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子来了兴致,“是何人诬陷你,说来听听。”
“正是那孟灵湘!”玉贵妃自来是诡计多端的,她的眼线发现郑武在偷偷地找太医出门抓药之时就猜到莫北霄他们准备向她动手,反而是顺着他们的计策将这个污水泼到了孟灵湘的头上,“这孟灵湘恨我把她供出,竟想出这样一个狠毒的伎俩来陷害与我,太子,这毒计不仅是要陷我与泥沼之中,还要害太子你的性命!”
“你说是那孟二小姐?”太子眼底划过一道暗芒,他虽然喜爱孟灵湘,但是若能借这个机会抓住莫北霄的把柄那是求之不得,比较女人怎么比的上权利,孟灵湘是莫北霄的未婚妻,她陷害玉贵妃在他身上下降头,这自然和莫北霄是脱不了干系。
“你有何证据?”太子直起身子,盯着玉贵妃,“空口白牙的可不好乱断人清白。”
“太子将那孟灵湘请过来一审就明朗,真相自然大白。”
太子兴奋起来,面上却半点不显,“来人,将孟二小姐请过来一问。”
孟灵湘被人带出大牢,一路上她试图在侍卫的嘴里问出些什么,可惜这侍卫是太
子的人,半点都不愿意开口,孟灵湘见问不出什么,就不再开口。
为了审问方便,太子将地点改到了书房,十几个人满满当当的将书房塞下,县太爷好歹也是一方的父母官,匆匆忙忙的从府衙赶了回来。他听说太子被人下了降头,生命垂危,半条老命都吓没了,好不容易太子病好,却又得知凶手是未来的世子妃,县太爷苦着了一张老脸,这不管是谁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事,他都没法子脱身啊。
县太爷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头顶上的乌纱帽摇摇欲坠,前途一片黑暗。
孟灵湘进了门,瞧见里面满满当当的人,愣了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落落大方的向在座的几位行了礼,清丽的少女逆光站着,身段苗条,风姿傲人,太子有些遗憾,这样的一个美人怎么就不是他的呢。
“孟二小姐,本宫今日唤你来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请孟二小姐如实回答。”
孟灵湘微笑着回答:“灵湘必定知无不言。”
太子咳了咳,“孟二小姐可知本宫昨日被人下了降头,若不是有位大师为本宫解了这恶毒的阵法,本宫恐怕就性命不保了。
”
“竟然还有这等事,太子身体可还有恙,是否需要灵湘为太子诊治一番?”孟灵湘惊讶,继而关心的问。
玉贵妃冷哼一声,“孟灵湘你就不要惺惺作态了,这降头是谁下的你还不清楚么,还帮太子诊治,恐怕是害太子的性命吧!”
“贵妃娘娘这话才何说起,灵湘是医者,医治病人是我的天职,贵妃娘娘这么一个大帽子扣下在灵湘的头上,灵湘可不敢担这罪名,再者说这降头是谁下的,我并不清楚,娘娘怎么说我知道,莫非娘娘还有读心的能力?”孟灵湘淡淡地说,“贵妃娘娘这么急着将罪名定在我身上,难道是做贼心虚?”
“孟二小姐果然伶牙俐齿,生的一张巧嘴,让我甘拜下风,但这降头就是你下在太子身上的,还想诬赖在我身上,”玉贵妃抬高了几分声音,指着孟灵湘说,“真是恶人先告状,大家瞧瞧,这女子好恶毒的心肠。”
“孟二小姐,郑武在玉贵妃的房里找到了那个巫蛊娃娃,但是玉贵妃却说是你让人放在她房里的,对此,你有什么可说的?”太子饮了一口茶,将眼里的精光掩盖,温和
的问。
“太子,这巫蛊娃娃从玉贵妃的房里找出的,这最大的嫌疑人是谁恐怕也无需灵湘多说,玉贵妃为了脱罪把这罪名推倒灵湘身上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在场的诸位心里清楚,无需灵湘多语言,再者灵湘一直被关在监牢里,被人看守,哪里来的能力做好巫蛊娃娃,再让人藏到玉贵妃的房里呢?”孟灵湘早有准备,淡然的反击玉贵妃。
但是明显这次玉贵妃是有备而来,不会让孟灵湘如此轻易的逃脱,“太子,我自然不会随随便便的就指认是孟灵湘下的手,要不是有证据我怎会轻易开口,否则我不成了那信口雌黄之人了么。”玉贵妃轻藐的瞥了一眼孟灵湘,暗指她就是那个信口雌黄之人。
孟灵湘不留痕迹的往外瞥了一眼,很快将眼神收了回来。
太子作壁上观,他是这次最大的得益人,不论是玉贵妃做的还是孟灵湘做的,对于她来说都能绊倒一个强劲的敌人,更何况本来玉贵妃就有把柄在他手中,若是这次能够和玉贵妃合作,既能抓住玉贵妃的把柄,还能让莫北霄元气大伤。
他何乐不为呢,“既然玉贵
妃这样说,不如就将证据拿上来,好还人清白。 ”
她靠在颖悟耳旁说了些什么,颖悟点点头低头下去了,“诸位,我已让人将证物拿了上来,请诸位仔细看看。”侍卫拿上来的是巫蛊娃娃上的字条,本以为已经被烧掉了,没想到竟然还在,郑武的瞳孔一缩,神色却半点不变,仍然是冷静自持的模样。
“诸位请看,这正是那巫蛊娃娃上的字条,上面写的的正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八字,而我手里的则是这孟二小姐前几日为我诊治时亲手写下的药方,诸位看看,这两份的字迹是否十分相似啊。”玉贵妃再拿出另外一张纸来,孟灵湘认出那正是之前她为玉贵妃写的药方,没想到玉贵妃竟然还留在,孟灵湘心底暗道不好,她大意了,当时写太子的生辰八字她并没有改什么字迹。
而就是平常的模样。
孟灵湘又往外看了一眼,她和莫北霄已经计划好,他们已经猜到玉贵妃会诬陷她,到时已经将所有的证据都消灭的很彻底,应该查不出什么。莫北霄会最在审问之时出现,但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出现,甚至连夏桑都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