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被一个忧郁又容易炸毛的美男子压住了男性的重点器官,然后某美男还特别没自觉的在凸凸的上面用他那修长的大腿内层反复磨来蹭去,这种无意的撩-拨比有意挑-逗更加要命!
饶是一向定力十足的刑警同志也有些hold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不出问题才怪呢,司徒渊平日里洁身自好但不等于他就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
更何况性向方面……还……
绝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
但是正当他想发力把身上作祟的这人掀翻制服顺便严厉警告某人不恰当行径的时候,脑中却突然毫无征兆地蹦出了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片段,令他有短暂间的失神。
**的某部位也随着主人的注意力不集中逐渐放松,不再像刚才那般冲动紧绷。
司徒渊并没注意到正压着的白衣男人眼中闪过的复杂和挣扎,更没有注意到男人指缝间渗出的淡红色血滴比他的伤处更多,就好象妖邑绚烂的樱花花瓣,无声垂落哭泣。
那是一个樱花纷飞的夜,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相遇在了一棵大大的樱花树下。
“好美的樱花树…… ”小小的人穿着宽大的和服袍子,仰望着高高的树木,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感叹。
“昴流喜欢樱花树吗? ”高高瘦瘦的少年身姿挺拔,却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是的!非常喜欢!”
“那昴流知道吗,樱花树下,埋着尸体。”
小的那个迷茫地望着大的,“尸体……?”
“没错哦。”
“樱花树之所以每年都开出美丽的花,就是因为在它的下面埋着尸体。
樱花树的花瓣应该是白色的,像雪花一般的雪白色。
但是……樱花的花瓣却是淡红色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它们吸收了,埋在树下尸体的血。 ”
说着,花瓣被个高的少年用手碾碎,滴下血一般的鲜红液体,这滋润让地面上的落花更显妖艳,美丽。
“那埋在樱花树下的人,不痛苦吗? ”
痛苦么,也许吧……
两只眼睛同时失焦令司徒渊觉得有些不自在,一只完好的眼恢复极快,他隔着墨镜重新打量起了肩膀略显单薄的某人,“皇……昴流……”
那些记忆片段中出现的穿着一身白色和服袍子的小阴阳师可不就是眼前这人么。
“我们来打个「赌」吧,小昴流。”
“什么赌?”
“是……当你我再次重逢之时…… ”
“对不起!风声太大了,我没有听清楚……”
即使不需要仔细整理记忆,司徒渊也已经充分意识到了,他穿成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那些错综复杂的身份简直可以构成一部狗血小说的主线梗概了。
他是青春学园的兼职校医?
虽然学校里有一群打网球能打出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效果的“问题”学生们,但这的确是他最正常的职业无疑。
他又是全日本第一姓氏——道明寺家的专属兽医?
不仅跑学校里去伪装纯良的白衣使者,“樱冢星史郎”这个“精神分裂症患者”竟然连动物们都“不放过”……
很好,非常好,兽医执照都早早考到手了,还混到了日本首富家里去做兼职。
他还是樱冢护——用阴阳术杀人的暗杀集团首脑?
虽然被称之为集团,但事实上成员只有樱冢星史郎自己一个……那这叫个毛线集团啊?
暗杀,说白了就是玩阴的杀人呗?都没个稳定的工作。
令司徒渊更加沉默无言的是所谓樱冢护的独特继承仪式——将上一代的樱冢护掌门杀死,你就是下一代樱冢护了,靠!
樱冢星史郎第一次杀的人就是他母亲,上一代樱冢护掌门,靠!
司徒渊,不……现在应该称他为樱冢星史郎了。
心中的火气“腾”地一下就爆了起来,一股穿成屎壳螂都比穿成星史郎好的感觉而生,难怪这个美男那么想宰了自己。
如果换做是自己,恨意也许会比美男更加执着,也更加强烈……
装成一副标准的斯文好人样接近了美男和他的姐姐,让姐弟两人都对他产生好感以后,再把人家姐姐给杀了,还弟弟给差点弄残了,险些害皇式一家子家破人亡。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一个不仅连自己母亲也杀,更连别人姐姐都不放过的丧心病狂杀人魔,他怎么就穿成了这么一个人物呢?!
樱冢星史郎的恶劣行径已经无法用单纯“流氓”和“坏人”两字来诠释了,一个黑到了骨头里的人,杀人不吐渣滓,取人性命在他眼里就仿佛是打碎一个不起眼的玻璃杯,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甚至连点多余的情绪波动都没有,常人真的是无法理解啊。
黑历史太丰富,想洗白真心不容易。
星史郎抬眼迎上一直深深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守护了日本2000多年,安倍晴明的后代子孙皇家如今的掌门人皇昴流,全日本最优秀的阴阳师之一。
他深邃却又仿佛饱含了无数痛苦的那双眼,已经不再像记忆中那般透彻晶莹。
“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动手。”他愣神的时间虽然不长,却足以让皇昴流用纸片取走性命了。
“高手”与“高手”过招,切忌走神溜号,否则死不瞑目。
皇昴流却始终保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见他突然闭了闭眼睛,没有再睁开,而是无力地倒在了星史郎的身上,沉沉睡去。
白色手套之下,六芒星的樱冢护猎物标记有短暂的发光状态,颜色就犹如他苍白的脸色。
脆弱的倔强。
原来,早已中了樱冢护的幻术,原来,他一直在默默的强撑,完全没让自己看出来。
被打上了猎物标记的皇昴流,不夸张的说,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樱冢星史郎”的控制之下,樱冢护就是这种方面的能力非常牛掰。
而樱冢星史郎又特别好跟人打赌,觉得皇昴流与其他猎物不同,稍微有那么一丁点意思,所以开始总欺负赌技差和运气也不佳的小皇昴流。
当然,以上都是来自于他的个人理解,很多事情放在虚幻遥远的二次元来看也许会觉得非常有意思。
可是他现在已经亲身经历了,并且毫无选择的必须继续经历下去……想想真的挺糟心。
命运啊——总是喜欢和人开玩笑。
其实这还没完呢!
什么叫在世纪末的舞台上,人类的命运和世界的存亡将取决于天之龙与地之龙的对决?
偏偏他最后一个身份,恰好是攸关地球存亡的……地之龙。
一个与世界末日有关,且注定会参与毁灭世界的人,这简直就是教科书版的坑爹设定!
到底是闲到多么蛋疼才会没事跑去毁灭世界玩?现版的星史郎表示完全想不通这点。
四重身份,温柔的细心的冷漠无情的,心狠手辣的,到底哪个才是他?哪个不是他?真乱,真的!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即使再排斥,但板上钉钉的事实是完全改不了的,唯有努力先适应了新的身份,再好做下一步打算。
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还是太陌生了,很多东西都无从入手。
最终,星史郎抱起不省人事昏睡过去的皇昴流,在服务台小姐们“热情闪闪”的目光之下,一身霸气十足黑地踏出了宾馆大门。
黑色真的一点也不显低调。
前任造下的孽,还要现任给收拾烂摊子。
前台值班的服务员今天瞧好有两个是中国的实习生,待他走后其中一个无比兴奋的对另一个说,“喂!瞧见没,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公主抱了!日本果然是个开放的国家。”
另一个立刻点头,“卧槽,瞧见了!那男的虽然戴着墨镜,但我敢肯定他是气质型爷们!开房的时候还搀着上去的,下来就改抱着了。”
“啊啊啊,那个被抱的男人好漂亮啊!”
“啊啊啊,难怪黑衣男人性-欲这么强!”
其实星史郎就站在宾馆的大门口没走多远,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过滤掉了服务员们的脑补yy,他摇头微微勾起些唇角拒绝了男服务生准备帮他叫出租车的好意。
有更实惠更便捷的回家方法,谁还会选择打的呢?
更何况他现在兜里,没钱,刚才结款还是刷的皇昴流皮夹子里的信用卡呢。
从袖口掉落出几片淡色的樱花花瓣,无声地围绕着星史郎身边,仅仅是服务生一个转身的功夫,前一刻还抱着皇昴流的星史郎已经消失在了原地,无迹可寻了。
还别说,阴阳术还真挺好用的,即使施术时不巧被人撞见了,抹去那人有关记忆就ok。
用阴阳术来做暗杀,警方绝对一点线索也摸不到,除非他们拜托更高层的人聘请专业阴阳师来破解法术,才能稍微看出点门道来。
然而樱冢护,皇一门,恰好是全日本最顶尖的阴阳师了。也就是说除了皇昴流外,任何人都看不出他施术后的痕迹。
幽静的院子,小桥流水,雅致的和室外有一棵很高很粗壮的樱花树,此时不该是樱花纷飞的季节,它却开得格外灿烂惹人。
樱冢护的大本营,一草一木都有可能是一个独立成个体的结界。
还真是一个美得梦幻又可怕的地方。
“到家了,现在的家。”
他低下头喃喃自语,冰凉的唇擦无意地过了刚刚睁眼的温暖脸蛋。
霎时间,两人都怔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双更,不过是从今天开始,虽然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但还是希望你们能多给我一点鼓励。
扫雷:首先主角是穿的,主角是攻,接受不了现在可以点x,抱歉啊昨天没来得及提醒大家。
这个文算是怨念吧,我喜欢星史郎也喜欢皇昴流,但是很明显我更偏爱小受皇昴流,他太招人疼了,我如果是攻一定好好宠他!星史郎虽然很帅但在感情这方面并不能算良人,而且我觉得即使他重生了,也不会为了已知的命运产生什么改变,我驾驭不了原着版本,于是创造了自己版本,雷的妹子一定要早早撤退,接下来可能更雷更狗血的。
ps:这就是个怨念原着开的坑,但是我会好好写的,希望大家给点力,多多冒泡留言撒花,没钱砸雷也没事,你们浮出水面就是我最好的礼物和动力,不要忘记收藏咱,谢谢!
这是新文,需要爱护!!晚上九点以后不见不散,啵一个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