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开始”
典剑点燃军营大喊
“杀了林云!”
一声一声的喊!响声震片天。
“殿下,机会来了!”余烨道
“好,大家伙,随本宫出去抓拿林云,抓到林云者,赏金千两!晋升两级!”
贺贾留下一万人看守城池,其他人冲锋上阵。
贺贾策马疾驰,怒吼声在林间回荡,如狂风骤雨般冲击着寂静的营地。待他率众突入,眼前景象却令他心头一凛——空荡荡的营寨,只有风穿过残破的旗帜,发出呜咽之声。营火已熄,只余几缕青烟袅袅升起,与暮色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战士们面面相觑,愕然之中透着不安。贺贾紧握长枪,目光如炬,扫视四周,试图从每一寸土地中寻出敌人的蛛丝马迹。夜色渐浓,四周的静谧仿佛暗藏着无尽的杀机,让人不寒而栗。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场空营的陷阱,更是智与勇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每一声细微的响动都被无限放大,如同战场上的幽灵在低语。贺贾的耳畔,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战马不安的鼻息,还隐约捕捉到远处林间传来的细碎脚步,时隐时现,如同夜行者轻盈的步伐,在黑暗中编织着一张致命的网。他猛然勒紧缰绳,战马前蹄腾空,发出阵阵嘶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宁静。
贺贾的眼神更加锐利,他抬手示意队伍停下,自己则悄然下马,轻手轻脚地靠近一处看似寻常却暗藏玄机的营帐废墟。月光稀薄,勉强照亮了他坚毅的脸庞和手中寒光闪闪的长枪。他屏住呼吸,耳朵紧贴着地面,试图捕捉那几乎不可闻的动静。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带动起几片枯叶,却也在同时,一缕不易察觉的微弱金属碰撞声,悄然响起,在这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贺贾心中一凛,瞬间做出了判断,猛地一跃而出,长枪如龙,直刺向那声音的源头。
长枪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直逼那金属碰撞声传来的隐蔽角落。月光下,一道人影闪动,企图在枪尖触及前遁入更深的黑暗中。但贺贾岂会给他机会,身形如影随形,枪势不减反增,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流星,誓要穿透一切虚妄。那人影被迫显形,仓促间举起兵刃格挡,两兵相交,火花四溅,映照在两人紧绷的面容上,更添几分决绝。四周的空气仿佛被这一击撕裂,短暂的交锋后,双方各自借力后撤,重新评估着彼此的实力与布局。贺贾稳立地面,长枪斜指,眼神冷冽,而那人影则隐于暗处,只余一抹冷笑,在夜色中缓缓消散,预示着更激烈的交锋即将来临。
夜色愈加深沉,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四周陷入了一片混沌的黑暗。贺贾的双眼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穿透黑暗,锁定着每一个可能的威胁。他缓缓移动步伐,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重,仿佛连大地都在回应他的决心。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连风都似乎屏住了呼吸。
突然,一阵急促而密集的箭雨划破长空,自四面八方涌来,如同骤雨般密集而致命。贺贾身形一展,如同猎豹般灵活,长枪舞动,化作一道道银色光幕,将飞来的箭矢一一击落,金属碰撞声清脆而密集,在这寂静的夜里更显惊心动魄。他身周的空间仿佛被他的气势所扭曲,每一击都蕴含着千钧之力,让人不敢直视。
贺贾的吼声如同雷鸣,在箭雨中炸响,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颤抖。他深知已落入敌方精心布置的陷阱,但眼神中却不见丝毫慌乱,只有更加坚定的战意。快撤,中计了!他的声音穿透箭雨,回荡在每一个战士的耳畔,成为他们心中唯一的指引。
然而,回应他的不是撤退的脚步声,而是林云更加猖狂的挑衅:“你是跑不掉的,陷阵军,进攻!”随着这冷酷的命令,黑暗中仿佛有无数阴影蠢蠢欲动,紧接着,一个个精锐的陷阵军士兵如同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涌现,他们身披重甲,手持利刃,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步都踏出了山崩地裂的气势。
李飞立于高岗之上,周身环绕着凛冽的战意,他目光如炬,穿透浓重的夜色,直视着下方混战的战场。随着一声震天响的“神箭营,放箭!”令下,霎时间,天空仿佛被无数道银色闪电撕裂,一排排密集的箭矢犹如乌云压顶,带着死亡的气息呼啸而下。
箭雨密集而精准,每一支箭矢都像是被赋予了灵魂,精准无误地射向敌阵中的南延士兵。月光下,箭矢划过夜空,留下一道道璀璨的轨迹,最终化作死神的镰刀,深深嵌入敌人的盔甲与血肉之中。惨叫声、兵器的落地声交织在一起,南延士兵的阵型瞬间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倒下的身影如同多米诺骨牌般一个接一个,空气中弥漫起浓厚的血腥与绝望。
贺贾怒吼着,长枪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击都伴随着破风的呼啸,与围上来的陷阵营士兵短兵相接。他身形暴起,如同猛虎下山,长枪猛然刺穿一名大夏士兵的胸膛,随即借力一跃,避开另一侧的利刃,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汗水混杂着血珠顺着他坚毅的脸庞滑落,滴落在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瞬间被蒸发。
四周火光冲天,照亮了这片混乱的战场,映照着双方士兵狰狞的面容和绝望的眼神。贺贾的双眼仿佛能穿透黑暗,锁定每一个企图靠近的大夏士兵。他猛地转身,长枪横扫,带起一股狂风,将周围的士兵击退数步,但随即又有更多的陷阵军士兵填补上来,如同潮水般涌动不息。
夜色中,火光映照下,秃吾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怒吼着,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手中沉重的砍刀如同战神之斧,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呼啸的风声,誓死扞卫着身后的退路。典剑,大夏军中的猛将,身披乌金甲,手持关刀,冷峻的面容在火光下更显威严,他策马而来,刀锋直指秃吾,气势如虹。
“殿下快走,末将来掩护!”秃吾的声音响彻战场,字字铿锵,他猛地一提缰绳,战马咆哮着冲向典剑,两匹马在火光中交错而过,砍刀与长剑瞬间碰撞,迸发出刺眼的火花,震得两人手臂发麻。
秃吾的吼声戛然而止,在那一瞬间,典剑的关刀如同游龙出海,借着战马交错时那股不可阻挡的冲击力,猛然劈下。月光与火光交织,映照在那寒光闪闪的刀刃上,仿佛预示着死亡的降临。秃吾的砍刀虽奋力抵挡,但终究抵不过典剑势大力沉的一击,只听“咔嚓”一声,砍刀竟被一斩为二,碎片四溅。
秃吾的身体随着战马的惯性向前扑去,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不屈,但生命之火已迅速黯淡。典剑的关刀并未因此停留,余势未减,带着呼啸的风声,自秃吾的肩胛骨处划过,直至嵌入地面,扬起一片尘土。秃吾的身躯重重跌落,尘土飞扬中,他的身影渐渐模糊,只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在战场上显得格外刺眼。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战士们的呼吸都变得沉重,目睹这一幕的每一个人,心中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壮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