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大夏大皇子!》 第1章 穿越了... 大夏国,八年春。 “头好痛...”林云在床上醒来。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在拼命融合在自己的脑子里面,林云头痛欲裂,又昏了过去。 半个时辰之后... “这是哪儿?” 林云挣扎着坐起身,眼前的景象如画卷般缓缓展开:雕花木窗半掩,一缕柔和的阳光穿透轻纱,洒在雕花大床上,尘埃在光柱中轻舞。墙壁上挂着几幅淡雅的山水画,墨色深浅间,仿佛能听见山间溪流潺潺,鸟鸣声声。案几上,青瓷墨盅静放,一旁是展开的宣纸,笔架上挂着几支狼毫,似乎正等待着主人的灵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书卷气,让人心神宁静。林云环顾四周,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这里到底是哪儿? “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紧接着一把清纯甜美的声音传了过来“大殿下,你终于醒过来了” 什么鬼?大殿下又是什么鬼?她是在跟我说话吗?这个姑娘不会是精神病吧? 待女子走近,一阵淡淡的女子香味钻进林云的鼻子里面,林云不由得细细打量着这个女子。 女子身着一袭淡雅的青衫古装,衣袂随风轻轻摇曳,仿佛自画中走出的仙子。她发髻高挽,几缕碎发轻柔地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增添了几分不染尘埃的清纯。眼波流转间,闪烁着晨露般清澈而温柔的光芒,朱唇不点而红,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足以让周遭万物都黯然失色。 “你是谁?我又是谁?这里是哪?你为什么叫我大殿下”林云一连几个问题。 “回大殿下,奴婢名叫初曼”那个女子愣了一下,然后回答林云的问题。 这个是一个处于宋朝的平行世界,大夏国,建国60多年,目前当今圣上叫林权,他是大皇子,也叫做林云,母后为当今的张皇后,其中林云为嫡子,所以林云极度纨绔,不学无术,简直就是废物一个,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大夏国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太子。 而且大夏国位于中原地区,朝堂之上重文抑武,所以经常遭到四周的国家抢夺,5年前与北原在大梁关激战,结果惨败,战死一批良将,战死20多万士卒,被逼割让大梁、丰都、大固、边城四座城池于北原,这是林权的心病。而且就在两个月之前,大夏最后的防线----燕门关,也丢了!! 林云听着初曼缓缓道来,花了整整半刻钟才能接受一个事实。 我他妈的穿越了!!! 卧槽!!林云赶紧掀开裤子看了一下... 幸亏东西还在...不过好像有点不太强壮的样子...林云默默叹了口气.. 突然心里一阵兴奋,突然想起前世看到许多穿越小说,突然站起来大喊“系统系统,给老子来10把ak,来5辆坦克,老子要荡平这个世界!” ..... 无事发生,一阵尴尬... 初曼看着林云都惊呆了!“殿下请你不要吓奴婢啊...你可是头部受伤昏迷了三天三夜的” 卧槽!!不公平啊!!为啥别的穿越者都会有系统啊戒指超能力什么的,为啥我没有!!而且我附身的还是一个废物!!!林云想哭。 “你叫初曼是吗?”林云赶紧转移话题掩饰尴尬“那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回殿下,在一年前的冬天,奴婢爹急病死了,奴婢无依无靠,只能卖身青楼,幸亏遇到殿下,殿下将奴婢从青楼中赎了出来,殿下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只能发誓要好好追随殿下一辈子。”初曼道 “那为什么我会昏迷这么久?” “殿下是因为奴婢的事情而昏迷的”初曼跪在林云面前,低下头不敢抬起来“奴婢前两天跟殿子外出时被几个流氓调戏,殿下一气之下为奴婢出头,结果被一个流氓用棍子重击头部,昏迷了三天三夜” 难怪头那么痛... “对了,你刚才说上两个月丢了座城池到底是什么情况?”林云摸了摸自己的头,嘶...确实好痛“谁弄丢的?要追究责任才行” “殿下...这个...丢城的原因是因为殿下您中了北原公主的美人计,陛下生气罚了你庭仗20下...罚你禁足半年,所以前几天殿下待着奴婢偷偷溜了出去,然后就出事了”这时候楚曼感觉到面前的林云跟之前有点不同。 ....看来这个宿主真是个废物啊... “殿下,你刚刚醒来,多加休息吧,奴婢为您整理床铺”初曼上前扶起林云,突然,林云注意到初曼白皙的手臂上有几道发紫的伤痕,在白皙的肌肤之下是那么的刺眼,“你手臂的伤是怎么弄得?”林云拉起初曼的手。 初曼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躲闪。她轻轻拉下衣袖,试图遮掩那些伤痕。 “这个是奴婢不小心摔伤的”初曼跪下低着头道。 “告诉我实话!!”林云命令道。 “奴婢请求殿下不要再问了”初曼眼眶充满着泪水。 “乖,跟我说实话,我会替你做主的”林云道。 “回殿下,前两天因为你昏迷的事,受到敬事房的总管的责罚,曹公公抽了奴婢10鞭子,脊仗3下”初曼眼泪夺眶而出“如果殿下您还不醒过来的话,奴婢就会被发配边疆充当..” 初曼低着头,声音越来越低...眼泪一滴滴地滴在地上。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痕”林云道 “请殿下不要再追究了”初曼往后面走去 林云一把拉住初曼,缓缓拉开那件遮掩伤痕的青衫。随着青衫落地,露出她瘦削却遍布伤痕的身躯。那些鞭痕,在光线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宛如一条条扭曲的蛇,紧紧缠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触目惊心 初曼紧咬下唇,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既有痛楚也有不解,更多的是对林云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愕然。 她试图挣扎,但身体却因疼痛与虚弱而颤抖不已。林云的手也在颤抖,但更多的是愤怒与无奈,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些伤痕,仿佛是在触碰自己心中最深的痛楚。空气仿佛凝固。 自己犯的错为什么要别人来承担? “为什么不叫医生?”林云强压的怒气。 “奴婢又有什么资格叫御医呢”初曼幽幽的说。 林云终于忍不住了,冲着外面的护卫怒吼“去,把御医给老子喊过来” 一名身着华丽太监服饰的老者匆匆而来,面容严峻,尖细的嗓音划破了这份宁静:“回禀殿下,初曼只是一名婢女,身份卑微,岂敢劳烦御医金贵之躯?下人们的生死,自有命数,何须殿下挂怀。”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云的怒火,林云猛然转身,目光如炬,穿透轻纱般的薄雾,直射向那蜷缩在角落、遍体鳞伤的初曼。她原本柔弱的身影此刻在他眼中显得异常单薄,令人心疼不已。他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胸中怒火如同被狂风卷起的烈焰,熊熊燃烧。四周的宁静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愤怒撕裂,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压抑到极点的张力。 林云一步步逼近太监,每一步都踏得坚定而沉重,仿佛要将地面踩出裂痕。他的眼神中既有不可遏制的愤怒,也有对初曼深深的心疼与自责。初曼抬头,泪光在眼眶中闪烁,那双清澈如晨露的眼眸此刻满是惊恐与无助。直到看见林云像抓小鸡一样拎起太监的衣服。 “殿下不要冲动做傻事!”初曼吓得花容失色,她连忙冲上前去,紧紧地拉住林云的衣袖,满脸惊恐地说道:“殿下,请您冷静下来,不要因为奴婢而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情啊!”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泪花。 林云松开手,将那名太监扔到了地上。太监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蜷缩着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他似乎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和能力。 林云转过身来,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惊慌失措的女子。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担忧,让人心生怜悯。林云的心中涌起一阵刺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他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初曼的脸庞,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生怕弄疼了她。初曼的眼睛微微颤动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努力不让它们落下。 林云凝视着初曼的眼睛,眼中闪烁着真挚的光芒。他温柔地说道:“初曼,你值得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让人感到温暖和安心。 他的语气坚定而又深情,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一句话里。他想要告诉初曼,她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她的存在让他的世界变得完整。初曼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似乎感受到了林云的真情实意,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滚去汇报给敬事房的总管,我誓要帮初曼讨回公道!” 第2章 今晚只能靠自己了 初曼突然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林云被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抱住她。看着怀中紧闭双眼的女子,他心急如焚,连忙将她抱到床上躺下。然后一边派人去找太医,一边焦急地守在床边。他的心里充满了担忧和自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 不一会儿,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御医便匆匆而来,一进门便看到了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初曼和一旁焦急的林云。御医皱起眉头,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这不是一个婢女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阵仗请自己来诊治呢?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毕竟治病救人是他的职责所在。于是,他快步走到床边,仔细地观察着初曼的症状。 “经臣诊治,姑娘无大碍,只是因为缺少休息和受惊过度引起的”太医一边收拾好东西一边说“大殿下,你有所不知,在你昏迷的这几天,她可是一直不眠不休的守着殿下您足足三天三夜” 太医看到林云心急如焚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笑,心里暗暗鄙视着“这个纨绔废物在装什么呢?当初如果不是他的所作所为这个女子应该也不会躺在这里,这个废物或许馋别人的身子罢了” “殿下,这里是几付药,麻烦殿下煮开之后让姑娘服用”太医又看了一眼初曼,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姑娘真是不幸” 林云叫来其他下人,交待好让他们煎药,又回到床前看着初曼,心里叹息着。 上辈子父母在战争中牺牲,他自己一个孤零零的长大,机缘巧合下来到这个世界,却又有人因为他而收到伤害。林云也从其他宫女得知,就是因为帮初曼赎了出来的这个无心之举,其实说白了就是前身馋初曼的身子而已,而初曼不知道这个原因,发誓要誓死跟随林云一辈子。 而且还丢城池,看来这个前身真的是废物啊... 林云很无奈。 半个时辰的沉睡仿佛一场悠长的梦,初曼缓缓睁开眼,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林云依旧坐在那里,身影被晨光拉长,与周遭的古朴景致融为一体,他的眼神深邃而柔和,仿佛能洞察人心最细微的波动。初曼的心猛地一紧,如同被晨风中的细丝轻轻缠绕,她慌忙撑起身子,却因长时间的静卧而四肢酸软,动作间带着几分不协调的慌乱。 青衫轻扬,如同湖面上被微风拂过的荷叶,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她踉跄着下床,衣摆轻扫过地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在这宁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未等站稳,她已条件反射般屈膝跪下,膝盖触地的瞬间,一阵轻微的疼痛伴随着心中的惶恐蔓延开来。初曼的头深深埋下,声音细若蚊蚋:“奴婢该死,让殿下久等了,请殿下责罚。”她的声音里满是自责与惶恐,额前的碎发随风轻轻摇曳,遮住了那双因紧张而微颤的眼眸,却遮不住那份从心底涌出的卑微与敬畏。 林云微微皱眉,语气坚定地说道:“站起来!去坐着。”他伸手扶起初曼,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我不喜欢看别人动不动就下跪,也不喜欢听到‘奴婢’、‘奴才’这些字眼。我们都是平等的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宣告着自己的立场。 “奴婢不敢...”初曼又再次跪下,眼神里充满着疑惑跟恐惧。初曼好像意识到,面前这个殿下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站起来坐下”林云命令道。 初曼只得顺从地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不知道林云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她偷偷观察着林云的表情,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些答案。 林云看着初曼坐好后,才缓缓开口道:“以后不要再用那些称呼了,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的距离。”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让初曼感到一阵温暖。她点点头,表示明白。虽然她还有些不习惯,但她知道这是林云对她的尊重和关心。 林云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把我当成一个朋友,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不要总是低着头,要学会自信地面对生活。”他轻轻地拍了拍初曼的肩膀,给她鼓励和支持。 初曼感激地看着林云,眼中闪烁着泪花。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得到这样的待遇。 这时,一名丫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林云看到药已经煎好了,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下。他拿起勺子,轻轻地搅拌着药汤,然后舀起一勺送到初曼嘴边。 来,张嘴喝药吧。 林云温柔地说 “奴...”初曼看见林云在瞪着她,吓得连忙闭上嘴巴,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她低下头,不敢再看林云一眼,轻声说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不行! 林云坚决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说,让我来喂你。 林云轻轻舀起一勺温热的药汁,那药香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甘甜,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开了温柔的氛围。他小心翼翼地将勺子递到初曼唇边,眼神里满是温柔与不容拒绝的坚定。初曼的睫毛微微颤抖,脸颊上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她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口,让那勺药缓缓流入喉间。林云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是在完成一件极为神圣的事。 喂完最后一勺药,林云轻手轻脚地将药碗放在一旁,随即转身,温暖的手掌轻轻环住初曼的腰肢,将她缓缓扶起,动作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呵护与力量。初曼的眼眸中闪烁着感激与依赖,她轻轻依偎在林云的臂弯里,两人一同迈向床边。 林云轻柔地将初曼安置在床上,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仿佛生怕弄疼了她。他轻轻拉过被子,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在月光柔和的照耀下,林云的眼神变得格外温柔,他俯身靠近初曼,低语道:“有人跟你说过你很漂亮吗?” “谢殿下”初曼缓缓的说“自从我爹爹走后就再也没有人对奴婢这么好了” “安心休息,明天我绝对会为你讨回公道!” 林云快步离开这里,不是林云想走,而是不得不走。 古代的衣服太薄了,今天这样亲密的肌肤接触还好,最要命的是初曼初曼身上那淡雅而独特的体香一个劲的往林云的鼻子里钻,撩拨得他心湖涟漪四起。太他妈的诱惑了,妈的,身体某个部位早就斗志昂扬了!柳下惠也受不了啊,难道古代的女子都如此美丽吗? 好了,装什么X呢?装过头了吧,林云无奈一笑,看来今晚只能靠自己了... 第3章 讨回公道! 第二天。 林云拉着初曼去到敬事房门前。 “殿下,不如还是算了吧”初曼还是有点害怕 “我只是一个婢女,殿下没必要为了我跟他们过不去的,而且传了出去,会损害殿下的声誉的” 林云拉着初曼的手,“我的声誉本来就臭了,还怕什么,哈哈哈!”说完就大步进入敬事房。 “来者何人?居然敢闯进敬事房?”林云刚刚走进敬事房,一个太监拦住林云两人。 “我是林云”林云报出自己的名字。 “原来是大殿下,见过大殿下”小太监轻蔑的看了林云一眼“大殿下这里不是教坊司,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回吧” 看来前身的废物程度连小小的太监都看不起。 “把你们管事的给老子叫出来!”林云提高声音喊道。 “大殿下请回”小太监依然在阻拦。 林云的脸色骤变,眼神中闪过一抹凌厉,他猛地跨前一步,逼近那小太监,气势逼人。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我再说一遍,立刻把你们管事的叫来。若是不从,后果自负。” 洪亮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着。 不一会,一个穿着锦袍的太监走了出来。 “下官敬事房总管曹培,参见大殿下。不知道大殿下强闯敬事房所为何事。” 初曼看到曹培,身躯明显一颤,恐惧瞬间传播全身。 林云明显感到初曼的害怕,用力握紧初曼的手“不要害怕,今天我誓要帮你讨个公道!” “你们是谁敢动用私刑?居然下那么重的手?” “回禀殿下,敬事房从来都是按规矩办事。”曹培的声音平静而沉稳,他指着那份卷轴说道,“殿下,按照宫中规矩,因宫女疏忽而导致道皇族受伤的,罚鞭刑二十下,背脊五下。奴才念在初曼对殿下忠心耿耿的前提下,才酌情减半施行。” “这个就是你们的规矩?”林云怒不可遏,一脚踹倒曹培。 “大殿下请注意分寸!”曹培起身拍拍自己的衣裳“这里是敬事房,归右相王义所管,殿下请好自为之自行离去,下官可以当殿下重来没来过这里” 王义,当朝右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极人臣,权倾朝野,王贵妃的亲哥哥,二皇子林风跟三皇子林雷的舅父!由于林云过于废物,林权为了巩固江山,有意另立王贵妃为皇后。 “如果我说不呢”林云轻蔑的笑了 “请大殿下自重!!” “马上向初曼道歉!!”林云再次踢倒曹培。 “那就得罪了,大殿下!”曹培脸色一寒“来人,给本公公抓住他们!!” 撕拉撕拉,周围一片抽刀的声音,瞬间三十多个太监围了上来。 “大殿下,下官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请你马上离开这里!!”曹培再次叫道。 “我也最后说一次,马上向初曼道歉!!”林云动了,一脚踢倒面前的太监。 “动手!” 林云身形一动,如同猎豹出鞘,脚下一踏,地面微震,一名太监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量掀翻在地,手中的刀也脱手而出,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仿佛冬日寒冰,扫视着周围蠢蠢欲动的太监们。空气仿佛凝固,只听得见众人急促的呼吸和兵器相互碰撞的细碎声响。 “道歉,或者,你们将面对我的怒火。”林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他缓缓向前迈出一步,每一步都伴随着一股无形的威压,让围上来的太监们不由自主地后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犹豫。 林云紧握手中寒光凛冽的刀,护在初曼身前,他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更显挺拔。每一个冲上来的太监都仿佛成了他眼中的慢动作,他身形灵活,如同游龙戏水,每一次挥刀都精准无比,刀刃划过空气,留下一道道银色的轨迹,伴随着清脆的破风声。 宿主的身体过于羸弱,林云打着打着越来越吃力,身体已经中了几刀,护着初曼大口大口的喘气。 有个太监趁机向林云的背上猛砸一棍,初曼看见了,毫不犹豫的上前帮林云挡住这棍“殿下小心,啊...”一阵痛呼。 “初曼!!!”林云分了一下神,就被围攻上来的太监轮番攻击,终于因林云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殿下...”初曼抱住林云,向曹培跪下。 “曹公公,奴婢知错了,求您放过殿下一马,奴婢甘愿受罚”初曼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罢了,带下去吧。”曹培挥挥手,几个太监上前把初曼带走了。 “殿下,保重......”初曼被拖走时,回头望着林云,眼里充满了悲伤和无奈。 林云眼睁睁地看着初曼被带走,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咬着牙,试图爬起来,但身体的伤势让他无能为力。 “真是个废物。”曹培走到林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林云瞪着曹培,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不过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曹培冷笑道,“这次就算了,以后别再惹事。不然,下次可没这么简单了。” 说完,曹培转身离去,留下林云在原地喘息着。 看着初曼被越拖越远,“初曼..初曼..对不起,我害了你”林云痛哭流涕。 突然好像有股力量传遍全身,林云猛地站起,上一世特种兵的力量终于回来了! “曹培,你们这些狗杂碎放开初曼”林云提起刀猛冲过来。 曹培转过身来,看见浑身是血的林云冲了上来 “既然你想死,下官奉陪到底!!” “??..”两把刀砍在一起,火花四溅。 “好强的力道”曹培暗暗想,整条手臂被震得发麻。发生了什么? 林云眼中燃烧着不灭的怒火,每一次挥刀都带着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刀光如电,划破空气,留下一道道刺眼的银色轨迹。他的动作迅猛而精准,每一击都直逼曹培的要害,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化作锋利的刀刃,撕裂眼前的阻碍。汗水混杂着血水顺着他坚毅的脸庞滑落,滴落在地板上,瞬间被吞噬,只留下深邃的印记。 曹培见状,也不甘示弱,他迅速调整姿态,双脚生根,双手持刀,犹如铜墙铁壁,竭力抵挡着林云的猛烈攻势。两把刀在空中激烈碰撞,每一次接触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火花四溅,照亮了整个阴暗的宫殿一角。周围的太监们被这股力量震慑,纷纷后退,惊恐地注视着这场生死较量,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和紧张至极的氛围。曹培心中暗惊,林云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每一次对碰都让他手臂颤抖,几乎握不住手中的兵刃。 “??”曹培的刀被直接砍断! “你不能杀我...我可是” 嘶的一声,没等曹培说完,林云一刀捅穿他的身体,然后走上去问 “刚才你们谁把狗爪子放初曼身上的?” “饶命啊殿下,殿下饶命啊”所有太监扔掉刀跪下投降。 “再问一次刚才是谁狗爪子放初曼身上的!!” “是我..”一个太监颤颤巍巍的走出来 唰... 人头落地!! “你下去地狱跟阎王解释吧!!” 第4章 我喜欢你 夜幕降临。 余国公府。 “听说林云早上为了给一个婢女讨说法大闹敬事房杀了三十个太监,这下彻底得罪王义了,这又是何必呢?本来皇上就一直想废掉这个大皇子,现在撞枪口上了”余烈喝了一口酒。 余国公余烈,林权起义的时候就一直跟随到现在,林权登基为王时与镇国公安南.余国公余烈结拜为异姓兄弟。 “不就是呀,想不通那个孩子是怎么想的,不过那个孩子最看重义气,我还是挺喜欢他的”林雨露道“林云本性不坏,就是皇兄太宠爱他了,烨儿,明天随我进宫去探下皇兄口风,看看能不能保住这个孩子的姓名” 余夫人林雨露,当今圣上林权的亲妹妹。 “知道了,娘,等下我去看望一下呆子”余烨也是一阵叹息。 余烨,余烈的儿子,皇城禁军统领,林云的发小,结拜兄弟,余烨长林云两个月,所以林云为小弟。 夏云宫.. 初曼由于过度惊吓而瑟瑟发抖,林云身中六刀,浑身是血,初曼颤抖着双手帮林云包扎着伤口,一不小心碰到伤口,林云痛得嘶牙咧嘴的。 “奴婢该死...”初曼赶紧跪下。 “你干嘛呢?不是说好的不叫奴婢吗?赶紧起来”林云赶紧道。 “奴婢....求殿下恕罪”初曼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这也难怪,任谁第一次亲眼看见三十多个人被无情屠杀,谁都会恐惧的。 “起来吧,你又没错,恕什么罪呢”林云拉起初曼。 “其实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林云抱住初曼。“今天差点又让你被他们抓走了” “其实殿下没必要为我这样做的”初曼缓缓的说道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林云说道。 初曼感受着林云的拥抱,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谢谢殿下。”初曼低声说道。 林云微微一笑,“以后不要再叫我殿下了,叫我林云就好。” 初曼抬起头,看着林云的眼睛,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好,林......云。” 林云笑了笑,又再次抱紧初曼 “初曼,问你个事”林云有点纠结,不知道该不该问。 “殿下请说”初曼看着林云。 “那个...不知道...你有没有意中人”林云老脸一红,声音越说越小。 “我……”初曼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低下头,摆弄着衣角。 林云心中一酸,难道她真的有意中人? “我不知道。”初曼轻声说道。 林云有些失望,“那你可曾有喜欢的人?” 初曼的脸色更红了,她咬了咬嘴唇,“殿下为何如此问?” 林云挠了挠头,“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别多想。” 初曼抬起头,看着林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愫,“殿下,初曼身份低微,不敢奢求太多。” “初曼,如果...如果...那个...你看,今晚那个太阳真大真圆。” 妈的,好难开口,林云扇了自己一耳光。 “殿下你怎么了”初曼有点懵,大晚上哪来的太阳? 妈的,豁出去了!! “初曼我喜欢你,你愿意嫁给我不?”林云鼓足勇气向初曼表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眼神坚定地望着初曼,期待着她的回应。 初曼听到这句话后,愣住了,她没有想到林云会突然向她表白。她的心跳加速,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殿下不可以的”初曼轻声说道,她低下头,不敢与林云对视。 林云看着初曼的反应,心中一阵失落。但他并没有放弃,继续说道:“为什么不行呢?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初曼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殿下,初曼已是残花败柳了,配不上殿下。” 林云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初曼会这样说自己。他连忙抓住初曼的手,说道:“初曼,你不要这么说自己,我不在乎这些。” 初曼用力挣脱开林云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强忍着泪水,说道:“殿下,您身份尊贵,应该迎娶那些大家闺秀,知书识礼的女子,而不是初曼这种出身低微的女子。初曼能跟随在殿下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 林云看着初曼,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伸手将初曼搂过来,吻了上去。 他紧紧搂着初曼,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怀抱中。初曼的眼眸圆睁,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林云,双颊如火般炽热,她试图用双手推开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林云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终于,在情急与羞愤交织之下,初曼的右手猛地扬起,清脆的耳光声在静谧的空气中炸响,回荡在每个人的心头。 “殿下请你自重...”初曼蹲在一旁悲伤的哭泣起来。 林云愕然在一旁,看着悲伤不已的初曼,心里暗暗怒骂自己“林云啊林云,你真是禽兽” “你难道不喜欢我吗,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要这样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林云不死心再次问道 “对,我喜欢你,从殿下你赎我出来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初曼声嘶力竭地吼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仿佛要将内心深处的情感全部释放出来。 然而,转瞬间,她的语气变得幽幽起来:“殿下,但是我不能喜欢你。我们之间本就有着巨大的差距,无法跨越。您是尊贵的皇子,而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奴婢。皇子与奴婢成婚,这个本来就是一个笑话,这如何能向你父皇交代呢?”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无法改变的命运。 初曼静静地蹲在那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与皇子相差甚远,这份爱情注定是无果的。但心中的爱意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无法遏制。她痛苦地挣扎着,想要挣脱这束缚,但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初曼……”林云心痛地看着她,想要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却又怕惊扰了她。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承载了千钧之力,最终还是轻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轻柔得如同羽毛一般,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到她。 他深知两人身份悬殊,这段感情难以被世俗所接受,但他又无法割舍对初曼的深情。他的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炽热而坚定,似乎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 林云缓缓蹲下身来,与初曼平视,轻声说道:“初曼,我也喜欢你。身份地位并不能阻挡我们的爱情。”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初曼抬起泪眼,看着林云,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希望。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可是,殿下……我们该怎么办?”初曼的声音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林云握住初曼的手,紧紧地握在自己手中,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柔,仿佛在告诉初曼,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会陪伴在她身边。 “别怕,初曼。我会想办法,让我们能够在一起。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会放弃。”林云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以无尽的力量和勇气。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卿绝” 第5章 皇帝上门 第二天。 林云起床之后打了一套太极拳,出了一身汗。 “要抓紧锻炼才行,宿主的这个躯体还是很弱” “殿下你在哪?”寝室里传来初曼的声音。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始终找不到林云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安和失落。她记得昨天晚上与林云共度春宵,难道他就这样离开了吗?想到这里,初曼的眼眶渐渐湿润起来,泪水模糊了视线。 “哎哟!”初曼突然感到一阵刺痛,原来是因为昨晚被破了身子,身体有些不适应,一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来。她痛苦地皱起眉头,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双腿却无力得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 听到初曼的尖叫声,林云心头一紧,他连忙快步跑回房间,关切地扶起初曼。看到初曼苍白的脸色和泪痕满面的样子,他心疼不已:“你怎么啦?是不是受伤了?快让我看看。”说着,他轻轻抬起初曼的下巴,仔细检查她是否有受伤。 “我以为殿下不要我了……”初曼眼中满含泪水,带着无尽的委屈和哀伤,她紧紧抓住林云的手,仿佛害怕他消失不见。 林云温柔地抚摸着初曼的脸庞,轻声安慰道:“傻丫头,别胡思乱想,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只是刚刚出去处理一些事情而已。”他将初曼拥入怀中,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殿下,初曼把身子给了你,可不可以答应奴家一件事?”初曼把头靠在林云的肩膀上,轻声说道。 “什么事?只要我能做到,一定满足你。”林云毫不犹豫地回答。 “殿下以后免不了会有其他女子看上殿下的,如果殿下以后讨厌初曼了,可不可以不要赶初曼走?初曼不求什么名分,只求能一直在殿下身边侍奉着就够了”初曼抬起头,看着林云的眼睛,神情认真而坚定。 林云的心猛地一震,他深深地凝视着初曼,眼中闪烁着感动和爱意。他轻轻捧起初曼的脸颊,温柔地说:“傻丫头,你在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你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而且,我也不会再让其他女人走进我的世界,因为我已经拥有了你。” 林云看着床单上那一抹红色,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知道,这抹红色代表着初曼对他的爱和奉献。他轻轻地握住初曼的手,郑重地说:“初曼,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爱妃,我会好好照顾你,守护你一生一世。” 初曼听了林云的话,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她羞涩地低下头,低声说道:“谢谢殿下。” 林云看着初曼娇羞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轻轻地抚摸着初曼的头发,柔声说:“傻丫头,你还叫我殿下?应该改口叫夫君了。” 初曼的脸红透了耳根,她微微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声若蚊呐地喊了一声:“夫君。” 林云闻言,心情愉悦,他将初曼紧紧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 “来来来,都进来”林云招手喊来所有下人“叫初曼夫人” “奴才(奴婢)参见初曼夫人” 十来个下人齐齐跪下,好多宫女羡慕着初曼。 “都起来都起来,不要跪”初曼赶紧让他们起来。 “谢夫人” “呆子,你这是在干嘛呢?”余烨推开门走了进来“昨晚你去哪里了,你知道你闯了大祸吗?” “昨晚我跟我夫人洞房了?有问题吗?”林云漫不经心道。 “你哪来的夫人??”余烨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是你强闯敬事房要讨公道的那个婢女吗?” “曼儿,出来见一下我大哥”林云还是不屑一顾道“敬事房算什么,王义的丞相府我都敢拆掉!” 初曼缓步出来“奴家初曼,参见余将军”行了一个礼 “弟妹使不得”余烨赶紧扶起初曼。 “曼儿去拿点酒来”林云支走了初曼。 “呆子你太冲动了”余烨叹了一口气“你现在招惹了王义这个派系的人,某些情况下皇上都得听王义的” “总之你记住,等下二殿下跟三殿下会过来找你麻烦,你好自为之吧,我娘今天会进宫,我跟我娘会想办法全服皇上的” “感谢大哥,请大哥受小弟一拜”林云非常感动,余烨真是很讲义气的兄弟。 余烨扶起林云,两人相对而坐。这时,初曼拿来了酒,为二人斟满。 “弟媳真是温婉动人。”余烨看着初曼赞道。 “谢谢余将军夸奖。”初曼微微一笑。 林云端起酒杯,与余烨一饮而尽。 “大哥,这次多亏了你和伯母。小弟铭记在心。” 余烨拍了拍林云的肩膀:“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不过,你以后做事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林云和余烨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是二殿下和三殿下来了。 林风跟林雷走进来,看到林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得牙痒,尤其是看到初曼,惊为天人,夏云宫里有个如此漂亮侍女居然没人知道!! “末将余烨,参见两位殿下”余烨道 “免礼” 余烨上前拍了拍林云的肩膀,意思是要忍着别冲动。 “林云,你可否知罪?”林风上前去拍桌子 “我有何罪我不清楚,但是你们绝对有罪”林云淡淡的说。 林雷跟林风对视一眼。 “我们有何罪?” “直呼皇兄姓名,此乃罪行一,看见皇兄不跪拜,此乃罪行二,企图调戏皇嫂,此乃罪行三,带刀强闯本殿下寝宫,此乃罪行四,你们还敢说无罪?”林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应声而碎。 周围众人心里一惊,大皇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林云,别再嘴硬,本殿下问你...”还没等林雷说完,林云一个耳光甩了过去,“我跟你二哥在此,你居然敢自称本殿下?” 林雷没有任何反应被打了一个耳光,捂着脸怒吼道“你居然敢打我??” “呆子,别冲动”余烨见状赶紧上前去阻止林云。 “大哥你走开,我弟弟不懂事,我要好好教育他”林云推开余烨,准备上去继续干他们。 “夫君别冲动...”初曼尖叫着上去拉住林云。 “你好大胆子,你这个贱婢,没有经过册封你居然敢叫皇子做夫君?”林风指着初曼骂道。 “来人,上去捉拿这个不知谦卑的贱婢押去本...我宫内听候发落!”林风看一眼林云,怕被打耳光,赶紧吞下殿下二字。 谁知道,林云一个闪身,猛地一脚踹倒林风。 “你他妈你敢骂你皇嫂?我说她是我夫人她就是我夫人!” “来人,给我拿下这两个罪人”林雷赶紧下命令。 周围一片拔刀的声音! “我看谁敢动!!”林云怒喝一声! “夫君,不要这样!!”初曼上前哀求着林云 “呆子,你就听你夫人的,冷静下来”余烨看着即将不可收拾的局面,在抓紧时间想办法怎么解决的时候。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叫声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余国公到,余夫人到” 第6章 林云受罚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儿臣林风(林雷)参见父皇,皇后娘娘” “儿臣林云,参见父皇,母后” 林云虽说很讨厌跪,但是这个场合下也只能跟着跪下去。 众人纷纷跪地行礼,迎接圣驾。皇帝进入大厅后,径直走向林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 “林云你好大的威势啊,是不是把朕都不放在眼内?你可知罪?”皇帝开口问道。 “父皇,儿臣不知何罪之有。”林云昂首挺胸地回答道。 “强闯敬事房,为了博宫女一笑从而屠杀三十多个太监,你难道还不知罪吗?”皇帝的语气渐渐严厉起来。 “父皇,那名宫女乃是儿臣的夫人,我们早已私定终身。”林云据理力争。 皇帝微微皱眉,目光犀利地扫向一旁的初曼,带着一丝威严和不满问道:“你就是那个宫女?”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初曼身份的质疑和不满。 初曼低着头,声音轻柔而坚定地回答道:“回陛下,奴婢就是那名宫女。”她的态度恭敬而顺从,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不屈的光芒。 皇帝再次将目光转向林云三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与愤怒。他紧紧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质问他们:“你们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不惜手足相残?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是多么愚蠢和荒谬的行为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谴责和痛心,仿佛对他们的行为感到无比失望。 “启奏陛下,林云他只是...”余烨赶紧跪下想帮林云说情 “这里没你的事,滚开!” 皇帝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大步走到林云面前,抬起脚狠狠地将林云踢倒在地。 你这个孽畜!竟然因为一个低贱的婢女,残忍地杀害了这么多无辜之人!来人,立刻将这头畜生拖下去斩首示众!皇帝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威严。 听到皇帝的命令,周围的士兵们面面相觑,但不敢有丝毫犹豫,他们迅速走上前去,准备执行皇帝的旨意。 这时,皇后心急如焚,她毫不犹豫地扑到皇帝面前,紧紧抱住皇帝的腿,痛哭流涕地求情道:陛下,请您开开恩啊!看在臣妾刚刚失去儿子的份上,求您从轻发落吧!她的泪水如雨般洒落,脸上满是悲痛和哀求。 余烈等人也纷纷跪地求情,他们齐声高呼:请陛下三思!请陛下从轻发落!他们的声音响彻整个宫殿,让人心生怜悯之情。 “陛下且慢,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应该勾引大殿下的”初曼上前去跪在林权面前“奴婢请求殿下饶过殿下一命,奴婢愿意替殿下去死” “你不怕死?”林权问道 “奴婢性命是殿下赎回来的,如果没有殿下奴婢早就死在风尘之地里”初曼泣不成声。“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说得好,来人,把这个贱婢拖下去砍了”林权觉得自己尊严被挑衅了。 “殿下,请好好地活下去...”初曼向林云磕了一个头。 “都别动!!”林云厉声警告道。 “父皇,每个人都是爹娘养的,都是爹娘的心头肉,没有人愿意天生作奴作婢,您应该多去民间走走看看,了解百姓的生活状况。如今大夏四面受敌,外部有很多流民不仅受到外族的欺凌,还要遭受本国人民的欺压。儿臣为何要杀掉那群太监,因为他们滥用私权,导致许多无辜之人丧命。您可曾到过敬事房?那里的人无视王法,经常私自使用酷刑惩罚宫女和太监。您可以向身边的人询问,那些无端被责罚的人,轻则被罚俸禄,重则遭受鞭刑或脊杖之苦。为何我们自己人也要下手如此狠辣?还有,父皇,这里都是大夏国的子民,本应人人平等,为何却总有人要自称奴才,称呼他人为主子?这样的观念实在是荒谬至极!” 听到这些话,周围的宫女和太监们纷纷低下头,默默地流泪。心里敬佩着曾经的废物皇子。 “父皇,初曼为儿臣吃了很多苦,都是因为儿臣的过错导致的,为什么儿臣的过错要一个弱女子去承担?这个不公平,儿臣不才,不能成为您的骄傲,但儿臣也一直在努力成长。儿臣深知每个人都应该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而不是被身份和地位所束缚。因此,儿臣愿意放下皇子的身份,与初曼一同浪迹天涯,去追寻属于我们的幸福。” 说完,林云深深地磕下一个头,额头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皇帝站起身来,看着跪在地上的林云,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都起来吧!” 林云听到这句话,如释重负地站了起来。他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猜测没有错,皇帝似乎并不打算追究这件事情的真相。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皇帝的心思远非如此简单。 皇帝转过头去,看向一旁的李公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和无奈。他知道,林云对那个宫女动了真情,但作为一个帝王,他必须要考虑到宫廷的规矩和秩序。兄弟之间的争斗,以及杀害太监的罪行,都是不能被容忍的。 皇帝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林云,虽然朕知道你对那宫女有真感情,但这并不能掩盖你犯下的过错。丢城关,兄弟手足相争,杀害太监,这些罪名都是不可饶恕的。数罪并罚,你可否有意见?” “儿臣甘愿受罚” “好吧,来人,庭杖五十!” 话音刚落,两名侍卫走了进来,他们手中拿着一根粗壮的庭杖。 小儿科,小爷我可是特种部队毕业的,练过的!硬气功走起! “陛下开恩呐,要罚就罚奴婢吧”初曼赶紧跪了过去。 “娘子没事的”林云向初曼微笑了一下 随着庭仗落下,“扑扑扑..”的声音传来 初曼忍不住了,冲上去挡住庭仗。 “姑娘你还是让开吧,会打死你的” 行刑官同情的劝导初曼,然后停了下来,林权示意继续。 “娘子你走开”林云道 “我不”初曼从来没有如此坚决过。 林云的目光中满是惊愕与心疼,他试图挣脱初曼的怀抱,却感受到她瘦弱的身躯里迸发出的惊人力量。血花在她背后悄然绽放,每一声庭仗的落下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林云的心上。初曼的脸色因疼痛而苍白,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守护着林云。 一声声的闷响。 “6” “7” “8” “9” “10” “好了停下吧,这个女子真不简单!” 林权彻底被初曼折服了。 “余烨,赶紧宣太医” 转身跟张皇后说“晚上带点补品去看望一下这个可怜的孩子吧” 林权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朕早已知道敬事房的总总,但是朕也有朕的无奈啊”林权看着林云叹了口气。 “朕很佩服这个孩子,但是朕不会认同你们所谓的私定终身,初曼不可以成为你的妾,更不可能成为皇妃,因为她的身份问题,希望你能体谅帝王家的无奈” 林云明白林权说的无奈,但是林云向来都不是按照规矩来办事的人。 “臣妾叩谢圣恩”张皇后跪地作揖礼。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四周的宫人皆屏息凝视,无人敢发出一丝声响。林云紧紧回抱住初曼,他的眼眶泛红,声音颤抖:“初曼,你这是何苦……”初曼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情。 晚上,夏云宫。 “殿下,要不不换药了好不好?”初曼疼得冷汗直冒,声音都有些颤抖。尽管太医治疗时已经非常细致,但每次上药还是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初曼的伤口,让她痛苦不堪。 林云靠在一旁,眼神紧紧盯着初曼血肉模糊的伤口,心中满是自责和心疼。 “殿下,下官已经治疗完成。姑娘的伤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需多加休息即可。”太医收拾好药箱,向林云禀报。 “记住,她是我的夫人!”林云严肃地纠正太医的称呼,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是是是,下官明白,下官先行告退。”太医连忙点头应道,然后恭敬地退出房间。 “初曼,你又是何必呢?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挨几棍是小事,可是你……”林云心疼地望着初曼,语气中充满了怜惜。 初曼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她咬紧牙关,努力地想要挤出一丝微笑,但那笑容却显得无比的勉强和苦涩:“殿下……奴婢没事,谢谢殿下关心。” “怎么又自称奴婢了?你这是不打算认我这个夫君了吗?”林云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初曼突然对自己如此客气,仿佛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远了许多。 初曼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不断渗出,她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嗯......” 林云见此情形,心中一紧,连忙伸手扶住初曼的肩膀,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初曼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殿下,我们是真的不可能在一起的。早上的时候,陛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殿下,我们就当做了一场美好的梦境好不好?” 林云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执着,他紧紧握住初曼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说是就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改变的。” “规则,是用来打破的!!” 第7章 皇后见初曼 “说得好,云儿你真的成长了”这时张皇后走了进来。 “儿臣参见母后”林云赶紧向张皇后行礼 ,今天早上她的舍命相救也让林云非常感动,同时也知道自己丢城关的事已经为她带来极大的麻烦,分分钟皇后的地位不保。 自己本来就可以当个荣华富贵的纨绔王爷的,可是宿主偏偏太废物,为了一睹北原公主的容貌中了美人计,丢了燕门关!如果不是张皇后的苦苦哀求早就被林权砍了!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拿着两张大小王跟4张2 4张A打牌都能被打成春天!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初曼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来行礼,但身体的虚弱让她无法支撑,只能勉强地跪在床上。 皇后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浑身颤抖的女子,连忙上前扶起她:“不必多礼,快快躺下休息。” 林云迅速伸手扶住初曼,小心翼翼地将她缓缓放回床上。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此刻,一股鲜红的血液如喷泉般涌出,眨眼间便染红了初曼身上的衣裳。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后心急如焚,急切地询问着,眼中满是忧虑与担心。 初曼虚弱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但她脸上那难以掩饰的痛苦神情,让人心生怜悯。 “今日清晨的庭杖之刑所致。”林云语气中透露出对林权的不满。“太医刚刚已经前来诊治过了。” 皇后微微颔首,然后转头看向林云:“云儿,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有些话想单独和初曼说。” 听到这话,林云心中一紧,连忙求情道:“请母后不要拆散我和初曼啊!”他的声音中带着恳切之意,甚至带着一丝哀求。毕竟,这是他两辈子以来第一次向人求情。 皇后看着林云,轻轻叹了口气:“放心吧,云儿,我不会拆散你们的。实不相瞒,其实我挺喜欢这个丫头的。”说完,她轻轻地拍了拍林云的肩膀。 “儿臣告退”林云还是有点不放心。 “别总是低着头,抬起头来。”皇后温柔地说道。 初曼微微颤抖着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当皇后看到她那绝美的面容时,心中不禁暗暗惊叹:“好俊美的女子啊!” 皇后轻轻一笑,随手拿起一把精致的梳子,细心地梳理着初曼的长发。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初曼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皇后,她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她从未想过皇后会亲自为她梳头,这种亲密的举动让她感到不知所措。 “今晚本宫是为了云儿和你的事情而来。”皇后边说边继续为初曼梳理着头发。 听到这句话,初曼的心猛地一紧,她惶恐不安地低下头,声音颤抖地说道:“奴婢该死……”说着,她就要下跪行礼。 皇后急忙伸手扶住初曼,轻声说道:“不要惊慌,不要紧张,现在在这里没有皇后,只有母亲和孩子。” 初曼瞪大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皇后,感受着她的温暖和关怀。 皇后微笑着继续说道:“我听小六子说,云儿昏迷过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平易近人,而且最近还迷上了念书。以前他可是宁愿死也不愿翻开书本的。”皇后的语气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皇后的称呼都变成了我,林云不是迷上了念书,而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手机,没有某音,林云不得不拿起书当消遣。 “我听民间的老人家说,如果一个男子突然发生改变,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家道中落,另外一个就是遇见了他生命中缘分的女子,缘分这个东西呀,很奇妙。”皇后边说着边温柔地帮初曼整理好头发,然后轻轻地将其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 皇后微笑着看着初曼,轻声说道:“曼儿,请允许我这样叫你。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云儿昏迷并不是你的过错。云儿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逆子,居然敢在禁足的时候还带着你偷偷溜出宫去,还连累了你。而你呢,无论云儿做出什么事情,总是会在他身边好言相劝。尤其是今天早上,当你不惜舍命也要护住云儿时,我真的非常感动。云儿能够遇到你,不仅是他的福分,更是我们整个皇室的福气啊!所以,曼儿,我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你。” 说完这些话后,皇后竟然向初曼行了一个深深的礼。 初曼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心中慌乱不已。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更别说接受如此大礼了。于是,她惊慌失措地跪下来,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奴婢...奴婢...” 皇后见状,急忙上前一步,亲自将初曼扶了起来,并安慰道:“快起来吧,孩子。” “早上陛下跟林云说的那些话...”皇后又亲自帮初曼换下被染红的衣服。 “娘娘,奴婢出身卑微,能得到殿下的错爱奴婢就已经心满意足,奴婢不敢奢求成为殿下的妻或者妾,也不敢奢求要什么名分,只求可以一辈子跟随殿下足矣”初曼抬头看着皇后,强忍着泪水不让滑落。 “傻丫头,你先听我说完”皇后心疼起初曼来 “告诉你个秘密,这个秘密连林云都不知道,皇帝当年还是太子的时候,我就是他的贴身婢女”皇后微笑着跟初曼说起这件事,“所以我说早上皇上跟林云说的事,不要放在心上,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因为陛下也欣赏你!所以,曼儿,你要做好心里准备,你终将会成为林云最宠爱的皇妃” 初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娘娘,奴婢...” 皇后打断初曼的话“以后不准叫自己做奴婢了,要改口称儿臣了,还有,要习惯叫我做母后!叫皇上做父皇!” “娘娘,奴...”初曼诚惶诚恐 “叫母后” “母...后,儿臣遵旨”初曼应声答道。 “云儿,荷香,进来” 一个宫女捧着一个木箱子跟林云进来,皇后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件华贵的王妃朝服。 “云儿,你跟初曼的事情我跟你父皇已经同意了,至于如何去堵住百官之口,三日后北原使团到来,你当初是怎么丢的人就怎么把丢掉的面子找回来” “孩儿明白”林云感激不尽,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跟初曼在一起了。 “还有,曼儿因为你的鲁莽,吃了很多苦,如果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后果自负!敬事房的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必再提!” “恭送母后” 皇宫。 “臣妾参见陛下” “爱妃快快请起”林权扶起皇后“初曼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张皇后心里噗嗤一笑,故意装作深沉道“夫君今天你下手太重了,初曼的脊骨被打断了,太医说可能初曼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云儿崩溃了,一直守在初曼身边” “该死的奴才,难道看不出朕只是在做戏吗?”林权火气瞬爆“爱妃赶紧再宣太医,如果宫里的太医不行就全部提头来见!这群狗奴才怎么把朕的儿媳妇打残了呢?” “哈哈,看来夫君也认可了那个丫头了”皇后笑着道“请恕臣妾欺君之罪,刚刚臣妾去探望了初曼,那个丫头这几天经历过太多了,身子亏了,要多加调养才行” 皇后又伺候着林权更衣“夫君,你有没有发现云儿这两天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而且居然能在三十多人围攻下全身而退,这个是臣妾万万不敢相信的,臣妾私下作主,三天后北原使团抵达,让云儿去把面子给挣回来” “朕准了”林权搂上张皇后的腰“朕确实感觉到那个逆子的变化,从他的眼神,姿态都跟以往不同,而且还懂得如果爱民,笼络人心,至于初曼,就随他喜欢吧,敬事房朕早就想管管了,如果不是王义的原因,这样好,帮朕出了一口气。” 林权躺在床上“想不到当年朕迎娶了自己的贴身丫鬟,现在轮到儿子也是对自己的贴身丫鬟有意思,怜月,幸苦你了” “夫君言重了”皇后幽幽道“可惜十二皇子早夭,唉” 夏云宫。 “以后记着,不要再奴婢奴婢的叫自己了,明白了吗?”林云一边轻轻地吹着勺子里的药汤,一边温柔地说道。他的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轻柔而温暖。 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勺药汤送到初曼嘴边,动作轻缓得像是生怕惊扰了她。初曼顺从地张开嘴,慢慢喝下这勺苦涩的药液。她的眼神有些迷茫,但也透露出一丝感激。 林云专注地看着初曼喝完药,然后又拿起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初曼嘴角残留的药液。他的动作细致入微,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初曼微微点头,表示明白。她的目光与林云交汇,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林云微笑着,继续耐心地喂她喝药,同时轻声说:“你要习惯你王妃的身份,明白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爱意,仿佛在告诉初曼,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卑微的宫女,而是尊贵的皇妃。他希望初曼能够接受这个事实,并以王妃的身份自信地生活下去。 初曼默默地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林云对她的关心并非仅仅因为她的身份改变,而是出于真心的喜爱。她感激地望着林云,眼中闪烁着泪光。 林云放下碗和勺子,轻轻地抚摸着初曼的脸颊,安慰道:“不要想太多,好好养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的语气坚定而温和,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初曼靠在床头,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她感受着林云的关怀,心中渐渐升起一丝希望。或许,未来会有更多美好的事情等待着她…… 三天后的北原使团是吗?穿越生存三要素,背诗赚钱会算数!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第8章 作诗?作什么诗? 三天后。 该死的,议政殿到底在哪? 林云气喘吁吁地奔跑着。 议政殿 一个油锅放在正中央,里面的油在咕噜咕噜沸腾着,里面放着几个铜钱,北原使团给出的问题是,谁敢伸手进去取出铜钱来。 一群大臣正在面面相觑,北原使团代表——长公主蒙月静静的等待着答案。 “尊敬的夏皇陛下,看来贵国乃是胆小如鼠之辈”墨武冷然道“如果这道问题大夏无人能做到,那么北盛请求大夏支援粮草五十万担,如果陛下拒绝,那别怪北原的二十万铁蹄践踏贵国镇北城!” 镇北城,燕门关以南,大夏国北面最后一道防线。 “放肆!”余烈出言怒斥“贵国要战便战,老夫何惧之有!” “陛下万万不可答应贼人的要求,老臣愿意挂帅出征北原”余烈上前参奏。 “万万不可”王义走出“现大夏国刚经历新败,不能再接受任何失败了,目前暂无可战之士,如果可以用五十万担粮食来换取北边安稳乃是上上之策,请陛下明鉴” “你这个匹夫,老夫不削与如此气短之徒为伍”余烈怒视王义。 “余国公,你可否必胜把握与北原骑兵战斗?”王义反驳道“如果没有必胜的把握为何要增加无谓的牺牲?五十万担换取北边的休养生息,难道不如穷兵黩武?” “你,你,你”余烈气得说不出话来。 朝堂上主战派跟主和派吵了起来。 “安静安静”林权怒斥下面。 “北原公主,可否与朕再作商议,明日给你答复?” “不可,贵国要不就回答这个问题,要不就支援粮食!我北原的铁骑早已整装待发!”蒙月道。 “你们敢去取出铜钱吗”这时候好像余烈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连你们自己都不敢,这个就是挑衅” “谁说不敢,墨武去让他们见识一下你的勇气”蒙月公主嬉笑着 墨武走上前道“看来大夏皆为鼠辈”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犹豫的伸手下去取出铜钱。手放下油锅的时候,还挑衅的说了一句。 “油温刚刚好。” 然后拿起铜钱,摊开手掌,展示给众人看。 “看,本将军已经取出来了”墨武环顾四周,露出蔑视的笑容。“现在到你们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 “北原的人难道会妖术?” 还有几个武将跃跃欲试,都被油锅吓退回来。 朝中大臣议论纷纷起来 “林风你可否敢尝试?”林权问道。 “儿臣不能”林风看着这个油锅咕嘟咕嘟沸腾,早已吓破胆 “林雷你呢”林权又问 “儿臣也不能” “父皇,儿臣愿意一试”这时四皇林磊走出来。 林磊浑身都是肌肉,力大如牛!然而林磊走到油锅前,众人都期待着林磊可以一雪耻辱。 然后林磊伸出的手一直在颤抖。 就是不敢放进去。 “退下吧”林权无奈。 “哈哈哈”北原使团笑作一团 “夏皇陛下,敢问那位贪图美色的皇子在哪?不是想一睹本公主的容颜吗?为何他没来,他是不敢来吗?本公主现在就在这里等着他”蒙月突然道。“看来大夏不过尔尔,还不如早点向北原称臣以免生灵涂炭” 朝堂顿时鸦雀无声,谁都不敢提这件事。林权的怒意正盛,昨天晚上有所改观的态度瞬间烟消云散。 “北原贼人休得放肆,别忘记了,我们大夏还有陷阵营!”余烈再次怒斥道。 “余老将军,敢问五年之前,贵国陷阵营与我北盛铁骑相碰之后,陷阵营还剩多少人?”蒙月问。 这个确实是余烈的伤疤,当年大梁关之战,虽打出陷阵营的军威,但是也是惨败,陷阵营也是十不存八。 眼看着朝堂准备失控,突然门外有个声音 “慢着” 林云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他妈的这个皇宫真他妈大,没有汽车真的跑死人。 “呆子,你怎么现在才来”余烨踢了林云一脚。 “我说我迷路了你信不信?” “林云,赶紧滚回你位置上去!”林权没好气道 “大哥,我的位置在哪?”林云小声问余烨。 余烨真服了这个人,用手指了指前面。 林云快步走上去 “是不是该作诗了,什么题目?”林云问道,心里想着,穿越来的人都会遇到这个场面的,背几首诗, 就可以收回失地,泡到对面公主,想想就开心。 “林云如果你还没睡醒就立马滚回你寝宫去”林权觉得同意让林云上朝就是一个愚蠢的决定。 嗯?剧本不对?不是作诗吗?林云充满疑惑 作诗?作什么诗?大殿下你是不是有毛病?所有大臣忍俊不禁。 “哈哈哈哈”蒙月跟使团的人都笑成一团。 “久闻大殿下是废物,看来真的是名副其实”蒙月笑得肚子疼。 林权强忍着怒火告诉林云题目是啥。 “就这,简单!”林云上前围着油锅转了几圈,心里就已经明白了,油锅取钱,前世骗子的小把戏而已。 “父皇,我想换一锅油,这个油的温度有点凉了,对比试不太公平”林云突然道。 蒙月愣了一下“难道他知道这个”心里又暗暗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林云去了御膳房,趁四下无人,往锅里倒进一大桶白醋,然后将自己身上的贴身衣服浸泡进醋里面。 “大殿下怎么还没回来”众人等得有些心急了。 “无非就是想装模作样拖延时间然后找借口逃跑罢了,你以为这个废物皇子真的敢把手伸进油锅里取钱?” 一旁的王义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 文武百官们也是议论纷纷,都在思考着等下林云出丑时该怎么办。 “这个废物皇子没有那个本事还非要出来丢人现眼。” 有人忍不住低声咒骂道。 林权开始渐渐红温了,他生气的原因,就是认为林云已经找借口逃跑了!不战而逃,丢的是大夏国的脸! “来人,去把这个孽畜给朕抓回来!” 话说这,林云跑了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去几个人,帮我把油锅扛过来” 太监一脸惶恐,战战兢兢地看着林权,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稍有不慎便会惹怒林权。 然而,林权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让太监按照他的指示去做。虽然他没有言语,但每个人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内心的愤怒已经达到了顶点,随时都可能爆发。 这时,蒙月突然说道:“大殿下这是在拖延时间吗?” “你们急什么,我需要调息动用丹田之气方能进行油锅取钱。”林云坐在地上笑嘻嘻地说 听到这话,林权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猛地一拍龙椅,只听见“啪啦”一声,龙椅上的扶手竟然被直接拍烂!“林云,马上站起来,成何体统!”林权怒吼道。 朝堂上的所有大臣们见状,立刻闭上了嘴巴,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成为林权发泄怒火的对象。 此时,太监小心翼翼地把油锅扛了回来。 林云站起身来,大火在煮着油锅,油锅里面再次沸腾起来! 咕嘟咕嘟的声音振在大夏文武百官的心上 “北原公主,我们来打个赌如何?”林云微笑看着蒙月。 “怎么赌,赌什么” “就赌我敢不敢跳进油锅去取钱”林云仔细打量一下蒙月。 “赌注很简单,我若敢,我想要公主你的亵衣,若不敢的话,我项上人头就给你当夜壶,如果,赌不赌?”林云猥琐的看着蒙月的前胸,就差流口水了 “你..你..”蒙月气得直抖“好,本公主就跟你赌你的狗头。” 大殿之内,气氛骤然紧绷,烛火摇曳,映照着林云那张不羁的笑脸与蒙月公主怒不可遏的容颜。余烈,这位忠心的老臣,身形微颤,急步上前,双膝跪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陛下,大殿下年轻气盛,一时戏言,岂能当作儿戏?大殿下的安危,关乎大夏国国威,岂能轻易以生死相搏?望陛下三思!” 林权端坐于龙椅之上,面沉如水,目光在林云与蒙月之间来回扫视,大殿内一片死寂,只余下余烈坚定的声音在回荡。林云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就是,请陛下三思。” 众多官员连忙跟着附议 “父皇,儿臣倒是觉得大哥既然敢作出如此赌注,必有手段,那不妨让大哥一试,我们应该相信大哥才是。” 林风站了出来,居然支持起了林云。 “儿臣也附议,大哥既然敢站出来,必定有其手段,北盛使团既然敢处处侮辱我大夏,必叫他们付出代价!” 林雷也跟着说道。 哼,你们两个会有如此好心?你们只是想看我出丑而已,你们竟然想装X?那就给你们机会一起玩! “林云你可有信心?” 林权有点站不住了 “父皇请放心,儿臣定会不负所托”林云给林权一个保证。 “北原公主,我的人头好像不太够,不如加注吧,再加上我们三兄弟的头颅可好?”林云开始脱衣服“我赢了的话,我还要摸你屁股一个时辰,如何?” “好,我答应你”蒙月气得银牙紧咬“不过我不单要你的头颅,我还要让我的铁骑践踏你的尸骨,你居然敢当众侮辱我” “不,我们没有答应!”林风跟林雷懵了,什么情况,我们只是吃瓜群众而已,我们可不想沉浸式体验。 “父皇,既然二弟,三弟都如此支持我,我觉得应该让北原人见识一下我们大夏国的团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林云向林权请求着,心里想着,吓死你们。 “准奏”林权居然同意了。 “不啊,父皇开恩啊”林风跟林雷瞬间慌了,连忙跪求林权。 “二弟三弟不要慌,看好我的表演,基操勿六!” “那各位别眨眼了!看好了!”林云站在凳子上,毫不犹疑的跳进油锅里!! “啊!!!” 所有人被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林云疯了,连林权都站起身来。 谁知道,林云悠哉悠哉的从油锅地抓出所有铜钱!! “这种天气,最适合在油锅里洗澡了,北原公主要不要一起?”林云出来之后嬉皮笑脸的问道。 “不可能,他是怎么知道的!”北原使团震惊不已。 群臣之中,几位年迈的老臣颤抖着手中的朝笏,眼神中既有震撼也有欣慰,仿佛看到了大夏未来的希望之光。年轻官员们则是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余烈更是激动道“殿下真乃神人也!” 林风和林雷吓出一身冷汗。 见林云成功破解此难题了,林权也松了口气,心里想着,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儿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第9章 林云无耻? “林云,做得好”林权的脸色柔和了下来。 “我说那个蒙月公主,东西给我呀!”林云脸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然后一脸猥琐地伸出手,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给什么?”蒙月想装傻耍懒。 林云露出得意的笑容,眼睛盯着蒙月的身体,说道:“你的亵衣呀,就要你现在穿的那条,肯定是香喷喷的。”他故意装作陶醉的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真的闻到了亵衣的香气。 蒙月公主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愤怒地瞪着林云,说道:“你这个无耻之徒,竟然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她气得浑身发抖,手中的宝剑也开始颤抖起来。 林云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本殿下向公主保证,一定好好把公主你的亵衣好好收藏起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调侃和挑衅,让蒙月更加生气。 “哼!”蒙月公主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休想!” 林云挑了挑眉,笑着说:“公主别这么小气嘛,一件亵衣而已。” “这不是小气不小气的问题,你简直是无理取闹!”蒙月的脸涨得更红了。 “既然公主不肯给,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林云一边说着,一边竟朝蒙月扑了过去。 蒙月一惊,连忙举起宝剑,想要挡住林云。然而,林云的动作极快,轻易地避开了宝剑,转眼间就来到了蒙月后背上,伸手直接扯开蒙月亵衣的绳子。 然后又“啪”的一巴掌打在蒙月屁股上,还使劲捏了下,手感真好。 “你输了,这是当作利息。”林云凑上去闻闻,又是一个人间极品。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蒙月又羞又气,右手护住胸口不让春光乍泄,左手抽长剑想刺向林云 墨武赶紧拦住蒙月。“公主冷静点,现在正事要紧” “喂喂喂,我说你们北原讲点信用好不好呀,愿赌服输啊,赶紧给我亵衣呀,本殿下还要拿回寝宫欣赏的呢”林云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 蒙月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她瞪着林云,眼中满是愤怒和杀意。而林云却一脸得意地看着她,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 “你这个无耻之徒!竟然敢轻薄本公主!本公主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蒙月咬牙切齿地说道。 然而,林云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威胁,他继续挑衅道:“哈哈,公主殿下,你可真是有趣啊。不过,如果你再这样不依不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哦。” 听到这里,蒙月心中一紧,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冲动下去,否则可能会陷入更大的危机之中。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夏皇陛下,北原愿意归还大梁、丰都、大固、边城四城 ,愿意割让我们北原的平阳城给大夏当作换取本公主亵衣的赌注,这样可行?”蒙月上去行礼。 “陛下,请马上答应呀”余烈赶紧启奏道。 “臣附议...”黑压压的跪下一片大臣,就连王义一派都在附议。 “不可,我作为赌局的参与人,不同意,公主的亵衣比五座城更加有价值!”林云拒绝这个意见。 “为何不可”林权想不明白。 “大殿下请以大局为重啊”余烈赶紧劝导林云。 “本王子只求吃喝玩乐,国家大事与我相干?如果真的要换的话,我觉得还不如将这五座城赠与北原换取蒙月公主来当初曼的贴身丫鬟吧”林云向林权拱手“初曼需要人照顾,蒙月公主正合适不过” “你...你...”蒙月气极,吐了一口血,突然昏厥过去。 “赶紧宣太医”林权也有点措手不及。 整个议政殿的人都想不通林云到底在做什么。 “这份羞辱,我们北原绝对铭记于心”蒙武咬牙切齿道“两个月后的校场比拼,我们北原绝对会连本带利一起还给你。” 校场比拼,就是双方各挑选300个士兵互相拼杀,最后全歼对方队伍、击倒主将或者规定时间内击杀人数多的那方胜出。 晚上 右相府 “外甥林风(林雷)参见舅父” “不必多礼”王义扶起两个皇子。 “舅父,今天早上被那个废物出尽风头,我看我父皇都十分满意了!”林风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甘与阴郁,他紧握双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我也想不到林云居然敢跳进油锅,真是失策了!”王义皱起眉头说道。 “太子之位的争夺没想到林云居然可以重新加入!”林雷的眼神凶狠起来,“舅父,你一定要想办法帮皇兄夺取东宫之主啊!” “这个自然。”王义点了点头,随即又叹了口气:“只是现在看来,林云似乎有了一些隐藏的实力,这让我们有些措手不及。不过,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应对。” “对了,雷弟,你还记得林云那个侍女吗?”林风突然想到一个主意,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 “当然记得,怎么了?”林雷疑惑地看着林风。 “如果可以在两个月之后的演武比拼中将她抓来,然后逼迫林云认输,如何?”林风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好主意!这样一来,林云就不得不放弃比赛,到时候,他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林雷兴奋地拍手叫好。 “哈哈哈哈……”林风得意地笑了起来,“如此甚好,只要能抓住林云的软肋,他就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王义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轻抚长须,沉吟片刻后,低声道:“风儿,雷儿,欲成大事,需沉得住气,也需智勇双全。你皇兄林云此番之举,确是出乎意料,但东宫之位,非有德有才者不能居。我会暗中布局,让朝堂之上风云再起,你且耐心等待时机。”言罢,他袖袍一挥,仿佛已将无数计谋藏于袖中。 夏云宫 “皇上驾到,四皇子到” “儿臣参见父皇”林云向林权行礼,也向林磊拱手。 “皇兄,可以教我今天你是如何敢跳进油锅的吗?”林磊化身好奇宝宝。 “这个嘛……其实这是一个物理知识。”林云挠了挠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向林磊解释清楚这个物理原理。毕竟,他也是通过上一世的课程才了解到这些知识的。不过,既然答应了林磊要教他,那就不能食言。于是,他想了想说道:“过两天等我有空的时候,我会详细地跟你说明。” “哦,谢皇兄” 四皇子林磊,林权的义子,林磊的父亲在战争时掩护林权撤退而牺牲,所以林权收养他为义子,并且赐姓林。 林云对四皇子的印象不错。老实敦厚的样子。 “云儿今天早上做得非常好,帮朕解了围”林权喝了一口水“但是有一点朕想不通,你为什么一定要夺取北盛原公主的亵衣呢?五座城池都不换?你能否长点心啊?” “父皇,敢问你记得北原愿意归还哪几座城吗?” “当然记得,大梁、丰都、大固、边城还有平阳城”林权依然不解。 “林云突然低下头,语气低沉地说:“儿臣有罪,请父皇恕罪。”接着,他突然跪了下来,膝盖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皇帝,大声问道:“儿臣丢了燕门关,而北原没有归还燕门关,那么敢问父皇,我们大夏士兵如何去接管这几座城池?” “原来这是个圈套”林权明白了,转身扔下一个令牌,“两个月后的比试事关重大,京城所有士兵任你挑选” “两个月后的比试,儿臣誓要夺回燕门关” 第10章 林云还会锻造?? 第二天。 余国公府。 “老爷,大皇子上门求见”一个家丁急忙前来报告。 “让他走,老夫不屑与这种好色之徒交谈”余烈很明显是被林云的骚操作气到了,毕竟北方四城是余烈的耻辱。 “呆子,昨天你确实是太过分了”余烨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又看上那个北原公主了?我本以为你现在已经改过了,结果还是...” “大哥难道你不知道燕门关因为我而丢?”林云很无奈,前生的锅只能自己来背。 “所以我要戴罪立功,一直在布局,重夺燕门关” “你还是先走吧,我爹现在气在头上,不会见你的”余烨无奈道。 林云只能拿出天子令,一旁太监用公鸭声扯道 “余国公余烈,上前面见天子!” “臣余烈,叩见皇上”余烈不情不愿的出门面见林云。 “大殿下,如果没事的话老夫先行告退”余烈向林云鞠了个躬。 “叔父,请听侄儿一言”林云赶紧上前向余烈跪下。 林云把前因后果全盘托出。 “是老夫错怪大殿下了,请大殿下恕罪”余烈惭愧至极。 “叔父不必如此,侄儿向请求叔父帮忙,敢问陷阵营当年是怎么败的” 余烈脸色凝重,仿佛不愿提起当年的事情。 当年林权还是太子的时候,跟余烈还有安南率领的陷阵营英勇无比,所向无敌,威震北疆,打得北原丢盔卸甲,望风而逃。 后来林权几个开始骄傲轻狂起来,认为北原不过而已,决定率兵冒进,直捣黄龙,余烈跟安南皆认为此计神妙,同意林权的建议,结果遭到埋伏,大将军石进他深知自己已无生路,甘愿殿后,以保众人安全。最终,他被乱军所杀,壮烈殉国。然而,令人欣慰的是,石进唯一的子嗣并未随父亲而去,而是被林权收养为义子,并赐予其名为林磊。余烈跟安南浴血死战,掩护林权杀出重围, 五万陷阵营将士被将近三十万大军重重包围,陷入了绝境。但他们并没有退缩,反而选择了死战到底。在接下来的三天里,这五万将士展现出了顽强的战斗精神和惊人的战斗力,一次次击退了敌人的进攻。尽管伤亡惨重,但他们依然坚守阵地,没有丝毫动摇。最终,他们在击破了北原将近十万将士的防线,全军覆没,五万陷阵营的将士中,幸存者寥寥无几。 最后北原与大夏签订盟约,割让北方四城于北盛,才换取林权等人回来。 “此乃老夫一生之耻啊”余烈老泪纵横。 “叔父,侄儿这次过来,就是想重铸陷阵营的荣光!”林云很认真的说。 “那就有劳殿下了”余烈向林云深深鞠了一个躬。 “老爷,初曼夫人在门外求见”一家丁匆匆进来通报。 “快快请进”余烈擦了擦眼泪“夫人,泡茶,有贵客上门” 初曼抱着好几份画卷走进内堂。 “奴婢拜见余国公,余夫人”初曼行礼。 “王妃快快请起”林雨露连忙扶起初曼。 “林云,皇姑不得不说你一句了”林雨露扶着初曼坐好“初曼是你的妃子,是皇妃,总是奴婢奴婢的叫自己,你难道就不觉得难堪的吗,你对得住初曼吗?” “皇姑你有所不知了”林云心里想“你不也是一样吗?非得要让自己喊她皇姑,还说这样显示高贵一点” “前两天父皇要杀了她,又在她面前说她不能成为我娘子,本来她就自卑了,而且害怕在外面用皇妃的身份会对我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她就一直奴婢奴婢地叫自己,怎么叫都不听,后来哄了很久,她才肯私底下叫我夫君”林云起身坐近初曼,“累了吧,昨晚一晚上没合眼” 这个世界全是毛笔,林云压根不习惯,画不出林云想要的效果,初曼看着林云鬼画符的蹩脚样子,主动去帮忙,然后就整晚没睡,一直忙到早上,又匆匆赶去去林云会合。 “奴婢不累,奴婢是不是来迟了?奴婢真没用...”赵曼轻声道。 “还说不累,你眼睛全是血丝了,快跟我皇姑下去休息”林云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一下初曼“睡醒之后夫君送你一个小礼物 “嗯”初曼羞红了脸 “秋叶,帮皇妃收拾好客房”林雨露瞪了一眼林云,“初曼,不要管那个好色之徒,你以后就把国公府当自己家就好” “叔父,大哥,请看,这是我设计的武器,求指正一下”林云打开三个画卷。 超长矛! 大盾! 短剑! 诸葛连弩! 制式甲胄! 林云一边打开一边讲解。 “此乃神兵也”余烈惊叹道 林云也惊叹不已,他是想不到初曼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比一的画出来! “叔父,请问是否有巧匠,侄儿指导他们把需要把这些武器赶造出来” “你也会锻打武器?”余烈不可思议。 “略懂略懂”林云微微一笑。 铁匠铺。 林云正在跟铁匠介绍着他的武器,谁知道有个铁匠噗嗤一笑。 “殿下,请恕草民斗胆,铁跟水本来就是不同物体,铁如何能变水?”一个打铁匠轻蔑的说道“草民锻造武器数十年,从来没听到如此荒谬之事,殿下,打铁这门功夫,还是只能看草民的,而且这些长矛甲胄如此厚重,浪费材料不说,还浪费士兵的力气,士兵都没力气了,哪里还有劲去杀敌?” “他叫黄贵,京城最顶级的打铁匠,很多达官贵人以能获取他打造的佩剑为荣”余烈介绍道 看来这个人确实有值得骄傲的资本。 “如果说我可以做到呢?我们一人打造一把刀,看看谁的更加坚硬锋利如何?”林云道“我输了的话,我付给你一百两银子,如果你输了的话,就拜我为师,如何?” “好,一言为定!”黄贵根本不相信眼前的皇子会锻造。 黄贵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自信,他环视四周,见余烈身旁站着的年轻殿下,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对未知挑战的轻蔑,以及对自身技艺的无限自豪。 “殿下,且看好了。”黄贵低喝一声,双手如同灵蛇般翻飞,铁钳与铁锤交织出一场力与美的舞蹈。火花四溅中,那块铁胚仿佛被赋予了生命,逐渐展现出刀的雏形。 林云不紧不慢的指挥着下人重新堆建着高炉,并且拿出一个长方块,连接好一个皮质软囊。(这段非常扯淡,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古代高炉锻钢的资料,所以只能胡编乱造一个,望见谅) 黄黄贵的刀早已捶打出雏形,但他仍未停歇手中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铁块,汗水顺着额头流淌而下。而林云则一直在添柴加火,火势越烧越旺,炉内温度急剧上升。 林云注视着炉火,心中估算着火候,终于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口说道:“来几个人,帮本殿下抽拉这个皮囊。”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人走上前去,开始按照林云的指示抽拉皮囊。 皮囊被抽拉得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仿佛里面的空气正在被挤出来一样。随着皮囊的不断抽拉,一股股热气从皮囊中喷出,冲向了火炉。火炉中的火焰瞬间变得更旺盛了起来,原本已经白热化的铁块此刻更是变得通红发亮,仿佛随时都会融化一般。 林云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暗自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只有这样的高温才能让铁块更加纯净,去除其中的杂质,从而打造出一把真正锋利的宝刀。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开始抽拉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惊呼:“小心火焰!”这声惊呼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纷纷望向高炉。只见随着皮囊不断抽拉,高炉里面的火焰变得更加强烈,原本熊熊燃烧的火焰此刻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直冲向天空,仿佛要吞噬一切! 众人惊恐万分,纷纷后退,生怕被火焰波及。只有林云站在原地,冷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早有准备。他知道,这种情况是必然会发生的,因为皮囊的抽拉会导致空气迅速进入高炉,与炽热的炭火接触后产生剧烈反应,从而引发火焰的爆发。但只要控制得当,这种爆发反而能够加速炼钢的进程。 林云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不要慌,继续抽拉!”他的声音沉稳有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那些原本惊慌失措的人听了他的话,立刻镇定下来,继续按照他的指示操作。尽管火焰依旧凶猛,但他们已经不再害怕,而是专注于完成任务。 “水!铁块变成水了!”突然有个人看着流出的铁水惊呼起来。这声惊呼如同惊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响。众人纷纷围了上去,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流淌着的铁水。原本坚硬的铁块,此刻却像液态的水一样缓缓流动,散发着炽热的气息。人们惊讶得合不拢嘴,仿佛看到了一种超乎想象的奇迹。有人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否看花了眼,有人低声议论着,试图解释眼前发生的一切。 “殿下真乃神人也” 第11章 如此神兵! 那充满节奏感的乒乓乒乓打铁声中,林云手中的铁锤不断挥舞,火星四溅。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每一次敲打都蕴含着他对技艺的执着和热爱。经过漫长的时间,终于,一把锋利的刀在他的巧手下诞生。 这把宝刀,仿佛是由世间最坚硬的金属铸就,乌黑色的刀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刀刃如霜,闪烁着冷冽的寒芒,仿佛能够轻易地斩断一切。当它划过空气时,发出的声音清脆而尖锐,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它的锋利。 轻轻拿起宝刀,手指沿着刀刃轻轻滑动,能够感受到一股微微的刺痛。这股刺痛,是刀刃的锋利所带来的,它提醒着人们,这把宝刀不是一件普通的武器,而是一件能够致命的利器。 “黄贵,你准备好了吗?”林云手持钢刀,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的黄贵。 “殿下,得罪了!”黄贵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刀柄,摆出一副决战的架势。就在刚才,当他目睹铁水从熔炉中流淌出来时,心中便已明了自己败局已定,但他依然决定为了尊严而战。 随着“噔”的一声脆响,黄贵手中的刀刃应声而断,仿佛宣告着这场较量的结束。 “殿下,我认输了……”黄贵面色苍白,低头向林云恭敬地行了一礼。他深知眼前这位皇子有着超乎常人的实力,也明白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 “快快请起!”林云连忙上前扶起黄贵,“你们所有人,本殿下都收下了,黄贵,由你来担任厂长一职。” “厂长是什么?”黄贵一脸茫然,显然对这个新名词毫无概念。 “就是……就是大师傅,继续管理好他们。”林云略加思索后解释道。 林云在铁匠铺里待了整整一天,与铁匠们一同吃喝,没有丝毫皇子的架子。这让所有人都对他感到敬佩和好奇。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平易近人的皇子,纷纷感叹不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云与铁匠们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他们齐心协力,共同努力,终于完成了林云所要求的所有样品。每一件作品都展现出精湛的工艺和独特的设计,令人赞叹不已。 当最后一件样品完成时,整个铁匠铺充满了欢呼声和掌声。铁匠们脸上洋溢着自豪和满足的笑容,他们知道自己创造了一些非凡的东西。而林云也对这些样品非常满意,他感受到了铁匠们的热情和专业精神。 “叔父,感觉如何?”林云将今天打造的甲胄,长矛,短剑武装在余烈身上。他眼神期待地看着余烈,等待着他的评价。 下午时分,余烈紧紧盯着林云精心打造出的甲胄。他亲眼目睹了这套甲胄经受了各种残酷的测试:当朝的刀劈、剑捅、箭射……每一次攻击都未能穿透它坚韧的防御。余烈的心已经被深深触动,对这套甲胄充满了渴望和期待。 余烈惊讶地感受着身上的装备,不禁赞叹:“为何如此轻巧!完全没有沉重感。” 林云微笑着解释道:“叔父,这些都是高碳钢制成的。它不仅轻巧,还非常坚固。而且最重要的是,它能够大大节省材料成本。” 余烈疑惑地问道:“高碳钢?我从未听说过这种材料。” 林云详细地解释道:“高碳钢是一种经过特殊处理的钢铁,它具有更高的碳含量和更好的硬度。相比传统的铁制武器,高碳钢制造的武器更锋利、更耐用,同时重量也更轻。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减少用料,降低成本,同时提高武器的性能。” 余烈兴奋地抚摸着手中的短剑,感受到其锋利的刀刃,心中充满了对未来战斗的信心。他感激地看向林云:“贤侄,你真乃大才也!这次改进让我们的军队实力大增,国之幸也” “呆子,这把刀真好!”余烨手持长刀,兴奋地挥舞着。他的动作流畅而有力,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刀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弧线,发出清脆的呼啸声。余烨仿佛与刀融为一体,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战斗快感。 “大哥,你喜欢的就送给你了”林云笑道 “那就不客气了”余烨哈哈一笑,余烨向来不会跟林云客气。 ““大哥,请问陷阵营存活下来的人在哪?”林云问道。 “在城西流民营处,干嘛?你想用他们当比试之用吗?”余烨敲了一下林云的头:“皇城这么多队伍你都看不上吗?非得用他们?” 林云摸着头,嬉皮笑脸地说道:“嘿嘿嘿,我就喜欢这些有挑战性的事情嘛!” “别跟我来这套,说正经的。”余烨严肃地看着他。 林云收起笑容,认真地回答道:“大哥,你不懂。在别人眼里,他们可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但在我眼中,他们都是潜力股,稍加训练就能成为一支强大的军队。而且,我想让他们知道,只要肯努力,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余烨无奈地摇摇头:“好吧,随你喜欢吧。但你要记住,如果你不能让他们变得更加强大,那你就得承担后果。” “放心吧,大哥。”林云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我一定会让他们成为一支精锐之师的。” “还有一件事,从明天开始,你需要每天早上到皇宫内的练武场报到,接受皇家侍卫的训练”余烨补充道。 “这是大哥的命令,你没得选择。”余烨语气坚定地说,“而且,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个提升实力的好机会。” “那好吧,就依大哥”林云无奈道。 “这个是弩吗?”余烨又看到一个武器。他仔细观察着,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这个武器不太实用啊,虽然威力强大,但换箭的速度太慢,而且故障率也太高了。所以,现在它只能被当作民间猎人打猎时使用的工具。” 林云脸上挂着笑容,对着余烨说道:“大哥,就让小弟我来给您展示一番吧!”话音刚落,只见他迅速拿起一把连弩,毫不犹豫地将其对准前方的一棵大树。 只听见“咻咻咻咻咻”的声音响起,这是连弩连续发射出的箭弩所产生的清脆响声。眨眼间,林云手中的连弩便如同一道闪电,接连不断地射出五支箭弩。这些箭弩以惊人的速度飞向大树,仿佛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每一支箭弩都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准确无误地射中树干,深深嵌入其中。 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就在众人惊叹不已的时候,林云迅速弯曲弩身,一个精巧的弹匣从弩身上弹了出来。他敏捷地伸手取出另一个装满箭弩的弹匣,将其稳稳地插入弩身之中。随后,他再次举起连弩,毫不犹豫地继续射出五支箭弩。 在短短不到十息的时间内,林云已经成功地射出了二十发箭弩。每一发都准确无误地命中目标,无一偏差。他的动作行云流水,箭弩如同雨点般密集,让人目不暇接。(这段描写非常扯淡,各位看官图一乐就好) “大夏有如此神兵,北原可愁不灭!”一旁的余烈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为国家拥有如此强大的利器而感到无比激动。 林云微笑着解释道:“叔父,大哥,此弩名为诸葛连弩。这是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从一本奇书中习得的制作方法。可惜的是,那本奇书后来遗失了。”说完,他不禁长叹一声。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话都是编造出来的谎言。当然,他不可能将这些真相告诉别人。如果被人发现他是个穿越者,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只能编造出一个合理的故事来解释自己的行为。虽然这样做让他有些心虚,但为了保护自己,也只能如此了。 “我总不能说我是穿越来的吧,别的穿越者早就手搓飞机大炮了,而我只能搓诸葛连弩,还在冷兵器上玩。”林云自嘲地笑了笑,心中暗暗感慨。不过,他并不气馁,相信只要努力,总有一天会实现自己的目标。 “皇侄儿,快来看看,这个女子美不美”这时候林雨露带着初曼走了进来。 “殿下...”初曼害羞的跟林云打了个招呼。 初曼身着一袭流光溢彩的长裙,裙摆轻曳间仿佛汇聚了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轻盈地铺展在石板路上。她的发丝被精心编织成繁复的发髻,几缕碎发温柔地垂落在肩头,闪烁着微光,似是被明月轻吻过的花瓣。她的眼眸犹如山间的清泉,纯净而深邃。其中的深情与温柔,让人沉醉不已。她缓缓前行,每一步都散发着不可言喻的高贵与优雅,仿佛是从古老童话中走出的公主,正步入一场专为她而设的梦幻盛宴。周围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只为定格这份无与伦比的美丽。 林云已经完全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她那绝美的容颜、曼妙的身姿和迷人的气质让他无法自拔,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和冲动。 初曼......初曼......林云喃喃自语着,声音中充满了惊艳与痴迷。他试图用语言来描述自己内心的感受,但却发现任何词汇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子,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初曼察觉到了林云的异样,看着林云呆立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她轻声问道:殿下,您是不是不喜欢?语气中带着些许担忧和不安。 林云这才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是的,我非常喜欢。只是......只是我没想到会有这么美丽的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林雨露走过来,语重心长地对林云说道:“皇侄儿,望你以后莫辜负初曼的情深意切。” 林云紧紧抱住初曼,坚定地说:“绝无可能,我会始终如一地对待初曼!” 第12章 重铸荣光! 第二天。 夏云宫。 ““哎哟,我的腰……”林云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双腿发软,浑身无力。想起昨夜初曼那令人惊艳的模样,他不禁苦笑摇头,实在是难以自控啊! 而此时,初曼早已醒来多时,她早早地准备好了早餐,然后来到床边,温柔地对林云说道:“夫君,早饭已经做好了,请夫君用膳。” 林云看着眼前的初曼,心中满是感慨和怜惜。他轻轻抚摸着初曼的秀发,叹息道:“夫人,以后别这样穿着了,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初曼闻言,俏脸微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应道:“遵命夫君。”随后,她又主动上前说道“让妾身为你更衣”然后帮林云更换衣物。 城西流民营 陷阵营 林云站在陷阵营前,看着营内一片狼藉,士兵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在酗酒,有的在打闹,完全没有军人的纪律和士气。如果不是身处军营之中,他甚至会怀疑这些人是否真的是那支传说中的陷阵士。他们个个精神涣散,眼神迷茫,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这哪里像是一支精锐部队,简直就是一群溃败的散兵游勇! “你们难道没有军规军纪的吗?”林云怒不可遏,朝着营内大声喊道。然而,那些士兵只是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便继续自顾自地玩乐,根本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林云感到一阵无奈,心中充满了失望。他原以为陷阵士应该是一支纪律严明、英勇无畏的军队,但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失所望。 林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走进营地。他抓住一名士兵,严厉地质问道:“你们这里谁是管事的?我要见他!”士兵被林云的气势吓住了,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将军……将军出去喝酒去了。”林云皱起眉头,心中更加不满。他原本以为这支军队的将领应该以身作则,带领士兵们保持良好的纪律和状态,没想到竟然也是如此散漫。 “这位爷,我们这里真没什么管事的人啊,都是些要饭的、流亡的,您看……您是不是行行好,给点钱呢?”一名士兵盯着林云,满脸谄媚地伸出手来。 林云无奈地摇摇头,心中却忽然涌起一股想法:“原来这就是传闻中的陷阵营啊,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嘛。两个月后的比试,我还不如去找几个太监来帮忙呢!” “你说啥!!”就在这时,一个衣衫破烂不堪的大汉猛然冲了过来,对着林云就是狠狠地一拳打了过去! “你竟然敢说我们陷阵营比不上太监?”他愤怒地质问道。 林云还没反应过来,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只觉得鼻子一酸,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他捂着鼻子,疼得直叫唤:“哎哟……” 那名大汉却并不罢休,恶狠狠地瞪着他,大声喝问道:“你再在这里胡言乱语我绝不饶你?” “你知道我是谁吗”林云强忍着疼痛。 大汉毫不示弱地回吼道:“我管你是谁,敢说陷阵营不行,我就敢揍你一顿!” 那名大汉听了这话,更是怒不可遏 “我就是林云!” 林云?那名大汉微微一愣,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就是那个大闹敬事房,跳油锅的那个色胚皇子?” 林云有些无语,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正是。”心中暗自咒骂,这都是哪个混蛋给他起的外号。 “哦。”那名大汉却是面无表情,毫无波澜。 林云有些傻眼,这和他想象中的剧本不一样啊。他想了想,又说道:“你们不应该拿到应有的报酬吗?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了?” 那名大汉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哼,你们这些当官的,整天只顾自己饮酒作乐,哪里知道我们这些将士的死活?我们已经回来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有谁管过我们的死活?当年我们在北疆跟随皇上征战沙场,北原人听到我们陷阵营的名字都吓得屁滚尿流,那时是何等的威风!”说到这里,他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 大汉捧起酒坛喝了一口酒,林云看到后也拿过酒坛喝了一口,心想:这酒真没劲。然后对着大汉说道:“请继续诉说。” 大汉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些许错愕的神情,心中不禁感叹道:这个皇子居然不嫌弃他们这些粗人。他原本以为林云会因为身份而与他们保持距离,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大汉抹了一把眼泪,接着说:“后来我们战败了,纵然面对着数倍于我们的敌人,我们也从来没有退缩过!我们依然将那些贼人杀得落花流水,只可惜当时太子被困,石进将军战死沙场,连尸体都要不回来……”说到这里,大汉再也忍不住泪水,痛哭流涕。 “我们回来后得到了什么?我们陷阵士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尊严,但是皇城里的人都在耻笑我们,说我们是丢城的罪魁祸首,就连兵部都不承认我们的身份,把我们以流民身份安置整整五年,我们当时回来是一千一百多个兄弟,现在只剩二百二十人了” 大汉说完,仰头灌下一大口酒,眼神里满是无奈和悲凉。他们这些曾经为国家浴血奋战的战士,却只能被流放到这里,过着贫困潦倒的生活。 “殿下,请回吧。”大汉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口酒,然后转身离去。他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林云看着大汉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刺痛。他知道,自己虽然贵为皇子,但对于这些曾经为国家出生入死的战士们来说,自己只是一个陌生人。他想起了余烈诉说着跟兄弟们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那时的他们,满怀豪情壮志,只为了保卫国家和人民。然而,如今的他们,却被遗忘在了角落里,甚至连基本的尊严都得不到保障。 “罢了罢了,当个流民也不错,起码可以混口饭吃。”大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悲哀。 “懦夫”林云突然道 “你说什么”林云的话显然激怒了大汉 “我说你们都是懦夫”林云一脚踹断陷阵营的旗帜。 “你信不信我打死你!”大汉怒不可遏 “敢不敢赌一把”林云怒道 “你随意挑八个人给我,剩下的人为一方,我们八个人对你们一百个人,敢不敢” “我们以训练的弓箭为武器,我们要全歼你们所有人我们才算赢,否则就是我们输” “就赌你的性命,我输了就跪下来向陷阵营道歉,敢不敢” “有何不敢” 于是乎,大汉挑选了八个人给林云。这八人虽然不是军中最精锐的,但也是经过严格训练和实战考验的士兵。他们分别来自不同的部队,有步兵、骑兵和弓箭手,各有所长。 比试开始后,双方都迅速进入战斗状态。大汉一方人数众多,但由于缺乏有效的指挥和配合,显得有些混乱。而林云一方则采用了一种独特的战术——三三制。这种战术将士兵分成三人一组,相互掩护和支援,形成一个紧密的战斗体系。每个小组可以根据战场情况灵活行动,同时又能保持整体的战斗力。 在战斗中,林云一方充分发挥了三三制的优势,不断地穿插、迂回,给大汉一方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尽管大汉一方也试图反击,但始终无法打破对方的防线。最终,林云一方成功地全歼了大汉一方。 大汉对这个结果感到十分震惊,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这边这么多人会被区区八个人全歼。这时,林云解释道:“你输得不冤,因为我所使用的战术,正是鼎鼎大名的三三制!” 听到这里,大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他不禁感叹,林云真是个军事天才,竟然能够想到这样精妙的战术。 随后,大汉心甘情愿地认输,并表示愿意履行赌约。他说:“愿赌服输,下官典剑,愿以性命给予殿下。” 林云连忙扶起大汉,说道:“典将军快快请起,两个月后的比试,本殿下还需要你们的帮助呢。” “为何” “因为,你们是陷阵营!” 典剑感激涕零“末将愿意为殿下效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第13章 让他们涨涨见识 “全体都有!”林云站在陷阵营面前。 刚才的一战打服了这群真正的汉子。 “两个月后,我们会在校场接受北原的挑战!”林云站在高台上,眼神坚定地扫视着台下的众人。他的声音如同雷霆般响彻整个校场,让每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决心和信心。 这些士兵们,都是从残酷的战场下生存下来的,在刀尖上舔过血的汉子。 “之所以会选择你们,原因很简单,因为你们是陷阵营!”林云继续说道,“你们都是敢于向敌人亮剑战士,你们有着不屈不挠的意志和顽强的战斗精神。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致,就一定能够战胜任何敌人!” 听到这里,台下的士兵们纷纷高呼起来:“陷阵营!陷阵营!”他们的呼声如同一股洪流,震撼着整个校场。 林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他知道,这些士兵们,已经重新激发起新的斗志 “你们的家人、朋友都死于贼人的刀下,现在,有个机会可以让你们复仇,你们会怎么做?”林云大声问道。 “杀!杀!杀!”士兵们齐声高呼,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和杀意。 林云满意地点了点头,目光扫视着众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微微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待现场恢复平静后,他接着说道:“很好,我相信你们一定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你们的忠诚和勇敢。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本殿下将会与你们同吃同住,共同经历训练和战斗。在这里,没有皇子,也没有将军,只有一群志同道合、并肩作战的弟兄!我们将一起努力,为了大夏的荣耀而战!” “遵命,殿下!”士兵们再次高呼,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林云的信任和敬意。 林云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开了高台。 一个月后。 夏云宫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初曼赶紧前来行礼:“奴婢参见皇上,参见皇后。” 林权扫了一眼初曼,冷冷地说道:“怎么,都已经是林云的妃子了,为何还不改口?” 初曼心中一惊,连忙下跪道:“奴婢不敢。” 皇后见状,赶紧安慰林权:“陛下,先消消气,让曼儿先适应一下。” 皇后又对初曼说道:“曼儿,你跟我进来。” 进了房间后,皇后有些不满地质问初曼:“之前不是答应过我了吗?怎么今天还不肯改口?” 初曼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委屈:“奴婢只是怕影响了殿下的名誉。宫中现在很多人都在说,说殿下是色胚,说殿下是跟奴婢在一起之后就更好色了,还说殿下不要城池只要北原公主,只会沉浸在温柔乡里,说得好难听。” 说着,初曼跪向皇后,满脸泪痕地祈求道:“求娘娘不要逼迫奴婢了好不好?” “唉,罢了罢了,本宫先不强迫你了”皇后心疼地摸了摸初曼的头“我相信云儿会有办法处理好的” 说完又拉着初曼出了会客厅。 “陛下,我们就先别强迫曼儿了,这个丫头是被吓怕了”皇后跟林权说。林权点点头,环视了一周,不见林云。 “林云呢?用膳时间怎么都不见出来?” “圣上,殿下在陷阵营跟士兵们同吃同住已经一个月了”初曼摆好饭菜后说道:“奴婢一直都在担心殿下的膳食问题,可是每次送食去军营都被殿下责罚,后来就不敢去了。” 听到这里,林权一拍桌子,愤怒地喊道:“那个逆子太不像话了,一个皇子居然跟流民同食同住,这成何体统!”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心中对这个儿子充满了失望和不满。 初曼连忙解释道:“回圣上,殿下说他们不是流民,他们是陷阵士。上个月殿下还让奴婢用丝绸重新绣好了大纛送往军营。”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林权,生怕他会再次发怒。 林权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什么?那群乌合之众也配称自己为陷阵士?”他对这支军队的印象并不好,认为他们只是一群没有纪律、战斗力低下的溃兵。 初曼低下头,轻声说道:“圣上,殿下似乎很重视这支军队,他说这些士兵都是真正的勇士,只要给予适当的训练和装备,就能成为一支强大的军队。”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对林云的敬佩之情。 林权沉默片刻,思考着初曼的话。虽然他对林云的行为感到不满,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有着独特的眼光和决心。或许,他应该给林云一个机会,看看他能否真的将这支军队打造成一支精锐之师。 最后,林权叹了口气,说道:“罢了,就让他去吧。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不要做出有损皇室尊严的事情。”他挥挥手,示意初曼退下。 雍和宫 “夫君,陷阵营当年可是跟你出生入死的精悍之师,为何今天你却称他们为流民好像对他们很失望?”皇后不解的问。 “怜月你有所不知”林权叹了一口气“朕登基时曾经多次征召他们入伍都遭到拒绝,后来就不断接到他们整天酗酒闹事的消息,唉,朕真不明白,如此大事为何要会选择他们” “如果夫君好奇的话明天去军营一看便知” 第二天 陷阵营 烈日当空 陷阵营士兵们整齐地站成一排,他们身穿重甲,手持盾牌和长矛,表情严肃而专注。 阳光热烈地照耀着大地,使得每个人身上都闪烁着一层淡淡的光晕。汗水顺着额头流淌,但没有人眨眼或退缩。 林云站在队伍前方,他高大挺拔,目光坚定。他挥舞手中的长剑,大声喊道:兄弟们,再来一次! 士兵们齐声回应:遵命! 盾起!林云一声令下,前排的士兵立刻举起巨大的盾牌,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长矛!紧接着,后排的士兵将长矛从盾牌缝隙中伸出,矛尖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 分散!列阵!林云再次下令,士兵们迅速散开,形成一个个紧密的战斗小组。 进攻!最后,林云挥剑指向敌人的方向,陷阵营士兵们如猛虎般冲向敌阵。 他们步伐稳健,动作一致,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气势。盾牌撞击声、长矛刺击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激昂的战歌。 陷阵营士兵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毅和决心,他们毫不畏惧,勇往直前。 “哈哈,那群乞丐居然也在训练”“你看那边,那个色胚皇子,废物皇子带出来也是废物啊” 这时候,一阵阵嘲笑声从外面传进来,所有陷阵营将士都愤怒起来了。 “殿下”典剑忍不住了。 “闭嘴,站好你的位置”林云有点不满,他目光凌厉地看向典剑:“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是,殿下,下训后我将自行加训”典剑立刻回答道,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哈哈哈哈,看来垃圾就是垃圾,被骂了还不敢还口”“就是就是” 外面的嘲笑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将整个营地淹没。 “外面的几个,敢不敢比试一下?”林云觉得火候到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挑衅,响彻整个营地。 “你们把自己的本部人马都叫来,本殿下就用这些人就够了”林云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士兵们,他们的眼中燃烧着斗志。 “你们输了又如何?”外面的一个将军模样的人问道。 “我们输了的话就请你们所有人花满楼消费一个月,本殿下结账!如果你们输了,就把你们的将旗拿到我们军营踩断它!”林云的话语充满了自信和霸气。 一时间,整个营地陷入了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林云身上。这个年轻的皇子,竟然如此有气魄,如此有自信。 “好,一言为定!”那位将军模样的人终于回应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校场。 两军对垒。 “对面是哪支军队的”林云问道 “老子是城防军偏将薛礼”薛礼看着对面只有二百多人“殿下,末将提醒你,你们只有二百人,可是我们有五百人,你们需要填充人数吗?” “不需要,足够了”林云自信一笑 “那等下输了不要以此为借口!” 是时候让他们见识一下! “开始” “列阵”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盾牌高举,紧密相连,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钢铁防线。长矛自盾牌缝隙中伸出,尖端闪烁着寒光,直指天际。整个方阵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在战鼓的轰鸣中缓缓苏醒,每一步都踏得大地震颤,气势磅礴。 这个传说中的马其顿步兵方阵! “骑兵进攻!” 随着指挥官的一声令下,城防军开始行动起来。 “标枪准备!” 前排的士兵们立刻蹲下身子,手中紧握标枪,眼神坚定而冷酷。后排的士兵则举起盾牌,紧密排列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一瞬间,一排排标枪如雨点般飞出,带着凌厉的风声,朝着前方的敌人飞去。标枪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准确地命中了对面的人马。敌人的马匹受惊,四处乱窜,骑手们纷纷落马,被后续的标枪击中。 在陷阵营的密集攻击下,敌人的冲锋被彻底击溃,陷阵营的士气大振,他们继续前进,与敌人展开近身搏斗。 城防军输了。 “陷阵营”林云高举大纛 “杀!杀!杀!”喊声震天。 林权在远处看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惊讶。 他原本以为林云只是一个纨绔子弟,却没想到他竟然有着如此出色的军事才能。 这场比试的胜利,让林权对林云刮目相看。 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之前对林云的看法可能存在偏见。 或许,这位皇子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第14章 校场比试 城北校场 肃穆。 “兄弟们,今天拜托大家了”林云看着众人行了一个礼。 “愿为殿下赴死!粉身碎骨,在所不辞!”陷阵营已经彻底信服林云了 “呆子,你这边少了整整八十人啊”余烨有点担心“要不我从我的亲卫里面再抽八十人给你?” “感谢大哥,不需要了”林云自信道。 “别太骄傲,他们可是北原铁骑,论战斗力,论兵器强度都在我们之上,上次你击败的城防军,只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余烨提醒道。他希望林云不要轻视敌人,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大哥,请你相信小弟,相信陷阵营!”林云自信满满地说道。他相信自己的队伍,也相信自己的策略。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等待着战斗的开始。 “夫君,你要多加小心啊。这个护身符可是我从庙里求回来的,你一定要好好拿着它哦。”初曼红着眼睛,眼眶里闪烁着泪光,紧紧地握着林云的手说道。 林云轻轻地拍了拍初曼的手,安慰道:“娘子,不要担心啦。有典剑和这么多将士陪着我呢,不会有事的。”说着,他又忍不住亲了一口初曼的额头,然后小心翼翼地接过她递过来的护身符,并将其贴身穿好。接着,他笑嘻嘻地说:“娘子,你就放心吧。今晚记得洗得香喷喷的,等为夫回来哦。”说完,还调皮地眨了眨眼。 “初曼夫人,请您放心。末将定会竭尽全力保护殿下周全!”典剑一脸严肃,郑重地向初曼行了一个礼,表示自己的决心和忠诚。 “总之,大家都要多加小心啊。”初曼看向全体士兵,眼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谢夫人关心!”所有的将士们齐声回应,他们纷纷向初曼行礼,表示对她的敬意和感激之情。 “呆子,我们先上台吧,圣上在上面等着我们” “好,典剑,再带领大家多熟悉装备” 这批装备是黄贵不眠不休才打造出来的,为了这批装备还累倒了好几个人匠人。但是诸葛连弩由于太过精密,没有量产出来。 校场高台。 在观战区,大夏文武和北原使团都聚精会神地看着比赛场地。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儿臣参见父皇,参见母后。众人转头看去,只见林云向皇帝行礼。 林云,你可准备好了?你的队伍人数似乎不够啊。林权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问道。 林云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答:足够了,打北原,二百人足矣!他的语气坚定而充满信心。 这时,北原公主蒙月走过来,脸色阴沉得可怕。她恭敬地向夏皇行礼:北原蒙月见过夏皇陛下。 林云看到蒙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调侃道:哟,我的小公主看来恢复得不错嘛,连屁股都翘了不少呢。 蒙月气得满脸通红,怒视着林云,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竟敢如此无礼!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林云付出代价。 登徒子,你敢不敢再赌一场?蒙月瞪了林云一眼,目光落在初曼身上。你不是喜欢本公主的亵衣吗?我们就赌这个,这次你要是赢了,公主将所有亵衣都给你;但若是你输了,你就得把她的亵衣当众脱下来交给墨武,怎么样?蒙月指着初曼说道。 “放肆!”余烨怒不可遏地喝令道。 “好,我答应你,我相信殿下不会让我难堪的!”初曼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大哥消消气,你要相信我。”林云耸了耸肩,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你们北原的信用好像不太高呀,这让我们怎么能轻易相信呢?” 听到这话,蒙月脸色一沉,但还是咬着牙说道:“好,我们立协议。” 林云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慢慢地走近蒙月,脸上露出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你想干嘛?”蒙月有些害怕林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手中紧紧握着剑柄。 就在这时,林云突然向前一步,一把抱住蒙月,并强行亲吻了她的嘴唇! “林云不得无礼!”林权见状,急忙大声警告道。 然而,林云却丝毫没有在意,反而在亲完之后舔了舔嘴唇,赞叹道:“公主的嘴唇真是甜美。” 蒙月完全被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我要杀了你……啊……你竟然敢轻薄我!”蒙月回过神来,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地拔剑对着林云刺了过去。 “公主别中计!”一旁的墨武赶紧出手拦住了蒙月。他看向林云,眼中充满了怒火:“殿下,你太过分了!” “双方准备!”司号官喊到,紧接着双方队伍进场。 北原采取的是三百骑兵,大夏就是二百二十陷阵营将士! “看来这个皇子也是不学无术之辈,用步兵迎战骑兵,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就让本将军教育一下你什么叫兵法,你就是在找死!”墨武轻蔑道。 “哦,这样,不如本殿下也跟你赌一把,我大夏不要北方四城,只要燕门关,可否?”林云笑道。 “那如果是我赢了,那我们北原就要镇北城!” “准奏”林权答道。 “且慢”这时王义站了出来。 “臣有个建议,因为是在校场练兵,双方武器都是作为训练所使用的,这些武器不会伤到人,所以大家都会无所顾忌上前,这样反而显示不了双方的勇气,不如双方都采用真正的武器,这样才能显出双方谁的实力更强,也能看出双方真正的差距,把这次比试当做真正的战争!不知道北原贼人是否敢应战?” 林风跟林雷心里顿时一喜,本来今天抓拿初曼的计划失败已经很恼火了,没想到自己的舅父来了一个如此惊喜! 好你个王义,你这个老匹夫,表面上是说北原,其实是想我死在这次比试上。林云心里暗暗道。 “有何不敢!”墨武高兴极了,等下比试的时候可以顺理成章地干掉林云。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让林云在比试中出丑甚至死亡,这样一来,可以让自己出一口恶气 “王左相,如果我赢了你能不能掏出一百万两银子给我看病买药?”林云还是云淡风轻地说。 “没问题!”王义回答得很干脆,一百万两买个太子,这买卖怎么看都不亏。 “殿下,不要去,我们认输吧!”初曼哭着说。她知道这场比试对林云来说十分不利,她不想看到林云受到任何伤害。 “呆子,我代你去吧!”余烨担心地说道。他深知林云的实力,担心他会在比试中吃亏。 “不用,帮我照顾好初曼。”林云看着哭作一团的初曼,心中满是担忧。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初曼做出傻事来。 “殿下,请!” “请!” 两人都回到了各自的阵营。 “殿下,等下你就进入中央阵中,我们护着你,放心,我们不会输的。”这时,典剑悄悄地跟林云说。他深知这次比试的重要性。 “放屁,哪有将军开战就当缩头乌龟的道理” 林云抽出剑。 “将士们,复仇的机会来了!” “日月山河永在,大夏江山永在!!” 第15章 林云,你敢单挑吗! “骑兵,冲锋!”墨武看着对方人少,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心想凭借着铁骑的高机动性,一个冲锋就能轻松解决这场战斗。 “散,四方阵!”林云大声命令道。 “喝!!喝!”陷阵营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狼,瞬间分成了四个小队,每队都展现出高度的纪律性和默契。 “大殿下他在干什么!这样无疑是送死啊!”余烈焦急地喊道。在面对骑兵的冲锋时,如果不聚集所有士兵的力量,是根本无法抵挡住敌人的冲击的。 “撒马刺!” “拒马盾墙!四散后退五步!” 林云冷静地发出一道道指令,他的声音清晰而坚定。陷阵营士兵们纷纷抛出无数铁荆棘,让它们散布在战场上。然后,他们按照指示从四个方向后退五步,动作整齐划一。最前排的士兵迅速降下一面巨大的盾牌,用力斜砸在地面上,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第二排的士兵则将一面中等大小的盾牌架在大盾上,进一步增强了防御能力。 “抽刀,上长矛!”随着林云一声令下,士兵们迅速抽出腰间的长刀,同时将一根根超长的长矛架在了盾牌的空隙处,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就在这时,人群中的安南也走了过来。他望着眼前的军阵,不禁感叹道:“如此军阵,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到。” “安爱卿,你也来了。朕听闻爱卿偶感风寒,身体欠佳,心中甚是挂念。不知现在可好?”林权看到安南后,关切地询问着。 “圣上,老臣得知大殿下要与北原在校场比试,无论如何都要来此为大殿下助威。”安南回答道。 与此同时,战场上的形势越发紧张起来。墨武看着有点混乱的北原骑兵,连忙下令道:“骑兵,两翼散开突击!不要慌乱!”然而,北原骑兵在突然失去冲锋目标后,开始出现了一些散乱。 “啊……”前方传来阵阵惊呼声,已有不少骑兵被铁荆棘扎伤马脚,摔倒在地。但仍有许多勇敢的骑士冲到了陷阵营面前。 “稳住,防御,长矛刺!”林云大声喊道。 “喝!”伴随着一声声怒吼,一支支锋利的长矛瞬间刺出,数十名北原骑兵应声倒下。 有些北原骑兵试图冲破斜盾墙,但他们的冲击力被卸去一部分后,掉进了阵中,最终被击杀。 但是骑兵巨大的冲击力还是冲散掉陷阵营的阵营,陷阵营的士兵们被撞得东倒西歪,有些士兵甚至被马蹄踩踏,出现伤亡。 “全体集合,后退到高地上!”林云判断形势立刻下令 “你想跑?给本将追!”墨武看到陷阵营开始撤退,立刻下令追击。 “典剑,自由猎杀!”林云对着典剑喊道。 “盾牌集中!”林云又下达了一个命令。 这时,典剑带着五个连弩手抢先爬到高地上。他们手中拿着的正是刚刚赶制出来的诸葛连弩! “咻咻咻咻!”一阵密集的箭雨射向了北盛的骑兵。 “换弹夹!”典剑大喊道!五名弩手将弩身弯曲,迅速换好弹夹继续射击。 “撤退!”典剑他们干掉了二十来个骑兵之后,觉得已经足够,便决定撤退。 “你们以为就你们会用弓箭吗?我们也会,马弓手,射击!”墨武心里有点发虚,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武器。 北原的弓术确实厉害,即使在如此远的距离,依然能准确地射中典剑的屁股! “哎呦!”典剑发出一声惨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将军!” “殿下不要管我!” “盾牌掩护!”林云大喝一声。 士兵们立刻举起盾牌,结成紧密的防线,抵挡着北原骑兵的攻击。 与此同时,其他士兵趁机将典剑救回了安全地带。 “记住,我们陷阵营第一条军规就是,不抛弃,不放弃!” “可恶!”墨武见状,咬牙切齿。 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试图突破陷阵营的防线。 然而,陷阵营的士兵们团结一心,坚定地守护着自己的阵地。 “此为何神兵?”林权刚刚看到典剑等人的动作,震惊杀伤力如此之大。 “回陛下,此武器为大殿下所设计,初曼王妃画的草图,匠人黄贵所制造的,名曰诸葛连弩”余烨上面行礼道。 “传朕的口谕,让黄贵等匠人于比试后进宫,朕要亲自接见” “嗻”一个太监上前答道 “初曼,你想要什么赏赐?”林权问初曼道。 “回陛下,奴婢不要任何赏赐,奴婢只求殿下可以平安归来”初曼忧心忡忡道。 因为校场上已经倒下了数十具尸体。 “林云,难道你们大夏士兵都是乌龟吗?只敢退缩吗?不敢进攻吗?”墨武看着自己身边的士兵越来越少,士气低落,气急败坏的吼道。 “一直在退缩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来进攻啊,我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然而,林云并没有被他的话语激怒,反而冷静地回应:“谁说我们不会进攻?墨武,现在就让本殿下教教你,什么是战术!战争不仅仅是依靠蛮力冲锋就能取胜的!” 随着林云的命令,陷阵营开始行动起来。他们整齐划一地向前推进,同时,无数箭矢如雨点般射向敌人。 “放箭!”林云再次大声呼喊。又是一轮弓箭射出,北盛军的伤亡进一步加剧,士气也愈发低落。 墨武看着眼前的惨状,愤怒地咆哮道:“该死的,这是什么武器?”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军队会如此轻易地遭受重创。 然而,林云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继续指挥着陷阵营,不断发动攻击。 “杀!”北原铁骑再次发起冲锋,但这次,他们遇到了更强大的抵抗。 “枪阵!”林云大喊一声。前排的长枪兵立刻蹲下,后排的长枪兵则将长枪向前刺出,形成一道密集而坚固的枪阵。 “噗噗噗”北原军的士兵纷纷被刺穿身体,倒在了地上。他们试图突破枪阵,但却无济于事。 “撤退”墨武见大势已去,下令撤退。 “追”林云喊道。 “杀啊!”大夏军队如虎狼之师一般,立刻追击北原军,北原军被杀得丢盔卸甲,狼狈逃窜。 “哈哈哈,墨武,这次你输定了”林云放肆地大笑道。 随着墨武身边最后一名骑兵倒下。 “赢了”林云浑身血污,激动地叫了起来。 “我们赢了”陷阵营一阵欢呼。 陷阵营以伤满二十多人的代价全歼了北原三百铁骑。 蒙月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北原公主,希望你们能遵守协议”余烨提醒道。 “好!好!好!”林权一脸兴奋,连续说了三个好字。 “重赏!”他大声喊道。 “父皇,儿臣不辱使命,击败对手,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林云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陷阵营士兵集体向林权行礼。 “蒙月公主,等下你记得把你的亵衣放在我府上”林云大声对着蒙月喊道。 “无耻之徒!我会遵守承诺,六个月后,你们派人来接收燕门关。与此同时,我的所有衣物都会如数放在你府上。”蒙月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甘。 “公主请留步。”墨武突然大喊一声,他看向林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林云,你可敢与我一对一较量?我们仍以刚才的赌注为准,赌上我墨武全家的性命!怎样?” “墨将军,此事万万不可!这是因为我轻视敌人而造成的后果,理应由我自己承担责任。”蒙月急忙说道。 “墨武家族世世代代受到大可汗的厚爱,无以为报。请公主允许我进行最后一场比试。”墨武抱拳行礼,语气坚决。 “好,既然如此,本公主同意。但我要增加赌注,如果墨将军获胜,本公主将留在贵府充当婢女,并额外赔偿一百万两白银和两千头牲畜。这样可以吗?”蒙月目光锐利地盯着林云,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 “没问题,我接受。”林云依旧面不改色,平静地回答道。 “大哥,你等下先带北原公主去我府上,让她帮本殿下好好打扫,顺便去告诉我府上的下人,以后这个公主就是最下等的人,有什么脏话累活都让她干” “还有,要保留她北原公主的服装,一个公主当婢女,越想越过瘾!” “林云,来吧”墨武红着眼双眼死死盯着林云。 林云抽出一把大刀。 “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 第16章 蒙月作婢女? 林云手持唐刀,站立在原地,注意着墨武的一举一动。 突然墨武动了,以雷霆万钧之势一刀向林云砍了过来。 林云身形未动,双眸却如鹰隼般锐利,紧锁那呼啸而来的刀锋。电光火石间,他脚下一踏,地面仿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微微震颤,林云的身影已化作一道残影,侧身避开了那足以开山裂石的一击。 墨武的攻击落空,惯性让他身形微滞,而林云已借势反击,唐刀出鞘,寒光闪烁,他手腕一转,刀尖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直取墨武咽喉。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碰撞前的紧张与肃杀,两人之间的空间仿佛被这股力量压缩得几近凝固。墨武举刀硬生生挡下这刀。 “殿下好身手”墨武称赞道。“但是我也不弱!看刀”墨武闪过身来向着林云猛砍一刀。 林云身形微晃,脚下步伐错综复杂,如同踏在云端,勉强稳住被墨武那势大力沉的一刀震得几欲踉跄的身躯。他双眸如炬,紧盯着墨武那双布满战意与决绝的眼眸,体内气血翻腾,仿佛有龙吟虎啸之声。 “将军好力道”林云称赞道。 “没那么简单!”墨武大喝一声,攻势如龙,向林云连续猛砍几刀。 “呼”林云险些招架不住,心里暗暗道“这个家伙太暴力了,我打不过他,得想个办法” 然后故意吃了一刀,墨武的刀从林云的肩膀上划过,划出一大道口子,血流了一地。再等林云格挡的时候,只听见“噔”的一声,林云的刀被墨武打飞。墨武一脚把林云踢在地上。林云借势往后翻了几圈。 “好痛”林云心里直呼。 “苦肉计真难受” 高台上,大夏文武百官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们忍不住惊呼起来。而王义等人则在一旁露出阴险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禁军准备进场救人!”林权焦急地喊道。他深知,如果不及时采取行动,林云将会陷入巨大的危险之中。然而,就在这时,王义却急忙上前阻止。 “陛下,万万不可啊!如果禁军进场,我们将彻底输掉这场比试,不仅会失去北方四城,连镇北城也会丢掉。”王义急切地说道。 “可是,丢了可以再想办法夺回来,现在救人要紧!”余烈也焦急地上前,表示支持林权的决定。他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林云丧命于敌人之手。 “大殿下还没有认输呢,你们为何如此着急?难道你们有什么阴谋不成?而且大殿下敢于下这个赌注,就代表他有必胜的手段,我们现在一定要相信大殿下。”王义心中暗自思忖,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个让林云必死无疑的机会,岂能轻易让他们破坏。他坚信,只要林云一死,他的计划就能顺利实施。 “你..这个匹夫..”余烈气极。 “殿下...”初曼要冲到校场里面,被皇后死死拉着。 “殿下好武艺,可惜我更胜一筹!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墨武得意洋洋地走上前说道,他高高举起手中的大刀,准备一刀了解眼前的对手。 “不……”看台上又传来一阵惊呼,初曼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原本看似已经失去意识的林云突然一动,他的身体猛然站起,如同沉睡的巨龙苏醒一般。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狠狠地打在墨武的脸上。墨武完全没有料到林云会突然发动攻击,躲闪不及之下,被打得眼冒金星,倒在地上。 林云紧接着一脚踢飞墨武手中的刀,同时迅速伸出手,一把将刀夺了过来。他手持大刀,眼中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怒吼道:“去死吧!”说着,他毫不犹豫地朝着墨武的头部猛然插下。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墨武将命丧黄泉之时,林云却突然改变了动作。只听“哧”的一声,他将刀插在了旁边的泥土上,然后气喘吁吁地说道:“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吗?反派死于话多!” 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所有人都兴奋地冲上前去,将林云高高抬起,庆祝他的胜利。而墨武则静静地躺在地上,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王义却脸色铁青地先行离开。 与此同时,高台上的北原使团脸色铁青,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输掉这场比试。 第二天。 夏云宫。 “呆子,里面有个大麻烦”余烨在门口拦着林云。 “有什么大麻烦?大哥,我伤口还痛着呢”林云拨开余烨推门。 “奴婢参见大殿下,参见王妃,大殿下,我的亵衣已经全部送过来了,请你今晚验收” “蒙月!!!!”林云惊呆了。等下,她说啥?亵衣全部都送过来了??那么就是说她现在没穿???卧槽,这么刺激!林云不由自主的往蒙月胸前看去,鼓鼓的,好像真没穿!呀,流鼻血了! “殿下你怎么了?”初曼一脸关切的看着林云流鼻血。“没事没事,精力过度罢了”林云捂着鼻子道,太丢人了。 “你来我这里干嘛?”妈的,这个确实是个大麻烦。 “我们北原输了,依照赌约,我会在你府上充当你的婢女,直到我父王赎我回去为止”蒙月咬牙切齿道。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和不甘。 “需要奴婢侍奉殿下洗浴吗?” “不需要,不需要,你出去休息就好”真刺激,太爽了。 会客厅 初曼跟蒙月大眼瞪小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过了一会儿,初曼终于忍不住开口:“蒙月公主,你不用照顾我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和不安。 蒙月却摇了摇头,平静地说道:“回王妃的话,现在这里没有蒙月公主,现在只有奴婢蒙月。” “殿下怎么办?”初曼都快急哭了。 这时,林云叹了口气,决定把事情说清楚。他对蒙月招招手,示意她过来,然后认真地说:“蒙月,那些轻薄你的话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别当真,我没有那么无耻的。” 然而,蒙月却倔强地回答:“不,我北原说到做到!”她的眼神坚定而执着。 林云无奈地摇摇头,语气坚决地说:“够了,我说不用就不用,等墨武伤愈之后你就随他一起回北原就好,希望你们遵守承诺,归还北方五城跟燕门关给我们就行。” 蒙月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忙问:“当真?” 林云毫不犹豫地点头:“大丈夫一言九鼎!” 然而,蒙月却毫不留情地反驳:“你可不是什么大丈夫,你只是一个卑鄙龌龊的小人!”说完,她转身离开房间,留下林云和初曼面面相觑。 晚上。 太和殿。 今天早上收回北边四城外加一个平阳城,林权龙颜大悦,宴请群臣。 “众卿家,今天朕特别高兴,今天收复失地,一雪了当年之耻!”林权喝了一杯酒。 “第二件事就是,云儿终于成才了,风儿,雷儿,磊儿你们不要泄气,多向你们大哥学习,同样可以建功立业!” 林风林雷眼里闪过不屑,只有林磊兴致勃勃。 “好,接下来,朕要宣布几项封赏”林权示意一名太监上前。 “父皇,儿臣不要任何封赏,只求为陷阵营的将士正名,还有向父皇求个恩典,希望父皇给予初曼一个名份” 第17章 得偿所愿 “云儿你先听圣旨再说话。”皇帝说道。 “宣:愿陷阵营擢升为陷阵军。参演士卒每人赏白银一百两”太监大声宣读。 “宣:愿陷阵营校尉典剑擢升为陷阵军副统领,赏银三百两,属林云差遣。”太监接着念道。 典剑激动地跪地行礼:“微臣谢主隆恩。” “宣:铁匠黄贵擢升工部侍中兼领兵器监。赏银三百两”太监继续读着圣旨。 黄贵连忙跪地拜谢:“草民谢主隆恩。” 皇帝微笑着提醒他:“黄侍中要改称臣了。” 黄贵赶忙改口:“微臣谢主隆恩。” “宣:大皇子林云为陷阵军统领!”太监最后宣布。 林云恭敬地跪地谢恩:“儿臣谢恩。” “宣:婢女初曼为靖安王妃,为大皇子正妃”太监念出最后的旨意。 初曼感动得满眼泪水,她跪下感谢:“儿臣谢恩。” 夜色如墨,太和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王义那张布满阴霾的脸庞。他手指轻敲着案几,每一下都似重锤落在人心上,空气中弥漫着压抑与不安。林风立于一侧,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愤恨,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要将这股情绪尽数倾泻。 “舅父,我们不能再让林云那小子有翻身的机会了。”林风压低声音,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狠厉,“他若不死,必成大患。” 王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抹阴鸷:“自然,我王义布局多年,岂能被一介小儿打乱?你且静待就好” “王相没有忘记你答应过本殿下的事吧?”这时候林云笑嘻嘻的走过来。 “恭喜殿下立此奇功,老夫早已安排下去送物资到殿下府上了”王义强忍着怒火道。 “感谢王相,对了王相,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林云拉着初曼的手道。 “殿下请说” “王相,本殿下准备成婚了,但是手头紧张了,可否再借十万两银子于筹办大婚” “可以,凑够二十万两银子吧,皇子大婚,不能失礼,老夫明天再安排人送于殿下府上” 王义想着林云总会推辞一番,谁林云的脸皮厚得出乎他意料。 “感谢王相,哇,在此看一下王相,犹如翩翩公子举世无双”林云见钱到手,脸皮厚得不像样。 “谢殿下谬赞,老夫还有事就先行告退”王义根本不想再在林云面前多呆一秒钟。 林云得意地看着王义离开的背影,心中暗笑。他转身对初曼说:“这下咱们的婚礼一定会风风光光的。” 初曼温柔地笑着,点点头。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阴谋正在悄悄酝酿。 王义回到府中,立刻召集了心腹商议。“绝对不能让林云继续如此顺利下去,否则他的势力会更加强大。”王义气鼓鼓地说道。毕竟,无端丢了一万多万两银子。 太和殿。 气氛热烈。 林权、余烈和安南喝多了,抱在一起说当年的事情。 “殿下提携之恩,属下万死不辞!”典剑和黄贵一同向林云行了一个大礼,表示对他的感激之情。 林云连忙扶起两人,笑着说道:“快快请起,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客气。” 典剑眼中含着泪水,将一包银子递给林云,并说道:“这是兄弟们的一点心意,请殿下收下。” 林云坚决地推开了那包银子,语气坚定地说:“这是我父皇赏赐给众兄弟的,我一分钱都不会拿。相反,等我改天去营房时,还会额外再赏赐五十两银子给你们。” 听到这话,典剑激动得涕泪横流,哽咽着说道:“末将誓死追随殿下!” 林云感动地点点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要善待这些忠诚的部下。 这时,黄贵神秘兮兮地凑近林云,轻声说道:“殿下,我这里有一样东西献给您,相信您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黄贵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根黑色空心钢铁。 林云接过那根钢铁,仔细端详起来。突然,他眼前一亮,惊喜地叫出声来:“好好好!” 原来,这根黑色空心钢铁正是未来的枪管材料!林云兴奋不已,他知道,这意味着他离制造出强大的枪支又近了一步。 “如果你需要经费的话就跟本殿下说,本殿下会想办法的,还有,明天开始,除了一直跟着你的铁匠之外,你还要多招收弟子,你们人太少了,但是要注意品德” “属下明白”黄贵感激道。 突然有人提议道“今天如此高兴,不如来场诗词比拼吧” “此提议甚好,既然今天收复了北方五成,不如就用行军沙场为题吧” “既然众爱卿热情如此高涨,朕跟皇后就来当裁判吧”林权也高兴道。 “李太傅也来当裁判吧” “臣遵旨” 李乾,林权的老师,在朝中为中立派,颇有威信。 “来了来了,憋了那么久,终于等到我可以装X的时候了,不过要想个办法合理装X才行”林云高兴极了。 于是乎,各路文人纷纷作起诗来。不亦说乎。 “父皇,不如先让儿臣先来”林风走了出来。“献丑了” “北风....” 随着林风说完。一众气氛组开始吹捧。 “好,太妙了,这应当百世流芳,千古传唱” “过誉过誉,我再来一首” 林风装模作样的又来一首,但是林风身后一众智囊在努力。 “皇兄你太厉害了,比大哥都要厉害”林雷适时候出现“大哥,二哥都念两首了,你不会只坐着吧” 哼,这个废物皇子哪里会作诗?空有一身功夫罢了。 终于来机会了,正当林云一直在等机会上去背诗时,林雷送了个助攻来!爱死你了,三弟! “这他妈也叫诗?”林云装模作样的灌了一口酒,这酒真淡,是时候想办法弄点二锅头了。 “大哥你不服你就来一首呗”林风挑衅道。 “第一首诗我想送给我母后,以感激母后对我的养育之恩。”林云跪在张皇后面前。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林云说完,便朝着张皇后磕了三个响头,张皇后泪流满面地扶起他:“云儿,真的长大了!”林云也不禁热泪盈眶,母子二人相拥而泣。 周围的宫女和太监们看到这一幕,都感动不已。他们纷纷感慨道:“太子殿下真是孝顺啊!”“皇后娘娘有这样一个好儿子,真是福气啊!”“这首诗真是感人至深,让人忍不住落泪。 李乾也不断赞叹“妙啊,妙极”。 “第二首诗,我想送给我娘子,我娘子为了我付出太多太多了,我心中有愧” “上邪!我欲与卿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卿绝!” 林云又灌了一口水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夫君...”初曼被感动得哭得梨花带雨。 一旁,有一对眼睛死死盯着林云。 “原来云儿是如此喜爱初曼的”林权惊呆了,他从来不知道林云还有这样的才华。他不禁想起自己小时候对诗歌的热爱,但由于政务繁忙,已经很久没有写诗了。现在看到儿子如此有才华,心中不由得感到欣慰和自豪。 “陛下,大殿下这几首诗,太妙了,太妙了!简直就是千古传诵,老夫想为殿下执笔”李乾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来,走到林权面前,激动地说道:“陛下,您看看这几首诗,每一首都充满了深情和爱意,实在是太美妙了!”说着,他将手中的诗稿递给了林权。 林权接过诗稿,仔细阅读起来。他越看越是惊讶,越看越是兴奋。这些诗不仅仅是表达了对初曼的爱意,更是展现出了林云内心深处的情感世界。他忍不住赞叹道:“好诗啊!真是好诗啊!没想到我儿竟有如此才华!” 林云站在一旁,看着父亲和李乾的反应,心中也是十分高兴。他知道自己已经装X成功了。 “接下来,开始重头戏!”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哈哈哈哈,这才叫诗!作诗有何难!”林云一脸得意地大笑起来。 此时,林风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厉害了,但没想到林云竟然如此厉害,一下子就把他比下去了。他感到十分挫败和失落。 林云继续展现着他的才华,一口气背了几十首军旅诗,每一首都让在场的人惊叹不已。他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里,所有人都被他的文采所震撼。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结束了,林云心想:是时候找个合适的时机收场了,不然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有人怀疑我作弊呢。毕竟一个人的脑袋不可能装下这么多诗吧? “你看,天上的月亮也下来为大夏兴贺了,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日月星辰永在,大夏江山永在!”林云仰着头,对着天空大声喊着,然后又灌了自己一肚子水,醉眼朦胧地看着水池里的倒影,准备结束这场表演。 “夫君,你喝醉了,让妾身扶你回府吧。”一旁的初曼紧张地说道。 “不不不,本皇子没醉,我还要继续喝,还要……”林云打了个嗝,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水池,“看我把月亮抓上来献给父皇!” 说完,他便向水池冲去,众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快,拦住他!”林权喊道。 “殿下别……”有人想拉住他,但已经来不及了。 “扑通”一声,林云跳进了水池里,溅起一片水花。 第18章 赚钱计划,启动! 第二天。 夏云宫 “装 X 装过头了”林云摸摸头上肿掉的那块,心中不禁懊悔不已。他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的行为会带来如此后果,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疼死我了”林云痛得嘶哑咧嘴,心中暗自咒骂着那个设计水池的人。这个水池怎么这么浅啊!昨晚跳水池的动作虽然帅气,但脑袋撞到地板的那一下可真是狼狈不堪! 这时,初曼急忙走过来,关切地问道:“夫君,你没事吧?”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了摸林云的额头,发现有些发烧。 林云看着初曼,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之情。他知道自己昨晚的表现一定让她担心了。于是,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事,只是有点头疼。” 初曼心疼地看着林云,轻声说:“昨晚夫君诗兴大发,念了整整五十首诗,把妾身感动坏了。今天早上妾身去为父皇母后请安的时候,母后还调笑妾身呢。” 听到这里,林云的脸色微微一红。他想起昨晚自己借着酒劲,尽情装着X,想必当时的样子一定很帅。看到初曼眼中的温柔和爱意,他心里还是感到非常甜蜜。 初曼接着说:“父皇也被夫君的才华震撼了,但是夫君喝醉酒耍酒疯着实让妾身感到害怕。”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对林云的关心和担忧。 林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昨晚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但他也明白,初曼的关心是出于对他的爱,这让他感到无比温暖。 初曼继续说道:“昨晚夫君跳水池的时候头撞到假山,昏了过去,最后是典将军救了你回来。父皇已经下令了,禁止夫君喝酒一个月。” 林云无奈地点点头,表示接受惩罚。 初曼轻轻地帮林云包扎,动作中满是细心与呵护,生怕弄疼了他头上那块肿起的包。她一手托住林云的背,一手轻轻按摩着他撞痛的部位,试图缓解那份突如其来的不适。 “哎哟,这脑袋真是要裂开了。”林云苦笑,伸手想要摸摸那处伤处,却又因疼痛而缩回手。 难怪有点断片,原来是晕过去了。 “典剑呢?” “典将军死活不肯走,说是怕夫君没人照顾,妾身怎么劝他都不听,在门外守了一晚上。” “我出去看看” “末将参见殿下!”典剑看着林云,赶紧行礼。 “典剑,我现在给你三个命令” “第一个是,拿着这些银子去跟兄弟分了” “第二个是,马上去休息” “第三个是,立即去休息” “啊?”典剑不解道 “啊什么啊,这是军令,立刻执行。” “末将遵命”典剑无奈道。 “娘子,那我们继续继续休息吧”林云坏坏的一笑。 初曼羞红了脸。 “殿下,李太傅在门外等候”这是一个下人来禀报。 “谁呀,哪个李太傅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懂不懂啊”林云闪个一丝恼怒,我踏马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不见,不见” “夫君还是见一见吧,李太傅可是父皇的先生呢” “那好吧,那娘子你就乖乖躺好等夫君回来哈”林云亲了初曼一口。 “老朽参见大殿下”李乾恭敬的向林云行礼。 “李太傅快快请起”林云赶紧请李乾进入内堂。 “敢问李太傅因何事而来?” “殿下可知,如今这两首诗已经被传成了神作,特别是《致吾爱》这首诗,更是让无数女子为之倾倒。许多人都想效仿殿下,给心仪之人写诗,但又怕自己写得不好,反而会惹得对方生气。殿下的两首情诗已经害惨了宫外的男子了” “殿下,您这首诗实在是太惊艳了,不仅让宫内众人惊叹不已,就连宫外也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文人墨客都对这首诗赞不绝口,认为它开创了一个新的诗歌流派。”李乾感叹道 林云听到这句话后,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问道:“此话怎讲?”其实他心里早就料到会这样了,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哎呀呀,本王不过是随口说了几句诗而已,竟能引起如此大的反响? 殿下的文采实在是令人钦佩不已啊! 李乾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您的诗作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整个京城。昨晚您的一句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卿绝更是让人惊叹不已,令无数人为之倾倒。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传颂着这句话呢! 林云听到这里,心中暗自得意,这可是他抄袭来的名句啊,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引起这么大的轰动。看来,古人对爱情的追求也是如此热烈啊! 不仅如此,殿下和王妃的爱情故事也成为了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们将您和王妃的故事编成各种版本,甚至还有人专门为此编写了评书,讲述你们之间的浪漫爱情。如今,京城的女子们都将您视为梦中情人,纷纷表示非您不嫁。 李乾越说越兴奋,脸上洋溢着崇拜之情。 林云听后不禁感叹道:“我勒个去!”这个结果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出来的诗句竟然能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这时,李乾突然凑近林云,神秘兮兮地问道:殿下,您是否还有其他佳作呢?如果有的话,可否让老朽先睹为快? 林云看着李乾那急切的眼神,心中暗自好笑。这家伙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诗迷啊!于是,他故作高深地笑了笑,回答道:我自然还有其他诗作,只是时机未到罢了。待到合适的时候,我自会展示给大家欣赏。 李乾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热情。他连忙说道:那太好了!殿下的诗作必定如惊涛骇浪般震撼人心,老朽定会翘首以盼。希望殿下能早日将新作品公之于众,让我们这些爱好者能够一饱眼福。 说完,李乾还不忘向林云拱手作揖,表示感谢。林云微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暗暗琢磨着如何利用自己背的诗词,在这个古代世界里闯出一番名堂来。 林云笑着回答道:“好说好说,答应你就是了。”心想这老头还真是个文化人啊,对诗词如此痴迷。 工部。 兵器监。 林云看着黄贵说道:“按照这个图纸,想办法制造出来,然后准备一下,黄贵你带齐所有信得过的人,准备搬。” 黄贵恭敬地回答道:“遵命殿下。”他对林云所有的指令都百分百信任。 林云接着问道:“诸葛连弩的生产情况如何?” 黄贵回答说:“回殿下,已经基本可以满足陷阵军的需求了,并且我们将它改进了一下,现在弩可以外加一个备用弹夹,射完五支弩之后可以直接填充后备两支弩箭,以应急时用,不需要更换弹夹。” 林云听了非常高兴,他拿起改进后的连弩,仔细观察着,满心欢喜地说:“好,当赏,每人赏白银三十两。” 黄贵感激涕零地说:“谢殿下赏赐。” 林云接着说:“过段时间我会重新设计一部分弩箭送来给你,记住,如果有任何困难就直接禀告于我。” 黄贵连忙点头答应:“是,殿下。” 等林云走后,黄贵打开图纸一看,发现上面画满了各种奇怪的东西,但他没有多问一句,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林云的秘密武器。他暗自感叹道:“殿下真是个天才啊!” 随后,黄贵召集了所有工人,大声宣布道:“兄弟们,殿下又来活了,还是老规矩,努力干活!” 工人们齐声回应道:“好!”他们立刻投入到工作中,开始制作那些神秘的器械。 这些工具,就是简易的蒸发皿,量杯等一系列东西。是时候让古人尝尝什么满汉全席了! “赚钱计划!启动” 第19章 镇国公有请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林云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这时,小初子焦急地来到床边,轻声呼唤着:“殿下,圣上在会客厅等您呢。”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担忧,但林云却丝毫没有反应,依旧睡得香甜。 小初子心急如焚,再次加大音量喊道:“殿下,圣上在会客厅等您呢!”然而,林云依然毫无动静,甚至翻了个身,继续酣睡。 小初子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他知道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于是用力摇晃着林云的肩膀,大声说道:“殿下,是圣上来了!”听到这话,林云终于有了反应,他猛地坐起身,不悦地吼道:“吵死了,不管是谁来都叫他等一下,扰人清梦呢,懂不懂礼数啊!”说完,他又倒头躺下,准备继续睡觉。 小初子着急地说:“殿下,是圣上来了呀!”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而林云则不耐烦地回答:“我说了,我在睡觉,听不懂吗?谁来了你让他滚回去不行啊!”话音刚落,林云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猛地睁开眼睛,然后愣住了。 原来,皇帝林权正站在床边,满脸怒容地看着他。林云瞬间傻眼了,结结巴巴地说:“那个……父皇,你起得真早啊,你吃茶喝早饭了吗?”说完,他赶忙起身行礼。 林权气得青筋暴起,他怒目圆睁,顺手拿起一旁的枕头,向林云砸去,并骂道:“哟,朕可不敢让大殿下费心!”林云见状,一边躲闪一边求饶:“父皇,我错了,啊哦哦!我错了。”他狼狈不堪地在房间里逃窜,试图避开父亲的怒火。 最终,林云还是被林权追上,挨了一顿揍。他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嘟囔着。 “你教朕的,老豆打仔,锻炼身体!”林权揍完林云,觉得一身轻松。 这场闹剧过后,林云不得不乖乖地跟着林权前往会客厅,心里暗自懊悔自己不该贪睡误事。而林权也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儿子真是让人头疼。 ““等下你替朕去镇国公府上替朕去赴宴,记得买好礼品”林权道。 “啊,为什么啊,我最近累着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林云一脸不情愿地说道。 “没有原因,朕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林权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林云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林权打断。 “没有可是,立刻给朕滚去!”林权瞪了林云一眼,语气严厉。 林云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我去就是了。”他心里暗自嘀咕,这皇帝老爹也太霸道了吧,连个理由都不给。 “对了,记得把礼物准备好,别丢了朕的脸。”林权又叮嘱了一句。 “父皇我没钱啊!”林云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辜和无奈。他微微低着头,嘴角带着一丝苦笑,仿佛在向林权诉说着自己的困境。 “你没钱?”林权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前几天收了王义一百多万两你跟朕说你没钱?你又想挨揍吗?”说着,林权随手拿起一根棍子,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嗖嗖的声音。 林云苦着脸点点头:“知道了,我会准备好的。” “还有,这次宴会可能会有一些重要人物出席,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给朕丢脸。”林权继续说道。 “明白,我会注意的。”林云应道。 林权看着林云,满意地点点头:“嗯,那就好,去吧。” “曼儿,我们去逛街” “她跟你母后已经出发去镇国公府了,你赶紧出发!” 林云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开了书房。他一边走一边抱怨:“唉,真倒霉,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又被派出去干活。”不过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决定按照林权的要求去做。毕竟,他可不想再惹林权生气,否则又得挨一顿揍。 大街上。 今天是赶集日。 人潮汹涌。 “真热闹”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赶集。 林云逛得正起劲,突然有个声音传来 “公子,帮帮我” 那女声柔和而富有韵味,像是夜晚微风拂过琴弦的轻响。 林云定睛一看,她的美丽无法言喻,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是能说话,令人一见倾心。她容貌绝美,气质高雅,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星,令人心驰神往。跟初曼是两种不同的美。 无论如何,美人求救,林云必须要帮帮场子!他觉得自己身为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坐视不理呢?于是他决定挺身而出。 “怎么了?”林云轻声问道,目光落在眼前美丽动人的女子身上。 “后面有几个人一直跟着我”女子紧张地回答,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 “别怕,跟我来”林云温柔地安慰着她,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紧紧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慢慢地引导她走向人群的外围。 “追”那几个跟踪者见状,立刻加快脚步,紧紧跟随其后。 林云将女子带到一间房子旁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护在身后,警惕地注视着前方。那几个男子很快就赶到了。 “我说,这位仁兄,我给你二十两银子,你赶紧离开,当没见到这件事就行”为首的男子语气嚣张地对林云说道。 “公子,求你了,不要答应他们”女子害怕得躲在林云背后,声音颤抖着。 “二十两太少了,不如给我一百两吧”林云笑嘻嘻地回应,似乎并没有被对方的威胁所吓倒。 为首的男子一愣,显然没想到林云会如此反应。 “好好好,看来你也是一个贪婪之人”男子冷笑道。 “公子,如果你帮我的话我回到家之后我叫我我爹给你二百两”女子惊慌失措地向林云求情,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不不不,别人可是给我现钱的”林云笑着伸手去拿为首男子递过来的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在男子伸手拿钱的一瞬间,林云突然像猎豹一样迅速行动起来。他猛地挥出一拳,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打在了男子的脸上。男子完全没有料到这一招,被打得措手不及,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 看到同伴被打倒,其余四个男人立刻反应过来,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准备围攻林云。然而,面对五个敌人,林云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眼神坚定,身形灵活地穿梭在人群之间,以一对五,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每一次出手都准确而有力,让对手根本无法抵挡。 “小子,你竟然敢对我们动手?告诉你,你惹大事了!我叫陈力,我的父亲是兵部尚书陈方!”其中一个男人面露狰狞之色,恶狠狠地威胁道。 林云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轻蔑的笑容。他语气平静地说:“哦,兵部尚书啊,好大的官呢,我好害怕哦。”说完,他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胸口,似乎真的感到恐惧。 听到这话,另一个男人愤怒地喊道:“小子,你别嚣张!告诉你,我们可是大皇子的人,你敢对我们动手,就是对大皇子不敬!” 林云冷笑一声,不屑地说:“你们以为搬出大皇子就能吓到我吗?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说着,他再次出手,拳影如疾风般向四周袭去,将那几个男人打得连连后退。 林云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随后大声喊道:“告诉你们,本少才是大皇子林云!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冒用我的名号招摇撞骗,简直是胆大包天!现在立刻给我滚蛋!” 听到林云亲口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陈力等人大惊失色,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位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大皇子。面对如此强大的人物,他们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惶恐不安地转身离去。 林云望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心中不禁暗自发笑。他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落在身旁那位美丽动人的女子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之意,轻声问道:“小姐,你是否安然无恙?” 女子感激地看了林云一眼,轻声说道:“多谢林公子相救,如果不是你,我恐怕……”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林云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不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请问需要我送你回家吗?”他看着女子,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温柔。 女子连忙摇头,回答道:“多谢林公子,我家就在附近,就不麻烦您了。今日之恩,小女子铭记在心,改日定当报答。”说完,她向林云行了一礼,然后匆匆离开了。 林云看着女子离去的身影,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哎,你还没留你微信给我啊!喂” 第20章 登门拜访 林云身着一袭素雅长衫,腰间佩着一柄古朴长剑,步履稳健地踏入镇国公府那朱红大门。府内庭院深深,翠竹环绕,假山流水间偶有几声清脆鸟鸣,一派宁静致远之景。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青石小径上,光影斑驳。 行至正厅前,林云轻提衣摆,微微躬身,向门旁侍立的管家行了一礼:“侄儿林云,特来拜访安南叔父,烦请通报。”言毕,他目光温和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管家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恭敬之色,连忙转身疾步进入正厅通报。不多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自厅内传来,镇国公身着紫袍,面带威严又不失和煦的笑容,大步流星而出,朗声笑道:“大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 林云微笑着抱拳还礼,两人一同走进正厅。分宾主落座后,安南公看向林云,眼中满是欣赏之意,赞叹道:“大殿下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在校场上正面击破北原,成功收复边关,老夫感激不尽啊!” 林云谦逊地回应道:“安南叔父过誉了,此乃云之本分罢了。”他接着感慨道:“唉,可惜因为我强要北原公主亵衣之事,被人一直叫做色胚皇子。”说到这里,林云不禁想起了蒙月,心想:估计过两天蒙月就要回北原了吧,几天不见,居然有点想念她呢。 安南公听了林云的话,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用力拍了拍林云的肩膀,表示理解和支持。随后,安南公笑着说:“哈哈,皇后跟王妃早已到府上了。”说着,他亲自为林云倒了一杯茶,并评价道:“王妃贤良淑德,确实是个好女子。” 林云微微一笑,谦虚地回应道:“叔父客气了。” 两个时辰后 宴会开始。 今日来的人皆是朝中重臣和世家子弟,一时间厅内热闹非凡。 “云儿,曼儿,你们坐到我旁边来。”皇后笑着对两个孩子说道,随后又转头看向段琳:“还有段琳,你也过来坐。” 段琳,安南之妻,身为一品诰命夫人,地位尊贵。她优雅地起身,走到皇后身旁坐下。 这时,林云好奇地开口问道:“母后,今天叔父为何设宴呀?” 段琳微笑着回答道:“回殿下,今天是小女的及笄礼。”说罢,她亲自为林云端起酒杯,恭敬地为他倒满酒。 “今日早上,小女去集市游玩时,遭遇贼人跟踪,险些发生意外。幸得一位年轻公子出手相助,才得以脱险。不知这位公子姓甚名谁,老身定当重重答谢。” 听到这里,林云心中一震,暗自思忖:“嗯?难道……不会吧!” 气氛开始热烈起来。 舞姬进来跳舞。 林云看得津津有味。花满楼,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去勾栏听曲过呢。 ““夫君,如果您喜欢的话,妾身愿意为夫君舞一曲。”初曼突然说道,声音轻柔婉转。 林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曼儿,你会跳舞?”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妻子还有这样的才艺。 初曼微微颔首,目光转向皇后,恭敬地问道:“母后,曼儿想为夫君舞一曲,不知是否可以?” 皇后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得到允许后,初曼起身,轻盈地走到场地中央。她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衣裳,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纯洁而高雅。她的步伐轻盈,缓缓踏入场中,仿佛一位仙子踏月而来。 音乐声渐渐响起,清脆悦耳,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心间。初曼轻启朱唇,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温暖而甜美,仿佛能够驱散世间所有的阴霾。 随着音符的跳动,初曼的身姿开始翩翩起舞。她的动作流畅自然,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富有韵律,如同春风中摇曳的柳枝,柔美而不失力量。她的手臂轻轻扬起,裙摆随之飞舞,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划出一道道绚丽的轨迹。 在场的众人无不为之倾倒,纷纷屏息凝视,沉醉于这绝美的舞姿之中。他们的目光紧紧跟随初曼的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 “女儿见过父亲,母亲,大殿下,皇后娘娘。”随着这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一个妙龄女子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进来。只见她身姿婀娜,袅袅婷婷,如弱柳扶风般惹人怜爱;容貌姣好,面若桃花,眉似远山,眼含秋水,顾盼生辉,令人忍不住多看几眼;脸上带着甜美而亲切的笑容,犹如春风拂面,让人心生好感。 此女正是安南的独生女——安予。 安予向着众人盈盈一拜,姿态优雅大方。她的目光轻轻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当看到初曼时,心中不禁暗暗感叹道:“这位王妃真是多才多艺啊!” 安予自幼聪慧过人,冰雪聪明,且性格温婉可人,善解人意,因此深得父母的宠爱和呵护。如今,她已经长大成人,亭亭玉立,出落得越发楚楚动人。不久前,皇帝林权特下旨册封她为安乐郡主,以彰显其尊贵身份。 今日,安予身着一袭华丽的宫装,色彩鲜艳夺目,刺绣精美绝伦,更显其端庄典雅之气质。她的发丝如云,梳成精致的发髻,上面点缀着珍贵的珠宝,熠熠生辉。 “予儿,今天可是个大喜的日子,你终于及笄啦!本宫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你。”皇后微笑着说道,语气和蔼可亲。说着,她从身边的宫女手中取过一支名贵的发簪,亲自递到安予面前。 “谢皇后娘娘赏赐。”安予接过发簪,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但很快便恢复平静。然而,她的视线却始终停留在林云身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林云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初曼,完全没有察觉到安予的目光。他的心中只有初曼,对其他事情都漠不关心。 一曲终了,初曼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对着众人道:“失礼了。”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如黄莺出谷般悦耳动听。 “曼儿,你真厉害,我被迷住了。”林云回过神来,一把将初曼紧紧抱住,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初曼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嗔怪地看了林云一眼,但眼中却充满了幸福和甜蜜。 “好!好!太妙了,本公子诗兴大发按耐不住,不如作诗切磋吧! 一个公子走到中央,不管不顾的开始作诗 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开始作诗。 不是吧,又来?前两天装x撞到脑袋,头上的大包还在呢,林云郁闷到。 “殿下,到你了” “好,既然如此,首先,我想送首歌给母后” “长夜空虚使我怀旧事,明月朗相对念母亲,父母亲爱心,柔善像碧月,怀念怎不悲莫禁,长夜空虚枕冷夜半泣,遥路远碧海示我心,父母亲爱心,柔善像碧月,常在心里问何日报” 林云跪在皇后面前“娘,孩子不考,总让你担忧了” “孩子乖”皇后情不自禁抱住林云。 歌声凄婉,在场人士纷纷落泪。 “第二首诗,还是送给我娘子的” “车遥遥,马憧憧。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月暂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此生所爱,至死不渝” “夫君又骗妾身的眼泪”初曼一边说,一边用手帕擦拭着眼泪,眼眶微红,泪水如珍珠般滚落下来。 而另一边,林云微笑着看着初曼,眼神中充满了宠溺和温柔。他轻轻拍了拍初曼的手,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轻轻擦去初曼眼角的泪水。 “差点忘记了,安姑娘今天及笄,也有诗送给你”林云看着眼前的少女,嘴角微微上扬。他突然想起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这位美丽的女子正好年满十五岁,正式进入成年。 安姑娘听到这句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抬起头,目光与林云交汇,眼中闪烁着感激和欣喜。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林云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背诵诗词,一首接着一首,每一首都充满了深情和诗意。他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清泉流淌,让在场的人都沉浸其中。当他背诵完最后一首诗时,整个场面变得安静下来,仿佛时间都停止了。随后,林云又唱起了《念亲恩》这首歌,歌声悠扬动听,让人陶醉其中。 在场的众人纷纷叫好,掌声如雷。他们对林云的才华感到惊叹不已,没想到这位皇子不仅武艺高强,还如此有文采。许多人都开始议论纷纷,猜测林云是否真的能够成为下一任皇帝。 安予也被林云的才华所震惊,她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如此有才情。尤其是那首《念亲恩》,简直就是传世之宝。她不禁感叹道:“殿下真是太厉害了,这几首诗都是经典之作啊!” 安姑娘微红着脸,轻声说道:“多谢殿下赠诗,小女子感激不尽。”她的目光中闪烁着敬佩之情,对林云的好感更胜一筹。 林云微笑着回道:“安姑娘客气了,能为如此才貌双全的佳人献诗,实乃在下的荣幸。” 第21章 送别蒙月 ““古代的人是不是都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啊,动不动就要作诗?”林云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嘟囔着。今晚他又被迫着背了一晚上的诗,脑袋都快炸了。 “幸亏本少爷聪明伶俐,才华横溢,这才应付过去。要是换了别人,还不知道要出多少洋相呢。”林云得意洋洋地想着。 宴会终于结束了,林云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镇国公府。 而此时的安予,正拿着林云送给她的诗,一遍又一遍的读着。每读一次,心中的感动就增加一分。 就在这时,段琳走了进来。安予吓了一跳,赶紧把诗藏到背后。 “女儿,你怎么了?”段琳好奇地问道。 “没、没什么。”安予有些慌乱地回答。 “哦?是吗?”段琳狐疑地看了一眼安予,然后走到她身边坐下,“对了,女儿,今天救你的那个人是谁呀?” 安予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母亲真相:“娘,其实今天救我的那个人就是大殿下。” “什么?竟然是大殿下!”段琳惊讶地站了起来,“那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嗯,女儿知道。”安予乖巧地点头道。 段琳看着安予,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不过,大殿下为什么会救你呢?难道他对你……” “娘,你别乱说。”安予红着脸打断了段琳的话,“早上大殿下并不知道我是谁,大殿下只是出于好心而已。”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娘也就不多问了。”段琳笑了笑,心里却在想:女儿长大了,也该考虑终身大事了。如果能嫁给大殿下,那可是再好不过了。 “娘,如果说我跟初曼王妃竞争的话会不会有胜算?”安予突然问道。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段琳猜出了安予的心思。 “我只是好奇一下……”安予叹息道。 “你是不是喜欢大殿下?”段琳直言道。 安予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低下头,摆弄着衣角。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喜欢就要勇敢地去追求。”段琳鼓励道,“而且,大殿下身份尊贵,若是能嫁给他,也是你的福气。” “可是,初曼王妃怎么办?”安予担心地说,“她和大殿下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那又怎样?只要大殿下喜欢你,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段琳说,“再说了,皇室的婚姻,哪有人只有一个妃子的?” “可是,我不想做妾室,也不想与别人分享丈夫。”安予语气坚定地说道。她心中对爱情有着自己的坚持和追求,不愿意成为他人的附属品或共享对象。 段琳听后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这是不可能的,像大殿下这般优秀的皇子是不可能独享的。他的身份地位注定了他将会拥有众多的妻妾。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将来可能大殿下会有更多的妃子加入。你相信吗?现在宫中宫外都有无数女子梦想着成为大殿下的妾室,但初曼永远都会是正妃,这个事实无法改变。” ““娘,你说大殿下会对我好吗?”安予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段琳,有些担忧地问道。 段琳轻轻地抚摸着安予的头发,温柔地说道:“娘相信他会对你好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信任,希望能够给女儿一些安慰。 “娘,我是不是好坏?”安予突然又问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和自责,仿佛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段琳看着女儿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心疼。她轻轻叹了口气,抚摸着安予的头发,安慰道:“每个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这是大殿下说的。”她知道这句话对于安予来说意味着什么,希望能够让她明白,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 安予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可是……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坏。我怎么能这样自私呢?” 段琳轻轻地拍了拍安予的肩膀,温柔地说:“孩子,别这么想。你只是爱上了一个人,想要得到他的爱,这并不是错。” 安予微微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段琳拿出手帕,轻轻擦拭掉她的眼泪,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 “无论以后大殿下有多少个妃子,大殿下都会一视同仁的,娘相信大殿下。”段琳轻声安慰道。她希望通过这句话,让安予放下心中的顾虑和不安。 鸿胪寺。 看到走进来的人,北原使团的众人瞬间发出一阵惊呼:“你来这里干什么?” “唰唰唰”一片抽刀的声音,整个鸿胪寺内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你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还敢过来耀武扬威?”一名北原士兵愤怒地说道。 “放下武器!成何体统!”蒙月公主大声喝道。她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但仍然紧紧握着手中的刀剑,警惕地盯着来人。 “殿下是不是改变主意了要奴婢到你府上了?”蒙月公主看清来人之后说道。“如果是的话,奴婢答应你,待我们使团离开大夏后,我就会回到你府上。” 蒙月公主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警惕。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但面对这样的挑衅,她必须保持冷静和果断。 “我来这里不为别的,只为送别你们,像朋友一样”林云看着众人,目光真诚。 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他的诚意。 “希望下次我们相见时不要刀兵相见!”林云微笑着说道。 这句话充满了期待和祝福,让人不禁想起了他们之间曾经的恩怨情仇。 然而此刻,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能够以朋友的身份再次相聚。 “殿下”墨武庄重地向林云行了一个礼,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 他知道,这次离别意味着什么,但他也明白,林云的到来并非是为了炫耀胜利或是嘲笑失败者。 “抛开两国不谈,墨武愿跟殿下成为朋友”他诚挚地说道。 他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友谊的渴望。 林云微微一笑,伸手拉住墨武的手,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似乎打破了之前紧张的气氛。 “登徒子,送给你”蒙月突然向林云扔出一把剑。 林云眼疾手快,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剑。他仔细端详起这把剑来,只见它散发出阵阵寒光,剑身闪烁着冷冽的光芒,锋利程度可见一斑,显然是一把绝世宝剑。 “好剑,此等品质的剑世间罕见,不过这可是你跟随多年的佩剑啊,你真的舍得吗?”林云疑惑地看着蒙月,眼中充满了不解。 他深知这把剑对蒙月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陪伴她经历过无数次战斗,见证了她的成长与荣耀。然而现在,她竟然毫不犹豫地将其送给了自己,着实让人感到惊讶。 蒙月轻轻一笑,回答道:“就如同你所讲,下次我们见面时希望不要刀兵相见!” 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苦涩。 “我们北原会遵守承诺,半年之后,会归还北方五城外加平阳关” 林云深深看了蒙月一眼,然后将剑收入怀中。 “一言为定!”他郑重地说道。然后用唇语跟她说了四个字。 随后,他转身离去,留下众人在原地。 阳光洒在他身上,形成一道金色的背影,渐行渐远…… 蒙月看着林云离去,一滴清泪落在地上。 蒙月会读唇语。 “公主,珍重” 第22章 震惊全场 雍和宫。 林权寝宫。 夫君,这首曲子如何?”皇后越听越感动,忍不住问起皇帝。 “此曲真的是云儿所作?”林权听完,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皇后问道。 “是的,云儿前天在镇国公府上吟唱的。”皇后点点头说道。 “云儿什么时候学会作曲?而且此曲跟朕所听过的乐曲完全不同,好像不是此世间的曲子!”林权皱着眉头说道。 “夫君,昨晚上云儿跪在地上哭着喊臣妾娘的时候,臣妾感动得不能自已……”皇后想起昨晚,眼眶又红了起来。 “怜月,云儿从昏迷后真的变了一个人啊!”林权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安慰道。 “是啊,夫君,云儿以前嚣张跋扈,不学无术,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整一个纨绔子弟,大家都叫他废物,尤其是上次中计丢关,简直就是罪大恶极,让我们皇室蒙羞,当时臣妾也觉得他太不争气了。但是现在,自从云儿昏迷过后,不仅收复失地,还吟诗作对,出口成章,而且还能想出各种奇妙的战术,甚至会设计神兵利器,这些都是臣妾从来没有见过的,他好像不是臣妾的儿子了,臣妾已经看不懂他了……”皇后感慨地说道。 “是啊,云儿确实变化太大了,不过这也是好事,说明他已经开始懂事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林权点了点头,欣慰地说道。 “臣妾恭喜夫君,有这样一个聪明能干的儿子。”皇后笑着说道。 “哈哈,云儿确实是朕的骄傲。” 城外。 皇城大街。 林云走在街上,看着周围琳琅满目的商品,但他并不是很满意。尽管这里有各种各样的东西出售,但它们都相对比较单一。 突然,林云心中一动:“这个时代简直就是满地黄金啊!”他意识到,在前世,许多常见的工业品如肥皂、玻璃和香水等一系列生活用品在这里竟然统统都不存在。 “哼,幸好我背着穿越生存手册,看来我要发财了!哈哈哈哈……”想到这里,林云不禁在大街中央放声大笑起来。 周围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到,纷纷远离。他们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林云,议论纷纷。 “看,那个人好像个傻子一样。”一个路人说道。 “是啊,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另一个人附和道。 “就是就是,怎么会有人在大街上这样发疯似地笑呢?”其他人也跟着抱怨。 然而,林云并没有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和议论,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兴奋地想着如何利用这些发现来赚取财富。 林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卖艺的摊子,里面有两个小伙子正在表演武艺。这两个小伙子看上去很年轻,但身手却十分矫健。一个身材高大威猛,手持一杆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枪身舞动起来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另一个则矮小精悍,手持一把关刀,刀身沉重,挥舞时带起阵阵风声,犹如猛虎下山。两个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引得周围人纷纷喝彩叫好。 “好功夫啊!” “真厉害!” 林云也不禁暗暗赞叹,能看出这两个小伙子的实力不凡。 就在这时,其中一名小伙子突然高声喊道:“各位叔伯兄弟,乡亲父老,小弟韩猛与义兄郑勇落难至此,今日在此表演一个绝技,还望大家多多捧场!” 众人闻言,顿时安静下来,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只见韩猛将一块厚厚的石板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后缓缓躺下。郑勇则拿起一把大铁锤,高高举过头顶,准备砸向那块石板。 “这……这不是要把他砸死吗?”有人惊叫道。 “别担心,这是他们的拿手好戏。”旁边有人解释道。 一、二、三...... 随着郑勇口中的计数声,周围的气氛也越来越紧张。终于,当数到十的时候,郑勇猛地将铁锤砸向石板。 的一声巨响,石板应声而碎,碎片四处飞溅。众人被这一幕惊呆了,随即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和掌声。然而,尽管如此,给赏钱的人还是寥寥无几。 “好功夫啊!” “真是太厉害了!” 林云也忍不住鼓起掌来,心中对这两个小伙子的敬佩之情更甚了几分。 胸口碎大石,好功夫!林云心中暗自赞叹,同时也动了招募这两人的心思。他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不过尔尔” 韩猛闻言,顿时怒目圆睁,大声喝道: “这位公子你是看不起在下吗?” 见有人砸场子,韩猛瞬间爆炸,撸起袖子准备动手。一旁的郑勇连忙拉住他,劝道: “义弟算了” 他深知强龙不压地头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息事宁人为妙。 郑勇转头对林云说: “这位公子,如我兄弟二人在此摆摊得罪了公子的话,那我们马上离开” 他语气诚恳,希望能避免冲突。 然而,林云却不依不饶,他走进场地中央,脱掉上衣,赤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的肌肉。 他挑衅地看着韩猛,冷笑道: “来,用你们的石块跟木板开砸我,看能否伤我半分,如果我伤了,我输给你们一百两银子,如何?” 韩猛和郑勇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年轻人太狂妄自大,但他们又不想轻易放弃这个赚钱的机会。犹豫片刻后,韩猛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好,那公子得罪了” 他拿起一块大石板,走到林云面前,高高举起石板,用力砸向林云的胸口。只听一声闷响,石板应声而裂,碎片四溅。但林云却毫发无损,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韩猛见状,惊讶不已,他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真有如此深厚的功力。他拿起另一块更大的石板,再次砸向林云的胸口。这次的声音更加响亮,石板破裂得更加彻底。但林云依然安然无恙,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 “就这点本事吗?”林云嘲讽地问道。 韩猛脸色涨红,他使出全身力气,拿起最后一块巨大的石板,狠狠地砸向林云。这次的撞击声震耳欲聋,石板直接变成了粉末。但林云依旧稳如泰山,连呼吸都没有变得急促。 韩猛和郑勇瞪大了眼睛,他们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就在这时,林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心里突然一动,迅速穿上衣服,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子,直接扔给了韩猛。 愿赌服输,这是一百两银子,拿去吧。林云平静地说道。 说完,他转身潇洒离去,留下韩猛和郑勇呆呆地站在原地。 公子,这是为何?韩猛急忙追上林云问道。 明明是我们二人输了啊? 如果我不这样做,你们会跟上来吗?林云微笑着回答。 你们愿意追随本公子干一番大事吗? 林云的身手已经完全折服了二人,郑勇和韩猛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愿为公子效劳!两人齐声回答。 第23章 班底初成 “请公子稍等一下,我们兄弟二人需要回去收拾一些细软。”两人齐声说道。 “一起吧,请带路。”林云笑着回答道。 两人带着林云来到他们的住处。这里虽然简陋,但却整洁干净。房间里摆放着许多书籍,林云好奇地问道:“两位壮士,你们从何处来?” 韩猛和韩勇对视一眼,韩猛开口说道:“公子,我们二人都是从燕门关而来。自从燕门关被北盛贼人夺走后,我们兄弟二人便一路逃难至此。” 林云微微皱眉,继续问道:“既然壮士如此有才,为何不去参军呢?” 听到这话,韩猛突然怒骂起来:“参军有个屁用!也不知道大夏朝堂在想些什么,居然敢派一个废物皇子去守城。那个皇子确实够废物、够好色,中了美人计,北原贼人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了雁门关。这简直就是耻辱啊!” 韩猛喝了口酒 “如果我见到那个皇子,我一定会狠狠地揍他一顿。” ...... 林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心中暗自苦笑:“如果我现在亮出自己的身份,会不会真的被打一顿呢?”毕竟,这一切都是前身的所作所为,自己如今只能默默承受这份责任。 “这些书是谁的?”林云指着桌上的书问道。 “是在下的,在下喜欢研读兵书,班门弄斧而已”郑勇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大殿下之后的表现令人叹服,校场一战成名,单挑击败墨武,已经足以说明大殿下已经改过自新了,义弟别乱说话,小心隔墙有耳”郑勇提醒道。 “怕什么,现在就算大皇子在我眼前我也敢当面骂他!”韩猛不屑地说道。 可是我就在你眼前啊,林云心里暗暗道,但脸上却毫无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 这时,韩猛突然转过头来问:“对了,公子,我们兄弟二人还没请教您的大名呢?” 林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个……其实,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废物皇子。”说完,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听到这句话,韩猛和郑勇都惊呆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韩猛才回过神来,连忙跪地行礼,说道:“草民参见殿下,刚才草民乱说话,请殿下不要当真,就当草民放了个屁。” 林云急忙上前扶起韩猛,笑着说:“快快请起,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 韩猛感激涕零地站了起来,然后又问道:“敢问大殿下,我们兄弟二人是去哪里当兵?” 林云思考片刻后回答道:“我是这样想的,韩猛跟随我,郑勇你去陷阵营辅助典剑,你们觉得怎么样?” 韩猛和郑勇对视一眼,齐声答道:“能跟随殿下是草民的福分!” 晚上。 夏云宫 夜幕笼罩着校场,月光洒下银辉,照亮了聚集在此的人群。所有上过校场的陷阵军士兵和典剑都来了,连余烨也被叫来参加这次重要的会议。此外,黄贵还带来了核心的十多位匠人一同参与讨论。他们彼此之间并不熟悉,但在这个夜晚,他们变成袍泽。 大家围坐在篝火旁,火焰跳动,映照出众人的脸庞。他们相互自我介绍,分享自己的经验和故事。这一刻,他们不再是陌生人,而是一个团结一心、共同奋斗的集体。 一群身影围坐成一圈,气氛既紧张又充满期待。典剑站在中央,他的身影如同黑夜中的明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身着乌黑色的铠甲,在月光下显得刚毅稳重,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他环视四周,目光中满是坚毅与温情。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他可以信赖的战友,他们将一起面对未知的挑战。 陷阵军的士兵们,个个英姿飒爽,新换上的战袍让这群汉子显得更加英勇无畏。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战友的信任。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等待着命令的下达。 “殿下,末将有个不情之请,可否把余将军抽调回陷阵军?” “哈哈我正有此意!”林云哈哈大笑道。 于是,余烨变为陷阵营的大统帅! 至此,林云的班底初步已成!可以准备造反了! “今晚,不醉无归!” 第二天 夏云宫 “夫君,该起床了,李太傅已在大厅等待多时了”初曼正在温柔地叫林云起床。 然而,林云却突然将她紧紧抱住,并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双唇。初曼先是一愣,随后也回应起林云的热情。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嘴唇间的温度不断升高。 过了一会儿,林云松开了初曼,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爱意。他轻声说道:“夫人,早安。”然后,他慢慢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初曼羞涩地点点头,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林云则开始穿衣服,准备去见李太傅。 来到正厅,林云看到李太傅早已坐在那里等待。他连忙走上前去,抱拳行礼道:“李太傅早上好,请原谅小子赖床。” 李太傅笑着摆摆手,说道:“哈哈,人之常情。”接着,他的目光落在林云身上,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林云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几本书递给李太傅,说道:“这是眷写好的诗,还有一首歌。” 李太傅激动地接过书,双手微微颤抖,仿佛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林云的敬佩之情。 林云微笑着看着李太傅,感受到他对自己作品的重视,心中也感到一丝欣慰。他知道,这些书籍对于李太傅来说意义非凡,或许能给他带来更多的启发和思考。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云和李太傅的交流越来越深入。他们讨论诗词、文学以及人生哲学等话题,互相分享彼此的见解和感悟。整个上午,正厅里弥漫着浓厚的学术氛围,让人不禁陶醉其中。 “殿下学问如此高深,老朽佩服不已。” “林云惶恐,都是太傅指点到位。”林云谦逊地回道。 李太傅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殿下过谦了,若殿下有空,可多来与老朽研讨一番。” “一定,一定。”林云赶忙应道。 此时,一个侍卫匆忙跑来,在林云耳边低语了几句。 林云面色微变,“太傅,宫中有事,我先去处理一下。” “急事要紧,殿下慢走。”李太傅点点头。 待林云离去后,李太傅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自语道:“此子必成大器。” 第24章 你们没见过螃蟹? ““啊,这该死的上书房又在哪?”林云一脸懊恼,双手抓着头发,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皇宫里乱转。 林云再次奔跑起来,他的身影在宫殿之间穿梭,仿佛一只迷失的小鹿。 “看,大殿下又迷路了!”一名宫女惊讶地说道。 “是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另一名宫女附和道。 “我觉得殿下呆得有点可爱,真羡慕初曼呢,可以得到殿下的青睐。”之前跟初曼一起工作的一个宫女道。 “要不你晚上也去侍寝,可能大殿下会看上你呢”一个宫女调笑道。 周围的太监和宫女们开始议论纷纷,他们对林云的行为感到好奇,但同时也充满了善意和宽容。毕竟,林云虽然贵为大殿下,但他的才华和贤能让人们不禁心生喜爱之情。 “嘘,小声点,被殿下听到可不好。”一名老太监提醒道。 众人立刻闭上嘴巴,继续忙碌自己的事情。 而此时,林云终于找到了上书房的位置,他气喘吁吁地推开门,里面正站着几名大臣正在商议国事 “咳咳……”林云清了清嗓子,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不知所谓,赶紧滚去你的位置上”林权又被气着了。 “儿臣知罪,儿臣知罪”林云讪笑着跑回自己的位置。 “父皇,皇城附近一百里的几个村子的知县的奏章都写明了,现在田里出现很多八脚怪物,怪物身披铠甲,还有两个大螯钳,破坏庄稼,好多村民因捕捉怪物而受伤,村民出现恐慌,毫无办法。” 林风交出奏章道。 嗯?有两个钳的八脚怪物?卧槽,那不就是螃蟹吗?? 林云震惊的看着这群人。 不会吧,这群人没见过螃蟹?林云心中暗自嘀咕。 王义看着林云震惊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林云被吓住了。他向礼部尚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站出来说话。礼部尚书出来后,名叫徐青的人说道:“此乃天降神罚也,这是缘由大殿下强娶婢女有关,因不符合皇家礼数,所以天降神罚,请大殿下慈悲为怀,为了大夏子民,罢免初曼。” 林云脸色阴沉地盯着徐青,眼中闪烁着寒光。他冷冷地问道:“试问父皇,怪物作乱发生过多少次了?最早是何时候发生的?” 林权思考片刻后回答道:“根据各地奏章汇总,最早发生的时候是朕还是太子的时候。” 林云站起身来,指着徐青怒骂道:“听到没有,老匹夫,人们都说读书多,见识少,徐大人真是符合如此描述。整天拿我娘子来说话,你是不是有病?真是扑你阿母。” 林雷见状,赶紧制止道:“皇兄不许骂粗口!” 林云转头看向林雷,说道:“三弟你别慌,大哥现在教你如何批评下人!” 林雷瞬间无语。 他接着对徐青说道:“你身为礼部尚书,却说出如此荒唐之言。怪物作乱与我娘子有何关系?你这是在故意抹黑她吗?难道你不知道,这种行为是对皇室尊严的严重伤害吗?” 林云的声音越来越高,充满了愤怒和威严。整个朝堂都陷入了沉默,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徐青的脸色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冷汗。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不该在这个时候提及初曼。但事已至此,他无法退缩,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大殿下,臣只是按照礼制办事,并无恶意。请您理解。” 林云冷笑一声,说道:“礼制?你所谓的礼制就是随便污蔑他人吗?我告诉你,我娘子是清白的,她不会做出任何违背礼教之事。如果有人敢再诋毁她,我绝不轻饶!” “陛下,请问这次救灾需要多少钱,户部现在没钱……”户部尚书冯宇赶紧出来说道。 “扑你阿母!”林云打断道。 “殿下不许骂脏话!”有人提醒道。 “我说扑你阿母!!你户部整天说没钱,那为何不想办法去搞钱?我父皇请你回来是解决问题的,而不是制造问题的!没能耐的话就回家看孩子去!”林云愤怒地吼道,他对这些官员的不作为感到非常不满。 林云火力全开地怒骂着各位官员,毫不留情面:“你们这些人整天除了吃饭睡觉还会干什么?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一个个像酒囊饭袋一样坐在那里,只会推卸责任和找借口!难道你们不知道国家需要钱来发展吗?你们应该积极想办法增加收入,而不是一味地抱怨困难! “你……”冯宇气得说不出话来。 够了,够了,先议正事要紧。”林权打断道,心里直呼过瘾。他心里想着,,没想到今天居然如此能说会道,这一开口就让人忍不住想笑。 “大殿下骂了半天,必定有解决办法的,请大殿下教导。”王义道。 “肯定有办法解决,户部没钱是吧,那麻烦王相借我五十万两银子就好,我会让我父皇以朝堂的名义向你借的。”林云突然想到一个再坑王义的办法,嘴角微微上扬。 准奏,那就麻烦王相了”林权满意地说道。 “好,老夫答应就是!”王义咬着牙,心里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父皇,我在一本古籍上看过,此怪物名为螃蟹,可以食用,儿臣已经有办法治理,待王相的银子一到,我立马去办。按照那个徐老匹夫的话来说,就是天降祥瑞到我们大夏上来”林云自信满满地说道。 晚上,右相府内。 “舅父,你为啥让林云来向我借钱?”林风疑惑不解地问道。 “是啊,林云说舅父跟皇兄你都同意了,我也就借给他了。”林雷也跟着附和道。 “我何时让林云找你们借钱了?”王义疑惑的问道,转头反应过来,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怒地吼道:“这个畜生,我一定要让他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这林云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敢欺骗我们。”林风气愤地说道。 “哼,这个林云,不仅是个蠢货,还是个骗子。”王义冷笑道,“他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吗?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那现在怎么办?”林雷焦急地问道。 “别急,等明天我就进宫面见圣上,将此事告诉皇上。”王义冷静地说道,“到时候看他怎么解释。” 第二天清晨,皇宫内。 “陛下,林云那小子,竟敢欺骗您。”王义一脸愤怒地对林权说道,“他说我和林风、林雷都同意他借款,可事实并非如此啊!” “什么?竟有此事?”林权震惊地问道,“那你可有证据?” “回陛下,林云那小子亲口对我说的。”王义肯定地回答道,“而且,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没有答应过他任何事情。” “好,朕明白了。”林权点头道,“这件事,朕自会处理。你先回去吧。” 王义离开后,林权立刻派人去找林云。不久,林云来到了御书房。 林权只跟林云说了一句话“做得好!” 第25章 螃蟹盛宴 夏云宫 “夫君你要抓怪物一定要小心呀!”初曼仔细地帮林云擦拭着铠甲,眼神中透露出关切和担忧。 “哈哈,不必惊慌,此怪物名叫螃蟹,肉质鲜甜,非常好吃,今晚是时候让你尝尝为夫的手艺了。”林云笑着说道,同时紧紧抱住了初曼。 “今天陪我出去逛逛好吗?”林云心想,有些东西是时候让初曼知道了。 “嗯……”初曼还是习惯性地害羞,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皇城大街上,阳光明媚,一片热闹景象。 “曼儿你看看你喜欢什么?”林云搂着初曼的细腰,温柔地问道。 “林公子,这里好多人……”初曼显得有些放不开,羞涩地低下了头。 “怕啥,你是我娘子,有何可惧?”林云搂得更紧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你喜欢什么?”林云再次轻声问道。 “我什么都不缺,母后赏了好多东西我都没有用完呢。”初曼轻轻地摇了摇头,微笑着回答道。 这时,安予穿着轻纱长裙款步前来。 阳光透过轻纱,斑驳地洒在安予身上,仿佛为她那轻盈的步伐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辉。她的长裙随风轻轻摇曳,每一步都似踏在云端,带着不可言喻的仙气与温婉。发间点缀的珠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碎而悦耳的声响,为这静谧的街景添上一抹生动。安予的眼眸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浅笑,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暖阳,温暖而不刺眼,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缓缓走近,周身环绕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那是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 “见过林公子,林夫人,”她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轻声问候道。“上次感谢林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安小姐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见过安予郡主。”初曼优雅地回了一礼。 “安小姐,今日难得相聚,不如我们一同四处走走如何?”林云热情地发出邀请。 “也好,正好我也有一件小礼物要送给你。”他补充道。 “好啊!”安予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 三人漫步在繁华的街道上,气氛轻松愉快。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一个摆满各类字画的摊位前。两把精美的团扇引起了两位女子的注意。 “你们喜欢这两把扇子吗?”林云看着她们专注的神情,笑着问。 “嗯……很喜欢呢!”两人异口同声地点头,表示喜爱之情。 “掌柜的,请问团扇多少银两?” “这位公子,团扇不卖,需要以春,夏,秋,冬为题各个季节赋诗一首,经过评选胜出的方可获取。” 什么啊,又作诗?怎么天天作诗?你们闲的蛋疼?这样下去各位看官会认为我在水字数的!林云都无语了。 “这位公子,作诗乃为闲情逸致,有何难度?”这时一个白面书生出来行礼道。 “公子协同两位如此佳人,不如让在下献丑,为两位小姐夺得礼物赠与两位小姐。然后在下想请两位小姐到茶楼喝碗茶,不知道两位小姐赏脸否” “春..”没等书生开口,林云打断道 “行了行了,我先来,如果我作完之后你再作出一首诗就算你赢了” 林云有点不耐烦了。 “公子为何如此粗俗!” “你闭嘴!” 林云瞪着眼睛看着书生,语气严厉地说道:“我让你说话了吗?给本少爷安静点!”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书生感到非常不满,觉得他过于自负和无礼。 周围的人听到林云的话后,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但也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林云并不在意别人的反应,他只想尽快完成这个任务,拿到团扇送给两位佳人。 书生被林云的气势吓到,不敢再说话,只是默默站在一旁。林云深吸一口气,开始思考着九年义务教育所背过的诗。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本公子再赠一首诗”林云不顾周围人震惊的目光。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莫将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好了,到你了,夫人,帮我扇扇子,热死了”林云大咧咧地坐在一边。 “这……这……”书生震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喃喃自语着:“这怎么可能?此人是人是妖?千古名篇张口就来?” 安予也是一脸惊愕地看着林云,眼中满是敬佩和惊叹之情。她轻声说道:“公子好才华!” 林云微微一笑,心中暗自得意。他心想:“那是当然啦,毕竟我可是九年义务教育毕业的人,这点文化水平还是有的。”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自豪起来。 聚福楼。 随后,林云带着两女走了进去。刚一进门,酒楼掌柜便迎了上来,满脸笑容地向他们行礼:“小人福安,参见殿下,夫人。” 林云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曼儿初曼和安予介绍道:“曼儿,安小姐,这家酒楼是我秘密购下的一个产业。这位是福安,他是酒楼掌柜,为人憨厚老实,稳重可靠。” 接着,林云指着福安说道:“福安啊,以后你可要好好认准这两位小姐哦。”福安连忙点头应道:“请殿下放心,小人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林云转头看向初曼和安予,笑着说:“我想把这家酒楼赠予你们二位,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安予一听,连忙摇头拒绝道:“殿下,这份礼物太贵重了,小女子实在不敢接受。” 林云摆摆手,认真地说道:“素问安小姐精通算术,是难得一见的才女。将酒楼赠予安小姐,我也觉得安心。以后还望安小姐费心经营这家酒楼。” 下午。 皇城外五十里处 漓村。 林云看着满满多的螃蟹,高兴坏了! “兄弟们,不要害怕,这怪物名为螃蟹,可食用,只需要抓住,放沸水煮熟即可” 煮熟后的螃蟹极度鲜甜。可是无人敢去品尝 “还是古代纯天然的螃蟹好吃,大家一起吃呀”林云叫道。 于是乎,有个村民壮着胆子上面一尝。 眼睛顿发光芒! “好吃!” 晚上 皇宫御膳房里,林权、皇后以及诸位大臣围坐在一起,面色尴尬地对视着。他们都不知道林云究竟在里面干什么,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好奇和担忧。 林权皱起眉头,忍不住开口抱怨:“这个林云到底在里面搞什么鬼?让我们在这里等这么久!”他的语气带着些许不满,似乎对林云的行为感到很不满意。 初曼听到林权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轻声解释道:“父皇,夫君他正在里面与那堆怪物搏斗呢。”想起下午的经历,她还有些心有余悸。当时,她差点被螃蟹夹住手指,吓得再也不敢帮忙,只能任由林云独自应对。 段琳看着安予,关切地问道:“女儿,你下午真的吃了这只怪物吗?味道如何?”她的眼神充满期待,希望从安予那里得到一些关于这神秘食材的反馈。 安予点了点头,笑着回答说:“嗯,我尝过了,确实可以食用,只是剥壳有点麻烦。不过,味道真的非常鲜美。”她回忆起下午品尝的美味,嘴角不禁泛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众人听了安予的描述,纷纷流露出惊讶的神色。他们原本以为这只怪物不可食用,但现在看来,它竟然是一种美味佳肴。大家开始对林云的厨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迫不及待想知道他会用这只怪物做出什么样的美食。 林权看着初曼,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没想到林云居然还会下厨! 在等待的过程中,众人开始讨论起其他话题,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他们谈论着宫廷中的琐事,分享彼此的生活趣事,笑声不时在御膳房中回荡。而在厨房里,林云正专注地处理着手中的食材,努力为众人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蟹来咯,来咯!”林云此时正指挥着一群御厨,将一只只肥美的大螃蟹端了上来。这些螃蟹有的被煮得通红,有的被蒸得热气腾腾,还有的被炖成了一锅鲜美的汤羹。看着这丰盛的宴席,众人都不禁流露出期待的神情。 “诸位,今日我特地带你们尝尝这美味佳肴。这里有煮的、蒸的和炖的三种做法,下次再带大家尝试一下炒的。”林云笑着说道。他知道,这些螃蟹一定会让大臣们大开眼界。 “殿下,此怪物真的可吃吗?”一名大臣有些疑惑地问道。他从未见过这种奇怪的生物,对其是否能食用存在疑虑。 “当然可以吃啦!”林云心中暗自好笑,这些大臣真是孤陋寡闻。他继续解释道:“这螃蟹的肉质极其鲜美,味道妙不可言。只要尝过一口,便会让人回味无穷。”说完,他亲自夹起一只螃蟹,向大臣们展示如何剥开壳子,取出蟹黄和蟹肉。 看着林云吃得津津有味,林权也开始动筷,大臣们看到林权动筷了,也纷纷动筷,开始品尝起来。果然,正如林云所说,这些螃蟹的味道极其鲜美,令人赞不绝口。一些大臣甚至还要求再来一份。 “哈哈哈,怎么样?我没有骗你们吧?”林云得意地笑道。他心想,其实还有一种更为独特的吃法——生腌。用酒和调料腌制后的生螃蟹,更是堪称人间极品。可惜现在条件有限,无法制作。不过,光是眼前的这些美食,已经足以让大臣们心满意足了。 第26章 多才多艺的林云? “呆子,你霸占着我家厨房做什么?”余烨不满地说道。他走进厨房,发现里面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的东西,显得有些杂乱无章。 林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大哥,我家娘子不让我喝酒,所以我只能借用一下你家的厨房来酿酒了。” “什么?你还会酿酒?”余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云。 林云得意地点点头:“那是自然,我可是酿酒的行家呢!” 余烨好奇地问:“那你酿的是什么酒?还有,你酿酒就酿酒吧,怎么还买这么多酒回来?” 林云神秘一笑:“嘿嘿,我酿的酒可是独一无二的,至于这些酒嘛,是用来酿造的原料哦。” 余烨越发不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把买来的酒再酿成其他酒吗?” 林云笑着点点头:“没错,我要酿的是一种独特的酒,需要用多种不同的酒作为原料。” 余烨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你酿的是别人酿过的酒?这有什么特别的?” 林云解释道:“这种酒叫做‘鸡尾酒’,它融合了多种不同的酒味,可以说是集百家之长。而且,我会加入一些特殊的配方和工艺,让它变得与众不同。” 余烨还是不太理解:“这样的酒真的好喝吗?” 林云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大哥,等会儿我给你尝一尝,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余烨无奈地摇摇头:“好吧,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不过,你可别把我的厨房弄得乱七八糟的。” 林云连忙点头:“放心吧,大哥,我一定会小心的。”说完,他便开始忙碌起来,将各种酒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然后加入一些特殊的调料和香料,最后密封在一个大缸里。 几个小时后,林云兴奋地打开缸盖,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他小心翼翼地舀出一碗酒,递给余烨:“大哥,尝尝看,这就是我酿的‘百酒’。” 余烨接过碗,轻轻抿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哇,这酒的味道好特别啊!既有白酒的浓烈,又有米酒的甘甜,还有果酒的清香,最要紧的是,够劲!简直是妙不可言!” 林云得意地笑了:“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这可是我独家秘方酿造出来的美酒,保证你以前从来没喝过。” 余烨连连点头:“太厉害了,没想到你竟然能酿出如此美味的酒。以后我可要经常来找你讨酒喝了。” 林云哈哈大笑:“没问题,只要大哥喜欢,随时都可以来。不过,你可得帮我保密哦,不然我家娘子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 两人相视一笑,共同品尝着这美味的“百酒”。 “呆子,这酒你打算起什么名字?” “我打算叫它做二锅头,大哥,那边瓶子装的酒头,叫做酒精,可以用来治疗刀枪剑戟之伤,以后可以增加士卒的伤存率” 虽然说没有达到前世纯度,但是也可以使用了。 “还有,我已经让初曼带着人去收集发霉的水果,蔬菜还有收集蒜头,我打算研制一种药物,可以减轻外伤的痛苦” 林云要开始着手制作青霉素和大蒜素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决心。而当余烈听到这个消息后,不禁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贤侄,你竟然还懂得医术?余烈忍不住问道。 林云微笑着回答:叔父,这都是我从那本神奇的书中所学来的。 余烈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色。他知道林云手中的书一定是一本绝世奇书,否则怎么可能让一个年轻人如此博学多才呢? 接着,林云又说道:叔父,我打算将这些药优先提供给陷阵军使用,以增强他们的战斗力。 余烈点头表示赞同,感慨地说:此乃天下苍生之福啊!有了你这样的人才,我们一定能够战胜敌人,保卫家园。 林云谦虚地笑了笑,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努力,为陷阵军带来更多力量。 聚福楼。 ““这……如此好酒啊”福安说完,一口饮尽,咂巴着嘴回味着那股浓郁的酒香,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色。他意犹未尽地拿起酒碗,准备再来一碗。 “殿下您竟然还会酿酒?如此好酒,真是够劲!过瘾!”福安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品尝了一口,眼神愈发明亮,兴奋得手舞足蹈,想要再倒多一碗。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拦住了他的动作。 “这酒烈,不可贪杯。”林云微笑着提醒道。他深知这种美酒的后劲,担心福安一时贪杯而失态。 福安有些不舍地看着酒坛,伸出舌头舔了舔碗边残留的酒水,一脸馋样。 “安小姐,福掌柜,关于这酒,我有一些计划和想法。”林云认真地说道,目光扫过两人。 “我们打算将此酒分为四个等级。其中,最高等为九生醉,数量有限,将限量出售,二等为九天醇,品质上乘,适合高端市场。三等为九谷酿,价格适中,面向大众消费者。末等为九坛春,可以作为普通酒品销售。此外,还有些零散的酒,可以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处理。”林云详细解释道。 “另外,我已经将酿造这些酒的配方交给你们,你们务必严格按照要求执行。每一步都不能马虎,只有这样才能保证酒的品质和口感。”林云郑重地嘱咐道。 “记住,九生醉的价钱是一百两一坛,绝对不能降价,还有,福安,你是否有认识的贸易商队,我需要一支商队” “殿下,我到是认识一支商队,不过已经没落了,殿下还需要见他们吗”福安眼巴巴的看着酒坛。 “帮我约见他们” “林公子,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最高等的酒要限量供应呢?”安予不解地问道。 林云笑着拍掉福安试图偷偷倒酒的手,解释道:“这个涉及到品牌价值的问题。如果我把酒送给王义、李乾和我的父亲品尝,你猜猜会发生什么?” “原来如此,小女佩服。”安予恍然大悟地点头道。 “噢,忘记了,安小姐,你是否有认识的胭脂水粉店的掌柜,也帮我约一下,就说我想找她合作,过两天我送你一份惊喜” “殿下你也会制作水粉?”安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略懂一二” “殿下,我用这个月的工钱换多一碗酒行不行?就一碗!哎,殿下你别走啊,殿下啊,没你我怎么活啊...殿下啊...”福安声嘶力竭的喊着。 夏云宫 “夫君,妾身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发霉的蔬菜跟水果还有大蒜收集回来了,夫君你要这些东西干嘛?”初曼不解地问道。 “曼儿,这些东西可以治病救人你信吗?”林云抱着初曼温柔地说道。 “妾身相信”初曼微笑着回答道。她知道自己的夫君聪明过人,总能想出一些别人想不到的东西。 “对了,你明天开始收集鲜花,你喜欢的,各种的花我都要,我给你一个惊喜”林云神秘地说道。他心里想着,现在酒精已经弄出来了,香水还会远吗?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了笑容。 第27章 赚钱!开始 雍和殿。 “儿臣向母后请安” 每天早上,初曼都回到皇后寝宫向皇后请安。 初曼运动过去,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茉莉与桃花交织的香气,清新而不失雅致,瞬间弥漫了整个寝宫。 皇后娘娘轻轻凑近,鼻翼微动,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喜爱。“曼儿,这香气,如同春日里漫步于花海,让人心旷神怡。你定是用了什么秘方,才能调出如此独特的香氛吧。 “母后,这个是殿下为儿臣调配的,其名为香水,殿下也为母后调配了一瓶,殿下说,每个人的性格不同,所以每个人的香水都是不同的” “曼儿,快将那香水呈予本宫细看。”曼儿闻言,轻盈地转身,从一旁的精致木盒中取出一瓶小巧玲珑的陶瓷瓶,瓶身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她轻轻旋开瓶盖,一股清新脱俗、淡雅又不失层次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又似山间清泉拂过心田,让殿内的一切都显得更加生动起来。 皇后接过香水瓶,细细端详,那清澈如晨露的液体在光线下微微晃动,仿佛能映出人心底最温柔的角落。她轻轻一嗅,闭目沉醉,脸上洋溢出满足与愉悦的笑容,仿佛连日来的烦忧都随之消散。“果真是非凡之物,这香气,让人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又似回到了青春年少时。”皇后的话语中满是赞叹,眼中闪烁着对这份独特礼物的喜爱与珍视。 “初曼夫人,大殿下真的好喜爱你呢!”一名女子满脸笑容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初曼的羡慕和嫉妒之情。 “是呀,大殿下为了你敢怒闯敬事房,这等勇气,真是令人佩服啊!”另一位娘娘也附和着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敬佩之意。 “大殿下不仅作得一手好诗词,而且还专门为初曼夫人作的那三首诗,真的让人羡慕死了!”一个年轻的女子激动地说道。她的目光闪烁着期待和向往的光芒。 “我今晚都想去侍寝了,不知道能否得到大殿下的青睐,我就算是当个妾我也愿意。”另一个女子道 听到这里,其他夫人们纷纷发出笑声,仿佛被这个女子的天真逗乐了。她们想象着自己能够得到大殿下的宠爱,不禁心生幻想。 然而,初曼却微笑着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各位夫人请别调笑初曼了。殿下说,过两天会再让初曼来送香水来赠与各位夫人。”她的声音温柔而婉转,带着一丝羞涩。 众人听了,脸上顿时浮现出惊喜之色。她们纷纷表示感谢,并称赞初曼的善良和慷慨。 “那就有劳初曼夫人了。我们真是感激不尽啊!”其中一位夫人说道。她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尝试这些珍贵的香水了。 御书房 “听说你收了很多发霉的蔬菜水果,还听说你想从这些东西上面制药?”林权皱起眉头,他觉得这个想法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林云微笑着回答:“父皇,这都是儿臣从一本奇书上学到的,书中不仅包含了兵法和武器制作等知识,甚至连这种特殊的制药方法也有提及。只可惜那本古书已经丢失,无法给您展示了。” 林云心中暗笑,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这些对林权来说可能太过新奇,但实际上,他所掌握的知识远远超过这个时代。毕竟,他可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 林权还是有些怀疑地看着林云,说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林云连忙点头道:“千真万确,父皇,儿臣亲自酿了一坛酒,请您品尝一下。”说着,他向旁边一招手,一名太监便抱着一坛酒走了过来。 太监小心翼翼地将酒倒入碗中,然后恭敬地递给林权。林权端起酒杯,轻轻闻了一下,顿时被酒香吸引住了。他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然后露出惊讶的表情。 “好酒!好酒!”林权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兴奋地说道。 林云笑着问道:“父皇,此酒如何?” 林权赞叹不已:“此酒味道醇厚,口感浓郁,而且够劲!真是难得一见的佳酿!”说完,他忍不住又倒了一碗。 林云见林权如此喜爱,心中也十分高兴,但他还是提醒道:“父皇,切莫贪杯,此酒后劲很大。” 然而,林权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仍然沉浸在美酒的美味之中。林云无奈地上前,一把夺过酒坛,生怕林权喝醉了。 “父皇喜欢的话,儿臣每月都会送十坛酒献给父皇” “好!一言为定!哈哈哈!” 右相府。 “林云?他来我这里干什么?你去告诉他,本相已经没钱了!” 一想起好端端地丢了一百多万两银子,王义就气得胸口发疼。 “老爷,大殿下说自己酿了坛酒,特意带过来请您品尝一下,并希望您能给点意见。” 听到这话,王义眉头微皱:“酒?让他进来吧,老夫倒是要看看他在搞什么鬼。” 很快,林云端着一个坛子走了进来。 “王相,请尝一下,给点意见。”林云走进来后,直接将碗放在桌上,倒满了酒,然后递到王义面前。 看到这一幕,王义有些发懵。 “怎么?王相是怕我下毒啊,那我先喝为敬。”林云笑了笑,拿起另一碗酒,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完,然后又倒了一碗递给王义。 王义将信将疑地端起碗来,轻轻抿了一小口。他原本怀疑的眼神突然变得明亮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他迅速接过酒碗,一饮而尽。喝完后,他发出一声赞叹:好酒! 接着,他大喊道:再来一碗! 林云连忙给他倒满了一碗酒。看着王义贪婪地享受着美酒,他笑着问道:王相,这酒如何?您有什么建议吗? 王义毫不犹豫地夸赞道:如此好酒,简直完美无缺! 林云听到这话,开心地笑了起来。他大方地表示要留下五坛酒供王义品尝。然而,当王义听到这句话时,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惊慌失措地喊道:林云,你来这里到底有何目的? 林云一脸无辜地回答道:没有其他目的啊,只是单纯地想请王相品尝一下我带来的美酒而已。 王义看着林云的笑容和举动,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他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林云一定有着更深层次的意图。 “管他呢,先收下再说!” 李乾府上 “什么风把大殿下吹来了啊,请恕老朽失敬” “李太傅,我今日特来拜访您,顺便带来我前两天的拙作还有自己酿的酒,想请李太傅点评一二。” “哦?那老朽可要好好欣赏一番。”李太傅接过诗作和酒,认真地阅读起来。 “妙哉妙哉,太妙了!”李乾拜读完之后惊叹不已,对诗作赞不绝口。 “殿下此作,句句不提景却句句都是景啊,实在是精妙绝伦。”李太傅赞赏道。 接着他又品尝了一口酒,更是惊喜万分:“此酒更妙!妙不可言!” “李太傅如果喜欢的话,那我就留十坛给李太傅,供您招待客人时享用。” “多谢大殿下,老朽感激不尽。”李太傅感动地说道。 第28章 贸易!启动 聚福楼 “呐,送给你的”林云轻轻地将一个精美的木盒子放在了安予的面前,嘴角挂着一丝温柔的笑容。 安予眨了眨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伸出手,缓缓地揭开了木盒盖子。随着盖子的开启,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让她不禁心生好奇。 “这是什么?”安予小心翼翼地拿起木盒里的东西,仔细端详起来。那是一个精美的陶瓷瓶,瓶身光滑细腻,上面还雕刻着精致的花纹,仿佛一件艺术品般。 “打开闻一下就知道啦!”林云轻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安予轻轻旋开那精致小巧的香水瓶盖,仿佛是在揭开一段尘封的记忆。瞬间,一股清冽而幽雅的兰花香气悠然升起,如同晨露微光中,山谷间悄然绽放的幽兰,不张扬却足以摄人心魄。这香气,细腻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意,缓缓弥漫至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将周遭的空气都染上了几分温柔与雅致。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安予专注的脸庞上,与那缭绕的香气交织成一幅静谧而美好的画面,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忘却了时间的流逝。 “公子,此为何物?”安予手持那小巧香水瓶,眼眸中闪烁着好奇与喜爱,仿佛握住了世间最珍贵的秘密 “这个东西叫香水,你说这个东西有没有市场?”林云嘴角含笑地看向安予,轻声问道。 “当然有!”安予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接过香水仔细端详着:“这个味道非常独特,而且持久不散,它一定会受到很多人的喜爱和追捧。” 看着安予认真的表情,林云心中暗喜,而安予也对他充满了好奇。她从未见过如此有才华、有魅力的男子,更难得的是,他还愿意为了一个婢女不惜得罪权贵。这种气魄让安予为之倾心,同时也让她对林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林云笑了笑,继续说道:“那这个就交由你把控了,你尽快帮我留意有没有诚实可靠的人可以推荐给我,我需要一些得力的助手来帮助我推广这款香水。” “好的,林公子。”安予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福安匆匆走来,向林云行礼后禀报:“殿下,梁氏商会会长梁道已经等候多时了。” 西厢房 “草民梁道,参见大殿下。”梁道跪地行礼。 “梁会长快快请起。”林云亲自将他扶起来,眼中满是真诚。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请问梁会长,您是否还有信心继续跑商呢?”林云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梁道。 梁道闻言,不禁一愣,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殿下,您竟然还愿意相信我?” “当然,福安已经将你的情况全部告诉了我。”林云平静地点点头,说道。 原来,三年前,梁氏商会曾购入了一大批精美的玉器,但却不知这是远山镖局与王氏商会联手设下的一个圈套。他们以次充好,导致梁氏商会信誉受损,从此一蹶不振。最终,梁氏商会逐渐没落,被王氏商会所取代。 听到这里,梁道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林云看着眼前这位年近半百的老人,心中不禁感慨万千。他轻轻拍了拍梁道的肩膀,安慰道:“不必难过,梁会长,这并不是你的错。” “谢谢殿下,可是……如今我已一无所有,实在无力再跑商了。我既无钱财,也无粮草,更没有足够的马匹。而且,大夏并没有优良的养马场,更缺乏人力支持。”梁道无奈地摇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林云微微一笑,眼神坚定地看着梁道:“梁会长,您可曾听说过陷阵营?” 梁道一愣,心中暗自思索着这个名字,但一时之间却无法想起具体含义。他拱手作揖,诚恳地说道:“请大殿下说明。” 林云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梁会长,您有没有想过以镖局的名义进行跑商呢?上次校场比试的时候,退役下来的陷阵营士兵有四十多人,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战士。此外,我们还有一百多匹战马和陷阵营的一些武器装备。这些资源难道还不足以支撑起一支强大的镖局队伍吗?” 梁道听后,不禁瞪大了眼睛,露出惊讶的神色。他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能够得到这批陷阵营士兵的支持,那么镖局的实力将大大增强。然而,他还是有些疑虑地问道:“大殿下,您的意思是……要我去说服那些陷阵营的士兵加入镖局吗?” 林云摇了摇头,笑着说:“不,我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我打算创建一个镖局,名为云门镖局。里面的人员全部由我陷阵营退役的士兵组成,他们将成为镖局的核心力量。至于战马、钱粮和货品等方面,您无需担心,一切都将由我来解决。” 说着,林云转头看向身边的福安,示意他把准备好的货品拿上来。福安迅速从后方取来了几样物品,摆在桌上。林云亲自拿起一瓶酒,倒了一杯递给梁道,并解释道:“这是我酿的酒,味道醇厚,香气扑鼻。另外,还有一种香水,香味独特,可以让人心情愉悦。” 梁道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顿时感受到一股浓郁的酒香在口中散开。他细细品味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接着,他又闻了闻香水,清新淡雅的香气令他心旷神怡。他不禁赞叹道:“大殿下,您真是多才多艺啊!这酒和香水都是难得的佳品。” 林云微笑着回应道:“只要梁会长喜欢就好。现在,您是否对我的计划更感兴趣了呢?” 梁道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意识到,自己之前小看了这个年轻人。于是,他决定全力支持林云的计划,并愿意将自己的商会资源投入其中。 “草民梁道,原为殿下效力!”梁道郑重地向林云行了一礼,表示自己的忠心和决心。 林云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说服了梁道。接下来,他需要进一步整合资源,确保计划能够顺利实施。 “钟岳,你上来一下。”林云高声喊道。 一个皮肤黝黑、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大汉走上前来,他便是钟岳。钟岳身材高大威猛,眼神犀利,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角色。 “这是梁会长,负责商会总体运作;这是钟岳,负责镖局事务。希望你们二人可以通力合作,共同推动我们的计划向前发展。”林云介绍道。 梁道和钟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的信念。他们明白,这次任务至关重要,必须全力以赴。 “货物会在十五天内运到,希望第一趟运输顺利。我在这里先谢过两位了。”林云向两人抱拳致谢。 梁道和钟岳连忙回礼,表示一定不负所托。 林云满意地点点头,他相信,有了梁道和钟岳的支持,自己的计划一定会取得成功。 第29章 殿下你不是人啊! “对了,炒锅送过来了没?”林云突然开口问道。 福安回答道:“昨晚就已经送过来了。”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林云,不知道这些炒锅和普通的锅有什么区别。 林云没有解释太多,直接吩咐道:“去叫几个人来,帮我准备一下食材。” 半个时辰后,一大桌让人垂涎欲滴的炒菜摆在了福安面前。每道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色泽鲜亮,让人忍不住流口水。 福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殿下,您竟然还会做菜?” 林云微微一笑,说道:“这只是一些简单的烹饪技巧罢了。” 福安不禁感叹道:“殿下非人哉啊!” 林云笑了笑,然后下令道:“通传下去,从明天开始,每张桌子只要点到炒菜的顾客,一律免费赠送五两九坛春酒。” 福安立刻恭敬地回应道:“遵命。” 陷阵军军营 “殿下,我向你引见一个人,我们结拜的二弟,李飞,他逃难前世代为猎户,拥有一手好箭术”郑勇带着一个独眼的汉子上来。 “草民李飞,参见殿下”李飞行礼道。 “壮士快快请起”林云扶起李飞。 “壮士,来一手?”林云扔给李飞一把连弩。 只见李飞迅速抬手,张弩搭箭。 “咻咻咻”几声响,箭全中靶心! “献丑了”李飞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好箭法”林云鼓掌道。 “我也来”林云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折成三段,朝着前方扔去。 接着,林云拿出腰间的匕首,如同闪电般出手,将树枝在空中切成了三段。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这个家伙不是人啊! “李飞,如果我把陷阵军的神箭营交由你掌管,你看可否?”林云看着李飞说道。 李飞一听,立刻激动地说道:“殿下如此厚爱,草民愿效犬马之劳!”说完,他差点就跪了下来。 林云微微一笑,示意李飞不必多礼,随后又看向了一旁的韩猛。 “韩猛,你在陷阵营已经锻炼了这么久,可有什么收获啊?”林云笑着问。 韩猛立刻回答道:“殿下,卑职的刀法更厉害了!” 林云点了点头,接着问:“那文化方面呢?字呢?还是没学会?” 韩猛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殿下,这个……” 这时,一旁的郑勇忍不住开口替韩猛解释道:“殿下,三弟他总是找各种理由逃避上课。” 林云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对韩猛说:“韩猛,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你想办法去找到北原的可汗,然后去干掉他。” 韩猛听后,立刻摇头拒绝道:“这不可能的,殿下。” 林云笑了笑,接着说:“那好,第二个选择就是,你马上到李太傅那里报到,学习文化知识。如果考核不及格,你就别想再回到军营里来了。” 韩猛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但也不敢反驳。 最后,他只能无奈地说:“殿下,麻烦您拿张地图过来,我找找北原王庭在哪里。” 全江边。 工部兵器监新驻地。 “黄贵,我上次让你组装的流水线如何了?”林云突然开口问道。 黄贵连忙说道:“殿下,您真是太厉害了!下官深感佩服啊!” 林云微微一笑,回答道:“这可不是我的功劳,而是大自然的力量!” 原来,林云巧妙地利用了全江的水流力量,制作出了好几组机械生产线。这些生产线依靠水流的动力将重锤升高并砸下,使得锻造工作变得更加高效有力。同时,他还设计了一种由水流驱动的传送带,使得匠人们能够更好地协同合作,提高生产效率。 “门外的守卫都是按照殿下的要求挑选的,他们每个人都忠心耿耿。”黄贵继续汇报着情况。 林云点了点头,表示满意。然而,当听到铁矿供应不足的问题时,他皱起了眉头。 “现在就是铁矿严重不足,卑职多次向户部索取,但户部一直没有足量供应。”黄贵无奈地说道。 “这个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林云随意抽出一把刀,刀锋寒光闪闪,刀气逼人。他轻轻抚摸着刀刃,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和锋利的气息。这把刀仿佛有着无尽的力量,可以斩断一切阻碍。 “有人来闹事吗?”林云眉头微皱,语气带着一丝威严。 “有,不少其他队伍的校尉借其他名义来索取武器,都被赶跑,他们说殿下现在是想造反。”黄贵低着头,不敢直视林云的眼睛,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是吗?”林云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这些人真是不自量力,竟然敢来挑衅他。不过,他也理解他们的想法,毕竟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复杂。 是呀,现在跟造反好像没有什么区别了。林云心中暗自苦笑,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 “不必理会,做好自己的事情。”林云语气平静而坚定,他相信只要自己和兄弟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克服困难,取得胜利。 “对了殿下,你在看这个”黄贵神秘地拿出几根铁圈。 林云好奇地接过铁圈,仔细端详着。他注意到铁圈的形状和结构有些特别,但一时之间想不起这是什么。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什么珍贵的宝藏一般。 “弹簧!”林云惊讶的看着黄贵。 “正是弹簧,这是下官跟十来个心腹巧匠根据殿下的草图费了半月所制作出来的” 林云心中涌起一股感动之情。他知道,要制造出这样精巧的弹簧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黄贵和那些工匠们能够如此迅速地完成任务,实在是让他感到惊喜不已。 “黄贵,把制作工匠的名单给我,当赏,还有,把这些个巧匠秘密保护起来,对外声称因谋反罪被我杀了,明白吗?”林云意识到现在这十来个巧匠已经成为香饽饽了! 黄贵闻言,立刻明白了林云的用意。他深知这些工匠的价值,也明白林云想要保护他们的决心。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同意。 “殿下放心,下官明白您的意思。这些工匠都是国家的宝贵财富,我们必须确保他们的安全。”黄贵郑重地说道。 林云满意地点点头,对于黄贵的忠诚和执行力深感欣慰。有这样一位得力的下属,他相信自己的计划一定能够顺利实施。 “殿下,此为何物?” 林云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黄贵,我告诉你,你们准备开创了一个新时代!” “黄贵,现在你腾出一个高炉,安排两个炉司,还有,我需要大量的沙子!” 林云想了想 “等材料到了之后,我再教给你一样东西” “遵命,殿下”黄贵兴奋道 第30章 爆火! “曼儿,你辛苦了”林云抱住初曼说道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只怕妾身做得不好拖了夫君后腿。”初曼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母后很喜欢这个香水,尤其夫君换了一个琉璃瓶之后,母后高兴得不得了,把香水锁住不让其他其他人看了,夫君你不知道,今天那些娘娘夫人震惊的眼神。”初曼轻轻笑道。 “夫君你提出的那个展销会,母后愿意参加,母后说很久没出去外面的走过了” “曼儿,以后收集花瓣这些活就让其他做就好,没必要亲力亲为的”林摸着初曼被划伤的手心痛道。 “妾身是个笨丫头,帮不了夫君什么,只想能为夫君做点事”初曼怯生生地说道,她知道自己没有什么能力帮助林云,但她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支持他。 “其实夫君也喜欢安予小姐的对不对?安予小姐聪明贤惠,而且安予小姐家世显赫,能帮到夫君好多,而臣妾什么都不懂,妾身想把正妃的身份让给安予小姐...”初曼继续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害怕林云会生气。 林云看着初曼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烦躁之情。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向初曼解释自己与安予之间的关系,也不想让初曼误会自己对安予有什么特殊情感。于是,他不耐烦地打断了初曼的话:“闭嘴,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初曼被林云突如其来的愤怒吓得浑身一颤,连忙闭上嘴巴,再也不敢说一个字。她只觉得满心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轻易流出。 林云看到初曼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不禁一软。他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温柔起来:“初曼,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但是我告诉你,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你是我父皇承认册封过的妃子,我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对你的感情。所以,请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第二天 荣和楼 所有的娘娘,贵妃,就连宫外的夫人也到了,皇后以谈家常的名义把她们召过来。林雨露,段琳也纷纷到场。 皇后微微一笑,说道:“今日本宫将诸位姐妹召集于此,一是想与姐妹们谈谈家常,二则是本宫有一份小小的礼物要赠予各位。” 话音刚落,只见一群宫女捧着木盒鱼贯而入。皇后轻轻拍手示意,宫女们便依次将手中的木盒递给在场的每一位女子。 一名娘娘好奇地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精致的陶瓷瓶子。她不禁疑惑地问道:“姐姐,此乃何物?” 皇后神秘一笑,轻声回答道:“妹妹不妨打开瓶盖闻一闻。” 众人闻言,纷纷打开盒子,脸上皆流露出惊讶之色。 “这是什么味道?如此清新宜人。” “这股芬芳简直令人陶醉啊!” 皇后见众人一脸疑惑,笑着解释道:“此物名为香水,乃是云儿跟他夫人精心调制而成。只需轻轻一喷,便能散发出迷人的香气,让各位姐妹更显魅力。” 众女听闻,纷纷迫不及待地拿起瓶子,尝试着喷洒一些在自己身上。瞬间,整个房间都被淡雅的香气所笼罩,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 “这实在是太神奇了!”一位贵妃惊叹不已,“我定要买几瓶带回去。” “是啊,这香水必定会成为京城的热门之物。”另一位夫人随声附和道。 段琳与林雨露相视一笑,其实早在几天前,林云便已将香水送至她们手中,二人对于香水之事已然知晓,自然不会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此时,段琳面带微笑地向皇后说道:“皇后娘娘,此香水实在是奇妙至极。不知是否还有其他颜色和味道的香水可供选择呢?”皇后微微一笑,柔声答道:“自然是有的,日后梁氏商行还会推出更多不同种类的香水供诸位选择。”在场的众人听后,皆对香水表达了喜爱之情,并开始商讨起购买事宜。皇后见此情景,心中甚是欢喜,这场聚会不仅增进了彼此之间的感情,更让众人发现了如此新奇的好物。 于此同时 梁氏商行门口 一大堆人正排着长队,焦急地等待着梁氏商行开业卖酒。这些人都是上次在聚福楼吃过饭并品尝过新酒的顾客,从那以后,他们就迷上了这种酒。 如果不是有镖局的人在现场维持秩序,恐怕他们早就打起来了。 梁会长,这可怎么办啊?钟岳一脸无奈地说道。他和其他几个负责维持秩序的镖师对视一眼,彼此都露出无奈的表情。由于林云下达了不许还手的命令,他们只能挨打,结果每个人的脸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 开业吧!再这样下去,我担心我的商行都会被拆掉!梁道咬咬牙说道。 随着一声大喊:开门了!开门了! 一名伙计迅速打开门,然后立刻跑开。 梁掌柜,我要买十坛!我要二十坛! “这位兄台,请文明一点,别插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说道。 “我就插,怎么滴?”插队者挑衅地回应,并挥出一拳,击中了身后的男子。 被打的男子愤怒地吼道:“既然兄台你不讲道理,那在下也略懂拳脚!”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周围的人群纷纷避让。 在一旁,梁道看着混乱的场面,咬牙切齿地说道:“下次见到殿下一定要让殿下多找一些退伍老兵来才行。”他意识到当前的秩序维护力量远远不够,需要更多有经验和能力的人来维持秩序。 与此同时 “公主,这位是黄记胭脂铺的掌柜黄莹”安予给林云介绍道。 “黄掌柜好”林云抱拳行礼,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心里想着她应该就是这家胭脂铺的老板了。 “我也不废话了,你的胭脂铺挂在梁氏商行的名下,然后香水由你来帮忙销售,如何?”林云开门见山的说道。 “林公子,众然你的香水是皇家里面受欢迎,也不见得在民间也受欢迎的,请恕小女子不能答应”黄莹向林云行了一礼,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知道黄掌柜现在的生意如何?”林云在店铺里转了一圈问道。 “小本生意,勉强糊口”黄莹有点厌烦这个不请自来的男子了,如果不是看在安予的份上,早就赶人了。 “林公子,算了吧,黄掌柜不愿意跟我们合作。无谓勉强”安予也劝林云道。 “黄掌柜,恕在下直言,你的铺子撑不了多久了。”林云上前一步,伸手摸了一下货柜说道。 “林公子,就算我的铺子开不下去也与你无关,请你马上离开!”黄莹脸色一变,语气冰冷地说道。她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决绝,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林云却是微微一笑,不为所动:“黄掌柜,敢不敢与在下打个赌?就赌本公子是否可以一天内售空你的存货,而且是加价售出,如果本公子可以做到,黄掌柜就要答应与我合作,如果做不到的话,本公子赔偿五百两银子与你,如何?”他的目光坚定而自信,似乎对自己有着十足的把握。 黄莹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又恢复了冷漠的神色。她静静地看着林云,心中暗自思量着这个提议。虽然她对自己的生意已经失去了信心,但眼前这位年轻公子的话语却让她感到有些好奇。 过了一会儿,黄莹终于开口说道:“好,我应了。不过,如果你输了,可别想耍赖。”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显然并不相信林云能够做到。 “好,一言为定,明天你就静候本公子佳音。”林云微笑着点头,转身离开了店铺。他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黄莹望着林云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究竟有何能耐,竟然如此自信满满。但无论如何,她决定拭目以待,看看这场赌约的结果究竟会如何 第31章 这就叫营销! 聚福楼 “安小姐你为何如此不遗余力地帮助黄莹?这其中,定有隐情吧。”林云问道 安予叹了口气。 “公子以后叫我安予就好,黄莹是我的金兰姐妹,黄莹有个青梅竹马的情郎,名叫陆选。他以前是梁氏商行的货郎,打算今年与黄莹共结连理,却因梁氏商行的名誉受损,陆选为了找回梁氏商行的荣誉,每日奔走于商路上搜寻证据,最后不知所踪。黄莹的心,也因此而碎。她表面坚强,实则每日以泪洗面,这间铺子是陆选留给黄莹的,她已经坚持好多年了,眼看就要垮了,我怎能不帮她? 安予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仿佛正穿越时光的洪流,将那段往事细细铺展在林云面前。“那日,雨下得特别大,黄莹站在雨中,泪水与雨水交织,她紧紧握着陆选留下的唯一信物——一枚褪色的玉佩,喃喃自语,说无论多久,都会等他归来。那一刻,我看到了她心中的坚韧与绝望,也明白了何为不离不弃。” ““难怪她一听到我为梁氏而来就脸色大变!”林云恍然大悟道。 “公子,请你帮帮她,我不忍看到她如此消沉下去……”安予轻声说道。 “放心吧,我也看出,她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我肯定要帮她,今晚麻烦你帮我一下,准备一些东西。”林云凑到安予耳边,小声地耳语着。 安予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第二天。 黄记胭脂铺。 “黄掌柜好!”林云微笑着向黄莹打了个招呼。 “哼!”黄莹却只是冷冷地看了林云一眼,便拉着安予走到一边,完全无视了林云。 林云无奈地摸了摸鼻子,心中暗自叹息,这个女人还真是有点意思呢。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反而觉得这个女人很特别,毕竟像她这样性格的女子并不多见。 “开始吧!”林云招了招手。 这时,一群伙计走上前来,大声喊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快过来挑选看看啦!今天胭脂铺大酬宾!” 随着伙计们的叫卖声,周围的人群立刻被吸引了过来,瞬间聚集起了一大群人。都好奇着今天胭脂铺搞什么活动 “各位,今天我们铺头搞优惠搞活动,想必大家都听过大殿下林云与初曼王妃的故事吧,这么巧了我家先生是大殿下的幕僚,大殿下还有十来首浪漫的爱情诗作,本人将诗作分散与这些信封上,大家只要有消费,就可以抽取一封信,里面有一句诗,谁先凑齐一首诗,就可以换取一大份水粉” 说着摆摆手,有个伙计就把兑奖诗张贴出来。 “由于获取诗作需要费功夫,今天的胭脂酌情上调5文钱一份” “我要四份!”一个小姐喊道 “我要八份” “啊,我集齐了一首诗了”一个女子惊呼道。 “让我看看,噢,好,这位小姐集齐一首诗了,送水粉一包” 女子领奖的时候,好像跟林云送了一首诗给她一样兴奋。 这时候,那群女子就更加疯狂了 “我要十包” “我要二十包!” .... 这群人想着,就是得不到大殿下的心,得到大殿下的诗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一瞬间,整间胭脂铺被搜刮一空,黄莹惊呆了,居然还有这样的销售方式! 林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毫无波澜。 林云看着周围这些贵妇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开口道:“各位小姐、各位夫人,在下有一个故事想讲给诸位听。” 接着,林云将黄莹和她情郎的故事加以修饰,绘声绘色地讲述了出来。 在场的许多人纷纷被感动得热泪盈眶,甚至连一向坚毅的韩猛也不禁落泪。 “你哭啥啊?” “殿下,我好感动,呜呜~” ..... “如今,为了向黄掌柜表示敬意,我决定将这款香水的销售权独家赠予黄掌柜来打理。待会儿,请诸位移步后堂,亲自体验一下我们的香水。如果您对此感兴趣,可以直接下单预订,五天之后便会送货上门。” 当天,黄记胭脂铺的销售额竟然一举突破了一万两银子!这无疑是一个惊人的成绩,让所有人都为之震惊不已。 “看到没,这个就是营销,为你的产品包装一个浪漫的故事,连抹布都能卖出去”林云得意地笑道。 “公子以后叫我黄莹就好,小女子佩服,愿赌服输”黄莹佩服得五体投地,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 然而,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好奇地问道:“小女子有一事不明,为何公子对大殿下写给初曼王妃的诗词如此熟悉?” 听到这句话,林云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时,一旁的安予不好意思地开口道:“莹莹,他就是大殿下林云。” 黄莹闻言,顿时惊愕不已,急忙行礼道:“民女参见大殿下。” 林云连忙扶起她,温和地说:“快起来。” 随后,他继续说道:“我有一个想法,我想将你的店铺挂在梁氏商行的旗下,保留你的店面,这样可以让你的生意更好。另外,我会帮你找寻你情郎的下落,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你觉得怎么样?” 黄莹感激涕零,泣不成声地说道:“民女叩谢大殿下。” 晚上。 聚福楼 “哈哈哈,幸亏我与大殿下不是敌对关系,要不我估计我活不过明天”福安笑着道 “林公子真的是妖孽来的,居然能想到如此的销售方式,小女子真的佩服”黄莹道。 “黄姑娘,老衲对你不住”梁道对着黄莹说道 “梁会长,别这样说,不是你的错,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了”黄莹笑着道。 “殿下,所有的货物都在库房等待清点,我打算清点完毕就启程,这边我就留下梁正来看管,草民定不负殿下所托!”梁道向林云行礼道。 “那就祝梁会长一路平安” 王氏商会 “可恶!”王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几下,茶水溅出不少。 “我好不容易才把梁氏商会打压下去,他们怎么能在这时候得到林云的支持,还死灰复燃了呢?如果再让他们发展下去,那我们王家还有什么立足之地?” “族兄,你是否有什么办法能够重新打压梁氏?”旁边有人问道。 “此事需要从长计议,不能贸然行动。没想到那个原本被视为废物的皇子竟然能成长得这么快,难道他以前一直都是在隐藏实力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更加棘手了。”王义皱着眉头,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胡须一边说道。 “大家不必慌张,老夫早已布好棋局,只要等围猎之时到来,这天下必将改姓王!”王义。一脸自信地说道。 第32章 林云要造反? 议政殿 朝会 “臣要弹劾大殿下”礼部尚书徐青站了出来。 “陛下,臣有本启奏,大殿下近段时间来秘密组建商队,非但经营有方,更暗中招贤纳士,其麾下陷阵军,军纪严明,士气高昂,却似乎只听令于大殿下一人。近日,有密报称,军中常有‘殿下万岁’之声,此情此景,不得不令臣忧虑,恐大殿下心怀异志,欲行不轨之事。” “陛下,臣斗胆,恳请圣裁” “陛下,臣附议”这时兵部尚书肖途站出来 “陛下,大殿下此举,已非单纯商贾之事,陷阵军之忠诚,若仅系于一人,国之根本,岂不动摇?微臣亲眼所见,军中士气之盛,非为国战,而为私欲,此乃大患,不得不防啊!”言毕,他躬身行礼,等待着帝王最终的决断。 几位平日与大殿下不对付的大臣,此刻仿佛找到了共鸣,纷纷站出身来,声音交叠。 余烈见状,赶紧站了出来 陛下下,老臣有言!他声音洪亮,穿透了殿内压抑的空气,大殿下组建商队,实则是为国开源,缓解国库之困。陷阵军军纪严明,士气高昂,皆因大殿下以身作则,与将士同甘共苦,此等忠诚,非为私欲,乃是为护我疆土,保我子民!若说殿下有二心的话,请陛下想想几天前殿下与北原在校场上以命相搏,老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大殿下清白如月,绝无二心!言罢,他挺身而立,目光坚定。 “老臣附议”安南也上前道 “殿下组建商队,实乃为国开疆拓土,寻求商贸之繁荣,增强国力;至于陷阵军,其军纪严明,士气高昂,乃因殿下跟陷阵营将士同甘共苦,一起在校场与北原使团战斗,将士用命,皆欲报效国家,何来私欲之说?军中高呼‘殿下万岁’,实乃对殿下领兵有方、爱民如子的敬仰,非是谋逆之兆!望陛下明察秋毫,勿轻信谗言,伤了骨肉亲情,更勿让忠良寒心!”言毕,他昂首挺胸,目光坚毅地望向林权。 林权端坐于龙椅之上,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显露出内心的挣扎与矛盾。他的目光在群臣间游移,时而落在徐青等人异常坚定的脸上,时而又转向两个老国公满脸皱纹却十分坚毅的身影,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林权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而,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却多了一份决绝与深沉。他轻轻抬手,示意众人安静,大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只余下一片寂寥的声音,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林权沉默良久,最终,他缓缓开口,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此事关乎国本,朕需深思熟虑。即日起,着令大理寺卿彻查大殿下商队及陷阵军之事,务必详尽无遗。朕要的是真相,而非无端的猜疑与诽谤。”言罢,他目光如炬,扫视全场,仿佛要将每个人的心思都尽收眼底。大殿内,每个人的心中都已翻江倒海,一场关于忠诚与信任的考验,悄然拉开序幕。 “我不在你们就敢弹劾我?说我坏话?” 林云步伐从容不迫地步入大殿,每一步都踏出了王者的气度。他的目光锐利而深邃,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林权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随即恢复平静。 “父皇,儿臣闻讯而来,只为澄清事实,以正视听。”林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大殿每一个角落,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他缓步上前,立于大殿中央,转身面向群臣,语气沉稳:“诸位大人,我林云组建商队,实乃为缓解国难,增加国库收入,以备不时之需。陷阵军之忠诚,非系于我一人,而是根植于对国家的热爱与守护。军中‘殿下万岁’,乃是将士们对我身为皇子,却能与他们同袍共苦之情的自然流露,绝非图谋不轨之证。” 随着林云的话语落下,大殿内似乎有了一丝微妙的松动,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与期待交织的气息。群臣的目光纷纷聚焦于这位年轻的皇子,他的眼神中既有不容侵犯的威严,又透露出对国家的深切关怀。 林云微微侧身,目光柔和地扫过陷阵军将领所在的方向,典剑感受到这份信任与鼓励,眼神中闪过一抹感激,随即挺身站得更直,仿佛要用自己的身姿证明林云的清白与陷阵军的忠诚。 “典剑,出来,当着大家的面脱掉你的衣服,让诸位大臣看看你的伤痕。” 典剑有点害羞,还是顺从的脱了衣裳,露出身躯里面的一道道刀枪剑戟的伤痕。 “站直了,死你都不怕还怕这群大臣的眼光?” 林云拍了一巴掌典剑,典剑瞬间挺起胸膛! 林云的脸色突然一沉,目光如利剑般扫向那些方才议论纷纷的群臣,语气中夹杂着难以遏制的愤怒:“看到没,这就是我陷阵军将士的勋章,没有他们在外舍生忘死的战斗,现在哪有你们可以在此吃饱饭就弹劾这个弹劾那个的,我说诸位大人,国家正值多事之秋,外有强敌环伺,内有民生凋敝,你们不思如何安邦定国,却只知在此无端猜疑,弹劾忠良!我林云行事,自问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父皇,更无愧于我大夏子民!若诸位真有治国之才,何不将这份精力用于赈济灾民、抵御外侮之上,而非在此空耗口舌,做那无用之功!”他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如同雷鸣般震撼人心,群臣皆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纷纷低下了头,大殿内一时静得只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我还没骂完呢,你作为礼部尚书却不知礼数,整天弹劾这个弹劾那个的,真是扑你阿母,还有你,身为户部尚书不想办法搞钱天天在这哭穷,你赶紧辞官回家,还有你,对,就是你,别躲起来,身为兵部尚书,陷阵军申请添加兵员却迟迟不批复,你想干嘛?啊” “ke tui!扑你阿母的,一群酒囊饭袋” 肖途左躲右躲,还是被林云逮住一阵喷。 “大殿下注意影响,不要在大殿上随意吐唾沫!”王义无奈道,今天被林云如此喷,却毫无办法。 “王相你别慌,我这是在帮王相你教育部下!” “父皇我说完了,你叫大理寺的人来把我抓走吧!” 群臣被林云一番掷地有声的言辞驳斥得哑口无言,大殿内陷入了一片死寂,他们的脸上或是尴尬,或是羞愧,更有甚者,眼中闪烁着被点醒后的恍然与悔意。一时间,无人敢直视这位年轻皇子的目光,仿佛那双眼眸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怯懦与自私。 林云站立于大殿中央,周身散发出一股不容侵犯的凛然正气,他微微颔首,目光掠过群臣,最终落在林权身上,那是一种子对父的尊重,也是对未来无限可能的期许。林权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与复杂,他轻轻点头,似乎在无声地给予林云肯定与支持。 林云转头看了一眼群臣。 ke tui!老子当年玩游戏一喷五,你们这些人还配跟我斗? 第33章 闯祸! 御书房。 “林云,你好大胆子!你竟敢把赚钱的生意做到朕和皇后的头上来!”皇帝林权怒气冲冲地对林云吼道,那表情仿佛要吃人一般。 “嘿嘿,父皇息怒啊,谁让您和母后的信誉度那么高呢,大家都愿意相信你们呀。”林云嬉皮笑脸地说道,脸上还带着讨好的笑容。 “少废话,快说到底赚了多少?”林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中的怒意丝毫没有减少。 林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犹豫着要不要说出真相。但看着父亲那严肃的神情,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于是,他轻声回答道:“没多少啦,才赚了几万两银子而已嘛。”说完,他偷偷观察着父亲的反应。 听到这个数字,林权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不满意地追问:“具体有多少?” 林云咬咬牙,一狠心报出了一个数字:“大概……五万两银子左右吧。” 林权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接着,他又板起脸来,严厉地说:“你这小子,竟然背着朕和皇后做生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林云赶忙低头认错,表示以后不敢了。然后,他小心地抬起头,试探性地问:“父皇,那这笔钱怎么处理呢?要不,儿臣把其中的两成存入父皇您的内帑,两成送给母后,再拿一成放进国库,这样总行了吧?” 林权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毕竟,作为一国之君,他也需要考虑国家的利益和财政状况。最后,他挥挥手,示意林云退下。 “还算你有点良心。”林权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你组建商队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但听说现在市场上琉璃瓶装的九生醉已经被那些商人炒到了一千两白银一瓶了……” “儿臣知道,明天我就让人送十支过来给父皇尝尝。”林云赶忙说道。 “嗯,这还差不多。以后不许再有这种事发生了,听到没有?” “儿臣谨遵教诲。” 鸿胪诗。 此时,南屹使团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 原来,南屹国正面临着南延国的进攻,情况十分危急。于是,南屹国王派出了太子道童作为使者来到大夏,希望能够通过向大夏称臣来获得他们的援助。 与此同时,南延国也派遣了二皇子贺垓出使大夏,希望大夏不要插手二国的战争。 事实上,南屹和南延原本是同一个国家,但由于南屹国王道理的谎言,导致两国关系破裂。当时,他声称要攻打大夏的镇南城,并带走了二十五万士兵,然后宣布自己独立称王。从那时起,这两个国家便成为了敌人。 如今,南延国王贺戬派遣太子贺贾带领四十万大军前来,誓言要夺回失去的土地。 林权本来打算让林云做主负责接待两个使团,但考虑到林云前几天刚刚因为被大臣们弹劾涉嫌谋反,经过深思熟虑,他最终决定让林风与林雷分别前往接待。 鸿胪寺南殿 “外臣道童,见过二殿下!”道童恭敬地向林风行礼 林风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摆摆手:“不必多礼。”然后径直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道童站在中央有点尴尬,于是乎连忙走到自己位置上坐下。 “贵国的请求我大夏已经知晓,待我向父皇上奏商议后再作定夺,一有消息之后我就会通知你。” “为表诚意,南屹愿意派遣质子进大夏,希望夏皇真快给出答复,时间紧迫,我要马上回到南屹准备防御敌国入侵。” 林风笑了笑:“先别急,我已设下晚宴,太子殿下用膳完毕静待佳音即可。” 说完,林云拍拍手,一群宫女鱼贯而入,手中端着各种精致的菜肴,摆在桌上。 道童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美食,不禁咽了口口水。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尝了一口。 “嗯……这是什么?味道好独特啊!” 林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说道:“这可是烤猪脊肉啊,是我们大夏的特色菜之一呢。”他顿了顿,接着说:“这道菜需要挑选刚刚出生六个月的乳猪,然后切下最嫩滑的脊柱部分的肉,经过精心烤制而成。怎么样,殿下应该没有品尝过如此美味的食物吧?” 道童听着林风的话,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最后气得猛地站了起来,破口大骂:“你们大夏竟然敢这样羞辱我!”说着,他一把将桌面上的食物全部扫落在地。 “我南屹虽然国家不大,但也有足够的可战之兵,也不乏可战之勇气!你们这样的侮辱,我们南屹会永远铭记在心!今天在这里,我代表南屹正式向大夏宣战!哪怕我们南屹宁愿向南延称臣,也一定要向大夏宣战!” 道童说完,愤怒地推开房门,准备离开。然而,就在这时,他正好看到南延贺垓和林雷从里面走了出来。 道童愤怒地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他狠狠地瞪着两人,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一般。然后,他用力地推开门,大步离去。 “你们大夏真的……哼!”道童愤恨地看了他们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怒意,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皇兄发什么了事?”林雷悄悄地问。他的目光落在南延贺垓身上,眼中满是疑惑。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介绍了猪脊肉的做法他就生气了,不过无妨,他要战便战”南延贺垓皱起眉头,一脸茫然。他不明白为什么道童会突然如此愤怒,难道是因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吗?但他想不通,只是觉得这个道童有些奇怪。 上书房 “你有何用?”林权得知此消息后顿时气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双眼瞪得浑圆,仿佛能喷出火来一般!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林风的鼻子大骂道:“朕千叮万嘱,说南屹跟南延都不吃猪肉,而你却不知变通,竟然还敢拿猪肉上去接待他们,你这是成心想要气死朕吗?” “父皇息怒……”林风被吓得浑身一颤,急忙跪地磕头谢罪,但心中却仍有些不服气,低声嘟囔道:“儿臣知错了,请父皇恕罪。不过,儿臣也是好意啊,那猪肉可是咱们大夏最好吃的东西之一,儿臣本想着让南屹和南延尝尝鲜呢。” “哼!”林权冷哼一声,脸上的怒气丝毫未减,“好意?你这分明就是故意给朕找麻烦!现在好了,南屹和南延已经知道了你用猪肉招待他们这件事,他们肯定会觉得我们大夏对他们不够尊重,甚至会认为我们大夏是在侮辱他们!到时候,两国之间的关系必然会受到影响,说不定还会引发战争!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 “战争又怎样?”林风一听这话,立刻挺直了腰板,一脸傲然地说道:“我大夏有何惧?区区南屹而已,我大夏根本不放在眼里!他们若是敢来犯,儿臣定会带领大军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你说什么胡话!”林权闻言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他怒视着林风,大声斥责道:“你以为打仗是闹着玩吗?南方士兵个个英勇无比,身经百战,尤其是道理帐下扈彪所率领的虎侯军,更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你拿什么去跟人家打?凭你那些纸上谈兵的本事吗?” “父皇,皇兄只是一时疏忽……”林雷见情况不妙,赶紧上前一步,想要替林风求情。 “闭嘴!”林权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的话,随手抓起桌上的墨砚便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摔得粉碎。他冷冷地看着林风和林雷,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两个都是朕的儿子,可为何一个比一个不争气!林风,既然你这么喜欢打仗,那么明天一早,你就给朕滚去镇南城报到!朕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能耐!”说完,林权拂袖而去,留下林风和林雷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第34章 挂帅! “陛下开恩啊” 王贵妃身着华丽宫装,泪眼婆娑,她轻移莲步,跪在林风身旁,双手紧握着林风的手,声音中带着哀求:“陛下,臣妾斗胆求情。林风尚年幼,战场凶险,恐有不测。望陛下念及他年幼无知,饶他这一遭,让他再历练几年,待时机成熟,必当不辱使命。”言罢,王贵妃以袖掩面,泣不成声,大殿内一片寂静。 娘娘,林风作为皇子,国难当头,必须要到战场上鼓舞士气,振我军军威,而且,此事因林风而起,定当有责,陛下,臣恳请赐封林权先锋一职,立马启程!”这个王义居然站出来支持林风上战场! 林风懵了:“舅父你在说什么?” 王义一脸严肃地说道:“在朝堂上,你要叫我王相!还有,三皇子林雷武艺超群,可辅助二皇子建功立业!” 听到这里,林风心里一沉,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而一旁的王贵妃则怒不可遏,她指着王义大骂道:“老匹夫,你怎可如此冷血,让林风林雷两个孩子去那凶险之地?他们不过弱冠之年,怎能承受战场之残酷,你害我一个儿子不成你还想害我两个儿子?你不得好死!” 王义却不为所动,依然坚持道:“娘娘,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王贵妃气得浑身发抖,继续怒骂:“王义,你不得好死!” 林权终于开口了:“好了,朕准了,你们两个好好准备,三天后启程!” 二人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接受这个命令。而王贵妃则心如刀绞,看着自己的儿子即将奔赴战场,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助。 晚上 右相府 “舅父,我们俩人没有得罪你吧,你何故要如此坑害我们”林云不忿道。 “兄长,请恕我这个当妹妹的无礼了”王贵妃也非常懊恼。 “你们真的看不懂老夫的布局吗?”王义长叹一声 “这次兵祸,很显然是林风搞出来的,由此,林风必须上战场才能洗刷罪名。而且林风跟林雷二人上战场,不但可以提升名誉,而且可以增加在陛下面前的形象,至于危险嘛”王义摸着胡须呵呵一笑。 “舅父,我们明白了”林风与林雷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恍然大悟后的神情。 两个月后 “报,南屹跟南延联合二十万人攻破镇南城,两位皇子奋勇杀出重围,于明日回到京城,镇南关守将殉国” “报,贼人进入镇南关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连续两封败报急送进京。 朝堂之上,众人议论纷纷,皆认为贼子实在可恶。这时,余烈站了出来,表示自己愿意挂帅出征收复镇南城。紧接着,安南也站出来表示愿意前往。 然而,林权却叹息着说:“朕知道两位爱卿赤胆忠心,可惜爱卿年事已高啊……” 就在这时,林磊也站出来请求出战,他坚定地说道:“父皇,儿臣也愿去。” 正当大家都陷入沉思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小喇叭,你们去打仗居然不叫我?”原来是林云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父皇,儿臣愿意挂帅出征镇南城!”林云大声说道。 听到这话,众人大惊失色,但随后又转为惊喜和赞赏。 “好,好!两位殿下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余烈不禁赞叹道。 而林云则自信满满地说:“儿臣不才,儿臣这次去收复镇南城,三万陷阵军,一万马匹足矣!” “对面可是有二十万人马啊”林权说道 “对,三万陷阵军将士足矣” “好,既然云儿磊儿如此雄壮,传朕的旨意,封林云为征南军统帅,余烈安南为副帅,朝堂兵马,随意征用!林云,我可是把大夏的马匹几乎给了你了,你一定要争口气!”林权威严地宣布着,他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朝堂,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敬畏。 而此时,在夏云宫内,初曼正忙碌地帮林云收拾行装,她的脸上洋溢着关切和担忧。 “夫君,妾身也要跟夫君去,妾身怕路上没人可以照顾好夫君。”初曼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光。 林云轻轻拍了拍初曼的肩膀,温柔地安慰道:“这次是去战场,带不了你。那里危险重重,我不能让你冒险。” 初曼咬了咬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依然坚定地看着林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可是……”初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林云紧紧地拥抱着初曼,感受着她的温暖和爱意。他知道初曼对他的担心和不舍,但他也明白,作为一个男人,他必须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放心吧,有余国公跟镇国公帮助,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林云轻轻地抚摸着初曼的头发,试图让她安心。 初曼点了点头,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紧紧地抱住林云,仿佛要把他永远留在身边。 “夫君你一定要小心啊。”初曼抽泣着,她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害怕。 “答应你,我会尽快回来的。” 聚福楼。 “殿下,这是梁会长传回来的消息”福安见林云过来,马上递给林云一张小纸条。 “原来如此”林云看完纸条后。 “这下有趣了” 出征的清晨,晨光初破晓,天际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蓝紫。城门外,旌旗猎猎作响,战鼓声隐约可闻,预示着即将来临的离别与征战。林云身着银色铠甲,英姿飒爽,立于马前,目光如炬,望向远方未知的战场。周围,大小官员列队整齐,或神情凝重,或满含敬意,他们身着各式官服,色彩斑斓,却在这一刻共同凝聚成一股庄严的力量。 随随着一声响亮的号角,送别仪式正式开始。 百官们整齐地排列成两列,纷纷走上前,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递到林云手中。这些礼物大多是象征着祝福和好运的佩剑、玉佩或是珍贵的药材。他们或亲手献上,或恭敬地放在托盘上,由一旁的侍卫接过转交给林云。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真挚的笑容,但眼中却流露出难以掩饰的不舍之情。 与此同时,许多人也低声向林云送上几句鼓励的话语,希望他能平安归来。每一句话语都饱含着深情厚谊,让人感受到他们对这位年轻皇子的期待和信任。 阳光透过云层,柔和地洒在这一幕幕温情而又坚定的场景上,仿佛给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林云微笑着一一回礼,感谢众人的关心和支持。 接着,林云来到了初曼面前。看着初曼泪流满面的样子,他心疼地伸出手,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温柔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在家等我回来,啊。” 林云又转头看向安予,只见她同样满眼通红,眼中闪烁着泪光。他轻声说道:“安予,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初曼了。” 安予强忍着泪水,用力地点点头,表示一定会好好照顾初曼。 “士兵,准备出发!”林云高声喊道。 “林云,早日凯旋!”林权激动地喊道。 “祝殿下早日凯旋!”群臣齐声高呼道。 声音响彻整个皇宫广场,久久回荡在空中。 第35章 你听过孙子兵法吗? 镇南城城郊 大军驻扎处。 这一路上,到处都是拖家带口、神色仓惶的流民。林云心中难受至极,只觉得一股气堵在胸口。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身旁的人说道:“这些百姓太可怜了!” 众人都沉默不语,脸上露出沉重之色。他们知道这场战争给普通民众带来的痛苦和灾难。 “各位,我刚刚得到一个重要消息。这次南方联军挂帅的是南延的贺贾,此人勇猛无比,熟读兵书,更是有扈彪这样的猛将相助。南方两国已经达成协议,一旦攻破镇南关,道理将会在秋收之后向南延称臣。所以,此次战役关系到大夏南疆的生死存亡,意义非凡。”林云站在人群中央,神情严肃地向大家传达着这个情报。 安南听了林云的话,不禁有些疑惑:“贤侄,你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的呢?” 林云微微一笑,回答道:“三叔父,你忘了我之前组建的商队了吗?他们不仅负责贸易,更重要的是收集各方情报。孙子曾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韩猛突然插嘴问道:“敢问殿下,你所说的孙子是谁呀?我们好像从未听说过这个人。” 林云惊讶地看着韩猛,反问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孙子兵法》这本书吗?”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从未听闻。 林云沉默。 余烈连忙开口道:“待此战结束后,贤侄务必要将这位大才引荐给我们啊!” 林云笑着点点头,答应下来。接着,他开始与众人商讨下一步的战略计划。 镇南城 “太子殿下,大夏那边换了新主帅了!”秃吾语气兴奋地说道。 “换了谁?”贺贾坐在虎皮椅上,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换了他们的大皇子,名叫林云。据说这个大皇子比逃回去的那两个皇子更厉害,都是一样的废物。”秃吾一脸轻蔑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贺贾忍不住笑出了声,眼中满是嘲讽:“大夏真是太有意思了,居然让皇子轮番前来送死。” “只怕这个林云也跟他两个弟弟一样,只会纸上谈兵,一见真章就逃跑。”一旁的将领们纷纷附和着。 “太子,请不要轻敌。我听说这个林云并不简单,他曾在北原一战成名,展现出了各种奇思妙想和过人的智谋。”一直沉默不语的道童突然开口说道。 “哦,是吗?那这样就更加有趣了。”贺贾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来人,多派点斥候出去,本宫要获取敌方所有的情报。”贺贾挥手吩咐道。 镇南城下 “这城关真是雄壮啊!”林云站在城关之下,仰头望着眼前巍峨壮观的城关,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 眼前的城墙高耸入云,陡峭得令人心生敬畏。那巨大的石块紧密堆叠而成的墙壁,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一切阻挡在外。城墙之上,无数旗帜迎风飘扬,猎猎作响,给人一种庄严肃穆之感。 而城墙的两侧,则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山峦叠嶂,宛如蜿蜒盘旋的巨龙,气势磅礴。山间云雾缭绕,使得这片山峦更显神秘莫测。在群山之间,是一道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深邃而幽暗,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危险与秘密。 而在城关前,唯一的通道便是那条狭窄的道路,蜿蜒曲折,犹如一条细长的蛇。这样的地形让大军根本无法展开,只能排成一列列纵队前进,大大限制了军队的机动性和战斗力。 “这么险峻的地势,这座城到底是怎么丢的呢?”林云心中不禁涌起一个疑问,眉头微皱,目光紧盯着前方的城关。 一旁的余烈面色凝重,语气低沉:“根据败报,镇南城是被南方联军强行从正面攻破的。” 听到这个消息,林云忍不住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们的战斗力竟然如此恐怖吗?”他原本以为,凭借镇南城的天险,敌人应该很难攻克才对。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这让他对敌人的实力产生了一丝好奇。 正当众人沉默不语时,林云突然开口说道:“我倒是有个计策,你们不妨听听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自信,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众人闻言,纷纷看向他,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林云微微一笑,然后将自己的计策全盘托出。 听完林云的计策后,众人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此计甚妙!”有人忍不住赞叹道。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 林云的计策不仅巧妙绝伦,而且还充分考虑到了当前的局势和敌人的弱点,给众人带来了新的希望和信心。 皇城 御膳房 “怎么了,曼儿,怎么不吃饭,是不是饭菜不合你胃口?”皇后一脸担忧地望着初曼,眼中满是心疼和怜惜。只见初曼坐在桌前,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黯淡无光,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皇后见此情形,心中不禁一阵刺痛,连忙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初曼的脸颊,关切地问道:“曼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母后好不好?”说着,她夹起一块鲜嫩多汁的鱼肉,小心翼翼地放在初曼的碗里,柔声说道:“来,尝尝这个,这可是御厨精心烹制的,味道鲜美无比。” 然而,初曼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碗中的鱼肉。她微微抬起头,眼神空洞无神,嘴唇动了动,声音低沉而沙哑:“母后,我实在吃不下……”说完,她又缓缓低下头,双手紧紧握着筷子,仿佛手中的筷子就是她唯一的依靠。此刻的初曼,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毫无生气可言。 “唉,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皇后皱起眉头,关切地问道。 初曼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花,哽咽道:“我不知道夫君他现在怎么样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皇后轻轻地拍了拍初曼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云儿一定会平安归来的。他那么聪明勇敢,一定能够应对任何困难。 听到皇后的话,初曼微微点了点头,但脸上的忧愁并没有丝毫减少。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皇后说:“谢谢母后,我知道您一直都很关心我们。但是我真的很担心夫君,我想去祠庙为他祈福,希望他能早日平安归来。” 说完,初曼便站起身来,向皇后行了个礼,然后匆匆离去。她的脚步显得有些慌乱,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做些什么。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皇后不禁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 皇后低头看了一眼初曼面前那碗几乎没动过的米饭,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初曼此刻心中只有林云,根本没有心思吃东西。但愿云儿能够尽快平安归来,让初曼放下心中的担忧。 大夏军营 “明天开始,我们就要跟南方联军战斗了,我希望大家记住一条,就是不要问,跟着做,明白吗?明天就到我们表演的时候了!”林云表情严肃地说道。 “遵命!”众人齐声回答。 “大家今晚好好休息,你们就想着,这次打胜仗之后,会有多少赏赐就好。”林云鼓励着士兵们。 这支队伍共有三万陷阵军,清一色特制甲胄,手持长矛唐刀,威风凛凛。 “你们记住啊,明天就算败也要败得像样一点,千万别穿帮了啊!”林云再次提醒众人。他深知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战争,更是一次战略布局中的关键一环。 第36章 行动开始! “李飞,你带领你的神箭营去两旁山里埋伏,记住一定要隐藏好自己,不要被敌人发现了,等到余烨发出信号的时候再行动!” “郑勇、韩猛,你们两个跟余烨一起进城,不过要装作投降的样子,千万不能让敌人看出破绽来。” “林磊,你负责在营帐中与我争吵,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大家都听明白了吗?这可是我们这次计划能否成功的关键所在,如果有任何一个环节出现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齐声回答:“遵命!”声音响彻整个山谷,显示出他们对命令的坚决执行和决心。 皇城 议政殿 “报,大殿下连输十阵,已经撤到乐崎关附近。” 乐崎关是镇南城北边的关卡。 战报如雪花般纷飞至皇城,每一份都沉重地压在朝堂之上。大殿之内,气氛压抑得几乎能听见心跳声。林云连输十阵的消息如同惊雷,炸响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几位平日里对林云颇有微词的官员,此刻更是借机发难,他们站出队列,声如洪钟,言辞激烈,手指几乎要戳到对方鼻尖:“陛下,大殿下连番失利,我军士气大挫,若再不撤换主帅,恐国将不国!”言辞间,满是对林云的指责与不信任。殿中央,一张巨大的战图铺展,上面用朱红标记的败绩触目惊心,仿佛预示着大夏南境的命运也随之一同沉沦。 王义一派的人冷笑连连:“哼!果然不出所料,林云就是个废物,空有其名,根本就没有真本事!” “陛下,我愿意率领大军前去营救大殿下!”一些武将纷纷站出来,表示愿意出征。 “陛下,大殿下托小的带回一句话给您,他请大家稍安勿躁,静候佳音即可。”一名士兵跪地禀报。 “陛下,我们不能再等待了!大殿下虽然有一腔热血,但这样连续战败,会严重影响士气啊!”一位大臣焦急地说道。 林权心中同样慌乱不已,连忙挥手道:“诸位爱卿,请稍安勿躁。林云有余国公和镇国公相助,定能平安无事。现在退朝吧!”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朝堂。 镇南城 “真是废物,连败十场,不堪一击,不过瘾,不过瘾啊……”秃吾不爽地说道。 “就是,我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敌方打退几十里。”扈彪也笑着附和道。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跑来报告:“报,探子来报,林云军营发生内讧,四皇子跟林云争权被拒绝,四皇子就带本部人马走了,余烈指责林云,被林云当众脊仗五十,估计余烈也快死了,安南也准备回去皇城了。” “此事当真?”贺贾疑惑地问道。 “千真万确,小人查探敌营的时候看见敌方营帐披麻戴孝挂满白绫。”士兵信誓旦旦地回答。 “容本殿下前去查探虚实。”贺贾谨慎地说道。 于是,贺贾带领众人悄悄地摸到林云大营附近,观察着敌营的情况。果然如士兵所说,敌营内一片混乱,到处都是白色的布条和哀伤的气氛。 “通知各部,带好两天的干粮,我们要一鼓作气击垮敌军!攻入乐崎关!”贺贾果断地下达命令。 “报,敌将余烨跟副将郑勇、韩猛前来投降!”一名士兵跑进帅帐禀报道。 “什么?”贺贾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快请进来!”贺贾激动地喊道,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笑容。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对方的将领竟然主动来投降,这简直是上天赐予的良机。 余烨和两名副将走进营帐,一见到贺贾便跪地痛哭流涕。 “殿下,请您一定要为末将主持公道啊!”余烨哭着说道。 贺贾心中暗喜,看来这位大皇子比他的其他兄弟还要没用,连手下的将领都背叛了他。 “林云那个畜生啊!我父亲只是说了他几句,他竟然活活把我爹打死了!末将愿意归降殿下,只求能有机会报仇雪恨!”余烨哭诉着。 “好好好,将军快快请起!”贺贾连忙上前扶起余烨。 余烨感激涕零:“多谢殿下!从今日起,末将愿效犬马之劳,听从殿下差遣!” “哈哈哈……”贺贾得意地笑了起来,心想这次终于可以轻松取胜了。 大夏军营 “殿下,老夫憋得好难受”余烈一直在努力憋着不笑出声来,但最终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难受也要憋着,别忘了,你已经死了”安南笑着打趣道。 “哈哈,是啊,你已经离开了军营返回皇城了”林磊也跟着打趣起来。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赶紧准备好各自的工作,该埋伏的去埋伏,该兵变的就兵变吧”林云严肃地命令道。 “现在就是等待我大哥发出信号了”林云补充说道。 与此同时,在镇南城中。 “探马有消息吗?”贺贾焦急地问道。 “暂时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许多将士对林云的压迫感到非常不满,他们随时准备投降我们”探马详细地汇报着情况。 “太好了,看来我们的计划进展顺利”贺贾兴奋地说道。 这时,余烨站了出来,主动请缨道:“太子殿下,末将刚刚前来投诚,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末将愿意前去招降对面的典剑,让他为太子殿下效力。” “嗯,很好,余将军,如果能成功招降典剑,这可是大功一件啊!”林宇高兴地夸奖道。 “多谢太子殿下,末将一定不负所托!”余烨激动地回答道。 第二天。 “太子殿下,昨天与典剑将军交谈,典剑将军愿意归降殿下,并表示他会在今天夜晚发动兵变,届时请殿下派出人马前去捉拿林云。” “很好,那就按计划行事吧。”贺贾露出得意的笑容。 余烨转身离开,留下贺贾独自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这时,一旁的道童突然开口:“太子殿下,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是否有些不太对劲?” “哼,我们南延可不像你们南屹那样,本宫熟读兵书,有何惧怕!”贺贾自信满满地回答道。 偏厅 扈彪也附和道:“殿下,此事确实过于顺利了。” 道童陷入沉思,抬头望向天空,心中不禁想到:林云,绝不会这么简单! 随后,道童低声对扈彪说:“立刻带领所有虎侯军,准备秘密撤退。” 与此同时,在大夏军营内,典剑向林云禀报:“殿下,我已与余将军约定,今晚将发动兵变!” “好极了,通知所有人,今晚就是我们登场表演的时候。”林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第37章 进击! 晚上 “开始” 典剑点燃军营大喊 “杀了林云!” 一声一声的喊!响声震片天。 “殿下,机会来了!”余烨道 “好,大家伙,随本宫出去抓拿林云,抓到林云者,赏金千两!晋升两级!” 贺贾留下一万人看守城池,其他人冲锋上阵。 贺贾策马疾驰,怒吼声在林间回荡,如狂风骤雨般冲击着寂静的营地。待他率众突入,眼前景象却令他心头一凛——空荡荡的营寨,只有风穿过残破的旗帜,发出呜咽之声。营火已熄,只余几缕青烟袅袅升起,与暮色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战士们面面相觑,愕然之中透着不安。贺贾紧握长枪,目光如炬,扫视四周,试图从每一寸土地中寻出敌人的蛛丝马迹。夜色渐浓,四周的静谧仿佛暗藏着无尽的杀机,让人不寒而栗。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场空营的陷阱,更是智与勇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每一声细微的响动都被无限放大,如同战场上的幽灵在低语。贺贾的耳畔,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和战马不安的鼻息,还隐约捕捉到远处林间传来的细碎脚步,时隐时现,如同夜行者轻盈的步伐,在黑暗中编织着一张致命的网。他猛然勒紧缰绳,战马前蹄腾空,发出阵阵嘶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宁静。 贺贾的眼神更加锐利,他抬手示意队伍停下,自己则悄然下马,轻手轻脚地靠近一处看似寻常却暗藏玄机的营帐废墟。月光稀薄,勉强照亮了他坚毅的脸庞和手中寒光闪闪的长枪。他屏住呼吸,耳朵紧贴着地面,试图捕捉那几乎不可闻的动静。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带动起几片枯叶,却也在同时,一缕不易察觉的微弱金属碰撞声,悄然响起,在这死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贺贾心中一凛,瞬间做出了判断,猛地一跃而出,长枪如龙,直刺向那声音的源头。 长枪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直逼那金属碰撞声传来的隐蔽角落。月光下,一道人影闪动,企图在枪尖触及前遁入更深的黑暗中。但贺贾岂会给他机会,身形如影随形,枪势不减反增,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流星,誓要穿透一切虚妄。那人影被迫显形,仓促间举起兵刃格挡,两兵相交,火花四溅,映照在两人紧绷的面容上,更添几分决绝。四周的空气仿佛被这一击撕裂,短暂的交锋后,双方各自借力后撤,重新评估着彼此的实力与布局。贺贾稳立地面,长枪斜指,眼神冷冽,而那人影则隐于暗处,只余一抹冷笑,在夜色中缓缓消散,预示着更激烈的交锋即将来临。 夜色愈加深沉,月光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四周陷入了一片混沌的黑暗。贺贾的双眼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穿透黑暗,锁定着每一个可能的威胁。他缓缓移动步伐,每一步都踏得异常沉重,仿佛连大地都在回应他的决心。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连风都似乎屏住了呼吸。 突然,一阵急促而密集的箭雨划破长空,自四面八方涌来,如同骤雨般密集而致命。贺贾身形一展,如同猎豹般灵活,长枪舞动,化作一道道银色光幕,将飞来的箭矢一一击落,金属碰撞声清脆而密集,在这寂静的夜里更显惊心动魄。他身周的空间仿佛被他的气势所扭曲,每一击都蕴含着千钧之力,让人不敢直视。 贺贾的吼声如同雷鸣,在箭雨中炸响,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颤抖。他深知已落入敌方精心布置的陷阱,但眼神中却不见丝毫慌乱,只有更加坚定的战意。快撤,中计了!他的声音穿透箭雨,回荡在每一个战士的耳畔,成为他们心中唯一的指引。 然而,回应他的不是撤退的脚步声,而是林云更加猖狂的挑衅:“你是跑不掉的,陷阵军,进攻!”随着这冷酷的命令,黑暗中仿佛有无数阴影蠢蠢欲动,紧接着,一个个精锐的陷阵军士兵如同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涌现,他们身披重甲,手持利刃,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步都踏出了山崩地裂的气势。 李飞立于高岗之上,周身环绕着凛冽的战意,他目光如炬,穿透浓重的夜色,直视着下方混战的战场。随着一声震天响的“神箭营,放箭!”令下,霎时间,天空仿佛被无数道银色闪电撕裂,一排排密集的箭矢犹如乌云压顶,带着死亡的气息呼啸而下。 箭雨密集而精准,每一支箭矢都像是被赋予了灵魂,精准无误地射向敌阵中的南延士兵。月光下,箭矢划过夜空,留下一道道璀璨的轨迹,最终化作死神的镰刀,深深嵌入敌人的盔甲与血肉之中。惨叫声、兵器的落地声交织在一起,南延士兵的阵型瞬间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倒下的身影如同多米诺骨牌般一个接一个,空气中弥漫起浓厚的血腥与绝望。 贺贾怒吼着,长枪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击都伴随着破风的呼啸,与围上来的陷阵营士兵短兵相接。他身形暴起,如同猛虎下山,长枪猛然刺穿一名大夏士兵的胸膛,随即借力一跃,避开另一侧的利刃,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汗水混杂着血珠顺着他坚毅的脸庞滑落,滴落在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瞬间被蒸发。 四周火光冲天,照亮了这片混乱的战场,映照着双方士兵狰狞的面容和绝望的眼神。贺贾的双眼仿佛能穿透黑暗,锁定每一个企图靠近的大夏士兵。他猛地转身,长枪横扫,带起一股狂风,将周围的士兵击退数步,但随即又有更多的陷阵军士兵填补上来,如同潮水般涌动不息。 夜色中,火光映照下,秃吾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怒吼着,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手中沉重的砍刀如同战神之斧,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呼啸的风声,誓死扞卫着身后的退路。典剑,大夏军中的猛将,身披乌金甲,手持关刀,冷峻的面容在火光下更显威严,他策马而来,刀锋直指秃吾,气势如虹。 “殿下快走,末将来掩护!”秃吾的声音响彻战场,字字铿锵,他猛地一提缰绳,战马咆哮着冲向典剑,两匹马在火光中交错而过,砍刀与长剑瞬间碰撞,迸发出刺眼的火花,震得两人手臂发麻。 秃吾的吼声戛然而止,在那一瞬间,典剑的关刀如同游龙出海,借着战马交错时那股不可阻挡的冲击力,猛然劈下。月光与火光交织,映照在那寒光闪闪的刀刃上,仿佛预示着死亡的降临。秃吾的砍刀虽奋力抵挡,但终究抵不过典剑势大力沉的一击,只听“咔嚓”一声,砍刀竟被一斩为二,碎片四溅。 秃吾的身体随着战马的惯性向前扑去,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襟,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不屈,但生命之火已迅速黯淡。典剑的关刀并未因此停留,余势未减,带着呼啸的风声,自秃吾的肩胛骨处划过,直至嵌入地面,扬起一片尘土。秃吾的身躯重重跌落,尘土飞扬中,他的身影渐渐模糊,只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在战场上显得格外刺眼。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战士们的呼吸都变得沉重,目睹这一幕的每一个人,心中都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壮与愤怒。 第38章 穷途末路 与此同时,镇南城内,夜色更浓,但杀戮的火焰却熊熊燃烧。余烨一身血污,铠甲在火把的映照下泛着不祥的红光,他率领着那些诈降的大夏士兵,如同暗夜中的狼群,悄无声息地穿梭在街道与巷弄之间。他们手持利刃,目光冷冽,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与倒下。城中的守军尚未从外战的疲惫中恢复,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背叛,显得措手不及,绝望的呼救声此起彼伏,却无人来援。 血花飞溅,染红了青石板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焦灼。余烨穿梭其间,犹如死神亲自操刀,每一次斩击都精准而无情。他目光扫过每一处抵抗的角落,心中无波无澜,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冷漠。大夏士兵们紧随其后,他们的动作迅速而默契,将整座镇南城编织成了一张巨大的死亡之网,网中的生命如同烛火,逐一熄灭。 城外战场 “秃吾!”贺贾高呼一声。 随着秃吾的倒下,李飞的声音在战场的喧嚣中如惊雷般炸响:“所有射手,上马,准备追击!”命令一出,神箭营的战士们迅速行动,他们收好连弩,动作敏捷地跃上早已准备好的战马。夜色中,马蹄声骤然响起,如同奔腾的江河,带着不可阻挡的威势。 火光映照下,战士们的身影在战马上起伏,铠甲在月光下闪烁,宛如一群银色猎豹,蓄势待发。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敌人的仇恨,手中的弓箭已换成锋利的短刃,准备在近战中继续发挥他们的致命威力。 “贺贾,拿命来!” 随着林磊那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战场上的气氛骤然紧绷至极限。他身披暗红战袍,立于乱军之中,犹如一尊不可一世的战神,双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焰,直逼贺贾所在。四周,陷阵军士兵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他们的盔甲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寒光,每一步都踏出了毁灭的气息,将南延士兵一步步逼向绝境。 贺贾背靠残垣,喘息未定,但眼中却无丝毫退缩之意。他紧握长枪,枪尖微颤,仿佛随时准备迎接那致命一击。汗水与血水混杂,在他坚毅的脸上勾勒出一条条沟壑,却更添几分不屈与决绝。林磊的身影在火光中逐渐逼近,每一步都伴随着地面微微的震颤,宛如死神亲临。 贺贾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身后是南延最后的希望。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全身的肌肉紧绷如弦,长枪在夜色中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如同龙腾九天,瞬间将三名大夏士兵挑飞。血花飞溅,却未能阻挡他前进的步伐。四周,敌人的攻势愈发猛烈,但贺贾的身影却如同鬼魅,在刀光剑影中穿梭,每一次挥枪都精准而致命。 他的背后,是南延士兵们绝望而坚定的目光。他们跟随贺贾,以血肉之躯筑起一道防线,尽管人数已寥寥无几,但那份不屈的意志却如磐石般坚不可摧。箭矢如雨,不断有士兵倒下,但更多的则是怒吼着,前赴后继,誓死追随他们的将领。 夜色如墨,战火映红了半边天,大夏士兵如同黑色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誓要将贺贾这最后的抵抗力量吞噬。贺贾的长枪已染满鲜血,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但他的体力也在逐渐耗尽,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前方不远处那座巍峨的镇南城。城门半掩,仿佛是通往生路的唯一希望。贺贾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希望,他怒吼一声,长枪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瞬间穿透两名敌人的胸膛,随后借着这股力量,他猛地一跃,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扑城门。 镇南城的城墙上,夜色中余烨的身影挺拔如松,战袍猎猎作响,他的目光穿越烽火,直射向那奋力一跃、正朝城门而来的贺贾。城墙上,大夏士兵列阵以待,火把将他们的脸庞映照得坚毅而冷酷。余烨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声音洪亮,穿透战场的喧嚣:“你中计了,镇南城已被我大夏收复!” 随着话语落下,他猛地挥手下令,顿时,城墙上箭如雨下,密集而致命的箭矢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直扑贺贾。火光映照着箭矢划过的轨迹,如同流星划过夜空,每一声箭矢入肉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令人心悸。 “南屹士兵何在?”贺贾的声音在震耳欲聋的战鼓声中显得微弱而绝望,他的双眸如炬,死死盯着那箭雨如林的城头,心中的不甘如烈火般焚烧。城墙上,余烨的声音冰冷而清晰,穿透重重战火:“你早已是孤军奋战,南屹士兵,早在我大军围城之际,便已寻觅生路,各自逃生。” 话音未落,一支利箭呼啸而来,直逼贺贾心口,他猛地一侧身,箭矢擦着甲胄边缘飞过,带起一阵金属摩擦的刺耳声响。他稳住身形,回头望向那片曾是他忠诚的将士们所在的方向,只见战场之上,空无一人,只有零星火把在夜色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逃亡与背叛的哀歌。 “投降吧”余烨喊道。 贺贾的身形在空中微微一顿,那声“投降吧”如同寒冰利刃,穿透了他心中最后的防线。他的双眼圆睁,瞳孔中映着火光与绝望交织的画卷,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涩而苍凉的笑容。风,似乎在这一刻静止,战场上的喧嚣都为之凝滞。 他猛地抬头,仰天长啸,那啸声凄厉而悲壮,回荡在夜空之中,仿佛能穿透云层,直达九天之上。四周的士兵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被这突如其来的悲鸣震撼,连空气都似乎为之颤抖。 在啸声的余韵中,贺贾缓缓闭上了双眼,双手紧握长枪,那柄陪伴他无数战场的兵刃此刻成了他最后的归宿。他猛地一用力,长枪锋利的枪尖瞬间刺破了胸前的铠甲,深深扎入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战袍,也染红了夜色。 余烨立于镇南城的高台之上,火光映照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威严。他手持长剑,剑尖轻触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刺耳。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穿透夜色,传遍了整个战场:“南延的士兵们,你们已见证了今日的战局,南屹的抵抗已如风中残烛。我,余烨,以大夏将领之名,命令你们,放下武器,投降于大夏。”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四周的战鼓声渐渐停歇,只余下偶尔传来的低泣与喘息。南延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疲惫与迷茫。有的人颤抖着手,缓缓松开紧握的兵器,任由它们掉落在地,发出沉重的金属碰撞声;有的人则仍保持着戒备姿态,但眼中的光芒已黯淡无光。 第39章 风暴将至 夕阳如血,染红了天边最后一抹云彩,皇城巍峨的城门前,尘土飞扬中,一匹快马如疾风骤雨般冲至,马蹄声碎,和着传令兵高亢而激动的呼喊:“捷报——!镇南城大捷——!”声音穿透了城门的厚重,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引得路人纷纷驻足,面露喜色。 那传令兵一身铠甲沾满征尘,却难掩眼中闪烁的光芒,他手持黄绢卷轴,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几乎是踉跄着奔向宫门,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万千将士的期盼与荣耀。宫门缓缓开启,一束光自内透出,照亮了传令兵坚毅的脸庞,也照亮了皇城上空即将迎来的欢庆之夜。 殿内,烛光摇曳,金碧辉煌,群臣分列两侧,神色凝重转为欣喜。林权端坐于龙椅之上,龙袍加身,威严中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激动。传令兵踏入大殿,膝行而前,高举黄绢,声音因激动而略显颤抖:“恭喜陛下,镇南城大捷,我军以伤亡三千多全歼南军十万人!我军大捷!” 此言一出,殿内瞬间沸腾,群臣纷纷离席,跪拜高呼:“陛下万岁,万万岁!”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云霄。林权脸上绽放出久违的笑容,龙目微眯,满意之色溢于言表,他缓缓抬手,示意群臣平身,声音沉稳有力:“此乃天佑我大夏,将士用命之果。传朕旨意,待林云凯旋时,论功行赏,犒赏三军,举国同庆!” 大殿一隅,这时王义的脸色如同乌云压顶,阴郁得几乎能滴下水来。他紧抿的唇边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愤怒、不甘与深深的算计。林风凑过来喊了一声“舅父”,王义伸手制止了林风说话。 王义缓缓转身,背对着林风,目光穿过营帐的缝隙,投向远方漆黑的夜空,仿佛能穿透重重阻碍,直视到林云所在的方向。他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林风,你可知,真正的战场,不在刀光剑影之间,而在人心与智谋的较量。林云一次次破坏我的布局,不过是仗着几分运气和民心所向。但,这天下,终究还是实力说话。” 镇南城 林云策马缓行,穿过镇南城破败的城门,眼前景象如同画卷般缓缓展开,却是一幅令人心痛的画面。街道两旁,房屋倒塌,断壁残垣间,偶尔可见未燃尽的余烬,诉说着战火的残酷。夕阳的余晖无力地洒在废墟之上,为这片死寂之地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却更添几分苍凉。 他翻身下马,脚下的土地似乎还残留着战争的余温,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四处是流离失所的百姓,或蜷缩在破败的屋檐下,或相互搀扶着,眼中满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孩童的哭声与老人的叹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座城最真实的声音。林云的心被深深触动,他缓缓前行,目光扫过每一处伤痕,心中暗自发誓,要让这片土地再次焕发生机,让百姓重归安宁。 林云立于镇南城中央的废墟之上,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将他坚毅的身影拉长。他高声下令,声音穿透了四周的寂静与哀伤:“传我将令,将南延俘虏有序押入城中空地,不得有丝毫怠慢。同时,召集所有尚能劳作的军民,明日一早,我们共同动手,重建家园!” 随着命令的下达,一队队士兵迅速行动,他们押解着垂头丧气的南延俘虏,穿过残破的街道,俘虏们的脚步沉重,另一边,消息如春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镇南城,原本绝望的百姓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光,他们相互搀扶,走出避难之所,带着工具与材料,缓缓向集合点汇聚。 夜色渐浓,月光稀薄地洒在镇南城的废墟之上,给这悲凉之地添上一抹柔和。林云站在由几辆军车临时搭起的简易粮仓前,身后是堆积如山的军粮,那是为前线将士准备的补给,但此刻,它们成为了这座城市最急需的温暖。 他亲自指挥士兵们将一袋袋粮食从车上卸下,整齐地摆放在空地上,每卸下一袋,就仿佛为这片土地注入了一份生机。林云的目光扫过围拢过来的百姓,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渴望与感激,脸上是久违的安宁之色。 “乡亲们,这些粮食是暂时借给大家应急的,待你们重建家园,再行归还。”林云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他亲自拿起一袋粮食,走到一位年迈的老妪面前,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粮食递到她的手中。老妪颤抖着接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连声道谢。 随着林云这一温暖的举动,周围的百姓情绪瞬间被点燃,他们纷纷围拢过来,有的激动得热泪盈眶,有的则哽咽着说不出话。人群中,一位中年汉子率先跪倒在地,声音哽咽却坚定:“殿下千岁千千岁!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愿为您赴汤蹈火,重建家园!” 此言一出,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四周的百姓纷纷响应,不约而同地跪拜下去,高呼声此起彼伏,响彻夜空:“殿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中充满了对林云的感激与敬仰,仿佛要将连日来的苦难与绝望一扫而空。 “都站起来,一日未打退南延之时,我不配让你们跪!” 镇南城外的荒野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划破寂静,探马浑身尘土,神色紧张,疾驰至林云面前,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紧迫:“报!殿下,南延国不甘失败,已纠集十万大军,由大将祭申亲自率领,正日夜兼程,誓要夺回失地,复仇而来!” 林云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但随即被坚定所取代。他抬头望向远方,那里夜色深沉,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但他的眼神却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穿透黑暗,直视未来。他转身,面向聚集的军民,声音沉稳有力,穿透夜色,直达人心:“南延贼寇,欺我百姓,毁我家园,今又卷土重来,欲再逞凶焰。但吾等岂是任人宰割之辈?明日,我们将以血肉之躯,筑起铜墙铁壁,誓守这片土地,让敌人知道,犯我大夏者,虽远必诛!” “陷阵军,还敢战吗?” “杀!杀!杀!” “清点人马,准备迎敌!” 林云一声令下,如雷鸣般响彻夜空,士气瞬间被点燃至沸点。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铠甲碰撞的铿锵声与兵器出鞘的寒光交织成一片,仿佛即将撕裂这沉重的夜幕。火光在四周燃起,照亮了每个人的脸庞,那上面写满了决绝与无畏。 陷阵军的将士们,个个身形矫健,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们迅速列队,排成整齐的战阵,盾牌手在前,长矛手居中,弓箭手在后,层层递进,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指苍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战意与不屈的斗志,每个人都知道,这一战,不仅是为了保卫身后的家园,更是为了证明大夏子民的坚韧与不屈。 第40章 准备防御 林云站在城墙上,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紧握着手中的剑,目光如炬,扫视着每一寸可能受到侵袭的角落。他迅速指挥着士兵们,在城墙下堆砌起厚重的沙袋,又在城垛间布置了密密麻麻的滚木礌石,每一步都显得有条不紊,透露出一种沉稳与坚毅。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滚烫的石板上,瞬间蒸发,仿佛连时间都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加速流转。 与此同时,李飞已悄无声息地潜入城外茂密的山林之中,他身披夜色,如同幽灵般穿梭在林间小径上,每一步都轻盈无声。他选择了一处视野开阔且隐蔽的高地,用锋利的匕首在树干上刻下记号,作为伏击的信号。随后,他迅速在周围布置起绊索与陷阱,眼神中闪烁着猎豹般的敏锐与果决。山林间,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更添了几分诡谲与紧张。 夜色渐浓,月光稀薄地洒在荒凉的战场上,一片寂静中蕴藏着不为人知的杀机。郑勇与韩猛,带领着精锐小队,悄无声息地穿梭在城外的荒野上。他们手持铁铲,动作默契而有力,每一下都深深嵌入松软的土地中,仿佛在与时间赛跑,构筑起一道隐形的防线。 汗水与泥土混杂,在他们的脸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郑勇目光如电,紧盯着前方,不时用低沉有力的声音指挥着:“深一点,再深一点,要确保足以困住任何试图靠近的战马。”韩猛则在一旁,每挖好一个陷马坑,便迅速在周围撒上细碎的干草和泥土,巧妙地掩盖了痕迹,使得这些陷阱在夜色中几乎隐形。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之时,林磊、余烈与安南三人轻手轻脚地踏入后方的战场,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这片狼藉之地。他们身着夜行衣,步伐敏捷,仿佛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于断箭残戈之间。 林磊手持火把,火光摇曳,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也映照出他紧抿的唇角和坚毅的眼神。他逐一检查着地面,仔细辨认着每一支弩箭的落点,确保无遗漏。余烈则紧随其后,手中提着一只特制的布袋,每当发现箭矢,便迅速而精准地拾起,动作干净利落。安南则负责警戒四周,他的耳朵仿佛能捕捉到最细微的声响,确保团队的安全。 夕阳的余晖已尽数消散,夜色如墨,笼罩在城下。林云站在城墙上,望着下方聚集的百姓,心中五味杂陈。他高声喊道:“乡亲们,我知你们心系家国,但此战凶险,非儿戏可为!我林云恳请诸位,为了家人,为了未来,速速撤离至乐崎关内,那里更为安全!” 话音刚落,人群中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手持拐杖,眼神坚定:“殿下,我等虽非战士,却也知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我们愿以绵薄之力,共守家园,哪怕只是搬运物资,也是对战事的一份贡献!” “对呀,凭什么只有陷阵军可以战斗,我们也是男儿,我们也能战!” 老者的话语如春风拂过湖面,激起层层涟漪。百姓们纷纷响应,声浪此起彼伏,激昂而坚定。年轻力壮的男子们率先站了出来,他们脱下布衫,露出结实的臂膀,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妇人们也不甘落后,有的紧攥着拳头,有的则抱起年幼的孩童,眼中既有不舍也有决绝。孩童们或许不懂战争的残酷,却也学着大人的模样,挥舞着小拳头,稚嫩的声音里满是坚定:“我们也要帮忙!” 一时间,城下汇聚成一片热血沸腾的海洋。青壮年们迅速集结,有的从家中搬出木箱,装满粮食和水源;有的则合力抬起沉重的石块,准备加固城墙。妇女们则忙着编织绳索,制作简易的担架,准备随时救援伤员。老人们虽行动不便,却也不甘寂寞,他们或是指导年轻人如何更有效地搬运物资,或是用沙哑的嗓音鼓舞士气,每一句话都饱含深情与力量。 皇城 “报,急报!”急促的呼喊声如惊雷般炸响在庄严肃穆的议政殿内,瞬间打破了原有的沉静。一名传令兵,满身风尘,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忽视的紧迫,疾步冲进大殿,手中的紧急文书因剧烈奔跑而微微颤抖。殿内群臣闻言,纷纷投来惊愕的目光,议论声戛然而止,空气仿佛凝固。 “南延国派遣大将祭申,亲率精锐铁骑十万,已兵临镇南城下,声言此行乃是为太子贺贾复仇而来!”传令兵的声音虽因疲惫而略显沙哑,却字字铿锵有力,回荡在空旷的大厅中。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哗然,众臣面色骤变,有的惊惧交加,有的则紧锁眉头,暗自思量对策。镇南城作为边疆重镇,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窗外,乌云密布,雷声隐隐,似乎连天地也为之色变,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一位身披银甲、面容坚毅的将领挺身而出,大步流星,靴底敲击着大理石地面,发出阵阵回响,宛如战鼓初鸣,激昂人心。他目光如炬,扫视着殿内每一双或焦虑或期待的眼睛,沉声道:“末将凌霄愿率领援军前去支援,誓与镇南城共存亡!”言毕,他单膝跪地,右手紧握成拳,重重捶在心口,以示决心。 殿内的空气在这一刻似乎被点燃,群臣中不乏敬佩之色。只见他从腰间解下一枚古朴的玉佩,高举过头,那玉佩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承载着家族的荣耀与使命。“此玉,乃先祖遗训,保家卫国,在所不辞!请陛下恩准,末将即刻整军待发,誓将南延贼寇驱逐出境!” 林权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与信任,他猛地站起身,宽大的龙袍随着动作轻轻摆动,仿佛连空气中的尘埃都被这股气势所震动。他大步走下龙阶,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直至凌霄将军面前,亲手扶起这位英勇的将领。 “凌将军,国家危难之际,非你莫属!朕赐你宝剑,见剑如见君!沿途各城务必全力配合,不得有误。即刻起行,朕与万民同祈,盼你凯旋而归!”言罢,林权从龙袍袖中取出一柄寒光凛冽的尚方宝剑,亲手交予凌霄,剑柄上的宝石在烛光下闪烁着坚定与希望的光芒。 “臣必不负所托!” 镇南城 林云大营 林云巡视军营,除了在山林埋伏的五千弩手跟三千伤兵之后,能战者还有四万余。 林云立于军营高台上,夜色已深,月光如洗,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为这紧张的氛围添了几分冷冽。他目光如炬,扫过下方整装待发的四万将士,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不屈与决绝。火把摇曳,将营地映照得如同白昼,却也映照出每个人脸上的坚毅与紧张。 “兄弟们!”林云的声音穿透夜色,清晰而有力,“我们面对的,是南延的十万精锐,是铁骑洪流,是生死考验。但告诉我,你们怕不怕?” 话音未落,一阵沉默如潮水般涌来,紧接着,从队伍的最深处,一个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响起:“不怕!”随即,这声音如同野火燎原,迅速蔓延至每一个角落,四万将士齐声高呼:“不怕!不怕!誓死守卫疆土!” 月光下,林云转过身,目光深邃而复杂地落在两位年过半百、却仍精神矍铄的叔父余烈与安南身上。两人身经百战,胡须斑白,眼神中却满是不屈与坚定。林云缓缓走近,声音低沉而充满敬意:“两位叔父,此战非同小可,敌军势大,我虽有信心,却也不愿见您二老以身犯险。请您二位先行撤离,待战局明朗,再作打算。” 余烈闻言,眉头紧锁,胡须微颤,他用力拍了拍林云的肩膀,声音浑厚:“云儿,你自小便知,我们余家男儿,何曾有贪生怕死之辈?今日之战,关乎家国存亡,我岂能独自逃生?我愿与你并肩作战,至死方休!” 安南也不肯撤离。 林云无奈。 第41章 初次交锋 林云又跟林磊说道 “四弟,你先撤退。” “凭什么皇兄你可以杀敌我却当缩头乌龟?”林磊拒绝道 林云闻言,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他深知林磊的倔强与不甘。夜色中,林磊的身影挺拔,眼中闪烁着不服输的火花,仿佛一头即将冲锋的幼狼,对未知的挑战充满渴望。 “磊弟,你听我说,”林云语气放缓,试图以理服人,他上前几步,与林磊并肩而立,目光远眺着远方隐约可见的敌营火光,“此战凶险,非儿戏可比。你年轻有为,未来可期,不应在此刻冒险。你的安全,对家族、对国家同样重要。” 林磊却猛地转身,目光直视林云,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皇兄,我林磊虽非林家后代,却也流淌着林家热血!家族荣耀,国家安危,我岂能置身事外?你常说,男儿当自强,今日便是证明之时!我林磊,誓与将士们同生共死,绝不退缩!” 月光下,三千陷阵营的伤兵们聚集在营地的一角,夜色似乎也无法掩盖他们眼中的光芒。他们或坐或卧,身上缠绕着绷带,血迹斑斑,却无一不挺直腰板,眼神中满是对战斗的渴望与不屈。空气中弥漫着药草的苦涩与钢铁的寒意,交织出一种悲壮而庄严的氛围。 一名年轻的士兵,左臂空荡,显然失去了左臂,他咬紧牙关,用右手紧握着身旁的长矛,尽管那长矛对于他来说已显得异常沉重。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对胜利的坚定信念。他高声喊道:“殿下,我们虽伤,但心未死!陷阵之志,有死无生!我们愿以残躯,再战沙场,死守镇南,绝不后退半步。 林云望着眼前这群视死如归的将士,心中五味杂陈,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沉重而坚定:“安南、余烈,林磊,听我将令!” 三人闻言,身形一震,却也不得不挺直腰板,等待着那不愿接受的命令。月光下,林云缓缓拔出腰间长剑,剑尖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我知尔等心意,但战局复杂,伤兵需妥善安置。安南叔父、余烈叔父,烦请二位率领三千伤兵,沿此小道撤退至后方营地,那里已备下医药物资,待伤势恢复,再图后计。” 这个时候,突然下起滂沱大雨,天际仿佛裂开了口子,倾盆而下,瞬间将大地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幕之中。雨滴如箭矢般密集,砸在营地的帐篷上,发出咚咚的声响,与将士们的心跳共鸣。火光在雨中摇曳,忽明忽暗,为这雨夜增添了几分悲壮与不屈。 林云与众人立于雨中,衣衫尽湿,却无人退缩。雨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滑落,与汗水、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视线,却清晰了心中的信念。林云抬头望向天空,任由雨水冲刷着脸庞,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能从中汲取到无尽的力量。 雨势不减,反而愈发猛烈,却挡不住百姓们炽热的心。火光映照下,一群群衣衫褴褛却眼神坚定的百姓,手持陶罐或木桶,穿梭在泥泞的小道上,向着军营方向蹒跚而来。他们的脸上挂着焦急与关切,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 “将士们,喝点姜汤,暖暖身子!”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妪,声音颤抖却充满温情,她将手中的陶罐递向一位浑身湿透的士兵。士兵眼眶微红,颤抖着双手接过,那温热的触感仿佛一股暖流瞬间涌遍全身,驱散了周身的寒意与疲惫。 雨幕中,林云挺立如松,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位衣衫尽湿的将士,再转向那群不顾风雨、执意送暖的百姓,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感动与敬意。他缓缓抬起右手,做了一个深鞠躬的姿势,全体将士见状,无不肃然起敬,紧随其后,整齐划一地向着百姓们深深鞠躬。 雨声、风声似乎在这一刻都为之静止,只留下彼此间心灵的交流与共鸣。林云的声音穿透雨帘,清晰而坚定:“诸位乡亲,我林云,代表全体将士,向你们的深情厚谊致以最崇高的敬意!风雨同舟,共克时艰,我等虽为守土之责,却愧于让百姓受此牵连,更愧于接受这滚烫的姜汤。但请相信,我们定将誓死守护这片土地,守护你们每一个人的安宁。待到云开雨霁,愿与尔等共赏晴空万里!” 雨骤然而止,夜空中的乌云似乎被某种力量撕裂,一缕银白的月光穿透云层,洒落在湿漉漉的大地上,为这紧张对峙的场景添上一抹不可思议的宁静。就在众人还来不及喘息之际,远处敌军阵营中,一道黑影如幽灵般穿梭而出,伴随着一声长啸,一人一骑划破雨后的宁静,疾驰而来。 那人身披铁甲,面戴铁盔,只露出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眸,手中长枪直指苍穹,所过之处,溅起串串水花,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水痕。至林云面前数丈外,他猛地勒紧缰绳,战马长嘶,前蹄腾空,而后稳稳落地,溅起一圈圈涟漪。 朝着林云喊到“来者是否大夏大皇子林云否?南延统帅祭申邀请殿下前往一聚” 林云听见这个名字,忍不住噗嗤一笑,众人不解 “殿下为何发笑?” “没,只是突然想起一个故人而已” 林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随即他缓缓收起长剑,步伐坚定地向那身披黑甲、气势凛冽的使者走去。雨后的空气中,泥土与草木的清新混杂着淡淡的血腥,为这场会面铺垫上一层不同寻常的基调。 “祭申将军盛情难却,林某自当赴约。”他的话语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敲击在在场每个人的心间。周围的将士们纷纷投来担忧的目光,但更多的是对林云无条件的信任与敬佩。 林云转身,对身旁的副将轻声吩咐了几句,安排妥当后方事宜后。准备离开之时。韩猛喊道。 “末将身为殿下贴身护卫,理应陪同前往!” “好”林云笑着道。 他们两个跨上两匹早已准备好的战马。那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振奋起精神,马蹄轻踏,溅起点点水花,在月光的映照下,留下一串银色的轨迹。 夜色如墨,月光如洗,林云与韩猛策马至两军阵前的一片开阔地带。对面,祭申已率数名将领等候,黑甲寒光凛冽,气氛凝重而压抑。 林云勒马停下,与祭申隔数十步对峙,双方静默片刻,唯有夜风穿梭于战旗之间,发出猎猎声响。 “外臣向大殿下问好”祭申行了一个礼 “祭申将军,深夜相邀,不知所为何事?”林云的声音穿透夜色,清晰而冷静,眼神中闪烁着智慧与决然。 祭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缓策马向前几步,声音低沉而有力:“大皇子林云,威名远播,祭某钦佩不已。然,两国交战,生灵涂炭,吾等身为将领,岂能不思和平之道?” 祭申的话语如同寒夜中的利刃,刺破了四周的宁静,他的眼神在铁盔的缝隙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为何要屠杀我南延数万人马?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可遏制的愤怒与悲痛。 林云闻言,面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他直视祭申,目光中既有坚决也有无奈。祭申将军,战争之残酷,非你我所愿。然,国与国之间,利益纠葛,非一言可蔽之。我大夏子民亦受战火侵扰,流离失所,此中苦楚,你又岂能全然不知?贵国无端侵占我镇南城,残杀我大夏子民,此又是为何? 月光下,林云的话语如寒风中的利箭,穿透了祭申的冷漠盔甲,直击其内心。祭申的眼神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被更深的怒意所取代,他紧握长枪的手微微颤抖,仿佛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周围,两军将领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两位领袖身上,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远处,战马的嘶鸣和士兵的低语交织成一片,却在此刻显得格外遥远。 祭申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沙哑:“林云殿下,你所言不差,战争之下,无人幸免。但你我皆知,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些幕后操弄权柄之人,而非我们这些被迫拿起武器的将领。我南延亦曾繁华昌盛,百姓安居乐业,如今却因贪婪与野心,陷入这无休止的纷争。” “不,祭将军,你言差矣!贵国非但无视和平之约,更听信南屹那等奸佞谗言,无端挑起战端,侵占我大夏疆土,致使无数家庭破碎,骨肉分离。此等行径,岂是和平之道所能掩盖?国仇家恨,铭记于心,吾辈誓死扞卫,绝不退让!” 林云的声音骤然提高,如同惊雷划破夜空,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仿佛能瞬间点燃周遭的一切。他猛地一挥长剑,剑尖直指祭申,剑光在月光的映衬下闪烁,映照出他坚毅的脸庞。 言罢,林云周身气势暴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连身下的战马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仰天长啸,四蹄生风,准备随时冲锋陷阵。 “既然话不投机,那我们就此别过,希望殿下好自为之” 趁林云转身离去,祭申身边一名副将一箭射向林云! 第42章 青霉素! “嗯!”伴随着这声沉闷的声响,林云的身形微微一晃。那支箭矢深深地嵌入了他的左肩之中,鲜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他身上的战甲。然而,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如炬,仿佛那支箭并没有真正触及到他的灵魂深处。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强忍着剧痛。 “殿下!”一旁的韩猛见状,急忙想要上前扶住他。但林云却毅然拒绝了他的帮助。 “我还能撑住,要倒,也要回到镇南城后再倒下!绝不能在这些贼人面前露出丝毫的软弱!” 随后,他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们南延可真是好客啊,多谢祭申将军的一箭之礼,本殿下定会将这支箭好好收藏的!” 林云的话语如雷鸣般响彻战场,他猛地一用力,那支深嵌肩胛的箭矢伴随着一声低沉的金属撕裂声,被硬生生拔出,鲜血如泉涌,瞬间染红了他的半边衣襟,却也点燃了他眼中的熊熊战意。他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对疼痛的蔑视,也有对敌人的嘲讽。 转身之际,林云身形虽略显踉跄,但那份王者之气却更加凛然不可侵犯。他高举着带血的箭矢,如同高举胜利的旗帜,对着远处的南延军队,放声大笑。 ““刚才那箭是谁放的?”祭申一脸阴沉地问道。 “将军,是我……是末将的过错,没有射杀掉林云!”一名副将走上前,低头承认道。 “拖下去,杀了。”祭申冷冷地说,语气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将军,我有何错?杀敌有何错”那名副将不服的喊道。 只见两名执法士兵前来的时候。 “将军,饶命啊!末将知错了,请给末将一个机会!”副将惊恐地求饶,但祭申不为所动。 “我们南延没有如此卑鄙小人!”祭申大声说道,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众将士们沉默不语,他们深知祭申对这种卑鄙行径的零容忍态度。副将被拖走时,脸上满是绝望和懊悔。 祭申站在原地,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这场战斗的艰难,但他更清楚,作为一名将领,必须坚守原则和荣誉。如果失去了这些,就失去了战斗的意义。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众将士:“记住,我们南延军人,要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任何时候都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众人齐声回应,表示明白。祭申看着大家,点了点头,继续指挥着军队,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镇南城。 军医的帐篷内,烛光摇曳,映照着林云紧锁的眉头和坚毅的脸庞。他坐在简陋的木凳上,上身半裸,左肩上的箭矢已被自己拔出,留下一个狰狞的伤口,鲜血虽已止住,但仍不时渗出,染红了包扎的布条。军医手法娴熟,却也不免让林云痛得嘶哑咧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与脸颊上的血污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悲壮。 他紧抿着唇,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未曾发出半声呻吟,只是那双眼睛,在疼痛中更加明亮,仿佛燃烧着不灭的火焰。 “殿下,您的伤势不轻,而且感染了,需即刻返回后方休养,以免落下病根。军医的话语在帐篷内回荡,带着几分无奈与关切,林云闻言,眉头未展,目光如炬,转身望向军医,声音坚定而有力:“大敌当前,战鼓未息,我林云岂能因一己之伤,临阵换将,动摇军心?此战,我必与将士们共进退!” 话音未落,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与呵斥声,郑勇怒气冲冲地闯入,直指韩猛,怒喝道:“都是你,保护不力,让殿下受此重伤!”韩猛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眼中满是自责与不甘。 郑勇的怒斥如同夏日雷暴,震撼着帐篷内的每一寸空气,韩猛的身体紧绷,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轰鸣。就在这时,林云猛然站起,身躯虽显虚弱,但那份威严与担当却如山岳般不可动摇。他伸出右手,轻轻搭在郑勇肩上,力度既是安抚也是命令,那双染血的手仿佛承载着千钧之力,让郑勇的怒火瞬间平息大半。 “郑勇,你且住口。”林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每一个人的心扉,“此战凶险,非一人之力可挡。韩猛一直尽忠职守,今日之事,实属意外,我林云岂会不知?战场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岂能归咎于一人之责?我若连这点担当都没有,何以统率三军,克敌制胜?” 郑勇的怒火在胸腔中翻腾,但面对林云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他终究还是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拳头紧握又松开,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他转身,目光复杂地扫过韩猛,那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理解。韩猛则是一言不发,眼中闪烁着决绝,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帐篷,每一步都踏得那么沉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大哥,你还记得我之前弄的青霉素吗?”林云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脸色苍白如纸,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但他却咬紧牙关,眼神坚定地看向余烨,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可是能救命的药啊!” 余烨眉头一紧,看着林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他想起了林云曾经用发霉蔬果制作出来的那些东西,当时他们还为此争论过一番。现在,林云居然又提起这件事情,让他不禁感到一阵无奈。 “呆子,你还是听军医的吧,我总觉得那些东西不靠谱。”余烨皱起眉头,担心地劝说道。他知道林云对医学有一定的了解,但对于这种从未听说过的药物,他实在无法放心。 然而,林云却并不理会余烨的劝告,他紧紧盯着余烨,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它一定有效!把青霉素给我拿来!”林云大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余烨被林云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他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决定听从林云的话。毕竟,林云是他的兄弟,他相信林云不会做出有害于自己的事情。于是,他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去取青霉素。 余烨取来一小瓶,瓶中液体泛着淡淡的绿光,那是林云日夜不息,从霉变果蔬中提炼出的青霉素雏形。烛光映照下,林云的眼神中既有决绝也有对未来的憧憬,他缓缓拔开瓶盖,一股略带刺鼻却又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帐篷。 第二天 军医帮林云换药时,手持细长的银针,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林云左肩的伤口,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奇。 只见那原本狰狞的伤口,如今竟已结痂,周围的红肿与淤青也消退了大半,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仿佛在诉说着昨日的惨烈,却又奇迹般地迅速愈合。军医轻轻按压伤口边缘,林云眉头微蹙,却未显痛楚之色,反倒是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欣喜与释然。 “殿下,可否赐教” 林云笑道,介绍着青霉素的制作与使用方法。军医啧啧赞叹。 “殿下,下官彻底拜服” “下令,回赠祭申十两银子,这是我购买此箭的钱。” 第43章 偷袭! 阳光斜洒在广袤的战场上,两军对峙的紧张气氛因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微妙地变化。林云的亲卫,身披银甲,步伐坚定,手捧一个精致的木盒,缓缓步入两军之间的空地。他的目光坚定而诚挚,将木盒轻轻置于祭申面前,那里面,是沉甸甸的十两银子。 祭申,这位身经百战的将领,见状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缓缓下马,步入空地,目光深邃地望向林云的方向,似是在做某个重大的决定。片刻沉默后,他高声宣布:“我祭申,承蒙贵军厚意,自知此次冲突乃我部之过。为表诚意,我愿下令全军后退二十里,以空间换和平,望双方能借此契机,化干戈为玉帛。”言罢,他转身,对着身后严阵以待的士兵们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士兵们虽面露不解,但仍旧迅速而有序地执行着将领的命令, 林云立于城墙之上,身披乌金色的战袍,阳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望着祭申军队缓缓后撤的壮观景象,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却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哼,这个对手,确实不简单。”他轻声自语,随即目光如炬,扫视着麾下将士,声音低沉而有力:“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但不可妄动。祭申此举,看似退让,实则暗藏锋芒。我们需以静制动,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记住,真正的战场,不在于一城一池的得失,而在于心智与策略的较量。”言罢,他轻轻挥动马鞭,骏马应声而动,带着他穿梭于军阵之中,每一名将士都能感受到那股从统帅身上散发出的坚定与冷静,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 夜幕低垂,星辰点点,祭申的营地内灯火通明,一片忙碌而有序的景象。巨大的阴影在月光下拉长,那是工匠们正紧锣密鼓地组装着投石车——这些古老而强大的战争机械,在寂静的夜晚中仿佛被赋予了生命。 木屑与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在静谧的营地中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根绳索的紧绷,每一块木板的拼接,都透露出匠人们精湛的手艺与不屈的意志。投石车的轮廓逐渐显现,宛如巨兽苏醒,獠牙毕露,准备向未知的敌人展示其毁灭性的力量。 祭申亲自监督,他的身影在火光与阴影间交错,时而俯身检查细节,时而抬头凝视远方,眼中闪烁着决绝与智慧的光芒。周围的士兵们虽然疲惫,但看到将领如此以身作则,无不精神为之一振,纷纷加快了手中的活计。 夜色如墨,风带着几分凉意穿梭于营帐之间,一名身着夜行衣的探子悄无声息地潜伏在不远处的树影中,双眼如同夜鹰般锐利,紧盯着祭申营地内的一举一动。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照在他紧绷的脸上,勾勒出几分决绝与狡黠。 只见探子屏住呼吸,慢慢靠近,他看见了,祭申营地中的景象被无限放大——那几台即将完工的投石车,在火光映照下,阴影重重,宛如暗夜中的巨兽缓缓苏醒。工匠们忙碌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渺小,但那股不屈不挠的斗志却如同燎原之火,难以遏制。 探马如离弦之箭,穿越夜幕的掩护,马蹄声在寂静的旷野中显得格外急促而响亮。他衣衫被汗水湿透,眼中闪烁着紧迫与决然,直奔林云所在的主营。营帐外,守卫见状迅速让路,探马未及停稳,便高声疾呼:“报——!敌方营地异动,正紧锣密鼓组装投石车,数量不详,但规模不小,似有大规模攻城之意!” 林云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投石车么,难怪之前镇南城被破的那么快。 林云的目光瞬间如寒星般锐利,他冷冽地说道:“好一个投石车,他们还真是有备而来啊。不过,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说完,他转身看向身后的众将,大声喊道:“诸位将军,听令!” 林云的目光瞬间如寒星般锐利“传令,今晚,我需五千精骑,突袭对方工兵营!谁,敢担此重任?” 话音未落,一名身着布衣、面容坚毅的少年已从人群中挺身而出,他目光炯炯,直视着林云,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殿下,草民乐政,世代生活于此,对这片土地了如指掌,愿意带领精骑去袭营,定不辱使命!” 林云的眼神在乐政坚毅的脸庞上徘徊,最终化为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猛地一挥手,打断了乐政即将出口的再请,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不准,岂能让百姓带头冲锋陷阵?我乃三军统帅,当以将士之躯,护我子民安危!”言罢,他转身,步伐沉稳地步入营帐深处,背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拉长,显得格外孤傲而决绝。 乐政见状,心潮澎湃,猛地起身,几步并作一步,跨过营帐的门槛,追上了即将消失在烛光尽头的林云。他双膝跪地,地面因他急促的步伐而微微震动,尘土轻扬。“殿下!”他的声音因激动而略显颤抖,却异常坚定,“草民乐政,承蒙殿下厚恩,无以为报。这片土地,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此刻正值危难之际,我岂能袖手旁观?恳请殿下恩准,让乐政带领先锋,冲锋陷阵,誓死守护家园,定不让投石车成为威胁!” 月光透过营帐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坚毅的脸庞上,汗水与泪水交织,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林云闻言,脚步微顿,缓缓转过身来,目光深邃地凝视着乐政。 “殿下,末将愿意前去保护乐政”典剑上前道。 “准了” 乐政带着众人,奔袭到一条小山路前,跟大家说,翻过这座山,就能到达对面工兵营 夜色如浓稠的墨,山路蜿蜒曲折,如同一条潜伏的巨蟒,隐没于密林深处。乐政手持火把,目光如炬,率先踏入了这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小径。他身后的五千精骑,静默无声,仅余马蹄轻踏落叶的细碎声响,在静谧的夜中回响,宛如一支即将发起致命一击的幽灵军团。 月光偶尔穿透树梢,斑驳地洒在他们冷峻的面容上,映出坚毅与决绝。山林间,夜风穿梭,带来阵阵凉意,却也吹不散他们心中的热火。乐政身形矫健,穿梭于林间,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决绝而坚定,仿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唯有那守护家园的信念。 不多时,众人就到达了敌人工兵营附近,乐政看着眼前巨大的投石机,心中充满了紧张。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胜利。 第44章 救援 典剑的剑尖在夕阳下闪烁着凛冽寒光,他一声令下,如同惊雷炸响在战场上空。“进攻!目标投石车!”霎时间,陷阵军的士兵们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驱动,他们身披重甲,步伐却异常迅猛,如同黑色洪流,不可阻挡地涌向敌方阵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不屈,每一名士兵的眼神中都燃烧着必胜的信念。盾牌在前,长矛在后,他们以血肉之躯筑起坚不可摧的防线,一步步逼近那威胁着全军安危的投石车群。战鼓擂动,号角齐鸣,整个战场都被这股不可一世的气势所震撼。 “敌袭!大夏士兵在侧方,防御!” 随着急促的警报声划破战场的喧嚣,祭申士兵们如同被猛然惊醒的猎豹,瞬间绷紧了神经。他们迅速调整阵型,盾牌手肩并肩,密不透风地构建起侧翼的铜墙铁壁,长矛兵则交错站立,长矛尖端闪烁着冷冽的寒光,直指那未知的威胁。夕阳的余晖下,他们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与地面融为一体,形成一道道不可逾越的阴影之网。 “稳住,列阵!”一名经验丰富的将领大声呼喝,声音穿透喧嚣,直击人心。士兵们依照指令,动作整齐划一,每一步都透露出沉稳与坚决。空气中,除了原有的血腥与不屈,又添了几分紧张与警惕。侧翼的草丛中,隐约可见陷阵军的身影在快速移动,企图从侧面包抄。然而,面对祭申士兵们严阵以待的防御,陷阵军也英勇无比的前进! 典剑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穿透了混战的迷雾,一抹不安闪过心头。他猛然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直指天际,大声疾呼:“等下,后军改前军,撤退,我们中计了!”声音如同雷鸣,瞬间穿透战场的喧嚣,回荡在每一个将士的耳畔。 随着命令的下达,原本冲锋陷阵的士兵们迅速变换阵型,后方的精锐部队如潮水般向前涌动,与前方撤退的战士交织成一幅复杂而有序的撤退画面 “大夏的士兵们,速速投降,你们已经中计了!骑兵,包围他们!”南延的一名副将喊道 南延的副将声如洪钟,穿透战场交织的杀伐之音,带着得意与挑衅。话音刚落,地平线尽头,尘土飞扬,一队队南延的精锐骑兵如同地狱中冲出的野马,铁蹄轰鸣,震得大地微微颤抖。他们身披赤色战袍,在阳光下更显耀眼,手持锋利长矛,以雷霆万钧之势,从四面八方向大夏军队席卷而来,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空气中弥漫着绝望与决绝的碰撞,大夏士兵们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不屈与坚毅。他们迅速调整心态,背靠背站立,将手中的兵器紧握,眼神中闪烁着誓死扞卫荣耀的光芒。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这群勇士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甲,这一刻,他们不再是孤立无援的个体,而是并肩作战、誓死不退的兄弟。 “战士们,冲出去”典剑跟乐政奋力杀出一条血路 他们一路劈波斩浪,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敌军,但两人眼中只有彼此与前方那狭窄的生机之路。典剑一剑挥出,剑光如龙,瞬间斩断数杆长矛,为乐政扫清障碍;乐政则怒吼一声,手中关刀横扫,将阻挡的敌人劈成两半,开辟出一条通往自由的血路。两人身后,是大夏士兵们紧追不舍的身影,他们被两位将领的英勇所鼓舞,士气大振,共同抵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但面对源源不绝、如潮水般涌来的南延士兵,他们逐渐力竭,汗水与血水交织,模糊了视线。典剑的每一次挥剑都显得更加沉重,剑尖的寒光虽未减,却难掩他眼中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疲惫。乐政的关刀挥舞得依旧猛烈,但每一次重击之后,落地的脚步都略显踉跄。周围是敌军的咆哮与利刃破空之声,空气仿佛被撕裂,令人窒息。 大夏士兵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他们肩并肩,背靠背,用最后的力气扞卫着彼此的生存空间。汗水与泥土混合,在他们的脸上绘出一幅幅坚韧的图案。然而,在这无休止的战斗中,他们的力量如同被狂风中的烛火,摇曳且脆弱。 “兄弟,好武艺,与你一起作战是末将的荣幸,有机会的话,我请你喝酒,等下我们负责截住贼人,你赶紧逃出去”典剑跟乐政说道。 乐政拒绝道“是草民把将军带到如此险地,安能独自偷生,草民愿同将军同生共死” 乐政的声音坚定而决绝,回荡在血与火的交织中,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只有与典剑并肩作战至最后一刻的决绝。夕阳的余晖下,两人的身影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悲壮的金辉,他们背靠背站立,如同两座不可撼动的山岳,守护着彼此,也守护着身后那些疲惫不堪但仍未放弃的战士们。 典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涩却欣慰的笑,他深知乐政的性情,这份忠诚与勇气让他既感动又心疼。他深吸一口气,剑尖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似乎在回应着乐政的决心。“好!同生共死!”言罢,他猛然转身,剑光如电,瞬间划破空气,直取最近的一名敌军将领。 陷阵军的士兵们,虽仅剩不到二千人,却如同钢铁铸就的洪流,屹立不倒。夕阳的余晖下,他们的身影斑驳而坚韧,每一道伤痕都是荣耀的勋章。血染的战袍在微风中猎猎作响,与地面的暗影交织成一幅悲壮的画卷。 汗水与血水模糊了视线,但他们的目光却异常清明,锁定着每一个逼近的敌人。刀剑相交的金属碰撞声,在这寂静的战场上显得格外刺耳,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生命的消逝与意志的较量。 一名陷阵军士兵,左臂已被长矛刺穿,鲜血汩汩而出,但他咬紧牙关,右手紧握战斧,奋力劈向一名南延士兵。战斧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决绝与不屈,将敌人劈倒在地。他喘息着,目光却未曾离开战场,用尽全身力气,一步步向前推进,仿佛不知疲倦的战神。 “将军你看!”典剑喘息未定,猛然间,他眼神一凛,指向后方。只见天际边,一股尘烟滚滚而来,如同乌云压顶,却带着希望的光芒。那尘烟中,铁蹄声由远及近,震撼着战场的每一寸土地。 转瞬之间,一支身披银甲、气势如虹的骑兵队伍如闪电般冲入战场,正是余烨率领的援军。他们的铠甲在夕阳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马蹄踏过之处,敌军如潮水般退散。余烨立于队首,手持长枪,英姿飒爽,目光如炬,扫视着这片被鲜血染红的战场。 “大夏的勇士们,援军已到,随我冲锋!”余烨的声音穿透硝烟,清晰而坚定,如同天籁之音,瞬间点燃了战士们心中的斗志。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骑兵们如同离弦之箭,以不可阻挡之势冲向敌军。他们的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战场上的局势瞬间逆转。 第45章 攻城开始 营帐内烛光摇曳,映照出乐政的身影,他跪得笔直,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声音中夹杂着无尽的悔恨与绝望:“殿下请赐罪,草民一时失策,竟导致三千陷阵军英勇之士命丧沙场,此罪万死难辞。” 典剑见状,心急如焚,几步跨至乐政身旁,单膝跪地,双手抱拳,目光恳切地望向那端坐于案后的身影:“殿下,请饶乐政一命,让他戴罪立功,以赎前愆。”言罢,典剑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坚定,营帐内一时静得只能听见烛火噼啪作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传令,乐政罪孽深重,不可饶恕,现,惩罚乐政为陷阵营校尉!你愿意受罚吗? 乐政一愣“殿下不加罚草民?” “那你愿意跟随我建功立业吗” 营帐内,气氛骤变,烛火似乎也因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而跳跃得更加欢快。乐政猛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即被狂喜所取代,仿佛从深渊中窥见了曙光。他重重叩首,额头触地发出沉闷的声响,声音坚定而颤抖:“殿下大恩,乐政没齿难忘!愿以余生,誓死追随殿下,陷阵冲锋,无所畏惧,誓要亲手为逝去的袍泽们讨回公道,建功立业,以血洗耻!” 言罢,乐政缓缓起身,目光如炬,周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环绕,那是一种从绝望深渊中挣扎而出,重获新生的力量。他望向典剑,两人目光交汇,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典剑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轻轻拍了拍乐政的肩膀,仿佛是在传递着无声的鼓励与支持。 夜色愈浓,营帐外突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与盔甲碰撞的铿锵,打破了片刻的宁静。探马风尘仆仆,跃下马来,未及站稳便急声禀报:“报——殿下,敌军趁夜突袭,已逼近我军防线,火把连绵,声势浩大!” 营帐内,烛火摇曳得更加剧烈,仿佛连光与影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颤抖。乐政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迅速站起,身形挺拔如松,周身那股新生的力量仿佛在这一刻凝聚成实质,化作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他转身面向殿下,声音坚定:“请殿下下令,乐政愿率陷阵营,即刻迎战,誓守疆土,不负殿下厚望!” 林云身形一跃,稳稳落在城楼之上,夜色中,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穿透黑暗,直视远方。只见地平线尽头,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夜空,数十辆庞大的投石车缓缓推进,宛如巨兽苏醒,发出沉闷而沉重的行进声。每辆投石车上,都装载着巨大的石块,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光泽,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毁灭风暴。 随着距离的拉近,地面的震颤愈发明显,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士兵们迅速就位,箭矢上弦,盾牌林立,严阵以待。林云紧握剑柄,心中却异常冷静,他深知这一战的重要性。他高声下令,声音穿透喧嚣,直达每一个战士的心田 林云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如同战鼓擂动,激起了士兵们心中的热血与斗志。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城下严阵以待的将士,每一个眼神都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传令兵如离弦之箭,疾驰而去,口中高喊着:“传令李飞,敌方大部队冲锋之际,务必迅速摧毁投石车,保障我军安全!” 城墙上,火把通明,将士兵们的面庞映照得坚毅而决绝。李飞,一位身形魁梧的将领,闻言后,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他迅速召集麾下精锐,低声部署着行动计划。夜色中,他们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接近敌方投石车阵地,准备给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夜色下,伤兵们拖着疲惫而坚定的身躯,在军医和同伴的搀扶下,缓缓向城门移动。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战场的不舍,也有对保护无辜百姓的坚定信念。百姓们,老弱妇孺居多,相互搀扶,眼中满是恐惧与感激,在士兵们的指引下,有序地穿过狭窄的城门通道。孩子们的小手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襟,大人们则不时回头望向那些守护他们的勇士,心中默默祈祷。 城门内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城内,是紧张而有序的撤退;城外,则是即将爆发的激烈战斗。城墙之上,火把将天空映照得如同白昼,士兵们紧握兵器,铠甲在火光下闪烁,如同钢铁铸就的防线。他们中,有的目光坚毅,直视前方;有的则低声交流,调整着阵型,确保每一环都万无一失。 “这城,守不住了”林云怆然一笑,“有害怕的人吗?如有害怕者,可以自行撤离,我绝不会责怪” 林云的话语如同寒冰中乍现的烈火,瞬间点燃了陷阵军心中的热血与不屈。他的话语在夜空中回荡,仿佛连星辰都为之颤抖。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被无尽的战意所取代。他们怒吼着,声浪如潮,直冲云霄,将夜色撕得粉碎。 “杀!杀!杀!”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口号,而是对生死无畏的宣言,是对家国深情的承诺。陷阵军的将士们,个个如猛虎下山,双眼赤红,嘴角挂着狰狞的笑意,那是对敌人无尽的蔑视与对胜利的渴望。他们纷纷拔剑出鞘,寒光闪烁间,仿佛每一柄剑都承载着无数英魂的力量,直指敌阵。 “报!敌方开始进攻!”探马的声音如同雷鸣般炸响在营帐之中,激荡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战意。乐政闻言,双眸瞬间亮起,犹如两团燃烧的火焰,他猛地转身,铠甲在烛火映照下发出冷冽的寒光。 “敢去迎敌?”林云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山岳般不可动摇。乐政大步上前,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铿锵有力:“乐政誓死追随殿下,愿为先锋,冲锋陷阵,誓不退缩!”言罢,他猛然起身,周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战意所笼罩,如同战神附体,气势磅礴。 “杀!” 城门轰然洞开,乐政犹如一道闪电,骑乘战马,一马当先,冲杀入敌阵之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英勇,铠甲在每一次冲锋中闪烁着冷冽的银光。马蹄声如雷,震得地面微微颤抖,尘土被激扬而起,形成一道灰黄色的风暴。 “列阵,进攻队形,前进!” 紧随其后的是陷阵营的勇士们,他们摆好阵型,怒吼着,手中的兵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与敌人的兵刃激烈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交鸣声。 乐政的关刀如同游龙出海,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鲜血飞溅,染红了他的战袍,却更激发了他心中的战意。他穿梭在敌阵之间,所向披靡,敌人的防线在他面前如同脆弱的纸糊,被他一一撕裂。他的面容坚毅,眼神中燃烧着不灭的战火,仿佛要将这黑夜彻底照亮。这一刻,他不仅是军队的先锋,更是所有将士心中的信仰,引领着他们向着胜利的方向,无畏前行。 第46章 疾风!神箭营! “李将军,南延开始进攻了”这时,一个神箭营的士兵喊道 “我们是否可以出击了?” “慢,时候还没到,继续埋伏”李飞命令道。 李飞立于山丘之巅,一袭银甲在夕阳余晖下泛着冷冽光泽,他眯起眼,透过稀疏的林木缝隙,凝视着远方逐渐逼近的南延军队。尘土飞扬,战鼓隆隆,敌方先锋如同黑色潮水,却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显得缓慢而笨拙。他轻轻抬手,示意身旁的传令兵保持静默,自己则深吸一口气,感受着风中携带的紧张与不安。 周围,神箭营的士兵们屏息以待,他们手中的神弩紧绷,箭矢在阳光下闪耀着致命的寒光,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坚定与决绝。李飞的眼神在众人间扫过,那是一种无需言语便能传递的默契与信任。突然,一阵微风拂过,带动树梢轻轻摇曳,仿佛连自然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蓄势。就在这微妙的瞬间,李飞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知道,真正的考验即将来临,而他们的准备,远非敌人所能想象。 “鸣金,让乐政退回来” 随着林云低沉而坚定的声音落下,一阵清脆悠长的鸣金声骤然响起,穿透了战场的喧嚣,回荡在山谷之间。这声音,如同古老战场上的召唤,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南延军队的冲锋步伐在这一刻微微一顿,先锋将领眉头紧锁,抬头望向那城墙之巅,只见一面金色令旗猛然挥动,紧接着,又一阵更为急促的鸣金声传来,伴随着阵阵低沉的号角,响彻云霄。 乐政,正率领着精锐骑兵冲锋在前,与南延先锋短兵相接,战况胶着。闻听鸣金之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但随即化作坚定的执行。他猛地一挥长枪,枪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同时高声呼喊:“撤退!有序撤退!” “殿下,为何让乐政退回来?众人不解的问道。 “看,他们的大部队跟上来了,投石车也启动了,现在到我们了,准备弃城!”林云命令道 林云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穿透层层硝烟,直指远方。只见南延的大军如同被无形之手牵引,黑压压一片,遮天蔽日,战旗猎猎作响,铁甲与兵刃的碰撞声渐行渐近,地面的震动预示着一场浩劫的临近。 随着林云沉稳有力的命令落下,城墙上顿时一片忙碌而有序的景象。士兵们迅速而无声地调整阵型,不再死守城头,而是开始搬运着事先准备好的滚木礌石,以及那些看似沉重实则暗藏玄机的器械。夕阳的余晖下,他们的身影拉长,与即将到来的黑暗交织成一幅悲壮而决绝的画卷。 投石车在南延军队后方缓缓推进,巨大的石弹在阳光下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光芒,仿佛死神的巨手即将挥下。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飞与林云精心布置的陷阱显露无遗。只见城门悄然洞开,并非迎敌,而是诱敌深入。城内早已空无一人,取而代之的是错综复杂的陷阱与火油桶,只待南延大军踏入这片死亡之地。 看到南延大军压上,战机终于等到了。 “机会来了!李飞命令道, “神箭营,出击!目标,投石车,所有人,弩箭上火油!” 随着李飞一声令下,神箭营的士兵们仿佛被激活的猎豹,瞬间爆发出惊人的能量。他们以一次强冲锋,冲到投石车面前,手指轻扣扳机,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静,每一根紧绷的弓弦都承载着必胜的信念。弩箭划破空气,带着呼啸之声,如同流星雨般密集地射向敌方投石车阵列。这些弩箭非同寻常,箭尖涂抹着熊熊燃烧的火油,在夕阳的映照下,化作一道道拖着火尾的死亡之箭。 南延军队的投石车手们惊愕之余,试图调整角度躲避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但为时已晚。火油箭矢精准地穿透木质的投石车结构,瞬间点燃,熊熊烈火迅速蔓延,将整台投石车包裹其中。火光冲天,黑烟滚滚,伴随着木料爆裂的噼啪声,投石车一台接一台地化为火海,巨大的石弹也因失去控制而四处飞溅,反而给南延军队自身带来了不小的混乱与伤亡。 “神箭营,自由猎杀!” 随着李飞那充满决绝与力量的令下,神箭营的士兵们仿佛被赋予了自由的灵魂,他们不再拘泥于固定的阵型与射击角度,而是灵活穿梭于战场边缘与缝隙之间,利用地形的掩护,对南延军队展开了更为致命的打击。 夕阳的余晖被密集的箭矢切割成无数碎片,每一道光芒都似乎承载着战士们的无畏与决心。箭雨如织,带着破风之声,从各个意想不到的角度射向敌人。有的士兵攀上附近的残垣断壁,居高临下,以超凡的准头射杀敌方指挥官;有的则潜藏于草丛之中,静待时机,一箭封喉,精准狙杀着敌军的精锐士卒。 “重骑兵,灭掉那支小分队”祭申冷静的下令道,之所以后退二十里,就是让重骑兵的冲锋有更强的力度! 祭申的声音在混乱的战场中如同雷鸣,穿透硝烟,直抵重骑兵将领的耳畔。随着这一声令下,数千名重骑兵如同钢铁洪流,自后方缓缓加速,马蹄声由远及近,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他们身披重甲,手持长枪巨盾,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每一步都震得大地颤抖,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的敌人碾为齑粉。 随着冲锋号角的响起,这股洪流瞬间爆发,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大夏那支灵活多变的小分队。小分队虽机敏,但在如此规模的冲锋面前也显得渺小。他们迅速调整战术,试图利用地形和速度优势进行游击,但重骑兵的阵型宛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逐渐缩小包围圈。 看着南延重骑兵那势不可挡的冲锋,神箭营士兵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他们迅速围成一圈,背靠着背,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李飞立于圈中,目光如炬,沉声问道:“李将军,怎么办?”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李飞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他挥手示意士兵们保持警惕,“上马,换破甲箭!游射!撤回陷马坑处!” 李飞的命令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瞬间激活了神箭营战士们的斗志。他们动作迅捷,仿佛化身为林间穿梭的幽灵,纷纷跃上早已准备好的战马,战马嘶鸣,马蹄声在战场上交织成激昂的战歌。士兵们迅速从马鞍旁的箭筒中抽出特制的破甲箭,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尖端锋利无比,足以穿透最坚固的铠甲。 随着一声令下,神箭营如同离弦之箭,向预定的陷马坑方向疾驰而去,同时不断回头,以游射战术向紧追不舍的重骑兵发起攻击。箭矢划破长空,带着尖锐的啸声,精准地射向重骑兵的盔甲缝隙,或是马匹的脆弱部位。几轮射击之下,已有数名重骑兵因马匹受伤而跌落,厚重的铠甲下传来痛苦的呻吟。 “咻咻咻”神箭营边走边射,重骑兵一路追赶,但是神箭营士兵穿的是皮甲,重量比重骑兵更轻更灵活!重骑兵死活追不上。 第47章 镇南城沦陷 正面战场上,尘土飞扬,战鼓雷动,余烨身披银甲,手持长枪,宛如战神降临。他身先士卒,每一次枪出如龙,划破长空,直取敌将首级。陷阵军的士兵们紧随其后,他们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刀光剑影中,与南延军的精锐缠斗在一起,杀声震天。血花飞溅,染红了战袍,也点燃了战士们心中的热血。两军交锋之处,仿佛时间凝固,每一秒都是生死较量,悲壮而又激烈,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铁与血的气息,令人窒息。 “余将军,李将军把敌人引过来了”一名士兵叫喊着 “快散开,让敌兵冲进陷马坑里面” 闻听士兵急报,余烨眼神一凛,长枪猛然一挥,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随即他高声喝道:“陷阵军,听我号令!撤阵成网,诱敌深入!”言罢,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穿梭于战阵之间,引导着士兵们迅速而有序地变换阵型。 士兵们训练有素,闻言立即行动,原本紧密无间的战阵瞬间化作一张巨大的网,网口正对着敌军冲来的方向缓缓张开。阳光照耀下,银甲闪烁,宛如波光粼粼的湖面,而这张“网”则暗藏杀机,静待猎物。 李飞一直把重骑兵带到陷马坑面前, 随着李飞的一声令下,“散开!”神箭营的士兵们如同林间惊鸟,迅速而有序地向两侧分散,动作敏捷,毫不拖泥带水。 而南延军的重骑兵,犹如黑色洪流,奔腾而来,铁蹄轰鸣,气势汹汹,却未料到前方竟有如此变故。他们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但惯性已让这些庞然大物无法立即停下。只见前列的几匹马匹猛地踏空,伴随着惊恐的嘶鸣,连人带马一同坠入那精心布置的陷马坑中,尘土与哀嚎瞬间弥漫开来。坑中尖锐的木刺与乱石,成了这些重骑兵不可逾越的噩梦,挣扎与求救声交织成一片,画面惨烈而震撼。 陷阵营的士兵们,眼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酷,他们高举长矛,犹如死神手中的镰刀,无情地挥向陷马坑中挣扎的南延军重骑兵。阳光被密集的矛影切割成斑驳陆离的光点,洒在坑中,却照不亮那绝望的深渊。长矛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次刺入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和敌人绝望的哀嚎。 坑内,马匹的哀鸣与人的惨叫交织成一首凄厉的交响乐,鲜血喷溅,染红了坑壁,与泥土混杂,形成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士兵们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每一刺都精准而致命,他们的脸庞被溅起的血珠覆盖,却更显坚毅。长矛刺穿铠甲,穿透肉体,直至没入土中,再被拔出,如此往复,直至坑中再无生息,只剩下沉闷的回响在空气中久久不散。 剩下半数重骑兵,如同被狂风骤雨围困的孤舟,被长矛兵排山倒海般的长矛阵紧紧包围。阳光斜照,长矛尖端寒光闪烁,形成一片令人心悸的银色森林。这些重骑兵的盔甲在紧张与绝望中显得更加沉重,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生的渴望,也有对即将来临死亡的恐惧。 长矛兵们步步紧逼,每一次踏步都伴随着地面的震动,仿佛大地都在响应他们的战意。他们齐声呼喝,声音震天动地,与战鼓的轰鸣交织在一起,形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长矛如林,密不透风,将南延军的重骑兵彻底隔绝于这片死亡之地。 郑勇立于高坡之上,冷峻的面容在夕阳的余晖中更显坚毅。他目光如炬,扫过那被困于长矛阵中的南延军重骑兵,声音低沉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力量:“陷阵军,听我令,速战速决,留马不留人!” 令下如山倒,士兵们应声而动,原本紧密的长矛阵突然变换,形成数个以十人为一组的小型刺杀圈。每个圈内,长矛兵配合默契,一刺一挑,动作迅捷而致命。只见一名长矛兵猛然跃起,长矛自上而下,精准刺入一名重骑兵的铠甲缝隙,瞬间贯穿其胸,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空气。其余士兵紧随其后,长矛交错,形成一道道死亡之网,将重骑兵逐一收割。 南延大营 “报,祭申将军,我方重骑兵全军覆没”随着探马的回报,祭申眼里闪过一阵寒芒 祭申立于主营之巅,周身环绕着凛冽的寒风,仿佛连空气都因他的怒意而凝固。探马跪伏于地,声音颤抖地传递着那令人窒息的消息。祭申的眼眸瞬间深邃如夜,寒芒闪烁,如同冬日里最锋利的冰刃。他缓缓转身,望向远方那片被血色染红的战场,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全军覆没……”他低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愤怒。祭申的周身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涌动,衣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他猛地一挥手,桌上的地图与茶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扫落,散落一地,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一片狼藉。 传令,迅速组装剩下的石头机,今天,一定要破掉镇南城城门” 祭申的命令如雷鸣般响彻整个南延大营,士兵们闻令而动,迅速而有序地忙碌起来。营帐之间,工匠与士兵们合力,将一块块巨大的石块搬运至预先准备好的机械旁。这些石头机,每一架都如巨兽般矗立,其上绑缚着粗大的绳索与滑轮,静待着将沉重的石块抛向远方。 工匠们满头大汗,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熟练地调整着机械的每一个细节,确保在关键时刻能够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士兵们则负责将一块块巨石搬运至机械顶端,每一次搬运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与坚定的眼神。 不多时,投石机组装完毕, 随着祭申的一声令下,数台庞大的投石机仿佛苏醒的巨兽,缓缓张开了它们的巨口。夕阳的余晖下,这些冰冷的战争机器被染上了一层不祥的金辉。工匠们迅速点燃了引信,火花四溅间,一股股紧绷的张力在机械内部涌动,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即将爆发的力量。 “轰!”第一发巨石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划破长空,犹如天际坠落的流星,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直奔镇南城城门而去。城门之上,守城的将士们惊愕之余,迅速组织起防御,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石轰击,他们的努力显得如此渺小。巨石狠狠地撞击在城门之上,尘土与碎石四溅,城门轰然震动,裂纹如蛛网般迅速蔓延。 林云立于城头,目光如炬,穿透纷飞的尘埃,直视着那不断轰击的巨石,心中却无丝毫动摇。他猛地转身,对着身后的将士们大声吼道:“兄弟们,这城虽坚,但在敌人无尽的攻势下终将难守!我们身为陷阵军,宁可战死沙场,也绝不退缩!听我号令,准备弃城,我们要与敌人正面交锋,用我们的血肉之躯,铸就不可逾越的防线!” 林云心有不甘,为什么被的穿越者都可以弄出水泥,坦克了,我这边还是要人海战术 言罢,他拔剑出鞘,剑光如龙,划破天际,映照在每一位将士坚毅的脸庞上。士兵们纷纷响应,纷纷拔出武器,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他们迅速而有序地撤离城头,穿过混乱的街道,每一步都踏出了决绝与无畏。 第48章 血战 乐崎关 夕阳如血,余晖洒在乐崎关斑驳的城墙上,将余烈与林磊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林磊紧握双拳,青筋暴起,目光如火,直视着远方尘土飞扬的尽头,仿佛能穿透时空,看见那正在浴血奋战的皇兄。他胸膛剧烈起伏,呼吸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焦急。 “叔父,我知你沉稳持重,但这每一刻的等待,都是对皇兄性命的煎熬!”林磊的声音在空旷的城楼上回荡,带着一丝嘶哑,却更加震撼人心。他猛地转身,双眸如炬,直视余烈,“我林磊虽非将帅之才,却也知兄弟情深,国家大义!让我带一队士兵,哪怕是飞蛾扑火,也要为皇兄减轻一分压力!” 说完,面对那几千陷阵营伤兵问道 “你们还敢战吗?”林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坎上。他的目光扫过每一张疲惫却坚毅的脸庞,仿佛能洞察他们灵魂深处的火焰。 林磊的话语如同惊雷,在静谧的空气中炸响,回荡在乐崎关前那片残破的战场上。他大步流星,穿过斑驳的光影,来到那几千名陷阵营伤兵之前。这些士兵,有的裹着绷带,有的拄着断剑,眼中却燃烧着不灭的战意与忠诚。 伤兵们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敢!敢!敢!”他们的声音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穿透了夕阳的余晖,直冲云霄。有的士兵挣扎着站起,用颤抖的手握紧残破的兵器;有的则相互搀扶,眼中闪烁着决绝与不屈。在这片被战火洗礼过的土地上,他们用行动诠释了何为真正的勇士,何为至死不渝的忠诚。 “好,都随我来”林磊大手一挥,几千伤兵纷纷跟随 安南怒喝一声“:胡闹,你们这样跟去送死有什么区别” 林磊身形未动,转身面向怒喝而来的安南,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不容置疑。“叔父,您言之有理,此行凶险万分,无异于赴死。但家国危亡之际,我辈岂能坐视不理?这些兄弟,虽身负重伤,但心中战意犹存,誓与皇城共存亡!今日,我林磊愿以身为盾,护他们周全,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也要为皇兄,为这片土地,搏出一线生机!” 言罢,他猛地拔出腰间长剑,剑光如龙,划破长空,瞬间点燃了周围将士心中的热血。剑尖轻触地面,发出铮铮声响,仿佛是对天地立下的誓言。林磊环视四周,只见伤兵们个个挺直了腰板。 “大殿下的将令,是让我们静待援军的到来,我看谁敢违抗!”安南继续怒喝着 安南的怒喝如同夏日骤雨前的雷鸣,震得城墙上的尘埃都仿佛颤抖起来。他魁梧的身躯在夕阳下拉出长长的影子,双目圆睁,满脸怒容,每一步踏下都仿佛重锤击地,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威严与决心。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只余下他那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冰冷的铁钉,钉入每一个人的心头。 伤兵们被这股气势所摄,短暂的沉默后,是更加复杂的情感在眼中交织——有敬畏、有不甘、也有坚持。林磊站在他们之前,身形未动分毫,只得叹了口气,将长剑缓缓插回鞘中。 镇南城战场 镇南城已破,城外跟城内的战斗都异常惨烈 镇南城下,硝烟弥漫,火光冲天,将天际染成了一片血红。城墙上,断壁残垣间,士兵们浴血奋战,他们的身影在火光中忽隐忽现,宛如地狱中的勇士。箭矢如雨,划破长空,带着刺耳的呼啸声,狠狠扎入敌人的盾牌与铠甲,却也伴随着无数英勇生命的陨落。城内,街道狭窄,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汇成小溪,缓缓流淌。幸存的守军与入侵者进行着殊死搏斗,刀光剑影交织成一张死亡的网,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与绝望的嘶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焦土味,让人窒息。在这片被战争撕裂的土地上,每一个生命都在为生存而战,为守护背后的家园而拼尽全力。 “将军,我们没箭了!”一名神箭营士兵的声音在震耳欲聋的战鼓与喊杀声中艰难地穿透而出,他的脸上布满了血污与汗水,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屈。李飞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扫过身后那已空空如也的箭袋,再望向对面黑压压的敌军,心中涌起一股悲壮。 确实,连续三天三夜,镇南城上空未曾有过片刻安宁,箭矢如同暴雨般,连绵不绝地洒向敌阵,却终是抵挡不住时间的洪流,耗尽了最后一丝力量。此刻,残破的箭矢散落一地,宛如战场上无声的哀歌。 李飞的心中五味杂陈。他望向远方,敌军如潮水般涌来,黑压压一片,仿佛要将这残破的城池彻底吞噬。就在这时,一名士兵艰难地从尸堆中爬起,手中紧握着一根断裂的箭杆,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怒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箭杆狠狠掷向敌军,虽未能造成实质性伤害,却如同一声响亮的号角,唤醒了周围士兵内心深处的战意。 他猛地一咬牙,拔出腰间长刀,高声道:“弟兄们,箭尽弩藏,但我们的意志不能倒!拿起你们的刀,与我一起,用血肉之躯筑起防线,守护这片土地!”言罢,他率先冲向敌阵,身形矫健如虎,长刀挥舞间,寒光闪烁,瞬间便有数名敌军应声倒下。士兵们见状,纷纷效仿,怒吼着跟随将军,将生死置之度外,誓与敌人血战到底。战场上,刀光剑影更加密集,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金属交击的轰鸣,鲜血飞溅,染红了这片焦土,却也见证了将士们无畏的英勇与坚定的信念。 余烨与郑勇背靠背,立于镇南城一处摇摇欲坠的残垣之上,四周尽是敌人狰狞的面孔和闪烁的刀锋。汗水与血水混杂,顺着他们坚毅的脸庞滑落,滴落在脚下的碎石与泥土中,瞬间被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吞噬。 南延的士兵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他们的呐喊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成一片,震耳欲聋。余烨手中的长枪已不知换过几柄,此刻他紧握的,是一根从敌人手中夺来的断矛,矛尖因频繁的使用而微微卷曲,却依然锋利无比。他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但更多的敌人如同蝗虫般前赴后继。 城内战场 巷战比城外更加惨烈,每一条街道,每一间房子,都是争夺的战场 “看来南延是把家底都用上了,这个祭申不简单,这个分兵突击的计谋用得真好”林云抹了下满脸的血污。 林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沉重与决绝,他目光如炬,穿透弥漫的硝烟,凝视着前方那片被敌人层层包围的战场。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铠甲上,映照出斑驳陆离的光影,宛如战神降临。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浓烈血腥与不屈,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兄弟们,我们可以五万人击溃南军二十万人,击杀了对面太子贺贾,现在对面区区祭申率领的十万人,我们三万人惧吗?” 林云的话语如雷鸣般在士兵们耳畔回荡,他们的眼中重新焕发出炽热的光芒,仿佛被点燃的火焰,在黑暗中熊熊燃烧。他挥剑向前一指,剑尖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呼啸,直指那看似不可逾越的敌阵。“随我冲杀,让南延的儿郎们看看,我们陷阵军的威名,不是靠人数堆砌,而是靠每一滴热血铸就!” 随着林云的一声令下,士兵们爆发出震天的吼声,如同沉睡的巨龙猛然觉醒,他们纷纷拔剑出鞘,或是紧握长枪,彼此间的眼神交汇中充满了信任与决绝。战鼓声再次响起,更加激昂。 第49章 皇兄!我来了! 乐政身形矫健,如同林间猎豹,每一次剑芒挥出,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他眼神坚毅,锁定下一个目标,剑尖微颤,仿佛能洞察敌人心脉。而典剑则沉稳如山,双手持剑,每一击都重若千钧,砸碎盾牌,劈裂铠甲,他的步伐稳健,与乐崎的灵动形成鲜明对比,却又默契十足。 两人一攻一守,配合无间。乐政身形一闪,绕至一名南延士兵背后,剑光一闪,那人还未及反应,脖颈已现血痕。典剑则正面迎敌,以一己之力挡住数人攻势,剑影重重,将敌人的攻势一一化解,随后找准空隙,一记重斩,将最前方的敌人连人带甲劈为两半,震得周围士兵连连后退,面露惧色。战场上,两人的身影如同两道不可逾越的壁垒,不断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南延帅帐 门坦从战场上赶回来 “申帅,我们已经折损了四万多人马了,但是还是拿不下整个镇南城,城内的士兵遭到顽强的抵抗,我们士气开始低落” “可恶,这些该死的家伙竟然如此顽强,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祭申愤怒地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怒火。 “但是,我们不能放弃,必须想办法攻破他们的防线!”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传令下去,让士兵们休息一晚,养精蓄锐,明天继续进攻!”祭申下令道。 “另外,派人去跟道童传消息,就说攻下镇南城之后,我愿与南屹平分镇南城!”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遵命!”一名将领领命而去。 其他人,今晚撤回休整,明天自本帅起,奋力向前,如有后退者,斩!”祭申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战鼓的余音在寂静的营地中缓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低沉的号角声,宣告着整夜的休整。营火点点,映照出士兵们疲惫的脸庞。南延的将士们或坐或卧,围拢在火堆旁,沉默中夹杂着低语。 祭申立于高处,一身铠甲在微弱的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的目光穿透黑暗,望向远方灯火阑珊的镇南城,那里,是明日的战场,也是他们必须征服的荣耀之地。他缓缓拔出腰间长剑,剑尖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此战,不为疆土,只为信念;明日,我们将以血肉之躯,铸就胜利的丰碑!” “南延撤退了吗?”有人问出了这个问题,大家都看向了周围的人,但没有人能给出一个确定的答案。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报告!南延已经撤退了!”听到这个消息,众人顿时欢呼起来。他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这场战争似乎已经结束了。 然而,在欢呼声中,也有人保持着冷静。他们知道,虽然南延暂时撤退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战争就彻底结束了。南延可能只是暂时退缩,等待更好的时机再次发动攻击。因此,他们决定继续加强镇南城的防御工事,以应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同时,他们也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和调整,为下一场战斗做好准备。 在一片欢呼声中,所有人都趁机回到了镇南城。他们聚集在校场上。 校场内,火把林立,将夜色撕开一道道裂缝,火光摇曳中,人影攒动,紧张而有序。李飞身披铠甲,目光如炬,正指挥着几队精干的士兵悄悄出城,他们身影敏捷,如同夜色中的幽灵,穿梭于荆棘与乱石之间,执行着搜集箭矢与弩机的任务。每一次弯腰拾起散落的箭矢,都似乎在为即将来临的决战积蓄着力量。 另一边,余烨带领着一众将士,趁着这难得的喘息之机,迅速找到避风处,或席地而坐,或背靠城墙,闭目养神。他们脸上写满了疲惫,但眼神中依旧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四周是此起彼伏的轻微鼾声,与远处偶尔传来的兽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独特的战前宁静画卷。在这片刻的安宁中,他们似乎在用身体最后一丝力气,对抗着无尽的疲惫,准备迎接明日的生死较量。 乐崎关 “末将凌霄,带领五万铁衣军听候差遣” 凌霄日夜兼程,终于到了。 “凌将军,时间紧迫,来不及让你们休整了,前线紧急万分,需要立马启程”林磊说道 火把交织成一片火海,照亮了五万铁衣军的钢铁洪流。凌霄立于军前,铠甲在火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寒光,他目光如炬,扫视过每一位将士,那眼神中既有不容置疑的威严,也饱含着对胜利的渴望。 “铁衣军听令!”凌霄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穿透夜色,直击人心,“我们肩负的,不仅是疆土的安危,更是身后万千百姓的安宁。此去前线,生死未卜,但我等誓以热血,铸就忠诚的丰碑!”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五万大军齐声应和,声震云霄,仿佛连天地都为之色变。他们迅速列队,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步都踏出了坚定的信念与无畏的勇气。战马嘶鸣,铁蹄踏碎寂静,扬起阵阵尘土,与火光交织成一幅波澜壮阔的出征画卷。 镇南城战场。 “南延又开始进攻了!”探马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在镇南城头,断壁残垣处,火把被狂风卷得摇曳生姿,映照着守城将士们坚毅不屈的脸庞。他们迅速调整阵型,箭矢如雨点般密集地射向黑压压的敌军,伴随着“嗖嗖”的破空声,南延士兵的冲锋步伐顿时受阻,前方倒下一片哀嚎。 城下,祭申亲自督战,他高举长剑,剑尖直指城头,怒吼声穿透喧嚣:“为了南延的荣耀,给我冲!今日不破镇南城,誓不回营!”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南延士兵如同潮水般再次汹涌而来,盾牌手在前,长矛手紧随其后,企图以人数优势压倒一切。 “准备迎敌,防御阵!”林云命令道。 随着林云的一声令下,镇南城头瞬间紧绷如弦,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宛如一台精密的机器被瞬间激活。城垛后,一排排弩手紧握连弩,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瞄准着城下不断逼近的敌军,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下一刻就能化作死亡之雨。 “放!”林云再次大吼,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刹那间,万箭齐发,划破长空,带着呼啸之声,如同乌云压顶般倾泻而下,瞬间覆盖了南延士兵的冲锋队列。箭矢穿透铠甲,撕裂血肉,伴随着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南延的攻势被迫减缓,阵型出现混乱。 “弩手,拔刀”林云也知道两轮箭雨出去之后,弩箭也消耗了精光。 “报,南屹扈彪率领三万虎侯军前来助南延” 探马急促的马蹄声在镇南城头回荡,犹如战鼓初擂,瞬间将空气中的凝重推向极致。林云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如炬,迅速扫视城下混乱却仍不屈不挠的南延大军,再转向远方尘土飞扬处,隐约可见黑云压城,那是南屹扈彪率领的虎侯军正疾驰而来,气势汹汹。 “虎侯军,果然名不虚传。”林云心中暗道,随即大声喝令:“全军听令,准备迎接更猛烈的战斗!弩手换刀,步兵列阵,务必坚守每一寸土地!” 随着他的命令,镇南城头再次沸腾起来,士兵们迅速而有序地调整战术布局。弩手们将手中的连弩置于一旁,迅速抽出腰间长刀,寒光凛冽,映照出他们坚毅的脸庞。步兵则紧密集结,盾牌手在前筑起铜墙铁壁,长矛手、刀剑手紧随其后,严阵以待。 “我可以与各位兄弟一起战斗,是我的荣幸!我愿和各位同生共死” “我等愿与殿下同生共死” 林云的话语如同烈火,瞬间点燃了将士们心中的热血与忠诚。他挺身立于城头最前端,披风随风猎猎作响,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不屈。身后,将士们齐声高喊,声音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回荡在镇南城上空,连天空的乌云都似乎为之颤抖。 正当与南盟军战斗在一起的时候,后方突然尘土飞扬。 为首者就是林磊! “皇兄,我来了!” 第50章 激战! “援军来了”众人欢呼雀跃,脸上洋溢着喜悦和希望的光芒。他们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士气高涨! 林云也感到一阵兴奋,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他深知战争的残酷和不确定性,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到整个战局。他迅速冷静下来,开始下达命令:“好,接下来,陷阵军,准备进攻阵型,杀!” 随着他的怒吼声,陷阵军立刻行动起来。他们整齐地排列成战斗队形,紧密而有序。每个人的眼神都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们已经做好了迎接敌人的准备。 随着林云震天响的吼声,陷阵军如潮水般涌动,钢铁般的铠甲在夕阳下闪耀着冷冽的光泽,每一步踏出都伴随着地面的震颤。他们迅速变换阵型,前锋化作锋利的刀刃,直指敌方脆弱的防线;两翼则如同猛兽的利爪,悄无声息地绕至侧翼,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战鼓轰鸣,号角齐响,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不屈,战士们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战火,仿佛要将一切阻碍化为灰烬。刹那间,天地间只剩下兵器交击的铿锵声,和陷阵军无畏向前的身影,交织成一幅震撼人心的战斗画卷。 “来得正好,看本将军将你们一并拿下!虎侯军,冲锋”扈彪大笑道 扈彪笑声未落,已冲到最前线,铠甲在夕阳余晖下映出狰狞之影,他高举长枪,犹如战神降临。虎侯军闻言,士气大振,如黑色风暴般自林间冲出,马蹄如雷,尘土飞扬。他们身披重甲,手持长戟,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低沉的咆哮,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两队人马在战场上激烈碰撞,金戈铁马,血肉横飞,扈彪与林云各自率领精锐,在阵中穿梭,寻找着对方的破绽。空气中回荡着兵器交错的尖锐声响,以及战士们不甘的怒吼,战场成了勇者与智者的角力场,每一秒都惊心动魄。 “铁衣军,跟我上!”林磊也按耐不住了! 林磊的声音如同惊雷炸响,他一身银色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犹如战神再世,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枪,枪尖直指敌方腹地。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铁衣军如同被唤醒的钢铁洪流,轰然爆发。他们身着黑色铁甲,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步都踏出了山崩地裂的气势。铁衣军的盾牌在阳光下形成一片密不透风的黑色壁垒,长矛如林,直指天际,气势恢宏。 林磊一马当先,枪出如龙,所过之处,敌军纷纷倒下,血花飞溅。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如同鬼魅,每一次挥剑都精准而致命。铁衣军紧随其后,他们的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呐喊,犹如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战场上,铁衣军的黑色洪流与陷阵军的钢铁洪流交相辉映,共同编织出一幅惨烈而又壮丽的战斗图景。 “林云,很遗憾上次没有跟你交手,但是这次你跑不掉了”扈彪挥舞着长枪,带着凌厉的气势冲向林云。 就在这时,一旁的护卫们纷纷喊道:“保护殿下!”他们迅速围拢到林云身边,将他护在中间。 然而,扈彪的速度极快,瞬间突破了护卫们的防线,朝着林云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从旁边冲出来,挡在了林云面前。此人正是韩猛,他大声喊道:“扈彪,你爷爷韩猛在此!”说完,他挥舞着大斧,与扈彪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扈彪的笑声在战场上空回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战意,长枪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尖锐的呼啸,直逼林云而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爆喝如惊雷炸响,韩猛如猛虎下山,一身赤红战甲,手持巨斧,横空出世,硬生生截住了扈彪的去路。 斧光与枪影在空中激烈碰撞,火花四溅,仿佛连夕阳的光芒都被这强烈的战斗意志所掩盖。韩猛的面容狰狞,肌肉鼓胀,每一斧挥出都伴随着沉重的轰鸣声,地面仿佛都为之颤抖。扈彪也不甘示弱,长枪舞动,密不透风,二人身影交错,快若闪电,每一次交锋都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劲气涟漪。 扈彪的枪法愈发凌厉,每一击都仿佛能撕裂空气,枪尖闪烁的寒光直逼韩猛要害。韩猛虽勇猛无双,但已经连续战斗三天,体力渐感不支,攻势逐渐减缓。汗水与血水混杂,顺着他赤红的战甲滑落,滴落在尘土中,瞬间被吞噬。扈彪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攻势更加猛烈,长枪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直取韩猛胸膛。 韩猛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巨斧猛然横劈,试图以伤换伤。然而,扈彪的身形却如同鬼魅般一侧,轻松避过这一击,同时枪尖顺势下压,直刺韩猛持斧的右臂。电光火石间,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韩猛的盔甲被枪尖穿透,鲜血瞬间染红了战袍,巨斧脱手而飞。 “韩猛退下,让我来迎战扈彪”林云从后面杀到 林云的声音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穿透战场的喧嚣,直刺扈彪耳膜。他身形一展,如同猎豹般自后方疾驰而来,银色铠甲在夕阳下泛起冷冽寒光,手中长剑更是闪烁着令人心悸的锋芒。 “扈彪,你的对手是我!”林云怒吼,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身形一跃,凌空而下,唐刀化作一道银色匹练,直取扈彪面门。扈彪冷哼一声,长枪一转,枪尖与刀锋在半空中激烈碰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与震耳欲聋的轰鸣。 两人身形交错,刀光枪芒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每一次交锋都激起层层气浪,让周围的空间都为之扭曲。林云刀法灵动,时而如游龙戏水,时而似猛虎下山,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与精妙的算计。扈彪则枪法霸道,每一击都力沉势猛,仿佛能撕裂虚空,将一切阻碍一扫而空。 战场上,南延军与南屹军的联合,如同两股洪流汇聚成海,其势不可挡。他们并肩作战,吼声震天,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排山倒海的气势。陷阵军虽勇猛,但在这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面前,逐渐显得力不从心。 南屹如同的虎侯军如同黑色闪电,穿梭于战场之上,他们的马蹄声与战吼交织成一首激昂的战歌。长矛如林,划破空气,精准地刺向陷阵军的防线,每一次穿透都伴随着陷阵军战士的哀嚎与倒下。 “祭申,拿命来!”乐政的声音如同破晓前的第一声雷鸣,穿透战场的硝烟与尘埃,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身骑一匹黑色骏马,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战场后方,身后紧跟着一支精锐之师,个个眼神锐利,杀气腾腾。 随着凌霄的一声令下,偏师如同决堤的洪水,猛然冲向敌军的侧翼。他们的动作迅捷而默契,仿佛每一名战士都是战场上精密的齿轮,紧密咬合,共同推动这场战局的逆转。一万铁衣军直插对方主帅而去! 铁衣军如同夏日的风暴,席卷而来,他们踏着坚定的步伐,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敌人的心脏之上。夕阳的余晖被战场的硝烟染成了暗红色,为这支军队披上了一层悲壮而庄严的光辉。万军之中,一面赤红如血的战旗猎猎作响,那是铁衣军的荣耀与信仰,引领着他们无畏前行。 乐政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高举关刀,直指敌军主营,一声长啸,如同龙吟虎啸,穿云裂石,瞬间点燃了士兵们心中的战意。铁蹄轰鸣,地面仿佛都在颤抖,他们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敌军的心脏地带,沿途所遇,无不披靡。 第51章 此战,必胜! “来得正好,申帅早就猜到你们在此处!”门坦大喊道! 话音未落,门坦身形暴起,手中长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硬生生将凌霄击退数步。门坦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紧张与对峙的压迫感,四周静得只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和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凌霄还是第一次上战场,刚到镇南城的时候,看到满地的尸体,呕吐不止。但是现在早已习惯了! 两人战马交错,马蹄踏碎尘土,扬起一片混沌。凌霄身形灵活,剑光如织,每一击都精准地避开门坦的锋芒,又巧妙地在间隙中寻得反击之机。门坦则力大势沉,长刀挥舞间,空气仿佛被撕裂,每一次碰撞都震得两人虎口发麻,战马的嘶鸣中夹杂着金属的交鸣声,响彻云霄。 “大夏还有如此年轻人,佩服”门坦担心主帅出意外,转头就走。 “哪里跑”凌霄气血上头,奋力追赶。 凌霄心中一股不屈的火焰熊熊燃烧,他猛夹马腹,坐骑如离弦之箭般窜出,卷起阵阵尘土,直追门坦而去。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他坚毅的脸上,汗水与尘土交织,却掩不住那双闪烁着决绝光芒的眼眸。 两人一前一后,在崎岖的战场上飞驰,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马蹄印。凌霄耍剑如花。门坦边战边退,长刀横劈竖砍,每一击都蕴含着千钧之力,两人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快速移动,宛如两道交织的闪电,在这片战场上演绎着生死时速。 另一个战场。 南联军死伤惨重,形势逐渐被陷阵军所掰回来。 随着南联军阵线的逐渐崩溃,战场上弥漫着绝望的气息。残阳如血,将战场染成一片猩红,映衬着无数倒下的身影与飞溅的鲜血。陷阵军的铁蹄无情地踏过焦土,他们身着重甲,手持长枪,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黑色洪流,冲击着南联军的防线。 空气中回荡着激烈的呐喊与金属的碰撞声,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生命的消逝。郑勇身中四箭,仍然高举长枪,大喊着冲锋的口号,他身后的士兵们应声而动,如同一台精密的战争机器,每个齿轮都咬合得恰到好处,将南联军的防线一点点撕裂。 李飞的神箭营早已没有了箭弩,正面攻击能力稍弱,面对的虎侯军,显然力不从心。 李飞立于残破的土丘之上,望着前方密密麻麻的虎侯军,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的神箭营曾是战场上的死神之吻,如今却只剩下空荡荡的箭囊和手中紧握的断弓。面对敌军如潮水般的攻势,他深吸一口气,猛然抽出腰间长剑,剑光凛冽,映照出他坚毅的脸庞。 “兄弟们,箭虽尽,志不灭!”李飞的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响彻每一个战士的耳畔。他身形一展,如同猛虎下山,率先冲向敌阵。神箭营的战士们见状,纷纷效仿,丢弃了手中的连弩,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刃与匕首,紧随李飞之后,化作一道道灵活的毒蛇,与虎侯军展开了近身搏杀。 “李飞,我来了!”随着一声震天响的怒吼,余烨如同狂风骤雨般自敌军侧翼突袭而至,他身披重铠,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戟,所过之处,敌军如遭雷击,纷纷倒下。余烨的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长戟舞动间,带起阵阵劲风,每一次挥击都精准无误,直取敌军要害。他与李飞并肩作战,两人配合默契,一攻一守,如同双剑合璧,无懈可击。 只见余烨猛地一跃,长戟划破长空,直插向一名虎侯军的将领,那将领反应不及,被余烨一戟贯穿,瞬间毙命。与此同时,李飞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剑尖轻点,接连挑飞数名敌军士兵的武器,随后剑锋一转,剑光如织,将试图包围他们的敌军一一击退。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交织成一幅壮丽的画卷,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激励着周围的士兵们奋勇向前,誓死扞卫每一寸土地。 南延营地 “申帅!”门坦一声爆喝,如同雷鸣般在南延大营上空炸响,他浑身浴血,却更显英勇无畏。只见他长刀一挥,将最后一名企图突破防线的陷阵士斩于马下,随后翻身下马,大步流星地冲向营帐。营内,祭申正紧锁眉头,指挥调度,见门坦归来,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与决然。 “撤吧,我军已经没有机会了”祭申长叹一声。 “林云那个小子没有那么简单,这些年的废柴,完全是他在藏拙” “申帅为何,敌军早已疲惫不堪”门坦不解道。 祭申的目光穿透营帐的昏暗,望向远方硝烟弥漫的战场,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沉重。他缓缓起身,走到挂满地图的墙壁前,手指轻轻划过一道道山川河流,最终停在了镇南城的位置。门坦,你且看,林云布下的这局,精妙之处在于他深知我军求胜心切。特地让我们攻破镇南城,但是我们始终无法完全占领镇南城,相反,林云使用背水一战的策略,激发了大夏士兵的斗志,如今,看似我军占据上风,实则已落入他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我军粮草将尽,士气虽盛,却难持久。反观陷阵军,以逸待劳,林云更是个中高手,他定有后手,只待我军疲惫之时,一击必中。 “但是我们还有虎侯军的相助啊”门坦依然不肯放弃。 “门坦,你去看看,虎侯军是否真心助我?” “那支神箭营残军,虎侯军围攻了几个时辰都无法将他们拿下,个中缘由,我不必多言了,撤吧,把岷北城的百姓全部迁走,留下一个空城送给林云” “遵命”门坦无奈接受命令。 号角声在战场上空骤然响起,悠长而悲壮,如同远古的呼唤,穿透了战火的硝烟,直抵每个战士的心底。南联军的士兵们闻声,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不甘、疲惫、解脱交织在一起。他们停下手中的厮杀,抬头望向远方,那里是撤退的方向,也是希望所在。 战场上,原本激烈的战斗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呻吟。 “林云,后会有期!”扈彪转身离开 “虎侯军,撤” 林云骑在马上,望着南联军撤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他轻轻抬手,示意部下停止追击,眼中闪烁着智慧与冷静的光芒。 周围的士兵们虽心有不甘,却也迅速整队,恢复了往日的纪律与秩序。林云环视四周,战场之上,满目疮痍,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振奋与自豪。他深知,这一战虽未全歼敌军,却已重创其士气,更重要的是,他成功守护了这片土地,为后续的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这时,南延方一名斥候兵飞奔过来,扔给林云一张布帛。 林云接过布帛,看完哈哈大笑起来。 “传令,进军岷北城!” 第52章 捷报! “捷报!捷报!”一个传令兵浑身是血飞奔至议政殿。 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喜悦,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希望。 “大殿下光复镇南城,南联军被击溃,南延放弃岷北城,大殿下要朝堂紧急派官员接管” 他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这句话,声音在议政殿内回荡着,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说完,传令兵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量一般,身体一软,晕倒在了地上。 众人皆惊,纷纷围上前去查看他的状况。 有人焦急地呼唤着他的名字,试图唤醒他;有人则迅速将他扶起,送往一旁休息。 整个议政殿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但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兴奋与期待。 这是一场久违的胜利,也是对他们坚持抗争的最好回报。 雍和宫 “曼儿,你听到了吗?前方传来捷报,林云打了一个大胜仗,他要回来了!”皇后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扶起初曼,紧紧握住她的手,激动地说道。 初曼的手苍白得毫无血色,冰凉刺骨,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温度。皇后心疼地望着她,心中满是忧虑。 自林云奔赴前线以来,皇后目睹初曼整日埋头于帮林云纳鞋底、缝补衣物等琐事之中,或是前往祠庙虔诚祈福,身体却日渐消瘦。她担心初曼会做出傻事,于是下令让她搬到雍和宫居住,以便更好地照料她。 初曼听到此消息,眼眸中闪烁着泪光,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喜悦与激动交织的光芒。她的嘴唇微微颤动,轻声呢喃道:“夫君……”她的手微微颤抖,轻轻覆盖在皇后温暖的手上,仿佛要确认这一切不是梦境。“母后,夫君真的要回来了吗?”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却饱含深情,眼眶中的泪珠终于滑落,滴落在皇后掌心,如同两颗滚烫的珍珠,映照着彼此心中的期盼与温暖。皇后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眼中满是慈爱与鼓励,“是的,曼儿,很快,你夫君就回来了。” “娘娘,夫人,膳食做好了,让奴婢伺候夫人用膳吧”这时一个婢女进来汇报道。 听到婢女的禀报声后,皇后微微颔首,示意她知道了。然后她转过头来,对着初曼温和地说:“曼儿,我们先用膳吧。”说完,她轻轻地捧起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小心地将它放在唇边,轻轻地吹着,试图将温度降低一些,以免烫到初曼。 当燕窝粥的温度适中时,皇后将勺子放入粥中,舀起一勺,小心翼翼地递到初曼的嘴边。她的眼神充满了关切和温柔。 初曼感受到了皇后的关心,但她不想给皇后添麻烦,于是轻声说道:“母后,儿臣自己来吧。”她试图伸手去接那碗燕窝粥,但皇后却坚决地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 “曼儿,听话,你身子弱,让母后伺候你这一回。你要乖乖听话吃好,要不你夫君回来看到你副样子肯定会心痛坏的。”皇后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那双保养得宜的手稳稳地捧着瓷碗。 初曼望着皇后眼中的坚持与慈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眼眶再次湿润了。她轻轻点头,顺从地张开小嘴,皇后便小心翼翼地将粥送至她唇边。每一口粥,皇后都吹得恰到好处,既不冷也不热。 吃完粥,皇后温柔地帮初曼擦了擦嘴角,看着初曼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血色,心里也踏实了许多。她宠溺地摸了摸初曼的头,轻声问道:“还要吗?” 初曼摇了摇头,表示已经吃饱了。她感激地看了一眼皇后,然后轻轻地说道:“儿臣想出去走走。” 皇后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好,母后陪你。”说着,她扶起初曼,两人一同走出了房间。 岷北城 林云等人走进城里,满目疮痍,比镇南城好不了多少。 “看来南延也是一个残忍的国度啊,看一下附近还有没有活人”林云命令道 林云一行人踏着破碎的石板路,穿过倒塌的屋舍间狭窄的通道,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士兵们分散开来,小心翼翼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偶尔传来瓦砾滑落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城市中显得格外刺耳。林云站在一处还算完整的城墙下,凝视着远方,眉头紧锁。他的目光穿透残垣断壁,仿佛能洞见这战乱背后的无尽沧桑。一阵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也带来了远处微弱的呼救声,林云眼神一凛,立刻挥手示意队伍向声音来源方向集结,准备展开救援行动。在这片废墟之中,每一个生命都显得尤为珍贵,他们必须尽快找到并保护那些尚存于世的无辜百姓。 经过一阵搜救,稀稀拉拉来数百个村民 “有读过书认识字的人吗?”林云问道 数百名村民,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中却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光芒,他们或搀扶着老人,或牵着孩子,小心翼翼地聚拢在林云一行人周围。当林云那沉稳有力的声音响起,询问中透着几分急迫,村民们面面相觑,随即一阵细微的骚动在人群中蔓延开来。 一位看似年约三十,面容虽显疲惫却难掩书卷气的青年缓缓从人群中走出,他衣衫虽破,但干净整洁,手中紧握着一卷泛黄的书籍,仿佛那是他在这乱世中唯一的依靠。他上前几步,声音略带颤抖却清晰:“将军,我……我曾是村里的私塾先生,虽不敢说学识渊博,但读书识字尚能应付。”言罢,他微微欠身,目光中既有对过去的怀念,也有对未来的期许。 “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在下名字叫童麟” “好,那介绍一下这里” 童麟将岷北城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林云,当林云听到这个还有个牧场的时候,震惊的说道 “快,带我去看下” 童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似乎是看到了重建家园的希望。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衫,尽管那不过是几块破布拼凑而成,却难掩其内心的坚韧与执着。他转身,引领着林云一行人穿越杂草丛生、瓦砾遍布的小径,每一步都显得异常坚定。 随着他们的深入,一片被战火遗忘的绿洲渐渐展现在众人眼前。远处,几座简陋却结实的木栏围起了一片草地,草地虽然不大,但是也能放牧,一群牛羊悠然自得地啃食着鲜嫩的青草,偶尔抬头,发出几声悠长的鸣叫,为这死寂的城市添上了一抹生机。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波光粼粼的池塘上,几只水鸟掠过水面,留下一串串涟漪。 “你有认识的放牧人吗?” “有,请将军稍等”童麟转身走出去。 不多时,童麟带着几位位皮肤黝黑、诚惶诚恐的中年男子归来。那几个男子衣衫褴褛 ,眼神里充斥着恐惧。他见到林云一行人,慌忙跪下。 林云跟一个探马耳语几句,探马得令向皇城飞奔而去。 “不要紧张,都坐下来”林云带头坐下来。 几个汉子互相对视了几眼,也跟着坐了下来。 “各位,既然南延将你们交给我大夏,那么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大夏的人民,我现在要帮你们重建家园。这牧场,是我们重建的第一步。我需要你们的力量,也需要你们的智慧。”林云说道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身旁一位中年汉子的肩膀,那汉子身子微微一颤,随即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感激。林云继续说道:“我想了解牧场的现状,包括牛羊的数量、草料储备,以及你们是否有能力扩大规模。记住,我们是一家人,共同面对困难,也共享未来的希望。” 第53章 我只认林云! “你叫什么名字?” “回官爷,小人叫牛大,这些都是我的兄弟,分别叫牛二,牛三,牛三加一,牛五。” “为啥他不叫牛四?”林云奇怪的问道。 “回官爷,我爹说牛四不好听” ..... 林云等人沉默了一阵,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又转头问童麟 “如果让你担任岷北城的知府,你该怎么做” 童麟闻言,神色凝重而坚定,他望向远方战后疮痍的岷北城,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有力:“首先,我会亲自踏遍岷北的每一寸土地,了解百姓的真实需求与困境。我会设立临时救济站,确保每位流离失所的百姓都能得到基本的衣食与医疗。同时,组织人力抢修水利,恢复农田灌溉,为春耕做准备。我会鼓励商贾归来,减免税收,刺激市场活力,让经济逐步复苏。更重要的是,加强治安,重建秩序,让百姓在和平安宁的环境中重建家园。”言毕,他仿佛已置身于那繁忙而有序的重建现场,每一步都踏出了对未来的坚定承诺。 “说得好!”林云霍然起身,眼神明亮,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让整个营帐都为之震动。 童麟,你立刻去寻找是否还有像你这样的人。从明天起,我们将按你所说的去做。我会在这里停留七天,并借给你陷阵军的士兵和三千名俘虏。记住,要善待他们,不要让我失望。”林云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童麟说道。 “遵命!”童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随后,林云转向牛大:“牛大,我希望你能带领你的兄弟们,好好照顾牧场。这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你们的努力将决定我们未来的发展。如果遇到任何问题或困难,请随时告诉我。” 牛大忙不迭地行礼道:“谢谢官爷!我们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尽心尽力照顾牧场。” 林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营帐。 晚上 伤兵营 “郑勇,你怎么样了?”林云关心道,目前这个汉子身中四箭都没有哼一声。 “感谢殿下,末将丢殿下脸了。” 昏暗的烛光摇曳,映照在郑勇坚毅的脸庞上,汗水与血水交织,却掩不住他眼中的不屈与忠诚。林云轻轻解开他衣襟,露出缠满绷带的伤口,每一处都仿佛诉说着战斗的惨烈。他拿起药瓶,动作轻柔而坚定,为郑勇重新上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香与铁锈味。 “郑勇,你是我们的骄傲,从未丢脸。”林云的声音低沉而温暖,如同春日里的一缕和煦阳光,穿透了伤痛与阴霾。他细心地擦拭着李飞额头上的冷汗。 “幸亏殿下研制出了青霉素,要不郑将军性命堪忧”军医尊敬地行礼说道。 林云点了点头:“嗯,你们辛苦了。”他环顾一圈,却没有发现李飞的身影,不禁问道:“李飞呢?” “殿下,李飞怕敌人卷土重来,所以去收集弩箭了,这两天弩箭消耗得特别快。”军医回答道。 林云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考着,看来现有的武器已经无法满足战争需求了,必须要尽快研发出新的武器装备。他心想:“是时候开发新的流水线了。” “大家都先休息吧,等父皇安排的官员到来,我们就可以回家了。”林云安抚众人后,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皇城之中。 “哈哈哈,这个畜生!”林权龙颜大悦,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吏部尚书庞建见此情景,连忙上前劝诫道:“陛下,这个不符合……” 然而,林权打断了他的话:“好,既然庞尚书认为这样做不合适,那朕便让你亲自带人去接管岷北城。” 庞建闻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惊恐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陛下,臣罪该万死,请陛下饶命啊!”。 林权坐在龙椅上,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然后下达了一道命令:“传朕的圣谕,林云的要求,朕准了。另外,安排户部,调拨救济粮去镇南、岷北两城。如果还是说没钱的话,那么就让冯宇回乡种田吧!” 岷北城 童麟最近的表现可谓相当出色。他成功地聚集了众多流离失所的百姓,并监督战俘们积极开垦农田,同时大力兴修水利设施。 阳光温暖而明亮,洒在岷北城刚刚翻新的土地上,呈现出一片充满生机和活力的景象。童麟身穿朴素的布衣,脚踩泥泞的土地,亲自站在田间地头,指挥着人们忙碌的身影。 战俘们在童麟严厉的目光和温和的话语交织下,逐渐改变了过去颓废的状态,纷纷挥洒汗水努力劳作。他们有的弯下腰仔细除去杂草,有的齐心协力挖掘水渠,彼此之间的敌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共同克服困难的深厚情谊。 不远处,一群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百姓正围坐在临时搭建的棚子旁。他们的眼中透露出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希望,但同时也夹杂着对当前困境的无奈和迷茫。童麟不时地走到人群中,与百姓们亲切交流,认真倾听他们的诉求,并耐心解答他们的困惑。这些百姓们纷纷向童麟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表示愿意全力支持他的工作。 “童麟!”林云大声呼喊着。 听到声音后,童麟立刻转身回应:“将军,有何事要吩咐?”此时的童麟浑身沾满了黄泥,显得有些狼狈。 林云走到童麟面前,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轻声说道:“你愿意跟随我吗?” 童麟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将军,请恕我直言,我不愿意。因为我的心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大夏的大殿下——林云。” 林云微微皱眉,好奇地问:“为何如此坚定地选择他呢?” 童麟激动地说:“将军,您或许没有亲眼见过林云,但我曾听闻过许多关于他的事迹。他才华横溢,写出的诗词令人赞叹不已;他英勇善战,带领三万军队成功击退了南延二十万大军。此外,据传言所说,林云容貌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还有就是,他用情专一,只爱靖安王妃一人,听说王妃宛如仙子下凡。相比之下,将军您实在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因此,我更愿意追随林云这样的英雄人物。” 童麟一脸认真地振振有词说道:“林云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你们不要胡说八道!”说完,他还瞥了一眼周围的人,好像在警告他们不要再乱说话。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林云就站在他身前,正一脸无奈地看着他。 林云身边的一群人强忍着笑意,努力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但还是有人忍不住偷笑起来。毕竟,童麟的样子实在太滑稽了。林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早点表明身份。 这时,一个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接着其他人也纷纷跟着爆笑起来。童麟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着众人,满脸疑惑。 林云无奈地摇摇头,对童麟说道:“如果我说我就是林云呢?”童麟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连连摇头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打死也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满身泥泞的人竟然就是林云。 这时,余烨走到童麟面前,拍了拍他面前的泥人,笑着说:“他真的就是大殿下啊!”童麟听后,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草民拜见殿下,殿下……我……那个……” 林云看他紧张得不知所措的样子,挥挥手说:“行了行了,我不怪你,你赶紧回去洗个澡吧,大夏那边有圣旨来了。”童麟听后,如释重负地点点头,然后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 岷北城临时衙门 “擢升草民童麟为岷北镇南双城总管!” 听到这句话,童麟的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疑问:“啊?” 一旁的宣旨太监见状,连忙提醒道:“快接旨啊。” 童麟这才回过神来,但对于如何接旨还是有些茫然无措,他压低声音向身边的林云问道:“殿下,我该怎么接?” 林云微笑着回答说:“谢恩就行了。” 得到提示后,童麟立刻大声说道:“草民谢恩。” 宣旨太监却摇了摇头,纠正道:“臣.称臣。” 童麟恍然大悟,再次行礼并高声喊道:“臣谢恩!” 接着,宣旨太监又宣布道:“擢草民牛大为畜牧司监。” 此时的牛大同样是一脸懵逼的表情,完全没想到自己只是负责养马而已,竟然也能当官。他不知所措地看向林云,寻求指示。 宣旨太监催促道:“快谢恩啊。” 牛大如梦初醒般赶紧回应:“哦,臣谢恩。” 宣旨太监离开后,童麟匆匆忙忙地找到了林云。只见他满脸焦急之色,额头上还挂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殿下,我忙不过来了,现在大夏把两个城池交给我,两地距离遥远,我根本跑不过来呀!童麟气喘吁吁地说道。 林云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傻啊,你可是总管,你手下还有那么多官员呢,要学会安排人手,总是亲力亲为的,你不累死?!说着,他伸出手敲了一下童麟的脑袋,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童麟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脑门:哦,对对对,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随后,他尴尬地看了一眼林云,发现对方正准备再次敲他的脑袋,于是赶紧侧身躲开,一边走一边嘀咕道:我得去安排一下…… 林云看着童麟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接着,他高声喊道:传令,三天后,启程回府!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整个营地都忙碌起来,士兵们开始收拾行装,准备踏上归途。而林云则站在原地,望着皇城的方向。 初曼,我想你了 第54章 凯旋 乐政的想法是留在镇南城,因为他是镇南城的孩子,不愿意离开。 林云静静地凝视着乐政,乐政的眼神中满是对这座古老城市的深深眷恋。夕阳如血,斜照在他们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长,与那断壁残垣融为一体。乐政轻轻地抚摸着身边的老槐树,感受着它粗糙的树皮,仿佛触摸到了岁月留下的痕迹。他转过身,视线穿过破败的街巷,看到了曾经的欢声笑语和泪水交织的地方。每一块青石板上都印刻着他的足迹,见证了他的成长历程。殿下,您不明白,这片土地的每一寸,每一丝微风,都承载着我的故事。离开这里,就像是割舍掉自己的一部分。他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动摇的坚定。 可是……林云欲言又止,他理解乐政对故乡的情感,但也担心他的安全。 殿下,不必担忧。乐政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会坚守在这里,直到镇南城重新崛起。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使命。 林云看着乐政,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知道,这位战友已经下定决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坚守到底。好吧,既然如此,我尊重你的决定。但请记住,我们随时等待你回到皇城。 乐政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感激之情。多谢殿下的理解。我答应你,待镇南城重建完成,我会立刻前往皇城与你们相聚。 林云点了点头,他相信乐政的承诺。虽然不舍,但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好,期待再次相见的那一天。说完,林云身边所有人都跟乐政紧紧相拥后转身离去,留下乐政独自站在古城墙边,注视着远方,思绪万千。 林云连夜安排探马回京,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传递给朝廷。他知道时间紧迫,必须尽快采取行动。 第二天清晨,探马匆匆赶回,带来了重要的消息。他们带回了一道圣旨, “擢升草民乐政,为镇南城太守!”圣旨中的字句清晰地传达了林权的旨意。这个突如其来的任命让所有人都充满了希望。 乐政,一个曾经平民百姓,如今却成为了镇南城的太守,肩负起守卫边疆、保护百姓的重任。他的才华和能力得到了认可,而这个任命也是对他的信任和期望。 “殿下,我们也留下来吧”一个伤兵代表说着。 “我们已经伤残了,无法继续战斗了,与其会皇城混吃等死,还不如留下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如说可以帮忙训练军队啥的” 林云闻言,目光温柔地扫过每一位伤兵的脸庞,他们的眼中闪烁着不屈与坚定。他缓缓点头,声音沉稳而有力:“好,既然大家心意已决,那我们就一起为镇南城的新生贡献力量。看那边,废墟之中已见新绿,那是生命不息的象征。战友们,请受我们一拜” 林云带领着众人,敬重的向这群伤兵行礼 说完,林云率先走向一片倒塌的屋舍前,弯腰拾起一块断裂的木板,眼中闪烁着决心与希望。伤兵们也纷纷响应,有的拿起工具,有的搬运砖石,虽然动作不如往日矫健,但那份坚持与热情,却让这残破的街巷重新充满了活力。夕阳的余晖下,他们的身影忙碌而坚定,汗水与尘土交织,却掩不住脸上洋溢的笑容,那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期待。 三万陷阵军,来时浩浩荡荡,铁蹄踏遍尘土飞扬,战旗猎猎作响,如今归途,虽人数锐减,却更显铁血与荣耀。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与蜿蜒的道路交织成一幅悲壮而壮丽的画卷。每一名战士的脸上都刻着风霜与坚毅,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与畏惧,只有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战友的深深怀念。 队伍缓缓行进,沿途的百姓自发聚集,或手持鲜花,或捧着热食,泪眼婆娑却满含敬意。孩子们更是跟在队伍后面,模仿着大人们的样子,举手敬礼,眼中闪烁着对英雄的无限崇拜。战士们虽沉默不语,但心中涌动的是暖流与感动,他们知道,这份荣耀不仅仅属于个人,更属于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 林云策马踏入乐崎关,夕阳如熔金般倾泻在古老的关隘上,将青砖灰瓦镀上了一层辉煌的金辉。城门两侧,旌旗猎猎,随风翻飞,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今日的坚韧。他翻身下马,步履坚定地向关内走去,每一步都踏出了身为将领的沉稳与果敢。 穿过层层守卫,林云来到一处宽敞的大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位国公威严的身影。一位国公须发皆白,眼神中却闪烁着不输年轻人的锐利;另一位则中年模样,面容沉毅,不怒自威。两人正低头商讨着什么,见林云步入,纷纷抬头,目光中既有欣慰也有期待 “儿子,这次镇南城之战,你真英雄也!果然没丢我们余家的面子!” 余烈颤抖着手,紧紧拥抱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儿子余烨,眼眶泛红,嘴角却勾勒出一抹自豪的微笑。他的双臂仿佛能承载起所有的骄傲与欣慰,力度之大,仿佛要将这份荣耀深深烙印在彼此心间。余烨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坚毅与温情,他轻轻拍了拍父亲的后背。 “殿下,你受苦了”安南看着一脸黝黑的林云,感慨万千 林云黝黑的皮肤上凸显着坚毅,汗水与尘土交织的痕迹,在他额前勾勒出几道不规则的纹路,却也掩不住那双深邃眼眸中的光芒。安南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林云的肩膀,眼中满是心疼与敬佩。四周,是刚刚平息战火后的一片狼藉,但在这片废墟之中,林云的身影却显得格外挺拔,仿佛是这片土地上屹立不倒的丰碑。 “为了这片土地,为了我们的家园,你付出了太多。”安南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发出,带着无尽的感慨与敬意。林云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既有疲惫也有释然。 “两位叔父,我们今天休整一下,明天就继续启程回家。” 三天后。 皇城外。 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永安门广场上一片庄严肃穆。林权率领着文武百官整齐地排列在广场两侧,他们身着华丽的官服,神情庄重而肃穆。每个人都怀着期待和兴奋的心情,静静地等待着林云的归来。 在人群的最后方,皇后扶着初曼静静地站立着。皇后深知初曼对林云的深情厚意,担心她过度激动可能会晕倒,因此提前安排太医给初曼服用了一颗珍贵的人参丸。 曼儿,你还好吗? 皇后关切地问道,感觉到初曼的呼吸有些急促。 母后,我没事的。 初曼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她的目光始终直直地望着前方,仿佛要透过时空看到林云归来的身影。 尽管内心充满了激动,但初曼努力保持着平静。她知道这一刻即将到来,她必须坚强地面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定自己的情绪,默默地告诉自己:夫君就要回来了! 第55章 英雄归来! 阳光穿透薄雾,洒在古老城墙上,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辉。城门轰然洞开,尘土伴随着马蹄声腾空而起,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震颤。探马身着轻甲,满脸风尘却难掩喜色,他高举马鞭,声嘶力竭地呼喊:“大殿下回到了!——”这一声,穿透了清晨的宁静,瞬间传遍了城中的每一个角落。 街道两旁,百姓们纷纷走出家门,老幼妇孺,或惊讶、或激动、或热泪盈眶,纷纷望向城门方向。只见一位身披银色战甲的青年将领,跨坐在高大的战马上,英姿勃发,眉宇间透露着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气。他手持长枪,枪尖在阳光下闪烁寒光,仿佛是引领胜利的曙光。随着他的靠近,人群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这古老城池的穹顶掀开,迎接他们心中的英雄归来。 “大殿下进入皇城了”又一匹探马回报道 晨光中,永安门巍峨挺立,朱红色的城门在朝阳的映照下更显庄重。林权身着绣有云龙图案的朝服,立于百官之首,袍袖飘飘,宛如即将展翅的凤凰。他目光深邃,望向城门方向,心中既有对林云挂念,也满是对国家未来的期许。 周围的大臣们,或手持笏板,或轻抚胡须,皆是一脸肃穆,却也难掩眼底的一丝激动。他们纷纷调整着身上的官袍,确保每一个褶皱都显得庄重得体,仿佛要用最完美的姿态迎接这位英雄。 随着远处马蹄声由远及近,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林权轻轻抬手,示意众人静候。只见一队精锐骑兵缓缓行来,最前端的正是那位身披银色战甲的青年将领,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每一步都踏出了王者归来的气势。百官不由自主地屏息,目光紧随其动,仿佛在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只为林云的归来而静止。 “来了来了!”周围的百姓情绪瞬间被点燃,如同潮水般向前涌动,却又小心翼翼地维持着秩序,生怕惊扰了这位归来的英雄。孩童们被大人高高举起,小手挥舞着五彩斑斓的布条,眼中闪烁着对英雄的无限敬仰。老人们的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国家未来的希望。女人们手捧鲜花,轻轻摇曳,花瓣间似乎都蕴含着对胜利的喜悦与祝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与期待,阳光透过人群缝隙,洒下斑驳光影,与这激动人心的场景交织成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林云的身影在万众瞩目中愈发清晰,他的每一次呼吸都似乎与这片土地共鸣,每一步前行都踏在了人们的心坎上,激起了层层涟漪。 “夫君” 初曼看到林云,大喊一声,然后不顾一切的跑了上去 初曼的身影在人群中如同破晓之光,她轻盈地穿梭,衣裙随风轻舞,眼中闪烁着泪光与坚决。周围的喧嚣仿佛瞬间淡去,只留下她心跳的声音与林云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交织成曲。她伸手拨开众人,不顾发丝被晨风吹乱,脸上的焦急与期盼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面。终于,她冲到了队伍的最前方,与林云的目光在瞬间交汇。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所有的等待与思念都化作了无言的凝望。初曼的嘴角微微颤抖,最终绽放出释然的微笑,她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整个世界,更要紧紧抱住她魂牵梦绕的夫君。林云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与疼惜,他快速下马,跑向初曼,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晨光中逐渐缩短,直至融为一体,定格成这古老城池中最温馨的一幕。 “夫君,你受苦了”初曼喜极而泣。 “娘子,你瘦了好多”林云一把抱起初曼,不顾一切的吻住初曼。 晨光中,两人的身影被温柔地包裹,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仿佛被隔绝在外。林云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初曼,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弥补这段时间分隔两地的空缺。初曼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化作幸福的笑容,她双手环抱着林云的颈项,回应着这个热烈而深情的吻。 阳光透过薄雾,洒在他们身上,金色的光芒在两人周围编织出一层梦幻的光晕。他们的吻由浅入深,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对彼此的思念与爱恋。微风轻拂,带起初曼的发丝,轻轻拂过林云的脸颊,如同情人间最细腻的情话。 “我说你们两个,啊” 就在这时,林权和群臣一起走上前来。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预示着一场重要的仪式即将开始。 “儿臣向父皇,母后请安” 众人纷纷下跪,齐声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们的声音在宫殿内回荡,充满了对皇帝的敬意与忠诚。 然而,林云却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大声喊道:“陷阵军,你们的声音再大些,我父皇听不见!”他的目光扫视着前方,眼神坚定而威严。 听到这句话,陷阵军再次跪地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次,他们的呼喊声如雷鸣般震耳欲聋,让整个宫殿都为之颤动。 刹那间,天际仿佛被战意撕裂,陷阵军的阵列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如同万兽齐鸣,撼动山河。士兵们双眼赤红,战意如狂澜般翻涌,手中长枪寒光闪烁,直指苍穹。战鼓擂动,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天地间最沉重的节拍,激励着每一个人心中的热血沸腾。 “好!”林权龙颜大悦,抚掌大笑道:“朕有如此虎狼之师,何愁天下不定?”他霍然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来人啊!传朕旨意,赏!” “谢皇上!”又是一阵山呼海啸的声音。 林权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儿子,眼中充满了慈爱和欣慰之情。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林云的肩膀,温和而坚定地说:“云儿啊,你此次立了如此赫赫战功,朕决定赐予你黄金千两,并加封你为骠骑大将军。” 林云听后激动不已,立刻单膝跪地,恭敬地向父亲表示感谢:“多谢父皇!儿臣愿为父皇分忧解难,守护这片江山社稷。” 林权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语气一转,带着一丝严肃地继续说道:“不过,刚才你当众与王妃亲热,未免有些失了体统。” 林云的脸色微微一红,低下头略带愧疚地回答道:“儿臣一时冲动,请父皇恕罪。” 林权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洋溢着宽容的笑容:“无妨无妨,年轻人嘛,难免会有冲动的时候。快些起身吧,朕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与你商议。”。” 说完,林权转身走向大殿,林云和初曼对视一眼,跟了上去。众人也纷纷起身,跟随皇帝进入殿内。 第56章 福安谈恋爱 大殿之上,气氛严肃庄重,余烨站在殿中,声音洪亮地向林权汇报着林从镇南城一路打到岷北城的所有事情。每一个细节、每一场战斗、每一次胜利与挫折,他都详细描述,让在场众人仿佛亲身经历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征程。 当听到林云在战场上不幸挨了一箭时,大殿内的人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脸上露出惊愕和愤怒之色。他们纷纷握紧拳头,对敌人的行径表示愤慨。 一时间,大殿内,气氛骤然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林权的面色铁青,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余烨的声音虽低,却字字如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周围的将领们纷纷怒目圆睁,有的紧握腰间佩剑,剑柄上的宝石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光芒;有的则咬牙切齿,仿佛要将那未知的敌人撕成碎片。 “中了一箭都杀不了林云!” 王义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额角的青筋在若隐若现,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沉重。他的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大殿中的每一个人,那目光中既有愤怒也有不解,他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指关节因用力而发出细微的声响,周围的气温似乎都随着他的情绪而骤降,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幸亏林云弄出了青霉素,挽救了不少将士的生命” “青霉素?就是林云之前弄的那些发霉的蔬果吗?”林权问道 “是的”余烨回答道 听到余烨的话,林权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紧紧地盯着余烨,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你确定那东西真能救命?”林权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疑和困惑。 余烨点了点头,表情严肃:“我亲眼所见,青霉素确实有神奇的疗效。许多重伤的士兵,原本已经奄奄一息,但用了青霉素后,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生机。” 林权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缓缓站起身,踱步至殿心,凝视着烛火摇曳,似乎在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大殿内,众人的议论声渐渐平息,只留下火焰噼啪作响的细微声响。 余烨见状,上前几步,从袖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册子,轻轻翻开,里面记录着林云研究青霉素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被视为废弃物的发霉蔬果,此刻在昏黄的烛光下,仿佛被赋予了新的生命。他指着册子上的插图,声音低沉而充满敬意:“圣上请看,这些不起眼的霉斑,竟是救命的良药。林云以身试药,历经无数失败,才终于从这看似腐朽之中提炼出了奇迹。” “此乃我军之福啊” “天佑我大夏啊” 群臣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动,在大殿内回荡,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与希望。几位年迈的官员更是热泪盈眶,颤抖着手相互搀扶,仿佛看到了国家未来的曙光。一位身着华丽朝服的文臣,激动地站起身,手中的玉笏轻轻敲击着地面,高声赞道:“大殿下,真乃国士无双!此等贡献,当永载史册,流芳百世!”他的话语激起了更多人的共鸣,一时间,大殿内掌声雷动,夹杂着欢呼与喝彩,气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烛火摇曳中,林权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眼中闪烁着光芒,嘴角勾勒出一抹欣慰的笑容,仿佛已预见到大夏因青霉素而焕发的勃勃生机。 “好,宣读圣谕” 一旁太监上前宣读 “擢原陷阵军校尉李飞郑勇韩猛三人为昭武校尉” “擢原陷阵军副统领典剑为定远将兼陷阵军副统领” “擢原陷阵军统帅余烨为忠武将军兼陷阵军统帅” “擢奋威将军凌霄为振威将军” “擢陷阵军众人为奋勇称号” 随着一大堆的奖赏下来,林云却没有丝毫在意。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快结束这一切,然后回到家中与初曼亲热。 好,今晚是朕的家宴。三天后,朕将在永安门举办盛大的宴席,为陷阵营的士卒们洗尘接风!林权大声说道。 欢呼声和掌声此起彼伏。而林云则站在一旁,心中暗自嘀咕着:这个林权真是够啰嗦的,还不快点结束…… 聚福楼 “两个月没来了” 林云站在酒楼门前,看着里面人满为患的景象,心中不禁感叹道。他微微一笑,推开门走了进去。 “殿……林公子,您来啦!”福安看到林云,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十分激动的神情。 “林公子来了,快,安排西厢房!” “最近生意如何?”林云微笑着问道。 “托殿下的福,生意非常火爆,我擅自做主,拿下城南的一个楼房作为分店,分店的掌柜是我同族兄弟福齐,现在人手不足,正在雇佣伙计呢。”福安兴奋地说道。 说着,他举起酒杯:“先啥都不说了,福安敬殿下一杯!”说完便准备一饮而尽杯中的九天醉。 然而,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响声,只见一个年轻女子一脚将门踹开。 “福掌柜,你今天的喝酒分量已经够了,不准再喝了!”她快步走到福安身边,伸手抢走了他手中的酒杯。 “哎,你懂不懂事啊,我是陪殿下喝的,哎!”福安无奈地叹了口气。 “小女子依青见过殿下。”女子向林云行了一个礼,声音婉转如黄莺出谷般动听。 林云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子,心中不禁一动。他笑着对依青说:“好事好事,依青姑娘,以后福安就交给你看管了,只要他一偷酒喝,你就揍他,我重重有赏!” 林云的笑声爽朗而欢快,仿佛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阳光。依青微微一笑,她的笑容如同春风拂面一般温暖。她轻轻点头,然后走到桌子前,拿起酒壶,给林云倒了一杯酒。 林云接过酒杯,与依青对视一眼,感受到了她眼中的温柔和善意。他一饮而尽,然后放下酒杯,转头看向福安。 “殿下,在下有个请求。”福安说话有些扭扭捏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干嘛,有话直说。”林云还是第一次看到福安害羞的样子,不禁觉得有趣。 “在下想请殿下帮我说个媒!”福安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这是好事啊,说吧,看上哪个姑娘了?”林云饶有兴趣地问道。 “就是依青姑娘。”福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仿佛熟透的苹果。 林云哈哈大笑,拍着福安的肩膀说:“哈哈哈,好事好事,福安你这媒我保了!” “感谢殿下!”福安高兴得一蹦三尺高,趁着林云不注意,赶紧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酒,然后像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不一会就听见依青怒骂的声音: “该死的,你又偷酒喝?哈!” “哎哟,娘子我错了!” “不要脸,谁是你娘子,吃我一拳!” “好!”楼下食客纷纷拍手叫好,这对小夫妻之间的打闹让他们觉得十分有趣。 “小二,明日帮我再预定一围席,记得要前面一点的,这么好看的戏能不看吗?” “就是就是,我也订一围。”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这场热闹之中,整个酒楼都变得欢快起来。 第57章 造个小小云吧 黄记胭脂铺 好热啊,这鬼天气,简直能把人烤熟了。林云一边擦着汗,一边自言自语地抱怨着。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放在蒸笼里的包子,浑身都湿透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看过的那本穿越生存手册。上面好像提到过一些关于硝石的知识,如果能找到硝石,或许就能解决眼前的困境了。 林云低声呢喃着这个字,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知道,硝石是制作冰块和火药的重要原料之一。如果能够成功提取出硝石,那么不仅可以缓解炎热的问题,还可能为未来的生活带来更多的便利。 然而,想要获取硝石的原料却让林云感到有些尴尬。因为根据手册中的记载,硝石通常存在于厕所、猪圈等地方。想到要去这些脏兮兮的地方寻找硝石,林云不禁皱起了眉头。但为了生存,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尝试一下了。 “林公子,你来了”黄莹看到林云来了有点激动。 “最近生意如何?”林云微笑着问道,他知道自己带来的香水配方让黄记胭脂铺的生意变得异常火爆,但具体情况还需要了解一下。 “非常好!”黄莹兴奋地说道,“现在每天都有很多人来买我们的香水,甚至还有其他城市的商人前来订货。但是……”她皱起眉头,露出担忧的神色。 “怎么了?”林云看着她,有些疑惑。 “香水产量太低了,供应不足啊!”黄莹无奈地摇摇头,“排队订货的货单都排到半个月以后了,我们根本来不及生产。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这个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 黄莹还是头一次因为生意太好而感到头痛。 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斑驳地洒在黄记胭脂铺的柜台上,与店内琳琅满目的香水瓶交相辉映,每一抹光影都似乎在诉说着繁忙与期待。黄莹站在柜台后,脸上挂着既欣慰又略带忧虑的笑容,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林公子,你瞧,这些订单堆叠得比小山还高,每一份都是顾客对我们胭脂的认可与期待。可咱们的小作坊,日夜赶工也难以满足这如潮水般的需求。” 说着,她轻轻拾起一张边缘微卷的订单,指尖轻轻摩挲过那工整的字迹,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特别是这新款‘蝶恋’香水,香气独特,深受贵妇小姐们的喜爱,几乎是一上市就被抢购一空。可惜,原料采集不易,炼制过程又极为讲究,产量实在有限。” 林云低头看去,只见柜台上摆满了各种精美的香水瓶子,它们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让人陶醉其中。然而,面对如此庞大的需求量,黄莹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我们必须想办法提高香水的产量。”林云皱起眉头,思考着解决方案,“这样下去,不仅会影响店铺的声誉,也无法满足市场的需求。” 黄莹点点头,她深知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但要解决它并非易事,需要投入更多的资源和人力。 “或许我们可以考虑扩大生产规模,增加工人数量,或者改进生产工艺,提高效率。”林云提议道。 黄莹听后眼前一亮,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但同时,她也担心这样做会带来新的挑战和风险。 “不过,这样一来,成本也会相应增加。而且,增加人手还会有配方泄露的风险”黄莹忧心忡忡地说,“而且,我们还要保证产品质量不能下降。否则,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品牌形象就会受损。” 林云点头表示理解,他明白黄莹的顾虑。在商业世界里,品质永远是最重要的。 “我们需要仔细权衡利弊,找到一个平衡点。既要提高产量,又要保证质量。”林云坚定地说,“只有这样,才能让黄记胭脂铺继续发展壮大。” 黄莹感激地看了一眼林云,她知道这位年轻的公子不仅给他们带来了商机,更重要的是给予了她支持和鼓励。 “谢谢你,林公子。没有你的帮助,我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相信只要我们共同努力,一定能够克服这个困难。”黄莹充满信心地说。 林云笑了笑。 “梁会长过两天就回来了,等他回来之后我们再一起碰个头。”林云也深感到人手不足的问题。 黄莹皱着眉头说道:“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来帮忙处理这些事情。”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但是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那么多人呢?”林云无奈地叹了口气。 “安予在后堂。”黄莹突然说了一句。 林云微微一怔,然后点了点头,转身向后堂走去。 后堂里,安予正坐在桌前,紧张地算着账。她的脸上满是专注和认真,丝毫没有察觉到林云的到来。 林云静静地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安予。他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这个女孩总是让他感到安心和舒适。 安予略显凌乱的账本上,与她专注的神情交织成一幅静谧的画面。她的手指轻轻拨动着算盘珠,每一次清脆的碰撞都伴随着轻微的喘息,显得格外认真而紧张。汗水沿着她细腻的额头悄然滑落,滴落在账本上,瞬间被纸张吸收,留下一圈淡淡的水渍。林云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他仿佛能听见时间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唯有安予的身影和那清脆的算盘声,清晰而生动。 安予感到有异样,抬头一看,看到林云笑眯眯的看着她,心里很激动 “林公子”,安予轻声唤道,眼中闪烁着惊喜与羞涩的光芒。她慌忙放下手中的算盘,指尖还残留着未干的墨迹,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如同窗外初绽的桃花。她迅速用衣袖轻轻拭去额头的汗珠,动作间透着一丝慌乱中的优雅。林云的笑意更浓,他缓缓走近,近得能闻到安予身上淡淡的兰花香,那是她平日里用来提神醒脑的香气,此刻却似乎增添了几分令人心动的魔力。 他轻轻抬手,想要帮她拂去那账本上不经意间留下的水渍,却又在即将触碰的瞬间停住,生怕这份突如其来的亲昵会打破两人间微妙的平衡。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与紧张,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在这一刻,所有的喧嚣与忙碌都显得那么遥远,只剩下两颗心在无声中缓缓靠近。 “不要说话”安予一把抱住林云,吻了起来 在这一突如其来的温柔攻势下,林云只觉心湖被轻轻荡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闭上眼睛,任由这份意外的情感如潮水般将他包围。安予的呼吸温热而急促,混杂着兰花的淡香,丝丝缕缕地侵入他的每一个感官。她的双唇柔软而坚定,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轻轻地、缓缓地在他的唇上辗转,如同春日里最细腻的风,拂过初绽的花瓣。 林云的手不自觉地环上了安予的腰,两人之间仿佛有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们紧紧相连。周围的一切声音都逐渐远去,只剩下两人心跳的共鸣,在狭窄的后堂里回响。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为这亲密无间的画面镀上了一层温柔的金辉,让这一刻成为了永恒。 “林公子,谢谢你,你赶紧回去吧,初曼夫人还在家里等着你呢”安于推开林云慢慢说道。 林云被安予轻轻推开,心中虽有万般不舍,却也明白此刻的克制与尊重更为重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因突如其来的亲密而加速的心跳,目光温柔地落在安予微红的脸颊上,轻声说道:“好,我这就回去。但请记得,无论何时,你都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这一切。” 晚上 月明星稀 雍和宫 “父皇,母后,尝尝儿臣的手艺。”林云使出浑身解数,用自己精湛的厨艺烹制了满满当当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皇后心疼地看着眼前这个肤色黝黑的儿子,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云儿啊,这些日子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林云连忙安慰道:“儿臣不孝,让母后担忧了。不过儿臣现在一切都好,请母后放心。” 皇帝林权也欣慰地笑了:“好了好了,林云,这次你做得非常好!你给朕和你母后的分红朕都已经收到了,朕的内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宽裕过。” 林云趁机提出请求:“儿臣恳请父皇免除南方两城的税收三年。” 林权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准了,是时候让这帮权贵出出血了。” “吃饭的时候别谈公事好不好”皇后夹了一口菜给林权。 “云儿,你不知道,你上前线这两个月,你夫人茶饭不思,天天都去寺庙为你祈福,如果你再不回来的话,你夫人就真的撑不住了”皇后一脸心疼地看着初曼,又转头看向林云。 “曼儿,对不起”林云满脸愧疚,拉起初曼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 “夫君你回来了就好”初曼温柔地笑着,眼中闪烁着泪光。 “好了,云儿这次立了大功,让朕很欣慰,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对了,你们也成亲也有一段时间了吧,是时候给朕弄几个皇太孙来抱抱了”林权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 初曼听了这话,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不敢看众人。 “哈哈,父皇瞧你说的,好,儿臣遵命”林云大笑起来,拉着初曼起身,转身就往门外跑去。 “你们要干嘛去?”皇后急切地问道,生怕他们出什么事。 “父皇的圣旨啊,要我们造人啊!”林云回头大声回答道,随后便带着初曼消失在了门口。 皇后和林权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欣慰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