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晨曦,如同战鼓初响,撕裂了天际的宁静。
两军再次于辽阔的战场上对峙,阳光透过薄雾,斑驳地洒在战旗之上。
晨光初破晓,战鼓未响,两军已列阵于平原之上,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凝重。
华雄如昨日一般立于阵前,身披重甲,手持斩马大刀,目光如炬,高声喝道:
“丁定小儿,昨日不过是你侥幸得胜,今日我华雄亲率精锐,誓要一雪前耻!你若有胆,便出阵与我一战,分个高下!”
丁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个华雄,恬不知耻,昨日刚大败而归,今日又来挑衅我军。
丁定策马而出,立于两军交界之处,衣袂随风轻扬,显得格外从容不迫,他朗声道:
“华雄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昨日之战,我侥幸获胜,让你小子逃回大营,今日再战,华雄将军可不要再临阵脱逃,与我战个痛快,如何?”
华雄怒目圆睁,大刀直指丁定:
“哼!丁定,你休要巧言令色,战场上见真章!我今日就要让你见识见识,我西凉勇士的厉害!”
丁定微微摇头,语气依旧平和:“华雄将军,尽管来,我丁定奉陪到底!”
两军将士闻言,皆静默无声,唯有风穿过战旗,发出猎猎声响。
随着两人对话的结束,战场的紧张气氛似乎达到了顶点,却又在一种莫名的默契中渐渐缓和。
两军对峙,静待那一刻的到来,而历史的车轮,也将在这一刻,悄然转动。
并州将士,身着铁甲,目光如炬,他们以山河为誓,誓要守护身后的家园。
他们的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响彻云霄的呐喊,那是对胜利的渴望。
而西凉军,则以悍勇着称,他们在与游牧民族的争斗中,磨练出精湛的骑术。
他们如同来自地狱的幽灵,穿梭在战场之上,寻找着每一个可以吞噬生命的缝隙。
两军如潮水般汹涌碰撞,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不屈。
并州军凭借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巧妙的战术布局,逐渐在战局中占据了上风。
西凉军的勇猛虽令人胆寒,但在并州军的顽强抵抗下,也渐渐显露出疲态。
战场上,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大地,两军都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不过胜利的天平还是向并州军。
就在这时,西凉军的主将华雄,这位曾以一己之力震慑敌胆的猛将,也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残酷。
他望着眼前这片尸横遍野的战场,表现出适宜的无奈与不甘他高声呼喊着撤退的命令,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壮与决绝。
西凉军的将士们闻言,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遵从主将的命令,缓缓地向后撤退。
他们的背影在夕阳下拉长,显得格外落寞与沉重。
丁定,立于高坡之上,望着这一幕,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胜利的曙光似乎已近在咫尺,他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与自信,仿佛整个战场都已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愈发得意,认为胜利在望,西凉大军不堪一击,正要下令全军追击,但又被爱将张杨劝住。
“主公,切莫轻敌!”张杨的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喧嚣,直抵丁定的心底。
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目光坚定地望着丁定,“华雄虽败,但敌军士气未散,且地势复杂,贸然追击恐有埋伏。我军应以稳为主,巩固战果,再图进取。”
丁定从胜利的幻想中醒来,他素来知道西凉军勇猛,昨日竟然不堪一击。
今日西凉军虽然表现得比昨日勇猛数倍,但还是被并州军击溃,莫不是其中有诈!
丁定不知虚实,只好放任西凉军撤退,班师回营。
丁定坐于帐中,召集谋士武将,商讨如何彻底击溃来犯的西凉军,随后挥师营救圣上。
夜幕低垂,营帐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丁定坚毅的脸庞,他静坐中央,周身环绕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然。
四周,是密密麻麻的地图与文书,每一份都承载着对即将到来的战役的深思熟虑。
丁定的目光时而落在地图上那条蜿蜒指向边境的战线,时而扫过在座每一位谋士武将的脸庞,那里汇聚着智慧与勇气的光芒。
“诸位,西凉铁骑,如狼似虎,来势汹汹,意图颠覆我朝安宁,更将圣上困于危难之中。此等不忠不义之举,我等身为臣子,岂能坐视不理?”
“况且,我父死于董卓之手,我作为丁家长子,岂能放任董卓那厮苟活于世,我必须将董卓那厮,碎尸万段,替父报仇。”
丁定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激起层层涟漪。
张杨,资历不足,战功不高,虽然现在深得丁定信任,可如今胸中没有万全之策。
他心中所想是原地观望,不贸然出击,等待合适时机。
李儒,这位丁定麾下最为人称道的谋士,此刻身着素袍,面容平和,眼中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深沉光芒。
他缓缓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有力:“主公,今夜召集众将,儒有一策,欲为主公分忧。”
丁定闻言,抬头望向李儒,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哦?军师有何良策,但说无妨。”
离间丁定丁晓明二人,便是贾诩和他一起作的妖,如今又要来霍霍丁家。
李儒微微欠身,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决绝:
“主公,西凉华雄,虽连败两场,其势日盛,若不及早除之,必成大患。然我军若固守待援,恐错失良机,且士气日衰。”
“儒以为,当主动出击,以奇制胜。”李儒早和华雄通气,此次丁定若是听取他的计谋,那并州便真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帐内众将闻言,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起。
有人赞同,认为此乃破敌良策;也有人疑虑,担心此举太过冒险。
丁定沉吟片刻,目光再次落在李儒身上,似乎在寻求更深的解释:
“军师此言虽有理,但华雄勇猛,西凉军又善骑射,我军如何能一举全歼华雄西凉军?”
李儒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答道:“主公勿忧,儒已布下连环之计。”
“首先,我军连胜两场,可以佯装败退一场,诱敌深入,华雄此人,骄横自大,又急于取胜,见我军退却,必会穷追不舍,此乃第一计。”
“其次,儒已暗中联络了一员西凉武将,许以重利,让他在我军反击时,指挥其部下制造混乱,此乃第二计。”
“再者,我军可在沿途狼山,设下伏兵弓箭手,利用地形之利,待西凉军疲惫之时,突然发难,定能一举击溃其主力,此乃第三计。”
丁定闻言,心中大石落地,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李儒的肩膀,感慨道:
“军师之言,掷地有声。孤信你,更信此计能成。即刻传令下去,按军师之计行事,务必小心谨慎,勿使泄露。”
“主公放心,此事就由在下安排就好。”
随着李儒退下,帐内顿时忙碌起来,将领们纷纷领命而去,准备实施这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决战。
而李儒,望着眼前这一切,心中既有对胜利的渴望,也有对未知命运的淡淡忧虑。
他知道,自己这一步棋,已经不可逆转地踏了出去,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改变他,乃至整个天下的命运。
丁定怎知,自己的得力谋士李儒确实在暗中联络西凉将领,只不过那人乃是西凉军主帅华雄。
丁定这次可谓羊入虎口,插翅难逃。
李儒将一只飞鸽放飞,飞往华雄的大帐,为他送上自己的连环计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