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队在遗忘十字路常年闪耀的灯光下休息着,他们丝毫不知威胁正在缓缓的逼近。
海格默最后搜寻了周围一遍在确认了周围没有任何威胁后也坐在地上缓缓的睡下,沉重的巨锤被他放到了一旁自己能够轻易碰到的地方,常年的作战让他总是能保持着警惕,甚至就连现在商队的周围都有他安排的哨兵轮班巡逻着。
但是尽管海格默做的如此天衣无缝依旧没法阻止这场灾难的发生,毕竟谁能想到这会是天灾而不是人祸呢?
此时,在不远处的一个村落中。以往在这个时间应该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此刻却的站满了人,他们围成无数个圈,就像是在进行着一种古老的祭祀一样,只不过不管男女老少他们的眼睛都透出耀眼的橙黄色光芒,他们手中或多或少沾染这还未干涸的血液,烘托出了一股诡异的气氛。
他们都缓缓的将身子转向了同一个方向,他们的神明,他们的光芒,祂降下了旨意,他们要去摧毁背叛者,遗忘者都该死,他们用统一的步子朝着商队的方向缓缓的前进着。他们围起来的东西也缓缓露出了真容,是一堆尸体,其中也许有之前那群人的妻子孩子长辈,他们被堆在一起已经有些发臭了,但是谁在乎呢?毕竟撕碎他们的正是自己的亲人。
‘‘嘿!兄弟!醒醒!换班了,该到你们去巡逻了,醒醒...’’一个哨兵推着躺在铁质长椅上似乎睡得很死的同僚,丝毫没有感受到威胁的逼近。
‘‘吼!’’睡在长椅上的哨兵睁开了双眼,只不过那双眼睛同样散发着橙黄色的光芒。被感染的哨兵像一只野兽一样朝他昔日的同僚扑去,用双手掐住了哨兵的脖子
‘‘cao!你疯了快松手!’’感染的哨兵像听不到一样继续掐着哨兵的脖子,哨兵有些慌忙的试图撑开感染哨兵的手但是感染哨兵的手就像铁钳一样无法撼动分毫,随着缺氧哨兵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没想到最后死在了自己人手上,我这辈子可真是窝囊。’’哨兵的意识也逐渐开始恍惚。
‘‘士兵,你怎么样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在了哨兵的脸上一阵那熟悉的轻声细语将哨兵的意识重新拉回了现实。
海格默伟岸的身形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海格默身上的铠甲还沾满了感染者橙色的血液和一些破碎的器官,从没见过这么惨烈场面的哨兵一下子吐了出来。
‘‘抱.呕..抱歉....海格..呕..默大人..我...只是..呕...’’
‘‘没事,我知道。还能站起来吗?我们可能要有大麻烦了。’’海格默一脸凝重的注视着远处,几个黑影正慢慢的朝这里移动着。
‘‘海格默大人,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他们疯了还是反抗军。’’哨兵终于吐干净了自己胃里的所有的东西,向海格默询问着。
‘‘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的简单,之后我再给你们解释,现在你去和那些还活着的哨兵一起去搜寻幸存者,不要与那些感染者单挑他们的身体素质的到了极大的提升。这里由我来解决。’’海格默身上的气势一变提起他的巨锤朝着远处冲去,他要把感染者的大部队留在那里,以免自己的攻击波及到商队。
海格默那犹如战争机器身体快速的奔跑着带起无数的尘土,他手中的巨锤与地面摩擦出无数的火花,由金属制成的锤柄甚至在他巨大的力量下像一个竹竿一样弯曲起来。
‘‘快了,快了...’’海格默距离感染者们越来越近,锤柄也逐渐弯曲到了极限。海格默巨大的身体忽然停住手中的巨锤向前面扬起,巨大的力量带起的风压将石制的地面击碎成石块并裹挟它们击向感染者群。
冲在前面的一群感染者瞬间被攻击打成了碎块,一群身体上长出瘟疫泡的流涎躯壳朝着海格默喷出带有腐蚀性的瘟疫液体,橙色的液体落在了海格默的身上上却没有任何作用就连铠甲也没有出现任何腐蚀的痕迹,暴力躯壳朝着海格默冲去但是他们的自爆也没有任何作用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能留下,两只身上生长着瘟疫泡的毛里克也从几栋房子上跳下,不断的喷吐着瘟疫。
‘‘究竟发生了什么,消失多年的瘟疫为什么又出现了,不管怎么样都得快点禀报给王。’’海格默将几只试图爬上他身体的躯壳一拳打成了碎块然后,高高举起自己的巨锤摆出冲刺的姿势,一瞬间海格默周身充斥漫了能量,海格默朝着其中一只毛里克冲去,任何试图阻挡他的感染者都在巨大的动能下被碾成了带着橙色血液的碎块,毛里克试图通过大跳躲开海格默的冲锋,但是已经迟了,海格默抓住了毛里克的一条腿将毛里克重新拉回了自己的面前。
‘‘轰’’
海格默举着毛里克将其狠狠的撞到了一座了望塔的墙上,震起了一阵灰尘。随着灰尘的飘出了望塔也缓缓的倒在了地上,一时间原本喧闹的战场变的鸦雀无声。
烟雾缓缓散去,身上沾满‘‘毛里克’’的海格默重新出现了在了视线中,剩下的那只毛里克尖啸着朝后跳去试图逃离战场,周围的感染者围向了海格默试图作为毛里克的肉盾。
海格默看着逐渐逃远的毛里克,扔下了手中的巨锤,抱住了被他撞倒的了望塔缓缓的用力...
‘‘嗖’’
一道破空声传过,巨大的了望塔被扔向了毛里克逃跑的方向,毛里克甚至没能反应就被塔身砸成碎块。
‘‘要快点解决。’’海格默丝毫不管对着自己不断攻击的感染者,伸手直接拿起了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巨锤,比刚才更为强大的能量聚集在海格默的周身。
‘‘轰!!!’’
充满能量的巨锤被海格默敲在了地上,地面一瞬间被打出了一个巨大的坑,打出的震荡波犹如海啸一般将剩余的感染者粉碎的连渣都不剩。
‘‘那场战斗还是对我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海格默喘着粗气跪坐在地上,黑沃姆之战留下的暗伤开始隐隐作痛。出现了无数裂缝的巨锤锤头也不堪重负的成为了碎块。
海格默用已经只剩下扭曲锤柄的巨锤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朝着商队的方向走去。
‘‘呼...幸存者还...有多少’’
‘‘海格默大人,哨兵损失34名现存6名,旅商5名无一幸存,蛆虫50名无损失。海格默大人您没事吧?’’
‘‘呼...没事只是...有点累,还有现在丢下所有的重物,我们要开始急行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