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婉儿的身体再次有了排斥,突地直起身来。
然后搪塞一句,“婉儿,本王,本王恐怕是身体出了问题,对那种事提不起兴趣。”
“啊!”江玉婉大失所望,又想到了前世,那一世他与白冉明明生了三儿两女来着。
“婉儿,你好生歇着,本王会找大夫诊脉,或许吃点药就能好。”
又解释了一句之后,墨瑾深竟逃也似的离开了。
江玉婉的心真是哇凉哇凉的,这都叫个什么事啊!玩她的吗?
......
离开婉柔居,墨瑾深没有直接回昭阳阁,而是去了梅香苑。
因为他想验证,是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还是只对婉儿提不起兴趣。
这会儿里边黑灯瞎火的,多半全都已经睡了。
拍门时,墨瑾深故意很急切,拍得又快又大声,王嬷嬷已经就寝,是兰芝起来为他开的门。
看到竟然是王爷,惊讶得捂住了嘴,“王,王爷,这么晚了,您如何来了?”
哪知明明只是一句很寻常的问话,却让他好像吃了炮仗一样。
“本王如何来不得?
王府的哪一处是本王不能去的?
任何一处地方,本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兰芝:....今晚的王爷好奇怪。
进了屋之后,墨瑾深就往白冉的卧房走,可进去之后才发现屋里根本没人。
火气又冒了上来,“白氏呢?她夜晚出去了,外面有了野男人?”
兰芝吓得缩了缩脖子,“她在厢房,灰狼醒了一直呜咽,娘娘正陪着它。”
原来如此,墨瑾深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揉了揉脸颊,“带本王去。”
“是!”兰芝明知主子并不想见王爷,却不得不带着他去。
走过一条幽静的连廊,兰芝就带着墨瑾深来到了厢房门口。
这会儿门只虚掩着,白冉正坐在狗窝旁轻轻抚摸灰狼背上的软毛。
兰芝本打算喊一声,竟被墨瑾深点了穴,她就维持着一个姿势站在了原地。
继而,墨瑾深竟好像做贼似的偷窥着里边的女人。
白冉方才沐浴过,头发如瀑布一般散落在胸前,挡住了那让他幻想过好几次的美好。
一张精致的鹅蛋小脸,显得格外恬静。
身上穿的是最为普通的素色睡袍,却好像从天上下来的仙子,有一种不敢亵渎之美。
墨瑾深一时看呆了去,心跳不自觉快了好几分。
“咔咔!”
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他竟在门口弄出了声响。
白冉蓦地抬起头来,警惕地喊了一声。
“谁?兰芝,是你吗?”
“咳咳!是本王!”墨瑾深只好心虚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假装只是来看灰狼的,“本王一直在担心灰狼,无法安睡,特地来看看,它如何了。”
白冉不以为意,也没有设防,毕竟这男人一向很讨厌她。
“它的状况还不错,只是疼痛感没办法消除,它就只能忍着。”
墨瑾深自个儿找了一条矮杌子,放到了狗窝旁边,坐了下来。
灰狼本来正闭着眼睛,忍着疼痛,感觉到墨瑾深在旁边时,身子抖了一下。
睁开眼睛时, 眼里全是泪,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呜呜呜!”
“我不怪你,别自责。”
墨瑾深毕竟养了它好几年,非常了解它的个性,知道它这是在愧疚咬了他。
说着,掀开袖子,将被咬过的手腕给它看。
“你瞅瞅,没受伤,擦了一点药,连牙印子都没有了。”
灰狼仔细瞅了一眼,将脑袋耷拉在了狗窝里,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它可真讨人喜欢。”白冉心疼不已,看着男人, “方才它一直在呜咽,我以为是因为它太疼了。
原来是在愧疚。”
墨瑾深也有些动容,说话时声音变得沙哑,“白,白氏,或许它会是咱们俩之间的桥梁,你我之间并没有化不开的矛盾。
本王可以与你做真夫妻,好好过日子。”
他说得是那么真诚,把他自己都感动到了。
以为白冉定然会激动得无以复加,可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
因为白冉只当他在说笑话,“墨瑾深,你不是对你的婉儿爱得山崩地裂吗?怎么又来与我说这种话?
此话,若是让她听了去,还不知如何伤心呢!”
墨瑾深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堪,转而却是好意被拒绝之后的愤怒。
“白氏,别不识抬举,本王是男人,如何不可以爱婉儿的同时,也对你负起做丈夫的责任?
自古以来,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除了那些无用之人讨不到婆娘的。
本王的后院算是最清净的了,只有你和婉儿两个女人而已。”
哪知白冉竟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啊!王爷,咱们淮王府真是太清静了,是该多纳几个妾室了。
若您有这意愿,本王妃愿意为王爷张罗,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你,白氏!”
墨瑾深气得差一点吐出一口老血,嗓门拉高了不少,吓得灰狼紧张地睁大了眼睛。
“别激动,灰狼看着呢!你真想它死不成?”
白冉赶紧伸手抚摸它,给它安抚。
“乖,不担心,我们只是在吵架而已,肯定不会打架。”
墨瑾深也跟着为它顺毛,顺着顺着,他的手就与白冉的手碰了一下。
两人都如触了电似的,快速缩回。
白冉神色如常,墨瑾深的脸却刷地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脖颈,和耳根。
一颗心还好像要跳出胸腔一样,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悸动的感觉,就如狂风巨浪一般涌来。
只是碰了一下手而已,竟有如此大的反应。
墨瑾深捂着胸口,努力压制着,却怎么也压制不了,
目光一点点,一寸寸,变得迷离,“白,白氏,你帮帮本王!
本王中了,中了媚药!”
看着他不太正常的脸,白冉还真信了,快速起身退到了两米开外,袖子下的手里已经捏了一支防狼喷雾。
“你中了媚药,你找你的婉儿去呀!干嘛来找我?”
“婉儿身子不好,经不起折腾!”墨瑾深脱口而出,但转而却想起他的婉儿已经恢复了健康。
忙改了口,“她的身子才恢复没多久,还是很弱,你不一样,你身强力壮。”
白冉差一点被气笑了,对这个男人更加讨厌了。
“我身强力壮,就活该成为你的泄欲工具?”
墨瑾深一怔,“话不能说得如此难听,你本就是本王的妻,与你做那种事,是天经地义的。”
“我是你的妻,可你却将我丢给了侍卫,墨瑾深,从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你的妻了。”