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该我问你了吧?”见他不讲话,梁上君凑近他,瞅着他黑得发亮的眼睛小心翼翼问。
他要问的远不止这些,不过相信有关他父母的事,即使自己把他从这里扔下去他也不会讲。这么讲他还也是有点狼性吧?认定的就不会改变,就算被同伴咬死也要死守领土。
“嗯。”头一转,秦君目视正前方寡言的点头。
嘿嘿……终于轮我来翻你的底了呀。梁上君在心里奸笑,像个物色好财主装备下手的梁上君子。“将军大人,先前周师说的都是真的?”就区区五人干掉那么厉害的毒枭,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嗯。”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兴奋的又坐近一点,梁上君冒着星星眼崇拜的仰望他。
将军大人不为所动,削薄的唇里冷酷吐出两字:“保密!”
好么,作战方案这么重要的事确实要保密。梁上君眼睛一瞪,随后在心里自我调解的想。“你应该不只是血刺的将军这简单吧?那次你出去回来后很不对劲,难道你还担任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职务?”
……
“比如说,特务?”见他不说话,梁上君继续猜测。
……
“你倒是说话啊!你答应过会回答我问的问题的!”咆哮。
“保密!”不动如松的秦君回得干脆。
怒!又听到这话,梁上君眼里蹭的冒出两朵灿烂火花,不过他还是很淡定的继续问: “狙击手经常暴头,将军大人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上面的都是干涉内政之事,好吧,你保密,不回答就正明我猜着了,我问别的就是。
这次秦君侧头看了他一眼,又看着正前方淡淡的吐出两字。“保密。”
“你还有什么是不保密的!”拍大腿暴走。梁上君唰站他面前,梗脖子冲他大吼。
漠然挑起眼帘望着跳脚的狼崽子,秦君终于多说了几个字。“凡是有关军队的事,都属于保密事件。四个”
什么四个?梁上君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看了他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已经问了四个问题了,而他还是什么都没得到。你行!你有种!暴躁的拔拔头发,梁上君摸着后脑勺在机舱里走来走去。
有关军队的不能讲是吧?行,大不了他不问军队的!突然想到什么的梁上君,笑得邪恶加淫/荡,凑近秦君神情认真的问:“将军大人,你在男人堆呆这么久,是不是成变态了?不然你老爷子怎会亲自给你写色色的信呢?”
哈!哈!哈!自己真是天才!梁上君问完在心里大笑三声,想着前面被坑了没事,后面的他坑回来就成。
这次秦君脸色一慎,眼里闪过一丝迷惘。变态嘛?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难道他到现在还没喜欢上什么人,就因为他是变态?不,不喜欢女人不代表他就会喜欢男人。“你说呢?”
哈?这个问题他怎么知道?梁上君惊愕,想到他刚才眼里的困惑,便了有兴趣的靠近他。“将军大人你是不知道么?真可怜,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随后又恶劣的讲。“你应该有三十好几了吧?怪不得那么变态的训练我们,原来你整个就是一欲求不满外加心里变态!”
爽!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哼哼,终于出了这口恶气。想到牺牲的木瓜与被操得不成人形的战友们,梁上君子碰击完在心里畅意的大喊,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伟大,是如此的正义,对恶势力是如此不畏惧。
秦君脸色变了变,就在梁上君以为他会把自己扔下飞机时,却淡然处之的讲:“裘欢,我是不是变态,你来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碰。”飞的平稳的武直猛然一颠,梁上君被甩得撞到舱顶,随即又撞到舱门滚到秦君脚边。
“我操!你怎么飞的!”梁上君抱着头,冲驾驶室的飞行员怒吼。
“对不起将军,刚刚……刚刚遇到气流了。”飞行员没回答暴跳如雷的少尉,而是结结巴巴的向将军解释。唉,他飞十几年了,居然还会用到气流这么不可信的借口?前面的飞行员在心里苦戚戚的想。
“再遇到,你就该回队里重新编排了。”秦君平静的讲,可驾驶室的飞行员却再也不敢分一丝心。
回队重新编排可不是什么好事,他有可能被编排到某个杂旮旯角落养猪。
靠,原来这里说话驾驶室是能听到的!听到驾驶员的话,梁上君在心里叫骂了句。怪不得他会遇到气流,听到他那话没遇到十二级台风算好事了。“拉我把。”妈的,磕到脚踝了。
看着伸向自己的手,秦君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拉起他,让他坐自己大脚上,扶着他的手指暧昧的伸进他衣裳里。“裘欢,你就这么迫不急待想投怀送抱吗?”
投你妈的投。梁上君揉揉头又揉揉脚,在心里把他狠狠的诅咒了回。“喂喂,把你的爪子拿出来。”衣服里的手得寸进尺,漂亮的眉毛一皱,不快的让他适可而止。
身为将军,怎么可能听一个兵的话,想想都是不可能的。秦君冰凉的手沿着他后脊梁一路摩擦向上游离,冻得梁上君一个寒颤。
“再不抽出来我就把你爪子剁了。”忍着嘴边的抽搐,梁上君一条眉尾止不住上扬。给他点颜色他还开染房了,不要以为他是将军他就不敢揍。
“裘欢,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指尖无目的的蹭着细腻的肌肤,秦君看着快要爆炸的人平静的讲。
嗯?交易?自己有什么筹码可以和他交易的?想想自己现在处境,梁上君怀疑的望着他。
“想不想回部队?”
“嗯!”梁上君重重的点头。才离开一下,他似乎就想念青瓜他们了呢,还有跟自己掐过架的贼人。
“那好,只要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变态,就让你归队。”精锐的眼睛看向他蔷薇色的唇,秦君想起水中碰触到它们的柔软触感,甚是怀念。
啊?他真不知道?梁上君觉得脑袋被重重打一拳,感觉那啥,他也太蠢毕了一点,这是不是那什么天才与蠢才只是一线之隔呢?“将军大人,你难道到现在还是处男?”好吧,这问题有点**,不过这问题本身就很**呀,那他就再私一点好了。
秦君转移视线望进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没有回答。
我的妈呀,还是在室男,他要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变态?梁上君抱头,眉毛纠结着甚是苦恼。
见他像吞了颗鸡蛋的表情,秦君冷哼一声。“难道你不是?”
他是呀!可是你老人家都三十了,经验是不是该比我多那么一点?而且……就是因为我也是,所以才不知道怎么给你答案嘛!烦躁。
“没有答案吗?那只能让你回去当梁上君子了。”眉宇皱出一个川字,秦君说完抽出还在他衣服的手,把他推到一边。看来这个问题只有回去才能得到答案了。想到还在大西洋彼岸的父亲,秦君有些顾忌。
“谁说我没有!”被推开的梁上君梗脖子呐呐吼道。现在要他离开菜园他真不想走,木瓜已经没了,他更要与他们出生入死,拼得一方和平。
豁出去的人豪迈跨坐他腿上,霸气的拉住他衣领。“要知道将军是不是正常的我还真说不准,不过要知是不是变态,这还不简单。”
“哦?”看了眼再次拉住自己衣领的手,秦君淡淡应了声。军衔阶级观念不够深刻,这点有待击破。风云未变间,将军已将他此举视为可改教里面去了。
“我不就是‘男人’吗?跟我试试就知道了。”秀气不像扣板机的手指指着自己鼻子,在说到男人两字时梁上君刻意加重了一个音调。不错,他就是男人,爷们,跟你那啥也没什么,就当被狗咬了。
秦君面无表情,也不置可否。梁上君狠了心的拉住他衣领拖向自己,然后亲上去!
一大爷们亲另一个爷们,这事想想都觉得bt。梁上君在贴上去努力想着自己亲的是一个美少女,亲到时身边就会冒出无数粉红色的心,反正要多浪漫就有多浪漫。
可是,想像毕竟是想像,等他真正吻上去时,只感到冰冷,让他怀疑他是不是全身都是冷的。思绪一乱,鼻孔里到处冲斥着他强烈的男性气息,神经时时告诉自己亲的是一个男人。
头皮快炸开的梁上君等的差不多就迅速退开,看着他谨慎的问。“现在知道了吧?”你可千万要知道呀,自己可是牺牲色像了呢!
“嗯……”当比想像中还要柔软的唇贴上来,秦君脊梁不自觉崩紧,感觉一些酥酥麻麻的东西窜进体内,正当他想要扑捉时他却突然离开,这让他有些恼怒与困惑。
“讨不讨厌?”
“不知道。”
……
他怎么能不知道呢?梁上君抓狂。
“只是这样,我想我应该可以跟任何人做。”秦君认真的讲。
意思是自己应该再深入一点?梁上君皱起大大的眉,想着再深入自己能不能接受,别到时吐得将军大人满身,自己就罪无可赦了。不过自己都能接受,那就代表这种程度真的很逊吧?
瞅着能另无数少女尖叫的俊脸,梁上君权衡一下自己吐的可能,又权衡一下自己能留在军队的机率,便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凑上去啃住他下唇,卖力的舔弄一会儿才颤巍巍探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咔咔!收工,一号两号主角你们可以回被窝了,明天再继续。xx内牛满面,拖住大导演的腿。导演,继续吧!不然大伙们会欲求不满的!导演蛋蛋的转身,蛋蛋的讲。xx,你知道什么?这叫“咔”!滚回去找你的oo去。xx迎风凌乱,我没o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