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激活战勋系统,陛下何故造反》 第1章 前言 烽火连天乱世哀,英豪辈出定尘埃。 刀枪剑影终须散,一统山河万众开。 东汉末年,民不聊生,人命贱如豚狗。 生逢乱世,豪杰纷争,英雄起于毫末。 东汉吕凯,一个现役千夫长,于公元186年,参加讨伐黄巾军,武艺高强,身经百战,可惜一代将才,被黄巾军伏击,负责断后,生死未卜。 现代吕凯,一个退役的军人,于公元2020年退役。曾是军中的佼佼者,残酷的训练,练就了他一身过人的本领,从未上过战场的吕凯,遭遇一次意外的车祸,昏迷不醒。 两人的命运就此互换,而大汉多出个乱世奸雄,少了位护国忠臣。 当吕凯再次醒来,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个陌生的古战场,四周是血与火的交织。 随后察觉到,自己也已是遍体鳞伤,但丝毫没有感受到痛感。 他试图站起身,又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古代的战甲,手中的兵器却很眼熟,方天画戟。 “这是哪里?”吕凯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环顾四周,只见战场正中央,黄色的旗帜飘扬。 通过铠甲的颜色,和头上绑的黄巾来看,自己所在的这支部队,貌似已经被黄巾军包围,陷入了绝境。 “将军还没死,将军还活着,弟兄们,杀退黄巾军。” 吕凯很快反应过来,莫非自己已经穿越到东汉,还是个大将军。 “恭喜宿主激活战勋系统。” “宿主武力值59,智力值42,统帅值48,魅力值37。” 退伍已久的吕凯,忽的感受到丹田有一股暖流传递到四肢百骸,浑身充满力量。 就在此时,吕凯看到了一名黄巾军的将领,他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吕凯看到他头顶的字才显示“武力值38。”刚刚还抱怨自己太弱鸡的他,突然觉得他又行了。 吕凯知道,只要能击败这名将领,定能扭转战局。 步战对骑战,优势在我! 59打38,根本不用怂! 他深吸一口气,提起长戟,迎着那名将领冲了过去。 两人在战场上展开了激烈的交锋,刀枪碰撞的声音响彻云霄。 显然这位黄巾军将领小瞧吕凯,只在原地厮杀,没有发挥骑战冲锋优势。 枪来戟往,吕凯越战越勇,敌将渐渐招架不住,便想战略撤退。 经过一番激战,吕凯终于找到了那名将领的破绽,一戟将他挑落马下。 “恭喜宿主击杀敌军将领,奖励宿主五十点战勋值。” “检测到宿主可以兑换武将武力值体验卡,是否激活。” 吕凯想都不想,赶紧激活。 黄巾军见将领落马,顿时士气大减。 然而,黑压压一片的黄巾军,以多欺少,没有主将,仍然不肯放过这伙强弩之末的官兵所能抵挡的。 “检测到宿主第一次使用系统,奖励升级。 “奖励宿主铁浮屠五名(虎符),吕布武力值体验卡(一小时),赤兔马一匹(激活卡)。” 吕凯赶紧召唤出五名铁浮屠,使用吕布体验卡,激活赤兔马,趁机组织起残存的士兵,发起了反击。 “吕布武力值体验卡已激活,宿主武力值100。(一小时)” 在烽火连天的战场上,吕凯突然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身披战甲,手持方天画戟,在敌军的包围中显得孤独而英勇。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 他的身后,五名铁浮屠战士,如五座铁塔般屹立,铁甲反射着寒光,眼中闪烁着不屈的战意。 吕布大喝一声,身先士卒,骑着赤兔马如一道闪电般冲向敌军。 他的每一次挥戟,都伴随着敌军士兵的惨叫和倒下,鲜血和尸体遍布战场,只吕凯一人便杀敌上百。 五名铁浮屠紧随其后,收割敌人的性命,作战及其勇猛。 敌军是来伏击步兵的,突然冲出来六名铁骑,直接冲破敌人的心理防线,敌军无不四散而逃。 战局在吕布和铁浮屠的冲击下开始逆转。 原本占据优势的敌军,在吕布的勇猛和铁浮屠的坚不可摧面前,开始动摇。 每一次冲锋,每一次反击,都让敌军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最终,在吕布和铁浮屠的带领下,战局被彻底扭转,敌军大败而归。 战后,吕凯望着满地的尸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之情。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时代,一个充满战乱和死亡的时代。 “吕将军果然勇猛。”一位士兵见脱离生命危险,来到吕凯马前拍马屁。 “只是将军,这马是哪来的?” “这几个铁骑是哪里的军队,以前没见过啊?” 吕凯不想解释,也无法解释,只好问那小兵几个问题,转移一下话题。 “我且问你,我是谁,这是哪,今夕是何年?” “啊???” 第2章 我有一枪,可敌万人 “将军是不是头部受伤,脑子不太好使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村有个叫狗蛋的,下地干活的时候,摔一跤,撞石头上,醒过来啥也不记得。” “我刚刚亲眼看见将军晕倒率地上,没准真是这种情况。” 几个小兵面面相觑,当着将军的面,蛐蛐他。 “我问你们话呐,回答我。”吕凯不在乎他们毫无顾忌的损他,这倒是让他回想起自己以前的战友。 “将军姓吕,名凯,字文秀,以前担任千夫长,现在嘛,只剩我们几十个。” “我们受命来为大军断后,此地是幽州,我们来平定黄巾军。” “好像今年是中平二年?对,对,对,就是中平二年。” 原来如此,吕凯还以为自己是大将军呢,只是个小团长啊,虽然自己只是个退役班长。 “既然是断后,那我们现在打退他们,还不快跑,我们就几十个人,一会黄巾军又杀过来怎么办?” 吕布体验卡就快失效,普通士兵的武力值是25,59的武力值远远达不到万人敌的水准。 “可是将军,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坚守阵地三天,这才一天。” “才一天咱们一千人就只剩几十个,守三天……” “可是,我们早就被包围了。”一名士兵补充道。 能跑,他们早就都跑没影了,谁会给他断后啊! “检测到宿主率军击杀敌军上千黄巾军,奖励宿主武勋五百点。” “宿主率军,或部下杀敌,斩将,陷阵,先登都会获得大量战勋值。” “检测到宿主可以进行抽奖界面或兑换界面换取乱世资源,如武将,钱粮,宿主数值,谋士,军队,装备。” 吕凯打开兑换界面,韩擒虎五千点战勋,花木兰一万点战勋,李存孝一万五千点战勋。 总的来说,差不多的武将五千,厉害的武将一万,顶级的武将一万五千。 再看军队,普通部队步兵,骑兵什么的,五百点换五百人马,精锐部队五百点换一百人。 顶级部队五百点只能换二十人马,人和马各算各的。 铁骑,重甲军,连弩手,都算顶级部队。 也就是说再召唤铁骑的话,只有十骑,精锐骑兵只有五十骑,冲出重围,简直是痴人说梦。 转换武力值五百只够换0.5点,更是少之又少,除抽奖外,吕凯别无选择。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系统大哥,抽奖一次,不要误我。 “叮咚,宿主抽奖成功,恭喜宿主获得奖励宿主神威无敌绝世大将军银枪(永久激活卡)。” 吕凯无语,并很想给系统揪出来打一顿。 这个时候,他一个使方天画戟的,抽到一杆枪,临阵练枪吗? 不过吕凯还是好奇这枪起这么长名字,这么土的名字是什么样的,激活。 骤然间,一个纯银打造的大疙瘩,仿佛变魔术一般,在这群将士面前现身。 吕凯身为退伍军人,兼射击游戏爱好者,很快就认出这个银疙瘩,并准确叫出它的名字:白银M249。 “守三天就三天,有这个宝贝,来多少杀多少。”言罢,吕凯直接扑到机枪上,检查弹药。 二百发子弹的弹夹,满当当的!旁边还有五个弹夹,一共一千二百发子弹! 吕凯丝毫不顾及形象,对着那银疙瘩又是搂又是亲,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和兴奋,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这一反常举动,让在场的几十个将士们都看傻了眼。 这些久经沙场、见多识广的将士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坏了,将军不仅啥也不记得,脑子也真不好使了,怎么办?” “这是什么东西,将军怎么这么稀罕?” “你个没见识的,这光看也知道起码是几百两银子,还是工艺品,值老鼻子钱了,现在这时候,有钱有什么用,有钱拿,没命花。” “有这个宝贝,我一人便抵得上千军万马。” “吕将军,敌军又攻上来了,你快用你宝贝打退他们。” 吕凯感觉自己是一点面子都没有,小兵都对自己吆五喝六的。 不过这种时候,能不能活着回去都不知道,不背叛自己就不错。 “对面几个人啊?” “目测八百。” “八百,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是再来八百,半个时辰,我也能打退他们。” “吕将军,对面都是弓箭手,铁骑冲锋过去就是活靶子,重甲优势恐怕发挥不出来。 吕凯抬眼一看,发现质疑他的,衣甲跟别的小兵不一样,估摸是个副将。 “看我展示就行,瞧好吧!” 八百位黄巾军弓箭手,整齐列阵,誓要一举拿下这伙以是强弩之末的官兵。 黄巾军阵地,一个主将模样的,来到两军阵前劝降。 那人虎背熊腰,想要的内容:正目似朗星,赤髯如戟,身长九尺,虎背熊腰。他手持青龙偃月刀,忠心护关羽,威名远扬。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如今大汉气数已尽,尔等孤立无援,不要做无畏的反抗,归顺我们,高官厚禄,不会亏待你们。” 消灭他们,一轮箭雨不行,就两轮。 不过六个铁骑,就相当于六辆虎式坦克,就是不能劝降人,也不能将披挂,重甲,战马糟蹋了。 阵地上吕凯询问下属:“他们离咱们的距离,射的到吗?” “射不到,箭能射百步,这得有两百步。” “瞧好吧!” 吕凯架好M249,上好膛,瞄准那排列整齐的黄巾军。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吕凯还是讲规矩的。 “别白费口舌了,食主之禄,忠君之事,我不会投降。” 得知对方油盐不进,也懒得费话,扭头回阵地,准备下令成全这群朝廷鹰犬的忠义。 然而,吕凯却毫无惧色,他站在阵地之上,手中紧握着那挺沉甸甸的M249机枪。 在这个时代,它无疑是件不可思议的异宝。 吕凯不等敌方将领回到阵地,便果断扣动了M249的扳机。 一片片弓箭手只听到震耳欲聋的枪声,看到喷射而出的火舌,就身上莫名其妙的多几个透明窟窿。 瞬间便将黄巾军的弓箭手们震慑,他们惊恐地后退,但吕凯却没有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 吕凯架起M249,不断地扫射着黄巾军的阵地。 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在这乱世中,他才是唯一的主宰。 黄巾军的弓箭手知道不是对手,纷纷逃离这人间地狱。 黄巾军的将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除震惊外,便是恐慌,那来的及考虑那些,赶忙朝着阵地低着头冲去。 吕凯站在阵地的最高处,静静望着满地的尸体和残破的旗帜,心中却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铁浮屠,去将敌将抓来。” 那员将领就是跑再快,能有马跑的快吗?抓他回来,问话。 那员将领倒还真就跑的不慢,落后不到百步的铁骑一时竟追不上他。 只见五名铁浮屠,马蹄如雷,尘土飞扬,却追不上这位靠双腿奔跑的黄巾军将领。 一位骑兵,眼见黄巾将领身影渐远,他怒吼一声,脱下重甲,挥鞭猛抽,战马长嘶,如离弦之箭,奋力直追。 总算是堵住他的去路,其他四人有样学样,也脱下重甲追击。 这位健步如飞的将领,还是没能逃脱五员铁骑的追捕。 五人将其绑来,押送到吕凯面前,本来万念俱灰的将士们又燃起生还的希望。 这次对射,吕凯连一梭子子弹也没打完,还有一千多发,歼灭黄巾军弓箭手起码几十人,还活捉一员将领。 “恭喜宿主活捉敌方将领,奖励宿主一千点战勋值。” “恭喜宿主歼灭敌军七十二人,奖励宿主一百点战勋值。 “你小子,还真能跑,再跑啊!” 敌将惊魂未定,汗出不止,已然是被吕凯的神威无敌大将军银枪吓傻。 然而吕凯并未为难他,反倒为他松绑,凭他的腿脚功夫,吕凯已经认出他是谁了。 如今白手起家,正是用人之际。 第3章 策反敌将 “阁下步履生风,身手矫健,想必绝非常人,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被松绑的黄巾军将领是见过大场面的,已经理解吕凯的用意,不动声色的陪着他演戏。 “在下姓周名仓,农民出身,没有字,将军何故松绑。” 果然是那个硬接赵云三枪不死,给骑赤兔的关羽扛大刀的马仔,此人武力值决定不低。 吕凯必须收服他,壮大自己的势力。 “系统检测到对方周仓,武力值72,智力值48,统率54,忠诚值40。” 72的武力值比吕凯还要高一点,还是功能型人才,跑的快,送信求援什么的,都不错。 “将军如此才能,为何加入黄巾军,助纣为虐?” “只怨那贪官污吏,今日收这个税,明日收那个税,我等本是良民,岂敢造反,实在是没活路,才会起兵造反。” “我等身为官兵,食主之禄,忠君之事,无意与你等为敌,将军若能劝降其他黄巾军归顺朝廷,那便是皆大欢喜。” 周仓略一思索,如今为贼,连工资都没有,归顺朝廷才是正道,自己这伙人造反,不就是为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吗? 周仓当场单膝下跪,以表忠心:“承蒙将军不弃,周仓愿为将军鞍前马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系统检测到周仓忠诚值为60,可放心收服。” 吕凯慌忙扶起周仓,也算是收服一员猛将。 “末将愿意回营中,收服手下将士,投靠将军。” “好,将军速去速回,我还在此等你,你跑来跑去,怪辛苦的,骑匹马去也好。”说着便指着那几匹铁骑,赤兔是决定不会借给他的。 “不是末将夸口,无须骑马,只要一个时辰,末将便能带着部下来投靠将军。” 吕凯正犹豫间,又听到系统提示: “系统检测到周仓忠诚值上升为75,60即可放心招募;70除特殊情况外,不会叛变;80为死忠,死战不退,不会叛变,绝对忠诚;100为最高,甚至会视宿主为亲爹,可收为义子。” 75,足以保障周仓不会一去不复返,吕凯大手一挥,:“既如此,将军速去,万万小心。” 周仓辞去吕凯,往军营里跑,吕凯还没有问他有多少人马,周仓要给他一个惊喜。 吕凯这边只要周仓一回来,就带着机枪开道,直接突围。 一千一百点战勋,可以兑换二十骑铁骑或者一百精锐骑兵,吕凯犹豫一下,全部兑换成精锐骑兵。 黄巾军是一群农民出身的起义军,披甲的不多,战马也不多,这些精锐骑兵的轻甲足以抵挡黄巾军的武器。 几十名百战步兵,一百精锐骑兵,五名铁浮屠,还有一千多发子弹,突围足以,只是不知道,周仓能带来多少人马。 黄巾军营地,周仓跑到主将面前,陈述利弊,希望主将可以归顺朝廷。 主将张牛角,坐在营帐中,他早已听闻前线八百名弓箭手对付几十个残兵,还无功而返,早有几分恼怒。 又听周仓是来劝降,当场取出佩剑,一剑劈开案几,满腔怒火,训斥周仓: “几十个残兵你都对付不了,还归降朝廷,左右拿下他,等我得胜回来,定要问责!” 左右冲进营帐,将周仓押到其原本的营帐。 张牛角亲自率军前往讨伐,调集一千弓箭手,五百骑兵,一千步兵,准备彻底歼灭这伙官兵。 三千人马浩浩荡荡前往围歼敌人,张牛角策马于前,身后的三千人马战旗猎猎,尘土飞扬,张牛角带着必胜的决心率军征讨官兵。 吕凯老远便看到黄巾军来袭,再一望没有看到周仓,也放下心来,这那是敌人,这在吕凯眼里都是战勋,想必这帮人马不想投降官兵,不服周仓。 “将军,莫不是周仓为保命,假意投降,没脸来。” 副将岂知吕凯有系统相助,75的忠诚值,不会轻易叛变,吕凯嘴角划过一丝微笑,他也不管那么多,这次大概有三千人,差不多三千战勋值,还有主将。 “周将军不会背刺我,这伙黄巾军来多少,我杀多少!” 张牛角直接命令弓箭手先齐射几轮,然后步兵压上去收割,骑兵绕后合围,一举歼灭敌军。 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弓箭手还没有挪步到射击范围,吕凯的重机枪就冒出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火花,一个个弹头在扳机的扣动下,打进敌方弓箭手的身体里。 随着吕凯的机枪发出一声声怒吼,敌军的弓箭手一个个倒下,见多识广的张牛角也不曾见过这种神器,不等他调兵遣将,吕凯这边派出一百名精锐骑兵和五名铁浮屠。 傍晚时分,残阳似血,将整个天空染成了一片猩红。 余晖洒落在战场之上,映照出滚滚的烟尘和弥漫的硝烟。 狂风呼啸着吹过这片曾经宁静的土地,带来了无尽的悲伤与痛苦。 吕凯身披铁甲,手持长枪,目光如炬,立于战场中央。 他身后,是一百名精锐骑兵,铁甲铮铮,气势如虹。 而在他们身旁,五名铁浮屠重甲骑士如同五辆高速移动的坦克,沉稳而威猛。 远处,张牛角怎知这骑兵是从哪冒出来的,果断率领五百名黄巾军骑兵如同黑色的浪潮,咆哮着向吕凯他们涌来。 步兵在后压阵,弓箭手也摸出腰刀,准备近战。 吕凯一脸坚毅地站在那里,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毫无畏惧之色。 只见他右手紧握着长枪,猛地向上一举,口中高声喊道:“列阵!” 这一声怒吼如同惊雷一般,响彻整个战场。士兵们听到他的呼喊,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迅速排列成整齐的队列,严阵以待。 军队犹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散发出强大的气势。 吕凯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身影高大挺拔,仿佛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峰。 他的目光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敌人的动向。 在他身后,士兵们紧密团结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无坚不摧的防线。 精锐骑兵迅速形成一个扇形阵型,将五名铁浮屠护在中央。 铁浮屠们缓缓前进,每一步都如同山岳移动,稳若磐石。 黄巾军骑兵如潮水般冲击而来,与精锐骑兵的扇形阵型相撞。 一时间,战场上金铁交鸣,杀声震天。但黄巾军骑兵的冲锋被扇形阵型巧妙化解,他们如同撞上了坚硬的石壁,纷纷被弹开。 吕凯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策马疾冲,方天画戟如龙出海,直刺张牛角。 那名指挥官见势不妙,慌忙挥刀相迎,但吕凯的长枪势大力沉,一枪便将那指挥官的兵器击飞,随后直刺其咽喉。 吕凯早看到张牛角58的武力值,与自己59不相上下,但是自己有赤兔马和方天画戟助阵,张牛角没反应过来,便被刺于马下。 指挥官一死,黄巾军骑兵顿时大乱。吕凯趁机高呼:“冲锋!” 精锐骑兵和铁浮屠同时发动反击,他们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黄巾军骑兵在慌乱中四散奔逃,但在这铁与血的战场上,他们的逃跑显得如此无力。 五百名黄巾军骑兵被吕凯带领的一百精锐骑兵和五名铁浮屠全部击溃,只剩三分之一的骑兵慌忙逃窜,剩下的步兵想跑都来不及。 吕凯和他的部下们,他们身披夕阳的余晖,如同不败的战神,无情的收割他们的生命,一百破三千,优势必须在我。 恶战过后,吕凯和他的属下以五十六名精锐骑兵为代价,在战场上斩杀三百骑兵,一千七百步兵,战功赫赫。 “恭喜主公斩将,陷阵,奖励主公5000点战勋。” “恭喜主公麾下将士大破黄巾军,奖励主公2000点战勋。” 吕凯发现系统已经称呼自己为主公,7000战勋,还差三千就足以招募名将,如花木兰,尉迟敬德,蓝玉,现在需要的就是这些后世猛将。 吕凯等人正打扫战场,远远又望见一大批黄巾军赶来,全军正准备再战,却又看见领头的竟是周仓。 周仓也远远看见吕凯,一个箭步冲向吕凯面前,双手抱拳:“吕将军,末将被张牛角那厮押在营帐,我已经劝降余下将士,准备支援将军。” “区区三千人马,还想与我为敌,你此番带来多少人马?” “枪兵一千五百,骑兵一百,弓手一千,盾兵五百,此战逃跑的几百人,我也给将军抓来了!” “好,将军果然神武,俘虏愿意跟着我的,收编,不愿意的释放,摘掉黄巾,全军准备突围。” “恭喜主公拥有一支上千人马的黄巾军军队。” “奖励主公五千战勋。” 已经可以召唤名将,吕凯没有犹豫,打开系统界面,先召唤出名将,吕凯略一思考,花木兰好像不错,巾帼女将,而且是一万价位里,唯一一个武力值上90的。 其他名将不划算,统率高一点的,自己又没有那么多兵,智力高一点的,跟自己也不相上下,直接兑换。 第4章 突出重围 她不同于寻常女儿家的温婉,却有着一种独特的英气。 她的容颜并不娇艳,却刚毅而坚毅,眉宇间透着一股不屈的韧劲。 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世事的变迁,又似藏着无尽的智慧与决断。 她的身形矫健,一袭戎装穿在身上,更显得英姿飒爽。 长发被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刚毅的脸庞。 她的双手虽纤细,却有力而灵活,既能执笔书写诗词,也能执剑驰骋沙场。 花木兰武力值90,统率34,智力值54,忠诚值80。 花木兰的登场,伴随着一股独特的气质,那是一种融合了女性的柔美与男性的刚强的独特魅力。 武力值高达90的花木兰,使得吕凯又添几分逐鹿中原的野心,毕竟吕布100的武力值就能以一己之力对抗几百人,兵不血刃。 剩下的200战勋值果断兑换成八名玄甲军,重甲士兵对付装备落后的黄巾军就是降维打击。 五名铁浮屠两次以少胜多,不曾牺牲一位将士,足以证明这一点。 手下没有谋士,也没有智将,一切行动,吕凯需要自己看着办,现在已是黄昏,他下令原地整顿,趁着夜色向北突围。 向北突围,是南辕北辙,吕凯是涿郡军官,涿郡在南边。 之所以向北,是因为北面的黄巾军与周仓的班底摩擦不断,而且向北突围,黄巾军肯定想不到,守备肯定松散。 夜色如墨,苍穹之下,一场惊心动魄的突围战正在悄然上演。 吕凯,这位年轻的将领,带领着他麾下的八名玄甲军、五十名精锐骑兵、一千步兵、一百骑兵、一千弓箭手以及一千盾兵,在黄巾军的重重包围中,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准备割破这漆黑的夜幕。 黄巾军的营火在夜色中摇曳,映照着将士们疲惫而坚定的脸庞。 “兄弟们,此战关乎我等的生死存亡,更关乎大汉的江山社稷。随我突围,杀出一条血路!” 吕凯的声音铿锵有力,如同雷霆一般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战鼓擂动,马蹄如雷,弓箭如雨。 玄甲军如猛虎下山,精锐骑兵如闪电般撕裂敌阵,步兵紧随其后,盾兵则组成坚不可摧的防线。 花木兰,这位女中豪杰,巾帼女将,身先士卒,她的剑法凌厉无比,顷刻间几十名黄巾军倒下。 黄巾军被突如其来的猛攻打得措手不及,但他们很快便稳住阵脚,开始组织反击。 箭矢如同飞蝗般密集,但吕凯的黄巾军部队也是百战之师,领头的又是武力值高达90的后世名将,岂会怕他散兵游勇。 战局本是吕凯这边战上风,然而黄巾军人数众多,等他们组织起攻势,战况开始胶着,双方陷入了惨烈的拉锯战。 吕凯知道,他不能在这里消耗过多的兵力,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他仔细观察着战场形势,寻找着敌人的破绽。 周仓手持低配青龙偃月刀,目光如炬,气势如虹,率领他的亲兵挡住如潮水般涌来的黄巾军。 他却毫不畏惧,挥刀便砍,一时间,刀光闪烁,血花四溅,79的武力值也不是他们能应付的。 花木兰也不甘落后,紧握手中宝剑,眼神坚毅如铁,她身形矫健,刀法如龙,越战越勇,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 只见那员女将冲进敌阵,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直杀到护旗营面前,率领玄甲军以一当百,不仅轻松斩将,还直接砍倒大旗,整个黄巾军军心溃散。 吕凯59的武力值是拉胯些,骑着顶级赤兔马,挥舞吕布同款方天画戟,才杀掉十来人。 在花木兰的英勇作战下,吕凯的部队军心大震,吕凯的部队终于找到了突围的机会。他们如同一股洪流般冲破了黄巾军的包围圈,向着远处的涿郡疾驰而去。 然而,突围之路并非一帆风顺,黄巾军派出了追击部队试图阻截他们,毕竟他们还要绕回涿郡。 吕凯的部队已经士气高涨,他们凭借着之前的胜利势头一路高歌猛进,将追击的敌人一一击溃。 “恭喜主公手刃十二人,奖励主公100点战勋” “恭喜主公带领部下突围,奖励主公2000点战勋。” “恭喜主公部下斩将,夺旗,并斩杀黄巾军八千人,奖励八千功勋。” 最终,在黎明的曙光中,吕凯的部队成功地回到了涿郡。 吕凯站在涿郡的城门下,望着远方渐渐消散的战火和眼前的城门,心中充满了兴奋和感慨,要不夺下城池,单干。 “你们是哪路部队的?来我城中干有何贵干?”城上主将问话道,来的这股部队很奇怪,有重甲,有轻甲,还有无甲。 “张将军,你让我们断后,这么快就忘了!”吕凯的副将知道自家主将这几天变得古怪,脑袋受伤,什么都不记得,只好越俎代庖,动用一下关系。 毕竟能活着回来,简直是个奇迹,这几天发生的事,他自己都不信。 “你们竟然突围出来了,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城上的是吕凯顶头上司,涿郡郡尉王扈。 要不是为掩护他撤退,吕凯怎么会这样地狱开局,王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前方战报表明,这支一千人的精锐军队被三万黄巾军包围,孤立无援的他们活着回来就算了,怎么还回来这么多人? “我是千夫长吕凯,我将部分忠良黄巾军劝降,随我一同突围,快快打开城门,放我进去。” “吕凯,不是兄弟我不信你呐,实在是你说的太匪夷所思,我怎么信你呢,万一你背叛朝廷,想赚我城池,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王郡尉,你要我怎样才能相信我们?”副将再次开口,自己这伙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必须进城休整。 “前线来报,有一伙贼人马上要进攻西门,你们既然能突围,想必定能打退贼军,退了贼兵,斩杀贼将,我就让你们进城。” “好,希望王郡尉不要食言。”吕凯大大方方应允。 王扈实在是不相信他能突围出来,万一城池陷入贼手,百姓,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加入贼人,要么沦为刀下亡魂。 王扈不敢赌,只好牺牲自己得力的部下吕凯,如果他已经叛变,战场上他也不会手软,如果他没有叛变,就让他去消耗黄巾军的攻势。 吕凯这边全军惊慌,花木兰身为金牌打手,此时也露怯:“主公,咱们都打了一夜,就是人还能战,马也跑不动了啊!” 吕凯听到花木兰叫自己主公,心中慌得一匹,这让周仓听见该怎么想! 我就是不想造反才跟你混,现在咱还没有一块地盘,就突围出来一千多人,这就叫上主公了,吕凯他莫不是想造反。 “木兰,叫我将军,咱还没开始创业呢!” “将军,我们只要一千多人,敢来打郡城,起码得三五万人马,怎么打?” “打,只要打,就能赢。” 吕凯打开面板,五百抽一次奖,一万战勋,可以搏一搏,先来个保底,五千战勋换一百铁浮屠,一百辆高速移动的坦克,来多少也不怕。 剩下五千,直接十连抽,梭哈梭哈。 “恭喜主公激活十连抽: 五十两白银(银两激活卡),五百石粮草(粮食激活卡), 踏雪乌骓马(战马激活卡),一百北魏铁骑……北魏拓跋珪(武将激活卡)。” 除战马乌骓,武将拓跋珪外,全是白银粮草。 “检测到主公进行十连抽,并获得北魏武将拓跋珪,奖励主公一百北魏铁骑。” “主公进行十连抽必会获得武将,并获得其所率精锐部队一百人。” “十连抽首次耗费5000战勋,再次抽奖为10000战勋。” 吕凯直接激活武将,乌骓马留着收买人心,提高忠诚值。 拓跋珪,武力值83,统率值88,智力值76,忠诚值80。 身为北魏开国皇帝,一代雄主,这个数值很可怕,武力值不低,统率要比吕凯高的多,吕凯挺不放心的,忠诚值才是吕凯最看重的。 新招募的一百铁浮屠,二百北魏铁骑,全归他调遣,自己就用神威无敌大将军银枪给他助威,吓跑一帮黄巾军因该问题不大。 战鼓擂声响彻天,豪言壮语誓如山。 铁骑奔腾风雷动,剑指苍穹破万难。 勇士心中无畏惧,血染征袍誓不还。 誓扫胡尘靖四海,功成归来报家园。 第5章 威震涿郡 在幽州城外的旷野上,秋风萧瑟,战云密布。 吕凯身披甲胄,目光如炬,他站在高地上,眺望着远方滚滚而来的黄巾军。 五万黄巾军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声势浩大,尘土飞扬,领头的便是黄巾军主心骨张燕。 吕凯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这一战必须赢,吕凯这个死系统像个赌场一样,输一场可能就万劫不复,不能输,不能输啊! 三百铁骑,蓄势待发,五百弓箭手,略有疲惫,而那上千步兵,已经体力不支,无力再战。 “拓跋珪!”吕凯大喝一声。 一名身材魁梧、有帝王之相的将领策马而出,此人正是拓跋珪。 他手持长枪,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一头即将扑食的猛虎。 “将军有何吩咐?”拓跋珪抱拳问道。 “你率领三百铁骑,正面冲锋,我在高处率领弓箭手掩护你们!”吕凯沉声说道。 拓跋珪微微一愣,五万人,我三百,优势貌似不太大。 但随即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三百铁骑,对上五万步兵,未必会输,他点了点头,转身对身后的将士们大声喝道: “全军将士随我冲锋!” 周仓站在高处,目光如炬,身后是五百名弓箭手,他们严阵以待,弓弦紧绷,箭矢在夕阳下闪着寒光。 “放箭!"随着周仓这声怒吼,只见那五百名弓箭手同时松开弓弦,箭矢如同倾盆大雨一般密集地射向敌军阵营之中。 一时间,战场上箭矢飞舞,如流星划过天际,带着凌厉的气势和刺耳的呼啸声,让人不禁为之胆寒。 刹那间,只听得阵阵惨叫响起,上百名黄巾军士兵纷纷中箭倒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然而,黄巾军毕竟人数众多,这些伤亡对他们来说并无大碍。他们毫不畏惧死亡,依然勇往直前,前仆后继地冲向周仓所率领的军队。 就在此时,,吕凯手持重机枪,几百发子弹,吕凯是不打算节省,冷静地瞄准着远处的黄巾军,试图于乱军中击杀敌将。 他扣动扳机,重机枪的咆哮声在战场上回荡,弹雨如注,黄巾军的前军纷纷倒地。 密集的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将黄巾军的先头部队打得七零八落。 黄巾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吕凯的重机枪面前,他们仿佛成了待宰的羔羊 单是这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武器,这一突如其来的打击,就让黄巾军的攻势为之一滞。 拓跋珪见状,立即抓住战机,率领三百铁骑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出营地。铁骑奔驰,马蹄如雷,刀光剑影在夕阳下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黄巾军只要步兵,弓箭手还没来得及发力,就被吕凯的大菠萝压制住,勉强提供的箭雨还破不开铁骑的防御。 黄巾军被冲得七零八落,像收割麦子一般,收割黄巾军的生命,顷刻间便溃不成军。 拓跋珪身先士卒,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三名黄巾军的副将,拍马围攻拓跋珪,拓跋珪也丝毫不惧,枪如游龙,游刃有余。 一点寒芒先至,随后枪出如龙,迎面一枪,便刺穿一名副将的轻甲,微微发力,收回枪头。 紧接一个横扫,势大力沉,竟然直接又将一名副将击落马下。 第三位副将趁机一枪刺在拓跋珪的重甲上,奈何没有天生神力,拓跋珪毫发无损,一个回马枪,直接贯穿敌将。 不过三个回合,就斩杀三名将领,吕凯军士气大振,不破贼军誓不回营,不多时,黄巾军便有溃逃之势。 在激烈的战斗中,拓跋珪发现了黄巾军的主帅旗帜。 他策马疾驰,想将旗帜砍倒,三百护旗营,在拓跋珪的率领下,仅仅十几位铁骑,便欲夺旗,失去三位副将的黄巾军更加混乱,他们四散奔逃,溃不成军。 随着拓跋珪手起枪落,战旗被砍倒,黄巾军所部溃败,战场上的局势逐渐明朗。 周仓率领的弓箭手还在继续发射箭矢,收割着溃败的敌人。 吕凯的重机枪也不时响起,为铁骑冲锋提供火力支援。 城头的王扈看到吕凯部下这么不要命,想必也是对朝廷忠心耿耿,下令大开城门,追击溃逃的黄巾军。 当夕阳已经落下了山头,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吕凯这边的铁骑营,也因为王扈的不信任,导致损失惨重。 然而,对于胜利者来说,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吕凯军团欢呼着、庆祝着,享受着来之不易的胜利。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黄巾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一万五千多名黄巾军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而拓跋珪更是凭借一己之力,斩杀了三名黄巾军的副将。 吕凯,拓跋珪,周仓,花木兰四人并肩而立,望着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王扈亲自牵着吕凯的手,走入城中。 吕凯解了涿郡之围,立下大功。 几个月前,太守在城墙督战中箭身亡。 王扈自作主张封为骑都尉,拓跋珪为宣节副尉。 进城之后,吕凯带着生死弟兄,在城中休整。 “恭喜主公大破黄巾军,奖励主公5000点战勋。” “恭喜主公麾下陷阵,战将,夺旗,斩杀敌军一万五千人,奖励主公20000点战勋。” “主公击杀敌人三百五十七人,奖励主公500战勋。” “主公为拓跋珪争取到官职,忠诚值提升为85。” 吕凯没有理会忠诚度问题,立刻开始当月光一族,有战勋,就得花,一点不能留,留着也不下崽。 一万五千战勋,先换个顶级武将,武力值拉满的那种。 千古第一猛将李存孝武力值100,统率87,可惜勇猛过人,统率过人,智力堪忧,65的智力值,在猛将里不算低。 可是三国有勇有谋的这么多,自己的班底全是猛人,没有智将,这怎么行! 吕凯快翻遍15000价位的猛将,怎么全是武力值高,其他不太行的。 终于吕凯找到一员合适的,李靖,大唐第一猛将,打下大唐半壁江山,武力值90,统率值89,智力值89,忠诚值80。 这是吕凯认为最合适的,和花木兰一样能打,统率,智力也挺高,足以另起炉灶,对付各路诸侯,为自己分担压力,承担谋士的责任。 剩下的战勋还能激活一次十连抽,激活!!! “恭喜主公激活十连抽:“五十两银两,五百石粮草……” 没有悬念,又是吃保底,来个猛将,来个猛将,来个猛将!!! “唐朝武将李存孝,附赠唐朝玄甲军一百名。” 吕凯还没来得及兴奋,身后忽的传来一道豪迈而又柔情的声音: “主公,挂上官印,可不能有官威,摆架子,不管我们这些难兄难弟!” 原来是木兰将军,听这声音还有些阴阳怪气。 “木兰将军,等我们另起炉灶,与大汉分庭抗礼,封你个镇国大将军,上柱国,再封你个汉王行不行?” “行啊,那就先谢谢主公。” 不是说木兰不用尚书郎吗,怎么还是个官迷啊? 算了,花木兰作为突围主力,一点好处没得,还被刚来的拓跋珪混的好,忠诚值没掉就不错。 “不开玩笑了,主公,门外王扈邀主公商讨伐贼事宜。” “我才刚坐这歇会,又有事啊!” “人家都亲自来请你,怎么不得给他个面子,快去吧!” 第6章 龙争虎斗,各怀鬼胎 既然决定前往,那就得让他见识一下厉害,涿郡的军务尽数掌握在他手中,必须想办法将其掌控,或劝降,或威慑,若实在无法,就除之而后快。 毕竟袁绍、袁术、董卓等老牌诸侯,此时已经有了自己的根据地,根基深厚。 其他诸侯,如曹操、公孙瓒等都借此机会,发展自身实力,扩充地盘。 吕凯必须尽快发展壮大,趁着黄巾之乱占据幽州,为日后统一天下奠定基础。 李靖、李存孝,皆是后世名将,自然是要带过去壮壮声势,启用。 李靖,字药师,不同于那些普通猛将的魁梧威猛,反而有几分书生的儒雅。 他身形修长,步伐稳健,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却又内敛而不张扬。 他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又似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谋略。 他不仅是打天下的智勇之将,更是朝堂上的谋士,89的智力,89的统率,90的武力值,足以独当一面。 相反,李存孝,生得虎背熊腰,一双鹰眼犀利如鹰隼,深邃而锐利。 他的身形矫健,如同山林中跃动的猎豹,每一步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 他的双手宽厚有力,仿佛能轻易撕裂狂风,掌中的铁枪更是重逾百斤,舞动间风雷阵阵,令人望而生畏。 他是绝对的猛将,莽撞之人,拉满的武力值高达100,不怕遇到猛将,就怕对上智将,谋士。 “主公。”两员猛将微微颔首,同时开口。 吕凯也不排斥,挥手示意两位不必多礼:“走,去会会那个王扈。” 涿郡太守府内,王扈正端坐在大厅,他是涿郡的郡尉,太守早就战死,这太守府便成涿郡大营。 王扈性格沉稳,行事谨慎,主张坚守城池,以待朝廷援军。 在黄巾军进逼之际,他更是加强城防,准备死守涿郡,然吕凯战绩耀眼,底下人又个个主战,须得与吕凯商议妥当才行。 正思索间,执戟郎来报,吕凯已到。 吕凯身后跟着智囊李靖,武夫李存孝,女将花木兰,入厅与王扈商讨对策,两人坐于议事厅中,面对地图,准备陈述己见。 “吕兄,此几位是何人?”寒暄过后,王扈率先发问。 “此三位是在下早年结交的友人,皆身手不凡,乃是万里挑一的将才。” 王扈听出吕凯不再自称末将,甚至有与其平起平坐之意,其属下是将才,那他岂不是要另立山头,王扈心中自然不快。 甚至有将其除掉之意,不过,如今黄巾军侵占州府,席卷幽州,涿郡虽暂且依仗吕凯解围。 可上次来袭的黄巾军并非精锐之师,如今还需仰仗吕凯,不能将帅不合。 “原来如此,吕兄的友人果然勇猛,难怪能屡建奇功。” 王扈又话锋一转,切入正题:“依吕兄之见,我军应当主动出击,还是坚守涿郡,守护一方百姓,保存实力,待贼军势去,朝廷援兵抵达再组织反击,收复失地。” 王扈自认为已给吕凯提供了正确选项,好歹给个面子,表明一下立场,助他安抚属下的进攻情绪。 吕凯岂能不知王扈的意思,这暗示得颇为明显,不过吕凯可不会顺遂他的意愿。 吕凯拍案而起,沉稳言道:“黄巾军人数虽众,但多为乌合之众,只要我军主动出击,必能一战告捷。幽州乃我大汉北方门户,若有失,则中原危矣。我意出兵收复失地,重振我大汉声威!” 王扈却摇头道:“吕将军此言差矣。黄巾军虽弱,但人数众多,我军若贸然出击,恐有全军覆没之虞。且朝廷援军已在路上,我等只需坚守城池,待援军到来,自然可解此围。” 王扈暗自思付:可恶,此人竟不给这个郡尉面子。 吕凯说黄巾军人多,但弱,可以打。 王扈说黄巾军人弱,但多,不能打。 吕凯却在想:这王扈说话有点废话文学的味,可能当老板的都这样。 两人各执己见,争论不休。吕凯见王扈态度坚决,心里头不耐烦,声音也不禁大了起来: “王将军,战机稍纵即逝,若只知死守,不知进取,则幽州危矣,大汉危矣!” 王扈闻言,也动了真怒,拍案而起:“吕将军,我知你勇武过人,你若执意出战,万一失败,损兵折将,怎么守涿郡?” 李存孝横眉怒目,欲拔刀斩杀这个对自己主公大呼小叫的小小郡尉,被李靖眼神示意,才作罢,收敛起杀意。 “城中有多少粮草,上万守军,城中百姓,都要吃饭,那些粮草能守几天,我涿郡已成孤城,如何等到朝廷派的援军。” 两人争执不下,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周围的将领们见状,纷纷上前劝解,但两人都固执己见,谁也不肯让步。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兵急匆匆地冲进议事厅,气喘吁吁地报告:“报……报告将军,张宝亲自带着十万黄巾军精锐来袭,距离涿郡不足百里!” 此言一出,议事厅内顿时鸦雀无声。 吕凯和王扈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黄巾军的行动会如此迅速。 吕凯主战,只是想找茬而已,这下如何是好,自己手下顶级军种只有一百多铁骑,一百玄甲军,就算手下猛将都是万人敌,那黄巾军还能剩下好几万呢! 不是他真来呀! 王扈主守,这下算是如愿了,城中不过万余守军,来的可是十万精锐部队,如何能阻挡? 不是咱真打呀! 李靖站在城楼上,瞥眼看一眼沙盘,心中开始盘算着破敌之策。 十万黄巾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涿郡岌岌可危 然而,李靖不像那两位主将,他位面无改色,心中从未有过半分慌乱,他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须臾,李靖便有计策他:“两位,我有一计,可破贼人。” 第7章 空城计 李靖胸有成竹的将计划全盘托出: “我军可以大开城门,假装弃城投降,只要贼人进城,派出精锐士兵,以逸待劳,在城中一举全歼敌军先锋。” 这一举动在旁人看来无疑是冒险之举,稍有不慎,万余大军,十几万百姓,可就遭老罪了。 “如此岂不是引狼入室,舍弃守城优势?” 吕凯发出质疑,当然只是做做样子,一唱一和。 89的智力值,不听他的,听谁的,听那个智力值65的王扈。 “我军打开城门,敌军必不敢贸然进城,也可拖延时间,争取战机,消磨其军心。” “只有一举歼灭敌人先头部队,才能乱其军心,挫其锐气。” “可若有闪失,我涿郡城内,便是万劫不复,血流成河啊! 眼见两人各执己见,磨磨唧唧的李存孝也按耐不住,大声训斥王扈道: “有我们在,你怕什么,十万大军还不够我一个人砍呐,看你那个熊样。” “我这位朋友生性率直,还请将军不要见怪。”吕凯慌忙打住,再怎么说兵权还在他手里,这么整说不过去。 “好,就按那位壮士说的办。”王扈虽然对这伙人起厌恶之心,但如今也只好点头同意。 毕竟守城器械已经消耗的差不多,只能靠这伙精兵强将。 此事他就交给吕凯准备,战略目的:全歼敌军先锋。 果然,黄巾军先锋部队见城门洞开,以为守军不战而降,欲进城又不知虚实,原地驻军,等地公大将军指令。 城中吕凯得知先锋部队果然与李靖料得不错,排开三班岗,密切监视黄巾军动向。 又过几日,地公大将军张宝便率领大军赶到,亲自来到前线督战。 整个幽州不到两年,便有五个郡陷入黄巾贼之手,只这一个涿郡竟然屡次抵挡黄巾军进攻。 “地公大将军,涿郡大开城门,不知虚实,请大将军斟酌。”先锋战战兢兢来到张宝面前,低声汇报情况。 早就听说这位大将军喜怒无常,自己上次率五万大军,大败而归。 张宝怒吼一声:“废物,上次你率五万大军,竟然让几千人马杀退,大开城门就吓得你这个熊样。” “是,是,末将只是害怕敌军有诈,不敢贸然进城。” 张宝只是莽夫一个,有勇无谋,头脑简单,怎么会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 “张燕,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城中只有一万兵马,我给你两万精锐兵马,杀进城中,将敌方主将脑袋给我送过来。” “遵命,我一定不会让大将军失望。”张渠帅慌忙撤出大帐,调兵遣将。 张宝算盘打的可以,说是两万精锐,其实有一万是普通士兵,就算中埋伏,也不会动其根本,而且还能消耗城中官兵数量。 张燕已经率领着大批的先锋军队如潮水般涌入了城中,他们气势汹汹、杀意腾腾,决心要和守城的官兵展开一场生死决战。 然而,这些勇猛的士兵们万万没有想到,这座看似普通的城市内部竟然隐藏着巨大的玄机。 城中的街道已经被李靖巧妙地布置成了一座错综复杂的八卦阵! 每一条街道都如同蜿蜒曲折的蛇行路径,宽窄不一、高低错落。 街角巷口处更是暗藏机关陷阱,让人摸不清方向。 原本就不熟悉的道路变得不止陌生还有些诡异。 张燕的先锋军们瞬间陷入了迷茫之中,他们在狭窄的街道间穿梭,却始终找不到通往敌阵的正确路径。 不断有士兵迷失方向,黄巾军的兵力被巧妙的分割成几部分。 而李靖则利用这座精心设计的迷宫,将敌人耍得团团转。 待到先锋军行至一半,吕凯下令城墙上两千弓箭手出击,依靠箭雨压制黄巾军进城的攻势。 城中的先锋军迷失在错综复杂的街道中,四处碰壁,无法找到出路。 此时,李靖的伏兵从四面八方涌出,将黄巾军先锋部队团团围住。 黄巾军精锐士兵们不过是群经历百战的农民,没有多少军事素质,也不知敌军有多少人马。 一下就军心大乱,全都惊慌失措,四散奔逃,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这座迷宫般的城池。 张燕临危不乱,镇静指挥先锋军反击:“城中不过万余人,我们有两万人,怕什么,不怕死的人才能活着。” 吕凯站在城楼上,看着下方的战况,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风,在战场上呼啸,卷起阵阵尘土,遮天蔽日。 吕凯只率领着他的一百多名铁骑、一百玄甲军以及城中、两千精锐步兵,两千弓箭手,五百骑兵,依托着城中地形,准备全歼黄巾军的先锋。 黄巾军的旗帜遮天蔽日,如同黑色的巨浪,席卷而来。 城中先锋部队整理好队形,奋起作战,然而,吕凯和他的将士们没有丝毫的畏惧,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城外先锋军顶着箭雨,踏着队友的尸体丝毫不惧,涌入城中,支援城中的先锋军。 两千弓箭手在先锋军全部入城后,撇下弓箭,摸出腰刀,下城关上城门,在59武力值的吕凯和90武力值的花木兰率领下,与敌人近身厮杀。 还好他吕凯能看到敌人的武力值,遇到高于45的,就躲到木兰身后,不离寸步,指挥木兰逮着高战力的打。 另一边,李存孝和拓跋珪,率领铁骑和玄甲军如同猛虎下山,直扑城中黄巾军的先锋。 重甲骑兵对付步兵,本就是降维打击,领兵的还是古今名将,黄巾军焉能不败。 100武力值李存孝一马当先,手中长枪如龙出海,瞬间便挑翻了几名黄巾军校尉。 90武力值的拓跋珪也不甘落后则率领着精锐步兵,如同利刃般切入黄巾军的阵中,每一刀都带走一条生命。 花木兰,这位女中豪杰,也如同战神在世,在战场上驰骋如风。 她的剑法犀利无比,每一次挥剑都能斩断数名黄巾军的头颅。她的勇猛和果断,让黄巾军士兵们胆寒。 拓跋珪,这位草原上的雄鹰,也在战场上展现了他的骁勇善战。 他率领着剩余的骑兵,在战场上不断冲击着黄巾军的阵型,每一次冲击都能带走大量的黄巾军士兵。 “靖兄弟,今日一战,杀个痛快,我们定要杀得他们片甲不留!”李存孝紧握手中长枪,声音坚定而洪亮。 李靖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区区黄巾贼,何足挂止!” 然而,就在两人即将冲破敌阵之际,一支冷箭突然从暗处射来。 李靖再眼疾手快,乱战之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箭矢的力量让他感到一阵剧痛。 他咬牙坚持着,继续与敌人厮杀,还好有铠甲护体,没有大碍。 黄巾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在几位猛将的冲杀下,阵型迅速崩溃。 李存孝的长枪如同一条巨龙在敌阵中穿梭,所到之处无人能挡。 而李靖则凭借过人的智谋和武艺,在敌阵中左冲右突,寻找着敌人的破绽。 战场上,血流成河。黄巾军的尸体堆积如山,而李存孝和李靖所过之处,更是无一活口。 他们的勇猛和威势让敌人胆寒,也让友军士气大振。“ 李靖于乱军之中,发现一个嗓门大的,一直发号施令,想必定是主将大声喝到:“存孝兄弟,那个脸黑拿大刀的,是主将,这个战功送你了。” 李存孝大笑几声:“那就先谢谢将军了,敌将拿命来。” 说罢,拍马而上,一挺长枪定乾坤,直取张燕首级。 张燕慌忙举起大刀抵挡,怎敌有战马加持的李存孝,一个照面,尸体像肉串一样,被长枪贯穿。 李存孝还将其尸体高高举起,又摔向一伙黄巾军之中,那群黄巾军看见主将尸体,军心大乱,全都放下武器,表示投降。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个时辰,黄巾军的先锋部队在吕凯等人的猛攻下,终于败下阵来。 他们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了满地的尸体和排列整齐的战俘。 然而,不等获胜的吕凯喘口气,西门战线来报,黄巾军大举进攻,攻势凶猛,西门王扈就快抵挡不住。 第8章 涿郡兵马,尽归我手 眼看夕阳西下,夜幕即将降临,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正在吕凯所守城池的西门展开。 只见黄巾军如潮水般涌来,他们气势汹汹,战鼓声震耳欲聋,箭矢如同雨点般密集地射向城墙。 吕凯得知这一紧急情况后,心急如焚。他深知全军的精锐部队都部署在东门,以伏击敌军的先锋部队。 而此时西门遭受如此猛烈的攻击,仅凭王扈一人之力,如何能够抵挡住敌人的强大攻势呢? 与此同时,王扈在西门奋勇抵抗,他带领士兵们坚守阵地,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但面对黄巾军源源不断的攻击,他们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王扈心急如焚,盼望着援军的到来。 吕凯得知消息,马上就要集结大军,驰援西门。 就在这时,李靖匆匆骑马赶来,他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似乎成竹在胸。 李靖他机智过人,擅长洞察人心,更懂得利用时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主公莫慌,我有一计,可借黄巾军之手除掉王扈这个祸患。”李靖又出一计。 吕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又觉得这么做不太仁义。 李靖见转微微一笑,道:“主公莫不是忘记他命令在郊外舍命断后,他紧闭城门,逼将军退敌,何曾为将军考虑。” 吕凯向这几位将军抱怨过几句,李靖作为吕凯第一智囊,必须为主公出这口恶气。 吕凯略有动心,但还是担忧无辜的大汉将士,李靖早已看透他的心思,又劝说道: “主公若是只想保一方百姓,我们现在就支援西门,若是想要整个天下,就不要如此妇人之仁,我等便先除掉王扈,节制整个涿郡兵马。” 吕凯动心了,按照战争思维,这么做是对的。 只有一批抗生素,有两批失去战斗力的士兵,一批是上战场受不致命伤的,一批是放纵自己,得性病的。 按照正常思维,药肯定是给上战场,光荣负伤的战士,但按照战争思维,要给那批放纵自己的。 因为受伤的士兵,使用完抗生素,也不能完全恢复战斗力,而那些得性病的士兵,可以立刻恢复战斗力,上战场。 总的来说,战争思维就是从整体出发,找出对获胜有利的最佳方案。 李靖看出吕凯心动,继续劝说道: “主公,马上天就黑了,我拿着张燕的头,去支援,激发守军军心,再找机会弄死王扈,我军再等半个时辰,兵分两路,夜袭敌方大营,驰援西门,定能退敌。” “恭喜主公消灭黄巾军先锋,奖15000点战勋。” “好,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安排吧!” 此时此刻,吕凯的目光集中在了那位英勇无畏的李将军血淋淋的胳膊上。 他惊呼出声道:“啊呀!李将军,你的胳膊怎么受伤了?” 大家纷纷围拢过来,关切地看着他。 只见李将军面色坚毅,毫不在意自己的伤势,沉稳地说道: “无妨,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并未伤及筋骨,不会影响本将杀敌。” “恭喜主公麾下歼灭一万六千余人,俘虏三千余人,斩杀主将,奖励20000点战勋。” 系统迟来的奖励,让吕凯又添几分必胜的信心。 “恭喜主公手刃六十七人,奖励1000点战勋。” 全部换成士兵,有这几员猛将,吕凯如今可不缺战将。 32000点战勋,直接兑换500北魏铁骑,由李存孝,拓跋珪统领,奇袭黄巾军大营,240名玄甲军,自己亲自率领驰援西门。 李靖此时已至王扈身畔,直接将张燕之首抛掷于城下,军心大振。 贼众见此情形,军心大乱,攻势竟大为减弱,城上仅余的攻城器械,投石车,弩车,活油等。 张宝见久攻不下,只得亲自上前线督战,得知张燕已死,勃然大怒,又调集一万精锐,誓要攻下涿郡。 援军已至,黄巾军军心再次大振,如波涛汹涌般涌向涿郡城门,此时的王扈已然吓破胆,下令撤退,与吕凯合兵,抵御黄巾军。 李靖觑得机会,当场一剑斩杀王扈,大声呵斥全军:“东门之援转瞬即至,两万大军尽遭歼灭,此等贼众有何可惧!再有敢言撤退者,与王扈同罪,军法从事。” 吕凯在底层将士中,威望颇高,见此将军携张燕之首而来,自然是拥护李靖的。 李靖见无人有异议,有高声道:“打退黄巾军,犒赏三军,好处少不了你们,全军听我指挥。” 西门守军斗志复燃,死战不退。 夜色如墨,笼罩着大地,只有天边挂着的几颗残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吕凯站在东门的高墙上,眺望着远方,天黑了,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今夜,将有一场决定性的战斗。 吕凯在前一马当先,他的身后,是整装待发的士兵,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一个个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将士,已然成为杀人机器。 随着吕凯的一声令下,大军如同洪流一般,趁着夜色从东门涌出,向着西门的方向支援而去。 脚步声,喊杀声,兵器相撞的声音,在夜空中交织成一首激昂的战歌。 与此同时,李存孝和拓跋珪正在策划一场奇袭。 他们带着五百铁浮屠,如同鬼魅一般,在夜色中悄然接近黄巾军的营地。 铁浮屠的铠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和冷酷。 黄巾军的哨兵似乎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又或者他们不可能想到涿郡都保不住了,还玩围魏救赵这一招。 然而,就在他们发现敌情的那一刻,李存孝和拓跋珪带领着铁浮屠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箭矢如同雨点一般落下,黄巾军的营地瞬间陷入了混乱。 在混乱中,李存孝和拓跋珪率领着铁浮屠冲入了黄巾军的营地。 营地内精锐士兵全在攻城,只剩些战斗力不高的士兵,夜色遇袭,不知对方虚实,阵脚大乱。 冰冷的铁骑刀刃在夜色中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收割着鲜活的生命。 紧接着,五百名精锐铁骑竟然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 他们将火油涂抹在箭矢之上,然后张弓搭箭,瞄向了黄巾军的营帐。 随着一阵弓弦声响起,无数火箭如雨点般落下,准确无误地射中了黄巾军的营帐。 瞬间,整个营地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熊熊大火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夜空。 火势迅速蔓延开来,风助火势,火借风威,越烧越猛。 黄巾军的营帐被点燃后,很快就变成了一片废墟。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试图逃离这片可怕的火海。 然而,火势太大,他们根本无法逃脱,只能在火海中苦苦挣扎。 有些人被烧伤,有些人则被浓烟呛得喘不过气来,场面十分混乱和凄惨。 黄巾军的士兵们虽然拼命抵抗,但在铁浮屠的强大攻击和熊熊大火的夹击下,六万黄巾军转眼间便土崩瓦解。 此时,吕凯率领的援军也赶到了西门:“李将军,我来了,坚持住。” 他们与黄巾军展开了激战,战场的局势再次发生变化。 李靖和花木兰一马当先,冲入敌阵,在精锐士兵的呼应下,将士们士气大振,英勇杀敌。 随着战斗的持续,黄巾军的败局已定,黄巾军营地被彻底攻破的消息传到张宝耳中,他只得率军撤退。 战斗终于结束,吕凯站在城门上,望着满地的尸体和燃烧的营地,心中没有丝毫的喜悦。 他明白,这场胜利只是暂时的,战争还远未结束,不过涿郡的兵权已尽归吕凯之手。 “恭喜主公击退黄巾军大军,奖励 10000点战勋。” “恭喜主公麾下歼灭一万八千余人,奖励 18000点战勋。” “恭喜主公手刃十三人,奖励 100点战勋。” 吕凯深知自己目前急需兵员,急需兵员,急需兵员!!! 赶紧兑换神弩营500人,吕凯以为铁骑是最贵的。 人算25点战勋,马也得算25点战勋,粮草,一匹马顶三个人,幸亏草便宜,没粮食那么贵。 神弩营就更过分,一个人25点战勋,但是一个箭袋,二十五根,值5点战勋,不过性价比也很高。 人手一个诸葛连弩,一秒五支弩箭,一次可以装填二十五支箭。 一箭矢下去,除重甲,重盾外,寻常盾牌,盔甲根本无法抵挡。 又兑换一千五百箭袋,以供神弩营消耗。 还剩8000点战勋,又兑换六百玄甲军。 如今,吕凯的首要任务要:整顿涿郡,节制兵马,掌控幽州。 欲展宏图卷幽州,雄心壮志未曾休。 挥鞭直指天涯路,称霸一方展风流。 第9章 秣马厉兵 涿郡的古老城墙上,风卷起了滚滚烟尘,阳光斜射在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历史痕迹。 吕凯,这位刚刚穿越两个多月的新青年,已经掌握整个涿郡的主权。 这位自己任命自己的涿郡太守,正站在城楼上,远眺着远方的山川,心中却盘算着如何重振涿郡守军的雄风。 涿郡大捷存活下的士兵,即使是黄巾军战俘也是百战之师,作战勇猛,但是军纪涣散,疏于管理。 吕凯便决定大刀阔斧的进行整顿。 战后,李靖身居首功,任命为从五品定远将军; 李存孝为正六品昭武校尉;拓跋珪为正六品骑都尉;花木兰为正六品骁骑尉; 周仓功劳较小,为从六品飞骑尉。 吕凯与李靖一同负责训练步兵,周仓负责率领部下打造攻城器械,拓跋珪负责训练骑兵,花木兰负责统领郡府禁卫军。 至于李存孝,作为武力值巅峰,吕凯命他组建虎豹骑,将铁骑和精锐骑兵中的校尉集中起来,成立特种骑兵部队。 吕凯要用现代士兵的训练计划,以及李靖的古代统兵理念将这支军队打造成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铁血之师。 战俘中不乏有勇有谋之士,只要能够加以正确引导,便也能成为吕凯麾下一股重要力量。 于是,他亲自对战俘进行演讲,向他们阐述自己的理念和目标,希望能够激发他们的忠诚和斗志,将黄巾军旧部彻底归顺。 吕凯将所有战俘召集在校场,开始他的演讲:“你们曾与我势同水火,你死我活,但现如今,你们将成为我吕凯帐下的一员。” 吕凯站在战俘面前,声音铿锵有力,“我将给你们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让我们放弃以前的种种,只要你们愿意认我这个主帅,我便也视你们为兄弟,共同守护这片土地。” 一群打过几仗的老百姓,文盲水平,只想混个饱饭,说这些都是白费口舌,吕凯又抛出利益诱惑。 “凡是训练表现良好,作战勇猛,我吕凯绝不会亏待大家,愿意归顺我的,赏钱五贯,不想打仗的,拿钱一贯,只要不回去助黄巾军贼,愿意去哪去哪!” 五贯钱,等于五千钱,足以一个五口之家一年的开销,不过对吕凯来说,两次十连抽的银两足以支撑庞大的军费。 五千战俘们被吕凯的演讲所打动,或者说是一贯钱不够花,纷纷表示愿意加入守军,为吕凯而战。 在吕凯的领导下,六千涿郡守军,五千黄巾军旧部,逐渐焕发出新的生机和活力。 吕凯向李靖详细阐述他的练兵方案和科学的体能训练计划。 他责令士兵们进行严酷的体能训练,每日晨跑二十里,负重五十斤于城外急速行军,以提升体力和耐力。 同时,他还引入了先进的战术理念,传授士兵们如何利用地形、天气等因素开展战斗。 召集所有百夫长以上士官开军事会议,总结作战经验,填补基层士卒管理漏洞。 此外,吕凯还尤为注重士兵们的纪律性,他规定军中必须严格执行军法,违者严惩不贷。 他们在吕凯和李靖的严格操练下,不到半年,成为了一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虎狼之师。 在打造攻城器械方面,吕凯更是下足了功夫。 他依靠着前世的记忆,与全郡最顶尖的工匠们携手合作,精心构思出一款前所未有的攻城利器——“雷霆破城车”。 这款巨无霸般的攻城器械完全模仿装甲车的外形结构,但又融入了许多创新元素。 它采用最上等的材料,集攻防于一体,坚不可摧。 整座车体以坚固无比的木材为主干,并辅以精炼钢铁加固,犹如一座移动堡垒。 其表面覆盖着数层厚实的木板和坚韧的铁甲,可以轻松抵挡敌军如雨点般密集的箭矢攻击以及威力惊人的投石轰炸。 而在车身前端,赫然矗立着一根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大撞木。 这根撞木经过特殊设计,不仅异常坚硬,还很轻便,机动性较强。 李存孝经过层层筛选和严格选拔,终于从众多骑兵中选出了最为精锐的五百人,“虎豹骑”成立。 这五百名虎豹骑将士皆身经百战、勇猛无畏,堪称军中翘楚。 曹操的虎豹骑就这样先被吕凯抢到专利权,起码是署名专利权。 与此同时,拓跋珪对于训练骑兵也有着自己独特的方法和策略。 他深入研究了骑兵战术的精髓,并结合自身经验和实际情况,创造出一系列行之有效的训练方法。 通过不断地实践和磨练,这些骑兵很快便掌握了各种高超的战斗技巧,并且能够灵活运用到实战之中。 在拓跋珪的悉心教导下,这支骑兵队伍逐渐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战术风格。 他们善于利用速度和机动性优势,迅速分兵三五路,穿插于敌阵之间,给敌人造成致命打击。 可以在短时间内突破敌方防线,打乱对方部署。 这种独特的战术将在拓跋珪的率领下成为战场上令人畏惧的存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整一年,攻城器械也造出来了,兵也练出来了,虎豹骑也组建好了。 此时已是中元三年。 吕凯对此十分满足,经过两次大捷,他深知战争的残酷和无情,乱世之中,要么软到底,开城投降,要么硬到底,逐鹿中原。 彼时的各路诸侯,眼见贼军势力渐弱,也不划水,终于开始发力,抢人,抢地盘。 一群放下锄头,吃不饱饭的农民,又能掀起多大浪来,若不是各路诸侯隔岸观火,唯恐天下不乱,岂能席卷七州十六郡。 在涿郡那高耸入云的城楼上,吕凯、李存孝和李靖三人并排站在一起,他们身形挺拔如松,目光坚定地凝视着远方。 此时此刻,天地间一片静谧,只有微风轻轻拂过他们的脸庞,带来一丝凉爽的感觉。 吕凯和李存孝默默无语,但他们之间的默契却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力量。 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宛如蜿蜒的巨龙伸展向天际。 山间云雾缭绕,给人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感觉。在这壮丽的景色面前,吕凯等人心中涌起一股豪迈之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逐渐西沉,天边泛起一抹绚丽的晚霞。 吕凯微微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李存孝和李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尽管没有言语交流,但他们都自以为明白彼此内心深处的想法。 李靖在想:这天下的棋盘,也终该我们执子,左右棋局。 吕凯在想:这个时代的饭菜太难吃了,吃一年了,还没习惯。 李存孝在想:不是,都到饭点了,这俩人不饿吗? 第10章 空降奸臣 中平三年,华夏大地烽火连天,黄巾之乱席卷天下。 在这乱世之中,一位少年豪杰悄然崛起,他就是幽州的吕凯,三破黄巾贼,秣兵厉马,企图吞并天下。 他在涿郡私自授部下官爵,私自募兵,凝聚人心,虽只有一郡之地,但有称帝之野心。 他的事迹已传进洛阳,皇城之中,十常侍也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毕竟太监的一切权利,都来源于皇权。 百官齐聚朝堂,纷纷向汉灵帝奏报黄巾军的颓势。 然而,在这诸多捷报之中,最为耀眼的当属幽州吕凯的战绩。 “陛下,吕凯率领的幽州军,锐不可当,三战皆胜,歼灭数万贼人,更曾击溃张宝的精锐部属,战功卓着。 汉灵帝闻之大喜,下诏欲封吕凯为从三品武卫将军。 此时,十常侍张让站出,沉声道:“陛下,吕凯战功赫赫,然无需陛下册封。” “爱卿,此言何意?”灵帝不解的问道。 “臣可听说,吕凯属下李靖守城时曾手刃涿郡郡尉王扈,还被吕凯授予从五品定远将军,其余属下各有官职,一个从三品,吕凯自己封就好,何须陛下费力!” “什么,竟敢不表奏朝廷,私自授予部下官职,官职那他在幽州身居何职?” “那吕凯貌似是千夫长出身,现在是自封的涿郡太守。” “竟有此事!”刘宏大惊不已,随后开口道:“赵爱卿,那你就拿着朕的佩剑,前往幽州,赐他官爵三品定远将军,让他来朕身边,汝任幽州军监军,节制幽州涿郡军兵马,探他虚实。” 赵胜猝不及防:我去,我去,虽然洛阳离幽州不算远,但一路黄巾盗贼不断,自己一个太监,万一路上遇到土匪,算了,皇上金口玉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赵忠在百十号侍卫的保护下,前往幽州,赵胜知道自己名为督军,实则监视吕凯。 必须趁机打压吕凯,限制其势力发展,甚至想方设法夺他兵权。 赵忠一到幽州,不仅没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对吕凯阴阳怪气,反而低三下四,讨好吕凯: “吕将军的兵马果然雄壮,难怪能屡立奇功,我此次前来,主要是赐吕将军官爵从三品定远将军,做监军是皇上的意思,是要催促将军杀敌立功,保幽州百姓。” 毕竟是人家地盘,他都敢给自己部下封将军一句话不对,命就保不住了,死在这,吕凯随便找个借口就能糊弄过去。 等与幽州刺史联手,再给吕凯点颜色看看。 “吕凯必不负皇上恩情,日后定要扫除幽州黄巾之乱。” “有将军这句话,就可以,我一个宦官,懂什么带兵打仗,吕将军自己斟酌着来就好。” 吕凯要不是知道来人是十常侍之一的奸臣,吕凯差点就以为来了个开明大臣。 “走,走,走。”吕凯挽着赵胜的胳膊,朝着大帐的方向走去。 “吕凯一介武夫,没什么好说的,赵大人,咱喝酒去,今日一醉方兴。 酒过三巡,吕凯面色微红,醉意朦胧,但却毫无顾忌地胡言乱语起来: “赵兄啊,你此次前来监军,难道我还能不明白其中缘由吗?哼!皇上这分明就是不信任我,派你来监视我的嘛!” 赵胜听了这话,心中顿时一惊,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细汗,惶恐不安地说道: “吕将军,您可千万别误会啊!陛下对您可是信任有加,绝无半点猜忌之心啊!在下我此次前来,纯粹是为了协助将军您处理内政,并无其他用意啊! 随后又补充道“到时候吕兄扫平幽州,我表奏皇上,立你为幽州太守。” “我也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赵兄可别想哄骗我。” “你我两人一见如故,我也不骗你,其实我来是因为陛下听说吕兄私自封自己为太守,没有表奏朝廷,让我来探探吕兄虚实。” 随后补充道:“你说,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嘛,那太守都死多长时间,乱世之秋,那有那么多讲究,没有你们这些护国之将,那来的大汉王朝。” “好,赵兄也是豪迈之人,不说这些,我们喝酒”李靖又倒一大杯酒。 待到宴席散场,李靖与吕凯回营,对吕凯说道:“此人城府极深,怕是领命前来监视我军。” “官兵都自顾不暇,让他监视好了,我们要造反,谁拦得住,逼急了,老子也戴上黄头巾,跟那个天公将军同坐天下。” “主公,等我们拿下先整个幽州,再从长计议。” 吕凯没想到,自己做的这些事,这么快就已经传到洛阳。 “主公,咱早就按耐不住,区区一个郡,交给我手下的虎豹骑就行。” 李存孝一介武夫,快一年没上战场,早就等不及出征。 “好,三天以后,三路人马,先拿下上谷郡。” 第11章 攻城拔寨,易如反掌(一) 吕凯与李靖早已定下取上谷郡之策。 吕凯与周仓率三千步兵,五百弩手,携带云梯,攻占上谷郡屏障范阳。 李存孝勇猛过人,自领八百虎豹骑,切断黄巾军重要水源地,奇袭涿水大营。 花木兰率一千骑兵,三千步兵,携带破城车,攻占易县。 随后三路人马合兵一处,攻占居庸关,剑指上谷郡郡府。 李靖则固守涿郡,防范代郡黄巾军偷袭吕凯根据地。 拓跋珪负责扎营涿郡外,支援各路人马,与李靖成掎角之势,保卫涿郡。 三军于秋高气爽之际,出征上谷郡,告慰上天,祭祀。 随后按原计划出发。 夜色如墨,天边仅余一抹未褪的星光,范阳城头,烽火台上的灯笼随风摇曳,仿佛是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吕凯和周仓并肩而立,目光如炬,身后是三千步兵,五百弩手,他们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了白色的雾气。 “周将军,我们的目的地离得最近,此战关乎我军士气,更关乎天下大势,你我当全力以赴。” 吕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凝聚。 周仓点了点头,他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吕将军放心,我周仓虽没有李靖将军的计谋,没有李存孝将军的勇猛,但定当以死相拼,不负将军所托。” 对,还没有花木兰将军的姿色,拓拨珪将军的气质。 看着范阳墙头上整装待发的黄巾军,吕凯还真有点后悔,带周仓来,两人武力,智谋,都不出众,遇到高人,不好对付啊! 据前线来报,城中应该只有四千人马,优势在我。 按照正常攻城顺序,是先放箭掩护士兵,然后步兵带着云梯冲上去,但是神弩营的弩箭,比寻常弩箭射程,打击频率都强得多。 一轮箭雨下去,城墙上,露头就秒。 随着吕凯一声令下,周仓亲率三千步兵如潮水般涌向范阳城。 云梯如林,士兵们攀爬而上,与城头的守军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箭矢如雨,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死亡的弧线,但士兵们毫无畏惧。 城头上的守军虽众,但在周仓的英勇表率,攻城一方渐渐占据了上风。 吕凯亲自率领弩手,当敌军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城下的士兵身上时,箭矢如同疾风暴雨般倾泻而下,瞬间便让敌军损失惨重。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范阳城头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动地。 周仓身先士卒,时而冲锋陷阵,时而指挥若定,每一次出击都让敌军心惊胆战。 吕凯眼见周仓就快功上城头,取出方天画戟,再不打手刃敌人的战勋就没了。 吕凯站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战场之上,他的眼神充满了冷漠与无情。 他手中紧握着那把闪耀着寒光的方天画戟,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和死亡的气息。 黄巾军士兵们惊恐地看着这个犹如魔神般的男人,他们试图用人数优势来淹没他。 但吕凯却如同鬼魅一般穿梭于人群之中,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血腥与惨状。 吕凯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猛烈,他的方天画戟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每一次挥击都能轻易地斩断敌人的兵器和身躯。 黄巾军士兵们根本无法抵挡他的威势,只能纷纷倒地毙命。 在这场屠杀中,吕凯仿佛化身为杀戮机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杀敌! 他的身体已经被鲜血染红,但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在两人的带领下,攻城一方越战越勇,范阳城仿佛已经触手可及。 然而,就在此时,范阳城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鼓声。 吕凯和周仓同时脸色一变,果然,城内突然涌出了大批的敌军士兵,他们手持刀枪,疯狂地向城头上冲锋,莫非情报有误。 周仓:怎么回事,还有这么人? 吕凯:太好了,还有这么多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敌军,吕凯和周仓没有丝毫慌乱。 他们当机立断,迅速做出战略调整,沉着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变换队形。 只见士兵们训练有素地快速移动,紧密地排列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手中的盾牌高高举起,形成一片坚固的屏障; 而长矛则如密林般耸立,直指向前方,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与此同时,弩手们也展现出了卓越的战斗素质。 他们动作娴熟地从背后摸出锋利的腰刀,毫不犹豫地冲向城头,如猛虎下山般凶猛。 他们与敌人展开了近身搏斗,短兵相接,每一刀都充满力量,每一击都带着必死的决心。 刹那间,喊杀声、金属撞击声响彻云霄,整个战场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敌军终于被击退,??范阳城头归于攻城一方的控制之下。 吕凯和周仓相视一笑,他们知道,胜利已经在望。 吕凯军终于冲进了范阳城,吕凯早先约法三章:破城后必须秋毫无犯;放下武器的,归于战俘,不得加害;以劝降为主,凡负隅顽抗者,死战不降者,必须斩净杀绝。 城内的守军早已溃不成军,他们四处逃窜,大批人马归降于吕凯。 吕凯和周仓收编黄巾军旧部,安抚完百姓后,站在城头,俯瞰着这座已经属于他们的城市,心中充满了自豪和喜悦。 这场战斗简直是兵不血刃,吕凯和周仓凭借着装备诸葛连弩的优势,精锐的百战之士,才攻城一日就拿下这座小城。 “恭喜主公攻破范阳城,奖励10000点功勋。” “恭喜主公麾下歼灭三千余人,俘虏两千人马,奖励5000点功勋。” “恭喜主公手刃三十三人,奖励武力值一点。” 吕凯听到播报,心生诧异,改成武力值了,现在的吕凯已经是武力值60的猛将,他觉得自己现在强的可怕。 “将军我们何时发兵居庸关?”周仓已经迫不及待出发,准备建功立业。 “估摸着,这时候木兰将军,存孝将军,还在路上,不着急,整顿五日,我们再动身。” 第12章 攻城拔寨,易如反掌(二) 夜幕低垂,涿水河畔的营火摇曳,映照出黄巾军大营那杂乱的旗帜。 远处,李存孝率领的八百虎豹骑如鬼魅般悄然接近,马蹄声被河风与夜色的掩护下消弭得几不可闻。 虎豹骑,每一位骑士都身披重甲,手持长矛,马匹健壮如龙,毛发在月光下闪烁着银白的光辉。 每一位将士单拉出来都是部队中能担任校尉的猛人,现在组成八百人的虎豹骑,由李存孝统领。 王不过项,将不过李,这支虎豹骑是足以与两个张辽,三千虎贲军掰掰手腕的存在。 这样的部队去劫营是最好的选择。 区区黄巾贼人,李存孝压根不在怕的,涿水大营,有三万黄巾军士驻扎在此,张曼城为渠帅。 这里不仅是黄巾军的饮用来源,还有天险,是兵家必争,是黄巾军进攻涿郡的屏障。 虎豹骑们静静地等待着李存孝的命令,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等待着出击的时机。 黄巾军的哨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来回巡逻,但他们的警觉来得太晚。 李存孝一声令下,八百虎豹骑如离弦之箭,破空而出,瞬间将黄巾军的营地淹没在喊杀声与火光之中。 刀光剑影中,黄巾军便乱作一团,他们试图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但在虎豹骑的猛烈冲击下,防线如同纸糊的一般被轻易撕裂。 长矛如林,剑光如雪,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与生命的消逝。 李存孝身先士卒,他的长矛在火光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一条生命。 他的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仿佛在这残酷的战场上,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荣耀与力量。 战斗进行得异常惨烈,黄巾军的抵抗越来越微弱。 他们的人数优势在虎豹骑的勇猛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虎豹骑的骑士们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在战场上留下一片片血泊与绝望。 然而,就在胜利的天平逐渐倾斜向李存孝一方时,黄巾军的主将却突然率领着一支精锐骑兵部队发起了疯狂的反扑。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疯狂与绝望,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甘都倾泻在这最后的冲锋之中。 溃逃的步兵在张渠帅的指挥下,恢复战斗力,组织起反击。 李存孝冷静地应对着这一变故,他挥动手中的长矛,引领着虎豹骑迎向黄巾军的冲锋。 两军再次陷入混战之中,虎豹骑展现出了更加惊人的战斗力。 他们在李存孝的带领下,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不断地切割着黄巾军的防线。 两方骑兵严阵以待,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要将对方彻底撕碎。 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遮天蔽日的景象。 就在这时,张渠帅竟然毫无畏惧地冲向了李存孝。 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试图与这位武力值拉满的猛将一决高下。 然而,这只是他的黄梁大梦罢了。李存孝岂是等闲之辈? 只见他轻松地举起长枪,与张渠帅的大刀碰撞在一起。 仅仅一个回合,张渠帅便感受到了一股无法抵挡的力量。 他的虎口被震得生疼,手中的大刀险些脱手而出。 紧接着,李存孝猛地一刺,长枪如闪电般穿过了张渠帅的胸膛。张渠帅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但已经无力回天。 这场战斗异常惨烈,每一刻都有士兵倒下。鲜血染红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但黄巾军的反扑最终还是被彻底击溃了。他们的主将倒在血泊之中,手中的兵器早已不知去向。 剩下的士兵们开始四处逃窜,他们失去了斗志,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可怕的战场。 而虎豹骑则如同狂风扫落叶一般,将黄巾军的残兵败将一一收割。 战斗结束后,涿水河畔一片死寂。只有燃烧着敌人尸体的熊熊烈火在夜风中摇曳着,照亮着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 一场恶战过后,李存孝的虎豹骑除十几人受伤外,没有一个弟兄牺牲。 李存孝没忘记吕凯的嘱托,俘虏不少黄巾军,准备差三百虎豹骑将伤员和俘虏送回涿郡。 其余人随他整顿一天后,前往居庸关,准备大干一场。 第13章 攻城拔寨,易如反掌(三) 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浓稠的黑暗笼罩着黄巾军驻守的易县城池,仿佛给这座古老的城池披上了一层厚重的黑纱。 在这漆黑的夜幕之下,一切都显得格外寂静和神秘。 然而,就在这片寂静之中,一支军队正悄然行动着。 月光如水,洒落在他们身上,使得这支队伍宛如一条银色的河流,静静地流淌在大地上。 他们的步伐轻盈而稳健,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士兵们身穿黑色的战袍,与黑夜融为一体,仿佛一群幽灵般穿梭在月色之下。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若隐若现,充满了神秘和威严。 在花木兰的带领下,军队逐渐靠近了城墙,离城池不到十里,敌人的前哨才有所察觉。 木兰身披铠甲,手持长剑,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穿这厚重的城墙,直视到城内黄巾军的慌乱。 然而吕凯忽略了,木兰将军适合冲锋陷阵,打野外遭遇战,伏击战,统兵攻城并不在行。 若是普通守城将领,木兰绝对游刃有余,然而,守城的乃是蜀国元老级人物——廖化。 这位能从黄巾之乱活到诸葛亮北伐,甚至熬死诸葛亮的三国演义活化石,岂是浪得虚名。 城中还有八千黄巾军将士,木兰此行只带三千步兵,二百玄甲军。 花木兰的身旁,是二百名玄甲军,他们身着黑色铁甲,身披猩红披风,宛如从地狱中走出的幽灵。 他们的行军声被厚厚的土层所掩盖,只有微风吹过铁甲时发出的细微声响,在空气中回荡。 三千步兵紧随其后,步履稳健,丝毫不显慌乱。 霹雳攻城车在他们的簇拥下,咄咄逼人。 攻城车上的木锤,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猛烈撞击。 花木兰深吸一口气,高举长剑,低声道:“攻!”随着她一声令下,玄甲军如离弦之箭,率先冲向城门。 马蹄如雷,尘土飞扬,他们如同黑色的风暴,席卷着整个战场。 花木兰的军队早已准备充分,玄甲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冲破城门,步兵紧随其后,手持木锤猛烈地撞击着城墙。 “咚!咚!咚!”木锤撞击城墙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伴随着玄甲军的铁蹄声和步兵的呐喊声,构成了一曲激昂的战歌。 城墙在木锤的连续撞击下开始动摇,砖石纷纷落下,城内的黄巾军更是人心惶惶。 花木兰穿梭在战场之上,她的长剑在月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天上的星辰一般璀璨夺目。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凌厉的剑气,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花木兰的长剑挥舞,每一次挥动都会有一名黄巾军士兵倒下,他们的鲜血染红了土地,形成了一片猩红的海洋。 花木兰的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她已经化身为复仇的女神,将敌人的生命一一收割。 她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让黄巾军士兵感到恐惧和绝望。 他们无法捕捉到花木兰的身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一个个倒下去,却无能为力。 花木兰的剑法犹如行云流水,毫无破绽可言,让黄巾军士兵们无从下手。 战场上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血腥的气息让黄巾军士兵们心生恐惧,但这并没有影响到花木兰的战斗意志。 相反,她的斗志越发昂扬,手中的长剑挥舞得越来越快,杀敌效率也越来越高。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花木兰展现出了非凡的勇气和毅力。 她以一敌百,毫不畏惧,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了女性同样可以成为英勇的战士。 随着城墙的逐渐崩塌,花木兰的军队终于冲破了城防。他们如潮水般涌入城内,与黄巾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花木兰率领的玄甲军如同锋利的尖刀,直插黄巾军的心脏。 然而一切都是廖化的计谋,廖化自知不敌,故意放他们进城。 埋伏的弓弩手,藏匿在房屋上面,待花木兰带军杀进来后,上千弓箭手犹如雨后笋一般冒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雨点一般倾泻而下,带着凌厉的气势朝他们呼啸而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箭雨袭击,玄甲军展现出了惊人的坚韧和勇气。 毕竟他们身披重甲,犹如钢铁堡垒般坚不可摧,还怕几个弓箭手。 他们紧密地排列成一道坚固的防线,为身后的步兵抵挡箭雨。 每一次箭头撞击在厚重的铠甲上,都发出清脆的声响,但却无法穿透那坚实的防御。 可惜,许多弓箭手竟然直接攀爬到房屋上,后面的步兵倒大霉了。 他们身着轻甲,虽然轻便灵活,但在如此密集的箭雨中却显得脆弱无比。 箭雨无情地穿透他们的护甲,许多士兵中箭倒地,痛苦呻吟着。 鲜血染红了土地,伤亡数字不断攀升,让人痛心不已。 战场上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氛,步兵们拼命地寻找遮蔽物,试图躲避这致命的攻击。 但箭雨如潮水般源源不断,让他们无处可逃。 这场箭雨袭击给军队带来了沉重的打击,玄甲军虽然抵挡住了大部分的攻击,但他们也为身后的步兵感到担忧和焦急。 花木兰没有办法,只好指挥玄甲军压上去,顶着箭雨,强行发起进攻。 在她的带领下,军队虽然损失大了些,但锐不可当的将士们还是将黄巾军节节败退。 花木兰冲上去与廖化决战,一个使剑,一个用刀,刀光剑影间,廖化在夜色中看清他的面庞。 ““你一介女流,也敢上阵?真是不自量力!”那敌将轻蔑地笑道。 “废话少说,看剑!”木兰怒喝一声,手中长剑如闪电般刺出。 敌将措手不及,险些被木兰一剑刺中胸口,还好木兰及时收住了剑。 木兰趁机飞身而上,将敌将生擒。 她看着敌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一介男流之辈,也不怎么样吗?”木兰说道。 若不是主公吩咐过,现在咱们是创业初期,需要不计前嫌,多招揽人才,木兰早就一剑封喉,送他见阎王。 木兰朝着黄巾军,大声喊道:“你们的首领已经被擒,你们还要继续顽抗吗?放下武器,投降吧!” 在木兰的劝说下,越来越多的黄巾军失去斗志,选择了投降。 这场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黄巾军才终于被彻底击溃。 花木兰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被朝阳染红的天空,心中却没有胜利后的喜悦。 此次攻城,伤亡惨重,有上千人牺牲,几百人受伤,恐怕不能调兵前往居庸关与吕凯合兵。 第14章 妖僧登场 “恭喜主公麾下于涿水攻占涿水大营,歼灭万余黄巾军,俘虏五千黄巾军,奖励20000点功勋。” “恭喜主公麾下攻占易县,歼灭黄巾军五千,俘虏两千余人,奖励15000点功勋。” 这个系统真不错,吕凯离这么远,就能得到前线战报。 目前手上有五万战勋,要是没有系统,吕凯是绝对不敢率军长驱直入的。 五千用来换神弩营的弩箭,两万五千兑换一千玄甲军,剩下两万,直接二十连抽。 “检测到主公激活二十连抽,五十两银票,五百石粮草……项羽武力值体验卡……大明战神常遇春……顶级谋士黑衣宰相姚广孝……大唐猛将三箭定天山薛仁贵。” “奖励主公大明神机营100人,十门火炮,白袍军100人。” “常遇春武力值92,统率值87,智力值78。” “姚广孝武力值45,统率值92,智力值98。” “薛仁贵武力值94,统率值89,智力值76。” 哇,意外收获,真愁李靖不在身边,自己头大,姚广孝,怕是只有诸葛亮能跟他比。 有手下这一帮武将谋士,平定天下,指日可待,出发,居庸关。 “检测到主公已有不少文臣猛将,是否将抽奖模式,改为科技模式。” 吕凯打开系统科技模式,四轮马车,传呼机,转基因种子,军火, 还可以提升系统兑换兵种的行军速度,这谁能玩的过我。 改了,不当赌狗,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 天边的第一缕晨光还未完全驱散夜幕的阴霾,吕凯已经率领着他的部队,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居庸关下。 这座巍峨的关隘,此刻正被黄巾军牢牢占据,关墙之上,黄巾飘扬,战鼓隆隆,昭示着他们坚不可摧的防线。 李存孝的五百虎豹骑也赶到居庸关下,与吕凯合兵。 吕凯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如鹰隼般犀利地凝视着眼前的这座关隘。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仿佛要透过那厚重的城墙,看穿其中隐藏的一切。 他的眉头微皱,嘴角轻轻上扬,似乎在心中盘算着什么。 每一个细节都被他尽收眼底,从关隘的高度到城墙的坚固程度,再到周围地形的起伏变化,无一不落入他的视野之中。 阳光洒在他身上,照亮了他挺拔的身姿和坚毅的面容。 他的头发随风飘扬,显得格外飘逸。 然而,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面前的关隘之上,外界的一切干扰都无法打断他的思考。 他深知,居庸关是黄巾军在此地的重要门户,一旦攻下,不仅能打开通往敌后的大门,还能极大地鼓舞士气,为接下来的战斗奠定坚实的基础。 然而,守关大将管亥,和其率领的万余黄巾军也并非等闲之辈,他们凭借着地势之利,,使得攻关之路异常艰难。 使用神机营的火炮倒是容易攻下。 但是将城墙摧毁,以后万一收到黄巾军反扑,或是朝廷,诸侯什么的讨伐我,这居庸关又一时发挥不了作用。 而且只有一百个炮弹,用完就没了,对付西凉铁骑火炮是最好用的。 吕凯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先派出斥候,仔细侦查关隘的地形和敌军的布防情况。经过一夜的侦查,斥候们带回了详细的情报。 果然是易守难攻,不好对付啊! 姚广孝依旧盘着那串佛珠,手捧着茶杯,端坐在那里,面色平静如水,眼神深邃而内敛,似乎早已看透了一切。 他静静地等待着吕凯开口询问计策,仿佛在告诉对方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吕凯心中暗自赞叹这位大师的沉稳和睿智,但同时也有些犹豫不决。 他知道自己智力值98的姚广孝心中有已计策,但又不知该如何称呼他才合适。 姚军师?姚大师?还是姚师傅、姚丞相?这些称谓都让他感到不太满意,最终也懒得再去思考,索性直接开口说道: “今日我便正式拜姚广孝大师为我军军师,大战将至,时间紧迫,我们就不再搞那些繁琐的仪式和流程了。从现在起,军师的话就是我的意思,全军上下都要听从军师的指挥调度。” 吕凯的话语坚定而有力,透露出对姚广孝的信任和期望。 李存孝看着坐在那里悠闲地摆弄着手中念珠的人,心中焦急万分,忍不住开口催促道:“军师啊,你能不能先别摆弄那颗珠子了,赶紧出谋划策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四周的环境,似乎想要让对方明白局势的严峻。 自己的虎豹骑要是 而被称为军师的那个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慢慢地转动着手中的念珠,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看到李存孝如此着急,他才缓缓地抬起头来,说道: “将军莫急,待我再细细思量一番。”说罢,他又低下头去,继续把玩起那颗念珠来。 李存孝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这个军师到底行不行啊?居然还有心思玩珠子。” 就在这时,狂风突然在山谷间呼啸起来,卷起阵阵黄沙,吹得众人睁不开眼。 吕凯心中一惊,暗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妖风?姚广孝果然是妖僧!” 李存孝见状,心中更是焦虑不安。他不知道这位军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相信对方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于是,他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军师的下一步指示。 姚广孝终于开口:“诸位将军若是席卷天下,筑万世基业,老夫便有万策,区区几个黄巾军,不足挂齿虽然占据地利,我们此次进攻,需以智取胜,以勇为基。” “不知主公攻关,是要活的,还是死的。” “若能将黄巾军收编自然最好。”吕凯回答道。 死的,活的,这么猛吗?这个妖僧简直是个活菩萨的,地藏王菩萨,住阎王殿那个。 “只需这般,定能克敌。”姚广孝嘴角划过一丝带着残忍的笑容。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来。 “好,就按此计行事!”吕凯兴奋地说道:“有了这等妙策,我军定可大破敌军!”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表示赞同。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 吕凯的部队,根据姚广孝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行动着。 姚广孝站在高处,冷静地观察着战局。他心中暗喜,一切都在按照他的预料发展。 他们先是派出了一支精锐的先锋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关隘,试图吸引黄巾军的注意力。 易县,范阳,两座城池失陷的消息才刚传到居庸关,吕凯军就已经杀来。 管亥被先锋队的勇猛所迷惑,他调集了大部分兵力,凭借地形优势,前来迎战。 关上不断的箭雨,投石,给攻城部队带来麻烦。 然而先锋队很快就败下阵来,仓皇逃窜,管亥恐怕有诈,不敢追击,放任吕凯军撤退。 一连五天,吕凯军连败三阵,管亥被吕凯军麻痹,觉得击败地公大将军的吕凯,远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或者说不擅长攻城,渐渐放松警惕。 然而吕凯这几天从未派遣精锐将士,损失不到一千将士,姚广孝的计策也准备进行。 这一日夜间,正在巡逻的管亥发现十几个吕凯军的将士。 “管渠帅,我们是地公大将军属下,投降吕凯,实属无奈。” 管亥不会轻易相信,问道:“你们不在吕凯那待着,来此何故?” 领头那个开始抱怨:“管渠帅,你是不知道啊,他吕凯手底下大半是咱这样的黄巾军出身,他的旧部在打易县,范阳的时候,快死光了,让我们上,我们这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吗?” 另一个小兵赶紧补充道:“打三次没打上去,吕凯竟然下了死命令,十日之内拿下居庸关,若再有撤退者,督战队当场斩首。” “你们要我怎么信你们?”管亥还是不肯相信。 “吕凯的粮草全在燕山南面,防守薄弱,只要劫其粮草,定能退敌,渠帅如若不信,怕有伏兵,可以先派小股部队探探虚实。” 管亥想了想,这样做,确实不错,毕竟听说吕凯不过是十九岁的后生,战功赫赫,也不过是有些莽夫之勇罢了。 可以一试,管亥连夜派出一股几十人的部队探其虚实,另派几个奸细去吕凯营中打探虚实。 等第二天天亮,两股部队回来通报,吕凯军中军粮果然集中在燕山南面,周围没有伏兵。 吕凯军中果然有不少黄巾军旧部,而且战意不高,并没有完全归顺吕凯。 管亥知道机会来了,若能生擒吕凯,定是大功一件,当场定下计策,夜袭吕凯军粮仓,奇袭吕凯营帐。 他并没有注意到,来降的几个士兵中有一个器宇不凡,天生神力的猛人。 第15章 略施小计,攻守交替 夜色如墨,浓云遮蔽了星辰,居庸关外的平原上,三千步兵悄无声息地行进着。 管亥骑在马上,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的目光穿过黑暗,直刺向远方的吕凯军粮草营。 “将军,前方就是官兵的粮草营了。”斥候低声报告,声音中透露出几分紧张。 管亥点了点头,手一挥,三千步兵立即加快了步伐,向着目标营寨冲去。 马蹄声在空旷的平原上回荡,如同战鼓擂动,激起士兵们心中的战意。 随着距离的缩短,粮草营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 管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此时的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冲!”随着管亥一声令下,三千步兵如潮水般涌向粮草营。 火把照亮了夜空,刀光剑影在火光中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 然而,当步兵们冲进营中时,他们满心欢喜地以为能够掠夺物资,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营内一片寂静,空无一人,只有一堆堆的稻草和空荡荡的粮仓。 管亥心中一惊,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陷阱,而且这个陷阱正是对方精心设计的。 那几个人是诈降,是来当奸细的。 他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声吼道:“我们中计了!” 随着他的呼喊,士兵们也开始惊慌失措起来。 他们原本期待着一场胜利,现在却发现自己成了猎物。恐惧和混乱蔓延开来,整个军队陷入了混乱之中。 管亥明白情况危急,他急忙下令撤退。 四周响起了震天的战鼓声,吕凯军的伏兵从燕山上涌来,将管亥的步兵团团围住。 吕凯立于高处,他身旁站着两千名弓箭手,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把弓箭,他们的眼神专注而锐利,紧紧地盯着下方的人群。 他们的手指轻轻搭在弓弦上,随时准备释放出致命的一箭。 这些人站成一排,形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他们的身影高大而威严,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然而,凯并没有下令让这些弓箭手放箭,而是大声喊道: “管渠帅,我今天要杀你,易如反掌,不过我决定先放你一马!” “吕将军,何故饶我?”管亥诧异问道。 管亥深知若是强行突围,只有全军覆没的下场。 虽然不知吕凯是何居心,但他还是当机立断,决定先下令士兵向居庸关撤退。 ““我速来敬重将军为人,不忍心将军乱箭死在这燕山,若肯归降我,我不会亏待将军的。” “多谢将军!我先撤了,投降的事我回去考虑考虑。”管亥一脸感激地说道,随后慌忙带兵撤退。 快跑,快跑,谁知道他会不会改主意,直接万箭齐发,结果掉他管亥。 望着管亥离去的背影,他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若是他死战不退,就白瞎这么多将士,一切以扩充兵源为主。 按时间,存孝那边应该已经攻下居庸关,若能得到管亥,以后劝降黄巾军会容易的多。 “检测到管亥忠诚值达到40,达到60即可放心招募。” 有系统就是好,根本不用担心来诈降。 然而,当管亥率领着他那支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军队终于抵达居庸关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 原本熟悉的关口如今已被陌生的旗帜所占据,那些旗帜迎风飘扬,上面绣着吕凯军的旗号。 而站在关上的士兵也不再是自己人,而是换上了吕凯军的将士。 这些士兵手持兵刃,面容冷峻,目光锐利地盯着下方的管亥军,似乎随时准备迎接战斗。 管亥心中一沉:我说吕凯那个王八蛋会饶我一命,在这等着我呢! 他原以为能够依靠居庸关的地势和防御工事来抵御敌人。 现在攻守交替,自己这三千步兵,更没有胜算。 管亥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站在关前,望着那些剑拔弩张的将士们,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痛。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归降就归降,谁怕谁啊! “管将军,你已经无路可逃了。”一个声音从关上传来,管亥倒是认得。 果然是那个冒充张宝部下前来投降,向管亥献计的人—吕凯军的将领李存孝。 第16章 卧于帐中,把控战局 夜风,从居庸关外呼啸而来,裹挟着黄沙,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管亥刚刚带着三千人马前脚刚走,后脚潜入黄巾军内部李存孝就开始搞事情。 李存孝虽是粗人,但也粗中有细,在关内待一天,就发现居庸关有一段小道,守城的队伍比较松散,只有上百人。 他带着十几虎豹骑在此趁着夜色,解决掉巡逻的士兵,又悄无声息的解决掉守城的黄巾军。 随后派出一位猛士,出关通知关外的大军。 李存孝的五百名虎豹骑早就在关外严阵以待,铠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五百虎豹骑偷偷带着云梯登上居庸关之上,李存孝手中长枪一抖,发出清脆的颤音。 虎豹骑们闻声而动,只等关外吕凯军步兵攻来,就里应外合,拿下居庸关。 居庸关前,风卷黄沙,尘土飞扬。 五千步兵,手持长矛,肩扛云梯,如黑色洪流般缓缓推进。 他们的目标,是那道看似坚不可摧的关隘——黄巾军的居庸关。 姚广孝,这位智勇双全的将领,站在队伍的最前端,目光如炬,凝视着前方。 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对胜利的坚定信念。他知道,这场战斗,关乎着无数人的生死,关乎着天下的局势。 “周将军,就由你率领将士们拿下这座关隘。” “请军师放心。” 居庸关上,黄巾军发现了他们,顷刻间,严阵以待,整装待发。 箭矢如雨,纷纷射向冲来的敌军。 但吕凯军的步兵训练有素,他们组成密集的队形,用盾牌遮挡箭矢,一步步逼近关隘。 终于,步兵们抵达了关下,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每个人都背负着沉甸甸的装备,但却毫不退缩地向前迈进。 他们迅速搭起云梯,准备攀登这座巍峨的关隘。 云梯在士兵们的努力下稳稳地靠在了城墙上,形成了一道道通向胜利的桥梁。 一时间,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肉横飞。 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响彻云霄,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 战士们挥舞着刀剑,与敌人展开了殊死搏斗。 李存孝察觉到时机已到,下令虎豹骑于关上击溃黄巾军。 只见李存孝身先士卒,长枪所到之处,必有敌军倒下。 他的枪法如龙游天际,时而直刺,时而横扫,每一击都带有雷霆万钧之势。 黄巾军虽众,但在李存孝和五百虎豹骑的猛攻下,阵脚大乱。 虎豹骑则越战越勇,如同不可阻挡的洪流,黄巾军逐渐抵挡不住,无法牵制关下的敌军。 战至酣处,李存孝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他大喝一声,长枪猛地一挑,将一名黄巾军将领挑于马下。 这一举动如同给黄巾军当头一棒,他们的攻势瞬间一滞。 虎豹骑趁势反击,李存孝更是一马当先,率领着骑兵在黄巾军中冲杀。 他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敌人的惨叫和倒下。 姚广孝站在云梯旁,冷静地观察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 他不断地发出指令,调整着战斗的节奏,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威严与力量,让每一个士兵都为之振奋。 云梯上,周仓率领的精锐已经登上了关隘。 他们与黄巾军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周仓大刀挥舞,所向披靡,每一次挥刀都能带走敌人的生命。 在他的带领下,精锐们越战越勇,逐渐占据了上风。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越来越多的步兵成功登上了关隘。 他们手持长枪盾牌,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向黄巾军逼近。 而黄巾军也不甘示弱,纷纷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迎接着敌人的到来。 姚广孝站在后方,密切关注着战场局势。他见时机已到,立刻挥手示意旗手,下达了全军冲锋的命令。 刹那间,战场上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号角声,吕凯军士兵们齐声呐喊,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向黄巾军。 一时间,战场上杀声震天,尘土飞扬。 双方士兵短兵相接,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混战。 吕凯军步兵和虎豹骑奋勇杀敌,毫不畏惧;而黄巾军则凭借着人数优势,顽强抵抗。 在这混乱的局面下,无数生命瞬间消逝。鲜血染红了大地,尸体堆积如山。 随着战斗的深入,黄巾军的抵抗越来越弱。 他们开始四散奔逃,但虎豹骑的追击却如同附骨之蛆,紧紧相随。李存孝更是如同猛虎下山,所到之处无人敢挡。 最终,黄巾军大败,残余的敌军在虎豹骑的追击下四散而逃。 居庸关下,只剩下李存孝和虎豹骑们傲立的身影。 管亥没想到,昨天还瞧不起那些投降的将士,一夜之间,自己也得投降。 “将军,我愿意归降官兵。”随后下令全军放下武器。 在距离血流成河的居庸关三十里外的吕凯军营中,作为一军之主的吕凯早已陷入了沉睡之中。 他的营帐内弥漫着宁静和安详,仿佛与外面激烈战斗的世界隔绝开来。 吕凯的身体微微蜷缩在床上,呼吸平稳而深沉。 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疲惫,但嘴角却挂着满足的微笑,不知在做什么黄梁大梦。 一声提示音将他吵醒。 “恭喜主公麾下歼灭三千黄巾军人马,攻占关隘居庸关,俘虏将士三千和主将管亥。” “奖励主公25000点战勋。 吕凯被吵醒坐起身来,听到系统的播报,看来居庸关已经拿下。 啊~啊~~再睡一会儿。 第17章 煮酒论英雄,抢曹操台词 东汉末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各据一方。 居庸关内,吕凯卧于营中酣睡。 这几日攻城拔寨,行军赶路,骨头都快散架,趁着休整部队,赶紧补补觉。 “主公,有一伙义军前来投靠。”姚广孝轻手轻脚来到营内叫醒吕凯。 被吵醒的吕凯有些起床气,不过看到是自己的宝贝军师,火气消下去一半。 “劳烦姚军师安排就好,在下实在是累,来了多少人?” “帐外三人三马,据他们说有上千人马。” “区区一千,安排到周仓军中即可。” 姚广孝像家长一般,语重心长的对吕凯道: “主公,老僧自幼学看相,摸骨,来的三人绝非等闲之辈,为首还的有帝王之资,主公还是亲自接见好。” 三人,义军,幽州,绝非等闲之辈,有帝王之资。 五个关键词在吕凯脑中检索,符合这几个关键词的,莫非是桃园三坑。 “人在哪里,我必须亲自接见!”吕凯震惊不已,刘备要给我当下属!!! “主公若要逐鹿中原,此人定留不得,若是收编在我军中,好比留只雄鹰,时机一到,便会展翅高飞。” “那依军师看,我是留,还是不留?”吕凯一时纠结。 谁能拒绝刘备,张飞,关羽给自己当打手,不过…… 这刘备魅力值不低,道德下限低,单是演义里拐跑赵云,偷曹操徐州,抢刘璋益州,就断不可留。 “找机会除掉那个有帝王之气的,留下那两个将才,辅佐主公。” 吕凯听到这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心中涌起一丝失望之情。 这...... 若除掉刘备,张飞关羽一息尚存,就敢跟我死磕到底。 吕凯暗自叹息道,这个姚军师也太天真了吧? 不过仅仅通过观察,又怎能了解到那三人之间深厚的感情呢? 尽管自己麾下已经拥有了众多的文臣猛将,但他心里很清楚,没有人会嫌自己手下的能人太少。 这时,姚军师似乎看穿了吕凯的心思,开口说道: “我们可以巧用计谋,借助他人之力来除掉刘备,祸水东引。” 吕凯一听,恍然大悟,激动得差点跳起来,连连称赞道:“好主意!真是个好主意!” 自己连日征战,脑子都不好使了。 说完,他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光着脚就冲出营帐去迎接桃园三兄弟。 远远望去,只见季汉的三位创始人并肩站在帐外,静静地等待着吕凯。 刘备,面容如玉,双目明亮如星辰,眉宇间透露出一种沉稳和睿智; 张飞,长得如同豹子般凶猛,眼睛圆睁,胡须如虎须般浓密,每一声怒吼都如同雷霆般震撼人心; 关羽,则生着卧蚕眉,丹凤眼,面色红润如红枣,手中的青龙偃月刀闪烁着寒光,尽显武圣的威严。 当刘备看到吕凯竟然光着脚出来迎接时,不禁心生疑惑。,心中有些触动。 “在下姓刘名备,字玄德,见过吕将军。” “玄德兄,何必客气,这两位是何人?”吕凯有意问道。 听说正史上,刘备与张飞关羽只是亲如兄弟,并没有结拜。 “这两位乃是在下异姓兄弟,这位是我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这位是我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 “关羽见过将军。”关羽在刘备介绍完后,对这吕凯抱拳行礼。 “俺张飞见过将军。”张飞也有样学样。 “几位壮士,烦请移步到我帐中,我们在帐中详谈。 刘备见吕凯诚意相邀,便欣然应允,只带两名金牌打手,前往吕凯营中。 二人坐于营帐之内,几案之上,吕凯叫人摆上酒菜。 为表敬意,只叫上姚广孝同去,其他将军,各忙各的。 其实主要怕刘备挖他墙角,拐他武将。 刘备举杯向吕凯道:“吕将军,在下是中山靖王之后,如今天下纷乱,我等皆怀安民之志,今日特来投奔将军,共谋大事。 吕凯亦举杯回敬,道:“刘兄心怀大志,又生逢乱世,必成大事。” “吕将军过誉了。”随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吕凯忽的想起煮酒论英雄的桥段,决定戏他一戏。 “刘兄,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然能成大事者,寥寥无几。刘兄以为,当今天下,谁人可称英雄?” 刘备微微一笑,道:“袁绍四世三公,门多故吏,虎踞冀州之地,部下能事者极多,可为英雄?” 吕凯摇头道:“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非英雄也。” 刘备点头称是,又道:“董卓雄踞凉州,护国保民,手握凉州铁骑,可为英雄。” 吕凯笑道:“区区董卓,非立事之人,暴虐至极,不可为英雄。” 刘备又接连提出数人,如袁术、皇甫嵩、卢植、孙策等,皆被吕凯一一否定。 刘备不禁有些好奇,问道:“吕兄心中,究竟何人才是英雄?” 吕凯沉思片刻,道:“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当今天下,能称英雄者,唯你我二人耳。” 刘备闻言,心中大惊,面上却不露声色,笑道: “吕兄过誉了,备不过一介布衣,不忍祖宗基业陷于贼手,这才成立义军,讨伐黄巾贼,安敢与吕兄相提并论。” 吕凯摇头道:“刘兄何必自谦。我观刘兄,虽起于微末,但志向远大,仁义之名传遍天下。且刘兄身边,有关羽、张飞等猛将相随,他日必成大事。” 刘备心中感动,道:“吕兄之言,备铭记在心,愿随将军共举大事。 “系统检测到,雄主刘备武力值81,智力值79,魅力值92,忠诚值0。” “关羽武力值98,智力值67,统帅值91,忠诚值0。” “张飞武力值97,智力值64,统帅值73,忠诚值0。” 唉,忠诚值为0,看来这三人是不会诚心归顺我的,吕凯微微皱一下眉。 英雄志在千里外,心高岂肯困樊笼。 不过二人还是相谈甚欢,直至日暮时分,方才让三人回营,叫来那一千义军部下,编入吕凯军,为独立部队,由吕凯直接统领。 两人的这次开怀畅谈,让吕凯对刘备越来越敬重,有些不忍害死这位汉昭烈帝。 第18章 大军来袭 寒风凛冽,涿郡的城墙在暮色中显得尤为坚固。 地公大将军得知吕凯率大军攻占代郡,想效仿古人,给吕凯来个围魏救赵。 城楼上,火把摇曳,映照着士兵们坚毅的脸庞。 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如雷,张宝的十万黄巾军如潮水般涌来,声势浩大。 李靖站在城楼上,目光如炬,他身后的五千步兵,虽然人数远少于敌军,但每个人都是精锐百战之师。 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关乎涿郡的存亡,关乎身后百姓的安危。 远在居庸关的吕凯得知张宝十万大军进攻涿郡,慌忙召开军事会议。 “诸位,如今局势危急,我们必须尽快做出决策!”吕凯站在沙盘前,脸色凝重地说道。 他的身旁,聚集着几位猛将谋士,他们都是经验丰富、智勇双全之人。 马弓手关羽在旁,表示丝毫不怕,站出来,直接向吕凯请战: “区区十万黄巾军,不是关某夸口,只有拨给关某五千步兵,一千骑兵,定能杀他个片甲不留。” 李存孝岂能让新来的抢他的功,也站出来请战: “小小黄巾军,何须那么多人去,我部下五百虎豹骑,谈笑间,便让那十万大军灰飞烟灭。” 忠诚值为0,还要我兵马,你有这个实力,我也不能让你带走啊! 过几天,全成你季汉元老级员工了。 “我大军当以攻城拔寨为主,我那涿郡守城之将,并非等闲,城内兵精粮足,不会轻易被贼人攻克。” 你三位就是在涿郡成立的义军,让你们回去,那我是防黄巾军,还是防你仨。 吕凯微微停顿,又命李存孝带五百虎豹骑赶往涿郡支援。 有李靖,李存孝,拓跋珪在,应该不会出意外。 在让花木兰带兵去支援,再给幽州刺史郭勋传信,举幽州之兵,聚歼张宝。 “三位刚入我麾下,立功机会多的是,前方代郡,离此不过上百里,既然关将军如此勇猛,那就请将军攻下代郡。” “关某领命。” 关羽此时还是很谦虚的,对吕凯很客气这一点让吕凯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你要带多少人马?” “若只是攻下代郡,关某只有三千步兵和大哥,三弟旧部即可。” “好,攻打代郡的任务就交给关,张二位将军。” 在自己眼皮底下还行,打完再要过来方便。 “关羽领命。”言罢便退出营帐,与张飞,刘备一起取代郡。 “廖化将军,你们幽州到底有多少人马?”吕凯问道。 按理来说,吕凯一方势力杀的黄巾军丢盔弃甲,斩杀招降的都快有七八万人。 幽州除去四个郡的守军,还能召集出十万大军,保守估计黄巾军难不成有二十多万人。 “吕将军,幽州起义时,黄巾军少说有三十万人,有部分流窜到并州,青州,凉州,估摸着这十万人,是幽州最后的有生力量。” “也就是说,全歼这股敌人,我幽州便再无黄巾军主力。” “是的。”廖化答应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姚广孝突然开口说话了,他手中依旧是拿着一串佛珠,缓慢地转动着,语气平静地说道: “幽州刺史郭旭靠不住,不如趁机挥师东征,拿下上谷郡,渔阳郡,占据四郡之地,慢慢积攒实力,徐图王业。” “我只怕那张宝挥师北上,断我退路,范阳,易县刚刚占领,只怕难以抵挡。 姚广孝微微一笑:“那就速攻,先杀尽那十万大军。” 吕凯听到此言,知道军师有计,忙问计于姚广孝。 只见那妖僧又淡然一笑,让人毛骨悚然。 “恳请主公给贫僧五千骑兵,贫僧亲自与李存孝将军,拓跋珪将军一起收拾他,这次可没法留给主公活的黄巾贼。” 若是普通骑兵手头有三千,25000点战勋换两千,还能剩下15000点,拿的出来。 “好,我给你五千骑兵,那我军的后方就交给军师。 另一边,涿郡城被重重包围,敌军黑压压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 城里人心惶惶,谣言四起,市井之徒都在说吕凯大军远征,不会管这座城池。 赵胜坐在幽州府里,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他面前摆着一堆战报,但他根本无心去看。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他站起身来,焦虑地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怎么办?怎么办?” 早知道就不弹劾吕凯了,现在深陷大军包围之中。 只好去找守城大将李靖,商讨对策。 “李将军,这可怎么办,十万大军啊!如何抵挡,咱们赶紧弃城,撤退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此时此刻,李靖正在帐篷内与属下悠闲地下着棋,完全没有一丝紧张和慌乱,笑着对赵胜说: “赵大人不必惊慌,他若真是十万大军,那吕将军会回派兵支援的,城中粮草够用半年,守城器械多的是,怕他不成。” 第19章 小小涿郡,固若金汤 涿郡,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如今被浓厚的战争阴影所笼罩。 城楼上,李靖将军身披甲胄,目光如炬,他注视着城外那浩浩荡荡的黄巾军,心中却没有一丝慌乱。 黄巾军的主帅张宝,骑着高头大马,在阵前挥舞着长剑,高声呐喊着: “涿郡的守军听着,尔等若是识相,便速速开城投降,否则待我军攻破城池,定让你们血流成河!” 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但城墙上的守军却不为所动。 张宝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 他果断地下令发起攻击,他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决心。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上万名黄巾军士兵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洪流,向着城墙猛扑过去。 他们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庞大而壮观的人海,仿佛一朵巨大的乌云压向城墙。 在这片人海之中,旗帜飘扬,战鼓声震耳欲聋。 黄巾军们士气高昂,呼喊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城墙之上的守军感受到了来自黄巾军的强大压力,但他们并没有退缩,而是坚守岗位,准备迎接这场激烈的战斗。 李靖见状冷笑一声,下令道:“放箭!” 顿时,城墙上万箭齐发,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黄巾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在这密集的箭雨下,黄巾军顷刻间尸横遍野。 不过黄巾军人数众多,黄巾士兵们推着数架巨大的云梯,向城墙靠近。 进攻的黄巾军如潮水般涌向城墙。 云梯上,黄巾军士兵如同蚂蚁般攀爬而上,试图突破守军的防线。 李靖见状,立刻下令:“火油准备!” 城墙上,早已准备好的火油被点燃,顺着云梯倾泻而下。 顿时,云梯上燃起熊熊大火,那些攀爬在云梯上的黄巾军士兵,被火焰吞噬,发出凄厉的惨叫。 张宝在阵前看得目眦欲裂,但他并未就此放弃,此战必须找回场子。 他又命令手下士兵架起数十架投石车,将巨石和火球射向城墙。 城墙上,砖石纷飞,火球滚滚,但守军依然坚守阵地,凭借着守城器械和顽强的意志,一次次打退了黄巾军的进攻。 战至日暮,黄巾军已经损失惨重,但张宝依然不肯罢休。 他亲自率领一支精锐部队,发起了最后的冲锋,试图一举攻破这座顽强的堡垒。 然而,李靖早已做好了准备。 他命令守军将城墙上的滚木,巨石推下,这些沙袋如同山崩一般滚向黄巾军,将他们冲得七零八落。 接着,城墙上又射出了密集的箭矢和火油,将黄巾军的攻势彻底压制。 张宝眼见攻城不利,彻底上头,又调集一万步兵,不惜一切代价,占领涿郡。 李靖早已命令守军们准备好了另一项守城器械——一种能够发射巨大铁钩的装置。 当黄巾军冲到城墙下时,那些铁钩突然发射出去,勾住了云梯的底部。 随着一阵巨响,云梯被纷纷拉倒,上面的士兵们纷纷跌落在地,摔得七荤八素。 张宝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无力感。 黄巾军第一天攻城就损失几千将士。 他知道,这座城池一时难以攻克,只好鸣金收兵。 随着他的命令声响起,黄巾军开始溃败,只留下满地的尸体和残破的云梯。 涿郡的城楼上,李靖望着远方退去的敌军,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黄巾军大营内,吃瘪的几个将领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其中一人提议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如北上,截断吕凯的退路!”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决然,但其他人却皱起了眉头,表示反对。 另一人摇头说:“不妥,吕凯手下有一帮猛将,这涿郡只有一个李靖,打不过他,还想打过吕凯大军。 又有人提出另一个方案:“那我们就围而不攻,耗死城中守军!” 这个主意似乎更可行一些,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正当众人准备实施这个计划时,另一个将领说道: “这样做太慢了,吕凯挥师杀过来,我们被前后夹击,就更难以抵挡,我认为我们应该主动出击,以智谋取胜!” 居庸关内,吕凯又收到系统的前线战报:“恭喜主公麾下歼灭七千黄巾军,奖励主公10000点战勋。” 按照时间来说,应该是守将李靖立的功。 第20章 斗智斗勇,敢跟李靖比 夜幕如厚重的帷幕,悄然降临在涿郡的上空。 涿郡的城墙在月光下显得巍峨而庄严,仿佛是一座永不倒下的堡垒,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 然而,在这平静的外表下,一场暗流涌动的战斗即将拉开序幕。 黄巾军的将领张宝,目光阴鸷,站在一处隐蔽的土丘上,眺望着远方的涿郡。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手中紧握的帅剑,仿佛是他胜利的象征。 他的士兵们正在忙碌地挖掘着地道,这些地道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蛇,悄无声息地向着涿郡的城墙靠近。 夜色越来越深,一连几日的努力,黄巾军的地道终于挖到了城墙的脚下。 张宝一声令下,几千名士兵如同潮水般从地道中涌出,手持兵刃,向着城墙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行动早已被李靖发现。 初秋的这一天,李靖如往常一样在城墙上巡视。 他他缓缓地走在城墙上,目光锐利而警觉,如同鹰隼般扫过城外每一寸土地。 忽然,他的脚步一顿,眉头紧紧皱起。 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处城墙的角落,那里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发现城外原本平整的土壤上,竟然多出了一层新鲜的泥土,颜色深邃,与周围的土壤格格不入。 李靖远眺着那堆新土,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这种变化绝非自然形成,定是有人在此动过手脚。 回到城中,李靖立即召集了手下的将领,将自己的发现告知众人。 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却无人能解释这神秘的新增土壤究竟意味着什么,还以为是李靖多虑。 赵胜站出来说:“会不会是黄巾贼掩埋尸体,粪便什么的? 李靖也是无语,这太监和自己属下智力,见识有限,看不出关键下令巡逻兵密切监视水井和黄巾军动向。 不多时,巡逻兵传来消息,原本清澈见底的几口水井,突然变得浑浊不堪,还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 李靖深知,这一连串的变化都绝非偶然。 他联想到城外的新增土壤,心中隐隐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莫非,黄巾军要挖地道,偷袭我涿郡。 他立即下令,加强城防,同时派出探子前往四周打探消息。 李靖决定给黄巾军来个瓮中捉鳖。 李靖安排精锐步兵上千人,五百弓箭手日夜守在最混浊的水井附近。 果然,不出三天,黄巾军再次大军掩杀,李靖副将负责退敌。 而李靖早就料到黄巾军会以大军压境分散军力,再来个地道突袭。 上万黄巾军将士犹如地鼠一般,从地面杀出,企图奇袭涿郡守军。 他们自以为悄无声息,人鬼不知,没想到守军已经在此守护好几天。 黄巾军士兵们正准备大开杀戒,上千官兵突然杀出。 黄巾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打得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组织反击,李靖就下令弓箭手放箭,步兵也掩杀过去。 战斗进行得异常惨烈,黄巾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在李靖和守军的勇猛冲杀下,他们的阵型很快就被打乱。 守军以逸待劳,黄巾军连挖几天地道,上万人还没有全从地道里爬出来,就被李靖压的不敢出来。 战场之上,李靖身穿一袭黑色战甲,手持长枪,如同战神降临。 他身先士卒,冲入敌阵之中,枪出如龙,每一击都带着无尽的威势。 他的速度极快,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于敌军之间,所过之处,黄巾军纷纷倒下。 在他身后,李靖的士兵们也受到了鼓舞,士气大振。他们跟随李靖的步伐,奋勇杀敌,将敌人逼得连连后退。 黄巾军的主将见势不妙,慌忙地组织起军队抵抗。但李靖的攻势太过凶猛,让他们根本无法抵挡。 李靖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刺向黄巾军的主将。 那名主将惊恐万分,想要躲闪,但已经来不及了。 李靖的长枪如同毒蛇般迅速出击,一枪戳在了主将的胸口,主将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大地。 失去了主将的指挥,黄巾军陷入了混乱之中。他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李靖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带领着自己的士兵乘胜追击,将黄巾军杀得片甲不留。 黄巾军也不知城中虚实,只好原路撤退。 正面进攻的黄巾军也被李靖副将死死挡住,张宝还寄希望于地道战的奇兵。 没想到城头忽的传出李靖一声讥讽:张渠帅,认得此人否? 在乱军中被李靖斩杀的黄巾军主将,他的头颅被高高地挂在了城墙之上,作为对黄巾军的警示。 张宝见状,得知地道战的奇袭被识破,主将脑袋还被挂在城墙上,黄巾军已经士气衰微,只得再次下令撤退。 夜色渐渐散去,涿郡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居庸关,睡眼朦胧的吕凯再次听到悦耳的系统提示音。 “恭喜主公麾下退敌,歼灭六千黄巾军,并斩杀主将,奖励战勋10000点。 桃园三坑应该快到代郡城下,李存孝估摸着也该到涿郡,那个妖僧应该还差几天。 不知道那个妖僧会给我什么惊喜! 第21章 桃园三坑,不辞而别 夜幕刚刚褪去,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 代郡的城墙在朝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庄严而肃穆。 刘备盯着城中守军,分析守军情况。 城墙之上,守城士兵们神情紧张地望着远方,他们已经得知了敌军即将来袭的消息,此刻正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每个人都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神充满警惕与决绝,他们深知,吕凯军自出征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刘备、张飞、关羽三人并肩而立,他们的目光如炬,穿透清晨的薄雾,直直射向代郡的城门。 身后,是四千名步兵,他们虽然人数不多,但士气高昂,仿佛能够以一当十。 城墙上的黄巾守军,如临大敌。 “两位贤弟,咱们就这么点人马,真的要强攻代郡吗?”刘备低声问道,他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安。 代郡少说也有上万守军,自己只有四千步兵,如何攻克这座郡城。 关羽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目光坚定,轻抚长须。 张飞忍不住说到:大哥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看我和二哥的吧!” “那就看二位贤弟了,攻城!!!”刘备拔出佩剑,下令出击。 一声嘹亮的号角声划破天际,四千步兵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墙。 张飞一马当先,手持丈八蛇矛,直取城门。 刘备和关羽则带领两队人马,分别从城门的两侧发起攻击。 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城门,更是城头之上的守军将领。 四千步兵却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不等张飞发力,守军竟然大开城口,城墙上的黄巾军全部放下武器,大呼三声:“吕将军威武,我等愿降。” 刘备见此情景,心中疑虑顿生,担心其中有诈,连忙下令全军停止冲锋。 然而,那上万黄巾军竟然毫不犹豫地从城中涌出,他们手中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武器。 “我代郡城中一万三千守军皆已放下武器,愿意归顺吕将军!” 为首的主将率先跑到最前面的张飞面前,表示投诚。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刘备、关羽和张飞三人都感到措手不及。 “将军若不信,可以先将我们这些人押起来,然后派遣少量将士进城检查一番。”那位主将继续说道。 刘备思考片刻后,决定采纳他的建议。于是,张飞带领一千士兵进城检查。” “你倒是想的周到,带路,俺老张进城看看!!!” 果然,黄巾军听到吕凯军进犯,自知难以抵挡,上下策略一致,决定举手投降。 当阳光洒满代郡的大街小巷时,刘备、张飞、关羽三人站在城头之上,眺望着这座刚刚被征服的城池。 他们的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一个个紧皱眉头。 “大哥,这吕凯的名声竟比那千军万马还管用!关羽感慨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迷茫。 刘备转过身来,看着张飞和关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吾等若,便跟着吕凯,冲锋陷阵,怕是难有出头之日。” 粗人张飞也开口调侃道:那吕凯自封官职,早有反心,指着他匡扶大汉,那还不如让俺张飞坐天下,两位哥哥,你们说是不是啊!” 关羽轻轻点头,表示赞同:“三弟所言极是,若要匡扶汉室,还是不能跟着他,我们走吧!” “罢了,我们投公孙瓒也好。”刘备以进有了打算。 三人叫来黄巾军降将和吕凯军中三千步兵的李统领。 “两位,黄巾军降兵先暂时安抚在俘虏营中,麻烦李统领替我看管这些降兵,守护本城,等吕将军来,由他管理。” “刘将军,要去哪儿?” “我同窗好友公孙瓒,来信要我辅助他,不能当面跟刘将军拜别,在下有封信,麻烦将军转交给吕将军。” “啊……这,刘将军,这么急,吕将军应该不多日便能赶到。” “实在内疚,眼下时局动荡,我若再不先行,只怕届时道路不通。” 三人带着一千亲兵向凉州进发,去投靠公孙瓒。 居庸关上游手好闲的吕凯,又听到系统的提示音。 “恭喜主公麾下俘虏一万三千黄巾军,攻占代郡,奖励战勋30000点。 嗯,一万多人,代郡那边是六分投了!!! 终于能住进郡城,这关隘冬凉夏暖的,不是人待的地方。 风卷残云, 黄沙漫天。 吕凯率领着数百名疲惫不堪的士卒,跋涉在通往代郡的蜿蜒古道上。 一路上,吕凯怀着攻城拔寨,成就帝业的喜悦,向着代郡进发。 然而,世事难料,当他们抵达代郡的边界时,却传来了刘备弃吕凯而去的消息。 吕凯惊愕之余,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失落和愤懑。 他知道刘备是留不住的,不过他还是心怀侥幸,好歹也要招降张飞,关羽。 他们三个一走,吕凯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守城副将在旁,瞥见吕凯愁容满面,开口安慰道: “刘备是个忠厚人,只带走部分粮草,金银珠宝,战俘器械,丝毫不取。 在代郡的城门前,吕凯停下了脚步,他望着这座曾经充满希望的城池。 如今却人去楼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 他走进城内,只见街道上寂静无声,只有偶尔吹过的风声,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城池的沧桑。 吕凯看到刘备了一封留给他的信, 信上,刘备的字迹依旧苍劲有力,但字里行间却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无奈和决绝。 刘备在信中告诉吕凯:“吕将军文武兼备,手下文臣如云,猛将如雨,幽州黄巾军闻风丧胆,无需在下锦上添花。 同窗公孙瓒于凉州邀请在下辅佐其平定黄巾军,助其一臂之力。 未能当面拜别,请吕将军见谅。 读完信后,吕凯的心中五味杂陈,他既为刘备的离去感到惋惜,又为他的决定感到敬佩。 他吕凯若是刘备,也会选择弃自己而去。 吕凯站在府邸的庭院中,望着天空中飘过的云彩,心中渐渐有了决断。 他明白,无论刘备身在何处,身逢何世,他的志向和理想都不会改变。 刘备永远是刘备,永远是汉昭烈帝。 恐怕用不了多久,吕凯便会与刘备在战场上刀枪相向。 吕凯觉得自己跟刘备的感情,可能真如曹操跟刘备的感情一样。 恨不能杀他,又担心他死于他人之手。 如果宴会上,不学曹操,点破刘备的志向,刘备他会不会还留在吕凯身边。 不想这么多了,吕凯现在要尽快发展势力,在大汉的疆土上,割据一方。 当务之急,是拿下幽州其他两郡,渔阳郡,右北平郡。 姚军师不在,李靖也不在,吕凯只能自己做决断。 50000点战勋,直接兑换两千玄甲军。 吕凯盯着沙盘,分析战局,这是他第一次统领上万人,进行大规模战役。 哎呀,吕凯差点忘了,刚刚获得的两张SSR。 常遇春,薛仁贵,激活。 帐外走进两员虎将,两位将军并肩而立。 常遇春面容刚毅,剑眉星目,透出一股不屈的英气; 薛仁贵则面容沉稳,双眸如炬,尽显大将之风。 两人虽风格迥异,却都流露出同样的坚定与果敢。 不过我作为未来一代雄主,如果我连小小的黄巾军都收拾不了,那我以后还怎么坐天下,还是得我来。 要想占据渔阳郡,必须拿下渔阳县,阳城县,安乐县。 刚刚归降的万余黄巾军,不堪大用,战力,忠诚度都不行。 还要留三千将士看守他们,可战之师只有五千步兵,两千玄甲军,五百神弩营。 “两位将军,渔阳县和阳城县就交给你二位攻打,不知两位需要多少人马?” 吕凯看着眼前的两人问道。 “我只带一千玄甲军即可攻克。”常遇春自信说道。 “我也只需一千玄甲军,即可攻克。”薛仁贵也不甘示弱。 “好,那我就预祝两位将军凯旋归来。” 吕凯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却十分无奈:好好好,你们这么玩,我还想用玄甲军呢!一个都不给我留啊! 吕凯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他要趁着黄巾之乱结束前,将整个幽州拿下。 如果按照正常的节奏去攻城略地,时间肯定不够用,等他吕凯打下幽州,曹操都该打完官渡之战。 因此吕凯的称霸策略一直是尽量分兵,兵贵神速。 第22章 疲敌之计,不愧是妖僧 在深夜的寂静中,二百骑兵如鬼魅般穿梭在山林之间,马蹄声被刻意压制,只剩下微弱的沙沙声在夜色中回荡。 这些骑兵,正是姚广孝要来的骑兵,他们肩负着一个重大的使命——偷袭那号称十万之众的黄巾军。 夜幕降临,黄巾军的营帐中灯火通明,士兵们如往常一样,该巡逻巡逻,该休息休息。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这将是他们最后一个安宁的夜晚,姚广孝的骑兵们,已经在暗中布置了一个精妙的疲兵之计。 夜幕深沉,万籁俱寂,黄巾军的营帐外,突然传来了一阵令人心悸的声音——那是马蹄踏地发出的清脆声响。 以及震耳欲聋、响彻云霄的战鼓声! 这突如其来的喧闹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顷刻间,便让黄巾军营地中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士兵们惊慌失措,纷纷拿起武器冲出营帐,准备迎战。 然而,当他们冲出营帐时,却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只有马蹄声在夜空中回荡。 黄巾军的将领们疑惑不解,却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们命令士兵们加强警戒,以防不测。 果然,还没过半个时辰,黄巾军们刚刚放下警惕,又来了二百骑兵。 仍然是震耳欲聋、响彻云霄的战鼓声! 等黄巾军出营,这二百骑兵又撤走了。 这只是姚广孝疲兵之计的开始。 在接下来的几个夜晚里,黄巾军的营帐外,时常会传来马蹄声和喊杀声,让黄巾军士兵们整夜难眠。 他们疲惫不堪,精神恍惚,战斗力大幅下降。 不仅晚上,白天姚广孝也会派遣骑兵像串门一般,日日来,夜夜来。 黄巾军试图组织骑兵反击,然而他们只能在烈日下疲于奔命,然后被接应的弓弩手射成刺猬。 就这样,黄巾军在姚广孝的疲兵之计下,白天睡不了,晚上也睡不了。 他们的士气低落,战斗力锐减。 而姚广孝的骑兵们,是六个时辰工作制,上六个时辰,歇十二个时辰。 五千人,三班倒,歇的过来,有空就去串个门。 在这漫长的夜晚中,黄巾军只能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终于在一天清晨,张宝决定全军撤退,再这样下去,城池攻不下来,十万大军也得白白战死。 随着主将的命令下达各部,十万大军开始收拾他们的武器、盔甲和其他装备,并将粮草收集起来,准备撤离营地。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整齐有序地忙碌着,仿佛一台精密的机器。 他们将帐篷拆卸下来,卷起军旗,收起盾牌和长剑,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放在马背上,将粮草收集到推车上。 每个人都专注于自己的任务,没有丝毫的混乱或拖延。 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安全、顺利地拔寨撤退。 他们再也不想在这待一秒,上战场,生死都是一眨眼的事,在这那是永无止境的折磨,生不如死的感觉。 可惜,当张宝决定撤退的那一刻,他这十万大军都要葬命于此。 黄巾军连撤两日,黄巾军也没有遭遇到吕凯军的追击。 姚军师早就料到,即使撤退,黄巾军还会提高警惕,所以第三天,才是地公大将军的死期。 第二日晚,苍穹之上,点点星光被浓厚的云层遮挡,只留下一轮朦胧的月牙。 为这即将上演的战争大戏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肃杀。 在黄巾军大营的西北角,李存孝的五百名虎豹骑悄然集结。 南面是拓跋珪将军率领的三千精锐骑兵。 北面是姚广孝要来的五千骑兵。 黄巾军唯一的退路,东北方向,李靖的三千步兵,五百弓箭手在等着他们。 “众将士听令!”李存孝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今夜,我们将以雷霆之势,直取张宝中军大帐。” 随着李存孝的一声令下,五百虎豹骑如同下山猛虎,破风而行,直扑黄巾军大营。 马蹄如雷,尘土飞扬,他们的到来仿佛给这寂静的夜晚注入了一股狂暴的力量。 黄巾军大营内,疲惫不堪的士兵们正在休息,连巡逻放哨也大多在打盹。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营中的宁静。 “敌袭!速速迎战!”不知是谁,大声喝道。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李存孝率领的虎豹骑已经如同鬼魅般杀入大营。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每一剑都带着雷霆之势,所到之处,无不血溅五步。 黄巾军虽然人数众多,但在李存孝的虎豹骑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 李存孝身先士卒,一杆长枪在他手中犹如游龙出海,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走一条性命。 然而,就在李存孝即将冲入中军大帐之时,一支精锐骑兵突然从黄巾军侧翼杀出。 这是拓跋珪率领的三千精锐骑兵,他们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 夜色中,马蹄声被黄沙掩盖,只有微风拂过铠甲时发出的轻微声响。 拓跋珪骑在马上,目光如炬,他紧握着缰绳,随着队伍逐渐接近敌营,拓跋珪深吸一口气,挥手示意全军准备。 刹那间,三千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骤然加速,冲向敌营。马蹄声如雷,沙尘飞扬,整个大地仿佛都在颤抖。 黄巾军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惊醒,一片混乱。 张宝匆忙披甲上阵,但已经来不及组织有效的抵抗。 拓跋珪率领的骑兵如同利箭一般穿透了敌营的防线,直逼张宝的中军大帐。 张宝见状,心中大骇,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试图稳住阵脚。 然而,拓跋珪的骑兵如同鬼魅般在夜色中穿梭,他们的刀剑闪烁着寒光。 张宝的部下在混乱中纷纷倒下,他独木难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营地被摧毁。 战斗进行得异常惨烈,但拓跋珪的骑兵却越战越勇。他们凭借着精湛的骑术和无畏的勇气,在敌营中肆意冲杀。 张宝虽然勇猛,但在这样的局面下也显得力不从心。 他不断地呼喊着部下的名字,试图鼓舞士气,但回应他的只有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和喊杀声。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张宝被拓跋珪的部下斩于马下。 他的头颅滚落在地,双眼圆睁,似乎还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失败感到难以置信。 随着张宝的倒下,敌军的抵抗也彻底崩溃,拓跋珪的骑兵在敌营中横冲直撞。 姚广孝这个老六,按兵不动,察觉到黄巾军已经不堪一击后,才率军掩杀过去。 五千骑兵如同割韭菜似的,毫不费力冲散黄巾军的阵型,收割他们的寿命。 溃逃的黄巾军们只好向东北方向逃命,等待着他们的,是前吕凯军军师李靖。 等撤到李靖军前,几经折磨的黄巾军再也忍受不了,放下武器,归降吕凯军。 十万大军就这么崩溃,行路的吕凯正琢磨怎么拿下安乐县,麾下猛将谋士就送来大礼包。 “恭喜主公麾下歼灭七万多黄巾军将士,阵前斩杀黄巾军主帅张宝,俘虏黄巾军两万多人,奖励战勋150000点战勋。” 哎呀,张宝那个人头,这么值钱,五万点战勋。 发财了,发财了,发财了 第23章 小小郭嘉,拿下 十五万功勋,足以兑换三千铁骑,或者是六千玄甲军。 吕凯决定兑换三千玄甲军,剩下的,升级科技系统。 行军速度,1000点战勋可以提升百分之一,最多提升百分之五十。 梭哈,点满,点满,点满。 剩下25000点战勋,刚好可以换不少转基因种子,眼下正值暮春,给那些黄巾军旧部找点活干。 五万袋红薯转基因种子,十万袋玉米转基因种子,十万袋小麦转基因种子。 吕凯派周仓去发放给范阳县,易县,涿郡,让黄巾军降将去安排属下务农。 黄巾军本就是农民,起义后也是有仗就拿刀打仗,没仗就拿锄头种地。 吕凯现在手里有三千玄甲军,打安乐县,足矣。 1.5倍的行军速度,简直是逆天。 这一日,日头偏西,夕阳的余晖洒在苍茫的大地上,为这辽阔的塞外风光增添了几分温柔。 吕凯和三千玄甲军在一条蜿蜒的小道上缓缓前行,马蹄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 突然,前方的斥候策马而来,向吕凯禀报说,在小道旁的一片树林中,发现了一位气宇不凡的士人,宛若仙人,貌似有大才。 吕凯心中一动,勒马停下,挥手示意部队稍作休息。 气质不凡,吕凯记不清幽州那些三国本土名士,好像许攸是幽州籍贯的。 他翻身下马,朝那片树林走去,有一条小路蜿蜒曲折,通向深处。 他沿着小路缓缓前行,感受着微风拂面的清凉和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穿过稀疏的林木,一片开阔地展现在眼前。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映照着地上的青草和野花。 在这片宁静的氛围中,一位身着青衫、手持羽扇的士人正悠然自得地坐在石凳上。 他身姿挺拔,气质高雅,眼神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 他身材修长,面容清癯,双眸深邃如潭,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只是有些许稚嫩。 时值暮春,山间的风还带着些寒意。 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不凡的气质。 难怪那些知人善用的雄主,能辨得出能人异士,此人的气质,连小兵都看得出来。 吕凯走上前去,抱拳施礼道:“小兄弟,这兵荒马乱的,你为何会在此处闲逛?” 少年答道:“云卷云舒去,花开花落亡。生死如梦幻,何须多在意。” “看来小兄弟年纪轻轻就超凡脱俗,看淡死生,在下姓吕名凯,字文远,小兄弟可否告知姓名,日后若有需要,在下都会尽微薄之力。” “在下姓郭名嘉,字奉孝,年方十六,只好游山玩水,若缺盘缠,自然不会跟将军客气。” 吕凯听到这个名字后,心中一惊,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是那个遗计平辽,帮曹操平定北方的顶级谋士,若有郭嘉相助,加上姚广孝,两大顶级谋士,卧龙凤雏,不过如此。 当然,要是能得到那两位,我也高兴。 “系统检测到郭嘉武力值18,智力值98,统帅值43,忠诚值60。” 吕凯听到系统提示音,强压着激动和兴奋。 哎呦,故意制造偶遇,还跟我玩欲情故纵。 “如今当值乱世之秋,阁下,身怀治世之才,何故只沉浸在山水之中,不如随我一起建立万世大业。” “在下不及弱冠,自幼不好研读圣贤书,哪有什么治世之才,将军看走眼了。” “先生说笑了,若是先生都没有才能,那天下就皆是愚才,不读圣贤书,未必不能成大事,汉高祖也不曾读过圣贤书,照样建立我大汉王朝。” “阁下不及弱冠,那昔日霍去病十八岁,以战功封侯,甘罗十二岁拜相夺赵国十余城,此二人皆不及弱冠,皆成大业,先生何故以年少推脱,我愿与先生共举大事。” 郭嘉略有触动,正准备开口加入吕凯麾下,哪成像,吕凯越说越激动,将自己的志向和盘托出。 “先生,不是在下夸口,不出十年,我定席卷天下,届时先生若要入仕,不说位列三公,也定是二品大员以上,若要出仕,我也不会强留先生。” 听到吕凯这么说,郭嘉一下就发了难。 他是听说抗击黄巾军最猛的是吕凯,才大老远赶来,制造偶遇,跟着他混个好名声。 结果,吕凯他竟然是想造反,造反可是掉脑袋的事。 不过他想造反,为什么不加入黄巾军,先打造反的黄巾军,然后再造反,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十年扫平大汉,黄巾军这么多人,都不敢这么说。 他现在只有两郡之地,扫平一百四十四郡的大汉,岂不是以蛇吞象。 郭嘉现在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行军打仗,调兵遣将,他在行。 由于岁数小,见识少,在天下大计上还是嫩了些,未曾察觉到大汉江山已遥遥如坠。 “系统检测到郭嘉忠诚值下降为40。” 这忠诚值下降的猝不及防,吕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拉着他造反确实不太好, 不过,他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也得给他绑走,刘备,张飞,关羽就让他们跑了,这郭嘉可得留住。 愿意帮他就委以重任,不愿意就软禁到我君临天下,养他不费多少钱,放走留给曹操就遭老罪了! 郭嘉盯着吕凯腰间的佩剑,盘算起来。 他都告诉我,他要造反,我不愿意跟着他,怕是要遭受灭顶之灾,若跟着他,要是真能成大事,也不枉我这满腹经纶。 横竖就是一死,豁出去了,我这颗脑袋,就交给他吕凯好了。 吕凯点头应允。他说:“乱世之中,英雄辈出。将军既有雄心壮志,又有仁义之心,嘉愿助将军一臂之力。” 吕凯大喜过望,当即命人备下酒宴,为郭嘉接风洗尘。 席间,两人推杯换盏,畅谈天下大事。 郭嘉对当前的吕凯军的局势分析得头头是道,提出了许多独到的见解和建议。 吕凯听得频频点头,对郭嘉的智谋佩服得五体投地,不亏是鬼才。 一个妖僧,一个鬼才,够打两个大汉。 两人相谈甚欢,不觉间天色已晚。 在行军路上,吕凯与郭嘉一有时间就像喝多的中年人一般,交谈国家大事。 吕凯凭借着后世的记忆,从上帝视角与郭嘉探讨起战国和秦汉时期的历史来。 他详细地讲述了那个时代各国之间的政治斗争、军事战略以及社会变革等方面的情况,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 这对于年轻的郭嘉来说,无疑是一次前所未有的知识盛宴。 面对如此丰富而深刻的见解,郭嘉感到十分震撼。 他原以为自己聪明过人,但此刻却发现自己的见识还远远不够。 吕凯的讲解让他看到了一个更为广阔的世界,也让他对历史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这种降维打击般的交流使得郭嘉受益匪浅,他意识到自己还有很多需要学习和提高的地方。 鬼才郭嘉暗暗庆幸自己跟的是这样一位鬼才雄主,已经不知不觉成吕凯小迷弟。 “系统检测到郭嘉忠诚值上升到60。” 第24章 兵不血刃,勇夺渔阳 一支身穿黑色铠甲的军队正在广袤无垠的平原上疾行而来。 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犹如一群来自地狱的使者。 这就是闻名遐迩的玄甲军,他们的领军者,正是让黄巾军闻风丧胆的吕凯将军。 吕凯将军骑乘一匹黑色战马,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他手中紧握长枪,枪尖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前方那座名为安乐县的城池。 安乐县城墙高耸,城上旌旗飘扬,守城的士兵们严阵以待,但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之色。 他们虽然还没有听到张宝被阵前斩杀的消息,但是吕凯军作为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军队,单是打出那面“吕”字旗,就足以吓到黄巾军。 况且,这支军队以惊人的行军速度向他们袭来,他们能否守住这座城池,心中已经没有了底。 吕凯将军没有给守军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一声令下,玄甲军如同狂风骤雨般向安乐县城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黑色铠甲在战场上闪烁着寒光,长枪、大刀、弓箭交织成一片死亡的阴影。 守军们虽然拼死抵抗,但在玄甲军强大的攻势下,他们很快便陷入了苦战。 城墙上,箭矢如雨下,但玄甲军的铠甲如同铁壁一般,将箭矢一一挡下。 城内的守军见状,纷纷溃散,他们已经没有任何胜算。 守军几乎没有组织反击,安乐县城的城门就被玄甲军攻破,吕凯将军率领着军队冲入了城内。 街道上,到处都是逃散的百姓和溃败的守军。 但吕凯将军并没有下令追击,他只是静静地骑在马上,看着这座被攻克的城池。 吕凯将军下令整顿军队,招降黄巾军将士,安抚百姓。 “恭喜主公亲率大军攻占喜乐县,斩杀上千黄巾军,俘虏两千黄巾军,奖励主公5000点战勋,武力值提升为61。” 吕凯在安乐县城墙上,远眺前方的渔阳郡,那两位将军应该也快打完了,待到合兵一处,再拿下渔阳郡。 不多时,系统就传来捷报: “恭喜主公麾下攻占渔阳县,歼灭黄巾军上千人,俘虏两千人,奖励战勋5000点。” “恭喜主公麾下攻占阳城县,歼灭黄巾军上千人,俘虏两千人,奖励战勋5000点。” 此处离阳城县,渔阳县不远,不多时,两个将军就出现在安乐县城外。 薛平贵率领的一千玄甲军如黑色洪流般在平原上疾驰,马蹄踏起的烟尘,犹如战争的号角,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常遇春则带领着他的另一千玄甲军,自另一个方向迅速逼近,两队人马如两股钢铁洪流,朝着同一个目标汇聚。 薛平贵勒马而立,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他的脸庞刚毅,身上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冷冽的光。 常遇春亦是如此,他的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战意。 主公吕凯率领的三千玄甲军如一道铁壁般屹立。 他们严阵以待,等待着薛平贵和常遇春的到来。 当三支军队合兵一处时,整个平原仿佛都在颤抖。 那是由无数战士的呼吸和心跳汇聚而成的力量,是足以撼动天地的力量。 吕凯骑在战马上,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他的玄甲大军,这就是就是他的利刃,是他战胜敌人的关键。 两个将军齐声说道:“主公,我玄甲大军兵不血刃,拿下城池,请主公指示。” “三军开拔,剑指渔阳郡。” 五千玄甲军已整齐列队,铠甲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大地都在随着他们的步伐而震颤。 空气中弥漫着肃杀之气,却也不乏出征前的激昂与斗志。 随着令旗的挥动,五千玄甲军如同一条巨龙般开始缓缓移动。 马蹄声、盔甲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曲壮丽的出征乐章。 道路两旁的百姓纷纷驻足观望,他们眼中满是敬畏与期待,仿佛已经预见到了这场战争的胜利。 玄甲军浩浩荡荡地向前行进,他们的身影在朝阳的映照下逐渐拉长。 春风吹拂,五千玄甲军如黑色潮水般涌至渔阳郡的城下。 城墙上,黄巾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但旗帜下的士兵们脸上却难掩慌张之色。 城头之上,战鼓擂动,但鼓声却显得杂乱无章,失去了往日的节奏与气势。 黄巾军将领紧锁眉头,望着城外那整齐划一、士气高昂的玄甲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玄甲军的阵型严密,每一步都如同精密的仪器般准确无误。 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手中的长枪如林,直指城头。 随着一阵号角声起,玄甲军开始缓缓推进,地面在他们的脚下微微颤动,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城内的黄巾军士兵开始骚动,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一些士兵早就有降意,军心不稳,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 吕凯下令全军出击,五千玄甲军浩浩荡荡的发起进攻。 随着战斗的开始,城头的黄巾军士兵便越来越少,大多不战而逃。 任凭黄巾军将领如何指挥,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是不可避免的。 最终,当玄甲军的攻城器械攻破城门的那一刻,渔阳郡的陷落已成定局。 城内的黄巾军士兵毫无抵抗,就发下武器,归降吕凯。 “恭喜主公亲率大军攻占渔阳郡,歼灭黄巾军千余,俘虏五千余人,奖励主公11000点战勋,武力值提升为62。” “这些黄巾军怎么也太不经打?还没活动开,就全投降了,不过瘾啊!”大明战神常遇春一脸不满地抱怨道。 “将军莫急,黄巾军不过是一道开胃菜罢了,后面有的是精兵强将的。”吕凯笑着安慰他。 “主公,我突然发现我军行军速度好像快得离谱,兄弟们就是披着甲,速度也不慢。”白袍小将薛仁贵问出心中疑虑。 “我军将士身体素质好,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吕凯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仅仅休整了三天时间,吕凯便率领着全军继续向东挺进,意图一举收复黄巾军在幽州最后的势力范围。 第25章 三寸之舌,可抵千军万马 吕凯大军刚刚休整五日,两大猛将早已按耐不住立功之心,催促吕凯继续挥师东征。 薛平贵催促道:“主公,再不打右北平郡,就让官兵抢占去了,快发兵吧!” 常遇春也附和道:“天下大事如战场一般,战机转瞬即逝,发兵吧,主公!” 吕凯帐下,少年谋士郭嘉对此却另有见解,只见他拱手道: “主公,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右北平郡之地,百姓饱受战乱之苦,黄巾军虽为乱贼,但亦多是被逼无奈。若能将其劝降,不动刀兵,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吕凯闻言,颔首道:“奉孝所言极是,我军攻打右北平郡,即使不损一兵一卒,也空耗右北平郡钱粮不是,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才可谓善战者也。 郭嘉主动请缨,夸下海口道:“臣愿独往右北平郡,以三寸不烂之舌,说降黄巾军献城,归顺主公。” 郭嘉:听城中黄巾旧部说,吕凯军中还有个神机妙算的和尚,厉害的很,自己必须好好表现,自己未必比他差!这三公未必不能是我! 吕凯:这小子怕不是想跑,才60的忠诚值,这谁能放心。还独往,单刀赴会啊!显着你了! “既如此,就有劳奉孝,不过我岂能放任奉孝独闯虎穴龙潭,就由薛平贵将军为护卫,随你一同前往,如何!” “就听主公的。”郭嘉还想自己去,留下个单刀赴会的好名声,既如此,也好,路上有个照样。 “奉孝先去准备准备,我亲自设宴送行。” “那就有劳主公了。” 吕凯瞥见郭嘉走远,悄声对薛将军说道:“盯住他,别让他跑了,他要想跑,绑也得给我绑回来。” 薛平贵拱手道:“主公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将先生活着带回来就算你不辱使命,你也去准备吧,挑几个身手好的,保护好先生。” 右北平郡,城下。 郭嘉与薛平贵策马而至,黄巾军将领见二人仅带数骑而来,心中疑虑。 但听说张宝已死于乱军之中,怕是吕凯的人,丝毫不敢轻举妄动,放两人进城。 郭嘉下马,步入城中,目视黄巾将领,朗声道:“吾乃吕凯帐下谋士郭嘉,今日特来为尔等挑一条活路。” 黄巾将领闻言,冷笑一声,道:“我等侵州占府,与朝廷为敌,吕凯将军真能放我一马?” 薛平贵闻言,厉声呵斥道:“尔等若愿降,往事既往不咎,若不降,大军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郭嘉微微一笑,不是你们造反,黄巾军也想造反,你两家打过来打过去,有意思嘛! 鬼才开口说道:“两位将军何出此言,我大军并不嗜血好杀,我军心怀天下,欲还百姓太平,黄巾军起义也是要还百姓太平,将军若肯归降,吕凯将军必以礼相待,共谋大业,共举大事。” 黄巾将领闻言,心生诧异,共谋大业,共举大事,我刚刚造反的时候,张宝他们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郭嘉见状,又道:“将军试想,若继续与吕将军为敌,终将难逃覆灭之命运。若归降吕凯将军,尚可保全性命,更可建功立业,名垂青史。” 黄巾将领听罢,长叹一声,他说的是归顺吕凯,不是归顺朝廷,好嘛,还得造反: “吾等知朝廷腐败,我黄巾起义之初,确实是为天下百姓。” 郭嘉道:“将军所言极是!民心非一日可得,亦非一日可失。若将军能归降我们,以吕凯军之力,当推翻昏君,诛杀奸臣,定能还百姓太平。” 黄巾将领默然良久,大脑有点转不过来,不是,他吕凯有病吧!都是造反,打我们干什么? 郭嘉乘胜追击:开玩笑道“吕凯军营中,黄巾军将领廖化,周仓等皆已归降,我部士兵也多为黄巾军旧部,将军归降,还能遇到老熟人呢!” 张宝死了,我都想改邪归正了,吕凯又拉着我造反。 他终于下定决心一般,缓缓开口道:“吾愿归降吕凯将军,但求吕将军能善待我等。” 有这么个有病的主公,能善待自己就行,不求别的了。 郭嘉大喜,道:“将军放心,吕凯将军必不负将军所望。” “恭喜主公麾下劝降右北平郡,归降将士上万,奖励战勋15000点。 自此吕凯在幽州有四郡之地,掌控整个政治,军事,吕凯班师回涿郡。 吕凯第一件事就是向朝廷邀功,平定幽州黄巾军之乱,大功一件。 第二件事就是裁员,十几万将士,养是肯定养得起,但是他吕凯军中,不养闲人。 民众才二十三万人,养十几万将士,再有个灾荒年,又该起义了。 岁数超过五十岁的,送走,黄巾军起义之初,啥兵也敢要,都五十岁了,还得上战场。 小于十六岁的,也送走,十六岁,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但是让他们在战场上送命,太不值得,都是潜质劳动力。 家中有父母,自己是独苗的,安排成常驻守军,若在战场上丧命,谁来供养父母。 大裁军过后,吕凯军中只剩八万大军。 特种部队有玄甲军七千人,虎豹骑七百,铁骑两千五百人马。 精锐部队骑兵五千,步兵三万。 普通士兵步兵四万五千。 盾牌兵,长枪兵,弓弩手器械极其完备,还能武装十万大军。 粮草可以支用一年,等转基因种子收获的时候,就不愁粮草了。 裁掉的兵马发给钱粮,安排去开垦荒地,发展生产,那些转基因种子,就先由这些退伍老兵管理。 第三件事,召开会议,召集所有谋士猛将,展开大汉地图,商讨先干谁?什么时候干? 吕凯看着底下那帮猛将谋士,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迈之情。 文有妖僧姚广孝、鬼才郭嘉,一鬼一妖。 武有智勇双全的李靖、威猛无匹的李存孝、英姿飒爽的花木兰、一代雄主拓跋珪,大明战神常遇春以及三箭定天山的薛仁贵。 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得力部下,他们的存在让吕凯感到无比安心。 吕凯当场任命姚广孝为军师,郭嘉为太师。 这伙猛将是六个人,李靖,常遇春,花木兰,薛仁贵,拓跋珪直接封为五虎上将。 李靖守城有功,还有勇有谋,封为五虎上将之首,其他人平起平坐包括李存孝。 李存孝勇猛过人,但是统帅,智谋略差,就封为从三品骁卫将军,封为虎龙将,也算是委以重任。 “今日召集大家来,不是单给大家封官的,我们要商讨下一步去哪里扩张势力?” 军师姚广孝淡然一笑,提出意见:“主公,我们要先取到朝廷信任,先担任名义上的幽州刺史,再伺机彻底占据幽州。” 吕凯闻言,说道:“那要如何取得朝廷信任?” “我们可以先挥军北上,平定北方鲜卑,既能向朝廷表明忠心,也能扫除后方障碍。” 李靖附和道:“我涿郡城中还有那皇帝的亲信,可以加以利用。” “如何利用他,用金银财宝贿赂他?” 李靖回答道“我观此人贪生怕死,可以恩威并施,先以生死相逼,再以金银贿赂,届时让他修书一封,以表我军忠心,也给主公谋个刺史。” “好,那此事就有劳李靖将军。” 吕凯散会后,暗自窃喜,只要靠金银之物贿赂,就能换来官职。 唉,不对啊,东汉卖官鬻爵,三公都能拿钱买,我贿赂个太监是不是多余啊!!! 第26章 陛下,我真是忠臣 月色被乌云遮住,冷风呼啸着穿过涿郡军营的缝隙,发出凄厉的啸声。 赵胜兄弟,还待在吕凯军营中,朝廷让他来监视吕凯,结果自己每日都被吕凯监视,一个幽州监军,出个军营都要向李靖打个报告。 大晚上的,赵胜刚准备洗洗睡觉,忽的几个壮汉冲进赵胜的营帐里。 自己一个监军,军营里随便一个人,不用通报就能进自己的房间,这赵胜都早已习惯。 然而,他没有想到,噩梦就从此开始。 “赵监军,李将军有事找你。”来人敷衍的拱手行礼道。 “这么晚,李将军找我何事,劳烦阁下相告。”赵胜还礼道 赵胜可以确认,自己从没有在军中见过此人,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者不善呐,而且自己就是来者。 “赵监军,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来人不怀好意道。 几人不等赵胜回话,直接一前一后,强行簇拥着将赵胜带走。 “几位,我,我会走,在下身子骨不好,慢一点,慢……” 赵胜还没说完,发现这不是去涿郡府的路,暗叫不好,凭着不多的出门经验,这好像是去牢房的路啊! “几位,这是去哪?不是去找李靖将军吗?”赵胜明知故问。 “李将军,在牢房里等着你呢!” “为什么,为什么,在牢房等我干什么?” 几人不答,只领着他往牢房走。 李靖站在牢狱的门前,手中握着冰冷的钥匙,他的眼神中透露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狠辣,见了赵胜,微微一笑。 “赵大人来了,在下有事跟赵大人商量。” 牢门缓缓打开,一股霉味和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几人将赵胜用铁链锁在墙角,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 他抬头看见李靖,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赵胜,你可知罪?”李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者。 赵胜颤抖着声音回答:“我……我无罪啊,李将军,我出营门都要向将军通报,我有时间犯罪吗? 但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牢狱中显得如此微弱。 李靖冷笑一声,他走到赵胜面前,蹲下身子,直视着赵胜的眼睛:“无罪?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好,我让你死个明白!” “罪其一:我大军为汉室天下抛头颅,洒热血,你竟然向皇上尽谗言,污蔑吕将军保藏祸心,心怀不轨。” “罪其二:贪污我大军军饷,引发易县军哗变,使我军自相残杀。” “罪其三:私通黄巾军降将,意图叛乱,夺我涿郡府。” “有这三罪,屠你三族都是轻的。” 赵胜闻言,彻底崩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果然,冤枉我的人,比我都知道我有多冤!!! 难不成皇上身边都有他吕凯的人,远在幽州他就知道朝廷的事。 其实倒不是吕凯手眼通天,只是李靖贿赂了他的侍卫,意外得知是他告的状。 此时赵胜闭上眼睛,不敢看李靖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李靖的陷阱,但他仍然抱着一线希望,希望李靖能够放过他,给个痛快也行。 然而,李靖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站起身,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赵胜的眼睛猛地睁开,他看到李靖手中的匕首,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李……李靖将军,冤枉啊,我还给吕凯将军争取到一个从三品定远将军,我没有想来为难将军。”赵胜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 赵胜在惊慌失措之下,才想起自己最后一张底牌。 “从三品,小了些吧!处以腰斩即刻执行。” 赵胜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李靖。李靖站起身,转身离开牢狱。 等到铡刀推上来,赵胜彻底绝望,只好淡然接受死亡。 在铡刀落下的那一刻,赵胜高声尖叫,浑身颤抖,惊出一身冷汗。 “且慢!”李靖又折返回来。 赵胜发现铡刀就紧紧贴着他的后腰,吓得他连颤抖都不敢,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靖厉声呵斥道:赵大人,我考虑了一下,你是朝廷重臣,岂能动刑!你说是不是啊?” 颤抖从赵胜的身体转移到他的声带: “李将军所言极是,还请将军还在下清白,我愿意将万贯家财送予将军。” “我也想放大人一马,可惜吕将军让你死,我有什么办法,你自裁吧!” 刚从鬼门关爬出来的赵胜闻言,直接掉进了冰窟窿一般。 几个壮汉又将赵胜从铡刀下,扔给他一条白布,搬来一个椅子,请赵胜自己看着办,他要不想体面,这几位就帮他体面。 赵胜战战兢兢的立在椅子上,头脑高速运转,企图寻得一条活路。 赵胜能混成十常侍之首,不是没有道理,他很快就整理出思路。 吕凯若是私自杀了我,就是告诉朝廷他要造反,此时的吕凯顶多占据半个幽州,绝对不会现在造反。 他杀掉自己,他是想吓唬自己,他为什么要吓唬自己? 必然是有求于我,还不想求我。 “李将军,你说,只要我这条烂命,能帮得到你的,我都干,你放我一马,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既然这样,那就请赵大人,修书一封,上递给皇上。” “我写,我写,你别杀我,别杀我。” “信中我希望可以表明我大军对皇上忠心,吕将军私授官爵是要提振全军将士战心,非谋反也!”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另外,向朝廷上报,幽州边疆,乌桓,鲜卑族屡屡侵我疆土,请陛下下令我军讨伐外族。” “好,好,我写。”赵胜好不容易看到一丝活路,让他写信骂皇上一家子都行。 “照着这个写,可别耍花样,事办成了,吕将军不会亏待将军的。 “陛下,罪臣赵胜来幽州任监军多日,发觉吕凯并无反心,其私授官爵只为激励全军将士平定幽州。” “其包藏祸心,意欲谋反的罪名实乃冤枉,愿陛下明察。” “如今幽州黄巾之乱,已被吕凯将军平定,然而鲜卑族,乌桓族屡屡侵我边疆,吕凯将军意欲平定北方外族。” “幽州并不太平,幽州太守刘鄢德不配位,镇压黄巾军不力,朝廷当另派能人。” “吕凯以一郡之力,斩杀贼首张宝,平定幽州黄巾之乱,当委以重任。” 赵胜写的文书星野送往朝廷,赵胜也算是捡回条命。 第27章 陛下终于妥协 东汉末年,朝野上下暗流涌动,外有边疆不宁,内有外戚干政。 中平三年,汉灵帝刘宏在龙椅上展开了一封来自边疆的信件,信上字迹遒劲有力,乃是宠臣赵胜所写,为吕凯请功。 斩杀三大贼首之一,平定幽州黄巾之乱,论功行赏,起码要任命为幽州刺史。 汉灵帝刘宏看完信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这封请功信让他犯了难,赵胜之前还说吕凯意欲谋反,现在又成汉室忠臣,刘宏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将难题抛给群臣。 “众爱卿,幽州外族入侵,寡人该如何是好。” 群臣立刻分化为三股势力。 一方是主张重用边将吕凯、稳固边疆的武将集团,他们希望吕凯能继续镇守幽州,抵御外敌。 毕竟,自己打不过,还是做个顺水人情,将机会让给吕凯。 另一方则是朝中的文官集团,他们认为吕凯既然有如此才能,应当入朝为官,为朝廷效力。 毕竟,外族入侵是小事,杀几个平头百姓,抢点钱粮什么的,又抢不到自己头上。 可是边将若是手握重兵,万一心怀不轨,打过来,他们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另一派,太监集团,保持沉默。 十常侍,九个人设局坑赵胜,让赵胜去监军,就是要让他待上几年,与边将勾结。 到时候手握重兵的太监集团就在朝堂上有绝对的话语权。 若是有人在朝廷上与自己作对,就让吕凯来个清君侧,挟天子,以令天下。 只是,时机未到,赵胜都还不知道他们九个好兄弟的算盘。 怎么他自己就开始拉拢边将了?难不成这小子也是这么想的! 刘宏心中明白,这不仅仅是对吕凯个人的奖赏问题,更是关系到东汉王朝未来命运的重要抉择。 在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各抒己见。 武将们纷纷表示,吕凯在边疆立下赫赫战功,应当继续镇守幽州,以保国家安宁。 而文官们则认为,吕凯之才非比寻常,应当入朝为官,以显朝廷赏罚分明。 双方争执不下,朝堂之上气氛紧张,刘宏看着下方的文武百官,心中感慨万千。 他知道,这个抉择并不容易,若将吕凯留在边疆,虽然能稳固边疆,但也可能留下祸乱的种子; 若将吕凯召回朝廷,虽然能加强中央集权,但也可能让边疆再次陷入动荡。 就在刘宏犹豫不决之际,一位老臣站了出来。 他是朝中重臣陈群,其对汉朝忠心耿耿。 他缓缓开口:“陛下,臣以为吕凯之才非比寻常,无论留在边疆还是入朝为官,都能为朝廷效力。” “但陛下需深思的是,国家之根本在于百姓之安宁,边疆之任重于泰山,若吕凯留在边疆能保百姓安宁,那是最好。” 刘宏听罢老臣之言,心中豁然开朗。他略微思考,忽的有了主意。 他缓缓开口:“诸位爱卿所言皆有道理。朕决定,吕凯暂留边疆,担任幽州太守,待边疆安宁后再召其入朝为官,再授其官爵十位,由其自己决定任命。”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这…… 皇上本就害怕吕凯用兵自重,怎么还给他私授官爵的权力,这是想感化吕凯不成。 汉灵帝虽然卖官鬻爵略显昏庸,不过,他可不傻,利害关系他拎得清。 他又继续说道:“我再将其一家老小接入京中,寡人自奉养,让吕将军没有后顾之忧。” 这话说的漂亮,这不就是以吕凯全家性命,要挟吕凯。 这不是群臣想不到,现在的吕凯有四郡之地,一个武夫,头脑一热,不打黄巾军了,跟着黄巾军一起造反刘宏就老实了。 不过好像也确实没有更好的选择。 就在此时,又一位大臣站了出来:“陛下,微臣韩昊与吕凯父亲为同乡,愿替陛下分忧。” “好,此事就由你来负责。” 就这样,使节韩昊带着十一个官爵,去边疆慰问吕凯军。 涿郡之中,吕凯也收到了父亲托同乡送来的信,信中展示了父亲对吕凯平定幽州黄巾之乱的赞许和望子成龙的期盼。 虽然这时的吕凯对这个父亲素未谋面,但还是由衷的感慨:我可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以后横竖封他个太上皇。 但看到落款,吕凯一下子愣住了。 “汝父吕伯奢”。 啊?是那个跟曹操他爹做结义兄弟,让曹贼屠满门的吕伯奢。 应该是中平六年的事,现在是中平三年,也就是说,还有三年,要不要先给那老登接回来。 不行,吕伯奢家住的应该离洛阳不远,这时候如果给他接回来,怕是会引起朝廷的怀疑。 算了,以后再说,反正还有三年呢,大不了,等董卓入京,不劳烦曹贼,我自己来个清君侧。 不多时,使节韩昊行至涿郡,吕凯事先并不知道朝廷要派人为吕凯奉上大礼。 韩昊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军队,什么样的英雄,可以以一己之力,平定幽州之乱,救民于水火! 第28章 幽州太守,官方认证 韩昊策马直奔军营,一片肃穆而庄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全营却无一丝嘈杂,士兵们井然有序,各司其职。 他的到来,让吕凯军营的士兵们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与期待。 “何人擅闯军营,报上名了。”两名将士阻止他闯营。 “下官韩昊奉天子之命,特来视察军营,此为使节信物。”韩昊举起天子符节。 韩昊正欲策马进入军营,两位将士又厉声道:军营之中,不得驰马,请使节下马入营。” 韩昊照办,下马步行视察军营,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整齐划一的营房,士兵们正在操练。 他们的动作如同机器般精准,步伐铿锵有力。 他心中不禁暗赞,吕凯将军果然治军有方,军纪严明至此,实乃罕见。 恰逢吕凯闲来无事,也在军营闲逛,老远便望见,这位不知从何而来的官员,在军营里视察。 吕凯见此人体表不凡,忙走上前去,搭话道:“阁下何人,何故在我军营闲逛。” “在下姓韩名昊,字来符,特奉天子之命来幽州慰问军队。” 来福,我一进来就看见常威在打来福。 吕凯闻言,也不客气:“怎么我没收到有朝廷派人劳军的事?” “在下此来并未通报,故将军不知,此为符节,可证明在下身份,这位将军可否告知姓名?” 吕凯自报家门后,韩昊闻言,暗自惊叹,此人就是平定幽州黄巾之乱的吕凯,看上去仿佛只有二十来岁。 听说两年前此人只是个千夫长,短短两年就要上任幽州太守,果然是乱世出英雄。 吕凯又与其寒暄几句后,便邀请韩昊进入营帐详谈。 营帐内,韩昊仔细端详一下对面的将军,只见这位将军身躯挺拔,面庞线条分明,五官轮廓深邃,充满了阳刚之气。 这位将军的面容刚毅而深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天下动荡时局的忧虑与深思。 韩昊坐在他的对面,不禁为这位将军的气度所折服,暗道:“如此人物,真乃神人也!” “吕将军,我与将军还是同乡呢!我此次前来不止为劳军,还我带来了皇上的旨意。”韩昊开门见山地说道。 吕凯将军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皇上对吕凯将军的治军之道赞赏有加,特命我前来传达旨意,嘉奖将军及全军将士。” 使者看着吕凯将军说道,眼中闪烁着敬佩之情。 吕凯将军微微一笑:“多谢陛下厚爱!末将定当不负圣恩,忠君保国!” 韩昊说着,从侍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卷黄色的圣旨:吕将军听旨! 吕凯有现代民主人,加古代反骨仔双重身份,不可能跪着接旨。 他并未下跪,而是直接将双手抱于胸前,大声说道:“甲胄之士不跪,请以军礼见。”声音洪亮而坚定,回荡在整个营帐之中。 韩昊闻言瞬间愣住,这吕凯是要学周亚夫啊!居功自傲,还是包藏祸心! “寡人听闻吕凯将军,于幽州阵前斩杀贼首张宝,屡破黄巾军,平定黄巾军之乱,实乃我大汉忠臣,护国神将。” “又闻外族入侵我边疆,吕将军有心破乌桓,鲜卑外族,现任命将军为幽州太守,官拜从三品定远将军,赐十位官爵由吕将军自己决断,助将军平定北方。” 吕凯闻言大喜,能当上幽州太守,就是将幽州大权握在自己手中,有一州之力,就足以雄踞一方。 然而吕凯还没高兴多久,韩昊接下来的话直接给他来了个晴天霹雳。 “寡人又恐将军担忧家人,已派人至成皋,将吕将军家人接入京城,寡人亲自奉养,不必叨念。” 吕凯大惊:什么,这不是绑架是什么?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刘宏那个狗东西,我记下了,你可别让我逮住机会。 大不了,学马超,该造反造反,一大家子不要了!!! 等董卓进京,够你受的了! 吕凯将军接过圣旨,恨不得一把死碎。 “多谢皇上厚爱,末将定当不负重托,保卫边疆,守护家国。”吕凯将军还是恭敬地说道。 韩昊见状,心中对吕凯将军的敬佩之情更甚。 受此重任,面色不改,果然是成大事者。 送走使节后,吕凯再次召集手下亲信,开战略会议。 五虎,一龙,一妖,一鬼,雄聚一堂。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吕凯见人齐后,开口道。 “好消息,我即将上任幽州太守,任从三品定远将军,你们几个也都有官爵。 他有话锋一转:“坏消息,那个狗皇帝,将我全家老小,召到京城,大有威胁我之意啊!” 鬼才郭嘉率先开口道:“此事以后再商议,我们先掌握幽州大权,再平定北方外族,先稳住皇帝。” 不是,那就别造反了,咱当忠臣不行吗?从三品不低了。 李靖接着话,说道:“是啊,现在乱世动荡,京城迟早会出事故,等先设计救出主公家人,到时候就天高任鸟飞,再也不受羁绊。” 妖僧微微一笑,说道:“主公的家人固然要优先考虑,不过若是情势危急,忠孝两难全,还请将军以天下为己任。”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好家伙,合计不是你全家人,你不管。 吕凯当场石化,忠孝两难全,献祭全家老小性命,来造反,这是一个也保不住啊! “这个,我自有决断,军师的话,我也会考虑考虑的。”吕凯无奈答道。 你是和尚,你要研究屠龙术,你不管我家里人。 只见那妖僧盘着珠子,又回答道:“乱世之秋,十户九空,又何怕一户人家的性命。” “好了,军师,咱先考虑一下当前的事,比如平定北方外族之乱,扩张势力什么的?” 这时,妖僧倒是不开口了。 李存孝厉声说道:区区外族,何须挂齿,我那八百虎豹骑,不杀他个片甲不留,绝不回营。 花木兰也提出自己的见解:我们还是要以扩张势力为主,若能收服乌桓鲜卑,就不缺良马,地盘了。” 拓跋珪也附和道:“木兰将军所言极是,我军当不以杀伐为主,而要攻其心才好。” 郭嘉提出具体方案:“我们先统领治理幽州,等到秋高气爽之时,再出兵,届时秋收之后,我军便不在受粮草约束。” 吕凯点头道:“此次出征,就由拓跋珪将军,李存孝将军为将,李靖将军挂帅,奉孝为军师,我亲自监军,花木兰,薛仁贵,常遇春将军就和军师治理幽州,揽整个幽州军权。” “对了,还有官职也分下去。” 李靖为正四品忠武将军,姚广孝为正四品上大夫。 李存孝为从四品壮武将军,拓跋珪为从四品怀化中郎将,花木兰为从四品轻车都尉。 常遇春为正五品宣威将军,薛仁贵为正五品明威将军,郭嘉为正五品幽州别驾。 这八个人就是吕凯集团日后称霸天下的班底。 “恭喜主公统领幽州,奖励战勋200000点战勋。” 第29章 修养生息,半年足以 幽州,古之燕赵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自古便是豪杰辈出之所。 吕凯,本为冀州一介武夫,却因时势所迫,命运之轮将他推至了幽州太守的宝座之上。 他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豪情,誓要让这幽州重现昔日繁华。 然则,新官上任,人心未定,吕凯深知欲治其地,必先治其心。 于是,吕凯开始了一系列收买人心的举措。他首先,他颁布了一系列法令,减免了百姓的赋税,减轻了他们的负担,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 这一举措得到了广大民众的拥护和支持,民心渐渐归附。 其次,他开始大力整顿吏治,严厉打击贪污腐败现象。 对于那些滥用职权、搜刮民脂民膏的官员,一经查实,严惩不贷。这一举动震慑了整个官场,使得官场风气为之一清。 经过吕凯的一番调查,忽的发现,幽州的百姓饱受战乱之苦,田地荒芜,粮食短缺。 吕凯决定在幽州全境推行军队屯田制,既能够解决军队的粮食问题,又能够开垦荒地,发展生产。 他下令将军队分为若干屯田小组,每组负责一片区域的耕作。 同时,他还从民间招募了一批有经验的农夫,担任屯田小组的指导员,传授耕作技术。 在吕凯的亲自督促下,军队屯田制在幽州迅速铺开,一片片荒芜的土地重新焕发生机。 随着时间的推移,军队屯田制的成效逐渐显现。 同时,百姓也不必承担供养军队的巨额粮草,得到了军队的庇护和帮助,生活逐渐安定下来。 吕凯并没有满足于此,他深知,要想真正改变幽州的命运,必须从根本上解决生产力低下的问题。于是,他又开始着手发展农业、手工业和商业。 他鼓励百姓开垦荒地,种植粮食和蔬菜,同时引进先进的耕作技术和农具,提高农业生产效率。 付出五万战勋,升级耕地科技,激活氮肥配料表。 在全州召集农业经验足的农夫和中医配置药方一起研究这氮肥,以促进农作物收获。 他不仅如此,还致力于兴修水利工程,修建了灌溉渠道,以确保农田得到充足的水源供应。 这些灌溉渠道将水引入田地,滋润着农作物,提高了农业生产效率和产量。 这使得幽州的农业发展更上一层楼,为国家的繁荣做出了重要贡献。 而在商业领域,吕凯则采取了开放的政策,试图打破传统的重农抑商观念。 他鼓励商业活动,降低贸易壁垒,促进商品流通和经济交流。 这种开放的态度吸引了更多商人前来投资和交易,推动了商业的繁荣。 幽州的市场变得活跃起来,商品贸易的恢复,生活水平也有所提高。 他以工代赈,组织流民修建了道路和桥梁,改善了交通条件,使得幽州的商品能够顺畅地流通到各地。 同时,他还与周边地区建立了贸易关系,引进了一些新的商品和技术。 在吕凯的治理下,幽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荒芜的土地皆变成良田,百姓们安居乐业,军队士气高昂。 眼见幽州,即将从一个饱受战乱之苦的地方,变成了一个繁荣富强的地区。 然而,吕凯的志向,或者说野心,是不可能从此不动刀兵,安民休息。 他深知,自己的责任不只是为幽州的繁荣和富强而奋斗,他的志向是整个天下。 岁月如梭,转眼间吕凯已在幽州任职半年,吕凯亲自下地享受秋日的丰收。 转基因种子不负众望地迎来了大丰收! 今年麦谷的亩产量超过千斤,这可是普通种子在良田中的产量的十倍以上啊! 而另一边,氮肥在全幽州范围内得到了广泛应用,更是让幽州的粮食产量直接翻了三倍有余! 如今的幽州已然成为了整个大汉最为富庶的州郡! 如此惊人的成果,实在令人欣喜若狂! 吕凯整合全州势力,已经形成不可估量的军事力量,进可图谋天下以称帝,退可守幽州以称王。 剩下的战勋点,五万升级科技系统,提高系统兵种运粮速度。 三万战勋兑换六千步兵,负责押运粮草。 五万战勋兑换一千铁骑,两万战勋兑换两千精锐盾牌手。 至此整个幽州步兵十万,骑兵三万,精锐骑兵一万五千,精锐盾牌手两千,玄甲军五千,铁骑一两千,虎豹骑八百,神弩营五百,神机营五百。 打骑兵,火炮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毕竟,对于那些善于骑马冲锋的游牧民族来说,火炮的杀伤力和震慑力都是无与伦比的。 就算没有杀伤敌人,战马听到炮火声,也会乱了阵型,不服骑手的掌控。 只有打服他们,才能让这些北方草原上的雄鹰们乖乖地臣服于我们脚下。 此次北伐,以攻心为主,率领神机营的十门火炮,神弩营五百人,虎豹骑八百,七千精锐骑兵,精锐盾牌手两千,铁骑两千,意在威慑。 郭嘉为军师,拓跋珪为先锋,吕凯坐镇中军,李靖为后军,李存孝虎豹骑根据战局,独立作战。 这一次,整个幽州的主力部队都被吕凯调出来,北上攻伐鲜卑,乌桓二族。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准备出征!!! 第30章 区区蛮夷,安敢与我为敌 幽州,这座古老的边塞重镇,此时正笼罩在一片肃杀与激昂的氛围之中。 城墙之上,旌旗猎猎,战鼓隆隆,仿佛连天空都为之震颤。 阳光洒在铁甲之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每一片甲胄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勇气。 幽州大军正集结于此,准备出征乌桓鲜卑。 宽阔的校场上,幽州大军列阵以待。 阵列整齐划一,犹如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指天际。 战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与战士们低沉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首壮丽的出征乐章。 军营内,铠甲的碰撞声与士兵们的低语交织成一首出征的交响乐。 铁甲映着夕阳的余晖,闪烁着寒光,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战。 战鼓隆隆,震撼着大地,每一声鼓点都敲击在将士们的心头,激起他们内心的热血与豪情。 幽州太守吕凯高坐马上,身披红色战袍,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手持长剑,剑尖直指远方,仿佛要将这无尽的黑暗一劈为二。 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回荡在军营的每个角落: “幽州子弟,听我号令!乌桓鲜卑,犯我边疆,略我钱粮,今日我等誓要荡平敌寇,扬我国威!” 全军高呼:“荡平敌寇,扬我国威!”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战士们的目光坚定而炽热。 他们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透露出一股无法阻挡的锐气。 这一刻,整个军队都沉浸在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士气之中,他们坚信自己能够战胜任何敌人。 士兵们挺起胸膛,紧握兵器,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无畏。在这支军队中,没有退缩,只有前进;没有恐惧,只有勇气。 他们的脚步坚定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踏碎敌人的防线。 骑兵们骑着战马,飞驰而来,马蹄如雷,烟尘滚滚。 他们手持长枪,英姿飒爽,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战神。 盾牌手们则站在一旁,他们手持长弓,眼神锐利如鹰,只待一声令下,冲锋陷阵,在所不辞。 战车隆隆驶过,每一辆战车上都装满了锋利的武器和充足的粮草。 这些战车是幽州大军的补给线,它们将在战场上为士兵们提供强大的支援。 整个幽州军,军容严整,气势磅礴。 每一个士兵都充满了斗志和信心,他们知道,自己代表着幽州的荣耀,肩负着国家的重任。 他们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扞卫国家的尊严和领土的完整。 随着阅兵的结束,将军再次挥剑高呼:“出征!” 他们扛起长枪,跨上战马,向着远方的战场进发。 在他们的身后,是幽州城的百姓们默默的祈祷和祝福。 大军在旷野上疾驰,尘土飞扬,旌旗猎猎。 他们如同一道不可阻挡的洪流,向着乌桓鲜卑的领地进发。他们将用自己的勇气和智慧,书写一段属于幽州大军的传奇。 在苍茫的北方大地上,即将上演一场边境冲突,话说鲜卑几年不曾入侵大汉边境,结果被吕凯主动找上门来。 这天,天空阴沉,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拓跋珪,这位年轻的将领正按计划,率领着他的三千精锐轻骑,接近鲜卑族的边境哨所。 鲜卑族的先锋骑兵,约有一千多人,听闻吕凯率大军杀来,正在边境线上巡逻的他们的准备给吕凯军来个迎头痛击。 拓跋珪的斥候来报,一支人数远少于他们的骑兵,正在接近我军。 拓跋珪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他手中的长剑轻轻颤动,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杀戮。 他的轻骑们,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他们身法矫健,剑法精湛,如同鬼魅般在草原上穿梭。 拓跋珪命令轻骑分三面,合围这股鲜卑骑兵,他的轻骑可是系统兑换的兵种,有50%的行军速度加成,很快,两路轻骑就绕道鲜卑骑兵两翼。 当鲜卑族的先锋骑兵们冲到拓跋珪的部队阵前时,他们却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陷入了三面包围之中。 鲜卑族的将领怒吼着,不相信自己的骑兵可是马背上长大的,怎么会比不过中原的骑兵。 若是入侵大汉边境,还需要小心中原人的阵型,弩箭,战法,可要是在草原上,就是他鲜卑人的天下。 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下令全军冲破包围。 然而,拓跋珪的轻骑们却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牢牢地将他们困住。 战斗开始了,拓跋珪的轻骑们以雷霆万钧之势,向鲜卑族的先锋骑兵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拓跋珪的骑兵们与鲜卑族的先锋骑兵们短兵相接,虽然鲜卑族的战士们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奋力劈砍,每一次攻击都带着狂风般的力量。 然而,拓跋珪的骑兵们却丝毫不乱,他们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以及训练有素的战术,将鲜卑人逼入了困境。 拓跋珪的指挥下,骑兵们越战越勇,他们如同潮水般涌向鲜卑人的防线。鲜卑人虽然勇猛无比,但在人数和战术上的劣势下,他们逐渐陷入了苦战。 战斗愈演愈烈,鲜卑人的勇猛逐渐在人数和战术的劣势下消磨殆尽。 他们的战刀虽然依旧凌厉,但攻击的节奏已经开始变得混乱,而拓跋珪的骑兵们则越战越勇,他们如同猛虎下山,一次次地冲击着鲜卑人的防线。 然而,就在战斗进行到白热化的时候,一个奇怪的现象出现了。 略占上风的拓跋珪突然下令开始撤退,而鲜卑族的先锋骑兵们还以为中原人有什么阴谋,忽的,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原来鲜卑族首领轲比能率三千鲜卑骑兵前来支援,轲比能立刻下令追击。 在鲜卑族先锋骑兵的追击下,行军速度远快于他们的拓跋珪的轻骑们,却只在鲜卑人不远不近的距离撤军。 轻骑们在鲜卑人的追击下,逐渐分散开来,慢慢消失在了草原的深处。 鲜卑族的将领以为胜利在望,于是率领着剩余的骑兵继续追击。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这其实是拓跋珪精心策划的一场计谋,草原人的噩梦就藏在他们引以为傲的草原里 在草原的深处,李存孝的虎豹骑早已设下了埋伏。 当鲜卑族的先锋骑兵们踏入埋伏圈时,一阵箭雨从四面八方射来,将他们冲在最前面的鲜卑人射得人仰马翻。 紧接着,拓跋珪的轻骑们也调转马头冲了回来,对鲜卑族的先锋骑兵展开了疯狂的屠杀。 八百虎豹骑英勇善战,勇猛无畏,每一把长矛都闪烁着寒光,每一声呐喊都震撼着天地。 鲜卑人瞬间陷入了混乱,他们的阵型被冲散,士气被削弱,原本紧密的队形变得七零八落。 他们的长矛在混乱中挥舞,却再也找不到目标;他们的呐喊在惊恐中变得嘶哑,再也无法凝聚起力量。 战场上,鲜卑骑兵们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落叶般四散奔逃,他们的战马在惊恐中嘶鸣。 鲜卑族的先锋骑兵们在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中损失惨重,他们被拓跋珪的轻骑们和李存孝的虎豹骑打得溃不成军。 四五千骑兵一日之间被杀的七零八落,草原上,只剩下鲜卑骑兵们惊恐的呼喊和战马的嘶鸣,染红个这片草原,剩余的残兵败将还妄想逃回部落。 奈何,轲比能没跑多远,就被拓跋珪的轻骑们追上包围,身边只有十几个亲卫。 李存孝也追了上来:“看他这打扮,还是个大首领啊,主公见了,肯定高兴!恭喜兄弟又立奇功 第31章 我吕凯也有楚霸王之姿 拓跋珪身形矫健,步伐沉稳,带着几名下属,押着轲比能,穿越漆黑的营帐,来到了主将吕凯的营帐前。 吕凯正坐于案前,烛光映照着他沉稳的脸庞,他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似乎早已料到一切。 系统已经早就给他剧透:“恭喜主公麾下歼灭鲜卑骑兵四千余人,生擒鲜卑首领轲比能,奖励主公20000点战勋。 “主公,轲比能已被我擒获,请主公发落。”拓跋珪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铁锤般砸在营帐内。 吕凯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轲比能,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哦?轲比能将军,听闻你曾劫掠我边境,怎么今日落得这般田地?” 轲比能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吕凯,你休要得意!我鲜卑勇士众多,定能将你等汉人杀得片甲不留!若不是中你等奸计,我岂会落败” 吕凯微微一笑,亲手为轲比能松绑。他站起身,走到轲比能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轲比能将军,我欣赏你的勇武,可是战争,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寇,计谋,也是取胜的关键嘛!” 轲比能瞪大眼睛,看着吕凯那从容不迫的模样,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挣扎着站起身,愤怒地瞪了吕凯一眼:“将军何故给我松绑?” “既然将军不服,那我自然要让将军心服口服。” 轲比能冷哼一声,转身向营帐外走去,撇下一句:‘多谢!” “且慢!”吕凯突然叫住轲比能,“将军,回去整顿兵马,我们还会在战场上见,不过,下一次,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轲比能身形一顿,回头看向吕凯,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他知道,吕凯的话并非空谈。这一次的失败,已经让他意识到汉人将领的智谋与勇武。他必须回去,重整旗鼓,与汉人再战一场。 夜色愈加深沉,营帐内的灯火在寒风中摇曳。拓跋珪看着轲比能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豪情。 看来想收服草原上的雄鹰,不容易啊! 吕凯继续将军队向前推进,等待他的将是鲜卑族的绝对精英。 居于后军的李靖带着两千盾牌手,,一千弓箭手,五百神弩手,不紧不慢的跟着,鲜卑的精锐骑兵正紧盯着他们,准备拿他们开刀。 行军路上,忽的,远方马蹄声如雷,尘土飞扬,上万鲜卑精锐骑兵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残忍,直扑吕凯的后军。 李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挥,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他大声下令:“盾牌手,布阵,抵御骑兵冲击!神弩手,准备射击!” 两千名盾牌手迅速行动起来,他们迅速集结成一个严密的方阵,盾牌相互连接,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 五百名神弩手则迅速移动到盾牌阵的中心,他们手中的神弩如同死神的眼睛,静静地瞄准着远方的敌人。 鲜卑骑兵的冲锋之势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但在李靖的严密部署下,他们的冲锋之势逐渐减弱。 当骑兵们冲入盾牌阵时,只听到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他们的刀剑在盾牌上溅起火花,却无法撼动这道坚固的防线。 而此刻,五百名神弩手已经准备就绪,他们拉动弓弦,将箭矢射向远方的敌人。 一时间,箭矢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穿透了寂静的草原,射向了那些鲜卑骑兵。 那些骑兵在箭矢的打击下纷纷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令人心惊胆寒。 这个盾牌阵是吕凯特意布置的,专克骑兵,步兵在没有地形优势的情况下,这是最好的办法。 鲜卑骑兵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马蹄如雷,尘土飞扬。 他们挥舞着锋利的马刀,试图冲破这看似脆弱的防线。 然而,每当他们的马刀砍在盾牌上时,都会发出金属碰撞的刺耳声音,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力。 不过盾牌手们即使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但鲜卑骑兵的冲击力仍然让他们损失惨重。还好,鲜卑骑兵一时还无法冲不散李靖的盾牌阵。 只要坚持到中军赶到支援,就能打退这伙鲜卑人。 终于,吕凯亲率五千精锐骑兵,一千铁骑赶到随着中军的加入,战场上的局势瞬间逆转。 吕凯知道项羽的100武力值体验卡不能省,反正杀敌也能获得武力值,打鲜卑骑兵肯定比杀黄巾军给的多。 吕凯身先士卒,在铁骑的掩护下,冲入敌阵,大喝一声:“我乃幽州太守吕凯,谁敢与我一战!” 他挥舞着方天画戟,每一次挥动都带有雷霆万钧之力,将鲜卑人杀得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愕然将方天画戟玩成霸王枪。 在战场的另一端,鲜卑的将领完颜闳看到吕凯的勇猛,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惧意。 但作为一名骄傲的将领,作为大军的统率,他不能退缩。他深吸一口气,催动战马,手持长刀,向吕凯冲去。 两人瞬间交锋,刀戟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完颜闳本以为自己能抵挡住吕凯的攻击,但下一秒,他就被吕凯那惊人的力量所震撼。 吕凯的方天画戟犹如一条巨龙,破空而出,直接将完颜闳的长刀击飞。 完颜闳只觉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被震得飞了出去。他在空中挣扎了几下,最终无力地摔落在地。 吕凯没有给完颜闳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策马冲上前去,方天画戟直取完颜闳的咽喉。完颜闳惊恐得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方天画戟瞬间洞穿了他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完颜闳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地上。 这一战,吕凯简直是以一人之力,扭转了战局,连旁边的李靖都大吃一惊,自己主公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毕竟,别人有100武力值,是因为他有100武力值的实力,而楚霸王项羽武力值100,因为满级武力值就只有100。 鲜卑骑兵在吕凯和李靖的两面夹击下开始溃败,他们慌乱地撤退,留下的只有满地的狼藉和对吕凯的恐惧。 吕凯本能全歼他们,不过,留着他们,将自己的传说带到鲜卑大营。 “恭喜主公亲率大军击退鲜卑人,斩杀鲜卑骑兵七千余人,主公手刃上百鲜卑骑兵,阵前斩杀鲜卑人首领完颜闳,奖励战勋50000点,武力值永久提升到70。” 虽然一连两次大破鲜卑人,不过代价也不小,精锐骑兵两千多人,盾牌手上千人,铁骑两百人,虎豹骑牺牲上百人, 不亏是马背上长大的民族,不过等这些残兵败将逃回鲜卑,那收服鲜卑人就成了一半。 第32章 鲜卑乌桓,被迫同仇敌忾 在广袤无垠的鲜卑大地上,吕凯的威名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被逃回来的鲜卑骑兵传的沸沸扬扬。对吕凯军的恐惧牢牢地笼罩在每一个部落的心头。他的军队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两次征战都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无情,使得鲜卑的众多部落首领们纷纷胆寒。几个部落的首领聚集在营帐之内,他们的面色凝重,气氛压抑得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营帐中央的篝火噼啪作响,火光在每个人的脸上跳跃,映照着他们紧绷的神经和焦虑的眼神。 “吕凯的骑兵实力雄厚,我们若是一味硬拼,恐怕只会是螳臂当车。” 一个首领皱着眉头,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击打在众人的心上。 “是啊,吕凯的勇猛和智谋都是我们所不及的。”另一个首领附和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恐惧和无奈。 “我们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否则我们整个鲜卑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亲眼见过,能征善战的完颜闳在吕凯手下一个回合都撑不过去。” 一个逃回来的首领缓缓开口,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分量,将营帐内的众部落首领唬得一愣一愣的。 此言一出,营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众人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营帐内的讨论越来越激烈,虽然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但他们也深知这是他们必须战胜吕凯。 否则,汉武帝时,匈奴险些亡族灭种的悲剧就会在鲜卑族重演。 一个有威望的鲜卑族首领站了出来,安抚人心,为鲜卑族的未来,出谋划策。 他叫檀石槐,是鲜卑族中最为尊贵且受人敬仰的首领,他的出现,立刻让原本有些躁动的族人安静了下来。 檀石槐的目光扫过众人,声音洪亮而坚定:“ 我的勇士们,我们鲜卑族是草原上的霸主,我们的马背上的功夫,是任何敌人都不容小觑的。如今,中原的武将吕凯率领他的骑兵来犯,我们岂能任由他践踏我们的牧场?” 檀石槐的话音刚落,人群中便又响起了一阵低低的议论声。 有人担忧吕凯的骑兵战斗力强大,有人则对鲜卑族自己的战斗力充满信心。 檀石槐见状,又继续说道: “吕凯的骑兵虽多,但不过上万之众。而我们鲜卑族的好男儿,个个都能骑马作战,英勇善战。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必定能够战胜吕凯,守护我们的家园!”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中便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檀石槐微微一笑,继续道: “然而,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吕凯的骑兵虽然数量不多,但战斗力却不容小觑。因此,我提议我们联合乌桓族,共同抗击吕凯。乌桓族的勇士们也有不俗的战斗力,他们的加入将会大大增加我们战胜中原军的机会。” 檀石槐的话如同一块重锤,敲打在每一个鲜卑族勇士的心中,立刻得到了族人们的积极响应。 他们深知,这是保卫家园、扞卫尊严的时刻。于是,在檀石槐的带领下,鲜卑族就派人去找乌桓族达成联盟。 使者抵达乌桓部落时,夜幕已经降临。他望着眼前那矗立在草原上的巍峨部落,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 他知道,乌桓人同样是骁勇善战的民族,他们的箭矢和战马,都曾在战场上留下过无数辉煌的战绩。 使者被引入乌桓部落的大帐之中,那里灯火通明,气氛肃穆。乌桓部落的族长,一位身材魁梧、目光如炬的老者,正静静地坐在主位上,他就是乌桓联盟的领袖丘力居。 使者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缓缓道出了鲜卑族的意图,希望与乌桓部落结成联盟,共同抗击吕凯的侵略。 乌桓族长丘力居静静地听着使者的陈述,眉头紧锁。他深知吕凯的野心和实力,也明白自己部落的处境岌岌可危。 但是,他同时也明白,一旦与鲜卑族结盟,就意味着族人要立即卷入这场战争,这是一场关乎部落生死存亡的抉择,他必须慎重考虑。 如果让鲜卑族先挡住吕凯军队,消耗他的有生力量,那乌桓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然而,使者也深知这一点,开始夸大自己族人的损失,抹黑吕凯的暴行: “想必首领也听说了,不到五日,我族有上万人死于吕凯的屠刀之下,如若乌桓族不愿意帮我们,恐怕我族便会亡族灭种,吕凯军已经立下军规,攻破我鲜卑,比马背高的,无论男女老少,一律处死。 乌桓族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明白,如果自己立刻不采取行动,下一个被吕凯蹂躏的,很可能就是自己的部落。 最终,乌桓族长做出了决定,他站起身来,走到使者面前,伸出了宽厚的手掌。 他激动的说道:“为了我们的族人,为了这片草原的未来,我们愿意与鲜卑族结盟。让我们携手并肩,共同抗击吕凯的侵略!” 使者紧紧地握住乌桓族长的手,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他知道,这一刻,两个部落的命运已经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他们拿起锋利的匕首,在羊的脖颈上划下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们的双手和衣襟。他们毫不畏惧,反而更加坚定了他们的决心。 “此血为证,我们誓要打败吕凯,保卫我们的家园!”丘力居高举着匕首,大声呼喊着。 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仿佛唤醒了沉睡的山川和河流。 使者也紧随其后,高声呼应:“吕凯必败!我们的胜利就在眼前!”他们的声音在夜空中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能够撼动整个天地。 草原上的风更加猛烈了,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咆哮。而鲜卑族与乌桓族的勇士们,则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将在檀石槐的带领下,迎接这场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战斗。 很显然,这两个常常劫掠大汉边境,烧杀抢掠的游牧民族,在吕凯的威压下,已经忘记自己犯下的罪行,将汉人反击战,渲染成帝国主义侵略战。 第33章 征服草原之战 鲜卑乌桓的部落联盟,在两位首领的率领下,集结了十五万骑兵,如黑云压城般汹涌而来。 马蹄如雷,尘土飞扬,他们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魔,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怒,席卷而来。 战鼓擂动,声震天地,每一个鼓点都像是敲击在人心上,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颤栗。 在这震撼人心的鼓声中,一名鲜卑使者策马而出,手中高举着一封战书,向驻守在此的吕凯将军传达了他们的挑战。 “吕凯将军,我们鲜卑乌桓首领率领十五万大军,特来与你一决雌雄!你若是个英雄,就接受这挑战,与我等决一死战!” 使者高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充满了挑衅和狂妄。 吕凯将军身披战甲,手握长剑,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目光如炬,凝视着远方那黑压压的敌军。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惧色,反而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容。 “太好了!我还正担心,乌桓离得远,白费时间,你乌桓族还送上门了,我吕凯就在这等着。” 吕凯将军大声回应道,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这漫天的风沙,直达敌军的心中。 使者被吕凯的气势所震慑,不敢多言,转身策马而去。 而吕凯则依然站在两军阵前,眺望着远方那远处的敌军,仿佛他的心中充满了战意和决心。 但是,他心里慌得一批,慌忙跟手下的谋士武将商量对策,十五万,也没人告诉我有这么多人,乌泱泱的,不想是假的。 李存孝闻言,一脸不屑:他要是有十五万,早来入侵边境了,犯得着等我们来找他,就是有十五万,那也未必能胜得过我们。” 李靖也满不在乎,附和道:“说的对,异族屡次欺我汉人,这几年确实不敢犯境,想必他乌桓鲜卑两族不和,被我军压境,才临时结盟。 郭嘉作为此次出征军师,也提出见解: “我大军压境,其先锋便是鲜卑主力,这十五万人,不过是东拼西凑来的,也就乌桓还有精锐部队;我军刚刚大获全胜,士气高涨;敌人先锋溃不成军,即使勉强稳住军心,只要我大军在战场上略占上风,敌人便会军心大乱。” “军师,言之有理,那就打。”吕凯闻言,又觉得自己行了。 “系统检测到主公即将开启大战,可以用10000点战勋兑换关羽武力值98体验卡。 自己还有七万点战勋,直接兑换,再换一千二百百铁骑,加上原来的一千八百铁骑,三千多铁骑,起码能保证自己能跑回幽州。 铁骑对于游牧民族来说,也是降维打击,毕竟他们的铁器都是抢中原人的,有武器就不错了,铁骑简直是奢望。 没有铁骑,就等于必须发展绝对机动性,很遗憾,吕凯有系统,机动性上,没有任何兵种比得上。 在辽阔的草原上,狂风卷起滚滚沙尘,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来,预示着即将上演的激战。 乌桓与鲜卑两大部落的联军,如同黑云压城,声势浩大,士兵们手持长矛,身披重甲,目光锐利,仿佛要将前方的一切阻碍都夷为平地。 在这片沙尘暴的中心,吕凯的精锐骑兵严阵以待,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战马嘶鸣,马蹄如雷,每一次踏地都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无畏与决心。 吕凯骑在一匹赤红色马上,他身披白色战袍,头戴白盔,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 两军对峙,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乌桓与鲜卑的联军开始缓缓推进,他们的战鼓声震天动地,士兵们齐声呐喊,声势震人。 而吕凯的精锐骑兵则稳如泰山,他们静静地等待着,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阵前每一尊火炮都像是沉睡的巨兽,炮口对准了远方的地平线,等待着那一声令下,便能喷发出毁灭性的力量。 与此同时,神弩营的士兵们正忙碌地调整着手中的诸葛连弩,那精巧的弩机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 吕凯只有区区五千精锐骑兵,三千铁骑,七百多虎豹骑对上鲜卑乌桓十五万骑兵,敌众我寡,身经百战的将士们也不由得冷汗直流。 草原上,两军对峙,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这一战足以决定吕凯日后的霸主地位,若能得胜,就足以威震整个中原。 鲜卑乌桓的骑兵在首领的号令下,两万骑兵如同狂风暴雨般向吕凯的军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神机营的火炮顷刻间怒吼了起来,震耳欲聋的炮声在草原上回荡,炮弹如同流星般划破天空,狠狠地砸向了鲜卑乌桓的骑兵。 一时间,火光冲天,爆炸声此起彼伏,整个草原战场都淹没在了火海之中,天空仿佛被撕裂开了一道道裂痕,火光如同愤怒的巨兽般疯狂地喷射而出,直冲天际。 原本宁静的草原瞬间变得沸腾起来,草叶在火焰的炙烤下颤抖着,仿佛生命正在急速消逝。 爆炸声犹如雷神发怒,不断在草原上炸响,声浪滚滚,震耳欲聋。这声音如此之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心生恐惧。 草原上的战马们,原本还沉浸在战斗前的紧张与兴奋中,此刻却在这突如其来的轰鸣声中变得躁动不安。 它们纷纷扬起前蹄,发出惊恐的嘶鸣,试图逃离这可怕的火海。然而,战争的残酷与无情让它们无处可逃。只能在这熊熊燃烧的火焰中, 吕凯的中原骑兵按兵不动,他们稳稳地坐在马背上,双手紧握缰绳,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安抚着战马。 鲜卑乌桓的骑兵,虽然勇猛无比,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炮火,他们却来不及安抚受惊的战马,只能任凭战马在战场上狂奔,试图在炮火的缝隙中寻找进攻的机会。 而那些被炮弹击中的骑兵,则如同被飓风卷起的落叶般,纷纷从马上跌落,哀嚎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与此同时,神弩营的诸葛连弩也开始了射击。那密集的弩箭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大片的每一支弩箭都精准地击中了目标。 那些冲在最前面的鲜卑乌桓骑兵纷纷倒下,他们的尸体堆积成了一座座小山,阻挡了后续骑兵的冲锋。 然而,鲜卑乌桓的骑兵数量众多,他们并没有因为同伴的死亡而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涌上前来。 他们的马蹄践踏过同伴的尸体,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前的障碍都碾碎。 与此同时,吕凯军的两翼,遭到三万鲜卑骑兵的突然袭击,试图一举全歼吕凯的军队。 吕凯军立刻发起冲锋,三千铁骑兵分三路,展开厮杀。 战场的两翼,李靖拓和拓跋珪各自带领着两千精锐骑兵,一千铁骑,如同两把锋利的利剑,直插敌人的心脏。 吕凯当即使用关羽武力值体验卡,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吕凯身上迸发而出,仿佛战神关羽的英灵附身,使得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不可一世的霸气。 与李存孝的七百多虎豹骑,正面迎击两万鲜卑骑兵,战鼓声、呐喊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悲壮而激烈的交响曲。 吕凯和李存孝率领的军队如同饿虎下山,势不可挡地冲向敌人。在这股不可阻挡的冲锋面前,鲜卑骑兵的阵型瞬间土崩瓦解。他们慌乱地挥舞着手中的弯刀,试图抵挡这如风暴般的攻击。 吕凯身先士卒,他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每一次挥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全都劈成两半。 只一个冲锋,吕凯的戟就斩杀十几员鲜卑骑兵,他们的鲜血染红了草原,也染红了吕凯的铁甲。 两个鲜卑首领见状,对视一眼,要两面夹击,直接斩杀这位勇武的敌方主帅。 吕凯见状丝毫不慌,挥舞着战戟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凌厉的破风声,直刺向其中一位鲜卑首领。 那位首领见状,猝不及防,急忙挥刀抵挡,但吕凯的战戟却如同有灵性一般,巧妙地避开了他的长刀,直取他的咽喉。 只听一声惨叫,那位鲜卑首领的脖颈顷刻间鲜血喷涌而出,摔下马来。 另一位鲜卑首领见状,惊恐万分,他没想到这吕凯竟是如此勇猛。 他急忙挥刀,想要偷袭吕凯,可惜被吕凯察觉。 吕凯的快刀快马,一击直劈过来,鲜卑首领只好勉强挥刀抵挡住,结果吕凯又挥戟一下,直劈其面门。 这第二下,鲜卑首领抵挡不住,方天画戟所过之处,人马俱碎。 战场上的汉军见状,士气大振,他们齐声高呼,声震四野 此刻的吕凯,仿佛一尊从地狱中走出的战神,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杀气。 势大力沉的青龙偃月刀与方天画戟有些许相似,吕凯挥舞得倒也顺手。 身披重甲的虎豹骑,加上系统的行军速度加持,对于鲜卑轻骑来说,简直是身骑瘦马的土着,对上机动性极强的豹式坦克。 虎豹骑凭借矫健和凶猛,每一次冲锋都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将乌桓骑兵冲得七零八落。 他们身骑的战马,犹如从神话中走出的神兽,踏实有力,无论面对怎样的障碍,都能一跃而过,将敌人甩在身后。 而吕凯的铁骑,如同钢铁洪流,坚不可摧,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犹如铁打的堡垒,让人望而生畏。 他们的马蹄声,如同战鼓一般,震撼着整个战场,让人心悸不已。 在双方的交锋中,乌桓骑兵的攻势被迅速瓦解。他们原本引以为傲的骑兵战术,在虎豹骑和铁骑的联合打击下,变得毫无用处。 他们的长矛在铁骑的铠甲上碰撞出火花,却无法洞穿那坚硬的防御。 他们的战马在虎豹骑的冲击下,纷纷倒下,马上的骑士也随之被甩出,摔得头破血流。 战场上,惨叫声、呼喊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乌桓骑兵在虎豹骑和铁骑的夹击下,被打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正面部队直接打退鲜卑乌桓的进攻,又前往支援两翼。 而那两千铁骑,四千精锐骑兵如同铁壁铜墙,牢牢地守护着吕凯中军的侧翼,才能保证吕凯,李存孝能够在正面战场上肆意驰骋,无人能挡。 当鲜卑乌桓的骑兵们如狼似虎地冲向吕凯军的两翼时,他们却惊讶地发现,吕凯军的将士们迅速作出反应。 等到鲜卑人冲锋至阵前时,吕凯的骑兵早已严阵以待,他们的抵抗,如同狂风暴雨中的礁石,屹立不倒,让鲜卑乌桓的骑兵们望而生畏。 他们如同猎豹一般,敏捷而迅猛地冲向敌人,与敌人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随着正面部队的溃逃,两翼的鲜卑乌桓骑兵开始感到恐惧。 他们意识到,这场战斗已经不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般轻松,吕凯军的坚韧抵抗,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在吕凯军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他们开始动摇了,原本坚定的信念在吕凯军凌厉的反击中逐渐崩溃。 在察觉到吕凯中军已经支援过来,正面军队已经溃逃后,如同被惊扰的狼群,纷纷掉转马头,想要逃离了这片充满血腥的战场。 吕凯下令追击三十里,俘虏外族士兵,其余士兵收拾战场,将战场上的战马缴获,将吕凯军的牺牲战士的尸体收集到一起,就地埋葬。 此战损失三千精锐骑兵,三百铁骑,几十名虎豹骑丧命。 游牧民族的尸体,聚在一起,一把火烧掉,按照游牧民族的习俗,靠着草原供养长大,死后,尸体回馈给草原。 这么多人,如果任由他腐烂,怕不是要传染病毒,污染环境,直接烧成灰,符合省事,绿色,环境,可持续发展理念。 “恭喜主公亲率大军斩杀鲜卑乌桓骑兵三万人,俘虏鲜卑乌桓人两千人,缴获战马两万匹,手刃上百鲜卑乌桓骑兵,斩杀两位鲜卑首领,奖励120000点战勋,武力值永久提升到78点。” 第34章 奉孝巧施反间计,鲜卑乌桓自乱之 尽管胜利的喜悦在心中涌动,但吕凯知道,这仅仅是暂时的平静。 鲜卑乌桓虽然元气大伤,但是族内还有大批有生力量,逼急了他们,要是不顾一切的反扑,也会两败俱伤的。 鲜卑乌桓部落暂时败退,但他们的首领却是个倔强不屈的硬骨头,绝不会轻易低头。 郭嘉献计道:“鲜卑,乌桓两族,元气大伤,可以归还其马匹,与其议和。 吕凯略一思忖,决定采取这更为稳妥的策略,准备停止这场战争。 他派出了一名使者,带着和平的意愿和两族战场上损失的上万马匹,送还给前往鲜卑乌桓部落的营地,希望能够通过谈判,达成和平的协议。 使者骑着快马,在草原上疾驰。他穿过一片片起伏的丘陵,越过一条条蜿蜒的河流,终于来到了鲜卑乌桓部落的营地。 然而,当他向首领传达吕凯的议和意愿时,却遭到了冷遇。 鲜卑乌桓首领正坐在帐篷中央,面色阴沉。他瞪大了眼睛,盯着使者,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大声咆哮道: “我们鲜卑乌桓是草原上的雄鹰,怎么可能向你们这些汉人低头?我们会复仇的,我们要用马刀夺回我们失去的一切!” 使者闻言,面无惧色,继续劝说:“首领大人,战争只会大家带来无尽的痛苦和灾难,如果你们继续抵抗,只会让更多的族人失去生命,还请首领三思!” 然而,鲜卑乌桓首领却不为所动,厉声喝道: “少废话!我们不需要你们的同情和怜悯!我们还有几十万族人,足以为我们死去的族人报仇!” 使者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帐篷,那归还的上万战马,鲜卑和乌桓族人,也没有收下,以此证明决胜的信心。 使者知道,这次议和谈判已经失败了,回到吕凯身边后,他将情况如实禀报。 吕凯闻言,眉头紧锁,沉默不语,看来,这场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更加残酷、更加激烈的战争。 在苍凉的边塞军营之中,夜色如墨,寂静无声,只有营火在寒风中摇曳,为这片沉寂的战场增添了几分温暖。 郭嘉,这位在历史上遗计平乌桓的鬼才,以十七岁的年龄,担任吕凯北伐军师。 此刻,他正静静地坐在营帐之内,面前摊开一张地图,目光深邃而锐利。 他微微皱眉,似乎陷入了沉思,他心中盘算着一个大胆而巧妙的计划,意在离间那些本就不甚稳固的临时联盟,鲜卑与乌桓两族。 这两族虽因共同的敌人而暂时联手,但彼此之间却存在着深深的裂痕和不信任,若能离间两族,便可以大大提高平定北方的效率。 郭嘉轻抚着下巴,眼中忽的闪过一丝精光,便趁着夜色来到吕凯军帐密探。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向吕凯道出了自己的计策:“主公,我又生一计,可令鲜卑与乌桓两族互生猜忌,自乱阵脚,届时,我们再出面,解决两族的矛盾,收服两族。” 吕凯闻言,精神一振,连忙凑上前来,请鬼才先生详谈。 郭嘉详细阐述了计划,每一步都设计得精妙绝伦,仿佛早已在胸中演练了千百遍。 只要利用两族之间的历史恩怨、利益冲突以及内部矛盾,巧妙布局,让他们自相残杀,从而削弱他们的整体实力。 随着郭嘉的讲述,吕凯的眼中逐渐露出钦佩之色,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两族在计策的推动下,一步步走向分裂与崩溃。 这个计划不仅巧妙,而且极具杀伤力,一旦成功实施,必将对天下局势产生深远影响。 郭嘉继续说道:“将军,此计虽险,但若能成功,我们便可趁机反击,一举击败敌军。不过,这一切都需要我们精心策划、周密部署,切莫有丝毫疏漏。” 吕凯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奉孝不亏为我军军师,此计甚妙,我这就安排。” 吕凯精心策划了一出大戏。他先是命人伪造了两封密信,一封是乌桓族首领与吕凯的密谋,袭击鲜卑族的信件,另一封则是鲜卑族首领与吕凯的议和。 吕凯轻唤了几名精干的斥候,他们的眼神坚定,仿佛早已知晓接下来的任务,此次行动他们根本无法活着回来。 他低声地交代着计划,将密信交到了他们手中,斥候们自知无法活着回来,却毅然决定为天下大计牺牲自己。 他们化身为边境的信使,身披破旧斗篷,踏上了通往乌桓和鲜卑两族营地的道路。 他们行进在月色朦胧的草原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暴露行踪。 然而,他们却故意在途经之地留下了些许凌乱的马蹄印,控制战马发出嘶吼或潜伏到西面的乌桓营地前,或潜伏到东面的鲜卑营地前,故意让两族士兵的发现。 果不其然,当乌桓和鲜卑的巡逻队执行任务时,他们轻而易举地发现了这些鬼鬼祟祟的中原人。 这几位吕凯军的将士,面对上百人外族骑兵,自知此战为此生最后一战。 他们紧握着手中的佩剑,剑身闪烁着森冷的光芒,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激动。 其中一个调转马头,快速撤离战场,十几个蛮夷飞马去追,其他人向着敌人发起个最后的冲锋。 刀光剑影间,血肉横飞,这几位将士如同狂风暴雨中的海燕,翱翔在战场上。 中原的勇士们虽然勇猛,但终究寡不敌众,他们一个个倒下,撤离的一个最终被蛮夷生擒。 蛮夷们欢呼着,中原的勇士们虽然勇猛,但终究寡不敌众。将中原的勇士捆绑起来,如同战利品一般炫耀着他们的胜利。 又在那位将士的包裹中取出了信件。他们迫不及待地打开信件,眼中闪烁着贪婪和狂喜的光芒。 然而,信件的内容却如一把锐利的匕首,仿佛深深地刺入了他们的心脏。 信中写明乌桓人要与吕凯联合,密谋共同对付乌桓,甚至将乌桓人的大概人数,粮草数量,告知吕凯。 乌桓那边,同样的剧本也在上演,两边故意被生擒的将士,当场找机会自裁。 其实,鲜卑乌桓人和粮草的数量,只不过是郭嘉凭借幽州对外族有限的文献,推算出来的,反正鲜卑也未必会知道乌桓具体的情况。 乌桓和鲜卑两族本就是草原上的宿敌,常常因为抢夺资源,大动干戈,如今因为有吕凯这头猛兽,只好联合起来,共同对抗吕凯。 现如今这些信件让双方陷入猜忌之中,不过他们只恐有诈,还不十分确定这些信的真实性。 吕凯在帐内静静地等待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知道,这两封信件将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武器,引导着草原上的风云变幻。 然而,这仅仅是吕凯连环计的第一步,他又在战俘营中将鲜卑人和乌桓人隔离开来。 他让麾下将士们在俘虏营中悄然散布谣言,那些低语在夜色中如幽灵般飘荡,传入每一个鲜卑人和乌桓人的耳中。 “听说了吗,可恶的鲜卑人在战场上背叛了我们,他们已经与中原人勾结,导致我们侧翼偷袭不成,反被他们俘虏!” “乌桓人不可信,他们在背后捅刀子,想让我们被中原人灭族,然后独占草原!” 谣言如同瘟疫一般迅速蔓延,鲜卑战俘和乌桓战俘之间的信任开始动摇,他们开始互相猜疑。 帅帐中,吕凯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又故意安排了一场“意外”,故意让战俘营的守军防守松懈,一些鲜卑人和乌桓人趁夜偷得战马,逃脱出去。 吕凯还贴心的安排零散的巡逻军追击,乱箭胡乱射死几个。 这些逃脱的俘虏带着满腹的怨恨和疑虑回到了自己的部落,将战俘营中的谣言传播得更加广泛。 面对吕凯军的进攻,两族不再并肩作战,吕凯率军打鲜卑,乌桓不会出兵,打乌桓,鲜卑也不会出兵。 接连几次,乌桓人和鲜卑人更加相互猜疑,以为吕凯进攻对方,不过是做戏给自己看,甚至乌桓人率军回到自己的地盘,不管鲜卑人的死活。 鲜卑人已经危危可及,鲜卑人的精锐部队早已消耗殆尽。 第35章 鲜卑大汉友谊万岁 在辽阔的北疆,鲜卑族犹如一群孤独的狼,虽然勇猛无比,但势力单薄,资源匮乏,难以与中原的雄狮抗衡。 吕凯,这位早已威震四方的将领,深知鲜卑人的困境,也明白战争的残酷与无情,从一开始他就决定收服这些外族为己所用,而非将其灭族。 于是,他决定派遣自己最得力的军师郭嘉,前往鲜卑营地,劝降那些困兽犹斗的勇士。 他端坐在马背上,眺望着远方那若隐若现的鲜卑营地,在心中绘制着平定外族的蓝图。 郭嘉,这位智谋过人的少年军师,身着一袭青衫,手持羽扇,步伐从容地走进了鲜卑营地。 他面对着那些警惕而敌视的目光,毫不畏惧,他伫立在那里,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岳,直面着前方那片由警惕与敌视交织的目光所构成的黑暗海洋。 那些目光如同利剑,刺向他,试图动摇他内心的坚韧,然而,他并未退缩,反而在这刺骨的冷光中,显得愈发挺拔。 他的脸庞上还有些许稚嫩,但那双眼睛却犹如星辰般璀璨,充满了智慧与决断。 他微微扬起头,声音如同山涧清泉般温润而有力,开始了他那充满智谋与勇气的劝降之词。 “诸位,我知你们心中所虑,所忧。但请放下心中的偏见与疑虑,听我细细道来。”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宝石,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此次战争确实是我大汉先挑起的,但你鲜卑人,几百年来,屡次劫掠我边疆,抢我大汉军民粮草铁器,杀害我大汉子民,我大军此来是要与你鲜卑族结束两族的恩恩怨怨。” “如今,我大军三战三捷,屡破你大军,想必你鲜卑族精锐也已消耗殆尽,乌桓人也已撤军,你等势单力薄,如何敌我大军。”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昂,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郭嘉是要告诉他们,我们选择和平并不意味着服弱,而是向往和平,他若不降,我大军也可杀到他亡族灭种。 鲜卑族首领,再也没有先前被劝降时那般嚣张,只是静静听着郭嘉的演讲。 郭嘉扫视在场的首领,见无一人发话,他知道此事成矣,随即话锋一转,和颜悦色的开口道: “想必各位也听说过一些流言,说什么,我军所过之处,比马背高的鲜卑族人,无论男女老少,一律斩杀,我大汉乃礼仪之邦最为友善,各位岂能凭借道听途说,就与我大军为敌。” “如果各位愿意与我主吕凯罢兵,那不仅能不动刀兵,免受灭顶之灾,你等若是缺钱粮,铁器,只要拿牛羊,战马来换便是,价格绝不会让各位失望,我两家交好,俘获的鲜卑勇士和战马,我军全部归还,如何啊?” 他的劝降之词如同一曲激昂的交响乐,在营帐中回荡。 那些原本警惕而敌视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起来,有些人甚至开始低头沉思,他的言辞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他们心中的枷锁,让他们看到了和平的希望。 此时早已入冬,在苍茫的夜幕下,篝火跳跃着橙红的光芒,却难以驱散帐篷内浓厚的沉寂。 鲜卑族首领静静地坐在那里,低垂着眼帘,仿佛陷入了沉思。 他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与矛盾,郭嘉的话语虽然尖锐刺耳,如同冰冷的箭矢穿透他的心扉,但每一句都如同磐石般坚实,句句在理,直指他内心的软肋。 周围的族人们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平静 那些话语,像是无形的火焰,在他的灵魂深处燃烧,激发着他的勇气与决心,他抬头望向郭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然。 “好!我鲜卑族愿意归降,与你汉人交好,归附于吕凯将军,我愿代表全族发誓,永不反叛。”鲜卑族首领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宣告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帐篷内顿时响起了一片欢呼声,气氛瞬间变得热烈而激动。郭嘉微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郭嘉转身离去,向吕凯通报,给鲜卑人留下了一个充满希望的背影。 “恭喜主公收服鲜卑人,鲜卑族人民心归附程度60%,奖励主公100000点战勋。 吕凯听闻鲜卑人已收服,喜出望外,这系统就是好用! 吕凯立刻与鲜卑人签订友好条约,除了互不相犯外,还要相互扶持,无论哪一方遇到麻烦,另一方都要有所表示,出绵薄之力。 吕凯日后若是想向北扩张,有鲜卑相助,会容易许多,起码可以作为军粮中转站。 两方贸易上,一头羊可以换粮三石粮食,即一百五十斤粮食,一头牛可以换五十石粮草,即两千五百斤粮食,优良战马,可以换五十斤铁器。 毕竟吕凯有转基因种子,氮肥,他最不缺的就是粮食,幽州铁矿产量也不低,换几批优良的战马,也不至于系统之外的骑兵行军速度太慢。 在盛大的庆典上,鲜卑的首领站在高高的祭台上,庄严地宣布:“从今往后,我们鲜卑人将彻底归附于中原,归附于我们伟大的领袖吕凯!” 这一声宣告如同惊雷般震撼了整个边疆地带,也震撼了所有在场的人们的心灵。 吕凯也站在旁边,大声说道:“我一定我吕凯,定将带领鲜卑的勇士们,共同开创一个繁荣富强的新时代。” 人们纷纷举起手中的酒杯,向这位伟大的领袖致敬。 在这一刻,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团结和力量,也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和光明。 在那一刻,整个天空仿佛都为之放晴,阳光洒满了大地,为这片曾经饱受战乱之苦的土地带来了无尽的希望和生机。 鲜卑人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和信仰,他们将在吕凯的带领下,共同书写属于他们的辉煌篇章。 从此,鲜卑人彻底归附于中原,归附于吕凯。 接下来,就该收拾乌桓了! 第36章 铁骑冲锋之时,大破乌桓之日 乌桓族,曾经力压鲜卑人,称霸草原的民族,在吕凯铁骑的压制下,也已经黯然失色。 听闻鲜卑族已经投降吕凯,痛骂鲜卑人没骨气,集结八万骑兵,搬出全部家底,三百副甲胄,武装三百骑兵,欲与吕凯决战。 按照乌桓人的推算,吕凯的精锐应该消耗得差不多,只要鲜卑人不出手的话,未必会输于他。 可惜,他不知道,吕凯有个逆天的系统,此时,他已经用全部战勋兑换四千四百铁骑。 加上原来的两千四百铁骑,六百虎豹骑,共七千四百铁骑,全部投入战场,撤下轻甲骑兵。 在广袤无垠的乌桓大地上,两股强大的势力,对峙在天地之间。吕凯的骑兵,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了乌桓草原的宁静。 吕凯,这位年轻的将领,目光如炬,脸庞刚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可动摇的决心。 他身披铠甲,手握方天画戟,立马在队伍的最前方,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风雨之中。 他的身后是七千多铁骑,铠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铠甲的轮廓在晨光的勾勒下显得刚劲有力,长矛如林,剑光如虹,战士们的气息粗重而有力。 乌桓的八万大军也在此时集结完毕,他们列成整齐的方阵,整个方阵在夕阳的映照下,如同一座不可摧毁的钢铁堡垒,散发出无尽的威严和力量。 两支军队如同两只庞大的野兽,在辽阔的战场上对峙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铁锈的味道,战鼓声震耳欲聋,仿佛在预示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吕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让心中的战意和勇气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他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仿佛能点燃整个世界。 嗯,对面武力值最高的也就是84,再就是几个80,81的,大部分都没有上八十,我这个78的武力值,放开手脚,看到小兵,我就莽,遇到首领,我就躲。 我左有李靖,右有拓跋珪,身边还全是铁骑,我看谁能杀我。 你问我为什么不让战力巅峰李存孝担任护卫,他冲杀起来,谁也拦不住,谁也挡不住,看见敌人跟饿虎看见猎物一般,将眼前的敌人杀光,就是保护我。 “铁骑军,冲锋!”吕凯一声令下,如同惊雷炸响在战场上。 他的军队如同一道洪流般涌向敌人,每一个士兵都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 战鼓声、呐喊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激昂的交响乐。 乌桓的军队也不甘示弱,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吕凯的军队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一时间,战场上刀光剑影,血花四溅,每一次碰撞都仿佛能撼动天地。 李存孝,这位铁血的将领,这个平行东汉世界的肉身最强者,身披重甲,手持长枪,率领着六百名虎豹骑,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冲向了乌桓人的阵地。 他的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一骑当先,冲入乌桓人的阵地,虎豹骑们紧随其后。 他们的战甲在夕阳下闪烁着寒光,战马嘶鸣,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杀戮与荣耀。 他们的防线在虎豹骑的冲锋下瞬间崩溃,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动地,鲜血染红了草原。 虎豹骑们如同猛虎下山,豹子扑食,顷刻间,上万乌桓人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们的哀嚎淹没在了虎豹骑的呐喊声和马蹄声中。 乌桓人的阵型,在李存孝那如狂风暴雨般的冲锋下,如同沙堡般迅速崩溃。 李靖与拓跋珪,两位英勇的将领,如两尊铁塔般屹立,一左一右,宛若守护神一般护卫着他们的主公吕凯。 他们身后,七千铁骑如同黑色的洪流,奔腾不息,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席卷而来。 李靖策马疾驰,他的铁枪如同一条黑色的蛟龙,在战场上翻飞腾跃。每当枪尖刺入敌人的身体,都会带起一片血花。 他的身影在战场上快速穿梭,所到之处,乌桓人无不胆寒心惊,纷纷退避三舍。 拓跋珪则如同一只下山猛虎,他的大刀挥舞之间,仿佛带着风雷之声。他的每一次劈砍,都如同山崩地裂,将敌人一劈为二。 他的气势如虹,无人能挡,让乌桓人望而生畏。 吕凯也不是来划水的,他瞬间锁定三名乌桓首领,有赤兔马加持,加上吕凯威名已传遍草原,乌桓人在气势上便矮了三分,怎敢与其搏杀,更别说他身边还要李靖,拓跋珪两位猛将。 他的赤兔马如鬼魅般迅速接近了第一位首领,顺势一砍,便将其头颅斩下,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吕凯的战袍,但他的眼中却没有任何的波动,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紧接着,吕凯又迅速转马,冲到第二位首领面前,他身形如风,连砍带削,每一次攻击都恰到好处,让对手无法捉摸。 在一阵眼花缭乱的交锋后,乌桓首领渐渐抵挡不住,被吕凯直接用方天画戟洞穿胸膛,摔下马来。 最后一位首领见状,心中大惊,他知道自己已经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劲敌,吕凯果然厉害。 其实前两位首领武力值不低,起码要高于吕凯的78武力值,就是输在战马和气势上,这一位首领,武力值高达83,可以勉强弥补战马的缺陷,可惜气势上,他已经吓破了胆。 然而,吕凯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策马上前,转瞬间便已经来到了对方的面前。 长戟如龙出海,势大力沉,直取对方要害,在这生死关头,那位首领虽然拼尽全力抵挡,但最终还是无法抵挡吕凯那势如破竹的攻击,被一戟斩于马下。 “主公威武,主公威武!”全军高呼,气势如虹,士气大振,这声震天的呼喊,如同春雷般在战场上空回荡,震得乌桓人的耳膜嗡嗡作响,他们的战意在这磅礴的声浪中似乎被瞬间剥夺。 七千铁骑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战场,他们如同死神的使者,收割着乌桓人的生命,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一片惨叫;每一次挥舞兵器,都带出一片血光。 乌桓人的抵抗在这股不可阻挡的气势面前,如同被狂风吹散的沙砾,无法抵挡我军前进的步伐。 整个草原,仿佛成了他们的屠宰场,乌桓人在这无尽的杀戮中,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勇气,显现出溃逃之势。 他们的抵抗在这股不可阻挡的气势面前,如同被狂风吹散的沙砾,无法抵挡我军前进的步伐。 乌桓人,在这场战斗中彻底失去了他们的战意和尊严,绝望的气息笼罩在每一个乌桓人的心头。 吕凯下令,全面追击,进攻草原更深处,俘虏这些在草原曾经凭借战马和斗志,称霸草原的天之骄子。 一场血战过后,吕凯军俘虏大批乌桓人,缴获大批战马,吕凯的士兵们欢呼雀跃,为这场胜利欢呼。 “恭喜主公亲率大军斩杀四万乌桓人骑兵,斩杀九名乌桓族首领,俘虏上万乌桓人,主公手刃二十名乌桓骑兵,三名乌桓族首领,奖励主公200000点战勋,武力值永久提升至83点。” 吕凯率师回营,大办庆功宴,整个营地都沉浸在欢乐与庆祝之中,吕凯站在高处,举杯向众人致谢,他的声音洪亮而激昂,充满了豪迈与敬意: “我大军平定外族,扬我大汉国威,皆是各位将士之功,我吕凯定不会亏待各位,现在就给兄弟们开全羊宴!”整个营地都沉浸在欢乐与庆祝之中。 吕凯军中十人分得一只烤全羊,一下子就消耗快两千头羊。 吕凯还邀请几十位在鲜卑族内德高望重的老人,和剩余的部落首领,同来赴宴,让其见证大汉鲜卑友谊。 此时此刻,草原的战场上静得只剩下风的呼啸,满地乌桓人尸体和远处乌鸦的悲鸣。 吕凯意在威慑乌桓族,此战只损失八百铁骑,斩杀四万人,俘虏上万人,缴获牛羊,战马,不计其数。 要不然吕凯也不会大开全羊宴,难怪游牧民族好劫掠,抢来的东西果然香,俘获的战马,俘虏肯定要归还,这牛羊什么的,那就吃剩多少还多少。 第37章 北方已定,陛下你该怎么赏我 在辽阔的草原上,乌桓的勇士们曾经以他们的勇猛和坚韧闻名四方。 然而,今日的乌桓却如同一只被风暴侵袭后的孤鹰,摇摇欲坠。在与吕凯军的激战中,他们被对方凌厉的攻势打得七零八落。 五万多精锐的乌桓战士,在战场丧失生命,乌桓人元气大伤,如今的乌桓人能战之士,不过两三万,而且吕凯铁骑军的阴影深深扎根在每一个乌桓人心头。 曾经的荣耀与辉煌,此刻似乎都化为了泡影,乌桓族再也无法与强大的吕凯军相抗衡。 乌桓族中剩余不多的首领围坐在营帐之中,面色凝重。 战争的硝烟还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血与火的气息,他们心知肚明,若继续与吕凯军交战,无异于以卵击石,只会让乌桓的勇士们白白送命。 然而,投降这两个字,对于他们这些视荣誉为生命的战士来说,却如同刀割般疼痛。 就在众人犹豫不决之际,营帐外门卫来报:“中原使者前来。” 同盟首领无奈,明知是来劝降,也只好让其进来,看看他会说些什么。 紧接着,吕凯军的使者郭嘉走了进来,他身穿一袭青衫,手持羽扇,眉宇间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气质。 他向各位首领拱手行礼,随后缓缓说道: “乌桓与我汉人之间的争斗,已经让太多人失去了生命,难道你们还要为了所谓的荣耀和尊严,继续让乌桓族和我汉人白白流血牺牲吗两族的仇恨难道非要上升到不死不休,你死我活不成。” “若是各位真有此想法,我便回去上报我主吕凯,到时候我两族摆开战阵,杀他个痛快,战斗到最后一人,如何啊,各位!” 听到这里,乌桓首领不禁陷入了沉思,他回想起战场上那些倒下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悲痛。 他知道,若继续与吕凯军交战,只会让乌桓的勇士们陷入更加悲惨的境地,万一,我乌桓族,真的因为这场战争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自己如何向先祖们交代,如何向族人交代。 这个曾经辉煌一时的族群,难道真的要因为这场战争走向毁灭,最终成为大汉后人记载吕凯光荣事迹中浓厚的一笔。 整个营帐里后死一般的沉寂,首领们都在低头思考,是降,是战。 郭嘉见状,继续说道:“吕凯将军宅心仁厚,若乌桓愿意归降,他必定会善待你们的族人和勇士,被俘虏的族人和战马我们也会归还,你们缺钱粮,缺铁器,我主吕凯,大可与你乌桓族的牛羊相换。” 当然,牛能还回去,羊就不知道还吃剩多少! 郭嘉站在营帐之中,目光如炬,他深知此刻的言辞将决定乌桓部落的未来,他微微颔首,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 “乌桓的勇士们,我深知你们身处困境,但请相信,吕凯将军乃是一代英豪,宅心仁厚,胸怀天下,大可助你乌桓族重建家园,从此我大汉与乌桓族相互扶持,共创天下盛世,如何?” 乌桓首领坐在对面,他的脸上写满了挣扎与彷徨,他的眼神在营帐内的火把下跳跃,仿佛在权衡着每一个字、每一个承诺的重量。 郭嘉的话语如涓涓细流,慢慢渗入他的心底,乌桓一族日后的命运就交于他的那张嘴。 郭嘉看出乌桓首领动摇,羽扇轻挥,眼神深邃如湖,准备乘胜打击: “归附我主之后,你们将不再是漂泊无依,四海为家的游牧民族,而是有固定家园,有机会重建家园,让乌桓再次崛起,,我主吕凯将允许你们独立管理这片草原。” 郭嘉的话语中充满了有着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乌桓首领被这些话深深触动,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族人重新安居乐业的景象。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抹决然:“我,乌桓部落的首领,愿意归降吕凯将军,带领我的族人走向新的未来。” 他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坚定与力量。 “恭喜主公收服乌桓族,归附值为60%,奖励主公100000点战勋。 吕凯将乌桓族俘获的族人,战马以及吃剩下的牲畜,归还给乌桓人,随后将乌桓族首领和鲜卑族首领召集在一起,准备联合两族,商议战后事宜。 当然,不是战后割地赔款,绝对的平等条约,先让鲜卑,乌桓两族,安稳发育个几年,等平定完大汉十三州,再凭借两族势力来个北伐,要求不高,打到北美洲就行。 夜幕降临,星辰点点,吕凯的营帐前燃起了熊熊的篝火,火光映照下,他的脸庞刚毅而深邃,眼中闪烁着智慧与决断。他派人传令,邀请乌桓族首领和鲜卑族首领前来营帐,共商大事。 不久,两位首领骑着骏马,带领各自的亲信,踏着月色,来到了吕凯的营帐前。 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好奇,也有疑虑。然而,当吕凯以诚挚的目光迎接他们时,他们心中的疑虑便消散了大半。 吕凯微笑着,邀请两位首领入座。他端起一碗烈酒,向两位首领打趣道: “草原上的雄鹰,向来是独来独往,但如今,风云变幻,我们若不联手,便难以在这乱世中立足。今日,我吕凯斗胆邀请两位首领,共谋发展大计,希望我们三族能携手并进,共创辉煌。” “我欲令你二族休养生息,等我率军平定大汉十三州,我便再挥师北向,称霸天下,你二族到时候可要助我一臂之力。” 两位首领闻言,不禁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吕凯不亏是少年英雄,一个幽州太守,就有吞并天下的志向,而且,造反这种事,也说与自己,这是要拿自己当亲信了。 吕凯继续说道:“我吕凯愿意先送给两族各十万石粮食,五千斤铁胚,五万钱,以助你二族恢复生机。” 他们早就深刻体会到吕凯的勇武与胆识,跟着他混,有粮有粮有铁器,还能重振我两族草原霸主雄风,何乐而不为! 于是,他们纷纷举杯,与吕凯共饮这碗象征着合作的烈酒:“我鲜卑族,我乌桓族,愿永远归附吕凯将军。” “系统检测到鲜卑族归附值提升至80%,乌桓族归附值提升至80%。” 此后,两族的命运将与吕凯绑定在一起。 这下平定了北方,去问问陛下怎么赏我!!! 第38章 灵帝喜得护国将,幽州之地民心归 夜幕降临,繁星点缀在辽阔的苍穹之上,如同无数双明亮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古老而又繁华的京城。 即使王朝摇摇欲坠,即使黄巾军之乱还未完全平定,这座古都都仿佛一颗璀璨的明珠,熠熠生辉。 正值盛夏时节,洛阳城内的繁华景象达到了顶峰,只见一座座古色古香的建筑鳞次栉比,飞檐翘角,雕梁画栋,尽显皇家气派。 街头巷尾,不时传来阵阵丝竹之声,悠扬动听,令人陶醉。 茶馆里,文人墨客们围坐一桌,品茶论道,挥毫泼墨,抒发着心中的豪情壮志。 在这寂静的夜晚,一封沉甸甸的密函悄然送至汉灵帝的龙案之上,与之同时,还有鲜卑人和乌桓人的草原首领信物。 信纸在龙案上展开,那铿锵有力的字迹仿佛跃然纸上,带着一股不屈的豪情,此信正是出自吕凯苦练的毛笔之下。 在信中他大笔一挥,挥墨写道:“陛下,臣已率领精兵强将,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将北方蛮夷悉数平定。蛮夷之乱,已不复存在。边疆百姓,得以安居乐业,不再受战火之苦。” 字里行间,刘宏都察觉到信中吕凯透露出的坚定与决心,这个东汉末年皇帝仿佛能看到吕凯率军经历血与火的岁月,那些与蛮夷浴血奋战的日夜。 看来吕凯当真是寡人的护国神将,他为了大汉的繁荣与稳定,愿意付出一切。 吕凯又写道:“臣虽不才,但愿为陛下分忧解难。今北方已定,臣愿继续镇守边疆,护我大汉江山。” 短短几个句话,如同誓言一般,铿锵有力,震撼人心。 不过吕凯护的是大汉江山,可不是他老刘家的江山,江山是天下人的江山,我是天下人,就是所以我取天下,天经地义。 末了,还有一句话:“如今幽州久经战乱,兵民疲弊,民众又逢天灾,粮食歉收,恳请陛下调拨钱粮以救民于水火,微臣谢过陛下。” 老登:你也别管我歉收不歉收,打钱就行,鲜卑,乌桓那边,粮食铁器我多的是,这钱,我有,我自己留着花,你不破费,我就领着铁骑上洛阳找你要。 汉灵帝轻轻抚摸着这封密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感慨。 他从这封信中,读出了吕凯的忠诚,勇猛和为国为民,也明白这份密函吕凯背后所承载的艰辛与付出。 他默默地为吕凯祈祷,愿他能永护我大汉江山。 一向抠门的刘宏,大手一挥,派人给吕凯送去十万贯钱,五万石粮食。 吕凯开始发展经济,发展农耕,与游牧民族共同发展,打击贪官,打击豪强。 在辽阔的边疆,吕凯犹如一颗璀璨的新星,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个边疆的兴衰。 这位年轻有为的领导者,自上任之日起,便怀揣着振兴边疆、造福百姓的宏伟蓝图和以幽州之力,抗衡天下的战略规划。 吕凯深知,边疆的经济繁荣是稳定和发展的基石,于是,他着手推行一系列的经济改革措施。 “系统检测到主公平定北方,有称王的资本,主公可以用十万战勋换五年风调雨顺,主公是否激活?” 激活,激活,必须激活,若是能迎来十年风调雨顺,不遇灾荒年间,幽州的粮食,足以养活整个大汉军民两年。 他又用十万战勋兑换大汉最强军种,八百陷阵营,铁骑连人带马才50点战勋,玄甲军也才25点战勋,这陷阵营敢要125点战勋。 现在还缺一员猛将统领这支奇兵,想当年,高顺统领着七百陷阵营干翻关羽张飞刘备上万人,抢了刘备的小沛,又干翻带着五千精锐,前来找场子的夏侯惇。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可惜最后高顺落得个兵败被俘,身首异处,底下的陷阵营也大多被归降曹操的张辽改编为虎贲军,在合肥又将孙权十万大军干翻。 不亏大汉最强特种兵,陷阵营,可步战,可骑战,不过有李存孝的五百虎豹骑,陷阵营就以步战为主。 吕凯现在这么有名,肯定是要挖墙脚的,他派出大批轻骑,各带着贵重礼品去收罗猛将。 吕凯开出一张名单:常山赵云,九原吕布,典韦,许褚,周泰,太史慈,长沙南阳黄忠,并州高顺,暂时只想到这些人,籍贯也记不太清,能找到最好。 号召四方流民,拨给流民钱粮,继续开荒,依靠系统兑换先进的氮肥,转基因种子,让这片贫瘠的土地焕发出勃勃生机。 田间地头,人们挥汗如雨,忙碌而充实。每一粒种子都承载着希望,每一片土地都孕育着未来。 与此同时,吕凯并没有忽视与游牧民族的交流合作,如今的游牧民族是边疆地区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推动边疆发展的重要力量。 他积极与游牧民族的首领进行会晤,共同商讨合作事宜。 吕凯履行承诺,将大批钱粮铁器赠予两族后,两族也很大方,给吕凯送来大几千头羊,几百头牛,不计其数的乳制品。 在吕凯的贸易倡导下,农耕民族与游牧民族开始共同发展,互利共赢。 边疆地区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汉人带来了他们精心种植的粮食、丝绸和瓷器,这些物品精美绝伦,闪耀着农耕文化的光辉; 而游牧民族则带来了他们牧养的骏马、优质的皮毛和独特的奶制品,这些商品充满了草原的野性与豪放。 两个民族在互补中共同成长,边疆地区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 在这片土地上,人们不再因为民族的不同而互相排斥和争斗,而是学会了相互尊重、相互包容。 他们共同守护着这片家园的安宁与繁荣,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创造着美好的未来。 然而,吕凯并没有因幽州繁华的而满足,他深知,边疆地区的繁荣稳定离不开对贪腐和豪强的打击。 尤其是贪官,吕凯率大军进攻草原前,得知幽州当地官员的贪腐军费之事。 他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说道,幽州部分当地官员在暗中贪腐军费,将原本应该用于士兵们粮草、装备的钱财,中饱私囊。 第39章 战场之虎,沦为贪污大老虎 夜幕降临,如墨般的黑暗笼罩了这座繁华的古城。 吕凯,那位幽州霸主,此刻正带领着他的得力干将李靖以及几名忠诚的护卫,悄然穿梭在狭窄的巷弄之间。 他们的步履匆匆,却又不失谨慎,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又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进攻草原前,吕凯曾接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信中详细描述了几个高官联合起来贪污军费的罪行。 这些贪官,平日里冠冕堂皇,却私下里中饱私囊,若是贪污别的钱,吕凯不会大动干戈,大开杀戒,可是他们竟然还敢贪污军费,当作自己挥霍的源泉。 吕凯心中怒火中烧,他若不及时查明真相,怕是离军队哗变不远。 然而,调查之路并不平坦,那些贪官们狡猾异常,察觉到吕凯要拿他们开刀,立刻作出行动。 这几位贪官中,以上谷郡的赵郡尉,赵仵为主,他曾以战功换得这个官职,贪污军费的事是他一手策划的。 赵郡尉的府邸,朱门金钉,雕梁画栋,尽显奢华。 在这繁华的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郡尉利用手中的权力,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贪污受贿,无所不为。 他深知自己的罪行一旦暴露,必将身败名裂,于是,他精心策划了一场阴谋,企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一日深夜,赵郡尉的府邸账房突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像是无数条赤红的巨龙在空中盘旋,令人窒息。 府中的仆人、丫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慌失措,他们尖叫着,慌乱地四处奔逃,试图找到水源来扑灭这肆虐的火势。水桶、水盆、甚至脸盆都被他们用来提水 赵郡尉却镇定自若,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天,于是早已做好了应对之策。 他命人故意在府中的密室和账房放火,制造出一场意外的火灾,企图将那些能够证明他罪行的证据付之一炬。 吕凯刚刚派人秘密调查赵郡尉的账目问题,不料,郡尉府竟然发生了火灾,而且失火之处,恰恰就是存放重要账目的账房。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吕凯的心头激起了千层浪。 这绝非偶然,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定是那赵虎试图掩盖真相,欲盖弥彰。 所以吕凯才要亲自动身,带着几位亲信和将军李靖前往上谷郡,调查这个大老虎。 夜幕降临,上谷郡内灯火阑珊,吕凯与李靖一行悄然抵达。 他们避开了赵虎府邸前繁忙的街道,选择了一条偏僻的小路,悄悄靠近那座朱门金钉的府邸。 府邸的门旁,一棵高大的梧桐树静静伫立,枝叶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投下斑驳的树影。 两个身着铠甲的护卫像两尊不可撼动的铜像一般屹立在门前。 他们见众人纷纷靠近,立刻警觉地拦住了去路,声音低沉而威严地问道:“来者何人?有何贵干?” 李靖见护卫询问,便从怀中取出一枚金灿灿的官印,官印上雕刻着繁复的图案,官印上还刻着四个大字:“忠武将军”,整个官印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威严,乃是正四品忠武将军官印。 李靖高举官印,声音洪亮而坚定:“我乃朝廷钦定的正四品将军李靖,特地前来视察上谷郡军务。” 那两名护卫见到官印,面色一凛,立刻收起长枪,恭敬地行礼道:“原来是李将军驾到,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将军恕罪。” 说着,他们便退到一旁,让开了道路。李靖微微颔首,示意无妨,然后带着众人穿过府邸的大门, 吕凯已经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焦糊味,那是火势被扑灭后留下的余味。 他迅速穿过空旷的庭院,来到火光冲天的账房前。 此时,火势已被扑灭,只剩下几缕黑烟在夜色中袅袅升起。 吕凯轻轻推开账房的门,一阵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 门后,是满目的狼藉,原本摆放整齐的账本、卷宗此刻已化为灰烬,只剩下一些尚未完全燃烧的残片,在微弱的月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光。 吕凯蹲下身,细心地在灰烬中搜寻着。他的手指轻轻划过每一片灰烬,仿佛在探寻着历史的痕迹。 突然,赵虎也赶到账房,赵虎忙上前几步,躬身行礼道:“末将赵虎,听闻李靖将军前来视察我上谷郡军务,实在荣幸之至。只因公务繁忙,未能远迎,还请将军恕罪。”他的声音虽恭敬,但掩饰不住内心的忐忑。 李靖将军抬起头,目光如炬地打量着赵虎,片刻后,他微微颔首,示意赵虎起身,赵虎心中稍安,但眼中依旧带着几分警惕。 一旁的吕凯手指触到了一片坚硬的物体,他小心翼翼地将其从灰烬中取出,那是一片焦黑的金属片,上面刻着几个模糊的字迹。 吕凯的心猛地一跳,他紧紧握住这片金属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赵虎的心猛地一跳,盯着吕凯紧紧握住的金属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他认出了这片金属片,这是他从一名贪腐的军需官手中收缴的账本封面的一部分。 虽然这只是证据的一小部分,但他手心中还是渗出了冷汗,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稍有不慎便会坠入深渊。 赵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波动,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应对,自己是郡尉,舅舅是门下侍郎,再怎么说也要给我舅舅个面子。 大不了,出出血,贿赂一下这个李靖,他赵仵绝想不到,这次他将在吕凯的手下万劫不复。 赵虎他赶忙开口圆场道:“这几日,正值酷夏,天干物燥的,一个疏忽就起火了,都是在下的过错。” 吕凯走上前去,举着手里的金属片,厉声呵斥道:“赵大人还真是疏忽,这么重要的地方,都能失火。” 赵仵闻言,瞳孔在瞬间收缩,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揪住,他的目光在不经意间滑过李靖,一种莫名的直觉涌上心头。 看到李靖的表现,他意识到此人是李靖的上司,而李靖作为幽州军统帅,能比他大的,只有太守和那个被架空的刺史,也就是说站在他面前的,便是幽州太守吕凯。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野火般在赵仵心中疯狂蔓延,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震惊与激动。 吕凯,这位幽州战争狂人,从黄巾军打到鲜卑族,再打到乌桓族,死人堆里滚出来的铁血战士。 怎么办,此事已经惊动幽州最高领导人吕凯,若让他得知自己侵吞军费,这不是几百几千两银子可以糊弄过去的,恐怕这次要凶多吉少了! 看到赵仵无言以对,吕凯继续追问道:“我刚要查你账本,你小子账房就起火了,还真是及时,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赵仵闻言,还想跟吕凯大人打打太极,颤颤巍巍道:“大人,想让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好,你老实交代,贪污我多少军费,剥削民众多少钱,一五一十报出来,我饶你一命。” “我愿意将这些钱全部上交。”赵仵只好弃财保命。 不过,他吕凯是何人,随便给你判个抄家,那就不止要你吃下去的钱,家里下蛋的母鸡都得充公。 “老实交代,你到底贪污多少?”李靖也呵斥道。 “末将,一时糊涂,让铜钱迷了眼,吕将军,吕将军,我可是从收服右北平郡就跟着将军攻城。” 赵仵很聪明,没有上来就用正三品的舅舅压他,让他给面子,而是打起感情牌,自己这么说也算是他的老部下,这个郡尉的官职便是攻城有功换的,贪污军费,总归能从轻发落。 吕凯果然犹豫了,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道:“赵仵,你可知你这次犯下的罪行有多严重,多少将士都死在冲锋的路上,你我皆是行伍中人,侵吞军费罪可当诛!”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赵仵深深地鞠了一躬:“末将知道,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不过他已经看出吕凯眼眸里的仁慈,那仁慈如同夜空中的流星,短暂而耀眼,却足以照亮他心中的黑暗,知道自己起码可以免受牢狱之苦。 吕凯点了点头:“你侵吞军费,已触犯众怒,我岂能轻罚,念在你昔日有功的份上,我饶你一命,归还所有贪污所得,罢官为民,将有关的官员全部报上了,统一处罚。” “多谢将军饶命!” 而那封匿名举报信的主人,也是出自吕凯苦苦寻找的三国原土战将之手,三军粮草大元帅,奇袭关二爷未遂的曹魏主帅。 第40章 安得猛士兮,我直接打蓝星 中平四年,幽州境内。 吕凯罢免完所有涉贪污案的将士和官员,就树立起廉政的标杆,发布一系列政策,比如官员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 这一政策的出台,犹如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颗巨石,必将激起滔天巨浪。 吕凯还在幽州建立起群众监督机制,让每一个民众可以自由检举当地官员,虽然在封建王朝实行起来比较难,不过,吕凯坚信有朝一日,肯定能完善到合理,高效,民主的地步。 对于写那封匿名举报信的人,吕凯也很感兴趣,吕凯决定好好表彰这位这位举报人。 在全军调查写这封信的人,吕凯军中会写字的人不多,很容易就能查出来。 万万没想到,当吕凯听到他的名字后,万分震惊——于禁,刚好可以派他去完善屯田制。 吕凯接见了于禁,一位身着朴素、面容坚毅的将领走了进来。 于禁的步履虽然沉稳,但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吕凯的心头,引起一阵微不可察的波澜。 他正是于禁,那双眸子里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吕凯上下打量着于禁,心中不禁暗暗赞叹:“此人果然气度不凡,如今为我所用,屯田之事定能事半功倍。” 于禁走到吕凯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吕大人,在下于禁,因不满赵仵侵吞军费,才向主公递交匿名信。” “我欲任命你为屯田制主任,完善我大军屯田制,将屯田制推广到全国,你意下如何?” 于禁略一思付,正色道:“主公,在下不过是一介武夫,幸得将军赏识,在下虽才智学浅,但愿为大人分忧,若大人不弃,我愿助您一臂之力。” “系统检测到于禁武力值79,统率值89,智力值79,忠诚值60。” 果然,于禁的智力比一般战将高一些,统率也没得说,能当上三军主帅的男人,果然还是有点实力。 有于禁的管理,屯田制的效率大大提高。 过个大半年,那些满天下给吕凯找战将的信使终于有了些消息,吕凯决定让他们统一时间到幽州报道。 四大猛将,南阳黄忠,常山赵云,九原吕布,云中高顺,都被他招揽过来。 吕凯得知消息,欣喜若狂,这下简直是天胡开局,就凭这四个大将,谁敢与我抗衡。 吕凯在幽州大摆英雄宴,邀请吕布,高顺,赵云,黄忠赴宴,五虎,一龙,一鬼,一妖也同来。 一座宽敞的大厅中,酒香四溢,佳肴满桌。吕凯身着一袭华贵的战袍,腰悬长剑,英气逼人。他站在大厅中央,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 “今日,吕某有幸邀请到诸位英雄豪杰共聚一堂,实乃三生有幸。”吕凯的声音洪亮而激昂,回荡在大厅之中。 吕布乃是丁原底下文官,刚刚领兵打黄巾军立下战功,转职武官。 高顺,与吕布一起,在并州丁原底下当武官,同样立下军功。 赵云,刚刚学艺归来,还没来得及投靠公孙瓒,就让吕凯截胡。 黄忠,混得最好的就是他,在南阳当中级军官,可惜黄巾军还没打到荆州,英雄无用武之地。 这四人聚在一起,名气都没有吕凯帐下廖化,周仓之辈大,吕凯还不惜重礼,召集在一起。 黄忠官职最高,年龄也最大,他听说威震天下的吕凯要将自己招入麾下,喜出望外,随便找个借口,辞掉官职,便来幽州报道。 只见他率先开口道:“末将久闻吕太守威名,能一睹吕太守的风采,才是我黄忠三生有幸,末将黄忠字汉升,愿为吕太守帐下一小卒。” “将军谬赞,我吕凯能有将军相助,天下可图!”吕凯说道。 此言一出,营帐内顿时鸦雀无声,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众将士们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震惊之色,在场众人,无不震惊。 来客们惊其竟然想要造反,老部队惊其竟然说给这几个新人。 “各位将军,我不是战争狂人,可惜汉室早已摇摇欲坠,若是天下归心,我不会无辜掀起战争,若是天下大变,我就要效仿始皇帝,汉高祖挥军平定天下,若是诸位不愿帮我,我也不强求,如何!” 莽夫吕布率先打破沉默:“在下吕布字奉先,能跟着主公如此雄主,建功立业,名留青史,何乐而不为,愿意跟将军鞍前马后,肝脑涂地。” 不亏是三国武力值天花板,就是狂,还没个一官半职,就想上青史留名了。 少年小赵云,年方十八,也表率道:“在下赵云,字子龙,若天下当真大乱,在下愿随将军平定天下,还天下黎民一个太平盛世。” 此时年纪轻轻的赵云,已经大有儒将风范,不亏是仅次于吕布的第一猛将。 沉默寡言的高顺也终于开口道:“在下高顺,字孝父,愿永远效忠于主公。” 黄忠也附和道:“既然我等来此,便是有效忠之意,何须多言,来,喝了这碗酒,咱们共创大业。” “好,有诸位相助,何愁大业不成!今日一醉方休。” “赵云武力值98,统率67,智力值84,忠诚值80。” “黄忠武力值96,统率78,智力值69,忠诚值80。” “高顺武力值92,统率88,智力值67,忠诚值100。” “吕布武力值100,统率81,智力值61,忠诚值60。” 嗯,都挺有特色。 赵云武力值高,统率较低,智力高,适合作为统领小规模精锐进行突击,偷袭之类的战斗任务。 黄忠武力值高,统率差不多,智力值不高,但是贵在听劝,配上一个谋士就可以统领一股大军。 高顺可以永远信任,智力值不高,武力值不低,有事他是真敢上,陷阵营交给他,放心。 战场之上,将士们的配合,战意是最重要的,武力值低,可以通过舍我其谁的勇气和一往无前的斗志弥补,高顺绝对是最得力的战将。 吕布,三国第一反骨仔,别人80,他60,统率还不低,天生的一方诸侯,就是脑子不太好使,要不给他弄死算了。 “既然各位英雄齐聚一堂,不如与我底下猛将切磋一下,如何? 四人正愁自己没有机会表现,自然十分愿意。 吕凯直接派出猛将李存孝,安排赵云与其交手,两人都使长枪。 两人目光如炬,仿佛能洞穿彼此的灵魂。 他们的呼吸都变得沉重,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战鼓在耳边敲响,让人热血沸腾。 随着一阵风起,两人几乎同时动了,长枪如龙出海,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对方猛扑而去。 一时间,校场上只听得见长枪破空的声音,仿佛连风都被撕裂开来。 两人的身影在夕阳下交错,每一次碰撞都激起一片火花,仿佛连空气都被点燃。 李存孝的枪法如行云流水,每一招都带着万钧之力,直逼对方要害。 而他的对手常山赵子龙也毫不示弱,每一次都能巧妙化解,并在关键时刻反戈一击。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枪法也越来越凌厉。 每一次交锋都让人屏息凝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突然,李存孝一声怒吼,长枪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直刺对方咽喉。 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竟然这么快,无论枪法还是速度,力量,自己都略输一筹,但随即稳住心神,战意复燃,奋力一枪迎上。 两枪相撞,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那一瞬间,李存孝凭借着深厚的内力,竟然将对方的长枪震得脱手飞出。 而他自己也后退了几步,但很快就稳住了身形。 第一战,李存孝胜。 毕竟王不过项,将不过李,作为五代十国大混战MVP,只怕是连吕布都不是他的对手。 下一场,高顺对李靖,一个使钢刀,一个使长枪。 虽然武力值李靖占优势,不过以高顺的陷阵之志,有死无生的狠人精神,未必不能得胜。 手持一柄闪着寒光的钢刀,那刀刃仿佛能割破夜色,透露出凌厉的杀气。他的眼神坚毅而锐利,犹如猎豹盯着猎物,等待着出击的时机。 而他的对手,李靖,身着轻甲,手持一杆长枪,那枪身犹如游龙出海,矫健而灵动。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眼中却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一切虚妄,洞察一切先机。 两人对峙而立,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突然,高顺大喝一声,身形如猛虎下山,钢刀带着凌厉的刀风,直取李靖要害。 李靖却不慌不忙,身形轻灵地一闪,便躲过了这一击。紧接着,他手中的长枪化作一道银龙,直刺高顺的咽喉。 高顺见状,急忙挥刀抵挡,但李靖的长枪却犹如游龙般灵动,瞬间便绕过了钢刀,直指高顺的胸口。 高顺心中一惊,急忙后退,但李靖却紧追不舍,长枪如暴雨般倾泻而下,将高顺逼得连连后退。 然而,就在此时,高顺突然大喝一声,身形猛地一震,钢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李靖劈去。 李靖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却并没有慌张,手中的长枪化作一道光幕,将高顺的攻击尽数挡下。 两人再次陷入僵持之中,但这一次,李靖却抓住了机会。他身形一动,便绕到了高顺的背后,长枪如闪电般刺出,直取高顺的后心。 高顺虽然反应迅速,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枪刺至自己的轻甲。 在场的观众们发出一片惊呼声,不愧是五虎上将之首。 吕凯没料到李靖竟然如此轻松得胜,看来高顺不到战场上,激活不了陷阵之志被动。 下一场,薛平贵对黄忠,一个使方天画戟,一个使大刀,薛平贵凭借兵器险胜。 薛平贵,身材高大,面如冠玉,手持一柄方天画戟,戟尖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撕裂空气。 他身着银色战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每一步踏出都显得沉稳而有力,仿佛山岳般不可动摇。 而黄忠,则是一副老将风采,虽然鬓发已略微斑白,四十四岁的年龄,难掩少年的意气风发,他手持一柄大刀,刀身厚重,刀刃锋利,似乎能劈开一切阻碍。 他的步伐虽然不如薛平贵那般沉稳,迅速但每一步都透露出坚定与自信,力量也比薛平贵强上一些。 薛平贵挥舞着方天画戟,犹如一条银龙在空中翻飞,戟尖所指之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开来。 黄忠则挥舞着大刀,刀光闪烁,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 两人交锋的瞬间,兵器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整个演武场都在颤抖,转眼间,两人已战四五十回合。 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方天画戟与大刀在空中碰撞出无数火花,每一次交锋都让人惊心动魄。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你来我往,竟连战不下上百回合,黄忠渐渐显露出疲态,而薛平贵则越战越勇。 毕竟薛仁贵是接收过战争洗礼的将军,两人武艺不相上下,而论战斗意志,薛仁贵便占了上风。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薛平贵瞅准时机,一戟挥出,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直取黄忠要害。 黄忠虽然奋力抵挡,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大刀被势大力沉的方天画戟震飞,黄忠也被震得后退数步。 这一战,薛仁贵险胜。 难怪猛将喜欢用方天画戟,兵器又长,打击范围也大。 一连三战皆是吕凯旧部获胜,第四场,轮到吕布登场,他坐在席间,早就手痒痒得不行,作为日后的三国武力值MVP,他势必要好好表现一下。 吕凯大手一挥,侃侃说道:“咱看他们几个交手,手也痒痒,奉先,我和你交手,可不要保留实力,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这头猛兽,我必须亲自驯服,而且,系统大大已经暗暗帮助吕凯,给吕凯送过来一张吕布武力值体验卡,战勋值倒欠10000。 吕布打奉先,温侯打飞将,即将上演。 第41章 一个师傅教的,破不了招啊 吕凯和吕布的单挑就要开始,吕凯耍了个小聪明,问了一嘴吕布是擅长步战,还是擅长骑战,吕布自然是回答擅长骑战。 吕凯有赤兔马,吕布可没有,吕凯给他挑下一匹千里马,当远不及吕凯的赤兔马。 两人同时上场,吕布暗道:不可轻易动用全力,万一伤了主公吕凯,自己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然而,吕布的谨慎纯属多余,此战过后,意气风发的吕布将一辈子活在吕凯的阴影中。 随着一阵鼓声响起,两人同时发动攻击,吕布的戟法如龙出海,气势磅礴。 而吕凯则灵动如燕,巧妙地避开了吕布的每一次攻击,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动反击。 一时间,战场上只听得戟与戟相交的清脆声响,仿佛连时间都为之停滞。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吕布逐渐感受到吕凯的威胁,开始全力以赴。他挥舞着方天画戟,每一击都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吕凯面对吕布的步步紧逼,却毫不示弱,挥出的方天画戟力道同样精道有力。 吕布心中一惊,这年轻雄主,挥舞的方天画戟竟有他的影子,其力道竟然与自己不相上下。 吕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和挑战欲,仿佛找到了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 不过吕凯的赤兔马在校场上飞驰,为他提供了无与伦比的速度优势,使他能够在关键时刻避开吕布的致命一击。 两人拉开距离,吕凯拍马,一个冲锋,向吕布猛扑过去。 吕布见状,毫不慌乱,他迅速调整身形,挥动戟身,与吕凯的攻势硬碰硬地撞在了一起。 只听一声巨响,两柄方天画戟在空中交击出火花四溅的壮观景象。 两人各自后退一步,但眼中的战意却愈发浓烈。 在交手上百回合之后,两人的体力都已经接近极限,简直像一个师傅教的,破不了招啊! 吕布的内心开始动摇,他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对手竟然如此强大。 而吕凯则凭借着赤兔马的助力,逐渐占据了上风。 在吕布的内心深处,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必须速战速决。 只见吕布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吕凯的面前。他挥动手中的方天画戟,带着无尽的力量和速度向吕凯劈去,这是准备发动最后一击三十六路天龙戟法的最后一击——血海阎罗。 此招式大开大合,万军之中,不仅可取敌将首级,还可以在重重包围下,杀出一条血路,即使是对付张飞关羽这种万人敌,也能游刃有余。 而吕凯也毫不示弱地挥动戟身迎击而上,两柄方天画戟在空中再次交击出火花四溅的壮观景象,可惜未能一击击退吕凯。 两人只好再次拉开距离,再找机会,击败对手。 终于,在一个关键的瞬间,吕凯抓住了吕布的破绽,他挥舞着方天画戟,拍马冲来,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吕布发起了致命一击,同样是血海阎罗。 吕布虽然奋力抵挡,但最终还是无法抵挡有赤兔马加持的吕凯的凌厉攻势,随着吕布的战戟被击飞,吕布遗憾落败。 “主公果然勇猛,布心服口服,不知主公师从何人?”吕布只能无奈落败,接受自己失败的事实。 这边吕凯又嘚瑟上了:“爱将想是不忍伤我,没有使全力。” “不,不,不,主公的戟法远比布要凌厉,在下师从李彦,主公的方天画戟,有我师李彦的影子,不过我师傅只收过我这一个徒弟?” “我自小便习武,曾有幸受过李彦老师傅学过一招半式,刚才那一招,我也是看到爱将使出,才略有感悟。” “主公简直是习武奇才,此招,我整整练习半年,才略有感悟,主公只看别人使用,就能得到感悟,在下佩服!” “可惜,我不曾得高师李彦亲传,实在遗憾!”吕凯垂头叹气道。 我不会啊,我遗憾,你小子看着办! “主公如若不弃,布愿将天龙三十六路戟法,传授给主公。”吕布拱手道,眼神中满是崇拜。 吕凯微微一笑,你小子真懂事:“能得李彦的功法,我如获至宝,既如此,这匹赤兔马便送与奉先。” “多谢主公。”吕布是打心底里高兴,有这匹战马,日后战场上,他就是战场绞肉机。 吕凯暗想:你别认我义父就行。 “系统检测到吕布忠诚值提升至80,没有特殊情况,不会叛变。” 这匹马,到底是归了吕布,反正占据草原,就这种程度的战马是不缺的,而且能将他这个三国天花板诚心收服,物有所值。 随后的日子里,吕凯就跟吕布学起天龙戟法,吕布开始细心地教导吕凯天龙戟法的要义。 他讲解着每一个招式的变化与运用,示范着每一个动作的技巧与力量。 吕凯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努力将每一个细节都铭记在心。 他不断地模仿着吕布的动作,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直到将每一个招式都练得炉火纯青。 练习时,他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和呼吸,努力寻找着与天龙戟法相契合的节奏和力量。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与天龙戟之间似乎建立了一种奇妙的联系,仿佛能够感受到戟身的呼吸和脉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吕凯的天龙戟法越来越精湛,作为特战部队的现代人,用着从小习武的古代人身体,必然是武学奇才。 加上自己多次使用吕布,项羽的武力值体验卡,不可能毫无见解。 他很快能够熟练地运用每一个招式,将天龙戟的威力发挥到极致。 每一次挥动都如同巨龙出海、风雷激荡,令人叹为观止。吕布看着吕凯的成长和进步,眼中闪烁着满意和欣慰的光芒。 仅仅三月有余,吕凯的方天画戟便真的有吕布的风采。 “系统检测到,主公练习三十六路天龙戟法,武力值提升到90。” 不亏是能帮吕布称霸三国的戟法,直接涨到90点战力值。 中平五年,黄巾军起义终于平定,端坐在京城殿堂上的汉灵帝开始论功行赏,幽州太守吕凯当属第一功臣,对于怎么封赏他,刘宏犯了难。 张角病死,张宝自觉起义无望,自尽于军营,吕凯阵前斩杀的张宝,是整个镇压黄巾军起义中被斩杀的最高指挥官。 幽州四个郡,都是他自己招兵买马,一刀一枪收服的。 鲜卑乌桓,两族,扰乱大汉边疆已久,多个首领都被他斩杀,还送来两族大首领的信物,平定北方,让外族归附我大汉,简直是护国神将。 可是该怎么赏,既能让文武百臣信服,又能让吕凯诚心忠诚自己,没有二心。 第42章 黄巾之乱已定,刘宏论功行赏 此刻,大殿中央,文武百官齐聚一堂。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朝会的期待与紧张。 大殿的尽头,龙椅上坐着的是当今的皇帝,他面容威严,目光如炬,不怒自威。 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牵动着整个大殿的氛围。 现在讨论的问题就是如何封赏第一功臣吕凯,百官议论纷纷。 这时一位德高望重的大臣站了出来,是太傅陈蕃,他声如洪钟,字字铿锵: “陛下,吕凯将军此次立下不世之功,功盖卫青,霍去病,非上柱国之位莫属。此外,为了彰显陛下对功臣的厚爱,臣建议将长公主许配给吕将军。”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一惊。 上柱国乃是朝廷中的最高军职,地位尊崇无比;而长公主更是皇室的瑰宝如今要将她许配给吕凯,这无疑是给吕凯加上了无上的荣耀。 然而,刘宏却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样的封赏虽然能够彰显皇室的恩宠,但也可能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非议。 毕竟,吕凯虽然战功赫赫,但他毕竟只是一介武将,与长公主的身份地位相差悬殊。 而且,我大汉外戚专政严重,如果吕凯有一丝不轨之心,便能学霍光废长立幼,把持朝政。 然而,若是不给予足够的封赏,又怎能体现皇家对功臣的器重? 这位幽州太守,一下子就从一个从三品武官,拔高到万人之上,一人之上的地步。 十常侍之首张让也附和道: “老奴觉得,封为上柱国,是可以考虑的,至于将长公主许配给他,那就得问问陛下长女愿不愿意。” “这样,才能显示陛下浩荡皇恩,让我大汉臣民知道陛下赏罚分明,陛下九五至尊,陛下的长女便是金枝玉叶,能许配给吕将军,一定会更好替陛下分忧,护我大汉江山。” 一通说辞下来,说的刘宏满面春光,觉得这样做,确实不错: “就按爱卿说得去做,寡人就先封他为上柱国,至于招他为快婿的事,寡人先问问万年公主的意见。 这张让,一代奸臣,能给吕凯说好话,全靠钞能力, 姚广孝便是利用他的奸,贪财和宠臣身份,通过半战俘半监军身份的赵胜,没少给他送金银珠宝,前前后后送了不下五百万钱,反正是吕凯报销。 曹操父亲,用一亿钱才换了个太尉,其他人买三公是明码标价,一千万钱,前太尉崔烈,得了宠,还要花五百万钱。 姚广孝才花五百万钱,给吕凯换来了比三公还大的职务,顺便娶了刘宏长女,非常超值。 万年公主的闺阁,公主正在浇花阳光斜洒在深宫一隅,万年公主的闺阁如同被金色的纱幔轻轻笼罩。 这座闺阁,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皇宫的深处,静谧而庄重。 此刻,万年公主正站在窗前,手中持着一把精美的银质喷壶,神情专注而宁静。 她微微俯身,对准那些娇艳的花朵,轻轻按压喷壶的开关,一股清泉便如丝如缕地洒落。 水珠在空中跳跃,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天上的星辰落入凡间。 公主的动作优雅而从容,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她的高贵与典雅。 她身穿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裙摆随风轻扬,宛如仙子下凡。 阳光透过窗户,在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使她的面容更加柔美动人。 那些花朵在公主的精心照料下,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胜雪,它们竞相绽放,争奇斗艳,为这寂静的闺阁增添了一抹生机与活力。 公主看着这些花朵,眼中流露出温柔的笑意,仿佛在与它们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一丝清凉。公主轻轻打了个寒战,但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 她继续为花朵浇水,直到每一朵花都沐浴在清泉之中。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公主微微皱眉,转过身去,只见一名侍女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几分慌乱。 “公主,陛下要在书房召见公主,说是有要事相商。”来人气喘吁吁地说道。 公主眉头紧锁,放下手中的喷壶,问道:我父皇有何事召见我?” “不知道,只说是有要事,与公主相商。” 这位万年公主,姓刘,名紫嫣,乃是刘宏长女,自幼便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独受刘宏宠爱。 此时汉灵帝刘宏的书房内,檀香袅袅,龙涎香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显得庄严肃穆。 房间的一角,一张精致的玉榻上,坐着这位雍容华贵的长公主——万年公主。 她手中轻抚着一卷古籍,眼神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 刘宏步入书房,步伐沉稳而有力,他身穿龙袍,头戴冕旒,一身帝王之气逼人。 万年公主见状,连忙起身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恭敬:“父皇万安。” 刘宏挥挥手,示意她免礼,随后坐在了书案前。 他目光如炬,直视着万年公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万年,朕有一事与你商议。” 万年公主心中一紧,她本就知道父亲召她前来,必是有要事相告。 刘宏能有什么要事,这位公主心里早已猜出七八成。 她轻声道:“父皇请讲,儿臣洗耳恭听。” 刘宏微微颔首,缓缓开口:“边疆大将吕凯,忠勇善战,屡立战功,寡人欲重赏他,以彰其功,让天下人知道我皇室赏罚分明。”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万年公主,观察着她的反应。 万年公主心中一颤,吕凯之名她自然是听过的,边疆的赫赫战功也让她对这个名字有了几分敬畏。 平定幽州黄巾之乱,使鲜卑,乌桓两族归附大汉,简直是当朝卫青,霍去病。 但她从未想过,自己的命运会与这样一个远在边疆的武将的命运联系在一起。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保持平静:“重赏便重赏,不知父皇此言说与儿臣何意?” 刘宏微微一笑,声音中多了几分柔和: “嫣儿,你聪明伶俐,怎会不知朕意?父皇欲将你许配给吕凯,你意下如何?” 万年公主闻言,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她虽然贵为长公主,但婚姻大事绝不会由自己做主,她知道,父亲的决定,她只能遵从。 但她心中仍有不甘,她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弃自己的幸福。 她抬头看着刘宏,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和祈求:“父皇,儿臣认为……” 正待长公主寄希望于父亲刘宏对自己的偏爱,想推辞时却见刘宏眉头一皱,又不敢多言。 其声音中又多了几分严厉:“嫣儿,你可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朕心意已决,你可不要忤逆父皇。” 万年公主心中一沉,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在父亲的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但她仍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道: “父皇,儿臣同样认为婚姻之事不能由己,可那吕凯远在边疆,儿臣与他素未谋面,更无半点感情。若是强行联姻,只怕对两人都是不好。” 刘宏沉默片刻,目光在万年公主的脸上停留了许久。 他长叹一声,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嫣儿,你可知朕的苦心?吕凯虽远在边疆,但他是朕的肱骨之臣。” “寡人赐婚于他,不仅是为了表彰他的功绩,更是为了巩固边疆的安宁和天下安宁,你身为长公主,理应为朝廷分忧。” 万年公主闻言,知道此事没有回转的余地,转瞬间心如刀绞,她知道父亲的决定并非没有道理。 但她仍无法说服自己接受这样一个毫无感情的婚姻。 她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父皇,儿臣……儿臣明白了。” 刘宏见状,心中也不免有些动容,他站起身,走到万年公主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嫣儿,朕知道你心中委屈。但朕希望你能明白,身为皇室之人,有些牺牲是不可避免的。朕希望你能理解朕的苦心。” 万年公主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看着刘宏,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无法更改。 她只能默默地接受这个事实,为自己,也为那个远在边疆的吕凯。 而这个万年公主,身份也不简单,四年前,也就是吕凯刚到这个世界的时间。 她前世,从未听说过大汉这个王朝,她待的世界,从未有过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类似的荒唐规矩。 第43章 战争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 此时的未来皇帝女婿,吕凯正整日与一帮猛将,习武切磋,喝酒吃肉,练兵屯田。 每次在激烈的武艺切磋之后,他们又会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肉,畅谈天下大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话语渐渐多了起来,他们或谈论兵法战策,或讲述江湖轶事,或抒发心中抱负。 他们的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李靖,姚广孝,郭嘉就忙得不可开交。 政务上,农业,商业,手工艺,政令都交给妖僧和鬼才处理,李靖负责处理军务,幽州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他们以及他们建立起的文官武官体系。 突然听说来了使者,吕凯只好不耐烦的前往迎接,自己这几月吃喝玩乐,比武切磋,都快忘记自己是靠系统起家的,马上大汉的短暂安宁将变为白骨累累的乱世。 官职,荣誉称号什么的,吕凯可不想要,这使者要是来送什么优良战马,金银财宝,宝雕弓,吕凯还是很愿意要的。 使者前来念旨,吕凯依旧是那句甲胄之士不跪,请以军礼见。 使者可不敢跟他计较,权当没看见他的无礼之举: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寡人听闻爱将已收服外族乌桓,鲜卑,保我大汉边疆,屡立奇功,寡人要拜你为我大汉上柱国,并将寡人爱女万年公主许配给吕将军,请将军赴京完婚,并举行封禅仪式,就请吕将军日后能继续护佑我大汉江山,为寡人分忧!” 听说刘宏的意思,吕凯有点不知所措,好,好,好,我替你扫清黄巾军,平定鲜卑乌桓,让我娶他闺女,这不是想当我爹吗?我要是闲的没事造个反,你就老实了。 使者念完,还将刘宏赏赐给他的东西交给吕凯处置:有珍贵的宝石、精致的玉器和名贵的药材。 什么蓝宝石,红宝石,绿宝石,什么酒杯,戒指,小挂件,什么百年人参,千年雪莲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这估计都是刘宏那个抠门,卖官的皇帝咬着牙送来的,每一件都代表着皇室的荣光和皇帝的恩宠。 不知道算不算是嫁妆,要不是,吕凯敢当着使者的面,送给自己的部下。 这是妥妥的政治联姻,不过,好像这也是个机会,起码我不用挟天子以令诸侯了,谁敢跟我唱反调,我说打谁就打谁,还是奉旨讨贼。 吕凯惊奇的发现,自己一个大男人,一州之主,整天跟一群男人在一起,那些男女之事,全都抛之脑后。 莫非真应了刘备那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李存孝听到这个好消息,打趣道:“这下好了,不用咱们造反了,主公娶了公主,那天下不就成主公家的天下了吗?咱们能过上安稳日子,不用上战场拼命了。” 妖僧姚广孝也附和道:“这确实是个机会,干脆主公牺牲一下,也免得将士们攻城拔寨的辛苦不是。” 情商较低的高顺也发出言论:“主公这倒也是,到时候我大军随时出征,都能师出有名。” 刚刚成年的童工郭嘉真心劝道:“主公啊,你全家还在京城呢,咱跟他叫板,没好处的,不如从了那什么公主。” 那要不,打京城这一步直接跳过,从了她! 李存孝还想带着虎豹骑护卫吕凯同去,被吕凯驳回。 毕竟自己现在是武力值90的男人,何须护卫! 再说,带这么多人去,怕是会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心怀不轨,而且他吕凯还要偷偷视察一下冀州的军务,以防皇甫嵩日后造反,他不能知根知底, 顺便看看皇甫嵩的地盘有没有精兵强将,趁机招揽一些。 所以只让高顺挑出十几名陷阵营战士,身着轻甲,护自己上京城,另外还带上赵云同去。 黄巾之乱已定,但仍有黄巾军余部,化为流匪山贼,还是小心为好。 天空渐渐被浓厚的乌云笼罩,风也带着几分凉意。 十几骑行在冀州的道路上,尘土飞扬,马蹄声急促,吕凯本身也不愿招摇过市,幽州的大小事务也离不开李靖,郭嘉,姚广孝打理,只带着高顺,赵云两员虎将。 一行行伍之人伪装成押韵货物的路人行走在冀州小路,领头的是赵云, 在辽阔的冀州大地上,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了一片绚烂的金红。 此时,一队看似平凡的行伍正悄无声息地行进在一条蜿蜒的小路上。 他们担负沉甸甸的货物,可是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仿佛是一群长途跋涉的商人,满载着货物,正向着远方的家园迈进,不过他们个个挎着腰刀更像是一支镖局押运着贵重的货物。 吕凯去当皇帝女婿,岂能空手而去,那货物自然是给皇帝陛下的聘礼,总不能让刘宏嫁闺女,一点彩礼也不要不是? 这彩礼大多是吕凯种出来的转基因农作物,全是科技与狠活,连皇帝平时都吃不到的东西。 当然,还得有些贵重物品才行,吕凯还带着两份鲜卑乌桓敬献给吕凯的奇珍异宝: 一柄镶嵌着宝石的权杖,权杖上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把古朴的弯刀,刀身上刻有复杂的纹路,上面同样镶嵌着一颗大宝石,剑尖处闪烁着寒光。 这都是象征大汉,鲜卑,乌桓三族友谊的,有纪念意义的宝贝,那把弯刀要不是不符合吕凯审美,稍微直一点,吕凯都不舍得献给刘宏。 这支队伍正行走在冀州的地界,领头的是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将领,他正是吕凯底下的潜力名将赵云。 赵云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愿意放过一丝可疑的地方,他深知此行的重要性,丝毫不敢有丝毫懈怠,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就在此时,一群身着破旧衣衫、衣角随风翻飞,手持利刃的山匪如狼似虎地冲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赵云立刻拨出腰刀,大致看上一眼,约莫有上百人。 两伙人的刀锋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显得尤为刺眼,但在吕凯这一帮狠人面前,简直是不自量力。 山匪们眼神贪婪,口中叫嚣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你们要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将这十几匹战马留下也行。” 为首的山匪头目,满脸横肉,狞笑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仿佛随时准备扑上前来。 吕凯作出指令道:你二人初入我麾下,未立寸功,那其他人不必动手,这伙贼人就教由你两人与我共同处理,那我试试这腰刀锋利否。 两人均败给吕凯的部将,正愁没有机会立功展示自己,两人齐呼:“末将领命!” 三个人,一个赵云,乃是长坂坡上的万人敌。 一个吕凯,有奉先九成武功。 一个高顺,上了战场命都不要,有进无退。 对付一帮土匪,简直是高射炮打蚊子,这要是有贼人跑回去,能吹一辈子,打劫过在幽州养十几万人的大军阀吕凯。 随后赵云,高顺两人与吕凯齐齐下马,用腰刀跟上百土匪厮杀。 吕凯一声令下,战斗瞬间爆发,三人腰刀挥舞间,寒光闪烁,与土匪们展开了殊死搏斗。 刀光剑影交织,呼喝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场面异常惨烈。 土匪们虽然人数众多,但面对高顺等人凌厉的攻势,逐渐显露出疲态。 他们开始慌乱起来,阵脚大乱,万万没想到这三人武功竟如此高强,更要命的是其中一人被砍一刀,衣服被锋利的腰刀划破,竟然露出副轻甲,被砍的那位,毫发未损,不少人开始掉头逃跑。 只一会儿功夫,那三个魔神一般的人,就砍翻几十个土匪,剩下全都开始溃逃,吕凯见状,立刻下令陷阵班追击。 十几个陷阵营的战士骑着战马,一路风驰电掣,追赶着逃跑的土匪。 追至山林深处,土匪们已是无处可逃,他们被高顺等人团团围住,绝望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但已经无力回天。 在一场激战之后,残余的土匪被一网打尽,山林间只剩下他们胜利的欢呼声和土匪们倒地的声音。 “恭喜主公亲率陷阵营全歼上百人土匪,手刃二十四名土匪,奖励主公200点战勋。” 就这点战勋,够干什么啊,吕凯感觉白忙活一场。 高顺见自己的部下如此英勇,发自内心的高兴,向吕凯请示道:“主公,末将估摸着他们逃跑的方向便是他们的山寨,要不要一锅给他端掉!” 高顺原以为让吕布,黄忠,赵云领一千铁骑,只给自己八百步兵,是看不起自己。,不愿委以重任。 可是他才上任不多日,便发现这支军队的实力不容小觑。 没想到这陷阵营竟然个个都是吕凯军中最强的步兵,穿上重甲,提起盾牌,拿上腰刀,只要不对上铁骑,即使是上万人的部队,恐怕这陷阵营也是不落下风。 自己在并州丁原那里,就算是丁原的贴身护卫,也不及这些战士,此刻他对吕凯的忠心无法用系统的数值来衡量。 吕凯摆摆手,满不在乎道:“在皇甫嵩的地盘,他自己管,他又不给老子发军饷,继续赶路。” 他们继续前行,朝着目标进发,留下的只有满地的鲜血和尸体,以及那渐渐远去的马蹄声。 在冀州辽阔的平原上,吕凯策马疾驰,他的目光也同样锐利如鹰,扫视着这片由皇甫嵩统帅的疆土。 他的马蹄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荡,仿佛是大地的脉搏在跳动。风,带着一丝寒意,掠过吕凯的脸颊,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上的故事。 沿途,他不断停下脚步,以幽州太守的官印,未来刘宏女婿的身份视察皇甫嵩麾下将领的军务。 吕凯的眼中映照着士兵们坚毅的脸庞,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刚刚平定黄巾军,立下战功,神气着哩。 然而,当他深入观察时,他发现这些刚刚立下战功的将士们,太平年间,内心却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浮躁。 吕凯走近他们,以护国神将的身份和这些老兵交流:“各位不必拘束,可以畅所欲言,谈谈家事,唠唠国事,都可以,我原先也跟你们一样,行伍中人嘛,怨气大着哩!” 果然,无论何朝何代,什么工作,只要是人,要上班,就有吐不净的苦水。 有人抱怨着战后的生活无聊乏味,有人担忧着未来的前程未卜,有人还在怀念着战场的刺激和荣耀,不过全军的空气都有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有些立功的战士,由于战争原因,只能勉强养活全家人不被饿死,而寸功未立的战士,只能养活自己。 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被现实的平静所束缚,无法再找回那种在战场上挥洒热血、勇往直前的激情,以换取高官厚禄,又不愿意再次面对残酷的战争。 他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这些老兵油子在战场上渴望逃离,渴望和平。 可惜轮到和平的年代,他们却仿佛失去了方向,变得迷茫而浮躁。 这种浮躁,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下涌动的暗流,随时可能掀起波澜。 吕凯能感觉到,这种浮躁的情绪在军营中悄然蔓延,如同野火般难以控制。 他明白,如果不能及时遏制这种情绪,那么一旦遭遇强敌,这些将士们可能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陷入险境。 吕凯清楚,日后自己若是不管刘宏死活,天下大乱的话,皇甫嵩绝对是一个劲敌,四世三公的身份,岂能甘愿继续当三公。 而这些战士们,既渴望有战争可以立功,又害怕没有战争,自己将面临裁军,失去现有的固定收入。 战争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资源与人口不对等时,用来转移矛盾的最好方法。 若是天下太平,他皇甫嵩便是一方诸侯,可若是天下大乱,他便是半步乱世枭雄,若能改改优柔寡断,管理好底下猛将谋士,还有曹操什么事! 吕凯一行人,继续赶路,向着大汉经济中心洛阳,那个让董卓纸醉金迷,放弃初心,从屠龙少年化身为恶龙的地方。 刘宏,你的好女婿来了。。。 第44章 刘宏妙计安天下,赔了闺女还送江山 在金碧辉煌的皇宫之中,气氛庄重而肃穆。 皇帝汉灵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如炬,审视着殿下的众臣。 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玉制的龙案,发出清脆而悠远的回响,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重大事情。 这时,一名宦官疾步走进大殿,声音洪亮却中气不足地宣布:“幽州太守吕凯觐见!” 随着宦官的声音落下,一位身着玄袍、气宇轩昂的男子步入大殿。 他便是幽州太守吕凯,年轻有为,英勇善战,曾率领幽州军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 吕凯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彰显出他的自信和从容。 虽然是他装出来的,但是文武百官和汉灵帝对他都有好感滤镜,直接被吕凯的气质所折服。 只见他目光坚定地看着汉灵帝,也不跪,简单拱手行礼道:“臣吕凯见过陛下!” 此时,全殿人没有一个跪着的,吕凯自然不会行跪拜礼,虽然他们是先行过礼,让刘宏叫起来的。 刘宏见这吕凯是气宇轩昂,又立下赫赫战功,对他又加几分欣赏,一时竟忘去那繁琐礼节,对于他的无礼行为,没有放在心上,只觉得闺女定会满意这个如意郎君,不会埋怨自己干涉他的婚姻大事。 “寡人欲封你为我大汉上柱国大将军,地位在三公之上,三日后行封禅礼,另外寡人长女已到出嫁的年龄,与你年岁相仿,你二人是郎才女貌,我擅自做主,与你结为夫妻如何?” “陛下厚爱,臣感激不尽,陛下欲封臣上柱国,臣实在是受宠若惊,又欲将公主许配给臣,陛下的公主乃是金枝玉叶,臣何德何能得此殊荣?若陛下信得过臣,臣愿迎娶公主,守护,爱护公主一生一世,永不让她伤心难过。” 吕凯对自己放的这些彩虹屁,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自己连刘宏这位长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万一遗传的不是太后的颜值,遗传的是刘宏的长相,吕凯娶几百个小老婆他刘宏也管不着。 这位末年皇帝气质不错,就是长相有点中规中矩,不合吕凯的审美,不过听说女儿大都遗传父亲的基因。 可惜他错了,这个长女倒是国色天香,而他吕凯在大殿前的誓言也将一语成辙。 汉灵帝听了这些誓言大喜,他站起身来,亲自走下龙椅,按住吕凯宽厚的肩头: “好!爱卿果然是个有担当的男儿,朕就将万年公主许配于你,望你们夫妻和睦,珠帘合璧,届时上柱国的封禅就和爱卿的婚礼一起举行,如何?” “臣全听陛下安排。” 朝会的大殿之上,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地面上,与朝臣们的朝服相映生辉。 随着宦官一声悠扬回荡的信号:退朝。 此次朝会正式结束,百官们纷纷起身,整理着朝服,准备有序地退出大殿。 吕凯,这位新晋的朝廷重臣,准上柱国,也混在这群人中。 吕凯正想着,是该先去拜访大将军何进,还是老乡曹操,正当他随着人流向殿外走去时,突然,一阵温和的声音传来: “吕大人,且慢,皇上要与你在书房议事,还请吕大人移步。” 吕凯身形一顿,回头望去,只见太监张让正微笑着向他传话,他心中微微一动,知道皇帝定有要事相商。 于是,他快步走上前去,向刘宏行了一礼,与其一道向皇帝的书房走去。 这个张让,不少捞我钱,等董卓进京,全都得吐出来,到时候一来二去,还是我的! 吕凯正走神时,刘宏又轻声说道:“吕爱卿,朕有大事欲与你商议,事关我大汉江山社稷!” “陛下,护我大汉江山,为陛下分忧,末将自然义不容辞。” 大汉的江山肯定是要护的,我的江山,我不罩着谁罩着! 吕凯跟随刘宏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皇帝的书房。 书房内陈设简朴而雅致,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典籍。 刘宏亲自为吕凯斟上一杯香茶,然后两人便准备开始密谈。 此时万年公主早已轻步走进书房,躲在屏风后面,刘宏是要让这个大闺女看看自己给他挑的如意郎君。 她身着华丽的宫装,面容娇美,眼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 她走到屏风后坐下,静静地聆听着父亲与吕凯的谈话。 吕凯并不知道屏风后有人,他依然专注于与皇帝的交谈。 而万年公主则通过屏风上的缝隙,偷偷地观察着这位即将成为她丈夫的年轻将领,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期待与好奇。 “爱卿,我大汉此次平定黄巾之乱,你要什么看法?” “我大汉武德充沛,兵强马壮,民风彪悍,平定这场黄巾之乱,全仰仗大汉的将士浴血奋战。” 吕凯初听此言,不知所措,莫非刘宏久居深宫,也能知晓天下大变,就在须臾。 “爱卿啊,这书房之中,只有你我二人,不必拘束,大可畅所欲言,难不成爱卿真没有看出这天下的大变局吗?” 吕凯闻言,对这位卖官的皇帝有了些不一样的看法,莫非这汉灵帝当真不像史书上写的那样不堪,那我就要畅所欲言了,毕竟也是自己准老丈人。 “皇上,既如此,我就只能如实相告,皇上,还请恕臣无罪。” “爱卿,不必多礼,寡人恕你无罪,有话直说便是。” “那臣就直说了,黄巾起义军,不过是一支吃不上的农民组织起来的军队,战斗力不高,我为千夫长时,一支千人的部队,可以轻松击溃一支三千人的部队。” “那些太守,拥兵数万,却难以抵挡黄巾军,黄巾军侵州占府,势如破竹,整整三年,全是战败的消息,可臣率军击溃幽州的黄巾军时,各方官兵又兵不血刃,火速平定黄巾之乱。陛下可知这是为何?” 刘宏闻言,唉声叹气道:“各方官兵,都是在保存实力,伺机而动,借机给寡人谈条件,要封赏,结果让这黄巾军的势力如雪球一般,越滚越大。” “陛下,还是有所不知,各方势力不是在保存实力,还是在发展势力。” 第45章 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发展势力,他们作战不力,是要暗中发展势力?”刘宏闻言,大为诧异,到底是久居深宫,看几本夏商周,秦汉史书岂能明白这乱世的道理。 “这黄巾军虽然是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但是这些敢冒着杀头风险造反的人,只要略微加以训练,就能很快形成有战斗力的军团,陛下为镇压黄巾军让各方势力自由募兵,他们就是要先将这些人引出来,在俘虏,同化为自己的军事力量。” “而且,这些黄巾军侵州占府,他们抢回来之后,那些州郡,也会成为他们的地盘,以助自己可以扩张势力,招兵买马,收买人心。” 刘宏闻言,皱起眉,沉默良久,看来天下大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这刘家的天下,难道要真的要葬送在自己手中! 吕凯见状,又补充道:“这几年,天公不作美,百姓连年遭遇天灾,才不得已造反,如今,各方势力都在偷偷积攒实力,意图称雄一方,将士们也渴望通过战功,换取家人安逸,富饶的生活,恐怕天下大乱,只在朝夕。” 道理都讲了,你刘宏自己看着办,你要是这皇帝当不明白,就让我吕凯当就行。 刘宏更是直接坐了起来,天下大乱,只在朝夕,吕凯的话还有些道理。 他微微阖上双眼,仿佛要从内心的深处寻找到那份丢失的冷静和理智。 “天下大乱,只在朝夕。”他低语着,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这句话像是一把重锤,重重地敲在了他的心头上。 吕凯的话在刘宏的耳边回荡,那些关于时局的分析、关于未来的预测,都如同利箭一般射入他的心中,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刘宏平静下刚才的震惊,缓缓开口道: “爱卿,若是天下大乱,你可要护佑我大汉江山,以幽州之兵压制住那些诸侯,防止他们拥兵自重,与朝廷分庭抗礼。” “陛下放心,若是有人心怀二心,我吕凯当率幽州精锐之师,扫平逆贼。” “好,有爱卿助我,寡人便可以高枕无忧,那就拜托爱卿护我山河。” 两人闲谈多时,最后吕凯向刘宏拜别,结束这次会面,双方对对方的刻板印象都有所改观。 刘宏:这吕凯绝不是一介武夫,当真是天下豪杰,若能得他相助,我这摇摇欲坠的大汉江山,就有救了! 吕凯:我还以为这刘宏就是个昏庸无能的君王,现在看来。还是有些权谋之术,有他这句话,谁跟我过不去,谁就是反贼! 屏风后的公主的手指轻轻抚过屏风上细腻的纹理,用目光紧紧追随着吕凯的身影,那虎背熊腰的背影和浑厚的嗓音,让这个出生帝王家的长女清秀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吕凯的身影渐行渐远,但公主的目光始终未曾移开。 刘宏直送吕凯到门外,才回书房,一进书房,便看到嫣儿那涨红的脸,见了这副样子,天下兴亡的大事全抛之脑后,忙上前打趣道: “嫣儿,怎么样?父皇给你挑的如意郎君,可还如你心意?” 嫣儿闻言,顿时羞得低下了头,脸颊上的红晕更是如同晚霞般绚烂。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半晌,才挤出一句话:“父皇,儿臣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谈何如意不如意。” “你久居深宫,怕是不知道民间流传的俚语,俗话说:细柳簸箕粗柳斗,世上谁嫌男人丑。” “我大汉男人,当是顶天立地,为民请命,立不世之功,哪有什么丑不丑,找丈夫岂能只看长相。” 刘紫嫣闻言,心里的幻想,有些许磨灭,莫不是这吕凯长相不行,可就算如此,想这吕凯也是一位世间少有的英雄豪杰,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之人。 刘宏看出闺女眼里的星光灭了些,也不打趣,全盘托出:“不过,这吕凯也是面容清秀,是个白面小将,保管我们长公主满意。” 刘紫嫣闻言,心中的薄雾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期待和激动。她想象着那位白面小将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吕凯这个准新郎,连新娘子高矮胖瘦都不知道,也不好奇。 来到这繁华的京都,吕凯满脑子都是天下大计,刘宏对自己的信任又添上几分,现在,两人属于相互利用,各有所图。 吕凯既然来了,一定要拜访一下袁绍,曹操,至于何进,还是不去了,别到时候让何进邀请自己进京杀十常侍,如果天下太平,自己的系统怎么用,自己怎么趁机夺权,怎么打整个蓝星。 应该不会,毕竟,何进跟十常侍互相看不顺眼,十常侍跟吕凯关系千丝万缕,张让为其请功时,何进也在场。 而且,吕凯几年前不过是个千夫长,现在成了上柱国,地位在何进之上,何进岂能容忍。 夜色渐浓,华灯初上,吕凯身着一袭深色长袍,巡视这繁华如梦的京都。空气中弥漫着各种香料和食物的香气,街头巷尾传来商贩的吆喝声和行人的谈笑声。 吕凯只带着高顺,赵云,挑选了些精致的礼物,便前去拜访两位日后的雄主。 袁绍府邸,吕凯见了这位四世三公,敢跟有吕布加持的董卓亮剑叫板的男人。 袁绍的面部轮廓刚毅而深邃,眉毛浓密而修长,横亘在额上,透露出一股不屈的英气,再配上那双深邃的眼睛,能统领北方,打垮公孙瓒的男人,果然是气宇不凡。 一阵寒暄过后,吕凯率先发言:“本初兄,兄弟我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今日就先来拜见一下本初兄,大树底下好乘凉嘛。” “文秀兄,都被陛下委任为上柱国,何须背靠大树,就算想靠大树,何不找大将军何进,来找我袁绍,是为何啊?” “哎,何进不过是个杀猪匠,仗着太后,混到个大将军,不过是个纸老虎,本初兄家四世三公,门下官吏遍布九州,岂是一个何进能比!” “我不过是仰仗着家族势力,哪比得上文秀兄,一刀一枪,杀出来的上柱国。” 两人相谈甚欢,一时忘却时间,直喝到天明,讨论家国大事,商讨,家国天下。 第二天,吕凯又去拜访治世之能臣曹操,同样是相见恨晚,如应酬一般,又是连喝一天,交谈天下大事。 直到第三天,吕凯竟然才想起自己的家人还住在京城,好长时间,只有书面来往,吕凯又收拾收拾,去见自己这些素未相逢的家人。 汉灵帝刘宏将吕凯的家人安置得不错,在京城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吕凯的家人住在一座精致的别墅里。 院落的大门上雕刻着精美的龙凤图案,尽显皇家气派,却又不失内敛与雅致。 走进院落,仿佛进入了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院内的绿树成荫,枝繁叶茂,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岁月的故事。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为这片静谧的天地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泼。 院中的花园更是美不胜收,各色花卉竞相绽放,争奇斗艳。红的、黄的、紫的、白的……五彩斑斓的花朵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芳香。花香四溢,沁人心脾,让人不禁沉醉在这美妙的香气之中。 吕凯的家人被安排在这处院落中,生活得井井有条。他们住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屋内陈设典雅大方,处处体现着皇家的尊贵与关怀。 “爹,孩儿回来了!”吕凯见那个挤在最中间的老头,眼里冒金光的,应该是亲爹无疑。 “吾儿总算能回来看看爹了,吾儿可算是出息了,这上柱国可是比那大将军地位还高,男儿立志出乡关,你可算是闯出来了。” “以后咱老刘家也算是世族门第,皇亲国戚了,这几年咱南征北战,为的就是这些嘛。” 吕凯害怕刘宏在自己家里安排的仆人中,有奸细,锦衣卫之类的监视他,不敢将胸中天下大事全盘托出,比如董卓祸乱洛阳,不过刘宏有他这个护国神将,应该不敢太放肆。 一大家子聚在宽敞明亮的饭堂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为这温馨的场景增添了几分暖意。 餐桌中央,摆满了色香味俱佳的佳肴,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大家围坐在桌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时地举杯相庆,分享着家族翻身的喜悦。 老一辈的长辈们坐在主位上,他们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他们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 而年轻的一辈则坐在两旁,他们聚精会神地聆听着长辈们的讲述和吕凯的称霸边境的故事,都露出钦佩和敬仰的神情。 饭桌上,各种话题层出不穷,他们从家庭琐事到国家大事,无不引起大家的共鸣和欢笑。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这一刻的欢乐能够永远定格在心中,殊不知这安逸,和祥的生活,即将被董卓撕碎。 第46章 吕凯,刘宏,同坐江山 在巍峨的皇宫之中,阳光透过精致的琉璃瓦洒下,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斑,为这庄重的日子增添了几分神圣与庄严。 今日,乃是吕凯的上柱国封禅典礼,同时也是他与万年公主的中式婚礼,两者在同一天举行,无疑是汉灵帝刘宏对吕凯功绩的极高赞扬。 当然,也可能是刘宏不想出钱办两场典礼。 繁华的汉朝宫廷中,一场盛大的典礼正在缓缓拉开帷幕。 旭日初升,金色的阳光洒在巍峨的皇宫之上,琉璃瓦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皇宫内外,彩旗飘飘,鼓乐齐鸣,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繁华的街市早已安静下来,万籁俱寂,仿佛所有的生命都在屏息以待,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盛大典礼。 上柱国封禅典礼的会场,就设在洛阳最为宏伟的大殿之中,这座大殿,平日里就已是金碧辉煌,如今更是被装点的如同仙境一般。 金色的琉璃瓦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有无数星辰镶嵌其上。大殿的四周,彩旗飘扬,猎猎作响,每一面旗帜上都绣着精美的图案,寓意着吉祥和繁荣。 大殿内,更是热闹非凡。各种珍奇的宝物、琳琅满目的贡品被精心地摆放在各个角落,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和迷人的光泽。 来自四面八方的使节和贵宾们,连乌桓,鲜卑首领都来凑热闹,他们或交头接耳,或窃窃私语,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和期待的表情。 他们都在议论着即将到来的封禅大典,猜测着上柱国会带来怎样的惊喜和震撼。 而在大殿的正中央,一座巨大的玉台矗立在那里,玉台之上,摆放着一张金色的龙椅,龙椅的扶手和椅背上都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仿佛有真龙在云海中穿梭。 这张龙椅,就是即将举行的封禅大典中最重要的道具,刘宏将和吕凯坐在一张椅子上,以示对这位爱将的信任。 随着上柱国的到来,整个会场的气氛达到了高潮,所有人都屏息以待,期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而上柱国则站在玉台之上,静静地俯瞰着下方的众人,他的目光深邃而坚定,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虚妄和谎言。 他的身影在朝阳的映照下显得愈发高大,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威严和自信,却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刘宏站在龙椅之前,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殿下的文武百官,他的手中紧握着那把象征皇权无上、威震四方的上柱国宝剑,剑身闪烁着寒光。 大殿之中,气氛紧张而庄重。百官们屏息凝神,他们知道,这一刻,将有一场重要的仪式即将举行。 皇帝刘宏缓缓走下玉台,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心头。 当刘宏走到吕凯面前时,他停下了脚步,将手中的上柱国宝剑高高举起,刘宏的声音洪亮而威严: “吕凯将军,你就是寡人的韩信,卫青,霍去病,寡人今日将这把上柱国宝剑赐予你,望爱卿继续忠勇护国,为朕分忧!” 吕凯闻言,心中激动不已,他弯下腰来,对着刘宏深深一拜,然后恭敬地伸出双手接过宝剑。 宝剑入手的那一刻,他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剑身传来,仿佛能够激发他内心的勇气和力量。 怎么办,有种“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的感觉,这就是韩信,岳飞的愚忠精神,莫过于此,有造反的实力,也要报答君王的知遇之恩。 吕凯站起身来,双手紧握宝剑,目光坚定而炽热,他发誓要用这把宝剑守护国家、保卫百姓,不负所托,当个霍光算了,不学人家造反了。 大殿中的百官们见状,纷纷露出敬佩和羡慕的神情。他们知道,吕凯从此将成为皇帝最信任的人之一。 然而,吕凯略微瞥一眼台下,除何进外,其他人都是羡慕,敬佩,那个杀猪匠,还敢摆脸子,一脸的不服毫不遮掩。 当刘宏和吕凯将军并肩走上玉台,缓缓走向那张龙椅时,又并肩坐下,整个会场都开始沸腾,汉灵帝竟然要与这位边将平起平坐,共同君临天下。 刘宏与吕凯将军走到龙椅前,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一刻将决定大汉的国运。 封禅仪式结束后,婚礼在汉灵帝刘宏的御花园中,这里早已布置得美轮美奂。 高大的松柏树间挂满了红绸和彩带,随风轻舞,宛如仙女的衣裳。祭坛之上,香烟缭绕,瑞气千条,昭示着今日的非凡与吉祥。 吕凯身着华丽的朝服,头戴金冠,步履从容地步入会场,而万年公主则是一身大红嫁衣,头戴凤冠,面若桃花,美艳不可方物,她挽着父亲汉灵帝刘宏的手,缓缓走向祭坛。 在礼官的引导下,吕凯和万年公主相对而立,两人的目光交汇,眼中充满了幸福和期待。周围的宾客们纷纷屏住呼吸,见证这庄严而神圣的一刻。 礼官高声道:"吉时已到,婚礼开始!"一时间,鼓乐齐鸣,悠扬的乐曲回荡在御花园上空。吕凯和万年公主一起向皇帝和太后行三拜九叩之礼,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和赐婚之德。 最后,吕凯和万年公主面对面跪下,互相剪下对方的一缕发丝,用红线缠绕在一起,表示永同心。礼成之后,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祝福这对新人百年好合。 吕凯和万年公主手牵着手,一同走进了新房,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烛光闪烁,温馨而浪漫。 吕凯轻轻掀起万年公主的红盖头,公主的美丽容颜令他心动不已,这难道就是一眼万年的感觉! 两人相视而笑,眼神中既充满了爱意,又夹杂着尴尬,毕竟随便跟陌生人结婚,还是挺没礼貌的。 夜渐深,月色如水,皇城洛阳之中,吕凯与万年公主的洞房之内,一片寂静。 这对新人坐在床边,中间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仿佛彼此都是这陌生空间中的过客,两人的确算是初次见面。 万年公主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未曾想过,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会以一个陌生女子的身份,与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共度余生。 她偷偷打量着吕凯,只见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将军……”万年公主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很想坦白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又有些顾虑,毕竟这个时代,自己从未听说过。 吕凯抬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这位娇生惯养的公主,此刻竟会此自己还紧张。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公主,有何事?” “我……”万年公主欲言又止,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二人都是穿越者,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们都要隐藏自己的秘密。 吕凯见她支支吾吾,心中自以为明白了几分,他站起身,走到万年公主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公主不必紧张,我们虽未曾谋面,但今后便是夫妻。我会尽我所能,爱护公主的。” 万年公主感受到吕凯手心的温暖,心中不禁一暖,她抬起头,对上吕凯深邃的眼眸,仿佛看到了他内心的坚定与温柔。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将军,我头一次结婚,还不太习惯,我会努力适应的,你叫我紫嫣就好。” “好,紫嫣。” 吕凯还真不知道她名字,他还以为东汉公主都没有名字呢! 二人相敬如宾,虽是同床共眠一夜,倒是未行周公之礼。 吕凯在京城小住几日,就带着公主回幽州继续担任幽州太守。 公主和吕凯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而远在京城的何进与那十常侍的关系却因为刘宏立太子的人选,日渐恶化,水火不相容。 第47章 何进与十常侍的争斗 在金碧辉煌的京城深处,一场关于太子之位的争执正在悄然酝酿。 何进,这位权倾朝野的大将军,此刻正端坐在议事厅的主位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 他的对面,是十常侍,那些平日里以谄媚着称的太监们,此刻却一个个面带不忿,言辞犀利。 “何将军,太子之位关乎国家未来,岂能由你一人决断?”为首的张让,声音尖锐而刺耳,他的话语如同利箭,直刺何进的心头。 何进冷笑一声,不以为意地扫了张让一眼,淡淡地说道:“ “张常侍此言差矣,我外甥刘辩,是陛下嫡长子,自古立长不立幼,我外甥自然是太子首选,当然选谁做太子,那要由圣上定夺,本将军不过是辅佐圣上,以安社稷而已。” 张让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驳道: “何将军此言,未免太过冠冕堂皇。谁不知你何家位高权重,可是现在立太子岂不是早了些吗?立太子还是要立贤明之君。” 张让一个太监,借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跟大将军叫板,更别说干涉立太子之位,可何进上面不止是皇上,还有上柱国吕凯。 现如今,皇上对十常侍宠爱有加,吕凯与他们来往密切,十常侍的党羽遍布朝廷,就连戍守京城的禁军统领都是他们的人。 唯一能威胁到他们,与他们相互对立的就是何进,若让刘辩当上皇帝,那十常侍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如果将此事交由百官商议,十常侍的党羽就有把握劝皇帝立刘协为太子。 张让此言一出,议事厅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何进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他盯着张让,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随即又隐去。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张常侍,你我同为朝廷重臣,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太子之选,岂容你等在此胡言乱语?” 张让却不以为意,他轻哼一声,继续挑衅道:“何将军,你若真为国家着想,何不将太子之选交由百官商议,而非一家之言?” 何进闻言,心中怒火中烧,他猛地站起身来,厉声喝道:“张让!你休要在此挑拨离间!太子之位,自有圣上决断。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剑下无情!” 一个吕凯压自己一头就算了,几个太监还想跟他分庭抗礼! 张让被何进的气势所摄,不由得后退一步,但他毕竟是十常侍之首,权势滔天,贵为天下第四人的他岂能轻易示弱? 他稳了稳心神,又上前一步,不甘示弱地说道:“何将军,你虽手握重兵,但也不能一手遮天。太子之位,关乎天下苍生,岂能由你一人说了算?” 何进被张让的话彻底激怒,他猛地拔出腰间佩剑,指着张让喝道:“张让!你胆敢再言半句,我必取你项上人头!” 倘若张让再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他不在乎将其一剑封喉。 张让见状,心中虽惊,但面上却丝毫不露惧色,他冷哼一声,转身对身后的九常侍说道:“诸位同僚,我等身为圣上近臣,岂能任由何进这等奸贼为所欲为?太子之位,必须交由百官商议!” 其他九个太监闻言,纷纷附和张让之言。他们齐声高呼:“必须交由百官商议,岂容大将军一人决断!”声音在议事厅内回荡,震耳欲聋。 何进被这群太监的嚣张气焰所激怒,他大喝一声:“来人!将这些乱臣贼子拿下!”话音未落,议事厅外便冲进一群甲士,将十常侍团团围住。 张让见状,反倒不慌,顺手将酒杯一摔,顷刻间冲出一群刀斧手,张让怒吼道:“我们都是朝廷重臣,你就算是大将军,想杀我们,也得向陛下请示,你要是想两败俱伤,我张让陪着你。” 何进要是脑子一热,就下令甲士,冲上去砍翻他们几个太监,可陛下那边不好交代,何进只好下令撤军,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深秋的洛阳城,天空被一层薄雾笼罩,显得格外压抑,皇宫深处,一场暗涌正在悄然酝酿,大将军何进与十常侍之间的矛盾,如同这天气一般,即将达到沸点。 何进回到书房,烛光摇曳,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他下令彻查十常侍的底细。 不多时,何进接过一封属下的密信,信上的字迹潦草,却字字如刀,直指十常侍的罪行。 万万没想到,这几个太监竟然已经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连京城禁卫军都归附于他们的势力,朝堂之上,更是党羽遍布。 他深吸一口气,将信纸缓缓放下,心中已有定计。 “来人,传令!”何进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容置疑。 片刻之后,一名亲信匆匆而入,跪倒在地:“将军有何吩咐?” “即刻传令凉州牧董卓,令其率部入京,以清君侧为名,协助我何进朝廷剿灭乱党。”何进的声音中透出一股寒意。 幽州吕凯与十常侍关系千丝万缕,公孙瓒远在青州,唯有董卓的势力可以压制住十常侍。 亲信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将军,这……这恐怕会引起朝野震动,是否三思?” “无需多言,速去传令!”何进挥了挥手,打断了亲信的话。他知道,这一步棋虽然凶险,但已是势在必行。 消息传出后,洛阳城内一片哗然。十常侍更是惊慌失措,他们聚在一起,商讨对策。 “大将军何进这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啊!”张让的声音颤抖着,显得极为不安。 “他调遣董卓入京,必是图谋不轨。我们必须设法阻止!”赵忠咬牙切齿地说道。 “阻止?如何阻止?董卓手握重兵,我们又能如何?”郭胜苦笑着摇了摇头。 正当众人束手无策之际,一名小宦官匆匆而入:“启禀各位大人,大将军府上送来了一封请柬。”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何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张让接过请柬,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明日午时,宫中设宴,邀请各位大人共商国是。” “这是鸿门宴啊!”赵忠惊呼道。 “去,为何不去?董卓没来,京城就是我们的地盘。”张让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这何进能玩出什么花样!” 何进站在宫门口,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前来赴宴的众人。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宴会上,气氛异常紧张。何进与十常侍之间的对话更是火药味十足。 “各位大人,今日请诸位前来,是为了共商国事,今天不聊太子之位!”何进的声音平静而威严,“如今朝纲不振,乱党横行,我等身为朝廷重臣,自当齐心协力,共除奸佞。” “大将军所言极是。”张让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只是不知大将军有何高见?”这分明就是针对他们十常侍。 “高见谈不上,但有一条计策,或可一试。”何进微微一笑,“我已调遣董卓将军入京,协助朝廷剿灭乱党。诸位大人觉得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张让等人更是脸色大变,他们没想到何进竟然真的敢这么做。 “大将军,此举恐怕不妥吧?”赵忠强装镇定地说道,“董卓乃是外臣,他若入京,必将引起朝野震动,甚至可能引发战乱。” “赵大人此言差矣。”何进反驳道,“董卓将军忠勇善战,他入京是为了协助朝廷剿灭乱党,维护朝廷的安宁。何来不妥之说?” 张让等人被何进反驳得哑口无言,他们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何进,已经迈出了关键的一步,搅乱天下的关键一步。 第48章 屠龙的少年,终成恶龙 何进站在洛阳城的城楼上,远望西凉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风卷起了他的战袍,发出猎猎的响声,仿佛在为他即将到来的行动助威。 汉灵帝刘宏已经被何进接到了大将军府,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惶恐, 他明白,自己已经成为了何进手中的一枚棋子,被用来操控整个京城的局势。 有何进这个大将军的军令,以及董卓的五千铁骑,就连刘宏都被何进接到大将军府,可谓挟天子以令诸侯第一人,戍守京城的统领只好放任董卓入京, “报——”一名斥候飞奔而来,单膝跪地,“大人,董卓将军已率五千西凉铁骑抵达城外,请大人示下。” 五千铁骑,加上自己手中的三千亲兵,别说是十常侍,就是皇上也未必会归罪于自己。 何进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传令,大开城门,欢迎董卓将军入城。” 随着城门缓缓打开,尘土飞扬中,一队队身着黑色甲胄、手持长矛的西凉铁骑如洪流般涌入洛阳城。 马蹄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这座古都的沉寂彻底打破。 董卓骑着高头大马,一身银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脸上带着不羁的笑容,眼中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终定格在城楼上的何进身上。 “何进将军,末将董卓,奉旨前来助您一臂之力。”董卓的声音洪亮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云层,直达天际。 何进走下城楼,来到董卓面前,两人相视一笑,所有的疑虑和隔阂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董卓将军,有您相助,何愁十常侍不灭!”何进紧握董卓的手,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何将军言重了,为国除奸,乃是末将分内之事。”董卓谦虚地回应道。 何进和董卓简单商讨了些对策,准备对十常侍展开一场雷霆万钧的打击。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何进和董卓率领大军,对十常侍的府邸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西凉铁骑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所向披靡,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十常侍在府邸中,仅藏匿几百亲兵,那里能抵挡大军进攻。 在激战中,何进和董卓身先士卒,奋勇杀敌,他们的勇猛和果敢感染了每一个士兵,大家都奋不顾身地投入到这场战斗中。 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十常侍的势力终于被彻底铲除,何进,董卓结束战斗后,就开始抄十常侍的家。 董卓这个在凉州、并州边境与风沙为伍的的泥腿子,在十常侍的府邸见了大世面。 踏进了十常侍那富丽堂皇的府邸,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与好奇的光芒,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那些他从未见过的奇珍异宝、金银玉器,在灯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令他的心脏狂跳不已。 董卓在府邸中四处游走,他抚摸着那些价值连城的宝物,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些财富,足以让在朝中建立起更大的势力,他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将这些宝物据为己有,如何把握住着天下大权。 随后,他们接回来皇帝刘宏,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他们跪拜在地,向刘宏表明自己的忠诚与清白。 他们声称自己带兵进城,自己绝无反心,带兵进城,只为先斩后奏,只为清君侧,铲除奸邪。 刘宏没有办法,只要二人不是造反,刘宏就还有机会,他只好偷偷写信给自己的姑爷,秘密带兵前来救驾。 可在这场权力的游戏中,谁又能预知未来的走向呢?谁又能忠心于谁? 刘宏提笔道:“吕凯将军,何进召董卓带兵进京,以清君侧名义肃杀十常侍党羽,寡人被其挟持,不知二人底细,还请将军,速速带兵勤王,救寡人于水火。” 另一边,何董二人正在庆祝清君侧的胜利。 “董卓将军,这次能够成功铲除十常侍,您功不可没啊。”何进感慨地说道。 “何将军过奖了,没有您的英明领导和众将士的奋勇杀敌,我们也不可能取得这样的胜利。” 董卓谦虚地回应道,但心里的野心和贪婪却像一颗定时炸弹一般,随时可能引爆,他已经盘算着如何收买禁卫军,再除掉这个大将军。 何进多次对董卓下令撤兵回凉州,董卓屡次以十常侍党羽遍布,谨防禁卫军暴动。 董卓拥兵五千,上万近卫兵还没有站队,何进只有亲兵三千,他董卓不走,何进也没有办法,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董卓开始暗中布局,他派出亲信去接触禁卫军的将领,用金钱和利益诱惑他们。 他深知,这些将领表面上忠诚于皇室,但也有着自己的欲望和追求,只要能够给予他们足够的利益,他们曾为十常侍效力,为何进效力,那也能为他效力。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董卓手中拿着一封密信,那是他亲信传来的消息。信中写道,禁卫军中有几位将领已经答应了他的条件,愿意为他效力。 董卓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月色如水,洒在洛阳城的青石板路上,映出斑驳的影子。城中的一处僻静院落里,何进独自一人坐在石桌旁,手捧一盏热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何进微微抬头,只见几名黑衣人如鬼魅般出现在院落门口。 几个身穿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的人,手持利刃,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你们是何人?”何进放下茶杯,声音中带着几分警惕。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拔出腰间的长剑,剑身泛着寒光,在月光下显得异常锋利。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向何进逼近。 何进见状,心知不妙,连忙起身,伸手去取挂在墙上的长剑,叫上自己的护卫。然而,黑衣人速度更快,只见一道银光闪过,何进只觉得胸口一凉,一股热血瞬间喷涌而出。 “你……你为何要杀我?”何进捂住伤口,声音颤抖。 黑衣人冷冷一笑,道:“有人出高价买你的命,我不过是拿钱办事罢了。”说完,他再次挥剑,向何进斩去。 何进避无可避,只能拼尽全力挥剑相迎。然而,他毕竟受了重伤,气力不支,很快便被黑衣人压制住。黑衣人又是一剑挥出,何进只觉眼前一黑,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黑衣人收剑入鞘,转身欲走。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何进的护卫们终于冲了过来,他们手持兵器,大声呼喊着向黑衣人冲去。 然而,黑衣人却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一般,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何进,然后转身离去。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月色之中,只留下一地的鲜血和惊恐的众人。 为首的将领看着倒在地上的何进,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快步上前,蹲下身来检查何进的伤势,发现已经回天乏术。 “快,封锁城门,全城搜捕刺客!”将领大声喝道。 然而,黑夜如墨,刺客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洛阳城的另一处府邸中,董卓正悠闲地品着茶。一名亲信匆匆走了进来,附在董卓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董卓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好,做得好。何进一死,这洛阳城便再无人能与我抗衡了。”董卓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月色,心中满是得意。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场暗杀只是洛阳城暗流涌动的开始。 何进的死,如同投入湖中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洛阳城中的各方势力开始蠢蠢欲动,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而在这风暴的中心,董卓是否能坐稳他的位置,又将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深秋的洛阳,黄昏时分,城墙上飘落着金黄的树叶,给这座古都增添了几分肃杀之气。皇宫深处,董卓的府邸灯火通明,与外面萧瑟的秋意形成鲜明对比。 董卓坐在书房内,面前摊开的是一幅精致的洛阳城地图。他手指轻轻在地图上划过,最终停在了皇宫的位置。他眯起眼睛,仿佛在想象着什么。 “丞相,何进的死讯已经传遍了城内。”一名侍从低声道。 董卓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哦?那刘宏那边可有动静?” “回丞相,刘宏似乎对此事并未有太大反应,依旧在后宫中饮酒作乐。” 董卓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的地图。“何进这老匹夫,自以为能与我抗衡,殊不知这天下,早已在我的掌握之中。” 书房外,一阵秋风吹过,带来了一丝寒意。董卓站起身,披上了一件厚重的披风,走出了书房。 皇宫内,刘宏正躺在龙榻上,脸色苍白,眼中却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他望着窗外飘落的树叶,心中却是在思考着何进的死因。 “陛下,何进的死,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一名忠诚于刘宏的老臣跪在榻前,低声说道。 刘宏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知道,这洛阳城内的局势,早已是暗流涌动。只是,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不知吕凯那边怎么样,有没有派兵过来,如今自己只能顺着董卓。 老臣沉默片刻,缓缓道:“陛下,董卓虽权势滔天,但他人心向背,仍是他难以控制的。只要我们能够团结一心,未必没有转机。” 刘宏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人心?这皇宫之内,又有几人真心为我?只怕大多数人,都是各怀鬼胎吧。” 老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却仍是坚定地说道:“陛下,上柱国绝对会派兵来护驾,陛下无须忧愁。” “远水救不了近火,等吕凯率兵前来,只怕董卓那厮早就对寡人下手了!” “对了,陛下,并州丁原也是有兵有将,何不发一诏书,召他入京勤王。” 第49章 东汉S1赛季,即将开始 在遥远的幽州,夜色如墨,寒风凛冽,却吹不散吕凯心中的焦虑与决心。 他独自一人站在城楼上,目光如炬,凝视着北方那片遥远的天空,心中涌动着无法平息的波澜。 昨天,自己这个驸马爷,得知老丈人遇到难处。 夫人刘紫嫣带着满面泪痕,匆匆闯入他的书房,她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珠,手中紧握着一封书信,那封信上赫然印着“汉灵帝刘宏”的御笔。 吕凯见她如此模样,心中不由得一紧,急忙接过书信,只见上面字迹凌乱,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急切与焦虑。 “夫君,我父亲他……他遇到麻烦了。”紫嫣的声音颤抖,泪水再次滑落。 她哽咽着继续道:“董卓那贼子,祸乱朝纲,竟敢暗杀大将军何进。如今,朝廷上下人心惶惶,父亲他身为皇帝,却也无法掌控局势……” 吕凯心中一惊,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没想到这个快。 吕凯安抚好公主的情绪,便下令封锁消息,避免引起民众不安,择日出兵。 可是短短两日,消息如野火般在幽州城内蔓延开来,董卓这个野心勃勃的权臣,已经率兵入京,意图颠覆朝廷,祸乱天下。 又有仗打,吕凯自是高兴,只是自己的一家老小还在京城,幽州只有十几万大军,可董卓凉州光铁骑就有几万,若是吞并丁原,他的势力足以对付十八路诸侯。 与董卓对峙,吕凯的胜算可有七成,不过那三成是赌不起的,吕凯的手紧紧握在城墙的青石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脸上写满了坚毅与果决,转身走下城楼,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知道,开创万世太平,建立不朽功业,就在此刻。 于是,吕凯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起来。他召集了底下的文武官员,商讨对策。 吕凯站在议事厅的中央,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厅内的气氛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每一次敲击都仿佛在人心上落下重锤。 “董卓祸乱京城,百姓涂炭,朝纲不保。诸位,我等身为大汉子民,岂能坐视不理?”吕凯的声音铿锵有力,在空旷的议事厅中回荡。 李存孝,这位以勇猛着称的莽夫,闻言拍案而起,怒目圆睁:“主公,我愿领兵直取洛阳,将董卓那厮碎尸万段!” 智将李靖低头沉思片刻,缓缓开口:“存孝将军勇猛可嘉,但主公家人皆在京城,强攻恐非上策。” “我建议兵分两路,一路由我领兵突袭其老巢,断其与洛阳的联系,使其首尾不能相顾,最好能将凉州拿下;另一路则由主公亲自率领,前往京城救援,与董卓那厮对峙!” 高顺,赵云,花木兰,常遇春,拓跋珪,吕布,黄忠,薛仁贵几员猛将,沉声附和:“李靖将军所言极是,我等愿随主公入京,护驾勤王,共讨董贼。” 谋士姚广孝抚摸着长须,眼神深邃:“李靖将军此计甚妙,但京城之内局势复杂,我等还需有一谋士随行,以策万全。” 郭嘉微微一笑,拱手道:“广孝先生,在下不才,愿随主公入京,出谋划策,共克时艰。” “那老夫就坐守幽州,静待各位将军捷报。” 吕凯点头赞许,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终定格在李靖身上: “李靖将军,突袭董卓老巢的重任就交给你了,你为主帅,常遇春,花木兰,黄忠,三位将军与你同去,点五千铁骑,两万精锐骑兵,五万步兵,神机营的火炮,全带去,西凉铁骑不可小觑,务必小心行事,万万不可轻敌。” 李靖拱手领命,几位将军齐声喝道:“末将领命,请主公放心!” 吕凯继续下令:“军师郭嘉,李存孝,吕布,高顺,赵云率本部人马,另点一千铁骑,一万步兵,带上神弩营,与我一同上京勤王。” 李存孝毫不犹豫地答应:“好!我的虎豹骑可是有些日子没上战场了,这次先砍下董卓的狗头。” “姚军师就和其余将领就留守幽州,以备不测,随时支援两路大军。” 议事厅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有序,众人纷纷起身,准备各自的任务。 吕凯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此次行动,不仅关乎大汉江山社稷,关乎天下苍生,更是吕凯争霸天下最关键的一步。 次日清晨,两路人马分别出发。李靖率领的突袭大军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晨雾中,而吕凯则率领着小股部队,浩浩荡荡地向京城进发。 路上,吕凯与高顺,赵云,李存孝并骑而行,商讨着入京后的计划。 刚刚成年就体弱多病的郭嘉则坐在马车中,继续思考着如何更有效地打击董卓的势力。 吕凯最担心就是这个小军师,可惜科技系统目前还没有医疗系统,又不敢遍地寻滋补药物,怕给他补过头。 第50章 董卓申请开启中原大乱斗 夜深了,丁原的书房内依旧灯火通明。他身着朝服,面色凝重,手中紧握着一份由快马从京城送来的密诏。 这份诏书,来自于病榻之上的汉灵帝刘宏。 “丁爱卿,朕闻董卓祸乱京城,百官惶惶,百姓遭殃。朕知你忠勇可嘉,特诏你速速率兵进京,以平乱局,匡扶社稷。” 诏书中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丁原的心头。 他缓缓放下诏书,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如炬。他知道,这将是一场关乎国家命运的决战,而他,作为大汉的忠臣,必须挺身而出。 吕凯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失去吕布,高顺的丁原就要去洛阳送人头,拦都拦不住。 “来人,传我军师来!”丁原沉声喝道。 不多时,一位中年文士匆匆而入,正是丁原的军师,也是他的挚友——李儒。 “主公,深夜召见,有何要事?”李儒问道。 丁原将诏书递给李儒,沉声道:“陈公,你看看这个。” 李儒接过诏书,快速浏览了一遍,面色也随之凝重起来,他抬起头,看着丁原道: “主公,董卓狼子野心,暗杀大将军,恐怕其有篡位之心。如今他祸乱京城,但羽翼未丰,西凉铁骑还没有调集到中原,此刻正是天赐良机,我等当速速起兵,以保汉室江山。” 丁原点了点头,道:“我正是此意。不过,董卓势大,我等若贸然进兵,恐难成功,你有何良策?” 李儒装模作样的沉思片刻,才开口道:“主公,董卓那厮兵强马壮,我等还需挑选精锐之士,先行攻入京城,以救汉室。” 丁原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道:“汝之计甚妙。我等即刻准备,明日一早便起兵。” 次日清晨,丁原的大军在城外集结完毕。他身披铠甲,手持长枪,站在点将台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的将士们。 “将士们!”丁原的声音铿锵有力,“今日我等起兵,为的是保家卫国,为的是匡扶汉室江山。董卓祸乱京城,我等身为大汉子民,岂能坐视不理?今日一战,生死未卜,但我等若能为国家社稷尽忠,虽死犹荣!” “愿为主公效死!”台下的将士们齐声高呼,声音震天动地。 丁原点了点头,挥手道:“出征!” 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着京城进发,丁原坐在马上,心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然。 他知道,这一战将异常艰难,但他也相信,董卓不过是个纸老虎,只要他们先入京城,营救圣上,就定能获后世美名。 大军终于抵达了京城的郊外,丁原下令扎营休息,同时派出斥候打探城内的消息。 不久之后,斥候回来报告说,董卓的军队正在城内大肆搜刮民财,百姓们苦不堪言。 丁原听后怒不可遏,他当即下令全军备战,准备攻城。 士兵们闻令而动,迅速整理装备,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丁原站在营帐内,望着手中的地图,心中充满了忧虑。他知道,攻城之战必将异常惨烈,但他也知道,这是他们拯救汉室的唯一机会。 丁原转头看向李儒,“军师,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营救陛下?” 李儒朗声道:“主公,我们可以先派遣精锐部队,潜入京城,介时,我们的大军压境,让他们制造内乱,这样一来,董卓的军队必然首尾不相顾,我们就有机会一举攻入城内,营救陛下。” 丁原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的光芒,他点了点头,声音铿锵有力:“好!就按军师说的去做!” 一支由并州锐士组成的敢死队在李儒的精心挑选下组建完毕。 他们身披平民布衣,内藏轻甲,脸庞上涂抹着些许泥污,眼中却闪烁着如狼似虎的锐利光芒。 腰间,那把被布条巧妙掩饰的锋利腰刀,是他们唯一的武器,他们即将如同黑夜中的利箭,悄无声息地潜入城内。 在夜幕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穿过了城墙的阴影,潜入了这座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城池。 他们心跳如鼓,脚步却轻盈如风,每一步都像踏在生死边缘。 然而,他们并未料到,董卓的亲兵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丁原也率大军大张旗鼓的向京城洛阳进发,狂风卷着沙尘,大军前行,旌旗猎猎,战鼓隆隆,声势浩大,仿佛要将整个大地都震动起来。 并州离京城不算太远,短短半个月,丁原的大军就已经兵临城下。 这半个月,对于汉灵帝刘宏而言,却像是陷入了永无止境的噩梦之中。 他的生命之烛在疾病的侵蚀下摇曳不定,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然而,在这生命垂危之际,他却被迫承受着更为深重的痛苦——董卓的祸乱。 刘宏的寝宫内,气氛压抑而沉重,龙榻之上,他脸色苍白,双目无神,身上裹着厚厚的锦被,却依然无法抵挡从四肢百骸涌出的寒意。 他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忧虑绝望以及对董卓的怨恨。 朝堂之上,董卓的权势已经如日中天,他凭借着手中的军权和即将调来的五万西凉铁骑威慑,肆意妄为,祸乱朝纲。 朝臣们在他的淫威之下,噤若寒蝉,无人敢言。 洛阳的初夏本是花开繁盛的时节,却因董卓的入京而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霾。 街道两旁的商铺,昔日里熙熙攘攘,如今却门可罗雀,店主们纷纷闭门不出,生怕惹上这位权势滔天的权臣。 刘宏还记得,那个蛮横的董卓,只因有官员反对他自封为太师,藐视皇威,不合礼法,就惨遭毒手,那一幕,在场的百官都是历历在目。 那一日,董卓带刀入宫,目光在朝堂上扫过,走到大殿中央,骄横的说道:“我欲自封为太师,辅佐陛下处理朝政,各位意下如何。” 一位正值朝臣站了出来:“董卓,你除掉十常侍,却成了比十常侍更歹毒的祸害,还妄想自封太师,实在是大逆不道之举!” 那位官员还义正辞严地说道,“朝廷自有法度,岂能容你胡作非为?你这种人,千刀万剐都是对你的宽容。” “传我令,将那个狗官,给我拉出去,斩首示众!”董卓的声音低沉而阴森,如同从九幽地府中传来。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冲出来几个带甲的西凉勇士。 那位大臣不过一介文臣,此刻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手中紧握着一支锋利而精致的小刀,冲出来,向着董卓扑去。 他的动作迅捷而决绝,欲与董卓厮杀,奈何被董卓一剑刺死。 直到那支小刀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破风声,向董卓袭来时,他才如梦初醒,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然而,他毕竟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将领,反应极为迅速。只见他身形一晃,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同时反手一剑,向着大臣刺去。 那一剑洞穿了这位忠勇之士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也染红了宫廷的地面。 那一天,是灵帝的噩梦,百官的噩梦,更是汉家天下的噩梦。 这一剑,捅破了天,刺穿了灵帝的幻想,也是捅出个天下乱世。 洛阳城的上空,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而在这暴风雨来临之前,董卓的暴政,已经让这座古城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城楼上,火光摇曳,映照出丁原率领的义军那一张张坚毅的脸庞。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手中的兵器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并州两百锐士已经进城,就等丁原大举进攻。 丁原站在队伍的最前端,目光如炬,直视着京城那扇紧闭的城门,他深吸了一口气,高举手中长剑,声音洪亮而坚定:“众将士听令,随我杀入京城,救出圣驾!” 第51章 丁原命陨洛阳城 春风不度玉门关,却卷起了并州狼骑的烟尘。 丁原,这位威名远扬的并州刺史,率领着麾下的三万并州狼骑,如狂风般席卷而来,直扑京城。 马蹄如雷,尘土飞扬,他们的目标是那座金碧辉煌的京城,以及那盘踞其中的权臣董卓。 丁原身骑高头大马,铠甲如墨,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的身后,是那些与他并肩作战的并州勇士,他们的眼中同样燃烧着对胜利的渴望。 “冲锋!”丁原一声令下,冲锋的序曲在战场上回荡,丁原那声震天的命令犹如战神的号角,瞬间点燃了狼骑们心中的火焰。 万余并州狼骑齐声呼啸,犹如万箭齐发,向着洛阳城冲去。马蹄踏起的烟尘滚滚,遮蔽了半边天空,伴随着战鼓的轰鸣,一场激战即将上演。 董卓的西凉大军起码还要三天才能到达洛阳,丁原的狼骑在人数上占据优势,双方都没有吕布这个三国第一猛将,拼的就是将士的意志力。 城头的董卓军早已严阵以待,弓箭手们拉满了弓弦,箭矢如雨点般落下。 但并州狼骑勇猛无畏,毫不退缩,顶着密集的箭雨,一步步逼近城墙。。 前排的骑士纷纷用盾牌和铠甲护住身体,为后方的同伴抵挡箭矢。 他们顶着密集的箭雨,一步步逼近城墙。 城墙上,董卓军的将领面色凝重,他们知道,面对这样强悍的敌人,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守城的士兵们满头大汗,他们手中的火油罐被依次点燃。 伴随着火焰的呼啸,一桶桶火油被推向城墙边缘,随后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炽热的弧线,纷纷倾泻而下,如同愤怒的火龙在空中翻腾。 紧接着,巨木制成的滚木也被众人合力推出,它们沿着城墙陡峭的斜面疾速滚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冲向正在冲锋的狼骑。 与此同时,巨大的擂石被绳索牵引,从城墙的高处砸下,每一次撞击都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激起地面一片烟尘。 火油、滚木、擂石纷纷推下城墙,砸向敌人,试图阻挡狼骑的冲锋。 然而,并州狼骑的勇猛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他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即使面对火海和巨石,也毫不退缩。 他们如同从地狱中冲出的幽灵,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凶光。 在狼骑这不要命的猛攻下,城墙上的守军渐渐支撑不住,他们被狼骑的勇猛所震撼,开始产生动摇。 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木头和血腥的气味,城墙下已经堆积起一具具狼骑的尸体,狼骑已冲锋至城下。 云梯在半空中缓缓升起,仿佛一条条通往胜利的桥梁,垒木也在城门前堆积如山,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攻城狂潮。 狼骑们犹如潮水般涌来,攻入城头,他们身披重甲,手持长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两军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每一次冲撞,都伴随着金属的碰撞声和士兵的惨叫声。 丁原身先士卒,他犹如一头猛虎,冲在最前面。他的长剑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轨迹,每一次挥动,都带走一名敌军的生命。 丁原的武力值在十八路诸侯中,是仅次于公孙瓒,孙坚的存在,并州刺史,可是他一刀一枪在战场上换来的。 他的亲卫队紧随其后,他们的刀光剑影在夜空中交织成一幅幅壮丽的画面。 就在这时,一名董卓军的将领突然冲出城门,他手持长枪,直奔丁原而来。 “丁将军,小心!”一名亲卫,大声提醒道。 丁原见状丝毫不惧,他迎上前去,与那名将领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两人的身影在夜空中交错,每一次碰撞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丁原冷笑一声,他发觉其武力在自己之下,再次挥剑迎上。 两剑相交,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丁原手腕一抖,长剑划出一道弧线,直奔敌军将领的咽喉而去。 “啊!”敌军将领惨叫一声,倒地不起。丁原没有停留,继续向前冲去。最终,丁原凭借过人的武艺,成功将那名将领斩杀于马下。 随着那名将领的倒下,董卓军的士气彻底崩溃,他们开始四散而逃。 而丁原和他的亲卫队则趁势追击,将剩余的敌军一网打尽。 城门在他们的努力下终于被攻破,胜利的曙光貌似在前方闪耀。 当丁原的大军兵临城下,发起进攻时,那二百名并州锐士也趁机发起了攻击,他们如同利剑一般,直刺董卓的心脏。 然而,董卓的防备之严密超乎想象,他早已洞悉了锐士们的行动。 董卓的爪牙,如同敏锐的猎犬,早已从那些百姓的口音和微妙的外貌特征中嗅出了异样的气息。 锐士们刚刚看准时机,准备配合正面进攻部队,结果竟然陷入董卓军的包围。 群锐士如同狂风中的孤狼,陷入了与董卓庞大部队的惨烈苦战,仿佛是怒海中的孤舟,尽管奋勇向前,但波涛汹涌的敌军却如同巨浪般不断涌来。 锐士再是勇猛,可是人数上的悬殊使得这场战斗如同以卵击石。 在激战的过程中,锐士们的身影逐渐倒下,他们身上的铠甲被鲜血染红,如同盛开的红花,点缀在京城冷硬的街道上。 而丁原的正面部队,从冲进洛阳的那一刻,就陷入了董卓的陷阱。 守城的兵勇,大多数是何进的旧部,本身就没有什么战斗力,董卓的精锐都藏在城内。 冲进城内的丁原大喝一声:“众将士听令,随我冲入皇宫!” 就在丁原即将冲入皇宫之际,突然一阵箭雨从皇宫城墙上射出,密如蝗虫。 丁原心中一惊,急忙挥剑拨打箭矢。然而,箭矢如雨下,丁原身边的亲卫却纷纷中箭倒地。 丁原心中一惊,自知中董卓奸计,但城中不过五千西凉军,丁原可是带来三万并州狼骑,咬咬牙,就算家底都打光,也要诛杀董卓那个国贼。 正权衡利弊间,丁原不慎,也被一支冷箭射中,好在伤在左肩头,并无大碍他强忍着剧痛,挥舞着手中的长剑,指挥着剩余的狼骑进行反击。 然而,大势已去,兵败如山倒,董卓的部队又从四面八方涌来,将狼骑团团围住。 正面对战,丁原发现董卓的五千西凉兵装备竟如此精良,战斗素质还在并州狼骑之上。 丁原望着眼前这片混乱的战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甘,他知道,他已经无力回天,只好下令撤退。 丁原还未组织撤退,董卓竟出现在他面前。 “丁原,你终于来了。”董卓竟下令停止放箭,还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以为你能救出皇帝吗?你能杀入京城只是我想瓮中捉鳖而已,你的并州狼骑早晚是我的。” 丁原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深吸一口气,当场拔出箭头,大声喝道: “董卓,你这个奸贼!你以为你挟持天子就能掌控天下吗?今日我就活劈了你,为国除掉你这个奸贼。” 被激怒的丁原率领着残存的狼骑,与董卓的追兵展开了激战,董卓就在咫尺,就算不能救出皇帝,丁原也要宰掉董卓,为国锄奸。 丁原的后续部队全被华雄率西凉兵截断,丁原彻底陷入孤军奋战。 在最后一轮的冲锋中,丁原率领着仅剩的几十名亲卫,冲向了被西凉兵团团护住的董卓。 即使死在这洛阳,丁原这辈子也值了,他这个并州刺史是死在冲锋的道路上,而不是病榻上。 也不是死在义子奉先方天画戟之下。 后世会记载:丁原,字,正值忠勇,凭借战功,任并州刺史,遇国难,董卓叛乱,率大军勤王,死在洛阳皇宫前。 就在丁原即将杀到董卓身前,一支冷箭突然从暗处射来,准确地命中了丁原的胸口。 丁原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他踉跄了几步,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丁将军!”亲卫们悲呼着,想要冲上前去救援,但董卓的凉州铁骑已经如潮水般涌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丁原已死,尔等还不速速投降!”董卓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冰冷而残酷。 亲卫们环顾四周,只见战友们一个个倒下,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但他们没有放弃,他们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要为主公报仇,为皇上尽忠! 在凉州铁骑的围攻下,丁原的亲卫们最终也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正面两万大军竟被华雄,郭祀在占据内城优势的阻击下溃败。 董卓不会对他们赶尽杀绝,并州将成为他的第二块版图。 第52章 郭祀奇袭并州军,生擒名将张辽 夜色如墨,西凉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吹过荒凉的原野,卷起一阵阵沙尘。 郭祀站在营地前,目光远眺,望向洛阳的方向,心中却如同被乱线缠绕,难以平静。 “主公能顶住丁原的并州狼骑吗?”郭祀低声自问,声音在空旷的营地里回荡,带着几分无奈和焦虑。 他清楚,丁原的攻势如同狂风骤雨,而董卓的主力军却还未完全集结,丁原随时可以调集几万大军,主公手中只有五千西凉铁骑,形势岌岌可危。 如果继续现在这样行军,最快也还需要三天,可如果轻装简从,只需一天一夜就够了。 只是如果连夜奔袭,卸下重甲,军队的战斗力会大打折扣,这一战,将决定日后天下的归属权, 郭祀在短暂的权衡利弊下,决定先亲率精锐,突袭并州狼骑,拖住丁原,随后大军将至,一举歼灭丁原大军。 如果能消灭丁原,牺牲他和他的精锐又何妨,主公绝不会亏待自己的家人。 “卸甲!”郭祀突然转身,召集他的亲兵,对着身后的八千西凉铁骑大声下令。 铁骑们面面相觑,不明白这突如其来的命令意味着什么,但军令如山,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卸下身上的重甲,只留下轻便的战衣和武器。 “将军,这是为何?”一名校尉忍不住问道,声音中透露着不解和担忧。 郭祀深吸一口冷冽的空气,缓缓开口:“ 丁原的攻势猛烈,主公那边形势危急。主公平日待我们不薄,我们若以重甲之姿前往,虽能增强战力,但行军速度会大打折扣,只怕来不及支援主公!” “卸甲轻行,虽牺牲了些许防御,却能迅速驰援,给主公争取到宝贵的时间,其余大军赶到后,丁原插翅难逃,主公不会亏待我们的,愿意陪我去建万世之功的,同往。” 校尉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随即是坚定的光芒:“将军英明!我等愿随将军驰骋疆场,为主公效死!” 董卓平日里赏罚分明,一有战功当天赏赐,绝不迟缓,犯了错,只要不是临阵脱逃,便也不重罚,只撤销职务,停一个月军饷。 董卓在军中威望甚高,这下主公有难,其麾下将士群情激奋,又经郭祀这么一煽动,战斗力直接超级加倍。 随着校尉的呼喊,八千铁骑齐声应和,声音震天动地,仿佛连风都为之颤抖。 郭祀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知道,这一刻,他们的命运已经紧密相连,无论前方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他们都将同生共退。 这一刻,万世功名,天下格局,皆因郭祀这一决定主导。 夜色中,八千铁骑如同黑色洪流,奔腾在荒原之上。 他们舍弃了重甲的束缚,轻装上阵,速度快如闪电。 马蹄声如雷,激起一片片尘埃,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亮丽的弧线。 郭祀骑着战马,冲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脸上写满了坚毅和决绝,心中却不断祈祷着: “主公,请您一定要撑住!末将马上赶到!” 郭祀不知道的是,丁原已经死于乱箭之下,并州狼骑,群龙无首,此次突袭,将是他此生最正确的选择。 经过一夜一天的急行军,此时已近黄昏,郭祀率领的八千轻骑终于抵达了洛阳主战场。 此时的战场已经是一片狼藉,双方将士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血流成河。 丁原死后,诸将推选张辽为主将,他一边调遣并州军队赶来支援,一边组织剩余的两万狼骑,向洛阳发起进攻。 丁原的军队虽然人数众多,但面对董卓和华雄的精锐部队,依然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群龙无首的他们士气虽盛,可主将张辽终究没有经历过大型战役,指挥能力有限,难以攻克洛阳。 郭祀见状,心下一松,还好主公顶住了,接下来该他们展示,他立即下令: “全军冲锋!为主公解围!”随着他的命令声落下,八千铁骑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冲入战场。 丁原的军队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打得措手不及,又不知来将虚实,他们原本严整的阵型在铁骑的冲击下瞬间崩溃,士兵们四散奔逃,阵脚大乱。 郭祀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紧握长剑,率领着铁骑如同利箭般直取丁原的中军大帐。 主将张辽赶忙安抚众将士,组织反击,可惜丁原死后,张辽在军中威望不高,没能停止住将士们溃逃。 郭祀一骑当先,挥舞着长剑,如同狂风扫落叶般将敌人一一击倒。 在他的带领下,铁骑们士气大振, 董卓在城墙上看到郭祀和八千铁骑的英勇表现,心中大为感动。 “郭将军来支援我们了,华雄将军,我命你率大军支援郭将军!”董卓浑厚的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哽咽说道。 董卓远在城墙上就看到郭祀和他的亲兵身上没有披着重甲,一定是急于支援他们,只穿着轻甲赶来支援,没有重甲的,阵亡的风险将增加数倍。 这是不惜性命,也要营救董卓于水火这是何等的忠诚。 华雄,演义里,董卓帐下第二人,吕布归于吕凯帐下,如今是董卓第一战力。 他身披黑色铠甲,手握一柄虎头大刀,跨坐在高大的战马上,眼神冷冽,如同一头伺机而动的猛虎。 他的身后,是两千全副武装的西凉铁骑,他们身着铁甲,手持长矛,列成整齐的方阵,犹如一座座不可撼动的钢铁堡垒。 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如雷,郭祀率领的八千轻骑疾驰而来,陷于阵中,他们身着轻便的战甲,手持弯刀,速度极快,如同草原上的疾风骤雨。 郭祀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是华雄,还有约莫两千的西凉重骑,看来主公并没有吃多大亏。 他深知此战的重要性,若能一举击溃丁原的并州狼骑,便可为董卓大人立下赫赫战功,自此荣华富贵少不了他的。 两千西凉铁骑如同黑色的洪流,席卷而来,他们的长矛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根都如同死神的镰刀,指向了并州狼骑的咽喉。 郭祀的轻骑在战场上穿梭自如,他们凭借着速度的优势,不断地给并州狼骑制造着麻烦。 他们时而冲锋陷阵,时而迂回包抄,让并州狼骑疲于奔命,难以应付。 长矛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带走了一个又一个的生命。 并州狼骑也终于组织其反击,他们不甘示弱,他们呐喊着,挥舞着手中的长矛,与西凉铁骑和轻骑展开了殊死搏斗。 战场上,兵器交击的声音此起彼伏,战马嘶鸣,鲜血飞溅,仿佛整个天地都被这惨烈的战斗所震撼。 “杀退他们!”张辽亲自率领的中军发起了冲锋,他们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华雄的西凉铁骑。 长矛如林,气势如虹,一时间,战场上杀声震天,血流成河。 华雄面无惧色,他挥舞着手中的虎头大刀,率领着西凉铁骑与并州狼骑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巨响和飞溅的火花,每一次冲撞,都如同山崩地裂,震撼人心。 中原大地被一片肃杀之气笼罩,死尸遍野,血流成河。 并州狼骑,那支曾经以勇猛着称的骑兵,如今在战场上已是残兵败将,他们的呐喊声逐渐减弱,最终淹没在战场上的尘埃和鲜血中。 这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掠过战场,那是郭祀,他率领的骑兵如同狂风骤雨,势不可挡地冲向并州狼骑的营地。 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刀剑的寒光和士兵的惨叫,狼骑的防线在郭祀的铁蹄下土崩瓦解。 随着并州狼骑的最后一道防线被冲破,郭祀冲入了他们的主将张辽面前,丁原的大军正惊慌失措地四处逃散,他们曾经的英勇和骄傲在郭祀的凌厉攻势下化为乌有。 又一个魁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郭祀眼前,那人便是华雄。 郭祀与华雄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建功立业,就在今朝,有华雄压阵,郭祀安心许多,他知道,如今的战局,击败丁原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联手向丁原的主将张辽发起了冲锋,张辽虽然勇猛无比,但在郭祀和华雄的联手攻击下,他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 三人混战四五十回合,张辽渐渐体力不支,每一次交锋,他都能感受到对方那如山岳般沉重的压力,仿佛要将他压垮。 郭祀和华雄的攻势如同狂风暴雨,一波接着一波,丝毫不给张辽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们的兵器在空中交织成一片密集的网,将张辽紧紧包围。张辽虽然奋力抵抗,但在这两人的联手攻击下,他逐渐显露出疲态。 兵败如山倒,西凉军士气正盛,并州军已经溃败,张辽此时也无心再战,若是能撤回并州,召集大军,集结各路诸侯,就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张辽只好,勒马撤退,他猛地一勒马缰,战马发出一声嘶鸣,试图逃离这中原战场。 郭祀和华雄见状,立即趁势而上,又集结出十几名轻骑,他们如同猎豹般迅速逼近张辽,一左一右将他牢牢控制。 郭祀见状,张弓搭箭,一箭就中张辽战马,那战马受惊,没有跑稳当,张辽急忙牵动缰绳,一下子让身后的西凉兵追上。 郭祀高声道:“抓活的!” 其余人闻言,一拥而上,张辽还想挣扎着起身,但在几人合力的情况下,显得如此疲软无力。 这场战斗以华雄,郭祀率军追击并州军五里地为结局,画上句号。 月色如霜,西凉铁骑战斗一个下午,最终迎来了首胜,长安城的城门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沉重。 郭祀率领着一队精锐的士兵,他们刚刚在这场激战中生擒了张辽,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胜利的喜悦。 城门缓缓打开,郭祀和华雄带着张辽走进了长安城的皇宫。 他步伐坚定,心中正盘算着如何向董卓邀功,张辽被两名士兵押解着,他的脸上满是不屈与愤怒,但此刻却也无计可施。 皇宫内,灯火通明,董卓正坐于刘宏的大殿之上,正布置着给两名爱将准备的庆功宴。 华雄和郭祀走进大殿,单膝跪地,高声说道:“末将幸不辱命,生擒张辽,特来向相国大人汇报!” 董卓放下手中奢侈高调的酒杯,目光如炬地打量着张辽,然后转向郭祀,微微一笑,道: “郭将军果真是英勇无比,当机立断,带轻甲来救我于水火,这份功劳,我自然会重重赏赐,华雄将军的勇武寡人也看在眼里,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二位的。” 郭祀,华雄二人闻言,心中大喜,连忙道谢。 然而,郭祀心中却还有一丝不甘,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公,只可惜我和华将军追击五六里地,都没有抓到丁原。” 在场主将闻言,皆大笑不止,唯有董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丁原?你要是遇见丁原,那才是见鬼呐,他早已中了我的瓮中捉鳖之计,命丧皇宫,他的并州早晚是我的!” 郭祀闻言,心中一惊,他本以为丁原会趁机逃跑,没想到却已经先他一步被董卓所杀。 他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惋惜,若是丁原没死,没准也会被自己生擒,但更多的是对董卓的敬畏和庆幸。 自己跟了这么一位赏罚分明,足智多谋的雄主,日后前程,一片光明啊! 郭祀恭敬说道:“主公如此雄才大略,末将日后定当加倍竭尽全力,为相国大人效犬马之劳!” 董卓点了点头,示意郭祀起身。然后,他转身对一旁的侍从说道:“去,取来我的赏赐。” 不一会儿,侍从便捧着一盘金银珠宝走了进来,董卓将赏赐递给郭祀,道: “这是你应得的奖赏。记住,只要你忠心耿耿,为我效力,我绝不会亏待你。” 郭祀接过赏赐,心中激动不已。他知道,这只是自己未来仕途的起点。他再次向董卓行礼道谢。 这时华雄开口道:“主公,那这个敌将怎么处理?” 第53章 怀疑产生之日,罪名成立之时 董卓在洛阳的宫殿内,身披铠甲,刚从一场决定天下大势的战场中下来。 眼神中透露出不可一世的霸气,不久前,他斩杀丁原,刚刚又在战场上击溃并州狼骑。 此刻正面临着如何安抚战俘张辽的问题。 张辽,这位丁原麾下的猛将,被士兵们五花大绑地押到了董卓的面前。 董卓的目光在张辽身上停留了片刻,他看出这位将军虽被俘,但眼中却毫无惧色,反而透出一股不屈的傲气。 “张将军,你乃当世豪杰,丁原不识人才,才让你明珠暗投。如今丁原已死,你可愿归顺于我,共谋大事?” 董卓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试探张辽的底线。 张辽抬起头,直视着董卓的眼睛,语气坚定地说: “董卓,你虽权势滔天,但所作所为,天下人皆知其恶。我张辽虽为武将,但也知忠义二字,丁公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岂能背信弃义,转而归顺于你?” 董卓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他知道对付这样的硬骨头,不能急于求成。 他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张将军,你可知我董卓可非你那庸主丁原,我许你高官厚禄,金银珠宝,数不胜数。你只需点头,便可享尽荣华富贵。” 张辽冷笑一声,摇头道:“董卓,你以为金钱和官职就能收买人心吗?我张辽虽非圣人文人,但也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的钱财,我张辽不稀罕!” 董卓被张辽的话噎得一时语塞,他没想到这个年轻的武将竟然如此油盐不进。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可眼前如此年轻,便能担任主将的将领,董卓实在是爱惜他的才能。 随即董卓又化为和煦的笑容: “张将军,你可知我董卓乃当世枭雄,我欲一统天下,建立千秋伟业。你若归顺于我,他日我必以功名相报,你将成为名垂青史的英雄人物。” 张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若是如此死在皇宫之中,后人将记载,张辽无奈兵败被俘,慷慨赴死,可如果归顺董卓,不仅能保存性命,还可以建立万世功业。 但想到丁原的恩情和自己的义节,他仍然坚定地摇了摇头:“董卓,你欺君罔上,残害忠良,我张辽岂能助纣为虐?我张辽虽死,死而无憾!” 董卓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佩服张辽的骨气,不过他刚刚犹豫的眼神,董卓也尽收眼底,他沉默了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张辽,我董卓敬佩你的忠义,也佩服你的骨气。我今日就放你离去,你整顿并州人马,与我再战!但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天下大势,分久必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说完,董卓挥了挥手,示意士兵松开张辽的束缚,放张辽离去,张辽深深地看了董卓一眼:“谢董卓将军不杀之恩,我们还会再见的。” “再送张将军一匹我西凉的良马,那些披挂,武器,还于张将军,张将军,我们就此被过!" 张辽接过武器披挂,道声:“多谢,我们还会再见的。”就转身大步离开,他的背影在月光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坚定和挺拔。 “主公,就这么放他走,不是养虎为患吗?”华雄低声惊呼道。 董卓胸有成竹说道:“我今日不得其心,如此良将,杀掉岂不是浪费,等他回并州待上几天,自然就归心于我,这叫欲擒故纵。” 话音未落,董卓又赶忙追问起属下李傕:“对了,我让你劝降李儒,贾诩的事,可有进展?” 斩杀丁原后,董卓便让李傕去策反丁原的谋士李傕,贾诩,想不费一兵一卒,侵占丁原留下的遗产。 李傕回话道:“八九不离十,可惜以他的威望难以服众,只能鼓动部分将士,不过,丁原的两个儿子丁定,丁晓明,忙着抢地盘,现在并州就是一盘散沙,正是出兵的天赐良机。” 夜色如墨,风卷残云,并州城外,一骑快马飞驰而来,马上之人身披铠甲,满脸风尘,正是刚从虎牢关被董卓释放的战俘——张辽。 马蹄声在空旷的城外回荡,打破了夜的沉寂。张辽勒马驻足,抬头望向那熟悉的城墙,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一场未知的风暴。 进城后,张辽直奔军营而去。然而,军营中的气氛却异常紧张。 将士们窃窃私语,眼神中透露出对他的不信任和猜疑。 “张将军,您回来了。”一位副将走上前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漠。 逃回来的精锐狼骑,有的说张辽被生擒,有的说张辽战死,从没有说张辽逃回来的人。 如今,张辽回来,谁能保证,不是董卓将他放回来当内奸。 张辽点点头,试图用平静的语气说:“败军之将,本无面目回来,可是主公大仇未报,董卓还苟活于世间,我只能逃回来,从长计议。” 副将冷笑一声,惋惜的说道:“我们从未听说过你溃逃,逃回来的人说你不是战死,就是被俘,谁知道你是不是董卓派来的内奸?谁又能证明什么?” 张辽心中一紧,他明白自己必须尽快消除这些误会。他深吸一口气,沉声说: “我张辽对天发誓,我从未背叛过并州,更未背叛过我们并肩作战的兄弟。” 然而,他的话并未能平息将士们的疑虑,一位年轻的校尉站了出来,厉声说:“ 张将军,空口无凭,您既然没有死,那就是被董卓俘虏,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你骑的战马怎么又变成西凉人的战马。“ 张辽无奈,只好全盘托出,丝毫没有隐瞒。 校尉闻言,但还是对张辽有些怀疑,继续说道:“我们当然相信将军的忠勇,可我们不能冒险让一个被俘虏的将军继续掌握兵权,还请将军理解。” 张辽的脸色一僵,他没想到自己的归来会是这样的局面,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张辽可以交出兵权,但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他的话并未能说服众人。副将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上前:“张将军,请您交出兵符和佩剑吧。在调查清楚之前,您需要暂时被软禁起来。” 张辽无言,他默默地解下腰间董卓刚刚还来的兵符和佩剑,递给了副将,然后,他转身走向军营外的一间小屋,那是他曾经的住所。 夜晚,月光洒在小屋的窗棂上,张辽独坐屋内,心中波涛汹涌。 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否则他将永远失去并州将士的信任,报仇无望。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辽被严密监视,无数次向将士们解释自己的立场和经历,试图消除他们的疑虑。 不过,怀疑产生的那一刻,罪名就已经成立。 第54章 董卓离间丁原接班人 夜色如墨,浓云遮蔽了星辰,董卓的营帐内,灯火通明。 营帐外,两名士兵把守着,他们的影子在火光下拉得很长,仿佛也带着几分紧张与不安。 董卓身披锦袍,端坐在案前,目光深邃。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枚玉玦,那玉玦温润如玉,却在他手中仿佛成了操控命运的棋子。 不久前,吕凯率大军来京城勤王的消息,传入董卓耳中,搅得董卓连夜睡不着觉。 各路诸侯,都在隔岸观火,大多数人,都选择对皇帝的遭遇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如今并州丁家犹如一只被拔掉牙齿的野犬,而吕凯就像是插上翅膀的猛虎,整个天下,除幽州吕凯外,他董卓的西凉铁骑,还真没有怕过谁。 可是若能吞并丁原的兵马,地盘,足以和吕凯抗衡,而且,吕凯的家人皆在京城,自己秋毫无犯,可是要到万不得已,董卓的屠刀可是不会讲情面。 “李傕,你的计策,可有进展?”董卓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营帐的厚重布幔。 李傕,这位与郭祀齐名,在董卓帐下任武将兼任临时首席谋士,身形略显瘦削,却透着一股阴鸷之气。 董卓此次入京,只带着几位将领,校尉,只好让略微聪明点的武将,李傕临时担任谋士。 他微微欠身,道:“回禀主公,计策已经初步奏效。丁原的两个儿子,丁定和丁晓明,已经出现了裂痕。” 董卓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放下手中的玉玦,问道:“哦?他们是如何产生裂痕的?” 李傕答道:“我让李儒,贾诩他们分别暗中挑拨离间两人,散布谣言,李儒劝说丁定独占并州军大权,贾诩又劝说丁晓明要好好提防丁定。” “丁晓明年轻气盛,听信谗言,对丁定产生了疑心,丁定的野心又被李儒调动起来,如此一来,兄弟二人便互生嫌隙,离心离德。” ”常言道:亲兄弟,明算账,并州的大权,可是一笔大买卖。” 董卓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 “做得好,不过,这还不够。我们需要加大力度,让他们的裂痕更大,直到他们自相残杀,最次也要我们打其中一个,另一个装聋作哑,袖手旁观。” 李傕颔首道:“是,主公。我已经安排人手,在军中散布更多的谣言,同时暗中煽动他们手下的将领,让他们也参与到这场纷争中来。” “此外,我还准备了一份密信,假装是丁晓明写给敌军将领的,信中言明要与敌军联手,共同对付丁定。这份密信,我会让人不小心让丁定看到。” 董卓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道: “此计甚妙。如此一来,丁定必定会对丁晓明产生更大的敌意,他们之间的矛盾也将无法调和,必须趁吕凯大军还没有杀来,就先吞并并州!” 可惜,董卓的算盘打错了,李靖的那支大军,已经兵临凉州境内,吕凯只怕董卓狗急跳墙,对他的家人痛下杀手,只好等李靖功破西凉,断他后路。 不久之后,丁定的属下在并州境内发现了那份密信,他怒不可遏,立刻召集亲信商议对策。丁定的营帐内,气氛紧张而压抑。 “这丁晓明,父亲尸骨未寒,竟然敢与敌军勾结,强占并州!”丁定怒喝道,他的声音在营帐中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一名亲信上前劝道:“将军息怒,此事尚未有确凿证据,或许只是敌人的离间之计。” 丁定冷哼一声,道:“证据?这封信就是证据!我丁定虽然年轻,但也不是任人摆布之辈。这丁晓明,死不足惜!” 与此同时,丁晓明也收到了类似的消息,说他的哥哥丁定要背叛丁原,自立为王,还借口是丁晓明要勾结敌人。 丁晓明更是年轻气盛,听到这样的消息,立刻怒火中烧,决定要找丁定当面对质。 两兄弟的身影如同两尊石雕,静静地伫立,彼此间却弥漫着难以言喻的紧张与敌意。 丁定,家族中的长子,此刻面色铁青,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失望交织的光芒。 他紧握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仿佛要将满腔的怒火通过这微小的动作倾泻而出。 他厉声喝道:“丁晓明,你怎敢背叛家族,忘记先人的教诲,背弃手足之情!” 丁晓明,虽然年纪稍轻,但此刻却毫不示弱。他抬起头,目光坚定,仿佛能穿透黑夜的迷雾。 他反驳道:“丁定,你野心勃勃,为了权力和地位,不惜牺牲家族的利益。你才是真正的背叛者!还敢污蔑我” 两人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如同两把锋利的剑,相互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周围的侍卫们都被这争执惊动,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却又因敬畏而不敢上前劝阻。 争执愈演愈烈,两人的情绪都达到了顶点,不过他们都知道,自己最大的敌人是董卓,而不是自家兄弟。 他们不能动手,不能破坏家族的团结,就算动手,兵变,也必须等董卓杀死董卓之后。 于是,他们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平分并州,两人互不干涉。 丁定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缓缓地吐出几个字:“好,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我们就平分并州。但愿你日后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丁晓明也沉默片刻,然后冷冷地回应:“我从未后悔过任何决定,倒是你,丁定,你将会为你的野心付出代价。” 随着这两句话的落下,两兄弟之间的紧张气氛达到了顶点。 各路兵马,想跟谁混,跟谁混,并州九郡,以南北为分界线,长子丁定分得五郡,次子丁晓明分得四郡。 消息传到董卓耳中,他哈哈大笑,道: “好!好!李傕,你的计策果然奏效。如今丁原的两个儿子已经反目成仇,并州军也一分为二。我们只需率大军攻击一方便可。” 李傕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道:“这都是主公英明决断,属下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而已。” 可惜丁原奋斗一生,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资产,反倒为董卓做了嫁衣。 第55章 李靖挥师破西凉 西凉的风,总是带着一种苍凉而凛冽的气息,它穿越广袤的草原,拂过巍峨的群山,最终吹进了西凉军的营帐。 帐内,董卓麾下的将领们正聚首一堂,面色凝重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战事。 “吕凯军已经越过边境,他们的前锋部队距离我军大营不足百里。”一名传令兵疾步进入营帐,将最新的军报递到了主将手中。 董卓,华雄,李傕,郭祀几位都走了,主将的身份就落在张济头上。 主将张济接过军报,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文字,眉头紧锁。他站起身,环视着周围的将领们,沉声道: “各位,吕凯军来势汹汹,我们必须做好迎战的准备。” 营帐内顿时响起一片议论声,吕凯可不是好惹的,单是听见这个名字,他们就不禁胆寒。 毕竟他们十来年解决不了的外族入侵问题,不到一年,吕凯就将马背上的民族调教成载歌载舞的民族。 “我们誓死保卫西凉,绝不退缩!”一位年轻的将领高呼。 “对!他吕凯有什么能耐,在幽州还能作威作福,在凉州容不得他放肆!” 另一位将领紧随其后,他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有这两个校尉打样,将士们的情绪也越来越高涨。 主将静静地坐在营帐中央,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位将士的脸庞,缓缓说道: “传令下去,全军立即进入备战状态。”主将的声音铿锵有力,如同重锤击打在每一个将士的心头。 很快,整个军营都忙碌起来。士兵们开始整理装备,擦拭武器,检查战马。 铁骑的蹄声在军营中回荡,伴随着士兵们整齐的步伐声,形成了一曲激昂的战歌。 在营帐的一角,几名工匠正在紧张地制造箭矢,他们的手上沾满了油污和泥土,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们知道,天下大势就在此战,此战过后,若能击溃吕凯,这天下未必不能姓董! 在校场处,一群年轻的士兵正在练习着阵型变换,他们的动作虽然早已足够熟练,但每一次演练都充满了认真和专注。 他们知道,只有经过严格,重复,无数次的训练,才能在战场上,游刃有余,这也就是后世的肌肉记忆。 夜幕降临,西凉军的大营被点亮的火把映照得如同白昼,士兵们围坐在火堆旁,吃着简单的军粮,谈论着即将到来的战斗。 他们的脸上虽然带着些许紧张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对胜利的渴望和期待。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一名斥候骑着快马冲进了大营,他跳下马背,气喘吁吁地报告道:“吕凯军已经集结完毕!” 张济闻言,大吃一惊,上百里,按理说前军起码都要半天,怎么还没有半天,他的大军就已经集结完毕,难不成他们的战马比西凉战马还强。 主将张济安抚下自己的情绪,立即站起身来,他挥了挥手,示意各将领保持冷静。 他转身对身边的将领们说道:“是时候了,让我们去迎接这场战斗吧。” 随着主将的一声令下,西凉军的将士们纷纷站起身来,他们拿起武器,跨上战马,向着战场的方向冲去 李靖立于阵前,铠甲映日,剑眉星目,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扑面而来。他目光如炬,直视着对面敌阵中的张济。 张济,国贼董卓麾下的得力干将,身材魁梧,一脸横肉,眼中闪烁着狡黠与狠辣。他骑着一匹黑马,手持一柄长刀,刀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李靖,你胆敢与我军为敌,难道你不知道你家主公全家都在京城,他就不怕董卓大人震怒,将他全家满门抄斩吗?” 张济率先开口,声音中充满了威胁。 李靖冷笑一声,丝毫不为所动,又不是他的家人,跟他有什么关系:“张济,大不了,拿下西凉后,给你家大人和你来个灭九族,到时候你可别怨我们心狠手辣,不讲情面。” “你助纣为虐,残害百姓,天下之人皆欲除你而后快。我李靖虽不才,但也愿为天下苍生尽一份绵薄之力。” 张济脸色一沉,怒喝道:“李靖,你少来这套假仁假义!你若是真心为民,为何还要挑起这场战争,滋扰我凉州百姓?” 李靖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战争?滋扰百姓?这场战争是你家主公董卓挑起的!他倒行逆施,祸乱朝纲,我等不过是顺应天意,为民除害罢了!你还敢倒打一耙!” 张济被李靖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挥刀一指,大声喝道:“少废话!今日我张济便率我西凉勇士灭了你!” 李靖也不示弱,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直指张济:“来得好!我李靖正要领教领教你这国贼手下的高招!” 随着两军主帅闭麦,大战一触即发。 寒风凛冽,草原之上,五万董卓铁骑如黑色风暴般席卷而来,马蹄如雷,尘土飞扬。 他们身着厚重的铁甲,手持长矛利剑,气势如虹,仿佛能吞噬一切。 不过说是五万铁骑,其实只有不到一万战马装备重甲,其他铁骑,只有人可以武装战甲。 李靖的五千铁骑,那可是名副其实的铁骑,人与马皆是身披重甲。 李靖的两万精锐骑兵和五千铁骑阵型严整,如同磐石一般屹立不倒。 不过,今日对抗西凉军的主角可不是他们。 神机营的火炮早就一字排开,炮口直指敌军,每一门火炮都像是沉默的巨兽,等待着发出震天的怒吼。 西凉军,岂能认得火炮,还以为是中原新造的战鼓呐! 战斗一触即发,董卓军的先锋骑兵如同脱缰的野马,以整齐的阵型,疯狂地冲向李靖的军队。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接触到李靖军的前一刻,神机营的火炮齐鸣,震耳欲聋的炮声在草原上回荡。 炮弹如同雨点般落下,瞬间在董卓军中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无数战马被击中,惨叫着倒地,骑兵们被掀翻在地,有的被炸得血肉模糊,有的则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迎接他们的,却是更多的炮弹。 再是身披重甲,千年前的老物件,也扛不住一千多年后,明朝的火炮。 初次作战,决定不能输在气势上,有限的炮弹,硬是被李靖当成了可循环使用的消耗品。 董卓军的将领见状,怒吼着挥舞着手中的长剑,试图稳住阵脚。 然而,火炮停止输出后,李靖的两万精锐骑兵已经如同猛虎下山般冲杀过来。 他们手持长枪,策马奔腾,每一次冲锋都如同山崩海啸般猛烈。 董卓军的骑兵虽然勇猛,但在火炮的威慑下,李靖军的冲击下,他们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战场上,战马嘶鸣,兵器碰撞,鲜血飞溅,董卓军的将领们只能眼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心如刀绞。 然而,就在此时,李靖的五千铁骑阵型突然发生了变化,他们不在防守,而是转变为进攻姿态。 他们如同一支利剑,直接插入了董卓军的腹地,这些铁骑身着重甲,手持长刀,他们冲锋的速度极快,仿佛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他们的脚步。 董卓军的将领见状大惊,他急忙调集身边的亲卫军进行抵抗。 不过,这些亲卫军在李靖铁骑的猛攻下,也显得力不从心。很快,他们就被冲散,董卓军的将领也被一名铁骑将领一刀斩于马下。 阳光斜洒在战场上,尘土被马蹄践踏得飞扬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张济眼见西凉前军抵挡不住,只好调集中军,自己亲自上阵,稳住军心。 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五万大军,是李靖军的两倍,岂能抵挡不住他们的攻势。 手持关羽同款青龙偃月刀的黄忠,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岳,矗立在战场中央。 此刻在黄忠手中犹如活龙般跃动,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呼啸的风声,仿佛能撕裂这寂静的夜空。 急于立功的黄忠,忽的发现乱军中的主帅张济,张济,同样是一员猛将,作战经验丰富,身骑乌骓马,手持铁枪,气势汹汹。 “张济小儿,今日便让你见识我黄忠的厉害!”黄忠大喝一声,声音如雷霆般震撼人心。 他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如闪电般冲出,青龙偃月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张济见状,不敢有丝毫大意,铁枪猛地一挥,与青龙偃月刀碰撞在一起。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两人兵器相交之处,火花四溅。 “老匹夫,休要猖狂!”张济怒吼一声,枪法如龙,攻势凌厉。黄忠却是不慌不忙,以逸待劳,每一次挥刀都恰到好处,将张济的攻势一一化解。 转眼间,两人已经交手数回合,黄忠年龄比他大,实战经验却不如与外族厮杀多年的张济,可是武力值还在他之上。 只见黄忠的刀法越发沉稳,而张济则显得有些急躁,他心中清楚,与黄忠这样的老将交手,比拼的不仅是武艺,更是心态。 就在张济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之际,黄忠抓住他的破绽,突然大喝一声,青龙偃月刀如泰山压顶般劈下。 张济措手不及,只得举枪硬抗,哪成想,黄忠这一刀威力惊人,黄忠这种天生神力的怪人,竟然直接将张济的铁枪瞬间劈得弯曲变形。 “啊!”张济惊呼一声,被这一刀震得从重心不稳,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黄忠趁机挥刀一斩,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张济的头颅便滚落在地,鲜血喷涌而出。 这场马战,不到十回合,便以黄忠的完胜告终。他手持青龙偃月刀,立于战场之上,威风凛凛,无人敢与之争锋。 在黄忠老将的表率下,李靖军,李靖军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烈火,越发勇猛。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李靖军的将士们个个更是如同战神一般,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花木兰也不甘示弱,那些西凉骑兵,本以为木兰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根本看不起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 却不料他们的攻击在花木兰面前如同纸糊一般脆弱,她的剑舞得如同狂风骤雨,每一次挥剑都要带走一名骑兵的生命。 她的身影在骑兵群中穿梭,她的每一次冲锋都如同狂风骤雨,将那些西凉骑兵冲击得七零八落。 随着董卓军主帅的阵亡和李靖军猛烈的攻势下,五万铁骑的士气瞬间崩溃,他们渐渐丧失斗志,慢慢出现溃逃现象。 董卓的西凉骑军本是骄横跋扈,但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他们知道,一旦被李靖的骑兵追上,便是九死一生。 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在他们逃跑的方向上,李靖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常遇春率领五千名盾牌手早已严阵以待,他们依靠着坚实的阵型,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堡垒。 当董卓的骑兵们惊慌失措地冲进这个包围圈时,他们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 他们左冲右突,却无法突破常遇春的防御阵型,眼看后面的大军已经追至身后。 李靖的骑兵们如同猛虎下山,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向董卓的骑兵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而步兵们则依靠着阵型的优势,不断缩小包围圈,将董卓的骑兵逼得无处可逃。 一时间,战场上刀光剑影、战马嘶鸣,一片混乱。 董卓的骑兵们在李靖军的合围之下,如同困兽犹斗,他们虽然勇猛无比,但面对李靖军的强大攻势,却也只能节节败退。 最终,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董卓的骑兵们竟被李靖军歼灭的歼灭,俘虏的俘虏,无一幸免。 “恭喜主公麾下大败西凉铁骑,阵前斩杀主帅张济歼灭三万八千铁骑,俘虏万余铁骑,缴获战马不计其数,奖励主公150000点战勋。” 远在洛阳的吕凯已经很久没有听到系统这么悦耳的声音,估摸着,李靖那个败家子已经将炮弹霍霍干净,得赶紧给他送过去。 科技栏里,一个新奇玩意,吸引到吕凯注意——木牛流马。 嗯,九九成,稀罕物。 第56章 西凉大军攻上郡 在丁原的府邸内,昔日繁华已逝,只留下一片萧瑟。 丁原的灵位摆在正堂,烛光摇曳,映照着满堂的悲哀。 更悲哀的是丁原的尸骨还在董卓的京城之内,在这生死存亡的时刻,丁原的次子丁晓明,长子丁定,竟然选择了分庭抗礼 偌大的并州,恐怕真要变成董卓祸乱天下的筹码。 “将军,董卓的兵马已经逼近我并州防区上郡,我们该如何应对?”一名焦急的将领闯入丁晓明的书房,神情紧张。 丁晓明放下手中的书卷,抬起头,眼中却无一丝波澜。他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上郡如今是丁定的地盘,与他丁晓明何干! “董卓野心勃勃,父亲在世时便与我并州交恶,如今他挥师而来,不过是想趁机扩张势力罢了,无须多管。” “可是将军,我们岂能坐视不理?上郡乃是丁家根基所在,若失守,董卓便可长驱直入,占领并州!”将领急切地劝道。 丁晓明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方逐渐逼近的烟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又何尝不知?但此时局势未明,贸然出兵只会让丁家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我们要保留实力,伺机而动,蓄势待发。” “那……那我们就这样坐视不理吗?”将领不甘心地问。 丁晓明转过身去,目光如炬,缓缓开口道: “等待,是为了更好的反击。董卓虽然势大,但并非无懈可击,我们只需静待时机,便可一举将其击溃,万万不可轻举妄动。” 将领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见丁晓明如此坚定,也只好暂时压下心中的不安,退了下去。 随着董卓的兵马越来越近,丁定占据的上郡气氛越发紧张。 街上的百姓纷纷闭门不出,生怕卷入这场无妄之灾。有钱的富人随时做好撤离的准备。 丁家的大院内,次子丁晓明却依然保持着冷静,他每日读书品茶,下棋饮酒,仿佛外界的风云变幻,董卓的杀父之仇,与他无关。 直到有一日,一名探子匆匆来报:“将军,董卓的先锋部队已经攻破了城外的一座小镇,我并州军伤亡惨重。” 丁晓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缓缓走到地图前。 他手指轻轻在地图上划过:“我们只要等董卓军大肆进攻,两军打的不可开交,趁机出兵,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乌云密布的天空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上郡的城墙在微弱的月光下若隐若现,仿佛一位疲惫的守夜人,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夜的沉寂,紧接着是震天的战鼓声,如雷霆般滚滚而来。 华雄亲率八万西凉军进犯上郡,上郡的形势危危可及,郡内只有两万守军,守将慌忙向丁定求援。 丁定,这位丁原长子,本就想手刃董卓,替父报仇,早就听闻华雄率领西凉军进犯上郡,早就召集好大军,准备与西凉军决战。 城内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恐惧的气息,连风都仿佛变得沉重起来,吹过脸颊时带着丝丝凉意。 此刻他正站在城头,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望着远方那逐渐接近的火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感。 丁定深呼一口气,他知道,这将是一场生死之战,他转身向身后的将士们大喝一声: “将士们,董卓那厮,杀我父亲,祸乱朝纲,又派华雄率军来犯,我等身为并州人,岂能坐视不理?众将士随我出征,誓杀国贼!” 话音未落,丁定已拔出腰间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一条即将出鞘的银龙。 丁定振臂高呼:“众将士,随我出征!” 随着丁定的一声令下,十万大军开始向上郡开拔。 天真的丁定还以为父亲是因轻敌而死,自己只要不骄不躁,谨慎用兵,定能铲除国贼,为父报仇。 大军开拔的那一刻,整个军营都沸腾了,战鼓擂动,旌旗猎猎,士兵们列队整齐,铠甲在晨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马蹄声、脚步声、铠甲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首激昂的行军曲。 并州大军的行军队伍浩浩荡荡,一眼望不到头。步兵、骑兵、辎重兵…… 各兵种按照严格的秩序行进,有条不紊。 沿途的百姓纷纷驻足观望,他们的脸上既有对战争的恐惧,也有对这支军队的敬仰,董卓的恶行,在并州可谓路人皆知。 行军的路上并非一帆风顺,道路崎岖,天气多变,但这些都无法阻挡并州大军的步伐。 他们日夜兼程,饿了吃干粮,渴了喝河水,累了就在路边稍作休息。 终于,经过数日的艰苦行军,并州大军抵达了上郡城下。 城内的守军早已在华雄的攻势下,疲惫不堪,但看到并州大军的到来,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两军会合后,士气大振,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决战。 并州大军的到来,给上郡的战局带来了转机,也给整个并州带来了希望。 月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落在昏暗的营帐内,映照在丁定坚毅的脸庞上。 赶到上郡的他,眉头紧锁,手中的地图在指尖下缓缓滑动,仿佛每一寸的推移都承载着沉重的责任和期待,周围的将领们也都面色肃然。 丁定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众人的心上:“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已派出细作,潜入敌军之中,搜集情报。”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众人,继续说道: “据细作传回的消息,华雄虽然勇猛,但骄横自满,对兵法之道知之甚少。而西凉军虽勇猛,但纪律松散,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丁定深吸一口气,将地图摊开在桌上,手指在上面划过一条条蜿蜒曲折的路线: “我的战略是:兵分两路,一路正面迎敌,吸引华雄的注意力;另一路则绕道敌军后方,发动奇袭。两路夹击,必能破敌。”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如同战鼓般激励着众人,将领们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决定生死存亡的时刻就在当下,他们已经无路可退。 第57章 末将不才,请战华雄 天色破晓,西北的天空仍被浓厚的乌云所笼罩,云层中偶尔透出几缕血红的晨光,仿佛预示着今日将是一场血战。 并州上郡的城墙在晨曦中显得愈发苍凉而坚固,城墙上,守军们手持弓箭,目光坚毅地望向远方。 “报——!”一名斥候疾驰而来,滚鞍下马,单膝跪地,“将军,西凉军已至三十里外,正向我军急进!” 两军对峙,西风凛冽,黄沙漫天华雄立于阵前,身披战甲,手持长戟,眼神如鹰隼般锐利。 他身后,八万西凉军列成整齐的方阵,旌旗猎猎,战马嘶鸣。 对面,丁定也手握长枪,骑在马上,神情凝重。他身后是并州十万大军,铁甲铮铮,士气高昂。 两军之间,只有一道宽阔的空地,仿佛即将被热血染红的画布。 “将军,华雄狡诈多端,不可轻敌。”副将低声提醒道。 丁定微微颔首,但眼中却透露出不屑: “我丁定征战沙场少说也有几十场,从无败绩,岂会怕他一个小小的华雄?今日我定要取其首级,告慰我父亲在天之灵!” 丁定到底年轻,自以为打赢过几十场黄巾军,就是常胜将军,不败战神。 丁定率领并州精锐,下令放弃守城优势,要与华雄阵前厮杀。 西凉猛将华雄,手持一把斩马刀,矗立于战鼓隆隆的沙场之上,眼神中闪烁着狼一般的凶狠与狡黠。 并州军统领丁定,身披铁甲,手持长枪,立于阵前,与华雄遥遥相对。他面色冷峻,目光如炬,显然对华雄的到来并不畏惧。 “丁将军,吾乃西凉华雄,今奉董相之命,前来征讨,念你是丁原长子,若肯归降,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华雄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试图以高官厚禄动摇并州军的决心,顺便激怒丁定,为自己的计谋提高成功的可能。 丁定一听华雄提起自己的父亲,瞬间火冒三丈,又不愿失掉并州之主的体面。 只冷笑一声,长枪一抖,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高声回应道: “华雄,你西凉军狼子野心,杀我父,掠我地,乱我大汉朝纲,此仇我与你西凉人不共戴天!” “我丁定立誓定要杀光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以告慰我父在天之灵!” 华雄闻言,也不恼怒,打趣道:“丁将军啊,战争无情,你我有义,你父之死,不过是时势所迫,是他不肯弃暗投明,触犯天威。” “你若归降,我便可保你丁家几世荣华富贵,家丁兴旺,丁董两家的过往恩怨,一笔勾销,如何啊?” 丁定闻言,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怒火,转瞬间,怒目圆睁,厉声喝道: “华雄小儿,你休要巧言令色!我丁家男儿,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今日之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华雄见丁定有如此反应,心中暗喜,眼见目的已经达到,便将手中斩马刀一挥,大声喝道:“既如此,那便休怪我刀下无情了!” 上郡城外,尘土飞扬,马蹄如雷,两军对峙,战鼓擂动,气氛随着两位主帅的沉默,紧张到了极点。 华雄策马向前,一骑当先,目光如炬,扫视着对面的并州军阵,将手中斩马刀指向并州阵地,大声喝道: “你并州将领,谁敢与我一战!” 并州军的将领们闻言,无不怒目圆睁,但面对华雄那如狼似虎的气势,以及他在京城之战的英勇表现,竟无一人敢轻易上前请战。 丁定虽然平日里吆五喝六的,但他也有自知之明,凭他的实力,亲自冲上去与他厮杀,妥妥的送人头嘛! 眼见此刻麾下众将领,竟无一人敢出战,当真是心急如焚,自己刚刚撂下狠话,没有一个敢上去单挑华雄,这岂不是啪啪打自己脸吗? 就在丁定尴尬之时,一名年轻的将领突然从并州军中跃出,替他解围。 此人身穿一袭青色战袍,手握一杆长枪,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此人姓张,名杨,加入丁原麾下不到两年,就被丁原委以重任,丁原进京打董卓的时候,将其留在上郡防卫西凉军。 正所谓:食主之禄,忠君之事。 张杨受丁原重任,有知遇之恩,得知丁原身死京城,他对董卓的怨恨,并不比丁定,丁晓明少。 此次并州凉州大战,张杨自觉资历不够,幼主丁定对自己又不十分看重,不敢轻易冒头,面对华雄挑衅,只好选择观望。 眼见无人敢出战,张杨知道,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就在现在,果断向丁定请战: “主公,末将不才,愿请战华雄,将其首级献于主公!” 可算是有人请战,丁定暗松一口气,在阵前高声道:“好,华雄就交由张将军对付,我丁定亲自为将军击鼓助威!” 这话是说给张杨听的,也是说给所有将领听的。 我丁家这么多年,花了那么多钱,养活了那么多将领,用到他们的时候,一个劲得往后缩,真是气煞我也。 几个将领闻言,也自觉脸上无光,不好多说什么。 此刻,丁定放下了平日里骄横的威严,亲自走到了战鼓前,他的双手紧握鼓槌,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力量都注入这面战鼓之中。 “咚——咚——咚——”随着丁定有力的敲击,战鼓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战场上。 张杨在主公擂鼓助威的加持下,毫不惧色,拍马迎向华雄,大声喝道: “我乃并州五原郡张杨,华雄小儿,休要嚣张!在我并州军前,安敢放肆!拿命来!” 华雄与张杨,两位英勇将领,即将在这片战场上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华雄身骑凉州大马,手持斩马大刀,身披金色战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张杨则骑着并州白马,手握长枪,身穿银色战袍,英姿勃发,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准备迎接这场生死之战。 “张将军,今日一战,你我各为其主,可莫要手下留情!”华雄率先发话,声音洪亮而有力,还带着几分蔑视。 “华将军,我张杨你助纣为虐,谋害我主丁原,罪孽滔天,今日一战,我定当全力以赴,取你首级!” 张杨高声回应道,其声铿锵有力, 西凉军这边,战鼓声声响起,两人几乎同时策马冲向对方,华雄的斩马大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线,一上来便直取张杨的咽喉。 张杨长枪一挑,巧妙地化解了华雄的攻击,同时挥枪刺去,两人的兵器在空中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夕阳西下,两人难舍难分。 一个善使长枪,枪法神鬼莫测,枪如游龙。 一个惯使大刀,刀法势大力沉,刀若猛虎。 第58章 丁定初战告捷 张杨的长枪如龙出海,一波接着一波地攻向华雄,刺,劈,翻,戳,平生的武艺全在这杆枪上。 华雄则游刃有余地应对着张杨的攻击,时而挥刀劈砍,时而侧身闪避。两人的动作迅捷而有力,每一次交锋都让人心跳加速。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转瞬交战三十余回合,一时难舍难分,不相上下。 不过张杨渐渐发现华雄似乎并没有全力以赴,他的攻击虽然猛烈,但总有一种刻意保留的感觉。 华雄与张杨连过三十回合,其攻势却毫无减弱,反倒越战越勇。 马战要比步战更消耗体力,既要留心敌人的攻势,还要分心驾驭战马,对于体力,技艺来说,都是极大的考验。 这让张杨不禁心生疑惑,莫非他不肯用出全力,是想麻痹自己,趁机使拖刀计诈败,出其不意,击杀自己。 他又忽的想到,在战场上分神是致命的,他只能放下这些思绪,更加小心,防范华雄出其不意的杀招。 六七十回合过去,张杨已经汗流浃背,汗液早已浸透内衣,张杨渐渐力不从心。 华雄却依然气定神闲。他时而挥刀劈砍,时而转身闪避,每一次动作都显得游刃有余。 张杨心中暗自惊叹,自知不是华雄对手,又不甘心首战就败下阵来,仍与其舍命厮杀。 又过十几回合,张杨自知已无力与华雄交战,若是此时死在阵前这里,如何替老主公报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正准备调转马头,战术撤退,华雄像是看出他的意图一般,停止进攻。 “华将军,你为何停手?”张杨不解问道。 “张将军勇猛无敌,只是尚且年幼,经验不足尚需历练,我岂肯痛下杀手。”华雄微微一笑,回答道。 “今日之战,我并非想与张将军生死相搏,只是想切磋武艺,华某可不想伤了将军。” 张杨听后心中更加恼怒,只以为是华雄小觑他,戏耍他。 张杨哪里知道,董卓临行前,给他交代,除丁家人外,凡是并州有勇有谋有地位的人士,尽量拉拢。 毕竟,占领并州,地盘是次要的,只有掌握住并州兵马和人才,才能有资本与幽州吕凯,青州袁绍两个劲敌抗衡。 张杨深吸一口气,准备调整状态,继续发动攻击。 他开始仔细观察华雄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伺机一击必杀。 老天有眼,终于,让他张杨逮住机会,他长枪一抖,瞬间刺向华雄的腰间。 然而,就在长枪枪尖离华雄不到三寸时,华雄直接一个侧身,轻松地避开了这一击,同时,他的斩马大刀也顺势劈向张杨的头部。 张杨大惊失色,竟被他华雄躲过这一击,他只好迅速抬手抵挡华雄的攻击,同时双脚用力夹紧马背,身体向后倒,躲过这致命一击。 “好险!”张杨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暗自庆幸,如果不是他反应迅速,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张将军竟然偷袭华某,这也太不讲情面。”华雄收起斩马大刀,微笑着说道,随即大刀抡圆,又一个侧劈。 这下张杨避无可避,只好架起长枪抵抗,可惜力量上,要比华雄逊色许多。 眼看招架不住,即将身首异处,阵前的丁定慌忙下令,全军出击,这么一个爱将岂能轻易让华雄就这么斩于阵前。 并州军一动,凉州军,岂能坐视不管,也全军出击展开混战。 华雄本可以轻松斩杀张杨,看到丁定率大军出击,竟又放张杨一马,没有继续发难。 “张将军,我再放你一马,乱军之中,你自求多福吧。” 说罢,华雄手腕一翻,转用刀背,将张杨拍黄瓜似的,将其拍与马下。 战场上,沙尘滚滚,马蹄如雷,并州兵马列阵如铁,长矛如林,铠甲在日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 西凉军则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战鼓震天,旗帜猎猎。 丁定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声如洪钟:“众将士听令,今日一战,务必全歼敌军,扬我并州之威!” 随着丁定的一声令下,并州兵马如潮水般涌出,与西凉军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并州兵马凭借着严整的军阵和锐利的兵器,逐渐占据了上风。 空气中弥漫着铁与血的气息,每一声刀剑交击都是对勇气与决心的考验。 西凉军的将士们,昔日里以勇猛着称的他们,此刻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面对并州军那排山倒海般的攻势,他们拼死抵抗,却无济于事。 鲜血如同被解锁的洪流,肆意地在这片焦土上流淌,汇聚成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河,映照着西凉战士们坚毅而又绝望的眼神。 西凉军的伤亡愈发惨重,他们的防线开始摇摇欲坠。就在这时,华雄身影在乱军之中穿梭。 每一次挥舞大刀,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他的存在,成为了西凉军最后的希望之光。 华雄在阵中左冲右突,作战勇猛,奈何大势已去,兵败如山倒,只好无奈下令撤军。 丁定于乱军之中,救起自己忠诚的爱将,看到败退的西凉军,冷笑一声道: “华雄虽然勇猛,可他麾下兵马,简直是名不副实,酒囊饭袋。” “还说什么西凉铁骑,我还以为有通天的本事,原来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如此轻易,便被我并州军击溃。” 张杨刚刚见识过华雄的勇武,自知吃瘪,不好意思再夸口,附和丁定的观点。 丁定为保险起见,不敢率军长驱直入,只下令追击五里,随后大胜回营,犒赏三军。 然而,华雄的退却并非真的败退,而是他精心策划的诈败之计。 这次作战,所谓的西凉军,不过是些刚刚收编不到一年的黄巾军旧部,盗匪贼人,新兵蛋子组成的部队。 故意输给丁定,是要利用并州军的轻敌心理,故意示弱,麻痹敌人,好一举消灭,俘获并州的有生力量。 虽然这一次丁定没有上钩,不代表下次不会,还有下下次,下下下次。 第59章 华雄诈败两阵,内奸开始发力 第二日的晨曦,如同战鼓初响,撕裂了天际的宁静。 两军再次于辽阔的战场上对峙,阳光透过薄雾,斑驳地洒在战旗之上。 晨光初破晓,战鼓未响,两军已列阵于平原之上,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凝重。 华雄如昨日一般立于阵前,身披重甲,手持斩马大刀,目光如炬,高声喝道: “丁定小儿,昨日不过是你侥幸得胜,今日我华雄亲率精锐,誓要一雪前耻!你若有胆,便出阵与我一战,分个高下!” 丁定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个华雄,恬不知耻,昨日刚大败而归,今日又来挑衅我军。 丁定策马而出,立于两军交界之处,衣袂随风轻扬,显得格外从容不迫,他朗声道: “华雄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昨日之战,我侥幸获胜,让你小子逃回大营,今日再战,华雄将军可不要再临阵脱逃,与我战个痛快,如何?” 华雄怒目圆睁,大刀直指丁定: “哼!丁定,你休要巧言令色,战场上见真章!我今日就要让你见识见识,我西凉勇士的厉害!” 丁定微微摇头,语气依旧平和:“华雄将军,尽管来,我丁定奉陪到底!” 两军将士闻言,皆静默无声,唯有风穿过战旗,发出猎猎声响。 随着两人对话的结束,战场的紧张气氛似乎达到了顶点,却又在一种莫名的默契中渐渐缓和。 两军对峙,静待那一刻的到来,而历史的车轮,也将在这一刻,悄然转动。 并州将士,身着铁甲,目光如炬,他们以山河为誓,誓要守护身后的家园。 他们的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响彻云霄的呐喊,那是对胜利的渴望。 而西凉军,则以悍勇着称,他们在与游牧民族的争斗中,磨练出精湛的骑术。 他们如同来自地狱的幽灵,穿梭在战场之上,寻找着每一个可以吞噬生命的缝隙。 两军如潮水般汹涌碰撞,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不屈。 并州军凭借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和巧妙的战术布局,逐渐在战局中占据了上风。 西凉军的勇猛虽令人胆寒,但在并州军的顽强抵抗下,也渐渐显露出疲态。 战场上,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染红了大地,两军都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不过胜利的天平还是向并州军。 就在这时,西凉军的主将华雄,这位曾以一己之力震慑敌胆的猛将,也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残酷。 他望着眼前这片尸横遍野的战场,表现出适宜的无奈与不甘他高声呼喊着撤退的命令,声音中带着几分悲壮与决绝。 西凉军的将士们闻言,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遵从主将的命令,缓缓地向后撤退。 他们的背影在夕阳下拉长,显得格外落寞与沉重。 丁定,立于高坡之上,望着这一幕,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胜利的曙光似乎已近在咫尺,他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与自信,仿佛整个战场都已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愈发得意,认为胜利在望,西凉大军不堪一击,正要下令全军追击,但又被爱将张杨劝住。 “主公,切莫轻敌!”张杨的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喧嚣,直抵丁定的心底。 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目光坚定地望着丁定,“华雄虽败,但敌军士气未散,且地势复杂,贸然追击恐有埋伏。我军应以稳为主,巩固战果,再图进取。” 丁定从胜利的幻想中醒来,他素来知道西凉军勇猛,昨日竟然不堪一击。 今日西凉军虽然表现得比昨日勇猛数倍,但还是被并州军击溃,莫不是其中有诈! 丁定不知虚实,只好放任西凉军撤退,班师回营。 丁定坐于帐中,召集谋士武将,商讨如何彻底击溃来犯的西凉军,随后挥师营救圣上。 夜幕低垂,营帐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丁定坚毅的脸庞,他静坐中央,周身环绕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然。 四周,是密密麻麻的地图与文书,每一份都承载着对即将到来的战役的深思熟虑。 丁定的目光时而落在地图上那条蜿蜒指向边境的战线,时而扫过在座每一位谋士武将的脸庞,那里汇聚着智慧与勇气的光芒。 “诸位,西凉铁骑,如狼似虎,来势汹汹,意图颠覆我朝安宁,更将圣上困于危难之中。此等不忠不义之举,我等身为臣子,岂能坐视不理?” “况且,我父死于董卓之手,我作为丁家长子,岂能放任董卓那厮苟活于世,我必须将董卓那厮,碎尸万段,替父报仇。” 丁定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激起层层涟漪。 张杨,资历不足,战功不高,虽然现在深得丁定信任,可如今胸中没有万全之策。 他心中所想是原地观望,不贸然出击,等待合适时机。 李儒,这位丁定麾下最为人称道的谋士,此刻身着素袍,面容平和,眼中却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深沉光芒。 他缓缓上前一步,声音低沉而有力:“主公,今夜召集众将,儒有一策,欲为主公分忧。” 丁定闻言,抬头望向李儒,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哦?军师有何良策,但说无妨。” 离间丁定丁晓明二人,便是贾诩和他一起作的妖,如今又要来霍霍丁家。 李儒微微欠身,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决绝: “主公,西凉华雄,虽连败两场,其势日盛,若不及早除之,必成大患。然我军若固守待援,恐错失良机,且士气日衰。” “儒以为,当主动出击,以奇制胜。”李儒早和华雄通气,此次丁定若是听取他的计谋,那并州便真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帐内众将闻言,纷纷交头接耳,议论声起。 有人赞同,认为此乃破敌良策;也有人疑虑,担心此举太过冒险。 丁定沉吟片刻,目光再次落在李儒身上,似乎在寻求更深的解释: “军师此言虽有理,但华雄勇猛,西凉军又善骑射,我军如何能一举全歼华雄西凉军?” 李儒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答道:“主公勿忧,儒已布下连环之计。” “首先,我军连胜两场,可以佯装败退一场,诱敌深入,华雄此人,骄横自大,又急于取胜,见我军退却,必会穷追不舍,此乃第一计。” “其次,儒已暗中联络了一员西凉武将,许以重利,让他在我军反击时,指挥其部下制造混乱,此乃第二计。” “再者,我军可在沿途狼山,设下伏兵弓箭手,利用地形之利,待西凉军疲惫之时,突然发难,定能一举击溃其主力,此乃第三计。” 丁定闻言,心中大石落地,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李儒的肩膀,感慨道: “军师之言,掷地有声。孤信你,更信此计能成。即刻传令下去,按军师之计行事,务必小心谨慎,勿使泄露。” “主公放心,此事就由在下安排就好。” 随着李儒退下,帐内顿时忙碌起来,将领们纷纷领命而去,准备实施这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决战。 而李儒,望着眼前这一切,心中既有对胜利的渴望,也有对未知命运的淡淡忧虑。 他知道,自己这一步棋,已经不可逆转地踏了出去,无论结果如何,都将改变他,乃至整个天下的命运。 丁定怎知,自己的得力谋士李儒确实在暗中联络西凉将领,只不过那人乃是西凉军主帅华雄。 丁定这次可谓羊入虎口,插翅难逃。 李儒将一只飞鸽放飞,飞往华雄的大帐,为他送上自己的连环计中计。 第60章 李儒算无遗策,唯独算漏张八百 在苍茫的西北边陲,风卷残云,黄沙漫天,一场决定命运的大战即将拉开序幕。 丁定紧紧握住手中的令旗,心中默念着李儒那精妙绝伦的计策,仿佛已经预见了胜利的曙光和大仇得报的快感。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号角声,他猛地一挥令旗,麾下大军如同出笼的猛虎,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主动向驻守西凉的敌军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马蹄声如雷,尘土飞扬中,丁定亲自率领的精锐骑兵,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长空,直插敌阵心脏。 西凉军见状,亦是毫不示弱,他们以骁勇善战的军事素质,迅速集结兵力,列阵以待,准备给这来势汹汹的敌人一个迎头痛击。 两军对峙,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一场血与火的较量即将上演。 两军展开殊死搏斗,短兵相接间,西北战场上血流成河。 西凉军不满连续两次溃败,此次又是西凉军精锐,士气正盛,战斗力十分强悍,并州军明显觉得比前两次作战更加吃力。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丁定突然下令全军撤退·,并州军开始了一场精心策划的“败退”。 这并不是真正的溃败,但很快就会变成真正的溃败,这是李儒妙计中的一环,是让并州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一环。 只见并州军将士们故意露出破绽,阵型松散,仿佛不堪一击,更有士兵丢弃兵器,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向后逃窜。 这一幕,无疑极大地鼓舞了西凉军的士气,华雄并未告知麾下将领他和李儒的布局,眼见丁定中计,下令全军追击。 西凉军将士们以为胜利在望,纷纷呐喊着,要报前几日溃败之仇,以饿虎扑食之势,追击并州军。 山峦叠嶂,云雾缭绕,夕阳如血,将天际染成一片悲壮的紫红,在这片险峻之地,一场关乎并州生死存亡的较量悄然铺开。 西凉大军,铁蹄轰鸣,由华雄亲自率领,如黑色洪流般向溃逃的并州军席卷而来,他们的目标,是逃亡中的并州刺史丁定。 丁定自以为帐下谋士李儒依山势布下了重重埋伏,可以借此逆转战局,他万万想不到,这精心策划的伏击,却是给自己设下的致命陷阱。 “主公,前方山路狭窄,军师应该在此处设伏。”一名亲卫策马至丁定身旁,低声禀报。 丁定面色凝重,目光如炬,望向那幽深的林间小道,沉声道:“李儒布局,我自当心中有数,悄悄传令下去,全军准备反击。” 与此同时,密林之中,一群身着并州军服的士兵正悄无声息地调整着阵型,张弓搭箭,准备展开伏击战。 他们脸上却无半点对丁定的忠诚之色,眼神中闪烁着阴冷与狡黠。 领头的,正是丁定的心腹谋士——李儒,此时的他,早已悄然投敌,将这伙人策反。 “诸位兄弟,今日一战,非为丁定,而是为我等前程。”李儒压低声音,对周围的士兵说道。 “华将军已许下重诺,事成之后,我们皆可享荣华富贵,不必再受丁定的压迫。” 丁定素来蛮横专权,虽然是赏罚分明,却也有时喜怒无常,常常打骂犯有小错的将士,部分将士对他早有怨言,这些李儒平常都看在眼里。 随着丁定大军逐渐深入,李儒一声令下,原本应是伏击西凉军的士兵们突然暴起,从四面八方涌出,将箭矢指向并州军。 李儒喊话道:丁定,你我好歹君臣一场,只要肯投降,交出并州五郡,我会向董卓大人求情,饶你不死的。 丁定闻言,瞬间搞清楚自己的处境,自知中计,却又无可奈何,厉声怒吼道: “李儒,你这个逆贼,我平日待你不薄,你安敢策反我的部曲害我!” 李儒自知理亏,也不回应,直接对叛军下令放箭。 转瞬间,箭矢如雨,并州军中满是惊呼与绝望,战场瞬间变成了修罗场。 丁定见状,怒不可遏,挥剑欲带领部下突出重围:“李儒!你这奸贼误我啊!” 丁定怒吼道,他这才回想起,当初就是这个李儒撺掇他和弟弟分庭抗礼,导致并州一分为二。 原来,这一切都是李儒的奸计,华雄的追兵转瞬即至,丁定在张杨和亲兵们的保护下,于乱军之中试图突出重围。 李儒缓缓走出山头,看着命悬一线的丁定,脸上绽放出淡淡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丁大人,识时务者为俊杰,西凉董卓才是未来的天下之主,还不赶快弃暗投明。” “你这个逆贼,我,我”丁定气急攻心,一时语塞,只能奋力厮杀,试图寻找一丝生机。 李儒摇了摇头,大喝一声:“杀掉丁定者,赏黄金百两,官升两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叛军在利益的驱使下,又加紧了攻势。 夕阳如血,染红了天际,也映照在了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大地上。 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并州军身后追击的西凉大军如潮水般涌来,铁蹄踏碎了并州的宁静。 华雄,这位西凉猛将,骑乘高头大马,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斩马大刀,立于军前,目光如炬,直逼并州军的统帅——丁定。 “丁定,速速投降,免你并州生灵涂炭!” 华雄的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喧嚣,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杀意。 丁定立于战马之上,面色凝重,却无丝毫畏惧,大不了,与父亲一样,战死沙场,为国捐躯。 他身旁,爱将张杨紧握长枪,浑身浴血,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仿佛要将所有的勇气与忠诚都倾注在这一战之中。 “华雄,我丁定今日中你奸计,我虽非英雄豪杰,却也知晓家国大义。就是我身死在此,这并州之地,也非尔等放肆之地!” 丁定的声音虽显疲惫,却依旧铿锵有力,激励着周围的将士。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华雄冷笑一声,大刀一挥,身后西凉铁骑如同被激怒的洪水,咆哮着冲向并州军阵。 战场上,刀枪碰撞之声不绝于耳,鲜血与泥土交织,绘出一幅惨烈至极的画卷。 张杨身形矫健,穿梭于乱军之中,每一次枪出,必有敌军倒下,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出重围,保主公平安回上郡。 只要能杀回去,就还有机会,丁定和丁晓明的矛盾并非不可调和,只要并州将士军民,上下一心,未必不能战胜西凉军。 “张杨,今日若能杀出一条血路,我丁定愿与你结为异性兄弟,荣华富贵,与君同享!” 张杨的英勇表现,丁定都看在眼里,心中既感欣慰又觉担忧,他深知此战将决定天下局势。 “主公勿忧,我张杨誓与并州共存亡!” 张杨大吼一声,枪尖所指,所向披靡,硬生生地在西凉大军中撕开一道口子,护住丁定左右。 终于丁定在张杨和众将士的保护下,冲出李儒叛将的拦截,可惜华雄的西凉大军岂能放过他,仍在身后紧追不舍。 随着战斗的深入,并州军逐渐处于劣势,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丁定望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这一战,难道真是他此生最后一战。 西凉猛将华雄,犹如一头被鲜血唤醒的猛兽,于千军万马之中,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掠过纷飞的战旗,猛然锁定了丁定那略显单薄却坚毅不屈的身影。 “丁定拿命来!”华雄暴喝如雷,声震四野,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 他挥舞着那柄沉重如山、寒光闪闪的长刀,如同死神挥舞着镰刀,所过之处。 几个呼吸间,丁定的亲兵便如秋风扫落叶般,接连倒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也映照出华雄狰狞而决绝的脸庞。 丁定手中的长枪紧握,自知不敌,也无可奈何,只好上前迎战华雄。 可惜不到三个回合,华雄的大刀就压得丁定难以招架,若不是华雄没想着下死手,丁定此时早已身首异处。 华雄斜劈一刀,丁定只好勉强招架,瞬间青筋暴起,面目狰狞。 “丁定,都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投降吗?”华雄眼见即将俘虏丁定,带着几分嘲笑问道。 丁定此时,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早已心灰意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仿佛裂开了一道缝隙,一道矫健的身影犹如闪电般划破战场的阴霾,正是张杨! 张杨,硬生生地从西凉军的重重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他身披残破的战甲,脸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 在乱军之中,眼见丁定身处险境,张杨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与责任感,他怒吼一声,犹如猛虎下山,直扑华雄而来。 “华雄贼子,休伤我主!”张杨的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长枪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每一击都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力,硬生生地将华雄那势不可挡的攻势阻挡在外。 一时间,三人之间的战斗成为了整个战场的焦点。 华雄的长刀如龙出海,势大力沉; 丁定重燃斗志,以巧取胜,长枪舞动间,配合张杨,直取华雄; 而张杨则如同狂风暴雨中的磐石,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刀光剑影中,战意如潮,每一次碰撞都激起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金属交鸣声,让人热血沸腾,目不接暇。 他华雄本就以逸待劳,西凉军又锐气正盛,张杨,丁定突出重围时,就消耗大部分体力。 二人武艺本就不如华雄,一时又难以脱身,连过三十回合,华雄毫无惧色,越战越勇。 只见华雄刀口生风,刀法严密,独战二人,丝毫不落下风。 “张将军,今日我等怕是难逃此劫。”张杨喘息着,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悲壮,“但能得张兄战死沙场,我张杨此生无憾!” 张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下的确是十死无生的局面: “主公言重了,张某不过一介武夫,能得丁家父子如此重用,死亦足矣。我并州尚有二三十万兵马,岂容他董卓放肆?” 就在丁定,张杨君臣二人绝望之际,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战场的沉寂。 西凉军的攻势瞬间一滞,纷纷转头望向那声音来源,只见一名身着银甲,手持长枪的将领,如天神下凡般冲入战场。 其身后还跟着万余并州兵马,所过之处,敌军纷纷倒下,无人能挡其锋。 “张辽在此,华雄休伤我主!”一声怒喝,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一颤。 言罢,一枪刺向华雄,阻止其对丁定,张杨下杀手。 原来那张辽得知丁定两破西凉军,当下心生诧异,西凉军的勇猛张辽是见识过的,岂会如此容易就让丁定得胜! 又听闻丁定竟然要长驱直入,一举歼灭西凉军,在帐中坐立不安。 当初丁原就是死在轻敌上,张辽唯恐丁定走他父亲的老路,只好召集亲兵,商量对策。 好说歹说,张辽才算是暂时洗清将士们对他的怀疑,这才得以召集起自己旧部和并州人马,时刻关注战局,伺机而动。 等丁定出战被包围的消息传出,立刻带领万余并州兵马,驰援丁定。 华雄见情况有变,眉头紧锁,他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竟会有如此强援出现,但大局已定,他岂能露怯! “哼,张辽,我主董卓饶你不死,胆敢挡我华雄去路!”言罢,他提刀策马,直奔张辽而来。 两将交锋,刀光剑影,火星四溅。 张辽枪法也很是凌厉,每一击都直逼华雄要害,而华雄则以力量取胜,刀法凶猛,势不可挡。 “主公,张将军,速速撤退!”张辽一边与华雄缠斗,一边抽空对丁定和张杨喊道。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决绝:“多谢张将军,将军多加小心。” 随后借着张辽牵制住华雄的机会,赶忙调转马头,撤离战场。 第61章 两大枭雄的谈判 大西北的战场上,早已是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本来胜负已定的战局,由于张辽的加入,虽然已经无法逆转,但起码可以保证并州大军,不至于全军覆灭。 华雄武艺上,与张辽不相上下,又已经消耗过多体力,作为力量型选手,华雄一时难占上风,被张辽打的步步紧退。 张辽见状,心中一喜,攻势更加猛烈,枪法越发凌厉。 华雄虽难以招架,但还不至于被张辽阵前斩杀,不过由于张辽率军加入,西凉军追击的攻势也随之慢下来。 终于疲于招架的华雄被张辽寻得一个破绽,一枪刺向华雄的左臂。 华雄慌忙侧身闪躲,身形一滞,张辽见状,估摸着张杨,丁定二人以走远,趁机抽身而退,下令全军撤退。 张辽率军一路且战且退,经过一番苦战,丁定终于率领少数亲兵突围而出。 但他们身后,是并州军将士们的尸体和无尽的哀嚎。 丁定抬头望向天空,眼中满是愤怒与不甘:“华雄,此仇不共戴天!”丁定咬牙切齿地发誓道。 并州这边西凉军势如破竹,一路高歌猛进,可惜京城那里,董卓已经准备放弃京城,挟持快病死的天子和百官逃回西凉老家。 京城,暮色如血,城墙高耸,城楼上灯笼摇曳,映照着下方紧张对峙的两军。 吕凯立于阵前,身披银甲,目光如炬,身后是神弩营五百精兵,箭矢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蓄势待发。 李存孝的八百虎豹骑,高顺的八百陷阵营,以及数千铁骑,黑压压一片,如同乌云压顶,气氛凝重至极。 若非吕凯全家人都在京城,他早就一声令下,攻破京城,拿下董卓老贼的脑袋,绝不会跟他废话。 “董卓老贼,你祸乱朝纲,今日我吕凯奉天子之命,特来讨贼!” 吕凯的声音穿透喧嚣,清晰而坚定,回荡在战场上空。 董卓在军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旁武将李傕低声献策:“主公,吕凯此人勇武,但京城内有其家眷,何不以此为饵,劝其归降?” 此时,吕凯全家人的性命,是他对抗吕凯最后的筹码,京城内只要几千西凉铁骑,大军都已经派往吞并并州。 董卓点头,随即命人高声喊话:“吕将军,你家人皆在京城安然无恙,何不放下武器,共谋大业?” 吕凯闻言,眼神微动,但很快恢复坚定,李靖那边,只要拿下凉州,就能挟持董卓的家人,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策马向前几步,声音洪亮:“董卓,你以我家人为质,岂是英雄所为?我吕凯誓死扞卫汉室,岂会向你这等奸佞低头!”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敢攻城,我先灭你满门!”董卓怒哼一声。 却听吕凯再度开口,语气中多了几分劝诫之意:“董卓,你可知天下大势,非一人之力可逆?” “你西凉之地,我军已大胜,你麾下兵马虽众,但人心已散。何不趁此机会,悬崖勒马,向天子请罪,或可保一命!” 董卓闻言,面色阴沉,他未曾料到吕凯竟会反过来劝降自己,一时语塞。 李傕见状,急忙上前:“吕将军此言差矣,天下英雄,谁人不知我主董卓威名?西凉之战,胜负未分,将军切勿妄言。” “胜负未分?”吕凯冷笑,“董卓,你可知西凉大胜的消息,早已传遍天下?你的将领,已有多人暗中与我联络,欲寻出路。你若再执迷不悟,只怕到时悔之晚矣!” 董卓闻言,心中震动,他环视四周,确见军中士气低落,不少将领面露犹豫之色。 他深知,吕凯的话虽然难辨真假,但自己已处于风口浪尖,而且自己的西凉军确实不是吕凯幽州军的对手,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吕凯,你果真要与我鱼死网破?”董卓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非我欲与你为敌,实乃你自绝于天下。”吕凯挺直了腰板,目光如炬,“你若愿降,我可保你及家人性命无虞,否则,今日便是你董卓的末日!” 董卓沉默良久,不知如何应答,他早就开始收拾东西,回西凉老家,洛阳可不是他能跟吕凯决战的地盘。 吕凯又朗声道:不如这样,我放任你弃城溃逃,你留下我的家人,天子,百官,还有宫殿里头那些金银珠宝,稀罕玩意儿,能拿多少拿多少。我们改日再战。” 董卓权衡再三,他早有此意,若是杀掉吕凯家人,恐怕自己真要跟他闹个鱼死网破,若真的兵败,自己的家人也不会有好下场,京城确实是不适合跟他决战。 可是若要弃城逃跑,他自己便能跑,何须吕凯来,城内的财宝,钱粮还需几日才能清点收拾好,此时弃城,岂不是便宜了吕凯。 轻易放弃京城,董卓是心有不甘,只能再拖几日。 而且看他们这阵仗,吕凯这次来的应该都是吕凯帐下最精锐的部队,趁机消耗他一下也不错。 董卓心中有了打算,冷笑着说道: “吕凯兄弟,我刚刚一想,挟持家人威胁的事,确实有违仁义,你家里人,三天以后,一个不少,全给你送出去,咱们拉开阵势,好好打一仗,如何?” 郭嘉闻言,对吕凯低语道:主公,这个董卓也是怕咱们日后占领凉州,对他的家人不利,三天送出来,是要好好准备一下,撤离京城,还要消耗我们的有生力量。” 原来是准备卷钱跑路,吕凯还以为董卓要在京城跟他死磕到底。 吕凯同样低声回应道:“那依军师所看,我军该如何是好。” 郭嘉略一思忖,回答道: “主公的家人无论如何都是安全的,万万不可在此放过他,主公大可以下令进攻,若能擒住董卓,凉州将垂手可得。” “主公可以先催促董卓放人,不然就大举进攻,董卓此时还不敢对主公的家人怎样。” 郭嘉说那么多,吕凯就只听到一句话:董卓,怂了,干他! 吕凯依计而行,向城墙厉声呵斥道:“董卓老贼,少给我废话,现在就给我放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你现在放出来我家人,我可以让你将京城的东西带走,不然,我天兵一到,让你身首异处,碎尸万段!” 董卓眼见吕凯反响这么大,知道他不好糊弄,又抛出条件: “你一家人,我一日只送出一部分,外加部分金银财宝,京城中的东西,我给你留一半!如何?” 城破之日,全是他吕凯的,还用董卓开条件,只要能占据洛阳的财富,转瞬就能变出十万装备精良的大军。 “董卓老贼,你以为菜市场啊!还给老子讨价还价,要么现在全放出来,要么老子就率兵进城,东西都是老子的,你那项上人头,老子当夜壶使。” 第62章 小小洛阳,弹指可破 晨曦初破,天边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洛阳城的上空笼罩着一层凝重的阴云。 城外,战鼓雷动,号角齐鸣,吕凯身着银甲,手持长枪,立于五百神弩营前,目光如炬,直指那座曾经繁华如今却危机四伏的京城洛阳。 董卓看到吕凯的态度,心知恶战在所难免,只好下令加紧搬运洛阳财富的速度,等这笔财富到手,他董卓未必对付不了吕凯。 “吕兄,看来,这事看来是没商量,那你就放马过来,我董卓也不是吃素的!” 吕凯可不惯着他,厉声道:“将士们,今日一战,乃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铲除国贼董卓!五百神弩,听我号令,放箭。” 吕凯的声音沉稳有力,穿透了战场的喧嚣,五百神弩手闻声而动,弓弦紧绷,箭矢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瞬间如黑色洪流般射向洛阳的外城。 洛阳外城之上,董卓的西凉军仓促应战,箭雨交织间,城墙上哀嚎声此起彼伏。 神弩营的箭矢精准无比,又十分密集,很快便在城墙上撕开了一道缺口。 此时,高顺率领的八百陷阵营如同黑色幽灵,借着箭雨的掩护,大张旗鼓地接近城墙。 他们手持长枪短戟,身背重甲,一跃而上,与西凉军展开了激烈的肉搏。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高顺的吼声在战场上回荡。 八百陷阵营士兵闻言,眼中燃烧起熊熊战意,个个悍不畏死,以一当十,冲向城门。 这次来的,可是吕凯最精锐的部队,岂是董卓的西凉军,所能抵挡的。 护城河成了城墙上的最后屏障,吕凯深知,若要攻入内城,必须突破这道天堑。 他亲自督战,指挥工兵迅速搭建浮桥,同时命令神弩营持续压制城头,为渡河部队提供掩护。 “李将军,时机已到,虎豹骑可出击!”吕凯通过信使向李存孝发出指令。 不久,远处尘土飞扬,李存孝率领的八百虎豹骑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他们胯下战马雄壮,铁蹄踏地,震得护城河水都为之颤抖。 “冲锋!”李存孝一声令下,虎豹骑如猛虎下山,瞬间跨过尚未完全稳固的浮桥,迅速在河中重新集结,向城墙发起猛攻。 西凉军的箭雨虽密,却难以阻挡这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数十架攻城车如同巨兽般缓缓前行,每一辆都装备着厚重的撞木,如同破晓前的黑暗中的利剑,直指洛阳城的心脏。 天空中,神弩营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乌云压顶,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为攻城车提供了坚实的掩护。 箭雨呼啸,划破夜空,带着冰冷的杀意,无情地射向城头,迫使守军不得不分心应对这漫天的威胁。 攻城车上的士兵们,个个神色坚毅,双手紧握缰绳,任由汗水浸湿衣襟,也未曾有丝毫动摇。 随着距离的缩短,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愈发清晰,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为之颤抖。 洛阳城的城门,这座曾无比坚固的屏障,在无数次的撞击下,终于开始显露出疲惫与裂痕。 城楼上,守军们拼死抵抗,箭矢如雨般倾泻而下,但面对这势不可挡的攻势,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木屑与碎石的飞溅,城门上的铜钉被一一震落,仿佛是大自然在诉说着这座古城的沧桑与无奈。 终于,在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中,洛阳城的城门轰然倒塌,尘土飞扬,遮蔽了半边天际。 城门后的世界仿佛被瞬间撕裂,露出了通往胜利的道路。 吕凯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狂喜,他猛然拔出腰间长剑,高声吼道:“冲锋!” 顿时,数千铁骑如同决堤的洪水,沿着城门崩塌的缺口,势不可挡地涌入洛阳城。 两军交锋之处,刀枪剑戟碰撞出的火花在城墙上闪烁,伴随着阵阵惨烈的呼喝与哀嚎。 陷阵营的勇士们,个个勇猛异常,他们的动作迅捷而精准,每一击都力求毙命。 面对人数占优的西凉军,他们毫无惧色,反而激发出更加狂暴的战意,以一当十,将敌人一一击溃。 战场的每一个角落都回荡着战士们的咆哮与呐喊,陷阵营的士兵们仿佛化身为不可阻挡的洪流,他们所到之处,敌人纷纷溃散。 董卓万万没有想到,洛阳外城竟然不到一日就失守,吕凯的精锐部队,简直是恐怖如斯。 随着外城的失守,董卓的西凉军被迫退守内城,董卓老贼只好仓皇弃城逃跑。 内城之中,街道狭窄,建筑密集,一场更为残酷的巷战悄然展开。 董卓的西凉军依托地形,顽强抵抗,但面对三路大军的夹击,他们的防线逐渐崩溃。 吕凯、高顺、李存孝三将各领一军,分头行动,誓要将董卓的势力彻底清除。 “兄弟们,跟我上,活捉董卓,解救天子!”90武力值的吕凯身先士卒,穿梭于街巷之间,每遇敌军,皆以一马当先,所向披靡。 高顺的陷阵营则更加擅长这种短兵相接,他们在狭窄的空间内发挥出了最大的战斗力,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倒地。 而李存孝的虎豹骑,则如同幽灵般穿梭于战场,他们利用骑马的机动性,不断对敌军发动突袭,使得西凉军顾此失彼,疲于应对。 就在几人乱杀之际,突然冲出来几员虎将,牛金,李傕,郭祀,董越。 牛金武力值81,李傕武力值83,郭祀武力值82,董越武力值80。 高顺正准备上前保护主公,哪成想,吕凯下令高顺立即去吕家大院,保护吕凯家人,再杀到皇宫,阻止董卓卷钱跑路,这里交给吕凯他自己就行。 “末将领命,主公,我留下一百陷阵营兄弟,保护你,其余人跟我杀到皇宫!” 高顺丝毫不怀疑吕凯一人能单杀他们四个,当初,主公战吕布,一条方天画戟使得出神入化,神出鬼没,对付他们是顺手的事。 吕凯自打武力值涨到90以来,还没有实战过呢,就这几个货色,不足挂齿! 第63章 血战四将,领悟天龙戟法 夕阳如血,染红了西凉边陲的战场,黄沙漫天,战鼓雷鸣,两军在繁华的洛阳城对峙,气氛凝重得仿佛连空气都能拧出水来。 “吕凯在此,西凉鼠辈,谁敢与我一战!”吕凯的声音穿透喧嚣,如同寒风中的利刃,直击人心。 他的眼神坚毅而冷冽,手中的方天画戟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目的光芒,仿佛能划破长空,直取敌首。 话音刚落,西凉军中四名将领应声而出,分别是李傕、郭祀、牛金与董越,皆是军中佼佼者,各自率领精锐,威名赫赫。 他们四人并肩而立,目光中既有对吕凯的轻视,也有对这场决战的期待。 吕凯将方天画戟,挨个指过他们四员猛将,这得换多少战勋啊! 吕凯轻蔑的说道:“你们四个,一起上,不要浪费时间!” “哼,区区一人,也敢口出狂言!”李傕冷笑,手持长枪,率先发动攻势,其余三人紧随其后,四人呈包围之势,向吕凯逼近。 吕凯面不改色,双脚稳若磐石,方天画戟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荡漾开来,那是他对武学的极致领悟,天龙戟法。 随着他的一声低喝,“天龙戟发!”只见戟影如龙,划破长空,瞬间与李傕的长枪相交,金铁交鸣,震耳欲聋。 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吕凯身形灵动,如同游龙戏水,在四名将领的围攻中穿梭自如。 他的每一次挥戟,都伴随着雷霆万钧之势,方天画戟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舞动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好一个吕凯,倒是我等小觑了你!”牛金见状,不敢大意,手中的大刀挥出,化作一道道刀影,与吕凯的戟光交织在一起,两人斗得难解难分。 而另一边,郭祀与董越则试图寻找突破口,但吕凯的防御密不透风,他们的攻势屡屡被化解。 时间一长,四人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慌乱,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对手,即便四人联手,也难以占到上风。 几点武力值的差距,是无法用数量弥补,更何况吕凯手中的方天画戟,要比百兵之王长枪,还要长上一截,是以寡敌众的最佳利器。 “哼,今日就让你们这些西凉人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武艺!”吕凯冷喝一声,体内仿佛有某种力量被彻底激发,他的动作更加迅猛,戟法更加凌厉。 只见他身形暴起,如同天神下凡,一戟一个,先后将牛金与董越击退,两人不敢上前,他们两个实打实的感受到与吕凯的力量是如此悬殊。 吕布,当年你的戟不够快,也不够狠,吕凯在众人的围攻下,发现自己竟然领悟出天龙戟法的最后一式——伏魔乱舞,化蛟为龙。 四人瞬间围攻上来,只见吕凯舞动方天画戟,戟影重重,如同千条银龙穿梭,嘶吼于战场之上,每一击都蕴含着雷霆万钧之力,将四人的攻势一一化解。 吕凯的身形随着戟法的施展而变得飘忽不定,时而跃起如飞燕,时而低伏似潜龙,每一次移动都伴随着敌人倒下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不屈。 “伏魔乱舞!”最终一式,伴随着吕凯的一声怒吼,他全身的力量仿佛在这一刻凝聚到了极致,长戟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芒,划破长空。 所过之处,四人皆被吕凯强悍的力量震慑住,四人中有三人被吕凯的内力所伤。 吕凯感觉自己的武力值在此刻,绝不输于吕布! 他的目光如炬,穿透了周遭的喧嚣与混乱,锁定了这四名步步紧逼,而又有所忌惮的敌人。 长枪李傕、长剑董越、大刀牛金,以及手持长矛,身形敏捷的郭祀。 四人发觉,如果再不紧密配合的话,根本不可能战胜面前这个枭雄,四人对视一眼,伏在对方耳旁低语,征战多年的他们很快就拟定出一套方案。 长枪李傕先拖住他的方天画戟,大刀牛金再逼近吕凯,两人左右围攻,长剑董越,随时支援两翼,最灵活的长矛郭祀,伺机出手,一击必杀。 四人依计而行,李傕率先发难,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逼近吕凯,长剑化作寒光,直取其咽喉。 吕凯不闪不避,方天画戟轻轻一拨,那凌厉的枪头便偏离了轨道,随即他借力打力,戟尖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弧线,直逼李傕胸膛。 三人还没来得及出手相救,李傕就被吕凯的方天画戟重伤。 李傕大惊失色,欲要抽身撤退保命,却为时已晚,只听“噗嗤”一声,方天画戟穿透了他的护甲,一代将才,就此陨落。 战斗并未因此停歇,长枪董越见状,怒吼一声,挺枪便刺,枪影重重,密不透风。 吕凯身形灵动,方天画戟时而化作盾牌,时而化作利剑,与董越的长枪碰撞出火花四溅。 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金属的轰鸣与空气的震颤,吕凯瞅准时机,戟刃一转,自下而上撩起,董越的长枪被生生挑飞。 未等他反应过来,戟尖已至,穿透了他的腹部,长枪董越,亦步李傕后尘。 此时,大刀牛金不敢上前,却见吕凯步步紧逼,只好怒吼着挥舞着巨刃,劈头盖脸地向吕凯砍来,每一刀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空间撕裂。 吕凯深吸一口气,方天画戟瞬间化为万千光影,与牛金的大刀交织在一起。这是一场力量与技巧的较量,每一次碰撞都让人心悸。 吕凯轻松抵挡,在一次精妙绝伦的变招后,吕凯利用戟杆的柔韧,将牛金的大刀引向一侧,同时戟尖如灵蛇出洞,精准无误地刺入了牛金的咽喉。 然而,就在吕凯准备收下最后一个人头时,长矛郭祀却凭借着惊人的速度与敏捷,趁乱逃出了战圈。 昔日繁华的洛阳城中,风声、战鼓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但在这片混乱之中,吕凯的身影却显得格外耀眼。 他仿佛真的化作了那条翱翔天际的巨龙,吕凯才是真龙天子。 吕凯望着郭祀率军远去的背影,并未急于追击,而是缓缓收起了方天画戟,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杀向皇宫,别让那董卓老贼跑了!”随着吕凯一声令下,幽州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向皇宫。 第64章 是屠龙少年,还是另一个恶龙 洛阳城上空,乌云密布,仿佛连天地都为之色变。 城内,一支精锐之师,身着黑色铁甲,头戴狰狞面甲,如同幽冥中走出的死神,悄无声息地逼近了这座古老的皇城。 这便是日后名震天下的“陷阵营”,而他们的统帅,正是以勇猛无畏着称的高顺。 “兄弟们,我们今日是食主之禄,忠君之事,也是为国为民!董卓祸乱朝纲,残害忠良,我等虽为武将,亦不能坐视不理!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高顺立于阵前,声音低沉却坚定,透过面甲的缝隙,一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视皇宫深处。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陷阵营的士兵们齐声怒吼,如同山崩海啸,瞬间打破了夜的寂静。 他们手持长枪短刃,以排山倒海之势,冲破了皇城的外围防线,直逼皇宫大门。 宫门之下,守卫的西凉军显然未料到会有如此迅猛的攻势,一时间阵脚大乱。 然而,毕竟是董卓麾下的精锐,绝非等闲之辈,双方迅速在宫门前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高顺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作为陷阵营的统率,他必须作出表率。 “带一队精锐,随我破门!其余人追击溃逃的西凉军。”高顺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高顺副将领命,亲自挑选了两百最勇猛的士兵,他们如同猎豹一般,随着高顺一同冲向宫门。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宫门在陷阵营的猛攻下轰然倒塌,尘土飞扬中。 此时吕凯也已率军赶到,眼见陷阵营如此勇猛,也同样不甘落后,高顺率先冲入皇宫,吕凯紧随其后,陷阵营和铁骑如潮水般涌入。 皇宫之内,灯火通明,却是一片死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喊杀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吕凯与高顺率军一路杀入内宫,却发现董卓已然带着少数亲信逃离,而皇宫之中,留下的只有无数的金银财宝和惊慌失措的宫女太监。 在那昏暗而压抑的皇宫之下,烛光摇曳,映照出一地璀璨夺目的金银财宝,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遗落凡间,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一名士兵,脚步不由自主地在这金光闪闪的海洋中停滞,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向那片无尽的财富,眼中跳跃的贪婪之火,仿佛要将这冰冷的金属与宝石占为己有。 “将军,这些财宝……”一名士兵指着满地的金银财宝,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吕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沉声道:“金银财宝,不过是身外之物,今日我们来此,非为劫掠,而是为了除暴安良,拯救苍生!” 将士们闻言,脸上都流露出一丝对财宝的不舍,吕凯倒也不是那么高尚,他也想占有这笔财富,招兵买马,逐鹿天下。 不过凡事必须有个制度,怎能纵兵劫掠!只要给他们点甜头就行,吕凯高声道: “传令下去,不许劫掠,不许侵占百姓一砖一瓦,战后我自会好好赏赐你们。” 将士们得令,战意又增加几分,吕凯平日赏罚分明,画的饼是可以兑换的饼,他们闻言,个个如狼似虎。 吕凯环视四周,心中却是一片沉重,虽然成功杀入皇宫,却未能阻止董卓的逃离,更未能营救出被困的百官与皇上。 他深知,与董卓的战斗远未结束,真正的挑战还在后头。 “高顺,传令下去,陷阵营收集所有可用的物资,尤其是粮草与兵器,铁骑,虎豹骑即刻追击董卓,绝不能让他逃回凉州!” 吕凯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与坚定,必须让董卓那老贼死在这儿! 高顺领命而去,陷阵营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李存孝率领几百虎豹骑和几千铁骑展开对西凉军的追击。 “恭喜主公占领洛阳,亲率大军歼灭五千余西凉军,手刃三名西凉大将,奖励主公100000战勋点,武力值升为91。” “恭喜主公独自领悟天龙戟法,最强一击,武力值提升为93。” 三万战勋,又够吕凯挥霍一阵子,可惜此次攻城只怕损失也不小。 董卓带着一股残兵败将,趁着夜色的掩护,狼狈不堪地逃离了那座曾属于他的权力巅峰之城。 他策马狂奔,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不安交织。 董卓以为,只要逃离了这座是非之地,回到凉州,凭借自己的威望与手段,定能东山再起,再续霸业。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与他开玩笑,刚刚逃出吕凯的魔爪,却还有一场更为凶险的伏击正在前方等待着他。 赵云与吕布,这两位当世无双的武将,如同两颗璀璨的星辰,在历史的天空中交相辉映。 他们各自率领着一千五百精锐铁骑,早已在董卓的必经之路上布下了天罗地网。 赵云,银枪白马,英姿飒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乎常人的冷静与决绝; 吕布,则是一身黑甲,手持方天画戟,宛如地狱中走出的修罗,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杀气。 随着董卓的军队逐渐接近,空气中弥漫起了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息。 突然间,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打破了夜的寂静,赵云与吕布几乎同时下令,三千铁骑如同潮水般涌出,瞬间将董卓的军队包围得水泄不通。 战场上,刀枪剑戟交相辉映,喊杀声震天动地,一场惊心动魄的决战就此拉开序幕。 董卓见状,脸色骤变,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逃亡之路,竟会如此轻易地就被识破。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咬牙硬拼,寄希望于能够侥幸突围。 然而,面对赵云与吕布这两位绝世猛将,以及他们麾下那支训练有素、战斗力惊人的铁骑,董卓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吕布,这位被誉为“飞将”的战神,一骑绝尘,犹如枣红色闪电划破长空。 他胯下赤兔马四蹄生风,每一步都踏碎了战场的宁静,直冲向敌阵的核心——董卓所在之处。 吕布手持方天画戟,戟尖寒光闪烁,仿佛能撕裂空气,他眼神冷冽,透出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斩董卓,安天下! 吕布当年就是在并州丁原底下做事,他听闻董卓设计杀死丁原,早就想手刃丁原替并州军出这一口恶气。 在无数惊愕的目光中,他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处,敌军纷纷倒下,血花四溅,染红了他的银甲,更添几分英勇与悲壮。 赵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之豪杰,常胜将军,亦不甘人后。 他手持一杆龙胆亮银枪,银枪如龙,身形矫健,仿佛自九天而降的战神,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怒吼着冲入敌阵。 胯下一匹夜照玉狮子,身穿白袍,又使一杆银枪,在昏暗的夜晚,于乱军之中,格外亮眼。 董卓此时,后有古今第一猛人李存孝,率领虎豹骑追击,前有赵云,吕布,两大三国猛将拦截,这一次,他是插翅难逃。 第65章 不要小瞧我们之间的羁绊 夜色如墨,天边最后一抹残阳也被乌云吞噬,大地被一层厚重的黑暗笼罩。 董卓,这位曾权倾一时的枭雄,此刻却如丧家之犬,身后是李存孝率领的虎豹骑,铁蹄轰鸣,尘土飞扬。 董卓的逃亡路上,只有数千西凉军护卫着他,西凉大军早就押着百官,天子,逃到凉州。 董卓万万想不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西凉军,连一日都撑不住,就被吕凯军抢去洛阳,大部分军械,粮草,金银珠宝就这么白白丢给吕凯。 现在,三国世界的两大绝世高手,带着三千铁骑,在他的逃亡路上拦截,这次,董卓怕真的是插翅难逃。 两人一前一后,犹如双星闪耀,在战场上掀起了一阵阵狂风巨浪,但董卓,这位权倾一时的奸雄,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斩于马下的? 他见势不妙,急忙在亲卫军的层层保护下,策马向东狂奔,企图逃脱这生死一线。 亲卫军个个骁勇善战,拼死抵挡着吕布与赵云的猛烈攻势,为董卓的逃离争取时间。 吕布见状,怒吼一声,方天画戟猛然挥出,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夜空,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猛然挥出,其势之猛,犹如排山倒海,无人能挡。 戟尖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撕裂,数名敌军如同被巨浪吞噬,瞬间被劈成两半,血花四溅,染红了周围的沙土。 赵云不甘心地紧追其后,策马疾驰,银枪如龙,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凌厉的破风声,精准而致命。 他枪尖闪烁,如同银色流星划破天际,追兵们一个接一个被挑飞,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最终重重摔落在地。 在两员虎将的威慑下,西凉军阵中顿时一片混乱,七零八落,士气大挫。 就在此时,天边突然响起一阵雷鸣般的马蹄声,李存孝麾下的虎豹骑如神兵天降,骤然出现在战场之上。 这几百名虎豹骑,皆是精挑细选的勇士,身披重甲,手持利刃,骑术精湛,战斗力惊人。 又有李存孝这个绝世猛将压阵,西凉军的士气和斗志被彻底击垮。 “主公,快走!这里有我顶着!”身旁,武将郭祀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盔甲上布满了敌人的血痕,手中长枪紧握,随时准备迎接下一波冲击。 单凭他一人之力,岂能与这三位虎将抗衡,不过心中的信念支撑着他,作为西凉勇士,必须战斗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董卓回头,望了望这位忠心耿耿的部下,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郭祀,你我今日若能生还,必当厚报!”董卓沉声道,声音虽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主公言重了,郭祀誓死追随!”郭祀大吼一声,挺枪向前,硬生生地挡住了数名虎豹骑的冲锋,为董卓争取到了一丝喘息之机。 赵云岂能放任他逃跑,他的目光锁定了那企图借着混乱局势遁逃的国贼董卓:“哼,奸贼休想逃脱!”赵云低喝一声,便策马追击董卓。 郭祀见状,撇下几个虎豹骑将士,挺身而出,如同山岳般横亘在赵云与董卓之间,怒吼道: “休伤我主!”言罢,长矛舞动,带起阵阵劲风,直取赵云面门。 赵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身形轻盈一闪,轻易躲过那势大力沉的一击。 他银枪在手,那杆银枪仿佛有了生命,化作道道银色闪电,在空中交织成网,瞬间将郭祀的攻势一一化解。 “哼!”赵云冷哼一声,枪势突变,如蛟龙出海,猛然间一枪劈出,直取郭祀。 郭祀大惊失色,拼尽全力用长矛格挡,但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长矛竟被银枪压到变形。 赵云见状,又一枪刺出,枪尖穿透铠甲,血花飞溅,郭祀的眼神逐渐涣散,最终轰然倒地,一命呜呼。 随后拔出枪头,再次调转马头,目光如炬,锁定那已逃出数丈之遥的董卓,诛杀国贼董卓,赵云势在必得。 就在董卓命悬一线之时,前方密林之中,忽有马蹄声急,尘土四起,一支西凉铁骑如同天降神兵,从黑暗中冲出,直奔战场而来。 董卓顿时一惊,以为又是幽州兵马,待大军走进,董卓看清是自家兵马时,心中大喜,那是他的援军,是他最后的希望。 “是西凉军!主公,我们有救了!”旁边寸步不离的亲卫见状,兴奋地喊道,手中的长枪挥舞得更加凌厉,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疲惫都发泄在这战场上。 “传令下去,这是吕凯最精锐的部曲,全军突击,务必将其歼灭!”董卓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不容违抗的力量。 至于他自己,马蹄子抹油一般,一溜烟向凉州老家跑去。 西凉军闻令而动,如同狂风骤雨般扑向敌人,瞬间将战场局势逆转。 虎豹骑见状,虽勇猛无双,却也难敌这突如其来的反击,阵型开始松动。 原来几天前,华雄得知董卓欲放弃洛阳时,就唯恐董卓出事,悄悄派出一支兵马,接应董卓。 这支几万人西凉军兵马由牛辅统领,一万铁骑,两万轻骑,五万步兵,足以抵挡 赵云与吕布,两位当世无双的武将,本欲合围董卓,却因西凉军的突然介入而不得不分兵应战,一时之间,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动地。 赵云离董卓只有不到数仗,眼见就能除掉董卓,可惜,突然赶到几万西凉军,一下子让局势变得焦灼。 三大猛将,在战场中央汇合,商量对策。 赵云将枪一招,摇头叹息道:“哎呀,可惜,让董卓这厮跑了,我们要不要撤军。” 吕布却毫不在意:“无妨,将这伙西凉军杀退,主公定然不会怪罪我们,何故撤军!李将军,你觉得呢?” 这其中,资历最老的李存孝闻言,心中大喜:“好,吕将军跟在下想一块了,三票,占两票,那就打!” “兄弟们,随我冲锋!”李存孝立于阵前,手持长朔,声如洪钟,震得四周空气都为之一颤。 他一身银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冷冽的光芒,犹如战神降临。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数百虎豹骑如同离弦之箭,直插西凉军阵中,所过之处,人仰马翻,无人能挡其锋锐。 李存孝更是以一敌百,槊影翻飞间,敌人纷纷倒下,他的勇猛,让西凉军闻风丧胆。 另一边,吕布身骑赤兔,手持方天画戟,屹立如山,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不灭的战意。 面对西凉军的潮水般攻势,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身形暴起,方天画戟化作一道银色闪电,穿梭于敌阵之中, 他的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与倒下,吕布的身影在战场上忽隐忽现,如同鬼魅,无人能及。 赵云则率领着几百精锐铁骑,在战场上灵活穿梭,他们如同幽灵般出现在西凉军的侧翼,给予致命的打击。 赵云手持龙胆亮银枪,枪法如龙,每一枪都精准无误,直击要害。他身姿矫健,时而跃上战马,时而翻滚于地,敌人根本无法捕捉他的轨迹。 赵云所过之处,只留下一片片倒下的敌人,和他那魁梧的身影。 然而,即便三位猛将齐出,面对数倍于己的西凉军,战况依旧焦灼。 西凉军凭借着人数优势,不断发动猛攻,双方皆是伤亡惨重,战鼓声、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云霄。 三位将军又一次汇合,面对眼下焦灼的战局,三人各抒己见。 保守派赵云表示:“两位将军,我们一时难以击溃西凉军,不如保存实力,退守洛阳,量他们也不敢卷土重来!” 激进派吕布觉得:“若能占据前方山地地形,调整阵型,鼓舞士气,定能拿下西凉军,实在不行,还可以边打边退,尽量消耗西凉军有生力量。” 保守派李存孝认为激进派吕布太保守: “吕将军,赵将军,看前方帅旗底下那个黑脸大汉,应该是这伙西凉军的主帅,我们三人联合,将其斩杀,定能扭转大局,如何?” 就在三人商量对策时,高顺率领着一千五百陷阵营和三千铁骑,如同天降神兵,突然出现在战场之上。 “三位将军,我高顺来也。”高顺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麾下的陷阵营士兵,个个身披重甲,手持长矛,冲锋陷阵,无坚不摧。 他们的到来,瞬间打破了战场的平衡,点燃了幽州军的士气。 李存孝见状大喜,此战他势在必得,于战场中央发号施令: “太好了,高兄弟来得正是时候,赵将军,你率一支铁骑,去奇袭西边山头上的西凉军,乱其阵形,吕布将军,你率一支铁骑直取敌方主将,高顺将军,你率陷阵营,去东边阻截西凉步兵,我在正面为吕将军掩护。” 赵将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兴奋,他猛地一挥手中长枪,直指西方那片云雾缭绕的山头。 那里,西凉军的旗帜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如同挑衅的毒蛇。 “众将士听令,随我率领铁骑精锐,踏破那西山之巅!让他们西凉人在我们的铁蹄下颤抖!” 言罢,他身先士卒,率领着如黑色风暴般的铁骑,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了那看似不可逾越的山峰。 吕布,他的双眸在战火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意。 他转身,对身后的铁骑部队发出震耳欲聋的命令:“兄弟们,随我直捣黄龙,目标——敌方主将!杀!” 言毕,吕布一马当先,其座下赤兔马四蹄生风,仿佛能踏碎一切阻碍,直取敌营心脏。 与此同时,高顺将军,这位以沉稳着称的陷阵营统领,他未曾有丝毫犹豫,只是静静地望着东边的地平线。 那里,源源不断的西凉步兵正缓缓逼近,如同潮水般汹涌。 “陷阵营的兄弟们,我幽州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岂容他西凉人挑衅!”他的话语虽轻,却充满了不可动摇的坚定。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陷阵营的勇士们如同钢铁洪流,坚定不移地迎向了敌人的步兵方阵,誓要以血肉之躯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而李存孝,站在战场的中央,心中涌动着无尽的热血与豪情,他的任务是为吕将军争取那至关重要的一刻,让他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冲锋陷阵。 “兄弟们,随我一起,正面迎战,为吕将军掩护!”他高声呐喊,声音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与对战友的信任。 虎豹骑面对着潮水般涌来的敌人,毫不示弱,作为吕凯军与陷阵营比肩的精锐部队,此刻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防护网,誓要为吕布扫除一切障碍。 四员大将,单独领出来,都能独当一面,四个聚在一起,小小西凉军,不要小瞧我们之间的羁绊啊! 夕阳如血,洒落在苍茫的大地上,将战场染成一片惨烈的红。 赵云,身骑白马,银枪如龙,在呼啸的风声中穿梭于西山的峻岭之间,每一次枪尖的挥舞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 不过片刻,西边山头已插满了幽州军的旗帜,宣告着这片土地的易主,顿时战鼓轰鸣,幽州军士气如虹。 东边的平原上,高顺领着他麾下的陷阵营和三千铁骑,犹如铜墙铁壁,将西凉铁骑的攻势一次次无情地击退。 他们的铠甲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光,脚步坚定,寸步不让,仿佛任何敌人都无法跨越这道死亡的界限。 西凉军的怒吼与马蹄声交织成一片,却只能无奈地在这片坚固的防线前徘徊,寸步难行,想支援正面战场都是妄想。 吕布,正向敌方主将牛辅发起致命的冲击,一连数次冲锋将西凉军杀得七零八落,血肉横飞。 他手持方天画戟,胯下赤兔马风驰电掣,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雷霆万钧之势。 牛辅见状,脸色大变,身边亲卫层层护卫,却难以抵挡吕布那仿佛能撕裂空间的一击。 终于,电光火石间,方天画戟已穿透重重防线,直指牛辅咽喉,牛辅还妄想用人海战术活捉吕布。 哪成想,吕布的天龙戟法,最不怕的就是群殴,特别是被这群虾兵蟹将围攻,一个天魔缭乱,一个地狱修罗,几十名护卫血溅当场。 牛辅眼见不敌,慌忙指挥部下撤离,企图在吕布的刀锋下寻得一线生机之时。 只见吕布身形一展,如同猎豹捕食般迅猛,方天画戟划破长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取牛辅而来。 牛辅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愤怒,他怒吼一声,拼尽全力举起长矛抵挡。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吕布的武艺已臻化境,方天画戟与长矛相交,竟然没有抵挡住这一击,那柄方天画戟毫不留情地贯穿了牛辅的胸膛。 第66章 天下大变,瞬息之间 战场上血流成河,横尸遍野,幽州军得胜而归,缴获器械数不胜数。 那片被夕阳染得血红的战场上,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悲壮与惨烈。 战场上,血流成河,宛如一条条蜿蜒的红绸,在残垣断壁间穿梭,无声地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情。 那些曾经鲜活的生命,此刻却如同被遗弃的木偶,静静地躺在冰冷的沙石之上,面容扭曲,眼神空洞,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幽州军的将士们,眼中闪烁着不屈与决绝,他们缓缓聚集,围绕在那一堆堆混杂着敌人与战友遗体的篝火旁。 此战,八百虎豹骑折去三百个弟兄,一千五百陷阵营只剩七百,八九千铁骑牺牲四千来人。 此战是幽州军成立以来最大,也最凶险的一次胜仗,不仅斩杀西凉军铁骑数千,骑兵上万,步兵几万,还斩杀主将牛辅。 董卓手中的大将,只剩下郭祀,华雄可堪大用。 火光逐渐汇聚成一片火海,吞噬了战场上的所有阴霾与悲痛,也点燃了将士们心中的斗志与希望。 火焰冲天而起,照亮了夜空,仿佛连星辰都为之黯然失色。 在这片熊熊燃烧的烈火中,西凉军的尸体与幽州军的战友们一同化为灰烬,他们的恩怨情仇、英勇与牺牲,都随着这股烈焰升腾。 得胜而归的幽州军,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出了胜利的节奏。 吕凯这边先一步得到消息,在系统的提示音下,他得知让董卓那老小子逃回去了。 “恭喜主公麾下斩杀五万余西凉军,斩杀敌将牛辅,奖励主公战勋100000点。” 吕凯生怕董卓逃回凉州,派出高顺,又用战勋兑换些陷阵营士兵,去支援李存孝,可惜,还是让董卓逃回凉州。 董卓倒是个忠厚人,对不服他的大臣,随意处置,吕凯的家人却是秋毫无犯,吕凯此时正在吕宅中安抚家人。 李存孝回马来报董卓逃跑的消息,但是他们的追击战,斩杀不下五万西凉军,损失也不算大。 吕凯早已得知,满不在乎,现在还要处理洛阳这个烂摊子,想想就头大:“无妨,杀掉董卓,凉州还会有更多董卓冒出来。” “郭军师,你去清点国库,将皇宫银库,钱仓里的钱财分十分之一,奖赏给全体将士,再拟定一份有功之臣的名单,我另有奖赏,再拿出一些资助洛阳百姓重建房屋,恢复家园。” “郭某领命。”随军军师郭嘉闻言,只得皱着眉头将这个繁琐的任务领下来。 他们入京,说好听点,是进京勤王,结果一进来,皇帝没救出来,百官让董卓掳走了,先瓜分其战利品了,这跟土匪趁火打劫有什么区别? 吕凯这边还没有收拾完京城的烂摊子,李靖那边就有战报传来。 “主公,我大军初战告捷,大胜西凉军,现已兵临城下,围困凉州金城郡,可惜华雄据守不出,我大军毫无战果,军中粮草不对,还望主公调拨粮草,以助攻打凉州。” 吕凯阅罢,唉声叹气,看来只好用这十万战勋,兑换木牛流马,十万战勋,可以兑换五百架木牛流马。 木牛流马的发明基于滚动和传动原理,通过复杂的机械装置将动力传递给车轮,从而实现货物的运输。 木牛流马能够穿越山区、沼泽等复杂地形,扩大了运输的范围;同时,它还能节省大量的人力物力,提高了运输效率。 原先需要一万人,押送一月的粮草,有这高科技,只需要三千人,押二十日就行。 董卓西凉军还在妄图吞并丁家的并州,可惜洛阳这边,吕凯已经无兵可派。 此时调拨幽州大军支援,就是有系统行军加持的精锐骑兵,也还需要一月有余抵达并州战场,只好让董卓再嚣张几日。 吕凯沉思片刻,下令道:“李存孝,你再去调集两万幽州精锐骑兵,五万精锐步兵,支援并州战场。” 李存孝抱拳,沉声道:“末将领命。” 吕凯又下令道:“高顺,你调拨五千步兵,用木牛流马押送洛阳粮草,支援李靖讨伐凉州的大军,带上陷阵营助李靖攻城。” “末将领命。”随后转身,快步走出营帐,着手支援事宜。 吕凯正要命令赵云再调集一支幽州大军,奇袭董卓大军,可又想到,一旦开辟三处战场,对幽州资源都是极大的消耗。 即使加上洛阳的粮草,幽州的转基因粮草,真打起仗来,数量上还勉强能撑住,可押运就是一大难事。 万一有一处战场失利,对幽州大军都是极大的损失,这几天,西凉军虽然一直被吕凯压着打,但他们的实力还是得到吕凯的认可。 他这次洛阳争夺战的损失,是自打起兵以来最大的,上万铁骑都死在洛阳的城墙下,皇宫的外围,追击的路上。 虽然西凉军也是死伤惨重,但未动其根本,董卓仍有雄厚的竞争力。 “郭军师,以我们幽州军的实力,在凉州,并州上,开辟三处战场,能不能顶得住。” “主公,我幽州兵强马壮,实力雄厚,若是开辟三处战场,虽然有些风险,但是利大于弊,更何况,我们可以借助丁家的并州势力抗衡董卓。” “晾他董卓一州之力,定是难以招架幽州,并州两州之力,就算董卓先吃下并州,我军也可以趁机拿下并州。 “好,就依军师之言,开辟三处战场,赵云,你再召集幽州一万精锐步兵,我们就在洛阳,奇袭西凉军。” “末将领命。” 一路支援并州,一路攻打凉州,一路偷袭董卓攻打并州的大军,董卓吞并天下的美梦即将被吕凯击碎,并州将是他灭亡之前,最后的疯狂。 第67章 并州局势,危在旦夕 北风呼啸,卷起漫天黄沙,遮蔽了并州上郡的天空。 “传令下去,全城戒严,弓弩手就位,火油、滚石准备充足,誓死守城!”张杨的声音透过凛冽的风,传遍了城中的每一个角落。 士兵们闻令而动,迅速各就各位,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整个上郡城。 华雄的军队在距离城池数里之地停下,他策马而出,立于阵前,望着那座坚固的城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并州大军,已是强弩之末,还胆想阻挡我大军?今日,就让尔等见识见识西凉铁骑的威力!” 刚刚听说主公董卓让吕凯撵出京城,他深知,必须快速拿下并州,才有资格与幽州吕凯抗衡。 随着一声令下,战鼓擂响,如雷贯耳。西凉铁骑如同潮水般涌向城门,马蹄声震天动地,卷起漫天尘土。 城墙上,箭如雨下,但西凉铁骑身披重铠,箭矢难伤其分毫。他们挥舞着长刀,一边抵挡箭矢,一边步步紧逼。 张杨见状,亲自指挥,命人点燃火油,从城墙上倾泻而下。熊熊烈火瞬间在敌军中蔓延开来,伴随着士兵们的惨叫,火海中一片混乱。 然而,西凉军却如同鬼魅一般,穿梭于火海之中,无所畏惧,身上的重甲,是他们纵横天下的仰仗。 “张杨小儿,可敢出城一战?缩在城里,当缩头乌龟算什么本事!”华雄的声音穿透火海,清晰地传入城中。 张杨闻言,怒火中烧,正欲回应,却被身旁副将拉住: “将军无需理他,此乃激将之法,想让将军指挥分心,诱使将军出城,城外敌军势大,我等当坚守待援。” 张杨冷静下来,点了点头,但心中那股不甘却愈发强烈,此时的他也无瑕呈口舌之快。 于是,他下令加强防守,同时派人快马加鞭,前往并州求援。 然而,时间不等人。华雄见城内无人应战,知道张杨不会轻易出城迎战,便下令全军加紧攻势。 西凉铁骑在他的带领下,如同猛虎下山,一次次冲击着城门,城门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摇摇欲坠,守城士兵伤亡惨重。 本来并州军在董卓西凉军的威压下,士气本就不高,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 一名斥候匆匆跑上城墙,气喘吁吁地报告:“将军,不好了!主公见敌军势大,已率部撤离,我军后方空虚!” 张杨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上郡守军本就士气低落,有主公压阵还不至于溃逃,可在如今丁定却在这关键时刻选择了逃跑。 他深知,没有了丁定坐镇,上郡城孤立无援,守军见大势已去,恐怕难以支撑多久,自己在连番征战下,更不是华雄的对手,只好弃城。 “传令下去,准备随主公撤退!”张杨无奈地做出决定,他明白,再坚持下去也只是无谓的牺牲,没有丝毫战略意义。 于是,他下令打开西门,准备带领残余的士兵突围而出,向着并州腹地逃去。 华雄岂能放任他们跑去,见上郡守军有溃逃之意,将几员叛变的并州军将领带至阵前喊话。 “并州弟兄们,西凉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如今,天命已归,天下终将是属于西凉大军的。” “如今丁定怕是早就跑路了,如果继续效忠那个不忠不义的人,迟早白白丢掉性命,还不如早日弃暗投明,和我们为伍。” 在这些并州二五仔的一番劝说下城中的守军,纷纷放下武器,开门投降。 华雄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这并州上郡,还策反上万并州上郡守军,张杨,丁定走的匆忙,大批粮草,都留给西凉军。 寒风凛冽,西河郡的城墙在夕阳下拉长了影子,显得格外孤寂而坚韧。城头之上,旌旗猎猎作响,守军的眼神中既有不屈也有焦虑。 远处,尘土飞扬,西凉大军如黑色洪流般逼近,领军的正是西凉猛将华雄,他身披重甲,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柄大刀,眼神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张辽,张杨,丁定三人,在西河郡汇合,三人商量对策。 三人围坐一桌,地图铺展于前,上面标注着敌我双方的兵力部署与地形优势。 他们低声交谈,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眼神交汇,彼此间无需多言,那份默契与信任早已深植于心。 “此战,我们虽处劣势,但西河郡乃是我等誓死守护之地,绝不容有失!”张辽的声音沉稳有力,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张杨点头附和,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不错,我等当齐心协力,共御外敌。无论前路如何艰难,都要让西凉人知道,西河郡不是他们可以轻易践踏的地方!” 两员将领已经表面立场,他丁定再抛下将士们不管,那就不能怪他们投敌不仗义,撇下将士们,自己逃命,底层士兵如何替他卖命。 丁定闻言,顿感脸上无光,低头难掩羞愧。 想起自己父亲是何等英雄,一刀一枪换来并州刺史,死也是死在冲锋杀敌的路上,自己却临阵脱逃,一时间羞愧难当。 半响才表面立场:“西河郡是我并州腹地,根基较深,还有其他郡可以牵制西凉军。” “我们还可以寻求幽州吕凯的支援,他身为上柱国,圣上的女婿,早就派兵攻打京城,有他相助,西凉军并非不可战胜。” 如今,吕凯攻破京城的事还没有传到并州。 “我们只要原地固守,等吕凯的幽州军一到,组织反击,定能一举歼灭西凉军。” 二人见丁定表面立场,看在其父丁原的面子上,勉强再信他一次。 二人前去整顿兵马,坚壁清野,做好长期守城的准备。 他们的小算盘可瞒不过南征北战多年的华雄,想联络并州其余郡围攻西凉军,那华雄就给他来个围点打援。。 随着华雄一声令下,无数工匠开始在城外忙碌起来,他们砍伐林木,搬运土石,昼夜不息地打造着营帐与防御工事。 一座座营寨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将西河郡围得水泄不通。 夜幕降临,城墙上点起了稀疏的火把,与城外敌军那连绵不绝的灯火形成了鲜明对比。 守军们轮流巡逻,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城墙上回荡,显得格外响亮。偶尔,一阵夜风吹过,带来远处敌军营地的喧嚣,让人心神不宁。 就在两军相持之际,小毒士李儒前来献策:“华将军,我有一计,可以打破僵持,化被动为主动。” 目前的局势,必须尽快拿下并州,如果再拖下去,吕凯幽州军一到,西凉军将万劫不复,李儒的计谋,让华雄产生浓厚的兴趣。 目前,围点打援是在华雄征战多年的经验下,最好的战术,李儒还有什么计谋? “李参事,说来听听!”华雄急不可耐,恭恭敬敬问道。 “我的计谋,没什么玄虚,就两个字:劝降,只要将军围住丁定,单靠我李儒三寸不烂之舌,保管取丁定手中的其他三郡,易如反掌。” 第68章 三寸之舌,远胜千军万马 夜幕低垂,朔方郡的城楼上,寒风如刀割,李儒身披一袭黑袍,立于城楼边缘,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 那里是并州朔方郡,火光隐现,映照着他不苟言笑的脸庞。 他轻轻抬手,示意身旁的随从退下几步,随后独自步入城内,直奔郡守府。 “郡守大人,李儒来访。”门外传来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郡守赵煜,一位中年男子,面庞圆润,眼神中闪烁着对权力的渴望与不安。他迅速整理衣冠,迎了出来。 “哦?李大人深夜造访,有何要事?”赵煜故作镇定,内心却已波涛汹涌。 李儒被策反,还差点害杀主公丁定,又助西凉军拿下上郡,此时深夜来访,多半是来劝降。 李儒微微一笑,那笑容里藏着不为人知的深意,这位赵太守是离正面战场最近的,即使丁定被围,他也一兵一卒没有派出去,而且此人极其贪财。 这是典型的胆小怕事,贪财好色,是最好劝降的对象。 “赵大人,时局已变,丁原已逝,其子丁定如今在西河郡孤立无援,大局已定。” “董卓大人仁德广布,愿与天下英雄共谋大事,大人何不顺势而为,共襄盛举?” 洛阳被吕凯攻破的消息还没有传入并州,董卓的威名,还是很好用的。 赵煜眉头紧锁,迟疑片刻:“李大人所言极是,但本官身为朝廷命官,岂能轻易背弃旧主?” 这事吧,不仗义,得加钱! 李儒轻轻摇头,这路货色,装什么大尾巴狼,随即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递与赵煜: “大人请看,此乃董卓大人亲笔,承诺若大人愿归顺,不仅官职保留,更将赐予重赏,朔方郡之繁荣,将在大人手中更上一层楼。” 赵煜接过密信,目光扫过,眼中贪婪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故作沉吟:“李大人,此事非同小可,容我再三思量。” 李儒淡淡一笑,转身欲走,留下一句话:“大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董卓将军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从他贪婪的眼神上看,朔方已经基本拿下,果不其然,李儒刚走,这位太守就召集属下,商量投诚事宜。 次日,五原郡,郡守韩松正埋头于堆积如山的公文之中,眉头紧锁,显得格外疲惫,李儒的到来,如同一阵清风,吹散了书房内的沉闷。 “韩大人,久违了。”李儒的声音温和而有力。 李儒深知,此人对权力的渴望,早已达到巅峰,可惜在丁原手下,不得重用,竟然将他分到五原郡,这个与鲜卑接壤,经济落后的边疆。 这里油水,势力,物资不如其他郡,却又肩负抗衡鲜卑的重任。 可这几年,连鲜卑族在吕凯的帮助下,都是蒸蒸日上,不屑于入侵中原,只有五原郡还是那个群山恶水出刁民的地界。 韩松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李大人?此来有何贵干?” 这个二五仔,竟然来找自己,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此人就是来当说客,劝自己投降的。 “韩大人,董卓将军对大人之才早有耳闻,特命我前来,邀大人共图大业。” “丁原已败,丁定不日将降,大人何不借此机会,一展宏图?”李儒言辞恳切,直击要害。 韩松沉吟片刻,叹道:“我食丁家俸禄岂能反叛,此举是陷我于不义啊!” 李儒打断了他的话:“大人言之差矣,忠于国家,亦需顺应时势。董卓大人志在天下,大人若能相助我主,必能青史留名,造福一方。” 韩松沉思良久,不知如何回答。 李儒见状又沉声道: “大人还在犹豫什么,我李儒这等才能都受重用,阁下之才,董卓大人必将委以重任,我李儒夸下海口,以阁下之才,日后定能跻身司徒,岂不比在这偏远之地要逍遥自在。 终于点头:“李大人言之有理,我愿归顺董卓将军。” 五原郡,朔方郡,轻松拿下,只是云中郡嘛,就有些难度。 云中郡,情况则大为不同,郡守刘钰,以忠义着称,手下将士多对其忠心耿耿。 然而,李儒深知,人心难测,尤其是在这乱世之中,他并未直接面见刘钰,而是选择了一个隐秘的地点,与刘钰的将领张允密谈。 “张将军,李儒有礼了。”李儒的声音在密林中回荡。 张允警惕地望着李儒,却也难掩好奇:“李大人深夜至此,所为何事?” “张将军,董卓将军对将军的勇武早有耳闻,特命我前来,邀将军共谋大事。丁原已败,大势所趋,将军何不……” “董卓将军的盛情,张某心领了。”张将军缓缓开口,声音坚定而有力。 “但天下之事,非一人之力所能定。我需时间考虑,待时机成熟,再行定夺。” 此言一出,使者李儒一愣,但他很快便掩饰住了内心的情绪:“那就让将军考虑一番,我就不打扰将军了。”言罢便退出了营帐。 而张允将军,则独自留在营帐之中,凝视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 是伺机而动,趁机帮董卓夺下云中郡,立下大功,还是,选择观望,做一个墙头草,两不得罪。 李儒的劝降很快就起作用,朔方郡,五原郡,集体叛乱,宣布改旗易帜,投靠董卓。 “诸位,乱世之中,强者为尊,董卓大人雄才大略,乃天命所归。尔等若仍执迷不悟,坚守那即将倾覆的汉室残垣,不过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 朔方太守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穿透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与迷茫。 朔方郡,这片辽阔的边陲之地,本应是汉室边疆的坚固屏障,此刻却在李儒计谋下,悄然生变。 郡守府内,灯火通明,这场决定命运的会议正在进行,一众将领闻言,皆面色凝重,眼神中交织着犹豫与不甘。 “改旗易帜,非为个人荣辱,实为保全一方百姓,免遭战火涂炭。” 太守的话语如同春风化雨,滋润了那些干涸的心田,也吹散了他们最后的犹豫。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朔方郡城头,旧日的旗帜被无情扯下,取而代之的是董卓那狰狞的西凉标志,宣告着这座城池的易主。 与此同时,五原郡,这个曾经与匈奴对峙的英勇之地,也未能逃脱命运的洪流。 在相似的情景下,五原郡的将领们或是被太守的言辞所打动,亦或是被董卓的武力所震慑,纷纷选择放下武器,打开城门,投靠董卓。 这场由李儒一手策划的劝降大戏已经完成三分之二,李儒自知难以说服云中太守,只得回五原郡,安抚刚刚投诚的将士们。 七八万并州守军,朔方郡,五原郡,全凭李儒那一条肉舌头,不费吹灰之力,就尽归董卓之手。 至于云中郡,李儒相信,张允会做出有利于他们的选择,毫不费力拿下两个郡,董卓大人定会好好奖赏他。 云中郡的张允得知那两个郡已经归降,心里牙痒痒的,可他又深知,云中太守刘钰是个冥顽不化的人,他已经开始盘算着自己弃明投暗的计划。 第69章 张允反叛,云中郡危矣 夜色如墨,云中郡的城墙上,风带着几分凉意,也夹杂着几分不安。 月光稀薄,勉强照亮了几位身着铠甲的身影,他们聚在城楼一角,低声交谈,气氛凝重。 “刘大人,李儒那厮已将五原、朔方,劝降,两郡皆已归顺董卓那贼子,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一名副将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抹愤慨。 刘钰刚刚作出武力收服五原郡的想法,虽然云中郡实力雄厚,可是如今的局面,能保全云中郡已经是谢天谢地,他的部下还是劝他保留实力。 刘钰,这位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中年太守,紧握双拳,目光如炬,望向远方漆黑的夜空。 “董卓这个乱臣贼子,我刘钰定要坚守心中忠义,岂能其那些贪生拍死之辈,同流合污!”他的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有力。 “可是,大人,董卓如今势大,我等还是要固守云中郡,以待时机,若是轻举妄动,只怕……”另一名将领面露忧色,话未说完,但意思已明。 “怕?我刘钰自当年讨伐黄巾军以来,就未曾知道‘怕’字如何写!”张允猛地转身,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我意已决,今夜便召集亲信,商议收服大计,我们不仅要保全云中郡,更是要告诉西凉军,我并州也有忠义之士,不愿屈服!” 夜色渐深,刘钰的属下张允召开的秘密会议在烛火摇曳的密室中进行。 烛光映照着每一张坚毅的脸庞,他们或沉默思考,或低声交流,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坚定的气息。 “诸位兄弟,我张允自知此举非轻,但太守刘钰昏庸无道,鱼肉百姓,我辈身为将士,岂能坐视不理?” 没错,老子就是要造反,谁赞成,谁反对! “今日召集大家,便是要商议如何里应外合,除去这祸害,还云中郡太平!” “张将军所言极是!”张允的亲信张虎率先响应,“我等早已受够了那刘钰的欺压,愿随将军共举大义!” “但此事需万分谨慎,一旦走漏风声,我等皆难逃一死。”张允的眼神在火光中闪烁,透露出决绝与智慧。 “我已安排细作混入城内,待时机成熟,便从南门突袭,而诸位则需在外围制造混乱,吸引守军注意,届时,我们与西凉军里应外合,定能克城。” 太守府内,刘钰正于书房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神色慵懒,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浑然不觉。 夜色如墨,云中郡的城墙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冷峻,城楼上,火把摇曳,映照出守城将士们坚毅的脸庞。 城墙上,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张允的亲信,一部分是不愿降的赵毅亲兵。 张允身着暗色铠甲,立于城楼之上,目光如炬,透过厚重的夜色,仿佛可以直视城墙外的每一寸土地。 “张将军,此战若成,云中郡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西凉铁骑将再无敌手!”张允副将李虎策马上前,低声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不安。 只要他们大开城门,西凉大军就可以长驱直入,吞并云中郡。 张允微微侧头,目光深邃:“李虎,记住,今日之战,关乎你我二人日后的荣华富贵,一定要谨慎。” “是,将军!”李虎应声,随即转身,高声传令:“并州兄弟们,今日起事,听我号令,开城门,攻城!”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并州叛军将城门打开,欲放李肃率领的西凉军进城,西凉军如同潮水般涌向云中郡,喊杀声震天动地。 城墙上,与张允一同守西门的守将赵毅手持长枪,面色凝重,面对如此突变,他深知今夜将是云中郡生死存亡之际: “兄弟们,守土有责,董卓才是国贼,何故起事?”言罢,他率先挥枪,召集部下,奈何城墙上,自己势单力薄,无力与张允抗衡。 张允见状,拔出利剑,厉声道:“天下,迟早是董卓大人的,赵毅,我看在你与我为同僚的份上,饶你不死,与我共同起事,如何?” 张允倒不是顾及昔日同僚之情,乃是知道此人武功不低,虽然是势单力薄,厮杀起来,也要颇费一番功夫,若能收服,自然最好。 赵毅闻言,自持勇武,也不废话:“大胆张允,胆敢反叛,我与你势不两立。”随后挥枪便刺,刺倒身前的一个叛军校尉。 他身后的亲兵们,皆是精挑细选的勇士,见状亦是热血沸腾,纷纷挺枪亮剑,紧随其后,誓要与主将赵毅共赴生死。 城墙上,两军交锋,刀枪剑戟交相辉映,血花飞溅。 赵毅身姿矫健,枪法如神,每一击都精准无比,直取敌人要害,他如同一位战神,在敌阵中穿梭往来,所向披靡,令叛军闻风丧胆。 可惜城下的西凉军已经冲入城内,并州守军,可谓大势已去。 张允麾下叛将亦非等闲之辈,他们人数众多,且训练有素,渐渐形成了合围之势。 赵毅虽勇,却终究势单力薄,亲兵们虽奋力拼杀,但伤亡惨重,局势逐渐变得危急起来。 张允瞥见赵毅竟然如此勇猛,本还有些胆寒,又看底下将士将他团团围住,用车轮战消耗得他眼见便体力不支,左臂又受一剑,已是强弩之末。 张允壮起胆来,亲自上阵,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刀,直奔赵毅而来。 两人目光交汇,瞬间迸发出激烈的火花,赵毅怒吼一声,长枪如龙出海,直奔张允心窝而去。 张允心中一惊,身形一侧,勉强躲过这一击,随即长刀一挥,带着凌厉的刀风,直取赵毅咽喉。 赵毅心中一凛,却并未退缩,他深知今日已无退路,唯有死战到底。 他拼尽全力,与张允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忽隐忽现,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和四溅的火花。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毅的体力逐渐不支,左臂的伤让他逐渐招架不住,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继续与张允缠斗。 但最终,在一次激烈的碰撞中,他手中的长枪被震飞,而张允的长刀则趁机劈向了他的胸膛。 “噗嗤!”一声闷响,鲜血喷涌而出,赵毅的身体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本能成为一代名将的他就这样死在昔日同僚手中。 三国从不缺名将,可惜只有活的时间长的将军,才能当名将。 便是死在华雄刀下的那几位,若是在有些时日历练,未必不能成为名将。 城内,叛军的旗帜在冷风中猎猎作响,随着叛军全面控制城墙,整个局势急转直下,宛如洪水冲破了堤坝,无可阻挡。 城墙上,叛军的身影如同夜色中的恶魔,他们将手中的箭矢瞄准了下方那些仍在顽强抵抗,那些曾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并州军将士。 箭雨自天而降,密不透风,每一支箭矢都闪耀着死亡的光芒,它们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如同雨点般密集而迅猛地射向地面。 城下的并州守军难以抵挡这铺天盖地的攻势,鲜血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视线。 等西门失陷,刘钰才得知张允反叛的消息:“什么,张允反叛,西凉军已经打进城中。” 刘钰的心脏猛地一沉,仿佛被巨石压住,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没有时间沉溺于震惊与失望之中。 刘钰亲自披挂上阵,铠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他紧握长剑,迅速组织守军反击。 “诸位将士!”他的声音穿透喧嚣,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力量。 “无耻的张允,竟投靠国贼,天下人得而诛之!所有人立即整队,打退西凉人,夺回西门。” 随着刘钰的话音落下,原本散乱的守军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凝聚起来,他们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士气在绝望中奇迹般地回升。 火把被重新点燃,照亮了每一个人坚毅的脸庞,也照亮了前方未知而危险的战场。 然而,张允早就做出万全之策,不止是大开城门,迎西凉军入城,张允还留有后手。 城内,张允的内应——郡守府的幕僚陈元,正用偷来仿造的钥匙,开启一扇藏匿在东城城墙的小门。 这原本是云中太守刘钰,给自己留的后手,危机时刻,可以从这里,通往外界,逃出云中郡,可现如今,竟成了压垮云中郡守军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元深知背叛的代价,但为了心中的那份“大义”,董卓的那份大礼,他选择了这条路。 随着小门被打开,西凉军悄无声息的潜入城中,他们如猛兽般涌入。 第70章 谋士若须以身入局,纵使胜天半子又如何 云中郡内,由于张允,陈玉两大反骨仔的助力,西凉军兵不血刃,杀入城中,太守刘钰只好组织守军做困兽之斗。 城内,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 反将张允亲自率军杀入城中,直奔郡守府,意图一举控制中枢。 就在他即将得手之际,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援军到了! “张允逆贼,速速束手就擒!”领军的将领高声喝道,此人乃是云中郡的郡尉,王猛。 张允见状,冷笑一声:“王猛,你来的正好,今日就让我们做个了断!”言罢,他挺枪而上,与王猛战在一处,两人枪来剑往,难分高下。 这个王猛,与张允素有间隙,他这个郡尉,不过是当年丁原欲收服被黄巾军占据的云中郡时,为丁原出钱出力,召集出一票人马,以此获封云中郡郡尉。 平日里,仗着自己资历老,身居要职,常常欺压低级官员,嚣张拨扈,不可一世,张允早就看他不顺眼,如今兵戎相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几十回合下来,张允的攻势虽猛,但王猛凭借着过人的武艺与不屈的意志,一次次化险为夷。 两人的身影在火光中交错,宛如两条蛟龙在云端翻滚。 然而,长时间的激战让体力成为了最残酷的考验,王猛,逐渐占据了上风,张允的攻势开始显得力不从心,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战场的风云突变,叛军与西凉军仿佛嗅到了王猛主将的气息,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将王猛团团围住。 面对源源不断的叛军,王猛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更加坚定的战意,但身体的极限却无情地提醒着他,力量的源泉正在枯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允瞅准时机,一枪如龙出海,划破夜空,带着无尽的威势,直取王猛的要害。 这一枪,凝聚了张允所有的力量,也承载了他对荣华富贵的渴望。 王猛虽奋力抵挡,却终因体力不支,被这一枪生生挑落马下,身体重重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与鲜血。 鲜血,如同绽放的彼岸花,迅速染红了王猛的战袍,也染红了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悲壮,战场的喧嚣在这一刻仿佛凝固,战斗持续至深夜,城中火光冲天。 刘钰已经率大军赶到,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对身旁的守将们说道: “诸位,我云中郡乃北疆重镇,今日之战,非但关乎我郡安危,更关乎汉室安危。杀退他们!” “誓不退缩!”众将齐声高呼,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激荡着每一个将士的心。 战斗的号角骤然响起,叛军与西凉军的联军如潮水般涌来,箭雨如蝗,密密麻麻地射向城内的并州守军。 刘钰手持长枪,亲自上阵,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 他身边的士兵们亦是英勇无畏,用血肉之躯筑起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 “将军,西门告急,叛军首领亲自带队冲锋!”一名传令兵匆匆跑来,脸上满是焦急。 刘钰眉头紧锁,但眼神中却无丝毫动摇:“传我令,调集所有预备队增援西门,务必守住!”他的话语简短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个太守,可是他凭本事换来的,此次西凉军攻城是谋士李肃为主将,没有可堪大用的武将,西凉军一时难以攻破他们的防线。 正当西门战事胶着之际,东门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打破了原有的平衡。 “不好,东门也有敌军突袭!”又一名斥候跌跌撞撞地跑来,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头一紧。 刘钰脸色骤变,但他迅速冷静下来,分析局势,难不成东门也已经失陷,看来自己没有退路了。 “分兵不得,一旦分散,我们将被逐个击破。通知东门,坚守待援!” 他的声音在混乱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一盏明灯,指引着众人前行。 随着命令的下达,整个云中郡守军,在这一刻,仿佛被一种无形的意志凝聚在一起,共同抵御外敌。 西门与东门的战斗愈发激烈,刘钰亲自穿梭于两线之间,指挥若定,他的身影在火光中若隐若现,每一次出现都如同定海神针,稳定着军心。 然而,叛军与西凉军的人数众多,攻势凶猛,云中郡的防线开始出现了裂痕。 “将军,箭矢将尽,没有援军,我们支撑不……” 一名副将颤抖着声音,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话未说完,就体力不支,用兵器强撑着身体,不住的喘息。 刘钰深吸一口气,望向远方,那里是朝廷的方向,也是他心中最后的希望。 “援军必至,我等只需再坚持片刻,告诉将士们,我刘钰与云中郡共存亡!” 如今哪里还有什么援军,丁定都自身难保,远在幽州的吕凯军,一时半会还无法抵达并州。 刘钰话音刚落,又一波敌军冲上了城墙,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肉搏。 刘钰挺枪上前,与敌人近身搏杀,每一枪都蕴含着必死的决心,在一次与敌军将领的交锋中,他终因力竭,被对方一刀劈中,鲜血染红了战袍。 “太守!”周围的将士惊呼,纷纷围拢过来,想要保护他们的领袖。 但刘钰却用尽最后的力气推开他们,笑道:“我刘钰,生为汉人,恨不能诛杀国贼董卓,尔等继续坚守,待援军至,定要保我云中安宁!” 言罢,他轰然倒地,一代铁血太守,就此陨落。 城头的将士们悲痛欲绝,但他们没有忘记太守的遗志,继续顽强抵抗,终因大势已去,云中郡失陷。 战后,李肃面对着俘虏的部将,开始了他的劝降工作,他深知,人心向背,是决定能否夺得天下的关键。 虽然他们反抗的十分激烈,但是过了这个势头,肾上腺素过去,他们便会有人格外看重自己的生命。 “诸位将军,天下大势,分久必合。董卓公雄才大略,乃天下归心之人。若诸位愿降,必能共图大业,封侯拜相,指日可待。” 李肃言辞恳切,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愿意屈服。一位老将挺身而出,怒视李肃:“我等深受丁家恩惠,岂能背叛朝廷,投靠国贼董卓!今日虽死,亦无憾!” 李肃沉默片刻,缓缓点头:“将军忠肝义胆,李某佩服。但请将军放心,李某必会善待城中百姓,不让无辜之人受战乱之苦。拖出去斩了!” 随后两个侍卫将反抗的将军,拖到刑场,命刽子手将其斩首。 最终,一部分将领在深思熟虑后选择了归降,而另一些则坚持了自己的忠诚,宁死不屈。李肃尊重他们的选择,给予他们应有的尊严和安葬。 此战俘虏几千并州军,又白得几千并州叛军,并州一半落入董卓之手。 随着云中郡的收复,西凉大军的威名更加显赫,董卓拿下并州四个郡,并州之势,危在旦夕! 李肃和李儒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心中既有胜利的喜悦,也有对未来的深思。 “天下大势,如棋局般复杂多变。”二五仔李儒心中默念,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希望的光芒。 在他眼里,谋士以身入局,就算胜天半子,亦是失败者。 只有保全其身,名流千古,才是谋士中的胜利者。 至于是威名,美名,臭名,恶名,那已经不重要了! 第71章 即使血海深仇,也须知血浓于水 夜色如墨,寒风凛冽,丁晓明的书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和手中紧握的密信。 信上字迹潦草而急促,却字字如针,刺痛了他的心,并州四郡,须臾之间,尽归董卓之手,父亲的基业一半被董卓夺去。 更令他心急如焚的是,兄长丁定唯一的地盘,西门郡早已被董卓麾下大将华雄团团围困,生死未卜。 虽然,丁晓明与丁定有过许多不愉快的事,还闹出兵戎相向,平分并州的悲剧,但毕竟血浓于水,兄长有难,他岂可坐视不理! “兄长……”丁晓明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深知,个人恩怨在家族存亡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此刻,他必须放下一切,全力救援。 只有他们兄弟二人齐心协力,才有机会保住他们父亲辛苦打下的基业。 他此时是万分后悔,与兄长怄气,没有第一时间出兵救援,导致出现眼下的被动局面。 “来人!”丁晓明沉声呼唤,一名亲信侍卫迅速推门而入,躬身待命。 “即刻准备,我要亲率精兵,前往救援兄长。”丁晓明的话语中不带丝毫犹豫。 “可是,主公,我军粮草未足,且……”侍卫欲言又止,显然对仓促出兵有所顾虑。 “没有可是!我兄长危在旦夕,我丁家产业眼看要丧于敌手,岂容我等拖延。” 丁晓明打断了他:“粮草不足,沿途筹措;兵马不整,士气可补。我意已决,即刻出发!” 侍卫领命而去,丁晓明则转身走向窗边,凝视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心中默默盘算着策略。 他知道,自己势单力薄,单凭武力硬拼绝非上策,必须联络幽州军,商量对策,共同抗击西凉军。 只是他没想到,吕凯早就率大军,支援并州,此时幽州大军还在来的路上。 府内,丁晓明召开会议,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又压抑的氛围之中,丁晓明身着一袭深色长袍,面容凝重,步伐稳健地步入议事厅。 厅内,他的智囊团早已整装待发,个个眼神锐利,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机巧。 丁晓明缓缓坐下,目光如炬,环视四周,沉声道: “诸位,时局动荡,董卓势力日盛,我等若再不行动,恐将万劫不复。今日召集大家,便是要商讨一计,以求破局。” 言毕,他轻轻一挥袖,桌上便出现了一幅精心绘制的地图,其上标注着各方势力的分布与强弱。 智囊团中的谋士们纷纷上前,围绕地图,各抒己见,讨论声此起彼伏,却又不失秩序。 丁晓明站起身,目光坚定:“我决定,派遣一名精明强干、忠诚可靠的使者,携带密信,秘密前往吕凯之处。吕凯,乃是上柱国,勇猛善战,心怀正义,若得他相助,必能大大增加我们抗击董卓的胜算。”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已预见到与吕凯联手后,那波澜壮阔、逆转乾坤的一幕。 随即,丁晓明挑选了一名身手敏捷、心思缜密的亲信作为使者,并亲自撰写了一封密信。 信中不仅详细阐述了当前的局势与危机,更以诚挚之情感动了吕凯,表达了共同抗击董卓、天下太平,共赴国难的宏愿。 夜幕降临,使者怀揣密信,踏上了前往吕凯营地的险途。 月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既孤独又坚定,每一步都踏出了丁晓明对未来的希望与决心。 丁晓明在使者出发之后,便亲自率领十万并州大军踏上了征程,他心急如焚地想要尽快赶到西河郡,支援孤守在那里的丁定。 他深知时间紧迫,每一刻都可能决定胜负,兄长的性命早已危在旦夕,岂能有所延误。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丁定便是败在内奸手里,其弟恐怕亦是如此。 就在丁晓明盼望吕凯的支援时,贾诩也没闲着。 守在后方的大内奸贾诩,早已得到了并州军的支援行军路线,并通过飞鸽将这个重要情报偷偷传递给了华雄。 华雄收到消息后,心中暗自窃喜。他立刻调整了自己的战略部署,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并州军。 华雄本打算强攻西河郡,遇到敌情就围点打援,如今,他要积攒兵力,一举击溃这支并州大军。 他知道,这样的话虽然风险很大,但他是只要抓住机会,就能一战定乾坤,彻底击垮并州军的士气。 只怕此去,丁晓明是凶多吉少,要先兄长一步,去和父亲团员。 第72章 有伤天和,不伤文和 油灯摇曳,微弱的光芒映照在贾诩那张深邃而复杂的脸庞上。 他轻抚着手中的信鸽,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决绝。 华雄将军来信,要埋伏丁晓明大军,一举歼灭并州军有生力量,还命令贾诩要密切关注幽州军的动向。 据可靠传言,吕凯的幽州军还须一月有余,才可以抵达并州,如今正是伏击丁晓明军的最佳时机。 窗外,月黑风高,正是传递密信的最佳时机。 “小家伙,今夜你的任务重大。”贾诩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冷酷并存的复杂情绪。 他小心翼翼地将一卷细长的竹简绑在信鸽的腿上,那上面,写着幽州军的最新动向,让华雄放心大胆的去干。 “去吧,将这份情报送到华雄将军手中,改变这乱世的一局棋。”贾诩轻轻推开窗棂,信鸽振翅高飞,瞬间融入了夜色之中。 华雄站在营帐前,望着远处天边初升的太阳,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划破长空,精准地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嗯?贾文和这么快又来信了?”华雄拆开竹简,仔细阅读起来,嘴角渐渐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好你个贾诩,还给我吃了个定心丸,这支大军,我吃定了!”他立刻召集将领,部署埋伏,每一步都精准无误,仿佛已将并州军的动向尽在掌握。 山峦叠嶂,云雾缭绕,并州大军在丁晓明的率领下,如一条钢铁巨龙,缓缓穿行于这片被古老传说笼罩的崇山峻岭之中。 阳光斑驳,透过茂密的树冠,洒在战士们坚毅的脸庞上,他们步伐沉稳,眼神中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渴望与决绝。 “传令下去,前方即将进入西凉腹地,地形复杂,务必提高警惕。”丁晓明立于队伍最前端,目光如炬,声音穿透喧嚣,传至每一位将士耳中。 “是,将军!”传令兵应声而去,号令声在山谷间回荡。 “将军,前方山道狭窄,是否需派斥候先行探查?”一名副将提醒道。 丁晓明闻言,略一思付,觉得在理,沉声道:“也好,你派几名斥候好好探查一下!” 为了确保行军安全,丁晓明特意派遣了五名精锐斥候,先行一步,探查前方路况及敌情。 这些斥候皆是军中佼佼者,擅长隐匿行踪,对地形了如指掌。 然而,数个时辰后,当夕阳的余晖开始在天际铺开,本该返回的斥候却迟迟不见踪影。 丁晓明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果然有埋伏。 “再派两队斥候,分别从左右两翼包抄,务必找到他们。”他沉声下令,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 丁晓明虽然年轻气盛,资历尚浅,但是也比丁原,丁定父兄二人,多了一份心细,多了一份谨慎。 夜色渐浓,山林间更添了几分诡谲,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寂静,一名斥候满身血污,跌跌撞撞地冲入主营:“有……有埋伏。” 丁晓明得知情况后,目光如电,扫视四周,心中迅速盘算着对策。 他深知,此时若贸然前行,定会落入敌人的陷阱,不但西门郡危在旦夕,恐怕自己也要身死人手。 “传令全军,就地扎营,构筑防御工事。同时,派出轻骑,绕山而行,寻找华雄主力所在。” 丁晓明的声音冷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将士们的心头,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父兄二人已经用并州将士们的性命让丁晓明知道,西凉军不仅勇猛,还十分狡猾,他不得不谨慎应对。 夜色中,并州大军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火光映照着一张张坚毅的脸庞,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战斗将异常艰难,但他们没有退路。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这片被紧张气氛笼罩的山谷时,并州大军的轻骑兵已经悄然出发。 他们穿梭于密林之间,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最终在一片隐蔽的山谷中发现了西凉军的踪迹。 “将军,果然如斥候所报,华雄亲率数千西凉精锐弓箭手在此设伏,我们与其试探交锋,难以应对,战力强悍!” 轻骑兵首领匆匆返回,向丁晓明报告。 丁晓明闻言,果然不出他所料,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 “好个华雄,倒是会选地方!传令,全军准备,今日,就让我们在这山地之间,告诉西凉人,我们并州军也不是好惹的!” 随着一声令下,并州军如潮水般涌出营地,他们利用地形优势,灵活多变,与西凉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还好丁晓明提前探查,没有贸然进军,这要是遭遇华雄伏击,数千弓箭手足以重创并州前军,让并州军初战不利,军心不振。 骑兵战步兵,本是碾压,可对方是弓箭手,还占据山地地形,对于身披重甲的并州狼骑来说,还是有不小的难度。 丁晓明下令盾牌手在前,枪兵在后,强行压上去,与他们厮杀,并州狼骑趁机绕后,只要他们近身,就可以将这伙西凉军击溃。 山林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动地,每一刻都充满了生死较量。 盾牌手们很快就顶着箭雨,冲上山头,西凉军弓箭手拔出腰刀,与并州军贴身对战。 待两军短兵相接的时候,并州狼骑趁机绕后,收割西凉军。 在这场战斗中,丁晓明亲自上阵,他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如同战神降临,激励着每一位将士奋勇向前。 而西凉军虽然勇猛,但在并州大军的精心布局和顽强抵抗下,渐渐显露出疲态。 并州狼骑凭借战马,重甲和人数优势,轻易取得优势。 有一手持大刀的西凉将领在乱军之中高呼:“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丁晓明闻言,厉声道:“我乃并州之主,丁晓明,你是何人?” 那个西凉将领见是丁晓明,还回应道:我乃西凉大将华雄,拿命来。” 丁晓明闻言,也不废话,将枪一招,与其厮杀,丁晓明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可自己身后千军万马,容不得他华雄放肆! 丁晓明猛然间身形暴起,如同离弦之箭,直扑华雄而去。 银枪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每一击都蕴含着破风斩浪之威。 华雄见状,亦是怒吼一声,大刀挥舞,带起阵阵狂风,两人瞬间陷入了一场激烈至极的对决之中。 只见战场上,枪影刀光交相辉映,每一次碰撞都激起火花四溅,震耳欲聋。 丁晓明身法灵动,时而跃起高空,银枪化作漫天枪雨,密不透风;时而贴地滑行,如鬼魅般穿梭于华雄的攻击间隙,寻找那一线胜机。 而华雄,则凭借其力大无穷的优势,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砍都足以开山裂石。 两人连战三五十回合,不分上下,不过,丁晓明可不会跟杀父仇人讲规矩,眼见一人难敌,又招呼几个并州狼骑一块围攻。 在丁晓明精妙绝伦的枪法和三名并州狼骑在支援下,立刻显得十分吃力,步战对上三名并州狼骑,瞬间陷入苦战。 正欲找机会撤离战场,却让丁晓明瞅准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只见他身形暴起,银枪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直刺华雄咽喉。 华雄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却是躲闪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银枪穿透了他的铠甲,洞穿了他的咽喉。 随着主将被斩首,并州大军发起了决定性的一击,成功击溃了华雄的伏兵,将数千西凉精锐逼入绝境。 其副将见状,不得不率领残部仓皇撤退,留下了满地的尸体和哀嚎。 “继续前行,无需追击。”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将士们大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希望。 并州大军再次起程,踏上了前往西门郡的征途。 丁晓明正诧异道:华雄,缘何如此不堪一击,曾听闻华雄连战丁定,张杨,张辽三人,才落入下风,今日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真正的华雄自然不会那么轻易被斩首,阴险狡诈的华雄上了双层保险。 如果其副将樊稠能成功伏击并州大军,他便派出主力,趁势大举进兵歼灭并州大军。 如果没能成功伏击,就让他假意冒充华雄,麻痹并州军,在山谷伏击他。 即使丁晓明诧异,也没能识破华雄的奸计,并州军的行军路线上,只要穿过这个山谷,在去往西门郡的路上,就再也没有适合伏击的地方。 丁晓明立于高岗之上,目光如炬,穿透晨雾的轻纱,凝视着前方那片幽深莫测的山谷。 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此番进军,西凉军定不会轻易让路,必有所图。 于是,他再次派遣一队精锐斥候,如同敏捷的猎豹,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密林与荆棘之间,向那未知的山谷深处进发。 这一次的探查,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斥候们穿梭于山谷的每一个角落,从葱郁的草丛到参天的大树,再到曲折蜿蜒的溪涧旁,竟未发现一丝西凉军的踪迹。 这异常的宁静,让人心中不禁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更加猛烈的风暴即将来临。 斥候领队回到丁晓明身边,面色凝重地报告了情况,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丁晓明的心头。 传令下去,”丁晓明沉声道,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全军戒备,提高警惕。” 他深知,这并不意味着安全,反而可能是敌人布下了更为狡猾的陷阱。西凉军,那些以狡黠和勇猛着称的战士,绝不会轻易地暴露自己的行踪。 怎么会呢,他们为什么宁愿在山上伏击,也不在山谷上伏击呢? 莫非,是疑兵之计,故意拖延我们的支援速度。 毕竟董卓他既要防范青州袁绍,警惕幽州吕凯,还要全力对付并州丁家,纵使凉州兵马再多,他劫持天子,触犯众怒,此刻可能无兵可分。 想到这里,丁晓明不禁放下警惕,下令全军加速前进,尽快通过山谷。 而那真华雄就藏在这山谷之中,一队侦察兵,忙活半天,也没有发现他们。 在那片被夕阳染成血色的山谷之中,西凉军的铁骑如同沉默的猎豹,潜伏于密林与怪石之间,每一双眼睛都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与对战斗的狂热。 山谷的入口被茂密的植被巧妙遮掩,即便是最机警的斥候,也难以察觉这隐秘的杀机。 西凉军的将士们身披厚重的铁甲,与山谷的背景颜色一般,他们在这闷热的林间保持着惊人的静默。 全军只待那决定性的号角响起,便如潮水般涌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四周,除了偶尔传来的虫鸣与风过树梢的低语,一切似乎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夕阳的余晖逐渐淡去,夜幕悄然降临。并州军的大部队依旧按照既定的路线缓缓行进,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而在这幽暗的山谷之内,西凉军的每一颗心都紧绷到了极点,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刻都将是生死考验。 终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山谷的宁静,那是并州军的先锋部队,正毫无防备地踏入这片死亡之地。 贾诩正独自坐在书房,手中捧着一本孙子兵法,却半天不见他翻一页。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他闭目沉思,心中五味杂陈,思绪早已飘到并州大战场,那里即将化为炼狱场,此刻的他却身在后方享清福。 “只怕我造这么多杀孽,后人要称呼我贾文和为大汉第一毒士喽!” 他轻声自语,随后将兵书缓缓放下,仿佛也放下了心中的某些执念。 “这乱世之中,谁又能真正做到独善其身?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在这乱局中求得一线生机罢了,求的半生富贵,后世传名罢了!” 窗外,又是一只信鸽振翅欲飞,而这一次,它将带往何方,又承载着怎样的秘密与算计,无人知晓。 第73章 兵者,诡道也 可怜的并州军还不知道马上就要迎来灭顶之灾,只自顾自的行军。 西凉军主帅华雄,放前军通过山谷后,时刻准备发号施令,展开伏击战,他在等待时机,等望见丁晓明之时,便下令全军出击。 华雄的眼中忽的闪过一丝决绝,好几个将领簇拥着一个少年模样的将军,想必肯定是丁晓明。 山谷中,埋伏着一万弓箭手,一万步兵,只等华雄一声令下,击溃并州大军。 他猛地挥动手中长枪,低沉而有力的号角声瞬间响彻山谷,仿佛唤醒了沉睡中的猛兽。 “兄弟们,为死去的弟兄报仇,杀!!!” 西凉军如同从地狱中涌出的幽灵,猛然间从四面八方冲出,铁蹄踏碎寂静,战刀与长枪交织成一片死亡的乐章。 一场惊心动魄的伏击战,在这片被遗忘的山谷中悄然展开。 现实主义的笔触,正细腻地描绘着这场战争中每一个士兵的英勇与无奈,以及战争本身那残酷而又无法回避的真实。 当并州大军踏入山谷之时,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敌人的陷阱。 山谷四周突然燃起了熊熊烈火,无数箭矢如同雨点般落下,射向并州大军。 没想到,华雄早已在此设下埋伏,等待并州军自投罗网。随着火光和箭雨的出现,华雄的军队也从四面八方涌现出来,迅速将并州军团团围住。 “不好!中计了!”丁晓明意识到情况不妙,愤怒地咆哮起来。但此时,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丁晓明急于支援西门郡,迅速通过山谷,又小瞧了西凉军的有生力量,没有派小股部队严密视察山谷,这才让华雄有机可乘。 并州军一时陷入了混乱之中,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他们原本整齐的军阵瞬间崩溃,刚刚高涨的士气又低落下来。 “丁晓明,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华雄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杀意。 他亲自率领军队发起冲锋,势如破竹,直扑丁晓明。 山谷间,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呼啸而过,仿佛连自然之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哀鸣。 夕阳如血,将这片狭长的地带染成了不祥的暗红。 丁晓明慌忙组织并州大军反击,他们披坚执锐,甲胄鲜明,列阵于山谷之间,伺机反击。 而他们的对面,是华雄率领的西凉精锐,黑压压一片,如同地狱中涌出的恶鬼,静静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丁将军,此战凶险,山谷地形对我军极为不利。”副将李现,眉头紧锁,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目光穿过层层兵马,与丁晓明交汇。 “李将军所言极是,如今形势危急,我等唯有以命相搏,方有生机。” 言罢,他拔剑出鞘,剑光如电,瞬间照亮了周围将士坚毅的脸庞。 随着丁晓明一声令下,两军展开对峙,战鼓雷动,喊杀声震天动地。 并州大军如同潮水般向前涌去,而西凉军则依托地形优势,箭雨如注,铺天盖地而来。 一时间,山谷中惨叫连连,血花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绝望。 “盾牌手上前,掩护步兵!”丁晓明高声呼喊,他的声音穿透了战场的喧嚣,成为并州大军中的一股清流。 此时身为主将的他不能自乱方寸,必须压制住心中的恐慌,沉着应对。 士兵们迅速调整阵型,以盾牌为墙,艰难地向前推进。 西凉军的箭矢却如同永无止境的噩梦,不断穿透盾牌间的缝隙,带走了一个又一个鲜活的生命。 “丁将军,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了多久!撤兵吧!”一名校尉满身是血,跌跌撞撞地跑到丁晓明面前。 丁晓明紧握剑柄,目光如炬。“盾牌手掩护,准备撤退,后军变前军,前军变后军,中军掩护前军,后军撤退!” 这是目前为止最有利的方案,如果前军掩护后军中军撤退,并州大军就极有可能被西凉军从中间截断,就会被分兵消灭,逐个击破。 中军掩护前军,后军,可以尽可能保存并州军有生力量,前军和后军汇合后,也有利于组织反击。 他猛地一挥剑,斩断了一名企图偷袭的西凉骑兵的长矛,随即大吼,“跟我上,杀出重围!” 在他的带领下,并州大军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勇气,他们怒吼着,与西凉军展开了激烈的肉搏战。 刀剑相交,火花四溅,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生命的消逝。山谷中,战斗的惨烈程度超乎想象,每一寸土地都染上了鲜血。 站在山谷上的华雄见并州军阵脚大乱,挥舞着大刀就加入战场:“丁晓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丁晓明抬头望见一人手持大刀,疾驰而至,仿若身有千钧之力,身如洪钟,料想此人才是真华雄,对那人高声道:“来者可是华雄?” 来人厉声道:“正是,即知我名,还不乖乖投降。” 丁晓明头脑一昏,还想上前大战华雄,被亲兵劝下:“主公小心,不要贸然上前。” 丁晓明闻言,恢复一丝理智,在亲兵的护卫下,指挥大军反击。 华雄西凉军人少,虽然奇袭成功,一时也难以击溃并州大军。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并州大军的劣势逐渐显现,他们虽然勇猛,但地形和装备上的劣势使得他们难以抵挡西凉军的猛烈攻势。 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刺耳的破风声,刀光如匹练般划破夜空,所过之处,并州军的盾牌与长枪仿佛纸糊般脆弱。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绝望,士气如潮水般迅速退去,并州军只留下一片混乱。 并州军的阵线在华雄的猛攻下开始摇摇欲坠,原本严整的队形变得混乱不堪。 “杀啊!”华雄的吼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他仿佛化身为地狱的使者,带着无尽的怒火与杀戮之气,直插并州军的心脏地带。 西凉军在华雄的带领下,士气大振,他们的每一次冲锋,都伴随着并州军的溃败与哀嚎,犹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并州军的将领见状,心急如焚,他们试图组织起有效的反击,但面对华雄那几乎不可阻挡的攻势,所有的努力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士兵们的眼神中逐渐失去了光芒,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与绝望。 头顶上还有无数弓箭手消耗他们,压制他们的攻势,并州军的士气,越来越低落。 渐渐地,并州大军的阵型开始散乱,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主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李现满身是伤,却依然奋力厮杀,他一边砍杀着敌人,一边焦急地呼喊着丁晓明。 后军已经撤离,前军也和中军汇合,是该撤退了。 丁晓明见前军已经汇合,下令全军撤退,李现将军负责带人断后。 李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遵命,兄弟们,跟我来,掩护主公撤退!” 他大吼一声,带着一群忠诚的士兵,如同疯了一般冲向敌军,用血肉之躯为丁晓明争取逃生的时间。 随着丁晓明的撤离命令,并州大军迅速调整为防御阵型,掩护大军撤离,但西凉军的攻势如同潮水般一浪接一浪,不断冲击着防线。 山谷上的弓箭手已经将带来的箭矢消耗殆尽,眼看并州军准备撤退,拨出腰刀,准备下山拦截。 他们冲下山去,与并州军短兵相接,都被负责掩护的并州军死死挡住。 双方瞬间短兵相接,金属交击的清脆声、战马的嘶鸣声以及士兵们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战场上最激昂的乐章。 这时,一员小将赵袭,尚且年幼,却英勇异常,他跃上战马,挥舞着双锤,直捣敌军中军,口中高呼: “尔等贼寇,可识得并州赵袭!”双锤所过之处,西凉军纷纷倒下,一时之间,竟无人敢近其身。 面对潮水般涌来的敌军,他未曾有丝毫退缩,以一己之勇,挥舞着手中的双锤,每一次挥击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 赵袭的眼神中燃烧着不灭的火焰,为了掩护大军安全撤离,他甘愿以身躯为盾,阻挡西凉军的进攻。 在西凉军几番进攻下,赵袭的身影在夕阳下拉长,显得格外孤独而伟大。他身受重伤,鲜血淋漓,却依然屹立不倒。 大将李现,立于阵前,也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丰碑,他面对的是华雄麾下最精锐的步兵部队。 但李现毫无惧色,每一次矛出,必有人头落地,其勇猛之姿,令西凉军胆寒。 “张将军,大军已安全撤离,敌军势大,我们也得尽快撤退!”一名传令兵气喘吁吁地跑来,却被李现挥手打断。 大军虽然已经安全撤离,可如果李现也下令撤退的话,无人断后,极有可能导致华雄乘胜追击,届时,大军危矣! “撤?我李现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任何一人越过这道防线!” 言罢,他再次挺矛向前,与西凉军展开了更为激烈的厮杀。 然而,英雄也有末路,长时间的激战让李现的体力逐渐耗尽,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但他依旧咬牙坚持。 李现,赵袭二人已是穷途末路,体力逐渐耗尽。 直到最后一刻,李现奋力一掷,将手中蛇矛深深插入了敌方一名校尉的胸膛,自己也因力竭而倒下。 断后的部队已经消耗殆尽,赵袭此时早已是强弩之末,眼看身边一个个并州勇士倒下,如今只有几十名残军。 华雄,犹如自地狱归来的修罗,屹立于两军阵前,他身披重甲,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威风凛凛,气势逼人。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对方那几十名英勇不屈的将士,心中虽有几分敬意,但更多的却是征服的渴望。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尔等皆是英勇之士,何必为丁家效命?若肯归降,本将军定以礼相待,共图大业。” 然而,回应他的并非想象中的求饶拜谢,而是更加坚定的眼神和紧攥兵器的双手。 那些将士,个个面如寒霜,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仿佛在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见此情景,华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不再多言,大刀猛然一挥,带起一股狂风,直扑敌阵。 那一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柄巨斧划破空气的呼啸声,以及那些将士们面对死亡却毫不退缩的怒吼。 战斗瞬间爆发,双方士卒如同潮水般碰撞在一起,刀剑相交,火花四溅,每一声金属碰撞都伴随着生命的消逝。 那几十名将士,虽人数远逊于敌,却凭借着过人的武艺和坚定的信念,硬生生地在敌阵中撕开一道口子,每前进一步都伴随着敌人的倒下。 这几十亲兵,乃是丁晓明的护卫队,是他最精锐的部队。 他们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战袍,却无人退缩。 他们知道,今日之战,已无退路,唯有以命相搏,才能报君王知遇之恩。 这几十名将士全部倒在了沙场上,华雄,望着这一片用鲜血染红的土地,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丝敬意。 夕阳下,战场归于平静,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无尽的悲壮。 在赵袭与李现等将领的英勇牺牲下,丁晓明终于率领大军,在夜色与混乱中艰难撤退。 山谷中,到处是战友的遗体与战马的哀鸣,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与悲壮。 “今日之败,我丁晓明必铭记于心,我誓要亲手斩杀华雄,报今日之耻!”丁晓明望着远方,声音低沉而有力。 山谷中,风依旧在吹,似乎在低语着那些未了的故事。 而那些在战场上英勇牺牲的将领们,他们的事迹,将永远镌刻在历史的丰碑之上,而他们的名字将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 丁晓明望着前方那片用生命铸就的防线,心中五味杂陈。 他深吸一口气,向营帐中走去,每一步都异常沉重,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踏着战友们的鲜血与生命。 并州战场的接连失利,即将迎来终结,董卓逐鹿中原的理想也将化为春秋大梦——吕凯的幽州大军即将抵达并州战场。 第74章 董卓凉州老家不太平 凉州战场,西凉军与幽州军对峙。 武都郡,府衙内,张济听闻幽州陷阵营押运粮草来此支援李靖大军,大惊失色。 本以为只要坚守不出,就能让李靖因粮草不足退兵,没想到自己的坚壁清野之计,反而招来幽州最精锐的部队。 陷阵营的威名早已传遍天下,张济此时也不知该如此应对,只好继续坚守不出。 幽州军,李靖营帐,几案上,地形图铺展,烛光摇曳中,李靖凝视着武都郡的标记,眉头紧锁。 高顺轻声禀报:“李将军,我受主公之命,率陷阵营押运粮草至此,助将军一臂之力,如今粮草已足,足以支撑我军三月有余。” 李靖微微一笑,目光转向高顺:“高将军,陷阵营可曾整装待发?” 高顺应声而起,声音沉稳如山:“陷阵营,随时听候调遣,誓以血肉之躯,破敌之坚。” 李靖点头,手指轻敲地图:“张济非等闲之辈,武都郡地势险要,硬攻难克。我军需以智取胜。” 他缓缓展开一幅详细的细作绘制的武都郡防守图,“此乃武都郡西门,依山傍水,张济重兵把守。” “而这东门之外,有一片密林,可以借此……” 夜色如墨,高顺率领一千二百陷阵营精锐,身着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入那片密林。 月光透过密集的树冠,斑驳地照在他们坚毅的脸上。高顺低声吩咐:“此战,不求速胜,但求隐蔽,务必在黎明前完成部署。” 士兵们迅速分散,借助夜色与地形的掩护,悄无声息地在武都郡东门外的隐蔽处布置好伏兵。 每一声细微的响动,都仿佛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未被察觉。 次日清晨,李靖亲自率部在西门外发起佯攻,战鼓擂动,号角齐鸣,尘土飞扬,看似一场大规模进攻即将展开。 张济见状,急调西门守军增援,城中兵力一时空虚。 与此同时,东门之外,高顺见时机成熟,一声令下,陷阵营如猛虎下山,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冲出密林,直奔城门。 陷阵营的勇士们,宛如夜色中最锋利的猎豹,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密林与废墟之间,每一步都踏出了决绝与无畏。 他们的身手,不仅仅是矫健,更是与死亡共舞的艺术 敌军在惊愕与恐惧中,瞬间乱作一团,如同惊弓之鸟,四处逃窜却难逃厄运的罗网。 城门之下,战鼓雷动,震耳欲聋,却掩盖不住一人之威——高顺,陷阵营之魂,立于战马之上,宛若战神降临。 他手持一杆寒光凛冽的长枪,枪尖所指,不仅穿透了空气的阻碍,更刺破了敌人的心理防线。 云梯,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沉重而坚定。 陷阵营的勇士们,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驱使,他们齐声怒吼,那声音汇聚成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直冲云霄。 云梯在他们的推动下,发出阵阵吱嘎声响,仿佛也在响应这份无畏的冲锋。 城墙上,守军见状,亦是严阵以待,箭雨如飞蝗般倾泻而下,企图阻止这股不可一世的攻势。 然而,陷阵营的将士们身披重甲,手持利刃,眼中只有前方那片属于他们的战场。他们灵活躲避着箭矢,用盾牌筑起铜墙铁壁。 高顺如同猎豹般穿梭于箭雨之中,率先冲上城墙,,手中的长枪化作一道道银色的闪电。 那枪,仿佛是他意志的延伸,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雷霆万钧之势,敌人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纷纷倒下,无一合之敌。 他的身形,在战场上穿梭自如,每一次跃起、落下,都精准无误,如同舞蹈般优雅而致命。 高顺的眼神,冷冽而深邃,仿佛能洞察每一个敌人的弱点,将他们一一送入死神的怀抱。 陷阵营的战士们,紧随在他身后,步伐整齐划一,犹如一把精心磨砺的锋利刀刃,无坚不摧。 他们的每一次冲锋,都如同狂风骤雨,无情地切割着敌人的防线,让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阵线,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战场上,呐喊声、兵器交击声交织成一片,但在这片混乱之中,陷阵营却如同一股清流,以其无与伦比的默契与战力,撕开了敌人的重重包围 “陷阵营的勇士们,击垮他们!”高顺的怒吼响彻云霄,激励着每一个士兵。 城门终被攻破,陷阵营,如同怒海狂潮般汹涌而入,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 城内,敌军虽已惊慌失措,但仍拼死抵抗,企图在绝望中寻找一丝生机。 狭窄的街巷瞬间化作了战场,刀光剑影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金属的碰撞与血肉的撕裂。 西凉军,虽人数众多,但在陷阵营强悍的攻势下,渐渐显露出了疲态与绝望。 他们的防线如同沙堡般脆弱,被一次次地冲破,又一次次地试图重建,却终究无法抵挡这股不可阻挡的力量。 李靖得知高顺已经杀入城中,部分守军被调往东门,便下令大军全力攻城。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如潮水般的大军伴随着震天的战鼓声,向着西城门发起了猛烈而有序的强攻。 箭雨如织,划破长空,带着死神的低语,密集地射向城头,迫使守军不得不缩回城墙之后,寻求片刻的喘息。 李靖的军队,犹如一群嗜血的狼群,不畏生死,前赴后继,云梯、撞木齐上,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士兵们的怒吼,仿佛要将这坚城生生撕裂。 被两股强大的力量挤压在中间,进退维谷,士气急剧下滑,曾经的勇猛与坚韧在这一刻似乎都被无尽的绝望所吞噬。 城内,高顺与张济狭路相逢,两人也不废话,互通姓名后,随即展开厮杀。 两人的兵器在空中碰撞,火花四溅,每一次交锋都震得空气嗡鸣,周围的士兵纷纷退避三舍,生怕卷入这场争斗。 经过一番激战,张济终究体力不支,被高顺一枪刺穿了胸膛,魁梧的身躯轰然倒地,一代名将就此陨落。 随着他的倒下,武都郡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溃,守军纷纷弃甲投降,整个城池陷入了李靖大军的掌控之中。 夜幕降临,李靖营中灯火通明,庆祝之声此起彼伏。 李靖举杯向高顺致敬:“今日之战,非将军之勇,无以克敌;非本帅之谋,亦难取胜。智勇双全,方成大事。” 高顺谦逊一笑,回敬道:“将军谬赞,末将不过遵命行事,李将军之谋,方是克敌制胜之根本。” 李靖却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缓缓说道: “我军可暂驻武都,徐图陇西,待主公大军击溃华雄,我大军便大胆北上,与主公大军,直抵董卓老家,武威,届时,还要仰仗高将军的神武。” “不敢当,不敢当。” 打下武都后,李靖亲率将领穿梭于残破的街巷之间,目光坚毅而深邃。夕阳余晖洒在斑驳的城墙上,将这片历经战火洗礼的土地染上了一层金辉。 他停下脚步,站在一处被烧毁的市集前,环视四周,心中已有了规划。 “传令下去,”李靖的声音沉稳有力,穿透了四周的寂静,“即刻组织民夫,清理废墟,搭建临时居所,确保百姓有安身之所。 同时,调派军医设立救治点,救治伤员,不论敌我,一视同仁。” 随着他的命令,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有的搬运砖石,有的安抚百姓,还有的则协助搭建简易的棚屋。 一时间,原本死寂的武都城内重新焕发了生机,虽然是暂时的,却充满了希望。 而吕凯的大军即将抵达并州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