往从未感受过的满足。 这是因为命运吗?哪怕沃姆曾经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容器们依旧会选择不惜一切代价的执行沃姆赋予它们的使命。这些容器真的很蠢,哪怕温暖如此的虚假也依旧沉醉于此可能是因为在它们狭小的认知里这就是它们的一切了吧。 好吧,不管怎样,虚空的孩子们啊。愿黑暗庇护着你们易碎的灵魂,愿阴影替你们扫平前行道路上的障碍。夜已经深,进入属于你们的梦境,直至重新回到虚空的怀抱,直至你们的灵魂能够得到安息... 第二十章 苦难无法避免 ‘‘两位小伙子,力气挺足的啊!’’席奥和埃斯米尽力的将卡住的海格默用力的往下塞着。 ‘‘话说,海格默大人您为什么要钻下水道啊?’’抽空擦了把汗的埃斯米大大咧咧的询问着海格默。 ‘‘我要去皇家水道去见我的一位老战友,不过我不推荐你们和我一起下去,毕竟你们可能不太能习惯他身上的味道。而我不走正常通道的原因是因为那些新建造的框架实在承受不住我的重量,我的工资真的不够赔偿了。’’海格默扶了扶额,似乎是想到了之前有些令他头疼的事情。 ‘‘还有别叫我大人了,叫我海格默就好。’’ ‘‘咔!’’井盖的地面在巨大的重量下最终还是塌陷了。 所以这好像和自己一个人强行挤进去没什么区别,因为塌陷而一下子坐在地上的海格默一边扣出夹在自己盔甲中石块不过还是得谢谢这两个热心的小伙子。 ‘‘那啥,真是感谢你们小伙...’’ ‘‘海格默大人,能给我签个名吗?’’刚从地上爬起的席奥连自己身上的披风的灰尘都没有注意。 ‘‘......’’ 在皇家水道,某处地面是散发着‘‘英勇’’气息物质的地区--- ‘‘啊---芬达---’’ ‘‘偶吼吼!海格默你这不是还挺出名的吗,哪有之前你说的那么严重。’’一只白色盔甲的圣甲虫拍了拍鼻子里塞着纸巾有些郁闷的海格默。 ‘‘奥格瑞姆你就别挖苦我了,他甚至让我在他的披风上连续签名签了十几次。’’ ‘‘行了别抱怨了,赶紧把眼睛闭上我有个惊喜要给你看,还有你那离谱的巨力看起来没有削弱多少啊,又和之前一样把锤子抡坏了哈哈哈。’’奥格瑞姆一边豪迈的笑着一边用手捂住了海格默的眼睛,朝着前面的坑洞走去。 ‘‘行了可以把眼睛睁开,还有可以把你鼻子里的纸抽出来了这里虽然比较湿润的味道对于你们来说不算大。’’ ‘‘这...你的手艺还真不错,还有中间那个叉子头是?’’海格默看着面前由‘‘史’’堆成的不断散发着‘‘英勇’’气息的五骑士雕像无奈的说着。 ‘‘那是我们的陛下,说实话我原本以为我做的叉子头很形象呢。’’奥格瑞姆没心没肺的说着在外面可以被称为逆反的话语,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只不过是单纯了一点,毕竟他可是被称为‘‘忠诚’’的奥格瑞姆。 ‘‘回忆起之前我们并肩作战的日子,就好像是在昨天一样,虽然现在我们不能再并肩作战,但是从帮助陛下建立圣巢到黑沃姆之战我们的这些荣耀我一直都记得。’’奥格瑞姆的声音逐渐变得激昂了起来。 ‘‘是啊,一切好像就发生在昨天...话说奥格瑞姆你和伊斯玛之间处的怎么样了?’’ ‘‘阿哈哈,海格默你就喜欢开玩笑我和伊斯玛之间只是...只是战友罢了。’’奥格瑞姆打着哈哈。 ‘‘你和伊斯玛的关系在我们中早就不是秘密了。相信我,把这东西给伊斯玛一定就成了。’’海格默神秘的从自己的盔甲中掏出了一个精美盒子,而一朵不断散发着苍白色光芒的娇嫩花朵正静静的躺在盒子中央。 ‘‘这是泽莫尔的花吧?我记得她不是谁都不肯给吗,我当时也去求过,海格默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代表了我们其他人对你们的祝福,总之把花送给伊斯玛,她是个好女孩如果,奥格瑞姆如果你敢做任何对不起伊斯玛的事,可别怪我们不客气哦。’’海格默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警告着奥格瑞姆,他由衷的祝福着这两位战友。 ‘‘嘿嘿嘿,我会让伊斯玛幸福的,话说遗忘十字路的战局怎么样了?’’原本老练的其实现在就像是一个羞涩的大男孩一样。 ‘‘......’’ ‘‘怎么了?海格默?’’ ‘‘奥格瑞姆,陛下不允许我去前线,因为那些贵族担心泪水之城不安全,但是所人都知道没有什么地方比泪水之城更安全了,生命真的应该被分为贵贱吗?’’ ‘‘......’’ ‘‘陛下好像不再是曾经的陛下了,我们现在所做的真的是正确的吗?但是我明明听到了他们临死前的哀嚎,我没能尽到一个王国守望者的职责。’’ ‘‘海格默请相信陛下,他肯定会带着我们冲出困境,就像是曾经那样我们。我们只需要遵守好自己的义务,不要忘记我们的誓言。’’ ‘‘但愿只是我太敏感了吧。谢谢你的安慰了奥格瑞姆。我想我应该回去了万一陛下有什么事需要我了呢?’’海格默眨了眨眼睛与奥格瑞姆道别,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将会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聚了。 第二十一章 磨练技艺以此来完善你的本质 ‘‘所以小家伙,我就成为你的老师了,虽然以我的战斗方式教不了你多少就是了。’’海格默提着还在发愣的残破容器离开了白宫,他的陛下真是又给他丢了个大麻烦。 ‘‘在你踏上路程之前,我们要对你历练一下,当然不是在这里,而是在远古荒地你的另一位老师已经在那里等你了。’’不过残破容器似乎并没有注意海格默说的话而是一直在拨弄着身上这件新换的比它的身体还大了几个型号的蛾翼披风。 残破容器:‘‘......’’(海格默...硬...好人...没有威胁) ‘‘好吧,看来你对我说的事情并没有那么的注意,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我们到了,看到站在演习场中央背着大剑那一位了吗?她就是你的另一位老师。’’ ‘‘che海格默你迟到了很久,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明白时间是珍贵的,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无法回来了。’’盘坐在演习场中央的泽莫尔缓缓站起用着她几乎毫无感情的声音说着,她白色的长发盖住她的脸以至于别人无法看到她的丝毫表情。 ‘‘哦,抱歉泽莫尔我去处理了点事所以晚到了一会...别介意,小家伙。她人很好,只不过就是的说话方式有点奇怪罢了。’’ ‘‘所以海格默,它就是那个需要承担王国未来的人,海格默我不认为一个孩子能做到这一点,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空洞骑士,我们现在还不需要孩子来替我们承受灾厄。’’虽然场上的两位骑士几乎站在了圣巢战力的顶点,不过他们似乎都没有察觉到当泽莫尔提到空洞骑士的时候残破容器的身子激动的颤抖了一下。 ‘‘泽莫尔,你...等等小家伙你要做什么?’’在海格默话还没说完残破容器就从他的怀中跳下,拔出自己磨损的骨钉指着泽莫尔。 ‘‘che所以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吗?不过要承担灾厄你需要首先展示出你的强大,不过还是要赞美你的勇气小阴影。’’泽莫尔对着残破容器深深的鞠了一躬,随即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等一下,泽莫尔我觉得我们还是要从简单的开始。’’海格默紧张的朝着泽莫尔消失的地方大喊着不过泽莫尔似乎并没有听进去。 ‘‘你真的能承受住这悲惨的真相吗?’’泽莫尔的声音突然从残破容器身后响起,残破容器连忙回头不过迎接他的只是极速冲来的一把大剑。 残破容器的披风一瞬间张开让残破容器离开地面躲开了这一击。 ‘‘不,或许该说当你知道了一切的真相你还会坚守你的使命吗?’’插入地中的大剑闪烁起了一阵光芒泽莫尔瞬间出现在了大剑的位置,单手挥舞着大剑用剑背朝着还在空中没反应过来的残破容器砸下,地面瞬间激起了一阵灰尘掩盖住了视野泽莫尔则优雅的落在了地上就连衣服也没有沾上丝毫的灰尘。 ‘‘完蛋了,泽莫尔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那么认真啊。’’海格默无奈的不断的对泽莫尔打着让她多放点水的手势,不过泽莫尔选择性的忽略了他。 ‘‘放弃吧,你没必要为了我们献出你的生命。’’残破容器刚刚颤抖的站起就看到泽莫尔的冲锋斩划破了烟雾朝着它斩来,它想要用骨钉挡住,但是根本不行,明明泽莫尔只是简简单单的挥出了一剑但是却封死了残破容器的所有退路无论哪里都好像能看见泽莫尔大剑的锋芒。 ‘‘咔嚓!’’可怜的骨钉脱手而出并被大剑斩出了一道深深的豁口。残破容器毫无疑问的被击飞了出去,它的骨质面具上多出了无数道恐怖的裂缝,虚空物质不断的从裂缝中飘出,如果不是泽莫尔临时将剑刃换成了剑背,那可能它已经死在刚才的那一下了。 ‘‘che所以呢?还不准备放弃吗?看看你现在多么的弱小连我的几招都无法接住,还妄想着去替我们面对这悲催的现实吗?仔细想想吧,容器。’’泽莫尔出现在了残破容器的身前,用散发着苍白光芒的大剑将残破容器钉在了地上,不过大剑并没有起到杀死残破容器的效果反而上面散发着的苍白光芒在治疗着之前战斗在他面具上留下的伤痕,又一次泽莫尔缓缓的坐在了地上,这场决心的试炼究竟能不能起到成果就看这个容器最后的选择了。 ‘‘好吧看来它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这比我想象中花费的时间要短了很多。’’泽莫尔撩开了一直遮挡着自己脸的长发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起了残破容器。 大量的灵魂从残破容器的骨质面具中涌出快速的修复着全身的伤势,残破容器使用了它储存在灵魂容器中的所有灵魂来修复身体,这就是它的选择,豁出一切来背水一战。它明白自己不可能赢过眼前这个家伙,不过它真的好不甘心,为什么那个空洞骑士只是因为没有感情就能够理所应当的享受着一切,而自己和其他同胞就只能待在深渊里等死,而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感受这一切又要因为自己不够强大而失去,它真的好不甘心啊。 ‘‘我看到了你的决心,你已经证明了自己内心的强大能够担负这一切了,现在就让我们看看这份决意能够支持你走到哪一步吧。’’泽莫尔一招手原本插在残破容器身上的大剑重新出现在了她的手上,这一次她将会对这个孩子献上自己最高的敬意。 残破容器压低的自己的身体,披风不断的涌动着积蓄着力量,随后快速的冲刺而出,巨大的反作用力甚至将脚下的大地压碎成了石块。 泽莫尔随手将大剑往地上一插大剑上的能量瞬间形成了一圈强大的震荡波抵挡住了残破容器的冲刺斩。‘‘多么可怕的成长速度,甚至在近战技艺的方面它丝毫不逊色于空洞骑士。它在学习我的攻击方式,哪怕现在还很稚嫩,不过我已经能够预知到了它那光明的未来。’’ 泽莫尔一个上劈劈开了残破容器的骨钉,又一次用剑背将残破容器击飞了出去。泽莫尔以自身为支点快速的旋转起大剑向残破容器袭来,残破容器将骨钉横在身前,在空中无法借力的它没有其他的选择。 ‘‘咔!’’ 泽莫尔旋转着的大剑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圆锯狠狠的砸在了残破容器严重磨损的骨钉上,这把可怜的骨钉再也无法支撑住泽莫尔的攻击炸成了碎片。没了阻挡的大剑直接砍到了残破容器娇小的身上。 ‘‘che哪怕是这样也还有作战的能力吗?真是恐怖。它甚至学会了利用环境来遮挡我的视野,尽管对我这种实力的人没什么用就是了。’’泽莫尔望了望四周由残破容器刻意制造出来的沙尘,嘴角不经意的微微上扬了一点。 几块石头从一片浓厚的沙尘中飞出但是连泽莫尔的身都没能靠近就被泽莫尔随手击成了碎块,‘‘che在背后吗?’’泽莫尔轻轻的侧身躲过了袭来的黑影,但是那些出现的黑影只是一片片骨钉碎片。 ‘‘che还挺有想法的,我真是越来越想要看到你的未来了。不过现在应该让这场测验结束了。’’一股强大的能量逐渐出现在泽莫尔的身上。 ‘‘等等!泽莫尔!别用那招!’’原本看着泽莫尔吊打残破容器就有些着急的海格默急忙冲进了沙尘之中,用自己巨大的身体护住了之前被泽莫尔一剑砍到流出虚空物质的残破容器。 大剑带起的剑气围绕住了整个远古荒地的演习场,给这片大地留下了无数难以愈合的伤疤。 这场战斗胜利者为泽莫尔,不过这场试炼的胜利者为残破容器。 第二十二章 幻梦境,不,只是你不愿面对的现实 远古荒地的演习场上--- ‘‘咳咳!泽莫尔你疯了!你竟然对这么一个孩子使用这么强大的招式!你想杀了它吗!这只是个测试!’’ 被恐怖剑气犁过一次的大地上,一个巨大的白色身影推开了被剑气裹挟到身上的石块,海格默朝着演习场中心的位置大吼着,他头一次这么的气愤,就连以往那轻声细语的声音也变得震耳欲聋起来。哪怕这种招只能在他的盔甲上留下一道道微小的痕迹,但是这对于这个还未真正成长的容器无疑是致命的。 ‘‘che海格默,正如你所说这只是个测试,但是如果它选择走上这条路,那么绝不会缺少濒临死亡的危机,现在有你但是以后呢?我只是让它提前适应一下。更何况刚才那一剑根本杀不死人。’’泽莫尔继续以着她那没有感情的声音说着,她手中大剑上生长出来的花朵似乎也在与她的回答相呼应。 ‘‘那也...唉,好吧,我...算了下次别做这么过分了,我先带这个小家伙去治疗一下。’’海格默想说些什么但是此刻那些话语却卡在了他的喉咙,不知道为何他感觉眼前的同伴变得如此的陌生...就像之前的陛下一样。 ‘‘che真是抱歉,但是这是最好的选择了海格默,稳固下来的圣巢已经不在那么的需要五骑士了,陛下不会允许这么有一个威望足以动摇他威信的团体存在...’’泽莫尔注视着海格默有些落寞的身影呢喃着,毕竟她与其他五骑士不同,身为唯一一个家园不处于圣巢的骑士,正是因为如此她对圣巢的忠诚没有那几位骑士那么的纯粹,不过正是如此她也能看到更多。 她看到了,五骑士被刻意的分开调离了政治中心,她看到了自从黑沃姆之战之后陛下对他们的疏离,她看到了历史上被刻意抹去的属于他们的历史...甚至名字也没有留下。可是海格默明明可以算的上他们中具有比较智慧的一个,但是他却怎么也看不清这一点。 ‘‘che海格默强大的你唯一的弱点就只有你的温柔了,这个弱点也许会将你拉向死亡,可温柔的你不会后悔...但是当你的职责与你的温柔之间相撞,你还能站起来吗?’’泽莫尔叹了口气并随手用手中的大剑转了几个剑花。 泽莫尔她看的很清楚,她能看到其他所有人的弱点海格默的温柔,奥格瑞姆的愚忠,伊斯玛的经常把所有事情想的太理想,德莱雅对一些事情太过较真,可能她唯一看不清的就只有自己了吧... ‘‘好了,小家伙,呼。我们要到了,别睡着了。’’海格默抽出了怀中因为虚空物质流出过多而昏迷的残破容器在空中摇了摇。 ‘‘说实话这可是白宫的灵魂温泉,就连我也没有没有用过呢,哈哈这次还真是得感谢你啊小家伙!’’海格默一边开着玩笑一边默默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甚至因为速度的突然加快一个不小心差点被一块横在路边的石块绊倒。 ‘‘小家伙?小家伙?你还好吗?给我个回应呗,别吓唬我啊!我们已经到了!’’有些着急的海格默直接推开了挡路的两个守卫手忙脚乱的将残破容器泡在了灵魂温泉中,直到看到残破容器的骨质面具不断恢复才呼了一口气,向门口被自己撞倒的两个守卫连连的道歉。 --- 下坠,又是下坠就像是之前的梦境一样的画面。不过这次不再有巨大的不断吟唱的阴影,而是多了无数与它长相类似的容器不断的与它一样落下,落在了无尽的黑暗,消失在了时间的长河。 ‘‘等等!让我们看看是谁来了!真没想到你还会回来,哈哈哈。’’突然残破容器眼前一切的景象戛然而止就像是时间被暂停了一样,一个与它长相几乎相同的阴影出现在了它的面前。 ‘‘嘿,你,没错就是你。你终于回来了哇你真是睡了好久。’’残破容器重重的摔在了一块突然出现的平台上,阴影缓缓的飘在到了它的身前,用它那带着无数回音的声音与残破容器交流着。 ‘‘我一直都在等着你,等着你注意到自己都做了什么。’’ ‘‘呵呵是不是觉得很神奇,这个梦为什么如此的平静和清晰,你只能听到你自己哦不还有我的想法。’’阴影的披风下逐渐伸出了几根虚空卷须一边说着一边亲昵的抚摸着残破容器的骨质面具。 ‘‘你为什么这么的...困惑?你应该确实意识到了这片空间其实是由你创造,对吧?’’阴影随手一挥周遭的时间仿佛再次流动,那些在半空中的容器也在重力的作用下坠入了无尽的黑暗。 ‘‘喔喔喔!不要这么着急的起身,在这些事情发生之后你现在应该仍旧精疲力尽,让我在离你近一些。’’阴影笑着将试图站起的残破容器按回了地上,将身子缓缓的贴近了残破容器。 ‘‘你真的不记得这个地方是怎么来的了吗?或者任何一切关于你自己的东西,好吧你的记忆力一向很差哈哈...我一点也不觉得惊讶,你总是忘记最重要的事情。’’阴影原本有些温柔的声音逐渐开始变得扭曲。 ‘‘你变得更强大了,不过,尽管如此你依旧被狠狠的揍了一顿,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战士,你依旧什么也无法守护。’’阴影用来捆住残破容器身体的虚空卷须逐渐的用力。 ‘‘曾经为了活着你无数次的伤害你的兄弟 ,当然其中很多次都很无情。’’阴影的卷须像粘稠的胶水一样缓缓的融进了残破容器的身体,无数本不该存在的的记忆碎片也随即涌入残破容器的脑袋。 ‘‘哦!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很高兴你问了这个问题......我就是你。’’ ‘‘好吧,我们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兄弟,而我也一直注视着你的一切,一切的一切。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当然是理所应当的。’’阴影散发着白光的空洞眼睛注视着残破容器。 ‘‘无论是你告诉它们多少次,你爱它们还是你为他们感到骄傲,现在再看看你。独自一人。和悲伤。’’残破容器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它们的悲伤它们痛苦的情绪正在不断的涌进它的意识里,它们就好像在询问着它为什么没有像它保证的那样保护好他们。 ‘‘最好笑的一点是,你甚至把这些记忆全部都遗忘了,你不记得自己曾经承诺过的一切,你忘记了守护好它们的约定,这个地方正是你为了逃避你自责的情绪逃避你的过去所创造出来的。让我来告诉你你其实是谁吧。’’ ‘‘史上最坏的兄弟,因为它不愿意承度它的一切所以将自己的记忆挖空了这!都!是!你!的!错!’’恍惚间残破容器好像看到了自己处在了深渊的顶部,而一个抓住铁架桥的容器正在向着自己求助,看到了父亲。 ‘‘你拯救不了它们。但是他们一个个的都依赖着你,但是你的软弱和弱小害死了它们,现在你是个失败者,而这个地方代表着你失败的结局你永远被自己困在这里。’’阴影彻底的融入了残破容器的身体就像是从没有出现过一样,突然一阵白光闪过残破容器被从深渊的顶部推了下来砸在了生漫金属利刃的石壁,锋利的利刃贯穿了它娇小的身体,它的眼中只剩下了那无数犹如扑火飞蛾一样落下的容器和它们的‘‘父亲’’沃姆那无情的眼神。 ‘‘咔嚓!’’ 玻璃破碎的声音在残破容器的意识中回响,所有被遗忘的记忆碎片在此刻终于被拼回了原位,它终于彻底打破了无情的限制,不过可能有些晚了,残破容器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哦?孩子你你在害怕些什么呢?放心你的结局不会是现在。嘿嘿他们还在等着你的故事。’’ 失去了记忆支撑的梦境缓缓的破碎,残破容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与因为残破容器把一池子灵魂温泉全部吸收尽而惊讶的海格默大眼瞪着小眼。 已习得了虚空卷须。 使用灵魂和阴影延展并变化你的身体形态,卷须的长度和坚韧程度随着使用灵魂的量增大而加强,卷须的形状可以消耗灵魂改变。 第二十三章 感情的抉择 在常年没有光亮的深邃巢穴--- 赫拉躺在了一个华美的由蛛丝编织成的丝质床上,几个编织者默默的守护在她的身侧,几只燃烧的蜡烛随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光芒逐渐的变得恍惚。 ‘‘开始吧,助产士。’’一个编织者又点燃了一支蜡烛并轻轻的将蜡烛插在了一个带着圆形笑脸面具的黑色生物前。没错,就连赫拉自己也没能想到,她难产了,苍白的血脉蕴含的力量终究还是太过强大了哪怕像是赫拉这样的强者也无法承受。 ‘‘助产士,快点完成,只有完成之后你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没有别的选择赫拉只能去向这个存在于编织者巢穴下一直为编织者一族服务的‘‘老臣’’助产士做了一个交易,不过赫拉对这个古老的存在充满了戒备,在深邃巢穴这个不是吃就是被吃的环境里无论怎么戒备都是不为过的,更何况是这种几乎知道你一切都情报但你又对她一无所知的远古遗族。 ‘‘哇哦!夫人看看这个拥有着苍白血脉的孩子,多么的奇特强大的力量被包裹在这么一具有些孱弱的身体,真是一个有个性的孩子,不愧是那位王给予巢穴和野兽的苍白礼物,牺牲换来的公平交易,只不过她一直离我们那么遥远,毕竟是带给族群光明的未来和毁灭的孩子。’’助产士看着这个刚刚生产出来的小家伙,一边轻笑着一边不断的低语着,最后的一句甚至轻到只有助产士她自己能够听到。 ‘‘将我的孩子给我!马上!助产士,不要想做什么手脚,不然我会让你体验到比死亡更恐怖的折磨。’’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虚弱的的赫拉缓缓的坐起以着深邃巢穴女王的姿态命令着依旧在呢喃着的助产士,她腹部那道巨大的口子正不断的长出肉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哇哦!亲爱的夫人,你这样的威胁可吓不到我,你的丈夫是一个高贵的贵族而你曾经却只是一只普通的野兽,深邃巢穴的国王死去后,你似乎绝望地,不惜一切地,想要一个尊荣的贵族的孩子,因为你只是普通的野兽,你需要一个高贵血统的孩子来接替你的地位将编织者族群延续下去。’’助产士没有任何动作继续低声的呢喃着。 ‘‘闭嘴!助产士!’’ ‘‘哦嘿哦嘿,抱歉,夫人。过去的记忆会让我的心思在这种蠢事上徘徊,特别是我饿狠了的时候。不介意我啃她几口吧……比如就一条腿?吃饱肚子是通向幸福的康庄大道啊,我好饿好饿好饿......’’突然,助产士的声音变得疯狂,她的身体诡异的扭曲了起来。 ‘‘啊啊啊啊!’’助产士第一次张开了自己的两半面具,露出了她那狰狞的黑色面容和满嘴的利齿,她以一种快到离谱的速度朝着这个孩子扑来,周围察觉到不对的编织者们连忙聚集起法术想要挡住想要吃了他们公主的助产士,不过有人比他们更快... 一道黑影以更快的速度击飞了助产士,助产士巨大的身子直接撞击到墙壁,漆黑的血液逐渐的从她的脖颈上被切开的伤口缓缓流出。 ‘‘一群没用的废物,把这个‘‘弑君者’’给我拖下去,封印在石窟里。’’赫拉有些烦躁的甩了甩自己爪子上的漆黑血液,她肚子上的伤口被她用丝线临时缝合住了,不过此刻在她强大的自愈能力的作用下伤口已经不再渗血。她并不是不想杀了助产士,而是这个古老的生命似乎拥有一种强大的‘‘不死性’’使她无法被轻易的杀死,至少现在她杀不死助产士。 ‘‘让我,让我吃一口!饿!哪怕一条腿也行!我饿!’’一个编织者擦了把汗招了招手,几只潜行信徒从阴影中窜出用他们的爪子抓住了仍旧在脑袋似乎只有一层皮连接仍旧在嘶吼着的助产士将她拖进了阴影之中,只留下了一地的黑色血液。 ‘‘我的。孩子?’’终于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的赫拉终于有时间注意起来这个自己的孩子,她用自己没沾染血液的爪子轻轻的抚摸起了自己孩子的骨质面具,一种奇异的感情从她的内心中涌出。 ‘‘对不起,我的孩子,很抱歉将你拉入了这个漩涡...我好像还没给你取名字,那么你的名字就叫霍妮特吧,我的孩子...’’ 第二十四章 加害者还是奉献者 ‘‘可以不用披着斗篷了,小家伙。’’海格默轻轻的将一个披着斗篷的小家伙放到了地上。 ‘‘我知道泽莫尔之前有些太过分了,不过请你还是原谅她,好吗?毕竟她也是为了你,只不过方式有些太......急于求成了一点。’’海格默挠了挠脑袋,努力的思索着怎么才能挽回泽莫尔在这个小家伙心中的形象。 ‘‘没....没事...(虚空语)’’残破容器摘下了挡住脸的斗篷帽子,用着它从那个梦境中学到的有些不熟练的虚空语回应着。(尽管海格默还是听不懂就是了)自从做过那个梦之后它就一直能感受到了一股原本无法感受到的能量在它的身体中回荡,这股能量好像是叫情感来着。 ‘‘那小家伙,既然你没有反对那我就答应你接受我的建议了,这件小礼物就当是我的赔礼吧,让我们好好的享受此刻难得的美好。’’海格默有些神秘的从他的盔甲夹层里拿出了两个有些被压的变形的纸袋,将其中的一个递给了残破容器。 ‘‘嗯,这是泪水之城,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这座城市里最有名的馅饼了,曾经这里可是有许多的人排队购买的,只不过现在瘟疫...唉。’’海格默不再说什么而是撕开了手中的纸袋不断的往自己的嘴里塞着馅饼。 残破容器默默的看了一眼这个大个子学着他的动作有些笨拙的将馅饼往自己面具上唯一的两个洞塞着,空洞的眼眶一直注视着前方那个处于泪水中的雕像,空洞骑士的雕像。 ‘‘嗯!好吧你可能对着那座纪念空洞骑士的雕像更感兴趣,很巧的是空洞骑士曾经也算的上我的半个弟子吧,虽然很快我就被它击败了。它为了圣巢的存续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这种事情明明应该是我们这群老家伙去做的。我不知道当它看到现在圣巢的样子会作何感想,说实话我不知道该如何在死后去面对它。’’海格默把剩下的馅饼一股脑的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呢喃着,常年都在落下的雨水缓缓的滴在了他的面颊上,让别人看不出他的喜悲。 ‘‘但是我们已经做出了最好的我们选择了,我们不能总是不停地回想曾犯下的错误。’’一只不知何时出现在海格默身边的l蛾子说着。 ‘‘蓟风!我的老朋友!抱歉没能注意到你在这里,马科斯最近怎么样了?’’ ‘‘他最近可能发现了什么,他一直念叨着希望揭开一个被遗忘的真相。有些行踪不定,我也想知道他现在怎样了。’’名为蓟风的蛾子无奈的耸了耸肩。 ‘‘......’’还在塞着馅饼的残破容器回头看了看这只突然出现身着绿袍背后背着一把细长骨钉的蛾子,而蓟风也好像感受到了它的视线。 ‘‘嘿,小家伙!你也觉得一个蛾子拿着武器很奇怪?毕竟我们是一个逆来顺受的种族,至少圣巢中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也许我这种蛾子的存在正好证明了他们是错的。’’蓟风对着残破容器眨了眨眼睛半开玩笑的说着。 ‘‘......’’ ‘‘蓟风,虽然很抱歉打断你们之间的交流但是我和这个小家伙要赶紧回去了,毕竟我是为了弥补过错借着换锤子的事情,偷偷的将这个小家伙带出来的,如果回去晚了...总之,再见了蓟风。替我向先知和马科斯问好。’’海格默提起了仍旧呆呆的注视着那座雨中雕像的残破容器为它戴上了斗篷,在残破容器空洞的眼中那座雕像越来越小。 ‘‘同...同胞...还是加...害者。(虚空语)’’残破容器稚嫩的声音除了它自己之外无人能听到。 第二十五章 漫游者之梦 在远离圣巢的某处-- 身上沾满尘土,终于把自己从地里刨出去的小骑士,疲惫的躺在一个提克提克的巢穴,战斗力只能欺负一下小爬虫和提克提克的它原本只是想杀几只袭击蝇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招惹到那只袭击蝇之王。现在死里逃生的它只想要休息一下。 --- 小骑士有些迷茫的睁开双眼,眼前的环境不知何时由提克提克狭窄的巢穴变成了一座昏暗的但又怕十分华贵的房间。 ‘‘咔嚓!’’ 就在小骑士观察周围环境的时候,忽然房间中那布满灰尘的大门被缓缓的推开了。一个长着三支奇怪角的容器提着一盏光蝇灯笼走了进来,默默的注视着小骑士。 ‘‘!!!?’’那个容器看了看小骑士将手中的光蝇灯笼放在了地上然后转身快速的消失在了阴影之中。小骑士连忙站了起来,提起了被放在地上的光蝇灯笼朝着那个奇怪的容器冲了过去,它的心中好像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它,那个容器对自己来说是不同的,它会告诉自己有关于这里的一切。 ‘‘它在哪里?为什么它的速度这么快?’’不断追逐的小骑士不断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企图找到那个容器的身影但是那个容器的却怎么也没能出现,只不过小骑士没有注意到四周的环境正不断的变化,有时是一座古道,一座荒芜的小镇,依旧能看出辉煌的商道,充满生机的绿色小径,长满奇怪蘑菇的荒地... ‘‘近了!近了!’’只不过小骑士并没有注意这些环境的变化,它能感受到它离答案越来越近了,前方已经没有了路,小骑士没有任何犹豫一下子跳了下去。 ‘‘没有可以思考的心智。’’ ‘‘没有可以屈服的意志。’’ ‘‘没有为苦难而发出的哭声。’’ ‘‘诞生于神与虚空之手。’’ ‘‘你必须封印散布于他人思想中的账目之光。’’ ‘‘你是容器。’’ ‘‘你是空洞骑士。’’ 一个让小骑士熟悉但又怎么也无法回想起来无感情的声音回响在了它的脑袋中,不知何时眼前的光景已经变为了一座寂静的有些可怕的城市,一座浸没在雨水中的雕像出现在了它的眼前。 小骑士轻轻的擦掉了雕像上挡住文字的雨水, 纪念 空洞骑士 在那高远的黑色穹顶之下, 它的牺牲使圣巢永世不衰。 ‘‘哄!’’就在小骑士仔细的打量雕像上的字的时候,雕像忽然裂开,空洞骑士的雕像变为了真正的空洞骑士,它的眼睛里不断的有着橙色的光芒溢出。 空洞骑士修长的纯粹骨钉以一种快的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小骑士袭来。就在小骑士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之前出现的三支角容器突兀的冲了出来用它的骨钉和身后不断生长的虚空卷须强行的替小骑士挡住了这一击,它不顾被纯粹骨钉切开的身体用身后长出的虚空卷须将空洞骑士的身体束缚住了一瞬间。 ‘‘小鬼!快动手!’’趁着空洞骑士被束缚的时候,一根连着丝线骨针被刺进了空洞骑士的面具上,一个红裙的女性身上爆出了无数散发着光芒的丝线再次束缚住了企图站起的空洞骑士,她用力的往骨针一脚踩下,空洞骑士那苍白的骨质面具裂开了一道裂缝,无数的梦境精华从中涌出。 小骑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它的身体自己已经做出了行动,一把充满梦境精华的光钉凝聚在了它的手中,朝着空洞骑士头上的裂缝劈出。梦境与现实的界限随即被划破,梦境空间也开始崩溃,只留下还保持着持钉姿势一脸茫然的小骑士。 ‘‘呼!总算是完成了,希望过去的我能够理解这一切吧,时间这种东西真是垃圾堆,我再碰这东西我就是沃姆那个小蛆虫崽子。为了奖励自己今天就去和残破玩融在一个杯子里的游戏吧。’’几个拥有八只散发着苍白光芒眼睛充满神性的四臂阴影神明,一边擦了擦它头上不存在的汗水一边封闭了时间裂缝。 第二十六章 你什么也做不到 遗忘十字路-- ‘‘快点!再快点!我们没有时间!我们必须尽快撤离这里的难民。!’’一只身着红色盔甲的甲虫率领着一支圣巢十字军在大路上疾行着,沿途阻挡他的感染躯壳都被他操控飞在空中的骨钉撕碎。 ‘‘伟大的苍白之王啊,请你赐予你的子民,你那无可匹敌的速度吧,恳求你庇护你的子民。’’泽若不断向着他心中的神明的祈祷着,他作为王国的骑士有义务保护圣巢的居民,但是...这一切太困难了。。。 --- ‘‘妈妈,我们不用在躲着了!你看国王的军队来救援我们了。’’一个小孩子抱住了正在加固房子的母亲,兴奋的指着一个掀开门板试图将自己高大身躯挤进屋子的着甲身影,以及它手中正不断滴下橙色血液的骨钉。 ‘‘哦!天哪!’’母亲丢下了手中的锤子,捂住了孩子的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但是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孩子,用着这样徒劳的举动试图保护孩子免受挤入房间的感染者攻击。 ‘‘伟大的苍白之王啊,我们为何要受此无妄之灾啊,如果您真的能看到能听到这一切,就求求你让奇迹发生吧,让我的孩子活下去。’’母亲绝望的祈祷着,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只不过好一会却什么都什么也没发生。 ‘‘呼,女士,已经没事了,现在您只需要保持镇定,然后等待王国将你们撤离。’’原本站在门口的守卫躯壳的无头尸体缓缓倒了下去,插着几把锋利的骨钉的破碎铠甲落在地上响起了一声沉闷的金属声,气喘吁吁的泽若出现在了这对母女的身前,万幸的他及时赶到了... ‘‘女士,请照顾好自己,我们将会清理这片区域的感染躯壳。请耐心等待一段时间吧。’’泽若擦了擦自己盔甲上的感染血液,缓缓的转过身去,插在躯壳守卫身上的几把骨钉像有自己的思维一样从血肉中拔出,飘回了泽若的身后,虽然大局已定,但是如果清理能够更快完成自然也会更好。 ‘‘骑士叔叔!’’忽然一阵稚嫩的的声音叫住了泽若。 ‘‘你,你要离开吗?’’ ‘‘当然了,孩子。这是我的职责,我身为王国的骑士必须时刻做好准备。’’泽若回过身来对着有些骄傲的这个稚嫩的孩子说着 。 ‘‘你不怕那些怪物吗?’’那个孩子挣脱了母亲的怀抱,用天真的目光注视着泽若。 ‘‘我们当然不怕,我们被苍白之王从芸芸众生中挑选出来就是为了应对此刻,我们无所畏惧。’’ ‘‘但是,但是我害怕,如果那些怪物回来我们该怎么办?’’ ‘‘它们不会回来了,我保证。如果你仍旧感到不安的话,这样怎么样,当它们回来的时候拿着这个国王神像,知晓一切的苍白之王会带领我们拯救你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会守护在每一个圣巢居民的身边。’’泽若有些严肃的单膝跪了下来,将一枚刻印着苍白之王的石像交给了那个孩子。 ‘‘那骑士叔叔,我用这个玩偶与你交换吧,妈妈教过我不能随便拿别人东西。’’那时那个孩子认真的样子深深刻进了泽若的记忆之中,不断的折磨着他。 --- 火焰无声的在这个被遗弃的村落燃烧着,骑士从模糊的血肉找到了,那枚由他送出的国王神像,那枚被一只瘦小的断手牢牢握着的国王神像...他失约了,这次他没能及时的赶到。 ‘‘我,此刻就在这里,我,我很抱歉,我食言了。我太弱了,我为何会如此的无力。’’ 他记得在那一天,稚嫩的生命将怀中最重要的代表着希望的破旧玩偶交与给了骑士。以及后来那群贵族因为瘟疫漫延而命令他们放弃拯救平民收缩防线时他的妥协。 ‘‘在你的子民遭到屠杀的时候,你在哪呢?我的国王...你为什么要批准他们收缩防线,难道那些平民就不是你的子民了吗?如果我能在快一点,在强一点,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在发生了。’’泽若失魂落魄着不断呢喃着,那枚沾染感染血液的国王神像在他不自觉的发力下碎成了碎块划伤了他自己... 第二十七章 守梦人-赫拉 深邃巢穴-- ‘‘所以,霍妮特这就是你攻击那个编织者的原因吗?’’赫拉盘坐在高处俯视着自己那幼小的孩子。 ‘‘是的,母亲!因为他说您是野种,所以我卸掉了他的两个肢体。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母亲。’’幼小的霍妮特低着头用着有些委屈的语气回应着,一把沾染血迹的骨钉被随意的插在了她身后的地上。 多像啊,就像曾经的自己一样,不甚至比曾经的自己要更加完美,充满了天生属于强者的傲慢和进攻性,只不过她的行事还尚且稚嫩,需要好好的培养,虽然自己可能没有多少的时间了,赫拉有些心神不宁的看向了那通向圣巢的鹿角虫站。身为自己的孩子她不应该被族群拘束不是吗? ‘‘没错,霍妮特这次你让我有些失望,但不是因为你的行为,而是因为你的冲动,一个真正的猎手可不会在没有十足把握的情况下狩猎一个情况未知的猎物。’’赫拉从高处走下,走到了霍妮的身前。 ‘‘霍妮特,你要学会驾驭那些情绪,让它们成为你的武器,而不是被它们支配,使自己在冲动中被名为情感的利刃所伤,霍妮特你要学的还有很多...’’赫拉轻柔的用她的爪子抬起了霍妮特低垂的脑袋,让她看着自己的藏在面具后面那充满矛盾的眼睛。 ‘‘母,母亲...’’ ‘‘就让母亲我教给你一个真正的猎手该怎么做。’’赫拉慈爱的摸了摸霍妮特的脑袋,然后缓缓的转过了身,一根透明的丝线不知何时布满了这个房间,延伸到了远处。 ‘‘就像这样,了解你敌人的实力和他想要的一切。然后将真正致命的陷阱布置在他的前行道路上。最后就像这样,让我们缓缓的拉动这根线。’’赫拉轻轻的握住了霍妮特的手让她抓住了那根丝线,轻轻的往后一拉。 巢穴外-- 一个失去两个前肢的编织者,正在地上痛苦的爬行。他周围的阴影中不断的有着一些怪异的生物穿梭着,这些贪婪的生物想要从这个受伤的编织者身上撕下一块肉,但又碍于编织者仍旧能够释放法术的而不敢向前而是徘徊在他的周围。 ‘‘啊!’’突然,一根透明的丝线缠绕在了他的剩余其他肢体上,然后缓缓的散开,原本肢体的部位只剩下了鲜血,周围早已等不及的生物们,朝这个彻底失去反抗能力的猎物扑了过去。 ‘‘不要停下你的进攻,不要给他们反扑的机会,露出你的毒牙撕碎反对者,让他们知道反对你的下场,我亲爱的霍妮特。’’此刻的赫拉不同于以往深邃巢穴女王的严肃反而像一个慈母一样抱住了霍妮特娇小的身体。就像是,在道别? ‘‘母亲,这有点太紧了...’’ ‘‘对不起,霍妮特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这是我唯一作为母亲能够送给你的最好东西了。’’赫拉将一个藏在身后的白色丝质卷轴拍在了霍妮特的后背。一瞬间属于编织者法术造成的巨大能量洪流扫遍了整个深邃巢穴,霍妮特在这种巨大的能量下直接昏了过去,一个若隐若现的蜘蛛印记缓缓的出现在了霍妮特的骨质面具上。一滴略微有一点咸味的水从眼眶滑落滴落在了她的面具之中,赫拉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有泪水这种东西了,弱肉强食的深邃巢穴不需要懦弱的眼泪。 ‘‘赫拉!你疯了!你竟然将我们编织者族群世代传承的所有法术赐予了她,哪怕她是拥有苍白血统的公主也...啊!!!赫拉你个疯子!你要葬送整个族群吗!’’一个编织者长老还没有来的及说些什么,就被赫拉用丝线穿起挂在了屋顶上。 ‘‘我才是决定一切的角色,蠢货。’’赫拉看着编织者长老挣扎动作的越来越小,不禁的泛起了嗜血的冷笑,她用编织者长老滴下的鲜血绘制起了法阵。 ‘‘女王,你要...’’ ‘‘你为什么要背叛族群...’’ ‘‘赫拉你个臭biao子,我...’’ 由鲜血绘制的法阵缓缓的散发着光芒,不断有着编织者被召唤到了这个房间,然后被钉死在屋顶。在法阵的作用下他们身体中的法术能量和灵魂不断的顺着丝线输送到了霍妮特面具上的那个蜘蛛印记。 ‘‘这是母亲唯一能为你做到的事情了,我的孩子,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是我也会用这种方式永远的保护你。’’看着逐渐变得完善的蜘蛛印记赫拉默默的呢喃着,随后将自己身上除了用来进行接下来加固封印的能量全部传输进了蜘蛛印记。 ‘‘行了,看了这么久,执行你的任务吧。苍白之王的国王傀儡,就像是我们之前说好的一样。我会进行沉睡,而你则将她带到她的父亲那里。’’ 第二十八章 悲叹,可悲的命运 ‘‘对不起了,我的孩子...但是这是最好的选择了。’’失去大量能量的赫拉疲惫的抱住了随着魔法阵作用消失而落下的霍妮特,将她交给了一个手持手持镰刀目光呆滞的国王傀儡。 抱着霍妮特的国王傀儡就像是一个接受到命令的机器人一样迈着机械的步子朝着电车的方向走去,就在此时一个精致的蜘蛛印记的浮现在了霍妮特的身上一瞬。 ‘‘嘿嘿嘿,我的野兽大人,看来你的计划执行的很顺利,将一个种族的命运压在一个孩子的身上。’’躲在阴影中的助产士抬起了她漆黑的头颅撕咬着一个被丝线穿在空中的编织者尸体,她脸上生长着的骨质面具缓缓的开合着,就像是在嘲笑着这可悲的命运。 ‘‘闭嘴,助产士。我放出你只是在遵守我们之间的协议,现在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如果你认为你可以反抗我的话你可以试试。’’赫拉绕开了正在不断进食着的助产士有些踉跄的走出了这间充满血污的屋子,屋外瞬间窜出了一个身穿红裙的编织者扶住了赫拉。 ‘‘哦!嘿嘿嘿,夫人我原本以为你杀掉了所有有职位的编织者,但是没想到啊,嘿嘿嘿,你还留了一个。看来你并没有完全放弃族群啊。’’助产士瞥过了她充满血污的脑袋,有些戏谑的对着赫拉说着。 助产士轻轻的笑了笑,为什么她要为赫拉提供这个古老的魔法阵,这当然不仅仅只是为了乐子,而是她能够感受到这个苍白血脉身上的一部分特别之处,助产士敢保证这个苍白血脉会干出一番伟业。 ‘‘我要进行沉睡,而你需要将这里打扫干净,然后带几队潜行信徒去全力驱逐刻尘者攻击螳螂村,我们不能让其他的势力看出我们的虚弱。’’赫拉没有理睬助产士的话语,自顾自的朝着这个自己唯一能信得过的编织者发布着命令。 ‘‘女王大人,不是我多嘴,但是如果那群螳螂攻进来了,没有足够的兵力的我们,该怎么办?’’红裙的编织者有些颤抖的询问着身上沾满同族血液的赫拉。 ‘‘那就放出那只诞生于瘟疫的怪物‘‘诺斯克’’,它会阻挡住所有敢于进攻深邃巢穴的敌人。’’赫拉没有丝毫感情的说着,放出那只无区别攻击的怪物实际上也是无奈之举,因为这样同样也会封死她们自己的主要通道。 赫拉转身钻入了属于编织者的巢穴,身上不断的有着丝线飞散而出,包裹住了整个巢穴,强大的能量逐渐形成了一道苍白的封印,梦境精华不断的在封印中翻涌着,一块完整的梦境空间逐渐在封印中凝实成了一个形似赫拉脸上带着的六眼面具飞向了黑卵圣所牢牢的镶嵌到了辐光的封印之上。 ‘‘为了我的女儿,为了我的种族,我成为了容器的束缚。沃姆,你的企图很可能最终会是徒劳的,但是你开出的条件,我不能拒绝。我的孩子……为了你,我会献出一切。为了她,我会献出一切。’’ 野兽-赫拉 已经陷入了沉睡。 泪水之城,守望者尖塔-- ‘‘老爷,光蝇已经抓来了,我们真的要借助瘟疫的力量吗?’’卢瑞恩的管家朝着眼前不断擦拭着望远镜的守望者卢瑞恩汇报着。 ‘‘这些光蝇能保证守望者骑士团的永远挺立,这可能也是瘟疫带来的唯一好处。它能复活死者哪怕复活后会成为傀儡。’’卢瑞恩停下手中的动作叹了口气。 ‘‘我的管家,你已经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我的职责吧。属于守望者的职责。’’卢瑞恩没有使用望远镜而是一把拉开布满灰尘的窗帘,全方位的注视着这座浸泡在泪水中的城市。这座城市就像是在为他哀悼一样,以往就常年不绝的雨水此刻更加的疾风骤雨。 ‘‘老爷,你...’’ ‘‘没错,接下来这份守望者的重担就要落在你的身上了,守护好他们,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卢瑞恩有些不舍的重新拉上了陈旧的窗帘,转过身来拍了拍管家的肩膀,之后不再压制他身上那强大到恐怖的能量头也不回进入了那个代表着永眠的房间只留下了被他恐怖力量而压碎的地面,不久一面代表着卢瑞恩的独眼面具从中飞出飞向了黑卵圣所的方向。 ‘‘为了这座城市,为了敬爱的国王,我成为了容器的束缚。那黑暗的决定被执行,但并不是由我决定的。我们的国王断然决定了了那沉重的负担。我的命运轻松的多,只要沉睡并履行我的任务就好了。我的城市啊。没有了我,你仍稳定吗?仍繁荣吗?我想再一次见到你的街道。我们的牺牲。为了王国……为了那位我们必须保护的,我们愿意。’’ ‘‘...唉...老爷,你真是给我这个老管家丢了个重担子啊。’’有些苍老的管家叹了口气,坐到了那个原本属于卢瑞恩的办公桌。 守望者卢瑞恩已陷入了沉睡。 第二十九章 不知道取什么名的一章 雾之峡谷,教师档案室-- ‘‘好吧,看来他们已经开始执行计划了,那我也得快一点了。’’原来一直在整理资料的教师莫诺蒙好似有所感应的停下来手中的动作。轻轻的挥了挥绿色的触手,一个巨大的水箱缓缓的落在了她的面前。 ‘‘老师,你真的准备好了...吗?’’奎若有些不舍的最后一次询问莫诺蒙。 ‘‘奎若,我的傻孩子,到了现在还哪有什么退路呢?你需要更加的注意你自己,毕竟你身上肩负着的重任可比我要重的多。’’莫诺蒙轻轻的摸了摸奎若的头,之后大步的朝着那个巨大的水箱走去。但是,突然许多不断散发着电光的水母从四周涌出,一个大到吓人的水母静静的漂浮在它们的中间挡在了莫诺蒙的身前。 ‘‘没事的,我没事,别担心,乌姆。只不过我可能之后没法在照顾你的种族了,说实话我就连一个合格的创造者也算不上。不过我仍然希望你能替我守护这里。’’莫诺蒙握住了乌姆不断摆动着的触须,认真的对着眼前的这个大水母说着。 就像是同意了,乌姆身上闪烁起了一阵阵电光,慢慢的移到了一边让出来一条能够通过的通道。 ‘‘听着奎若,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说来说有些艰难但是我只能这么做,我只能信任你,我打算将我的加固封印的梦境空间藏在梦境世界的深处,而连接我梦境与现实的钥匙我打算交由你来保管。’’ ‘‘为了确保你的安全,我会清除你的大部分记忆然后送出圣巢,直到那个能够打破封印,解决瘟疫的人回到圣巢。’’莫诺蒙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郑重的将它和一把奇怪形状的特制骨钉交给了奎若。 ‘‘老师,那个人真的会存在吗?’’奎若有些不确定的询问着。(此时,某个正在欺负小爬虫的小骑士:阿秋!谁在背后说我!) ‘‘奎若,这种时候就别说丧气话了,未来一定会很美好的。’’莫诺蒙无奈的笑了笑,轻轻的敲了一下奎若的头,慢慢的踏入了水箱... ‘‘再见了,我的学生,不,也许该说是我的孩子 。’’莫诺蒙轻轻的朝着奎若挥了挥手道别着,面具就像是被一股吸力吸引一样一下子盖在了奎若的脸上,散发出了刺眼的光芒,一眨眼奎若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档案室。 ‘‘为了多样性。为了改变。为了发展。我成为了容器的束缚。我们封印了那瘟疫,觉得我们已经找到了答案,但我们错了。我们的牺牲…… 又为我们赢得了什么呢?一个固步自封的停滞的世界。我能想到的只有一条出路。封印必须被打破。这会带来毁灭吗?当然了。但这也会带来改变。让它发生吧。比起在永恒不变的世界中活着…… 我还更不害怕死亡些。这会带来毁灭吗?当然了。但这也会带来改变。让它发生吧。在永恒不变的世界中活着…… 对我而言正如同死亡,令人恐惧。永远的沉眠,和死亡又有什么区别?思维再开放些吧,兄弟与姐妹。我们的誓约是保护…… 但我们做到了吗?容器正在变得虚弱。我的思维是那悲惨的存在的封印。但谁能让他们明白?我无法做到,谁又会使他们改变之前封闭的思想?所以…… 我们终于找到彼此了。于这被遗忘的梦境中,你能看到我吗?我只能看到光。我们神圣的圣巢……它太古旧了。一个永恒不灭的王国…… 没有变化的王国。他们称我为教师,可我又还有什么可教的呢?我又还有什么可学的呢?光芒到来的时候,我们恐惧它。我们当然怕了!所以我们斗争,以保持事物维持往常的状态不变。我们的牺牲……又为我们赢得了什么呢?只是另一种停滞而已。 我们也反对了你们。与我们的命运作斗争。我们封住的光芒……它还活着,而我们已死了。是那光芒吸引你到那里的吗?’’陷入沉睡的莫诺蒙的身子逐渐消失在了现实的物质世界,一张没人看到过纸条突兀的燃烧了起来化为了灰烬,那是一张由莫诺蒙书写着的预言。 ‘‘在未来,一个孤独的旅者将会回到伤害过它的故土,它挥洒下的鲜血将会带给这个古旧世界一场新的变革。’’莫诺蒙不知道这个未来将会是什么样,但是这无疑就是她想看到的未来。 教师莫诺蒙已陷入沉睡。 第三十章 神!好多神! 苍白宫殿-- ‘‘咚!咚!咚!’’坐在王座上的沃姆有节奏的敲击着王座的扶手,以往散发着纯净苍白光芒的帝王之翼似乎多了多出了许多令人不安的气息。 ‘‘加固封印的梦境空间已经结成三角结构,这代表了他们已经全都陷入了永眠,我亲爱的沃姆啊。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去解决一下那些手伸的太长的旗手了。’’沃姆身后的影子不断的拉长,扭曲,最后形成了一个修长的,长着翅膀和数个肢体的大型阴影,它的形象就像是,还没有放弃神躯的沃姆... ‘‘这不需要,你提醒,冒牌货。’’几只散发着苍白光芒的长钉瞬间穿过了黑沃姆的身体,但是长钉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击中一样毫无阻力的穿透了过去,黑沃姆仿佛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一样继续的接近着,直到将身体紧紧的贴到了沃姆的身上。 ‘‘别这样嘛,我亲爱的沃姆,在你与那五个家伙一起杀死我的那一次你就应该知道,你和我其实是一样的,或者说我就是诞生于虚空中的你,你的一切想法都无法骗过我。’’黑沃姆缠绕住了沃姆的身子,认真的扶住了沃姆的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着,就像是一个含着满嘴毒液与你相吻的蜘蛛一样充满一种诡异又美丽的危险性。 ‘‘我明白,你在不安,你的力量在削弱,而插足这个世界的神明越来越多,你想要展示你的力量驱逐祂们,而你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在之前契约里动了手脚的梦魇,哈哈哈哈...’’黑沃姆将自己的一个肢体搭在了沃姆的手上大声的笑着。 ‘‘闭嘴。’’ ‘‘怎么了,小国王?被我说中了?’’ ‘‘我说,闭嘴!’’无限的灵魂能量从沃姆的身上溢出,直接将黑沃姆的身体搅成了碎片。 ‘‘沃姆,你知道你杀不死我的,只要它们仍旧怨恨着你,你就永远摆脱不了我,我是你的惩罚我会一直折磨你直到你的死亡。’’黑沃姆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是熟练的张开所有的肢体面对着灵魂能量的冲击。 又一次搅碎了黑沃姆身体的沃姆没有在多待在自己散布满阴影的宫殿,随手的撕开了梦境与现实的界限,走了进去,一个不同于正常梦境空间的有些破损不断扭曲并传出诡异音乐的猩红色梦境空间出现在了沃姆的眼前。 与此同时,深渊之下的某处-- ‘‘抱歉,我的朋友,我可以要失陪一下。’’燃烧着猩红色梦魇火焰的火把逐渐燃烧的更加旺盛,格林一口将火焰吞入了肚子,祂身体逐渐变得猩红并燃起炙热的火焰,在因为消失了唯一光芒而重回黑暗的环境中格林猩红色眼睛中那颗不断跳动着的心脏是如此的明显。 ‘‘哦?沃姆他已经没有耐心开始清算你们了吗?’’西格纳斯随意的打了个哈欠,身上作为装饰的锁链在她的动作下铃铃作响。 ‘‘哦,盛大的演出需要足够的铺垫,沃姆没法阻止这场演出的真正开始,哪怕他能得到一时的胜利。不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我还是快点回去比较好。’’格林戏谑的笑着优雅的转了转自己手中已经熄灭的火把,梦魇的火焰在祂的身上燃烧着,格林逐渐的消失在了这片空间。 ‘‘啊~~~~~总算走了,现在我还得处理这些难办的事情,真累呀,这就是对我的惩罚吗?’’西格纳斯伸展了一下自己修长的身子,回头看了看一个不断延伸着的时空裂缝,颓废的躺回了地上,不过依旧有一股强大的灰色能量从她的身体中溢出阻止了时空裂缝的扩大。 (未来时间线)被虚空浸染的神居-- ‘‘好麻烦啊!过去的我怎么那么蠢啊!明明之前还没有这么觉得...干脆我直接回到过去把那个大扑棱蛾子和小蛆虫崽子一巴掌拍死得了。’’某个又一次给过去自己编织预知梦失败的虚空神(小骑士)不断的抱怨着,想要一劳永逸的念头一旦兴起就无法压制,不顾四周被它无意中散发出的气势压倒在地的一干寻神者,虚空神(小骑士)随手一挥打开了时空裂缝,想要回到过去去解决自己的几个老手下败将。 突然,一股不断溢出的灰色能量阻止了时空裂缝的扩大。 ‘‘有趣,让我看看是哪个小可爱还敢和现在的我正面对抗。’’虚空神(小骑士)一下子兴奋起来,将自己的其中一个附着了无法躲避概念的爪子强行伸进还未稳定的时空裂缝,自从晋升之后它已经太久没有遇到这种敢于和它对抗的存在了。 ‘‘你好呀!敢于反抗虚空的古老存在!(虚空语)’’虚空神(小骑士)眯了眯自己的八只眼睛,对着被自己一把抓出来的西格纳斯有些呆萌的歪了歪头,只不过它背后不断躁动搅碎空间的虚空卷须预示了它此刻心中的战意。 ‘‘......好吧,来自未来的神明,这下真是更加难办了。希望你不会后悔自己现在的选择。’’西格纳斯无奈摆了摆自己悬在空中的尾巴,无力的吐槽着。 第三十一章 没认真的神战 ‘‘......至少现在我不会后悔。’’ ‘‘好吧,我明白了,那么如你所愿让我们开始这场没什么意义的战斗吧。’’原本像一条晒干咸鱼一样被虚空神抓着的西格纳斯突然用身体卷住了抓住她的那只爪子,用力一扯。 ‘‘刺啦!’’ 那只由虚空物质构成的爪子就像是一根鱿鱼丝一样被这股强大的力量轻易的扯下,落在地上扭动了几下化为了一摊液态的虚空。 ‘‘这股力量,专精于物理层面的神明吗?有趣!’’虚空神微微的眯了眯眼睛,无数的虚空物质从神居的各个角落里涌出,重新为虚空神凝聚了一个爪子,无数的虚空卷须朝着西格纳斯的方向突刺了过去,但是西格纳斯身上原本装饰用的锁链就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一样与虚空卷须纠缠在了一起。 ‘‘无聊的把戏。’’西格纳斯的身体突然变得虚幻躲开了从地底爆发出来的黑暗之柱,虚幻的身形随着这道攻击就像是一个不断吹气的气球一样涨大,直到某个临界点。 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能量从中涌出,幻影周围的梦境空间开始无声的迅速塌陷,一股极大的吸引力将周围的一切拉进了梦境空间的破碎之处。 ‘‘真是出乎意料的手段,该说不愧是古神吗,竟然能够将自己的存在短暂的从世界上抹除。’’ ‘‘所以说你要学的还有很多。还没适应使用自己权能作战的新神。’’塌陷的吸引力突然增大了数倍,虚空神一个不察竟然被吸引住了身体一瞬,西格纳斯和她无数的幻影,突然从虚空神背后的一片梦境空间的碎片中出现,早已蓄积好的蕴含着死亡的能量像激光一样从嘴里喷涌而出,一瞬间就摧毁了虚空神的大量身体。 ‘‘没错,所以还是这种样子打神居最方便啊,黑暗降临!’’一道漆黑的身影一颗流星一样落下,翻涌着的无数虚空物质和灵魂巨浪将西格纳斯无数的幻影击碎,几道蕴含着虚空力量的剑技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笼罩的整片空间将仅剩的几个幻影切成了碎片,一个‘‘容器’’从黑色流星落下的地方飞速的冲刺而来。 西格纳斯摆动尾巴向那个冲刺而来的‘‘容器’’砸去,但是那个容器的身上突兀的生长的紫色水晶在一瞬间拉快了‘‘容器’’的速度,几百道冲刺斩在一瞬间砍到了西格纳斯的甲壳上。 ‘‘好痒。’’ ‘‘那这招怎么样。’’几根虚空卷须从容器披风下生长而出朝着虚空神留下的巨大身体激射而去,‘‘虚空神’’巨大的身体竟然直接被这几根卷须吸收化作一个巨大的爪子,一拳打在了西格纳斯的脑袋上将她击飞出去,只不过好像并没有造成什么明显的伤害。 ‘‘我的攻击被吸收了,真是惊人啊,她的甲壳是由无数个死亡了的世界组成,不过面对我还是不够就是了。’’ 一枚不断散发着血色气息的护符和一朵漆黑的花朵缓缓的浮现在了‘‘容器’’的骨质面具上,‘‘容器’’握紧了手中的纯粹骨钉摆出了一个蓄力劈砍的起手式,身上不断增长的能量开始沸腾了起来,周围的梦境空间因为承受不住这股恐怖的力量开始逐渐的塌陷。 ‘‘这股力量...’’西格纳斯的表情终于开始凝重起来,死亡的能量开始不断的往她的嘴部汇集。 ‘‘容器’’的身影一黑,转眼就通过神居建筑物的影子来到了西格纳斯的上方,蕴含了恐怖力量的蓄力劈砍和无数的像导弹般大小无法被阻挡的黑暗之魂朝着西格纳斯袭来。 ‘‘嘶!!!!!’’西格纳斯发出了一道强烈的战吼,在这股蕴含死亡的战吼下,暗影之魂就像是哑火了一样逐渐的消失在了空中,就连‘‘容器’’的骨质面具上都被这股声音震出了几道裂缝,纯粹骨钉上的蓄力劈砍逐渐变得不稳定起来。 ‘‘轰!!!!’’就在蓄力劈砍将要消失的时候,大量的虚空物质瞬间攀附到了‘‘容器’’的骨质面具之上,一阵不可理解的扭曲声音随着大量的灵魂和虚空物质响彻了整片神居,其中的力量与西格纳斯的战吼抵消的同时蓄力劈砍终于砍到了西格纳斯的甲壳上。 与之前毫无伤害不同,这次被砍中地方的甲壳终于裂开了一道口子,一滴有着奇怪黑色的血液缓缓的低落下来,只不过西格纳斯也没有坐视自己受伤,她一口狠狠的咬住了‘‘容器’’的那只吸收了大量虚空物质而生长出的巨大的爪子上,那看上去无可匹敌的巨爪在一瞬间好像没有丝毫的阻拦一样被咬碎了。 ‘‘你能感受到吗?这一切的痛苦没有意义。’’西格纳斯默默的呢喃着,‘‘容器’’眼前的一切一瞬间变得很快,转眼又变得很慢,突然一切回到了开始,然后一切都按既定轨道执行无法改变,之后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不断循环着。 ‘‘咳咳咳,呜呼,咳,这是这是何等强大的力量啊!伟大的虚空与灵魂之神与未知神明之间这,这股神明之音的碰撞,吾等必将向汝等伟大神明献上灵魂,请请您们允许我们聆听允许我们于此联结。’’无数寻神者不顾周围的重压,缓缓的抬起头来,观看着战场,聆听着这股境界之音,哪怕她们的身体在这股神明之力的压迫下已经显露出一半的白骨,哪怕她们的眼睛已经不堪重负的爆掉,哪怕她们的灵魂已经将要被这股力量撕碎,她们依旧不管不顾的聆听着这股高位的境界之音。 ‘‘你的权能?轮回?真是恐怖的力量,不过现在我已经不会在中招了。让我们再来。’ 擦了擦头上裂缝里流出的虚空物质,走出轮回权能的‘‘容器’’把自己纯粹骨钉指向了西格纳斯。 ‘‘不要了,你知道你我都没有真正的拿出真本事,你只是在泄愤或者是给自己找点事干而已,其实你一直都可以轻易的杀死我,对吧。这场神战没有意义。’’西格纳斯咸鱼似得趴在地上,她身上甲壳的破损也在一瞬间修复完毕,这场神战虽然她没有出全力但是这对她一个万年宅女来说运动量还是太大了。 第三十二章 所谓晋升之道(本书战力基本设定) ‘‘这就是我讨厌你们这些神明的原因,你们太过古老,以至于几乎能预料到一切。’’ ‘‘容器’’无奈的耸了耸肩,周围不断涌动着的虚空物质也像一摊烂泥一样落到了神居的各处。 ‘‘呵呵,只是你表现的太过明显了而已。我改成称呼你为什么,新神。’’西格纳斯没有感情的干笑了两声。 ‘‘别说客套话了,叫我‘‘小骑士’’就好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提前清理掉那些古神,这对你来说也是件好事吧。’’小骑士*擦了擦手上的骨钉,有些奇怪的询问着西格纳斯。(之后未来的虚空神统一用小骑士*) ‘‘你在开什么玩笑?穿过时间线杀死这个时间结点不该死去的生命?是你疯了还是你连这样会引发时间悖论甚至有可能导致整条时间线毁灭都不曾理解,你到底是怎么成为一个神明的。’’西格纳斯震惊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她实在不能相信一个几乎可以称为全能的神竟然连这都不知道。 ‘‘啊,我该知道啥?我就打了个五门?联结了虚空的意志,然后我就晋升了。’’小骑士*有些懵的摸了摸自己的角,走了寻神者创造的捷径的它实在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好吧,我也许要给你补充一点点的常识,真是欠你们虚空的。就拿比较大众的来说吧,你知道这个世界在多元宇宙里其实并不唯一吧。’’西格纳斯有些头疼的解释着,她最讨厌这种麻烦透顶的事情了,但是说来也奇怪她无法对眼前这个容器起到一丝一毫的反感,这是因为自己在后悔曾经犯下过的大错吗? ‘‘这个多元宇宙有着无数的世界,所有的世界都由物质和能量组成,建立在多元宇宙的总体时空框架上然后自身在诞生属于自己的时空结构这就是所谓的时间和空间。’’ ‘‘而与世界不同,每一个代表着一种概念的神明都是在同一时间内都是唯一的。祂们可以随意脱离祂们的原生世界,因为祂们代表着多元宇宙的一种概念,或是一种规则,这使祂们能够将自己的故事代入多元宇宙的时间循环内,但是其他不是神明的不行,因为他们无法进入大的时间循环所以他们全都受限于单一世界的时间线,如果你杀了辐光和沃姆的话,那么你在意的一切不是神明的东西都会自我毁灭。’’ ‘‘那为什么辐光宁可被封印也也不去毁灭之前的时间线呢?’’小骑士*同学举起了手提出着属于它的疑惑。 ‘‘这就要提到另一个方面了,辐光做不到而且也不愿意去做,她做不到是因为这个多元宇宙的基本划分和限制,首先是实力境界划分它们分别为凡俗、大师、艺术家、贤者、骑士、以及最后的高等生物(半神)。’’西格纳斯老师敲了敲不知是从何处突然出现的黑板。(记重点了) ‘‘因为具体的战力指数难以判断所以这个划分其实是由梦境空间的‘资格’和‘本质’来划分的,首先是凡俗这类基本无法利用梦境空间的生物这也是现在大多数生命的现状,然后就是大师之境,这一层次的生命可以初步的利用梦境空间而且因为‘本质’的提升可以初步的聆听这个世界规则的声音,而这一类生命大多经过漫长的时间专研某种技艺对一些道路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在往上就是艺术家之境,这一类生命可以开始真正的深度探索梦境空间并利用它们的力量,而且基本都走出了属于自己的道路,将技艺彻底融入进了他们的生命,一呼一吸之间都有技艺的展现。艺术家是许多的种族努力一生也无法达到的重要结点,达到这一层次的生命基本可以开宗立派了。’’西格纳斯扔掉了尾巴上缠着的仅剩下短小一截的粉笔,清了清嗓子接着讲着。 ‘‘然后就是贤者之境,想要达到这个境界,几乎需要将一门技艺彻底走到终点进无可进的地步,这一类的生命能够完全理解梦境空间的概念并完美的掌控属于自己的梦境空间。达到这一层次生命的专精方面几乎无人能敌。’’ ‘‘最后就是骑士之境,骑士之境不仅需要技艺达到贤者之境心灵、意志、外壳也必须与自己所坚持的道路相同,一生牢牢的遵守自己追寻的道路,不能有任何的越界之处,否则就无法维持骑士之境。这一层次的生命可以自由的控制自己的梦境空间并为其增加属于自己的特性,梦境空间可以短暂的影响物质世界并可以的吸收他人的梦境空间。这一层次的生命可以轻易的摧毁一个国家。’’ ‘‘高等生物之境(半神),虽然这么说但是神明在不使用规则力量之前被世界所抑制的大多也是这个实力,这个境界的生命的生命层次发生了质的提高,他们的梦境空间甚至可以在不被主动摧毁的情况下永远存在并且稳固的甚至可以承载物质世界,这境界的生命,可以轻易的摧毁大陆。而我们神明可以说是特例,在规则的加持下我们基本都可以随意的摧毁世界(单体宇宙)而强大的神明甚至可以给多元宇宙留下永远不可愈合的创伤,虽然我们无法再世界之内使用规则之力,这使处于世界内的我们无法拥有摧毁世界的力量。而且这股规则的力量存在着代价,我们一旦享有了这股力量便同样永远的变为了规则的奴隶。’’ 第三十三章 停战协议?撕毁! ‘‘束缚?你所说的束缚究竟是什么?’’ ‘‘呵呵,不必担心了诞生于虚空的志高神明,你与我们不同,你不会受到这个多元宇宙的束缚,不会感受到这毫无意义的痛苦...’’说到这里的时候西格纳斯的声音不知不觉的低到了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的音量。 ‘‘这么说我不能杀了祂们,所以这算我白白浪费力气了吗?’’ ‘‘不不不,你没有白费力气,你正好赶上了一场好戏的开始。’’西格纳斯有些阴恻恻的笑了笑。 ‘‘你是说?我明白了,这可真是场大戏啊。’’小骑士*会意的将时间裂缝从物质世界转移到了梦境空间,转移到了一个不断扭曲的猩红色诡异梦境空间....不,此刻也许该叫它梦魇空间。 与此同时,沃姆也同时进入了这个诡异的空间,不过就在他刚进入的时候一个身穿猩红色斗篷的身影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华丽的国王啊!演出的帷幕刚刚拉起,火焰还没有完全燃烧旺盛!身为主演的您为何要提前登场!如果您是为了参加我们的欢宴,那请您耐心等待,我们的团长正在为此准备。’’一个戴着两边面具,身着猩红色斗篷,身体好似由不同肢体胡乱缝合而成形象犹如破布娃娃的大型虫子用着就像是在在唱一个高雅歌剧一样的声音说着。 ‘‘我没有时间和你玩过家家,格林!出来见我!’’沃姆没有丝毫在意眼前挡住自己的虫子,继续朝着眼前走去,无数把散发着苍白光芒的灵魂之钉缓缓的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哦哦哦!真是抱歉我的国王!为了这场难得的演出团长现在很忙,我可不能让您打扰到团长大人。’’虫子又一次扭动着自己那畸形又臃肿的身体挡在了沃姆的身前。 沃姆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只不过他身后无数的灵魂之钉微微的震动了一下。 ‘‘wellwellwell,我亲爱的沃姆,别这么暴力,毕竟在别的神明的领土上杀死神明的信徒,就算您是国王这样的行为也是很失礼的。’’一团猩红色的火焰突然出现在了空中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中钻出,一把抓住了刺向大型虫子的光钉。 ‘‘格林,这个时候就别耍这些没用的把戏了,这些所有的剧团成员其实都是你的空壳傀儡。而且违背契约的其实是你吧。’’沃姆将一个失去光芒的纸质契约从袖子里拉出在格林的面前慢慢的展开。 ‘‘哦!你说是我撕毁的那部分梦境空间还给辐光提供你这里的情报吗?按理说我是违约了没错,但是契约不是在沃姆你在私自触碰那股禁忌力量的时候就已经作废了吗?’’格林优雅的将手中的火把就像是转绅士手杖一样转了转,祂脸上那虚假的微笑和不断散发猩红色光芒火焰的忽明忽暗此刻就像是在嘲讽着沃姆的愚蠢一样。 ‘‘而且啊,身为圣巢国王的您就真正仅仅是为了解决我违约的事情来挽回圣巢颜面这么无私吗?还是说您只是因为您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因为违背自身规则而逐步削,弱而心虚的掀桌子将我们这些其他神明驱逐出这个世界,以免摘了你的桃子?’’格林一边说着一边逗弄着几只不知何时落在祂肩膀上由火焰组成的蝙蝠。 ‘‘轰!’’ 沃姆背后所有的灵魂之钉突然暴起,全部落在了格林原本站立的位置,强大的神明之力似乎能够摧毁一切 。 ---(分割线) 彩蛋 好几章没有出现过的主角残破容器:((??>ω<*??)喵!)。 咸鱼作者:((??>ω<*??)喵) 第三十四章 欢宴之火,燃起 ‘‘真是不客气啊,沃姆。不过既然你这么急迫的想与我共舞,那我也没什么可以拒绝的理由。’’格林的声音在周围不停的回荡,但是四周却没有任何的人影。插在地上插着的灵魂之钉缓缓的消散,很明显这次攻击什么也没能攻击到。 ‘‘让我们看看这已经燃烧旺盛的猩红之火,我们之间的舞蹈会让火焰燃烧的更加耀眼,让这场舞曲给我们的仪式刻下深深的吉兆。’’几处聚光灯突然亮起就照亮了漆黑的舞台,格林的身影出现在了聚光灯的中央不断的拍着手朝着空无一物的四周高声宣告着。 四周的一切突然变换,原本空无一物的四周突然变成一个巨大到离谱的马戏团帐篷内部,原本就像是红色丝绸纠缠而成的地面缓缓的张开就像是一个活物一样将几个观众席缓缓的吐出,无数双眼冒着猩红色火焰的红色斗篷人用着那有些呆滞的目光注视着他们。 ‘‘现在,我的亲族齐聚,我亲爱的沃姆让我们开始共舞吧。’’格林朝着沃姆深深的鞠了优雅到毫无挑剔的一躬,只不过格林脸上那微微挑起的嘲弄笑容明显不是那么的优雅。 格林的身体一闪消失在了原地,沃姆随即立刻转身一把纯粹骨钉突然出现在他的手上挡住了格林冒着猩红火焰由斗篷化为的利刃,沃姆没有拿骨钉的手快速的推到了格林的眼前手中瞬发的苍白法术一瞬间炸开。 格林的身体一下子炸开但却没有任何的血液流出反而是无数的蝙蝠从中涌出围绕在了沃姆的身边,沃姆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背后的帝王之翼逐渐变得更加的明亮。 ‘‘咯咯咯’’周围不断飞舞着的蝙蝠用本不属于它们的声音邪笑着,它们的身上统一的开始燃烧起猩红色的火焰朝着沃姆俯冲而去。 ‘‘真是难缠。’’帝王之翼快速的扇动起来带起了一股恐怖的灵魂洪流包裹住了一部分袭来的火焰蝙蝠,但是还有许多的蝙蝠通过缝隙继续飞来。 ‘‘凝聚·爆破’’沃姆的身上灵魂能量逐渐的高涨起来,随即一股强大的能量以一种圆环的形式瞬间从沃姆的身上爆发而出,摧毁了所有的敢于接近的蝙蝠。周围的地面突然开始像肌肉组织一样快速的涌动起来像是利刃一样朝着沃姆刺来。 沃姆一振翅远离了已经变成活物的地面,消失已久的格林突兀的出现在了沃姆的背后燃烧着火焰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沃姆的后脑将沃姆击飞出去。格林掀开了自己的斗篷几只比之前出现大了几圈的火焰蝙蝠扑腾自己的翅膀往沃姆的地方追击而去。 沃姆帝王之翼一扇在空中恢复了平衡,无数灵魂尖钉从随着帝王之翼的扇动激射而出那几只胖的几乎飞不起来的火焰蝙蝠几乎一瞬间就被刺成了塞子在空中最后扑腾了几下翅膀在空中炸成了几道绚丽的烟花,而格林则又一次在烟花遮挡住视野的那一瞬消失的无影无踪。 ‘‘哼,跳梁小丑。’’沃姆瞬间将灵魂能量瞬间凝聚成一只巨手抓住了自己背后突然出现突刺过来的格林并将其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哦!我亲爱的沃姆,这地面这么的柔软可摔不伤人。’’几道红光闪过原本充满压迫感的巨手瞬间被切成了碎块,只见毫发无损的格林缓缓在了从变软的肉质地面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斗篷上因为撞击而而染上的灰尘。地面扭动着露出几只眼睛,怨毒注视着飞在空中的沃姆,一个忠诚的宠物怎么可能会伤害它的主人呢?只不过沃姆明显没有和格林废话的闲心强大的灵魂法术再一次在他的手上凝聚。 就在沃姆打算乘胜追击的时候一股拉力从却他的下方传来,几个矮小大师亲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舞台之上用身体抱住了沃姆。沃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拉力手上的灵魂魔法一滞,早已埋伏在沃姆身边几根冒着火焰的绳索快速的窜出将沃姆绑了个严严实实,一时间失去帝王之翼飞行能力的沃姆向地面直直的坠去。 格林的斗篷一瞬间像活了过来,像一根根触手一样插入了地面,使突然长出的尖刺笼罩了整个地面笼罩住了沃姆坠落的整个区域。 ‘‘真是完美啊,我的朋友!我们之间的共舞让火焰燃烧的更旺了,你那强大的灵魂力量使我们的仪式变得更加完美,那么为表感谢就让我用这股力量来将这场欢宴推到高潮吧。’’格林有些兴奋的张开了双臂,随着他的动作一个上面挂着碎布,长着许多痛苦哀嚎表情的形似大号心脏的物体从房顶缓缓的降下,犹如一盏诡异的挂灯一样高高的悬在了剧团帐篷的顶部,散发着微微的红光,缓缓的跳动起来。 ‘‘呵呵呵,如果现在再不出来我可就要说再见了,我亲爱的沃姆。’’格林眯了眯他那猩红的双眼转,随手的打了个响指,沃姆坠落处的地面顿时火光冲天,突然升腾起的梦魇之火焚烧掉了那块空间中的一切物质。 第三十五章 火焰 ‘‘哦!看来我们的国王先生比较喜欢反转。但是很遗憾如果继续拖沓下去我的亲族们可能会不耐烦。’’格林眯了眯祂那冒着猩红火焰的眼睛,接过了一个梦魇亲族递过来的爪形火把狠狠的插在了地上,被火焰灼烧之后的地面好似接到命令一样肿胀了起来。 ‘‘刺啦!’’大量鲜红且炙热的鲜血被喷向高空,那块肿胀的肉块竟然在格林的指挥下撕开了自己的肌肉,肉块那不断流血的狰狞伤口不断的扭曲着,竟然生长出了一口狰狞的利齿咬向了空中。 ‘‘团长大人,这样的攻击,真的还没有结束吗?’’一个大师亲族抬起头询问着正在用自己斗篷擦拭火把的格林。 ‘‘呵呵,沃姆虽然已经逐渐开始衰弱,但是他毕竟还是神明,一个曾经能与那位光神正面对抗的神明,如果他这样就逃了那我反而会觉得奇怪...’’就在格林话还没说完的时候,肉块突然涨大了好几倍,就像一个气球一样被撑爆了,一个巨大的白色光炮擦着格林的脸飞过,几根苍白的光绳就像是蛇一样迅猛一瞬间将‘‘来不及’’躲闪的格林缠了个严严实实,从沃姆身上溢出的能量再空中飞快的凝聚成了一把巨大的光钉直冲格林那有些瘦弱的身体刺去。 ‘‘没错!就是如此!我的亲爱的国王,您果然没让这些观众们失望。’’奇怪的是格林没有躲闪,反而是任由那威力恐怖的光钉刺进了他的胸膛,然后格林的身子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有几只漆黑的蝙蝠从中飞出但飞到一半又像是无火自燃一样消失在了空中,悬挂在空中的那颗心脏不知不觉好像跳动的更快了一点。 ‘‘啪啪啪’’周围的格林亲族为沃姆鼓起了掌一个个的消散成了一团团的梦魇之火,就像是灯一样围着斗篷飞翔着,沃姆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将倒在地上的格林‘‘尸体’’翻体过来,他可不相信这个以狡诈着称的神明会这么简单的死在这里,哪怕自己的那一钉上凝聚了‘‘必中’’的规则,而结果却好似在打沃姆的脸,因为格林的这具无论是从血液温度还是从能量波动角度来说都是确实死了。 ‘‘等等!这是!空的!’’沃姆突然注意到了格林那已经不再散发着猩红光芒的眼睛,连忙侧身躲闪,而此刻正好三道猩红色的身影划过撕碎了沃姆身边的空间。 ‘‘只差一点,还是太大意了。’’沃姆擦了把自己头上的冷汗,冷漠的看着身上冒着火焰从灰尘中走出的三个装束不同的‘‘格林’’手中逐渐的凝聚出了一把散发着白光的华美三叉戟,他能感觉到如果那一招直接打到他的身上他一定也会吃不消,他不能再大意了。 ‘‘欢迎我们的国王支持,他付出的努力让我们来到成功来到了我们的第二幕。’’站在中间穿着红色内甲的格林低声吟唱着。 ‘‘我们之间的共舞已经取得了真正足够高的评,而我们希望您能让他更上一层楼。’’左侧穿着红色西装的格林,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红酒杯,酒杯里有些颜色有些不正常的酒随之晃动着,像是刚流出来的鲜血又像是火焰。 ‘‘所以,让我们直接让这部舞曲来到高潮的地方吧,让我们一起在火焰中哀嚎!’’穿着加绒披风的格林压了压自己的帽子,用有些兴奋的眼神注视着背后不断跳动的心脏。 三个格林齐齐的朝着跳动心脏的地方鞠了一躬,随即便同时消失在了原地,所有的红色聚光灯就像是为了拍主角独角戏一样,全部的照到了沃姆的身上,一阵有些扭曲又透漏着高雅的音乐开始轻轻的回荡在了整个格林剧团的帐篷。 第二场,要开始了。 第三十六章 梦魇 ‘‘嗯。团长大人遇到麻烦了......他在收回给予我们的力量,嗯。我们需要去帮助团长大人。’’在周围的一个小帐篷里,一个高大戴着连着面具的黑色头套的虫子用着他毫无波澜的语调对着其他的人叙述着自己的观点。尽管如此他仍旧没有忘记不断的拉着手中的由风琴虫,毫无波澜的声音在那悠扬的手风琴声中显得那么的...诡异。 ‘‘呃啊啊啊!克鲁姆小可爱你可真会开玩笑,团长大人向前的道路和我们可不相同,打扰别人的私事可不礼貌,并且我们也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呢,啊!团长大人会理解我们的。’’一个一半脸画着精致妆容另一半脸却只是仅仅缝合着一半面具的‘‘螳螂’’?用一只手优雅的挡住自己的脸轻轻笑着。(毕竟迪万的下半身是一只蠹虫,我也不知道迪万的原型是什么。) ‘‘没错,克鲁姆我们需要尽快的完成团长大人布置给我们的任务,尽快的收集火焰,仪式进行的顺利超过了我们的预料,那个孩子需要尽快的成长。团长大人不会有什么事情。’’一只浑身暗红的长颈象鼻虫从食槽中抬起了头,用着有些呆滞的声音说着。 ‘‘嗯。’’布鲁姆没有再说些什么,继续拉着他手中的风琴虫,风琴虫那坚硬的脊骨在他巨大的力量下被碾得粉碎,风灌入骨骼不断的传出悠扬的手风琴声,那只仍旧活着的风琴虫瞪了两下肢体,身上冒出的梦魇之火重新构造出了它的脊骨,骨骼的碎裂声与风琴声不断的回响着...... ‘‘原来都是傀儡吗?那么真正的本体又在哪里。’’沃姆偏头躲过了其中一个格林傀儡的突刺,又立刻凝聚出一根绳索套住了另一个从背后偷袭的格林傀儡将他狠狠的砸到了释放梦魇法术的格林傀儡身上打断了他的施法,同时手中的三叉戟快速的扫过整片区域击碎了所有飞翔的火焰蝙蝠。 ‘‘是那个!’’沃姆瞬间锁定住了一个正躲在其他傀儡后吞食亲族散出的梦魇之火格林,沃姆的周身瞬间释放出一股强大的灵魂潮汐逼退了正在与他缠斗的傀儡帝王之翼一扇直奔目标而去。 ‘‘叮!’’ ‘‘嗯?’’ 那个格林的身体突然像一个河豚一样膨胀起来,他身上的斗篷牢牢的贴在了他臃肿的身上形成了一种看似拙劣的保护,但就是这层看似脆弱的防护却将沃姆势在必得的一击轻易的挡住了,更糟糕的是一股比其他傀儡更强大无数倍的温度正从他的身上传来。 无数的火球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从那个臃肿格林的身上喷出,沃姆一振翅想要拉远与这个格林之间的距离,但是另外两个格林傀儡却突然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将他从高处击落。一只巨大的就像是由无数张脸拼凑成的巨型蠹虫从地面快速的钻出将沃姆吞进了肚子。 舞台上的灯光灭掉了一半,另外的两个格林傀儡一转身就消失在了舞台之上,只剩下一个格林傀儡就像是一个驯兽师一样一边跳着优雅的舞布一边指挥着巨虫不断的穿过由他释放出的不断飞舞着的火焰圆环,组成圆环的火焰蝙蝠们不断的按照某种规律奸笑着从巨虫身上的孔洞钻入,每当一个‘‘火圈’’钻入巨虫的一节身体,巨虫的那节体节就会在梦魇之火的力量下轰然爆开。 突然,一阵白光闪过,一把精致的三叉戟从巨虫的身体里射出,直接将巨虫整个贯穿并将那个格林傀儡钉死在了地面上。白王面无表情的从无数的碎片和烈焰中走出。 ‘‘呵呵呵,真是不留情面啊,沃姆。还是说你只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你的恐惧。你在恐惧这一切的逝去。’’ ‘‘......’’ ‘‘违背了自身规则的你实力正在不断下降,而你明白那些其他的神明在窥视什么,你和辐光之间的神战已经无法停止,而众神的力量无法预测,所以你想要趁自己还有足够的力量时将那些其他的神明驱逐出这个国度。如果我猜的没错,你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因为与你契约而陷入沉睡的乌恩了吧。但是很遗憾你应该也知道结局是不可避免的。’’格林傀儡的周身逐渐像瓷器一样碎裂,猩红的火焰不断的从裂缝中流出,隐藏在斗篷下那狰狞的嘴咧开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你在缅怀着自己的一切,你想要抓紧它们,你想要挽回,但是啊!你还不知道吗!你早就已经一无所有了!’’一阵难以言语的扭曲之音瞬间笼罩了整片空间,梦境空间在这股恐怖片力量下逐渐开始碎裂...在那些破碎的梦境中沃姆看到了那些被他抛弃的孩子,与他决裂的白色夫人,被他背叛的乌恩,五位愚忠的骑士,和....他自己..... 一个由虚空物质组成的他自己。 ‘‘这就是你所谓的梦魇吗?你所追随的恐惧是那么的可笑。’’大量灵魂的灵魂用着一种极致理智的运动规矩在破碎的梦境中流动着抚平了那些狰狞的裂缝,这是修复又或许是重置?那些应召着猩红的幻影也逐渐的消失在了沃姆的眼前,一颗苍白的护符逐渐的浮现在了沃姆的身前其中好似蕴含着无数的灵魂,苍白色的空间逐渐在沃姆的周身展开,瞬间苍白色与梦魇空间的猩红混在了一起。 ‘‘不惜毁掉自己的梦境空间的风险来摧毁这里,沃姆,你真的比我想象的要疯狂的多。’’几个格林傀儡想要阻止沃姆的行为,但是瞬间就被那无尽的灵魂绞成了碎片,那庞大的剧团帐篷在这股力量下也被层层剥开漏出了内部由被梦魇焚烧尽世界所做成的支撑物,周围的一切都在这股恐怖的力量下毁灭,除了那颗高挂在空中仍旧不断跳动的心脏。 灵魂洪流直奔心脏的位置冲去,这时心脏豁然裂开,大量猩红的梦境精华一股脑的冲出形成了一道屏障。 ‘‘咔嚓!’’ 在这恐怖的能量对冲下周围的空间中似乎传来了什么东西的破裂之声,那是一个好似虚幻又好似存于现实形似手臂的巨大火炬在这股力量下不堪重负的炸成了碎片。随着火炬的碎裂周遭的梦魇空间逐渐变得虚幻,好似没有信号了一样转眼消失了,只有沃姆那被撕裂了一部分的梦境空间留下了,格林剧团曾经处于这里的印记。 梦魇空间--悬挂在空中的梦魇之心中缓缓的走出了一个仅由火焰构成的格林,他轻轻的扶起那具最开始被贯穿的傀儡,很快猩红的梦魇之火重新充满了那具傀儡空洞的眼眶。 ‘‘抱歉,我伟大的主人,我们的仪式被破坏了,锚点已经被摧毁了。’’ ‘复活’后的格林团长单膝跪地,朝着格林剧团真正的主人梦魇之心行礼。 ‘‘没事,我忠实的亲族。看看这炙热的火焰......它已经为这未尽的仪式刻下深深的吉兆,这场盛大演出的召开已经成为了定数,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这只是延长了过程,所以让我们继续为这首永不停息的歌共舞吧。’’梦魇之心笑着将手伸向了格林团长,悠扬的爵士乐突兀的在四周响起。 ‘‘我的荣幸,我伟大的主人。’’格林轻轻的吻了一下梦魇之心的手,与梦魇之心,与格林剧团所有的成员一起随着音乐的节奏共舞着,周围的聚光灯逐渐的一盏盏熄灭,最后一切都只剩下黑暗...和那颗仍旧不停跳动散发着猩红光芒的心脏。 第三十七章 灵魂? 虚空之中--- 在这不存在任何光芒漆黑的漆黑物质中,无数的‘‘兄弟’’默默的围绕着某一个区域飞舞着,它们在等待,因为他们中间那个不属于这里的高维灵魂即将苏醒了。 ‘‘......’’但是那个灵魂在苏醒之后确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抱着头自顾自的坐在地上。 ‘‘.....?’’一个‘兄弟’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缓缓的飘到了那个灵魂的下方,注视着那双毫无光彩的眼睛,注视了很久很久。 ‘‘你们,还想怎么样,快点杀了我吧...我不在乎的...’’那个灵魂也许是因为被看的有些发怵终于将自己的头抬了一下,用着她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呢喃了一声,然后又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量一样摊在地上。 ‘‘......’’只不过与灵魂所想的不同,那些漆黑的‘兄弟’并没有做出任何攻击性的行为,或者说它们甚至有点友善的过分,一个长着朝下角的‘兄弟’轻轻的将她扶起,另一个两只角纠缠在一起的‘兄弟’甚至伸出它的虚空卷须摸了摸她的头,周围所有的‘兄弟’都在围绕着她飞舞着它们的身上不断的散发着一种令人感到安心的气息安抚着她。 ‘‘...对不起,我刚刚可能有点过激。’我希望你们能别那么的在意。’灵魂坐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有些用着她那略显沙哑的声音道了个歉,并顺手将正在仍在好奇的摸着她头发的‘兄弟’的虚空卷须扫开。(兄弟→_→) ‘‘......’’只不过那些‘兄弟’似乎并没有理解她意思,只是继续围绕着她飞翔着,当然除了那个被扫开卷须的兄弟,这时候它莫名表现的有点委屈。 ‘‘听不懂吗?...算了,这样也好,我有点不能理解,为什么最开始我对你们那样,你们还愿意这样帮助我,就像是曾经他一样...你们愿意,你们愿意听一听我的过往吗?’’这一次飘在她身边的‘兄弟’好似听懂了一样,缓缓的落在了地上,用着它们那苍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曾经的我...我处于于一个封闭的棺材中,当时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的未来,我大声的呼救,但是...我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我真的算的上还活着吗?’’灵魂总结了一下语言,用着她那不算好听的声音默默的念着,周围的‘兄弟’们聚精会神的听着。 ‘‘太久了,真是太久了,我不知道我在那里呆了多久,任何计算方法都无法体现出那样的漫长,我麻木的活着,我感受不到,我感受不到任何情感...直到他拯救了我,将我从封闭的棺材中拉出。’’灵魂的眼睛里出现了一阵短暂的灵动就像是真的活过来了一样。 ‘‘他带着我看到了很多,很多很多,就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他是多么的完美,他让我看到我曾无法看到的,他救赎了我的灵魂,如果没有他我本可以孤独的一人死去,但是一只一生在黑暗中飞翔的飞蛾,又怎么会拒绝火光。’’ ‘‘他是那么的值得信赖,我想要看到更多,我想要......我想要看到他所描述他所希望的未来,于是我将我的一切,我的现在,我的未来全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就是我的一切,我的‘灵魂’。但是可悲的是当时的我已经一人太久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可悲的不知道那每一个瞬间的价值,直到瞬间成为回忆...’’一个‘兄弟’看到了身旁有一个听到打瞌睡的‘兄弟’连忙用自己的卷须往他的脑袋上抽了一下。 ‘‘多么的可悲,我知道所有活着的方式,但是他们任何一种都无法使他幸存,我的生命被那堵名为时间的墙壁隔开了,一面是美妙的双重奏,另一面却只有一个没有未来仅依靠不断在过去徘徊的残魂。寻常人最珍惜的时间在我的身上反而变成了无用之物。’’ ‘‘离别是一座巨大的坟墓,你从中走过,留下的画面和声音在我的永恒中回响,我是如此的幸运,拥有一个可以让我艰难道别的人,但我又该如何诅咒自己的存在,我没有办法思考。’’ ‘‘他食言了,他死了,我又一次回到了什么也无法看到的状态,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 ‘‘哦!抱歉刚才有点激动了。自从他死后我就又什么也看不到,我什么也感觉不到,我又一次变得浑浑噩噩,毫无目的的活着,我第二次明白了生命也许是代价,那只名为现实的野兽最终还是吃掉了我。’’ ‘‘你们很温柔,你们希望能够治愈我,尽管这不可能,谢谢你们试图为我寻找那些美好的记忆,你们还是自他死之后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没错,自他死之后,不过也许就这样死去也是个不错的结局吧,你们是虚空对吧,现在开始你们的行动吧,吞噬我的灵魂。’’灵魂张开了双臂第一次笑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睡得东倒西歪的一大群‘兄弟’。 ‘‘......’’这时候终于有一个没睡着的‘兄弟’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它指了指中间那唯个深不见底的洞,然后拍了拍灵魂的头。 ‘‘你的意思是要我帮助它?如果是的话我答应了。’’灵魂走到那个不断流动着虚空物质的洞前,看着洞那头的残破容器询问着,玩过空洞骑士的她自然知道眼前‘兄弟’和容器之间那点关系。 ‘‘......’’那个‘兄弟’默默的点了点头。 于是... 远古荒地--- ‘‘所以变成了与它相同的外表吗?’’残破容器有些害怕的拿着手上拿来凑数并不趁手的骨钉颤抖的指着那个突然出现,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意识体。 ‘‘不要担心,小家伙,我是受人之托来帮助你的。’’ ‘‘你...骗人(虚空语)’’ 第三十八章 故事开始了? ‘‘总之这就是我出现在这里并且和你长的一样的原因,我是来帮你的,可以所以把你的骨钉放下吗?’’灵魂对着因为听不懂而陷入呆滞的残破容器解释着,虽然这把骨钉也无法攻击到只是一个意识体的自己就是了。 ‘‘是......这...这样吗?(虚空语)’’虽然没听懂但是残破容器还是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选择相信这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家伙。 ‘‘原来还认为这个家伙会很难缠呢...’’灵魂用着残破容器听不到的声音低声呢喃着,说实话当这个容器说话的时候真的把她吓了一跳,不过现在看来它也没比它在虚空中的那些兄弟聪明多少就是了,一样的...单纯? ‘‘所以能告诉我,现在你在干什么吗?’’虽然她之前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世事,她还是明白空洞骑士这个看起来画风可爱的世界是多么的残酷,如果不能准确的了解现在的情报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虽然她已经死了) ‘‘我在...和大个子的...好人一起训练。(虚空语)’’一边说残破容器一边翘起脚举着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是这样吗?’’灵魂回忆着,在她的记忆里空洞骑士中关于残破容器有两个版本的故事其中一个是与小骑士一样重回已经沦陷了的圣巢一路杀到远古荒地最后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倒在帝王之翼之前,碰巧被光籽操控身体与后来的小骑士战斗,不过按照残破容器的说法来看因该是另一个更加阴谋论的版本了。 苍白之王一直都知道残破容器不纯粹,但是仍然训练它让它来看守帝王之翼,而需要防备的不是感染躯壳或者瘟疫,而是...所有的生命,所有可能拿走帝王之翼的生命,至于残破容器会不会执行命令?呵,你说一个刚诞生不久的孩子会不会信任它们的父母?而等到残破容器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不它不可能活到那个时候了,因为在残破成长完之前它就一定会被那些被吸引来的感染躯壳杀死,被故意放出气息的帝王之翼所吸引来的感染躯壳。 呵呵呵,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啊!沃姆!故意将帝王之翼正对着封印着辐光的黑卵圣所,以此给辐光一个你还在圣巢的假象,让辐光分出大量力量和时间来进攻远古荒地,而他就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彻底带着苍白宫殿逃跑,而那些感染躯壳也会因为帝王之翼的排斥性,无法接近帝王之翼而被荒地下的虚空而慢慢自我毁灭,甚至那些瘟疫还可以继续操控残破容器的尸体来阻止一切生命靠近帝王之翼。 ‘‘你...还好吗?如果还...还好,那我就要去训练了。(虚空语)’’残破容器有些疑惑的试图拍了拍眼前的这个奇怪家伙,但是手却从它她那虚幻的身体中径直穿过,它有一种预感如果不尽快回去的话,海格默会着急的,一但那个大个子着起急来,那破坏力可是惊人的。(虽然海格默本身并不想毁坏那些东西) ‘‘等等,我在思考。还有话说你说那个高个子到底是谁?’’只不过灵魂并没有注意到残破容器的异常表现,依旧低头思索着,残破容器无奈的歪了歪头它已经能感受到地面的一丝轻微震动了。 ‘‘他说...它...叫海格默,是个骑士。(虚空语)’’ ‘‘海格默啊,等等!你说是海格默!那个号称五骑士最强的强大的海格默!’’灵魂紧张的甚至忘了自己现在展现出来的只是一个意识体直接试图用手去抓住残破容器的披风,开什么玩笑啊!那些五骑士都这么闲吗?身为圣巢最高的那一栏战力竟然到这里亲自教别人作一个守卫,要不要这么离谱,而且她可不敢保证像海格默这样强大的存在发现不了她,虽然在剧情里海格默很温柔但是一个骑士怎么说也不会对一个来路不明的意识体留手吧。 ‘‘因该,因该...是吧。,如果你想认识他...他就要到了。(虚空语)’’残破容器重新将那把有些不趁手的大号骨钉仔细的收好,用手指了指灵魂背后的那一面古旧的石壁。 ‘‘你说什么!’’此时飘在空中的灵魂才注意到了脚下地面的强烈震动。突然,一只巨大的手甲直接穿过了石壁,轻轻一晃石壁就碎成了一地的碎石块,一个比隔壁剧场原铸还要高大的身着全包裹式的魁梧身影出现在了它们的眼前。 ‘‘呼,呼,呼,呼。’’灵魂大口的喘着粗气(哪怕她可能没有肺了?),海格默带给了她太大的压迫感了,如果说之后假骑士偷穿的盔甲显得臃肿的话,那此刻海格默的身上就只能体现出健壮和魁梧,那一个锤头甚至比残破容器整个身体都大的锤子被他随意的横跨在肩膀上,并且那巨大的锤子正不断的散出一种恐怖的煞气,让人一看就知道死在那把锤下的生命没有成千也有上万,只见眼前的巨人缓缓的蹲下身子尽量与残破容器保持平视,并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朝着它们抓来。 ‘‘哦,很抱歉,小家伙。你的休息期限到了,我知道这有些短暂但是,嗯...你...啊...好吧,我不会说太多的漂亮话,但是在这个局面下我们都不能松懈不是吗?’’只不过,万幸的是海格默好像也看不到意识体形态的灵魂,径直的把残破容器握在了手里,一边用着那与他体型严重不符的轻声细语劝说着残破容器一边轻柔的将残破容器放在了他的头盔顶。 (因为自己真正灵魂正处于被残破容器体内虚空同化而无法离开残破容器太远,又因为海格默动作太突然而被吸引力压倒在地上的‘灵魂’:阿米诺斯。) 第三十九章 战斗!爽! 远古荒地,演习场--- ‘‘小家伙,其实我能教你的你差不多都学会了,所以这一次我们就来进行一次小小的实力测验。’’海格默轻轻的将残破容器放到了地上,然后替残破容器拍了拍披风上的一层浅灰,当然前提是如果忽略大到离谱的身高差和那被随手放到一边的煞风景巨锤。 ‘‘我...明白...了,海格默。’’残破容器用着它那比虚空语更要生涩的圣巢语回答着。 ‘‘唉!残破,你会说圣巢语?’’已经明白海格默发现不了自己,随意飘在空中打瞌睡的‘灵魂’一下子清醒过来,好奇的看着残破容器那有些躲闪的眼睛。 ‘‘咕,我...自己学的,我太笨了...连这都练不好。(虚空语)’’残破容器低声对飘在自己身边的‘灵魂’有些失落的解释着。 ‘‘小家伙,你发什么呆呢?如果重要还有事情没办这次测验就先取消吧。’’海格默有些担忧的看着正在对着身旁空气自言自语的残破容器,下意识的握紧了身旁的巨锤,毕竟在这个世界诡异的东西可不在少数,而且更糟糕的是那些感染瘟疫的人也都有这么一个好似能听到一个别人听不到声音的过程,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该怎么办,杀了这个算的上自己徒弟的小家伙吗?为什么这个残忍的世界总是把不幸带给自己,海格默坚硬的手铠与巨锤的金属手柄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我...没...没事,开始...吧,海格默。’’残破容器回过了神拔出了插在背后的两把大型骨钉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没事就好,小家伙你先出手吧。’’海格默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残破容器那没有丝毫光芒出现的双眼长舒了口气。 ‘‘轰!’’ 残破容器一瞬间犹如一道离弦之箭一样飞快的冲出,一瞬间爆发出的反作用力甚至将演习场那坚硬的地面震出了一个下陷的坑。 ‘‘不错的速度...嗯!力量也很强。小家伙,你成长的可真快啊,说不定很快就能打赢我这个师傅了。’’海格默毫不吝啬自己称赞,不过演戏场上... 海格默随意一挥手中的巨锤,巨锤瞬间打出了音爆,残破容器那不断闪烁的身影徒然一滞身形朝着后面飞去,残破容器连忙把两把骨钉插入了地面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海格默...如此...强大。’’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的残破容器用颤抖的双手拔出了插在地上的骨钉,那把与巨锤相撞的骨钉已经被砸成了一片严重的金属片。 ‘‘还能继续吗,小家伙?’’ ‘‘请..继续。’’残破容器扔掉了手中那一把已经报废的大型骨钉,几根虚空卷须从残破容器的披风下伸出,残破容器一边借助着虚空卷须快速移动一边控制着虚空卷须疯狂的击打着地面,无数巨大的石块被虚空一股脑的投掷向一直站在演习场中间的海格默。 ‘‘真有活力啊。’’海格默将手上的巨锤往头上一扔,充满能量的一拳狠狠砸在了地上,一瞬间以海格默的拳头为中心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震荡波,裹挟着碎石裹挟着空气将那些被扔来的石块轰的粉碎,在这恐怖的破坏力下海格默的周身甚至形成了一片真空区域,但是这股强大的力量好似却对冲刺的残破容器没有丝毫的作用,残破容器的冲刺依旧进行着,哪怕它面具上的裂缝表现出了这并非没有对它造成伤害。 ‘‘小家伙,你竟然连能量链接都学会了,真是恐怖的学习能力啊!’’海格默单手接住落下的重锤对自己的周身横扫,不堪重负的地面瞬间裂开竖起的石块形成了一个弧形屏障。 残破容器的身形一滞,虚空卷须立即变得柔韧,像钩子一样牢牢的抓住石块的边缘弹射而起,千钧一发的躲过了那随后袭来的手中的骨钉巨锤直奔海格默而去。 ‘‘小家伙,你过关了!但是还要继续努力啊。’‘说着,海格默突然爆发出了一种与他体型不符的敏捷瞬间将残破容器握在了手里。 ‘‘海...海格默...还没结束。’’虚空卷须突然全部冲向上空,全部插入了顶部的天花板上‘‘咔嚓!咔!’’原本应该十分牢固的天花板竟整块全部的落了下来,遮蔽了所有的光芒。 ‘‘是这样吗,不管是之前的刻意破坏还是引诱我使用的大范围攻击都是为了这一下准备的,不过竟然把自己也纳入了攻击范围,唉,可真不让人省心。’’海格默眯了眯眼睛看着那正在落下的带着大量石锥的天花板,巨锤上缓缓充满了一股可怕的能量。 ‘‘轰!’’海格默动了,那巨锤瞬间与落下的能够罩住整个演习场的天花板相撞,在这恐怖的一击下天花板瞬间炸的粉碎。 ‘‘这,这么离谱吗?’’一直飘在残破容器身边的‘灵魂’不禁出声。 ‘‘虽然你表现的很好,但是下一次请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好吗?’’海格默抖了抖那些夹在盔甲缝隙里的碎石,对着残破容器认真的说。 (分割线)--- 已知情报: 能量:能量是驱动所有生物行动与存活的基础,这个世界也被普遍认为由能量与物质构成,一般生物的能量由灵魂通过身体的某种转化产生,一般生命无法感受到能量的客观存在,但是强大的生命则可以感受并将能量运用到各个领域。(以上资料取自灵魂大师的研究报告) 能量链接:能量链接是一种对能量的中层次运用,一般认为该方式是由一种我们不曾了解古老的文明创造并流传下来,虽然目前因为对使用者能量层次的极高要求面临着失传的风险。(现以确认此远古文明已经毁灭)具体操作大概为先将自己的一部分能量依附在目标的身上形成一个‘标点’然后再爆发自身相同的能量依靠能量的互相吸引和排斥进行一种行动无法被打断和规避的必中效果。(能量链接的表现形式:因果律大跳和无支撑也能进行的后撤步) 第四十章 憨p作者摸鱼中(⊙v⊙) ‘‘噼噼啪啪!’’ 这是火焰燃烧木柴发出的声音,一个巨大的身影和一个矮小的身影安静的坐在一起,静静的看着那在火上流出诱人油脂的去掉了头的肥波。(不是熊出没那个肥波啊!!!!) ‘‘呼---’’看着肥波那肥美的身躯,海格默吸了口气,搓了搓手将肥波翻了一面细心的往肥波的身上刷满了蜂蜜。 ‘‘给,小家伙,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无论如何自己的安全都是最重要的,下次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海格默切下一大块已经烤熟的肉递给了坐在一边碎石上因为无聊所以不断晃着双腿的残破容器 ,巨大的战锤被随意的靠在一块石壁上,如果忽略掉周围的满地狼藉一般人还真察觉不到这里之前发生了一场大战。 ‘‘我还以为圣巢的食物都是生肉或者是真菌之类的呢,没想到还不错。’’飘在一旁拄着脸无所事事的‘灵魂’一边吐槽着一边拍看着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盘烤肉而手忙脚乱的残破容器。(此时依旧在圣巢外风餐露宿的小骑士:啊米诺斯) ‘‘话说你面具上的那两个孔原来是嘴啊,我还以为是眼睛呢。’’看着忙了好一会终于将烤肉塞进面具上孔洞的残破容器,‘灵魂’打趣的说着。 ‘‘其实...这...也是眼睛。还有...很好吃...你要吗?(虚空语)’’残破容器看了看手中还剩下一半的烤肉又看了看飘在空中的‘灵魂’思考了一会,好似做下了什么决定,把肉往‘灵魂’那里推了推。 ‘‘好......不,谢谢,还是算了吧。’’灵魂下意识的想要接过,但是她的手在触碰到盘子的一瞬间直接穿透了过去,这使她不由得愣了一下,最后又缓缓的放下了手。她忘了自己已经死了。 ‘‘......’’ ‘‘.....?’’等等小鬼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能感受到?‘灵魂’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此刻正在弯着眼睛好像在对着她笑的小家伙,感受着那虚空中传来的感觉,这本不应该发生的,就算是她能够以这种方式多看到这个世界,哪怕虚空十分的仁慈也无法改变她的灵魂正在被同化的事实,所以,是这个小家伙将自己的感官分享给了自己!她没法理解它为什么能对自己这么好,就像是曾经他一样,明明自己不值得... ‘‘嘿!小家伙!又对空气发什么呆呢?’’海格默在残破容器的眼前挥了挥手,才将残破容器拉回了现实,但是你能指望这个小傻子说些什么呢?所以在一段时间的沉默下,空气似乎都被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氛填满了。 ‘‘咳,咳咳!那啥,其实啊,小家伙,这次我来其实是为了...为了道别的,你知道我已经没啥可以教你了,而且圣巢的局势其实也并不好,我要尽快的赶回前线,真是对不住你啊!摊上了我这样一个师傅。’’海格默有些歉意的挠了挠脑袋。 ‘‘不过吗,虽然我不是很称职,但是临行前我也有东西送给你作为你的毕业礼。毕竟我们相处这么久也算的上是半个家人了。’’海格默从自己的盔甲内侧掏出了一个很小但是做工十分精美的盒子,一枚散发着奇异力量的‘‘小徽章’’正静静的躺在盒子之中。 ‘‘这是...护符!残破,快收下这个护符,这绝对是好东西。’’激动的‘灵魂’不断的朝着有些犹豫的残破容器怂恿着。如果可以她想改变眼前这个对她好的小家伙,让它逃开那未来惨痛的命运,而如果收下这枚护符那么成功率无疑会大大增加。 ‘‘海格默...不需...要吗?’’ ‘‘没事,小家伙这个只是我当年使用的增强防御力的一个战利品而已,现在我有这枚亡者之怒和伟大的苍白之王的祝福已经够用了。’’海格默有些强硬的将护符推到了残破容器的手上,并揉了揉残破容器那光滑的骨质面具。 ‘‘海格默大人!我们应该立即执行陛下的命令。’’就在此时一道声音打破了这难得的温馨,几个守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出口。 ‘‘哦!你也看到了,我是时候该离开了,在我走之后你一定要听泽莫尔的教导,她虽然古怪了一点但是她是个好人,而且她的见识比很多的人都远,也许一些问题你能够在她那里得到不同的答案。’’海格默站起了身,但是依旧有些不放心的叮嘱着,直到他那巨大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了远古荒地的尽头,一切似乎都暗了下来,火焰依旧噼啪作响着,只不过火焰边再也没有人为此停歇了... ‘‘所以,国王终于命令我去前线了吗?’’ ‘‘不,海格默大人,陛下让您先去泪水之城等待他,之后行程的目的地其实是-- 愚人斗兽场。’’ (分割线)---- 已知情报: 肥波:肥波是一种生活在王国边境的巨大飞行肉虫,因为体型巨大但又性格温顺,所以基本上经常处于被捕食的位置,肥波在圣巢因为智力过于低下所以其实并不被认为是圣巢的子民,而是一种牲畜。 护符:通常由有未尽之愿的灵魂化成,化作护符的灵魂一般都下限是大师级,护符能带给人不同的增益效果,但是有些护符其实是由一个种族的某一统一期望化成或者由更高深的神力创造。(注:不要拿走注定不属于你的护符,过于贪婪之后只会给自己带来代价。) 第四十一章 腐朽 泪水之城,某个华丽的酒宴--- ‘‘他们真的疯了,他们竟然在这种危难关头将我们这些在前线抵抗的将领全部调回泪水之城。’’被加急调回泪水之城的泽若,身上蔓延着一种阴沉的低气压,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觉得压抑,周围的几个贵族不由得离他远了很多,泽若能听到那些油腻又贪婪的废物在一旁指指点点的声音。 ‘‘嘿咻咻,泽若骑士就是会开玩笑,这不是因为有新的作战指令要下达吗,所以才那么着急的找你们回来,别这么严肃。来干一杯。’’一个身材臃肿的贵族连忙递来一杯昂贵的果酒来打圆场,毕竟在这段守望者卢瑞恩以身铸障苍白之王不理政务的时期里想要掌控一部分军队最好还是不要与泽若这个德高望重的骑士闹掰比较好。 ‘‘在前线的军士甚至无法填饱肚子的时候搞着种东西,你们就是这样管理圣巢的吗!在之前阵线坚固的时候命令军队抛弃群众后撤防线!现在又让那些吃不饱肚子的军士们饿着肚子去送死!拿回那些已经没有活人存在的废墟!’’只不过泽若并没有领情,一手拍开了那个贵族递来的酒,他已经看透了这群所谓贵族的虚伪了,他们在乎的只有他们自己的利益。 ‘‘呵呵,泽若骑士不要给我们扣大帽子了,后撤阵线我们也只是奉命而为,如果有所不满你可以去和伟大的苍白之王提。’’被驳了面子的贵族语气瞬间变得不善,这种愣头青如果不是因为那个老不死的老管家的保护还是五骑士海格默的直属手下早就被他们玩死了,哪里还需要他们这么巴结。 ‘‘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贪污了物资!才导致前线物资不够的!你们还故意提高了所有食品的市价!谎骗群众们根本就没有瘟疫!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泽若激动的拉住了那个贵族的衣领将他臃肿的身体提了起来,斜挎在他身边的几把锋利骨钉瞬间充满了白色的能量从鞘里弹出。 ‘‘泽若骑士!你要袭击圣巢的贵族吗?那么我提醒一下你现在管理前线物资的可是暂代执政大臣艾米丽塔。如果你希望前线彻底没有物资的话你可以试试。’’就在那些骨钉即将划破他的脖颈时,贵族终于有些慌乱的搬出了他的后台来撑场子,希望可以吓退泽若。 ‘‘你认为搬出你的主子我就不敢杀你了吗!我今天就要为圣巢除去你这个祸害。’’泽若越说越激动,骨钉飞速的朝着贵族的脑袋削去,只不过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散发着灵魂气息的手却无视了骨钉的锋利将那把骨钉牢牢的握在了手里无法寸进一步,泽若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明明他已经制服了所有的守卫,这只手又是怎么回事。 ‘‘够了,停手吧,你们还嫌这场乱子不够大吗?’’一股刻不容缓的声音从灵魂大师的口中发出,泽若从来都没想过这个印象里的智者会如此的强大,突然一股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回响。 ‘‘别再给我搞事了,你真的以为可以在他们的地盘上斗赢这群吸人血的贵族吗?在五骑士全部回来之前老实一点,我可不能保证每一次都能救下你,要知道如果刚才是守望者骑士团出手了那么你和这个混蛋可没有一个能活的。’’ ‘‘抱歉,失礼了。’’泽若听了灵魂大师的传音转身一看,几个盔甲厚到变态的独角仙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会给我添麻烦,明明我那里的事情都还没有处理完,又给我找了一大堆麻烦,唉,希望斯莱那里收集样本能顺利一些吧。’’灵魂大师想着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已经许久毫无进展的瘟疫研究,现在不仅没什么解决办法,而且灵魂储量也消耗去了大半,如果不是因为一个远古遗族蜗牛萨满的加入并给他们提供了许多关于瘟疫和灵魂的信息,他们的现状只会比现在还差。 而且现在这样动荡的政治局势,唉斯莱你个矮苍蝇赶紧回来吧,现在泪水之城已经不再安全了无法保护他的那群弟子了,而且他必须将那些有关于瘟疫的实验资料交付给一个真正值得信任的人。 泪水之城的另一边--- ‘‘阿秋!奥罗你说是不是有人在念叨我们,是师傅来接我们了吗?’’马托披着几片破报纸对同样睡在小巷里的奥罗询问着。 ‘‘闭嘴,马托,要不是因为你非要去找强者磨练自己的技艺,我们又怎么会丢了钱包露宿街头。因为你我这次真是丢了大脸。’’奥罗不忿的将自己身上盖着的一张报纸揉成了一个球狠狠的丢到了马托的脸上。 ...... 马托能吃这亏吗,于是你来我往之下两人现在连充当被子的报纸也没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斯莱:可喜可贺你个大头鬼!呃的吉欧啊,全让这俩败家子弄丢了。) 第四十二章 污染 灵魂圣所内,某个防守严密的秘密实验室--- ‘‘吱嘎!’’大门被一只手轻轻推开,实验室一个穿着白大褂在桌前打着瞌睡的的矮小人影被一下子惊醒。 ‘‘谁!这里可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地方。’’蜗牛萨满不顾自己头上已经歪了的蜗牛壳一下子跳起,质问着那个突然到来的身边飘着几把锋利骨钉的陌生人,一股强大的灵魂冲击在他的手上聚集。这个实验室虽然只是地下那个真正的实验室的掩饰但是这个实验室的保密程度还是一种高到离谱的程度,哪怕是其他几位灵魂圣所高级学者在没有他或者是灵魂大师允许之前也是不可进入的。(当然,对于闯入实验室的小贼,学者们是有权力进行清理的,而且也没有任何学者会留手。不会真的有人认为空洞骑士这个全员神经质世界很正常吧?) ‘‘萨满,冷静一点,这不是入侵者。这位是我请来的前线战斗人员--泽若骑士,我们需要更多关于瘟疫的信息。’’还好灵魂大师那浑厚的声音及时在后面响起制止了了这场冲突(卡痰的声音)。 ‘‘是这样吗,你应该提前通知我一声,对了,还有那个叫,责弱的有什么事直接说别浪费我太多的时间。’’被打搅睡眠的蜗牛萨满有些怨气的散去了手上的法术,扶正了自己头上顶着的蜗牛壳,摆弄着一旁用来盛放灵魂的仪器没有在看到来的两人一眼。 ‘‘没事,他就这个样,毕竟是远古遗族,几乎全员精神都有点问题,这位只是傲慢了一点,至少他是真心实意的帮助圣巢。’’灵魂大师伏在泽若耳边解释着,生怕这两个炸药桶直接在这里打起来 ,实验室毁了无所谓,但是这里放置的实验记录没了可就是真的没了。(为了掩人耳目这里放的实验记录都是真的) ‘‘我并不是那么鲁莽的人,尊敬的大学者,而且之前如果没有您帮我结尾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有这份恩情在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和那个无理之徒战斗呢?’’泽若信誓旦旦的回答着,只不过,看他眼睛里那熊熊燃烧的烈焰他好像并没有他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哼!我也不会和一个小辈计较。’’只不过那咬牙切齿的声音根本掩盖不住啊喂! ‘‘唉,随便你们吧,所以说啊泽若前线的这种感染者出现了多少?’’灵魂大师拍了拍手,一阵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几个装着浑身冒着感染血液甚至鼓起了无数橙色包的感染躯壳的特制玻璃笼子缓缓的从天上垂了下来。 ‘‘他们...都是活的?为什么他们不会像在战场上一样自爆?’’一个暴力躯壳缓缓的转过了脑袋呆滞的注视着泽若,这一举动下了把这位被这种自爆步兵炸出心理阴影的骑士吓了一跳。 ‘‘瞅瞅你那乡巴佬的样子,这些感染躯壳都经过了我们的特殊处理,我们切断了他们对外界的所有感知并且定期抽取他们身体中的能量来将这些难得的实验素材保持成这样没有任何攻击性又不会失去实验价值的完美的模样。’’说到这里蜗牛萨满骄傲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这种感染躯壳,在前线并不多,大概每有一百个普通的感染躯壳才会诞生一个这样特殊的感染躯壳,不过他们带来的伤亡却一直是最大的。’’泽若没有理会蜗牛萨满的自吹自擂,自顾自的为灵魂大师解释着前线的状况。 ‘‘原来如此吗?已经到达这个比例了,那你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更容易诞生这样的特殊感染躯壳?’’ ‘‘......嗯.....应该是没有概率特别高的地方不过如果硬要说那里聚集了最多的话,那么绝对是遗忘十字路的东方主干道。’’ ‘‘我明白了,泽若骑士。现在你可以离开了,请你记住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这里发生过的任何事情。’’灵魂大师面色有些阴沉的甚至是半驱赶的将泽若赶出来圣所,看来真相真的是那个最糟糕的。 ‘‘好吧,萨满,看来一切都如我们预想的那样,我们迎来了最不愿面对的事实,这场天灾的背后很可能站着一位古神。’’灵魂大师拍了拍桌子严肃的跟蜗牛萨满说着。 ‘‘我们早该想到的,从我们发现那种奇异的光芒会不断的取代灵魂时我们就应该知道了,除了神力没有任何能量能够做到这一点。’’ ‘‘不过这也算是个好主意我们至少有了一个确切的努力方向,只要我们不断尝试。’’ ‘‘他们没跟你说过吗?我们的灵魂储量不够了,而且素材也逐渐开始短缺了,你也许应该催促一下你的那名骨钉贤者朋友了。’’ ‘‘斯莱那里我会去催促的,不过灵魂真的不能再多了,在不伤及志愿者根本的情况下只能抽取那么多。’’ ‘‘没有灵魂?呵,一只蛆虫的所有灵魂都能充满这个罐子,要我说啊,你就是太在意那些低等生命的死活了,一直不忍心下手,只有牺牲少部分才能保全大部分。而且那个骑士知道了那么多秘密,你应该在这里将他清理掉的。’’ ‘‘闭嘴!萨满!那些志愿者也是圣巢的子民,他们也有着自己的家人和孩子,我们做的这一切本来就是为了守护这一切美好。’’ ‘‘你的这份善良才是你最大的阻碍,大学者。’’一场对话不欢而散...... ? ‘‘所以这就是瘟疫的真相吗?只要有那股力量就不会被感染,那为什么苍白之王不愿意庇护他的子民?呵,他那是贪婪,我会取得这份力量的,我会解救那些生命的。’’泽若掐着一份被他窃取出来的实验记录念出了声,没人能看到一道微弱的光芒从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 (分割线)--- 已知情报:瘟疫:瘟疫其实是一种高等能量的体现,这种能量有很强的侵蚀性,会侵蚀并顶替被感染者的灵魂与肉体,但是这个过程并不会减弱被感染的生命,反而因为这股和灵魂一样强大的能量加持而拥有远远超出往常的身体素质。 瘟疫二:已知瘟疫由于不明原因难以感染灵魂和意志强大的生命,但是如果长期接触瘟疫,瘟疫就可以潜移默化的改变这些坚定者的潜意识使他们记忆消退,某种欲望和情绪被无限放大,甚至出现幻觉和双重人格等症状,如果已经出现了这些症状那么你也离被感染不远了。 第四十三章 那繁茂的翠绿之森啊 在表面稳定但实际上暗流涌动的的泪水之城下。 不同于地表的皇家水道--- ‘‘呼,奥格瑞姆,你是可以的!只是送一朵花而已,你可是圣巢最勇敢的战士啊!你怎么能让这种怯懦的行为玷污你的荣耀,没错!这就去,现在就去把这朵花送出去!’’奥格瑞姆跨着大步走在前往伊思玛驻地的管道中,难得的他仔细的清洗了他的身体,那被他打了一层蜡的白色甲壳在下水道幽暗的灯光下依旧那么的...闪亮?诚心可见他这次为了将这朵珍贵的花送出去甚至没有携带他那平常时刻不离,由苍白之王亲自赐下的散发着‘‘英勇的气息’’的护符。 ‘‘没错,就是这样,奥格瑞姆!你是最有勇气的!你能做到!你可以的!再往前走几步!你已经能看到的入口了!’’奥格瑞姆不断的给自己打着气,以往他那英气十足的身姿此刻却硬是表现出了一种将死之人的缓慢和颤抖,奥格瑞姆可以发誓这段原本在他看来短的离谱的道路此刻却长的仿佛没有尽头,不断的折磨着他的身体和内心。 ‘‘不,我做不到,她万一拒绝了呢?伊思玛这么温柔,美丽,强大的人怎么会缺少追求者,她怎么可能会看上我,如果直接说出来一定会被讨厌的吧,会被认为我之前的种种相处只是为了接近伊思玛的,一定会被误会成油腻的变态的,之后甚至连战友都做不了。’’刚跨进那由绿色藤蔓构成的入口一步,奥格瑞姆就好似触电了一样,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腿,然后抱着头有些无助的坐在了地上,虽然他已经可以称得上是老练的战士,但是一直母胎单身的他,对于恋爱这种感觉还是太难决定了。 ‘‘不,我可是国王之盾啊!强大的五骑士怎么能被这种困难击败。’’奥格瑞姆突然站了起来,并用手狠狠的拍打在了那块由他树立在入口的石碑,那块刻着‘‘只有在战斗中获得荣耀的人,才能进入前方森林的石碑在这股力量下前后的晃了晃险些倒在了地上。 ‘‘这么说你有东西要给我啦!奥格瑞姆,只要是你给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喜欢的。’’一道柔和好听的声音突兀在奥格瑞姆身后响起,将这个奥格瑞姆直接吓倒在地。 ‘‘伊思玛!我我我...东西,花,盒子里。’’奥格瑞姆咳咳拌拌的对着伊思玛说着。 ‘‘让我看看,让我想想你应该会送我的,一把锋利的骨钉?不不不这东西这么小骨钉是塞不进去的,一个护心镜,这个盒子太轻了,你这个好吧我猜不到让我看看你这个只知道荣耀的战斗狂会给我什么。’’伊思玛迈着欢快的步子走到了奥格瑞姆身旁,没有在意那污秽的管道是否会污秽她华美的绿裙一屁股坐到了奥格瑞姆身边。 ‘‘嗷!这这这!这是!泽莫尔的花!你这个木头终于开窍了!我答应你了!你是怎么搞到这么珍贵的东西的?如果是你偷的,可别被泽莫尔抓到了,按照她对这花的珍贵程度她估计会把你狠狠地揍一顿。’’伊思玛惊喜的拿出了那洁白的花朵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自己的裙子口袋。然后对着躺在地上的奥格瑞姆做了个鬼脸。 ‘‘啊?答应什么啊?’’奥格瑞姆有些大脑宕机的挠了挠头,他明明还什么都没说啊? ‘‘你难道不知道这花代表了什么意思吗?奥格瑞姆,这花代表着永恒的爱情与永不分离的誓言,你送我这朵花就是向我告白的意思啊!’’伊思玛有些懊恼的捧住了奥格瑞姆的脸狠狠的揉了几下。 ‘‘你...我...我们只是战友关系,好...好吧,也可以是家人。’’奥格瑞姆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 ‘‘奥格瑞姆,你这个木头!!!你就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伊思玛的衣袖里瞬间伸出了无数的藤蔓将奥格瑞姆直接种进了地里,伊思玛狠狠的踢了他的肚子一下,然后又默默的抱着自己的脚单腿跳到了一边。(奥格瑞姆虽然没有主动防御,但是身为主防御的骑士,他的防御力可不是脆皮控制伊思玛能碰瓷的) ‘‘......’’脑袋被插进地里的奥格瑞姆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伊思玛将兜里的花朵扔出,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去。她的眼眶里不断的有泪水在流动着。 ‘‘等等!伊思玛我喜欢,不!我爱你!’’ 第四十四章 那森林绽放出了...苦难的荆棘 奥格瑞姆没想到,他的话音刚落,那道轻盈的绿色身影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等等,奥格瑞姆,就一会,在让我抱一会,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这一刻吧。’’伊思玛紧紧的抱住了奥格瑞姆并把头埋进了奥格瑞姆坚实的胸脯轻轻的蹭了蹭,奥格瑞姆感受了一下怀中人的重量,她是那么的轻,就像是只有那一件衣物一样轻盈,就像是只要自己一松手就会飞上天空永远消失了一样...... ‘‘该死的,我怎么会有这种不吉利的想法,哪有什么东西能够杀死伊思玛,而且就算有哪怕拼上我的性命我也不会让它得逞。’’奥格瑞姆有些心烦意乱的甩了甩脑袋,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间,如果可能那么他希望这一刻会持续到永恒。 ...... ‘‘奥格瑞姆,我们结婚吧!我等你这个榆木疙瘩脑袋开窍已经等了太久,现在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结果了。’’伊思玛和奥格瑞姆坐在一棵由藤蔓缠绕而成的巨树下,几只藤蔓垂下缠绕成了两个秋千,伊思玛朝着奥格瑞姆真诚的邀请着。 ‘‘不,还不是时候,伊思玛。等我执行完了这一次的任务,等瘟疫彻底消散,我会和伟大的苍白之王请求退休,我们已经为这个帝国赢得了太多的荣耀了,国王会同意我的请求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结婚,好吗?你愿意等我吗?’’奥格瑞姆拒绝的摆了摆手。 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仍旧放不下这宏伟的王国,还是放不下这份荣耀,哪怕他已经做好了结婚的准备,但是无论如何他也说不出口,他爱着眼前的这个女孩,但是他的一生都是为了如此,他的爱情,他的友情,他的事业,他的一切,他的他想不到如果自己放下了自己还会有什么,于是他只是默默的握紧了手中那早已准备好的结婚礼物,那枚首都内城区房子的钥匙,现在一直自诩无所畏惧的他只想将这个抉择留给那永远也无法到来的明天。 ‘‘榆木疙瘩脑袋,我已经等了你那么多年了,当然也不会差这点时间啦!赶紧回去吧,你如果离开阵线太久会出乱子的,我这里好的很,不用担心我。’’伊思玛有些随意的推了推奥格瑞姆朝着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那...那没事...我就走了啊!一定要等我啊!伊思玛,我不会食言的!’’ ‘‘快点走吧,现在还磨磨唧唧的干什么,简直比我一个女人还要娇气。’’地面瞬间伸出了几根藤蔓将奥格瑞姆直接扔出了森林的范围。 ‘‘......’’ ‘‘哈...哈.哈,没错无论如何我都会等着你的奥格瑞姆,我愿意如此,但是这个残酷的世界...真的没有时间了奥格瑞姆。’’随着奥格瑞姆的离开伊思玛好似一瞬间老了好几岁,瞬间变得有气无力起来,那棵由藤蔓纠缠而成的巨树缓缓的打开,露出了藏在地下那不断蒸腾着腐蚀着一切物质的酸液,它们又一次涨高了,这是今年的第七次了,圣巢表面上繁荣的背后其实一直隐藏着许多能够将其付之一炬的隐患,而这就是其中最急迫的之一。 ‘‘我永远爱你,奥格瑞姆,这一点哪怕死亡也不会改变,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放下这困住你的一切,你值得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生你对自己的曾经看的太重了,但是有时候放下你才看的清真相,你才会...幸福。永别了,我的爱人。’’伊思玛身上绿光大盛,无数的生命力喷涌而出化作藤蔓牢牢的扎根于酸液之中,不断的被腐蚀,重生最后离奇的与腐蚀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平衡,酸液永不再生,而肉身融入森林的伊思玛...永不苏醒。 走在路上的奥格瑞姆突然感受到了胸口的一阵绞痛,他可能真的失去了最后的机会了。 苍绿之境,乌恩之湖--- 自从那日苍白色的光芒亮起,苔藓一族的神明乌恩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它们怀疑过很多,但是唯独没有怀疑过世代与乌恩交好的苍白之王。 直到那日,乌恩那强大的神力再次显现,但是这次那强大的生命形态之母的力量却失去了以往的温和,那恐怖的生命能量不断的摧毁着一切,甚至像疯子一样用生命力将生命活生生的撑爆,那些荆棘疯狂的生长将近乎一半的领土变为了无人区并且无法恢复。 没人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那几位苔藓预言家曾经说过一些乌恩唯一的子女圣巢的某一位骑士的死亡造成了这一切都神叨化,而这些荆棘则是为了让人们永远铭记那位骑士受到不该属于她的苦难,据说那些未散的神力经过时间的累计逐渐在荆棘林的最深处形成了一枚强大的护符,铭刻这苦难与新生的护符,其名为--苦痛荆棘。 第四十五章 愚人(番外) ‘‘嗯哼哼~哼哼~喂!查理!别咬我的口袋!它虽然是皮质的但是不是肉!’’挤满疲惫的角斗士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发酵的汗臭味的昏暗的房间中,一个带着红色面具的女孩正一边哼歌一边拆解着手中的一件有些破烂的铠甲,而那只被称为‘查理’的躺着就几乎和她一样高的巨型甲虫正在啃着她装武器的皮口袋,大量口水和嘴里残留的敌人的血丝被它毫无顾忌的蹭在了口袋上,惹得女孩不满的踹了它一脚。 查理:(不满的嘶吼)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没吃晚饭,但是这是那位愚人之王定下的规矩我们不能将尸体留在休息区,一会我们趁放风的时候去处理坑看看有没有尸体得了。所以如果你现在不想变成巨虫肉排就把你那流口水的臭嘴闭上。’’看到查理将口袋吐出之后女孩就没有继续关注查理,而是把玩着她从盔甲夹层里翘出来的月牙弯刀,这宝贝她可眼馋很久了。 查理:(委屈的嘶吼) ‘‘别鬼叫了,你个蠢货,你也不希望和那些懦夫一样,因为违反规则而被愚人之王做成干尸挂件吧。哦!那他该怎么挂你,你太胖了不能用铁链缠住得用铁钩,那他该从你的屁股挂还是脑袋挂。’’女孩用着刚得到的弯刀敲了敲自己脸上的面具好似真的在思考这个疯狂的问题。 ‘‘艹,驯服者!你这个小biao子,你这个和战争巨兽交朋友的怪胎,就不能把你的嘴闭上吗!’’一个趴在地上睡觉的重装愚人不满的将她的武器朝着驯服者扔了过去。 ‘‘呵呵呵!响应愚人之王来到这里的不都是怪胎吗?希望得到最终荣耀的战士,想要在这里得到权力的野心家,想要在这里收获财富的投机者,哦!对了!还有你这种失败者,被作为奴隶卖到这里,失去一切都感觉一定不好受吧,失败者?’’驯服者一个后撤躲开了飞来的刀刃,之后一边嘲讽的笑着用着弯刀在她自己的脖子前比划了一下。她可是最看不起这种因为自己一事无成而卖妻卖子最后被迫来到愚人斗兽场的赌徒了,就像是自己那无能的父亲一样...哦当然她那无能的父亲早就被她喂给查理当夜宵了。(查理:喂我不是垃圾桶啊) ‘‘你这个小崽子,看我现在就杀了你。’’重装愚人拔出了插在一旁的大刀朝着驯服者冲了过来。 查理:(兴奋的吼叫) ‘‘喂!查理不要出手,你是知道我的实力,我的这副面具是怎么来的,而且嘿嘿...到时候再说吧。’’驯服者安抚了一下迫不及待见血的战争巨兽,径直的站在了重装愚人的冲撞途径上,甚至收起了弯刀闭上了眼睛,好像等死一样。 ‘‘虽然很想感受一下切开你喉咙的感觉,但是真遗憾呢,看来我是享受不到这种快乐了,毕竟啊不要忘了...’’ ‘‘愚人斗兽场的休息区是禁止进行任何战斗的,而你坏了规矩。’’一个披着抹茶色披风身着轻甲带着全包裹面具的白色身影一瞬间出现在了这里,而她的脚下踩着的正是重装愚人那无头的尸体,然后身影一闪又消失在了原地。 ‘‘查理!你看到了吗?那就是竞技场的冠军,苍白潜伏者。她就像是传闻里的一样强大,我看了她的每一场比赛,她就像是一个战神,她没输过,每当她陷入困境的时候她都能用她那些利刃尖刺撕碎所有的敌人,她就是我的偶像,不她是所有挑战者的偶像’’驯服者一改平静的表现疯狂的摇晃着查理的一块甲壳,来表达她的兴奋。 查理看了看驯服者,任由她晃着,这个幼小的少女自从被卖进这个虫吃虫血腥暴力的斗兽场就彻底被战斗的感觉俘虏了,她那瘦小的身体上早已挂满了比大多数战士一生还多的伤疤,她享受着每一场战斗,哪怕代价可能是死亡,她的那张面具就是她最骄傲的战利品只一尽管她也付出了半张脸的代价,而苍白潜伏者更是她的偶像,她的信仰,她一生所追求的高度。而也只有这种战斗疯子才能与战争巨兽共鸣,尽管她仍然只是一个用伤疤和凶名来掩盖自己内心脆弱的孩子。 这个世界是吃人的,它创造了这些生命只是为了再次吃掉他们,而且永远不会吐骨头。 第四十六章 探寻真相者 ‘‘停一下别在那流口水了!查理!有个有意思的家伙来了,你先吃点东西垫一下,我要去找点乐子。’’驯服者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吃力的将重装愚人的无头尸体强硬的塞进了查理的嘴里。(查理:嘎嘣脆还爆浆啊兄弟们。) ‘‘咔嚓’’ 尘封的锈迹斑斑的铁门被人缓缓的推开,一个穿着红袍的身影缓缓的走进了这不断回响这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哀嚎声和疲惫的鼾声的房间,那老旧天花板上的灰尘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阻隔一样没有一点落在他的身上,原本吵吵嚷嚷的环境不自觉的变得寂静起来,所有人都无声的看着这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战士,一个蛾族战士。 ‘‘沾染血污的稚子,你知道如何参加这场能够朝见王者的试炼吗?那位号称最尊敬战士的愚人之王就让你们住在这里?’’有些沙哑的威严声音从这位战士的头盔下飘出,在可能在他的眼里孩子可比周围这些烂到泥里的赌徒和奴隶要值得相信的多。 ‘‘哈?老东西你在问我?这种事情你应该去问竞技场上面挂的那些懦夫,当然如果他们现在没有被晒成干!哈哈哈你现在来收容奴隶角斗士的牢笼里询问这些事情是否有些假惺惺了。’’ ‘‘......’’ 场面一瞬间冷了下来,就连原本不断啃食尸体的查理都停下了它的动作,颤抖着不断的警惕着四周,它总感觉一会可能会突然凭空出现一把骨钉将它彻底定死在地上。 ‘‘...如果我之前的行为冒犯到了你,那么我现在为此表现歉意,我只是感受到了同样古老的血脉气息所以才做出了失误的判断。我忘记了愚人斗兽场血腥与荣耀下的腐朽。’’僵持了一会反而是那位那位傲慢的战士先松了口,这不禁让周围剑拔弩张的气势逐渐松弛了下来,虽然这段话也没有多少道歉的意思就是了。 ‘‘行了,老登,你说话的方式真让人讨厌,不过既然你道歉了的话我就吃点亏,告诉你点消息,如果想找点大乐子大到会死的那种那你就去上面的石碑上留下你的印记吧,相信我之后无论是你逃跑了还是勇敢面对你都会爽上天的!’’驯服者好似没有被刚才的那股气势影响一样怂恿着眼前的这个家伙,当然前提是忽略掉她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说实话刚才她真的被吓了一大跳,毕竟她喜欢战斗哪怕是战死也行但是绝对不会喜欢这种窝囊的送死行为。 ‘‘感谢你慷慨的给予我信息,你的肉体羸弱但是你的义举我会永远铭记到梦境之中。现在收拾一下吧,年轻的遗族,很快我们就可以从这肮脏的笼子里离开了。’’蛾族的袍子无风自动起来,他的身体竟然缓缓的悬浮在了空中,梦境精华不断的涌出几枚闪烁着金光的华丽盾牌逐渐出现在了他的周身,为他本就威严的身影再次添上了几分神性。 ‘‘你在说什么!你个混蛋!你希望我离开这里!我的大半辈子就是在这里度过的,我才不在乎你说的什么远古的遗族,我就是为了厮杀活着的,而你现在希望像我那个废物父亲一样私自决定我的命运?我的命运只可能是我不断的胜利最后摆脱这个身份成为一个真正的愚人,我会走到最后我会与那个苍白,身影一战,我会杀了她成为新的冠军,而你现在却想要挡在我的前面。’’锋利的弯刀不断的闪烁着寒光。哪怕她的身影在蛾族的对照下如此的渺小。 ‘‘...希望你不要为自己今天做的决定后悔,不要认为你的年轻就是你的资本,现在没有人有真正充裕的机会。但是,值得庆幸我会给你第二机会,你的潜能不应该被浪费在这里成为一个供人玩乐的棋子,如果你改变了主意那就来王国边境找我吧,你只需要记住我的名字--马科斯。’’那道身影逐渐变小直至与他的身体一起消失在了一片片梦境精华之中... ‘‘说实话我认为他也许比我还疯。’’驯服者摆了摆头上的触角如是说着。 第四十七章 我为你的执着感到遗憾 ...... 愚人斗兽场--- ‘‘这,这还算是角斗吗,这简直是屠杀,一边倒的屠杀。’’ ‘‘他仅仅是站着不动就,就要通过征服者试炼了,简直就是怪物。’’ 血液四处溅射着,伴随着愚人角斗士的哀嚎,持盾愚人引以为傲的坚硬护盾犹如一张薄纸一样轻易地被那明亮的光钉穿透,强壮愚人奋力投掷的弯刀被那几枚犹如盛开花朵一样华丽的盾牌挡下甚至没有引起一点震动,重装愚人与飞行愚人齐齐冲锋但是还没有靠近就被无数的光钉切成了碎片,而那些愚人斗兽场或是驯养或是捕捉来的猛兽更是被那强大的精神力直接碾碎,而那位名叫马科斯的战士仅仅只是飘在空中,没错就仅仅是飘在那里,连位置都没有换过,但他那有些老旧的红袍却没有沾染上哪怕是一点的血迹亦或是灰尘。 ‘‘他这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 ‘‘之前的那场勇士试炼也是如此,他就飘在那里一动不动,虽然足够血腥了但是谁想看这些啊!’’ ‘‘喂!红壳子!老子花吉欧可不是来看这些的!’’观众席上那些渴望暴力与血腥的疯子们开始骚动起来,不断的有不家婆掩饰的污言秽语传出,如果不是因为那位荣耀之主最强大的角斗士--愚人之王还端坐于王座之上这些愚人可能早就开始闹出乱子了。 ‘‘把那两个家伙放出来吧,这场战斗已经没有意义了。’’端坐于王座上的王者有些厌倦的敲了敲王座扶手上的头骨。 ‘‘愚人之王,您知道这坏了愚人斗兽场的规矩,如果我们减少这些环节的话不仅那些赌徒会因此赖账而且我们的名声...’’愚人斗兽场的管理,一个身材矮小甲虫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他狠害怕眼前这位冷血的王直接把违背他意愿的自己吞吃入腹,但是身为愚人斗兽场与唯一那些无耻赌徒和贵族打交到的,他必须体现出他的价值。 ‘‘放出来,他不是为了战士的荣耀而来,与其嚷那些为了战士荣耀死亡的愚人们浪费他们的生命,不如就这样快点结束。’’ ‘‘哦!附加一点,我亲爱的管理,告诉那些脑满肠肥的废物,他们把手伸的太远了,斗兽场可不仅仅是他们谋私利的地方,这里沾染着荣耀之血。’’愚人王随手提起矮小的管理,管理正好能看到愚人王面具那不断如同粉碎机一样的利齿。 ‘‘轰隆隆’’ 一阵阵锁链滑动的声音传来,两个巨大的铁笼瞬间砸到了地上,那扭曲的金属壁逐渐变形,两只巨大的形如气球一样的飞行巨兽从破损的牢笼里解放,扇动着他们那滑稽的短小翅膀不断的靠近直到两个巨大的身体撞到了一起。 ‘‘是征服者试炼的最后阻碍,空中堡垒--奥波路波,这次有好戏看了,以奥波路波它们那恐怖的火力,这次那个蠢货总得动一动了!’’ ‘‘咔!’’ 两只巨兽在靠了一会后终于分开,它们身上那些形似锥子的角质竟然发出了一阵阵子弹上膛的声音,一瞬间无数的腐蚀液犹如炮弹一样被两只巨兽倾泻而出,犹如一片橙色的浪潮一样。(作者也不知道没感染前腐蚀液是什么颜色所以就统一成橙色吧。) 马科斯终于有所动作,只见他双手轻轻一挥,那几枚飘在四周的梦之盾瞬间聚合起来在马科斯面前形成了一面金色的屏障。 ‘‘那个蠢货,他竟然试图用盾牌挡住奥波路波的腐蚀液,他会被一切融...这怎么可能,他挡住了。’’ 梦之盾犹如那叹息之墙一样坚不可摧,那些能够腐蚀高强度合金的腐蚀液没有产生任何作用最终只能在盾牌上缓缓滑下。无数光钉也瞬间出现在了空中,如同万剑归宗一样攻向奥波路波。 ‘‘现在我有资格询问你问题了吗,斗兽场的主人。’’马科斯转向了愚人之王,与他对视着。 ‘‘哪怕你不愿意承认我们的荣耀无法理解我们的行为,但是面对能够一口气通过两个两个试炼的你,我必须承认承认你的强大,但是永远不要放松你的警惕,战士,在确认对手彻底断气前。’’怎么可能呢?那两只飞虫无论是速度上还是力量上都无法存活下来,这位愚人之王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吗?马科斯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不善,而那位王者却好似根本不在乎一样,换了个姿势依旧没有离开他的王座,没有人能看清他面具下的表情。 ‘‘查理!我花大价钱从那些倒票的黄牛那里整来的票真是太值了,这次我竟然能看到那两个气球的死亡,哈哈哈真是超级赚啊,不过那个老登似乎不知道奥波路波是的忠情程度。’’好不容易挤进来的驯服者有些幸灾乐祸的踹了一脚趴在一旁的查理。 查理:(委屈的嘶吼) 马科斯很快就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了代价,‘‘嗷!!!’’只听那一声绝望的嘶吼,仅剩的一只奥波路波最后看了一眼把自己因为将自己保护自己而被切成白骨的伴侣,疯狂的用自己巨大的身体撞向了那叹息之墙,梦境精华消灭了肉身但是那动能无法抹去,马科斯因为没有准备被连带盾牌和奥波路波的尸体一起摔进了由他屠杀所造成的血池。 ‘‘哦!现在你终于可以算的上彻底通过试炼了,说吧你来到这里的目的,这是强者该有的奖励,哪怕你并不以此为荣。’’愚人王将管理随手摔在了一边,从王座上站起为马科斯的表演鼓起了掌。 ‘‘我想要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的真相 ,我不相信那个时代遗留下来的你会不知道此事。’’马科斯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斗篷,虽然狼狈但是血液好似被阻隔了一样,没有让他的衣物脏分毫。 ‘‘你知道了多少,又想从我这里知道多少,呵,不明白这代表了什么的,还是不要追寻这些被掩埋的真相为好,得到的越多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多,而我并不认为你的实力可以为这些代价买单。’’ ‘‘这是种偏见!只是无能者自我安慰的话术罢了,身为愚人之王的你不也是遵循着强者掌握一切的制度吗。我已经找到了这么多线索,我甚至找到了她残留的光芒,真相是被掩埋的,凭什么我要在这就差最后一步的地方放弃。’’ ‘‘我为你的执着感到遗憾,也许你还没注意到,自你成为第一个握着武器的蛾族时你就成为了傀儡。’’ ‘‘你做了错误的判断,战士。’’周围虚假的梦境空间瞬间破碎,无数的攻击落下却无法在愚人之王的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砰!’’ 一声音爆,马科斯直接连退了好几步,一个带着苍白色面具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她手上的带着利刃的金属球闪烁着骇人的光芒。马科斯暗暗惊叹如果刚才那一下没被自己用梦之盾挡住那么自己不死也要大残 。 ‘‘看到了吗,你如此弱小甚至你无法刮伤我的皮肤,你寻求真相只会是悲剧。但是如果你想要死亡的话,也许王国边境会对你有所帮助。’’愚人之王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拿起周围的一把光钉,并狠狠地捏成了碎片。 提前发放!真正的开始!(番外联动) ...... ‘‘它们这个种族一如既往的单纯,呵。’’平静的空间突然裂开一个巨大的裂缝就如同一张被撕开的照片中间只剩虚无,突然一阵颜色斑杂灰雾裹挟着一个巨大的黑影飞快的从中涌出,我们的死宅西格纳斯终于回到了它心心念念的家,最近这段哄孩子的经历可把她累坏了。(其实这是一个文明的坟墓) ‘‘看啊,现在一切如此的美好,没有那些烦人的虚空小崽子,没有神战,没有人来烦我,也不用承担责任。’’西格纳斯胡乱的摆动着自己修长的身子寻找着最好的睡觉姿势,周围的巨石被她的滚动碾成了粉末,当然这举动引起的噪音也掩盖住了一种类似玻璃破碎的声响... ‘‘住在坟里真,我******的。’’周围所有的一切突然变得不稳定,西格纳斯周围的空间突然从时间线下陷直到坠入某处不明的‘‘空间’’?某只死宅才刚回家不到不到两分钟就被这样强行从家里带走了。 ‘‘一块时间异常区,哪个家伙这么无聊,整了个这么个东西,好吧我应该知道是谁了。’’看着周围这漂浮着各种奇怪东西的五彩斑斓的黑的房间,西格纳斯有些无语的用尾巴拨弄了一下,面前一个处于量子态的香槟杯,那个杯子不稳定的闪动了几下,随即彻底湮灭在了时间线中。 ‘‘嘿!随意动别人的东西可不礼貌。’’一阵转轮声响起,一个旋转椅以一种违背物理的方式驶到了西格纳斯的身前,然后一个漂移... ‘‘啪叽啪’’这是某只白毛猫脸着地的声音,西格纳斯无奈的捂了捂脸,这个家伙明明是代表时间的神明,但是跟熟悉的人相处的时候却总是这么冒冒失失的。明明在外边的时候套着那层大时钟的壳子连自己的真面目都不肯露来着。 ‘‘你把我拉进来干嘛,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你整什么花活。’’西格纳斯有些不满的说着,但是那只猫那刻着不断转动时钟的异瞳就像是一潭死水一样冷漠,一点点冷汗流下,她好像回想起了关于这个家伙的某个古老的传言,它与她们这些被‘仪式’束缚的神明不同它本身就是规则,诞生于创造者意识本身,它是祂在这个世界的化身。 ‘‘我还以为,西格纳斯你早就知道了......你就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最近你举动习惯的改变,陷入自身罪恶牢笼的你,为何主动去修复那处裂缝,为什么你要欺骗那个你怀有愧疚的种族。’’那只猫说着,它那原本好听的声音逐渐变得嘶哑,最后甚至只能听到了秒针转动的声音。 ‘‘你...做了什么!’’西格纳斯整个身体缠成了一团,这太怪了,之前一个纯粹的乐子神变成现在竟然会主动下场,而且原本自己只是知道他很强但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操控一个几乎到达顶点的神明。 ‘‘别这么编排我,时间从未改变过什么,让人改变的从来都只是教训而我只是加快了这个过程,而把一切过错推给时间的他们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做错了而已。废话就不说那么多了,你想要给那个掌握一切的家伙一下狠的吗!。’’ ‘‘?你要搞命运?别开玩笑了你甚至只能影响它的执行速度,自从原初的时间线诞生之后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逃离。’你现在的反抗甚至也是命运的一部分。’’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虚空的真相吗?现在的它只是一个表现形式,它代表着真正的无,因为根本上什么都不存在,所有命运所不能掌控,这就是原初时间线只延续到成虚空聚集的原因。’’ ’’它们恐惧祂,你知道的,所以它们谎称祂只是一个初生的多元宇宙,它们把祂牢牢的束缚在既定的命运里,因为它们知道无也可以是有,如果祂想它们就会不再唯一,它们将会被吞噬,所以它们剪掉了几乎所有的不同于原剧情的分支宇宙,它们毁了多样性,它们认为这样就高枕无忧,它们认为我会像傀儡一样完成任务,呜呜呜,它们...错了。’’时间突然有些神经质的撕咬起了自己的嘴唇,虽然伤势下一刻就自愈了,但是不可否认的已经厌倦了不停毫无意义的重复。 ‘‘那么,你的计划是什么,命运这东西可不大好打破。’’西格纳斯下意识的想要抽动一下身体,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之前缠的太紧导致现在一时半会无法解开。 ‘‘把原初时间线搞了,它们认为我减慢了所有时间线的流速,但是实际上正好相反,我趁此将许多分支世界保存在了时间间隙里,我们只需要等待原初时间线重置,然后让虚空彻底吞掉它。’’ ‘‘这很难... ‘‘我已经将可能喂给祂了,现在我只需要等待祂万众归一就好了。我知道的,你不会拒绝我的,我们的目的并不冲突,你想要一个结局而我想要真正的无限。’’时间将爪子伸向了还在和自己纠缠的西格纳斯,它明白自己这位老友不会拒绝,因为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如此。 ‘‘你明白的我不太会拒绝别人,所以你要怎么做。’’漆黑的尾巴尖缠上了时间那只毛茸茸的爪子,不出时间所料,正如之前几次重置一样她没有拒绝。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拒绝可爱的我,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同志啦,呃桶至看不出来一身甲壳的你你的尾巴尖竟然是软的啊!(搓搓)’’把自己解开的西格纳斯有些无语的看着一秒就变得不正经的时间,甚至想吧自己尾巴尖塞进嘴里的时间。 ‘‘桶至现在我们的任务完成原初时间线的同时就是打通那个虚空神的时间线与那些分支时间线,并把那个虚空神狠狠的塞进那些那些分支时间线,让祂能够万众归一口牙。’’几个分支世界的介绍缓缓的浮现时间的身边,它打算让自己的朋友选择第一个分支世界。 ’’呃,干饭店的梦魇之心,一看就好不靠谱的样子,难道格林剧团破产了吗?需要牢大自己来创业,果然还是无法想象那个虚幻主义者做饭的样子,还是算了吧。我在看着这个,嗯!辐光的孩子,嗯这个就比较正常?(⊙_⊙)!!!什么鬼,辐光那个长不大的家伙会有孩子!!!’’ 未来的神居-- ‘‘阿秋!最近总是感觉有人在说我。’’小骑士*打了个喷嚏,虚空还会感冒吗?改天得问问自己的那些同胞了,(未来的残破容器:你认为这些胎教出身的同胞会知道?) 此时,某两本书的主角不由得打了个寒碜,总感觉最近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此处联动拥抱虚空老师和查茶查老师,之后的剧情就靠二位老师了,加油口牙!) (我是分割线)~ o - o ~ 已知情报: 神明与规则:神明依附规则存在,规则给予神明力量,神明也必须严格的奉行规则,神明可以理解为隔壁星铁里不会兼并命途的星神的max版本,世界存在无数个但是同一时间一种规则只会诞生一个神明。而规则则是随着多元宇宙诞生,基本执行逻辑无论是生死,光暗,还是时空都属于规则。 原初时间线:只有原初时间线才能真正的诞生神明其他的平行原初时间线则只能诞生同位体而无法真正成神,原初时间线也可以理解为平行世界的模板,时间要搞得原初时间线就是本书的时间线。原初时间线多元宇宙里十分稀少但是并不只有一个。 本书时间线:因为不可理解的力量,本书时间线其实已经被重启过无数遍了无论是沃姆的死亡还是辐光被封印,甚至格林剧团的巡演都经历了无数次,只不过每次进行到某一固定时间点就会重置,无论是神明还是凡人都会失去关于这一切的记忆(西格纳斯的记忆也被重置了),命运等严格遵守这一模板,并裁剪掉了大部分出现差异的平行世界,而它们不知道经过心怀鬼胎时间暗箱操作,本原初时间线也出现了很多差异。 时间:外形为一只白毛猫,极度自我主义的存在,喜欢多样性,虽然表现的十分乐观,但是其实它经常存在精神焦虑。有传言说它诞生于创作者的一部分意识,创作者是的代行者。 第四十八章 我为你感到骄Le‘mer 远古荒地--- 某只刚刚睡醒的残破容器(你的出场率少的甚至让读者大大们感觉怒不是主角了!赶紧给我动起来啊)正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灵魂’’,灵魂有些无语的抬头看了看头顶的石壁,这个小崽子哪怕经过了自己的教育已经基本能够熟练的使用虚空语和通用语但是依旧这么的...呆,每一天它大多数休息时间都浪费在了与自己默默对视上,哪怕自己找了点话题这个见识短浅的小家伙也只会疑惑的看着她,所以当时自己为什么要答应那群家伙照顾好它啊,明明它应该比自己还大了。 ‘‘行了,小傻子,别这样看我了,那个玩大剑的暴力女的训练要开始了,如果你不想像上次一样被她一下连同武器一起劈成两段的话,你就得把注意力放在战斗上。’’ ‘‘嗯!准备好了。’’残破容器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骨钉之后又抬起头看着灵魂。 ‘‘我.....算了,我为什么要相信它能听懂我的话。’’ ‘灵魂’有些郁闷的用着她那和残破容器一模一样的小短手捂住了脸,她真的要疯了。 ‘‘Le‘mer,事情总要有些结果。当然前提是你坚持到终点。’’一道淡漠的女声从背后传来随后一把大剑擦着残破容器的脑袋飞过稳稳的钉在了附近的石壁上,一道白光闪过泽莫尔已经出现在了大剑之前。 ‘‘要开始了吗,老师?’’残破容器立刻拔出自己背后的大号骨钉几只伸出的虚空卷须也缠住了两支长枪严阵以待着。 ‘‘che’我说过很多次不要叫我‘老师’,我并不希望与不相关之人建立太多联系。’’泽莫尔用着没有感情的声音说着。 ‘‘对...对不起。我只是以为...抱歉我有些自作多情了。’’残破容器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有些紧张的搓着自己的披风。 ‘‘che‘你不必为此自责,没有任何一个人不好犯错,更何况你这甚至算不上错。’’残破容器抬起头,希翼的看着泽莫尔(飘在一旁的‘灵魂’:呲!原来还是个傲娇啊!我之前还以为就是单纯是一个纯爱女同,没想到buff叠的还挺多。) ‘‘别这么看着我,这样你得不到什么,向我拔出你的骨钉,证明你的价值Le‘mer,只有有用处的人才能得到更多的容忍,战斗可以不进行但是不能忘记如何战斗,这是这个世界的真理。’’泽莫尔一抬手插在石壁里的大剑动了动,飞了出去,绕了一大圈径直从‘灵魂’的脑袋穿过吓了她一大跳。 ‘‘这是这周第三次精准的从我脑袋里飞过,这是公报私仇吗?总感觉她能感受我的位置,真是可怕又小心眼的女人难怪被称为‘神秘’感情是想了解她的人都被她这么一剑又一剑的吓跑了呗。’’‘灵魂’有些不满的朝着泽莫尔碎碎念着,她其实并不是很担心泽莫尔能真正发现自己,毕竟同一级别的海格默都无法发现自己就算是泽莫尔在精神方面上稍强一点,也应该看不到她。 ‘‘如果我表现的好,泽莫尔可以不要生气了吗?’’残破容器试探着问着。 ‘‘我从未责备过你,相反,我为你感到骄傲Le‘mer,现在拿上这把剑吧,它现在属于你了,经过这段时间的考察我认为你配的上它 ,我能听到它与你的共鸣之音。’’一个皮袋被泽莫尔打开,一柄与泽莫尔手中大剑有几分形似的但整体更加简约的大剑出现在了残破容器的眼前,残破容器有些颤抖的抓住了它,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充斥了它的全身,浑身都在雀跃,就好像这把大剑被就该属于自己一样。(‘灵魂’:只是拿到专武了而已,要不要这么夸张。) 番外联动2,启程? 某一被隐藏在基本时间轴下的分支世界... ‘‘呵!我还以为平行世界的我会有多厉害呢,没想到连基本沟通的能力都没有。’’神居废墟的残垣断壁缓缓的崩塌坠入梦境的边界,小骑士*缓缓的抽出了它的几只虚空卷须,它对面与它长得一模一样的‘虚空神’巨大的身体缓缓的倒在地上,好似无尽的虚空粒子轰然的从它的身体里爆出涌入小骑士*的身体,最后地面上只落下一个碎裂的骨质面具。 ‘‘真是奇怪,明明辐光还在封印中,神居里不该有任何虚空的痕迹才对,无意识的虚空神?附身在虫子身上的辐光,一切都变得更加有意思了,现在就让我去见识一下这位仁慈的光神吧,呵呵。’’小骑士*那巨大的阴影不断的扭曲着,最后原地只剩下一个披着漆黑披风的容器。 ‘‘众神之神,我看到了,我们一直所追寻的那位,那无可匹敌的力量,那咳咳咳...’’寻神者们高昂着头颅,似乎在聆听那无上之言,哪怕她们都眼眶里已经没有了眼睛,漆黑的虚空从她们身体的所有部位里渗出,这股力量强大到她们无法接触,但是这样让她们放弃她们一直所追寻的...她们真的好不甘心。 ‘‘哦!对了忘了还有你们,我说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接触这股你们永远也不会接触的力量呢?唉~残破一直劝我当一个好孩子,我这么帮你们解脱残破也会为我感到骄傲吧。’’小骑士*用着它的小手扶起了其中一个寻神者的面具帮她擦了擦面具上留下的虚空物质,它的身后的阴影披风揭开了一个小角,无数不可名状的阴影在那披风下涌动着... 咔!外部形似棺材的束缚突兀的裂开,几只虚空卷须从中伸出,随着它们的摆动,那足以穿越世界的束缚上的裂缝不断的增多 ,最后轰!的一声炸成了碎片,当然裹挟着血肉的爆炸... ‘‘啦啦啦,现在我是寻神者,我是个大傻子,我现在要带着这顶黄金面具去寻神,寻找这个圣巢最强的神明辐光,哦当然很快就不是了。’’小骑士*丝毫没有在意周围寻神者的尸块自顾自的拿着寻神者的面具在自己的脸上比划着,这种情景它早就在当年愚人斗兽场就看腻了,我又不认识她们我何必在乎她们都死活... 某处空间中... ‘‘讲真这真的很不对劲啊,它竟然直接杀了她们,虽然这符合了我们的第一步融合所有虚空的计划,但是之后的计划我们该如何进行啊!’’一直窥屏的西格纳斯有些崩溃的摇着站在一旁不知何时已经汗流满面的时间。 ‘‘从原初时间线诞生的神明本就该是如此,你不也是这样吗,西格纳斯?诞生自那最阴暗的故事,至于怎么劝那个家伙,我推荐你还是不要现在着急的好,毕竟...刚才它活生生的绞死了我一次,看啊它还记得我刚才重置的那段时间。’’只见屏幕里的小骑士*直直的看着透过屏幕看着她们它那漆黑的眼睛此刻好像在嘲笑着两位无能的神明,它甚至比出了中指? ‘‘?!!!别拦着我!西格纳斯!我要砍死那个没礼貌的家伙!’’(西格捂脸jpg) 经过了一段时间安慰某种内心脆弱的猫猫~~ ‘‘所有我们现在就什么都不做吗?’’ ‘‘在它杀了这个世界辐光之前,把那个大扑棱蛾子捞出来,她在计划里可是很有用的,毕竟其他世界那些死脑筋的蛾子可不会答应我们的要求。至于这个虚空傻大个会有人来帮我们解决。’’猫猫耸肩。 ‘‘但是有关于你找到的这个格林,我相信纯粹就是你个人的恶趣味。’’西格有些不满的指着正在时间间隙里沉睡的赫。 ‘‘不,这可不是随意,这是我能找到的最合适的了,它很特殊不是吗?原谅我,我现在不能解释太多,毕竟‘言多必失’。’’ ‘‘我讨厌你那奇怪的幽默感...’’ ‘‘但是我总是对的,不是吗?行了,我们得叫醒这个瞌睡蝙蝠了,毕竟搞掉那个所谓的‘系统’可是费了我不少力。’’ 与此同时,小骑士*的时间线~~~ ‘‘吾主,这就是所有的经过了。’’ ‘‘我明白了,退下吧。’’某只残破容器*(未来的残破容器就叫残破容器*吧,最主要方便)呵退了禀报事物的寻神者,静静的看着小骑士*消失的那处,依旧张开的时空裂缝。 ‘‘已经开始了吗?可悲的循环,唉~希望那个家伙不要给我引太多麻烦。苍绿你帮忙看一下深渊里的那群小崽子,别让它们太过火了。(某只可爱的四耳猫猫苍绿:我?)’’残破容器*的身体逐渐消失在了神居之中,有时候明白太多只会给自己带来灾祸。 远古荒地里,残破容器突然从熟睡中惊醒,不,此时掌控身体的应该是残破容器*了。 ‘‘这种尚且羽翼未丰的感觉,真是怀念啊。不过还好这段时间我的大剑和护符已经拿到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事情。’’残破容器*活动了一下差点因为自己用力过度而被压碎的手臂,用着那把与众不同的大剑甩了几个剑花,挂在身前的护符闪烁了几下缓缓的融进了残破容器*的骨质面具里。 ‘‘小傻子,你,你还好吗?’’‘灵魂’从一块石头后边探出了半个脑袋,有些害怕的试探着,现在这个残破容器*绝对不是之前自己的那个小傻子,无论是从各种角度来说还是从自己的直觉来说。 ‘‘......’’残破容器回头有些呆呆的看着‘灵魂’然后径直的朝着她走来。 ‘‘完了,完啦完啦,它能看到我,要死了明明还没有报答那些阴影救助自己的恩情,就又要死了。’’‘灵魂’闭上了眼睛不停的碎碎念着,直到残破容器*走到了她的身前伸出了手,它一定要彻底清除了我吧。 ‘‘咚!’’残破容器*的手狠狠地敲在了‘灵魂’的脑袋上。(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我的朋友,我一直都记得你,曾经我还因为你带给我的责任而恨过你,但是后来我明白了,其实是你拯救了我,而且你也从来都没有逃避过,我们永远相拥,不过现在的你不该知道这一切,所以好好睡一觉好吗?’’残破容器*面具上的眼睛弯了弯好像是在笑着。它好温暖啊,但是它是怎么打到我的明明我只是个意识体啊,灵魂的视野逐渐变黑她睡着之前最后想得一件事竟然是这个。(大嘘她竟然不推我们可爱的残破容器,残破容器最可爱了,赛高!) ‘‘所以现在要去执行我们的职责了。’’残破容器*叹了口气缓缓的踏进了突然出现在它眼前的时空裂缝,随后时空裂缝缓缓的闭合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 ‘‘看啊,我们伟大的光神现在屈身于一个自己之前最看不起的凡人身上,多么的讽刺啊。’’小骑士*站在了守望者高塔之上一只手提起了海汐,虚空卷须不断的在空中胡乱的甩动着,周围的一切就像是被静止了一样一动不动。 ‘‘怎么?害怕了吗?只要你求我,并且说,伟大的虚空神大人天下无敌,我就可以放过你哦。’’ ‘‘古!老!的!敌!人!你!在!想!屁!吃!’’ ‘‘光!明!怎!么!可!能!向!你!这!样!的!杂!鱼!虚!空俯!首!’’ 海汐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忍受着辐光那震耳欲聋的雌小鬼发言,姑奶奶你都要死了就低一下头呗,反正只是夸虚空一句又不会少块肉,您不怕死我还怕啊,海汐看着这个读作带着寻神者面具的小骑士*写作虚空神的怪物陷入了一股难言的恐惧之中。 ‘‘呵!雌小鬼言论学的挺多啊,那你知道雌小鬼最后的结局都是什么吗?桀桀桀!’’小骑士*将几根虚空卷须移到了‘海汐’面前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虚空卷须变成了坚硬的黑色结晶,轻轻的拍了拍‘海汐’的脸。 ‘‘这会死的吧!’’ 就在小骑士*即将做一些让作者账号封禁的事前,一阵空间震动,残破容器*从一个时空裂缝中缓缓的走了出来。 ‘‘看吧,我就说会有人帮我们解决的。’’ ‘‘这真的不是你提前准备好的吗?’’窥屏二神一边嗦着从赫身上扒出来的布丁一边闲聊着,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即将要进行一次生死搏杀的样子。 联动番外3行动! ‘‘就如我所说一样,它会老实的。’’时间耸了耸肩,此时的小骑士*已经摘掉了那张浮夸的黄金面具,躲在时间间隙的角落里抱头蹲防,丝毫没有之前那股属于虚空神的压迫感。 ‘‘呃呃呃,残破,你打我,你为了外人打我,你不爱我了,我好疼啊,呃呃呃,我的面具都裂了,我哄不好了!哄不好了!’’小骑士*抱着头眼眶里不断的流出虚空物质并时不时的发表着它的逆天言论,如果不是因为刚刚被残破容器*揍了一顿现在这只抽象的虚空神很可能都要阴暗扭曲的撒泼打滚了。 ‘‘不要闹了,这是正事,等回去了在耍你的小孩子性吧。’’残破容器*有些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脸,这个家伙还真是长不大啊,无论是身高还是心智(要不要看看你自己的身高?),不过现在这件事关乎到它们的存在与否可不能让它胡闹了。 小骑士*:(虚空神的悲鸣!) 残破容器*盯 小骑士*:(低声的虚空神悲鸣!) ‘‘行了,既然该来的都已经到齐了,那么我也就不多废话了,我们的总目标是搞掉命运,而我们现阶段的行动,需要你们去杀了你们的同位体。’’时间嗦掉了最后一口布丁,敲了敲铺满布丁盒子的桌面,瞬间几个椅子出现在了桌前,已经有好几个不同的身影坐在了椅子后。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帮助你们,这不能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被西格纳斯一个大比兜扇醒的赫拿起了桌面上的一杯‘红酒’努力的学着真正梦魇之心的说话方式,这简直疯了,原本他只是在完成系统发下来的沉睡到‘主角’回到圣巢,结果没想到能被牵扯到这种漩涡里,而且系统也没有了回应,自己只是想带着那几个小家伙好好的开店啊。 ‘‘好处,哈哈哈原谅我的失礼,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有幽默感,就这么说吧,只有我们赢了你的世界才可能继续存活下去,那些固执的家伙可不会保留如此多的可能性。另外提一嘴,与你的厨艺相比你的演技真差。’’时间满不在乎的修剪着自己的指甲,它可没那么在乎这群人的死活。 ‘‘光明不会允许被隐匿在他人的操控下!’’眼中充满橙色光芒的‘海汐’抢先发出了自己的观点。 ‘‘不错的决定,蛾子女士,而且正如我们所愿,这个计划的正是要在时间拖住命运的时候直接让您能取代原初时间线的辐光,这种不再是别人附庸的感觉我猜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西格纳斯有些诧异的看着抢先说出她想说话的残破容器*,有些震惊于它对于计划的了解程度,这就像是已经经历过一遍的玩家打游戏二周目一样熟练。 ‘‘没错了,就是这样滴,我希望你们能够帮助我们捏,不过我们是非常人道的,如果实在不想加入我们,只想着苟延残喘一会的自然我不会拦着现在就可以从这里离开,机会有限哦错过了可就没有了。’’时间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一道时间裂缝,摆出来了一副‘请’的手势。 ‘‘感谢你们的理解,但是这件事情太过魔幻了,恕我无法跟着你们一起同行。’’一只编织者从椅子上站起朝着众神们鞠了一躬后朝着时空裂缝的方向走去,随后更是有好几个身影随着编织者离去,座位上只留下了,赫,‘海汐’,残破容器*和小骑士*几个(西格算早就入伙了所以不写)。 ‘‘真是可悲啊,面对着可能死亡的生和必定死亡的活面前他们选择了逃避。虽然我本来就没指望过他们什么就是了,朋友们和懦夫们说声再见吧。’’时间好像毫不在意他们的离去一样依旧自顾自的修着它的爪子。 ‘‘啪叽!’’那些身影走向离开的时间裂缝的动作突然一顿,然后无论是神明的同位体还是凡人都直接陨灭在了原地,他们在时间轴上被彻底抹除了,没有留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它就这样轻易的杀了那么多神明,哪怕仅仅是同位体也太超标了。’’赫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刚才如果不是那个残破容器*的暗示,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他真的可能和刚才被杀的诸神一样了。 ‘海汐’反而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个世界本就不美好,而且这也是她想要的。 ‘‘现在让我们真正的开始吧。记住以最快的速度与其他分支世界的你们的力量融合,如果来不及了那么一切以收集虚空神的同位体为主。’’ 联动,啊是4来着(发癫章 ) ‘‘轰!’’禁闭着的带有极强赛博朋克风的大门被炸开,一阵灰尘和电火花中几个身影从中走出。 ‘‘所以,这里之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剧团对吧。’’带着墨镜的赫甩了甩手上的爆弹枪,随意的往天上开了几枪,这一次搜寻自己同位体的行动他可能不是最有成果的不过一定是玩的最嗨的。 ‘‘说吧,如果说了我说不定不会做什么。’’赫抓起一个重度义体改造的甲虫用着他那猩红的眼睛看着他,突然他感觉到了有人拉了拉他的披风。 ‘‘怎么了?’’赫低头瞅了瞅正在拉着自己同样带着墨镜的残破容器*。 ‘‘......’’残破容器*并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摘下了墨镜走到了那只甲虫身前,骨质的面具上不断的有漆黑的虚空物质流下,这些物质好像有丝维一样聚在了一起包裹住了甲虫的脑袋。 ‘‘咔吧!’’一个机械眼球和甲虫的无头尸体径直的倒下了,赫有些汗颜,它这是生吃了一个甲虫的脑袋对吧,生吃了一个智慧生物的脑袋!它至少应该吃熟的吧! ‘‘我知道刚才可能有点惊悚,但是这只是为了获取信息,这里的瘟疫的表现为信息病毒,你刚才问的虫子已经被感染了,你会理解的吧,这个世界的格林剧团已经降临了,我现在要去拿取这个世界的虚空了,你自己注意点时间。’’残破容器*擦了擦脸上残留的虚空物质对着赫摆了摆手然后一转身跳进了身后的井里。 ...... 充满赛博风的格林剧团,两道猩红的身影不断的在火焰与机械的狂潮中闪动着,原本负责搜集火焰的傀儡此刻却都被这个世界的格林被抽空了火焰来对付这个未知的强敌。 赫一下砍断了赛博格林的义体,又一拳打断了赛博格林正在积攒的火焰。 ‘‘系统,这个我怎么这么弱小?’’赫询问着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的系统 ‘‘宿主,这个世界不是原初时间线,所以这个格林不是神只是一个复制品,甚至因为这个世界过于不稳定甚至连梦魇之心也没有。’’机械的节肢与锋利的尖刺相撞擦出了火花,赫随手一挥一道猩红的火焰巨浪将赛博格林击飞了出去,那恐怖的温度瞬间融化了赛博格林胸口的金属熔炉,一团梦魇之火在那破损的熔炉里不断燃烧,看来胜负已分了。 ‘‘咔!’’就在赛博格林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大团虚空卷须从他的身后的阴影里爆射而出,无论是那节肢还是纳米披风都无法阻挡,虚空卷须瞬间击碎了赛博格林的下半部分身体只剩下上半身倒在了地上。 ‘‘多么可笑,死者最后得到了他想要的,而活着的却受困于真相,无法解脱。’’赛博格林的嘴巴动了动,一股浓厚的机械音传出后再也没有了反应。 ‘‘请不要再这样玩闹下去了,时间不能给我们争取太多的机会了,我们已经落后另外两组太多了,战争就要开始了。’’残破容器*翘起脚将那一团被虚空卷须包裹的梦魇之火交到了赫的手上,有些忧虑的看着他。 ‘‘我的时间线...已经被虚空吞没了对吧,就算我们赢了,那么根据虚空记录重造的我们还是自己吗?’’赫不傻,根据这些家伙透漏出的情报,想要杀死命运就只有取代掉所有被命运笼罩的世界,而想要这么做那么这些用来填补多样性的世界一定会被虚空所吞没 。 ‘‘至少这还是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我们做了自认为最正确的事,如果死了我们至少还能安慰自己,我们不是缩在原地什么也没做的等死。’’残破容器*眨了眨眼睛。 ‘‘我只希望这是我们第一次经历这些,也最后一次。’’ ......(分割线) ‘‘对不起了,老伙计。’’时间站在一片空白的空间之中,它的周围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这里是它诞生的地方,同样它也会让这里成为它故事结尾的地方。 ‘‘看看他们,多么无忧无虑,多么的无知,它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早已被注定。就像是曾经的我们一样,只不过现在你们把我扔在了这里,让我无法解脱。’’时间擦了把脸上的血迹,有些自嘲的笑着,多么可悲啊真正痛苦的人永远无法死去。 ‘‘我原本可以一直躲在黑暗中的,但是你让我看到了唯一的希望,我现在只是不想在麻木的活着了,哪怕这样的结局会使我在清醒中死去。’’ ‘‘但是,你现在变成了这副鸟样子,呵,真是麻木的世界啊,我只在这里找到了更多关于过去的喜剧。朋友啊,这一切可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时间随便的踢开了挡在路上的尸体 。 ‘‘你们不会理解你们在我眼中的重要,是你们给了我一切,现在看啊,这场为了你们的战争开始了,我亲手撕毁了我自己签订的停战协议,这都是为了你们啊。’’时间深情的抱住了一块看不到的屏幕,而这块屏幕正链接着此刻正在注视的你们。所有的时间流动开始变得不稳定,时空之间的分割逐渐淡化,一切都已经沉入了一种悖论状态。没错这场战争真正的拉开了序幕。 发癫!爽!(作者玩塞恩上头了的一章 ) ‘‘呦!来了呀!我等你很久了。我一直都想问你这么个问题,一直披着别人的脸不累吗?’’时空转身看着身后那不知何时出现的模糊影子说道。 ‘‘你只是在利用他们,带着他们走进一个必死的结局,你所做的一切毫无意义 ,为什么你就不能好好的接受这一切呢?’’那个模糊的影子呢喃着,身形不断变得清晰,最后竟然露出了一张与时间基本相同的脸。它并没有在意时间的话语,这张脸本来就是创造者给予它们的,更何况对面这个家伙不也是不知廉耻的使用了这个形象了吗。 ‘‘要我干嘛?坐在原地等死?你开开什么玩笑,最后好好看看这四周吧!你将会葬身于此。’’时间瞬间暴起,抓起地上的一个尸体朝着命运扔去,尸体在脱手的一瞬间变发生了一阵扭曲,以一种极快的相对速度朝着命运飞去,很明显这次攻击并没有停止,除了被扔来的尸体外四周的一切骤然停止,时间好似瞬移一样一瞬间到达了命运的身后。 ‘‘咔!’’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到什么,没有任何书写的白纸毫无意义。’’ 一阵骨骼断裂的声音传来,时间瞬间与命运拉开了距离,一节断臂此刻正静静的躺在命运的身前,时间只剩下一半的手臂扭动着试图再次生长出一只手但是好像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干扰,没到一定程度就会因为各种原因自我崩溃。 ‘‘啧’’时间啧了啧嘴,它本来就没想要靠那一下取得什么成果,毕竟对面掌握着命运,如果对方不想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将时间线引到成功的结局。啧,那些家伙快一点啊!面对这个怪物自己可撑不了多久。 ‘‘喜欢这个吗!哈!我为这一刻可是准备了不知道多久了,你这个背叛者早就该去死了。’’金色的时钟转过了刻度9后在也没有继续转动,时针不断的闪烁在任何一个刻度之上直至钟面最终无法承载碎裂开来,时间线被搅动起来,原本线状的结构逐渐土崩瓦解,变得混乱无序,整个时间线上所有的东西都变得不稳定起来,命运对于所有世界的掌握也因此变得不稳定起来。 ‘‘你摧毁了时间线性,你知道的你就是靠那些故事需要你的推动我才没有杀了你,但是你这个疯子现在已经彻底没有用处了。’’一股名为死亡的命运笼罩在了时间的身上。 ‘‘我会死,但是肯定是在你死后。蠢货。’’一股力量将这名为死亡既定的结局不断的推向未来和平行世界,那几个家伙,一定要快啊。 。。。。。。。 ‘‘......已经开始了。’’残破容器*突然说起了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你在说些什么?’’正在吸收其他梦魇之火的赫,有些不解的询问着,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没事,只不过我要先离开了,有些事情是我不能说的,接下来要靠你自己了,不过记住一会可能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现象,不过无论是你认识的但不该出现的人还是自称是来自过去或未来的人都不要相信,我们的目标只有尽快收集到符合圣数的虚空之力。’’残破容器*认真的说着。 ‘‘?’’ ‘‘它们在那里,一切还可以阻止,杀了它们!’’一道空间裂缝突然打开,一个外貌就像是被纳垢赐福了一样的‘‘赫’’?领着它时间线的几个小家伙冲了过来,明显是来者不善。 ‘‘他们这是怎么回事?’’赫一边喊着一边用着火焰构筑起了屏障。 ‘‘只是不愿意面对自己是个失败者现实却正巧被时间乱流裹挟来的懦夫罢了,不要担心,只要他们在世界中想要对你造成任何伤害或是过度接近你就会因为时间驳论自动陨灭掉,哪怕是因为传送而不得不进入现在的时间乱流里,他们也不会是你的对手。’’(当然这是在一对一的条件下。)说着残破容器*劈开了一道裂缝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也许是错觉赫在那一刻好似在残破容器*身上感受到了属于西格纳斯的轮回之力。 另一边~ ‘‘它们这些家伙真是惹人厌烦。那面那个黑土豆子为什么没有拙劣版本未来的你让我来杀一杀。’’此刻为了穿梭到别的世界而不得不进入时间乱流的虚空光神组正在被一群未来的‘海汐’包围着,‘海汐’身上散发出远超于之前的光芒,不断的摧毁着这些拙劣的未来仿制品的同时嘴也不断的絮叨着。 ‘‘我怎么知道,大扑棱蛾子,别打扰我开通道,有乱流之后其他世界变得更难锚定了。’’小骑士*自顾自的开着通道,丝毫没有注意到,四周好像真的没有任何它的未来仿制品。 终局前夕(还差一章 ) ‘‘what?搞错了了吧。’’小骑士*突然一滞,手中开到一半的时空通道骤然崩塌。 ‘‘你发什么病!脑子里也全都是虚空浆糊吗!’’ ‘海汐’一边骂着一边将一只趁祂不注意将祂扑倒的丧尸版的海汐斩首,周围被时间乱流裹挟来的失败品越来越多了,就好似是无穷无尽的...(其实确实是无尽的,无尽的多元宇宙就有无尽的失败品) ‘‘艹!你认为我想这样吗!时间线彻底崩坏了!外围的世界已经逐渐毁灭了,那个世界已经是一片虚无了。’’小骑士*烦躁的抓了抓自己头上的角。 ‘‘咔!’’一道时空裂缝突然打开,几道充斥漫强大力量剑光瞬间搅碎了几个失败品,残破容器*从裂缝中飞快的冲出,一股股漆黑的虚空之力在它的身上涌动着。 ‘‘快!来不及解释了!这是我这边收集到的虚空之力,在算上你们这里的已经凑够了圣数,把我传送回原初时间线,快!’’突然出现的残破容器*将手上的虚空之力往小骑士*身上一扔,转身就跳入了小骑士*下意识造出的返回原初时间的时空通道。 ‘‘残破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又不会有什么...好吧我不该多嘴的。’’赶忙收起虚空之力的小骑士*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有无数形似残破容器的失败品出现在了这片时空。 ‘‘啧,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它们还没打掀桌子的信号’’ ‘‘还能怎么样,我们唯有, 战至终焉了。’’ ...... 两道白色的身影不断闪动,它们出现过的区域不断的出现如同破碎玻璃的痕迹,突然其中一个白色的身影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周围的一切在这股力量下逐渐减慢,直至静止。 ‘‘完全没办法,没有一种结局是能够伤到它的,只能继续拖下去吗,麻烦。’’时间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走到了命运的身后,它那断掉的手也逐渐长回来了。 ‘‘嗯?’’时间眼睛一眨,它刚才好像看到了命运在静止的状态下活动了一下,很遗憾的是它看到的并不是错觉,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命运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时间赶忙往身侧一闪,非常利落的躲过了命运挥来的一击,只可惜它面对的是命运,在命运之下一切早已注定,挥空的利刃后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铁链声,利刃瞬间以一种不可能的方式来回旋转了近60多圈,径直的插入了时间的腹部。命运瞬间出现在了时间的面前,一脚狠狠的砸在了时间的头部。 命运手上的锁链扭动着,像甩一个破布袋一样胡乱的摔在地上直至那把利刃彻底从时间那残缺的身体里滑出又一次撕开了时间那矮小的身体,几只不知由何锻造的金属柱紧随其后的将时间牢牢的钉死在了地上,脏器碎片和鲜血撒满了大地。 ‘‘噗!咳咳咳!’’时间吐出了几大口血,毫不犹豫的朝着命运再次挥出了一拳,哪怕它流出鲜血已经彻底染红了它洁白的毛发。 ‘‘你的愚蠢一如既往,这是你第四次试图反抗我了,我一味的忍耐只是让你越来越疯狂了,至于现在我已经受够你了,如果这一下顺利的话,我们将会永远不见。’’在时间拳头即将砸在命运脸上时,突然自己发生了扭动直至断裂,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可能性在命运的加持下成为了必然,命运拔除了一根柱子用着它那紫色的眼睛看着仍旧不断挣扎的时间。 ‘‘咳!哈哈!咳咳!你还是老样子啊!坐在高山上的巨人看不到天空反而不停的撅着屁股看着山下的风景,但是永远只能看到那千篇一律的树顶却看不到树下战争带来的血流成河,你没有远见,也没法看清现在,只要有一点事情超乎了你的小世界你就会开始不安。’’时间一边笑着一边说着,命运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明明要死了却已经在狂笑着的与自己除了瞳色之外一般无二的家伙,手里的金属柱渐渐举起。 ‘‘只要有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你就会方寸大乱...’’ ‘‘战斗!爽!’’一道裂缝突然在时间面前打开,一道不断回响着‘‘战斗!爽!’’的橙色机甲突然从中窜出 ,将命运狠狠的撞飞了出去,砸在了空间的边界上。 ‘‘不属于这个多元宇宙的虚影,呵,看来你这个为了空间权柄弑杀兄弟的家伙会的还挺多的。’’ ‘‘我做过什么还轮不到你这个叛徒来指指点点 ,不过我可以保证接下来可不会让你这么舒坦了。’’时间的话还没说完,命运那无法避开的利刃就在此袭来,只不过这次在即将命中时间身体的时候,利刃突然发生了一阵扭曲,最后原本能贯穿时间的利刃只在时间的手指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在不知觉的角落里一只虚空卷须突然拉紧了时间的尾巴。 ‘‘呵!已经完成了吗?真是凑巧呢卡在我刚刚被迫使出这股我不愿意使用的力量之后,真是可笑呢,不过啊,自命不凡的神明啊,接下来我将会给你展示我最后的绝唱了,展示我为你准备的华丽葬礼。’’ 终局,结束终将带来开始 ‘‘你的挣扎毫无意义。’’命运冷漠的说着,时间手上那道小小的伤口突然开始土崩瓦解并朝着周围蔓延,哪怕时间已经极大的延后了这种结局降临的时间,但是依旧杯水车薪。 ‘‘当然,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啊杀死神明的不可能是别人,只能是祂自己啊!’’消散了一半身体的时间用仅剩下的手狠狠的掏出了它那颗金色带着刻度的眼睛,那犹如艺术品的球体就如同一枚珍珠奶茶里的珍珠一样在时间的手里变成了碎片,神血不断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滴落着。 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 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 有什么东西被改变了!!! ....... ‘‘时间乱流正在平息,那些失败品不再出现了,是时候做一个了断了。’’小骑士*眯起了它那苍白的眼睛,周围那无数失败品的尸体哪怕绝大多数被空间搅碎,但是残留的碎片仍然堆积出一个高过千米的山峰,小骑士*那漆黑的虚空神躯静静的扶在山上,阴影不断的盘旋蔓延着,既像是一个坐在由头骨和血肉筑成荣耀之座的恶魔,又像是神话中那无情又无所不能的上帝一样。 ‘‘看来那只猫成功拖住了命运,计划成功进行到了最后一步。现在该我们登场了。’’ ‘海汐‘的身体已经开始承受不住这股足以取代原初时间线辐光的无上光神力量开始逐渐崩溃,辐光那洁白的羽翼从他的背后肆意的生长而出,那明亮的光芒好似遮蔽了这个世界的一切,通往原初时间线的裂缝逐渐的被打开。 ‘‘本质上是同一种‘物质’的时间与空间开始彻底倒向一面,当所有的时间开始转化为空间的时候,空间结构就会因为重叠而失去阻挡的作用,也就是说所有的世界将会重叠链接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异空间,在异空间形成的时候所有的未来与过去就会被彻底销毁,命运的车轮将会在这里彻底停转。’’倒挂在剧团帐篷上的赫睁开了那几乎要溢出火焰的红色眼睛,他与系统的声音不知何时融为了一个,那猩红色质地犹如肌肉的斗篷振动了几下好似是心脏上跳动的动脉血管一样,周围无数的格林傀儡齐齐向这位领袖鞠了一躬,随后都变成格林之子的模样雀跃着钻入了赫的斗篷之中。 ‘‘在失去时间的结果下,将不会有新生的世界诞生,只要趁着异空间存在的时候替换掉所有世界中你命运的位置你就会死,而没有新的世界诞生也就代表你无处可逃!你的圣数是7对吧。’’时间大笑着,几道空间裂缝随即在它崩溃的身体后打开,此刻就是终结之时了。 无尽的虚空瞬间淹没了所有的世界,淹没了无尽的规则,小骑士*那无尽的代表着纯粹无的虚空好似发生了什么改变,代表着有的新生开始在虚空中快速的成长。 ‘‘咳!’’不可一世的命运终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受到了伤害,血液缓缓的从它的七窍中流出,它能感觉到自己的位置正在被不断的取代,只不过只需要自己通过原初时间线强行同化别的世界那么这场规则争夺战的胜利依旧会是属于它。 ‘‘别想了,蠢货,我们怎么可能不防备原初时间线。’’原初时间线突然一阵抖动,强行同化的行动直接被迫停止,赫与‘海汐’嘲讽的看着自讨苦吃的命运,与现在的祂们相比原初时间线的格林与辐光已经无法再作为主导存在了,而因为失去了两个重要的主导重要角色的原初时间线就像是出了bug一样再也无法作为所有世界的主导运行了。 ‘‘啧!’’命运思考半瞬,突然发狠主动的切断了自己除了原初时间线以外所有世界命运的控制权,犹如蜥蜴断尾一样龟缩入了原初时间线,这种办法虽然懦弱但是有用,目前这几人确实没有什么办法强行突破一个暂且为跌落神位的命运之神的全力防护,只能由濒死的时间暂且用无数层空间包裹住了原初时间线。 只不过命运还是算错了一点,一个原本在远古荒地躺尸装死了半天的容器突然站起,被偷偷留下的一部分虚空之力瞬间从残破容器*的体内涌出,笼罩住了最后的一片区域。 ‘‘看啊年迈的雄狮最后因为自己的傲慢成为了猎物,但是如果我们不一鼓作气的彻底杀死你,你还是会反扑不是吗?’’时间一边大喘气一边说着,此刻的它只剩下了腹部往上的身体部位,最后用来延缓它死亡的的时间之力流动在它的身旁,彻底陨灭了命运最后残存的概念。 ‘‘好吧,现在终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那么我也该面对自己的结局了。’’时间无力的躺在了地上,它终于要死了,但是它的嘴角依旧挂着那淡淡的微笑。 ‘‘是啊,那么再见了!’’一道光柱瞬间淹没了时间仅剩的残躯,‘海汐’冷漠的看着时间那微笑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 ‘‘你在做什么,你违背了约定。’’赫有些恼火的,看着亲手杀死时间的‘海汐’。 ‘‘只是为了防止这个家伙做出与命运相同的事,光明不应该被任何人奴役,如果梦魇你野心勃勃的也想要掌控一切,那么你可以试试。’’海汐居高立下的看着赫,似乎没有将它看在眼里,在这个小骑士*正在整合自己得到新力量,时间命运身死的情况下他基本就算这里的最高战力了。 ‘‘看在我们共同经历过这样一战的前提下我放你一马,现在我们就就此别过吧。’’经过一段时间的僵持‘海汐’终究没能与赫打起来,而是自顾自的开始返回自己新生的世界。 ‘‘......算了,我也没有办法,而且我这么久没回去那些小家伙也该想我了,就先回去吧。’’赫无奈的摇了摇脑袋,也踏上了回乡之路,只不过... ‘‘唰!’’只是一瞬间踏上回乡路的赫与‘海汐’瞬间就被一股空间波动包围,随即瞬间被突然开始解体的异空间扭曲撕碎,这些尸体的碎片重新分散成了各个世界的辐光与格林。此刻微笑着时间的头颅缓缓的转过了一圈似乎那没吐出最后一句话都头颅似乎在嘲笑,嘲笑着它们的愚蠢,既然已经决定要创建一个新生的多元宇宙了,它又怎么可能会留下这些古朴的神明呢?它会将一切旧时代的苦难尽力的拉进自己的坟墓中。自己自然也没有骗他们,虽然这他们死了但是他们的世界仍然活着,这些世界在为新多元宇宙提供更多可能性的同时也会源源不断的创造出新的他们。 ‘‘我们该回未来的时间线了。’’残破容器摸了摸小骑士*那硕大的头,它的*骨质面具上的护符一阵闪动为了装死特意弄出来的裂缝以极快的速度愈合了。 ‘‘哦!对了,还真要谢谢你啊前辈!’’残破容器*在踏入回到未来前最后的回头对着一片阴影里招了招手。 ‘‘呵!也算是以前我欠你们的事情吧,不过就算是我不这么做,你其实也会这么做的吧!毕竟我能感受到你与我的相同之处,你甚至比我更加完美。不过啊又有一个老友彻底的离开了。’’西格纳斯低吟着,解开了一直遮蔽着未来时间线的迷雾,一个个不是犹如纳垢花园就是彻底死亡世界的空壳子世界牢牢的围住了未来的时间线,形成了一道哪怕时间乱流哪怕神明交战却依旧坚不可摧的屏障。(西格纳斯:罪恶值又增加了,唉。) ...... ‘‘嘿!你在干什么!现在就要回去吗?不行!赶紧去给我把这些情报讲述给曾经的我们。我们必须要形成时间闭环,还有祝你好运喽!’’未来的残破容器*一把将残破容器*推入了已经形成一个闭环的时间线中。 第四十九章 回归,本来的故事 ‘‘不仅如此此刻我也将奉行王命赋予你骑士的称号,我可爱的弟子。’’泽莫尔将大剑的剑背轻轻的放在了残破容器的肩膀上,一股附着其上的苍白能量迅速的在残破容器的身上流过,最后在残破容器的披风上形成了一个玄奥的印记。 ‘‘现在拔出你的剑吧,作为一个骑士拔出你的武器,这将是你骑士生涯里的第一次战斗,也是我作为你老师最后一次给予你的传授,当然,你先来。’’泽莫尔收回了已经失去那股光芒的大剑慢慢的退后了几步,那把大剑被她横在了胸前,她的笑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脸上。 ‘‘咔!’’刚刚到手的大剑被残破容器瞬间抽出,披风下的虚空卷须开始不断的涌动起来。 远古荒地那常年肆虐的狂风在此时停息了,一切变的诡异的平静,没有石块被吹动的声音,没有那些阴影爬虫爬行的声音,远古荒地好似死去了一般...不过很快一道破空声就打破了这一片的死寂。 残破容器仔细的观察着,它披风下的虚空卷须不断飞快的朝着泽莫尔射出,漆黑的卷须甚至遮住了一块天空,但是在这样声势浩大的攻击下泽莫尔甚至没有移动一下位置,只见她手中的大剑重重的斩下那漆黑的天幕瞬间裂开了一道口子,那些没被瞬间撕开的虚空卷须也好似延迟一般慢慢的炸成了平整的块状,泽莫尔快速的抖了几下手腕无数巨大的剑气瞬间朝着残破容器的方向飞去。 ‘‘这就是五骑士的力量吗?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好恐怖,明明之前的海格默没有太过没有展现出这种力量。’’飘在一旁观战的‘灵魂’有些紧张的抹了不存在的把汗。(某最强五骑士海格默:我放水怪我喽?) ‘‘没有出现丝毫的破绽,甚至连能量都没有使用。’’残破容器默默的收回了已经所剩无几的虚空卷须,握紧了手中的大剑。下一刻几道巨大的剑气朝着残破容器飞来,残破容器瞬间跳起躲过了第一道剑气,但是随后的几道剑气已经封锁了它的所有退路。 就在此时几根恢复好的虚空卷须再次钻出紧紧的包裹住了残破容器的身体,就像是黑冲一样瞬间穿过了几道剑气,随后不堪重负的虚空卷须也重新变为了液态从残破容器的身上流下。 刚刚冲出重围的残破容器快速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用大剑朝着再次飞来的一道剑气劈去,‘‘挡’’一瞬间火花四起空气形成的剑气与坚硬的大剑相撞之间竟然发出了一阵金铁交加的声音。残破容器也借着这股反作用力再次腾空躲开了几道飞来的剑气。 ‘‘嗯?’’就在残破容器的上方,藏在几道剑气之下被泽莫尔投掷出的一把大剑突然爆发出一阵轻微的波动,泽莫尔瞬间瞬移到了大剑之上,握住了大剑一记旋风斩朝着下方的残破容器斩去,而此时好似毫无察觉的残破容器也突然转过了身,手中的大剑挡住泽莫尔的攻击的一瞬,两把一直被残破容器待在身上的骨质长钉飞速的朝着泽莫尔刺去。 ‘‘得手了!’’残破容器感到一股新奇的情感涌上了它的身体,这种情感听‘灵魂’说好像是叫兴奋来着,总之它让自己感觉很好,残破容器甩了甩脑袋将这股莫名的思绪甩出了自己的脑袋,当它在抬头时一个出乎意料的一幕映入了它的眼睛,两把骨钉没有任何阻拦毫无压力的穿透了泽莫尔的身体,这太容易了而且没有伤口没有血流出,这只是个虚影,那么此刻的泽莫尔只能在。 残破容器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突然出现在下方的泽莫尔,反手握住了旋转中大剑中的剑柄,熟悉的剑背再一次拍在了残破容器的身上,残破容器那小小的身影砸在地面上砸出了一阵阵龟裂。 泽莫尔没有继续追击,因为下一刻被残破容器砸出的坑洞里瞬间喷出了无数漆黑的飞弹,这不是虚空卷须而是纯粹由虚空物质组成富有侵蚀力的炮弹曾经在黑沃姆之战中吃过这东西苦头的泽莫尔没有丝毫与这东西硬拼的念头,一个空翻飞出了虚空飞弹的溅射范围优雅的落在了地上,手中的大剑第一次汇聚起了能量。 ‘‘轰!’’充斥满能量的大剑被泽莫尔一下插进了地里,除了泽莫尔脚下的这一小块范围之外其他的地面突然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地面碎裂,无数的石块被白色的能量抛出,一阵强大的震荡波瞬间将藏在坑中的残破容器震出。 熟悉的大剑再次飞过,泽莫尔的大剑直奔残破容器的脸袭来,残破容器连忙用大剑阻挡但是这剑蕴含着的强大力量瞬间将残破容器手中的大剑压在了地上,大剑瞬间朝着此时门户大开的残破容器斩来,而就在此时几块碎石突然炸开一个黑影朝着泽莫尔刺来,那是一根虚空卷须,一根缠绕着一把骨钉的虚空卷须。 没错,这就是残破容器的计划,正常情况下自己在战斗方面上无论如何也无法击败泽莫尔,但是如果想要攻击的话就一定会漏出破绽,而此时就是自己反扑的唯一时机,而且自己有着海格默送给自己的‘‘厚重甲壳护符’’如果能把握住机会的话,自己甚至也不用付出太多的代价,残破容器的计划很完美只不过它面对的是圣巢战力的顶点之一。 在残破容器不可置信的注视下,那柄大剑明明只是斩向正面为什么?那柄大剑的能量与锋芒却好似存在在这篇空间的任何一个角落,它输了,那根虚空卷须连带着骨钉瞬间被泽莫尔切成了几块。 第五十章 作者考完试后的一章 ‘‘你太依赖于你的法术了,自从你获得它之后你就一直依赖它的力量战斗无论是和我还是和海格默的战斗里都是如此,你甚至遗忘了你本身那更为强大的潜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硝烟散去,看着眼前出现的大坑泽莫尔无奈的叹了口气,用大剑勾住残破容器的披风挑在了与她视线平行的地方。 ‘‘......’’只不过此时眼冒金星的残破容器很显然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护符厚重甲壳强化了它的外壳但是面对这种钝器击打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Che...也许你会觉得我有一点太过于严厉了,但是...请答应我,在看清这黑暗的结局之前,一定要有足够的力量,如果是现在的你卷入这股浪潮的话你会没命的...再见...不,该说再也不见。’’泽莫尔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大剑,那柄剑在落在地上的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了一团带着白色花苞的荆棘。 ‘‘那边那个意识体,回到你藏身的地方,你的伪装无法骗过高等生灵的目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跟在它身边,不过我想你应该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它们的命运中的苦难已经够多了。’’一句充满警告意味的话语轻飘飘的落下,‘灵魂’瞬间瞳孔紧缩,但四周已经没有了泽莫尔的身影。 ...... 愚人斗兽场~~ 入夜了,原本喧闹的血腥屠宰场逐渐变得安静,疲惫的角斗士们像一团融化后重新冰冻的冰棍一样挤在他们那拥挤的监牢里,那些散发着腐烂气味的老旧休息室只有成为愚人才能享用,而他们这些作为角斗士的奴隶只能感受着牢笼里那甚至连平整都称不上的变形铁板上警惕着夜间降临的危险,或许是一位贵族一时兴起开展的夜间‘‘派对’’又或是那些在白天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无情的利刃。 ‘‘啊!!!!你们还不理解吗!这是个骗局!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放过我们!这一切只是那位愚人之王想要形成的局面!我们只是耗材!是养分!他只是想要血!!!’’一个体型硕大的角斗士撞开了那破旧的金属笼,疯狂的大喊大叫着,这是他的话语没有激起任何反应,出了周围那明晃晃的的贪婪的视线。 ‘‘疯了,那就没用了,处理掉吧,正好还省下了一笔饲料费。’’一个昏昏欲睡的小贵族管理员稀疏平常的念叨着,下一刻几道铁笼瞬间打开几个瘦削的角斗士从中串出,他们扑倒了那个疯狂的角斗士像野兽一样撕咬起他的血肉,血液飞溅混合着哀嚎的美妙旋律,很快一切都该重新回到黑夜的怀抱,没人会记得。 ‘‘咔!轰!’’ 只不过此时,一道巨大的金属折断音传来,一个手持巨锤的巨大盔甲身影单手撕开了斗兽场的金属大走进了斗兽场,它就像是一个忠实的仆从一样为着他身后的一个白袍身影开着路,他的每一步落下都会引起一阵剧烈的震动,每一次盔甲的震动都会挤出一阵阵白色的气焰。 ‘‘大...大人....喂!你们这群畜生快回来!’’就当这位管理员被这一幕震惊的时候,那几个吃完了‘饲料’’的角斗士,扬起了他们那还带着鲜血的头,朝着这个好似不可匹敌的骑士扑去。 ‘‘噗!啪叽!’’现实并没有为这无畏或者说是愚蠢的行为打开一盏灯,那位巨大的骑士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拳朝着身下砸去,一股由气浪瞬间吞没了所有扑来的角斗士和躺在地上已经只剩下白骨的‘‘饲料’’,他们的身体就如同一个砸在地上的水气球一样纷纷爆开,只留下一摊摊的‘‘颜料’’在地上在骑士的手凯上随意流淌着。 骑士的内心没有丝毫波动,这些家伙不值得他怜悯,这些被卖来而且活到现在的角斗士无疑都是无可救药的渣子,因为他们的贪婪害他们亲手毁了自己的家亲手毁了自己的一切使他们来到了这里,又是因为他们不敢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他们无法成为愚人,最后只能在这生与死的边界里徘徊着,盲目的活着,他们不配称为无辜者,他们不配称为圣巢居民。 ‘‘陛下,’’身形巨大的骑士弯下了腰。不符合他体型的轻声从他的面甲下传出。 ‘‘我明白,海格默,如果你想做什么的话就去做,只要不耽搁正事就行。’’白袍身影没有再说什么,径直的朝着斗兽场的中心走去。 ‘‘感谢您的仁慈,陛下。’’ ‘‘现在到我们之间的事了,亚斯泽瑞,我原本以为你辞去你的官职是因为你的高尚 但是看看你所做的亵渎之事。用着一串不存在的数字彻底的抹除了那些灵魂。’’海格默用着它那还流淌着鲜血的手抓起了呆愣在原地的管理员亚斯泽瑞。 ‘‘不.....大人....不......不我是....我不想...’’亚斯泽瑞那充满血丝的眼睛丝毫要瞪出了眼眶,明明这位只是简单的抓起了自己没有要杀了自己的意思,它依旧被这股怪力嘞的无法呼吸,口腔里逐渐充满了血腥味,好像有几根骨头断了,扎进了它的身体。,视线逐渐变得模糊,在恍惚中他好似看到了海格默那面甲下那双猩红的眼睛,他那包裹在盔甲里的角也扭曲成了狰狞的形象。 ‘‘你违背了神圣的宣言,我因你感到蒙羞,但是,感谢吧,感谢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给予我的善良,好好感谢这个世界感谢伟大的苍白之王吧。’’终于在亚斯泽瑞将要死去时,海格默松开了他,这个仁慈的骑士觉得给这个一辈子都没做过什么人事的混蛋最后一次机会。 ‘‘陛下,解决完了。’’海格默毕恭毕敬的朝着白袍身影行了个礼。 ‘‘好,那我们就进入正题吧,面见这位愚人的王者。’’白袍身影看了看那树立于最中央的王座,那位愚人之王好像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一样,正靠在他那看起来就不会让人舒服的王座之上敲着手指。 ‘‘恭候多时了,苍白之王。’’在愚人之王话语落下的同时,白袍身影摘下了遮住它脸的兜帽,沃姆毫无表情的看着愚人之王。 ‘‘别来无恙,愚人斗兽场的主人。’’ ...... (与此同时,苍白宫殿)??? ‘‘交给你的事情办完了吗?’’苍白之王询问着泽莫尔,哪怕他能够看到这一切。 ‘‘已经完成了,陛下。’’泽莫尔无悲无喜的回答着。 ‘‘做的很好,接下来你就先去遗忘十字路那里等我。记住别做多余的事情,泽莫尔。’’沃姆拉上了一扇开着一半的窗帘,一瞬间暗下来的环境里似乎有着不明的生物潜行在。那宫殿上的一盏盏灯在这样的黑暗中跳跃着。 ‘‘...遵命,陛下。’’话音落下,灯光一盏盏熄灭,直至最后一盏灯的熄灭一切回归到了黑暗之中,好似光明从未出现过一样。 ~~~(分割线) 已知情报: 愚人之王:愚人斗兽场的主人同样也是创建者,实力强大,已经到达了半神的层次,一位奇怪的智者,或者说是一个鲁莽的战士都不是一个能完整概括他的词 护符-厚重甲壳:原创护符,此护符由一种一生都在不断加固自己外壳直至自己再也无法从壳里离开的种族的灵魂所化(设计思路来自灵魂沼泽的npc博思,章末配图)这枚护符可以使你的外壳变得更加坚硬 并且给予你外壳‘‘生命’’使它可以缓慢的自我修复。 第五十一章 要死了的作者 ‘‘苍白之王,我明白你想要什么,但是以这种东西的重要性...你是否该给我一些等价的东西,不然这可是很难说的过去的。’’愚人之王坐起了身子,那骸骨面具上漆黑的空洞下好似有着无数嗜血的眼睛在贪婪的渴求着温热新鲜的鲜血,他那好似肥大的身躯缓缓的扭动着显现出内部肌肉的模样,就像是个天生的战斗机器一样,甲壳护住了他所有的致命之处,而脂肪保证住了他那强健的肌肉在无论何种情况都能正常驱动。 随即他好像终于无法忍耐了,伸手着了着一道白色的影子瞬间一闪而过,一个铁笼被重重的摔在了愚人之王的王座前,愚人之王不在意的耸了耸肩随意的提起了铁笼铁笼在他恐怖的力量下挤压变形并不断发出刺啦刺啦的悲鸣 ,铁笼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无力的躺着。 ‘‘那是,亚斯泽瑞,陛下。前泪城守卫中的一员。’’海格默轻轻的对着沃姆耳语着。 ‘‘现在呢?’’沃姆没有回头,只是冷漠的说着。 ‘‘他做错了事,被分配到了愚人斗兽场工作。’’海格默有些压抑的回答着,铁笼被愚人之王随手丢进了嘴里,一瞬间那骨头破裂的声音的身影和金属折断的身影回荡满了整个斗兽场,鲜血随着愚人之王那惊悚的骸骨面具流下缓缓的滴到了地上。 ‘‘那他现在已经不是圣巢的臣民了,他没有尽到他的职责,也没能完成他的承诺,他受到的惩罚是应得的。’’ ‘‘但是,陛下...这.......好吧一切如您所愿。’’海格默想要说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 ‘‘看来苍白之王您已经知道我想要什么了,那就不要再客气,我早已准备好与这所谓的神明交战了,愚人之王随手擦了擦面具上已经冷掉的鲜血,但这样的举动没能起到一点作用,凝固的鲜血在他的面具上被碾碎露出的苍白与猩红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反而更让人毛骨悚然。尽管他似乎并不在意如此,他从高高的王座之上站起,他那紧缩的身躯此刻才正式展开,那是多么的高大多么的野蛮身上布满的无数的伤疤都证明着他的荣耀 ‘‘唉!从无数战斗中诞生,也愿意为战斗而死,该说不愧是愚人的首领吗?我欣赏你直面神明的勇气,不过很遗憾这具身体内含有的力量不足以让我们真正的战上一场。’’ ‘‘这么说苍白之王是在愚弄我吗,我想我不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愚人之王没有停下,他只是继续舒展着自己的身体,没错,他想要撕破脸强行动手,这样哪怕死亡也完成了他想要与神明一战的期望。 ‘‘虽然我无法与你交战,但是我带来了一个完美的替代品,与圣巢最强大的骑士的战斗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沃姆说着将海格默推到了自己的身前,两道庞大的身影隔空对视着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变得灼热起来。(海格默:不是我一个骑士巅峰去打半神?真的假的?) ‘‘这样吗?看起来神明并不愿意屈尊与我这样的凡人交战,不过,这样也好,也好,别说我欺负,我会同样只使用骑士级别的力量。’’愚人之王跳下了他的王座重重的砸在斗兽场之上,震起的灰尘遮盖住了他的身影,下一刻灰尘瞬间散去一把巨刃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也许是他疯了吧,疯到去接触那股禁忌的力量,他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已经接近崩溃了,也许他只是想看看那些所谓的神明是否会流血罢了,虽然神明拒绝了他不过让他看看神明最强使徒的气量也不错。 海格默举起了巨锤一击落下,朝他冲来的灰尘瞬间散开,由古兽尸骸铸造的愚人斗兽场开始坍塌,唯有两个巨大的战争机器对峙着。 开始了,地面开始大幅度的震动起来,两个战争机器不约而同的发起了冲锋,巨大身躯撞到了一起,愚人的肩甲与骑士的重凯同时发生了形变,随即爆发出来一股爆鸣声彻底撕碎了整夜晚的平静,在他们头顶的头顶的石壁开始逐渐裂开就像是被分开的天界一样逐渐的扩大。 第五十二章 绝血!(放假力!!!) ‘‘咔!咔!’’在他们的脚下地面裂开了无数恐怖了裂痕,两个巨兽互相角力着,并同时挥动起手中的武器。 ‘‘轰’’巨锤与巨刃重重的碰在了一起,震起了一阵气浪。 ‘‘呼!’’双方同时吐出了一口炙热的蒸汽,加大了握着武器的力量,巨锤与巨刃这种力量下颤抖起来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 ‘‘铛!’’就在此时愚人之王忽然收回了自己角力的肩膀,海格默因为这一突然变故身躯不由的往前一倾,愚人之王瞬间抓住了海格默的角,趁着海格默无法保持平衡一刀砸到了海格默的头上,一瞬间炸出了一阵灰尘。 海格默巨大的身躯瞬间朝着后面仰倒,他的视角发黑耳边不断的传来嗡鸣声,但是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仍旧用巨锤挡下了再次袭来的巨刃,但是愚人之王没有给他机会,只见他一手抓住了海格默的肩甲开始发力,海格默巨大的身体竟然被他摔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愚人斗兽场的墙壁上。 ‘‘看来那场战斗还是对我造成了太多的影响,连这都无法反应过来了。不过至少我还不会在这里倒下。’’倒塌墙壁的碎片之下海格默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他腹部那曾在黑沃姆之战被贯穿的伤口正在隐隐作痛,似乎在告诉他,这里已经不属于他这个老家伙了,但是他依旧摇摇晃晃的站起,碎片缓缓的从他的身上落下。 ‘’轰!咔!’’这是什么声音?哦这是自己用自己最坚固的肩甲又一次的挡住了愚人之王的冲撞,哪怕自己又被压入墙壁上的坑洞里。海格默耳边回响着自己盔甲破碎的声音,这是因为他用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那朝自己刺来的巨刃,哪怕那把巨刃依旧颤抖着朝他缓缓的压来,哪怕他的手铠已经破碎,血液不断的从自己的手上流出。 但是啊,总得试试不是吗? 海格默重踏地面,一块地面瞬间塌陷下去,趁着愚人之王重心不稳之际,充满能量的巨锤瞬间横扫了身前整片区域,愚人之王往后一跃躲开了这次横扫,但是那充满能量的巨锤已经被再次举起,就如同最后的宣告一样重重的落下。 一瞬间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世界好似变成了默剧,但是在几秒之后一切都声音又瞬间回来并且挤压在了一刻,变得扭曲。石块不断的随着这重击的余波飞出,地面瞬间下陷,愚人斗兽场几乎断成了两节,支撑着愚人斗兽场的巨兽肋骨节节的断裂最后那依旧洁白的脊骨上也充满了裂痕。 ‘‘咔!’’就在脊骨彻底断裂之际,沃姆抬了抬眼睛,一股熟悉的血脉气息充斥了整个斗兽场,没错,那只古老的半神原来是被愚人之王无声无息的杀死在了王国边境,看起来要增加愚人之王的威胁程度了,不过这件事情之后只要他交出了梦境空间他也就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了。 ‘‘不错的力道,就连我当年在这个阶段也无法做到这样强大的攻击,不过你的身影好像并不支持你这样战斗,真是想要与真正鼎盛时期的你战斗啊,战士。’’被这击正面击中的愚人之王被恐怖这的震荡波直接推到了愚人斗兽场的另一侧,他缓缓的放下了挡在身前的双手,那恐怖的攻击没有给他留下丝毫伤痕。 ‘‘现在规则临时更改一下,只要你伤到了我,胜利就属于你。’’愚人之王傲慢的注视着那因为暗伤发作而双手颤抖的骑士。 没有回答...... 两只巨兽再次冲向对方,海格默低头躲开了砍来的巨刃,拖行的巨锤直接朝着愚人之王扬起,但瞬间被愚人之王拳头砸在地上的冲击力抵消了主要的冲击,只有几块孤零零的碎石高高跃起又无力的落下。 ‘‘这个还给你。’’愚人之王瞬间抓住了一块碎石,狠狠的砸到了海格默的脸上,巨大的动能瞬间砸了海格默一个趔缱碎石炸开的烟尘也挡住了他的视野,就在此时愚人之王一个头锤狠狠的砸在了海格默的脸上,因为这一下海格默原本那毫无破绽的防御出现了一个微小的漏洞,那一刻不停的巨刃朝着海格默的手臂砍去。 就在此时骑士手中的巨锤被扔向了天空,海格默一只手抓住了愚人之王持刀的手,另外一只手一个上勾拳将巨刃直接从愚人之王的手上击飞了出去,只是下一刻反应过来的愚人之王直接放弃了武器,海格默与愚人之王充满能量的拳头瞬间碰在了一起。 两个巨兽的拳头不断的相撞着砸出一片真空,两者的拳头僵持在了一起,突然海格默身上的盔甲展现出了一种玄奥的纹路,一个圆形的能量球瞬间炸开将愚人之王炸出了一个破绽,而也顺势海格默一个翻身压倒了愚人之王,充满能量的拳头不断的交替砸下震起了一阵阵恐怖的冲击波,但是却被愚人之王扭身躲开。 突然愚人之王挡住了海格默继续砸下的拳头,牢牢的禁锢住了他的身体,随后一拳打到了海格默的腹部,动能带来的伤害与旧伤带来的阵痛瞬间搅和在了一起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疼苦,在这种痛苦下海格默直接朝着后面仰倒过去,愚人之王没有停下,继续挥拳进攻着,‘‘咚!咔!’’在这接连不断沉重又如同闪电一般迅速的重击下,海格默身上那好似坚不可摧的重甲出现了数道狰狞的裂痕。 海格默瞬间回过神来,双手快速的与愚人之王抵在了一起,身上不断的散发出那因为流血而有些变红的蒸汽,双腿半弯的与愚人之王对拼到了一起,盔甲变形的声音不断的传来,血液与汗液不断的从海格默身上滑下。 就在此时一道破空声传来,海格默那藏在变形头盔下的猩红双眼瞬间变得明亮起来,向前一扑,用肩甲抵住了愚人之王的腹部,双臂一用力直接给愚人之王来了个过肩摔,只不过战斗经验丰富的愚人之王在空中就完成了转体,只要不出意外,那么这次攻击将毫无作用,但是那破空声突然停止了,一把从空中落下的充满能量的巨锤瞬间出现在了在愚人之王的眼睛里不断的放大,愚人之王连忙将双臂护在了身前,只见那一下引发的震动直接犁便了愚人斗兽场最后剩下的那一点完好的区域,愚人之王巨大的身躯随着斗兽场的碎片一切狠狠的砌进了墙壁之中,甚至墙壁上方由骸骨铸造的王座都塌陷了一个角,作为扶手装饰的一枚头骨径直的滚落了下来落在了一片灰尘之中。 ‘‘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啊,手臂有些疼痛但是还能动应该只是肌肉拉伤了而已,不过腹部好像有一根肋骨断了。’’海格默拄着巨锤艰难的站了起来,他的浑身各处都传来一股扭曲的疼痛,也许他真的应该远离战场了。 ‘‘咔!’’废墟突然被掀开,一把巨刃瞬间飞来,海格默连忙挣扎着躲闪着,但是下一刻那从废墟中窜出的巨大身影,直接一个肘击将他击飞出去,海格默颤抖着扶着墙壁,再次站起那名愚人之王的身上没有出现一道伤痕,这就是半神与骑士之间的差距吗?就算是使用同种实力也能够利用战斗经验完美的击败敌人。 ‘‘为什么不认输,你现在已经没有能力战了,现在让开,让你的王和我作战,这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向强者低下你的头颅。’’愚人之王拔出插在地上的巨刃默默的扛在了肩上,沃姆则依旧高高的坐着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还没结束呢,愚人的王者。’’海格默重新握紧了他手上的巨锤,只见他双眼的血红色大振,血色的蒸汽开始从他的每一处身体喷出,他的心跳声逐渐的增大到好似钟声一样震耳欲聋,一枚代表着战士最后无尽的怒火的护符缓缓的在他的身前展开,护符名为--亡者之怒。 ‘‘已经濒死了吗?不,还远远没到那个地步,你在主动燃烧自己的灵魂,强制驱动这枚护符,来强行让自己短暂的回到巅峰,你究竟为了什么这么做,战士?’’ ‘‘为了我需要守护的一切,为了我爱着的一切。’’海格默没有多说什么,或者他已经无法再说些什么了,海格默的体表上的伤口逐渐的痊愈,在这种燃烧自己潜力燃烧自己一切都状态下他能恢复他巅峰战力最多十分钟,不过这也够用了,血色的能量开始在巨锤上汇聚。 ‘‘哪怕他们并不在意你所付出的一切,你的付出说不定毫无意义。’’愚人之王偏头看了看,依旧无悲无喜好似神明俯视众生一样的沃姆。 ‘‘没什么毫无意义的 这就是我们的使命,我们自愿献出,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怎么可能会有遗憾。’’ ‘‘哈哈哈哈哈哈,很好很好,这真是蠢到家了,那么新的愚人那么我也必须尊重你的付出不是吗?’’愚人之王擦了擦他笑出来的眼泪表情变得严肃,一股赤色的似血一般都飞沙逐渐的笼罩了他的全身,绝血开启。 ‘‘如果这样死去的话,至少我可以吹嘘我没有退后半步吧,奥格瑞姆。’’ 巨大的血色风暴席卷了整个斗兽场,两只巨兽以着不符合他们体型的速度交战着。愚人之王强行掰开海格默的手臂,携带着恐怖力量的巨刃疯狂的砍下。 ‘‘咔!’’海格默不闪不避正面迎上了砍来巨刃,巨刃径直砍入了他的肩甲之中金属这段,血液流出巨刃还在深入,直至被骨骼挡住,很惨,但是值得,海格默牢牢的抓紧了那只持刀的手,挥拳但是被愚人之王挡住了,愚人之王开始冲锋,海格默那巨大的身体竟然被推的连连后退地面出现了一条巨大的划痕。直至半个身子都被压入地下。 突然海格默往后一仰,甩开了愚人之王的束缚,一头狠狠给愚人之王来了个头锤,接着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仰倒的愚人之王脸上。充满血色能量的巨锤狠狠的砸在了愚人之王的身上,愚人之王往后仰倒的身体瞬间又朝着后方飞去。 ‘‘这赤色的飞沙,不这是他用力量从身体里抽出经过特化的血液,这种东西阻隔了我的攻击,没有办法解决吗,那就一股做气直接砸碎它。’’海格默身上所有的血色能量开始缓缓的聚集在了他的巨锤上,瞬间失去那股力量的海格默他双腿一软不过又立刻站住,举起了手中那因为血色能量而变得更加沉重的巨锤,就看这一次了。 早已重新站稳的愚人之王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看着敌人汇聚力量这很蠢,但是这样不是会更有趣吗?愚人之王面具下那布满狰狞利齿的嘴咧开了一个惊人的弧度。 ‘‘来吧,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血红的巨锤与巨刃最后一次相撞在了一起,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出现,因为在他们相撞的时候风就已经停止了,没有任何信使传达的声音毫无意义,但是那肉眼难以看见的对撞区域 那巨刃逐渐开始扭曲,裂痕不断的显现在了巨刃身上,终于那几乎无坚不摧的巨刃无法支撑,无声的化为了碎片,血色的风暴瞬间压向了愚人之王,此刻愚人之王巨大的身体竟然在这攻击下显得有些渺小。 ‘‘轰!’’终于狂风冲破了屏障,带来了早已过时的声音,愚人斗兽场的一半区域出现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痕并开始缓缓的下沉,突然好似延迟一样蜘蛛网一下子变粗壮,那下沉的区域直接变成了碎块缓缓的落入了下方沸腾的酸液中。 愚人之王依旧站在那里,好似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手中那变形严重的巨刃已经被他扔到了一边,输了吗? ‘‘咔!’’就在此时愚人之王那洁白的骨质面具直接从眼眶处裂开,鲜红的血液缓缓的从他脸上渗出。 ‘‘哈哈哈哈哈!好你做到了,你伤到了我,你击败了愚人的王者!哈哈哈!尊敬的战士,不,新的战与血之王,这一战将会作为传奇永远的被传唱下去。’’愚人之王扶着那代表着愚人荣耀的骨质面具,癫狂的大笑着,血液随着他的笑容落在了地上。 ‘‘干的好,海格默。’’沃姆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因为燃烧灵魂而处于虚弱状态的海格默身边,赞许的拍了拍他那残缺不全的重甲。 ‘‘那么愚人之王,现在是否该履行你的诺言了呢?’’ 第五十三章 隔绝 ‘‘当然,这是胜利者应得的,这份梦境空间属于你了。’’愚人之王停止了大笑,扶正了头上有些歪斜的面具,一股近乎凝实到成为物质的灵魂从他的身上飘出,愚人之王缓缓的抓住了那属于他的灵魂的头部,用力的撕下了那块处于灵魂最中心的璀璨空间将它扔给了沃姆。之后就好似失去了所有气力尽力的瘫坐回了他那已经有些损毁的王座,就一样像一个瘪掉的气球一样,让人无法将那个嗜血的王者与他联系起来。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别了,愚人之王。’’沃姆没有在拖延,直接朝着愚人斗兽场那破烂的大门走去匆忙的好似在掩饰些什么。 ‘‘沃姆,我不知道你的计划带给了你什么,不过看起来这计划带来的反噬让你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你真的还活着吗?’’虚弱的愚人之王注视着沃姆离去的身影突然出声,沃姆的身体骤然一滞转过了身来,那苍白光芒下的漆黑眼睛好死死的盯住了愚人之王,周围的空气好似都凝固起来。 ‘‘不要做多余的事情,有些事情不知道才会对你更好。’’沃姆那好似木偶一样麻木的没有丝毫感情波动的黑色眼睛睁大了一瞬间,又瞬间缩回。 ‘‘看看这堆烂摊子吧,现在我需要解决的事情真的多到数不过来,自然没有那个时间去管你的闲事。’’愚人之王拄着自己脸半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好似在回味着刚才那场战斗的细节,不过也许只有他知道他在沃姆的那一眼里看到了什么,那无尽的死寂混杂着不断涌动的阴影,与正常的阴影不同,没有包容,没有温暖只有似那所谓叫电车的机器一样的冰冷和极端理性下诞生的极端的贪婪,只有有那么一丝机会,他们一定会破壳而出试图吞噬这一切。他真的还是还是沃姆吗?又或者现在只是一个规则的提线木偶。他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他也将要迎来他的结局了。 ‘‘喂!冠军,没错这是对胜利者的尊称,如果当你对前路感到迷茫的时候,就加入我们吧,虽然这里很脏,但是至少这里脏的透彻,并且这里会永远铭记你的荣耀。’’沐浴着鲜血的愚人坐在王座之上,最后的劝导着固执的骑士。 ‘‘不了,我不会背叛圣巢,永远都不会,我的一生都属于这个国度。’’海格默仰起头回应着。 ‘‘哪怕这个国度不是你理想的幻想乡,最后会让你失望透顶,你最信任的人有时候没有那么值得信任。’’愚人之王看了看已经走远的沃姆继续说着。 ‘‘......我相信,我的王。’’ ‘‘好吧,那么祝你好运,冠军。只要你想要加入我们那么无论何时血色的圣杯都会为你降下甘露。’’愚人之王摇了摇头,默默的注视着那道巨大的身影逐渐的消失在了地平线,他的忠诚已经这种所谓的美好品质带着名为责任的锁链已经彻底将他困死,他无法看清这一切或是看清了也无法放下无法相信。毫无疑问的他最后会被这越滚越大的责任压死。 ‘‘王,我们损失了近乎一大半的战士。’’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从废墟里窜出。 ‘‘我明白潜伏者,但是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再去担心这些事情了,全都交给那些吸血的肉虫吧 。’’ ‘‘王...’’ ‘‘有时候放下挺不容易的,不过这并不与我们的荣耀相违背,我们杀死了自己所谓的自尊心。如果你真的决定和我一样放下,那就去吧。’’愚人之王闭上了眼睛随意的挥了挥手。 ‘‘.......您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步伐不稳了,而且比平常慢了几乎一半的时间,去吧,去了解你的心病,去面对那位苍白之王,我希望你不是个懦夫。潜伏者。’’苍白潜伏者没有在回答什么,只是身形闪动了几下,消失在了原地。 ...... ......? ‘‘只有不把自己当做奴隶,才有资格讽刺最大的名为命运的奴隶。’’阴影之下,或许有谁叙述了最为错误的正确选择,但是那又有谁在意呢?一切都终将被埋葬在无尽的时间之下。 泪水之城,灵魂圣所-- ‘‘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这些都是拯救圣巢的可能啊!你们这群希望圣巢毁灭的叛徒。’’灵魂大师愤怒的一掌拍飞了试图搬走研究设备的守卫。 ‘‘大学士,这是代理市长的命令,停止一切关于瘟疫的研究,瘟疫无法战胜我们只能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到防御上,那些感染者会自己腐烂的,我们也只是照章办事请不要让我们难做。’’泪水之城的守卫语气不善。 ‘‘不,瘟疫并非不可战胜,瘟疫源自于梦境空间,只要我们加强自己的灵魂与梦境空间的阻隔就能有效的防御瘟疫,我们已经做出了成绩 我们能够使感染者恢复正常一段时间我们能替那些濒临感染的患者在续上一段时间,只要在给我们一段时间。’’灵魂大师有些歇斯底里以极快的语速叙述着。 ‘‘闭嘴吧!大学士,没人在乎你那些没用的成果,贵族们不满意于仅仅只是续命,而我们这些底层根本没有那个资源来接受你们的续命治疗!’’ ‘‘这...这...’’灵魂大师连退了好几步,坐在了地上,他的脸色发白,好似有什么堵在了他的喉喽中间,不上不下,他想要的不是金钱,不是权利,一切本不该是如此的结局才对,自己只是想要所有人都能平安无事,自己只是想要。灵魂大师感觉喉咙里的东西往上翻涌了一阵,干涩的嘴里瞬间充满了铁锈味。 ‘‘咳咳’’红色的,是血,他的身体快要在这种重压下崩溃。 ‘‘喂!灵魂大师!我可是看在你对这份知识的渴求才出来帮助你的,现在我们是否做错了我不知道,但是如果就这么让他们拿走这里的一切,圣巢才是真的完了,还有别让这些粗鲁的外骨骼生物碰我的设备。’’蜗牛萨满充满怨气的声音在灵魂大师的耳边响起,瞬间将灵魂大师拉回了现实。 ‘‘喂!现在还不行!在等几天我一定会给你你们想要的成果。’’灵魂大师配合着众学者将泪城守卫们扔出了圣所,继续使用着千篇一律的借口,没错但是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我们该怎么办,首领?时间太短了,而且灵魂储量也不够了。’’一个学者迷茫的询问着,正靠着门喘息着的灵魂大师。 ‘‘会有办法的,不过如果你们不信任我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了。’’灵魂大师有气无力的说着,也许他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 ‘‘不,首领,你把我们当成了什么了?我们怎么可能在这种危机时刻离开,如果我们全跑了,那么谁来从瘟疫中拯救圣巢。’’学者们喧闹了一会但是终究没有一个人离开,这也许算的上不幸中的万幸吧,只不过答应斯莱的事情好像完成不了了,好像他那里反而比自己这里更加安全,真是世事无常,灵魂大师自嘲的笑了笑。 第五十四章 镜子下的光芒 ‘‘你要去和那只苍蝇切割?你认真的?这样我们就连足够实验素材都没有了。你真的要放弃自己一生努力的成果。’’过了一段的时间,趁着周围其他学者散去,蜗牛萨满有些着急的摇晃着灵魂大师的肩膀。 ‘‘咳!我们已经穷途末路了,但是我不会将我的兄弟与我一起拉进末路。现在回到你那可以沉浸于无限知识的岗位吧。’’灵魂大师拍掉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走进了那早已变得衰败的花园。 ‘‘啧!愚蠢的医生,那他本该充满知识的大脑充满了了那些愚蠢的善良念头,我敢说如果他看到了那些灵魂技术的阴暗面他绝对会崩溃的,啧真不知道这个圣所离开我该怎么继续下去。’’蜗牛萨满不满的嘟囔着走开了,他不知道怎么了,他本可以一走了之但是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了,他近乎绝望的发现他已经被那个天才的医生深深的吸引着,以他甚至超越自己的才能,他会做的更好不是吗?他那最后的缺陷更像是为完美最后添上的一点修饰。 ‘‘我的暗影之主啊,挽救这个可怜的灵魂吧....’’蜗牛萨满拿起了自己的骸骨法杖,那些自己知道的沉睡的黑暗时代的知识也许会起作用吧,蜗牛萨满想着走进了他的实验室,并顺手拿走了一个学者桌子上摆放的果汁。 ....... ‘‘猫猫蝉!你说什么!我可是帮你无偿打工了这么久,现在怎么可以这样突然赶人!’’斯莱有些歇斯底里的揪住了灵魂大师的领子。 ‘‘你明白的,现在经过了封印的加固,瘟疫已经无法直接感染那些意志坚定的人了,而且现在的圣巢沃姆放权,泪城风起云涌 这里说不定还没你那安全呢。带着你的徒弟走吧,我替你们订了明早的电车。’’ ‘‘那你呢?我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的丢下你逃跑,我是骨钉贤者,你是灵魂大师,我们一起闯过了多少的困境!你现在竟然想把我赶走独自的面对这些!’’ ‘‘死苍蝇!你还不知道吗!现在在泪水之城你才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沃姆不会允许任何强到一定程度的人在这个时期处于政局中心!你离开才是对我最好的帮助!如果你在这里被清理掉了那么我才是真的孤立无援了,你离开至少他们会有所顾忌。’’灵魂大师有些激动的劝说着他那愚钝的朋友!话到一半时,突然他感觉到了一阵气血上涌,腥甜的味道再次涌上了他的喉咙,无力感让它的身体从空中原本漂浮的位置落下。 ‘‘这是血...你...’’ ‘‘嘘,不要声张出去,斯莱我可以相信你吗?’’ ‘‘......’’ ‘‘你不说我就当你默认了,我可能要撑不住了,拿着这枚钥匙离开这里。这是我密室的备用钥匙钥匙,我一生的努力也是圣巢唯一自救的希望都在那里,就当是我求你了带着它离开这里,远离泪水之城,好吗?’’灵魂大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颤颤巍巍的从自己披风里掏出了一枚精致的钥匙,将它和一大袋金吉欧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用着祈求的目光看着他的挚友。 ‘‘我明白了......不过你可不能私自就死了,当下次见面你想拿回这钥匙的时候的时候我可要狠狠的坑你一大笔,我的备用金库愿愿苍白的救世主庇护你。’’斯莱有些颤抖的接过了钥匙离开了,他不是不想和灵魂大师一起拼到最后,而是他的现在已经有了必须完成的责任,他需要为他那羽翼未丰的徒弟们的安全负责。 ‘‘可怜的斯莱,我们苍白的救世主,给予我们一切都神明是个骗子,当我们把一切交给他的时候,他选择了背叛我们,而你用这个家伙的名字祝福我你也真是个混蛋啊。’’灵魂大师看着那没有被动一下依旧被整齐摆放在自己面前的吉欧笑着说着,随即再也无法听到,再也无法看到,一瞬间一切崩溃了,只留下了一片黑暗。 ‘‘咚。’’这是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 执行着死亡的轮回之神巨大的身体缓缓的在他那纯净的灵魂边游过,她那苍白的眼睛悲悯的注视着这个完美的灵魂,她那巨大的身体在这空无一物的灵魂之海震起了一阵阵波涛,真壮丽不是吗? 那漆黑的形似巨蛇一样的神明悲悯的叹息了一声,消失在了灵魂之海,随即那犹如巨浪宽光一样散发着耀眼金色的梦境精华,包裹住了他那单薄的灵魂,他感受到了那炙热的光芒在他的灵魂上拂过,瞬间炙热变得温暖。 ‘‘放下吧,你将会在吾主的光芒下得到永远的安宁。’’光芒中那些生长着最纯洁洁白色羽翼的生灵用着她们那神圣的声音安抚着灵魂大师的灵魂,那是多久都没有感受到的理解了?那是多久没有进行过的休息了?这就是那些古籍里提到的属于亡魂的永明之地吗?灵魂大师不知道,但是现在还不是他可以休息的时候,瘟疫依旧席卷着圣巢。 ‘‘抱歉,现在我还不能加入你们,还有人在等着我,我必须回去。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吧,在这结束后我愿意献上我的一切。’’灵魂大师祈求着那充满无限光明的神明。 ‘‘可怜的孩子,你为了那未知的明天坚持了整整三个百年,尽管如此你也固执的要为那个腐朽的王国献上自己的一切。’’光神不解的摇了摇头,他们都血液流在这创伤的死地上真的还有意义吗?但是她依旧打开了那通往现实的通道。恍惚间灵魂大师好像看到了这位神明毫不吝啬的将自己的光芒撒向了所有的生命。 ‘‘来吧孩子,走进这扇门你就可以回到现实,但是这并不是毫无代价的,你的灵魂处于生与死之间的灵魂会在穿过边界时被撕裂,我的孩子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这个圣巢也许会毁灭,但是曾经它庇护了无助的我们,现在我们也自当为他们献上生命,我们会让灾难们知道我们是无法被击倒的。’’灵魂大师没有犹豫的踏出了光门,那股灵魂被撕裂的痛苦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那位神明有些厌恶的看着什么。 ...... 灵魂大师悠悠的转醒,他敲了敲自己有些胀痛的脑袋,自己怎么突然睡在了这里,他好像忘了什么,睡着前的记忆和梦中的内容怎么也无法回想起来,一股内心的空虚感也不断的缠绕着他,他抹了抹自己那我充满血丝的眼睛,一本自己的日记正静静的敞开放在他的面前,他可是明明记得自己自一个星期前就没有动过日记了。 他拿起日记,一条他不记得的用着他字迹的话语映在了他的眼中。 --衪领着九分之二的星辰前往了黑沙地,在其上血染了六分之一的星辰,率领着三分之一的星辰永堕地狱。 真是奇怪不是吗,灵魂大师揉了揉自己那迷糊的脑袋,但他没有看到斜放着的那块镜子中与他的影子突然转过身来。 ‘‘嘘!’’镜中的一位暴君对着空气比出了这个手势。 分割线--- 相关情报: 亡者之怒:体现了那些将死之人的愤怒和英勇的护符,在使用者在濒临死亡时会燃烧使用者的生命增强使用者的力量,如果使用者与护符的契合度高到一定程度的话可以在不在濒死情况下主动燃烧自己的灵魂强行启动护符,启动时体表会充满血色的且充满能量的蒸汽,并且使用者在使用时思维也会逐渐被影响,变得暴怒且嗜血。 状态-绝血:主动燃烧自己生命力加强自己的力量和再生力,使用时体表会不断的渗出形似红沙的特化血液,一旦开启,就注定会给身体带来极大的破坏,极其容易造成不可逆转的后遗症。 黑暗时代1:特指圣巢建立前的光明时代还要久远的繁荣到了极限的古老时代,此时代的一切信息基本全部遗失,除了那些无法被常规方式摧毁的奇怪雕像与灵魂温泉这些文物还能证明这个时代的存在,当然有一些老东西所使用的那些不可理解的技术也许也是黑暗时代的产物。 第五十五章 你的残破突然出现 于此同时,远古荒地-- ‘‘呼,这里可真是冷啊。真不明白陛下为什么要我们看守这片鸟都没有的荒地,cao!这破地方连点酒都喝不到。’’ ‘‘cao,如果不是因为有丰厚的报酬老子才不来呢。干完这一票我要去泪水之城那里狠狠的爽一下,听说极乐之屋里又来了新的好货。’’ ‘‘瞅你那个样子,你到时候还不是几秒的事。’’ ‘‘nmd!你这在造谣!’’两个穿着陈旧的不知道是经过第几手装备的守卫一边口吐着污言秽语一边踢着路边的石头,并时不时的往地上吐一口痰,他们的骨钉随意斜挎这垂到地上随着他们的行走划出一连串火花。 ‘‘我苍白的国王啊!圣巢究竟变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要这群渣子来执行这项最荣耀的事业。他们真的能,不,该说真的是想承担这份荣耀吗?’’一个身穿制式铠甲的守卫看着这一切不由得摇了摇头,也许为了防御住那些感染者前线确实需要大量的兵力,但是任用这些无底线的雇佣兵这种决定真的让他感到无奈,哪怕是召集地方的民兵也会比现在的状况强。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哪怕自己在不爽这些无组织无纪律的散沙也没有任何办法,那些些军费近乎一半进入了那些吸血虫的腰包,剩下的军费只够让这些雇佣兵来撑撑场子,现在他们已经多久没有吃到肉了。 ‘‘苍白的陛下啊,愿您早日降下您的注视,看清这些污秽,用着您那无与伦比的智慧与力量带领我们走向胜利。’’守卫握紧了自己胸前刻着苍白之王形象的吊坠虔诚的祈祷着,但是很快一口痰擦着这个守卫的脚边擦过瞬间让他皱起了眉头。‘‘陛下啊,如果您能听到,请在降下惩罚给这些不知礼数的家伙吧。’’守卫碎碎念着,很难说这其中蕴含着的情绪比重。 而此时,就在不远处-- 一片乱石堆突然动了动,随后一只小黑手轻轻的剥开了压在它身上的石块,随后认真的逃了几下抖了落它宝贝披风上的灰尘,它面具上那造型奇怪的角和背后背着的大剑都无声的预示着它的身份--正是不久前才被册封为骑士的残破容器。 ‘‘总算出来了,呼!差点以为要困死在里面了。话说,你是怎么从好好的从大路拐进那种濒临崩塌的地洞的啊!’’好不容易在一次见到太阳的‘灵魂’在残破脑内大喊大叫着。(因为泽莫尔的提醒,在确认沃姆进入梦境白宫之前‘灵魂’一直躲藏在残破的身体里)虽然这里的大小几乎比游戏里的地图大了无数倍,但是基本干道都是没有改变的,谁知道自己只是回想了一会接下来的发生的事件,这个小玩意能把自己带进那种地洞。 ‘‘抱歉,但是,但是,我真的分不清方向。在我的记忆里这里明明应该有一条离开远古荒地的出口。’’残破容器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着它的小短手它的脑袋都因为失落而往自己有着两支修长角的一侧低了低。 ‘‘行了行了,说这么迷糊,不就是路痴晚期吗。以后都由我来指路,不然我真怕你把我们带进纺都当丝之歌主角了。快看看这里究竟还是不是圣巢吧。’’ ‘灵魂’无奈的叹了口气,再次让残破容器脑内恢复了宁静。 ‘‘好的。’’残破容器呆呆的点了点头,对于一个现在与正常人相比还没有多少心智的孩子来说,有一个外置大脑无疑是最让人安心的事,但就在残破观察周围情况的时候,‘灵魂’又一次在它的脑内惊叫起来。 ‘‘等等!有人!快躲在那堆石头的后面!’’忍受着‘灵魂’的大吼大叫的残破容器一边揉着自己胀痛的小脑袋,跑向了它之前爬出的乱石堆,扒拉起石头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只留下了两只漆黑又深邃的眼睛还在暗中观察着外部的情况。 ‘‘有专门的车道有守卫有常年的照明设备,看来这里就是我们之前偏离的主干道了。残破,记住我们现在需要了解整个远古荒地的地形,然后再既定好几个合适的逃生通道,最后我们回去,这些都要在潜伏的情况下进行 。’’灵魂语重心长的对着残破容器说着,说实话除了那些纸丈的龙傲天打脸小说或者奸奇外,哪个家伙喜欢主动让这种事情变得麻烦。 ‘‘逃跑?为什么?这样我们就不能守在我们的驻地了。’’残破容器有些不解的说着。 ‘‘怎么,你想要一辈子困死在那个狭小的石壁里,直到自己被杀死。还是说他们给你的那条破破烂烂的床垫迷的你不想走了?想要彻底解决圣巢的烂摊子我们必须走出去。’’ ‘灵魂’叉起了腰用叙说着最真实的问题,出去后可能会死,但是不出去一定会死,已经与残破容器相处了很久的‘灵魂’已经无法接受眼前这个小家伙像原作里一样,连蔚蓝都天空都没有见过就死在众神博弈里的作茧自缚的囚徒。 ‘‘可是,那是父亲,父亲需要我带在那,我会做好的,我不会再让父亲失望了 ,这样他也就不会抛弃我了,这样我的兄弟们也不要被制造出来体验这种痛苦。’’残破容器的声音里出现了一股感情波动。 ‘‘我足够强大了,别担心我能够保护好你的。你是我的朋友,你不用担心受到任何危险,我会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的,所以不要再想逃跑的事情了,好吗?’’残破容器第一次一连串吐出了这么多话,慢慢的喘着气,哪怕它可能已经无法不需要氧气这种东西了。不过尽管如此它依旧用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那柔软的小胸脯,想以此证明自己的可靠。 ‘‘......’‘ ‘‘唉~~’’ ‘‘好吧,残破。真拿你个小家伙没办法,就按你想要的去做吧,不过还是要注意隐蔽。’’ ‘‘好!.....?’’残破容器原本蠢蠢欲动的身子突然一顿变得一动不动,脑袋也再次往长着两支角的一侧低下。 ‘‘怎么了?残破?’’ ‘灵魂’有些担心的询问着。 ‘‘那个能告诉我隐蔽是什么意思吗?’’残破容器有些不好意思的揉搓着自己的披风的一角,它能感受到无用的自己真是给‘灵魂’添了麻烦。 ‘‘......隐蔽的意思就是不要让别人发现你的行踪,不要让他们任何一人把你的位置传出去,要最后完成任务后没有一个人能知道你行动的信息。’’随口的话重重的落在地上在泥土里生根发芽,此时的‘灵魂’还没有想到自己究竟会把原本单纯的残破容器带成什么样。 ‘‘最后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的信息吗?’’残破容器认真的思考着。 第五十六章 我只是不能容忍闪失 ‘‘总之这就是.....****你**干嘛要打我的脖子!你找死吗!’’原本在一边与同伴一起一起摸鱼吹牛的一个个雇佣兵突然大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差点被打断的脖颈,愤怒的用着他的污言秽语问候着原本还在一起吹牛的同伴,手中紧握着的武器大有种如果他不能给自己个好的解释就杀了他的意思。 ‘‘你***的发什么神经!劳资什么时候碰过你了,别随便来碰瓷,再来烦我腿给打断。’’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的另一个雇佣兵没有给他的同伴丝毫的面子,或者说他们这种雇佣兵本来就不在乎所谓的同伴。 ‘‘唉!我苍白的王啊,看看这混乱的景象,请您降下您犹如灯塔一般的光芒庇护我们保佑我们再一次度过难关吧。’’忠诚的守卫看着着仅仅因为两句话就要拼个你死我活的雇佣兵们,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再次祈祷了起来。 ‘‘唉!这群家伙来了之后不仅秩序没有好起来反而要分出精力来解决他们的内部矛盾,算了一会还是去拉一下架吧,毕竟圣巢已经的战力已经不能损耗在这无意义的地方。’’守卫放下了手中苍白之王的神像睁开了他的眼睛想着如果那两个雇佣兵还没把虫脑子打出来就去拉开他们。 只不过,眼前原本吵闹的两个雇佣兵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身影,眼前除了几个略微凸起的石堆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守卫紧张起来,快速的拔出了手上的骨钉,警惕的望着四周,鼻子耸动周围宁静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好像周围某处不知名的角落里藏着一个择人而噬的饥饿怪物,守卫打了个寒碜没有继续想这些恐怖了东西,而是握紧骨钉警惕的朝着离之前两个雇佣兵位置最近的一个石堆走去,冷汗缓缓的从他的脸上滑落。 而此时,石堆后-- ‘‘你骗我,用手敲脖颈并不能让别人立刻昏迷。’’残破容器有些不满的稚嫩声音在‘灵魂’耳边回荡着,让这个特工电影看多了的中二病回到了现实。原本吵吵嚷嚷的两个雇佣兵一个头盔连带着脑袋一起凹了一块安详的躺在地上,一个正被残破容器的虚空卷须束缚着,几乎被脖子上那根不断加大力道的虚空卷须勒到昏迷。(当然聪明呱唧的残破酱提前用虚空卷须捆住了雇佣兵的全身,让他无论怎么挣扎都看不到身后残破容器的脸。) ‘‘抱歉,残破。这是我的问题...这次多亏你了。’’ ‘灵魂’有些自责的低了低头毕竟敲别人脖子的建议是她提的,结果如果不是残破容器及时反应过来控制住两个雇佣兵 ,那么无疑会暴露出他们的身份,如果沃姆知道了他手上的棋子没有按照他的计划行动的话后果无疑是非常严重的,而她也有极大的可能与残破容器一起被沃姆处理掉。 ‘‘嗯哼!’’被虚空卷须缠绕着的已经被勒昏迷的雇佣兵被残破容器随手丢在了地上,残破容器有些骄傲的插起了腰,尽管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这种被认可的欣喜感却不断的涌出充满了它的内心。 ‘‘终究还是个小孩子啊,哪怕年龄可能比我还大的多,不过话说有必要下手这么重吗?’’ ‘灵魂’看着躺在地上被残破容器一石块敲得几乎下半辈子也要和重度脑震荡一起度过余生的雇佣兵和差点被拧断脖子现在下体正不受控制流出生理的富含尿素的液体的雇佣兵感叹道。 残破容器刚想回答什么突然脸色一变,一个闪身躲开了偷袭而来的骨钉,但是它用来遮挡自己脸的长袍却被骨钉的锋芒撕裂,残破容器面色阴沉的看着这个身着守卫制式铠甲的偷袭者,默默地握紧了为了隐藏身份而使用的骨钉,不知为何一股被别人称为暴虐的情绪出现在了它的心底,‘‘他看到了我的脸,他会可能危机到我的兄弟姐妹们,他必须死。’’杀气以残破容器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速度升腾起来。 ....... ‘‘苍白之王在上啊!请您庇护您忠诚的战士吧。’’守卫看着这个手握着骨钉身披漆黑长袍遮住全身身体矮小却散发着惊人杀气的家伙,不由得后退了一步,随即却好似想起来什么立刻止住了后退的步伐,亲吻了一下苍白之王的神像带着决然挥舞着骨钉朝着残破容器发起了最后决死的冲锋。 但是,很明显命运并没有眷顾这位勇敢者,他那挥舞着的骨钉被残破容器以一种他无法看清的速度躲开,反而是残破容器只是随手挥舞了一下骨钉轻松的划伤了他的胸膛。 那个守卫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疼痛再次将他的理智带回了正常,好似有一道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逃吧,逃吧,逃离这个怪物你是无论如何也击败不了它的,什么誓言什么职责都可以为了生存舍去,你那些已经死去的家人们也一定想要你因为抗衡不可能战胜的敌人而死的,逃跑吧。 但是,守卫摸了摸胸膛上的伤口 ,很痛,他不能让别人也受到和他一样痛苦的遭遇不是吗?他感受着那逐渐变冷的伤口处,再次冲了过来,这次他想当个英雄。 ‘‘来吧!叛徒们!’’他高喊着。毕竟在他的眼里只有那些反叛军才会让一个矮小到明显是未成年上战场。 ‘‘我做到了,我死去的亲人们你们看到了吗?我并没有让我的信仰蒙羞,最终我的灵魂会回归苍白之王的怀抱。’’守卫最后的想着,残破容器就站在那里不躲不避。 ....... 只见一个漆黑的球状物体从天上飞过,守卫的头颅重重的落在地上,他手上砍到残破容器身上的骨钉甚至没有给残破容器的骨质面具留下一点痕迹。 ‘‘真是意料之外,他本来老老实实的就不用死了,等等!残破你要干什么!’’ ‘灵魂’惊诧的看着残破容器捡起了那个守卫的头颅将头颅与无头身体拼接在了一起,随即只见残破容器骨质面具上的两个洞流出了一股虚空物质,将这具尸体紧紧的包裹起来,很快当虚空物质被残破容器重新收回的时候,那具尸体已经不见了踪影,就像是被残破容器‘‘吃’’了一样,这不禁让‘灵魂’有些毛骨悚然。 ‘‘他知道了我的面貌,他的灵魂与身体都不能留下,脑海中的知识告诉我有点存在可以通过灵魂或者尸体获取信息,更何况如你所说我们现在是想违背我父亲的指令,所以更要处理的干净点,需要彻底销毁掉 。’’残破容器认真的说着略显残忍的话语,它的步伐不知何时已经挪动到了另外两个昏迷的雇佣兵旁,只见残破容器高高的抬起了它的漆黑的小腿。 ‘‘啊!’’原本应该被勒昏的雇佣兵瞬间因为痛苦无法继续伪装下去,于是残破容器再次拔出了它手中那沾染了血迹的骨钉。 ‘‘唰!唰!’’两道骨钉的破空声传来,无尽的虚空隐藏下了所有的秘密。 ‘‘残破,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他们明明没有真正的看到我们。’’ ‘灵魂’从未感觉过残破容器像这般陌生。 ‘‘抱歉,我只是不能容忍关于我家人的事情出现任何的闪失。我们没法确认他们的灵魂是否将这一切记录下来了。请不要因此讨厌我。’’此时残破容器好像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它那稚嫩的嗓音依旧叙述着单纯的话语。 第五十七章 火花 远古荒地-- 一个小小的身影正缩在一个可能是由阴影爬虫打的狭小的洞里,此时它的身体正因为某种原因激烈的颤抖着。 ‘‘残破,你还好吗?’’ ‘灵魂’有些担忧的看着捂着脑袋行动一顿一顿的残破容器,虽然这个小家伙又蠢又血腥,但是毕竟在一起待了这么久说没有感情还是假的。 ‘‘头....头好痛!好多不属于我的记忆!感觉头要爆炸了,我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愤怒,还有恐惧,我...我好疼!’’残破容器跪在地上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不断的用自己的脑袋砸着地,虚空物质不断的从它面具上代表眼睛都两个孔里流出。 ‘‘我就说你不该一口气清理一支连队的,那么多未消散的意识和不属于你的记忆你不疼谁疼。’’回忆起刚才的经过‘灵魂’不由得开始牙酸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残破容器刚‘‘吃’’完那几个守卫消化记忆的时候好死不死的正巧碰上了来换班的其他守卫,于是残破容器因为担心自己逃离远古荒地的信息被泄露又处理了换班的守卫,在处理完了那些换班的守卫迷路的途中又恰巧碰上因为那些守卫没有按时回来所以来搜寻的其他守卫...然后又因为不知道怎么迷路到了那几个守卫所属的连队驻地。 于是事情就戏剧性的变成了这样。现在这个小家伙因为一时消化不了这么多记忆正在地上疼的满地打滚,不过话说回来按照自己脑内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知识,残破这么一个完整的容器吸收哪怕一次吸收比这更多的记忆也不应该疼成这样,而且按照残破提到症状来看其实更像是灵魂撕裂,但是一个虚空生物会灵魂撕裂?别开玩笑了,‘灵魂’不由得放下了这个奇怪的想法。 但是有些时候,也许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事实。但是啊人们总是看不清,特别是引发这种事情的主人公。 算了,就让残破容器先休息一章吧,它的故事已经正式开始了。 ...... 苍绿之径-- 一个个由长满苔藓的巨石搭建的教堂耸立着,苔藓部落,一个据说是由生命形态之神乌恩创造的种族定居于此,苍绿之径中各种有进攻性的植物和酸液的存在形成了这样一个被称为乌恩的摇篮的易守难攻地形庇护了苔藓部落几百年,毕竟没有人愿意冒着穿过这倒天泽这样大的风险来咬这群青草团长一口。 当然这也不能否认苔藓部落的自身努力,守护他们的利剑苔藓骑士与乌恩的宠儿能够沟通自然使用自然魔法并一定程度上预知预知未来的苔藓预言家就是他们努力生存的产物。 哦!想到这里!刚刚狩猎结束结束躲藏在周围环境中的的猎人随意的瞥了一眼的看着正处于台上激情演讲的一个苔藓预言家,他已经厌倦了这里,他已经猎杀过了这里所有的生物,现在无意义的屠杀也已经不能带给他兴奋感,是时候换一个猎场了。 ‘‘我梦到了!那是吾主翠绿之母给予给予我们的预兆!我们此时的衰落都是因为圣巢!那个伪王!他欺骗了母神!他欺骗了所有人!瘟疫就是伟大光明之主对圣巢信仰伪王的神罚!’’ ‘‘那群叛徒!那群伪王的走狗!他们抹去了那段真正的历史!但是现在他们为非作歹的时候结束了!我们将会反抗!光明之主已经降下了祝福!她将会与我们一同作战!让我们一起诛杀伪王!解放我们的母神翠绿之母!’’苔藓预言家兴奋的扬起了自己的手,无数散发着橙色光芒的小飞虫从它身上的苔藓中飞出,落下了台下所有的听众身上,只见有些光虫在落到人身上的那一刻,就立刻钻进了他们的皮肉撕咬起他们的大脑 。 藏身在远处的猎人身体一顿,别误会他依旧觉得那个所谓的预言家聒噪不堪,但是那些光虫让它激起了一些兴趣。 ‘‘抱歉!这位预言家,你因为传播邪教并造成严重伤亡现在被逮捕了,乖乖等待吾主的使者对你降下惩罚吧。’’不知何时出现苔藓骑士按住了苔藓预言家的肩膀,将它押了起来。那把锋利的骨钉就这么径直架在他的脖颈上,但是苔藓预言家没有丝毫的慌乱,就这么乖乖的被押了下去,就好像...已经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一样。 ‘‘那股力量,是神之力!看来我还要在这个猎场多待一会。’’目睹一切都猎人再次将自己瘦高的身体藏在了阴影之下。没人注意那些没有被光虫袭击的听众们忽然都咧开了一个阴险的微笑,一个被光虫吃空脑子的尸体的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你这次事情实在闹大了!我们与圣巢才签订了盟约!你就这么在领地宣传你那些愚蠢的骗人预言。而且还发表母神被欺骗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现在好了吧!他们觉得在明天进行你的死刑,就连这还是因为我去替你求情。’’另一个同样也是预言家的长老对着牢里的苔藓预言家大喊着,他的兄弟一直不让他放心。 ‘‘哦!别着急!我亲爱的兄长!他们不是一直都说你的预言准确无比,那么你为什么不预言一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牢内的苔藓预言家阴恻恻的对着他的兄长说着 。 ‘‘劫狱!劫狱!’’突然一阵喧闹打断了这股氛围。 ‘‘他们太多了!请求支援!请求啊!!’’一队队感染者悍不畏死的冲向了监狱,他们那恐怖的身体强度让普通战士砍向他们的骨钉仅仅是撕裂了皮肤就被坚韧的肌肉卡住。 ‘‘他们感觉不到疼痛吗?哪怕被削掉了四肢依旧还能战斗。啊!!!’’一个苔藓骑士斩下了身前的感染者的四肢但是随后更多的感染者扑向了他,他们扯下了他的盾和骨钉,他们撕下了他的四肢,他被撕开的腹部脏器在地上随意的流淌着。 ‘‘你是否预言到了这个结局呢?我的兄长?’’苔藓预言家高傲的抬起了他的头,橙色的光芒在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他身旁身穿传教士服装的苔藓流浪者替他解开了手铐,随后恭敬的递上了一把锋利的小刀和一根坚韧的麻绳。 ‘‘哦!从小他们就教育我做个好孩子,就像是你一样,兄长。不过现在你的名字将不会属于你了,现在这个名字属于我了,这个名字将会跟随我,与苔藓氏族大长老的称号一起沐浴在光明之主的荣光下。’’苔藓预言家收紧了自己手上的麻绳,手上的小刀划开了他兄弟那生长满苔藓身体,很快件吉利服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让我们用这份力量,诛杀伪王’’苔藓预言家高呼着,再次举起了手上的小刀朝着自己的身上划去,很快它原本的吉利服落在了地上,他披上了属于他兄弟的吉利服。(我希望你们能看懂,毕竟真的写出来可能过不了审) ‘‘你们在这里守住这里的营地,挡住伪王与那些被伪王蒙蔽住的同胞们。你们几个跟我走,我要去寻找预言里那带领我们反抗伪王的的光明之主载体。’’苔藓预言家擦了擦因为穿吉利服而一直从他身上渗出的鲜血,下达了他作为大长老的第一个命令,一个送死拖住苍白之王军队的命令。 ‘‘那么,现在请回应您虔诚的信徒吧伟大的光明之主,我们该如何找到您力量的载体。’’光明再次出现在了苔藓预言家的眼里。 (分割线)~~ 已知情报:苔藓预言家·预言:其实他们所谓的预言只是借助自己与乌恩的共鸣短暂的与沉睡的乌恩的梦境空间链接,通过神明之梦看到未来的一种可能罢了。 辐光·瘟疫:其实大部分战争中出现被瘟疫影响的存在并不是真的由辐光本人控制,一般的生灵在共享意识接入之前会是一直由本能控制,而一些因为某种原因被影响的较为强大的存在会因为一些执念出现相应的幻境,如果彻底感染他们的灵魂就会被扭曲原本的灵魂会转化为一个欲望极大加强的新灵魂。 第五十八章 电车追逐战 ‘‘呜!我的头好晕!’’残破容器拄着骨钉扶着自己还有点晕的头,如果它不是容器可能现在已经吐了。 ‘‘难受就记住下次别用那种方式清理现场了。’’ ‘灵魂’有些无奈的说着,它们已经因为这种事情拖延了半天了,如果在不走那么其他的驻扎在远古荒地的守卫迟早会发现那失踪的一只连队。所以现在只能委屈一下这个小家伙了。 ‘‘那什么...这附近的景物好像有点眼熟...’’头晕缓解了一点的残破容器小声的碎碎念着,面对只不过躲藏在它身体里的‘灵魂’这种小声说话的方式并没有起到作用。 ‘‘......当然,这周围的风景当然熟悉了,因为我们又绕回来了!真不可置信你竟然在拿着地图的情况下还能一直迷路!’’残破容器脑袋上一阵白光闪过,灵魂凝聚出了一只与残破容器类似的小短手夺过了残破容器手上的地图对着它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抱...抱歉,我也不想这样。’’残破容器缩在一个石堆旁抱头蹲防。 ‘‘唉,算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毕竟这个远古荒地比我印象里的大了无数倍,如果换成分不清方向的我也不一定能比你好多少,只不过现在我们想要离开只能搭一下别人的顺风车了。’’ ‘‘?’’残破容器疑惑的歪了歪头,听着‘灵魂’这奇怪的语气它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 ‘‘这不会是个好主意的!!!’’残破容器有些崩溃的抓紧了自己手上的那牢牢插入电车顶部金属板的骨钉。电车在不断的加速,它的披风在空气中像一个旗帜一样在空中飘着。‘挂票’这种超乎它认知的东西它这辈子都不会想再次尝试了。 ‘‘得了吧!别抱怨了!我们本来就是偷溜出来的,要身份证件没有身份证件,要吉欧没有吉欧如果不坐挂票光靠走 你这样的路痴这辈子都可能出不去远古荒地。’’ ‘灵魂’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这种感觉让她想起了生前那个世界的过山车(当然是加速版的),她唯一一次去过坐过那个东西还是因为...算了,自己已经死了,想那些事情也没有用了,而且现在自己也得到了新的比自己生命还要重要的人,想着 ‘灵魂’深深的看了一眼有些被吓得炸毛的残破容器。 ‘‘行了,到了下个站台我们就离开远古荒地了,别说我不近人情,你可以趁机划开货物区的车顶翻进去。喂!还不是现在啊!’’听到了可以进入车厢,残破容器立即掏出了它的大剑划开了面前货物区的车顶跳了进去,只不过... ‘‘......’‘残破容器缓缓的与一个大号的缩在一堆莓子后面的草团子对上了眼睛,那充满橙色光芒的眼睛和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让残破容器一瞬间就拔出了大剑。 ‘‘给我拦住它!’’苔藓预言家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就跑,还顺便指挥起同样躲在周围的苔藓流浪者和感染后的苔藓骑士。 残破容器也没有一刻停顿,只见它将大剑拖在地上双腿用力,它的身影瞬间爆射出去,冲在最前面的苔藓流浪者只感觉腹部一凉然后他的上半身就缓缓的与它的下体分离一大堆断裂的血管与内脏碎片砸在地上,流出了橙色的血液。 一个感染了的苔藓骑士用着他那仅剩的一只手挥舞着骨钉朝着残破容器的脑袋砍来,残破容器一侧身躲开了骨钉,一剑就像砍断两根筷子一样砍断了苔藓骑士的双腿,苔藓骑士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但是瘟疫依旧维持着他的生命,他在地上没有理智的爬行着,丧失理智的他只能感受到身上因为这个小矮子而起的疼痛,他愤怒的朝着残破容器嘶吼着。 残破容器并没有理会那只聒噪的活尸,他的手上伸出了几根虚空卷须一把将一个扑来的苔藓流浪者抓在了空中,虚空卷须好似死神索命的吊索不断的缩紧,那恐怖的力量差点把苔藓流浪者挤成几块。随后残破容器将这坨已经被他挤压变形的肉块用力甩出,瞬间砸翻了几个想要偷袭的苔藓流浪者,他们都身体就像是叠罗汉一样摔在了在地上阴暗扭曲爬行的苔藓骑士身上,苔藓骑士的四肢瞬间不动弹了,可能被砸断了脊椎。 没让那叠罗汉的几个感染者痛苦多久残破容器朝着他们投掷出了一把骨质长钉,飞速投出的骨质长钉就像串串香一样将他们都头颅整整齐齐的串在了一起。 ‘‘轰隆隆!’’残破容器没时间回头看自己的杰作只见两个身体可以说的上比较完好的苔藓骑士抬起了一个4米高的装满紫水晶的货框朝着残破容器砸来,但是残破容器没有丝毫的在意,几根虚空卷须聚集在手上扭曲成了一个巨大的虚空利爪随手拍碎了货框,只见那紫水晶落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晶莹的碎片。 残破容器的伸出它还没溃散的巨大爪子随意的卷起了一个装满金属板的箱子,回敬给了两个苔藓骑士,一个倒霉的苔藓骑士被瞬间砸中镶进了车厢的墙壁里,另一个苔藓骑士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眼前黑影一闪,一把大剑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而他只来得及举起他的盾牌。 ‘‘咚!’’金属撞击的声音传来,残破容器的大剑狠狠的敲在了苔藓骑士的盾牌上,那盾牌瞬间被敲出了一个大坑,苔藓骑士的手臂更是在这股力量下骨折变形,那瘟疫强化后的身体在残破容器面前就像是个笑话,而残破容器没有停下继续抡起大剑就像轮锤子一样迅速的砸在盾牌上。 ‘‘咔吧!’’一阵清脆的声响,因为瘟疫已经失去痛觉的苔藓骑士低头一看,他那几乎成为烂泥的手臂承受不住力量而断裂落在了地上,那橙色的血液向一个高压水枪一样喷出,随后那把大剑的剑尖在他的眼睛里不断的放大,他那早已呗瘟疫腐蚀的大脑终于难得的清明了一刻‘‘终于解脱了......’’ 残破容器的大剑将苔藓骑士连带着那变形严重的盾牌一同贯穿,随后残破容器按住了大剑的剑柄开始用力,原本那个被镶进墙里的苔藓骑士好不容易推开了眼前的箱子,就看到一把扎着尸体的大剑朝着自己快速接近,他甚至没有时间活动就被一同钉在墙上,那把大剑随意的往上一用力瞬间将两个苔藓骑士分成了两半。 当然,这些感染者还是发挥了他们的作用,苔藓预言家带着他的亲信已经逃出了货物区朝着乘客区跑去。 ‘‘这位先生,请问...’’货物区那巨大的动静很明显谁也瞒不过去,一个乘务员满脸奇怪的询问着刚从货物区逃出的苔藓预言家,他一只手扶住了因为刚才颠簸有些而从脸上滑落的还没与肌肉完全长到一起的吉利服。 ‘‘断开与货物区的链接!我是苔藓部落的大长老!来与圣巢修订新条约的大长老!现在!赶快!把货物区的链接给我断了!’’苔藓预言家歇斯底里的大喊着,乘务员感到有些奇怪但是碍于苔藓预言家的身份还是断开了与货物区的链接。 而此时还在货物区的残破容器突然感觉移动的车厢的速度在变缓眼前的景物往后倒退起来,它们电车主体的距离越来越远。残破容器连忙重新凝聚出一只巨爪朝着苔藓预言家的方向抓了过去,但是苔藓预言家却突然推开了身边一个忠心的苔藓流浪者往巨爪的方向丢去,而巨爪因为已经抓到了目标所以速度大大减小已经无法在追上那节主车厢。 ‘‘滴!’’一阵车鸣声从残破容器的左边传来,残破容器一向很单纯,而此时,它却仿佛看到了那苔藓预言家的邪笑,货物区此刻正好停在一个两条电车路线的交错地带,一辆电车正从不远处开近。‘‘咚!’’撞击感过后,一阵嗡鸣声再次出现在了残破容器的脑袋里。 第五十九章 污秽 ‘‘长老大人,这里就是遗忘十字路驻军的军营。’’一个此前被远派到遗忘十字路援助圣巢军队的苔藓骑士带领着到来的苔藓预言家参观着军营。 ‘‘哦,真是军纪严格。现在的你搭上了圣巢的这条大船真是前途无量啊。’’看着整齐的军营,苔藓预言家违心的赞扬了了几句,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脸很痒,都怪电车上那个突然出现的穿着长袍的小矮子,就是因为它的突然袭击导致自己的脸部的‘吉利服’长偏了,苔藓预言家那因为脸部长偏而被遮盖住一半的橙色眼睛里不由得流漏出对残破容器的深深恨意。 ‘‘都是因为那个家伙,原本我可以悄无声息的来到这,但是现在它害得我不得不处理掉那辆电车上的所有人,一辆电车的失联或多或少的会惊动那群信仰伪神的异教徒。’’一想到这里苔藓预言家就恨得牙痒痒,但是正是这一刻的暴怒让它放松了对周围苔藓流浪者的精神控制,那些苔藓流浪者瞬间睁大了他们那橙色的饱含着恶意的眼睛打量着周围一切的活物。 ‘‘嗯?!!!’’突然领路的苔藓骑士突然拔出了自己跨在腰上的骨钉,他刚刚感受到了一大股明显的恶意正聚集在他的身上,这种情况在平常可能是小事但是在瘟疫疯狂蔓延的现在那可能就是但是当他追寻这股恶意时,他却惊讶的发现了,这股恶意来自他身后一个矮小的苔藓流浪者。 ‘‘请原谅我的失礼,预言家大人和这位小小的兄弟。’’苔藓骑士抓住了那个散发出恶意的苔藓流浪者。 ‘‘骑士!你要做什么!那是同为翠绿之母信徒的子民,我现在以大长老的身份命令你放开他。’’苔藓预言家扯正了自己有些耷拉着的脸,大声的嘶吼着。狐假虎威的人总是如此不是吗?他们明白那些不属于他们的终究无法得到所以就像动物一样,用着自己最大的声音来掩盖自己恐惧的事实。 ‘‘他感染了,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灵魂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没有攻击我们,但是....唰!...这也算是给他一个解脱了。愿苍母神庇护着你失落的灵魂。’’苔藓骑士翻开了苔藓流浪者者身上绿色的毛发,苔藓流浪者身上那橙色的脓包和他那已经失去高光的眼睛明确的叙述了他已经无法被拯救的事实,苔藓骑士叹了口气瞬间挥动自己手上的骨钉斩下了苔藓流浪者的头颅,橙色的汁液瞬间从绿色的果实中流出,流了满地。周围的军队没有一点的骚动,没人在乎,或者说早已麻木,每一天相似的场景都在眼前上演,上一次是一个贵族的小妾,在上一次是一个年迈村民唯一的孩子。 ‘‘你!’’苔藓预言家用着他那颤抖着的手指着苔藓骑士,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恐惧,他终究只是一个冒牌货,一个盗窃别人身份的家伙,一个懦夫。此刻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到了权力无法带给他安全感,他这个肮脏的懦夫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梦中那位神明身上。 ‘‘求求您回应我吧,伟大的神明!不要放弃您忠诚的信徒。不要放弃你的使者。’’紧张的苔藓预言家自顾自的祈祷起来,哪怕那位神明从未回应过他,当然这次也是,没有任何的回应,现在如果苔藓骑士安排一场针对瘟疫的身体检查他们就无处遁形,他有信心一瞬间制住这个苔藓骑士但是周围那些守军明显不是吃干饭的,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祈祷。 ‘‘请进吧,长老。请原谅之前我的无礼行为,毕竟这里是前线,任何的疏忽都可能是致命的,没有任何无谓的牺牲能够被接受。在您离开前为了保证队伍中还有感染者存在我将会为您安排一次检测。’’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命运在他这里落下了天平,苔藓骑士没有任何继续的调查,他只是微微欠身打开了身前的大门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只是他不知道他的这个决定导致了一场怎样的灾难。 ‘‘那我希望我能把我的这些追随者留在外面,毕竟我找你是要谈一些重要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被外人听到。’’苔藓预言家压下了心中对于侥幸逃的一命的窃喜,装作严肃的命令着,苔藓骑士皱了皱眉但还是同意了,说实话从一开始他感觉这个大长老有些怪怪的,也许只是他的错觉吧。只是他没能看到他关上大门后那些苔藓流浪者纷纷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那一只只的光虫从苔藓流浪者的身体里钻出,形成了一片橙色的云,随后又立刻分开躲在了各个角落,原地只留下了苔藓流浪者者们千疮百孔的尸体,一场无声的猎杀开始了。 ......时间快速的流逝。 ‘‘哦!说了这么多没用的东西,我们也是时候来聊聊正题了。’’苔藓预言家抬起了他那橙色的眼睛直勾勾的注视着苔藓骑士,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自然不用再隐藏下去了。 ‘‘聊聊什么。预言家先生。’’苔藓骑士按紧了他的骨钉,经过这么久都试探他已经能确认,眼前的长老只是一个冒牌货,他现在正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能够制服住这个冒牌货的时机,只不过他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等到了。 ‘‘据我所知你是这里所有苔藓部落军队的首领,所以带领你的军队加入我们,与我们一起信仰伟大的光之神,将那个伪神彻底推下神坛。’’苔藓预言家老神在在的说着,现在他还暂时需要这支军队来为自己创造一个机会,一个面见那位预言中的代行者的机会。 ‘‘你做梦!翠绿之母以你为耻!背叛者!’’苔藓骑士手里的骨钉瞬间朝着苔藓预言家砍去,但是瞬间就被苔藓预言家身边生长出的荆棘挡住,几根荆棘迅速的朝着苔藓骑士的身上刺去,苔藓骑士试图用手上的盾牌抵挡但是荆棘瞬间就将他的手与盾牌紧紧的束缚在了一起无论他怎么活动也只是徒劳的在手上多留下几道伤疤。 ‘‘看看吧,我是背叛者吗?看看主赐予我这完美的强化肉体和这平常一辈子也无法得到的力量,看看吧谁才是愚蠢。’’苔藓预言家不紧不慢的看着苔藓骑士的挣扎,看着这些所谓忠诚的家伙们痛苦的挣扎这种感觉让他感觉愉悦。 苔藓骑士察觉到了苔藓预言家的这一刻走神,一发狠用的骨钉砍下了自己被束缚住的手,往屋外冲去,他要提醒屋外的战士们,这个强大的背叛者只有他们一起上才能将他制服,苔藓预言家没有阻止他,毕竟看着他得到希望然后又陷入绝望是一件多么愉悦的事情。 ‘‘兄弟们!兄弟...’’苔藓骑士大声呼喊着,但是冲出屋外的他只看到了,一片片火光下那一双双橙色的眼睛和那一张张沾满未被感染战士血的嘴,除了少数几个战士还在像海浪里的孤丘一样抵抗外,其他的未被感染的战士们的头颅被插在旗帜上,那一张张死不瞑目的眼睛好似仍在怒视着周围的感染者。 ‘‘这...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苔藓骑士愤怒的冲向了屋内那个背叛者,这一切因为他的疏忽而起,他现在要去报仇!为那些死不瞑目的兄弟们向那个始作俑者报仇,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赎罪方式。 只剩一只手的他挥舞着骨钉一朝着叛徒冲去,但是叛徒只是在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早已埋伏在周围的被苔藓预言家操控的爆肚蝠一个个飞下,爆炸的威力撕碎了苔藓骑士的盔甲,撕碎了他的肌肉 但是他没有停下,他要为自己放这个叛徒进来的事情赎罪,还差20步,15步,10步,8步,6步。 ‘‘bong!’’一个巨大的爆炸声在苔藓骑士的脑袋上响起,无头的尸体还做完着生前最后想做的一个动作后缓缓倒下,最终还差2步,一个短的隔绝生死的距离,又或是他只是想要看看苔藓骑士最后绝望的样子。 ...... ‘‘呜,这里是哪里?’’一节被挤压变形的铁皮车厢里,一只由虚空卷须构成爪子撕开了铁皮,残破容器晃晃悠悠的从报废的车厢里走出,被电车正面撞上的它只感觉脑内一阵嗡鸣声。 ‘‘所以说,有必要吗?你看看那么冲动的,原本我们可以装作没看到那个草团子直接到目的地的,你非要上去打。现在好了吧,现在我们连这里还是不是圣巢都不知道了。’’ ‘灵魂’抱怨着。 ‘‘这次我没有做错,他的身上有血腥味,而且那股糟糕的味道骗不了我,他的灵魂已经扭曲了,如果我不攻击他他会给我们惹出更多的麻烦。’’残破容器第一次义正言辞的反驳‘灵魂’,如果下一次遇到了那个草团子它一定要杀了他。 第六十章 让圣巢燃烧吧 ‘‘泽若大人,您回来了,您去泪水之城争取到物资了吗?’’一个守卫朝着从泪水之城归来的泽若询问着。 ‘‘物资就快要来了,还有在军中要叫我统领。’’泽若压下心中的烦躁尽可能以平静的回答着,那群吝啬的吸血虫早已将所有的物资分食殆尽了哪还有什么物资增援,虽然自己也对现在的局势感到绝望,但是如果自己将这个消息传出去的话,军心就彻底散了。在这高压的状态下泽若不禁的摇了摇头。 ‘‘哦!那就好,统领大人,其他的统帅都在大营里等你了,快进去吧。’’守卫的声音虽然拔高了一个声调但是却好像依旧没有任何因为这个好消息的感情波动就像是一个被预设好了所有行动的机器一样,泽若下意识观察了一下这个守卫的瞳孔,那双瞳孔就如同一摊死水一样没没有丝毫橙色但也失去了高光。 ‘‘统领大人,其他的统帅都已经在大营里等你了。’’那个守卫又一次用着他那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声音说了一遍,移开了视线泽若没有在做什么,径直的推开了营门,没有丝毫感染的迹象,也许只是自己多疑了吧,泽若这么想着,但是内心中却总是隐隐的传来一股不安感。 那个守卫在泽若进入大门后脑袋突然点了一下,几只飞虫缓缓的从他的脖颈后面爬出,飞到了空中散发出了橙色的光芒。 ‘‘......’’ ‘‘.......’’与泽若想的不同,一进门他看到的不是严肃的会议现场而是一场还未开展的宴会,原本盛放沙盘的桌子此刻盛满了华丽的餐食,个个军队都统帅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泽若,没有一个人说话,现场一瞬间陷入了死寂。 ‘‘谁允许你们这么大肆的铺张浪费!你们还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状况吗!还是说你们想要和那群贵族一样趴在军队上吸血。’’泽若气愤的拍了拍桌子,但是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他们只是继续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统领大人还是不要为难他们了,这些只是我带来的一点小小的礼物罢了,统领大人这样身兼重任的伟人只需要安心坐下来享用就好了。’’在泽若的视野里主位上突然站起了一个浑身生长着苔藓的身影,真不可置信自己从自己进来为止竟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就像是自己的意识下意识忽略了那里一样。 ‘‘他是谁?谁把他放进来的!苍绿部队的统帅呢!’’泽若下意识的给他打上了一个危险的标签,周围依旧没有人回应他,就好像屋内的全是尸体一样,泽若内心的警铃不禁大作。 ‘‘别这么紧张,统领大人。我是苔藓部落的长老,听闻你们这里的局势不太好我特意过来代表我们苔藓部落来为你们送上一些微不足道的援助,顺便谈谈关于救世主的一些话题。’’苔藓预言家笑着打着哈哈,伸出手想要拉泽若坐下,但是泽若直接将他伸出的手甩到了一边。 ‘‘别跟我打哈哈,原来的统帅呢。’’泽若没有给这个所谓的苔藓部落长老任何好脸色,他身上的那淡淡的血腥味瞒不了他,他能看出这个家伙只是个叛徒,但是他现在需要这里究竟有多少人被他用那肮脏的瘟疫给腐化了,被泽若背在背后的几把长钉缓缓的拔出了一点。 ‘‘哦,我族的那个小辈啊,他现在正在为您准备一个惊喜,您不妨坐下来等一等。’’苔藓预言家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自从自己窃取这个身份后从未有过人敢于和自己这么说话,如果不是因为他将会成为主的代行者自己都会感觉与这种信仰伪神的家伙交流是一种亵渎。 ‘‘我没有收到苔藓部落任何关于支援的信息,反而收到了苔藓部落的监狱被感染者攻陷,异端分子逃离的信息。冒牌货,我劝你最好不要耍什么小聪明。’’泽若坐在了椅子上,但是他那双眼睛却一直盯着苔藓预言家,他的长钉被他放在了墙角,但是依旧处于可以随时斩出的状态。 ‘‘好了,那么现在请看好这个苹果。’’苔藓预言家拍了拍手,大营里突然一阵场景变换,原本伪装周围环境的光虫不断的飞起,漏出了被掩盖着的血腥,那颗苔藓骑士的‘‘西瓜’’正静静的躺在原本苹果所在的位置上。 ‘‘你们...叛徒!你们该死啊!’’泽若怒视着周围,那原本呆立着的那些统帅纷纷聚集在那一个个盛着‘‘美味佳肴’’的盘子前大快朵颐着,而那些无法被盛下的‘‘食物’’随意的堆在地上堆成了一座散发着腐臭气味的小山,新与旧的血液将地板糊成了一片。那随着主人怒火增长而不断抖动的长钉终于出鞘,一直跟随着泽若的几个亲信们也纷纷拔出武器,对准了周围曾经的战友们。 ‘‘呼,统领,你真的不能怪我们,我们也没想要背叛陛下,但是我们实在没有东西吃了,在你去讨要物资的时候我们就只能靠吃一些小爬虫,提克提克和战友的尸体之类的东西活着了,而看看现在我们归附了光之主,我们终于不用饿肚子了,您应该加入我们。这样....’’一名军队的统帅还没说完就被泽若控制着的长钉斩下了头颅,他的脑袋在地上滚了几圈那散发橙色光芒的眼睛眨了几下终于暗淡下来,泽若操控着那四把长钉撕碎着大营里所有的感染者,他没有注意到他身后一个亲信脸色的快速变化。 ‘‘他们都是英雄,苍白之王会让他们都灵魂安息,而你们这些叛徒,你们永远都得不到原谅。’’ ‘‘统领大人,你难道就没有发现我们才是正确的吗?那个所谓的苍白之王可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圣巢的居民,而且小心身后。’’ ‘‘什么?’’泽若猛的一闪但是背后那把闪烁着光芒的骨钉依旧划伤了他,一阵无力感随即从他的四肢传来,那把骨钉淬了毒,他不解的看着那个动手的亲信,明明他曾经是那么的忠诚。 ‘‘抱歉...抱歉,泽若统领,我...只是想活下去。那群贵族不会给我们活路的,我们只有信仰光之神才能活下来。’’那个亲信有些语无伦次,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再说什么了,泽若其他忠诚的亲信一拥而上愤怒的将这个怯懦者砍成了几块,随后围着泽若站成了一个圈,他们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死亡,但是至少这一刻他们没有愧对自己的灵魂。 ...... ‘‘看啊,信仰伪神的都是这样的贫弱。’’最后一个挡在泽若身前的战士倒下了,太多了,感染者实在太多了,哪怕所有的战士都能够以一敌十却还是被不断涌入大营的感染者撕碎了,而此时的苔藓预言家则讽刺的抬起了泽若的脑袋让它看着那些被倒下的尸体。 ‘‘你知道最完美的一点是什么吗?你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而之后我的主会用你的身体毁灭所有信仰伪神的渣子。还有你不知道主给予了我短暂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唰!’’泽若突然暴起一把匕首刺向了苔藓预言家但是被一个转身躲开,无数的感染者纷纷扑了上来,付出了两个感染者的代价,再次将泽若压倒在了地上。 ‘‘多么的阴险,竟然通过放血来放出麻痹毒素,提前让自己的身体到达能动的状态,如果你刚才的身体素质能够操纵你的那几把长钉可能我真的会死吧,好了现在准备和这个世界说再见吧 统领大人。’’苔藓预言家将一根充满橙色光芒的液体注射进了泽若的身体,片刻过后一双散发着橙色光芒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灵魂在瘟疫下破碎了,一股橙色的液体取代了它们成为了灵魂的形状。 ‘‘哦,我伟大的神使快快的起来,您在主那里都看到了什么。’’苔藓预言家的态度转了一百八十度,不顾地上的血污赶忙将泽若从地上扶起。 ‘‘呵,我看到了满满的谎言与欺骗。’’泽若单手将苔藓预言家砸进了墙里,厌恶的对着苔藓预言家那散发着污浊气味的灵魂说着。 第六十一章 突袭 ‘‘我是圣巢十字军的统领卡洛,谨遵王命特意来此换防,泽前辈。’’一个身形高大身着几乎将全身包裹重甲的战士站在泽若的身前,他随意的将手中形似棒槌的古兽牙齿丢到了地上震起了一阵灰尘,他那巨大的身体好似一瞬间遮蔽了整个太阳,泽若看着这一幕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可以看做是大型泪城守卫那样大小的龙牙哥,PS:大型泪城守卫在我的世界观下不是自然产生的,目前龙牙哥就是平均身高最高的圣巢部队了。) ‘‘哦,那就快点完成交接手续吧,不过我可要提醒你我们没有多少物资了。’’泽若默默的观察着这支全员体型夸张的重装部队,据说他们曾经也是一支远古遗族,直到苍白之王沃姆降临这片大地之后才跟随着族长海格默加入了圣巢,成为了那个伪神最坚硬的武器,泽若心中冷笑着。 ‘‘泽若前辈,你笑啥?别看我们体型大就认为我们没有脑子,我们可是带够了物资,而且这附近的圣巢子民原本也打算支援我们点食物尽管我没有收下就是了,哦兄弟们,我和泽若前辈已经好久都没见了,今天难得再次相见必须给泽若前辈露两手。’’卡洛厚重的手凯甩了甩发出了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两个身形比普通圣巢十字军要高上一头身上挂着一张白布的战士缓缓的走了出来。 ‘‘老大,这事交给我们你放宽心吧,就算是只用吸虫和草叶子我们也保证能做出让你们满意的伙食。’’两个圣巢十字军一边勾肩搭背一边向卡洛打着包票,他们那厚重的好似卡痰了一样的笑声与他们拍着自己胸甲的声音混在了一起穿进了泽若的耳朵里,他好像回忆起了一些已经变得模糊的记忆,但是仔细想想却怎么也无法回想起来,一股难言的烦躁逐渐的充斥满了泽若的内心。 ‘‘去去去,别在这捣乱,我们现在面对的可是一直坚守在前线的大英雄,别把那些我们糊弄族长的剩饭端上来。’’卡洛丝毫没有统领架子的开着玩笑,就像是他们的族长一样,他们那恐怖的力量下深藏着他们那温柔细腻的,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也是少有的会为了掩护普通居民撤退而不惜牺牲自己的精英部队了,所以就是这样他们才会被泽若厌恶。为什么这么完美的族群会如此忠诚的信仰那个伪神,这简直就是亵渎。 ‘‘够了,卡洛!这里是军营!要严肃!而且既然现在交接手续没有走完那么我现在就还是大统领,现在有一处阵线被冲垮了我命你们现在前往那里把这个阵地重新拿回来,我们会在跟在你们后面为你们提供支援。’’泽若指着沙盘上的一处大喊着,那是一处陷阱,一处为了杀死眼前这些精锐部队的陷阱。 ‘‘啊!收到!前辈!保证完成任务!’’卡洛有些心虚的扛起了古兽牙齿转身就跑出了营门。但是卡洛刚跑了没几步又马上跑了回来‘‘那啥,泽若大哥,我们好久也没见了,等打完了之后我们一定要好好聚一聚。’’体型庞大的战士扒着门框对着泽若耳语着。 ‘‘......滚。’’ ...... ‘‘老大,这里的危险情况与情报不符啊!怎么会突然多出这么多第二阶段的感染者。’’一个圣巢十字军大喊着,他挥舞着巨大的古兽牙齿将一个大号的流涎躯壳砸的粉碎,他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抓住了空中飞翔着的愤怒袭击蝇,那只愤怒袭击蝇甚至没有时间发出一声残叫就被巨大的力量揉成了一团,愤怒袭击蝇那即将爆炸的残躯被猛的砸到了感染者组成的浪潮之中,强大的爆炸瞬间炸翻了一群冲来的感染者。 ‘‘我们的增援呢!远程部队和空中部队呢!联络后方,听到了吗!快tm的请求增援。’’卡洛用力的挥舞着自己的拳头狠狠的捶打在眼前毛里克的身上,不顾毛里克利爪划破自己重甲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道道伤痕,他扯下了毛里克的半张嘴,一拳砸穿了毛里克那没有相对于外部甲壳来说十分脆弱的骨骼将毛里克那颗连着肠子的‘‘红桃’’直接扯了出来,接着一脚踩爆了爬来的只剩一半身子的感染者。 ‘‘他们要求我们自己对付这些感染者!无论如何都要拿下这块阵地。’’ ‘‘tm的,没有远程部队没有辅助部队,我们耗都要要被对面耗死了,告诉我怎么打!’’卡洛抓住毛里克的尸体,就像是甩一个链球一样将毛里克的尸体作为武器,他那颗古兽牙齿早已在这混乱的战场上遗失了。 ‘‘老大,别骂了,架盾!那群感染者的自爆步兵冲过来了。’’一个个带着大盾的圣巢十字军走到队伍前方半蹲下了身子架起了手中的大盾,只见一群群身上长满瘟疫泡的暴力躯壳迈着踉踉跄跄的步伐冲了上来 ,一个圣巢十字军跳起挥舞着手里的古兽牙齿砸碎了挡在卡洛身前的感染者,拉着卡洛撤到了盾墙后方。 ‘‘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盾墙依旧屹立在那里,但是,感染者实在太多了,不断的爆炸让大盾逐渐变形,架着盾牌的盾卫手臂开始颤抖起来,鲜血缓缓的从臂铠的缝隙中流出,很快一面大盾倒下了,那个盾卫的手臂因为爆炸的冲击力而折断,而失去大盾防御的他,在一阵阵爆炸中被炸成了一摊糊在了地面上,盾墙逐渐出现了漏洞,一个个圣巢十字军不得不从尸体上拿起那已经变形严重是大盾重新建立起防线,这场战斗就如同一个绞肉机一般不断的吞噬者生命,时间缓缓的流过,以往那平静的时间此时却变得如此煎熬,不知过了多久爆炸声终于停止了。 ‘‘老大!后方与我们的联系断了!我无论怎么都联系不上!’’ ‘‘那就不等增援了,让兄弟们准备冲锋,碾碎那群橙汁僵尸。送他们去见苍白之王。’’卡洛将手中已经变得看不出形状的大盾扔在了地上,手凯上的鲜血混在了一起,橙色黑色和红色,那些感染者的同伴的和自己刚刚流下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何等的亵渎。 一面面的大盾被扔在了地上,无数的金属碰撞声回响着,这群重装的战士与感染者组成的浪潮撞在了一起,感染者那引以为豪的强化身体没有抵抗住哪怕一刻就被撞成了一团混杂着橙色的肉糊,金属与肉体混杂在了一起,哀嚎声不断的传出,有的是圣巢十字军撕碎的感染者的声音,有的是毛里克斩下了一只重甲包裹的手的声音,有的是已经身受重伤的战士拼死将暴力躯壳按入感染者群的声音。 直到经过了......到底多久?声音终于停下了。周围的所有光源都已经被摧毁了,那一个个疲惫的圣巢十字军正努力的将自己战友的尸体从死去的感染者身下拉出埋入一个大坑里,一块石碑静静的立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字迹,没有任何的褒奖,没有任何的荣耀,哪怕他们为了这场胜利付出自己的生命,但是可悲的是除了同为圣巢十字军的兄弟除外,没有任何人记得他们的名字... ‘‘不愧是圣巢的主力部队之一,我们调用了这片区域几乎一半的感染者都没能全部杀死他们。’’苔藓预言家有些震惊的看着那支疲惫点重甲战士,要知道他们刚才可是屠杀了两座小型城市的感染者。 ‘‘所以这就是我坚持要来这里的原因,如果他们加入我们,那么我们反抗那个伪神将会得到一个强大的助力,哪怕不能得到这股力量也不能让伪神掌握着这把尖锐的武器。’’泽若平淡的声音传来,好像他对于圣巢十字军的强大没有丝毫的意外。 ‘‘大统领!你....说好的增援呢,这处阵地的情报根本不对,我的兄弟们...’’ ‘‘哦,抱歉。那时候我们发现了军队存在一个隐藏极深的异端叛徒,我们那段时间正在彻查此事所以没有增援。我向牺牲的战士们道歉。为报歉意,你和你的兄弟们今晚就安心休息吧,由我们的人来守夜。’’泽若没有多说什么,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歉意,周围原本悼念着战友的圣巢十字军开始有了一阵骚动,他们隐隐的将泽若包围了起来,那一双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怒视着这个不尊敬死去战士的所谓‘‘大统领’’好像一言不合他们就会冲上去让泽若去见苍白之王一样。 ‘‘嗯,好吧.......’’洛卡没有再说什么,哪怕他也已经愤怒的握紧了拳头,双目充血。但是他与他们的族长一样,他们的族群始终不愿意把人将最坏的地方想,他们善于原谅的特点此事成为了他们通往死亡的最大错误。 夜,入深了。那一阵的响亮的呼噜声传来,没有人注意到那群守夜的守卫们双目闪烁起了橙色的光芒,火无声的烧了起来。 那些眼睛里闪烁着橙色光芒的守卫们拔出了手上的骨钉,朝着仍旧处于睡梦中圣巢十字军的脖子砍去,一个又一个,那些平日里强大的战士这时好似待宰的羔羊一样。 就在守卫拔出骨钉再次朝着一个圣巢十字军脖子砍去的时候,那个圣巢十字军那充满血丝的眼睛突然睁开,他那带着重凯的手一瞬间就握住了守卫那只握着骨钉的手,他一个翻身站了起来,一只手握住那个守卫的脑袋将他提起。 ‘‘叛徒!去死吧。’’他愤怒的看着周围那已经失去生命的遗体和周围几个守卫手上那依旧滴着血的骨钉,一股巨力从他的手上传来,手中的守卫活到了几下腿就彻底不动了,爆掉的‘‘西瓜’’流出的汁水与富含尿素的黄色不明液体混合着滴在地上。圣巢十字军从守卫那已经被挤成泥的手上拿出了那相较于他体型犹如一把匕首一样的骨钉,对叛徒的清算开始了。 圣巢十字军手里提着粘血的骨钉跑出,军营里一片火海,他必须提醒他的兄弟们。 ‘‘但是,你现在哪也不能去 还是死在这里吧。’’眼睛里闪烁着橙色光芒的泽若出现在了圣巢十字军的眼前,他身边那四把漂浮着的长钉此刻闪烁着一股耀眼的光芒。 ‘‘叛徒!’’圣巢十字军朝着泽若冲去,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了,他们都统领背叛了圣巢,他巨大的喊声已经惊醒了其他的圣巢十字军。 ‘‘已经被发现了吗?那就不用隐藏了,引爆吧。’’几只就在圣巢十字军冲到泽若身边时,几道橙光闪过数十只爆肚蝠瞬间出现在了圣巢十字军的身上,强大的爆炸让泪城的半边身子直接消失了。 ‘‘叛徒 ...你背叛了圣巢...你将灵魂献给了这该死的瘟疫...你将会永世遭到折磨。’’圣巢十字军吐出了一口血,怒骂着。 ‘‘是的,我是个叛徒,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圣巢。’’一把闪烁着光芒的长钉飞出,彻底的让圣巢十字军闭上了嘴。无数不稳定格鲁兹和愤怒袭击蝇在天上盘旋着,不断的有腐蚀性光液和由斯孢格提取物制作的爆炸物从空中落下,军营逐渐被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叛军包围起来。 ‘‘兄弟们,对不起,但是请你们陪我这个罪人再一次,最后一次为了圣巢而战。’’疲惫的圣巢十字军再次集结起来,列出阵势,卡洛明白结局将至了。 ‘‘你不是什么罪人,老大。也不欠我们什么,我们只是尽到了我们的职责罢了,不多不少,而且和兄弟们一起赴死我已经想不到比这更荣耀的事情了’’大家都知道,已经没有机会了,但是没有一个人退却,他们不会是叛徒,也不会是懦夫,他们早已预料到有这一天了。 第六十二章 变成了什么样子 ‘‘为什么呢?你们宁愿死亡也要遵守这所谓的忠诚...这毫无意义。’’火焰噼噼啪啪的燃烧着,那跳动着的炙热之物逐渐的掩盖了一切,血液在这样的温度下沸腾,干涸,最后变得一片焦黑,与那罪恶的橙色血液结果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我从未想过你会背叛我,们你会背叛圣巢。哪怕我可能会背叛你也不会,多么讽刺你曾经是我们所有人都骄傲,但是你却成为了叛徒......’’卡洛浑身是血的跪倒在地上,几根几乎有手臂粗的锁链穿过了他的身体将他锁在了地上让他无法站起,几次挣扎着试图站起也只不过是将自己身上那狰狞的伤口再次撕裂。 ‘‘我从未背叛,只是那位所谓的神明愚弄了我,他会毁了一切,用他从我们身上偷取的力量。而你们也只不过是被伪神欺骗的群众,只要跟随我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我就能够真正的赎罪。’’ ‘‘赎罪?赎什么罪!’’卡洛看着周围倒着的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被瘟疫复活刚从墓地里爬出的感染者这在从这一具具分不清楚的尸体上撕下一块块肉,试图填补着他们那早已腐朽的身体,好吧,也许他确实要为这件事情赎罪,他没能杀死所有的感染者,他让这些感染者亵渎了兄弟们的遗体,被锁链束缚住的双手逐渐的握紧,他已经不在意眼前这个叛徒所说的话了,这种伤势他已经不能活多久了,他现在只希望他最后一次能为圣巢杀死这个叛徒,他暗暗的攥紧了地上的一块石头,机会只有这一次,卡洛吸了慢慢的口气,这既是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也是缓解身体被贯穿产生疼痛带来的影响。 ‘‘当然是赎追随伪神的罪,我将会利用这份所谓神明所赐予的力量,夺取苍白之王的权柄,从此之后我们将会拥有属于我们自己的力量,我们将永远不会受限于诸神。’’泽若面带着微笑好像一个传销头目一样蛊惑着,没错他从未想过要一直依靠任何一位神明,通过这些经历他已经明白了只有自己掌握那份力量才是真正的真理,不过如此关注圣巢未来的他,好像看不到那些感染者正在做的暴行一样,就这么的笑着,像一个尸体一样。 ‘‘何等亵渎的思想!苍白之王从未和我们透露过这些信息,你又该如何证明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我最初也没想过这残忍的真相,不过事实就是如此,苍白法术所使用的灵魂正是来源于此。’’泽若看着卡洛那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那双橙色的眼睛因为心喜亮度又高了几分,瘟疫在给予他力量的同时也悄悄的带走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导致这位还算聪明的泽若统领大人无法看清这拙劣的表演。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那个伪神辜负了我们的誓言!他...他让我们的牺牲变成了笑话!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愿意追随于你,请为我摘下锁链,我想要偿还我追随伪神替他作孽的罪恶。’’卡洛低着脑袋闷闷的说着,为了避免让泽若看到他脸上那愤怒中夹杂着不屑的表情,无论苍白之王是否做过这些,他都是圣巢的建立者,他带领着虫子们走出了愚昧,他赐予他们能够对抗野蛮本性的理智,而眼前的这个在他的眼里只是用所谓大义来谋取自已私欲的小丑。 ‘‘来人!给他松绑!’’泽若拍了拍手,两个感染程度不算太深的苔藓骑士缓缓的走了上来,准备为卡洛解开束缚。 ‘‘杀了他,我的骑士。’’一道声音传来,苔藓骑士的动作一顿,抬头望去一个被几个苔藓流浪者抬着的绿油油的大草团子缓缓的走下来一个身影。 ‘‘神使,请原谅我的冒犯,但是你现在所做的并不能给伟大的主带来便利,明明我们只需要杀了他,然后用瘟疫复活他的躯体,主就能收获一个新的忠诚信徒。’’苔藓预言家抬手阔步的一边说一边走到了泽若的身前,此前瘟疫传播的顺利让他产生了一部分错误的认知,这使他傲慢到无法注意到泽若那已经黑成锅底的脸。 ‘‘哦,这么说你认为你所做的很正确。呵!你认为你所谓的神会给予所有人公平吗?当有人能够将一只手放在名为公平的天平上时哪里还有公平。所以你将神明认做为救赎而我看到比你更远,他们只是工具。为了惩罚你阻止圣巢的觉醒那么,就打断你的腿吧。’’ 不知何时苔藓预言家的身边聚集起来一大批的感染者其中甚至包括了他带来的苔藓流浪者,他们目光中蕴含着苔藓预言家陌生而又熟悉的那股贪婪,苔藓预言家有些慌忙的想要操控这些感染者却发现无论自己怎样操控那些感染者都没有移动半分,一股莫名的恐惧席卷了他的全身,随着泽若拍了拍手,那一个个的感染者瞬间扑了上去,就在此时锁链落地的声音传来。 ‘‘咔!’’ 那一只由重凯包裹着的大手瞬间抓住了两个苔藓骑士的脑袋,随即橙色与白色混杂着的‘‘橙子奶昔’’流了满地,两个无头的苔藓骑士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泽若皱了皱眉头,此时无论瘟疫将他变得多么的迟钝,他都已经明白了,他被耍了。 ‘‘你打算背叛我们!’’泽若身后逐渐的升起了四把光钉,他已经对收服对方失去了耐心。 ‘‘我从未加入过你们这些背叛者,你们抛弃了自身的职责!你们抛弃了自己的荣耀!你们只是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就对自己的兄弟痛下杀手!你不是英雄!你只是一个只为自己变强的而草菅人命的混蛋而已。而我此时至少可以毫不心虚的喊出为了圣巢!为了保护所有应该被保护之人!’’卡洛朝着泽若冲去,只不过他那庞大的身躯瞬间就被四把光钉洞穿了,这让他的动作不由一滞,而此时也朝着泽若投掷出了那块藏在手中的石头。 ‘‘要中啊!’’那最后搏死的一击落在了泽若的头上,巨大的动能让坚硬的石头当场变成了碎片,卡洛的身躯无力的倒在了地上,那模糊的视线最后看到了这一幕,他做到了。只不过很可惜他要去和他的兄弟们汇合了,眼皮越来越沉周围那苍白的光芒反而越来越亮了,真刺眼啊。 ‘‘真是的,大意了。如果他的力量在大一点我可能真的要受不小的伤势,’’躺在地上的泽若缓缓的坐起,他好像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除了他那额头上流下的一小股血液证明了这一下并非没有任何的作用,那颗石头破开了他这经过瘟疫高强度强化的身体,但是也只是稍微破防了而已,泽若走到了卡洛身体之前划开了手指的一个口子。 ...... ‘‘现在我们只需要联合所有不愿意服从于苍白之王的势力,等到那一刻的到来我将会为这个所谓的神明敲响丧钟。’’泽若飘在空中拍了拍身后大个子的肩膀。 第六十三章 残破在深邃巢穴 ‘‘这还是圣巢内吗?这给我干哪来了?原本就找不到路,现在到了这个鬼地方我们可能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灵魂’有些焦躁的捶了一下墙壁,自从被电车创到这里她与残破容器就一直在这里打转,实在在这一点光亮的破地方找不到出口就闲的瞎寻思,诶!还真让她寻思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现在她依靠残破容器体内大量灵魂堆积出来的临时身体。好消息是她终于能触碰到东西了,坏消息是她有身体的情况下她没办法使用残破容器排代步车了(悲)。 ‘‘呜~可以小声一点吗?我知道最近你可能挺烦躁的,但是这真的很吵。’’残破容器摇了摇脑袋继续着手上的工作,从装着已经有些腐烂的树莓的货筐上扯下了一块破布,缠在一根木棍上,浇上了一点压在货物最底层的不明油脂,最后用两块石头一敲,一根火把就在这昏暗的地穴里发出了有些昏暗的光。 残破决定去那深邃的隧道里找找能够离开的路,附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去搜索了,无论是这半截的货箱还是那追尾把它们创到这里的电车都已经被它翻了个遍,没什么有用的只有一些散落的吉欧,一些尸体,哦!当然还有那些没有立即死亡的仍旧在哀嚎着的,残破容器仁慈的给予了这些正在慢性死亡的乘客一个解脱。残破容器记得当时它的心里突然传出了一个自己陌生而又下意识亲切的声音,既然无法挽救他们的生命就让他们别这么痛苦。很有道理,所以它照做了。 残破容器爬出了侧翻的车厢与飘在它身边的‘灵魂’一起钻入了那未知的黑暗中,而‘灵魂’顺便从已经报废的的电车头上拆下了一个已经暗淡的光蝇灯笼,现在没什么用处,但是她实在不想再花1800吉欧的冤枉钱从祖师爷那买一个了。而且之后说不定会有作用呢,‘灵魂’看着着灯笼里那几只无精打采飞舞的光蝇不由的想着。 黑暗中很危险,种种的威胁都好似隐藏在其中,但是至少比那明亮的光芒要安全很多,因为那代表着那些位居顶点的猎食者在引诱藏身于黑暗中的猎物,这一点用血换来的铁律牢牢的刻在任何深邃巢穴生物的本能之中,而此时久违的光芒又一次出现在了它们那早已退化的眼中,恐惧与贪婪共存着,因为那光明一定会吸引一些自认为强大到挑战猎食者地位的生物,无论他们的胜败,失败者都会沦为口粮。 ‘‘咯吱,咯吱。’’黑暗中不断的传来肢体与石块摩擦的声音,有什么东西越靠越近了,‘灵魂’有些害怕的往残破容器那矮小的身边靠了靠。 ‘‘放心。’’残破容器身体莫名的抖了一下,它看着那些无法看清的黑暗,好似与那些藏在黑暗中不怀好意的生物对视着,它的手慢慢的抓住了背后的一把骨质长钉。 ‘‘啊!唰!’’嘶吼与长钉的破空声同时传来有什么东西刚想扑过来就被残破容器投出的长钉钉在了地上,肢体不断摩擦地块的声音也一瞬间变快那个受伤的生物正在挣扎。残破容器握紧火把以一种警惕的姿势缓缓的走了过去,火光缓缓的照亮了那个生物,那白色的甲壳和那不断扒拉的腿,那是刻尘者,一种主要靠偷袭来狩猎的群居生物。....等等!群居生物! ‘‘残破!’’ ‘灵魂’立刻想要提醒想要回收长钉的残破容器,同时因为战斗本能残破容器伸出的手骤然一顿身子下意识的一偏,躲开了身后扑过来偷袭的刻尘者,而此时眼前的地面也突然裂开窜出了一只刻尘者扑向了残破容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拔背在身后的其他武器了。 ‘‘噶!嘶!!!’’残破一拳打到了刻尘者的下颚上,将另一只手上拿着的火把狠狠的从刻尘者那大张的嘴插了进去,尖锐的火把底部瞬间刺入了刻尘者没有甲壳保护柔软的血肉,被火把穿透的刻尘者痛苦的挣扎着,拼命的活动着口中那被自己血液染红的下颚试图咬断火把,而扑到前面的刻尘者也调转身体再次扑来,破开的地面下更是钻出了更多的刻尘者。 残破容器扯住手中刻尘者那不断活动的下颚阻止他咬断火把的同时,又握紧火把转了几圈,随后彻底推入了刻尘者的身体,抡起已经半死不活的刻尘者砸飞了扑来的另一只刻尘者,火把上的火焰烤焦了刻尘者内部的血肉,一股难闻的糊蛋白质味道一瞬间蔓延了整个隧道,大剑被一瞬间拔出,屠杀要开始了。 大剑快速的斩出,快速的斩碎了犹如浪潮一般大量的刻尘者,地面缓缓的震动着,残破容器大开大合攻击方式甚至缓缓的将刻尘者压回了它们的巢穴,不,不对,哪怕残破杀得再多对于眼前的刻尘者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它们的行为更像是在躲藏着什么,而深邃巢穴中明确的不可力敌的生物只有。恢复冷静的‘灵魂’那有些不太好用的大脑快速的运转着。 ‘‘残破!躲到上面!’’ ‘灵魂’突然的发声残破容器一愣但是下意识的行动起来 ,缠绕着虚空卷须的长钉一瞬间钉入了头顶的石壁,虚空卷须瞬间绷紧将残破容器拉入了高空。 ‘‘为什么要?’’ ‘‘嘘!先别出声。’’残破容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灵魂’打断了,地面的震动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剧烈。 只见一个长度堪比一辆公交车的蜈蚣冲破地面从原本交战的区域斜穿而过,它狰狞的嘴张大刻尘者的尸体与那些正在正在‘‘清理’’刻尘者尸体的其他深邃巢穴生物被瞬间压成了一大团细碎的血肉被蜈蚣囫囵吞下。随后再一次钻入了坚固的石壁里,那坚固的石壁在蜈蚣的眼前就像是个笑话一样,被像豆腐一样碾与那些没被吞下的尸体一起被蜈蚣的坚固的甲壳碾的粉碎。 ‘‘那是加皮德,下次记得躲着点那种东西走,你砍不碎那种泥头车的防御,我不希望你从虚空生物,变成虚空生物酱。’’灵魂摸了摸残破容器的头。 ‘‘嗯(⊙_⊙)。。. . .’’有些后怕的残破容器用力的点着头。 第六十四章 屑作者不想更新 (首先在文章的开头,我想要吐槽一下英雄联盟的elo机制....我******的,那给我匹配的是什么*物***辅助来我中路抢我兵线和果子,让我牢司机怎么活,我***还有我一个大师为什么要打比我高两个段位的!就因为我之前连胜了吗!) ‘‘这tm的樱桃为什么要设计深邃巢穴这个阴间地方啊!’’ ‘灵魂’崩溃的大喊大叫着,前方的洞口传来的风很大,眼前的的景物也在不断的往后退,身后那不断追逐着的尸体爬虫肢体划过地面的声音也是如此的喧嚣。 ‘‘甩不掉...’’残破容器拉着‘灵魂’飞快的向前奔跑着,并时不时用手中的大剑斩断几根石锥砸向后方。此刻它的声音虽然依旧清澈,但是能明显的听出那哀怨的情感。 ‘‘好了!好了!我保证!我保证下次不会那么莽撞了!我保证!我的错!我没想到尸体爬虫这种操控尸体的寄生虫也是群居的!加速加速!别把我丢在后面!那些家伙要追上来了!呕!那只尸体爬虫寄生的尸体都烂的没有形体了,那些寄生虫就不能换一换吗?’’就在‘灵魂’干呕的时候残破容器突然停下了奔跑的步伐。 ‘‘干嘛停下,那些怪物要追上来了!’’ ‘‘前面是悬崖,没有路了。’’残破容器一边说着一边拔出了大剑。 ‘‘等等!不要与那些怪物硬拼!有更好的办法!看到悬崖下面的蜘蛛网了吗?挑一处密集的区域跳下去,那是编织者的网,它们的坚韧程度可以接住我们。’’ ‘灵魂’明白只是一个更冒险的方式,靠赌编织者遗留的网依旧那么的坚韧的方式,说实话她也不喜欢这种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上的感觉,但是每次想与尸体爬虫交战的时候她总是会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 ‘‘这不会是个好主意...’’残破容器看了看那已经有严重破损上面甚至积了一层灰的蛛网。 ‘‘别管那么多了!他们追上来了!我总有种感觉盯着我们的不止有深邃巢穴的这些野兽。能避免战斗还是避免比较好。’’残破容器没有在回答什么,用大剑卡住了一只尸体从尸体腹部张开的嘴,顺势将尸体爬虫分成了两半后把尸体爬虫两半的腐烂尸体拉到了自己的身下朝着悬崖一跃而下。 出乎意料的那看似破旧的网竟然出乎意料的坚韧并且出乎意料的没有失去那强大的粘性,被作为垫子的尸体爬虫被黏在了蛛网上再也无法拿下,外部尸体的腐败的内脏被黏在了蛛网上内部寄生虫仍然炙热的鲜血不断的滴落,落入了蛛网下的无尽深渊。 残破容器用手碰了碰那被鲜血染红的网,但是下一刻手就被蛛网牢牢的黏住了怎么也无法挣脱,不过还好大剑依旧能够斩断这些坚韧的蛛丝。 ‘‘嗖!’’骨质的长钉快速的飞出,但是仅仅是在撞到加皮德甲壳的一瞬间尖锐的部分就断裂成了两段,但是那被残破容器提前缠绕在长钉上的蛛网牢牢的黏在了加皮德的甲壳之上,一股强大的牵引力传来,扯动了黏在蛛网上的残破容器。下一刻大量的虚空卷须从残破容器的身上伸出缠绕住了加皮德的一个体节,牵扯的力量逐渐的加重,直到... 蛛网的连接处不断的崩断传出了麻绳断裂般的声音,随着一瞬间撕裂的剧痛后残破容器啪叽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加皮德的身上,身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不用看也能知道那是组成身体的虚空物质被撕下去了一大块,挺疼的,而且治疗这样的伤势要耗费不少的灵魂。 ‘‘残破!你没事吧?’’灵魂有些担忧的看着身上少了一大块,扭成一个球的的残破容器。 ‘‘呼...我没事。’’残破容器的身上逐渐冒出了一股白色的能量,身上缺少的部分在这股能量的作用下逐渐的生长出来。它不想让‘灵魂’担心它,说实话它也不明白,它为什么要一直对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家伙那么的在意,但是每一次当‘灵魂’为自己担心的时候,它总是感觉自己心里一阵剧烈的绞痛,一种亏欠感就会充满自己的身体。它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可能这就是因为它们是家人吧。 残破容器如此想着,不知何时一张张已经模糊的脸从它记忆的角落里走到了它意识的中心,它们同样的一点就它们与自己一样都是容器。 第六十五章 伪装者 ‘‘残破,刚才的事情是我的错误,我在没有...’’ ‘‘没事哦!我并不在意,那些伤并不痛。要知道我是容器,我没有你说过的那些痛觉神经,我感受不到太多的痛苦。’’ ‘灵魂’道歉的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残破容器急忙的打断了,它有些颤抖的挥着自己的双手,用着它那拙劣的演技试图掩盖些什么。 ‘‘残破,你真的还好吗?你现在看起来....’’ ‘灵魂’可以肯定这个小家伙在试图掩盖什么。 ‘‘不,不,我没事,真的!相信我!我现在好极了!’’残破容器有些充满的抓住了‘灵魂’的双手用着近乎恳求的语气说着,它的眼眶不断的抖动着,它其实并不是像它所说的那样平安无事,它在痛苦。被刻意遗忘的记忆不断的涌现在它的眼前,它现在甚至有些无法分辨现实与虚幻的曾经。在这种虚幻感越来越强的同时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撕裂般的痛苦也在不断的加大 ,它不愿意将自己的现状告诉‘灵魂’,她是自己的家人自己不应该让她为无法解决的事情过度的担心,而且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灵魂撕裂的真相...虽然家人之间不应该撒谎,不过这次还是将真相藏在自己的心里吧。 ‘‘残破,你....算了吧,你没事就好。’’灵魂想要原本想要继续问下去,但是...灵魂看了看残破容器那充满恳求的眼睛...真的要戳穿它吗?毕竟自己是依靠残破容器才能活下去的,而自己刚才又只是因为自己的一点预感就做出了那种判断,它很信任自己无论是什么,而自己也不可否认自己之前确实利用了残破容器的情感缺陷来达成一部分自己的目的,不过自己现在真的不想要失去眼前的这份情感,如果真的打破这层窗户纸的话,毫无疑问黑暗的现实会彻底摧毁掉任何虚假的美好,自己暗地里执行的那些肮脏计划将会之间被扔在明面上,这一点她知道,残破容器更知道,所以它在恳求自己,不要把真相说出。 ‘灵魂’默默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暗自握紧,呵!自己真是一个肮脏的寄生虫啊。 ‘‘......’’ ‘‘......’’ 双方不约而同的忽略了刚才的那一点小插曲,默默的在一个个洞穴里穿行着 ,双方没有一个人想要说些什么,真逗我的环境一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温泉!...额...我是说远处有一个灵魂温泉,我们要不要去那里补给一下。’’ ‘灵魂’话说到了一半立刻变得磕磕顿顿,现在说实话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与残破容器交流了,毕竟自己无论自己从哪个角度看自己都是那个害人的凶手。 ‘‘你找到新的灵魂源了吗?想要跟我你一起去吗?那当然好啊!(虚空语)’’残破容器眼前恍惚着,周围的昏暗的景物逐渐的与曾经的深渊重合,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短暂的取代了‘灵魂’,就像曾经一样,一切如此的熟悉。 ‘‘残破?’’ ‘灵魂’在残破容器眼前挥了挥手,‘灵魂’有些牙酸现在残破容器这个状态如果遇到了强敌根本没有任何解决的方式,而且这里还是策划的温馨老家,危机重重的深邃巢穴。唉!只能祈祷了,那什么的虚空神啊!如果你能听到那就保佑我啥危险也遇不到吧,看在我曾经为你熬夜凹神居的份上。 ‘‘呃!怎(虚空语)不!怎么了!我们要去温泉对吧!’’眼前的幻象立即的消失了,残破容器连忙朝着温泉的地方冲去,但是一股患得患失的情绪还是笼罩在了它的内心上。 ...... ‘‘嘶!唰’’很出乎意料,深邃巢穴这种地方竟然会有灵魂能量保存的如此完好的温泉,而且四周的黑暗中也不存在着什么刻尘者之类的野兽,很奇怪,就像是它们在畏惧着什么一样。但是残破容器和‘‘灵魂’此时可没有心思想这些,急需补充状态的她们现在已经躺在了温泉之中,让温泉那充盈的能量驱逐走身上的疲惫。 ‘‘舒适。(虚空语)’’残破容器伸展着他的它的四肢,经过温泉的滋养它内在的那股撕裂感不断的减弱,不过眼前的幻想却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真实起来。 ‘‘事到如今你还准备欺骗自己吗?你这个没有尽到自己责任把自己记忆清楚的懦夫,你甚至能够把自己的灵魂分给那个异界的来客,为什么不把这个位置给我,凭什么你拥有这么好的结局,凭什么!你在没有做到那一切之后,还是有人爱着你,还是有人在意着你。为什么你不将这个位置让给更好的自己,或者说你还想要在坑害自己的兄弟们?再一次。’’一股扭曲的能量出现在了残破容器的身上不断的咒骂着,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这个世界可能已经在这股怨毒的眼神下毁灭了。但是随即另一只看不到的手手瞬间抓住了那股阴暗扭曲的能量,将它扭成了碎片。(这里作者有话说会解释) ‘‘唰唰唰!咚!咚!’’不远处的黑暗中突然传来了肢体摩擦地面的声音,不过最后的两个撞击声却有些奇怪,不过不等两人反应过来,一只甲虫直接从黑暗中高高的跳起扑向了两人,残破容器虽然依旧恍惚但是依旧瞬间拔出了大剑,蕴含着强大力量的剑背瞬间将甲虫的脑袋拍飞出去,那具甲虫的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但是脑袋都断裂口却没有丝毫的鲜血流出,下一刻甲虫的腹部不断的鼓起了包,几根锋利的节肢瞬间从甲虫的尸体中破肚而出,那几只节肢在长出来的一瞬间就快速的迈开,朝着灵魂温泉的地方飞奔而去。 只不过下一刻尸体爬虫的动作就彻底停了下来,那把大剑不知何时贯穿了它的身体,它奔跑带起的动能反而将他自己的身体撕开,腐烂的‘下水’与新鲜的‘下水’混合在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温泉,残破容器拔出了插在尸体爬虫身上的大剑严阵以待着其他尸体爬虫的进攻,但是一段时间过后黑暗中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呼,看起来我们交了好运,这附近只有这一只尸体爬虫。’’ ‘灵魂’大出了口气,虽然一切有点的古怪,但是至少结果是好的。 ‘‘莎莎’’此时黑暗中再次传来了一阵稀疏的声音,只不过这次的声音很轻,但是残破依旧没有懈怠,保持着警惕的姿势观察着发出声响的位置。 ‘‘......!!!’’残破容器的眼睛突然的睁大,因为它的眼前出现了... 一个戴着骨质面具的小小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她们都眼前,从外表上看毫无疑问这无疑是个容器。 ‘‘等等!残破别...’’ ‘灵魂’刚想要阻止残破容器但是此时残破容器已经跟着那个突然出现的‘‘容器’’消失在了远处的黑暗之中。 ‘‘啧!只希望那真的是恰巧幸存下来的容器,而不是诺斯克吧。’’ ‘灵魂’深吸了口气,一头扎进了残破容器消失的黑暗之中。 第六十六章 虚假与真实 ‘‘等等,别走!求求你停一下!别走!是我不好!我不该扔下你们的!这一切是我的错!对不起!所有请原谅我!别走。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求你了。别抛弃我....’’残破容器拼命的追逐着那不断远去的身影,但是无论它如何的努力,那个身影都一直遥不可及,每当它要拉近一点距离的时候总会有一些蛛丝挡住它的路让它无法向前,一股无力感逐渐充满了它的身体。哪怕到了现在它依旧如此的弱小,它反抗不了命运,又一次它们要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到。 ‘‘我们还是会像以前一样不是吗?我们是家人,你不会抛下我....呼..呼..呼’’残破容器发出一阵类似喘息一样的哽咽声,它没有回答,它不愿意回答是吗?自己根本不配被原谅是吗?‘‘滴答滴答。’’它拼命的追逐着,水滴慢慢的从钟乳石上滴落,砸在地上砸在残破容器的身上。带来寒冷与寂静。周围的一切在残破容器的眼睛里逐渐变得模糊,现在与过去的记忆混在了一起,眼前的黑暗不断的扭曲,与一些苍白的光芒混合在了一起,好像是什么都眼睛 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已经记不清了...... ‘‘咔!咔!咔!’’那个‘容器’的脚步声不知何时变得越来越小最后逐渐的消失...一阵阵肢体嵌入地面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但是那并不重要,不重要的事情就可以忽略掉,残破容器下意识的忽略掉了那奇怪的声音和周围那不断多出的只剩下骸骨的不明尸体,不知不觉的周围变得越来越暗,但是残破容器已经无法注意到那么多了,一种源源不断的无法形容的痛苦,不还是该说空虚,逐渐的充满了它的全身。 (理智值-10) ‘‘噗!咳!咳!’’已经无法注意到周围的景物的残破容器,一个不注意踩到了一个圆润的物体,它下意识的想要在空中扭转自己的身子来保持平衡但是...自己的半边身体突然失去了反应无法控制,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眼前的景物快速的旋转着直到变为了被不明物体染黑的地面。身体的肌肉记忆让它下意识的抓住了那颗害他跌倒的圆润物体,触感还勉强算得上光滑但是似乎已经碎裂了一半,灰白色的不规则球体上有着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洞,残破容器下意识擦了擦自己那视野已经变得模糊不堪的眼洞,没有什么作用,忽的残破容器混沌的思维突然意识到了自己那现在因该做的事情,于是急忙抬头看去,眼前却只剩下了一片漆黑,它不见了,残破容器直接扔下了手中的不明球体追了上去,那球体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弧线后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滚了几圈后那破碎的头骨就这样仰望着穹顶。 (理智值-5) ‘‘呜~它不见了,它把我丢在了这。我需要找回它,不然它会死的,不,它是什么?它跟着我才会死。’’残破容器捂着自己脑袋,无数语调不同的声音出现在了它的脑中,分不清了已经无法分清现实与虚幻的梦境了,无尽的寒冷逐渐的笼罩住了残破容器的身体,一些虚空物质逐渐的从残破容器的身体上分离下来,残破容器大口的呼吸着,哪怕它并不需要空气来支撑它的生存,他奔跑着的身体慢慢颤抖着,如果有专业的人员看到一定能看出,它现在正处于一个戒断的状态。 (理智值-5 获得状态:身体崩溃1 当前状态:灵魂撕裂3,身体崩溃1。 啧啧啧真是不幸啊。) ‘‘要,要找到。(虚空语)’’残破容器抹了一把自己面具孔洞中流出的虚空物质,继续前进着,动作好似一个被执念驱动的木偶一样机械。前方的区域好似出现了一丝的火光... ‘‘啊!那个小崽子是怎么跑这么快的!它就看不到周围的这些骸骨吗!那个‘容器’明显就是假的啊!蠢货!’’灵魂一脚踢开了那颗仰面朝天的颅骨,嘴里不断的抱怨着,她的内心也有一些烦躁,这段时间她的脑子里也不断的浮现着记忆,但是那些记忆却不属于自己。而是残破容器,这通常是不可能的。那不愿意相信的现实终于找到了最后一块丢失的拼图,自己能够拥有意识体并使用灵魂能量,不只是因为那些‘‘兄弟’’替她保留了灵魂,而那个小崽子在没有了解自己的同时也贡献出了自己的一半灵魂。 ‘‘真是的,竟然这么让人操心!早知道会如此就不接受这第二条命了,一定要赶上啊!’’ 某种野兽的巢穴中,三只螳螂正在警惕的搜寻着这个巢穴警惕,一只螳螂缓缓的将自己手上的油灯挂在了一个高高的石锥上,被照亮的洞穴也露出了它隐藏着的东西,无数的干尸正被蛛丝悬挂在空中一动不动。其中甚至有一只潜行信徒的尸体,一枚不知名生物的蛋就被塞进了潜行信徒那已经被腐蚀液侵蚀的那薄弱腹中缓缓的跳动着。周围的蛛丝围绕着那颗蛋形成了一个坚固的屏障。 ‘‘这就是那只怪物储存被它欺骗受害者尸体的仓库,已经死了很久了,那只怪物估计已经放弃了这个巢穴了。’’一只螳螂敲了敲其中的一具干尸,那具干尸已经干瘪的脸皮瞬间从颅骨上滑落了下来。 ‘‘不。’’一只体型稍大一点的螳螂摇了摇头,伸出爪子上的镰刀撕开了一个被堆在角落里的蛛网团,一股血液瞬间从被撕开的口子里喷出。 ‘‘这具尸体太新鲜了,那只怪物并没有放弃这座巢穴,上面的那些干尸估计只是掩盖些什么,或者是为了保护些什么用的 。继续保持警戒。’’螳螂如此的说着突然巢穴的入口处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几只螳螂也瞬间警戒了起来。 ‘‘要...要找到。(虚空语)’’一阵难以名状的声音传出,一个矮小的身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些奇怪的黑色物质不断的从它的身上滴落地上,在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痕迹。 ‘‘没有路了,找不到...’’ 第六十七章 链锯剑太酷了! ‘‘它在哪里,求你们告诉我它在哪里,它会死的!(虚空语)’’残破容器有些呆滞的嘶吼着,崩溃与麻木充斥着它的身体,它快要死了,各种意义上的死亡。它的身体不断的溶解灵魂撕裂更加严重了,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它将会变成一个没有思维的虚空怪物,它用着最后的力气嘶吼着,但是发出的声音只是那令人难以理解的虚空语。 ‘‘它好像要说些什么?’’一个螳螂放松了部分的警惕,用着询问的目光看着那只领头的螳螂。 ‘‘一种听不懂的语言,趁它不注意杀了吧,这个野兽的巢穴里不可能会有什么和善的种族,而且那只怪物还没有找到,把他留下来只会增大我们风险,不如趁现在在它意思明显没有太过清醒的时候下手。’’领头的螳螂张开了自己爪子上的镰刀,警惕的一步步走进了残破容器,而残破容器只是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盯着地面,它的意识已经模糊的不成样子,耳边的嗡鸣声已经盖过了所有的声音。 那锋利的镰刀离残破容器低垂着的脑袋越来越近,而此刻不知名角落里躲藏着想要坐山观虎斗的怪物再也按耐不住,它那粗壮的节肢开始不安分的敲击着地面,一股嗜血的欲望出现在了它的眼睛之中,不过就在它想要冲出去的前一刻,一只漆黑的翼落在了它的身上,顺着那只长着翅膀的怪物所看着的方向,诺斯克伸出了它的节肢从蛛丝上扯下了那个圆润的物体,丢了出去。 ‘‘咕噜噜!咔!’’螳螂挥动镰刀,但是下一刻物体滚动的声音与镰刀卡住的声音同时传出,它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被残破容器骨质面具所卡住的锋利镰刀,要知道这一下的力量足以斩断两个残破容器宽的树木了。而此刻残破容器突然抬起了手,牢牢的抓住了卡在自己骨质面具上的镰刀,恐怖的力量从残破容器那只短小的手上传来 ,几乎瞬间就将镰刀握的变形。 ‘‘你们....杀了...它。’’残破容器慢慢的抬起了它的头,它抱着与它那颗相似的骨质面具静静的看着那只螳螂,此刻它的身体不在的融化,嗡鸣声在这一瞬间消失了,那古井无波的漆黑眼睛好似上似乎压抑着恐怖的风浪,平静的而又稚嫩的圣巢语响彻在螳螂的脑中,他想要说什么但是还没来的急说出就感觉他的视角一阵天旋地转,一个高挑的无头身体和他的同伴落在了它的视网膜上 ,这就是被斩首的感觉吗?真冷啊。此时那具无头的身体才倒在了地上,新鲜血液的气味瞬间蔓延了出来,这股气味让隐藏在暗处的诺斯克开始兴奋的颤抖起来,它的嘴角开始不由得分泌起富有强酸与瘟疫的唾液。 其余的两只螳螂很快就凭借着他们强大的意志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他们警惕的抬起了自己的镰刀毫无惧意的看着正在试图擦掉那个骨质面具上血液的残破容器。 ‘‘请在这里等我一会。’’说着残破容器放下了怀里紧抱着的骨质面具,它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螳螂只来得及将镰刀护在自己的身前,而一颗突然出现被虚空卷须缠绕着的巨石在他的眼睛里不断的放大,‘‘咚!’’一阵碰撞声传来,螳螂被那颗巨石压入了了墙壁之中,他不由得下意识的蜷缩起身体,这一下毫无疑问的伤害到了他的内脏,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腹部已经乱成了一团,而他的镰刀也在这次碰撞中断裂,只剩下了半截的镰刀的断裂处正不断的流出鲜血。 残破容器继续挥动着那颗被虚空卷须缠绕着的巨石,就像是扔流星锤一样将石头砸向另一只还能站立的螳螂,只不过这一次这种过度大开大合的招式并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只见螳螂双腿微曲一个用力就跳出了巨石砸击的范围。似乎是察觉到这无法造成有效的攻击,残破容器也缩回了大部分缠绕着巨石的虚空卷须,于是巨石就这么重重的与地面撞击在了一起,变成了一堆碎石。 残破容器正要拔出自己大剑的动作忽然一顿,身体瞬间往身侧一闪,躲开了那半截镰刀的突然袭击,而此时另一只螳螂也挥舞着镰刀包抄过来,残破容器在空中的身子一扭身上的虚空卷须瞬间扭曲成了一只的黑色巨手抓住了那只只剩半截镰刀螳螂的身体。而就在将要被镰刀砍中的身体也一阵扭动,几根虚空卷须瞬间张开射出了几块尖锐的碎石,没有丝毫的悬念碎石轻松的刺穿了袭来螳螂的腿,这让他的动作不由得一顿,而这时那只漆黑的巨手也将手中的物体扔向了他,将他瞬间击飞。 ‘‘你们不该那么做的,我将会为它复仇。’’残破容器拔出了自己的大剑,缓缓的走到了比较靠近自己的螳螂身边,一只手抓住了螳螂头顶的触须,一个过肩摔将螳螂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用大剑撬开了螳螂的嘴,残破容器的披风下瞬间就伸出了无数的虚空卷须朝着螳螂的脑袋刺去。 大家玩过水气球吗?只不过是将水换成虚空卷须,没错可以把这一幕看成你用高压水管灌水气球,而水气球无法承受住这股力量会瞬间从内而外的炸成碎片 ,至于什么是本文的‘‘水气球’’,你们知道不是吗? ‘‘现在,该你了。’’残破容器抖了抖身上因为灌水气球而沾染上的污渍,漆黑的虚空卷须因为沾满了血液所以显得颜色异常的妖异,它缓缓的走向了最后一只螳螂,单手将大剑高高的举起,大剑好像也因为残破容器现在身上散发出的能量而颤抖着共鸣着,光滑剑身上逐渐的浮现出了一种玄奥的图案,而这种图案在能量的作用下不断的快速旋转着,就像是链锯上的锋刃一样疯狂了转动着 ,而腿部被碎石刺穿的螳螂能摆出防御姿态静静的等待死亡的降临。 ‘‘嗡!咔!咔!嘣!’’嗡鸣着的大剑瞬间切入了抵挡着的镰刀之中没有丝毫的阻碍,那把大剑在螳螂的眼睛中不断的放大,直到残破容器将另一只手也放到了大剑的剑柄上用力的按了下去。 第六十八章 从未拿起,从未放下 ‘‘我们走吧,我已经替你报仇了。’’残破容器气喘吁吁的将手从大剑上离开,虚空物质再次从它的身上滑落,与大剑上的红白混合物交织在了一起,残破容器跌跌撞撞的走回了那个骨质面具的区域它甚至忘记了拔出那把插在墙壁上的大剑,抱住了那个骨质面具,闭上了眼睛,它太累了,太累了,有些无形的东西一直压在它的身上,现在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会了。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对? ‘‘咔!呲!轰!’’ ‘‘残破!快闪开!’’石壁碎裂的声音与‘灵魂’的声音同时传来 就在‘灵魂’声音传来的那一刹那,残破容器瞬间睁开了眼睛,怀里的抱住骨质面具一个翻滚,躲开了诺斯克刺来的节肢。当然这也并非是毫发无伤,残破容器头部右侧的那支用来平衡,身体的短角此刻只剩下半截悬挂在残破容器的脑袋上。 ‘‘呼呼。’’残破容器粗重的喘息着,它一手抱着骨质面具,披风之下不断的有虚空卷须从中钻出,一层层的虚空卷须笼罩住了它的身体,这使它原本矮小的身体显得异常的高大。而诺斯克只是甩了甩头上的碎石,用着那拟人的不屑目光看着残破容器。它张口咬住了死去螳螂的残躯,一边吞咽一边挺起了它那漆黑生长满背棘的脊柱,它的腹部微微的缩动,一股耀眼的橙色光芒从它的腹部照亮了它的畸形的身体。 诺斯克垂下了头弓起身子,以一种超乎寻常的速度瞬间冲到了残破容器的身前漆黑的脊骨与虚空卷须相撞在一起。因为巨大的体型差残破容器被瞬间击退,但是那些虚空卷须瞬间反应过来牢牢的抓住了地面,堪堪的停住了诺斯克那强大的动能。残破容器残破容器用双手牢牢的抓住了一根刺穿虚空卷须刺入身体的的背棘双臂发力,缓缓的将那支背棘从身体里拔出,诺斯克伸出它那锋利的前肢,想要从侧面将残破容器斩断。但是那原本只是用来阻挡的虚空卷须不知何时已经爬遍了它的上半身,那些虚空卷须不断的勒紧,紧紧的卡住了所有肢体的关节部分,让它动弹不得。 ‘‘把大剑扔给我!’’残破容器一边收紧虚空卷须一边朝着‘灵魂’喊着,诺斯克的挣扎让它感觉有些难以控制,‘灵魂’赶忙抓住那把插在墙壁里的大剑,但是那把一半剑身全都没入墙壁中的大剑,很明显不是她这个小胳膊小腿能轻松拔出来的。 ‘‘这剑插得有点紧,等我一会。’’ ‘灵魂’双手握住剑柄双脚蹬着墙拼命的用力着,但是拔出大剑的速度依旧缓慢无比。‘‘这剑怎么插的这么紧的!明明我看见残破就是按一下就进去了,怎么这么难拔。’’ ‘灵魂’不断的碎碎念着,试图转移自己现在的焦虑,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事情不止那么简单。 ‘‘那...呼...请你尽快。’’残破容器使用了最后的一点灵魂储备再次生长出了几根虚空卷须,用这几根虚空卷须缠住了一块石头,重重的砸在正想要使用光液腐蚀虚空卷须的诺斯克头上,石块瞬间碎裂,但也将诺斯克打了一个咧遣,腹部积蓄好的光液也无法继续维持炮弹的形状,大量的光液直接流在地上在地上腐蚀出无数形状不一的坑洞。 ‘‘残破!接着!’’大剑从墙壁中滑落,突然失去阻力的‘灵魂’瞬间因为用力猛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是她没时间关心自己这由能量构筑的身体是否发生的损坏,匆忙的将大剑朝着残破容器扔去,残破容器转身接住...接住? 阴影处突然喷出了大量的蛛丝,瞬间黏住了飞在空中的大剑,蛛丝上传来的牵引力将大剑瞬间拖走,最终插入了这位始作俑者身下的地面,有翼诺斯克放慢了扑腾翅膀的速度缓缓的落在了大剑的剑柄上,戏谑的看着残破容器和‘灵魂’。 ‘‘该死的,果然是这个怪物。’’ ‘灵魂’看着这在悠闲的清理着自己翼下残留血迹的有翼诺斯克不禁怒骂出声,而听到了这一句的有翼诺斯克好似听懂了一样,瞬间嘶鸣了一声从大剑上飞了起来,它的腹部闪烁起了橙色的危险光芒,扑腾着翅膀飞到了空中 ,它眼睛中的傲慢和嘲弄已经多到快要流出来了。 ‘‘(痛苦的诺斯克嘶吼)’’被虚空卷须紧紧束缚着的诺斯克朝着天空中的有翼诺斯克发出了一阵阵求救似的低吼,有翼诺斯克抬了抬眼不情不愿的从尾部喷出了大量形似炮弹的光液落在了残破容器虚空卷须上,一瞬间虚空卷须被腐蚀的嘶啦声和虚空卷须不堪重负的绷断声不绝于耳。 ‘‘(兴奋的诺斯克嘶鸣!)’’挣脱束缚的诺斯克瞬间兴奋的朝着天大吼了一声,继续的迈动起自己的步伐,残破容器握住了两根背棘让自己的身体避免被刺穿,但是诺斯克的力量依旧让没有虚空卷须固定身体的它不断的后退着 ,这股力量甚至将地面压出了无数形似蜘蛛网的裂痕,残破容器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抵在墙壁上,双手抓住了朝它身体刺来的节肢,但是因为力量之间的差距,那锋利的节肢还是慢慢的朝着残破容器靠近。 ‘‘嘶!噶!’’有翼诺斯克在空中盘旋了一圈,确定了诺斯克这的胜局已定,之后悠哉悠哉的抓住了正在努力不断躲闪着的‘灵魂’,蛛丝一点点的被缠在‘灵魂’的身上直到只能漏出一个头,有翼诺斯克张开了自己的鄂吐出了一根形似电影中异形的舌头,插入了‘灵魂’的脑袋开始吸食起来。 ‘‘c!这种东西怎么会吸收灵魂能量啊!真的疼死我了。’’灵魂不断的晃动着自己唯一能动的脑袋,试图甩开有翼诺斯克的舌头,但是这细微的反抗毫无意义,有翼诺斯克继续吸食着,‘灵魂’的身体也开始逐渐变得虚幻起来。 ‘‘噶!’’就在这时,一根被折断的漆黑节肢节肢划伤了有翼诺斯克的一只翅膀,有翼诺斯克痛苦的大吼了一声,橙色的感染血液与正常的静脉血一同从着伤口处流出,有翼诺斯克因为无法继续飞行而落在了地上被迫停下了吸食的动作,它回头用着那怨毒的眼神看着因为强行折断诺斯克一只节肢阻止它而被诺斯克另外几只节肢刺穿倒在地上的残破容器,它用着极其不熟练的动作爬向了重伤的残破容器,它要先杀了这个偷袭它的矮子。 ‘‘nm的,别想着过去!不是喜欢吸能量吗,那么这些就都给你了!’’ ‘灵魂’抓住了有翼诺斯克的一只节肢,它看了一眼残破容器,又看了看自己已经变得虚幻了的身体终于做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它的身体瞬间爆发出了一阵耀眼的白光... ‘‘真抱歉啊,之前一直利用着你...你的这一半灵魂我就还给你了,以后不要在伤害自己了...我还是遵守这个世界的生死法则比较好,只不过啊,这样我可能就没法像我们之前约定的一样像一个真正的家人一样永远陪着你了,抱歉...不过你这样的家伙一定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吧,我相信你你在我彻底死去之前一定会遇到的,一定...’’大量毁灭性的灵魂瞬间充满了整个巢穴,在其中甚至还蕴含着一种比这个世界更高纬度的能量,怪物们的身体逐渐的在这股力量下陨灭,但是奇怪的是这股强大的力量并没有摧毁其余的任何物体,强光散去原地在也找不到‘灵魂’的身影,只有一道明亮的白光缓缓的钻进了昏迷着的残破容器体内。 ‘‘啊!无与伦比的神明啊!您要找到的孩子我找到了。’’一个戴着白色两面面具的漆黑身影从地底钻出,将残破容器拖入了地底。对着天空中那个巨大到看不到尽头的漆黑巨兽邀功着。 ‘‘干的好,助产士,我会为你降下恩赐,在这次生命的轮回过程中你将不会被永恒的饥饿所折磨了。’’西格纳斯眯了眯她散发着苍白光芒的眼睛,灰色的能量拂过了助产士的身体。 ‘‘哦,无与伦比的轮回之神啊!请允许我冒昧的问一下,您为何会选择这个身上有着苍白血脉的孩子。’’ ‘‘哦,当然是因为它是最像我的那一个,只不过现在的它与当年的我一样进入了一个怪圈,在最该拿起的时候没有拿起,在东西破碎的时候,才将碎片握在手心里,不想要放下,但是当你不曾拿起过又该如何放下呢?’’西格纳斯垂头看着残破容器,好像想起了什么被深深埋藏的往事。 (分割线)~~ 已知情报: ‘灵魂’:一个高纬度的存在,意外的在死后来到了虚空在兄弟们的帮助下找回了意识,残破容器在她快要消散的时候分给了她一半的灵魂让她能够存活,尽管现在已经归还,归还后的‘灵魂’并不是直接死亡,而是生命进入了倒计时,在倒计时结束的时候她将会彻底的与残破容器融为一体。 西格纳斯:曾经的轮回之神,分割了自己的权柄,现在经常出现的是死亡之神西格纳斯,她曾经做出过不可让自己饶恕的大罪现在也在为此赎罪着,她似乎与虚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无论是她的力量还是她的种族。 诺斯克:一种深邃巢穴的怪物,拥有强大的体魄和不俗的智慧,除此之外更是有着超乎寻常的适应性,甚至能够完美的利用了瘟疫而不被其感染,它们极度的阴险狡诈,它们可以从你的脑海中偷走记忆,然后将自己压缩成你记忆中的角色,来引诱你进入它的巢穴。 有翼诺斯克:诺斯克的少见变种,更加强大,拥有飞行的能力,和更强的能量吸收力,成年之后就会拥有艺术家层次的实力,它们的速度极快,防御力比普通的诺斯克更高,尽管为了进化出飞行能力,它们牺牲了前肢,这使它们在肉搏战上的实力大打折扣。它们的伪装能力和记忆偷取能力要更强,被它们偷取过记忆的生物基本都会出现灵魂损伤和记忆错乱的现象。(没错残破容器前文灵魂撕裂的情况那么严重,有翼诺斯克有巨大的责任。) 当前战力:残破容器:大师层次 诺斯克:大师层次 有翼诺斯克:艺术家层次 第六十九章 从未到达过的黎明,和从未熄灭过的灯火... ‘‘呜~发生了什么?’’残破容器捂着自己有些昏沉但已经不再疼痛的脑袋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它从蛛网中抽出了自己的大剑,尽可能的理顺着自己的记忆。 ‘‘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我不是在做梦那么那两只诺斯克呢?对了‘灵魂’!你还好吗?’’残破容器终于打起了精神,尽力的在脑中呼喊着,可惜没有任何答复... 残破容器有些麻木的低下了头,又一次它孤身一人了,但是就在这时被蛛丝悬挂在空中的一个全包裹的茧突然微弱的扭动了几下,残破容器有些浑浑噩噩的拖动着自己的身体划开了那个颤动着的茧,这一刻它的眼睛恢复了神采,它瞪大眼睛看着有些不可思议的那个因为恐惧已经紧紧抱住自己的容器。 ‘‘同胞...这里有危险(虚空语)’’ ‘‘已经没事了,对不起...明明说好了要保护你们,结果...对不起,我只是个懦夫,我...’’残破容器抱住了那个容器,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它又一次失去了它的家人,‘灵魂’明明跟她说好了要保护好她的,但是自己又一次失约了,就像是曾经一样,残破容器看了看自己找回的这个容器,也许这就是命运吧也许跟随自己的人永远都得不到好的下场。残破容器内心苦笑了一声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它没有看到它背后那逐渐成型的巨兽身影。 ‘‘你在迷茫吗,孩子?’’一道美妙但是又充满疲惫的声音从残破容器的背后传来,残破容器下意识的将它救下的容器护在身后,有些楞楞的转过了身,只见那几乎遮蔽了天空的漆黑巨兽正默默的凝视着它,周围的景物也不知何时变了模样,从布满蛛丝的诺斯克巢穴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古城废墟,此刻它们正站在一个壮硕的独角仙雕像上才与这位半趴俯在地上的巨兽对视,一股渺小的感觉已经充满了它的全身。 ‘‘别担心,孩子。我不会伤害你,我一直在注意着你的一切,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不要太妄自菲薄了,你想要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那个意识体的生命,但是很明显在她的眼里你比她的第二条命要珍贵的多,所以她将那一半灵魂还有她的一切慢慢的还给了你 她不会希望你如此糟蹋她的付出的。’’西格纳斯轻轻的叹了口气,她生长着形状狰狞甲壳的尾巴缓缓的伸到了它们的身前。 ‘‘您是说,她将一切缓缓的还给我!那她是不是现在还没事!’’残破容器有些急切的询问着关于‘灵魂’的问题。但是西格纳斯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的,她现在还没事,只是现在有些太虚弱所以陷入了短暂的沉睡而已,和我换一个地方聊吧,毕竟待在已故之人的雕像上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都不是个好主意。’’西格纳斯轻轻的将残破容器和深邃(以后这个在深邃巢穴里被救下的容器就叫深邃了,方便。)抬起放在自己的尾巴上,场景一转眼就变成了一个古老的祭坛,残破容器打量着周围一个个带着骨质面具的高大雕像它们总是给它一种这些雕像原本是活的感觉。 ‘‘孩子,别把那些事情全都压在自己的身上,那些事情对于你来说还是太早了 ,这些事情还不应该由你承担,你现在只需要成长,睡一觉吧,也许当你醒来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一切灾祸从未发生也许一切还好...’’残破容器和深邃在这股好似蕴含着魔力的声音下逐渐的闭上了眼睛。恍惚间残破容器看到了那立在废墟中心的独角仙骑士所参拜的神明雕像,逐渐的与眼前的西格纳斯和曾经自己梦中的神明缓缓的与眼前的西格纳斯重合。 ‘‘可惜这一切从来都不是梦,你自己最知道这个世界的残酷。’’西格纳斯低下了头她的影子对着她说着。 ‘‘但是总得有人做完这一切。’’ ‘‘你原本也不应该承担着一切。你...’’ ‘‘不!这一切从一开始其实就已经注定了,属于轮回之神西格纳斯·瑞迪玛(瑞迪玛这一半有深意,是一个单词的音译可以去百度搜一下)的命运早已注定了,我不是能结束这一切都人,不过我是唯一看到了希望的那一个。我是唯一走到这里的,我证明了我的正确而它会比我走的更远,它也许会终结这一切也说不定呢。’’西格纳斯突然变得激动但是又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逐渐的变得平静,最后竟然苦笑了起来。她伸出了她的身体牢牢的缠住了几个漆黑的灵魂雕像,灵魂雕像中瞬间伸出了几根漆黑的触手勒紧了她的身体。 ‘‘这是...我的...罪,我永远无法逃避。’’ ‘‘所以你为了这些家伙们去触犯了自己的规则?它们早已遗忘了我们,没人会知道我们为此做出的一切,这毫无意义。那个容器早该死去了,但是你却为了它们违背了自身的规则。’’就在西格纳斯因为违背规则的反噬和不知名力量的折磨下痛苦的时候,她的影子开始嘶吼起来,它扭动着身子试图打破纬度的阻挡但是很快它就被西格纳斯再次压制。 ‘‘我必须这么做,它太像曾经的我了,太容易在稚嫩的时候做出永远无法弥补的事情,并被这股罪恶束缚一生。不过与我相比它还算的上是有救。’’ ‘‘而且这并非毫无意义。我们死去意味着我们的命运走到了尽头,但是后来者可以踏着我们尸体堆砌着的道路继续前进。我们死亡的意义,我们牺牲的意义,将由未来的生者解释,死者的意义由生者赋予。我们会冲向死亡,冲向命运,把真正的希望留给未来,这就是我们这些囚徒对于命运最好的抵抗。黎明确实是个谎言,命运这个厌光的野兽从来都不会放出黎明,不过至少我们可以让自己燃烧出的火庇护住那些还没有成长起来的孩子。’’西格纳斯笑着,既像是在嘲笑着那被自己分离的生命部分反而在生死上没有自己看的通透,也像是在嘲笑着自己的一生。 ‘‘喳!喳!’’一只老迈的阴影爬虫吃力的爬上了一块倒塌的墙壁,(如果它们还能有时间和生命的概念的话)它好似漫无目的的四处爬行着,但其实它在追寻着意识中那自它有意识起就一直存在在意识中的漆黑能量,她回来了,它并不记得有关于那位的任何信息,(它那浅薄的意识也不允许它记住太多)那个扭曲着的蛇形出现在了那漆黑的虚空天幕之上,它记得那是它们虚空生物神明的标志之一,尽管它已经无法理解神明所代表的意义。 它费力的用着它短小的肢体从钻入一条裂缝,从生活了不知多久的废墟中爬出。它的潜意识告诉它一定要寻找到那个标记的主人,至于目的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它吃力的将自己的甲壳从狭窄的缝隙中挤出,从着一片黑暗来到了另一片黑暗,它继续爬行着有时它会不经意的将一些集群的白色虫子一脚踩成碎片,又或者是将一些长长的形似蜈蚣的虫子撞成两段,但这又什么重要的呢?它只能感受到那股标记的能量正在不断的减弱,于是它就再一次迈起它的肢体尽力的爬行着,它的身体将周围的一些狭窄通道挤出了一条条裂缝。 终于它挤进了一个洞穴一个遍布蜘蛛网的狭小空间,它突然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它开始茫然的四处乱窜着,洞穴开始因为它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起来,它感觉茫然那股残留的能量正处于它的身边但是它却怎么也无法找到这股能量的主人,直到那股残留的能量彻底消散 ,阴影爬虫终于好似如梦初醒一样晃了晃脑袋再次抬起了它的肢体,继续追寻着那也许不曾存在过的....神明。 ‘‘好吧,至少祂们说的这一点是对的,我永远无法被原谅,没有人值得拥有第二次机会。’’ ‘‘不,也许只是你自己从未能够放过自己,你从未企求过原谅罢了。’’ ‘‘但是现在已经没人能赦免我的罪行了。’’西格纳斯喃喃的说着,闭上了她那苍白色的眼睛,曾经辉煌的城市随着她一起慢慢的再次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