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
楚云溪并没有按照之前的轨迹进行。
她为了避免有些事情的发生,我之前做过的很多事情他都没有在。
所以,这一世很多的事情都跟之前有所不同。
比如,这一次曦月公主和扎克的到来。
楚云溪对于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多少了解。
甚至可以说是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了解。
楚云溪并不知道这两个人以使者的名义到此处来,究竟为何。
尤其是那个曦月公主。
为何那曦月公主长得一张和自己有八分相似的脸,楚云溪实在是有些没有办法解释。
回去的路上,楚云溪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不过,这也不是想能够想出来个所以然。
既然这曦月公主都已经到这来了,而且很多迹象表明,她是冲着自己。
这曦月公主必然会找上门来,她倒也不用担心。
“姑娘,这时候也不早了,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春茶已经开始有些担心了,眼看着这天越来越黑,这样的天色很有可能会下雨。
他们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带伞,这要是淋着雨回去,估计得染上风寒。
反正这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楚云溪也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楚云溪交代了几句了之后就准备离开。
结果,这才刚刚一走到门口,就和墨之珩做了个正着。
墨之珩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简直比这天气还要阴沉。
“你到这来做什么?”
楚云溪一边说着一边朝屋里看你一眼,“这曦月公主本来就是因你而受伤。”
“你这个时候到这来也
不怕他们讨伐你?”
墨之珩并没有要搭理楚云溪的意思,一句话都没有说进去。
梁国使者一看见墨之珩,顿时火冒三丈。
“墨公子,你竟然还敢到这里来?”
“你可知道你刚才伤了我们的公主,还好公主现在没什么事情,万一真出了什么事的话,你根本就负不起这个。”
墨之珩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只是朝那家伙看了一眼。
随后他的目光场旁边挪了一挪,落在了在梁国皇子的身上。
“这位应当就是梁国皇子了吧?”
墨之珩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他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在梁国皇子的身上,“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梁国皇子在听到墨之珩的这番话了之后,只是淡淡的笑了一笑,依旧温和。
这倒是和墨之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墨之珩的那张脸阴沉的跟个什么似的,但是梁国皇子却显得阳光灿烂。
楚云溪看着他们两个人心里也有了一番对比,“这么一看,墨之珩还真是够冷漠的!”
楚云溪自认为自己说话的声音并不大。
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墨之珩就好像是听见了一样。
楚云溪的话才刚刚一说完墨之珩就回头朝绿植这边看了一眼。
楚云溪有些信息,下意识的就撇过了头去。
墨之珩倒也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
梁国皇子虽然在笑,但是,这笑的却一点都不真诚,就好像带着刺儿一样。
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也不爽!
“墨公子何出此言,我们大梁国的使者刚刚到这里来没多久
,公子,我不是看错了人?”
墨之珩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相信自己绝不可能会看错。
“前些日子,我府上来了一个人,说是要给我一个惊喜。”
“这段时间倒也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如果说非得有个什么事的话,那便是今日之事!”
“曦月公主突然之间的嗜好倒也算是惊喜,至少可以说是意料之外。”
“哦?”
梁国皇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墨之珩,“惊喜,墨公子刚才说这是个惊喜。”
“想必,你对曦月公主也是有几分兴趣的。”
“不对!”
墨之珩回答的实在是干脆,“与之相反,并没有半分兴趣。”
“既然没有兴趣,那为何说是惊喜?”
梁国王子依依不饶,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既然没有半分兴趣,应该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又是惊喜?”
“所谓的惊喜,只有惊没有喜!”
墨之珩的这番话说的丝毫不拖泥带水,“我之所以会这样说,不过就是不想要曦月公主的面子而已。”
“我想明白的人都明白,不明白的人怎么说都说不清楚!”
墨之珩说着,转身就离开了此处。
墨之珩从楚云溪的身旁路过,眼看着楚云溪还在那看好戏。
“怎么了?还没有看够吗?还准备在这里过夜?”
楚云溪可没打算在这待一晚上,跟着墨之珩一起离开。
回去的一路上,两个人都并没有多说什么。
楚云溪本来是想要说两句话来着,至少可以缓解一下尴尬。
可是看墨之珩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楚
云溪顿时就没有了说话的意思。
楚云溪索性趴在窗口处,任凭着冷风吹在自己的身上。
“这么大的风吹着,难道你就不觉得冷?”
分明就是关系的话,可是从墨之珩的嘴里说出来,简直比三月的寒冬还要冷,“把窗户关上!”
墨之珩正准备动手,楚云溪立马就将脑袋往前面又靠了几分,“关着干什么?难道你还嫌着马车里面不够窒息?”
“要不是有这点风吹着的话,估计我都不能呼吸!”
“于你而言,跟我待在一起就这么让你不舒服?”
墨之珩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听到楚云溪说这番话,心里就不舒服。
明明是想要问个缘由来着,可是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冷冰冰的质问。
“那倒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毕竟你这个人从来都是这样,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人能够受得了你这个脾气,你说你小时候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怎么会这样!”
楚云溪在说到这里的时候,空气顿时就冷了下去。
如果察觉到了不对劲,赶紧回过头去看了一眼。
只见男子面色阴沉,眼底甚至还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
“怎么回事?”
楚云溪姓是个做错事情了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靠近墨之珩,“阿珩,我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墨之珩冷冷清清的瞥了一眼楚云溪,说道,“你并没有说错什么,甚至,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
楚云溪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你小时候真
的……真的是受到过什么刺激,所以,所以才对任何人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说实话,楚云溪跟墨之珩认识也有一段时间。
墨之珩除了对墨老爷子有好脸色了之外。
他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都是黑着一张脸。
不知道的人在看到他这样子的时候,估计会以为自己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可是,但凡是对墨之珩稍微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墨之珩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他并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这样,在这方面他对所有的人一视同仁。
“你,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愿意跟我说的话,我也愿意听着!”
楚云溪也能够看得出来,墨之珩分明就是有几分想说话的样子,“你放心好了,我可不是大嘴巴,你告诉我的事情,我绝不可能会告诉别人。”
这一点,墨之珩倒是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楚云溪从不是一个喜欢把别人的生活挂在嘴边。
不过,墨之珩却看得清清楚楚,有些事情说与不说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我并没有什么可说的,毕竟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何必要在心中计较?”
楚云溪,“……”
都已经竖起耳朵准备听一听了,结果又来了这么一句话,真是扫兴!
“其实吧,每个人都有不如意的时候,不过有些人看得宽,很快就忘了。”
“但是,也有一些人天生敏感,不仅没有办法忘记,还会牢牢的记在心里,反反复复的折磨自己。”
“阿珩,我不知道你是前者还是后者,但是,说出来这心里总归是要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