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情是一场美丽的邂逅,那么婚姻就是这场邂逅最完美的结局。
结局不是终点,未来的路还很长远。
对于冯天羽来说,他实在不想去回味婚礼现场的种种,因为他那天太激动,给他老婆戴戒指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竟然戴到对方的中指上去了,结果肯定是尺寸不合,后来的丢脸事情一件接一件。
对于夏澜朔来说,人生得以圆满,一切都值得回忆珍藏,当然,最重要的就是一心一意护着身边之人。
而对于赫扬来说,天堂和地狱真的相隔太近,一不留神就能串个门,戏剧化的人生给他带来的打击太大,尤其是在赫晴告诉他某件成年往事之后。
这天是周六,按照三个男人定下来的家规中的时间来算,今天的顾凌曦是全权属于赫扬的。
赫扬抿了抿唇,忽然用手重重的捋了把脸
“那个录音笔里的内容....”
“嗯?”顾凌曦淡淡发出一个鼻音,听不出多少情绪,视线依旧在书上面。
下意识的去观察顾凌曦的脸色,赫扬低低的声音说:“只是一个误会。”
顾凌曦合上书,站起身摸着赫扬的后颈,挑唇:“这么说,你爱我也是个误会?”
“别拿这个说笑。”赫扬脸色沉了沉。
顾凌曦笑着揽住赫扬的腰身,意料之中,怀中人身子绷紧几分,他的手有意无意的在赫扬腰上游走。
“我去给你拿柠檬茶。”赫扬说完就匆匆走了出去。
等赫扬再次走进来的时候,眼底分明酝酿着什么。
顾凌曦端起杯子慢慢送到嘴边,随意的喝了一口,余光瞟了一眼身边之人那一霎那的表情变化,嘴角溢出意味深长的笑,猛地单手捏住赫扬的下颚,直接用唇堵了上去,嘴里的柠檬茶一点不漏的灌进赫扬的口中。
“唔.....”赫扬两只手被顾凌曦死死的钳住,顾凌曦的膝盖抵在赫扬的双腿中间,逼迫他动弹不得。
感受着口腔里的液体全数滑进喉咙里,赫扬直觉后面那处又开始火辣辣的疼了。
“放了多少分量?”顾凌曦用舌尖舔了一下赫扬的耳垂:“我对药性比较敏感。”
“**!”赫扬冷着脸开始脱衣服,从下往上窜的热气一波比一波强烈,这次的分量比上次要多两倍,这叫什么?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是被栽了两次。
耳边是顾凌曦戏趣的笑声,赫扬赤着上半身圈紧顾凌曦,直接在他的嘴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不但没松开,反而用力|吸|住。
赫扬的手指灵活的把顾凌曦的衣服扣子解开,用手探进去,环抱着让他迷恋的身体,满足的舒了口气。
顾凌曦一边吻着赫扬,湿热的舌头在他的口腔内壁逐一扫过,一只手摸着赫扬|硬|挺|的|器|具|,另一只手从裤子后面伸进去。
虽然昨晚做了一宿,早上还做了两次,上了润滑的药膏,依旧很紧,顾凌曦|插|进去两根手指就已经感觉到他的|穴|壁|开始紧绷了。
“别夹着我。”顾凌曦轻轻咬着赫扬的耳尖,锁骨。
赫扬沉浸在双重的|快|感|中,身后的手指快速|抽|插|,|下|身|被略显粗燥的手指握住,前端小孔很快就分泌出液体,后面紧绷的区域也渐渐湿润,眼底被浓浓的欲火所取代,|含|住顾凌曦的|乳|头|,赫扬两只手在顾凌曦早已发胀的器具上|抚|弄|。
顾凌曦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指头拿出来,让赫扬背对着自己弯□子,直接托着他的臀部,将硕大的|分|身|抵在不停开合的地方,随着收缩,一鼓作气推了进去。
赫扬发出闷哼声,后面又慢变快的节奏让他几次忍不住夹紧双腿,一只手安抚着自己的器具,另一只手放到顾凌曦扶在他腰上的手臂上,直到两人十指交扣,赫扬布满冷气的脸上才开始流出柔情,因为他喜欢这样的动作,十指相扣,不会觉得是梦。
两人正处在水深火热中,门外突然响起密集的敲门声。
“哥,我找我哥,翎,你让开。”门外贝朗扯着嗓子喊道:“哥,我知道你在里面,今天是周六,你答应陪我看比赛的,不能言而无信....”
赫扬猛地一阵收缩,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突然被|咬|,顾凌曦停下腰部挺动的动作,发出低沉的|低|吟|:“嗯....”
向上|顶|了|顶|,顾凌曦按住赫扬乱动的身子,|揉|着他的|屁|股|暧|昧|的笑道:“有翎在外面,不会有事。”
接着又是一轮狂风骤雨般的占有。
外面的吵闹声还在继续,顾凌曦跟赫扬已经变换了几个姿势,赫扬释放了两次,可顾凌曦一次都没有释放。
赫扬坐在顾凌曦腿上,急促的喘息,脸上的汗水打在顾凌曦眼睫毛上,像是顾凌曦眼中留下的泪水,他眼底涌出不悦,用舌头把汗水一点点舔净,把头埋进顾凌曦的发丝里,很好,冯天羽,夏澜朔,你们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正在农场后面的水塘边钓鱼的冯天羽打了个冷颤,手中的鱼竿一抖,水面上平静的浮子顿时像是被水下的鱼咬住一般,引起阵阵波动。
他舔舔因缺少水分变的干涩的唇,询问旁边一声不吭的人:“夏澜朔,你有没有感觉后背有阴风?”
单手弄了弄头上的鸭舌帽,夏澜朔眯眼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笑道:“赫扬应该知道我们在他背后所做的事了。”
冯天羽轻扯嘴角:“这种损招你都玩的出来。”
夏澜朔脸上的笑意渐浓:“我只是在配合你。”
“啧啧,阴险。”冯天羽向奔跑过来的黑子摇着手:“黑子,过来。”
黑子冲冯天羽不待见的叫了几声,亲昵的在夏澜朔身边转了两圈,非常乖巧的钻椅子下面趴着。
“中午那根骨头白给你吃了。”冯天羽有种被战友出卖的感觉,很明显他忘了谁才是黑子的主人。
看着某个男人又一次从水里拿起鱼竿,上面的黑鱼让冯天羽异常眼红,他阴阳怪气的冷声说:“我说夏澜朔,你的蚯蚓是不是进口的?”
夏澜朔悠悠然的取下鱼钩上的鱼,朝冯天羽笑一笑:“鱼钩上的蚯蚓被水泡的泛白了就要换,冯天羽,你好像一直就没换过吧。”
“是...是吗?”还需要换?冯天羽将信将疑的瞟了一眼夏澜朔鱼篓里活蹦乱跳的鱼,又偷偷的瞄了一眼自己依旧空空的鱼篓,咬牙弄了条鲜红的大蚯蚓忍着恶心重新换到鱼钩上。
等冯天羽跟夏澜朔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远远的就听见贝朗沙哑的欢呼声,嚎叫声,惊叫声,走近一点才看到大厅里四个人正在打牌。
一个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木纳的跟机械一样,一个依然是死了爹妈的冷脸,跟面瘫无异,要么冷笑,要么嘲笑,还有一个稍微正常一点,就是永远波澜不惊,一副淡淡然的样子,能把人活活憋死。
从贝朗沙哑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的吃力和挫败感。
冯天羽顿时觉得贝朗非常可怜,简直感同身受。
因为他每次要干的事就是贝朗现在所做的,妈的,一方面要留意对手的牌,另一方面还要试图点燃沉闷的气氛,真的太苦逼了。
冯天羽跟夏澜朔四目相对,黑子在他们二人之前跑进大厅,直奔顾凌曦身边。
“回来拉。”顾凌曦放下手里的牌,原本挂在嘴边的笑容在看见冯天羽身上的几片鱼鳞时慢慢的僵住了。
冯天羽非常随意的走过去一脚踹开想要搭上顾凌曦大腿的黑子,拿被水泡的有点泛白的双手捧着顾凌曦的脸颊,一脸柔情:
“老婆,晚上我要给你烧鱼。”
顾凌曦胃里突然一阵不适。
其他几人都用手捏住鼻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后连退了几步。
夏澜朔把鱼篓里的鱼放进厨房的水池里,用洗手液仔细的洗了手才出来。
“他钓了两条鱼。”迎上各种怀疑的目光,夏澜朔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下鱼的大小。
贝朗捂着嘴笑,赫扬看冯天羽的眼神充满鄙夷,翎只是拿眼角瞥了一眼。
“鱼再小也是鱼。”冯天羽往顾凌曦怀里蹭着,沮丧的说:“老婆,其实我还钓上来一条大的,只是在起竿子的时候,我怎么也不能从鱼钩上把鱼弄下来,最后我把竿子放水里,鱼跑了。”
又撒娇!赫扬跟夏澜朔纷纷闭了闭眼,他们都知道顾凌曦吃这一套,眼睁睁看着冯天羽朝他们投过来得意挑衅的笑而无能为力,肺腑都在喷火,他们就是没办法像冯天羽一样随时拉下脸皮,所谓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顾凌曦嘴角抽抽,他算是知道冯天羽身上的鱼鳞和鱼腥味是怎么回事了。
“这次试试清蒸怎么样?水煮也可以,你等着,我去房里拿菜谱,老婆,我突然想起来吴妈好像今天上午请假回家了,怎么办,我不会杀鱼...”冯天羽往楼上跑,嘴里还念念有词,忽然皱起眉头停下脚步。
一回头,冯天羽整个人都凌乱了,人呢?
冯天羽望着空荡荡的大厅,额头青筋突突的跳,快速跑下楼,冲外面咆哮:“你们这是在打击我的积极性!”
门外赫扬不耐烦的声音响起:“顾凌曦,我看冯天羽不会去了。”
冯天羽踮着脚尖悄悄的躲在门后面,竖起耳朵偷偷的听着。
“曦,这次去的地方应该有不少媒体,他一去,肯定会吸引无数的镜头。”这次说话的是夏澜朔。
去哪?冯天羽皱起眉头,他怎么不知道这一出?敢情他在这个家彻底被无视了?一想到这,他心头就酸酸的,老婆果然没以前重视他了,尤其是结婚之后,他们做爱的时间也没以前久了!一星期就两天,才两天!剩下的五天他都在吃醋,喝醋,酿醋!
贝朗装作无意的仰着脖子扫了一眼门缝里那个黑影,抱着顾凌曦的胳膊撒娇道:“哥,我肚子好饿噢,冯天羽到现在都没出来,肯定不去了。”
“还不过来?”顾凌曦勾起唇角,朝门口方向招了招手。
“来了,来了,老婆,等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婚礼不想写鸟,因为这个梗太多文里都有,写出来都差不多呢,
嘤嘤嘤,好吧,窝承认纯粹素窝自己懒~
不晓得有多少虫子,捉了阔以告诉窝,窝会杀回来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