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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无妄之灾

    在这群人中,有一个人称‘九毒圣手’的人,名唤李劫空。

    这个叫李劫空的人,献给冉海一种药粉,说:“将地药粉,取少量撒于每日需呈上的奏章之中,呈给皇上,皇上翻阅奏章之时,内种所布轻入烟尘的毒粉就会飘进皇上鼻中。”

    冉海闻之甚喜,连忙询问了此毒的药性,所用数量的多少,中毒之后的症状,以及必要时的解毒之法等等。

    当冉海提出的这些问题,全都得到了令冉海满意的答案后,冉海将众人遣退,独留李劫空协助自己在奏章上开始下毒。

    第二日朝堂时,冉海将布了毒粉的奏章呈上,一切都如冉海的计划一般,当日傍晚,宫中便传出夜君言再度昏迷不醒的消息,为了避免影响过大,消息已封锁,皇太后下令,禁止消息传入民间,但朝中官员还时需要通知到的。

    于是皇太后紧急召集群臣商议对策,群臣闻言,皆惊,询问皇上混敏不行的原因,皇太后只说太医也未查出原因,正在为皇上设法医治,但查出病症,配得良药,尚且不知道需要多少时日,面对目前南疆的困局,众臣皆提议,由皇太后暂时垂帘问政,以做定夺。

    皇太后却推脱不愿,用祖宗有规矩,后宫不能干预朝政的理由退却,百官举足无措之时,皇太后提议暂由冉海执掌政权,由杜望山一旁协助,对人好执政虽多数朝臣提出异议,但终究抵不过皇太后的懿旨。

    退去百官后,皇太后叫冉海留下,之后带着冉海到慈宁宫,退去左右后问冉海道:“怎么突然就行动了,事前也不先与问商量?何故如此着急,你不知道心中南疆大军犯境,尚需皇上来稳定局面吗?”

    冉海点点头说:“问知道现在的局势,不适合这么做,但是问不得不这么做,否则我就觉得

    自己的脑袋随时都捏在顾心凝那个贱人的手中。”

    一听“顾心凝”三个字,皇太后不由愣住了,问:“顾心凝?什么意思?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能......”

    皇太后的以为刚问出,冉海就叹了口气说:“不知道是不是那顾心凝真的会妖术,又或是用了什么其他的办法,莫荛棠跟我说,他看见顾心凝了,顾心凝非但没死,而且还追杀了他一路,直把他逼回了南疆。”

    皇太后闻言,猛的从作为上站了起来,惊诧地说:“什么?顾心凝还活着?怎么可能?她时不时认错人了?”

    冉海摇摇头说:“人可以认错,但是那****的毒术,世上没有几个人能练成,能打败莫荛棠的,据他说,世上就只有顾心凝了。”

    皇太后双腿一软,重重地坐了下去,沉默半晌后,才又开口问:“所以你担心顾心凝会去找你报仇?”

    冉海点点头说:“是的,这世上,顾心凝最恨的人莫荛棠只能排第二,我才是顾心凝最恨的人,所以我才要着急进行计划,因为这个消息一定不能让皇上知道,同时我还需要设法,逼出顾心凝,只要顾心凝在一日,我便一日不能安枕。”

    皇太后沉思了一阵说:“你准备怎么做?”

    冉海沉吟了一阵后说:“当年顾敬州在时,又许多故交好友,虽然大半已经辞官,但有不少都居住在京中,有些,也仍在朝中为官,顾心凝宁可冒险找赵中然帮自己,也不曾去找这些人,证明她很在乎这些顾敬州昔日的好友。”

    皇太后面色微变问:“你......你想对这些人下手?我不同意,现在外患已到危及关头,值此山河将颓之际,若再在朝中掀起无谓的波澜,必令军心民意更加动摇,听说南疆新近调拨的二十多万大军已经跟对方的首领汇合了,随

    时可能再度展开攻势。”

    冉海笑着说:“皇太后放心,未免无风起浪,朝中的那些,我先不动等干戈平息后,再慢慢算,不过已辞官的那些我就不客气了。”

    皇太后皱眉又问道:“什么理由呢?那些人辞官已久,而且都曾为朝廷立过功,没有正当的理由,怕也难以服众。”

    冉海冷笑着说:“欲加之罪,难道还怕找不到理由吗?”

    皇太后点点头问道:“哀家倒是把这点给忘了,那你准备用什么理由?”

    冉海说:“既然是想要引出顾心凝,那当日是需要与顾心凝有关的理由,才能引起她的注意。”

    皇太后点头说:“嗯,看来大哥已经胸有成竹了,顾心凝的确是心头大患,必须设法诛除,就按你的计划办吧,但是如果顾心凝真的有妖魅之术,又当如何?上次连尸体都烧了,她还是出现了。”皇太后语气渐渐显出担忧之色。

    冉海嘴角狞笑着说:“哼,究竟是邪法作怪,还是人为作怪,这次再抓到顾心凝时,老夫定要验个明白。若是鬼魅,便请道士化了她的身,老夫就不信,天下没有能治她的办法!”

    第二日,朝堂之上,冉海颁布了一道命令,以窝藏刺客的罪名,一连下令锁拿了已经辞官在家的十三名旧时朝廷官员。

    杜望山寻冉海欲问究竟,却被冉海避而不见,莫名奇妙获罪的众人在狱中不断哀呼着冤枉。

    杜望山来到后宫,面见太后,欲借太后之口,让冉海放过众人。

    皇太后听了杜望山的来意后,说:“哦?你说冉丞相无端锁拿了一批久已辞官的老臣?希望我出面帮你向冉丞相求情?”

    杜望山点头说:“启禀皇太后,是的,那些老臣都曾为朝廷做过重大贡献,实不宜被如此对待啊。”

    皇太后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

    但是祖宗有明训,后宫不得干政啊,哀家只怕......”

    杜望山连忙到:“启禀皇太后,臣只是希望皇太后能喝冉丞相求求情,并非是让皇太后干预朝政。”

    “求情?”皇太后摇头道:“唉,之前冉丞相已经来找过哀家,说明来冉丞相此举的用意,哀家觉得若真是如此,那冉丞相此举便是对的。”

    “哦?冉丞相喝皇太后说过这么做的原因?请皇太后示下。”杜望山疑惑地问道。

    皇太后看了看杜望山说:“这件事情,我不方便说,相信冉丞相很快会给出一个交代的,杜卿家暂时景观其变吧。”

    “可是......”杜望山似还优化欲说。

    但换台后却已面露不悦之色说:“哀家累了,杜大人请回吧。”

    “唉......臣杜望山告退。”看着皇太后不悦的神情,杜望山也不好再多说下去,况且皇太后本就是冉海的妹妹,自然事事与冉海站在一边,自己前来求助皇太后,也是病急乱投医的无奈之举,见说之无效,文档上只好告退离开。

    离开慈宁宫后,杜望山又忘丞相府走去,但来到丞相府外,却被挡了回去。

    第二日,杜望山和一干正直的大臣联呈了一份奏折上去,想要帮所关众人求情,这时冉海却对众说道:“本官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本官暗中已经查明,这些人都曾暗中帮助顾心凝谋害皇上,所以才将他们缉拿问罪。”

    众人都未想到冉海给出都竟是这样一个答案,杜望山站出来问:“敢问丞相大人,有何证据证明他们与顾心凝有关呢?再说顾心凝谋反犯上,乃是死罪,他们为什么要冒险帮她?”

    冉海笑着回答道:“杜大人,难道你不知道他们都曾是顾敬州的故交好友,多年来一直对顾敬州之事迁怒于朝廷,否则你以为是什

    么理由,使得周子耿、严浩成、沐心安、凌玉这几个人在年纪还不到三十岁时就辞官挂印呢?”

    杜望山怒道:“什么?你就凭这些人年少的行为,就说他们是对朝廷不满,为顾敬州之事而为?是否太过牵强?所谓人各有志,不愿留在官场可以有很多理由。”

    冉海见杜望山面露怒色,心中不以为意,只是笑道:“人各有志是不错,但本官却查出在顾心凝进宫之前,与这些人有过颇多交集,这些人若有一人怀忠君爱国之心,便不会隐瞒顾心凝的事,而使皇上险遭不测。”

    杜望山继续力争说:“丞相大人搜集到了什么证据,可否拿出来给大家看一看,杜某很想知道,这一群退隐多年的官员,顾心凝还能靠他们做些什么?就算是有所交集,也许也只不过是顾心凝来替其父向众人问好而已。”

    冉海说:“证据有很多,既有人证,也有物证,杜大人想看,可以随时调取,只是到时候杜大人不要为了替这些人脱罪,硬说这些证据是本官捏造的,那本官可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看着二人针锋相对,朝中余下众多官员,皆不敢插嘴,以免惹祸上身。

    皇太后将朝中事物交给冉海打理,仅是让杜望山协助管理,论权论势,纵然有正直不屈的气魄,但终究也是争不过冉海。

    冉海随后就代皇上颁布明召,通告天下,要将十三名参与顾心凝谋刺皇上计划的朝廷旧臣不日定罪处决。其后还列出了这十三名朝中旧臣的名字和曾任职位。

    皇榜一经贴出,消息便传的街头巷尾,人尽皆知。冉海预测,两日内,顾心凝必然落网,然而令冉海意想不到的却是,此刻的顾心凝人正在与京城相隔万里之遥的南疆地界活动。对京中发生之事一无所知。更不可能在两日内落入他安排好的陷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