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别在那流口水了!查理!有个有意思的家伙来了,你先吃点东西垫一下,我要去找点乐子。’’驯服者一边说着一边有些吃力的将重装愚人的无头尸体强硬的塞进了查理的嘴里。(查理:嘎嘣脆还爆浆啊兄弟们。)
‘‘咔嚓’’
尘封的锈迹斑斑的铁门被人缓缓的推开,一个穿着红袍的身影缓缓的走进了这不断回响这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哀嚎声和疲惫的鼾声的房间,那老旧天花板上的灰尘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阻隔一样没有一点落在他的身上,原本吵吵嚷嚷的环境不自觉的变得寂静起来,所有人都无声的看着这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战士,一个蛾族战士。
‘‘沾染血污的稚子,你知道如何参加这场能够朝见王者的试炼吗?那位号称最尊敬战士的愚人之王就让你们住在这里?’’有些沙哑的威严声音从这位战士的头盔下飘出,在可能在他的眼里孩子可比周围这些烂到泥里的赌徒和奴隶要值得相信的多。
‘‘哈?老东西你在问我?这种事情你应该去问竞技场上面挂的那些懦夫,当然如果他们现在没有被晒成干!哈哈哈你现在来收容奴隶角斗士的牢笼里询问这些事情是否有些假惺惺了。’’
‘‘......’’
场面一瞬间冷了下来,就连原本不断啃食尸体的查理都停下了它的动作,颤抖着不断的警惕着四周,它总感觉一会可能会突然凭空出现一把骨钉将它彻底定死在地上。
‘‘...如果我之前的行为冒犯到了你,那么我现在为此表现歉意,我只是感受到了同样古老的血脉气息所以才做出了失误的判断。我忘记了愚人斗兽场血腥与荣耀下的腐朽。’’僵持了一会反而是那位那位傲慢的战士先松了口,这不禁让周围剑拔弩张的气势逐渐松弛了下来,虽然这段话也没有多少道歉的意思就是了。
‘‘行了,老登,你说话的方式真让人讨厌,不过既然你道歉了的话我就吃点亏,告诉你点消息,如果想找点大乐子大到会死的那种那你就去上面的石碑上留下你的印记吧,相信我之后无论是你逃跑了还是勇敢面对你都会爽上天的!’’驯服者好似没有被刚才的那股气势影响一样怂恿着眼前的这个家伙,当然前提是忽略掉她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说实话刚才她真的被吓了一大跳,毕竟她喜欢战斗哪怕是战死也行但是绝对不会喜欢这种窝囊的送死行为。
‘‘感谢你慷慨的给予我信息,你的肉体羸弱但是你的义举我会永远铭记到梦境之中。现在收拾一下吧,年轻的遗族,很快我们就可以从这肮脏的笼子里离开了。’’蛾族的袍子无风自动起来,他的身体竟然缓缓的悬浮在了空中,梦境精华不断的涌出几枚闪烁着金光的华丽盾牌逐渐出现在了他的周身,为他本就威严的身影再次添上了几分神性。
‘‘你在说什么!你个混蛋!你希望我离开这里!我的大半辈子就是在这里度过的,我才不在乎你说的什么远古的遗族,我就是为了厮杀活着的,而你现在希望像我那个废物父亲一样私自决定我的命运?我的命运只可能是我不断的胜利最后摆脱这个身份成为一个真正的愚人,我会走到最后我会与那个苍白,身影一战,我会杀了她成为新的冠军,而你现在却想要挡在我的前面。’’锋利的弯刀不断的闪烁着寒光。哪怕她的身影在蛾族的对照下如此的渺小。
‘‘...希望你不要为自己今天做的决定后悔,不要认为你的年轻就是你的资本,现在没有人有真正充裕的机会。但是,值得庆幸我会给你第二机会,你的潜能不应该被浪费在这里成为一个供人玩乐的棋子,如果你改变了主意那就来王国边境找我吧,你只需要记住我的名字--马科斯。’’那道身影逐渐变小直至与他的身体一起消失在了一片片梦境精华之中...
‘‘说实话我认为他也许比我还疯。’’驯服者摆了摆头上的触角如是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