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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恶首伏诛 (大结局)

    就在两人说话之间。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军队,已经将两人团团围在中间,不远处的一处山岗上,半山腰正有五人高处独立,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冉海看着被困在大军中间的顾心凝邀表情中带着笑意,然而笑意中却带着愤恨,看到这个坏了自己一生筹划,一手毁了自己女儿和妹妹的仇人,冉海心中五味翻腾,心里不停念叨着“快点死!快点死!顾心凝快点死,顾心凝?一死,南疆和琉璃国两面夹击局势便成,到时天下大局就可大定了。”

    一旁的莫常昊笑着说道:“想不到大祭司,竟然真的亲自前来,我本以为顾心凝将来到南疆的消息是大祭司可以透露的,现在看来那大祭司毫无防备,莫非连他也不知道?”

    拓跋图说道:“今天之后,南疆将改写历史,我们4人,是不是也该此时尽快决议出新的大首领人选,以免延误战机,让昭宣国有喘息之时。”

    哈必善赞同的说道:“不错,是该有所决议了,总不能今天解决了大祭司,明天我们就自相残杀起来,这件事总要有个决断。”

    冉海提议说:“老夫有个提议,不如你们4家轮流当大首领,每隔3年或4年一换,如何?”

    莫常昊说道:“这个提议也不错,只是啊,谁先谁后?这总要有个说辞,总不能说谁想当就当。”

    “萧爠,你怎么看?”好吧图文一旁的萧爠说道。

    萧爠皱了皱眉说:“这件事我不做意见,怎么决定都好,只要是对南疆有利的就可以。”

    就在几人正商议着的时候,从几人身后突然传来喊杀之声,待几人惊觉之时,已经被人团团围住。

    “怎么回事?山下的那些看守呢?为什么会放人上山来?”

    “为什么会有人知道我们在这里?我们这次行动是隐密的,不可能透露出去!”

    “难道我们中了大祭司的圈套?”

    几人见势头不对,连忙聚成一团面对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兵士,看着这些人的装束,竟然立刻分辨出这是赢氏部族的人马,于是几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

    论起来。

    “就算是圈套,也不可能套得这么准,除非我们中间有内奸!”冉海突然丢出这么一句话,众人立刻变的沉默起来,面露狐疑的看着其他人,各自猜想着谁才是内奸!

    这时拓跋图开口道:“我们先不要自乱阵脚,也许我们之间根本没有内奸,只不过是风声走漏被大祭司察觉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攻克眼前难关。”

    莫常昊对围过来的人马的首领说道:“阁下是赢氏部族的人?”

    “不错!”

    “赢氏部族,与四大部族,从来和平相处,你们这是何意?难道你们企图分裂南疆吗?”

    “哼,拓跋族长,你可真会恶人先告状,到底是谁企图分裂南疆,您比我更清楚,我们只是奉大祭司的命令,有什么话,就去跟大祭司讲吧,,来人,全部拿下,违令拒捕者,杀无赦”

    “是!”随着一声回应,包围圈越缩越小,逼的5人紧紧地靠在一起。

    “你们,你们想造反?只要我们几人一声领下,数十万大军攻来,你们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哈必善仍然不死心的威吓道。

    这是萧爠向几人开口说道:“事已至此,不如我们降了吧,也许大祭司能看在昔日情分,网开一面。”

    冉海连忙拒绝说道:“事已至此,箭在弦上,大祭司是绝对不会放过大家的,我们只有孤注一掷,或有一线生机,投降只能是死,萧族长,我会是你想让大家主动献上头颅吧!我看你就是那个内奸。”

    萧爠笑了笑走出来说道:“可惜你猜到了太迟了,但是我向大祭司求过情,只要几位族长肯从此放下成见,不再针对昭宣国,而能与之和平共处,大祭司答应会保留你们族长的地位,希望几位不要执迷不悟,一错再错。”萧爠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到了包围过来的人群中。

    拓跋图看着这昔日的战友,此时竟成了出卖自己的仇敌,心中一时愤恨说道:“萧爠,枉我昔日当你为友,想不到你竟出卖我们,我拓跋图死不足惜,只恨未能完成大志。”

    “大志?拓跋兄,你所谓的大志,就是要分化南疆各部,让天下陷入兵连祸结,民不

    聊生的境地吗?说白了,其实一切都是你的私心,因为你们的私心太重,所以才会被冉海三言两语就说动,拓跋兄,回头吧!”萧爠语重心长地说道。

    “回头?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叫我回头?哈哈哈哈,你让我以后如何面对我部族上下数十万军民,萧爠,今日是你出卖我,这笔账我一定会记着,就像到了阴曹地府,我也等着找你还!”拓跋图说着拿出腰间的刀,横刀自刎。

    萧爠想要阻止却已太迟,只得无奈,长长叹息了一声,看着其余的两人说道:“你2位又如何?你要像拓跋图一样,执迷不悟吗?”

    莫常昊见大势已去,冷笑了一声说:“执迷不悟?顾心凝杀我孙子毁我莫氏,这笔账我不可能不算!萧爠,就等着受天谴吧!”莫常昊说完也自袖中取出一把匕首自刎而死。

    “姓萧的,枉我们当你为兄弟,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我哈必善死也要死在战场上,你们想抓我是么?来呀!还等什么?”哈必善拔出腰间大刀,挥舞着向萧爠砍去。我在萧爠身边的一众护卫,立刻上前与哈必善扭打起来,哈必善虽然勇猛,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在接连杀了十数人后,终因身体受伤,无力再战,而被一刀断手。

    看着昔日的战友一个个死去,萧爠眼中充满无奈说道:“对不起!我只是希望南疆能长治久安,不会因为一些人的私心而被利用,分化,南疆是一个整体,不是个人的战场,把冉海抓起来!交给大祭司处理。”

    将大祭司和顾心凝团团围在中间的几路大军,一直在等待着上级下达,狙杀的命令,但是等了半天也没收到任何,军心已经开始有些动摇。突然满山遍野包围过来数万大军将四大不足的2万军队,围在中间,大军陷入一片惊慌之中。

    这时赢氏部族的几位首脑领着两队人,****,见到大祭司后立刻下马跪着说道:“启禀大祭司,三大部族企图叛乱南疆,属下已经带人将其部族族长一一绞杀,这是他们的人头。还有怂恿众人的昭宣国叛臣冉海,也已被一并抓获”

    大祭司点点头说,你做的很好接着对包围自

    己的2万军队说道:“你们的族长犯上作乱,已遭枭首,尔等是其部下,全因无知而受其指使,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洗心革面,老夫在这里保证,绝不追究此事,只要肯投降的,放下兵刃,退到一旁。”

    围着大祭司的军队,那大祭司的话说不予追究,立刻,放下心头大石全都丢下兵器,退到了一边,无一人反抗。就是原本上头命令他们来对付大祭司,他们就有些不愿意,毕竟大祭司是整个南疆的精神上,,还有圣女,对他们来说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人,可是他们却受令要来,围剿个格杀这两个人,他们的心中,当然充满疑虑,这时听到自己的族长叛逆遭诛,而大祭司又不计较这件事,自然一个个顺势投降了。

    过新年在大祭司处,居住了几天,谈了一下两国日后的发展,和规划,便带队回了昭宣国,走时,大祭司将冉海交给顾心凝,大祭司说冉海我都是找中国的臣子,理应交给昭宣国过来审理,过些年便欣然将之押回。

    一路之上,琉璃国大军撤退的消息已经传遍,昭宣国上上下下,顾心凝在路上听到这个消息,心头大慰,心想想不到这次南疆之行这么顺利,一直解决掉了赵天宇和冉海这两个大祸害,回来还能听到这么好的消息,看来真的是天佑我昭宣国。

    想到这里,故今年更是恨不得长上翅膀飞回京城,去见夜君言,跟夜君言一起分享,这一桩桩意外惊喜。

    数日后,京城,菜市口,冉海和周长生此时正跪在刑场之上,身上虽然并没有受到什么大刑,但是冉海毕竟老迈之躯,只能低着头,无精打采的等待死亡。

    而周长生当日被押解回琉璃国后,他的罪行很快被公诸于世,琉璃国主为了向昭宣国表示歉意,可以将周长生遣返回国,交给昭宣国处置。

    而此时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一女子,表情平淡,目光随和的站在人群中,丝毫没有其他人那样或兴奋,或唾骂,也没有不住的叫好,或是丢烂鸡蛋上去,看到冉海何周长生被处斩,几乎在场的每个人都很兴奋。

    只有那一名女子,平淡安然,就好像在看,一件

    完全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顾心凝,现在的心态,已经不是当年那种只为报仇而活的时候,在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后,顾心凝渐渐看淡许多事情,之所以来刑场观看,这是为了顺便告祭一下顾家枉死的四十多条人命。

    这时只见监斩官抬头看了看天色,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抽出一支火签向前一抛,大喝一声:“斩!”

    在刀落下的一瞬间,顾心凝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黑,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双温柔的手,挡在了顾心凝的面前,阻住了他的视线。

    这一幕让他回想起十多年前,也发生过同样的事情,那一天,被杀头的是顾家的族人,也是像这样一样,在刀即将落下的那一刻,一双温柔的小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让自己没有看到那血腥的一幕。

    就在顾心凝惊诧之际,那双手已经轻轻地移开了,刑场上的尸体已被处理,只留下两滩血迹,和拿着馒头挤过去,想要沾血的人,顾心凝连忙伸手,去抓住那双手,一种熟悉的感觉顿时让顾心凝感到无比温暖。

    这是夜君言的手,当年也是夜君言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我去年此时才相信,原来一切冥冥之中真有天意,似乎他与夜君言之间的纠葛,在那时就已注定一般。

    次日,早上醒来时,顾心凝便看到夜君言正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怀里的顾心凝,此时顾心凝感觉到的只有无比的幸福和温暖。

    四五个月以后,顾心凝临盆生下一子,,夜君言说,此子未生之时,便经历无数磨难,尚能安然无恙,身健体康,足见此子乃天命所赐,当即将之立为储君。

    夜君言与顾心凝自此便相依相随,夜君言从此未再娶妃,并让顾心凝将杜馨兰身上的毒解开,将杜馨兰放出宫去,与杜望山相聚。

    次年,顾心凝又诞下一对龙凤胎,而在顾心凝女儿的身上继承了圣女印记,为了保持南疆的传统,顾心凝决定,等女儿长大一些之后,便将她送去南疆,交给大祭司调教,使其担当起圣女的责任。

    而顾心凝和夜君言相伴到老,一生相守不弃,他们的故事渐渐流传到民间,成为了昭宣国古今未有的一段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