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激动地望着纪云舟,心中一阵感动,太好了,自己终于离开了楚言那个恶魔了。
她能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勉强笑了笑,说:“老公,我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会被那个恶魔关一辈子的……”
纪云舟紧紧抱着她,安慰道:“不会的。我和宝宝们都不会放弃你的。自从你给我发了“青川机场”四个字后,我就知道,你被人给掉包了。宝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好你。”
江清月摇摇头:“老公,这不能怪你,都是那个恶魔,他竟然拿人体做试验。他研制的那些毒剂,全部都用于控制那些大家族大企业。”
纪云舟点点头,恍然大悟:“难怪他们藏得那么深,原来是有那些人为他们遮掩。”
伯渠难过地说:“没想到楚言这个畜生,竟然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外面很少回来,我以为他是个挺好的孩子,没想到他……唉!都怪为师老眼昏花,看错了人啊!”
纪云舟朝伯渠说道:“师父,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这不能怪您。都说画皮画虎难画骨,这认识一个人的外在容易,了解他的内心却很难。楚言在您的面前恭恭敬敬,谁又能想到他背地里干的那些腌臜事?”
江清月也附和道:“是啊!师父,撇开那个恶魔不提,您还有二师兄三师兄和我呢!以后我和云舟一定会好好地孝敬您的。”
伯渠这才面露喜色地说:“不错,以后我就靠月月了。对了,你才刚醒,身子可还吃得消?要不要躺下再休息一会儿?”
江清月笑着说:“我好多了,只是还有些无力而已,谢谢师父,能够再次看到您老人家,我真的是太开心了。”
伯渠也乐呵呵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江清月朝四周看看,对纪云舟说:“老公,宝宝们呢?”
“别担心,宝宝们都很好。多亏了三宝,她研制出了解毒剂,救了你。”纪云舟连忙安慰道。
江清月听了,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她拉住纪云舟的手,说:“谢谢你,云舟......还有三宝,她怎么样了?”
“三宝她只是太累了,睡着了。医生说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就行。”纪云舟安慰道。
江清月松了口气,她看着纪云舟,深情地说:“以后我们一家人一定要好好的......”
伯渠被他们感染了,忍不住地老泪纵横。差一点,差一点就失去江清月了。
若是没有幽澜神草,可能江清月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江清月连忙安慰道:“师父,您别这样,我这不是好好地在这里吗?”
纪云舟这才想起来询问江清月:“宝贝,楚言把你掉包后,你就一直住在那个别墅里吗?”
江清月点点头,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楚言,把我给麻醉后从手术室里带走。带到那栋别墅后,后他居然想利用催眠,让我忘掉之前的一切。”
纪云舟心疼地将江清月紧紧搂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她的发顶,声音哽咽地自责道:“宝贝,对不起,都怪我!怪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罪,我真该死!”
江清月紧紧地回抱着他,将头偎依在他的胸前,声音闷闷地说:“老公,不能怪你,怪只怪楚言那个变态。”
伯渠坐到仍然在熟睡的三宝床边,对江清月说:“月月,你告诉为师,那个畜生都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江清月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得知楚言要给我催眠,就偷偷地扯下礼服上的钻石胸针,掰断了针头,紧紧地握着手心里。暗暗利用疼痛的刺激让自己清醒。同时假装被他催眠成功了。”
纪云舟心疼地将江清月的双手合在自己的大手掌心里,不停地亲吻着。
江清月继续说:“我表面上装得乖巧听话,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怀疑我。所以我才有机会偷到那个保姆的手机,给老公你发信息。”
纪云舟的心一阵阵地揪痛。都怪自己把个冒牌货当成江清月,还一直呵护着那个冒牌货。而自己的宝贝却在楚言那个畜生手里默默受苦。
“对不起!宝贝,我真的该死。让你受苦了。”纪云舟的两眼泛红,他不敢想象,当时江清月给自己偷偷发信息时是多么的惊心动魄。稍一不慎被发觉等待她的就可能是狂风暴雨。
“第二次偷拿那个保姆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没想到被楚言的保镖发现了,幸好我机灵,偷偷地跳转到游戏界面,那个人才没有发觉。”
纪云舟和伯渠两个认真地听着,两个人的心里都对楚言恨之入骨。
“直到我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给你发信息,我发现楚言的书房里有一间密室。于是我偷偷跟着楚言进去了那个地下室,才发现那里居然是一间医学研究室。
那个代替我的替身的整容手术,就是在那间地下研究室里做的。”
江清月苦笑着说:“不得不说,这楚言的整容术是挺高的。”
“宝贝,你知道那个替身是谁吗?”
江清月摇摇头,那天被推进手术室,只感到浑身疼痛不已。毕竟撞车了,自己被撞得整个头嗡嗡作响,浑身都疼。
楚言第一时间来到自己的身边,他握着自己的手,安慰地说:“师妹,不要紧张,师兄马上就给你做手术。”
江清月一看是楚言,顿时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楚言的医术,江清月的知道的,所以有楚言在,江清月感觉自己身边有了主心骨。
哪怕纪云舟不在自己身边,有大师兄在,自己一样不害怕。
谁知道楚言直接给着注射了全麻,和镇定剂。
然后迷迷糊糊之间,江清月就听见楚言的声音:“快点和她调换衣服。还有她身上的所有首饰,你统统都要拿走。”
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她再回到纪云舟身边了。从今天开始,纪云舟就是我的了。”
江清月心里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但是自己此刻连动都动不了,只能任由一个女人把自己身上的礼服给扒掉了。
就连脖子上那为了配身上的晚礼服而特意挑选的钻石项链,和手指上戴着的婚戒,也被那个女人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