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格瑞姆没想到,他的话音刚落,那道轻盈的绿色身影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等等,奥格瑞姆,就一会,在让我抱一会,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让我好好的享受一下这一刻吧。’’伊思玛紧紧的抱住了奥格瑞姆并把头埋进了奥格瑞姆坚实的胸脯轻轻的蹭了蹭,奥格瑞姆感受了一下怀中人的重量,她是那么的轻,就像是只有那一件衣物一样轻盈,就像是只要自己一松手就会飞上天空永远消失了一样......
‘‘该死的,我怎么会有这种不吉利的想法,哪有什么东西能够杀死伊思玛,而且就算有哪怕拼上我的性命我也不会让它得逞。’’奥格瑞姆有些心烦意乱的甩了甩脑袋,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间,如果可能那么他希望这一刻会持续到永恒。
......
‘‘奥格瑞姆,我们结婚吧!我等你这个榆木疙瘩脑袋开窍已经等了太久,现在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个结果了。’’伊思玛和奥格瑞姆坐在一棵由藤蔓缠绕而成的巨树下,几只藤蔓垂下缠绕成了两个秋千,伊思玛朝着奥格瑞姆真诚的邀请着。
‘‘不,还不是时候,伊思玛。等我执行完了这一次的任务,等瘟疫彻底消散,我会和伟大的苍白之王请求退休,我们已经为这个帝国赢得了太多的荣耀了,国王会同意我的请求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结婚,好吗?你愿意等我吗?’’奥格瑞姆拒绝的摆了摆手。
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仍旧放不下这宏伟的王国,还是放不下这份荣耀,哪怕他已经做好了结婚的准备,但是无论如何他也说不出口,他爱着眼前的这个女孩,但是他的一生都是为了如此,他的爱情,他的友情,他的事业,他的一切,他的他想不到如果自己放下了自己还会有什么,于是他只是默默的握紧了手中那早已准备好的结婚礼物,那枚首都内城区房子的钥匙,现在一直自诩无所畏惧的他只想将这个抉择留给那永远也无法到来的明天。
‘‘榆木疙瘩脑袋,我已经等了你那么多年了,当然也不会差这点时间啦!赶紧回去吧,你如果离开阵线太久会出乱子的,我这里好的很,不用担心我。’’伊思玛有些随意的推了推奥格瑞姆朝着他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那...那没事...我就走了啊!一定要等我啊!伊思玛,我不会食言的!’’
‘‘快点走吧,现在还磨磨唧唧的干什么,简直比我一个女人还要娇气。’’地面瞬间伸出了几根藤蔓将奥格瑞姆直接扔出了森林的范围。
‘‘......’’
‘‘哈...哈.哈,没错无论如何我都会等着你的奥格瑞姆,我愿意如此,但是这个残酷的世界...真的没有时间了奥格瑞姆。’’随着奥格瑞姆的离开伊思玛好似一瞬间老了好几岁,瞬间变得有气无力起来,那棵由藤蔓纠缠而成的巨树缓缓的打开,露出了藏在地下那不断蒸腾着腐蚀着一切物质的酸液,它们又一次涨高了,这是今年的第七次了,圣巢表面上繁荣的背后其实一直隐藏着许多能够将其付之一炬的隐患,而这就是其中最急迫的之一。
‘‘我永远爱你,奥格瑞姆,这一点哪怕死亡也不会改变,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放下这困住你的一切,你值得拥有属于自己的一生你对自己的曾经看的太重了,但是有时候放下你才看的清真相,你才会...幸福。永别了,我的爱人。’’伊思玛身上绿光大盛,无数的生命力喷涌而出化作藤蔓牢牢的扎根于酸液之中,不断的被腐蚀,重生最后离奇的与腐蚀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平衡,酸液永不再生,而肉身融入森林的伊思玛...永不苏醒。
走在路上的奥格瑞姆突然感受到了胸口的一阵绞痛,他可能真的失去了最后的机会了。
苍绿之境,乌恩之湖---
自从那日苍白色的光芒亮起,苔藓一族的神明乌恩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它们怀疑过很多,但是唯独没有怀疑过世代与乌恩交好的苍白之王。
直到那日,乌恩那强大的神力再次显现,但是这次那强大的生命形态之母的力量却失去了以往的温和,那恐怖的生命能量不断的摧毁着一切,甚至像疯子一样用生命力将生命活生生的撑爆,那些荆棘疯狂的生长将近乎一半的领土变为了无人区并且无法恢复。
没人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那几位苔藓预言家曾经说过一些乌恩唯一的子女圣巢的某一位骑士的死亡造成了这一切都神叨化,而这些荆棘则是为了让人们永远铭记那位骑士受到不该属于她的苦难,据说那些未散的神力经过时间的累计逐渐在荆棘林的最深处形成了一枚强大的护符,铭刻这苦难与新生的护符,其名为--苦痛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