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就是我出现在这里并且和你长的一样的原因,我是来帮你的,可以所以把你的骨钉放下吗?’’灵魂对着因为听不懂而陷入呆滞的残破容器解释着,虽然这把骨钉也无法攻击到只是一个意识体的自己就是了。
‘‘是......这...这样吗?(虚空语)’’虽然没听懂但是残破容器还是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选择相信这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家伙。
‘‘原来还认为这个家伙会很难缠呢...’’灵魂用着残破容器听不到的声音低声呢喃着,说实话当这个容器说话的时候真的把她吓了一跳,不过现在看来它也没比它在虚空中的那些兄弟聪明多少就是了,一样的...单纯?
‘‘所以能告诉我,现在你在干什么吗?’’虽然她之前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世事,她还是明白空洞骑士这个看起来画风可爱的世界是多么的残酷,如果不能准确的了解现在的情报可能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虽然她已经死了)
‘‘我在...和大个子的...好人一起训练。(虚空语)’’一边说残破容器一边翘起脚举着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圈。
‘‘是这样吗?’’灵魂回忆着,在她的记忆里空洞骑士中关于残破容器有两个版本的故事其中一个是与小骑士一样重回已经沦陷了的圣巢一路杀到远古荒地最后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倒在帝王之翼之前,碰巧被光籽操控身体与后来的小骑士战斗,不过按照残破容器的说法来看因该是另一个更加阴谋论的版本了。
苍白之王一直都知道残破容器不纯粹,但是仍然训练它让它来看守帝王之翼,而需要防备的不是感染躯壳或者瘟疫,而是...所有的生命,所有可能拿走帝王之翼的生命,至于残破容器会不会执行命令?呵,你说一个刚诞生不久的孩子会不会信任它们的父母?而等到残破容器明白这一切的时候...不它不可能活到那个时候了,因为在残破成长完之前它就一定会被那些被吸引来的感染躯壳杀死,被故意放出气息的帝王之翼所吸引来的感染躯壳。
呵呵呵,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啊!沃姆!故意将帝王之翼正对着封印着辐光的黑卵圣所,以此给辐光一个你还在圣巢的假象,让辐光分出大量力量和时间来进攻远古荒地,而他就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彻底带着苍白宫殿逃跑,而那些感染躯壳也会因为帝王之翼的排斥性,无法接近帝王之翼而被荒地下的虚空而慢慢自我毁灭,甚至那些瘟疫还可以继续操控残破容器的尸体来阻止一切生命靠近帝王之翼。
‘‘你...还好吗?如果还...还好,那我就要去训练了。(虚空语)’’残破容器有些疑惑的试图拍了拍眼前的这个奇怪家伙,但是手却从它她那虚幻的身体中径直穿过,它有一种预感如果不尽快回去的话,海格默会着急的,一但那个大个子着起急来,那破坏力可是惊人的。(虽然海格默本身并不想毁坏那些东西)
‘‘等等,我在思考。还有话说你说那个高个子到底是谁?’’只不过灵魂并没有注意到残破容器的异常表现,依旧低头思索着,残破容器无奈的歪了歪头它已经能感受到地面的一丝轻微震动了。
‘‘他说...它...叫海格默,是个骑士。(虚空语)’’
‘‘海格默啊,等等!你说是海格默!那个号称五骑士最强的强大的海格默!’’灵魂紧张的甚至忘了自己现在展现出来的只是一个意识体直接试图用手去抓住残破容器的披风,开什么玩笑啊!那些五骑士都这么闲吗?身为圣巢最高的那一栏战力竟然到这里亲自教别人作一个守卫,要不要这么离谱,而且她可不敢保证像海格默这样强大的存在发现不了她,虽然在剧情里海格默很温柔但是一个骑士怎么说也不会对一个来路不明的意识体留手吧。
‘‘因该,因该...是吧。,如果你想认识他...他就要到了。(虚空语)’’残破容器重新将那把有些不趁手的大号骨钉仔细的收好,用手指了指灵魂背后的那一面古旧的石壁。
‘‘你说什么!’’此时飘在空中的灵魂才注意到了脚下地面的强烈震动。突然,一只巨大的手甲直接穿过了石壁,轻轻一晃石壁就碎成了一地的碎石块,一个比隔壁剧场原铸还要高大的身着全包裹式的魁梧身影出现在了它们的眼前。
‘‘呼,呼,呼,呼。’’灵魂大口的喘着粗气(哪怕她可能没有肺了?),海格默带给了她太大的压迫感了,如果说之后假骑士偷穿的盔甲显得臃肿的话,那此刻海格默的身上就只能体现出健壮和魁梧,那一个锤头甚至比残破容器整个身体都大的锤子被他随意的横跨在肩膀上,并且那巨大的锤子正不断的散出一种恐怖的煞气,让人一看就知道死在那把锤下的生命没有成千也有上万,只见眼前的巨人缓缓的蹲下身子尽量与残破容器保持平视,并缓缓的伸出一只手朝着它们抓来。
‘‘哦,很抱歉,小家伙。你的休息期限到了,我知道这有些短暂但是,嗯...你...啊...好吧,我不会说太多的漂亮话,但是在这个局面下我们都不能松懈不是吗?’’只不过,万幸的是海格默好像也看不到意识体形态的灵魂,径直的把残破容器握在了手里,一边用着那与他体型严重不符的轻声细语劝说着残破容器一边轻柔的将残破容器放在了他的头盔顶。
(因为自己真正灵魂正处于被残破容器体内虚空同化而无法离开残破容器太远,又因为海格默动作太突然而被吸引力压倒在地上的‘灵魂’:阿米诺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