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对!
青杏又急又气,不知道该怎么跟主子解释这件事。
只能在原地转圈。
偏生阮娇娇丝毫不觉,还有心情吃糕点。
见姑娘这般没心没肺,青杏问道:“您觉得大姑娘好端端的,为何要跟您说这些?”
阮娇娇道:“自然是因为我的婚事咯!都知道,我被祖母送到京城就是来议亲的,长姐也是为我着想。”
“为您着想?”青杏冷笑,“怕是成心想要害您吧!”
“害我?”
“那你说说,她为什么要害我?”阮娇娇反问道,“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是呀,奴婢也想知道,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青杏叹了口气,认真
说道:“只是有一点,从今日往后,她的话您半点都不能信。”
阮娇娇试探问道,“有这么严重?”
“您想,夫人光是看到那辆马车,就吓得花容失色,叫您连问都不敢问一句,生怕惹了祸端。大姑娘却当着您的面说那些,话里话外都将您的心思,往那位大人身上引,说什么荣宠不断,一步登天,可也要有那个命才是!”
“何况那位都十九了,位高权重不说,还宛如谪仙,仕途坦荡,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怎就耽误至今还未成婚?奴婢说句不敬的话,倘若真有她说的那么好,为何她自己不去争取这个机会?”
恐怕大姑娘自己也知道,嫁给哪
一位“冷面阎罗”没好果子吃。
莫说享福,能保住命都算是好的。
阮娇娇一脸震惊,“照你这么说,好像确实有问题。”
“所以姑娘,您千万要小心,她这是成心想要害您!”
“嗯呐,我下次定会小心的。”
阮娇娇突然觉得青杏在她复仇的路上,或许还能用用,毕竟青杏比她强势透彻多了。
阮娇娇回府的第三天,就被拉着去了尚书大人府上,参加赏花宴。
说是赏花宴,其实是一场相亲大会。
马车上,乖巧坐在母亲身边的阮娇娇,便听云氏低声道:“杜尚书家的小公子,今年刚刚十七,只比你大两岁,等到了尚书府,母亲自
会和尚书夫人商议,安排个机会,叫你们二人见上一面。”
阮娇娇懂了,母亲这是已经内定了尚书家的小公子。
若她今日表现好,又和杜小公子看对了眼,这门婚事怕也就稳了。
“只是,尚书夫人会同意吗?”阮娇娇问。
虽然父亲的官职不小,可比起尚书大人,还是差得远了。
云氏掩嘴一笑,眼底带着自豪:“若是以前,自然不会。可如今不一样了,要知道这门亲事,可是尚书夫人亲口提出来的。”
“哦?”阮娇娇来了兴致。
“三月的时候,我去万佛寺上香,碰到马车坏在半路的尚书夫人,可巧她犯了心疾,是我将她送去医馆
。因着这层救命之恩,她觉得我人心善,想必府里也差不了,详谈之下,发现与我性情相投,便说起自己还有个小儿子还未成婚,可与我们家结个亲缘。”
阮娇娇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你还没回京的时候,母亲就给尚书夫人瞧过你的画像,尚书夫人很是满意,所以你不必紧张。”云氏替阮娇娇扶了扶发间的簪子,满是欣慰,“娘的娇娇长的如此好看,定会被杜小公子,一眼相中!”
阮娇娇本来没什么。
但被云氏一说,反而有些紧张。
她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乖巧点头。
“女儿知道了。”
希望能一切顺利,不要出什么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