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乐溢在湖边上给季鹤声清洗干净,然后拿出鞠风为他们准备的海绵宝宝情侣内裤一起穿上,前几次季鹤声都是说死都不肯穿这么幼稚的内裤的,不过这回大概是真累着了,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任他摆弄。
两个人共同裹着一张大大的毛巾被来到青木居的院子里,艾乐溢把季鹤声放在躺椅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煮了两碗鸡汤面回来:“小鹤宝贝,快起来吃点,我放了点辣椒,连汤带水地吃完出点汗,省得受了风寒。”
“你也是啊,高|潮时候心火上涌,肾水下溺,浑身毛孔张开,最容易感冒,你过来这坐着,咱俩一起吃。”
艾乐溢过去跟他并肩坐在躺椅上,裹在同一张毛巾被里,端着碗大口地吃面。
“你说,李东城要跟咱们学法术,到底是教还是不教?”
“我都听你的,宝贝说教就教,说不教就不教。”艾乐溢满嘴面条含糊地说,“不是说好了咱们家你当家吗?你说了就算。”
季鹤声被他这幅模样逗笑了,心里倒是暖暖的:“我觉得,咱们中国人自古就有‘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咱们现在跟世界上的大多数人相比,也算是‘达人’了。”
“那就教呗!要我说宝贝你自己开创一个门派,然后收一大堆徒子徒孙。”略顿了顿,艾乐溢看了看季鹤声的脸色,“我看你挺喜欢小孩子的,咱们不能有孩子,那就多收几个徒弟嘛,要小正太那种,乖巧又可爱,到时候不让他们叫师父,就直接喊爹。”
“得瑟吧你!”季鹤声用筷子敲他的碗边,“收徒弟哪是那么容易的事!要么就不收,要收就得好好教。我最担心的就是教一个混世魔王出来,将来横行霸道,像岳云雷那样的,炼成道术之后,还不得要做地球天皇啊?到时候连我们两个也对付不了可就糟了。”
艾乐溢把碗里的鸡翅挑出来放到季鹤声的碗里,然后从他那里夹过来一个鸡爪子啃:“其实你想的也太多了,咱们这幻波池目前还只开发出来冰山一角,还有好多地方没走到呢,我敢打赌,肯定还有别的更加高深的秘籍,所以你就算是把现在的《白阳天书》《九天都箓》和《玄阴真经》都拿出去给人也不怕,将来咱们要是拿到《天府秘籍》或者《贝叶禅经》,或是《灭魔宝箓》《少清秘芨》,那才是真正的超级道书。当年玩游戏的时候,竹山教教主把《九天都箓》修到满级,还不是被我横扫他的万竹山!杀了他的徒众!烧了他的道观!”
季鹤声想了一会:“那你说李东城这人怎么样?”
“挺好的啊。”艾乐溢点头,“有爱心,有能力,你把道术传给他,会帮助不少人的。”
“那就教吧,也得按照阳阳那么弄,得有规矩约束,这回你当掌门吧。”
艾乐溢抬头冲他笑:“那就看你是想当掌门还是掌门夫人了。”
季鹤声白了他一眼:“我都不想当!”
“那就都不当!”艾乐溢给他出谋划策,“不如就让那个李东城做掌门,咱俩做太上掌门,嘿嘿,以后都这么弄,咱俩弄出十七八家的门派,到时候天底下的各大门派都是咱俩弄出来的,逢年过节弄个门派仙法联赛什么的,遇上搞不定的丧尸也可以召集人手,来个六大派围攻光明顶。”
季鹤声也觉得他说的有趣:“那也好,就这么办吧!”他让艾乐溢进屋把三部道书都拿出来,“咱们把哪些道术拿出来教给他呢?”
艾乐溢把碗放到一边,竖起一根手指头:“第一,你就把白阳图解找出前几层的功夫传给他,以后遇到谁合适的,都教他们这些。”
“那不成,白阳天书是白阳派的独门秘籍,阳阳是白阳派掌门,我又不是……”
“那第二种,你把除了教给阳阳的那些再拿出来一套教给别人,以后也要各教各的,互不重样,这样以后说不定真能弄出来几大门派。”艾乐溢过来楼起季鹤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咱俩做董事长,道书就是资本,就是生产资料,弄几个公司,将来走到哪,都要人家打板供着,也挺爽的。”
季鹤声点点头:“第二种方法好,九天都箓被我拆开了,我学一部分,你学一部分,阳阳学一部分,以后就不把它教给别人了,白阳天书彻底就算卖断给白阳派的,那咱们就只能把玄阴真经教给李东城了。只是这门功夫邪性的很,我怕他……”
“没有邪性的功夫,只有邪性的人,李东城那人我看着不错,再说了,用玄阴七煞杀人跟用灵竹飞剑杀人有区别吗?把人一剑腰斩跟把人瞬间烧成飞灰有区别吗?更何况咱们两个也不是吃干饭的,他要是滥杀咱们再出来清理门户。”
“那好吧,我就先交给他玄阴**,再教他炼制黑眚丝和黑煞剑的法子。”
第二天早上,两人从空间里出来。
李东城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再加上担心丧尸,一夜都没睡好,而且一转眼的功夫,两个人就不见了,他生怕犯了两人忌讳,也不敢过来看,一夜之间不停地往这边瞅。
季鹤声在空间里也能够通过精神力集中到泥丸宫时感知外面的情况,他现在道行日益深厚,感知的范围也很大,趁他打了个盹的功夫就带着艾乐溢出来。
李东城只迷糊了一下,再抬起头时,艾乐溢和季鹤声已经出现在早晨薄薄的雾霭之中,艾乐溢提着一个竹篮子,里面装了好几个碗口大的蟠桃,走到悍马车边上用桶装矿泉水清洗,他这水可真的是矿泉水——从空间竹林里的泉眼处灌的。
季鹤声则提着宝剑站在昨日布下的阵法旁边塑料绳上贴符纸,那团黑雾比昨日更浓了,仿佛打翻了一团墨汁,翻腾涌动着,让人看了心悸恐慌。
李东城不敢打扰季鹤声,赶紧走向艾乐溢,艾乐溢笑呵呵地说:“去河边洗把脸,回来咱们吃桃子。”
这一夜下来,李东城憔悴不少,他到河边上洗脸,冰冷的河水扑在脸上头上,甚至浸入领口,精神为之一振,深吸了几口,回来找艾乐溢,一边道谢着接过桃子,一边试探地问:“昨天的事……”
“你是说教你法术的事?”
“是,不知道成不成?”
艾乐溢拿出一个树叶形状的绿色瓷盘,用水果刀把蟠桃切成骰子块大小摆在上面:“我跟他说了,他说师门道法,不宜外传……”
李东城瞬间又憔悴了不少,低头说:“是我冒昧了。”
艾乐溢笑了下:“其实吧,他倒是不少吝啬法术,而是怕你学了之后拿着咱们教的法术为非作歹。”
“不会!”李东城听说还有缓和的余地,赶紧保证,“我发誓……”
“这些都没有用,现在谁还相信这些啊。”艾乐溢看季鹤声还没忙完,就自己先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咱们仙道之中,还是很传统的,重视师承,道统传授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能滥传滥教。”
李东城听出一点意思:“我愿意拜师!我爸爸是燕赵军区的团长,我舅舅是电业局的……”
艾乐溢摆手把他打断:“我们不是贪图着跟你要东西,我们的意思是,师承这个传统,你拜师学艺,我们把法术教给你,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将来你如果不学好,我们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如果你做的太过分,我们可是要清理门户的。”
李东城是聪明人,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七八分:“我愿意拜师,只要你们交给我像昨天那样的法术,我愿意像待我爸一样待你们。”
艾乐溢带着他来找季鹤声,季鹤声却不干:“他比我大了三四岁,我可受不了他给我下跪,还是你来吧。”
艾乐溢小声地说:“你受不了?别的男人给你下跪,向你表示臣服,你不喜欢吗?”
季鹤声指着他:“你是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对了,鬼|畜!飓风大姐说的这个词,你喜欢s|m!”
艾乐溢有点无奈:“这还算不上是鬼|畜吧?我又不想虐待他,每个男人都有征服|欲的好吧!”
季鹤声表示完全不能理解:“要征服还是你自己去征服吧,总之我不喜欢,我爷爷说不是长辈受人跪拜是要折寿的。”忽然间惊叫一声,“你……你你你,你不会也想我给你下跪吧?像他们那样?”
“我哪敢啊!”艾乐溢大叫冤枉,“要跪也是我给你跪啊。”说完抱住季鹤声的肩膀,在他耳朵上舔了一口,用哪种温柔到极致的声音说,“小鹤宝贝,只要你喜欢,让我怎么地都成。好不好?”
季鹤声瞬间脸上涨的通红,用力挣开他:“算了算了,我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你去你去,让他做你徒弟,征服他,让我看看男人的征服|欲|望是啥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