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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后面的青年捂着肚子,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捅他的人是另一个青年,他的眼神满是疯狂,面部扭曲得让人胆寒。

    “哈哈哈哈!都去死吧!”

    他狂笑着说完,就如同疯魔一般朝着我们扑来。

    最后面的阿子见状,立刻迎了上去,与他打在了一起。

    虽然这小子身手不如阿子,但是他手中有刀,他快速地划了阿子两刀。

    阿子疼得面目狰狞,额头青筋暴起。

    “阿子,让开。”

    我大喊一声,脚下发力跑过去,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匕首上。

    只听“铛”的一声,匕首被我踢飞了出去,远远地落在地上。

    那小子见匕首被踢飞,瞬间变得更加疯狂,张牙舞爪地朝我扑了过来。

    我侧身一闪,顺势抓住他的胳膊,一个过肩摔,将他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我迅速上前,用膝盖抵住他的后背,让他动弹不得。

    他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试图挣脱我的控制。

    “哈哈哈!我党项祭司一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党项?这小子中邪了吧!不过西夏确实是党项一族建立的,

    这墓也属于西夏墓,握草,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

    这时,把头和马玉良也赶了过来。

    马玉良:“这小子真是疯了!”

    把头脸色阴沉,“先把他绑起来,弄清楚怎么回事。”

    我们找来绳子,将他的手脚捆了个结实。

    他依旧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干不净地叫骂着。

    我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老实点!”

    他这才消停了一些,只是嘴里还在低声嘟囔着。

    阿子捂着伤口,恶狠狠地瞪着他,“等会儿再收拾你!”

    我们押着他,准备上去,谁料到此时他突然奋力挣扎,癫狂大笑道:

    “我党项王朝回来了,哈哈哈……”

    只见他面色涨红,表情极度扭曲。

    紧接着,他的七窍开始流血,那殷红的鲜血让人触目惊心。

    我们看着这一幕,纷纷呆滞了,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七孔流血’死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声音颤抖地说道。

    把头也是一脸的凝重,“先别管了,赶紧离开这里。”

    大家的心情都变得格外沉重,谁也不知道这诡异的死亡背后隐藏着什么。

    我们加快脚步,带着满心的疑惑和恐惧往上走去。

    首先解释一下,这人是自然死亡。

    另一个青年也是被他杀害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跟我们团队没有半毛钱关系。

    来到上面,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把头:“快,回填盗洞,赶紧离开这里。”

    我们三个纷纷应是,然后回填起了盗洞。

    考虑到这边是阿子他们的老家,后续工作得更加细致稳妥一点才行。

    我们在豁子板中间又打上了木桩,这下没个几十年是不会塌的。

    做完这一切,又开始回填盗洞,一直干到快天亮才完工。

    回填完成后,我使劲地将土拍下去,又在上面填上活土,撒上一些草籽。

    做完这些,我长舒一口气。

    “这下,来年又是郁郁葱葱的模样了。”

    马玉良凑过来,“三哥,你这填土种草的功夫,都可以去当园丁啦!”

    我白了他一眼,“去你的,少拿我打趣,咱这叫专业!”

    阿子:“就是就是,老大这手艺,保准这地方看不出一点破绽。”

    我得意地扬了扬头,“那必须的,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儿。”

    把头:“行了,你们三个赶紧收拾东西,累了一宿了,还有心思贫嘴。”

    听到把头这话,我们三个赶紧麻溜地收拾起工具。

    我一边收拾一边嘟囔着,“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收拾妥当后,背着沉甸甸的包,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艰难地来到半山腰。

    在那里,叫上了一直放风阿茜。

    阿茜没看到那俩人就好奇的问我们,

    “把头,三哥,那俩人呢?”

    我摇摇头,“回去再说。”

    阿茜估计也想到了,没有再问,我们一起朝着出租屋的方向缓缓走去。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只听得见我们粗重的喘息声和脚步落在地上的闷响。

    一回到出租屋,把头我们几个各自瘫坐在椅子上,面面相聚,彼此沉默地看着对方。

    谁也没开口打破这个令人压抑的寂静,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而一旁的阿茜终于耐不住性子,猛地一拍桌子,打破了这份宁静。

    “哎呀,把头,三哥,到底怎么回事?”

    “阿茜,那俩人死了。”

    “死了就死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早想弄死他们了。”

    阿茜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屑。

    “不是我们动的手。”

    我摇了摇头,表情严肃。

    “恩?不是,那他们是怎么死的?”

    阿茜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接着我深吸一口气,跟阿茜详细讲了墓室里的经过。

    她听完后,也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们,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得了,现在五个人都是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把头坐在那里,不停地抽着烟,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马玉良则低着头,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圈。

    阿子捂着受伤的胳膊,脸色阴沉。

    我心里也是一团乱麻,完全理不出头绪,就像无数只蚂蚁在心头乱爬。

    过了好一会儿,把头把烟头狠狠一扔,火星四溅。

    “你们三个,都讲讲,墓室里肯定有奇怪的地方。”

    把头表情严肃,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扫来扫去。

    一听到把头这句话,我终于想起了一件可疑的事,那就是那张千手观音的人皮唐卡,这东西我第一次看到就感觉不太对劲。

    “师父,说到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把头眼睛一瞪:“什么事情,快说。”

    马玉良也凑过来,“就是啊!三哥,快说。”

    “就是耳室里有一张千手观音的唐卡,盯着它看会有一种晕乎乎的感觉,那俩人就盯着看了好久。”

    我心有余悸地说道,同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把头眉头一皱:“在哪?快拿来我看看。”

    我赶忙从马玉良的包里拿出了唐卡,然后小心翼翼地慢慢铺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